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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还是别在这伤秋悲春、无病呻吟了,赶紧把这里收拾整齐才是重点。我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振作又使劲伸了个懒腰,就开始干活收房间。 “网球拍要放到这,这些化妆用品都要收好才行,那些青学的衣服还是先放到柜子里吧,到时候要记得提醒团长把它们送去清洗……” 我一边在心里默念着,一边认真的整理着房间,当我把叠好的衣服放到柜子里时却意外的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一套未开封的青学服装,我看着这套衣服愣了半天,想了想终于把包装袋打开把这套谁也没穿过的新衣服拿出来换在身上。 嘻嘻,我可是很久以前就开始哈这套网王里让我迷醉得不得了的蓝白相间的运动服了,一直都希望有朝一日也能穿上体验一次王子的感觉(虽然我是女的+_+,可惜在我不算严重的洁癖之下这种想法一直未能实现,现在看到它怎么能放过?反正新衣服都是要洗过以后才能穿的,我就在洗之前试穿一下吧! 我带着些许窃喜的心情把衣裤穿好,又拿了个网球拍站在落地镜前看着镜中一身青□动服的自己摆了个看起来很酷的造型,恩——感觉也挺不错嘛! 我正欣赏着自己镜中的姿态,忽然发觉四周很不对劲,透过镜子我分明看到我周围的空间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奇异的出现了扭曲的景象,我顿时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大跳,这大白天的不会是出现了什么灵异事件吧?我吓得飞快跑到桌边拿起我的宝贝电脑就往门口冲去,谁知还没等跑到门口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一下子吸到一个黑暗的空间里,眼看着眼前屋内的景象离我越来越远,我的意识也在这片虚无的黑暗之中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完全的消失。 在部长大人家安家落户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间陌生房间里,环顾四周是一间很小女生的房间,感觉应该是属于那种乖巧可爱的女生住的房间,墙壁是粉粉的,窗帘是粉粉的,四周的装饰还适当配以乳黄、嫩绿等青春可爱颜色,一个小巧的梳妆台就在我的右手边,梳妆台上的镜子也是明亮光洁,整间房间让人看着有说不出的舒服,到处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我这是在哪?”我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头脑却晕乎乎的只记得自己似乎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吸进一个黑暗的空间里,接着就半点印象也没有了。 我下意识的用手擦擦额头不知何时出现的汗,却在看到自己的手时险些惊叫出声,好小的手呀,我修长圆润非常适合弹钢琴的手跑哪去了?我赶紧坐起来查看自己的身体,这一看险些没晕过去,我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了?这还是我的身体吗?这也太恐怖了吧!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来到梳妆台前,急切的望着镜子里自己此时的样子,还好模样没变,却年轻了许多,貌似我十二三岁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难道是最近潜水多了产生的怨念后遗症,这具好象忽然缩水了的身体是我原先的身体吗? 我疑惑着,赶紧撸起袖子查看自己右手臂,接着我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烫伤,这个烫伤是我很小的时候不小心打翻热水瓶留下来的伤疤,看来这果然是我原先的身体了,怎么搞的?难道我穿越了?可是大家不都是灵魂穿嘛,谁像我连身体都穿过来,而且还莫名其妙的缩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被脑中一连串的问题弄得险些缺氧,最后我终于决定不在耗费我的脑细胞,还是先弄清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在说吧。 刚要出去找个人问问,敲门声却忽然轻轻地响起,我赶紧来到门口打开门,就见一个透着冷冽的气息穿着一身蓝白相间运动服的挺拔身影站在门口,这个……LAY吗? 我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呃是男孩,一头暗金色的短发,混血儿吗?一双堇色的桃花眼,虽然有种很魅惑的感觉但跟他冷冽的气质完全不搭配。视线在望下移,□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双唇,整个人看起来给人一种冷峻严肃的感觉。咦?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如果戴上眼镜的话…… ……他不会是……手冢国光!!!!!!!! 我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眼眸一下子锁定住他那令我十分熟悉的脸庞痴痴的看着他,激动得身体都开始发起抖来,满脑子都是“穿了,穿了“这两个字,看到我此时如此异样的表现他看着我诧异的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不会错的,这么清冷好听的声音就是我所熟悉的部长大人的声音,我欣喜得当即只想跳起来欢呼,却顿时感觉到阵阵的眩晕一个站立不稳竟险些摔倒,幸好他见我这样一伸手赶忙扶住我有些无力的身体,然后我就顺理成章的靠在了他带着淡淡清新气息的怀抱里,我当时真是幸福得差点昏过去,身体更加无力的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只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就好了。 好开心,真的好开心,我竟然真的见到自己一直以来喜欢的人,而且还和他靠着这么近,真是太幸福了,我不是在做梦吧,就算是梦也请让我继续做下去吧。喜悦的泪水偷偷的凝聚在我的眼眶里,费了好大的劲才阻止它们掉出来。 “你的身体还很虚弱,还是躺到床上多休息一会儿吧。”头顶传来手冢国光沉着冷静却又略显担忧的声音,接着我就被他腾空抱起来,随即被他轻轻放到软绵绵的床上。 他将薄毯盖在我的身上用那种我熟悉得不得了的清冷语调对我说:“你再躺一会吧,一会儿我将早餐送到这来好了。” 他对我说完就打算离开,看他要走,我急得一下子拉住他的胳膊,眼看着他眼神冷淡中带着诧异的看着我,我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太大胆了吧!我竟然这样冒犯部长大人,他该不会因为这个罚我跑圈跑到虚脱吧。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赶紧松开手着急的对他摆手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只是……只是想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是不想离开你,这才是我真正想要说的,可是最终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里是我家,昨晚我发现你晕到在我家门口,所以就带你回来了。”手冢语气平淡的叙述着。 原来是这样呀!我低下头思索却忽然发现自己此时穿着的是一件粉红可爱的睡衣,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可是穿着青学网球部的衣服穿来的,他会怎么看我呢?看到我有些不自然的脸色,手冢忽然开口好像是在解释一般的说:“你的衣服是我的母亲帮你换的。” 我当然知道以部长大人的操守是不可能帮我换衣服,遗憾呀!否则不就可以要他负责名正言顺的留下来吗?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呀?就凭我这个□的样子就算出去打工别人也不能要我呀,看来只好利用我现在的萝莉形象装可爱扮可怜好博取同情留下来了。 想到这,我当即双手揉着本来就有些红通通的眼睛可怜兮兮的对手冢国光说:“哥哥,你知不知道小情的家在哪呀?小情除了自己的名字什么都记不得了。” 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此时已经挤出几滴眼泪的我还没等说话,瞧门声再次响起,他说了一声“请进”,一个穿着和服非常年轻美丽的妇人走了进来,她一进来看到我此时乖巧可怜的萝莉形象母爱一下子泛滥出来,当即做到床边温柔的搂着我轻声哄我,这位就是部长大人的妈妈吧,未来的衣食父母呀!我当即顺势双手搂着她讨好的说:“阿姨身上有妈妈的味道,小情好喜欢。” 事实上我真的很喜欢她身上温暖的气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我虽然在十八岁的时候继承了因车祸去世的父母所留下来的大笔遗产,但是失去父母的童年却一直都是我的遗憾。她的怀抱真的很舒服呢,慢慢的我再没有用功利的心去抱她,只是真是放开自己的心扉感受着她的温暖,一滴幸福的眼泪的从我的眼底划落,然后我就再次沉沉的睡着了。 当我再次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外面已经是黄昏了,我还真能睡,虽然自己以前的体质也不怎么好,但是也没到可以一口气睡这么长时间的凄惨境界呀!揉着依旧有些睡得晕忽忽的头我看着窗外的余辉有些头痛的想着。 确定自己再继续躺在床上绝对可以和变身后的良牙划等号,于是赤着一双雪白可爱的小脚丫我就下了床,看看窗户外面,果然是一间很有日式风格的庭院呢,可爱扮完了以后应该怎么办呀,我靠着窗台想着,却忽然在旁边一张乳黄色的学习桌上看到我心爱的笔记,我的心一下子抽*动起来,关于网王的所有资料都在上面呢,如果被这里的人看到那可就要了亲命了,我飞快的跑到桌前打开我的电脑。发现里面果然还是上锁状态我这才松了口气,想想也是,以我对部长大人的了解他怎么可能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使用我的电脑呢? 不过以后为了查清我的身份一定会征求我的同意打开寻找的吧,可是如果让我现在把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辛苦搜到的动漫资料删除我真的很舍不得,呃——倒那时我就装做不知道密码好了,不过如果被他借去找专门人士破译怎么办?这里应该还没人能破解幻儿帮我设定的密码吧?记得幻儿当初闲着没事帮我重新设定这个电脑程序的时候曾夸口天底下能破解这个保密程序的人绝对不超过十个,而且没有大半年的时间绝对没法打开,她的电脑水平我早已经从冷雪口中隐约知道一些,绝对是个电脑方面的天才,这个……还是先相信她一次吧。 我合,感觉肚子已经咕咕直叫唤了,小心的推门出去摸索着来到厨房,到了之后我犹豫了半天终于决定还是先回去,自己就这样未经主人同意去找东西吃实在不太好,还是先忍耐一下吧。 我这么想着刚要转身出去却一下子撞进一个散发着熟悉的沉稳味道的怀抱里,抬头看着面前已经戴上眼镜将魅惑的气质彻底掩盖住一副生人莫近的手冢国光,我赶紧从短暂的失神中脱离出来,后退两步非常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感觉到他看我的目光有些诧异,我这才想起自己语气太成熟了跟萝莉的形象实在不配,当即赶紧补救,用仿佛被他吓得水汪汪的大眼小鹿斑比似的看着他,语气尽量与刚刚一样的说:“小情睡醒看不到人就出来不知不觉就走到这来了。”刚说完我的肚子就很不合作的“咕噜”叫了一声。 “跟我来。”面对我羞红了的脸,他依旧保持着冰山的特质没什么表情的说完这句话就带我到了餐桌前让我在那坐好,自己则下厨房帮我热了一些虽然已经凉了却显然还没动过的饭菜。 “因为你一直昏睡着,所以母亲专门为你准备这些。快吃吧。”他说着在我对面坐下一副要监督我吃完的样子,八成是手冢妈妈给他下达了要看着我吃完的指令才会这样的,部长大人果然就是认真呀。 我一边吃着很有日式风格的食物,一边偷偷打量着手冢国光,这个如神祗般清俊高贵对我来说永远遥望而不可及的人此时就坐在我的面前呀!真的好幸福啊!,只希望时间就永远停留在这一时刻好了。 脸色绯红的把眼前的食物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手冢忽然开口道:“我发现你的时候你穿的是青学网球部正选的衣服,所以你应该与网球部以前的正选有什么联系,我已经帮你在学校调查了,父母也已经把你的情况在警局备案了,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你的家人,在这之前如果不嫌弃就请先在我家暂住一段时间吧。” 听到他的话我当即有兴奋的想跳舞的冲动,不过鉴于手冢在场,一定要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所以我还是表面平静非常矜持的笑着说:“谢谢哥哥,小情就在哥哥家多打扰一段时间了。” 就这样我在我们伟大的部长大人的家里正式安家落户了。 身份暴露? 晚上我正式被引见给他的家人,他的父亲跟他一样是个拥有冰山气质的成熟男人,相信年轻时肯定很受欢迎,他的母亲我也已经见过很温婉贤淑的一位女子,很喜欢她,这里不得不提的是部长大人的爷爷,原本以为应该是一个威严的老人,结果却让我大跌眼镜竟是一个很风趣幽默的人。 为了让自己能够长久的留这个家里,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用自己乖巧可爱的萝莉形象拼命讨好着众人,在得知手冢爷爷是警察以后(实际上我早就知道了,还知道他是柔道教官呢)就撒娇的缠着他给我讲警察破案的故事,在听到他讲自己当年破案故事的时候适当的流露出崇拜、佩服的眼神以后成功的迎得了他的好感。还有家里最严肃的手冢爸爸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让他喜欢我,就只得拼命的把自己表现成一个非常有教养的女孩子,看到他的脸部线条柔和下来真的让我特别有成就感。 至于手冢妈妈我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她就已经非常喜欢我。事实上手冢妈妈一直都希望自己有一个女儿,我现在睡的那间客房就是她亲手布置的。所以面对有些孤苦可怜萝莉形象的我她的母爱当然就如同黄河绝堤般的泛滥出来。身为我的重点拉拢对象,我在她面前表现的最好,一直在她身边帮她干活,虽然她一直说我是客人不用我动手,不过我既然打定主意赖在部长大人的家也不能一直这么白吃白喝的呀,至少帮人家做点家务也让我心理平衡一些,不会太鄙视自己不是吗。 可以说我在部长大人的家里是混得风生水起,唯一让人美中不足的就是部长大人对我的态度,总是有一种遥远却又淡漠的感觉,真是让我泄气,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他喜欢的不就是那种凡事都尽力而为的女孩吗?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绝对要让他喜欢我。 又是一个夕阳西下的傍晚,我依旧一个人坐在小公园的长椅上等着放学回来的手冢,这里离他的家还有五分钟的路程,自从知道他每天回家都会路过这个地方以后我就天天在这里等他放学,唉,虽说是近水楼台,但是每次在家都找不到和他独处的机会,所以只好利用这个时间和部长大人好好接触了。 不过部长大人实在是惜言如金呀,每次都是我在说,他则是应付的说几句就到家了,为什么别的同人文里的女主都可以轻易得到手冢部长的心而我在这呆了将近半个月努力讨好他却什么进展也没有呢!郁闷呀!难道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我看着人已经越来越少的小公园里再次叹一口气,天都快黑了他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网球部里有什么事耽误了吧,对了,忘了说了,手冢部长现在还在上二年级,也就是说现在离剧情开始还有将近一年的时间,虽然看不到龙马大人,但是其他青学正选应该都已经在网球部了,还真想看看呀,不过说来惭愧,来这将近半个月了,我从部长家出来走得最远的地方就是这个小公园,看来以后要多加强对这个世界的探索了。 正想着,远处那个熟悉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我开心的迎上去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笑脸说:“国光哥哥,你终于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我们回家吧。”说着亲热的挽住部长大人的手臂和他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每天这样和他一起回家是我最开心的时刻了,没有其他人的打扰,只有我和他一起走在无人的街道上,真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我抬头偷看着他俊美沉静的容貌不知不觉又看痴了,直到他忽然转过头对我说话,我才回过神了。 就听到他用那种让我迷恋不已的好听声音说:“小情,以后不用在那专门等我了。” 原来是对我说这个呀,我有些失望的低下头低声应着,为什么他对我总是这么冷淡的样子?我真的是这么不着人喜欢的样子吗?难道现在连我唯一和他在一起的时间的也要被剥夺了吗? 似乎察觉到我忽然涌现出的浓浓的失落感,手冢补充般的说道:“你一个女孩子在那里不安全。” 原来他是在关心我才会这么说的,他的心里果然还是有我的,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笑着对他点点头,高兴得蹦蹦跳跳的和他一起回家了。 吃过晚饭,我端着一盘自己亲手做的小饼干有些犹豫的冢的房门外不知该不该敲门进入,这个时间他应该正在学习吧?我现在打扰他可以吗?不会被讨厌吧? 在他的房门口站了好久,最终我还没有鼓起敲门的勇气,叹了口气,正想转身离开,却看到手冢妈妈竟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后一脸笑意的看着我,我一下子慌了手脚,有些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不……不是,我做了点饼干,可……可是……会打扰哥哥……” 天哪!我到底在说些什么?怎么语无伦次到了这么白痴的地步了?哪有地缝先借我钻一下先?我涨红了脸正不知该说什么好,身后却忽然传来门吱嘎一声响,接着就听到那个清冷好听却略带讶异的声音,“母亲?小情?” 手冢妈妈含笑着对手冢说:“小情做了些饼干给你吃,怎么还不邀请人家进去。” 他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对我说道:“抱歉!请进!” 手冢妈妈轻笑两下说是还要收拾厨房就离开了,结果现场就只剩下我和他在这里气氛有些古怪的对视着,此时沉默的注视着我的手冢大人真的好帅,不过我确定自己绝对不是玩暧昧的料子就是了,在他的目光下我马上就支持不住了,缓解气氛般的干笑两声将手中的一盘饼干递到他面前说:“这是我亲手的做的,是我的一点心意,请哥哥收下。” 他伸手接过我的饼干,拿了一个放进嘴里……我的心顿时蹦蹦直跳。 “很好吃。”他非常肯定的对我说道,令我暗暗松了口气,不过,部长大人呀,你不觉得万年不变的清冷声音加上面无表情俊美容颜配合这个肯定句很没有说服力吗? 唉!已经习惯了他这种看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的表情了,所以实在没什么力气抱怨,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我正想离开,手冢却忽然对我说:“进来坐一会吧!” “……呃,不会打扰哥哥吗?”我非常欣喜的说着,几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学习刚刚结束,请进吧。”他说着侧身请我进去,我则是努力收起唇边倾泻出来的笑意走进他的房间。 “虽然以前在动漫里看过手冢的房间,但是真正进来还是第一次呢,果然是干净整洁的样子呀!”我坐在椅子上一边打量着四周摆设一边在心里这样想着,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许久没有声音,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他却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有些若有所思的样子。 “呃——这里有很多关于网球的书籍,哥哥很喜欢打网球呀!”看他沉默我只好主动寻找话题了,他被我的声音拉回思绪,随即点点头说:“恩,很喜欢。”说完又是一阵沉默。 我已经无语了,既然请我进来就不要把沉默是金的成语发挥到及至好不好,现在这种情况太尴尬了吧!看着他微皱的眉头我犹豫了一下轻声问:“哥哥有心事吗? 他这才察觉到把我晾了很久的事实,先是很郑重的向我道歉,然后才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部里的一些事,还有……你的一些事情。” 我的心当即跳得飞快,几乎有些坐不稳,注意!我绝对不是在为他最后那句犯花痴,而是我知道以他的为人是绝对不可能对才相处不久的我语气暧昧的,他会这么说一定和我的身份问题有关,联想他刚刚有些犹豫的语气我不禁有些紧张,他想对我说什么呢?” 我心里怯怯看着他,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才对我说:“小情,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查找以前网球部正选的资料,然后话去确认,但是却始终没有发现任何关于你身份的线索,后来我把你的那套青学网球部正选队服送到一直负责生产我们队服的工厂,在经过仔细辨认后才被告之你所穿队服并不是他们制作的,也就是说那件衣服只是一件仿冒品,事实上你似乎和青学正选前辈并没有任何关系。”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脏顿时抽搐起来,冷汗当即就冒了出来,怎么办?要被发现了吗?他这么对我说是什么意思? 我坐立不安的想着,忽然很后悔今晚来到手冢这里,他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安,走到我身边似乎想安慰般的轻拍我的肩膀,但是手落在我肩膀上方却停住,犹豫一下还是收了回来,只是用那种令我迷恋不已的清冷声音说:“母亲的意思在找到你的家人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告诉你件事,但是我觉得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别担心,就算是这样也一定会尽快帮你找到家人的。” 听着那个坚毅的声音,我的目光有些痴迷的注视着眼前这个高大英挺的身影,忽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明明是那么喜欢他,却要一直欺骗他,让他牺牲自己的宝贵时间努力帮我寻找着我根本就不存在的家人,我真的——好差劲。 “别哭了,不是说了一定会帮你找到家人吗?”看到我开始模糊的泪眼,他拿出一条手绢递给我轻声说道,我接过他的手绢擦着眼睛有些哽咽迟疑的说:“如果……一直找不到呢?” “会找到的!我保证!”他的话语中有着不容质疑的自信,可是我却知道他永远都无法完成这个约定。 遭遇关西狼 第二天一整天受前一晚的影响一直处于神智恍惚状态,在打碎了第三个瓷碗以后终于被手冢妈妈请出了厨房,我有些失落的坐在绿意昂然的庭院里,心里却是灰暗一片,这种生活要怎样继续下去呢?以手冢的性格一定会继续努力的帮我找寻着我根本不存在的亲人,他本来就很忙,每天网球部的事、学习上的事怎么能够一直这样欺骗他呢? 可是,要说实话吗?他不会彻底讨厌我吧?一想到他会讨厌我,我的心当即难过得几乎呼吸不过来,无论如何都不想被他讨厌,我要怎么办呢?阳光暖暖的照射在我的身上,但是身体却还是一个劲的发冷,我整个人一动不动的蜷缩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的想着。 直到一个温暖的手掌轻柔的搭上我的肩膀我才结束这痛苦难过的思绪,抬头,看到的是手冢妈妈宽慰的笑脸,她笑着对我说:“总是闷在家里会生病的,今天出去走走吧!”然后我就被她**了家门,开始了她所谓的走走。 老实说真的很辛苦,因为这里面还包含了不停的穿衣服和脱衣服,我只知道《猎人》里的基裘夫人似乎有这种爱好,想到不手冢妈妈竟然也一样的爱好,这一路商场逛下来我至少试穿了二十多套衣服,而属于我的精巧好看的萝莉装也多了好几件。 我知道手冢家不可能像迹部那个大水仙家里那么有钱,但是我也没想到几十万日圆的衣服她竟然能眼都不眨的的就买下来,而且还连买好几件,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不过等到手冢妈妈花了200万日圆为我买了一套粉红色的可爱和服时我已经惊不起来了,果然不愧是王子殿下呀,这家境比上不足(迹部),比下绝对有余呀! 虽然以前在动漫集合社LAY时也曾经穿过和服,不过那都是经过改良比较廉价的和服,现在有机会穿上真正的和服,我的心底不由得有一些小小的雀跃,不过在手冢妈妈的帮助下穿上这件复杂繁琐的和服以后我已经雀跃不起来了,因为她在帮我穿完和服后非常郑重的告诉我,和服穿完之后的步伐、动作、身形都要有规有矩,不能奔跑,不能快走,还有穿上木屐之后,走路的声音要有节奏,还不能太琐碎,也不可以太响,要像竹子敲打木器时一样发出的清脆声音…… 她讲了半天听得我这个郁闷呀,早知道刚才就说什么也不让她买了,现在好了,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痛苦的走过路。 穿着足袋(袜子),踩着木屐踱着小碎步跟在手冢妈妈的身边吸引了不少惊艳的目光,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无论怎么看散发的也是楚楚可怜、娇媚动人的气质,完全就是一个日式传统美女的形象,哪还能看出我接受了二十多年社会□的熏陶呀! 手冢妈妈对我此刻的形象喜欢的不得了,没在带我去买衣服,而是非常自豪的带着我逛街,简直让我苦不堪言,脚痛得不得了,对于她这种真正的日本传统美女穿着这样逛一天都没事,习惯了嘛!可是对于我这个假冒的那可就比上刑还痛苦了,偏偏我还什么都不能说,寄人篱下的我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格抱怨任何事,我一直都是这样坚定的认为的。 不过一直忍耐的结果就是我不小心和手冢妈妈失散了,这也没办法,第一次穿着木屐的我根本就跟不上她的速度,距离越拉越大,再加上街上行人本来就多,忽然一拥挤就再也看不到手冢妈妈的身影了,所以此时我迷茫无助的站在人来人往异常陌生的街道上就非常正常了。 从来到这里就没到过这么远的地方,而且还迷路了,第一次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环境让我有一种很恐慌的感觉,仿佛什么都不一样了,想回去却又不知道手冢家的地址,所以现在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于青学了,只要找到手冢就算回到家了。 原本我并没有觉得去青学有什么难的,那么多穿越女连外县的立海大都去了N次,我去青学应该也很容易,可惜,我忽略了一个非常沉重的事实——我身上没有钱!!!!!!!!! 这下基本上可以排除乘车去的美好愿望了,走着去?我有一种想哭出来的冲动,如果还是平时普通的衣着倒没什么,就当顺便参观动漫世界的日本了,但是要我穿着现在这身完全不利于行走的和服徒步去青学,感觉比当年红军过草地、越雪山的难度系数低不了多少呀! 我这正为难,耳边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磁性却又带着些许慵懒的声音,“美丽的小姐,看得出你现在似乎出现了一点麻烦,需要我为你效劳吗?”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我诧异的转头,“哥哥”二字顿时从我嘴中脱口而出,恍惚间我以为自己见到了手冢,直到墨蓝色的发丝在我面前飘过,我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然遇到了网王里最大的□——忍足侑士! 想到这我赶忙后退两步非常谨慎的看着他心里纳闷,“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为什么这只关西狼这个时候还在街上转悠?” 忍足看到我一脸防备的样子,似乎很不可思议我竟能抵挡住他的魅力没犯花痴,竟然带着一抹邪魅的笑容走到我面前,伸手轻捏住我的下颌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随即在我耳边低语道:“我长得很像你的哥哥吗?为什么这么害怕我的样子?你以前认识我?” 不行了!这么俊秀、充满魅惑又长得像手冢的人在我耳边暧昧的低语我已经被刺激得要喷鼻血了。我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心蹦蹦直跳,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抗现在这个充满罂栗般诱惑的他,他今年才多大呀?祸水呀!这才是真正的蓝颜祸水呢! 难怪所有的同人文都将他写成一个花花公子了,俊秀的外貌、出色的身材、优雅的气质的确有做大众情人的天赋呀!不过爱上他也就注定了痛苦,因为他是注定不会把自己一颗心只交给一个女孩子的,或者说他从未准备将自己真心交出去过,一切都只是一个调剂生活的游戏罢了。 果然还是手冢哥哥最好了,他那么自律的人是绝对不会像忍足那样乱搞男女关系,一旦动心就是一辈子的事,新时代的好男人呀!果然我最喜欢的还是手冢了。 想到这,我的心跳逐渐恢复正常速度,看着眼前半分钟前还令我痴迷不已的男人,我的声音冷静清明的说道:“请放手。” 忍足挑眉看着我似乎对于我能够在最后关头及时把持住自己的心非常惊奇,也是,像他这种条件在情场上肯定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吧,要不是我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手冢哥哥,刚刚恐怕会成为他又一个炫耀自己魅力的裤下拜臣。 我心里正有些庆幸的想着,忍足已经松手后退两步斯文的扶了扶鼻梁上眼镜非常绅士的说:“真是失礼了,小姐想去哪?我可以送你一程。” 这人变得也太快了吧,刚刚明明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怎么一转眼工夫就变成一个非常绅士的形象,怎么?看我不肯被他迷惑就换一种方式来玩吗? 心里轻嗤着,我再次后退几步正考虑着使用什么拒绝理由,一辆汽车忽然从不远出的拐角处呼啸而来直冲向我,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玩完了的时候,忍足眼疾把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入他的怀里,才为我避免了一场灭顶之灾。不过险险从我身边冲过的汽车却将地上的泥浆非常实惠的溅了我一身。 看看远去的车子,再看看自己身上崭新和服上的点点黑泥我险些没哭出来,刚刚穿了不到一个小时的和服就这么被弄脏了,这让我回去怎么和手冢妈妈交代呀,还不如刚刚被撞一下呢! 我心里正难过,忍足已经打电话报完警了,听了他详细描述的那辆车的基本特征以及车牌号后,我完全有理由相信那位司机一会儿不可避免的是要去警局喝茶了,不过就算这样也不能弥补我幼小心灵所受的深重创伤,我心里还在为自己的和服难过,忍足看到我此刻狼狈的样子,竟轻笑一声说:“如果不介意可以先去我家,我可以请专业的清洗人员过来帮你把这身和服清洗一下。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穿了” 这叫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唇角我的脑海中顿时飘出这句话,不过后我还是垂头丧气外加视死如归的搭上了去他家的计程车,毕竟形式比人强,我可不想就这样脏兮兮的去青学见王子,如果是那样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好了,太给无数前赴后继闯青学的前辈们丢脸了,也绝对会被冷雪那家伙笑死的。况且怎么说忍足他也是一个王子,虽然风流却还没有传出什么下流的传闻,我对于他的操守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与忍足的亲密接触 计程车最后停在一栋看起来就非常高档的二层洋房面前,家里果然不愧是开医院,这就是有钱呀,当然了,能进冰帝的王子家里有几个没钱的,就连干洗都话叫人家来取,真是奢侈呀!我看着面前的高级住房以及门口早已停在那的干洗车心里正感叹着他们的效率,忍足走到我身边说:“情,干洗人员都已经来了,快进去换衣服吧!” 我还没等说话,就被车边两位穿着统一制服的MM请进忍足的家,看来他家也是老主顾了,进了门,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带入人家的更衣间,那两位专业人员干净利落的把我身上的和服脱了就告退了,我自己呢,看看旁边的浴室,虽然觉得在别人家洗澡挺那个的,尤其还是在忍足家,更加多了几分暧昧的感觉,不过以我的洁癖实在无法忍受刚刚被溅了泥点子而不洗澡,所以也只好擅自使用人家的浴室了。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小心的推开浴室的门,看到原本空无一物的桌子上竟然放着一套属于男性对我来说略显宽大的白衬衫和牛仔短裤,面放的便条,我知道那是忍足为我准备,看来这是他把以前的衣裤找出来给我穿了。 这倒让我对他刮目相看,本来根据我看过的同人以及他的花心程度我以为他怎么也得有好几套女性的衣服,现在竟然没有为我准备,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真的没有,二是他舍不得,看他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所以我心中还是倾向第一条,所以当我穿上那身衣服走到客厅时对他的防备是真的减少了。 此时他也已经换了一身休闲服正坐在沙发上优雅的喝着咖啡,就如同一副最蛊惑人心的画面一样,果然——很有男人味,我的心竟然又忽然开始蹦蹦直跳。他看到我出来,放下咖啡很优雅的请我坐下,打量我一下才说:“还好,勉强能穿,本来想把我母亲的衣服拿给你,不过那都不适合你,所以就只好拿我以前的衣服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当即从他不经意的蛊惑中回过神来,心里暗恨自己的花痴,脸上却非常客套的笑着说自己不介意,唉!忍足这话真是多此一举,都已经穿上了,还有什么可介意的,幸好我的结癖不严重,要不然还真没法穿。” 心里这样想着看看表,我开口问道:“请问衣服要什么时候才能送回来?” “最快也要一个多小时,怎么了?” “呃——没什么。”我闭嘴不再说话只是有些发呆的看着眼前的电视屏幕,还要一个小时呀,希望手冢妈妈不要着急,早知道就把电话记下来好了,结果现在弄成这样,手冢家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来着? 我心里还在努力回想着电话号码,忍足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忽然站起来拉着我就往外走,吓了我一跳,以为他忽然狼性大发要对我先做什么后做什么,不过看到他拉着我出了门口,我才稍微松了口气,同时心里暗笑自己,就自己这个箩莉形象人家会看上自己才怪,地球人都知道忍足喜欢的长腿的美女,我在这害怕什么劲。 不过穿着这身衣服就这样招摇过市有点影响市容吧,我看着自己此刻身上穿的非常宽大的衣服实在很难提起什么逛街的兴趣,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出来随便走走时间会变得快一些。”他笑着对我说,让我险些在他忽然极其明媚的笑容中窒息。祸水,绝对是祸水,不过说起来他也是一个挺细心的人呢。 我的唇边不知何时溢出一抹笑,放松身体任由他继续握着我的手开始和他一起散步,老实说如果忽略周围人怪异而且充满嫉妒的目光和他一起散步其实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他不但长得帅,而且温柔又体贴,绝对可以称得上最称职的情人,当然了那是在他不花心的前提下,如果他对每个女生都这样温柔体贴,绝对考虑都不必考虑直接把他不可靠男朋友的黑名单里。 所以虽然我总是会被他不经意间的举动而蛊惑,总是忍不住对他心跳,不过最后还是成功控制住了自己,没有把心丢进去,我承认我花痴啦,不过能在忍足的魅力下成功走一遭而不失心的能有几个,我觉得自己也挺了不起的,当然了这主要归功于手冢哥哥,每次要沦陷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一个劲的默念他的名字,然后成功抵挡住忍足的诱惑用疏离的笑容面对他,而他每次也都用那种充满玩味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不知道他心在想些什么。 我就这样和忍足这样慢慢的散步不知不觉走到人多的地方,这才察觉到和关西狼逛街其实也挺累人的,外忧内患呀,对外要忍受别的女孩的视线摧残,对内要抵抗忍足的精神攻击,我确定自己要不了多久肯定要心力焦悴,当即强烈要求回程,还好他非常绅士的同意我的要求带着我转身往回走了。 才走几步,我的视线忽然被路边一个老人卖的素描板所吸引,情不自禁的走上去看着眼前有着圣洁天使图案的素描板顿时再也移不过眼来,正出神的看着它,身边的忍足忽然交钱买了一个让我连阻止都来不及。 我看着他已经拿在手里的素描板心里一个劲的犹豫,刚刚他想要给我买一些值钱的物品都被我拒绝了,但是这个素描板并不算值钱的礼物,要收下吗?心里本能的想拒绝,可是我又实在舍不得,正为难,他忽然在我耳边非常暧昧的说:“我把它送给你,为我画一张画吧。” “真的?那就多谢了。”我当即非常愉快的接过画板,又请他帮我买根画笔就极其认真的画了起来,画的自然是忍足,我的画功可不是盖的,身为动漫集合社的副社长我的画功在全社都是有名的。所以很快一副惟妙惟肖的忍足全身像就出现在纸面上了。 我做完最后的修改才把画板递到忍足面前请他欣赏,他看了一眼我的作品脸上顿时露出惊异的神色,二话没说竟然又买了一个画板让我在上面画一个自画像说是要收藏。 心里虽然不太愿意,不过拿人手短所以我最后还是飞速画了个自画像,但是画完之后我才发现问题,不经意间我画的自画像竟然比我现在的萝莉形象大一号,也难怪,毕竟还没看习惯自己现在的□身体,一不小心画错也很正常,正想毁掉重画,忍足却忽然从我手中把它拿走,看着手中的画像,他的唇边忽然露出一抹笑说:“如果你长大以后是这个样子我一定追你。” “我会让你追才怪。”心里正这么想,他却忽然把那个有着他肖像的画板递到我手里让我以后好好使用,说完就牵着我的手往回走。 一路无事的回到他家,清洗人员竟然已经在门口等待了,果然散步会令时间过得比较快呀!那些人把我的和服递给我就开车走了,我则是抱着衣服跑到更衣室开心的查看一下已经光洁如初的和服,正要穿上却忽然发现一个令我想要哭泣的事实,我竟然不会穿!!!!!!!!! 拿是那套倒霉衣服我左试右试的试穿了半天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完美的穿戴起来,这下问题大了,这让我怎么出去呀?犹豫了半天我终于下定决心毅然决然的跑去找忍足,请他帮我想办法。当他听说我不会穿时,眼中顿时闪过一丝诧异的光芒,不过随即消失,然后带着一丝魅惑的笑容对我行了一个非常绅士的礼说:“请让我为你效劳吧。” ……我就知道……+_+ 虽然请他帮我穿上衣服感觉怪怪的,但是也没有办法,谁叫我有求于人呢,总不能不穿吧? 我有些紧张的绷紧身体任由他轻柔的帮我穿上和服,感觉身体都僵直了,尤其是心脏一个劲的超速跳动,怎么平静都平静不下来,他感受到我的紧张轻笑着说:“放轻松些,很快就穿戴完了。” 很不可思议,我听了他的话竟然真的放松下来,就算他为我系腰带时不得不紧贴着我的身体都没在紧张,只是心跳已经超过正常时速,忍足很快就帮我把和服穿戴好,我再次变成一个娇小玲珑、楚楚可怜日式美少女。 “情要去哪?我送你过去。”忍足帮我穿完和服,仿佛在欣赏艺术品似的上下打量我半天,才非常绅士的对我说道。 我犹豫了半天才把自己要去青春学园找哥哥的事说出来,他挑挑眉,拉着我的手来到外面拦住一辆计程车就带着我直奔青学而去,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青学的校门口。按我的意思他送我到校门就行了,我心里实在不愿意他这么早就和青学的众王子见面,可是他却非要亲自把我送到哥哥的面前,说是什么男人应有的风度,真是让我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得同意这个本质上是大野狼的护花使者再护送我一程。 大清早的艳遇 我和他走在青学的校园马上就吸引住了学生们的目光,到处有男女学生充满惊艳的偷偷看着我俩,我就不说了,像忍足这么俊秀的男人忽然穿着便服鹤立鸡群的出现,没引起骚动就不错了。 虽然第一次来青学,但我还是很快找到了网球部,听着男生的欢呼声以及女生的尖叫声我几乎以为自己来到了冰帝,按照我的经验,青学只有在进行校内排名赛时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想都不想和忍足直接来到一群尖叫着穿着青菜装的青学女生身后,往球场,果然,赛场上正进行比赛的就是手冢哥哥,真的好帅好有型呀,我都要忍不住尖叫了。 “他就是你哥哥?”忍足在我身旁忽然出声问道。 我有些激动的点点头,眼睛却没有看他,只是专注看着此时正在球场比赛的手冢哥哥,最后终于忍不住拿出画笔在素描板飞速的画了起来,他执卓认真的神态、他完美无缺的动作、他坚强不屈的意志以及全身散发出的充满领导者的气质我都要画下来…… 很快手冢的形象就跃然纸上,我有些献宝的给一旁被我忽略许久的忍足看,他看到我的画眉头忽然一皱声音有些异样的说:“那个人不是你的亲哥哥吧?” 我诧异的看着他非常奇怪他怎么会知道,他忽然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用手指着我手中的画说:“没发现吗?这幅画充满了绘画之人对他的爱意。” 我的脸忽然一阵发烫,想不到自己对手冢哥哥的心意竟然通过一幅画泄露出来,当即赶紧合上素描板打定注意绝对不让他看到这幅画。 正这样想着,手冢已经以60轻松赢得比赛的胜利,然后就看到在场外备受注目我俩,他的眼中当即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即出了赛场来到我的面前,我有些怯怯的把经过说了一遍,他很认真的向忍足道谢,然后让我站在原地不要走开,他回休息室往家里打个电话为我报声平安。 他一走,我当即被青学的女生围住叽叽喳喳的问我和手冢的关系,同时她们的眼睛还一个劲的往忍足那边瞄再顺便问问我和他的关系,一听说我和他没什么关系当即就有好几个看起来比较大胆的女生把自己电话号码送给他,他也来者不拒的一一收下,哼!果然不愧是关西狼。 不知为什么看到他收下那些电话号码,我的心情忽然不好起来,不过这种情绪也仅持续了一会儿,当我看到大石、菊丸这对黄金搭档走过来时我的心情又恢复过来,非常愉快的叫着他俩的名字主动打起了招呼。 大石有些惊讶的问:“你认识我和英二?”我一时语塞这才想起自己是不应该知道两人名字,不过我的脑筋马上转过来笑着说;“不认识呀,不过刚刚有看到别人喊你和菊丸的名字所以就知道了,两位都是网球部的成员吧,我哥哥平时真是多谢两位照顾了。” 我说着鞠了一个接近90度的躬,还真有点日本传统美女的架势,大石看我这样连忙还礼说:“不用客气,其实平时都是部长在照顾我们,你这样说我们真的很不好意思。” 我还没等说话,他身边的菊丸已经跳到我身边声音轻快的说:“原来你是部长的妹妹呀,长得真的好可爱!我还以为你是部长的女朋友呢……” 大石听到自家搭档口无遮拦的话,赶紧捂住他的嘴阻止他接下来的话,同时很不好意思的替他向我道歉,我脸上维持着矜持的笑容心里却要乐翻了,大猫!你实在太可爱了!下次见面我一定带草莓味的牙膏给你! 正和他俩聊天,手冢已经打过电话回来,他来到被我忽略N久的忍足面前用那种招牌似的冰山表情声音沉静的说道:“母亲很感谢你送小情过来,所以想请你今天到我家做客,请不要拒绝。” 忍足意味不明的对着我笑笑随即对手冢说:“这是我的荣幸,那就打扰了。” 看到他的笑容我忽然有一种后背凉飕飕的感觉,“这个关西狼又打什么坏注意了?”虽然这样想,却也无法阻止人家去手冢家做客,所以我也打定主意紧紧跟随手冢哥哥以免被关西狼算计。手冢看忍足同意去他家做客随即把社里的事务交给大石处理这才带着我们回家。 一进门忍足就受到了热情的欢迎,而关西狼不俗的容貌、优雅的气质更是赢得手冢家人的好感,连我都有些情不自禁的多看了他几眼,不过很快他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吃饭闲谈时他竟然开始隐晦的询问我的情况,令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忽然有些心慌,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还没等弄明白这种感觉,在得知我失忆后他的目光就有些深幽的看向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正要瞪他几眼,他忽然开口说:“不知道小情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身体,刚好我父亲经营一家口碑不错的医院,可以让她来我家的医院好好检查一下,毕竟是失忆,不知道她的头部有没有受到创伤,最好早日到医院看看。” 听完他这番话我立时有咬他一口的冲动,我压根什么事都没有去医院不是等着露馅嘛,想当初我可是又撒娇、又哭闹费了好大的劲才达成不去医院的目的的,他忽然提出这个建议这不是给我添乱吗? 我有些恨恨的看着他,他察觉到我不善的目光竟然非常欠扁的冲着我温文一笑让我更是恨得牙痒痒,我正想找个理由推脱掉他的提议,一直坐在我身边沉默进食的手冢哥哥忽然开口说:“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帮忙安排一下了,明天我就带小情过去检查一下。” 听到他的话我当即就有些蒙了,若是别人这么说我还可以稍微哭一哭博取一下同情,但是面对部长大人我确定自己的心脏还没练到对他哭闹的坚强程度。怎么办呀?到时候怎么解释呀? 我再也听不进去任何声音,整个晚上都在努力思考着这个问题,连什么时候吃完饭回到客厅都不知道,直到忍足起身告辞我才回过神来,极其不情愿的和手冢哥哥将他送到门口,看他的身影从门外消失,我才稍微喘口气,总觉得这条狼在得知我失忆后看我的眼神就有些奇怪,有种被看透的感觉,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呀! 今天一天实在太混乱,我现在只想回房间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迎接明天的考验,刚想回房间,手冢哥哥忽然伸手安抚的摸摸我的头有些担心的说:“今晚怎么了?一直都很心不在焉,是不是担心明天去医院的事,到时我会陪你去,不用害怕。” 第一次被部长大人如此亲密的对待我幸福得差点没晕过去,当即忘了明天要担心的事走路都有些飘飘然了,手冢体贴的送我回到房间,我恋恋不舍的和他道了声晚安,眼睛痴迷的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去,他走了几步忽然转头极其认真的对我说:“你穿着和服的样子很可爱。” 他说完就离开了,却让我高兴得开始睡不着觉,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睡意全无的慢慢体味着他刚刚对我说的那句话,折腾了半天还是睡不着,最后我忍不住拿起素描板和画笔将我心中对手冢的感情宣泄在纸上。 静寂的夜晚,柔和明亮的月光倾泻入我的房间,除了手中画笔的沙沙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我不知疲倦的画了一张又一张,全部都是拿着网球拍穿着青□动服在赛场挥洒青春和热情的手冢国光,我将我对他的爱意倾注在我的笔下,带着一丝小小的期盼希望有一天他可以了解我的心意。 当天边第一缕晨光照射入我的房间时我才察觉自己竟然一夜未睡,虽然如此却完全没有困乏的感觉,我合上素描板把它放到我的笔记本旁边,拿了套干爽的衣服就出了房间来到浴室愉快的洗了个晨浴,果然洗澡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呀! 我拿着大毛巾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刚推开浴室的门,就见门外手冢哥哥手里拿着衣服□着上身正保持着开门的姿势,他的脸上还不停的有汗滴落,脸色还呈现着一种刚刚做完运动的绯红,虽然早就知道他有晨运后洗澡的习惯,但是这还是第一次和他撞个对面,看着他春光外泄□的上身,我只觉得鼻子一痒,然后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的鼻腔流出…… 真是太太丢脸了!!!!!!我竟然冢部长□时流鼻血了,虽然这充分说明了偶还是很纯洁滴小女生,不过这并不能改变我丢脸丢到国外的事实,我差点就没脸和他一起吃饭了。不过最后我还是沉痛的决定和他一起吃早饭,毕竟这件事现在只有我俩知道,如果不出去吃饭,别人一问起来我为什么不出去吃,他再一如实回答……我直接找一面墙去撞好了。 第一次非常辛苦的和手冢哥哥吃完饭,然后照例帮手冢妈妈洗碗做家务,什么都做完已经快十点了,我正坐在院子里休息,手冢哥哥来到我身边坐下,沉默良久忽然说道:“早上……真是失礼了。” 我转头看他,手冢漂亮的凤眼带着歉意正专注的看着我,莫名其妙的我脑海中竟然出现了早上他□的镜头,然后鼻血再次倾巢而出,我赶紧捂鼻子招呼都来不及和他打就跑到洗手间用水清洗,非常确定再来几次自己肯定会成为首个因为流鼻血而失血过多死亡的穿越女,看来□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呀! 直到确定鼻子不再流血,又在心里偷偷念了几句“空就是色,色就是空”这才出了洗手间回到院子,一抬眼刚好看某只从关西跑出来的大野狼正在和万年冰山说话,我眉头顿时忍不住跳动几下,心里暗道:“这对组合果然还是给人一种很诡异的感觉呀!” 三人的约会 努力调整一下情绪我才笑着和两人打招呼,忍足依旧是非常绅士的笑容,和立海大那位绅士真是有得一拼了,手冢则是担忧的看着我说:“刚刚没事吧?”我的脸当即又是滚烫,下意识的捂住鼻子拼命的摇头。 他看我这样也没有多问,转头对忍足说:“小情已经来了,那我们走吧。” 忍足唇角微微的勾起,竟然非常自然的牵起我的手,然后周围的气氛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怎么感觉温度忽然有些下降呢?我小心翼翼的转头看手冢,就见他轻皱着眉头有些不悦的看着我俩交握的手,他不高兴了吗?难道是因为忍足拉我手的原因? 我被自己猜测弄得心脏顿时一阵狂跳,正想挣脱忍足的手他却轻轻拍拍我的头顶很认真的说:“小情,一会儿去医院要乖乖的,不能哭闹,不然里面的叔叔阿姨一不高兴就要拿大针筒给你打针了。” 黑线,他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但是当我看到他隐含着笑意的眸子时马上就明白他是故意这样说给手冢听的,是告诉手冢他只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所以拉一下手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那只关西狼到底有没有当成小孩子我是不知道,但是听完他的话,手冢的眉头虽然没有舒展但是身上冷冽的气息还是明显减弱了不少。关西狼看手冢对自己的动作没有什么表示,带着一抹令人不爽的胜利笑容对手冢点点头随即我说:“那走吧,车就停在外面。”说着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去。 门外停着一样和忍足头发同样颜色造型流畅一看就知道很贵的私家车,还好没把救护车停外面,不然我真的会紧张得心肌梗塞。我们都上了后座,我坐中间,一上车就挣脱了忍足的手整个身体依偎上手冢哥哥装出晕车的样子,他看我这样也没说什么仅是伸手揽着我的身体让我靠得可以舒服一些。 第一次和手冢哥哥这么亲密的接触,我有种幸福得要晕倒冲动。真的好体贴,与他的冰山气势完全不配套呀!这种情况维持了一路,直到下车我还幸福得晕乎乎的,万分的希望以后天天都和他坐车。 我挽着手冢哥哥的胳膊还沉浸在幸福之中,从上车开始就一言不发不知道再想什么的忍足忽然轻笑着来到我面前说:“小情,前面就是我家开的医院了,放心,只是一般的检查,完全不会疼。” 我唇边的笑意顿时僵住,这才想起自己今天是为什么出来的,顿时可怜兮兮的看向手冢哥哥希望他能收回成命,他却完全不为所动的说了句“走吧”就和忍足带着我奔赴刑场。呃不,是医院。 进到医院里面,忍足熟门熟路的带着我一一去做了检查,老实说面对轻易可以拆穿我谎言的医疗器械,我真的有逃跑的冲动,不过看着一直跟在我身边的手冢最后到底还是没逃跑,非常听话的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情做了各种检查。 这医院到底是忍足家开的,有他陪在身边做检查这效率就是高,很快各项检查就全部结束了,而且告之过一会儿就可以过来取结果。 全部检查完毕,我心里还怯怯的,正不知道一会儿该什么面对黑纸白字检查结果,忍足忽然开口说道:“等检查结果还要再等一会儿,你看小情脸色都有些不好了,还是先带她出去透透气,等结果出来他们会给我打电话的,到时候再回来取好了。” 手冢哥哥听了他的话点点头拉起我的手和忍足来到电梯准备下楼,从那辆车下来以后不知怎么的我就感觉手冢哥哥有些不一样了,怎么说呢,以前他是绝对不会主动牵着我手的,但是在医院的时候只要我没有检查在他身边的时候他都会握着我的手,有一种被保护的感觉,真的好幸福。 第一次和手冢哥哥逛街我的心情愉悦无比,兴奋得昏忽忽的牵着手冢哥哥的手在人来人往的街上走着,就连对检查结果的担忧都忘记了,只是尽情感受着灿烂无比的阳光,至于手冢哥哥不知怎么了总觉得他此时给人的感觉特柔和,再没有平时严肃冰冷的感觉。 “情,一直看着手冢再想些什么?”我正满眼红心的偷看手冢哥哥,3瓦的超大电灯炮忍足郁士忽然似笑非笑的对我说道。 我的身体顿时一抖赶紧转移视线,然后才想起来这不是显得我很心虚吗?当即赶紧再次飞快的把目光转回去,正好和手冢哥哥因为听到忍足的话而看向我的疑惑目光对个正着,我心里顿时怦怦直跳咽咽口水正不知怎么解释忽然看到他身后的摩天轮,灵机一动当即说道:“我哥哥身后的大圆盘,坐在上面一定可以看得好远。” 手冢转头看着那个摩天轮忽然对我说:“小情想去玩吗?” “恩,想!”我赶紧拼命点头,手冢看到我急切的样子点点头手轻轻的抚摩着我的发丝淡声说:“那就去吧。” 我当即欣喜若狂,能够和手冢一起去游乐园简直就是睡觉都会乐得被自己口水呛醒的好事,正兴奋一直被我忽视的忍足忽然温文尔雅的说;“那里我去过几次,就由我来做两位的向导吧。” 我唇角抽搐的看着他真的很想对他说:“你有那么多女朋友老盯着我干什么?你就不能安安稳稳的让我和手冢哥哥好好约会一次?” 他要不是王子我真的很想将他拍飞。我求助的看向手冢希望他能找个理由拒绝将他支走,可惜手冢哥哥却脸上没任何表情变化的说了句“那就有劳你了。”顿时让我郁闷得想仰天长啸一番。 我们买票入场后我才发现,忍足果然对这里很熟悉,哪里有什么游乐设施都很清楚,让我在心里不怀好意的想他肯定经常和那个绯闻搭档岳人一起来玩,至于为什么不是和女朋友一起,拜托,忍足要是带女朋友来这里约会那就不是忍足了,以他的性格约会女朋友怎么可能来这么平民化的游乐场?怎么也得去一些高级娱乐场所呀! 拜忍足所赐,我玩得真的很开心,无论想玩什么他都能马上带我们过去找到具体位置,渴了、累了,也能很快在杂乱的人群中找到休息的地方,真是比道旁立的指示牌还管用,这些还不算,他竟然连里面一个小小的照相地方都帮我找到了,在和我们风华绝代的部长大人幸福的合影之后,我小小的原谅了他此时身位五千瓦电灯泡的事实。 我拉着手冢哥哥在忍足的引领下在游乐场里玩得不亦乐乎,唯一有些小小郁闷的是,哥哥他一直都是神情淡然的陪我玩着各种娱乐设施,果然不愧是冰山部长,就算从过山车上下来时他的脸色都没什么变化,让我忍不住赞叹他的神经简直比钢筋还坚韧, 做在长椅上休息了一会儿,我正想问一会儿再去哪玩,忍足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对我俩说了一声“失礼了”就拿出手机走到远处接电话去了, 正等着忍足回来我却忽然发现不远处一个女孩子有意无意看着我们这里似乎随时准备搭讪的样子,也是,像手冢国光这么优秀的男生,无论走到哪都如同聚光灯一样耀眼,不吸引女孩子才怪。 虽然相信手冢哥哥的操守,不过对于别人窥视的目光还是非常讨厌的,为了证明自己所有权,我装做不舒服的样子抱着手冢哥哥的胳膊依偎上他的身体,眼睛随即往旁边那个女生那里瞄去,用眼神告诉她手冢已经死会了,不用在打他的注意。本来是想等一会儿忍足回来把忍足介绍给她的,不过看到她狠狠瞪向我的眼神,我决定还是放过关西狼吧,蛇蝎美人不是谁都能消受得起的。 看着那那个女生悻悻的从我眼前消失,我马上就有了一种空气都变得清新的感觉,唇角刚弯起胜利的弧度,温热的手掌忽然抚上我的额头,然后我就听到手冢哥哥清冷却略显担忧的声音,“小情,不舒服吗?要不要立刻回医院?” 一听说去医院我唇边的笑意顿时凝固,果然做坏事是要遭报应的,好半天我才艰难的抬起头可怜兮兮的对他说:“我不去医院啦,我只是早饭吃得不多,刚刚又玩了那么多游戏好像有些饿了,所以才会忽然头晕,马上就没事了。” 手冢听到我这么说转头看看不远处打电话的忍足,随即对我说:“你在这里坐好,我去给你买点食物,一会儿就回来,不要到处乱跑。” 我听话的点点头,眼看着手冢的身影在转角处消失,自己却忍不住深深的叹了口气,尽管不太常和我说话,但是我知道他其实是很关心我的,可是我却……如果有一天他知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会怎样看我呢?一定会讨厌我吧。 真的不想他讨厌我,虽然我本身就是一个谎言,但是我喜欢他的心情却是真的,真的喜欢手冢哥哥,从我开始看网球王子时就喜欢他了,无论公私都不肯轻易妥协的严格,坚毅的态度以及全身散发出的领袖气质都深深的吸引着我,尤其是双部大战时他强忍着肩膀的剧痛与迹部对战时的悲壮更是让我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喜欢赛场上从来不肯放弃的手冢,更加喜欢那个总是默默关心着我的手冢,真的很喜欢他,如果穿越就是为了让我遇到他,就请让我的秘密永远的不要被揭穿吧,我真的无法忍受他看向我的带着厌恶的目光,他知道了我的秘密一定会讨厌我的吧,因为就连我都是如此的讨厌着这样欺骗着他的自己。 忽然觉得身体好冷,我蜷坐在长椅上,双臂抱紧双膝,心中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的,就算现在医学再发达对于人类的大脑也没有研究透彻,只要我失忆扮得像一定可以蒙混过关的。一定可以的。 我不停的自我鼓励着,沉重的阴影忽然压抑的笼罩在我的身上顿时遮住了投照在我身上温暖的阳光,我诧异的抬起头才发现眼前赫然站立着那个刚刚企图上前搭讪手冢的女孩子。 被揭穿的秘密 我皱起眉头看着叉着腰站立在我面前明显来者不善的女生,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目光往旁求助的瞄了一眼,这才发现刚刚还在不远处打电话的忍足现在竟然已经不在那,该不会他也和山吹那块幸运石一样有着看到漂亮MM就跑去搭讪了不良嗜好吧,还真有这个可能,现在唯二能解救公主的勇士都不在这,看来这回我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做人果然不能太嚣张,古人诚不欺我。 我力图镇定的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那个女生厌恶的看着我说:“真是令人讨厌的女人。” 她说着伸手抓住我的头发使劲一拉一下子让我从长椅上摔到地上,好痛,头发被拉得生疼,手肘和膝盖也痛得要命,我不由得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跟着冷雪学跆拳道,就算是我这个运动白痴只要用心练一年今天肯定也不会这么狼狈全无还手之力。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感觉自己现在身上哪都痛,痛得眼泪都从眼里流出来,几乎是带着哭腔问出这句话,哪有这样的,好歹把理由说出来呀,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欺负人,真的好差劲。 那个女生“哼”的一声说:“因为讨厌你呀!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就会装可怜骗取别人的同情心了,真是差劲死了。” 我顿时愣住,完全说不出话来,她说得没错,我刚刚的确是在装可怜骗取手冢哥哥的同情,原来我才是最差劲的那个人吗? 就在我呆愣的时候,她似乎不解气的忽然一巴掌打过来,我没有躲,忽然觉得被打中心里会好受点,眼看她一巴掌就要扇在我的脸上,一只手却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然后就听到那个熟悉的优雅声音,“好女孩是不应该做出这么粗鲁的动作的,如果想要被人喜欢首先就要做个好女孩呦!” 说话的是忍足,虽然他此时非常绅士的笑着,眼里却全然没有笑意,甚至带着一种冰冷的感觉,不过那个女孩此时已经被忍足非常好听充满魅惑的嗓音弄得晕忽忽的,哪还能顾念到他笑没笑的问题,只是满脸通红一边帮我拍身上的土一边讪笑着说:“我和她开玩笑呢!真的是在开玩笑呢!” 她随意拍我几下就匆忙的跑了,面对忍足如此绅士的对待,果然是女生都会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脸红,说起来忍足倒真是满尊重女性,虽然他同时也是女性公敌就是了。 正看着那个女生卷起一圈尘土的背影,我忽然被忍足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来,我靠在他的怀里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还好,这种慌乱还没维持五秒钟就以他把我放在椅子上而告终,然后他就做在我身边拿着一条洁白的手绢沾着矿泉水轻柔的帮我擦拭着自己已经灰土土的脸蛋,我有些愣愣的看着此时笑得异常温柔的忍足,任由他拿手绢擦着我的脸,虽然此时全身哪都痛,但是我竟然没有叫疼,这可真是奇迹中的奇迹,想当年我可是手指被针扎一下都要闹腾半天的人,用冷雪的话就是痛感神经病态的敏感。难道是因为在美男当前,秀色可餐的状态下我的痛感神经会变迟钝?那我不是成□了? 拼命摇头甩掉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然后我就听到忍足好听的声音,“怎么样?还疼吗?” 我自然是赶紧摇头说不疼了,他这才恢复了带着些许庸懒的笑容,站起来环顾一下四周手插进口袋里随口问道:“手冢去哪了?怎么不在你身边?” “哥哥去帮我买吃的东西去了。” “哦,原来如此了。”他若有所思的说着,忽然带着一抹不明的笑意对我说:“你知道我刚刚接的是谁的电话吗?” 我的心顿时一紧,艰难的说:“难道……是……医院……” 他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愉悦的说道:“没错,就是医院,就是他们打来的告诉我检查结果的电话,你知道是什么结果吗?” 我摇头,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已经有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来,我紧张的听他说结果,他却忽然伸手握住我的肩膀说:“你的身体在发抖,你在害怕什么?或你在隐瞒什么?” 原本拿在手里的矿泉水顿时掉,我慌乱的看着他,他的唇边依旧带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看着我,随即笑着对我射出一道语言制成的利箭,“你根本就没有失忆对吧,你一直都在欺骗我们对吗?” 这下我连坐都坐不稳了,一下子站起来,心脏急剧起伏着看着此时脸上仍然带着笑容的忍足,忽然觉得他笑得好可恶,他怎么可以就这样笑着将我最害怕的事情说出来。 我身体颤抖着下意识的辩解道:“我也不想的,我不是有意要欺骗别人,我只是无法说出自己的身份才不得已……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忍足看到我这副慌乱的样子,沉默片刻,终于轻叹一口气伸手拍拍我的头说:“你知道吗?欺骗就是欺骗,无论理由多么高尚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况且你真的认为自己没有做错吗?看到他们这些天一直都在辛苦的四处帮你去寻找你也许并不存在的家人,难道你就不感到内疚吗?去向他们道歉承认错误吧,如果他们因此生气赶你走,你又确实没有地方去,我可以帮你安排,我父母有好几个家境不错又没有孩子的朋友,他们都有过收养孩子的意愿,你可以……”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忍足或许是无心的,但是他的话却真切的犹如最尖锐利刃深深的刺入我的心脏,将我所有的罪恶感通通无情的挑出来,忍足说得没错,无论理由多么高尚都无法改变我欺骗了他们的事实。 这个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一个谎言往往要用一大堆谎言来掩盖,直到被揭穿时才发觉自己当时说谎的理由真的很可笑。我一直逃避去面对的问题此时就这样硬生生的摆在我的面前令我连呼吸都异常的困难,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眼泪是如此清晰而又冰凉的从我的眼底不断的流淌出来。 “砰……咚咚咚……”易拉罐落地时响起的声音此时是那样的突兀和尖锐,令我下意识的顺着那个方向看去,然后身体僵住,不远处站立着的赫然就是不知何时回来的国光哥哥,他就站在那里,已经不知站立的多久,刚刚的话都被听到吗?他已经知道我欺骗他的事了吗?我慌乱的想着,再也无法去思考别的事情,我不敢去看他此时看着我的眼神,我甚至不敢再面对他,下意识的转身毫无目标的往人群里跑去。 我在拥挤的人群里毫无方向的跑着,不知什么时候跑出游乐场,不知什么时候跑入雨中,泪水混合着雨水流淌在我的脸上,脑中早已空白一片,只是拼命的跑着,唯一感受到的只有痛,心痛的感觉,远离这一切是支持我一直跑下去的唯一动力。 我不停的跑着,直到脚下一滑摔倒在雨中,我才筋疲力尽的倒下,再也没有力气起来。雨水疯狂的击打着我的全身,我终于从狂乱中逐渐清醒起来,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就在刚才我失去了一个我生平最喜欢的人,再也回不去了,自己已经……无家可归了。 “……什么都没有了……”我露出一抹惨然的笑,喃喃自语的说着,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身躺,任由豆大的雨点砸落在我的脸上,冲刷着我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心才会好受一些,身体好冷,心也好冷,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不知何时变得灰暗的苍穹,我产生了自己最好就这样死去的想法。 “如果一开始就对自己的来历保持沉默,没有对手冢哥哥说谎该有多好,至少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再也不说谎了。”我困倦的闭上眼睛,清晰的感觉到倾盆的大雨不但迅速的带走我的体温也在缓缓的带走我的生命力。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去的时候,雨忽然停了,虽然雨声依旧,却再也没有雨点打在我的脸上,我努力睁开仿佛粘在一起的上下眼皮,虽然视线已经模糊,但是映入眼帘那双充满担忧蓝宝石般美丽的眼睛却看得分明,“不二周助”我张开嘴无声的说出他的名字,然后就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消逝 一间很普通房间,装饰简单、摆设简单只是单纯为客人临时过夜而准备的客房,此时我就静静的躺在这个房间的床上默默的看着天花板,直到敲门声起,我才意识到自己又在□中不知不觉的度过了大半天,转头注视着门口,过了片刻,不二带着他的招牌笑容推门进来,弯弯的月牙眼睛让人看着异常的心安。 “情,吃饭了,今天妈妈和姐姐刚刚温泉旅行回来,很想把你介绍给她俩认识呢。”不二的笑容令人无法拒绝他的提议,而我本来也没打算拒绝,寄人篱下的我是没有任性的权利的。 我对他点点头,简单下床铺就和不二出门往饭厅走去,来到饭厅不二的妈妈淑子、姐姐由美子都已经坐在那等着我俩。我对着两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就在不二示意的座位上坐好。 由美子友善的对我笑笑随即笑着对不二说:“周助,我临走前就说你会在我们离开以后邂逅一位意想不到的人,怎么样很准确吧。” “姐姐的占卜一向都很准确,我从来都是相信的。”不二笑着说着挪开椅子在我的身边坐好。 不二的妈妈淑子亲切的看着我说:“你是叫情吧,你的情况周助都已经和我说了,真是可怜的孩子,你还有家人吗?如果没有,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放心住下好了。” 不二在一边笑着说:“妈妈,情有家人,她是不会在咱们家长住的。” 听到不二这么说,淑子阿姨非常遗憾的嘀咕着,“好可惜呀,一直都很想再要一个女儿的,可惜……” 由美子和不二相视一笑,随即问到:“裕太知道我们家来了一位很可爱的小客人吗?” 不二的笑容顿时有些不自然,“裕太在电话里留言说他要在学校集训,不回来了。所以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 “是吗?那他一定会遗憾的,我的占卜告诉我如果裕太放假时没有回家的话,就会在今年失去和重要之人邂逅的机会,我想这说的应该是情吧。” “那还真是遗憾呢!不过我可以给裕太打电话让他下次放假时回来,到时和情打个招呼就不遗憾了。”不二温柔的笑着提出解决方法,果然是个关心弟弟好哥哥。 两人正说着话,淑子阿姨亲切将桌上充满西式风格的食物放到我面前的餐盘上让我品尝,同时有些抱怨的说:“你们俩个别聊天了,都怠慢客人了,还不快向情道歉。” 我赶紧摆手告诉他们我不介意,由美子直到此时察觉到我的异样有些不确定的问:“情,你不不会说话?” 我这才知道不二并没有将我的事全部告诉淑子阿姨和由美子,没错,我现在的确是无法说话,那个雨天不二将我捡回了家,当我在他家醒过来后就发觉自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以前曾经在报纸上看过相同的例子,一个女孩受到巨大的刺激后就再也无法说话,后来经医生诊断其为了臆症性失语,也就是心理障碍引起的精神性失语,可想而之我也得了相同的病症了。 很奇怪,当我想通了自己失语的原因知道自己再也无法说话时,我非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有一种庆幸,对我来说这或许也是一种上天的恩赐,至少再也不必说出任何谎言了。 清醒后面对不二的询问我只是沉默不语,用算因为不会说话和他用笔交流我也仅写了一个情字就再也不肯多写一个字,不二是个温柔的人,在我一直沉默以对后就不再发问仅是悉心照料我,为了照顾因为淋雨发烧的我还请了好几天的假,让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却无法去对他说什么,更加不能告诉他我的事,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发呆,尽量不给他添麻烦。 虽然不知道不二刚刚为什么那么肯定我有家人,不过我确实不会在他家长住下去,是谁说来到网王世界就一定要和王子在一起的,已经不想在麻烦任何人了,只要我努力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生活下去,或许可以出去找一份文字翻译的工作,好歹我也是日文系的大学生,翻译还难不倒我。我一边吃着淑子妈妈做的非常可口的南瓜咖喱,一边在心里想着找工作的事。 吃过饭,原本想帮淑子阿姨收拾碗筷,不二却在旁边笑着说:“你去厨房姐姐一定会抱怨你抢了她的工作的。” 我愣了一下正想转身回房间,他又说道:“吃完饭出去走走对身体很有好处,一起出去散步吧。” 我正想摇头,不二却忽然牵起我的手温柔的笑着带着我往外走,令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还是被他**去散步去了,不二就是这样,虽然并不是强势的人,但是决定的事情却绝对能够做到,令人完全无法拒绝。 我俩在外面缓缓的散步,我不会说话,不二竟也一直没有开口,氛围一时间非常的沉闷,不知为什么心中总是有一种莫名慌乱的感觉,我不禁有些忐忑的看向不二却完全无法从他一直微笑的脸上看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不过总觉得他此时笑得有些勉强。 还在想不二的笑,他忽然转头对我说:“情,这些天在我家住得怎么样?” 虽然疑惑他为什么忽然会这么问,我还是点点头感谢他对我悉心照料。 “情在我家住得其实并不开心吧。”不二嗓音柔和的说着,一双蓝宝石般美丽的眸子悄然睁开露出里面了解的光芒。 我下意识想摆手但是看到那双仿佛已经洞察一切蓝眸又颓然的放下手,这些天几乎连露出笑容的时候都没有怎么说得上开心呢? 他轻轻的抚摩着我柔顺的发丝温言道:“情,这样是不行的,不要封闭自己的心,无论如何还是希望你能够快乐起来。” 见我茫然的看着他,他轻叹口气说:“其实今天带你出来是想去见一个人……” 身体顿时一激灵,我马上猜到不二要带我去见谁,不要!不要去!我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他?没等他说完我就呜咽着拼命想要挣脱被他一直牵着的手腕想要逃离这里…… “情!”直到一声熟悉的呼唤声在身旁响起,紧握着我手腕的手才悄然放开,而我却忽然连走动的力气都没有,骤然呆立当场,半天才僵硬的转过身子,蓝白的颜色顿时刺入我的眼帘。我不敢抬头去看那个高大熟悉的身影,身体带着轻微的颤抖只是定定的站在那,仿佛在等待末日审判般的站在那。 “情!”他又轻轻的唤了我一声,仿佛给了我力量一般令我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面对眼前有着俊逸容貌眼底带着几分柔和凝望着我的手冢哥哥。 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淌下来,我张着嘴努力想向他道歉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半点声音,手冢哥哥的忽然沉默最终令我努力凝聚起来的勇气再次溃散,我转身想像上次一样逃离他的身边,可是这一次身体刚动,我的手腕就被用力抓住轻轻一带,我就掉进那个熟悉温暖的怀抱里。 他的手臂有力的搂住我想要挣扎的身体,然后带着几分宠溺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回家吧。” 我的身体顿时一震,眼泪流得更凶了,为什么就这么轻易的原谅如此差劲的我?我想说话,想亲口对他说一声“对不起”,可是我依旧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默默流着泪渐渐弄湿了他蓝白的运动服。 手冢感受到我因为哭泣而产生的剧烈颤抖安慰的轻轻拍着我的背又一次轻声说:“不要再哭了,这些天大家都很担心你,回家好吗?” 我迟疑一下,最终还是抵抗不了心中那丝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愿望,用力的点头,不去想以后要面对的是什么,只是用力的抱住他努力感受着他带给我的温暖,只想就这样天长地久下去…… 良久,他和我分开一些距离,低头凝望着我,我用朦胧的泪眼清晰的看到他的唇角竟罕有的翘起,我还沉浸在他罕见的微笑之中,就听他用那种让我迷恋不已的好听声音说:“回去以后一起去念青学吧,男子网球部刚好缺一个经理,希望你来担任这个职务。” 青学网球部经理?!我骤然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那可是每一个网王穿越女都梦寐以求的工作,我竟然这么轻易的就得它我一定会被别的穿越同仁怨念死的。我忽然间发觉原来阳光是这样的灿烂,世界是如此的美好,原先自己想死的念头真的好可笑,果然最喜欢网王了。 我带着抑制不住的笑容拼命擦着脸上还兀自流个不停的眼泪用力的点着头,觉得总是这样下去自己的面部神经一定会严重失调。 不二来到我身边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要和手冢回家了,真的很期待情成为网球部的经理呢,不过如果部长家住不惯的话可以再来我家,母亲和姐姐都很喜欢情呢!” 手冢哥哥将我揽在身边说:“情一定会住惯的,我要带她回去了,虽然这么说很生疏,但是还是要说这次真的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不过下次如果再让情哭泣的话我真的会让她成为我家的孩子呦,母亲一定不会反对再多一个女儿的。”不二用一双弯弯的月牙眼带着他的招牌笑容嗓音柔和的说着有些挑衅意味的话,脸上却看不到任何挑衅的神色,依旧温柔的笑着,让人如沐春风般的舒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型性面瘫? 心中的阴影散去我又恢复了以往轻松的心境,有些好笑的想着,忽然发觉不二腹黑的传闻多少还有点依据的。 相比于不二温柔的笑容,手冢哥哥还是用那种能把人速冻成冰快的冰山表情面容沉静的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会再让情哭泣了。” “那就好了,不过我和情的散步还没结束,还是一起走吧。”不二笑着说着,首先走在前面,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形成一层淡淡的光辉,有种……哀伤的味道。 他走了几步忽然转身对我笑着说:“情有空要常来我家玩呀,妈妈和姐姐一定会想念情的,还有裕太一定也会希望和情认识的。” 我笑着点点头,发觉不二果然是一个温柔的人,能够来到网球王子的世界,能够认识手冢、不二真的好幸福,我想一直留在这里,就算是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和王子们在一起幸福的活在这个世界就好了。 握着手冢哥哥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唇边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以为脚下走的将是通往幸福道路,谁知道一阵突如起来的心悸感觉却突然席卷我的全身,令我的身体颤抖着下意识往那个感觉的来源方向看去,这一看险些让我魂飞魄散,一个孩子此时就在不远处的河边开心的玩着,而一辆轿车竟然飞快的往那个孩子的方向开去,仿佛刹车失灵了一般完全没有减弱意思。 “危险!!!”我顿时什么也顾不得,放开紧握着的温暖有力本来打算永远都不放开的手,用尽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到孩子的身边用力推开他,下一刻身体已经被撞上来的轿车刮飞,巨大的撞击令我甚至连疼痛都没有感觉到,就已经在一阵天旋地转中落入冰凉的河水中。 红色的液体逐渐弥漫环绕在我的周围,在我的眼前形成一片腥红的血雾,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也无法令自己的身体动弹一下,只是在水中无力的沉浮着,眼前是如此的红,那些都是我体内的血吗?……好多……好多……多得仿佛能够把整条河都染红了一般,我快要死了吗? 不要死!不想死!我还没有亲口告诉手冢哥哥我喜欢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死掉,为什么?为什么就这样轻易的失去一切幸福,我悲哀得想哭,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眼前除了红色再也看不到别的颜色。 荧火般的星星光点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我就惊恐的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的身体竟然如同被风吹过的沙砾般在慢慢的消散!而那点点星芒就是我消散的身体所发出的最后光芒。 怎么会这个样子?真的要消失了吗?不要!手冢……哥哥……无声的呼唤着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名字,我拼命的抗拒着这个残酷的事实,努力想要伸手去抓住什么,可是我却什么也无法去抓住,我甚至无法在这个世界上发出最后的哀音就如同自己消逝的身体一样陷入一片虚无的黑暗之中。 手冢国光番外 淡淡的月色倾洒在一身蓝白运动服的手冢国光身上,使他淡金色的发丝在柔和的月光下异常的耀眼,结束训练回到家的他却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愣住停下了脚步,一个穿着和自己同样衣服的女孩就这样柔弱的倒在家门口不能不令他愣住。 在月光的照耀下女孩的脸色看起来异常的苍白,身上穿着对于她来说非常宽大的网球部运动服,就算是在昏迷中也紧紧抱着一台银白色的笔记,看起来是对她非常重要的东西。 看着女孩,他虽然微微皱下眉头却还是毫不犹豫的轻轻抱起昏迷着的少女,推门将女孩带回了家。 “是个很柔弱的女孩,对外界很敏感,也很没有安全感,所以纵然睡着了仍然一直皱着眉头睡得很不安稳的的样子。”那个时候母亲是在这样叹息着说的,手冢原本并没有在意,但是当他看到那个唤做小情的女孩流着眼泪在母亲的怀中睡着的样子,心弦却忽然震动一下,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 伸手轻轻抹去女孩脸上晶莹的泪珠,看着她白皙的肌肤、粉红的小嘴以及此时已经被长长的睫毛遮住记忆中那双慧颉精灵的眼睛,忽然发现她其实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这对于眼中从来都只有网球把进军全国作为目标的他来说,忽然有这个发现绝对可以用不可思议作为注脚。 “小情吗?”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他第一次认真的牢记一个女孩的名字。 家里住进一个女孩子,最高兴的是他的母亲,她亲手布置的适合小女生居住的房间终于派上用场了,虽然家人都对情很好,但是手冢知道情在自己家里一直都住得拘束、紧张,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讨好着众人。只是一个孩子却要和陌生的人生活在陌生的环境,手冢能够理解情心中的害怕和不安,却不知该如何去劝慰她,或许等她找到家人会好一些。 想到情找到家人就要彻底的从自己的生活消失,手冢感觉心里一阵不舒服,已经有些习惯听到情每天对自己微笑着说早安,有些习惯吃情为自己准备的便当,有些习惯看到情每天晚上迎接自己的身影……虽然这样他却还是对情做出了一定会帮她找到家人的承诺,只是不想……她再哭泣了。 当手冢在网球场外看到情和那个叫做忍足的人起时,不悦的感觉油然而生,忍足看着情的眼神充满了浓厚的兴趣,他知道情很可爱,但是从没想过有人会用那种眼神看她,毕竟她还那么小,不过看到情周围的男生都用爱慕的眼神偷偷看着她时,手冢才知道自己平时对情忽视得有多么厉害。 虽然不喜欢忍足看情的眼神,但是他还是遵循母亲的意愿请忍足到家里做客,看到情似乎有些紧张的贴在自己的身边,手冢的心情忽然莫名的好了起来。 当忍足建议情去医院检查时,手冢才赫然发现自己以前似乎对于情失忆的事并没有过多的在意,或是说自己在内心深处并不希望她想起以前的事,所以当情哭着不要去医院时也没有勉强她,但是现在……或许是想弥补,或许是想测试自己的气量,最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轻易同意了去忍足家医院检查的提议。 看到情整晚心神不定的样子,手冢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像她这个年纪的孩子一定最害怕去医院,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简单告诉她不要害怕,自己会一直在她的身边。 一身粉嫩精致的和服让小情一直都犹如水晶娃娃一般可爱,而她听到自己话后忽然泛起光彩的小脸看起来更是像一个落入凡尘的纯美天使,那一瞬间一股犹如电流般陌生的情绪略过手冢的心头,他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他想守护那个天使般的纯净笑容。 第二天当手冢看到忍足牵起情的手时,心中竟然隐隐的产生一股怒气,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立场阻止他这么做,所以什么也没说仅是暗自忍耐着这种莫名的情绪,直到上车后忽然被情柔软的身体抱住,紧紧的充满依恋的依偎着,这种情绪才消失,心情意外的好了起来。同时他也想起母亲说过的情对外界很敏感、也很没有安全感的话,想想自己以前因为情是女孩就有意无意的和她保持距离,对她其实真的是一种伤害。 情的手很小,软绵绵的仿佛一捏就会坏掉,当手冢第一次握住它时就打定主意以后都不会再放开,他会牢牢的握住它让情一在直站在自己的身边……只是想不到最后却还是没有抓住…… 当手冢看到忍足拿着手帕轻柔的帮情擦脸,而情也用明亮的双眼出神的看着他时,一种极度的不舒服感令他甚至忘记了应该过去把情带回自己的身边,仅是身体僵硬的默默的注视着两人。 直到听到情和忍足的对话,手冢才明白她一直缺乏安全感的原因,他一直都知道情似乎一直在害怕恐惧着什么,却从来都没深究,现在他终于知道原因,原来情并没有失忆,而她或许根本就没有家人,对于情的欺骗手冢并不感到生气反而有些怜惜,如果一个柔弱的女孩什么都没有仅靠自己微弱的力量独自一个人在这个世界努力的生存,那她无论做过些什么都是值得原谅的。 手冢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此时泪如雨下、身体颤抖的情,而就这迟疑的几秒钟却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不停的后悔着,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抱住她告诉她自己并不怪她,如果那样做了或许以后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看到情羞愧难当的转身跑入拥挤的人群里,手冢想都没想的就追了过去,可是在人头攒动的游乐场里却很快失去了情柔弱孤寂的身影。 手冢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寻找着情,就算倾盆大雨都没有阻止他搜寻的脚步,心里一直都在担忧,忍不住想情有没有找到躲雨的地方?有没有遇到危险?有没有吃到晚饭? 天渐渐黑了,却还是没有找到,或许情已经回家了也说不定,抱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微弱希望回到家,看到家人见他独自回来惊讶的表情,他只想立即回到外面漆黑的雨夜继续寻找那个可能连家都没有的孩子。 家人拦住他没有让他出去盲目的寻找,而是报了警,希望借助警方的力量找到那个孩子,天完全黑下来,雨越下越大让外面看起来无比阴沉,在巨大的暴雨声中手冢心中也越发的不安,竟忍不住下意识的来到情的房间。 这是他第二次来到情的房间,床铺整齐得仿佛从未有人在这里住过一般,情重要的笔记就孤零零的摆在案头,手指轻轻的抚摩着冰凉银白的电脑,却无意中看到床头缝隙里似乎隐藏着什么,伸手拿出来却是一个有着天使图案的素描本。他记得昨天情一直都紧紧抱着这个素描本一副很紧张的样子,原本并没有在意,但是现在情把它藏在这么隐秘的地方……手冢忍不住将它打开…… 翻开第一页看到里面的作品手冢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是忍足的画像,画得相当好,能够看出绘画者深厚的绘画功底,是情画的吗?看到下面一个飘逸潇洒中文字体的“情”字,他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这副画像令他的心中产生很不舒服的感觉,原本想合上,但是最终却还是忍不住翻到下一页,然后他的手忍不住轻轻的颤抖起来,原本轻盈的素描本也忽然变得沉重万分。 第二页画的是自己,不但形神兼备,而且比前一副画多了一份灼热的感情在里面,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绘画者在下笔时想要对自己表达的感情。 第三页、第四页、第五页、第六页……情剩下的所有作品画的都是打着网球的自己,每一副画都能够深刻的感受到情对自己的心意,原来喜欢这种感情也可以如此沉默而又强烈的表现在画作上,那个总是会怯怯的叫自己“手冢哥哥”的女孩;那个总是偷偷看着自己的女孩;那个总是会因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而高兴或是沮丧的女孩;原来世界上还有一个会如此在意自己的女孩。 手冢出神的看着手中的画,心中奔涌出的是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绪,只知道这是自己第一次在网球场外的地方清晰的感受到心脏是如此灼热的跳动着,只知道自己迫切的想要见到情,想要认真的叫一次她的名字,想要认真的对她说一句“回家吧”。 在事先约定的时间、地点,当手冢看到情声音呜咽的企图从自己的好朋友不二周助那里挣脱时,才明白那个时候不二在告诉自己情下落的同时又为什么让自己有心里准备,那个总是会柔柔的唤自己“手冢哥哥”的孩子已经不会说话了,明明才分别几天而已,却已经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自责、懊悔的情绪出现在手冢的心中,如果那个时候他拦住情的话……当他看到情又想逃跑时,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心中暗自发誓再也不放开了怀中的人了。 就连哭泣都是默默的流泪的情让他异常的心怜,“回家吧。”他这样对情说。 就算情已经无法说话也无所谓,就算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对情的心意也不要紧,他只希望能够把情留在自己身边,时间还有很多,他可以慢慢的去探索,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自己对情、对这个唯一能够令自己心绪出现波动的女孩到底有着怎样的感情。 “……如果再让情哭泣的话我真的会让她成为我家的孩子……”这是不二第一次对他说这种警告意味很重的话,虽然他依旧温柔的笑着,虽然他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但是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知道不二是认真的,很认真的说着这句话,很认真的……喜欢着情…… “……不会再让情哭泣了……”这是他的承诺,同样很认真的承诺,因为他……再也不想看到情哭泣了…… 当那个小小的柔软白皙的手忽然从自己手中抽离时,一种没来由的心悸感觉瞬间席卷全身,下一刻那个柔弱的身影已经如同飘零的落叶般掉入河中,瞬间染红了河水,怎么会这样?明明上一刻他还抓着她的柔软的小手,明明手掌中还能感受那股淡淡的温暖,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 想都没想的跳入那片血红之中拼命想要寻找那纤细柔弱的身影,可是,什么都找不到,明明水并不急、也并不深却再也找不到情的踪影,水中什么都没有,除了那无数围绕着他的点点荧光…… 河边乱成一团,有人报警,有人叫救护车,最后连潜水员都出动,可是找不到,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情就如同从未存在于这个世界般的消失了,“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所有人都这样安慰他,他也是如此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也许情已经在陌生的地方被人救下,也许很快就会来寻找自己,也许会真的失忆彻底忘记自己,也许…… 他想过了很多也许,却从没想过也许情会因此死去,“情不会死”心中有个声音是如此肯定的对他说着,遵循这个声音他也是如此肯定着,他肯定情一定还在什么地方活着,他会耐心的等待,等待下一次和情重逢的机会…… “那个女孩好可爱!” “好象是冰帝的女生!” “她一直在看部长!” 几个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入正在网球场监督队员训练的手冢耳中。 “训练不专心,绕网球场跑二十圈。”对那几个队员下完命令,下意识看向那个冰帝女生,身体顿时僵住,那是一张熟悉而又陌生充满英气的柔美脸孔,虽然纤细优美的身材、蓬勃自信的神情与记忆中柔弱的女孩非常不符,但是,他知道……他的情回来了…… 忍足郁士番外 那个时候忍足在街上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穿着和服楚楚可怜的小女孩,沮丧的小脸带着一种可怜兮兮的无措感,让人看着分外的心怜,虽然对这种发育还未完全的小女孩没兴趣,不过看到不远处几个不良中年大叔摩拳擦掌流口水的样子,为了防止她成为日的失踪人口,忍足还是忍不住多管闲事,决定帮帮这个女孩。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忍足实在搞不懂她到底是迷糊还是精明,不过她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忍足倒可以确定,单纯到竟然会在刚认识不到二十分钟的陌生人家里洗澡,她知不知道这其实是件很危险的事。 听着浴室的水声忍足实在很想仰天叹息,不过再那之前他得先去帮女孩找一套她能穿的衣服,不管是让她在浴室呆到和服送回来,还是让她围着一条浴巾在家里走来走去,他都不会原谅自己。 散发着水气的漆黑长发随意散布在光洁的肩头上,略显宽松的衣服被她穿着露出大半雪白的肩膀,当忍足看到那个叫做情的女孩竟然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觉得自己心跳竟然忽然有加速的迹象,明明一直防备着自己的样子,竟然还敢穿成这样出来,除了说她单纯实在找不到别的合适形容词了。 忍足看着身边这个能够无视他的存在兀自发呆似乎在思索什么的女孩,实在猜不出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不受自己吸引的女孩子,虽然刚刚在车上互通姓名时她表现出完全不认识自己的样子,但是忍足心里却非常确定她肯定认识自己而且对自己了解颇深,不然不会在被迷惑时忽然又清醒过来一脸沮丧的可爱模样。 黑水晶般漆黑的眼瞳里有着看不分明的雾气,菱形的小嘴带着一丝不安微微的撅起,白皙的小脸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柔和的光芒,再加上裸露在外雪白细腻的肩膀以及精致小巧的锁骨,忍足确定再这样看着这个女孩,自己对女人的品位绝对会下降一个层次,说不定还会被人怀疑有恋童癖,他决定还是出去欣赏成熟美女调节一下心情,顺便带她出去消磨一下时间,以免她继续坐着发呆。 看着身边忽然又和自己保持距离的女孩,如果不是今天照旧会有美女对自己暗送秋波,忍足几乎要怀疑自己的魅力忽然消失无踪,情实在很奇怪,明明总是会看自己脸红,不过很快又会做出一脸防备的样子,实在令他的自尊心受到一定程度的打击,不过面对这样的女孩实在很有挑战性。 忍足发现自己对这个有些奇怪的女孩产生了莫名的兴趣,竟然会忍不住猜测她何时会对自己脸红,何时又会忽然恢复正常和自己保持距离,很有挑战性的狩猎不是吗?或许偶尔降低一点对女朋友的标准也可以被原谅?忍足看着身边同样吸引大批爱慕眼神却完全无所觉的女孩,心里忽然愉快的想着。 回到家,忍足还在想着如何消除情对自己的戒心,只是当情红着脸可怜兮兮的对他说“我不会穿和服”时,忍足心头忽然一阵柔软同时也涌起一阵无奈,觉得自己刚才思考的问题实在很多余,自己应该思考的是怎样教导她懂得什么叫男女有别。 虽然这样想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接下这份决不算苦的差事,仿佛个SD娃娃般轻柔细心的帮她把和服穿好,虽然最后在自己的轻声蛊惑中情逐渐放松身体,但是和情紧密相贴的身体却还是能够感受到她柔弱的身体里那颗急速跳动的心,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女孩子呢! 虽然情不希望忍足送她进青学,但是既然打定□要这个女孩追到手,忍足自然不会让她有反对的机会,只是想不到她的哥哥是网球部的部长手冢国光,情看着手冢国光的眼神……那种灼热不是妹妹看哥哥该有的眼神。 直到忍足看到情为手冢国光即兴而画的画像才确定自己的猜测,对于情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精湛的画工忍足其实是很惊叹的,但是当他看到手冢的画像时,心头仿佛忽然被重物击中一般,令他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来,手冢的画像包含了画者对他深刻带着强烈喜欢的感情,那是自己的画像所没有的。难怪虽然情经常会忍不住对自己脸红,被自己迷惑,但是最后却还是能够把持住和自己保持距离,那颗火热的心,灼热的感情是留给手冢的吗? 在和手冢家人的谈话中忍足才得知情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自己是谁,这令他有些不可思议,虽然情有些地方很奇怪,但是以和他和情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确定情是一个思维正常的女孩,真正失忆的人绝对不会是情这个样子。 看到情有些心虚的表情,忍足心中已经明白几分,唇边勾起一抹笑,他知道情其实是一个很害羞的女孩,只要能证实她失忆的事是一个谎言,就算不在手冢面前揭穿她,自己几句话也能让她羞愧得无法在手冢家住下去,到那时她也就只能接受自己的帮助,自己也就有机会…… 虽然忍足有时会心软富有人情味,但是同时也是那种为达目标不择手段的人,从那副画以及情对自己态度他知道想要追求情就只能从这方面下手,于是他开始介绍自家的医院,原本还以为会多费些口舌,想不到一直沉默的手冢部长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带情去检查。 这样就最好了,他会努力不懈、执拗地让情投入他的怀抱,在无人看见的时候忍足流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 原本他是真的这样想的,只是第二天在去医院的到情充满依恋的依偎着手冢时忍足心中不由得有些恍惚,情喜欢的是手冢,自己这样做对吗?明明一开始是想保护她不是吗? 他开始有些犹豫,直到一切按照计划的那样他提前接到医院关于情检查结果的电话,果然如他所料,情的大脑没有任何问题,并不存在失忆现象,他可以去执行自己的计划了,只是……真的要这样做吗? 既然决定了就放手去做,忍足原本就不是那种做事犹豫的人,所以最后他还是做了那件令他日后后悔万分的事——揭穿了情的谎言。 如果那时手冢没有出现忍足的计划已经完美的完成,情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绝对可以答应他的任何条件。看来这次自己真的做了一回坏人,想起手冢去追情时看向自己的冰冷眼神,忍足忍不住苦笑起来。 其实就算手冢没有出现他也不会强迫情做任何不愿意的做的事,当他看到情颤抖着几乎站不稳的样子就已经对自己的做法后悔了,看着情伤心的模样所有的算计顿时都被忍足抛到脑后,只是很认真的为情提供一个解决方案,同时也是对手冢的一个考验,看他对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 只是没想到……果然人算不如天算…… “要追上呀!”看着手冢国光追去的背影,忍足低声说着。 当忍足得到情失踪的消息时,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心里忽然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种微妙的感觉令他相信情一定还在某个地方活着,她一定也在等待着相见的机会吧,不知什么原因忍足脑海中忽然莫名的产生了如此肯定的想法。 “这位是刚从立海大转过来的观月同学,请大家鼓掌欢迎。”一个普通的早晨,伴随着老师的介绍,一个额头扎着红色头带的女孩脚步轻盈的走进了教室。 当忍足庸懒的抬起头看向女孩时顿时愣住,不会错的,就算气质上已经有很大的变化,但是那个女孩绝对是情没错。竟然没去青学,来到冰帝,看来这回是自己占了优势。 想到这,他的唇边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上次自己放手了,这次却绝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既然手冢没追上,就让他把情抢过来吧,堂堂正正的抢过来…… 不二周助番外 “不二周助……” 有着亚麻色短发的俊秀少年确定眼前的女孩口中无声叫的是他的名字,失神的双眼,苍白的嘴唇,以及轻轻颤抖着柔弱的身体,这个倒在泥泞中的女孩看起来仿佛已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可怜。 虽然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女孩,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丢下她不管,脱下外套罩住这具几乎感觉不到温度的瘦弱身体,不二小心的把她抱在怀里,快步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才想起妈妈和姐姐已经去温泉旅行,裕太也不在家,不二周助独自一个人看着就算昏迷着身体还在轻轻颤抖着的女孩不由得有些为难。 再这样下去,女孩一定会生病的,努力定定神,十四岁的少年扭过头、红着脸摸索着脱去女孩身上潮湿的衣裙,随即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虽然如此,指尖不可避免的轻触到女孩身体那种细腻柔滑的感觉还是令他一阵脸红心跳。 在温暖舒适的床上女孩很快从昏睡中清醒过来,不二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已经努力的坐起身来,女孩身上的薄被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毫无意外的掉落,将她纤细优美的雪白身体裸露在不二的面前。 眼前忽然出现的无限春光令不二心脏忽然急剧的跳动起来,然后才想起自己应该做什么,飞快的转过身去,却并没有听到想像中少女惊呼的声音,仅是听到几声短促奇怪的呜咽声。 有些奇怪的慢慢转过身体,看到女孩用被子紧紧遮挡着身体,手轻抚着喉咙一副努力开阖嘴唇仿佛要说什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的痛苦模样。 不二心中一动忽然意识到女孩可能忽然不会说话了,正想说些什么安慰一下女孩,原本因为失语有些慌乱眼中已经涌出泪水的女孩却忽然静寂下来,低下头,任由长长的黑发遮挡住她柔美的面孔,让人看不出她心中所想。 时间已经很晚了,将女孩安顿好,不二自己却完全没有睡意,眼前晃过的都是女孩那双秋水盈盈却又黯淡无光的黝黑眼瞳,凝视着手中记事本上那个字体优美的中文“情”字,湛蓝色冰晶般的眼眸悄然睁开,纤细修长的手指忍不住从上面轻轻划过…… 或许是前一晚淋雨的缘故情在第二天发起了低烧,为了照顾她不二打电话向学校请了假,同时还往手冢部长的家里打了电话想通知一下这几天部活自己不能过来。 谁知打了几次却无论如何都打不通,直到打电话给大石才知道手冢因为不明原因也请了几天假,虽然这对于部长来说简直可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不过那时不二却没有心情去思索,满心思虑的都是那个躺在床上发着低烧的女孩。 经过几天照料情的身体逐渐好了起来,她却一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乎不到外面走动。每次去她的房间不二都能看到她坐在床上迷茫的样子,迷茫得仿佛……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存在。 没事的时候不二总是喜欢做在床边陪她说几句话,尽管情从未说过话,也不和他用笔做交流,但是看到她黯淡的眼瞳稍微燃起一丝光亮,不二心中总是有一丝欣慰。 母亲和姐姐的归来令不二愉快无比,母亲和姐姐应该会让情减少几分拘束吧?虽然知道情不会踏出房门一步,不过他还是细心的嘱咐情一番才放心离去。 在去地铁站的路上,当他看到一向冷静看不出喜怒之色的好友手冢国光神情焦虑的拿这一张照片向过路行人询问什么的时候,心中竟忽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走上去询问,当他看到好友手中那张他和一个女孩的合影时,脸上惯有的笑容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消失。照片上手冢脸上虽然罕见的带着几分柔和之色,却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他全身心的都注视着和手冢一起那个巧笑嫣然对他来说决不陌生却又很陌生的女孩。 照片上的女孩偷偷看着身边的人带着无限喜悦灿烂的笑着,很美的笑容,那种笑容他从未在情的脸上看过,大多数的时候她的眼里都带着忧郁之色,与照片上笑得那么开心女孩仿佛是两个人一般。 虽然如此他还是清楚知道手冢寻找的人就是此时暂住在他家的女孩,虽然本能的排斥这个念头,但他还努力勾起唇角问手冢和女孩的关系。 “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手冢是这样回答的。 虽然如此不二却并没有打算告诉他情的下落,至少也要先征求情的同意再告诉他。 只是当不二得知情失踪的经过时却改变了主意,因为他忽然间明白情脸上的忧郁之色是从何而来,看着照片上那泛发着光彩的笑脸,他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 “这是为她好”他是如此安慰着自己拉着那柔软的小手带着她前往和手冢约定的地点。第一次握着她的手,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希望你能够快乐起来”他这样对她说,也是这样想的。 果然,对于情来说手冢是不同的存在,仅是一声呼唤就能令她从慌乱中静寂再也无法动弹。努力做出毫不留恋的样子松开手……眼睁睁的看着手冢将她搂入怀中……然后……第一次发觉保持微笑是如此艰难的事…… 第一次看到情发自内心的笑容,虽然伴随着晶莹的眼泪,但是那毕竟是笑着,“果然这个决定是对的”他如此告诉自己,却连简单的呼吸都觉得异常的困难…… “……如果再让情哭泣的话我真的会让她成为我家的孩子……”这是他第一次警告手冢,如果手冢下次再让情哭泣,他会把情从手冢身边带走,换他来守护她, “……不会再让情哭泣了……”听到手冢的承诺,他的心中产生一丝茫然,却随即笑了起来……大步走在前方,不让情看到自己失落的表情,只是告诉自己“只要她幸福就好了。” 短暂的虚幻之旅·环 另一种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什么地方?从混沌中醒来我感觉自己好象来到了未来世界,巨大的不时闪现各种图象的屏幕、各种造型流畅奇异看不出功用的机械设施,到处都呈现梦幻般的银白色,呆在这个比科幻电影还要科幻的大房间里,我的心里不由得有些怯怯的,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再也回不去了吗?再也见不到手冢哥哥了吗? 我还在悲哀的想着,对面金属台子上水晶瓶里一团和我此时的样子很像棉花糖似的的物体竟然无声的叹了口气,明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叹气的声音。 小心翼翼的漂浮过去,无声的询问道:“你为什么叹气?” “我很闷!”它同样无声的回答。 第一次拥有这种奇妙的谈话经历,我忍不住继续问到;“为什么闷?” “你在这里呆几天就知道原因了!”她有些没好气的回答。 “对不起!” 看到我道歉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用向我道歉,是我自己在这里呆烦了,所以心情不太好,不关你的事,你能和我说话我很开心。” “不怪我就好了,你为什么呆在这里?”我忍不住问到。 “原因很复杂,实在没力气解说,不过我在这里是在等待新的身体和我的另外一半灵魂。” 看她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真不好意思追问,只得换个话题说:“你在等待新身体?你以前的身体呢?” “我以前的身体跟着我另外一半灵魂不知道在哪个异世界旅游呢,就我一个人被抛弃在这里真是闷死了,啊!!!!!!!我的网球王子!我的死神!我的火影忍者!我都好几天没看了,我要憋死了!” 她忽然大叫起来,虽然是无声的,却还是震得我有些发晕,同时我也惊奇的发现原来她也是个动漫迷,忍不住问到:“原来你也喜欢动漫呀!我也一样,你以前是什么人呀?” 她听到我这么说带着自豪的口吻说道:“我呀——动漫集合社听说过没?我就是动漫集合社的副社长水若情呦!” 什么?水若情?明明我才是水若情不是吗?我一惊着急的想靠近她问个明白,想不到竟一下子进入水晶瓶中和瓶中那个自称水若情光团融合在一起,什么东西挤进我的脑子?为什么头脑忽然一片空白,我还没等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失去了意识…… “副社长,你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发呆?大家都在等你呢。”在这次活动中LAY手冢国光的社员来到我的身边轻声说道。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看着他我一阵恍惚,手扶上额头,总觉得自己好象忘记什么事情似的,什么事情呢? 甩甩头将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甩掉,我努力笑着对LAY回来之后已经卸过妆的动漫集合社的众位成员拍手说道:“各位亲们,这次活动非常的成功,这都要感谢大家这些天来的努力,好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知道很多人还要赶着回去上下午的课,我就不多说废话了,现在解散,以后要常联络呀!” 脸上笑着心里却一阵茫然,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自己以前好象说过类似的话似的。 努力将这些古怪的念头的赶跑,又和大家嬉闹一会儿,看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开始整理这次LAY时使用的服装道具,保成那孩子真好,还知道帮我收拾,这父母怎么教育的呀,简直就是祖国未来的栋梁呀!虽然没同意他留下来帮忙的请求,但是面对那样可爱的孩子我的心情还是好了起来。 不过,部活就这样结束了,还真舍不得呀!恩——还是别在这伤秋悲春、无病呻吟了,赶紧把这里收拾整齐才是重点。我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振作又使劲伸了个懒腰,就开始干活收房间。 “网球拍要放到这,这些化妆用品都要收好才行,那些青学的衣服还是先放到柜子里吧,到时候要记得提醒团长把它们送去清洗……” 正收拾着,却看到一袋没开封的青学网球制服,令我忍不住兴起穿上去的冲动……不错,还挺好看的…… 我正欣赏着自己镜中的姿态,忽然发觉四周很不对劲,透过镜子我分明看到我周围的空间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奇异的出现了扭曲的景象,我顿时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大跳,这大白天的不会是出现了什么灵异事件吧? 我吓得飞快跑到桌边拿起我的宝贝电脑就往门口冲去,谁知还没等跑到门口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一下子吸到一个黑暗的空间里,眼看着眼前屋内的景象离我越来越远,我的意识也在这片虚无的黑暗之中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完全的消失。 当我再次拥有意识时我吃惊的发现了一个让我尖叫的事实,自己此刻竟然呆在一个上没有天、下没有地,周围什么也没有的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 这是哪呀?怎么什么也没有!太恐怖了!老实说我现在真的很想非常不淑女的发出一个可以把鸟雀从树上震下来的尖叫声,但是由于某种特殊原因我最终我还是保有了淑女应有的风范。 什么?问我为什么没有尖叫出声?你认为一团棉花糖似的东西能够尖叫出声吗? 之所以会知道自己现在跟棉花糖有着六等亲以内的不幸关系,是因为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长得非常俊秀可爱的男孩忽然凭空出现在我面前米的地方,而我在如此近的距离里透过他幽黑清澈的双眸非常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现在这个非常对不起观众的棉花糖形象。 我浮在半空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半天,最后我实在承受不住他带着指控的纯真的目光,小心的往后漂移了一些距离(表问我为什么棉花糖可以漂移,我也不知道),却一下子撞到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也表问我为什么目前空气状的棉花糖可以撞到物体,我更不知道) 就在我有些疑惑的想要转头看看自己身后撞到的软绵绵的物体时,那个容貌与保成不相上下的男孩已经指着我对着我身后气急败坏的叫道:“霜月!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只召唤到我妹的一半灵魂?” 啊?一半灵魂?我?小弟,姐姐我今年都二十多了,你确定你没认错人吧?如果我有嘴我现在一定会放声大笑,我有嘴吗?没有。所以我没有笑。 倒是身后传来了一阵非常好听的银铃般的笑声,接着就听到一个有些庸懒的女子声音:“我说冥夜呀,你也知道现在这个时空流非常的混乱,能把小情一半的灵魂招来就不错了,反正凭借这半个灵魂的力量我们已经可以张开保护这个星球的结界了,何必那么着急嘛!” “怎么能够不着急?小情现在的另外一半灵魂跟着她在这里的身体也不知道跑到哪个异时空去了,她的记忆没有恢复能力也就无法恢复,一定会受异时空人的欺负会吃很多苦的……” 我身后那个甜美的声音有些无奈的打断他的话,“我说你的老母鸡心态什么时候才能根除,她也不是小孩子了,都是好几百岁的人了,不要总是把她当成没长大的孩子好不好。” 听了霜月的劝说,眼前被称为冥夜的男孩才稍微冷静下来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这样会给她很大的负担,只是我曾经答应过母亲大人一定会好好照顾小情,所以才会总是忍不住……以后我会注意的。” “你要是早注意到就好了!如果不是你这个做哥哥的总是这样神经质,这次休假她能选择留在这里一个人生活一世?结果害得我们几个连休假都得留在这个偏远星区,真是讨厌死了那个只要是一个星球的搭档就得一起行动已经**发霉了好几千年的破规矩。” 听到霜月有些抱怨的语气,冥夜有些无奈的说:“我们留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是上面为了防止出现死神徇私现象才会颁布出来的“同一个星球的死神进出任何一个星球都必须统一行动”的这项规定,你就别抱怨了,上次休假轮到你选择星球的时候,你挑选的那个流行两个男人结婚的BL星球可是让我和你哥在里面足足反胃几十年,这回你就忍耐一下吧。” 身后的霜月很不屑的说道:“切!我就是瞧不上这个规定,这个小星球一共就我们四个死神,我和我哥加上你和你妹大家一起工作了几百年早就熟得不能在熟了,违反规定的事每年都得十几件,就好象三百年前那次严重到集体回总部接受审查的事故,最后还不是什么事没有,根本就是彻彻底底的官方文件,一点用没有。” 冥夜却很无奈的说:“你当然是什么事也没有了,你写的那些**星际各大书店连续百年蝉联女性专栏销售榜的榜首,至今被评了至少上百次的最受女性欢迎读物,别说扣几年工资,就是扣几百年工资你都不在乎,至于那个几十万字的检讨书,你当然更是不在意了,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你强迫你哥替你写的。 你真以为我们上次轻松过关是条例腐朽呀?那是因为上面实在找不到愿意下来代替我们来这个偏远星球受罪的人选才放我们一马,这要是换了别的先进一点星球的同行,就算不回家吃自己也早就大小处分背一身了。 说到底这个规定只是起一个警示作用,基本上只要不是什么重大渎职事件,上面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它不是还规定如果有特殊理由,只要提出申请,独自行动也是允许的。就像这回你哥以被你折磨得很惨的理由申请在地球的附属星转生不是当即就批准了嘛。” 霜月听到他这么说当即气呼呼的说道:“别跟我提他,小情就不说了,作为这次休假星球的选择人她有完全休假的权利,倒是我哥好像事先知道要加班一样,竟然给我跑到那种联络器完全联络不上的魔法大陆去休假,害得咱俩从七岁开始就要当童工累死累活的工作……” “你还是先反省一下你自己吧,谁叫你整天在我们耳边一个劲的鼓吹男男之恋的,不跑才怪,要不是我妹在这里我也跟他一起跑了。” “你想和我哥私奔!!!!!!你怎么不早说呀?你妹交给我照顾就好了嘛,为什么不跟我哥一起走呀,只要能够看到你俩的爱情开花结果,哪怕我一个人加班再苦再累也值得了,你这个天生的小受跟我哥那个天生的小攻简直就是天生的绝配呀!千万不要浪费资源,我一定支持你们的禁忌之恋。 就好像那个久保画的咱们同行的故事,我一直都觉得你实在是太像里面的小白了,就好像的简直就是优秀的受最终成长为优秀的攻的典型代表啊,我精神上支持你压倒我哥!”身后的霜月异常激动的说着,我几乎可以感受得到粉红色的泡泡出现在四周。 承上启下 见到她如此激动的样子,冥夜磨了半天牙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同人看多了?所以才说现在的人真的很没有节操!”说着一伸手将我纳入一个透明的水晶瓶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倒是霜月完全无视他周身的低气压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大肆说着**的种种好处,她也太敬业了吧,简直就是所有同人女、**狼的楷模呀,我非常好奇的看向她却意外的发现她竟然与冷雪长得极其相象,尤其是她讨论起**时的兴奋表情与冷雪跟我说起动漫时的激动表情简直一模一样,这怎么回事?她该不会跟冷雪有着什么亲戚关系吧? 我正猜测着,冥夜忽然伸手在虚空中一划,就好像久保《死神》里的死神进出现世一样眼前竟然也凭空出现了一扇大门(不过这个很现代化就是了),打开门后一个很有科幻气息闪烁着银白色光芒的大厅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尤其是面前的这个足有几十层楼高拥有无数个图象的大屏幕一下子把我震住了。 我正好奇的看着这个超大型的大屏幕,冥夜忽然将我放到一个金属平台上,然后就进入旁边一道有着精致花纹的金属门里,随即就看到从那扇门里走出一个非常有型让所有女孩忍不住尖叫的超级大帅哥,我正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就见他环顾了一下自身说:“还是这个样子比较顺眼,刚刚那个**的模样还真不喜欢。” 不会把?他是冥夜?我惊诧看着他,那个容貌与冷雪很像的霜月随即证实了我的猜测,就听到她用很挑衅的语气说着,“冥夜呀,想开点吧,谁让你这么小就当上死神的,长不大也是活该,你就用这个人类的身体过过瘾吧。” “我可是有史以来以最短时间从学校毕业的天才死神!你这个补考三回才毕业的吊车尾有什么资格说我!”他一下子变得很激动的说着,却不料霜月很妩媚的笑了一下说:“所以我才觉得你很像小白嘛,跟我哥考虑一下嘛!” 他磨了半天的牙才挤出一句“想都别想”随即不再理她转身面对大屏幕虚空做了一系列复杂的手势,看着很现代化的大屏幕竟然在他的手势下飞快的转换着各种完全看不懂的图象,很快我就感觉一股奇怪的力量从我这个目前棉花糖一样的身体里飞快逸出,不难受却有一种很累很想睡觉的感觉,看他们俩似乎也一样,渐渐的都出现喘气冒汗的现象了,看来他俩说的是真的,恐怕我真的是他们所说的那个叫做小情的半个灵魂? 正思索着这个很玄幻的问题,那个据说是我哥的帅哥死神冥夜总算停下了让我眼花缭乱一直变换着的复杂手势,擦了下额头的汗转头对霜月说:“结界已经全面启动,暂时是不会出现什么乱子了,接下来只要查出造成这股时空乱流的原因,然后修正过来就行了,不过,我刚刚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我发现这股乱流似乎是人为造成的,而且我感觉得到似乎有人和我们一样正在做着抑制这股乱流的行为,看来需要好好调查这件事了。” 他刚说完霜月打了个哈欠事不关己说:“你别看我,你也知道我身上的大半灵力都在我老妹身上,这件事是能者多劳就辛苦你这位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天才死神来处理了。” “我从来就没指望过你,你只要小心看好你妹别让她暴走增加我的工作量就行了。” “安啦,安啦,虽然最近忙于工作没见到她,但是凭着我以前每天输给她的灵力一时还支持得住,只要她别在激动的时候见到血就肯定没事。哼!那个混蛋竟然敢直接在小雪的身死神的烙印,我绝对不会放过她。”一直嘻笑着的霜月眼中忽然寒光一闪竟然让现在已经没有形体的我忍不住一寒。 冥夜见她这样有些无奈的说:“行了,你已经把她整得够惨的了,把她非法在人类身烙印的事弄得星际皆知,让她一下从比这个地球先进了五千年的第九星区里的爱蓝星调到了第四十八星区里还是属于四肢行走的猿人星球,不是我说你,你也太狠了点吧,大家好歹都是同学一场怎么这么不留情面。” “我狠?她当初在小雪身上下那个烙印的时候不是也没留情面吗?死神的烙印是可是为了让我们在工作中不会出现迷茫专门针对我们死神而下的一种禁制,明知道没有经过上面审批获得死神资格的人类根本就无法承受那个印记,为了我们当年在学校的那点小矛盾,竟然还是对小雪做了那么残忍的事,要不是我及时把自己的一半灵力给她以后又不停的输入灵力封印住那个烙印,小雪早就已经完了!” 顿了顿霜月忽然咬牙切齿的说:“就算是这样,她现在只要在激动的时候见到血,印刻在她灵魂里的死神烙印马上就会发动,没有死神授权的她根本就控制不住那股暴戾噬血的冲动,就好像上回那个小巷,若不是你及时赶到,那些人全都得被她杀死。尤其是这些年那个烙印把她的灵魂力量消耗得特别严重,真要是在出现什么意外,就算用死亡豁免权都救不了她,那家伙把小雪害得这么惨,让她去当几千年的原始人都是轻的。现在我只希望小雪能安稳的度过剩下的时间然后我在推荐她做死神,这样她就有资格去总部补充失去的灵魂力量,那我也能安心一些。” “不要想得太好了,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得到死神推荐的,虽然我们每个人每一百年都有三个推荐名额,但是如果精神力不够强大的话也是不行的,都已经几百年没遇到过有资格的人了,她能行吗?” “放心,我已经测试过了,虽然她的灵魂力量受损严重但是精神力却非常的强大,足够资格了。”说到这她叹了口起说,“本来我还顺便测试了一下我的父母的精神力,可惜都不符合标准,只好以后让他们在轮回的时候投到好人家了。” “你确定你身上的死神烙印没有失效吧?怎么情绪起伏这么大?而且对人类还产生了感情,你做人类做得实在太投入了,对于我们死神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我个人建议你等这件事了结以后最好还是回到总部消除这段记忆比较好。”冥夜坐到一把椅子上用好象消除电脑里的磁盘资料一样的语气轻松的说着。 听到他这么说,霜月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非常轻柔的说道:“我说小冥呀,不用我提醒你吧,我记得某人的人类妹妹好象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就要死掉吧,那为什么上回我回家的时候还会看到那人的妹妹还活蹦乱跳的跟我老妹在一起呢?对于我们死神来说就算违章收取人类的生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事后写个检查扣发几个月奖金就过去了,但是好象随意增加人类的寿命就属于比较严重的渎职事件了,现在上面正双规呢,某人还这么顶风作案该不会是对我们的死神纪检局里的内部结构比较感兴趣吧?” 我寒,这个霜月还真不是一个普通的角色呀!不过冥夜听到她的话却半点也不惊慌失措反而微微一笑道:“我记得你老妹是不能受太大的刺激吧,就算没有见到血一但情绪波动过于强烈也会出现非常严重的不良反应,以她俩的关系如果小瑶有事,你老妹恐怕也不会太好过吧?” 我再寒,这个冥夜也不是什么普通的角色呀!本以为霜月会反击,想不到她却打了个哈欠摆手说:“说不过你,我回去睡觉了。” 她刚要走,冥夜忽然站起来说:“喂——就这么把事情都推给我了?你把我妹弄到异空间去了,怎么也得负责把她找回来吧!” 霜月翻了一下白眼说:“拜托——你知道她跑到什么异时空去了,现实的?还是虚幻的?要说现实的先不说咱们都不能离开地球,光是外面那么多星区无数个星球,就足以得累得我上百年恢复不过来了。要是虚幻的,人类的想象力多丰富、精神力多强大,只要有一千个人强烈希望某里的世界存在,那这个世界就会存在,现在地球是什么时代?信息爆炸的时代!这些虚幻的世界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多,你是想累死我呀?” “可是……” “可是什么,只要小情的人类身体死亡,她的那另一半灵魂自然会回来,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还是先考虑一下她回来后的善后工作吧,你不会以为她会和我们一样加班加点的工作吧,还是赶紧准备好一具身体让她回来后继续过人类的生活吧。不过好象现在星区之间的邮政业务比较繁忙,如果要邮购那个可以克隆身体的机器恐怕得等上挺长时间,估计到那个时候我们的假期都结束了,也就没什么用了,但是如果让她转生再接受一回九年义务教育估计她也不能愿意,反正你是他哥,你自己想办法吧!” “那就只能找这个星球上比较出色的人类来制造这台机器了,可是关于那些信息资料在三十年前就遗失了,那怎么办呀?” 冥夜皱着眉头想着,霜月却一幅看到白痴的表情,忍不住说道:“你刚刚不是说这股混乱的时空流是人为造成的吗,不是还说有人和我们一样正在做着抑制这股乱流的行为,你认为凭现在的科技什么人有能力做出和我们死神一样的事来,那份丢失的资料肯定在他那里,只要找到那个人不就好了。” “对呀!就是这样,我现在就查找。”冥夜说着就要开工干活,却被霜月阻止,“行了,我说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为了那个结界咱们现在的灵力都耗损得非常严重,等恢复过来在干活也不迟。” 刚说完又忍不住打了哈欠对他说:“不行了,实在受不了了,咱们还是先休息后工作吧。”说着硬拖着他去休息,眼看着他俩从一道金属门离开,四周一下子又安静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想知道冷雪的故事请往右看,,讲的就是她的故事。里面我家情也有客串呦出场呦! 虚幻的环 我一个人无聊的呆在水晶瓶里,想着刚刚发生的事,不由得有些茫然,难道我真是那个冥夜死神的妹妹?还有冷雪,好象她也遇到很糟糕的事情,在集合社里,我和她的关系最好,不由得有些担心她,希望她不要有事…… 我呆在瓶子里静静的想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知道冥夜和霜月休息够了来来回回过来几趟都忙得要命,连和我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一个人真的好闷呢,看着忽然又空无一人的大厅我忍不住叹了口气,眼前却忽然出现一个和我一样的棉花糖,她竟然凑到我面前很认真的问:“你为什么叹气?” “我很闷!”面对一个和自己同样的东东,我忍不住兴起谈话的**。 “为什么闷?” 她继续很认真的问着,却让我有对她丢卫生球的冲动,没好气的说:“你在这里呆几天就知道原因了!” “对不起!” 听到她的郑重道歉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说:“不用向我道歉,是我自己在这里呆烦了,所以心情不太好,不关你的事,你能和我说话我很开心。” “不怪我就好了,你为什么呆在这里?” “原因很复杂,实在没力气解说,不过我在这里是在等待新的身体和我的另外一半灵魂。”想起那两只混乱的谈话我就头晕,只得这样简单的说道。 她倒没在这个问题上和我纠缠,只是好奇的问道:“你在等待新身体?你以前的身体呢?” “我以前的身体跟着我另外一半灵魂不知道在哪个异世界旅游呢,就我一个人被抛弃在这里真是闷死了,啊!!!!!!!我的网球王子!我的死神!我的火影忍者!我都好几天没看了,我要憋死了!” 我忍不住大喊起来,太郁闷了,无聊得要死,早知道我情愿是那半片灵魂哪怕都是到恐龙遍布的原始星球都比在这里闲着发霉强。 刚叫完,那片棉花糖也非常惊奇的说道:“原来你也喜欢动漫呀!我也一样,你以前是什么人呀?” 听到她一副他乡遇故知的语气,我有些自豪的说道:“我呀——动漫集合社听说过没?我就是动漫集合社的副社长水若情呦!” 才说完,还没等到那团棉花糖高山仰止的目光,她就一头撞进来,我说你就是崇拜我也不用这么激动呀,我这里空间本来就小,实在招待不了你这么大团东西呀,我这还没想完就和她诡异的融合到了一起,有什么东西进入我的脑子,然后又是一片空白,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间陌生房间里,这里是什么地方?好熟悉,怎么好象自己以前来过一样,我这是在哪?我记得自己好象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两个人一直在说话,说的是什么来着?我有些吃力的做起身来,抚着额头仔细回想着梦中看到的情景,却无论无何都想不起来了,奇怪的梦,想不起来就算了。 放弃去思索这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怪异感觉,我开始认真打量这间房间,环顾四周是一间很小女生的房间,感觉应该是属于那种乖巧可爱的女生住的房间,墙壁是粉粉的,窗帘是粉粉的,四周的装饰还适当配以乳黄、嫩绿等青春可爱颜色,一个小巧的梳妆台就在我的右手边,梳妆台上的镜子也是明亮光洁,整间房间让人看着有说不出的舒服,到处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这里是……这种异常熟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敲门声忽然轻轻地响起,我赶紧跑到门口打开门,就见一个透着冷冽的气息穿着一身蓝白相间运动服的挺拔身影站在门口,他是……手冢国光……为什么我并不惊奇,好象门外原本就应该是他一般,明明应该很奇怪不是吗?他是动漫人物,是不应该不存于这个世界不是吗?为什么我不奇怪、不喜悦反而有一种很悲伤、很想哭的感觉…… 我在手冢部长的家里住下,以后的日子里,发生了很多事,明明都没经历过,却有种怪异的熟悉感觉,仿佛这些事很久以前就发生过,现在不过是在沿着某种既定的轨迹运行着而已,不光这些事,我,手冢哥哥、手冢阿姨、忍足、不二周助都仿佛在沿着这个既定的轨迹行走着……行走着…… ……似乎很快就要走到尽头,一切都即将结束…… 当我拉着手冢哥哥的手看着不二走在前面的背影时,心中再次升起这种怪异的感觉,我紧紧握住那温热的能够保护我的手,心里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要松手…… ……可是……身体自动做出反应,挣脱手冢哥哥的手、向着不远处的孩子跑去、拼命推开他,然后……在下一刻落入冰凉的河水中…… 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当我艰难的从梦中醒来时,发现自己其实还在那间很具有科幻气息的大厅里,看到冥夜的笑脸,那一瞬间我什么都想起来了,同时也明白了自己身上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奇怪的事。 原来在我被吸入那个黑洞后,灵魂就被分裂了,一半灵魂带着我的身体到了网球世界,另一半灵魂来到这里见到冥夜和霜月,当这两个半片灵魂再次融合在一起时双方都暂时忘记了原本的记忆而去吸收对方的记忆,这才产生了如此真实的幻境,令两个分裂的灵魂思想统一,现在的我才是一个完整的灵魂,想到自己和自己聊天,我不由得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只希望自己以后再也不要像这样莫名奇妙的分裂灵魂了,太刺激我脆弱的神经系统了。 还在想着,貌似我哥哥的冥夜已经笑着说:“妹妹,你醒了,另外一半灵魂找回来真是太好了,现在能够开口说话了吧,这些天实在太忙了,忽略了你真是对不起,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找到人来帮忙制作克隆身体的机器了,很快你就会有新身体了,然后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哥哥这回再也不总是管这管那的念叨你了。” “我想回去!”我低声说。 “回去?回哪去?”冥夜一脸不解非常诧异的问到。 “我要回网球王子的世界!” “啊?网球王子的世界!这个就有些麻烦了,虽然有能力送你到动漫世界,不过都是随机的,不是想去哪就能去哪的,得看运气……”冥夜非常为难的说道。 早就看出他绝对不会让我受委屈的老母鸡心态,我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带着哭腔不讲理的说:“我要去!我就要去,哥哥帮我想办法啦!” 我的声音对他的杀伤力绝对十足,他看我这样当即慌了神说:“妹妹,你别哭,我想办法,我想办法……” 他原地焦急的转了几圈还真想到了办法,转头兴奋的对我说:“有了,我想到了,虽然电脑无法直接设定网球王子的世界,但是你可以先穿越到别的世界借用别人的身体生活一段时间,等你彻底融入那个世界电脑就可以设定了,然后在你十几岁的时候会产生时空旋涡将你带到网球王子的世界。怎么样?你看这个主意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虽然时间长点,但是为了够回到网王世界见手冢哥哥就只能这么办了。我无奈的点点头,哥哥见我同意马上就帮我张喽起来,定要帮我找到最好身体让我在别的世界不受欺负。 忙活了半天把一切都弄好了,他拿出一个小小的晶片似的东西小心的放到我此时类似于棉花糖般的身体里。 “这是什么东西?”我诧异的问到。 “这是能够产生四维空间的装置。能够储存很多东西,这个直接放到你的灵魂里,不必担心丢失,不管是存放物品还是取出物品只要心里一想这个空间就会立刻出现,很方便,这是唯一能够让你带走的东西,哥哥无法陪在你身边,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说着小心的捧起我带着几分不舍说道:“如果过不惯那里的生活就回来,哥哥再给你换一个身体或是世界都行,还有一旦产生要带你去网王世界的时空旋涡千万不要抵抗,尽量放松身体,一定要记住。” “我知道了,哥哥也要保重呀,能够有你这样关心我的哥哥我真的很幸运。”看到冥夜哥哥如此关心我的样子,我也非常不舍的说到。 “孩子大了,总要离开家的,出去尽情玩吧,记住,不要刻意改变里面的故事走向,不然你或是你身边的人恐怕就会有大麻烦了。 他嘱咐着将我送入一个凭空出现的裂痕里,对我惆怅的笑笑,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就去火影世界了,亲们撒花鼓励一下吧! 过度章 这是什么地方?从混沌中醒来我感觉自己好象来到了未来世界,巨大的不时闪现各种图象的屏幕、各种造型流畅奇异看不出功用的机械设施,到处都呈现梦幻般的银白色,呆在这个比科幻电影还要科幻的大房间里,我的心里不由得有些怯怯的,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再也回不去了吗?再也见不到手冢哥哥了吗? 我还在悲哀的想着,面前忽然出现一个容貌俊美的男子,他用充满关爱的目光看着我,然后笑着说:“妹妹,你醒了,能够回来真是太好了,你原本的身体已经消散再也找不回来,不过没有关系,先忍耐一些时候,我已经找到人来帮忙制作克隆身体的机器了,很快你就会有新身体了,然后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哥哥这回再也不总是管这管那的念叨你了。“ “你是谁?” 看到眼前陌生男子机关枪似的说一大堆,我有些不明所以的一下子问道最关键的问题,说完我才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低头看去才惊诧的发现自己此时根本就没有人类的形态,看起来倒像是变成一团棉花糖似的的东东。 似乎察觉到我的惊恐,那个人赶紧安慰我说:“妹妹,别怕,很快你就会有一个新身体的,以前的事情不记得也没关系,以后你会想起了的,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冥夜哥哥,是这个世界你唯一的亲人就行了。” “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是独生女没有哥哥,你认错人了吧?”虽然知道这么说可能会对我不利,不过我还是诚实的说道。 自称冥夜的人仿佛早就知道我会这么说很认真的说道:“妹妹,具体的事情我现在也无法告诉你,你只要知道自己不是普通人就行了!” “你是外星人还是未来人?” “呃?” 看到冥夜一脸惊诧的表情,我扫一眼周围很科幻的环境很认真的说:“除了这两种答案好像也没有其他的答案来解释你的来历。” 冥夜露出一丝笑容,然后很骄傲的说:“果然不愧是我的妹妹,就算什么都忘记了,还是这么聪明,不过具体的还是不能告诉你,反正你只要记得我是这个世界最疼爱你的哥哥就行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什么需要吗?” “我想回去!”我低声说。 “回去?回哪去?”冥夜一脸不解非常诧异的问到。 “我要回网球王子的世界!” “啊?网球王子的世界!这个就有些麻烦了,虽然有能力送你到动漫世界,不过都是随机的,不是想去哪就能去哪的,得看运气……”冥夜非常为难的说道。 看他犹豫不决的模样我当即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带着哭腔说:“我真的想要去,哥哥帮我想办法好不好!” 我的声音对他的杀伤力绝对十足,他看我这样当即慌了神说:“妹妹,你别哭,我想办法,只要是你的愿望我一定帮你实现,让我想想办法……” 他原地焦急的转了几圈还真想到了办法,转头兴奋的对我说:“有了,我想到了,虽然电脑无法直接设定网球王子的世界,但是你可以先穿越到别的世界借用别人的身体生活一段时间,等你彻底融入那个世界电脑就可以设定了,然后在你十几岁的时候会产生时空旋涡将你带到网球王子的世界。你看这个主意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虽然时间长点,但是为了够回到网王世界见手冢哥哥就只能这么办了。我无奈的点点头,哥哥见我同意马上就帮我张喽起来,定要帮我找到最好身体让我在别的世界不受欺负。 忙活了半天把一切都弄好了,他拿出一个小小的晶片似的东西小心的放到我此时类似于棉花糖般的身体里。 “这是什么东西?”我诧异的问到。 “这是能够产生四维空间的装置。能够储存很多东西,这个直接放到你的灵魂里,不必担心丢失,不管是存放物品还是取出物品主要心念一动就行了,很方便的,这是唯一能够让你带走的东西,哥哥无法陪在你身边,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说着小心的捧起我带着几分不舍说道:“如果过不惯那里的生活就回来,哥哥再给你换一个身体或是世界都行,还有一旦产生要带你去网王世界的时空旋涡千万不要抵抗,尽量放松身体,一定要记住。” “我知道了,哥哥也要保重呀,能够有你这样关心我的哥哥我真的很幸运。”看到冥夜哥哥如此关心我的样子,我也非常不舍的说到。 “孩子大了,总要离开家的,出去尽情玩吧,记住,不要刻意改变里面的故事走向,不然你或是你身边的人恐怕就会有大麻烦了。 他嘱咐着将我送入一个凭空出现的裂痕里,对我惆怅的笑笑,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两种血继限界 告别了冥夜哥哥我开始了自己的动漫之旅,会穿越到哪个世界呢?最好是那种帅哥多多和平安定的动漫世界,换而言之最好是转生在少女动漫世界里,少男动漫就敬谢不敏了,太热血的实在有些刺激我不太发达的运动神经。 我在沉静的黑暗中沉浮着,当我再次拥有意识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痛,全身痛得几乎无法动弹,怎么会这么痛? 我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非常简陋却很日式的房间里,很熟悉的感觉,这里到底是哪个世界呢,我看着四周有着现代痕迹却又很传统的房间努力思索着到底在哪部漫画里看到过这样类似的房间。 想了半天却始终没想起来,强忍着疼痛低头看着自己起来才两岁左右的身体,我决定还是先找个镜子看看自己的现在的样子吧,环顾一下四周,矮桌上还真放着一面镜子,我艰难的爬过去拿起镜子一看,才一眼我就险些拿不稳镜子当即捂住自己的嘴将差点冲口而出的尖叫声压回去。 黑色的头发,莹白的皮肤,稚气可爱的小脸,与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的相貌,按理说没什么可诧异的,但为什么我眼睛里的瞳孔不是黑色而是纯白色的!!!!!!!!!! 看了这双眼睛我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到了什么世界,我竟然来到了死亡率仅次于《猎人》的火影世界!!!!!!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为什么不能把我送到像《樱兰高校男公关部》或是《金色琴弦》那样的和平世界,我只是想要一具身体等到我长大以后就可以回到网王世界找手冢哥哥了,现在给我这个日向一族的身体,让我以后怎么光明正大的去找他,难道让我回到网王世界天天戴墨镜吗?还是干脆伪装成一个盲人? 白眼好难看呀!我要我的黑色眼睛!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中呐喊着,就在这时奇迹出现了,我原本纯白色的眼睛竟在一瞬间恢复成了黑色,天哪!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日向一族的眼睛还可以变成黑色,难道跟我附身有关?不会被人当成基因变异的怪胎吧? 我赶紧看着镜子心里想着变成白眼,结果眼睛在那一瞬间又变成了白色。哇!很方便的眼睛呀,这回我开心起来了,虽然觉得白眼不太好看,但是它的能力我可是哈很久了,尤其是当年看到宁次使用的潇洒飘逸的柔拳,我都爱死了,果然是一具好身体呀! 我在这对着镜子备感有趣的变换着眼睛的颜色,连有人进来都没发觉,当我发觉那个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身边额头带着木叶护额的白眼男人时,才发觉自己得意忘形了,竟然让他看到自己黑眼的样子,看着他已经要呆掉的表情,我正有些急得不知所措,那个男人忽然从石化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一下子抱住我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的黑眼随即狂喜的对着门口喊道:“亲爱的,你快过来看,我们孩子的眼睛终于可以变成黑色的了!” 啥米?终于变成黑色?敢情我的眼睛可以变成黑色还是这个身体的原因,跟我附身没啥关系呀! 正诧异着,一个同样带着木叶护额眼睛是黑色貌似目前是我母亲的女子快步跑了进来,她进来看到我的黑色眼睛竟高兴得哭了出来,一下子抱住我和目前身份是我父亲的男人欣喜的说:“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们的宝宝终于可以摆脱那种命运了。” “命运?摆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海里呼之欲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呢?我正冥思苦想,就听到我妈妈异常欢喜的说:“原本还以为宝宝只继承了你的血继限界,现在她能够出现黑眼一定是连我的血继限界也继承到了。以后她一旦开眼了,就在也不用打上那种烙印了,真是太好了。” 啊?原来我身上还不止一种血继限界,这身体也太强悍了吧,我妈妈的血继限界是什么?等等,她刚刚说开眼,难道……我伸着脖子拼命往她的后背看去,团扇!果然是团扇!宇智波一族的家徽!写轮眼!我的另一种血继限界居然是写轮眼! 我当时就有一种乐晕过去的冲动,当初看火影的时候我真是爱死了那双有着勾玉的火红眼睛,真的好美好厉害的眼睛,现在我也即将拥有这双眼睛,一想到这个我激动得身体都开始发抖了。 正高兴就听到我爸爸说:“是呀!我们去求火影大人,由他出面一定行得通的,不过在没开眼之前还是很危险,所以宝宝在没开眼之前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她拥有白眼。” 呃?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没开眼会有危险?等等,我妈妈刚刚说烙印,难道……我伸出小手拼命的去动着我爸爸额头带着的护额,却无奈无论如何都动不了,正着急他看看我这样哈哈一笑对我妈妈说:“你看我们的女儿对我的护额很感兴趣,以后她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的。” 他说着主动将护额摘下来给我玩,果然——深绿色的“卍”字烙印,笼中鸟的标志,我的爸爸是日向分家的人,就是说只要我拥有白眼那我以后也一定要烙上这个烙印了。 也难怪他们对于我可以出现黑眼会这么高兴了。一旦我表现出的是宇智波一族的血统就算是日向日足那个老顽固也不能随便给我上烙印了。 虽然我觉得宁次额头上的烙印真的非常的美观,但是那不等于我也要在额头来一个,一想到自己的生死都操纵在别人的手里我对这个烙印就敬谢不敏了。 正想着,妈妈捧起我的小脸异常认真的叮咛我说:“宝宝,记住以后绝对不可以在外人面前显示出自己的白眼,也绝对不要告诉别人自己拥有白眼,一定要记住了。一旦日向一族的人让你知道你拥有白眼到时候连爸爸妈妈都保护不了你了。” 我非常乖巧的点头答应,心里却琢磨着有空一定要试试白眼的能力,貌似日向一族人都可以使用白眼的透礻见功能似的。 在以后的几天里我一边养伤一边努力适应着这里半原始的生活环境,没错,就是半原始,我和父母现在住的地方是在火之国一处常年封闭,自成一个世界,盛产各种珍稀药材叫做秋原里的巨大凹地里。 据个比中忍二场考试的考场还要危险的地方,尤其这里根本就没有一般意义上的路,想要搬点外面的东西进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所以各种生活用品奇缺就可以理解,不过看我的父母却真的很享受这种生活呀! 在我的旁敲侧击之下我终于弄清了我们这一家子的基本情况,我现在的名字叫日向情,两岁零四个月,父日向旋,木叶上忍,母宇智波怜(目前叫日向怜)木叶医疗忍者,顺便说一下两人之所以会住在这个荒无人烟到处是凶猛野兽的地方绝对不是因为私奔。 本来我还猜测两人住在这里是因为这个浪漫的理由呢,后来一想,光是老爸额头上的烙印就根本无法做出违背日向家的事,更何况是叛逃私奔了,早就被那个类似与紧箍咒的咒印给痛死了。 言归正传,我的现任父母会居住在这里是因为他俩在三年前接受了火影大人一个长期的C级任务,就是长住在这个凹地里采集各种药材晒干后加工成半成品,然后交给定期过来取药的木叶忍者,就是这么简单。 虽然这里凶猛野兽不少,但是怎么说也是个D级任务,之所以算C级是因为这里的生存条件实在太差,虽然忍者就是要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完成各种任务,但是天天这样实在很折磨人,所以后来才升为C级。 不过就算是这样谁看到这个长驻的任务都会忍不住皱眉,而火影大人本着人性化管理也就一直没硬性指派谁长驻这,只是每个月都派出一支由医疗忍者带队的下忍小队在里面进行为期几天的采集工作就结束了。(当然了,那时都算D级) 而我的父母之所以会这么开心的接受这个任务,住在这里跟度蜜月似的,完全是因为两人的婚姻不被祝福呀!我的父母在忍者学校时就是同桌,后来分组也在一起,真正的青梅竹马,日久生情也再所难免,可是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一族虽然是日向一族的分支,两族的关系却非常的紧张,也难怪,都认为自己的血继限界最强没打起来就不错了。 所以当两人谈婚论嫁时问题就出来,宇智波的族长对于这桩婚事既没同意也没反对暂时忽略,但是日向一族的族长却说什么也不同意,这个老顽固! 唉——如果我老爸不是日向分家的人就算真和我妈做了逃忍估计也不会在乎,问题是被烙上咒印的他连叛逃都做不到。 就在两人要被强行拆散的时候,火影大人伸出援助之手,在两大家族都不知晓的情况下利用职权将两人调到这个三不管的地方,每个月只要按时将村里规定收集的药物上交,剩下的事就可以自己做主任何人不得干涉。 这是当年将我爸妈送出村子时火影大人亲口说的,而且我老爸非常肯定当时火影大人非常调皮的向他俩眨眨眼睛。 接下来的事就不用说了,两人在这里住了十个月后我就出生了,在我老爸将自己已经和怜结婚还有我出生的消息送回木叶的第二天,在他的头疼了一个晚上之后,从木叶日向本家发回消息,承认两人的婚姻,不过我——日向情必须在规定的年龄在额头上烙上那个日向分家的人必须烙上的印记。 我爸妈当然舍不得了,一旦烙上这个印记,不但白眼大部分的能力会永远被封印住,而且我也会永远被这个烙印锁在日向一族再没有属于自己的真正自由,为了避免出现这种情况,所以他俩就拼命的锻炼我,希望我可以在那个时间以前觉醒写轮眼。 就算没有觉醒至少也要将眼睛变成黑色,因为瞳孔一旦变成黑色,就意味着我的写轮眼有觉醒的可能,到时候就可以请火影大人从旁协调,最好能够再请宇智波的家主说话,我的烙印日期就可以推延甚至可以不了了之。 所以我醒来时之所以会一身疼痛完全是这两位训练过度造成的,看来这具身体的本尊就是这么在训练中挂的,而我作为替补队员则在伤好后顺理成章的接替了以后繁重的训练量。 四代火影 在我穿越后的第三天也就是第一次出门的那天上午我有了一种再死一次的冲动,这是我在这个到处是毒花猛兽的凹地里进行了四个小时的障碍马拉松后心中唯一仅剩的念头,据说就这还是因为我的伤才好为我减负的结果,我真的欲哭无泪了,为什么我妈妈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医疗忍者呢,要不然不就可以适当的受受伤,享受一下伤员的待遇了吗? 在我穿越的第十五天晚上,在我妈妈将我在训练中被老爸的柔拳打得内出血的身体治好以后,我真的非常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自己到底要不要再死一次,在考虑了三个小时零八分钟又二十四秒以后我终于下定决心,决定自己——还是继续呆在这吧! 之所以会痛苦的下这个决定是因为我忽然间想到我哥哥说的为我找个好身体这个“好”的定义难道指的是身体的强悍程度?当我发现这点之后我当即将自杀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还是在这里老实呆着吧,万一自己下次被送到七龙珠世界当一回长着尾巴的赛亚人,或是送到圣斗士世界当一回打不死的小强,那我绝对会比现在被训练得惨上不知多少倍,所以还是安安份份的在这里被父母训练吧。 就这样我在这个与外界隔绝普通人根本就无法生存的凹地里痛苦的住下来,每天清晨五点起床在草草的吃几口饭冲个冻死人的冷水澡后就要跟着爸妈在这个野兽遍布几乎找不到路的原始丛林里手脚带着沉重的铅块进行类似于障碍马拉松的运动。 据妈妈说这是为了借着这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疲劳加速我的查克拉的生成,每次我呼哧呼哧跑的时候,一直陪在我身边的通常都是爸爸,而妈妈则是常常跑到别处顺便采集需要的草药后才跑过来继续陪我,真是工作训练两不误呀! 十点钟,妈妈的采药工作暂时结束,而我每天噩梦般的跑步也告一段落,回到家再吃过一些饭后爸爸开始将这些药材制作成半成品,以便在月末的时候交给来取药的忍者同伴,而妈妈因为非常希望我以后成为一名医疗忍者,所以就开始教授我各种医疗知识,对此我完全没意见,身为纲手大人的F,我对于她养颜的秘术可是垂涎许久了,以后倒可以借着学习的名义好好学学。 下午三点到晚上十九点,又一个噩梦般的时间段,由我老爸日向旋教授我身为忍者所必须学习的各种实战技能,学习的重点是日向一族的柔拳体术,同时还要顺便训练我白眼洞察、透礻见、望远的瞳术能力,目前我的白眼洞察能力过关,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爸体内经络查克拉的流向,至于视角是210度离360度还有一定的距离,还有我眼睛的透礻见度目前仅是七米,让我脸红的距离呀,希望在努力训练后可以达到宁次一样的水平。 这段时间的训练绝对比上午还痛苦,因为我老爸根本就不知道留手两字怎么写,完残酷的实战中教我学习体术,而我妈妈则在我和爸爸练习开始就出去继续采集草药,等她回来正好可以用掌仙术将我快要或是已经被老爸打得吐血的身体恢复过来,我非常肯定自己的上任就是这么挂的。 唉,为什么我总是会被老爸打得内出血?火影里不是也有很多打不死的小强吗?最后我悲惨的得出一个结论:我不是主角,只是没出过场的路人甲,所以享受不到主角的待遇。 治完伤后,在休息一会儿二十点到二十二点开始练习结印,忍者要借助结印才能把炼出来的查克拉转化成“术”释放出来。这个过程需要平静的心以保证结印的正确性,还需要熟练的技巧以保证不可以结印错误,任何一项疏忽都会造成术的失败或者威力降低、浪费查克拉。 以前看动画片的时候还觉得很简单很有趣,实际学起来才知道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每天要做的就是不断练习这十二种基本的手印,不管如何枯燥乏味手有多么酸疼都要继续练下去,而且不光只有这两个小时才练,我爸爸要求我只要有空就要练习结印,什么时候我的身体形成条件反射,随着喊出来的字,手自动结印这才算过关,弄得我一听到“巳、未、申、亥”这些结印术语就想吐,手一放在一起就想抽,除了痛苦还是痛苦,完全没有乐趣而言。 练习完结印就是拖着疲惫的身体□睡觉,然后在第二天痛苦的重复前一天的课程,我来到火影世界最初的一年就是这样度过的,如果是以前的我绝对无法坚持下来,早就被操练死了。或许是因为我现在这具身体拥有两种血继限界的缘故吧,竟然真的坚持下来了,简直可以用奇迹来形容。 唉!往事不堪回首,很简单很轻松的就把这一年的经历给概括了,实际上这其中的痛苦滋味实在无法用语言描述下来,我现在想都不愿再想这一年的经历,从脑海中随便截出一个图象都可以充当一回噩梦里的背景图片让我从梦中惊醒了,简直……这其中的痛苦我就不说了,怎么说也是我爸,又真正的关心我,为了我能够摆脱以后的命运适当下点狠手我做女儿的实在不该抱怨什么。 废话就这么多,总之现在终于要结束这种魔鬼般的训练生涯离开这里回木叶了,我有一种四九年即将到来的幸福感觉。 之所以爸妈会决定带我回木叶倒不是因为我的强烈要求,(呵呵,我已经要求一年多了)而是我今年已经三岁多了,他俩打算先带我回木叶适应一下环境然后四岁就送我上忍者学校,对于父母的提议我当然是举双手同意了,在给木叶的火影大人送过去这个请求回去的信息三天后我们接到了同意回归的信鸽,然后我们就开始收这个我们生活这么久的家,在第二天爸妈就带着我和简单的家当踏上了回归木叶的道路。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木叶村呀?”我骑在白焰的身上无聊的问着走在我身边的父母。他俩很无奈的看着我,还没等说话,我身下的白焰已经忍不住跳了两下可怜兮兮的说:“情大人,这已经是你今天第二十七遍问这句话了,你饶了我们好不好?” 我伸手毫不客气的揉乱他头上的长毛说:“我知道还有一天时间才到,闲着没事问问不行呀,嫌烦就回去啦,又不是我求你做我的忍兽非要你跟来的。”一想起跟他定血契时咬破手指的疼痛,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下更加用力的弄乱他的一身雪白的长毛。就算这一年来我的内伤外伤就跟家常便饭似的天天不断,不过对于这种额外的疼痛我还是坚决排斥的。 顺便说一下白焰是一只年龄不大有些贪玩的白老虎,因为在几个月前我曾经无意中救过他一命,结果他就三天两头来我家找我玩,我爸妈看他心性挺纯良的也就默许了他的存在,这回白焰知道我要走了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哭着喊着非要跟我一起走,说是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最后我妈心软了,总算同意,我老爸却说白焰如果不成为忍兽到外面绝对会人人喊打,结果把它吓得说什么也要和我们签定契约,害我的手指现在还在疼,我强烈怀疑契约的事是我爸的阴谋,他实际为自己找免费劳工,转头看看我身后挂在白焰身上几十公斤重的一干生活用品,我同情的为白焰摇摇头,被拐卖了还替别人背东西,白焰真的是一只单纯的白虎呀! 一天以后我们这个家族旅行团终于来到了木叶村,我看着眼前高耸的大门不由得感慨万千,以前都里看二维的图片,想不到自己竟然有机会真正看到木叶的大门,真是……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呀。 进入木叶村,在周围众人害怕的眼神中(虽然白焰的额头已经象征性的戴了木叶的护额,不过老虎就是老虎,还是挺让人害怕的。对于大家看到我们这一行人只是绕道走的情形我已经很惊异了,连老虎上街这种事都能接受果然不愧是忍者世界呀,),我们这一家子来到了火影大人的办公的地方,由于已经事先预约,所以很快就获得了火影大人的接见。 我和爸妈进入办公室的那一瞬间,我险些被眼前闪动着的耀眼的金色光辉晃昏过去,面前看到的并不是我想象中满是皱纹三代火影的脸,坐在火影专用办公桌后的竟然是在火影第一集就挂了传说中木叶的金色闪光——四代火影大人!!!!!!!!! 看着四代火影大人俊秀年轻的脸孔我几乎没乐晕过去,我也太幸福了,竟然能看到这位众说纷纭、一身迷团的传说人物,这一年来所受的苦果然没白费呀!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就差流口水了,果然很帅呀,实在太有型了,难怪有一次冷雪痴迷的看着他的图片嘴里直说“火影中最帅的人是你,真的好爱你,为了让你多出场,我宁愿你是晓的老大,为了让你更人性化,我宁愿你是鸣人他爸。” 当时我还寒了半天,现在看来帅哥呀,果然是一切动乱的源头呀! 正出神的看着这位火影里最受欢迎的龙套角色,四代火影已经从离开自己的座位快步走过来,和我老爸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一边笑一边使劲拍着我爸的后背说:“日向旋!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打算和怜一直在那隐居不出来了呢!” 老爸同样笑得非常开心嘴里却说:“你小子是妒忌我和怜过得这么悠哉才几天一封信的催我回来吧,告诉你我这次可是为了我的宝贝女儿才回来的,你可别没事安排我什么麻烦的任务。” 我妈妈脸上也洋溢着灿烂笑容抱起我来到四代的面前说:“皆人,真是好久不见了,你看看,这是我和旋的女儿小情,很可爱吧!” 我被妈妈抱着来到近在咫尺帅气逼人的四代面前,心脏当即非常不争气的蹦蹦直跳,可以和四代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真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呀,冷雪一定羡慕死了,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能放过,管他是不是晓的老大,先上了在说。(作者:不要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好不好!+_+ 心动不如行动,我当即伸出小手拽着他雪白的纹有火焰图案的外衫一下子从老妈的怀里挣脱出来像树袋熊似的挂在四代的身上,在他身上做着攀岩运动,四代很自然的抱起我对我露出阳光般的笑容说:“你好,我叫波风皆人,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日向情,认识你也很高兴!”我用还很稚气的声音对他说,然后结结实实的在他的脸颊上“啵”了一下,上帝可以为我做证我最喜欢的人还是手冢哥哥,不过帅哥的豆腐当然是能吃多少就吃多少,不然绝对会遭雷劈的。 心悸的感觉 面对我的大胆举动,四代先是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对我爸说:“旋,看来小情很喜欢我呀,不如给我做我女儿好了。” 我爸当即出现了身为人父的危机意识,一下子从他怀里抢过我对他说:“想都别想,想要就自己生一个,别打我女儿的主意。” 说完用□的声音对我说:“来,乖女儿,亲爸爸一下,爸一会儿给你买好吃的。” 不可否认我老爸是帅哥,亲他绝对不吃亏,所以我非常给面子的在他的脸颊也“啵”了一下,不过才亲完我马上又挣脱他的怀抱投奔到四代的怀里,果然还是四代的怀里最舒服呀,这回我双手搂着四代的脖子说什么也不肯松手了绝对要坚守阵地。 我搂着四代转头看着老爸一个劲抽筋的脸心里忍不住暗笑,这一年多来被虐待的仇总算的报了一下,开心呀!四代好笑的看着笑得一脸得意树袋熊似的我随即对我爸说:“看来还是我比较受小情的欢迎呀,先让我抱一会儿吧,对了,旋,你和怜有没有决定住哪?” 这话一出口,我爸妈的脸马上凝重起来,其实在回来之前我曾经听爸妈讨论过我们回来后的住所问题,因为日向和宇智波都是在木叶里聚族而居的大族,我们回来后势必要选择其中一个族群定居。 本来我们是应该在日向一族定居的,不过由于我本身的特殊情况妈妈非常不愿意我住在日向一族里,生怕自己一不注意我就被烙上那个永远失去自由的咒印,至于宇智波一族则一向排外,爸爸也担心身上只有一半宇智波血统的我在那会受到欺负,所以两人才一直都没有决定下来。 四代看到爸妈为难的表情,笑了一下随即拿出一串钥匙递到爸爸手里说;“别担心,我已经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因为现在三代火影大人身边刚好缺两个护卫,所以我已经做主把你俩升为暗部负责守卫猿飞大人的安全,这样一来你俩就可以以这个名义搬到外面来住,不必回日向或是宇智波族里了。 你看,房子我都已经帮你们准备好了,就在小时候我们常去的一乐拉面店的后面,离这很近吧,不过猿飞大人现在已经处于半退休的状态,不会常来,到时候我有空会去看你们的。” “那就多谢了,不过说起来我们已经好久没一起吃过一乐的拉面了,不如一会儿我们一起去吃一顿吧。”老爸拿着钥匙一脸怀念的提议道。 “可是我还有很多文件要批暂时走不开……”四代回身看着办公桌上两堆摆得像小山似的文件有些为难的说着。 妈妈想了想说“不如这样,反正今晚我们就要入住这幢房子,我和旋现在回去下,等晚上我们在一起去吃拉面好吗?” “就这么决定了,那我们就先走了,你工作结束就赶紧过来。”爸爸很强势的说着走到四代面前打算将我抱过来,我看穿他的举动当即死死搂住四代的脖子说什么也不肯撒手。 开玩笑,回去做义务劳动哪有在这看帅哥好,而且这个人是四代火影四代耶,标准的看一眼少一眼,我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绝对不要…… 就这样我俩拉扯了半天,我却始终坚强的粘在四代身上不肯下来,令我爸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就在他下狠心打算用柔拳将我从四代身上拍下来的时候,一直看着我们拔河的四代忍不住笑道:“还是算了吧,就先把小情留在我这好了,等晚上吃饭时我再带她过去。” “这怎么行,虽然情还是小孩子但是这里到底是你办公的地方,存放了很多重要文件……”我爸想都没想的反对,坏老爸,我又不是别村派来的间谍,我在这管文件什么事,况且我也不是那中闲来无事随便撕纸这么无聊的人,你着急个什么劲。 心里正腹诽着,四代天籁般的声音随即响起,“没关系,机密文件都已经收起来了,现在这里全都是一些不需要特别加密的文件,就让小情留在这吧,一会儿收拾屋子会起很多灰对孩子的身体不好。” 估计是四代最后这句话打动了我爸,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同意我留在这了,走的时候他和妈妈对我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好听话不要给四代添麻烦,我当然是非常非常乖巧的答应了,至于结果嘛,唉——事后我老爸对于把我留在这里的决定可以足足后悔了好几天的说。 看到爸爸妈妈离开,我的心情一下子舒畅起来,这下可好了,再没人妨碍我吃帅哥豆腐了。正高兴,他已经温和的笑着对我说:“小情,我要批阅文件了,你要一直呆在我身上吗?” 我点头,他笑笑也没说什么只是抱着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专心批阅起文件来,四代的怀里好温暖啊,有一种让人觉得安心的感觉,跟手冢哥哥的怀抱好像呀,手冢哥哥,好想你呀,真想快点长大赶紧见到你!由于赶了好几天的路,身体已经有些疲惫,迷迷糊糊中我就在四代的怀里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躺在这间火影办公室的沙发上,伸手拿起盖在身上原本属于四代的雪白外衫,又看看仍然在认真工作完全没有发现我醒来的四代,心里不知为何一下子不舒服起来,开始觉得岸本真的好可恶,为什么要安排四代一个龙套角色呢?这么温柔的人根本就是做主角的命嘛! 我出神的看着眼前有着一头耀眼的金发专心的批阅着文件拥有和晴空同色眼眸的四代,忽然间有些后悔留在这的举动,他是木叶的金色闪光啊!既然我不可能改变他最终死亡的命运留在这里不是自寻烦恼吗?现在想到他未来的命运我都已经一阵揪心的难受,如果以后相处久了…… 好讨厌,这是什么感觉呢,心里怎么会这么焦躁不安,急切的站起来就想离开这个忽然令我感到窒息的地方,刚走到门口就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四代抱起来,接着就听到他轻笑的声音,“小孩子一个人出门很危险的呦!你爸爸妈妈没告诉你吗?” 四代含笑的抱着眼前粉妆玉啄的女孩,几乎有些舍不得放开,小情真的好可爱,一双灵动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尤其是当她粉粉嫩嫩的嘴唇亲吻自己的时候心都柔软起来。 旋和怜真的好幸运,竟然可以拥有这样一个令人仅看一眼就再也舍不得移开眼睛,精致得好像白玉娃娃一般漂亮可爱的女儿,不知为何自己竟有些妒忌起自己的好友了。 四代笑着正想把小情放回沙发上,怀中抱着的人已经缓缓的转过头来……四代唇边的笑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那双原本一直炙热的看着他黑珍珠般的大眼睛此时竟然空洞的注视着他,那是什么眼神呢,为什么里面会蕴涵着这么悲伤感觉,从她的眼中四代看到自己的影象,小情是在为自己悲伤吗?为什么? 四代疑惑的看着眼前忽然变得不一样的小情,正奇怪着,怀中的人竟然忽然出手,就在充满着查克拉的小手即将攻击到自己的身体时,四代本能的将情从自己的怀里推开,一下子后退了好几步。 才退到安全距离四代就有些后悔了,刚刚那一下就算真的中了也不会受什么伤,自己怎么一不小心就把情给丢出去了呢,正抱歉的看着她,才三岁多的情已经稳稳的跳到地上,双手随即往身后一探,再伸手时四把苦无已经出现在她的手里,随即毫不留情的将它们抛向四代。 四代轻松避过正想问她怎么回事,身后忽然传来苦无清脆的相击之声,随即一道凌厉的破空之声击向他的后心,虽然仍就轻松避过这把苦无,但是这回四代却已经是一副惊讶的脸孔,想不到这么小的女孩竟能够利用苦无在空中相击之力进行二次攻击,小情在使用苦无的能力上绝对比忍者学校十来岁的学生还要强,看来旋和怜为了训练她可是下了不少工夫。 四代正想情还有什么能力,一直负责暗中保护四代火影脸上带着动物面具的暗部忽然出现一下子制服了莫名其妙攻击四代的日向情,看到幼小的人被暗部粗鲁的按,四代赶紧让他们松手同时不顾暗部的阻止上前抱起小情轻声问:“怎么了,为什么忽然攻击我呢? 日向情咬着嘴唇隔了一会儿才抬头注视着四代,四代顿时觉得心里一跳,惊异的发现情看着自己的眼神竟然异常的悲伤,接着就听到她有些哽咽的声音,“不想看到你对我笑,有一种很难过的感觉,我情愿你讨厌我,那样以后我就不用伤心了” 实在都想不到她竟然会说出这番莫名其妙的话出来,四代看着一脸悲哀仿佛要哭出来的情,真切的感觉到她心中那种让人完全无法理解的难过感觉,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四代还是非常郑重的道歉说:“对不起,不知道我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困扰,真的很抱歉。” 日向情有些吃惊的看着一脸认真向她道歉的四代,表情更加哀伤,最后终于忍不住紧紧的搂住四代口中不断低喃的说:“为什么要是这么温柔的人呢,不要死好不好,好好活着,真的不希望你死……” 四代疑惑的看着一边把自己的肩膀弄湿一边说着一些莫名其妙话的情,在她再次沉沉的入睡之后,四代忍不住苦笑一下,发现自己果然没有带孩子的天赋,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奇怪的呃,感性吗? 将暗部打发走,看着虽然又睡着了却睡得很不安稳紧紧抱着自己的情,实在不忍心就这样把她放回到沙发上,只得带她回到办公桌后心的抱着她另一手继续批阅文件…… 晴天霹雳的消息 唉!我躺在自家院子的草地上郁闷的看着天上的游云第次发出叹息的声音!那天袭击四代后,当我再次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了,而我袭击木叶村四代火影的消息也在当事人的刻意封锁之下仅有几个人知道。 而非常不幸的是这几个人里就包含了我的爸妈。结果我在醒来后被老爸老妈严厉的批评一顿然后就被罚一个月内不许出门,真是痛苦,才来到木叶不到半天就被关了禁闭,本来还想看看少年版的卡卡西,这下计划是要暂时搁浅了。 我脑子当时绝对是进水了,竟然会袭击四代,尤其自己还说了那么丢脸的话,呜……没脸见人了。 我这边还在鄙视自己,一道破空之声突然在耳边响起,刹那间我想都不想的弹跳起来,然后再回头一看,果然一个苦无深深的扎进我刚刚躺的那块草地上,如果我刚刚没避开……我还是直接换一具身体爽利一些。 我看着那个苦无眉头跳动着很无奈的说道:“老爸,有时我真的很怀疑我倒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不要每次都用这种方式和我打招呼好不好,被妈妈知道又得说你了。” 脸上带着动物面具的老爸凭空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摘下面具用那双白色仿佛能够洞彻人心的眼睛看了我半天才点点头轻轻摸着我的头说:“这回没放杀气就躲过了,你又变强了一些,不要怪爸爸严格,那种被诅咒的命运,真的不想让你来承受,只有变强才能改变这种命运,所以只能严格训练你。” 我笑笑说:“我怎么会怪爸爸呢,我知道你和妈妈都是为我好啦!今天怎么了?怎么忽然对我说这么感性的话?” 我老爸除了训练我时比较暴力、魔鬼之外,平时对我好得绝对可以称得上二十四孝老爸,我就算想怨都怨不起来,比较来说他还算是一个很乐天的人(和宁次比较),今天忽然对我说这种话实在令我心里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他轻叹口气半蹲下双手握住我的肩膀说:“刚刚日向大人要我带你去宗家,幸好皆人及时赶到帮我把这件事拖了下来,无论如何这一关都必须过去,所以你必须变强才行。” “我知道了。”看到爸爸担忧而又充满坚毅的神色,我赶紧点头让他安心,唉,这事闹的,不用说接下来又要进行魔鬼训练了,虽说再过几年我就要走了,但是一天没走一天就要努力训练,我也不想顶着咒印去见手冢哥哥,只是,有些舍不得……爸爸……妈妈…… 老爸见我点头,有些欣慰的说:“你有这个决心就好了,那就现在开始训练,查克拉获取有两种方式,一是从人体内的所有细胞里面汲取出的身体能量,二是藉由众多的修练或经验所累积而成的精神能量。这些你以后会在学校学到,在这我就不详细讲解了。 因为血继限界的缘故,你的查克拉能量本身就比普通人充沛,正是因为这样更要学会如何正确提取查克拉、完全的操纵它,这对你以后的战斗非常重要,毕竟你现在不能在外人面前使用白眼,所以必须要学会一般的战斗方法。 今天要进行的训练是如何精确的制造和控制查克拉,聚集适量的查克拉在适合的地方然后释放出去,说起来很简单,却是一件对于训练有素的忍者都是很困难的事,但是对于我们全身都能发出查克拉的日向一族来说却相对来说比较容易办到,我们只要学会控制释放查克拉能量的多少就行了。 现在把查克拉聚集在脚底,让身体吸附在树干上,去感受那种微妙的查克拉变化。” 不会吧,让我进行鸣人他们的爬树训练!我今年才三岁好不好,虽然拽拽的倒立在树上是件很拉风的事,但是我现在还没有做好背叛牛顿定律的心理准备呀,基本上我还觉得头顶蓝天脚踏实地的比较能够令人心安。 “妈妈说我的查克拉控制非常好,不用训练这个吧,要不直接进行在水面行走的训练好不好!”我可怜兮兮的对着老爸说道,至少轻功水上飘我还可以接受。 唉,他要是真能这么轻易的就心软就不是训练我时比魔鬼更恐怖百倍的老爸了,他完全没得商量的说:“修炼这个要循序渐进的来,先进行爬树训练,然后才是水面行走,这两项对你来说都不算太难,照我的估计你很快就可以掌握。好了,现在开始,一会儿还要进行别的训练呢!” 我欲哭无泪了,看着身边高耸的大树,咽咽口水双手结印,将查克拉聚集在脚底,然后抱着从上面摔下来的念头义无返顾的往树上冲去。 原本以为自己会像鸣人一样走上几步就掉下来,想不到我竟然能够轻松的跑在树干,尝试着放慢脚步,最后停下来,身体依旧稳稳的站在树干上完全不受地心引力的影响,看来我的查克拉控制程度并不比小樱差呀,不过,牛顿大叔……偶对不起你辛苦发现的苹果定律呀! 爸爸看到我站在树干上满意的点点头说:“接下来就进行……” 还没等说完,一个白色的身影忽然悄然无息的出现在他的身后,老爸本能跳开同时将苦无甩出去,来人轻松的接住苦无笑道:“旋,你的警惕性还是这么高呀!” 来人竟然是四代火影,我顿时从树上跳下来,躲到树后偷偷看着他,对于上次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攻击行为感到害羞实在没脸见他。 四代把苦无抛还给老爸,看着在树后露出半张脸的我,用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说:“小情,皆人叔叔来了,怎么躲到树后去了?” 看着四代温柔的笑容,我顿时一阵脸红,虽然喜欢的是手冢哥哥,但是四代这样一个模样好,天分高、既温柔又亲切,拥有了火影的胸襟和气魄,为了保护家园不惜牺牲自己的完美男人对我笑着说话,实在令我把持不住呀! 呜……这么好的男人最后怎么就死了,哭…… 不管,趁他没死之前豆腐一定要能吃多少就吃多少,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我就不要大意的上吧! 这样想着,我从树后出来飞身扑入四代温暖的怀里,死死搂着他的脖子说着也不肯放手。 老爸看到我的举动眼角一阵跳动,嘴里嘀咕着,“小心她一会儿又给你来一掌,如果是配和白眼的柔拳你就等着在床上躺几天吧。” 听到他用恰好能让四代听见的声音小声说着,当即换我眼角跳动了,这算是曲线救国路线吗? 我当然是立刻揭穿老爸的阴谋,大声说道:“爸爸坏,不喜欢我抱四代就说我坏话。上次真是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偷袭你了。” 最后一句当然是对温柔可亲的四代说的,他笑着摸摸我的小脸说:“不用道歉,我完全不在意,倒是小情很厉害呀,水平几乎要赶上一般下忍了。” 那当然了,在我老爸的魔鬼训练下还弱弱的话,我爸绝对会吐血的。 这样想,我对着四代露出甜甜的无敌笑容说:“皆人叔叔是四代火影一定也很厉害吧,小情想和皆人叔叔学习忍术。” 呜……人家其实是想叫皆人哥哥的,不过谁叫他和我爸是平辈,虽然我爸不会介意,但是让四代平白矮了我爸一辈我绝对会介意的,叔叔,呜……我绝对会成为大叔控的! 我脸上维持着甜美的笑容,心里正泣着血,四代听到我的请求轻笑着说:“要和我学习当然可以了,不过要你爸爸同意才行,其实旋也很厉害,他可是日向一族出了名的天才,要不是因为他是分家的人,当初也能成为火影……候选……” 看到四代忽然有些落寂似乎为自己难过的表情,我爸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毫不在意的说:“那些陈年往事还提它做什么,就算真当上火影候选也争不过你,我有自知知明,自己不是做火影的料子,这项工作还是最适合你。” 我震惊在两人谈话之中,我爸是天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种话,不过我记得我爸的确是会使用回天、八卦六十四掌、八卦空掌这些似乎只能是日向宗家才会使用招数,这么说的话我爸应该和有着天才名头的宁次差不哪去!不过就算是天才也逃不脱路人甲的命运,谁叫我从来没在火影里看过日向旋这个人呢! 正想着,四代忽然开口说道:“旋,我想过了,我要收养小情,你没意见吧。” 啊!收养我!我要成为四代火影的女儿!真的假的? 我这还在吃惊,我爸已经露出一抹苦笑道:“现在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情也只有在你的身边才会安全一些,至少日向大人不会跑到你的火影办公室要人,不过怜肯定会舍不得,我会和她好好说的。” 四代笑笑说:“不用一脸愁眉苦脸的表情,又不是把情带到我家就不还给你俩了,只是走个形式而已,情还是留在你们身边,只要以后常去我家住住别人也就不能说什么了。” 我爸一拳捶到他的肩膀说:“还是你小子够意思,走,去吃拉面,我请客!” “我也要去!”我赶紧扯着柔柔的嗓音叫道。 “不行,禁闭期还没过。”我爸想都不想就反对。 所以我只得可怜兮兮的看向四代委委屈屈的叫了声“皆人叔叔”。 我的童音攻势对他果然管用,他笑着转头对老爸说:“一起去吧,说起来这也怪我对下属管教不严,说是不得泄露出去,他们却还是告诉了你,结果害小情被关禁闭,一起带孩子出去走走吧,正好顺便把这件事告诉奇奈,她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很高兴的。” “奇奈?” 我诧异的重复一遍,就见四代笑着对我说:“就是我的妻子呀!小情一定会喜欢她的!” 四代目火影波风皆人竟然已经——结婚了!!!!!!!! 我顿时有一种晴天霹雳的感觉。 这样一个斯文俊美、温柔宽厚被誉为“金色闪光”接近完美的男人竟然已经——死会了!!!!!!! 让我先哭一会吧!偶像找另一半最伤心的莫过于他的FANS,身为他的崇拜者,实在难以用语言描绘我此时的心情。 四代和奇奈 “小情,你怎么了?”看到我忽然无精打采的样子,四代关心的询问道。 “没什么,有些饿了。”我有气无力的说着,唉,难道要我说我很不爽他身为已婚男人的事实吗? 就算四代不责怪我,我爸也会把我拍死在那的。 看到我消沉的样子,我爸也有些舍不得了,最后到底还是解除禁令同意带我出去。 路上因为临时接到暗部发下来的任务,老爸不得不放弃请客的打算,让四代先带我去吃饭。 虽然能够和四代单独相处很高兴,不过不知道暗部会下什么任务给老爸,希望不会是什么太难太危险的任务能够早点回来。 四代看出我的担忧笑笑对我说:“我已经知会过暗部了,他们暂时不会给你父母下达出村的任务,以旋的能力很快就能完成任务回来,不用担心。” 我听了四代的话放心的点点头,缩在他的怀里让他带着我去吃东西。 四代搂抱着我走在木叶的大街上,到处都有人充满崇敬之情的对他行注目利,果然不愧是火影排名N的龙套呀,龙套就龙套吧,至少比我爸这个完全没出过场的路人甲要好多了。 正想着,一个因为充满感情而显得悦耳好听的轻柔呼唤忽然在耳边响起:“皆人,你怎么会在这里?今天下班这么早吗?” 我转头看去,路的拐角处站着一个提着菜篮子轻笑着的年轻孕妇,红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异常的耀眼,她是…… “奇奈,你怎么出来了?买菜请别人帮忙好了,如果不小心刮了碰了怎么办?”四代温柔的话语证实了我的猜测,呜……竟然连孩子都有了,AB真是太不HD了,一点希望也不给他的F留呀! 看着奇奈隆起的肚子,我脑海里出现的竟然是绝对禁播的N18禁的镜头,主角是四代和奇奈。 表怪我不纯洁,实我的心目中四代已经完美得不像人类了,所以完全无法相信四代也会有着和普通人一样的生理需求,好吧,我承认火影是少年热血漫画,是绝对不会出现成*人漫画里那种需要剪截的画面的。 我还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继续YY四代和奇奈某些□的镜头,四代已经来到奇奈身边很自然的把她手里的菜篮子拿在自己的手里,仅从这细微的举动就能够看出其绝世好男人的品质!奇奈嫁给他真是太幸福了! 我羡慕的看着她,奇奈已经轻笑着说:“我也是忍者呀,不用总是为我担心。有身孕是要多做些运动才行的,所以今天就出来走走,顺便买点菜,这个孩子就是小情吧,真的好可爱呀!” 她说着伸手轻柔的抚着我脸蛋,一丝淡淡的香气顿时出现在我的鼻间,很好闻的味道呢! 四代点头笑道:“是呀,我就说很可爱嘛!我已经说服旋让我收养情,以后她就是我们的孩子了。” “我们的孩子?真好,鸣人一定会很高兴多一个姐姐的。”奇奈开心的说着下意思的抚摩着肚子,当即让我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 鸣人?!!!!难道他真是四代的儿子? 我吃惊的看着四代,他看到我询问的表情愉快的解释说:“这次要出世的孩子已经起名叫做鸣人了,是出自自来也老师小说里的人物名字,我希望鸣人能够像故事里的主角那样成为到最后都不放弃,了不起的忍者!” 看着四代充满憧憬的灿烂笑容,我的心里竟然顿时一酸,低头喃喃的说着:“鸣人一定会变成你期待的那样,成为了不起的忍者,可是……”你知道吗?你等不到那天的到来啊! 想到温柔的四代会在不久的将来为了保护村子英勇的死去,我顿时难受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小情,你怎么了?”直到耳边传来四代关切的声音,我才回过神来,悄悄掩去眼角的泪花,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用天真的童音说:“我饿了,皆人叔叔带我去吃饭好不好?” 四代沉思着看着我似乎想问了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出口,只是笑着对我说:“那小情去我家吃饭吧,奇奈的手艺非常好,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点点头将头埋入四代的颈间,悄悄的吸取着他身上的温暖,努力忽视掉忽然侵袭上我全身的冰冷…… 看着怀中身体微微发着抖的孩子,四代目火影波风皆人无声的叹了口气,虽然他仍然无法理解小情的某些异样情绪,但是看着她忽然又变得异常悲哀的眼神,他知道情又在为自己难过了,明明已经有泪水充盈其间,却依旧自欺欺人的努力掩盖着,看着着实让人心疼,令他连询问的话语都无法问出口。 “这个孩子其实并不适合做忍者,她的心……太柔软了……”四代想着,更加用力抱紧这具小小的还在隐隐颤抖的身体,希望她能好受一些。 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调整,当我被四代小心的搂抱着来到他家时心情已经逐渐恢复过来,无论如何未来既定的命运都是无法改变的,我能够做的仅是珍惜现在而已。 进屋以后奇奈笑盈盈的接过四代手中的菜篮说是要给我做些好菜,四代则抱着我来到客厅将我放到软垫上让我自己玩一会儿,他要把准备收养我的事告诉三代火影大人。 听到他这么说我不禁疑惑他想用什么方法传达消息,火影里有电脑、电视、电灯却貌似从来没有过电话,如果是死神世界还可以用天挺空罗进行无线通话,但是火影…… 我还在猜测,四代已经咬破手指双手结印用通灵之术召唤出一个小小的蛤蟆,然后伸手在蛤蟆的背上写了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符号就把它派往三代火影那里了。 这种传讯方式也太夸张了点吧!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四代笑着甩甩手指说:“毕竟里面还包含了你已经继承日向一族血继限界的秘密,如果被日向一族的族长知道只怕立刻就得抓你过去下烙印,他们为了保护白眼的秘密是可以不择手段的,所以只能用这种保密的传讯方式了。” 听了四代的解释我才明白过来,看着他还在冒血的手指我赶紧用我勉强能够使用的掌仙术帮他愈合伤口,还好,这么小的伤口以我现在的能力很快就能全部愈合,要是再大一点的伤口……还是直接用OK绷比较好。 四代看到我掌心发出的微弱蓝光缓慢的愈合了他流血的伤口,忍不住赞叹的说道:“果然不愧是怜的女儿,这么小就能运用这么高等的忍术,如果以后往这方面发展,假以时日或许会成为和纲手大人一样了不起的医疗忍者也说不定。其实情还是比较适合做医疗忍者,至少以后执行任务时会好过一些!” “好过一些?为什么这么说?难道说执行任务还会令人难受吗?”我眨着眼睛奇怪的看着他随即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以前看火影时就感觉接受任务就好像开始一场游戏似的,真的挺好玩的。 比如说鸣人、佐助他们接受的溜狗、寻找丢失的猫眯、清理河道、收拾庭院这些D级任务,鸣人总是把任务搞得一团糟真的太搞笑了。一想到这些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成为忍者了,一定很有趣!真的搞不明白四代为什么会这么说, 四代看到我一脸不解的模样轻叹口气,伸手轻轻的抚摩着我柔软的发丝温柔的说道:“因为情的心中充满了光明而且并没有真正接触过忍者的工作所以才会不知道,其实忍者这项职业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呃,你看我没事对你说这些干什么?” 看到四代一脸教坏了小孩子的沮丧模样,我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忍者并不总是生存在阳光里,他们有时也要进行一些比较阴暗的工作,就好象那些整天戴着面具的暗部他们所做的工作就有些属于黑暗系的,所以四代才会这么说吧。 不过等我从忍者学校毕业都十多岁了,到时顶多到中忍考场玩玩,又不期待进入暗部,恐怕还接触不到那种比较阴暗的工作吧! 这样想着我不禁放松下来,忽然想起来坐在自己面前的可是被誉为木叶“金色闪光“的四代目火影大人,难得遇到这么好的机会,不从他那学到什么厉害的忍术实在太对不起自己辛苦穿越一回了。 这样想着我拉拉他的手用还很稚嫩的声音说:“皆人叔叔教我忍术好不好?小情想和皆人叔叔学习忍术。” “和我学习忍术?”四代看着我认真的样子下意识的挑起眉头又重复了一次。 “是呀……”我理所当然的说道:“因为皆人叔叔是四代火影呀,一定比爸爸妈妈都厉害,而且平时爸妈教我的都是以体术、医疗忍术为主,像一些具有攻击性的忍术就很少教,所以小情想学呀!” 这点我倒没说慌,我爸虽然是体术天才却同时也是忍术方面的白痴,除了简单的忍术能稍微使用一下,高级一点的就不灵光了。 至于我妈妈因为一直没有开眼,所以除了医疗忍术外能教我的忍术也就只有忍者学校那些忍术以及属于宇智波一族的基本忍术。 所以至今我能够熟练使用也就变身术、分身术、替身术这三种基础中的基础忍术,更高级一些的就只有火遁?豪火球之术,不过使用过后身体会异常的疲惫,目前一天也只能使用一次这个忍术。 看着四代思索着教我什么忍术的样子,我开始猜测他会教我什么忍术,想想他比较出名的忍术,螺旋丸可以免了,就不麻烦他了,以后自己买气球练习就好了。尸魂封尽?我顿时一头黑线,我还没有那么伟大的牺牲奉献精神,这么不实用忍术他教我我也不要学。当然了四代是肯定不会教我这招就是了。 会教我什么呢?我倒是挺希望四代能够教我一些不太耗费查克拉的高级忍术,也算对得起自己结印结得一个劲抽筋的手了。 抢铃铛测试 说起不太耗费查克拉的高级忍术我是不知道,倒是知道非常耗费查克拉的忍术,就是鸣人小强的多重影分身术,那可是被记载在封印之书上的禁术,除了体内有九尾查克拉做后盾的鸣人使用比较安全无后顾之忧,换了别的查克拉量普通的忍者使用时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啊!我怎么把这么有用的忍术给忘了,如果学会了影分身术,以后不管要做什么都会很方便,如果成功分出好几个出来同时修炼,还会大大缩短修炼时间,简直做梦都会笑醒的超实用忍术呀! 想到这我赶紧拉着四代的胳膊撒娇的说:“我要学习影分身术啦!皆人叔叔教小情影分身术好不好?好不好吗?” 多重影分身术就算了,先不说四代肯定不会教,最重要的是火影我还没玩够,还不想这么快就英年早逝。 四代听到我的话有些吃惊的说:“影分身术?!那可是□忍术,以你现在的年龄学这个还太早了,还是换一个吧。” “不要啦,小情就要学习这个啦,皆人叔叔教我好不好,妈妈说我本身的查克拉量就比普通人充沛,而且我从出生开始爸爸就每天早晚都对我身体的各处经络点**,强行把查克拉输送进去刺激身体查克拉的形成,我现在的查克拉量真的比别人多很多,皆人叔叔就教我啦。” 我一个劲的摇晃着四代的胳膊,努力说服他,他苦笑下摸摸我的头说:“旋为了让你变强还真是费尽苦心,竟然把这么危险的方法都用在你身上了,我知道你现在是要比普通的孩子强,但是就算是这样,影分身术也最好是等你从忍者学校毕业以后再学……” “恩……”我不依的哽咽一下,四代看着我水汪汪充满期待的眼神只得无奈的改口说:“其实你现在就想学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先通过我的测试才行,如果通不过就再过几年在说吧。” “测试?” “是呀,测试!”四代笑着说着,笑容里竟然带着几分狡猾的味道。 这是木叶的某种传统吗? 和四代来到外面宽敞的庭院,当我看到他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叮叮做响的铃铛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该不会要我提前要进行鸣人他们的下忍入队考试吧? 四代把铃铛在我面前晃了晃随即别在腰上说:“你要做的就是抢到我身上的铃铛,允许你用任何方法,抢到就算合格,场地限定在这个庭院里,我会在周围设上结界,外人无法窥视,你可以放心使用白眼,不必担心被人发现,规则就这么多,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还能有什么问题,想当初鸣人他们三个十二岁的准下忍拼了命都没抢到卡卡西的铃铛,现在让我一个不到四岁女孩子在这抢四代火影大人的铃铛也太看得起我了吧,用膝盖想都知道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抢到铃铛的,摆明了不想教我嘛! 看我一脸上被耍的表情,四代笑着说道:“如果抢不到就没办法了,这只能说明你还要再修炼一段时间才行。为了证明我是很有诚意的想教你影分身术,我可以不用任何忍术、幻术、体术对你进行反击,只是单纯的防御,你可以放心大胆的攻击我,如果能够让我受伤也算合格。” 如果是这样的话还可以接受,只是无论如何都要开启白眼了。 唉!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让四代看见我开启白眼的样子,或者说我压根就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那个样子,开启时和宁次、雏田使用白眼时的样子完全没分别,严重毒害着我的视觉神经以及严重刺激我着的审美观念!对我来说实项爱恨交加的能力。 不过这也从另一方面证明了我是路人甲的事实,如果是主角哪会我这个样子,一定天赋异鼎得就算使用白眼也看不出来,还是青春貌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样子,自己使用白眼时的样子,对敌时会给对方造成震慑力倒是真的。 看看人家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多帅、多酷、多有型,难怪鼬、佐助、卡卡西这三大人气帅哥都是粉丝无数,风头绝对盖过那位同样是天才、同样很帅、同样有着悲惨命运、同样被作者创造出来让我们这些同人女YY的宁次帅哥! 什么时候我的写轮眼才能开启呀?看来果然要尽快学会影分身术呀!两个人同时练习开启写轮眼的时间总是会比一个人练习的时间短的多。 这样想着,我定定神,开启白眼很认真的对四代说:“那就开始吧!皆人叔叔!” 说完,我就快步向他冲过去将蕴涵查克拉的手掌往他身上击去,虽然此时他身上各处的**位都在我的眼中,不过我现在还没有能力使用八卦掌,所以只能用柔拳攻击他,但是就算是这样,只要能碰到他的身体,仅是碰触到他的身体而已,我就能将查克拉打入他的体内破坏他的经络系统,那我就算赢了! 至于抢铃铛还是算了,只要想想眼前的四代是卡卡西的老师,我对于抢铃铛的信心就已经被打击得一塌糊涂,还是用查克拉破坏他经络的方案看起来比较可行。 拼命努力的找寻着四代身上的破绽,虽然充满查克拉的小手总是轻易的就被四代拨回而打空,我却并不气馁,横肘、撞膝、回旋踢……将平时学的普通体术和柔拳有机的融合起来,不断变幻各种攻击角度袭击着只是防守着的四代,企图找到他的死角,可惜每次都在他看似轻松的一挡一格中让自己的攻击失去原有的效用,就差一点点而已,可是就差这一点就愣是打不着他,速度果然还是不行,如果再快些就好了! 我擦下额头的汗,轻喘着气看着面前轻松得连汗都没冒出一滴的四代,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果然是比天高比海深的距离呀,继续这样攻击下去也完全没有意义,无论如何都打不到他嘛! 想想除了我最擅长的体术,幻术我是一点不会,忍术也就一个火遁?豪火球之术还拿得出手,问题是这一招能把铃铛拿到或是伤到四代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在别人家里来这招太嚣张点吧,我可不想第一次来四代家做客就把他家庭院给一把火烧没了。至于苦无、手里剑这些忍具还是别甩出去丢人现眼了,要是这么简单就可以伤到四代目火影大人,九尾绝对会笑抽过去的。 思考了半天我才很悲惨的发现自己虽然在痛苦折磨中认真的修炼了一年,最后却还是弱得要死,拿得出手的能力根本没几样,这也就是四代看我是小孩子没用气势压我,这要是像死神里放出灵压、猎人里释放念力一样释放查克拉估计我早就趴地上不能动弹了。 要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轻易的放弃?才不要,四代喜欢的不就是那种就算到最后都不会放弃的人吗?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了? 脑袋都成糨糊了,赶紧想起来呀!长大后的鸣人和樱是怎样从卡卡西那里抢到铃铛的?仔细想想好象是抓住卡卡西的弱点要透露亲热天堂的剧情所以才吓得卡卡西闭上写轮眼被钻了空子。 亲热天堂?!四代虽然是好色仙人自来也的徒弟,但是好象没有看□小说的不良癖好吧? 哎呀!赶紧排除这个念头!我纠结得赶紧拍自己的额头,只要想想四代像卡卡西那样埋头看亲热天堂暧昧傻笑的样子,我就有要被雷飞到二公里以外的感觉! 我真是,怎么拿他和卡卡西比,他那么完美的男人怎么可能有弱……诶?等等,四代的弱点,对了!多么明显的一个弱点呀,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如果把握得好的话,不管是要伤他还是拿到铃铛都是我说了算呀! 对!就这么办! 想到这我板起脸不带一丝笑容的对四代说:“果然不愧是四代火影大人,只是简单的格挡而已就能令我的攻击完全无效化,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接下来要小心了,因为我会用杀死你的决心来攻击你。” 说着我掏出一把苦无冲向四代对着他的胸口刺去…… 看着面前的孩子忽然变得异常严肃的表情,波风皆人不禁有些好笑,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此时这种认真的样子有多么可爱,不过她接下来的攻击却让他有些笑不出来,如她所说,小情果然是在用杀死自己的决心攻击着,完全不顾自己的要害,却招招直奔他的要害而去。 “小情变聪明了,知道自己只能防守不能攻击,所以用这种近似于同归于尽的打法拼命想让自己受伤,只是,就算是这样,还是无法伤到自己。” 四代愉快的想着依旧轻松的防守,看着小情此时大口喘着气速度明显慢下来的身影,知道她在刚刚的攻击中耗损了太多的体力,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 四代正想对她说还是结束吧,日向情却忽然凌空一个后空翻跳到离他非常远的地方,随即拿出一个贴着引爆符的苦无向四代甩去,自己也跟着冲上去,四代甩出自己手里剑凌空击上飞向自己的苦无,引爆符顿时爆炸,而它爆炸时所产生的烟雾也弥散开来,令人看不清周围的景像。 不过纵然如此,对于习惯在各种恶劣环境中战斗的四代来说这种情况根本就不算什么,在一片烟尘之中四代不受任何影响的全神注视着日向情刚才攻来的方向,仅是一眨眼的工夫她就已经拿着苦无出现在他的眼前,的确是个攻击好机会,看来是知道引爆符伤不了四代,所以只是想利用它的爆炸效用混水摸鱼伤到他。 真是很聪明的办法,只是,要伤到自己还是没可能。 四代笑着摆出防御的姿势正想继续令小情的攻击无效化,却忽然听到奇奈惊讶的声音:“怎么有爆炸声?你们在做什么……哎呦!” 听到奇奈忽然传来的惊呼声,四代想都没想顺着声音奔去,刚好接住不远处脚下一绊险些摔倒在地的奇奈,四代抱着奇奈松了口气温柔的问道:“怎么出来了?” “因为……”怀中的奇奈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似乎眷恋的吻了一下才说:“……要抢铃铛呀!” “你……”四代有些惊讶的看着奇奈,就见怀中的爱人拿着铃铛在他面前晃晃随即在忽然爆发出来的一片烟雾中变成了日向情。 转头看看身边那个原本要攻击着自己的日向情,此时烟雾已经完全散去,四代这才发现她原来不过是分身术所产生的幻影而已。 “你是什么时候……”四代吃惊的看着怀中的女孩,她却在四代的怀里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个哈欠说:“让我先睡一觉,太累了!吃饭再叫我。” 然后她就沉沉的睡着了,精致白皙的小脸就算已经睡着了还露着得意的笑容,看着有说不出的调皮可爱。 新的树叶 这孩子……四代轻抚着被小情吻过的嘴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得无奈的笑笑,抱紧怀中的女孩在旁边一处平整的草坪上躺下,一边尽情的享受着阳光的沐浴,一边在心里思索着刚刚情的一连串行为,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其实很简单,一开始的一切攻击行为甚至摆出要杀自己的模样都是幌子,只是为了让自己产生日向情只会这种攻击方式的假像。 然后利用引爆符爆炸时所产生的烟雾一方面遮挡自己的视线,令自己看不见她结分身术的手印,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掩盖分身幻影的破绽,令自己暂时发现不了那个攻击过来的情其实是虚无的幻影。 最后真正的日向情趁着烟雾弥漫的时候隐匿气息绕到自己的身边使用变身术,伪装成奇奈令自己失去防备拿到铃铛。 虽然说得很轻松,做起来却非常难,最重要的时机,当时情在甩出引爆符后就冲过来,在引爆后产生爆炸烟雾暂时从视线里消失、再到幻影冲到自己面前、身边传来奇奈的呼唤仅仅二三秒钟时间,虽然对于优秀忍者来说要做到这点很容易,但是对于此时四岁都不到的情来说却非常困难,尤其她竟能想出这种方法抢到铃铛,不能不令人叹服,果然是个既聪明有很有实力的女孩子,不然不会让自己在连番的防守中也产生了些许疲惫的感觉。 四代温柔着看着怀中尽管已经沉沉的入睡却依旧抱紧他的小情,宠溺的笑笑,自己也随即放松身体进入了梦香。 当奇奈带着三代火影以及随他而来的几个暗部、上忍来到这个被结界封印安静许久的庭院时,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是怎么回事。 镜像结界,一种可以从结界里毫无阻隔的看到外面景像,外人却无法窥探到结界里面景象的一种超高级的结界术,这也就是波风皆人在和情的打斗中过与专注而忘记了自己曾经设置了这个结界,不然马上就可以拆穿情的变身术,因为这种高级结界术只有近似于影级的超优秀忍者才能使用或是解开,就算奇奈本身实力很强,但是以她的程度却还无法进入到这个结界。 见大家都期待的看向自己,三代火影只得双手结印亲自结开这个结界,当镜像结界消失时,英俊帅气、笑容犹如孩子般纯净的男人怀抱着一个容貌犹如水晶般精致剔透的可爱女孩静静在草地上熟睡的画面就这样突兀的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和煦的阳光柔和的洒在两人的身上,庭院里满树盛开晶莹如雪的花瓣在清风中如同漫天花雨般轻盈的飞扬着,伴随着幽静的芬芳香气,细碎的花瓣就如同轻盈的蝴蝶般在两人周身飞舞,唯美和谐得令人不忍打扰。 大家还沉浸在着眼前美好的画面中,沉睡中的波风皆人已经因为感觉到有人到来而清醒过来,飞快的坐起身来看到面前的众人才放松下来,轻笑着拍拍怀中的女孩说:“小情,醒来了。” 感觉到有人在轻轻的拍我,我迷糊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用手揉着却顿时感觉到手里有一个圆圆的物体,这个铃铛。 我晃晃铃铛随即对四代说:“皆人叔叔,这个铃铛给我好不好?真的好喜欢呀,以后小情也可以和别人一起玩抢铃铛的游戏了。” 嘻嘻,要是被冷雪知道我身上有四代使用过的铃铛绝对会用杀死我的决心来和我抢的。当然最主要的是要拿回去当收藏品了,到底是四代使用过的铃铛呀!意义绝对重大! 四代无奈的摸摸我的头说:“给你是没问题,但是你至少先关注一下面前的人吧。” 面前的人? 我再次揉揉眼睛这才发现面前竟然不知何时站着一票人,还没看清楚来人,我的注意力就被面前一只雪白可爱的小猫猫给吸引住了,无法否认,那一瞬间——我被萌到了。 实太太可爱了!!!!!我受不了了!!!!!!! 我当即从四代的怀里跳出去一下子把那只猫猫扑倒,抱在怀里尽情的蹭呀蹭,一团毛球似的,好有手感,**,我还在享受着这种感觉,就听到怀里的猫猫竟然惨叫了一声“我支持不住了!”然后就在我怀中爆发出一团烟雾,接着我就趴在一个温热、柔软,舒适得好像一张大床似的东东上了。 左摸摸、右摸摸,很不错的手感,好想睡在上面呀,正抓着身下的白毛想在上面打几个滚,就听到白焰熟悉的声音从头顶可怜兮兮的传来,“情大人,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表在蹂躏我的肚子了好吗?” “咦?白焰!怎么是你呀?” 看到我一脸被欺骗了感情的样子,它眨着水汪汪的晶亮眼睛说:“情大人,我今天刚学会的变身术,实在经不起你这么蹂躏呀!” 我这边还在想让白焰再给我变猫猫,四代已经和那些人打过招呼过来说:“这个白虎就是你的通灵忍兽吧,第一次见呢,真是少见的优秀呀!” “那当然了,除了它本身所具有的风、水两种属性,和小情定过血契后又有了火的属性,只要多加训练将来或许会成为和蛤蟆文太一样厉害的通灵兽也说不定呢。” 是老爸的声音,他怎么来了,我抬头一眼就认出带着暗部面具的老爸,当即扑过去献宝的说:“老爸!你来了,你看,这是我从皆人叔叔那里抢到的铃铛!我厉害吧!” 看到我一副快夸奖我的表情,老爸敲了下我的头说:“肯定是你使用什么小花招让皆人上当才会抢到铃铛的,别管铃铛了,还不快过来见见三代火影大人。” 虽然老爸一副很不在意的表情语气,不过我还是能够听出他话语中的喜悦之情,是因为我抢到铃铛了吗? 被老爸抱着来到三代火影大人面前,我扬起自己的招牌笑容甜甜的叫了一声火影爷爷,坚决要赢得他的好感,毕竟以后在村子里混还要靠他支持,而且对于三代我可是怀着相当崇敬的心情,想当初看到三代死去的那段我真的难过好久,对于这位和四代一样为村子牺牲的老人真的充满了佩服之情。 看着眼前真人版的三代火影,再想想动漫版时他微笑倒地的样子,我顿时一阵心酸,竟然忍不住轻轻的念出他临死前的那段独白,果然每重复一次都能真切感受到那种想要保护村子的心情。 三代火影有些惊讶的看着喃喃自语的我,随即笑笑对四代说:“皆人,这个孩子将来会成为很优秀的忍者呢,以后她就改姓波风好了。” “您同意了?!”四代有些欣喜的说道。 三代拿着烟斗吸了一口吐出阵阵烟圈,在缭绕的烟雾中他带着几分感叹的语气说:“原本是想来说服你改变主意的,毕竟日向一族是村里的大族,不想为了一个人而令村子的团结安定出现隐忧,只是……” 说到这他笑了一下说:“这个孩子不是说了吗?‘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照耀着村子,新的树叶就会发芽’,她也是新的树叶呀!我又怎么忍心……明天你收养情的消息就会传遍木叶,我已经退休了,以后就是你们年轻的人的天下了!” 三代说着拍拍四代的肩膀,转身离开,除了我爸妈,他身边的暗部、上忍也都随他离开,看到三代火影带着众人从眼前消失,从开始就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妈妈忽然抱起我开心的转了几圈说:“情,真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刚刚真是担心死我了,生怕三代火影大人让皆人不要管这件事,他一定是看你太优秀了,才会舍不得,临时改变主意的,这么长时间的训练真的没白费!” 眼泪从妈妈脸上的面具里流淌出来,我摘下妈妈脸上的面具,果然已经泪流满面,笑着那么开心,眼泪却还不停的流着,我真切的感受到妈妈对我无私的爱,和童年记忆中母亲的怀抱真的好像,那种比大海还要宽广、深厚的感情紧紧的包容着我,令我产生一种许久未曾享受过的的幸福感情……真的好幸福……真想一直就这样搂着妈妈…… 爸爸走到我俩身边说:“别在哭了,现在不是都解决了吗?只要情一天是皆人的女儿,日向一族也就一天不会再说给情下烙印的话,我觉得我才是应该哭的那个,自己的宝贝的女儿都要跟别人一个姓了……” 老爸才有些沮丧的说完却又马上振作起来说:“……不过总比情以后被烙上这个该死的咒印强!对了,皆人,情是怎样抢到铃铛的,我真的很好奇!” 四代来到轻笑着的奇奈身边,看着她下意识抚了下嘴唇,随即耸耸肩说:“就如同你说的那样,情使用小花招抢到铃铛的!” 我老爸当即得意洋洋的大笑起来说:“哈哈,真被我猜对了,能骗到你也是一种本事,果然不愧是□向旋的女儿!或许三代火影大人是因为这样才改变主意的。” 他从我妈怀里把我接过来,高高的举起兴奋的说着,吓得我赶紧从他手里挣扎出来跳到地上,生怕老爸一激动就把我当成手里剑、苦无之类的东东往天上扔去。 四代听了爸爸的话,转头看着三代离开的方向,温和却也有些惆怅的笑着说:“或许是因为情抢到了铃铛,或许是因为情那句话,更或许是猿飞大人想找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对他来说村子里的每个人都是他的亲人,他心里其实也很不忍心,只是身为火影他有太多不得已的地方。” “我知道,其实这次也真的是难为你了!”我爸拍着四代的肩膀感激的说着。 “我是真正喜欢情才想收养她的,没有什么为难的,是不是?奇奈。” 四代说着看向奇奈,她点点头笑着说:“是呀,我也很喜欢小情呢!你真是的,结界都忘了解开,两个小时前就喊你和情吃饭,结果被你那个结界挡住怎么都进不去,幸好猿飞大人亲自过来找你才解开结界。你也应该好好反省自己了,自己饿了不要紧,把情饿到怎么办?” 奇奈用手指点点四代的鼻子撅着嘴说着,四代则是笑着一脸受教的表情,真的好温馨的一副画面。 正式成为四代的女儿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对身边的两位说:“对了,爸妈刚刚怎么没和火影爷爷一起走,这样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我和你妈都已经下班了,遇到三代火影大人来这里才顺路一起过来的,倒是你刚刚醒过来的迷糊样子真是丢死人了。” “就是说嘛,把我折磨得好惨呀!好容易维持的变身术一下子就被破了。”身边的白焰接口说道,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 “人家还不到四岁好不好,要求太严格了吧!”我嘴里嘀咕着忽然想起来问道:“白焰不是在犬冢家接受训练嘛?怎么又回来了?” 爸妈同时叹了口气很无奈的看向白焰,它则是一脸被迫害的表情振振有辞的说:“他们好过分!竟然用训练狗狗的方法来训练我,我是老虎好不好?” 老妈没好气的说:“是呀!老虎!结果犬冢让他们互相做打斗练习的时候,他竟然来了一句‘我是非战斗系’简直没把犬冢气死,当即放狗来咬他,想逼出白焰的实力……” “后来呢?逼出了白焰的实力吗?”因为内容太有趣,连四代都忍不住好奇起来,轻笑着看着一脸憨态的白焰追问起来。 我爸更是叹息的说:“逼出来了,风属性的实力发挥得淋漓尽致,二十多条忍犬加上好几个以速度著称的上忍愣是没追上他,闹得整个村子鸡飞狗跳的,最后白焰自己跑到我们这里说什么也不回去训练了,说是被欺负得好惨,你说,一只白虎被几只狗欺负得很惨,这话说出来也不觉得脸红……” “我是非战斗系……”白焰在老爸身边怯怯说了一句,当即差点让我老爸暴走,“就你还非战斗系,轮到谁也轮不到你,再说一次这种话我就把你踢回到秋原里去,就你这样,以后情有危险你是逃走还是和她一起战斗?” 白焰很认真的想了一下说:“我可以带着情大人一起逃走。” “皆人……不介意今天晚饭加道菜吧,就炖老虎肉好了!”我爸恨恨的说道,对白焰露出一个绝对血腥的笑容,当即把白焰吓得变成一只雪白的猫猫跳进我怀里,说什么也不出来了。 四代看到白焰如此可爱的样子当即忍不住大笑起来,拍着老爸的肩膀貌似安慰的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性格的通灵忍兽,比文太的性格好太多了,你可以放心了,至少不用担心以后情被自己的通灵兽欺负了。” “你嘲笑我是不是?让我们在大战一天一宿,让我看看你的蛤蟆老大的厉害。”我爸豪气干云的说道,旁边传来老妈轻笑的揭短声:“别听旋说大话,他最头痛你的通灵术了,让文太从空中往他身上一跳,他就安静了!“ 一直笑着听我们说话的奇奈在旁说道:“大家快别在这站着了,饭菜都还放在锅里,应该还热着,进屋边吃边聊吧!” 她说着引领我们往屋子里走去,四代走在她旁边说笑得说:“那要多准备条鱼给白焰才行呀!” “不用那么麻烦,给我把刀,我今天请大家吃猫肉!”我爸一边磨牙一边说。 “啊……情大人,救命呀……” 妈妈轻笑着对白焰说:“以后可要努力训练呀,不然哪天真把旋惹火了,我们可救不了你。” “呜……”白焰把头埋到我的胸口发出呜咽的声音真是太可爱了。 今天过得真是太愉快了,我笑着看着走在前面的身影,四代走在奇奈的身边小心的守护着她,爸爸手拍着四代的肩膀还在和他说着话,妈妈轻挽着爸爸的胳膊一脸幸福的表情,多么美好的景色,只要想到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就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只希望时光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时刻……永远…… “情,怎么了?还在发什么呆?要吃饭了!”四代忽然转身对我温柔的说着,轻笑着对我伸出了手…… 果然,很幸福的时刻,那一瞬间我有一种感动得想哭的感觉,然后飞奔扑入他的怀里,用心的吸取他身上的温暖…… 那天我享受到了一个很温馨的聚餐,大家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这个说说秋原里的生活状况、那个说说木叶村的一些八卦、然后再讲讲周围国家的奇闻趣事,和爸爸、妈妈、四代、奇奈一起吃饭真的很愉快呢,只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好象一眨眼就到了晚上,再一眨眼就到了第二天。 然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日向情的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波风情。 成为四代的养女真的好处多多,最让我激动得想抱着四代大哭一场的是从那以后我爸再也没给我安排魔鬼训练,理由是既然我以后都不用担心烙印的问题了,当然不用那么辛苦训练了,一下子轻松得我每天都不知道要干什么好了。所以就整天跑到火影办公室去骚扰四代,嘻嘻,最喜欢窝在他的怀里睡觉了,**呢! 不过有时候四代忙得不能为我提供睡眠环境或是我不困的情况下,我就开始满楼乱窜,一会儿看看别的忍者接任务、一会儿参观一下木叶资料库,再一会儿到暗部休息区去逛逛,每到一处都有很多手里剑、苦无和我亲切的打招呼,不过在看清是我之后都眉头跳动的叫声“情小姐”然后将我恭敬的请出去,不可否认,我在火影楼晃悠一会儿,就要令所有见过我的人头痛了一天。 当然我也不总是到火影办公楼去骚扰大家,偶而我还是要去骚扰奇奈的,毕竟四代把教我影分身术的任务交给了她,虽然不是帅帅的四代教我有些郁闷,但是听他说这是奇奈最擅长的忍术我也就欣然接受了。 不过奇奈真的好厉害,大着肚子还能分出好几个影分身出来,让我一阵心惊肉跳,这要是把肚子里的鸣人伤到咋办?那我不就成千古罪人了?所以在她给我做过一次示范之后,我就坚决不再让她做了,只是把方法学会,自己就开始练习了。 事实证明,我果然不是主角命,鸣人一下子就可以分出那么多影分身出来,我学了这么长时间却仅能分出一个影分身出来,而且才支持不到一分钟就因为查克拉消耗过于严重而令影分身消失,简直逊毙了。 看着身边再次坚持不到一分钟就消失的影分身我已经沮丧得说不出话来,奇奈轻笑着安慰我说:“很厉害呀,这可是上忍级别的忍术,很多下忍、中忍都无法成功分身出来,小情才学这么短的时间就掌握了其中的要领,成功分身出来,简直就是天才,以后小情会成为很了不起的忍者呢!” 我是天才?听到奇奈夸奖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说起来,是有些不可思议,自从来到火影世界之后不管爸妈教我什么艰涩复杂的知识我都可以很快的理解学会,看书也能达到过目不忘的效果,这在以前简直就是无法想象的事,或许真的这具身体的缘故,日向、宇智波这两族本来就以成批量出产天才而闻名,再加上我是两族的混血儿,或许真的是天才也不一定呢? 我心里暗自窃喜着,跑到正在缝衣服的奇奈身边说:“那奇奈阿姨呢?奇奈阿姨是不是希望将来鸣人也成为天才?成为了不起的忍者呢?” “我呀,其实我最希望的是鸣人将来能够幸福的生活下去,就算平平淡淡也无所谓,不过皆人希望鸣人将来成为村子里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呢!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鸣人的样子了,好想现在就抱抱他,好想让他知道妈妈真的好爱他,你知道吗?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着鸣人的样子,如果是男孩鸣人就会和皆人很像,如果是女孩应该就会和我很像,你说是吗?小情。” 奇奈脸上带着身为母亲所特有的幸福光辉憧憬的说着,让我看着竟有几分心酸,忍不住双手结印使用变身术变成鸣人小时候的样子,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我伸手拉着她的衣服说:“妈妈,我是鸣人呀,鸣人最爱妈妈了,妈妈抱抱鸣人好不好?” “谢谢,你真是一个温柔的孩子。”奇奈眼里泛起了泪花把我轻柔的抱在怀里轻声说着。 “妈妈,鸣人长得很像爸爸,以后一定会像爸爸期待的那样成为到最后都不放弃,很了不起的忍者,鸣人将来会使用和爸爸妈妈一样的忍术,变得很厉害,鸣人会有喜欢的女孩了,也有会很重要当成兄弟一样的朋友,就算他以后会离开村子,鸣人也会用尽全力找到他带他回来,妈妈不用为鸣人担心,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鸣人都会乐观的活下去,绝对会成为像爸爸那样了不起的火影……” 我轻轻的搂着奇奈感受着她肚子里跳动的生命兀自说着,眼泪悄悄顺着我的脸颊流下…… 心,很难受,真的难受,只要一想到不久以后不可避免的命运,我就再也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大家为什么不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呢?真的从未有过的痛恨AB,为什么要安排如此悲惨的结局,未来那无法改变的命运就如同诅咒一般紧紧纠缠着我,令我只要一想起来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那天以后我一次都没有再去过四代的家,什么都不再理会,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停的画着四代、奇奈、鸣人一家三口的素描画,几副画就是一个故事,很普通很温馨的内容,却有着永远都无法实现的悲哀…… 开启写轮眼 疲惫的将手中厚厚一本画集合上,原本是想今天拿给四代、奇奈看的,不过因为最后的修润工作所以才会忙到这么晚,看着外面如水的夜色,决定还是明天拿给四代看,凝神专注的听一下屋内的声音,爸妈果然还没有回来,最近不知怎么了,他俩每次都忙到很晚才回来,四代应该也很忙吧,不然早就过来看我了。 轻叹口气,将画集放到一边,正想□休息,心脏却忽然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剧烈得仿佛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一样,这种心悸的感觉……和上次好像…… 我痛苦的捂住胸口,忍不住看向窗外,几个人影就在此时忽然从房顶上掠过,虽然仅是一瞬间我还是看清了其中一个人就是四代,想都没想我从窗口跳出,紧追他而去。 原本是不可能追上他们的,幸好四代很快就发现身后有人追踪,这才停下来,当他看清楚是我时脸上登时露出诧异的表情,“小情?怎么会是你?赶紧回去,现在村子里非常不平静。” 我喘着气看着在月光的照耀下白衣飞舞、俊逸非常的四代目火影波风皆人,一种强烈的不安侵袭着我的全身,伸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声音有些颤抖的问:“……这么晚了……皆人叔叔要去哪?” “小情,你还小,很多事告诉你也没用,赶紧回家吧!”四代说着让身边一个上忍带我回去。 强烈的不安令我再也没有办法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我一下子甩开那个上忍的手大声问道:“是不是九尾妖狐来了?” “你怎么会知道?”四代一脸震惊的表情,却让我的心顿时一阵抽痛,连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就是今晚吗?今晚过后,眼前温柔、宽厚总是笑着抱着我、笑着对我说话的四代就再也看不到了吗? 好痛,心好痛,只要一想到以后再也看不到四代,心口就有被捅了几刀的剧痛感觉,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呼吸,只是张嘴大口喘着气,就连身体的力量都仿佛忽然被抽走了一般,令我无力的跪倒…… 四代看到我的异样,伸手触摸下我的身体,随即非常惊讶的说道:“你体内的查克拉怎么会忽然这么混乱?继续下去会有危险,我立刻叫人带你去医院,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他说着抱起我将我交给身边的忍者,自己正要转身离开却被我一下子死死拽住,眼泪已经顺着我的脸颊不停的流下,“……回……回不来了……不要去……”我努力张嘴说着,却因为体内胡乱冲撞的力量让我几乎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拽着四代的衣服,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去。 四代见我如此坚持终于着急了,大声叫道:“情!快放手!我必须立刻去消灭九尾!不然村子里的人都会有危险!” 这是四代第一次这么大声对我说话,我一惊,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当我意识到这点想要再抓住时,那个雪白有着火焰图腾的身影已经义无返顾的向着那条预示了死亡的道路飞奔而去,离我越来越远…… 手还保持着抓取的姿势,手心还残存着属于他的温度,可是那个身影却已经从我的视野里消失了…… 再也看不见了吗?那个会对我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再也听到不了吗?那个会对我说出温柔话语的声音; 再也触摸不到了吗?那个会对我敞开的温暖怀抱; 木叶的金色闪光就要这样彻底的消失了吗? “不要!不要!不要呀!!!!!!!!!!!!!!!!!!!!!!!!!!!” 悲凄的叫声划破夜空,在这哀痛的叫声中一股灼热侵袭上我的双眼,好热!眼睛怎么会这么热?努力捂着仿佛被烧灼的双眼,用尽全力抵抗着这种痛苦的折磨,当这种热度从眼底消退时,原本因为查克拉紊乱而变得无力的身体竟然又奇迹般的恢复了生机,我还在惊异,抱着我的忍者已经惊讶的叫道:“写……写轮眼……” “写轮眼?” 诧异的看去,透过面前忍者的瞳孔,我清楚的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变得鲜红的眼眸中各自有一颗勾玉在里面转动,真的是写轮眼!虽然还未完全,但是毕竟是开眼了!身体忽然会恢复正常,是因为这个吗? 这样说的话,要阻止还来得及…… 无论如何都要阻止!我要改变四代的命运,我要他活着,只要活着就好,就算因此改变剧情也无所谓,因为……我真的喜欢四代……真的喜欢……皆人…… 抱歉的看了一眼抱着我的忍者,趁他还惊异于我的写轮眼没有防备,瞬间开启白眼,将查克拉打入他身体的**道里,暂时阻止他体内查克拉的流动,他顿时放下我半蹲,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拼命凝聚起查克拉来。 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能力仅能暂时封住这个上忍的查克拉,不过只要一会就行了!我顶上看着四代离去的方向毫不犹豫的将手指咬破,然后使用通灵之术召唤出白焰! 在巨大的烟雾中白焰出现,他惊诧的看着我说:“情大人,这么晚了你忽然叫我出来有什么事?” 我翻身骑上白焰的后背焦急的说:“没时间解释了,立刻往那个方向追,用你最快的速度,!” 他听到我这么说毫不迟疑的向着我指着的方向飞奔而去,风凛冽呼啸着击打在我的身体,脸仿佛被刀割般的疼痛,我却无暇去理会,全身心都想着一件事,追上四代,一定要追上四代,一定要阻止他的死亡命运,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阻止,我只要他活着,只要皆人活着…… 伤逝 白焰本来就是以风属性为主的忍兽,全力奔跑起来的速度用风弛电掣形容都不为过,两边的景物在他的速度下飞似的往后倒退,很快就带着情追上了还在飞奔中的四代。 让白焰绕到飞奔中的几人面前,情一下子抛出好几把手里剑、苦无令他们停步,不去注意那些上忍惊疑的表情,她从白焰的背上跳下来,没有注意再次消失的白焰,只四代面前看着眼前俊秀的脸孔着急的几乎是带着哭腔的说:“不要去!求你不要去!” “小情,你到底再说些什么?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必须要立刻过去消灭九尾!” 看着四代焦急坚毅的脸孔情一下子哭了出来,扑入他的怀里抱紧他哭诉着说:“会死!皆人真的会死!求你,求你不要去,我真的不想你死,皆人死了,我一定会很伤心、很难过的。” 此时的情什么都顾不得了,甚至不顾一切的叫出了一直以来心中真正想叫的四代名字,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无论如何都不要他死。 看着抱紧自己边哭边说的小情,波风皆人真切感受到她的痛苦与悲哀,那种浓郁得化不开的哀伤以前也曾经在她身上感受过,只是此时的小情却比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的悲伤、恐惧。 会死吗?听到她如此肯定的语气,再联想起她以前总是令人难以理解的哀伤情绪,波风皆人心中一动,追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第一次看到皆人时,我就知道皆人会在今晚死去,可是我不能说,不能改变既定的命运,但是……不要,不要皆人死,因为我真的喜欢皆人,真的喜欢!” 情哭着说着,却不知道她这些话给皆人带来多大的震撼,虽然一直都知道情的心智要比实际年龄大得多,虽然一直都知道情很喜欢自己,但是直到此时他才真切的明白原来一直以来情都是用如此深沉得近乎悲哀的感情喜欢着他,才知道这个孩子对自己的喜欢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她这现在种年龄所不应该有的那种近乎于爱恋的喜欢。 那一瞬间,就算面对强敌都不曾出现的慌乱出现在四代火影波风皆人的心中,他犹豫一下,还是搂紧缩在自己怀里隐隐发抖的柔弱身体,对着还在哭泣着的情很认真、很温柔的说:“情,谢谢你对我的喜欢,只是我是四代火影呀!保护村子是我的责任,这种危急的时候怎么能够逃避?就算明知会死我也一定要去——” 怀中的女孩哭着拼命的摇头打断他的话说:“不要!不要皆人死!绝对不要皆人死!我愿意承受任何改变命运的后果,哪怕皆人恨我也无所谓,只要皆人能活着,只要皆人能活着就行了。对不起皆人,我要食言了。” 波风皆人还没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一股剧烈的疼痛忽然侵袭上他的全身,随即无法抑制的喷出一口鲜血在月光下异常的刺目,身体好像忽然没力气了,情,你做了什么? 他还没等问出这句话,他身边的上忍看到忽然吐血的四代火影都着急了,其中一个把拎起小情厉声问道:“你到底对火影大人做了什么?!快说!” “不……不要伤她……”四代又吐了一口血说,艰难的站起来,从那个上忍手中接过被拎在半空的情抱在怀里宽容的轻声问道,“情,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你无法去了吧,你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你去战斗了,你不用去封印九尾,也不用使用‘尸鬼封尽’,更加不会死了,真是太好了……” 怀中的女孩带着完全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凄美笑容用爱慕的眼神看着四代开心的说着,明亮的月辉下四代清晰的看到大量的鲜血不断的从她的唇中溢出,染红了她的衣裳,那具小小的身体怎么会流出这么多血,那鲜红的颜色顿时刺痛了他的眼、他的心…… “情,你怎么了?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四代眼前那双原本犹如星子般明亮的眼瞳此时已经显得有些暗淡,而那双眼睛的主人却依旧无所觉的带着美好的笑容开心的解释说:“是医疗忍术中的模拟术,只要触碰到别人的身体,就可以让自己的身体模拟出和对方一样的身体状态,有些医疗忍者在无法探知病人病症时就会使用这个术,用自己的身体感受要治疗对象的痛苦,了解病症,然后对症下药。 这个术其实还可以反过来使用,可以让对方也模拟出自己的身体状况,虽然模拟效果要差很多,但是就算是这样也已经足够了,我知道我伤不了你,所以只好伤害我自己,在来的路上不断用查克拉胡乱冲撞自己的身体,然后对你使用这个术,皆人放心,其实你并没有被我伤到,只是身体模拟了我此时的身体状态,只要过了今晚模拟就会解除,皆人什么事都不会有,真的什么事都不会有……” “不要再说了,你就是带着这一身伤痛追过来的吗?为了阻止我竟然……”看着口中不断有鲜血涌出的情,四代一阵心疼,正想让身边的上忍带情去木叶医院治疗,自己体内却忽然一阵气血翻腾又喷出一口鲜血一时说不出话来。 情伸出雪白的小手擦着四代唇边不断涌出的血,流着泪轻声说:“对不起,让皆人承受这种痛苦,可是我真的好希望皆人能够好好活下去,和奇奈、鸣人一起幸福的活着,我给你们画了好多的画,都是你们一家三口的画像,很温暖也很幸福,皆人一定会喜欢的……” 月光下,情眼中不断流出的晶莹泪水与口中不断涌出的妖艳鲜血融合在一起看起来分外的触目,而她笑容却越发的美好,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令人早以忘记了她仅是一个小小的孩子。 “你好傻!情——”四代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将她搂在怀里,希望用自己的体温去捂热怀中女孩迅速变得冰冷的身体。 情努力摇头用已经变得断断续续的声音说:“才不,皆人才傻……为了……为了保护村子情愿牺牲自己,我再也……再也不要管什么剧情了……我只要改变……改变皆人这种命运就——恩……” 她忽然痛哼一声,下意识的攥紧波风皆人的衣服才用越来越微弱的声音说:“好痛,身体越来越痛了……感觉好象要死了一般的痛,皆人也和我一般疼吧……对不起,总是给皆人添麻烦,以后再也不会了,真的再也不会了……其实……能够和皆人一起感受这种痛苦也是一件很幸福的——” 怀中女孩骤然终止的话语令四代心里顿时一阵剧痛,不顾一切的对周围早以被眼前一切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上忍大声叫说:“谁来?!谁快来救救她?!” 竒 書 蛧 ω W ω . q ì δ ん ū 玖 ㈨ . C ǒ m 众忍者面面相觑,终于一个上忍走上前焦虑的说道:“火影大人,我们这里没有一个是医疗忍者,根本就救不了情小姐啊!” “情……”波风皆人低头看着自己怀中呼吸已经停止却依旧带着美好笑容的情,一种难以言语的悲伤涌上了他的心头,这个孩子就这样随风消逝了吗?在如此花朵一般的年龄,为了自己,就这样凋零了吗? 不要,绝对不要,四代伸吸一口气,双手结印努力调动体内还在汹涌奔腾完全不受控制的查克拉……身边已经传来部下的惊呼声:“火影大人!那个印替换术!那么严重的后果您不是不知道,怎么可以?” 不管什么后果都无所谓,他已经什么都不再去想了,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救她,要救这个说着喜欢他的孩子,要救这个希望他幸福的孩子,要救这个总是会用眷恋的目光看着他的孩子,一定要救她…… 轻轻的叹息声忽然在四代火影的耳边响起,“皆人,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好了,毕竟我才是医疗忍者。” 四代转头看去,日向旋、日向怜两位好友已经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边。 “事情我俩都已经听白焰说了,小情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先让怜给你治疗再说,你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使用不了任何忍术。”日向旋看着此时连查克拉都无法凝聚的四代语气异常沉重的说道。 “不用管我,先救小情。”四代努力说着,却忍不住喷出一口压抑许久的鲜血剧烈咳嗽起来。 “你应该知道,如果只能救一个人我和旋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救你,别忘记了你是我们的四代火影呀,村子还要靠你来拯救,你怎么能够有事?我立刻帮你解除模拟术。”日向怜说着双手结印解开了情的模拟术,四代身体的痛楚顿时消失查克拉又能自如使用了。 解除模拟术的日向怜身体疲惫的摇晃下,随即转身蹲下使用替换术,把手放到情的身体上,给她治疗起来。 “怜——你——”四代看着脸色迅速变得苍白的日向怜一时说不出话,替换术顾名思义是把身体状况互相替换的禁术,虽然不至于百分之百替换,但是成功替换后,怜就算不死后果也会严重得无法想象。 日向怜虽然脸色哀伤却仍然轻笑着说:“怎么是这种表情?皆人刚刚不是也想使用这个术吗?谢谢你为情做的一切,这次她真是太不懂事了,虽然不明白什么原因,但是情到底是我的女儿,无论做错过什么事都是我的女儿,只要能够救她我就算死掉也无所谓,不用为我难过了,我已经有这个觉悟了。” 日向旋拍拍四代的肩膀说:“走吧,别忘了你身为四代火影所必须承担的责任。” 看着日向怜,波风皆人轻叹口气,随即站直身体看着前方淹没在黑暗中的道路脸色坚毅的说:“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消灭九尾保护大家的,耽误太多时间我必须要走了,旋,你好好照顾她们母子吧!” 谁知,听完他的话日向旋却深吸口气声音低沉的说:“有白焰在这我放心,小情做了错事,我这个做老爸的应该帮她承担下来后果。一起走吧!” 他说完,又眷恋的最后看了一眼身边的妻女轻声说道:“怜,能够娶你为妻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小情还需要你……不要死呀!”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率先奔入茫茫夜色之中很快就消失不见,一直专心治疗情的日向怜始终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在他走后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你也不要死呀。” 几滴晶莹的泪珠悄悄滴落在她还在冒着蓝色查克拉的手背上随即消失不见了。 见此情形,四代轻叹口气,他深知日向旋的性格,既然说了要承担就绝对不会敷衍了事,一会儿面对九尾只怕会奋不顾身用自杀式的方法来战斗…… 不敢再去想像,最后看了一眼脸色已经恢复些许血色的小情,波风皆人对怜说了句“保重”就毫不犹豫的奔入前方无尽的黑暗之中…… 在充满血腥杀戮的夜空下,九条巨大的尾巴在半空中不停的舞动,狰狞带着邪恶气息的九尾妖狐任意肆虐着大地以及地上的人们…… “忍法?通灵之术”波风皆人咬破手指,召唤出蛤蟆文太傲然挺立在九尾妖狐的面前。 “是四代火影大人!” “四代火影大人赶到了!” “太好了,这下可以消灭九尾了!” “村子有救了!” 看到四代火影出现,无数兴奋、惊喜的声音顿时响彻整片大地…… 波风皆人毫不畏惧的看着眼前凶恶的巨大妖兽,调动查克拉,双手结印,耀眼的蓝色光芒顿时从双掌涌出照亮整个天地,那一瞬间,连时间仿佛忽然静止了一般,在耀眼的光芒里,在无人注视的时刻,四代的脸上露出一抹温柔、惆怅且伤感的笑容…… “……情……” “……谢谢你喜欢我……”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我也很喜欢你呀……” “……能够让你拥有和我一样的姓氏真的很开心……” “……要好好活下去呀……” “……” 最后的最后,当波风皆人疲惫的想要合上双眼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村子里,明亮的阳光照在眼前热烈的为他欢呼的人群身上,三代火影大人叼着烟斗含笑着看着他,身后全是笑着对他打招呼的部下,自来也老师拿了出版的书兴奋的给他看,说是里面加上了最擅长的□元素而变得非常畅销,心爱的学生卡卡西已经在旁边拿了一本好奇的看着。 皆人正想好好教育一下卡卡西让他不要这么小就看□书籍,奇奈已经抱着鸣人在他面前温柔的笑着,对他说“欢迎回来”,旋和怜也抱着小情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个孩子又挣脱出自家老爸的怀抱扑入自己的怀里,然后在自己的嘴唇上柔柔的吻了一下,随即露出得意洋洋的可爱笑容……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皆人看着大家开心、喜悦的笑脸,一种幸福的感觉回荡在心头…… “……大家……都要幸福的生活下去啊……”带着最后的笑容,木叶四代目火影波风皆人缓缓的合上了双眼,掩盖了其中晴空一般美丽的颜色…… “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 “火就会燃烧……” “火的影子照耀着村子……” “新的树叶就会发芽……” 鼬大人出场 又一年的秋天,落叶飘零的时刻,火影岩的观景台上忽然热闹起来,很多十来岁的孩子在一个头戴护额的中忍老师带领下欢快的来到这里,那名中忍笑着看着这群活泼的孩子,让他们面对眼前的巨大的石像安静的坐好,就开始讲解木叶村四位伟大火影的生平事迹。 “首先是我们的初代火影大人,木叶的缔造者,拥有无比的气魄和胸怀,是最伟大的火影。擅长幻术?黑暗行之术;木遁秘术?树界降临,正他一手建立了我们的木叶忍村……他在建立忍村后,由于操劳过度不久就辞世了,为了纪念这位伟大的忍者,火影岩上第一个就是雕刻着初代的头像,以让所有的人凭吊…… ……二代火影大人是初代火影大人的弟弟,与初代相同也是一位忍术天才,擅长忍术水遁?水阵壁;水遁?水龙弹,是即使在没有水的地方也可自由操纵威力巨大的水系忍术,同时他还是一位剑术方面的高手,不但拥有着传说中的神兵——雷神剑,而且还使得木叶流的剑法从他那代开始流传,正是他建立了木叶最初的体制和系统,对新建成的木叶的完善强大起了非常重大的作用…… ……最后火影岩上的头像是属于我们敬爱的四代火影大人的,传说历代最强的火影,被誉为“木叶的金色闪光”……后来他为了保护村子在和九尾妖狐的战斗中不幸壮烈牺牲,正是因为他牺牲生命拼死封印了九尾妖狐,你们现在才能如此幸福的在村子里健康的成长,四代火影大人是保护村子的英雄,永远不要忘记他为我们做出的贡献……” 中忍老师神情激扬的讲完,没等到学生们的鼓掌声却听到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 “好可爱的女孩呀!” “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 “好象连老师都没发现呢!” 那位中忍老师诧异的顺着学生们的目光看去,却发现身边靠墙处竟然不知何时坐着一个看起来仅有四五岁的女孩。 长得很好看也很可爱的女孩子,却给人一种了无生气的感觉,完全没有这个年龄孩子应有的活泼。相比之下她身边一只懒洋洋趴晒太阳的白色猫眯都比较有生气一些。 此时女孩正专心的在手中的画板上描绘着什么,精致的小脸苍白且不带任何表情,虽然注视着画板的眼神黝黑空洞得完全没有光亮,但是执笔的手却在画板上始终不停的移动着,似乎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在自己的绘画世界中,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孩子对她的指点。 仿佛身边的人完全不存在一般,明明和这么多人一起处于这个观景台上,女孩却孤独得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固执的把自己和别人隔绝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情小姐!”看着身边不知何时出现的女孩,中忍老师下意识的呼唤出声,女孩身边的雪白小猫顿时扬起了耳朵,而那个被称呼为“情小姐”的孩子却依旧无所觉的继续画着画。 一个看起来比女孩稍大一点黑发黑瞳的男孩来到中忍面前表情凝重的问道:“老师,那个女孩是谁?她……很强……” 中忍老师看着眼前这个班上年纪最小,却也最强,被族里誉为天才的学生,自然知道他此时的感觉很不好受,忽然遇到一个比自己强的孩子,任谁都不会感觉好受。 中忍老师看着周围因为他的这一个问题而专注起来比上课还认真的学生们不禁苦笑一下对面前男孩说:“鼬,不用觉得难受,情小姐身上也有你们宇智波一族的血统,而且在一年以前就已经开眼了,会比你强是很正常的事,等你以后开眼了,或许就能够赶上她了。” 宇智波鼬听到老师这么说不禁疑惑道:“她也是我宇智波一族的?我怎么从来都没在族里的聚会见过她?” 中忍老师轻叹口气看了一眼火影岩上四代火影的石像说:“准确来说情小姐并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她姓波风是我刚才介绍的四代火影大人的女儿。” “四代火影大人的女儿?!”这句话一出口所有的孩子都激动起来,老师刚刚讲过的木叶英雄的女儿就在眼前,怎么能不令人激动。 “呐呐,老师,我们能不能和情小姐打个招呼?就好象和四代火影大人打招呼一样!”几个活泼好动的学生登时按耐不住提议道。 中忍老师很为难的看了一眼还在专心做画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情有些顾虑的说:“这个……还是算了,自从一年前四代火影大人封印九尾牺牲后,情小姐的性情就变得……总之是不怎么爱说话,也不怎么爱理人,而且一般来说,白焰是不会让别人没事过去打扰她的!” “白焰是谁?”一个孩子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就是那只正在晒太阳的猫,别小看他,他其实是情小姐的通灵忍兽,本体是一只白色的老虎,由于使用了变身术所以才是猫的样子,记住,千万不要得罪白焰,虽然听说白焰的性情很温顺,但是毕竟是非常厉害的忍兽,光看他能够长时间保持猫的状态就知道了,听说几个月前他被几只忍犬欺负惨了,一着急接连使出风遁、火遁、水遁三种不同属性的□忍术,把那些忍犬挨个修理个遍,所以能够保持距离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安全第一。” 听到老师如此说,所有的学生都用完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此时趴似乎正打瞌睡雪白可爱的猫,正质疑老师的话,一直专注绘画的情已经停笔似乎眷恋的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画,随即撕下来放到一边继续开始画起了下一张,就在这时一直懒洋洋的白焰忽然从口中喷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火球瞬间将地上的画纸变成一团黑色的灰烬,而他身边的女孩却仿佛完全没有察觉的仍然画着画。 看到学生们惊得合不拢嘴的样子,中忍老师干笑道:“听说情小姐有做完画后立刻烧毁的奇怪习惯,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了,大家回学校去吧!” 说着他拍拍手招呼大家跟上他,就下了观景台,鼬沉思的看着始终对外界充耳不闻的女孩转身也随老师走了,心里却暗自记下了“情”这个名字。 放学回家的路上,路过观景台,鼬犹豫一下还是再次走了上去,那个女孩还在那里专心的作画,身边已经有了一堆不小的灰烬,看来都是被烧掉的画作。 想了想,宇智波鼬终于忍不住走近那个女孩,在离女孩还有几步距离时,她身边变化成猫的忍兽白焰果然拦住他的去路开口说道:“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请不要打扰情大人。” 宇智波鼬一时说不话来,他确实是没有特别的事,可是却忍不住有想要和这个女孩说话的**,定定神他看着面前的白焰用瞬间想到的理由说:“我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听说情小姐身上不但有我们一族的血统,同时也是四代火影大人的女儿,只是据我所知四代火影大人的妻子是涡之国的忍者并不属于宇智波一族,所以想来查问个究竟。” “这很简单,因为情大人并不是四代的亲生女儿,只是收养的,明白了吧,现在你可以走了。”白焰简单的回答完就开始赶人。 “我还有些事情不明白,可以听情小姐亲口告诉我吗?”宇智波鼬不甘心的问道。 “你很麻烦耶!是不是想我用一个风遁送你走才甘心?立刻消失啦,情大人平时都不怎么和我说话,怎么会和你这种小鬼说话?”白焰说着消除变身术,变成一只巨大却憨态可鞠令人完全不感到害怕的白色老虎,居高临下的看着还没有他一半高的宇智波鼬威胁说道。 宇智波鼬还没等说话,一个柔软好听却有气无力的稚嫩童音轻轻的在旁响起,“白焰,是谁?” “情大人,又是一个对你好奇的小鬼,整天都有这么多无聊的人打扰你,我立刻把他赶走。” “没关系,让他过来吧,总是陪在我的身边,很闷吧,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总是给人添麻烦。”女孩和缓的声音婉转动听却低沉无力的给人一种历尽沧桑的感觉,完全没有这个年纪孩子该有的活力,听着那飘渺仿佛随时都会消失的轻柔声音,宇智波鼬心里升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觉。 “不要总是说这种奇怪的话,你能够变回以前的样子就比什么都好了。”白焰叹息着说着让开道路也没变身就趴回到了地上。 宇智波鼬见白焰让路随即走到女孩身边,坐的女孩并没有抬头只是兀自拿着画笔在纸上描绘着似乎并没有注意已经来到身边的鼬。 他又走近一些低头看着女孩手中的画板,发现上面是一副画得非常温馨的素描图,画面上一位笑得很温柔的男人怀中抱着一个同样笑得很开心的女孩一起在树下看着书,一个正在缝一件婴孩衣服的年轻孕妇坐在一边轻笑着看着两人;在这三个人的不远处还站着两个摘下面具的暗部,把面具挂在脑后男人正笑着扬手和树下的三人打招呼,而他身旁那个手里拿着面具的女人拉着男人的手也温柔的笑着,眼睛一直注视着那个男人怀里很可爱的女孩子。 很漂亮的一副画,画得非常传神,很难想象这副任谁看了都会感觉美好和谐的素描出自眼前这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没有神采的女孩笔下。 “很温暖。”宇智波鼬看着图画下意识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第一印象。 正在移动的画笔顿时一抖,随即停下,然后就听到女孩抱歉的声音:“对不起,忘记你在我身边了,最近脑子很不好使,转眼就会忘记之前的事情。感官也变得很不灵敏,什么都察觉不到。” 女孩说话时并不是没有表情,相反此时脸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忧伤惆怅的笑意,只是看起来却比没有表情时更加让人觉得心酸。 她看着手中的画作,手指眷恋而又充满怀念的在上面轻轻触摩着,图画中每个人都在笑,而她的眼神却越发的悲伤,眼里已经有雾气凝结,下一秒那副令人觉得幸福温暖的画已经被撕下来,然后在白焰吐出的火球中化为灰烬。 “为什么要烧掉?”鼬看着地上的灰烬可惜的说道。 “看了……会觉得悲伤。”她看着手中又变得空白的画板轻声说着。 “那又为什么要画出来?” “因为……想要感受这种温暖,可是,感受不到,无论画多少张都再也感受不到,身体总是好冷。感受到的只有……悲伤。”一滴眼泪悄悄的滴落在画板上,女孩眼中攥着泪呆呆的看着空白的画板神情异常的哀伤。 鼬看着她涌出的眼泪心头竟也不好受起来连忙说:“对不起,把你弄哭了。” 女孩扬起带着眼泪的笑容抬起头声音轻缓的说:“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总是喜欢哭,总是给人添麻烦——” 当她抬起头第一次注视着站在眼前的鼬时却顿时愣住,口中喃喃的说道:“原来是你呀!” “你认识我?”鼬有些奇怪的问道,不知为什么心里竟因此而有些高兴。 “恩,虽然年纪还小,但是还是认识,你是宇智波鼬,佐助现在怎么样了?”女孩看着他轻易的叫出他的名字,然后忍不住问起了佐助的情况。 “你连我弟弟都知道呀,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平时很喜欢粘我,现在都已经会叫哥哥了。”提起自己的弟弟,鼬的脸上忍不住露出温柔的笑容,却忽然发现女孩看向自己的眼神竟然充满了怜悯。 还在疑惑她目光里蕴涵的不明情绪,情已经有些吃力的站起来,鼬惊讶的发现她此时的身体似乎非常的虚弱,竟然连站都站不稳,也顾不得多想赶紧去扶她。 情有些无力的靠在仅比她高一点的鼬身上,非常抱歉的说道:“真是麻烦你了,今天能够认识你真的很高兴。” “我也一样,认识你也很高兴,情小姐。”揽着怀中柔弱无力的身体,鼬悄悄嗅着女孩身体散发的清香,很认真的说出了自己此时的真实想法。” 然后耳边传来那个轻柔的声音,“不用叫我小姐,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情。”鼬试探的叫了一声,一种莫名的喜悦悄悄的回荡在心头。 “喂,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情大人了。”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面前的白焰一脸的不爽的表情看着鼬出声叫道。 鼬将情扶到白焰背上说道:“你的身体看起来不太好,我送你回家吧。” 女孩暗淡无光的黑瞳深深的看着他,隔了好久才轻轻说道:“好吧,那就麻烦了!” 她身下的白焰听到她这么说表情顿时特别古怪,却也没说什么,驮着小情慢悠悠的和鼬一起下了观景台。 一路走着,两人之间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交流,鼬原本就不是多话的人,而情这一年来一天也难得说得上几句话,一时气氛有些沉闷,倒是白焰忽然对鼬热情起来,不停的和鼬说话,连带着情偶尔也会说几句。 明明是很长的一段路,鼬却觉得似乎很快就到了,将情送家门口,他看着面前有着小小庭院虽然不大却显得异常空寂的房屋忍不住问道:“就你一个人住吗?” “恩,本来火影爷爷是想让我搬到他那住的,只是已经不想在麻烦任何人了,所以就一直一个人住这。” 情摸摸身下因为把自己排除在外而开始抗议的白焰轻笑说着,那笑容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 鼬看着眼前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欢愉情绪的笑容,还想在说些什么,身边却忽然传来一个有些庸懒却带着关怀之情的男声,“情,你的身体还是那么虚弱,明天去医院时还是顺便检查一下吧。 什么时候出现的?鼬一惊,几乎是在听到声音的同时跳到一边,这才发现说话的是一个有着银白短发,脸被面罩和护额遮去大半的年轻忍者。 卡卡西出场 情看着他柔声说:“卡卡西,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我真的没事,况且我本身就懂得治疗不用麻烦别人了。” 被称为卡卡西的年轻忍者有些心疼的抱起趴在白焰上的女孩说:“不要总是说些不想麻烦别人之类的话,毕竟你还这么小,父母又……如果老师看到你这样不爱惜自己一定会心疼的。” “我……”提起四代,情顿时说不出话来,不但眼圈红了起来,连眼泪也开始在眼眶凝聚似乎马上就要奔涌而出的样子。 看到情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卡卡西慌忙说:“别哭,都怪我,明知道你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却还是……其实我今天来是奉三代大人的命令来接你去他家吃饭……” “是日向一族的事吗?”情很快调整了心态,擦下眼泪不带任何语气波动的问道。 “你呀——能不能不要那么聪明,就不能猜想是顿普通的晚饭吗?” “火影爷爷知道普通的晚饭我不会去。” 看着怀中一直把自己封闭在孤寂的世界里,固执得让三代火影大人头痛的女孩,卡卡西苦笑一下,却很理解,毕竟任谁经历过那样的事…… “那我们走吧,不过今天竟然会让别人送你回来,真是难得,哦,是宇智波一族的,算是你的半个同族呢。”卡卡西看着身边虽然一直没什么表情,却对他散发着一种很不友好气息的鼬笑着说道,对这个孩子的莫名敌意并没有放在眼里。 卡卡西怀里的情看着身边相处似乎并不融洽的两人,想起来未来两人之间的那场战斗,卡卡西将会在鼬的月读世界里经历三天的折磨,不由得轻声叹口气,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声说道:“走吧,让火影爷爷等急了就不好了。” 随即又对宇智波鼬说:“鼬,谢谢你送我回来,你也回家吧,不然你的父母该着急了。” 鼬点点头说:“那我走了,你多注意身体。”说完又面无表情的看着一眼此时抱着情被称做卡卡西的忍者,这才用完全可以称得上潇洒的姿势转身离开。 “那个小鬼怎么了?怎么好象和我有仇似的,你看看他临走前看我的眼神,他该不会是喜欢上了你吧?”卡卡西抱着情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边走边抱怨的说着,却在接下来貌似轻松的抛出一记贴着引爆符的手里剑。 “不知道。”怀中的女孩语气平淡的说着,仿佛件完全与自己无关的事。 “那你呢,你对他是什么感觉?那个小鬼对于你来说绝对是特别的,不然你不会同意他送你回家。”卡卡西眼神带着明了的光芒肯定的说着,就连身边的白焰都一个劲点头赞成他的说法。 而卡卡西怀中的女孩看着鼬离去的方向,唇边却露出一抹带着悲哀的笑容,“鼬殿下曾经是我最爱的人,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曾经?那现在呢?”对于情的回答卡卡西不置可否,只是转而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已经不想在爱上任何有着悲剧命运的人了,我已经遭到了妄自改变命运的惩罚,不想再承受第二次。”女孩那双空寂没有任何波澜起伏的深幽瞳孔此时看起来更加的深邃,却也越发让人觉得悲伤。 “那个小鬼,他的命运未来会很悲惨吗……”以卡卡西的头脑自然马上就能明白她的意思,忍不住追问道。 只是此时怀中的女孩却已经闭上了眼睛表示出不想在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的意愿。 “情,你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吗?”卡卡西有些惆怅的叹道,却并没有在追问下去。 虽然四代封印九尾妖狐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已经被三代火影大人明令禁止当时任何在场的人说出去,但是卡卡西身为四代最心爱的学生,自然还是隐约知道了一些内幕的,情似乎拥有某种未知的预言能力,只是既然火影大人都没有逼问这个遭遇悲惨的孩子,他自然更加不会对老师最珍爱的女儿追问什么。 “情,我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能告诉我吗?”虽然并不会穷追猛打的逼问什么,但是任谁都有好奇心,有时他还是会忍不住询问一些的,虽然通常都得不到答案,却也并不沮丧。 不过今天情倒是很给面子兀自闭着眼睛说道;“喜欢迟到和看□小说基本上还算不错的老师。” “老师?指导上忍?会是什么样的学生呢?”卡卡西挑眉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基本上他对于小鬼一向都很不耐烦,很难想象自己也会有当老师的一天,当然情被他排除在小鬼的名单外,只要和这个孩子相处久了,根本就无法把她当成一个小孩子。 “很优秀,也很令人头痛的学生呢!”想起未来性格冲动、状况不断的鸣人、又酷又帅却险些被鸣人带得脱线的佐助,以及双重性格的花痴小樱,情睁开如水般的双眸看着此时已经夜幕降临的天空带着一丝向往的笑容轻声说道。 只是中忍考试之后……还是什么都不要再去想了,火影世界的未来已经不在属于她了,只要把自己需要做好的事情完成就可以谢幕了。 “情,快看,是流星!” 卡卡西的话语打断了她的思绪,顺着卡卡西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颗明亮的火流星带着美丽耀眼的光芒划落到天际…… “很漂亮的一颗流星呢!”卡卡西有些赞叹的说着。 看着流星消失的地方,情却喃喃说道:“星辰陨落……不喜欢……让我想起了皆人,他就如同夜空下最耀眼的流星一般从天空划过,留下最璀璨夺目的光芒,然后悄然无息的消失黑暗之中……” “情,你认为死后的世界的是什么样子?”看着女孩悲伤的眼神卡卡西很认真的问到。 “什么样子?”情下意识重复道,心中涌现出的画面却是流魂街、瀞灵庭这些场景,只是这里是火影呀!皆人是不可能到那里去的。 竟然这种时候还会出现这种念头真是傻呀!她自嘲的轻笑着再次问道:“卡卡西认为是什么样子?“ “虚无,黑暗。” “然后呢?”看着卡卡西用难得严肃认真的语气说出这两个沉重的词语,情笑不出来了,只是接着问到。 “珍惜活着的每一个天吧!老师他用自己的生命为我们创造了继续生存在阳光下的机会,他其实一直都活着,就活在我们每一个人心里,他的思想、他的心愿、他想要保护我们的决心……只要我们还活着,心还在跳动,老师就不会消失。情,就算为了老师也要好好活下去,不要总是生活在过去的阴影中好吗?” “卡卡西……” “恩?” “如果你已经忘记了过去,为什么还不能改掉迟到的习惯?” 明明是轻柔和悦的声音,却令卡卡西却如遭重击般的停下脚步,看着怀中女孩望向自己的怜悯目光,他苦笑下再次迈步往前走去,只是步伐却已经异常的沉重。 “对不起,卡卡西,我不应该提的。”感受到卡卡西悲伤的情绪,情后悔的说道。 良久,卡卡西低沉的声音才在情的耳边响起,“‘是我的错’,每当我站在带土的慰灵碑前,心中都不断的回荡着这句话,一直……都在不停的后悔着,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有些傻不是吗?我连我自己都无法开解却想要来开解你,明明你比我还要痛苦。” 一声忧伤的叹息从女孩口中发出,虽然微不可闻,却还是让卡卡西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充满伤痛的悲哀。 两人谁都没有句话,就这样沉默的来到三代火影的家。 到了门口,卡卡西放下情说:“就到这里吧,一会儿我还有任务,不能送你回去了,要好好保重身体呀,明天去医院时最好还是顺便检查一□体,就算是因为当初的替换术有些问题,但是你的身体总是这样虚弱也确实是太不寻常了一些。” “我知道了卡卡西,谢谢你今天特意跑来看我,我进去了,你赶紧去和队员会合吧。”情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对卡卡西挥挥手就转身进屋了。 在卡卡西看不到地方,女孩脸上那抹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常疲惫的神情。 “情大人……要不……您还是……”白焰看她这样低声叫道,一副欲选豕的样子。 她却仿佛知道白焰要说什么似的,手扶着白焰轻声说道:“没关系,我还挺得住,这也是一种考验不是吗?先让我扶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当情来到三代火影面前时那种疲惫的神情已经消失不见,除了步伐还有虚浮之外,已经看不到任何异样,三代看着她,把烟斗从嘴里拿出来说道:“小情,有一阵子没看到你了,最近过得怎么样?” “火影爷爷让暗部的叔叔阿姨全天候24小时暗中保护我,我的一切情况火影爷爷不是都知道吗?为什么还要问我?”情坐到饭桌上轻声说着,虽然话语带着一丝责问的意味,声音却仍是轻柔无比。 三代看着眼前的女孩轻叹口气说:“毕竟是一个女孩子独住,虽然身边有白焰,但是……我知道你会认为这是监视,我也不想解释什么,先吃饭吧,有什么话吃完饭在说。” 情看着桌上自己最爱吃的菜肴,想到平时三代对自己的宽容与关心,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楚,执筷吃了几口终于忍不住低头轻声道:“对不起,不应该说那种话,只是忍不住,我知道自己犯了大罪,那个时候没有被送到刑讯室拷问是火影爷爷护我,不用隐瞒我,其实只要想想就猜得到木叶的高层肯定有过这种声音——” “这种话以后一次都不要在说了!”三代放下筷子声音第一次有些严厉的对她说道。 看到女孩有些畏缩的轻抖□体,三代再次忍不住叹口气放缓声音说:“确实,有些比较激进的人提出过这种想法,他们都怀疑你拥有某种神秘的预言能力,希望能够借此解开你隐藏的秘密,只是最后这件事还是被我压下了。因为我知道皆人绝对不会希望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情,你记住,无论将来如何,你都是木叶英雄、四代目火影波风皆人最疼爱的女儿,永远都不会改变。所以我纵然知道你身上隐藏着秘密,也绝对不会强迫你说出来。” 停顿一下,三代才第三次叹气道:“其实今天叫你来是为了日向一族的事,今天有事召见日向一族的族长,他在临走又表示出想要收养你的意愿,希望能够让你恢复日向一族的姓氏,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火影爷爷已经拒绝了吧?”虽然是问句,情的话语却异常的肯定。 “是呀!被我拒绝了。只要我不同意日向一族也不敢真的对你怎么样,只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的处境就堪忧了,不知道新上任的五代火影能不能顶住木叶第一大族的压力?” “火影爷爷的意思是什么?” “我已经和宇智波一族警务部队的队长谈过了,他已经同意收养你了,只” 犹豫一下三代还是接着说道:“只是以后你要改姓宇智波,再也不能姓波风了。” “我不同意!”放下筷子,情固执的说道。 “小情,不要任性,这是保护你最好的办法,只要你加入宇智波一族,日向一族无论如何都不敢……” 三代还想劝她,情已经站起来声音有些激动的叫道:“我不要!波风这个姓氏是皆人给我的,是他留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我不要丢弃!绝对不要丢弃!” 她说完就快步跑了出去,徒留愣在一边的白焰以及无奈得再次叹气的三代火影。 情从三代火影的家跑出去漫无目的拼命跑着,风呼啸着击打在她的脸上,她却完全没有感觉,满脑子都狂乱的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要丢弃皆人给她的姓氏,直到身体虚弱得再也无法动弹,她才无力的摔倒。 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躺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只是怔怔的看着黑暗的苍穹,看着天空再次划过的流星,想起皆人的音容笑貌,想起父母的呵护备至,想起木叶的人们对自己的关心爱护,眼泪如潮水般的涌出,无尽的悔恨再次涌上她的心头…… 心跳得好难受,头脑好热,好痛苦,谁来帮她解脱,就让她彻底的进入那个虚无、黑暗的世界好了,什么都再也不必去想…… “你怎么会在这里?”当鼬看清楚躺的是此时本不应出现在这里的情时,惊讶的话语脱口而出。 鼬蹲下来想要扶她起来时却被情紧紧拽住,黑玉般美丽的眼睛明明注视着自己,鼬却无法看到其中自己的身影,只是看到不断有泪水从那双清澈的眼中流出…… 痛苦的回忆 从认识开始,话语就始终和缓轻柔,除了淡淡忧伤几乎感受不到情绪起伏的女孩,此时却握紧他的手,双眼早已涣散,瞳孔也已失去焦距,只是呼吸急促、神智不清的喃喃说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才是一直不断后悔的那个人,一直都在后悔,后悔得想要杀死自己……大家都是我害死我,如果我当时不拦着皆人,就不会死那么多人,爸爸妈妈也是我害的,如果不是我任性妄为他俩就不会被我害得那么凄惨,都是我,我才是最应该死的那个人,我才是……为什么当初死的不是我……为什么……” “你冷静一些!”鼬握住她的肩膀拼命想让她从那种混乱的状态下解脱出来,却完全没有用,好象是受了某种刺激一样,完全冷静不下来,仿佛完全听不到鼬的话一般只是不断的说着,不断的忏悔着,直到一股冰冷的巨大水流从天而降把已经快要陷入癫狂状态的情从头浇脚,她才逐渐清醒过来,涣散的眼神才又开始凝聚…… 过了一会儿,眼前的女孩才又恢复和缓的语音抱歉的说道:“鼬,原来是你呀,最近情绪一直不太稳定,一激动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刚刚真是让你见笑了,还害得你弄一身水,真是对不起。” “我没有关系,只是你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鼬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女孩充满担忧的说着。 “我没事。”她摇摇头松开一直抓紧鼬的手,转头看着不远处刚刚施展水暴术的暗部笑笑说:“谢谢,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我知道自己这回又任性了,请回去帮我向火影爷爷道歉好吗?” 那个暗部似乎无声的叹了口气,随即说:“我知道了情小姐,只是这个孩子已经知道了……看来只能……” 鼬看到那个暗部似乎想要对自己做什么,顿时警戒起来,手里剑已经拿在手里,身体却忽然被身边的女孩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挡住,然后就听到女孩有些着急的声音:“不要删除他的记忆,他年纪这么小那种忍术很容易伤害到他,鼬没有关系,他会为我保密的,而且他是宇智波一族警务部队队长的儿子,也是族内寄予希望的天才,伤到他宇智波一族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个暗部似乎一愣,却随即说道:“他没有为你保密的理由,我不确信你的保证能否生效,这个秘密一旦宣扬出去,最后受到伤害的还是你,身为四代火影大人曾经的部下,我有责任保护你不受到任何伤害,施术时我会小心的……请让开……” 他说着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一步一步走向两人,似乎真的想对鼬下会使人失忆的忍术,情咬牙看着已经逼近的暗部最后终于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同意火影大人的提议,请回去转告他吧。” “恩,那就好了,现在他有理由为你保密了,我告退了。”那个暗部说着在一片烟雾中消失,让已经做好攻击准备的鼬一时疑惑不已。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扶着那一瞬间仿佛失去了全部力量的情诧异的问道。 “因为很快你就要成为我的哥哥了,所有他说你有为我保密的理由,其实说到底还是要逼我同意那个决定。”情靠在鼬的身上疲倦的说道。 看着身边的宇智波鼬,她的心中一阵感慨,如果是以前能够和他如此接近、能够做他的妹妹和他朝夕相处一定早就乐晕过去了。可是现在……心中却连半点喜悦的心情也欠奉,只要一想到马上就要抛弃皆人给她的姓氏改姓宇智波心里就一阵难过,果然……要快点把那件事情完成才行。 “哥哥?”鼬没注意到情晦暗不明的脸色,只是惊讶的问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竟莫名的出现几分窃喜心情。 情努力站起来说道:“因为你父亲马上就要收养我了,以后你会成为我的哥哥,所以他也不好再对你怎么样了,对了,为什么这么晚不回家还在外面?” “爸爸又忙得忘记回家吃饭,所以妈妈让我去找爸爸回家吃饭。” “是吗?那你赶紧去了,害得你衣服都被弄湿了,真是对不起。”看着和自己同样一身是水湿漉漉的鼬情再次很抱歉的说道。 “我没有关系,只是你刚刚究竟是怎么了?还有那时那些话……”鼬用一双黝黑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眼前的女孩发觉她的心里似乎隐藏着一个很沉痛的秘密。 听到他的话,情的呼吸忽然再次急促起来,手用力绞着自己的衣角,内心似乎在努力的挣扎着什么,晶莹的泪珠从瞳孔瞬间收缩的眼中再次不断的滴落,良久她才艰难的发出充满沉痛颤抖的声音,“我……是一个罪人……” 听着那个沉痛得仿佛已经堕入无底深渊的声音,鼬的心中顿时一跳,看着眼前身体微微发抖的女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沉默着继续听她哭诉下去。 “那个时候本来不应该死那么多人的,如果不是我……伤亡不会那么大。好多人……当我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听到好多人都在为自己的亲人哭泣,那一战死了好多人…… 我出了病房,外面全是血,好多的血,把我的眼睛都刺痛了,医院里躺满了受伤濒死的忍者,我亲眼看到一个小孩子抱着一个身血死了好久的忍者哭着叫爸爸,那个时候他哭着说‘如果四代早点过去消灭九尾,爸爸就不会死了’。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句话、那个悲痛欲绝的眼神,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阻止皆人,他就能早点过去,就不会死那么多人,我不但没能阻止皆人死亡的命运,我还害死了那么多人,就连我的父母都害得……我是一个罪人,为什么死的不是我……明明最应该死的人是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只是想要保护皆人,只是想要皆人活着而已……” 看着面前早以泪流满面,眼神再次涣散、神智似乎又要不清楚的情,鼬咬咬牙,一巴掌挥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成功的让此时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的情再度冷静下来。 情抚着被打痛的地方,很快就清醒过来,有些愣愣的看着鼬,鼬还是第一次打女孩子,看着情望过来的眼神,有些狼狈的扭过头拿出一盒药膏不自然的道歉道:“对……对不起,只是看你刚刚的样子很担心,所以才会……这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药,效果很好,拿去擦一下吧。” 把药递给她,鼬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直视情的眼睛,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很认真的说:“虽然还是不怎么明白,但是,不是你的错!想要保护一个人的心意原本就没有错,谁都不希望变成那样的,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那样对你自己太不公平了。” “……你……是第一个说对我说这些话的人,谢谢你,鼬……”看着鼬真诚的表情,情感动的说着,泪水再次从眼底划出…… 情脆弱哭泣的模样让鼬一阵心疼,忍不住想要拿手轻轻抹去眼前女孩脸上晶莹的泪光,手刚碰触到情的脸却忽然被一道白影扑倒,身上随即传来白焰不忿的声音:“你想干吗?是不是想非礼情大人?” “白焰,你胡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快下来。”看到鼬被体积庞大的白焰扑倒,情连哭泣都忘记了,顿时着急的叫道。 虽然最后白焰还是把鼬放开了,不过看着鼬此时一身水土交加的狼狈样子情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鼬,对不起,白焰他口没遮拦的……你……没事吧……” “没有关系,回去换身衣服就行了。”看着情抱歉的眼神,宇智波鼬努力牵动一下唇角淡淡的说着,绝口不提自己胸口被白焰刚刚那一下弄得很疼的事实。 看到鼬若无其事的样子,情才放心的说:“恩,那就好了,你赶紧回家换衣服吧,我也要回去了。” “我先送你回家吧。” “好——恩,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再见。” 鼬诧异的发现情说完“好”字以后脸色竟然忽然一变,露出一种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然后匆忙的改口就骑上白焰如风般的从眼前消失了。 看着情毫不留恋的远去背影,那一瞬间他有一种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她的不祥预感,让他的心顿时不安的急剧跳动起来。 “情大人,发生了什么事这么高兴?”听着背上女孩低低的笑声,白焰有些欣喜的问道,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她的笑声了。 “我已经找到快速增加查克拉的办法了,是不是应该高兴呢?” “那当然应该高兴了!真是太好了,以后大家又可以开心的生活在一起了。”白焰有些兴奋的叫道,背上的女孩却眷恋的摸着白焰细滑柔软的长毛,露出一个混合着哀伤的笑容,是呀,大家又可以开心的在一起了,只不包括我内啊! 回到空寂已经不能称之为家的房子里,当情走进玄关关上房门将外面的视线都隔绝时,已经再也支持不住倒。身体……果然已经到极限了…… 白焰看着倒下的情叹息着说:“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就算想要让自己变强,也不用每天都弄得自己这么惨呀,就算怜大人当初把自己大部分的查克拉都给了你,你这样整天勉强自己身体也会受不了,下次再这么不爱惜身体我就把你丢在这里不管你了。” 白焰说着叼着情的衣服熟练而又小心的将她抛到自己的背上往屋里走去。而他背上的情却轻笑着完全不受威胁的说:“白焰每次都这么说,可是每次都舍不得让我睡地板。” “真拿你没办法,今天还是先休息吧,就别……” “不行,我要去,没关系,只要休息一下马上就可以重新凝聚起查克拉,我没事的。” 面对情的固执,白焰只得叹着气伸脚在墙边一块不易为人察觉的突起上踹几脚,等地板裂开露出一个洞口时才带着情跳了进去,顺着阴暗的台阶下到当初日向旋专门为情练习柔拳而修建的地下练武场。 白焰将门拱开,里面明亮的灯光顿时倾洒在他和情的身上,与外面静寂的黑暗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这个练武场很大也很明亮,此时里面已经有四、五个人在里面进行各种忍术、体术的训练,另外还有六、七个人在靠墙一角的长条书桌处专心阅读着各种书籍、卷轴,似乎都没察觉情和白焰的存在。 如果此时卡卡西或是三代火影在这,看到此种情形一定会马上明白情一直身体虚弱的原因,屋子里几个此时正在专心进行各种训练的女孩赫然就是情的影分身,也难怪她一直体力不济,有这些影分身在这里不停的消耗她的查克拉,她此时还能够活着,已经可以用奇迹来形容了。 “果然还是鸣人比较适合使用这个术,就算有有妈妈的查克拉做后盾我还是太吃力点。”情擦下额头的汗滴轻声说着。 白焰看着里面又消失两个还剩不到十个的影分身说:“已经很不错了,比起以前连半天都坚持不到就全部消失的情况,现在你这种状态还能够维持影分身已经很不错了。” “只是,还是不够,查克拉量还是不足。这样是无法救爸爸妈妈的,幸好刚刚其中一个影分身已经帮我找了解决方法。”情说着解开多重影分身术,让那些影分身消失,等身体恢复一些力气这才从白焰身上下来,来到墙边放满卷轴书籍的桌子上拿起其中一个摊开的卷轴翻看起来。 看着卷轴上各种复杂的符号图形,情仔细研究了半天,最后终于长舒一口气,这个术果然能够使人在一瞬间大量的增加查克拉,有点像大蛇丸的那个咒印术,不过又有所不同,至少不用被咬一口,只是借由自己的血液在身上画出复杂的咒印来激发那种力量,只是激发之后用不了多久力量就会反噬,处境会相当凄惨呢! 勾勾唇角,情看了一眼旁边记载着替换术的卷轴,使用那个术后再凄惨又能凄惨到哪去呢?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情放下卷轴,拿出一盒浸泡于特殊药物中类似于千本的银针,随即开启白眼把银针往身体各处**道扎去…… 白焰在一旁看着情咬着嘴唇将银针一根根的深深扎入身体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直到36根银针扎完,他才松了口气,看着此时额头全是冷汗、身体已经痛得在隐隐抽搐的情有些心疼的说:“情大人,既然已经找到快速增加查克拉的方法,为什么还要继续要用这种方法提升查克拉,这可比当初旋大人用点**手法刺激查克拉形成的方法还要危险,而且负作用也大,你看看你现在身体各方面都已经出现了问题……” “查克拉多增加一点,就多一分把握,我也知道身体是有些问题,也就脑子不好使、感觉不灵敏、外加情绪不稳定而已,最后两个没关系,对我现在的修行不妨碍,至于第一点倒是个问题,不过那也只是小事,只要是我想要牢记的东西还是记得住的。” 情毫不在意的对白焰说着,再次翻开那个卷轴,开启已经出现两颗勾玉的写轮眼拿面描画记录起来。 看到她这种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样子,白焰登时着急的大叫道:“重点不是修炼!而是你的身体!你还没有发觉吗?你的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这种……这种……” 看到情微笑着看着自己,一副仿佛在听别人身体状况的样子,白焰登时为之气结,当即住嘴不说,气呼呼转过身体嘟囔着说:“以后等你脑子坏得连家都找不着时看你怎么办?” 白焰说着转过身体趴到一边兀自生着闷气,情看着白焰的身影轻轻的叹了口气,眼底忽然酸涩起来,唇边却勾起一抹笑容无声的对白焰说:“对不起,白焰,总是让你这么担心我,以后再也不会麻烦你了,因为……我已经没有以后了。” 告别·禁术 第二天,当情早早的起来把本就整洁无比的房子收拾得一尘不染的时候,清晨第一缕阳光已经照射入她的房间,换身外出的衣服看着在地板上依旧酣睡的白焰,唇边露出一抹淡淡有着一丝不舍的笑容,这是最后一次看到他了吧? 伸手搂着白焰毛茸茸的巨大身体,努力感受他带给自己的温暖…… “谢谢你,白焰,谢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情轻轻的说着,眼泪已经悄悄的掉落在白焰柔软的身上,他却无所觉的依旧迷糊的呓语道:“别闹……让我在睡一会儿……” “在多睡一会儿吧,等睡醒后爸爸妈妈就回来了。”情露出一个伤感的笑容,将一盒加深睡眠的药粉撒在白焰身上,站起来最后看了一眼白焰,然后头也不回的推门离去。 只是当情走出家门时却顿时愣住,对面那个倚墙而立的身影是鼬吧?他怎么会这么早过来? 鼬此时也在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因为昨天情临走时给自己留下的那种异样的感觉而一宿未眠,一大清早就跑出来等在她家门口,或许只是想让自己安心吧,可是不知为什么,看着眼前身体情况比昨天虚弱的样子要好很多的情,心里却越发不安起来。 “有什么事吗?鼬。”虽然着急出去,情还是来到鼬的面前奇怪的问道。 面对情疑惑的眼神,鼬有些狼狈从身后拿出一盒握了许久的纸盒递给她简短的说:“三色丸子,很好吃。” “你这么早过来只是为了要送我三色丸子吗?”看着眼前脸色透着不自然红色的宇智波鼬,情的第一个想法是鼬殿下被人穿了。第二种想法是鄙视第一种想法,第三种想法是鼬殿下喜欢吃丸子的传闻果然是真的。 “不是,最主要的是想来看你。”或许是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真的很丢人,鼬努力定定神,又恢复平时冷静的模样尽量保持平淡的语气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情顿时一愣,不过还是和鼬来到附近公园的长椅上坐下来一起默默的分吃起了这一盒味道相当不错的三色丸子。 将最后一个丸子吃掉,情才开口说道:“谢谢,真的很好吃,只是为什么要特意来看我呢?” “产生一些奇怪的感觉,有些担心,所以来看看。”鼬转头看着身旁女孩精致的脸庞,昨晚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悄悄的涌上了他的心头,明明她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却仍是遥远得仿佛触摸不到一般。 努力将这种讨厌的感觉挥散,鼬看着女孩诧异表情不自然扭过脸说道:“你能够成为我的家人我很高兴,这么早来这里最主要也是想来对你说这句话。” “……谢谢……鼬……”带着一丝若有若的叹息声音,情很郑重的向他道谢,却不知道这两声带着歉意的“谢”字令鼬的心里再次泛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我要走了,鼬也快要上学了吧,再见。”看看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情站起来笑着对鼬道别,恍惚飘渺的笑容令鼬感觉眼前的女孩似乎马上就要消失在空气中一般。 怔怔的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那个仿佛已经下了某种决定的笑容,令鼬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挥之不散,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决定隐匿气息暗中跟着她,看她究竟想要去做什么? 除了鼬本身的实力之外,一直以来那种自残式的增加查克拉的方法,已经让情的身体个方面都出现了不小的问题,所以此时的她虽然要比鼬强上很多,却完全没有发现鼬的跟踪。 当鼬看到情走进街边一家花店抱着一束向日葵出来时,不由得有些奇怪。经过那家花店时下意识的看一眼挂在墙上一角写满各种花语的牌子,然后愣住,向日葵的的花语沉默的爱。 沉默的爱吗?细细品位着其中的含义,鼬跟着情发现她的目的地竟然是被树木环绕充满悲伤气息的慰灵碑前。 驻足在那悲伤的石碑前,情默默的看着眼前那个深刻入心底的名字,伤痛的感觉如潮水般铺天盖地的袭来,嗓子已经酸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默念着,“对不起,以后再也无法过来看你了……一定会寂寞吧……” 鼬看着那个微微颤抖着的瘦弱身影孤寂的站在慰灵碑前,心里一阵不好受,还在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结束跟踪出去安慰她,就见她伸出手在石碑最上面的一个名字上充满眷恋轻柔的抚摩着,眼泪从她异常哀伤的眼中流出,悄悄的滴落在被供在石碑前的向日葵上……然后情柔软的唇已经轻轻的映在那个冰凉的名字上…… 沉默的爱……那个安息的人究竟是……鼬在情离去后快步来到慰灵碑前看向最上面的那个名字,那波风皆人,已经逝去的四代火影大人! 鼬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几乎想要放弃跟踪,只是一想到刚刚那个充满诀别的眼神,心里更加放心不下,再次追上了忽然快速奔跑起来的情。 这次她来到一所民居,看到她悄悄的从二楼窗口潜入,鼬也忍不住跳了上去,扒着窗沿小心的看向里面,就见此时情正从摇篮里抱出一个和自家弟弟差不多大有着金色头发的孩子。 她看着孩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轻柔的说:“鸣人,以后姐姐再也不能过来看你了,一定要好好保重呀,我知道你以后一定会成为和你爸爸一样很了不起的忍者呢,对不起,不要怪姐姐不肯和你住一起,只是要变成未来你爸爸期待的那样,成为到最后都不放弃的忍者,姐姐就不能在你身边,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我相信你在火影爷爷的庇护下一定可以茁壮的成长的……” 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情最后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鸣人,然后飞快的把他放回到摇篮里,随即从窗口跳出去,赶往今天最后要去的地方——木叶综合医院。 “情小姐又来啦!” “今天情小姐有些来晚了呢!” “路上没出什么事吧?” 医院里的三个医护人员看到情过来都熟悉的和她亲切的打起了招呼。情勾勾唇角说:“恩,因为要办一些别的事情所以晚了,我今天想和爸爸妈妈多说会话,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了,在你出来前我们都不会进去打扰你的,真是好孩子,风雨无阻每天都来看自己的父母。”其中一个医护人员有些感动的说道。 情看到自己的目的达成,对三人礼貌的点点头就转身上了二楼。 “唉!情小姐还真是可怜,年纪这么小就遭受这么悲惨的事。不但四代去了,连父母都——” ‘小声点,会让情小姐听到的,不过你说她的父母能好起来吗?” “很难说,或许传说中三忍之一的纲手大人能治疗好,不过她在很久以前就离开了村子……” 三个人最后叹息着散去,让在旁边偷听的鼬心里为她一阵难过。 轻轻的推开门走进这间苍白充斥着消毒药水的病房里,两张床上躺着的是两张熟悉的面孔,日向旋和日向怜就这样静静的躺在那里,房间里除了微弱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再无别的其他声音,整个房间就如死一般的静寂。 “很快,一切都结束了,爸爸妈妈马上就可以醒过来了,再也不必躺在这里了,以后大家都会幸福的。”情轻声说着,来到两床中间伸手抓紧父母仅存些许温度的消瘦手掌眼泪再次流出来。 一切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想要改变皆人的命运,妈妈不会为自己使用禁术到最后心智全无,爸爸也不会奔赴战场,身受重伤再也没有醒来。 冥夜哥哥在送她来到这个世界时对她的嘱咐她竟然全都忘了,原来刻意改变故事的走向,身边的人真的会遭到不幸,这一年来悔恨、愧疚的情绪时时折磨着她,让她在心里暗自发誓无论要经历多少痛苦都一定要让父母清醒过来…… 眷恋不舍的松开父母的手,随即拿出苦无在自己的手腕上飞快的划动一下,血顿时喷涌而出,神情漠然的看着喷洒一地的殷红鲜血,双手以一秒钟三个印的速度飞快的结印……喷溅在四处的鲜血顿时就仿佛受到某种牵引如蜿蜒的长蛇一般依附上她的身体,形成一个个贯连在一起复杂繁复的血红咒印…… 待咒印完全侵袭上她的身体后,使用药物配合医疗忍术很轻松的止住血,情用手腕上剩下的血在额头涂画上一个和身上完全一样的复杂图纹,这个被封禁的咒印术才终于完成,接下来只要使用替换术让父母醒来就行了。 将父母的床拉近,双手再次飞快的结印,一种澎湃的力量登时奔涌上她的身体的各处经络,然后将手分别放在父母的身上,凝神开始进行替换。果然,要同时救治父母的确需要这种庞大的力量,否则恐怕还没有完成替换术就会因为查克拉衰竭而死亡。 当鼬探查了好几间病房终于来到情所在的房间时,刚好看到情将手放在床上的一男一女身上…… 黑玉般莹润的瞳孔透着一种从未见过的坚强,如血般鲜红的符咒仿佛有生命似的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流动,漆黑的长发仿佛承受不住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那种强大的力量而在她的身后无助的飘扬。 那个女孩就如此柔弱却又坚定的站在那,整个人透着一种决然而又凄美的气息,仿佛要和世界告别一般,将所有的生命力在此刻绽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如此情形,鼬再也隐藏不住气息,跳出来惊讶的问道。 原本专心施术的情听到鼬的声音有些吃惊的看向他,替换术在使用时手绝对不可以离开被替换者的身体,否则之前的一切将前功尽弃,想再来一次就难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破坏自己的计划,对于鼬,情不敢大意,就算年纪再小,未来都是那个连传说中的三忍之一大蛇丸都要自愧不如的人,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咬咬牙,调动还可以使用的查克拉,情分出一个影分身让她代替自己使用替换术继续治疗父母,自己已经脱离出来,皱紧眉头亲自面对鼬。 之所以情能够成功脱身出来,手甚至不用离开父母的身体,是因为她在不久前从替身术上取得灵感开发了新型的影分身术——瞬身影分身术,有些像瞬间移动,只要自己的影分身存在,无论多远的距离都可以在别人察觉不到的情况下瞬间和那个影分身替换位置,甚至连替换过去的姿势都不会改变。 鼬并不知道其中关窍,只是惊讶的看着竟然能够舍弃结印分出一个影分身的情,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孩就是昨天虚弱得连走路都有些吃力的情。 “舍弃结印?!你是怎么办到的?”鼬震惊的说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忍者要借助结印才能把炼出来的查克拉转化成“术”释放出来,这是忍界公认的真理的之一,可是眼前的女孩却能够在完全没有结印的情况分出一个影分身出来,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不知道,最近忽然就可以办到了,或许是由于血继限界的关系吧,现在一般这种程度的忍术都可以舍弃结印发动忍术,不过效果要差很多。换我来问你了,为什么要跟踪我?”使用一个静音术将这里的声音与外界隔绝,情用一双不带任何波澜的眼睛看着鼬沉静的说道,现在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她,就算是鼬——也绝对不可以。 “我说了有种奇怪的感觉,很担心你,所以就忍不住跟来看看,你究竟在做什么?”鼬警戒的看着此时带着强大压迫感忽然用犀利眼神注视着他的女孩,努力令自己的声音平稳的回答出她的问题。 一声几乎令人察觉不到的叹息从眼前女孩的口中发出,随即听到她带着些许冷漠的声音,“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来管。” “你是我的家人!你的事我怎么可以不管?”看到情忽然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样子,一股怒气莫明的出现鼬的心中。 “现在还不是,而且……以后也不会是了。对不起,鼬,其实能够认识你,真的很高兴。” 鲜红妖艳的血液顺着情微微勾起的唇角缓缓流出,她额头那个红艳繁复的图纹仿佛在吸取她的生命力一般,红得越发的耀眼,映得她的脸色苍白如雪,看不到一丝血色,而她身上那些红色的咒文此时却流动得更加快速,紧紧缠绕着情的身体,萦绕出一种艳美诡异的生命力 看着眼前已经被鲜红实质化的查克拉环绕,衣裙抖动、长发飞舞的情,那种她即将消失的感觉忽然强烈的出现在鼬的心中,顿时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回答我!”想起她刚刚那句充满诀别意味的话,鼬大声说道,努力让自己反抗情散发出的那种强大充满压迫感的力量。 妄自取得自己不能驾御强大力量的后果往往是对自身的剧烈伤害,如同被无形的利刃割破一般,已经有血从眼前女孩雪白脆弱的皮肤里迸裂出来,情看着自己身体上不断凭空出现的伤口以及迸出的鲜血并不在意,只是对鼬口气平淡的说道:“你知道我在做什么为什么还要问?很快你就可以看到答案了,不过在那之前请不要妨碍我,因为,我真的不想伤害你,鼬。” “会死对不对?你是希望牺牲自己救你的父母对吗?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父母醒过来知道你为他俩做的牺牲,心里会有多么难过?”拼命抗拒着红色查克拉带给他的压力,努力向前迈出一步,鼬大声说道。 “那又如何呢,一时的伤心总比永远的躺在床上昏迷直至死亡要好多了。”情淡淡的说着,感受着身体越来越飘忽的感觉,知道替换术已经起了效用。 “我相信,如果你的父母醒过来知道那是用你的生命换来的清醒机会,他俩宁愿再次睡去永远也不要醒来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没有父母希望孩子为自己做这种牺牲,我一定要阻止你做这种傻事。” 被阻止的禁术 “就凭现在的你吗?”还是等开启万花筒写轮眼之后再说这种话吧。最后那句话情当然不会说出口,不过对于认真起来的鼬她还是凝神以待不敢大意。 鼬并没有做出攻击的姿势,只是忽然用那双黝黑的眼睛异常冷静的看着此时带给他巨大压力的情说:“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是什么感觉?” 不等她回答鼬就直接说出了答案,“是讨厌,非常讨厌的感觉!” 如果是穿越前的情听到鼬对她说这种话,估计她会当场把长城哭倒好几里,但是现在不管内心是什么感受,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用更加冷漠的声音说:“那又如何?” 鼬眼神深邃的看着她,声音沉静的说道:“虽然你隐藏得很好,不过或许是血统相近的原因,我还是从你身上感觉到那股强大令我无法战胜的力量,真的……非常讨厌的感觉。从小我就被父亲寄予了很大的希望,每天不停的修行,不停的进行各种艰苦的训练,以我现在的实力就算是普通中忍都已经不是我的对手,可是面对你…… 你让我生平第一次产生一种无力的挫败感,明明年纪比我还要小……当我产生那种讨厌的感觉后第一个念头是和你认真打一场,用打败你来证明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那个时候你会和我说话只是为了想要和我决斗吗?” “不是,只是单纯的想要和你说话而已,你那时柔弱的样子很难令人兴起和你决斗的念头,只是想不到你居然可以虚弱到那种程度,我几乎以为自己的感觉出现错误,不过看到你现在表现出的实力,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真正的天才。” 情听到鼬这么说并不感到高兴,只是缓缓的摇头,凝视着自己已经被那股暴烈的力量割裂出无数细小伤口的身体说:“所谓的天才不过是最大的毅力而已,你父亲对你的期望是能够成为令他骄傲的儿子,而我父亲对我的期望仅仅是得到自由而已,目的不同,训练的方式也就不同。就算你平时的训练再辛苦至少也没有危急生命的时候,可是我的父亲……他曾经亲口对我说,他情愿让我在训练中死去,也不愿意让我像他一样把生命操纵在别人的手里,永远的失去自由。 所以从日向情出生那天起就被父母用近乎于残酷的方法不停的锻炼着,对我来说吐血、骨折这种小伤就和家常便饭一样,就算有父母在旁守护,我还是有好几次险些死在遍布毒蛇猛兽的秋原里,那种痛苦根本就不是从小生活在木叶的你能够想象出来的。” “日向?你不是姓波风吗?” 忽然听到日向情这个名字鼬顿时一愣,不过随即醒悟过来说:“哦……我忘记了你应该是随你的养父四代火影大人的姓氏。”连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养父那两个字音上读那么重,明明应该在意的并不是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时间浪费得太多了,对不起,鼬,我必须让你昏迷一段时间了。”情忽然声音平淡的说着做出了攻击的姿势,虽然话音不带半点火气,不过从她微皱的眉头,鼬还是看出她对于自己刚刚特意强调的词语并不高兴, 虽然心里因此莫名的出现了烦躁的感觉,不过鼬却并没有表露出来,无视她做出的充满威胁感的动作,只是声音沉静的继续说着一开始就打算说的话,“情,你知道刚刚我为什么要和你说那些话吗?” 不等她回答,鼬的手里已经出现一把苦无,对着眼前的女孩,他的脸上带着情从未见过的严肃表情认真的说道:“因为……我真的很想和你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情看着此时满脸认真的鼬,瞬间开启写轮眼淡淡的说:“想和我打?就凭现在还没有开眼的你还是太勉强了,抱歉,我现在要攻击你了。” 她说着正想行动,鼬却伸手做了一个停的动作,虽然声音仍就冷静无比但是话语中却带着一丝淡淡的温暖轻声说:“虽然刚刚说讨厌你,但是早上我对你说的‘你能够成为我的家人我很高兴’那句话是我的真心话,真的很高兴你能够成为我的妹妹。” 忽然听到他这句话,情顿时一愣,不过看着鼬认真的表情,情的唇角还是不自觉的微微勾起,脸上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暖暖笑意,“谢谢,鼬,你这么说我也很高兴。” 宇智波鼬看着她脸上罕见的温暖笑意,自己的唇边却牵动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高兴吗?只是可惜注定要让你讨厌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好好活着而已,情。 这样想着鼬已经出手,飞快的抛出了手中的苦无,不过不是对着眼前的女孩而是瞄准通往外面通道的房门,情完全没有想到鼬会突然出手而且还是对着门,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已经被炸飞,整个楼道顿时都喧闹起来。那个苦无上竟然缠了引爆符。 “鼬……你为什么?”情听着外面杂乱的脚步声气得身体都在发抖,无比的后悔为什么因为他是宇智波鼬就和他说了这么多话,如果一开始看他进来就立刻下狠手重伤他也不会弄出这么大声响,现在闹出这么大动静把别人都引过来,只要来一两个比较厉害的忍者阻止她,她恐怕就要被迫中止替换术了。 眼看马上就会有人过来,顾不得责问他,情只想赶快设置一个结界,至少暂时挡住外面的人,可是手刚碰触在一起。鼬已经接连抛出好几把手里剑抛向还在治疗情的父母的影分身,情不得不被迫中止结印,飞出好几把苦无将那几把手里剑击飞。 鼬看着甚至没有回头仅凭声音就准确抛出苦无把自己的手里剑撞飞的情,脸上丝毫不带诧异神色的说:“果然很厉害,不愧是我至今为止唯一认定的对手,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实力不可能阻止你,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找别人帮忙了,我刚才说过的‘很想和你堂堂正正的打一场’那句话也是真的,只是不是现在。以你现在的这种身体状况根本就发挥不了真正的实力,以后有机会……” 还没有说完的话被听到爆炸声音冲进来的几个忍者打断,他们看着身体缠绕着鲜红的咒印,全身都血红伤口的情都惊呆了,一个见多识广的忍者看到这种诡异的情形顿时惊诧的叫道:“这个不是血咒术吗?简直是疯了,怎么可以使用这种禁术,医疗班呢?赶紧让他们过来!不然就来不及了!” 此时情身体里那种澎湃的力量已经在逐渐的消退,身体的伤口也越来越多,鲜红的血液几乎已经流遍她的全身,看起来异常的惨烈,不过虽然此时她看起来伤得很严重,实际上身体除了那个血咒术造成的伤害并没有其他的伤,只有当替换术真正完成时父母的伤才会被转移到她的身上,幸好血咒术的力量够强大,使得纵然分出一个影分身也并没有影响替换术的施展,很快一切都将结束了…… 鼬看着情脸上露出的淡淡的笑容心里顿知不妙,对着那几个还愣在那的忍者说:“快阻止她!不然她会死的!” 听到鼬着急的声音,那个刚刚说出血咒术的忍者,再仔细看一眼本来以为是在用掌仙术治疗父母情的查克拉,细细分辨一下查克拉的性质、大小、颜色、亮度……登时失声叫道:“是替换术!竟然同时使用两种禁术,这孩子不想活了吗?大家快阻止她!不然她就完了!”说完一马当前的冲在前面。 情看着冲上来的几个医疗忍者,什么都顾不得了,正想开启白眼使用八卦空掌封住他们行动,一直随意站在那里似乎想要靠别的忍者来制服她,完全没有摆出攻击姿势的宇智波鼬却已经瞬间来到她的身边,没有任何技巧,只是用尽全身的力量把情扑倒,情一直专注时那几个忍者,猝不及防的情况被鼬冲上来的巨大力量撞倒,身体顿时重重撞在冰冷的地面上,随即被压在她身上的宇智波鼬用力按住…… 她可以在那一瞬间把自己身体里的查克拉从周身**道释放出来造成类似与回天的防御把鼬击飞,可是那就势必会令鼬身受重伤,看着用力压在自己身上用那双曾经眷恋不已的墨黑眼眸凝望着自己的鼬,情忍不住犹豫一下,可是就在这犹豫的一瞬间,那几个忍者已经攻击到情的影分身上……然后替换术被强行中止的反噬效果登时出现在情的身上,身体原本被那股力量割裂的无数小口登时加深加长迸裂出一地的鲜血。 情感受到影分身消失,知道替换术失败,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意识在逐渐的溃散,只是恍惚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被迸裂的伤口溅了一身血的鼬,嘴中喃喃的说:“为什么要让我恨你?鼬。” 墨色的眼睛凝望着身下眼神已经涣散的情,鼬轻轻的说:“因为想要你活下去。” 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自己话,因为那双暗淡下来的眼睛已经缓缓的合上,再也没有睁开。 怔怔的看着身下眼角还兀自挂着泪珠已经陷入昏迷的女孩,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只是默默的看着情被随后赶到的医疗忍者匆忙的抱走带去手术室抢救…… “一定会没事的”鼬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可是心却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只是努力压抑着焦躁的情绪安静的坐在手术室外耐心的等候。 新的开始 情还在手术室接受治疗,外面已经有很多人听到她被送到手术室抢救的消息而纷纷赶来看望她,四代火影是拯救村子的英雄,作为英雄的女儿所有人都是怀着一份特殊的感情来看待情的,所以络绎不绝的人出现在医院里产生拥挤的现象就也就不足为奇了,而传说中最强的火影,已故四代火影大人的女儿情公主小小年纪就能使用禁术乃百年难得一见天才的消息也在那一天如风一般刮遍了整个忍者世界。 其实这种事情原本是应该避免,按照木叶保密条例规定,发生这种特殊事件在没有得到正式通知之前村民是有自觉保密义务的,就算知道真相也要尽量掩盖事实,顶多对别人说情小姐受伤正在抢救之类的话。只是那一天动静实在闹得太大,刚好有几个得到入村许可的非木叶村忍者在医院探望朋友,听到异响也飞奔过来,刚好目睹事件经过,再听旁人一阵私语,随即情的大名也就以风遁的速度传播出去。 据说那一天一向以好脾气著称的三代火影大人的怒气如火山爆发般的出现,使得财务部的工作人员最后不得不在一连串的申请报销损坏办公用具的后面,手脚颤微的划上一个‘批准’标志。 在询问清楚底是谁让一向以节俭为宗旨,从来不来麻烦他们财务部的火影大人,今天忽然一股脑的送来这么多需要报销的物品后,都不约而同的为一只可怜的白色老虎默哀三秒种。 而事实上当时的实际情况是这样的。 “白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三代火影看着桌上医疗忍者刚刚送过来的波风情的病历报告,语气尽量平静的询问刚刚被从家里挖出来带到这里的白焰。 而此时那个庞大雪白的身躯却缩成一团,两个前爪搭在自己的头上不停的哭泣,听了刚刚说的情大人情况似乎非常糟糕的话,白焰年幼脆弱的心灵当即被吓得抽成一团,然后就哭开了。 “为什么每次一涉及到小情的事自己的头都会很痛呢?” 有些头疼听着白焰呜呜的哭声,三代很郁闷的想着,抚着自己的额头对白焰说:“别哭了,不是说虽然伤势严重却没有生命危险吗?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以前医疗忍者检查她的身体给出的是“替换术出现问题,查克拉不足导致身体虚弱”的结论,可是现在小情的查克拉却忽然达到能够使用禁术的程度,而且还是同时使用两个,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呜……当时替换术并不是出了问题,而是怜大人知道自己以后没有办法再照顾情大人了,所以稍微在替换术上做了一些改动,把自己的大部分查克拉都给了情大人,然后情大人就整天保持多重影分身术的状态,还用针灸的方法刺激查克拉的形成,她只是说只要查克拉有很多就可以救她的父母了,让我替她保密,可是我不知道是这种方法。呜……情大人千万不要有事呀……”白焰说着哭得更大声了。 “别哭了,幸好治疗及时,伤势已经稳定下来,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小情应该马上快会醒来,你去医院看看她吧。”把要问的事情问完,三代火影看着自己像被施展了水遁术的办公室,开始赶人,本来还以为被揪到火影办公室要被骂一顿或是被打一顿的白焰,忽然一听说自己就这么轻易被放过了,顿时感动得带着鼻涕和眼泪扑向三代火影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做猫做的时间太长了,白焰完全忘记身为一个实际体重已经超过四百公斤的老虎,在没有使用变化术的情况下完全不应该对任何人做出这种危险性极强的亲昵动作。 虽然身为传说中三忍的老师,不过三代火影看着白焰扑过来的庞大身躯还是非常明智的拒绝了白焰的拥抱行为,瞬间闪到一边,其结果就是虽然三代聪明的免受了白焰体重的侵害,不过他可怜的办公桌已经被控制不住身形的白焰压成碎块。 而白焰造成如此灾害却并没有善罢甘休,在惯性的作用下还滑动一下顺便把旁边立在一旁的柜子弄倒,被里面如山般庞大的文件压了一身,看着乱成一团,险些需要重新装修的屋子三代在心里暗自发誓以后绝对不让任何体重超过三十公斤的忍兽进入他的办公室了。 以上,回忆完毕。 水若情归来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应该是医院吧?可是我为什么会在医院里呢?怎么感觉自己好象忘记什么事情似的。”闻着空气中的消毒药水味道,我抚着头认真的想着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该不会是自己忽然爆发什么隐疾,然后被从旁飘过的过路人学雷锋做好事把我送到医院了吧。 我很鸵鸟的想着,坐起身来,身体出现隐隐的疼痛,虽然不严重,不过对于疼痛一向排斥到极点的我来说,还是让我忍不住咧起了嘴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然后……啊!!!!!!!!! 请原谅我会发出如此惨烈得毫不淑女的声音,实在是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我可以忍受自己的身体忽然缩水,但是我绝对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被包扎得跟幻影旅团的那个木乃伊剥落裂夫一样!表告诉我今天是端午节! 对于自己上一秒还在镜子前LAY王子殿下,眨个眼睛下一秒钟就忽然出现在这里的诡异情况我已经用非常良好的心态采取了无视的态度,为什么还要出现这种惨烈的情况来刺激我脆弱的神经系统?就算真的穿到别人的身体里至少也给我找个耐用又耐看的吧! 我用充满鄙视的目光看着此刻把我缠得像埃及某种出土文物的绷带,正想扒点缝看看自己现在这具已经缩水的身体是不是受了什么烫伤、火伤,却忽然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一个穿着火影里医疗忍者衣服的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就见他焦急的跑到我面前神情紧张的问:“情小姐,出了什么事?” 我愣愣的看着眼前穿着忍者服长相普通的中年大叔,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我此时的心情。” 身为一位蹲坑无数的坑友,我对于穿越的接受能力不说被千锤百炼也差不多了,所以我才可以在发生这么诡异的空间挪移事件后,很轻易的就猜测并接受自己已经穿越的光荣事实,但是……为什么要让我来到火影世界? 呜……我知道身为一个超级动漫FANS不应该有这种欠扁的抱怨,我应该发扬“我是革命一块砖,哪有困难往哪搬”的伟大精神,接受组织的号召毅然决然的奔赴……呜……但是人家还是想去网王世界啦,除了全是帅哥养眼,最最重要的是安全呀!基本上像火影、猎人、死神这种高危险率、高死亡率的地方还是在屏幕后面看令人比较安心,真正蹦进去喊打喊杀的实在太考验我的心脏承受能力了。 所以虽然想到火影世界有我最最亲爱的鼬殿下,我的心情还是郁闷无比,就算人家再如何风华绝代我也要有命去看才行呀,就我这个从小体育达标从来没及过格的运动天分,我对于自己能不能从忍者学校毕业都持怀疑态度,更何况是以后成为忍者在鼬殿下的身后去花痴了。 人家可是晓组织的成员啊!正经八本的S级的通缉犯,多么BH的实力证明呀!万一我不识相的刚凑上去,鼬殿下就一个天照把我这个别名炮灰的人甲给灭了,我找谁哭去呀? 虽然能够死在鼬殿下的手里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但是……能不死最好还是不死呀,人家还想留着命去见我们更加风华绝代的部长大人呢,网王世界呀,什么时候你的大门才能对我敞开呀? 估计是我丰富的表情吓到眼前的路人甲忍者了,他愣愣的看着我过了好半天才问了一句,“情小姐……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没事吧?” 听到他这么问我登时一激灵,顿时想起自己此时的偷渡身份,当即收起有些郁闷的心态,开始了穿越女的穿越必备项目——装失忆。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是谁?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抚着额头露出小鹿斑比似的天真眼神,努力表现出一脸疑惑的无辜表情。 他听到我这么说当即露出惊讶的表情,叫我稍等,人已经飞快的跑出去。 我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一阵冷风从我身后凄凉的刮过,有没有搞错?!我装失忆是为了套取这具身体的情报,你忽然给我消失,什么意思吗? 我还在奇怪,刚刚那个医疗忍者已经带着好几个和他穿着一样工作服的忍者推着医用担架过来,二话不说将我往担架上一放就飞快的往外推跑了,看到他们这么急切的模样我毫不怀疑自己即将命不久矣。 被送到一间放满各种仪器的房间里他们就开始在我身上做着各种检查,精细得几乎让我以为自己参加了什么人体实验,老实说,这检查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毕竟不是什么医院都是忍术配合仪器检查的。 “请问,能不能告诉我我究竟是谁?”努力无视掉贴在自己额头好象通灵王里道莲他家镇尸专用的黄色符纸,我用柔柔的嗓音问着身边拿着一个记录本记录我身体状况的医疗忍者。 “这个……情小姐,还是等你的伤势稳定一些在说吧,而且看你现在的情况,没有火影大人的命令我们也不太方便告诉你。”那个忍者犹豫的说着,给出了这么个让我郁闷的答案,搞什么?太扯了吧,怎么这身体的资料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告诉? 心里奇怪着沉默下来继续接受各种检查,眼睛却看着周围专心给我检查身体的忍者,总觉得自己现在穿的这个女孩的身份有些不寻常似的。 当外面天已经全部变黑的时候,我的检查已经告一段落,看他们要送我出去的样子,我赶紧问道:“那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象受很重伤的样子?” 看他们再次为难的样子,我嘴里嘀咕道:“那至少告诉我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吧?” 终于那个刚刚回答我问题的忍者受不了我哀怨的眼神,看着手中的记录本叹了口气说:“情小姐的身体状况目前看来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外伤都已经包扎完毕,由于治疗及时以后连伤痕都不会出现,这点可以放心。 只是……由于你之前妄自使用了身体无法承受的禁术,再加上你曾经长时间进行了对身体损害非常严重的修行,所以不但大脑受创出现失忆现象,最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现在有些……实在是……那个……目前还不太适合修行,必须静养一段时间,或许过段时间情小姐又可以使用查克拉了。” “哦,就是说我现在无法使用查克拉,无法使用忍术,无法修行,或许以后永远都无法成为忍者对吗?”听着他斟酌的话语,我稍微总结一下得出了这个结论。 看到屋子里所有人看向我的怜悯目光我知道自己猜对了,不得不感叹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真是BH啊!这才多大呀就又是禁术又是对身体损害严重的修行,难怪这么小就挂了,还弄出这么个无法使用查克拉的后遗症,让我以后能不能成为忍者都两说呢! 摆出一副遗憾的脸孔我心里其实上已经乐翻了,虽然以后不能像别的忍者那样飞檐走壁有些遗憾,不过只要想想成为忍者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遇到强敌被扁得一身是伤的痛苦,这点遗憾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是谁说到火影世界一定要成为忍者的?到网王世界不会网球不是一样可以和王子们谈情说爱吗?基本上我还是倾向于呆在木叶做个比较安全的花瓶,冲锋陷阵这种高危险度的工作实在不太适合我这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接受社会□熏陶,反对一切暴力活动的和平□者。 “情小姐,不要难过,我相信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很快你就可以恢复以前的能力了。我送你回去吧,今天来探望你的人都被我们劝说回去了,明天你还要再观察一天,后天才能接受别人的探视,再那之前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那个忍者大叔看到我表现出来的忧郁样子,万分同情的说着把我放回到了医用担架上推回到了我最初呆的那间病房里。 看着他嘱咐我好好休息才摇头叹气离去的同情样子,我实在很怀疑他刚刚说的我会康复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其实根本就不用安慰我,我巴不得千万不要恢复呢,不然接下来等待我的估计就是比令人讨厌的体育课还不知道要讨厌多少倍的修行了。 不过实在想不通呀,不是都说吗?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呀,虽然我人品忽然爆发遭遇到比买彩票中五百万还要小的穿越几率让我有些郁闷,不过就算来到火影世界就是为了让我当炮灰、当花瓶其实我也可以勉强接受,但是,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穿越过来的呀? 我愣愣的躺在病房里努力思索着,却怎么想也想不通,想遍了自己至今为止看过的所有穿越文的穿越过程,无外乎是发生什么意外然后“搜”的一下就穿了,最不济也是在睡醒以后发现自己忽然穿越的事实,像我这样完全没有征兆好象瞬间移动的穿越还真没看过,难道最近穿越方法也和**一样出现抽风现象? 在一团疑惑中我的眼睛越来越沉,就在我脑子迷迷糊糊将睡还没睡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件被我忽视掉很重要的事情——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里的火影剧情进行到哪了?! 希望时间能早点,不奢求宇智波一族还没有发生灭族惨案最起码也让佐助大人先在七班混日子别离开木叶,不然忽然剧情跳动到疾风传那个死亡率高得有点变态的时间段,就算佐助大人已经长成了和鼬殿下一样的帅哥,我也实在没鸣人那份精力和实力追在他后头去垂涎他的美色,最大的可能是自己才一露头,刚流点口水就被他的草雉剑给灭了。 东想西想最后在一片混乱的思绪中进入梦乡,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当即知道此时火影剧情的大致时间段,万分肯定宇智波一族现在肯定还没被灭族,说不定还能有机会见到鼬殿下呢! 之所以会做出如此肯定的推断,倒不是自己一醒来就看到宇智波一族的人站在床前,而是我在睁开眼睛后一眼就看到一个银色头发的男孩正站在我的床边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 虽然他的目光清澈中透着一股纯真,不过我可不敢大意,因为我一眼就认出这个孩子就是在火影里出演无间道,未来的双料间谍药师兜同学,。 药师兜中忍考试出场时已经十九岁了,而鼬殿下出场时是十七岁,看兜此时□岁的年纪,我就可以毫不犹豫的推断出鼬殿下此时还是一个六七岁孩子这个令人欢欣鼓舞的事实,嘻嘻,卡卡西可是说过了,鼬十三岁的时候还是暗部的分队长,在这之前这么长的时间足够让我有机会吃到鼬殿下嫩嫩的豆腐了。 我这还在兴奋的憧憬着未来和鼬殿下邂逅的瑰丽场景,眼前少年版的兜脸上已经带着令人舒服的笑容说:“看到情小姐现在的精神状况这么好,我真的很开心,相信的我父亲知道你的情况一定也会非常高兴的。” 他父亲?哦——他的养父不就是木叶医疗班的班长吗?估计就是他亲自抢救我的,所以兜才会这么说吧? 说到兜,虽然此刻他清澈纯净的目光看着就让人很喜欢很想信任他,不过就他那个和死神里银子殿下有得一拼令人完全琢磨不透的立场,实在让我无法对他放心呀! 虽然看火影时还是满喜欢药师兜的,不过喜欢是一回事,相处又是另外一回事,面对这位智商颇高未来实力和卡卡西不相上下的反面角色,我再喜欢也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他呀!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他看出什么破绽了。 不过说起来他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出现在我的病房里呢?我记得昨天那个送我回来的医疗忍者说过我今天一天都要谢绝访客探视的,就算兜现在的医疗水平再高,也不至于让他这个忍者学校都没毕业的未成年人跑过来治疗我吧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兜的脸上竟然露出了类似于腼腆的笑容说:“其实我是偷偷跑过来的,因为我真的很崇拜情小姐,所以就趁别人不注意进来看你,请情小姐千万不要说出去呀!”他说着双手合十做出拜托的手势,看着非常可爱。 “崇拜我?为什么?”看到我一脸诧异的表情,兜笑着说道:“情小姐年纪这么小就能够使用禁术当然值得崇拜了,现在外面都说情小姐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将来一定会成为很了不起的忍者呢!” 我脸上敷衍的笑着,心里却轻嗤的想:“谁要成为他们所期待的忍者了?我又没穿到主角身上,一个没出过场的路人甲,再厉害最后不还是得沦为给火影十二小强做陪衬的炮灰,才不要呢!” 不得不承认,这个兜呀,这么小就能够成为卧底本身就很说明了他的实力,他看着我脸上的笑,竟然露出非常疑惑的天真表情说:“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吗?情小姐好象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这个……因为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所以实在很难相信自己以前会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你能不能告诉我以前的事情呀?我真的很想知道呢!”我讪笑着露出一个很天使的笑容睁着眼睛说瞎话,顺便想要从现在表面上看起来还很单纯的兜身上探听点情况。 兜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说:“原来如此,难怪情小姐看起来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呢!情小姐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比以前有生气多了。其实我对情小姐了解不多,仅是见过几面而已,但是情小姐身上有种很特别令人过目不忘的气质,就好象是两个世界的人一样,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却遥远得仿佛永远都触摸不到一样,有种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不见的奇怪感觉!”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我感觉自己的脸部肌肉有想抽的感觉,他干脆说我马上就要羽化成仙得了,这种描述也太唯心□了吧,说了这么多却等于什么都没说一样,让我依旧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没有打听到,这是卧底所必须具备的专业素质吗?我早该想到,这么小就能做卧底的人哪有那么好拐的? 接二连三的访客 正郁闷,我忽然听到门外距离门口不太远的地方出现几声轻微得几乎令人察觉不到的脚步声,似乎正在慢慢的接近的样子,我确定自己的听觉神经一定是出了问题,正常人怎么可能听到那么远地方传来的微弱声音呢,还在鄙视自己新穿的身体出现的幻听现象,眼前兜的神色却忽然凝重起来,轻声说了句“有人来了”,就一下子躲藏到我所坐的床下了。 我还在想他是不是和我一样出现了幻听,虚掩的房门却忽然开启,定睛一看,当即让我险些没乐昏过去,进来的竟然是火影里我最最亲爱的鼬殿下!!!!!!!!!!! 我激动得双手捂嘴,就怕自己忽然忍不住发出一阵兴奋的尖叫声把鼬殿下吓跑了,幸好他的视线始终没有和我的目光交集,才没有发现我此时激动得浑身发抖的花痴样子。 鼬殿下沉静的走到我的面前半垂着眼帘依旧没有直视我,他的脸色有些凝重,让人看不出他此时心里的真实想法,只是长长的睫毛微动似乎在担忧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轻声对我说道:“情,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很好!我现在感觉好极了!你能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欣赏着鼬俊秀的脸庞,我的声音掩盖不住喜悦之情的说着。 而鼬殿下听到我的话,从进来开始就一直看着别处的墨色眼眸却忽然专注的凝视着我,双手握住我的肩膀声音有些激动的说:“你不恨我了吗?” “苍天!大地!下道雷劈晕我吧!竟然能够和鼬殿下做如此亲密的接触我已经死而无憾了!”感受到双肩微热、微疼的感觉,我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容激动万分的想着,感觉自己已经要幸福得晕倒了。 谁知就在这时,肩膀上的重量却忽然消失,随即手腕一疼,然后就看到鼬殿下凝视着我充满欣喜的眼神忽然变得异常的锐利,声音冷冷的问:“你是谁?” 虽然一直都很担心会被情怨恨,可是当鼬看到眼前女孩灿烂的笑容时,心却突然一紧,明明是一模一样的相貌,却再也找不到曾经心动的那种感觉,他惊诧的发现面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记忆中那个就算在笑也充满了忧伤的女孩。 不是!绝对不是!那个眼中充满泪水悲伤的对他说“为什么要让我恨你”的女孩不是眼前这个人,情是绝对不会对自己笑得如此灿烂的,那个不快乐,被悔恨、痛苦的感情折磨着的女孩根本就不会露出这种欢跃的笑容。 那个笑得透明、飘渺仿佛随时都会消失的情去了哪里?她真的……消失了吗? 一股恐慌的情绪出现在鼬的心头,他本能的认为眼前这个女孩是别人使用变身术假冒的,忍不住伸手用力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冷冷的问:“你是谁?” 完了!面对鼬殿下的质问,我只觉得头脑一阵发晕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身体原主人和鼬殿下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呀?怎么谁都没看出来就他看出来了呢?现在我只能庆幸鼬殿下还没开万花筒写轮眼,不然我毫不怀疑他会把我关到他的精神世界对我来场为期三天的严刑拷问。 “我……我是情。”努力忍耐着手腕的疼痛我小心的回答,这我可没骗人,只是有技巧的隐瞒真相而已,我真的是水若情来着,不是他希望的那个情小姐我也没有办法。 “说谎!你根本就不是她!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冒充她?她去了哪里?”鼬声音急促的问出一连串问题,手下意识的握得更紧了,丝毫没注意眼前的女孩已经痛得眼底泛起了泪花。 “松手……好疼……”我感觉自己的手腕痛的好厉害,发出微弱的声音想让他住手,却完全没有用,就在我以为自己的手腕真的要被捏碎的时候,一直隐藏气息躲藏在床底下的兜却忽然出现在鼬的身后,手中冒着寒光的苦无已经抵住鼬的颈部…… “请放开情小姐,你弄疼她了。”虽然兜的声音冷静平缓,可是那一瞬间我却发现他原本单纯童真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眼眸中的清澈也被一股隐藏着杀意的深沉所取代,让我的身体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才是真正的药师兜吗? 宇智波鼬忽然被苦无架在脖子上,一边暗道对手高明,一边拿出自己的苦无做出反击,可是当他听到兜的后半句话时,动作却忽然凝滞住,看着面前眼睛已经红通通充满雾气的女孩,才发觉自己真的不小心弄疼她,当即放开手,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兜的身上,声音冷静的问道:“你是谁?” 见鼬松手,兜也随即放下苦无,以一种保护的姿势走到我身边,仿佛刚刚看到的一切仅是我的错觉一样,他的脸上又露出那种单纯美好的笑容对鼬说:“我只是很仰慕情小姐,所以和你一样偷偷潜进来看望她。你还不知道吧,情小姐现在已经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你刚刚真的吓到她了。” 听到兜的话,鼬的脸上顿时露出惊诧的表情,随即转头看着我问道:“你失忆了?” 我赶紧点头证实兜的话,虽然兜刚才的气势挺吓人的,不过到底是在帮我,所以我对他心里真的是充满感激之情。 而鼬殿下除了忽然听到我失忆时表情有些失控,接下来的时间再次恢复成来时令人琢磨不透的表情,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只是用那双与年龄完全不符的深沉眼眸凝视我好久,似乎想要从我身上找出什么似的,看得我心里已经开始有点发毛了,下意识的伸手握住身边兜的手掌,仿佛想要从他那里取得勇气让我继续与鼬对视一样。 兜的手很温暖,握起来也很舒服,让人感觉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一点也无法令人相信他实际上是大蛇丸的间谍。等等,间谍?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兜就算是帅哥也是属于那种很危险的帅哥,我可没忘他刚刚露出的那种似乎想要杀死鼬的表情,正想把手抽回来,他的手却忽然握紧令我挣脱不掉…… 我有些尴尬的看着他,他却笑着轻声对我说:“情小姐,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如果鼬殿下对我这么说,我会幸福得晕倒;如果小李对我这么说,我会三呼万岁,庆贺自己拐到一个免费保镖兼杂役;可是兜帅哥这么说我怎么觉得一阵心慌呢?他可是大蛇丸的爱将呀!如果被蛇蛇知道了兜对我说过这种话,估计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莫名其妙的挂掉了。 看着兜脸上透着真诚的笑容,我实在高兴不起来,受火影剧情的影响,我根本就不敢断定他的笑容里究竟有几分真实、几分虚伪,相比之下鼬殿下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可是至少那不是虚伪,他把真实的自己显露在我的面前。 想到他,我赶紧看向一直凝视着我的鼬,发现他的目光正注视着我和兜交握的手,眉头已经微微的皱起,难道……鼬殿下在为我吃醋? 想到这我顿时心花怒放,根本就不管这个推断能不能成立,就算法律也没明文规定不许人做白日梦,我自我感觉良好的陶醉一下不行呀? 还在给自己找花痴的理由,又有一阵与刚刚鼬殿下截然不同的轻微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这回我可不认为自己幻听,肯定是这具身体没有消失的能力,我看向眼前的两人,他俩也几乎同时感觉到有人要进来,脸上都露出凝重的表情,我赶紧往床下一指让他俩先藏起来,兜和鼬对视一眼,同时皱下眉头,然后才藏进床底下。 总觉得这两人谁也看不上谁似的,希望他俩在下面不要打起来。我心里万分诚恳的祈祷着,随即将目光转向门口,忍不住猜测又有哪位仰慕情小姐的帅哥偷偷潜进来。 门轻轻的开启,却没有人进来,就在我以为大白天出现灵异事件的时候,却看到一只全身雪白得看不到一丝杂毛非常可爱的小猫猫从门外进来。 无法否认,那一瞬间我被萌到了。实在太太可爱了!!!!!我受不了了!!!!!!! 我看着它,双眼冒着闪亮的星星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把那只自投罗网的猫猫扑倒,然后抱在怀里尽情的蹂躏,就好象一团毛球似的,**,好有手感,就在我尽情享受着这种舒服无比的触感时候,怀中却忽然爆发出一团烟雾,然后我就趴在一个温热、柔软舒适得好像一张大床似的东东上。 “情大人!真是太好了!你又变回以前的样子了!果然能把我折腾得现出原形的也就只有你了。”身下传来一阵非常熟悉的声音,我诧异的定睛一看,锋利雪白的牙齿就在面前……啊!!!!!!!!!!!!! “老……老……老虎……救……救……救命!”我当即吓得口齿不清从那个庞然大物的身上跳起来,眼泪都被吓出来,只是两腿发软的一步步往后退,却撞进一个温暖的怀里,我转头,却看到鼬殿下墨色的眼眸正专注的看着我,眼中蕴涵着我看不透的异样情绪。 不过此时我已经什么都顾不得去想了,忍者世界人比动物要变态,看到他就等于看到救星了,我当即一下子抱住他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着说:“救……救我……好可怕……老……老虎……要……要吃我……” 说完,我还担忧的看了一眼那只好象得了白化病的大老虎,他听到我这么说当即冒出两行喷泉似的眼泪惊讶的叫道:“情大人,你不认识我了吗?” 那只老虎说着就想奔过来,看到他张着血盆大口向我扑过来的样子,我当即吓得忍不住尖叫道:“不要吃我!我又瘦又小,一点都不好吃,真的不好吃!你不要过来,你吃了我绝对会坏肚子!我已经三天没——”说到这我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此刻还抱着鼬大人,为了防止他听完我的话把我扔出去,那句会丢脸的话我到底还是没说,就算真的要被吃掉,也绝对不要在鼬殿下面前丢脸! “我已经三天没洗澡了,你是想这么说吧!” 耳边忽然响起这句我心里本来要说的话,我当即想都没想的就点头,却忽然愣住,随即傻傻的转头问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说的嘛!那时也把你吓得好惨呢!真是太好了,以前的情大人又回来了!”声音的主人裂嘴笑着开心的说着,我却非常后悔自己转头的决定,唇角已经隐隐的抽*动起来,因为我眼前看到的不光是一只又肥又大的老虎,最令我震撼的是他的血盆大口以及里面寒光闪闪的锋利牙齿…… 当时我距离那只老虎的嘴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四分之一柱香后我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会做出的正确决定。 “啊!!!!!!!!!!!!!!!!!!!!!!” 我这还在无节制的LAY恐怖片的女主角,嘴却忽然被一个温热的手掌捂住,然后我就看到鼬深沉的眼,“别叫,没有人会伤害你!” 我当即闭嘴点头表示收到!他也随即松开手眼睛看着我的身后说:“白焰,你还是先变成猫的样子吧,你吓到她了。” 猫?听到他这么说,我小心翼翼的转头,就见身后已经没有那个老虎的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可爱的小猫,不过我已经不敢再去招惹他了,只是尽量和他保持距离,同时万分希望自己刚刚不要做出把口水蹭到鼬殿下手上那么丢脸的事。 正瞄着鼬垂下来的手,旁边的兜已经揉着耳朵笑着说:“情小姐的肺活量还真是大呢!幸好刚刚及时使用了一个静音术,不然只怕现在我们都要被抓包了。还有,宇智波鼬——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情小姐了。” 总觉得兜的笑容忽然不那么阳光了呢,我看着鼬,发现他没表情的注视着兜,随即又看看我,依旧没表情,我这才察觉到貌似自己一直紧紧抱着鼬殿下来着,当即赶紧松手,同时心里万分确定兜果然需要配副眼镜了。 还在想着,那只猫已经哭哭啼啼的说:“情大人,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恩,不记得了,请问你贵姓。”我非常礼貌的问着,虽然知道他的真身是只白白胖胖的老虎,不过看到此时瘦小的猫样还是勉强能够保持正常语气的。 “他叫白焰,是你的通灵忍兽,性情一向温驯,是不会伤害你的。”鼬看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一边临时充当起解说员的工作。 “他是我的……通灵忍兽?他平时吃什么?”我当即关心起这个最最重要的问题。如果他像万蛇一样动不动就要活人做祭品,我立刻要求解约。 “我什么都吃,不挑的。”白焰看我一脸要遗弃他的表情赶紧跳到我面前着急的说,还好是猫的样子,不会太刺激我的心脏。只是我最怕的就是这句话呀,想想他刚刚锋利的牙齿,怎么看也不像素食□者,万一什么都吃不挑的下场就是哪天忽然发觉自己伙食不好而导致营养不良想换换口味半夜跑我屋里来?还是别想了,我晚上绝对会做噩梦的! 看到我一脸要抽的表情,白焰脸上也露出沮丧的表情,可怜兮兮的说:“情大人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其实我不吃东西也行的。” 看着白焰一脸受虐的小媳妇样,我真的被彻底萌到了,真的太太可爱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生物呢?好想抱抱呦!但是就算再可爱不能改变他本质上是肉食性动物的事实,别勾引我?更别对我露出这种泪花花的目光,我会被动物保护协会控告我虐待动物的! 我还在纠结着,鼬已经声音沉静的说道:“如果不吃东西就势必要消耗情的查克拉,那样反而不好,她既然这么怕你,你还是先离开一段时间,等她恢复记忆再召唤你好了,通灵兽并不一定要一直和缔结血契的人行影不离的。” 我支持蓝银王道 白焰听到鼬的话,又看看我,脸上露出不舍的表情,不过随即想到什么忽然开心的说:“那就是说我可以马上离开这里到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吗?真是太好了!我从小就有个心愿,希望自己可以到各种不同的地方去游历,见识不同的事物,去过不同的生活。 所以当初才会那么热切的接近在秋原里修行的情大人,希望有一天通过她能离开那个监狱一样的凹地。与情大人缔结契约后都快忘记自己的梦想了,现在有这个机会我真是太高兴了。” 看着白焰兴奋异常的样子,我不由得感叹果然不愧是少年热血漫画,连老虎都充满了梦想和希望,不过看他这么高兴的样子怎么感觉现在被遗弃的人是我似的。 心里不知为什么忽然不好受起来,然后就听白焰对我说道:“情大人,那我现在就出发了,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呢!你的实力我放心,我也没有什么担心的了,有什么事就用通灵术叫我回来,随传随到,我对你的忠诚将永远不变。” 他说着后退几步,在离我比较远的地方又变回那个雪白有着庞大身躯的老虎,而我努力克服恐惧心理直到此时才真正认真的注视着白焰,虽然同样是白色的老虎,可是他却和动物园里的白虎非常不同。 白焰整体看来给人的感觉非常憨厚老实,完全没有威胁感,他有一身罕见的顺滑柔亮的白色长毛,想必摸起来一定非常舒服,最让人惊叹的应该是他的眼睛,乌黑明亮的眼瞳不但非常的纯净而且其中还透着一股单纯、稚气的味道,让人非常难以忘怀。很熟悉的感觉,他看着我的目光竟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就仿佛曾经无数次的凝视过这双清澈见底的眼睛一般。 眼看他要走了,不知为什么我的鼻子竟然一酸,下意识的上前抱住这个令我感觉异常亲切熟悉的庞大身躯,心里竟然再没有之前的害怕,只是口中喃喃的说:“你要多保重呀,我会想你的,就算不召唤你有空也要回来看我。” “我知道了,情大人也要请多保重。我走了。”白焰声音有些哽咽的说着,我感觉自己单薄的衣服似乎已经湿了,然后在一片巨大的烟雾中白焰就这样消失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哭了?心里为什么会这么难过?怎么有一种失去亲人的感觉? 我有些伤心的看着白焰消失的地方,鼬走到我面前似乎想要说什么却顿时愣住,只是用一双忽然变得明亮的眼睛专注的凝视着我,然后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庞竟然柔和起来,伸手抹去我已经流淌至脸颊的眼泪轻声说:“只要使用通灵术随时可以叫白焰回来,不必难过。” 他温柔的动作登时让我把什么都忘记了,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从我脸上轻轻的划过,我兴奋得连身体都开始发抖,脸上不自觉的又露出快要裂到耳朵边的花痴笑容。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他看到我的笑容后手指似乎一僵,然后脸上那种柔和的感觉再也感受不到,鼬殿下忽然又变成那种生人勿近、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他沉静的看着我,把手收回去,随即冷淡的说:“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马上就要上课了,我要回去了。” 他说就要往外走,却忽然停住转头看着我身边的兜说:“想必你也要去上学吧?一起走吧,不要打扰情休息了。” 兜仍是笑得纯净无比的样子,完全没理会鼬,只是转头对我笑着说:“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要走了,要好好休息,有空我再来看你。对了,还要说一句,你睡觉时的样子很好看,像天使呦!很想让人带回家珍藏呢!” 他说着对我挥挥手,笑着出去,我却一头黑线,最后那句话动机绝对不纯,我用金田一爷爷的名义发誓。 兜是怎么了,做卧底哪有做得这么嚣张的,尤其是刚刚他出其不意的把苦无抵在鼬的脖子上,一下子把自己实力都暴露了,他原本是可以不用出手的呀! 看他一直在下忍的职称上混就知道他是一个很善于掩饰自己的人,估计在学校也是吊车尾,可是面对鼬怎么会表现得这么锋芒毕露? 不正常呀不正常,不过说起来看火影时就觉得他是一个令人琢磨不透非常不正常的卧底,不然大蛇丸也不会认定兜想杀他,完全看不到他的立场嘛! 虽然是从旁协助大蛇丸搞颠覆木叶的计划,可是中忍考试对鸣人、佐助的帮助可是有目共睹的,尤其是在第三场考试假扮暗部准备开始颠覆木叶的行动时,那么紧张的时刻,竟然还能够为伤势复发吐血的雏田疗伤,立场呀!他的立场在哪里呀? 不过说到底我对于兜还是非常喜欢的,基本上只要不是邑辉那种疑似有精神疾病残杀女性的变态杀人狂,就算是反面角色,只要长得帅我都是抱着很宽容的态度欣赏的。 就好象蛇蛇,当初一出场当即把他归类为没有任何YY价值的角色,可是人家和红豆那段很有虐恋色彩的对白一说,背景再加上幽深的森林、繁星点点的星空、异常明亮的月光……当即所有人都发现原来蛇蛇也是非常具有被YY的价值的,不然哪会出现那么多关于蛇蛇的同人文。 尤其尤其让人受不了的是,看起来很变态的蛇蛇小时候竟然会那么帅气可爱,气质真的好像佐助呀,当即就萌到我了!至此以后成为蛇自同人文的坚决拥护者。 说起来倒没看过蛇兜的同人文,很可惜的说,鼬佐的倒是看过几眼,不过马上就撂下了,他要是真的和佐助亲亲我我搞起了不伦之恋,那我要怎么办?不是得哭死了。 所以虽然后来网王BL同人文铺天盖地袭来,我却一篇都没看,理由同上。 倒是蓝银的了很多,蓝银大爱呀!,像什么乱菊、雏森都给我闪一边去,只有蓝银才是王道啊!! 我眼里闪烁着着晶亮的小星星憧憬着蓝染大人和银子殿下在虚圈的幸福的生活,连鼬殿下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等我意识到这一点时,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天哪!我竟然在这种时候走神,连鼬殿下走的时候都没和他打招呼说再见,我会被鼬的粉丝们唾弃的! 心里正虔诚的忏悔着自己所犯下的过错,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属于那种很正常并没有刻意放轻的声音,是医生吗?歪着脑袋看去,门开启,进来的是一个穿着医疗忍者专用衣服的年轻忍者,他看到我醒来,非常高兴的说:“情公主,您醒了,刚好三代火影大人马上就会过来,我叫人先帮您梳洗一下好了。” 情公主?不是情小姐吗?我啥时候又变成公主了?诶?我记得好象管纲手叫公主的原因是因为她是初代火影的孙女,那么我该不会是三代火影的孙女吧?难道我是阿斯玛的女儿?那红怎么办?我和木叶丸那个小鬼难道是兄妹关系? 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努力思考着自己身份的各种可能性,直到来了几个护士轻手轻脚的帮我全身的绷带解开,我的大脑才成功当机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我惊恐的发现自己此刻的身体竟然布满了鲜红的伤痕,密密麻麻看着好吓人,这身体的前主人到底是怎么折腾的呀?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惨,难怪会挂掉,结果害得我?想到自己现在是这具身体的所有人,我真是哭的心都有了,太难看了吧,以后怎么去勾引鼬殿下? 正不知道怎么办好,那几个护士已经在拆完绷带后拿出一种散发着芬芳的药膏涂抹我的全身,然后我身上的伤口竟然开始以肉眼看得见的迅速非常快速的愈合,很快身体就平滑如初看不到一点伤口,整个过程看得我目瞪口呆,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忍不住感叹连药都这么BH,果然不愧是忍者世界呀! 虽然身体的伤痕都消失了,可是负作用就是自己的身体忽然变得酸软无力,最后还是几个护士小姐帮我梳头洗脸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才告退出去。弄得我莫名其妙,不是说让我今天好好观察一天,明天才接待访客的吗?怎么感觉今天就让我出院似的。 正疑惑,三代火影大人已经独自走进病房,还在猜测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孙女,三代已经把嘴里的烟斗拿下来说:“小情,我昨天看了一下你的新的检查报告,只是由于身体一时承受不住禁术的力量才会出现现在这种无法使用查克拉的情况,医疗班长已经和我说过了,以后只要天天坚持针灸治疗,很快身体就会恢复,不用太担心。” “我为什么会使用禁术?”对于自己什么时候会好我倒不在乎,我只是挺奇怪的,一个看起来才四五岁的孩子为什么会忽然使用禁术呢,一定应该有理由吧! 三代深深的凝视着我说:“小情,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赶紧点头,万一他看出我是假冒的,使用什么招魂术把原装的情公主招回来那我怎么办? 三代看了我半天,似乎真的被我异常诚恳的表情骗到,叹了口气却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避重就轻的说:“刚刚我已经问过医疗班长了,他说你的身体今天出院也可以,所以出院手续我都帮你办完了,一会儿我就带你去见准备收养你的宇智波队长,以后你的名字就是宇智波情了。” “宇智波情?!”一听到这个姓氏我的眼睛当即冒出闪亮的小星星,竟然可以和鼬殿下一个姓氏,我简直太幸运了!都是一个族的,那以后我肯定有和他相处的机会,我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好?我会被鼬的粉丝嫉妒得钉小人的。 我还在激动,忽然发现三代正沉思着看着我,当即想起自己现在还属于失忆人士,怎么可以听说要加入宇智波一族这么兴奋,当即努力保持着矜持的笑容说:“一切火影爷爷做主就好了。” 三代看着我点点头说:“忘记过去的一切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只是有件事必须要告诉你,你也一定要记住,绝对不可以对任何人说。” 什么事这么严重?总不会是让我到宇智波一族演无间道吧?那我可不可以先去找兜讨教一下经验? 看着三代忽然变得严肃的表情,我心里不由得有些忐忑,就见三代神情凝重的说:“记住,绝对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拥有白眼,不到万不得以的情况绝对不要使用。” “白……白……白眼?”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的注视旁边的镜子,没错,眼睛是黑色的,我怎么使用白眼呀? “你身上同时拥有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的血统,所以你也同时拥有两族的血继限界,只是外人只知道你的写轮眼已经开眼,却不知道你也可以同时使用白眼,绝对不要让任何知道你能够使用白眼,谁都不要说,就算是未来收养你的养父、养母也不要说。” “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 “因为你的父亲是日向一族分家的人,所以……” 几秒钟前还在兴奋自己同时拥有两种血继限界,结果马上就被打击到了,果然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接下来三代说的话不听都可以想象得到,无非是关于咒印的问题,果然保密工作要做好,不然就真的危险了,说是能封住白眼大部分的能力,谁知道对写轮眼有没有影响,到时候要真来个买一送一,那不是亏大了。 想到这我赶紧点头,就差拍着□保证坚决响应三代的号召了。 三代看我表现得这么乖巧,欣慰的笑笑说:“那你现在就跟我走吧,宇智波队长现在应该在家等你呢。” 活动一下手脚,酸软的感觉已经减轻不少,我跳下床站到三代火影的面前正想跟他走,却忽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随即开口问道:“火影爷爷,我要被宇智波一族的人收养了,那我的亲生父母呢?他们在哪里?还活着吗?” 估计可能性很低,不过还是应该问问的,谁知问完后三代火影却凝视我半天,良久才说:“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想起来,别人告诉你的未必就是真实的,现在最重要还是专心养伤。所以现在什么都不要问,等以后你的身体好了自然就会想起来。” 我确定自己这辈子是肯定想不起来了,不过不知道也好,反正也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只要代替那个已经消逝的情公主在木叶开始我的新生活就好了。 咦?公主? 忽然想起刚刚别人对我的称呼我忍不住问道:“火影爷爷,我是不是和木叶某位火影有亲戚关系?”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什么都没想起来,只是忽然有种感觉……所以就猜想……”我看着三代皱起的眉头赶紧装出一副小鹿斑比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说道。 三代看着我再次叹口气,伸手摸着我的头说:“虽然什么都忘记了,却还是会有感觉,你对四代……” “四代?四代火影!难道我和他有关系?”一听说四代我一下子激动起来,传说中最强的火影;木叶的金色闪光;卡卡西的绯闻老师;晓组织的老大;鸣人的老爹;最最重要的是人家可是火影里公认的帅哥!这么多光环围绕着他,我要和能他扯上的关系那我可幸福死了! “你是四代火影的养女。” 让我幸福的去死吧。听到三代的话,我当即笑得合不拢嘴,这下我可知道为什么别人都对我那么恭敬了,原来是因为四代呀,这就难怪了,四代可是保护村子的英雄,我身为他的养女,肯定也能沾光。 好遗憾呀!为什么不能早点穿来,不然不就可以好好吃吃四代的豆腐了。一想到自己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我就很想学须王环蹲到墙角去画圈圈,呜……那么帅的帅哥怎么就这么英年早逝了?晚一年不行呀?我恨AB! 我这还在散发着自己对AB的怨念,三代看着我那一瞬间变化万千的表情已经苦笑着转身开门离去,我当即赶紧追上三代紧紧跟着他,开始了自己正式的木叶生活。 正式加入宇智波一族 开始木叶生活之前当然要先有个稳定的生活住所,健康的生活环境,如果不算上未来宇智波一族会被灭族的命运,那里还真算得个很理想的安身之所。 我也是在踏进宇智波一族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个未来会威胁到我生命安全的剧情。不过很快它就被我华丽丽的无视掉了,反正我也知道被灭族的大概时间,到时候我会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的,对了,最好把姓氏也改一下。那样对我的生命就更多了一份保障。 至于挽救宇智波一族,阻止他们被灭族的命运,恕我还没有这么高尚的情操来执行这一高难度的双S任务,况且真要把剧情改变了,那鼬殿下还怎么加入晓?佐助帅哥还要不要叛逃木叶?疾风传还写不写了?就算AB不封杀我,我也会被火影的FANS们怨死的。所以我只要做个旁观者,看看热闹就行了,那么危险的剧情还是有多远闪多远就不亲身参与了。 真要是有点遗憾,顶多事后有空问问鼬殿下到底是谁灭的宇智波一族,也算小小的满足一下我身为女性所特有的八卦心理。 总之,我绝对相信鼬不是灭宇智波一族的凶手,以前动漫论坛和一位痴迷佐助的漫友辩驳这起灭族血案的时候,我就很BH的在最后句“鼬殿下不会灭族的概率就和蓝染一定会叛变的概率一样,任何再胆敢说我家鼬殿下是灭族凶手的人全部拖出去双极伺候!” 然后那位同样很BH的了“鼬会灭族的概率就和蓝染会手刃小桃子的概率一样!竟然敢殴打我家佐助大人,他才应该被送过去双极伺候!” 虽然我也很喜欢佐助大人,不过说出把鼬殿下送去双极的话是绝对不可原谅的,所以当即我就和她开始了口水仗,由于话题太过敏感,当时在场的鼬的FANS和佐助的FANS全部跑进来助阵声援。 因为讨论时太过激烈、牵连极广,最后连隔壁死神论坛的蓝染FANS都跑进来惯水,集体谴责我们在进行木叶内部讨论时牵扯上他们的蓝染大人,严重违反动漫外交条例,再触犯他们的权益就将佐助和鼬全部送到双极伺候! 内部矛盾瞬间升级为对外战争,原本还吵得热火朝天的两部人马登时团结起来一起对死神部众口诛笔伐,险些来了个大混战,最后的结果就是火影的人被关进木叶监狱,死神的人被关到忏悔宫集体封IP七天,这起动乱才算结束。 当冷雪知道这件事后,放下手中的漫画书很悠哉的对我说:“这起事件教导我们女孩子在迷恋某个人是可以很疯狂的,完全没有任何理性可言,所以绝对不要和女孩子讲道理,通常她们大部分时间是不讲道理的。” 我对她的说法嗤之以鼻,至少我就不是那种迷恋某人会疯狂的人,虽然喜欢鼬殿下,可以为了他和别人打口水仗,不过手冢部长也是大爱呀!还有死神里白哉大人,超迷的说。 “一个动漫迷如果一生只喜欢一个动漫人物,那他(她)绝对是比大熊猫还要珍稀数百倍的生物,博爱才是动漫迷所应该具有的爱的精髓。”那时我是如此肯定的对她说着。 “不过那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太多的选择有时也意味着痛苦。就算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也充满了悲哀,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究竟有没有选对?究竟有没有真正喜欢他?当然了这种问题要等穿越以后在讨论比较实际,不过似乎是很新奇的感受,有空可以试试。我说你也不小了,是不是应该谈恋爱了。如果不喜欢男的,我把我姐介绍给你怎么样?那个家伙除了喜欢**以外貌似最近对百合也出现了兴趣。” 和平时一样,冷雪那个家伙正经三秒钟后又原形毕露出现跳跃式思维。幸好我已经习惯了,我们动漫集合社全体成员在很久以前就一致认定就她那种难以琢磨、变化无常的心态,百分之百是变化系,不带错的。 当三代带着我来到宇智波族里那个即将收养我的人家门口时,我错乱的思绪才暂时告一段落,然后我就发觉不对劲起来,这个即将要进入的门口很眼熟,非常眼熟,肯定在哪见过,仔细想一下,忽然想起,这里不是鼬把那三个带来止水死讯很嚣张的宇智波族人打趴下的地方吗? 该不会要收养我的人家就是鼬殿下他家吧?想到这我一下子激动起来,兴奋得连身体都开始隐隐的颤抖,努力抑制着快要把嘴角咧到耳朵边的笑容,和三代进入这所房子。 果然!我真的要成为鼬殿下他家的孩子了!因为我看到鼬殿下的爸爸、妈妈还有现在看起来还很小的佐助大人都在屋里等我呢。 幸好事先已经有心里准备,努力做出一副肃穆的样子和三代来到他们面前坐好,无论如何都要留下一个好印象,所以我至始至终都低着头听三代和鼬的父亲说话,做出一副安分受己的样子,当然了也是为了努力掩饰脸上的笑意,我现在心里乐得都想跳一段踢踏舞了,竟然能够入住鼬殿下的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幸运的事?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绝对要让鼬殿下喜欢上我! 三代火影和鼬的父亲说了会话就要离去了,临走前三代对我说:“小情,这两位以后就是你的父母了,那是你的弟弟,你还有个哥哥,晚上会看到,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安心住下,有空我会来看你。” 看到三代临走前如此嘱咐我,我马上明白他的意思,转头看着眼前的三人,鼬的父亲平时严肃的表情此时看起来柔和一些。鼬的母亲怀里抱着小小的佐助正笑吟吟的看着我,非常温柔的女性,以前看动漫的时候就深刻体会到了。至于佐助大人此时已经睡着了,看着非常的可爱。 “以后就要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了。”我心里这样想着,努力让自己洋溢出最童真的笑容,用还充满稚气的声音清亮的叫道:“爸爸,妈妈,弟弟。” “火影大人,把情交给我们就请放心吧,我会把她当成我的亲生女儿来照顾的。”眼前看起来无比温柔的女性用柔和的目光看着我,然后笑着对三代说,三代点点头,摸摸我的脑袋就出去了。 我们把三代送到门口,因为我的现任爸爸还要上班,所以他和火影一起离开了家门,然后我的现任妈妈笑着对我说:“小情吃饭了吗?为了欢迎你的到来我特意做了很好吃的食物,一起去吃吧。” 她说着单手抱着佐助分出一只手拉我,很柔软很温暖的手,让我顿时想起了孩童时代我的亲生妈妈握着我的手,那个时候母亲的怀抱是我最温暖的床,我总是要握着妈妈的手才能睡着,似乎……除了我的亲生母亲,曾经我也感受过同样的温暖……什么时候…… 看着眼前笑着握着我的手带给我温暖的女子,心里忽然产生一种莫名悲伤的感觉,口中下意识叫道:“妈……妈……” “小情,你怎么哭了?” 听到她担忧的话语,我才回过神来,心里虽然奇怪那种异样的感觉,却没有过多深究,只是擦下眼泪随即露出大大的笑容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流泪了,刚刚那一瞬间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现在已经没事了,妈妈不是说要带我吃好吃的吗?小情已经等不及想品尝妈妈的手艺了。” 她目光柔和的看着我,随即露出释然的笑容温柔的说:“那就走吧,很好吃的呦!小情一定会喜欢的。” 她说着带着我往前走去,我悄悄的抓紧她的手,很温暖,令人不想放开。 我的新妈妈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跟她在一起能够很清晰的感受那种被关爱的感觉,很幸福呢,一整天我都和她开心的在一起,对了,还有和我们的佐助大人在一起。 当我吃完新妈妈为我做的好吃的食物以后,佐助也醒了,未来那个又帅又酷的佐助帅哥现在还是一个不大点的孩子,粉白细腻的皮肤让人看了好想咬一口呦! 奇_书_网_w_w_w_._q_i_s_h_u_9_9_ ._ c_ o _m 所以,嘻嘻,当我和新妈妈把新家逛了个遍,最后坐到客厅聊天的时候,我就摆出一副乖乖女的样子从妈妈手里把佐助骗来,开始教导他叫我“姐姐”,教了几遍,他还真的很听话的叫起了“姐姐”让我相当的有成就感。 小佐助,姐姐会好好疼爱你的。当妈妈要出去准备晚饭,要我帮忙照看佐助的时候,我露出不良中年大叔惯有的笑容,嘿嘿的对目前单纯得像张白纸的佐助伸出了爪子,开始吃自己怀里这个现在已经有帅哥雏形小佐助的豆腐。 他也真是乖,被我好一阵蹂躏都没哭出来,只用一双漆黑的眼瞳好奇的看着我,好好玩呦。 我这还在抱着佐助玩得不亦乐乎,房门忽然被打开,我下意识的顺着声音看去,就见鼬殿下斜挎着书包出现在门口。 他看到我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你来了?” 落日的余辉洒在鼬殿下的身上形成了一圈耀眼的金芒与他若有若无的眩目笑容相辉映,让人看着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绚丽,那一瞬间我几乎看呆了,幸好怀里一直安分让我玩的佐助忽然不安分起来,这才让我回过神来笑着说:“是呀,我来了,鼬哥哥。” 他听了我的称呼再次一愣,不过还没等说话,我怀里的佐助已经热切的叫起了哥哥。 佐助胖乎乎的个劲的往鼬站立的地方够着,似乎很想摆脱我的样子,真是太不给面子,刚刚在我怀里还是安分守己一等良民的样子,竟然一看到鼬马上就叛变了,看他这么急切的想要和我画清界限投奔到鼬的怀抱,真是令我的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鼬看着佐助,脸上的表情更加柔和起来,走到我面前把小佐助抱到怀里才对我说:“你刚刚叫我什么?” “鼬……哥哥,有什么不对吗?”我有些怯怯的说着,总觉得他的眼里闪烁着不明意义的光芒。 “没什么,只是忽然有些不习惯而已……不过……很喜欢你这样称呼我。”犹豫一下,他才这样对我说,只是……深沉的口气与表情和说话的内容完全不配套呀,再加上他此时轻哄着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佐助的温柔动作,黑线,不协调,太不协调了。 还在想着,鼬怀里的小佐助却忽然咧嘴哭了起来,我定睛一看,当即眼皮就跳动起来,你丫也是穿来的吧?在我手里玩了这么久都没出什么事,怎么刚到鼬的怀里就来个水漫金山,该不会知道将来要被他教训,所以现在就来报仇血恨来了? 我看着鼬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自己衣服上的灾情,心里开始暗自替佐助大人祈祷,希望鼬不要现在就灭了他。 “恩,你去换身衣服,我来帮弟弟换条裤子吧。”生怕鼬忽然把佐助扔出去让他做空中飞人,我赶紧把他从鼬的怀里抢救下来。 想不到鼬却毫不在意的又把佐助抱回到怀里说:“我等一会儿在说,现在先帮佐助换吧,不快点的话他会着凉的。” 真是一个关心弟弟的好哥哥呀!看着鼬轻车熟路的把佐助替换的裤子找出来,动作轻柔的帮佐助换上,我心中不由得洋溢起一种温暖的感觉。 “你常做这种事吗?”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我忍不住问道。 “恩,因为佐助总是粘我,所以常常都会发生刚刚这种情况。”帮佐助把衣服换好,看着已经止住哭泣又想往自己怀里蹭的弟弟,鼬表情柔和的说着,唇边还带着一抹几乎令人察觉不到的微笑。 想不到水漫金山这种事竟然不是突发事件,而是属于常规事件,竟然这样都不生气,鼬还是真是一个好哥哥,不过你确定以后那么狠的教训佐助不是因为潜意识的想要好好报报今日之仇吗? 看到我表情如此古怪的看着他,鼬抿抿嘴唇把佐助交给我,自己回去换衣服去了。等鼬洗完澡、换身干爽的衣服又把自己被弄佐助弄湿的衣服洗干净以后,也差不多要开晚饭了。 爸爸因为要加班,无法回来吃饭,所以只有我们四个人吃,饭桌上妈妈一直亲切的帮我夹菜看着小佐助都嫉妒了,一个劲的在一旁拉扯妈妈,至于鼬则是将沉默是金的名言发挥到及至,一直专心的吃着饭,异常的安静,不知他在想什么。 还以为自己被他讨厌了,心里正难受,鼬却放下饭碗却忽然说:“妈妈,我带情出去走走,熟悉一下周围环境,一会儿就回来。” “好,去吧,早点回来。”妈妈看我俩都吃完了笑着说着,对鼬带我出去非常的放心。 而我听到鼬殿下的提议,心里也已经乐开了花,竟然提出要带我出去走走,说明鼬殿下心里还是有我的,当即欢快的跟着鼬殿下出去。 此时天色才刚刚黑下来,外面灯火通明到处都有人在街上走动。看着很多戴着护额背着长刀挂着卷轴的忍者从身边走过,我心里真是激动万分,这里就是真实的火影世界呀。 不过很快我就激动不起来了,因为鼬带着我在人群里快速的穿梭着,很快就离开热闹繁华的大街走到一片人迹罕致的树林里。虽然我一向热爱自然,不过这么晚还在树林里走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四周黑呼呼的全凭天上星光照亮,怎么看怎么像恐怖片里一定会出现的场景。 听着周围不知道什么动物发出的“呜呜”声音,我身上的汗毛顿时都竖起来,看着兀自走在前面的鼬,我忍不住伸手拉住,生怕他忽然消失了,他感受到我已经攥了汗的手,停下脚步转头问道:“你害怕?” 在朦胧月光的照耀下,鼬的表情异常深沉凝重,看得我心里竟然一颤,下意识松开手后退两步有些犹豫的说:“我们回家好不好?不太喜欢这里。” 他听了,竟然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再往前走一会儿就到目的地了,别怕,我会保护你的。”说着他轻轻拉起我的手,继续往前走去。 “鼬哥哥,这么晚了我们去哪?”我紧紧跟在他身边问道。 “已经到了。”他带着我在树林里一个比较开阔的地带停下,我好奇的往前看去,从天空倾洒下来的柔和月光让我很清楚的看到林间的空地一个让我眼熟的石碑,那是……慰灵碑。 和鼬同床共枕 怔怔的看着那个在月色下显得异常冰冷孤寂的慰灵碑,我的心脏竟然突然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什么感觉?那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会有一种莫名的悲哀涌上我的心头? 我挣脱鼬哥哥的手一步步的后退,无论如何都不想靠近那个令我在那一瞬间痛得连心都忍不住抽搐的石碑,本能的想要抗拒它,有种仿佛一靠近就会被无尽的痛苦所笼罩再也挣脱不开的感觉。 “不要……不要……”我呼吸急促的说着,一下子挥开鼬想要拉我的手,转身逃离那里,想要逃离那个令我痛苦得几乎窒息的地方。 我在黑暗中拼命的跑着,直到彻底挣脱那片凝重的黑暗,令自己的身体重新置身于喧闹明亮的大街上,那种如潮水般涌来恐惧、痛苦、悲伤的莫名感觉才逐渐的消退,看到眼前人来人往的大街,我第一次产生一种莫名心安的感觉,努力平服的着还在剧烈跳动的心脏,发誓今后无论如何都绝对不在去那个地方。 虽然不明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却不愿意深究,不管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不要去想,那种痛苦、悲伤的感觉我根本就不想去了解。 笑呀,赶紧笑呀,只要你露出笑容就再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只要笑,心中就再也没有阴翳,什么都不要去想,刚刚所有的感觉都不是你的,不属于你!赶紧忘掉! 身体隐隐的颤抖着,我蹲不停的这样对自己说,不停的催眠自己,直到一声轻轻的叹息出现在我耳边,我才从这种慌乱的情绪里挣脱出现,努力定定神,再次令自己露出面对动漫人物时所特有的花痴笑容,就这样笑着看着凝视着我的宇智波鼬。 他凝视了我许久,我也笑了许久,就在我唇角笑得都快要抽搐的时候,他终于结束了和我长久的对视,眼睛避开我此时笑得一脸春光灿烂的脸庞,伸手拉起我的手,带着我默默的往家里走去。 抚摩着依旧有着隐隐疼痛的胸口,我看着鼬的背影却至始至终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带我去慰灵碑前,我也不要他来回答,我不想听到什么残忍的事情,我只希望能够快乐的生活在木叶,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去探究。 那种痛苦的感觉应该是属于那个情小姐的吧,跟我没有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占据她的身体也不代表我要连她的思维感情也一起接受,那根本就不属于我,完全没有必要理会。 我不停的、不停的这样想着,一直回到我的房间都这样想着,不记得有没有和鼬道晚安,不记得自己怎样关上门,只是机械的脱掉衣服,然后□躲进被里把自己缩成一团,拼命告戒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好好睡一觉,只要睡着就好了,第二天醒来那种痛苦、悲哀令人想要动哭的情绪都会如同清晨的泡沫般在阳光中消失,迎接我的将是美好的充满阳光的一天,一定会是这样的! 不停的,不停的,我不停的这样对自己说着,然后带着这种如同催眠的的低语缓缓的进入了沉睡之中…… 惨白朦胧的圆月……掌缝涌出的鲜血……绝望悲伤的泪水……被黑暗所包围的世界……撕心裂肺的尖叫…… 猛地睁开眼坐起来,发现自己还身处于如同梦中一样绝望的黑暗之中,依稀可见自己那挣扎着垂在半空中的手。急促的呼吸,剧烈的心跳,僵硬的身体…… 发生了什么事?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小心的充满恐惧的去回想着自己梦中看到的景象,却莫名的什么都想不起来,能够记得的只有那股深沉得令人窒息的悲哀。努力想要摆脱那种异常的情绪,却完全没有用,那种如潮水般涌来悲伤得令人想要死去的痛苦几乎将我淹没…… “谁……谁来……救我?”一种仿佛要被黑暗吞噬的恐惧侵袭着我的全身,令我连说话都异常的吃力,“不……不要呆在这里,好害怕,不要自己一个人……” 努力站起来,摸索着推门出去,外面依旧是一片令人恐惧的黑暗,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腿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指间透着一股刺骨的冰凉扶着墙壁摸索着走着,我记得隔壁……隔壁就是鼬的房间,他……他一定……一定会救我的…… 终于摸到门,什么都不想的开门跑进去,听到里面细微的令人安心的呼吸声,就仿佛得到救赎一般深呼一口,再也无力支持发软的身体坐到地上。 然后随着“搜”的一声,还没我等平复仿佛要从嗓子里跳出的心脏,寒冷刺骨带着一丝疼痛的感觉已经从我的左脸颊划过,身后随即响起一声木门被硬物刺中的声音,几缕发丝已经落到支撑着自己坐立在地板的手背上。 刚刚……从我脸边飞过的是……苦无? “谁在那?”才意识到自己从死神那里转了一圈回来,鼬低沉的声音已经响起,仿佛和黑暗融为一体的声音令人完全不敢相信那是从一个孩子口中发出的声音。我已经开始后悔自己过来找他的行为了。 张嘴想要说话,可是剧烈的心跳、急促的呼吸却让我一时发不出声音来,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开始恐惧黑暗中的鼬,就如同恐惧黑暗一样? 直到明亮的灯光忽然亮起,我狂跳不已的心脏才逐渐恢复平静,心中原本的恐惧竟然也忽然如同被风吹过的云雾一般烟消云散了,第一次发觉原来处于光明之中是一件如此幸福的事情。 灯光下的鼬稚气的脸上虽然带着几分深沉却绝对不显阴暗,甚至还有几分睡眼惺忪的可爱感觉,我不禁为自己刚刚对他产生的恐惧感觉而有些可笑,就算他将来真的灭了宇智波一族至少现在还是个孩子呀,对我能有什么威胁呢? “怎么是你?对不起,没受伤吧?感觉屋里有人下意识的就把苦无飞出去了。”当他看清是我时当即抱歉的说着走到我面前想要扶我起来。 可是他的手触碰到我的衣服时却顿时凝住,声音有些疑惑的说:“你的衣服怎么会这么潮湿?好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说着从旁边衣柜拿出一套干爽的睡衣递给我说:“快换上吧,不然一会儿会感冒的。” 直到此时我才察觉到自己被汗水浸湿的衣服,身体凉飕飕的再次忍不住发起抖来,幸好这次不是因为吓的。 鼬把衣服递给我就推门出去,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把自己潮湿的衣服脱下来,换上鼬清爽干净的衣服,心里不由得有些小小窃喜,不知道能不能把这身衣服拿回去珍藏起来? 听到我说“可以进来”的的声音,鼬才再次进来,仔细看了我半天才皱眉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脸色怎么会这么苍白?” 听到他这么问,想起梦中那种悲哀绝望的感觉,我低垂下头喃喃的说:“……刚刚做了噩梦……很可怕,所以……来找鼬哥哥……” 鼬没有说话,却忽然伸手撩起我的长发,带着几分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令我的身体顿时一震,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知道自己那一瞬间不知所措得连手脚放哪都不知道,只是心脏狂跳着任由他轻轻抚摩着我的脸,然后就见他凝眉说:“受伤了,我来帮你上点药。” 看到他手上沾染的血迹我才知道自己刚刚已经被那个苦无伤到了,原来是这个原因他才会碰触我的脸呀,我真是……虽然这里六岁就已经可以从忍者学校毕业上战场了,但是鼬现在到底还是个孩子呀,我竟然会以为…… 乖乖的任由他拉着我在床上坐好,眼见他拿出一种药膏轻柔的涂抹着我被划出一丝血痕的脸,我的心湖就如同被抛进一个石子般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 不同于以前坐前看着他的图片那种狂热的喜欢,现在的喜欢搀杂了一丝连我也不明白的感觉,如同流动的水一般温暖的围绕着我,那是……真实的喜欢吗?真实得令我再也无法对他在露出花痴的笑容,真实得再也无法坦荡的说“火影里我最爱鼬殿下”。 是谁说过的,如果你不爱一个人,你可以毫无顾及对任何人说你爱他,可是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时,就再也无法把爱字说出口。 明明只是把他当作所有动漫帅哥中的一个去喜欢着,为什么会忽然产生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不是已经决定把一切当成一种游戏、一场梦境了吗?为什么心中会出现这种真实得仿佛已经融入到这个世界的感情? “再想什么?”专注的帮我上完药,鼬才开口说话,却令我顿时从一愣,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有些慌乱的照一下镜子,发现脸上的伤痕已经消失,连忙站起来说:“没想什么?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说着就逃命般的离开鼬的房间,可外面的走廊里才一把鼬的房门关上,那种令我产生绝望的黑暗当即将我彻底笼罩,让我下意识的又飞快开门退回去,将那种静寂到恐怖的黑暗关到外面。 才松了口气,却看到眼前还坐在床上鼬诧异的目光,看到我如此奇怪的举动他一定已经认为我是一个怪人了吧? 有些沮丧的低下头,还在想怎么解释,鼬却忽然关了灯,黑暗瞬间笼罩了整个屋子,我身体一哆嗦想都没想跑到鼬的身边紧紧抓住他。感受到我轻轻颤抖的身体,鼬带着了然的语气开口说:“你是怕黑吧?” 握着鼬的手,感受着自己逐渐变得平缓的心跳,我轻轻的回答道:“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刚刚做了噩梦,有种很伤心,很痛苦的绝望感觉,然后就再也无法一个人呆在黑暗里,仿佛会被黑暗吞噬的感觉,和你再一起那种感觉就消失了。” “还记得梦中的景象吗?”黑暗中的鼬带着异样的声音有些急切的问道,令我的心里竟然一紧拼命的摇头说:“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梦到了什么!” 感受到我有些惊恐的声音,鼬安抚的拍拍我后背轻声说:“记不起来就算了,害怕就睡我这里好了,不用勉强自己。” “睡……睡你这里?真的可以吗?”我几乎不感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进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想,只是想找个人帮我摆脱那种恐惧而已,现在鼬殿下竟然会提出这种提议,我真的有种在做梦的感觉,不是做梦这种好事哪会落到我的头上来。 “恩,睡我这,看你吓成这样也不放心让你回房间。”鼬说着给我让出位置让我睡到床里边,我咽咽口水□乖巧的躺好,他体贴的帮我把被子盖好,才在我身边躺下。 听着身边鼬轻缓的呼吸声,我心里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同时也暗笑自己的慌乱,才六七岁的孩子而已,能对我干什么?可是只要一想到身边躺的人是鼬就还是会忍不住紧张,根本就平静不下来。 只是和鼬在一起真的好有安全感,纵然四周仍然是如此的黑暗,却已经完全不感到害怕,所有恐惧都仿佛被鼬驱散了一般,令人感到心安,本来以为自己睡在鼬的身边会睡不着的,可是谁知很快就被睡神造访,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轻轻响着,月光不知何时照入这间原本黑暗的房间里,洒落一地的银光,听着身边女孩平缓的呼吸声,宇智波鼬睁开眼睛看着情恬然安静的睡脸,忍不住伸手轻触她被自己伤到的脸庞。 那个时候,情还在门外时他实际上就已经醒了,那种沉重的呼吸声他不可能听不到,原本只是试探的飞出苦无想要看她究竟失忆到什么程度,想不到竟然连这种程度的苦无都躲不开,就算查克拉消失,身体的本能却不应该也如此轻易的消失,心里有些失望甚至……恼怒,充满被欺骗的感觉,原本他已经把情认定为自己的对手,需要超越的目标的,却发生这种事…… “只是因为这个理由吗?只是因为这个理由才这么热切的希望她恢复记忆吗?”心里突兀的出现这个声音,令鼬抚摩着情脸庞的手指一下子僵住…… “只是因为这个理由吗?”他忍不住反问自己,却给不出答案。 那个时候用力压在情的身上,听到她说的最后那句话,心里竟然出现隐隐的疼痛,情失去记忆,忘记一切他应该高兴不是吗?为什么还会这么在意? 明明是同一个人不是吗?为什么每次看到情的笑容都会很不喜欢?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是因为脑海中总会忍不住浮现出另一个有着相同容貌却总是带着淡淡哀伤的情吗? 只是,他知道,她就是她啊!当他带情到四代的慰灵碑前时,看着她忽然呈现出的那种熟悉的痛苦表情就知道,她只是忘记了过去的事情而已,原本希望情看到慰灵碑时能够想起什么,却想不到她会那么抗拒它,是因为曾经的记忆太过痛苦,所以本能的排斥不愿想起来吗? 这对她是好事,至少不必在痛苦了。他不断的这样告诉自己,可是为什么心里还会如此期望看到那个总是令人感觉到悲伤,遥远得仿佛永远都触摸不到的情呢? 心里有些惆怅的想着,身边的女孩却似乎有些冷的颤抖一下,正想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她却仿佛找到热源一般把身体凑过来抱紧自己…… 看着搂着自己唇边兀自带着一丝淡淡笑意的情,鼬一时有些失神,所有的烦恼都被她这个无意识的动作打散,鼬甚至有些好笑的想起八爪章鱼这个有趣的形容。 “算了,何必想那么多呢,时候到了她自然会恢复记忆的。”鼬这样想着唇边带起一抹笑,伸手轻轻搂住这个带着一丝樱花香气令他抱起来很舒服的柔软身体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伤心 第二天我醒来时,鼬已经不在了,看着身边空荡荡早以冰凉许久的床铺心中竟然产生一丝莫名失落感,是因为看不到鼬而有些失望吗? 忽然听着从外面院子不断传来的阵阵打斗的声音,我赶紧伸手拍拍脸令自己振作起来,然后就跑下床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就跑到院子里,果然就见鼬正在和爸爸在进行体术训练。 两人你来我往打斗过程相当激烈,一点也不像在练习,反而有些像取对方性命般的下手不留情。看着两人险象环生的体术练习我不但不替两人感到害怕,心中反而产生一丝莫名的激荡,仿佛自己也想打一场似的的感觉。 不知道自己什么能够达到这种程度?看着两人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动作我不由得有些神往,到最后已经看不清他俩的动作只能看到两个不断移动的残影,不由得又令人感到有些沮丧,人家还没看够呢! 正遗憾,却忽然发现自己又能够看清两人动作了,甚至比刚刚看得还清楚,连出招时身体各处的细微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怎么回事?明明两人的速度都没有降低呀,为什么会忽然发生这种事呢?难道我忽然拥有和菊丸一样的动态视力了? 正奇怪,妈妈已经声音温柔的叫我们吃饭,爸爸和鼬这才停止练习,不过当他俩看到在旁边观战的我时都是一愣,看到两人看着我的怪异目光我也一愣,不至于吧,按道理说他俩应该早就发现我的存在了呀。 还想哪里不对,爸爸已经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的眼睛话语中带着高兴的说:“想不到你竟然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果然不愧是他们说的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鼬,你也要努力才行,不然哪天被妹妹打败那就太丢脸了。” 鼬抿抿嘴唇才声音冷淡的说:“我知道了,父亲。” “打败?我怎么可能打败鼬哥哥,我连简单的格斗都不会,还是鼬哥哥比我厉害。”想想他刚刚下手毫不留情的动作我就有些胆寒,赶紧解释起来,不然爸爸忽然要求我和鼬哥哥打一场……我已经不敢想像后果,估计刚从医院出去一天就又得回去住几个月了。 “果然还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放心吧,火影大人已经安排专人每天来给你做治疗,相信你的记忆很快就可以恢复,到那时你本身的实力再配合你现在的写轮眼,鼬是绝对打不过你的。” 爸爸拍拍我的肩膀安慰的说着,我却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写轮眼?我刚刚无意识的开启了写轮眼? 对了,我记得昨天火影爷爷好像是和我说过我的写轮眼开眼了,可是当时光想着白眼反而没有太在意,刚刚之所以忽然能够看清两人的动作就是因为写轮眼吗? “对不起,我先告退一下。”说完这句话我就转身飞快的往自己的房间跑去,推门进去,往桌子上的镜子看去,果然,自己的眼睛此时是如血一般鲜艳的红色,里面还有两颗勾玉镶嵌在里面,心念一动,勾玉就缓缓的转动起来…… 真的是写轮眼耶!我看着眼中的红瞳顿时高兴起来,不过却没有想象中的狂喜,甚至连激动都没有,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很奇怪。 眼前这双属于我的眼睛是写轮眼,写轮眼耶!火影里我最哈的眼睛了,比白眼都喜欢为什么我却还是能够平静的站在这呢?按理说我现在应该兴奋得大跳大叫两声才是,可是为什么没有出现这种现象呢? 说起来也真的很奇怪,昨天当我听说自己同时拥有两种血继限界的时候,也仅是高兴而已,稍微有些激动却没有过格的反应,就仿佛原本就应该这样似的,怎么回事?我都不太了解自己了。 正出神的看着自己的写轮眼,镜子里却忽然呈现出鼬的身影,我转身看去,鼬站在原本就敞开的门口正用一双墨色的眼睛凝视着我,见我看他随即垂下眼帘说:“母亲让我叫你吃饭。” 他说着就转身离开,我赶紧追上他有些着急的说:“鼬哥哥是不是生气了?” “为什么这么说?”他停下脚步看着我,眼中透着疑惑。 “爸爸刚刚的话鼬哥哥千万不要在意,我觉得鼬哥哥很强,真的很强,我很笨,学什么都慢,体育也不好,还怕疼,我是不可能超过鼬哥哥的!” 我有些紧张的说着,生怕鼬会因此讨厌我,没有男生会喜欢比自己强的女生,就算只是谣传也肯定不喜欢。 他忽然伸手抚上我的脸,我心里顿时又紧张的怦怦之跳,就见他凝视着我的眼睛声音低沉的说:“如果不使用就不要露出写轮眼,这样很耗费查克拉,而且时间长了身体也会承受不了。” 天那!我是笨蛋,我竟然开着写轮眼和鼬说这种话,那我刚刚的话简直就是挑衅了,那意思不是说我这么笨都开眼了,他竟然还没开岂不是更笨,这不是当着他的面在羞辱他吗? 我后悔得已经要哭出来,他看我这种表情安抚的摸摸我的头说:“刚刚爸爸说的的确是事实,虽然有些在意,不过我却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遗憾无法和你真正打一场而已,你成为我的妹妹我真的很高兴,我是不会因此和你疏远的,在你恢复记忆之前。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守护你。” 听到这种话我应该高兴吗?恢复记忆等于恢复能力,再配合前一句“有些遗憾无法和你真正打一场”,潜台词就是:恢复记忆以后就和我打一场吧!黑线,怎么有种更木剑八的感觉。 尤其是最后那句,难道我恢复记忆他就不保护我了?虽然知道这辈子他是不可能等到那个情小姐回来了,可是听了还是不舒服,忍不住撅起嘴拽着他的胳膊跟他撒娇的说:“不要,鼬哥哥要一直保护我,就算恢复记忆也要一直保护我,不然人家哭你给你看。” “不管是否恢复记忆你都愿意让我一直在你的身边守护你吗?”鼬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得异常的明亮,虽然不明白其中的意味,不过我还是用力的点头,无论如何能拐到免费保镖就很好,只要有鼬殿下在身边保护我,基本上火影世界的大部分危险都可以无视掉了。 他看到我点头,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随即拉起我的手往饭厅走去,然后耳边传来他若有若无似乎带着叹息的话语,“要记住今天说过的话啊!我会很快变强超过你的,然后绝对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我的回答是紧紧握住他的手再也不想松开,我才不会反悔呢!那时我是如此肯定的认为着。 一家人吃过早饭,爸爸就出去上班了,鼬哥哥今天学校放假,所以吃完饭他没去上学而是在院子里做起了各种忍术修炼,我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连自己都涌起了跃跃欲试的感觉。 等他的修炼告一段落,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帮他轻柔的擦汗,担心他渴了又把清水递到他手里,最后又把妈妈做的糕点拿出来,请他吃一些补充体力。 面对我体贴周到的服务,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接受,然后和我一起坐到椅子上一边看着院子里的风景一边分吃妈妈做的糕点。 “鼬哥哥,可以这样照顾你我真的很幸福呦!”我看着肯接受我的照顾专注的吃着糕点的鼬忍不住开心的说着。 鼬转头看着我,并没有说话,不过他忽然变得柔和的目光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回答了,我当即赠送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给他。 没想到他看到我的笑容脸色却忽然一暗,眼神犹豫一下还是默默的站起来往前走去,走到离我较远的地方才转身脸色凝重的看向我,看得我顿时慌乱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他忽然露出这种仿佛在责备我的表情。 心里忽然产生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正想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博取他的同情,鼬的手里却出现一把寒光闪闪的手里剑,下一秒他已经将手里剑向我抛过来,写轮眼下意识的开启,我当即可以清楚的看到手里剑飞来的轨迹,然后得出它只会从我的身边掠过,不会伤害到我的结论。 可是,为什么身体会忽然如同掉进冰窟般的寒冷?明明不久之前还会对我说会守护我,对我温柔笑的鼬哥哥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难道就不担心我会在惊慌之下移动身体而受伤吗? 面对飞来的手里剑,那一瞬间我有一种很伤心的感觉,这不是伤不伤害我的问题,而是重不重视我的问题,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就算不会有危险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具有危险性的试探。 忽然间,我想明白了,鼬心里真正想要守护的人是那个情小姐吧,带我去慰灵碑、拿手里剑试探我都是想要原先的那个情小姐回来对吗?如果我不是占据了那个情小姐的身体,他根本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对吗? 心中忽然涌出一种很悲愤的感觉,感觉自己好像一个跳梁小丑,一直在做着各种拙劣的演出,想要得到别人的重视,结果却仍然是最暗淡的陪衬,永远得不到别人的认同,所有人眼中看到的不过是那个情小姐、情公主而已,我算什么? 是!我是喜欢对着动漫帅哥发花痴,我是喜欢对着动漫帅哥流口水,但是我也是有自尊的,我无法忍受自己喜欢的人看着我,对我说保护我,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人,希望她回来。 这就是穿到别人身体里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吗?这就是自私的占用别人的身体所应该承受的痛苦吗? 如果这就是我必须承受的痛苦,那我情愿将一切舍弃去寻找真正认同我、真正喜欢我水若情的人。 我的眼神冰冷下来,仿佛连天地都已经如同万载不化的寒冰冷下来,我就用这种眼神看着宇智波鼬,然后在他错愕的表情之下,身体往旁边一歪正对着手里剑飞来的轨迹。我怕疼,但并不代表我做事不疯狂,就用这把手里剑来斩断我和他之间的牵绊吧! 他看到我疯狂的举动,脸色登时一变飞快的向我冲过来似乎想要阻止,可惜,来不及了。唇边带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耐心等待着手里剑破体而入的那一瞬间,就在这时,一个紫色的身影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替我挡下了那个会重伤我的手里剑。 熟悉的身影,闪亮的银发,我下意识的开口说道:“你是……兜?” 眼前的男孩子拿着苦无轻易的将手里剑打飞转头对我露出一个充满阳光的笑容,“我说过会保护你的,情小姐。” 天上的阳光忽然有些刺眼,让我几乎有些晕眩,心中原有的感动忽然消失无踪,很讨厌,真的很讨厌,为什么摆脱不了这个称呼。 我一下子转身跑出去,不想再去面对任何人,我是水若情!不是他们口中的情小姐,我不想听到这个称呼! 就这样漫无目的不分方向的不停跑着,直到被一个人拦住我才终止已经让我接近虚脱的奔跑,却发现泪水早已浸湿我的脸庞。 “小情,发生什么事?” 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抬起已经模糊的泪眼却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火影里的人气偶像卡卡西,如果是在平时我会兴奋得尖叫,只是现在哪有心情去做那种无意义的事,所以我只是擦下眼泪淡淡的说:“是你呀,卡卡西。” “小情,你想起来了?我结束任务回来正好听说你出事了,还想去看你,想不到却在这遇到你……” 我皱眉看着眼前似乎很高兴的卡卡西,忍不住“哼”了一下,又是一个认同那个情小姐的吗?讨厌,很讨厌,为什么摆脱不了? “小情,你怎么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看到我此时充满敌视的神情,卡卡西有些诧异的说着想要伸手拉我,却被我伸手挥开。 “别碰我!你们都是坏人!都认同那个情小姐,不认同我,我不想理你们。”我对着卡卡西大声说着,把心中的闷气发泄出来,然后转身再次奔跑起来想要找一个不认识我的地方躲起来,不想去见任何人。 我拼命的跑着,直到累得摔倒才发现自己已经跑到一个无人小公园里,努力站起来不去管身上隐隐做痛的伤口,只是走到秋千那孤独的坐下来,孤独得仿佛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一样。 明明不应该这样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对卡卡西那么凶,为什么要说出那种话,他并没有做错,所有人都没有做错,错的是我,是我占用了别人的身体,为什么我还要发脾气,明明根本就没资格对任何人发脾气的。 我身体有些颤抖的想着,感觉自己现在就好象一个刺猬一样对所有关心自己的人露出尖利的针芒,可恶,那种偏激的性格为什么还没有改掉,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跳出来提醒我其实是多么差劲的人。 差劲就差劲吧,我是什么样的人才不用别人管,别人爱什么说就说什么,我只是为自己活着,何必要在乎别人的看法。 我咬着嘴唇拼命压抑着心中两股截然不同的想法,就在这时,几个拉长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抬头看去,却是几个不认识的十来岁少年站在我的面前。 人柱力·疯狂的女孩 “你就是他们所说的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木叶的情公主?我看也不过如此,让人真想杀掉。”如此冷酷的话语并非是那几个神色紧张的少年说的,而是从他们身后传来的,定睛一看,一个看起来比我现在年龄稍大一些的纤弱女孩带着冷冷的笑意出现在我的面前。 情公主,又是她,果然走到哪都逃不出她的阴影,没注意那个女孩阴狠的表情我抿抿嘴唇冷淡的说:“你认错人了。” “这么说,就算杀死你也无所谓了吗?”她舔下嘴唇对我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似乎真的想杀死我的样子。 看着眼前这个才□岁,精神却已经不太正常的女孩,我正想对她说要不要帮她介绍家精神病院,她身边一个少年已经忍不住说道:“美纪,带你来木叶不是来杀人,无论如何都不要在这闹事,不然——”话音未落,少年已经被这个叫美纪的女孩一拳打飞出去,落到出一声闷响,吐了口血就晕死过去了。 “谁句废话就杀了谁。”美纪眼神冷冷的扫了一眼身边噤若寒蝉的几个少年,然后发出似乎很有可能实现的警告。 “为什么想要杀人?”不知为什么,看到此种情景我竟然还能平静问出这种问题,我觉得自己似乎被这个性格有缺陷的美纪传染了,好象也开始不正常起来。 ‘谁知道呢?只是想要杀人而已,我讨厌别人看我的目光,冷冰冰的好讨厌,所有人丁趵掉才好,最好连这个世界都毁灭掉那就在好不过了。”她充满憎恨的说着随即拿出一把苦无很有兴趣打量着我,似乎在考虑抛到我身上什么地方的样子。 “纳,美纪,你身上被封印了几尾妖兽?”我看着眼前女孩脸颊两侧天生的类似于野兽身上的斑纹,口气平淡的问道。 然后就见她的脸色当即变了,露出一种不知是哭还是在笑的表情,随即咬牙切齿的说:“很讨厌!真的很讨厌!美纪讨厌你!杀死你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她说着又拿出好几把苦无、手里剑一下子全往我身上抛来,闪着寒光的利器带着呼啸的风声眼看就要全部打在我身上,脑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自动做出反应,让我轻松的避开这些即将杀死我的暗器,瞬间来到这个小公园的另一侧。 对此情形我并不惊奇,其实刚刚面对鼬抛向我的手里剑时,我就发现身体仿佛有意识的想要做出反应,那个时候我甚至产生一种只要自己一抬手就可以轻松接住手里剑的感觉,是那个情小姐遗留下来的能力吧,明明已经开始决定要讨厌她了,最后却还要借助她的能力逃脱,真是讨厌的感觉。 看着美纪眼中冒出的红光,我无所谓的说;“我要走了,你自己玩吧,我不奉陪了。” “你站住!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人柱力的?”美纪一边说一边打开一个卷轴,在一团烟雾中一个足足高了她一大截又宽又长的大刀出现在她的手里,那把刀令我想起了再不斩的刀,好象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大小,如此幼小的女孩拿着如此一把大刀看起来相当具有视觉冲击性,也非常不协调就是了。 拿出这么大把刀是打算杀人灭口吗?真是嚣张到令人讨厌的小孩,不过秉承一向尊老爱幼的好习惯,我还是满足了她的好奇心,声音冷淡的说:“人柱力我也见过几个,脸上都有特殊的标志,而且差不多都是你这种恨不得全世界人丁趵光的性格,所以很轻易的就猜出来了。” 如果她是我爱罗我会马上扑过去把自己的全部温暖给他,只可惜她不是,还是那种一见面就要杀我的暴戾女孩,所以别指望我会对她有什么温暖的举动,我还没有那么伟大的牺牲奉献精神。 “原来是这样呀,那你可以死了!” 她说着挥动大刀一下子向我砍来,好快,一瞬间就到了我的眼前,我险险的避过这一刀,令她的刀砍空,眼出现一道深深的裂痕,我的心脏不由得急剧跳动起来,如果那一刀砍在我的身上毫无疑问的会当即把我砍成两段,还真是可怕的人柱力。 就这一走神的工夫,她已经连砍了我好几刀,最后一刀险险的从我胳膊上擦过,虽然我已经努力躲避,却还是被划了一下,只觉得胳膊一阵剧痛,鲜红的血液不断从深可入骨的伤口奔涌出来,飞洒了一地妖艳的血红。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用这种我最不擅长的大刀来战斗吗?因为砍人很方便,我很喜欢看到对手被砍成一段一段的样子,尤其是你这种女孩,一想起来你四分五裂的样子,我的全身都忍不住兴奋起来。” 美纪脸上带着残酷的笑意说着,充满虔诚的品尝了一下刀上沾染的我的鲜血,随即兴奋的叫道:“果然这种感觉最真实了,果然只有这样才能感觉自己真正活着,就让我们来举办一场盛大的血之宴会,让天空下一场红色的雨吧!” 她的精神状态绝对比我爱罗还要不稳定,至少小爱是深沉型的,就算杀人也是如此,不动声色。而她却把对世界所有的不满、所有的疯狂都表露在外面,果然人柱力都有这样、那样的性格缺陷。 她就好似我爱罗和鸣人的混和体,和鸣人一样性格张扬,却和我爱罗一样痛恨这个世界,用杀人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当然是指遇到鸣人前的我爱罗,后来小爱变成一个人见人爱的乖宝宝,可是让我萌了好久。) 胳膊上的血还在不停的往外冒着,很疼,却还是可以忍受的范围,在火影世界连痛觉都变得迟钝了吗?无论如何都必须立刻离开这里,不然就真的要被杀掉了。 这样想着我飞快的往外奔去,却一下子被那个女孩追上挡在面前,她笑得血腥的说:“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先把你这双能跑的脚砍下来再说。” 她说着又一刀向我砍来,这次我不敢在大意,开启写轮眼凝视她的动作,轻松的避开,果然写轮眼一开,她身体的动作当即看得一清二楚了。 她看到我的写轮眼当即一愣,随即兴奋的说道:“好漂亮的眼睛,我要了!我要挖下这双眼睛拿回去镶在我的布娃娃上,一定很漂亮。” 你丫的和幻影旅团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关系?我这又不是火红眼,竟然也要抢,你也不怕被宇智波一族追杀?还镶布娃娃上你也不怕晚上做噩梦?看到她热切想要得到我眼睛的表情,我心里涌起一种骂人的冲动。 继续躲避她砍过来越来越快的大刀,我心里暗骂木叶警务部队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我这个同族都要被人砍成几段了竟然还没出现半个人影,难道警察永远在最后赶到的名言在这里也通用? 不对,这里并不偏僻,就算他们警务部队没接到出警任务,至少也会有别的忍者路过看到,虽然我和美纪年龄都还小,可是我这都血流成河怎么看也不可能像小孩子打架,为什么这么半天还没有人过来? 躲过美纪扫过来的大刀,我眼睛往四周瞄一眼,当即发现其中的关窍,就见整个公园竟然围绕着一圈如同水一般的波纹在空气中晃动。而原本陪伴在她身边的几个少年,除了其中一个在给那个受伤吐血的同伴疗伤,剩下的在小公园的边缘双手扶地似乎在努力撑起结界的样子,这就是别人发现不了我们在这的原因吧。 想到这,我当即奔跑到离我最近的少年那里,虽然不懂得任何格斗技巧,但是无论如何都要破坏他们设下的结界,不然我就真的死定了。 听到身后忽然传来的呼啸的风声,我一下子加速,幸好除了后背那一瞬间的刺骨冰寒没受什么伤害,松了口气身形跳动一下子踹到那个维持结界的少年身上,然后成功破解结界,空气中水状的波纹顿时消失。 那个被我踹倒在地的少年大声叫道:“美纪,结界已经消失,必须立刻离开这里,不然被木叶的人知道,不光我们有麻烦,连带我们来木叶的衫木大人都有麻烦。” “没用的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有麻烦又如何,父亲又不是小孩子了,不必每件事都要我替他解决。我今天非杀了她不可。”美纪恶狠狠的说着,拿着刀继续想我砍来,我想离开,却没有用,她纠缠着我不放,简直比膏药还讨厌。 胳膊上的血流得越来越多,已经将我的全身都染红了,意识逐渐变得不清晰起来,就算拥有写轮眼,视线也已经开始有些模糊,有些看不清刀来的方向了,可恶,如果我会什么反击的招数就好了,就不会这么被动的挨打了,可是我除了迅速的躲避能力什么攻击能力都没有。 脑袋越来越眩晕,身体也越来越无力,最后脚下一个绊竟然一下子跌坐到地上,眼看那个眼中闪着血腥红光、带着疯狂笑容拿刀向我砍来的美纪,我知道自己要死在这里了。身体忍不住畏缩的攒成一团,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大刀离我的眼睛越来越近即将砍到我的头上…… 那一瞬间对死亡的恐惧充斥着我的全身,身体刺骨冰寒,连手指都动不了,要死了吗?就这样死了吗?要被这个疯子杀死了吗?不要!不要!才不要就这样死!!!!!!!!!!! 一股仿佛要将我燃烧成灰烬的灼热突然从我心口涌出,刹那间遍布我的全身,只觉得一股澎湃的力量从我身体各处瞬间爆发出来一下子将眼前的刀和人击飞…… 失去的力气仿佛都回来了一般,连伤口都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我惊异的看着被鲜红实质化的查克拉缠绕着的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虽然自己的查克拉颜色更加鲜红妖艳,但是这种情形真的好像鸣人使用九尾妖狐力量的时候,难道我也是人柱力? 我还在震惊于自己身上这种惊人的变化,被我震飞的美纪已经擦下唇边的血站起来,脸上带着疯狂的表情大笑说:“竟然能够伤害到我,你也挺不错的嘛!这下更有杀死你的价值了,美纪一定要杀死你!” “等等,美纪,不可以,你看她的力量,她恐怕真的是情公主,如果她死了,木叶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这次是来和谈的,这样会引起两个村子间的纷争的。” 刚刚被我踹一脚的少年忽然着急的说道,企图劝说美纪住手,我却再次涌起骂人的冲动,我是那个情公主就开始劝说停战,我是路人甲就杀掉也没关系集体设置结界来害我,到底是谁教出来的这群被扭曲了世界观的孩子? 想当然,那个必须要立刻去看心理医生的美纪当然不会听,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才继续挥刀向我砍来,巨大沉重的刀带着呼啸的风声从我的头上方呼啸而下,我却已经不在恐惧,凝神遵循着身体的意志,看准刀砍来的方向,双手伸出一下子将她的刀控制在自己的双掌中,然后将自己的查克拉顺着手中的利刃强行冲入她的体内,果然就见她的脸上一阵变色再也拿不住刀,后退几步似乎想要吐血却强行忍住的样子。 借助与敌人联系的外物用查克拉远距离破坏对方的内脏,这招可是和宁次学的。虽然这把刀并不像音忍那个查克拉丝一样是连在嘴里的,但是将这种暴烈的力量顺着美纪的手掌突然送入她的身体里也够她一呛。 这我已经是手下留情,如果一下子把我自己此时身上的全部查克拉强行冲入她的身体,估计她当场就得完了, 本来以为这种程度的伤害她应该已经没有战斗能力了,想不到她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扶着自己胸口愣了半晌,随即疯狂的仰天长笑起来,同时一股带着巨大的邪恶气息近似于黑色的查克拉从她的身体里浮现,脸上的斑纹也顿时加深加大,看来是和鸣人一样体内封印的妖兽查克拉涌出来了。 我丢下拿在手中的刀皱眉看着她,深刻感受到了她身上那股强大邪恶的力量,连她身边的几个跟班都被压迫趴到地上,幸好自己身上仍然缠绕着鲜红的查克拉让我避免了她的影响,不过那种令人充满战栗的力量还是感受得到。 她狂笑完,睁开眼睛,露出一双已经不属于人类的尖细锐利的竖瞳,抬手将黑色的查克拉聚集在已经长出锋利指甲的手上,随即带着一抹残酷的笑意飞身瞬间来到我的面前将手向我脸上抓来…… 你以为你这是犬夜叉的散魂铁爪?跟我这个写轮眼的拥有者来这套,此时全身充满查克拉的我根本就不惧怕这个已经妖化的人柱力,看清她手抓来的方向我轻松的就躲开了,却没想到她竟然顺势将手中那团黑色的查克拉向我抛来,凭借写轮眼我最后还是艰难的躲过了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却发现那团黑色的查克拉竟然在落地的瞬间化成黑色的火选醌接触的地面无声无息的焚烧出一个大坑。 看到此种情景我顿时冒出一身的冷汗,这招该不会是从天照演化来的吧?我要是没有写轮眼看清她的攻击刚刚就真的被化为灰烬了。 眼看她又在掌中凝聚出一团黑火,我当即全力转动写轮眼凝神看着此时全身散发着黑色查克拉的美纪,最后终于被我看明白那团黑色的火焰其实是她利用体内溢出的妖兽查克拉转化性质才变化出的火焰,必须要在手掌中才能聚集,这样说的话,只要自己能够躲开她扔出的黑火就好了。 正警戒的看着美纪,却发现她忽然将那团黑色的火焰抛到身后很不满意的说:“不好玩,这样杀死你一点意思都没有,要将你撕裂成碎块才有成就感!” 狂暴的打斗 她说着果然没在凝集黑色的火焰,只是伸出寒光闪闪的锋利爪子向我挥来,我一个闪身转到她的身后,努力回想自己以前LAY火影忍者时练习的结印手势,希望这双手能够柔软一些,不要太着急弄得自己的手指抽筋或是骨折。 我记得自己以前最常练的火遁?凤仙火之术的结印顺序是子-寅-戌-丑-卯-寅,我既然有查克拉现在应该也能使用。 心里刚想到这,手仿佛自己有意识般的竟然在两秒钟之内飞快的把印结完,然后就仿佛曾经使用过无数遍那样,我熟练的从口中喷出好几团火球攻击美纪,巨大的火球虽然没打到她,却把这个小公园毁坏了一大半。 忍……忍术……我竟然真的使出忍术了!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本只是试探的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使用忍术,想不到竟然这么轻易的就使出凤仙火之术,而且威力还这么惊人,完全没有实战经验的我被自己这么暴烈的行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完全忘记旁边还有个女煞星等着将我撕成一块一快的。 就在这失神的片刻,躲过凤仙火之术的美纪已经冲到我的面前将爪子往我的脸上挥来,当我察觉到不妙时已经来不及躲避了,闪着寒光的尖利指甲近在眼前,等待我的将是被毁容的命运…… 那一瞬间我连对死亡的恐惧都忘记了,心中产生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气,你丫欺人太甚了!不知道对于女孩子来说容貌第一,生命第二吗? 是人柱力就可以拽上了吗?要悲惨你悲惨得过小爱吗?要变态你变态得过西索吗?两边都不是,一个将来要被晓剥离尾兽的炮灰还在我面前嚣张,我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吗? 是谁说的,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被欺负了这么久我要爆发! 就仿佛曾经做过无数次似的,很自然的用左手将她挥过来的爪子用力拨开,第一次没有躲闪逃跑反而向她冲去,然后在她惊诧不信的目光中瞬间将蕴涵查克拉的右掌往她的心脏部位拍去,虽然她飞快的后退,并没让我把那一掌拍实仅是稍微碰触了一些,但是我却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伤害到她了。 这个是……日向一族的柔拳?这也是属于那个情公主的能力吧,幸好,不然自己此时恐怕已经被那个女疯子毁容了,怎么说也是她遗留下来的能力救了我……的花容月貌,做人要HD,还是不讨厌她了。 刚做出这个决定,努力压抑着自己伤势的美纪又向我冲来,令我实在忍不住轻叹口气,真是个固执的人柱力,都这样了还想杀我,虽然不知道自己把柔拳运用到什么程度,但是我目前已经两次将自己的查克拉强行冲入她的体内,无论如何都肯定已经伤害到她了,况且刚刚那一下可是对着她的心脏拍下去,算她身体里有尾兽支撑可以快速自愈,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部治疗好,这样完全不顾自己的伤势还真是疯狂。 不过看到她如此执卓的样子,我的心里竟然也莫名的产生一种激荡兴奋的感觉,连身体都忍不住激动得颤抖起来,那是一种无比喜悦的心情,告诉我,自己此时真的好想认真打一场! 带动着始终围绕在自己身体周围鲜红如血的查克拉,身体仿佛是自己有意志的冲过去,冲向那个全身充满黑色的查克拉同样向我冲来的女孩,这次她也没在使用爪子,而是握拳至上而下往我身上用力砸来,我闪身一躲,她收拳不及一下子砸到地上形成一个大坑,虽然没有纲手那么夸张,不过就这力气也实在让人惊叹。 想起纲手,我也随即想到她的怪力,好象要有精确的查克拉控制能力才会发挥出那种令人恐惧的力量,似乎……很有趣的样子,我顿时跳起来凌空一个劈腿猛击美纪的肩膀,同时将查克拉集中在攻击的那条腿上,虽然被她躲过去了,不过我也把坚硬的地面劈出一个不小的坑。 很不错的效果,看着自己的杰作,我有种很满足、很得意的感觉,以前看火影就特别羡慕纲手那种连大蛇丸都头痛的怪力,想不到自己这个体育从来没及格过的运动白痴竟然也能有模有样的做到这种程度,简直太令人激动了,果然火影世界什么不可能都有可能变成可能呀! 我赞叹的想着,看着又一拳向我砸来的美纪,凝神认真的和她打起来,有着强大的查克拉做后盾,拥有写轮眼以及敏捷的瞬间反应能力的我现在根本就不惧怕她的任何攻击,我所要做的只是寻找她的空隙然后攻击就行了。 不会格斗也没关系,身体会自然而然的教我如何反击,真的很有趣的经历,我感觉这具身体各方面的能力竟然在和美纪的打斗中得到充分的觉醒,很多打斗技巧我头脑中还没出现,身体就已经自动使用出来,而且攻击的位置全是非常刁钻的死角,看着她手忙脚乱应对的模样,我有一种越打越兴奋的感觉。 横肘、掌劈、前踢、侧踹、腾空后旋踢,带着抑制不住的笑容,运用越来越流畅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凌厉的攻击眼前的美纪,她也不是省油的灯,面对我的攻击她总能够在最危险的时候躲过,然后对我使出足以致命的反击,而我总是凭借写轮眼的洞察能力轻松的躲开,从死神身边擦身而过,那是一种另类的刺激,令我的身体内沸腾的感觉越演越烈,原来进入少年热血世界,真的也会变得热血起来。 宇智波情和衫木美纪在这个小公园里,攻防转换,互不相让,打得难解难分,早已经将这个小公园毁得七七八八,到最后场中除了不断相击又分开,令人目眩神驰的红黑残影,其他所有的公共设施竟然都被两人身上不断外溢越来越暴烈的查克拉化为粉末,连坚硬地面都在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破坏下分崩离析几乎连站立的位置都没有了。 当出来寻找情的宇智波鼬、药师兜以及半路上遇到有着同样目的的卡卡西一同找到这里的时候,刚好目睹了这个令人震惊的狂烈场面。 此时那里已经聚集了好几个下忍和中忍在旁不可思议的观看,原本三人并没有想到此时在场中战斗的人是情,只是觉得在这种地方进行这种具有破坏性的打斗应该立刻叫木叶警务部队的人来处理为好。 他们正想去别的地方寻找,却没想到忽然听到早已经被红、黑查克拉压迫到公园外美纪其中一个跟班小声和同伴说:“现在怎么办?如果美纪真的杀了情公主,这次和谈肯定泡汤,我们肯定也会有麻烦的。” 忽然听到这句话,鼬当即快步上前揪起他的脖领子厉声问他怎么回事,连原本在旁观看的忍者忽然听到他们说起情公主也都围拢过来,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那几个少年见情况不好赶紧用最温和的说法把之前发生的事解释一般,同时抬出正在木叶和谈的衫木大人当挡剑牌,这才避免了另一起暴力事件。 卡卡西听完他们的叙述马上使用通灵术叫出自己速度最快的忍犬让他立刻去给火影大人报信,随即把护额扶正露出写轮眼,仔细观察着连引爆符都使用出来硝烟弥漫的打斗现场,很清楚的看出小情和那个叫美纪的女孩你来我往纵横交错的打斗过程,每一招攻击都毫不留情,直逼要害,分明是生死打斗,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说的简单切磋。 当卡卡西把所看到一切说出来之后,几个人的脸色都变了,鼬咬咬嘴唇正要冲入战场去阻止两人的打斗却被卡卡西拦住,他皱着眉头看着此时弥漫在场中,充满暴烈气息张扬着鲜红、暗黑两种颜色的查克拉对鼬说:“以你现在的水平过去有什么用?还没到近前就被两人的查克拉给逼回来了。” 之所以卡卡西会对鼬这么不客气,是因为他遇到前来寻找小情的鼬和兜后,当即把之前遇到情的事情说出来,很奇怪的问两人小情的性格为什么会忽然变得那么激烈、偏激,而原本对鼬带着一丝怒意的兜听到情小姐忽然变成这样,也随即把鼬拿手里剑伤害情的事说了出来,所以现在不光是兜,连卡卡西对鼬的态度都不是很好,如果不是因为着急寻找小情,估计两人联合起来教训鼬一顿的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现在应该怎么办?我们阻止不了吗?”没去理此时垂头不语精神状态很不好的鼬,兜看着卡卡西直接对现场这位唯一的上忍提出问题。 卡卡西注视着场中不断相击在一起的红黑两道残影苦笑道:“现在她俩已经打得浑然忘我,眼中只有对手,所思考的只有战斗,根本就听不见别人的声音了。怎么去劝阻?不过要阻止当然也是可以轻易阻止的,只是那是在不考虑两人安危的情况下,现在只要随便一个具有远距离攻击效果的□忍术就可以轻易重伤她俩,自然也就可以阻止两人的战斗了。” “难道以不伤害为目的就无法阻止她俩战斗吗?”兜非常敏锐的指出卡卡西话语中所隐藏的意思。 “情况很糟糕,如果只是一个人我还有把握,只是现在……那个叫美纪的,我隐约可以猜出她的力量来源,那种具有邪恶气息的查克拉,和那个很相似,至于小情,应该是那个禁咒的效果,现在这两股力量纠缠在一起,太过于强大,根本就不是我一个人能够阻止得了的。” “那我们帮不上忙吗?”兜说着扫了一眼在场的几个下忍、中忍问道。 “必须要两个实力强大的上忍同时过去阻止才行,现在场中的情况连普通中忍都过不去,所以只能等待了,等火影大人带人赶来,或是有别的上忍过来。” “以你现在的能力是可以过去阻止其中一个人的动作对吧?” 兜听完卡卡西的话忽然开口问道,看着兜眼中闪烁着的莫名光芒,卡卡西只觉得心里一寒当即明白了他话语中的意思,却摇头说:“我办不到,就算是那个美纪的过错这种事情我也办不到,现在小情打得浑然忘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一旦美纪被我制住,就算小情想停止攻击也已经无法收手,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美纪的父亲是代表雨忍来木叶和谈的,发生这种事会让火影大人很难交代。” “那就只能等待了对吗?”垂下眼帘掩盖住眼中流露出的对卡卡西仁慈的不满,以及对木叶以和为贵态度的不屑,兜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用听不出任何语调变化的声音平淡的说着。 “……这个孩子……”卡卡西看着眼前虽然脸色变得阴郁,语调却依旧平缓冷静得令人心寒的孩子,忽然发觉他似乎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 喃喃自语过后,兜没有再说话,只是神情漠然的看着场中在打斗中险象环生,被红色查克拉所环绕与死神共舞的纤细身影,手悄悄缩回到衣袖里暗自握紧拳头,努力压抑着自己想要跑出去阻止的冲动,心中不断告戒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要一时忍不住出手。 卡卡西沉思着看着身边沉默下来眼神平静毫无波澜的银发孩子也没有再开口,周围的忍者听了卡卡西的解说也都皱紧眉头,再没有一个人有心情说话,大家的眼睛都担忧的看着场中破坏面积越来越大的两人,只有一个人例外,只有一个人没看场中打斗的两人,那个人就是宇智波鼬。 鼬的眼睛始终看着场中一大片早已喷洒在那里鲜红的血迹,虽然速度很快,情的身体又被鲜红的查克拉所环绕,但是曾经有一瞬间鼬清楚的看到她的衣服上比查克拉还要鲜艳数倍的大片鲜血,那是她的血吧,好多,如果那个时候他没有做那件事,情现在还是含笑的坐在一边安静的看自己修行,情会处于现在这么危险的处境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本来不应该对情做那种事的,那个时候当他看到情对自己露出的那种如同阳光般灿烂,真实得令人眩目的笑容时,内心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念头,哪怕一次都好,只想再看一次那个仿佛永远都触摸不到,如同倒映在水中的烟花般飘渺而又不真实的笑容。 所以,他最终还是抵抗不住心中那种热切的渴望将手里剑抛向了情,他只想再试一次,最后试一次能不能用这种危险的方法激发出她身体的本能恢复记忆,当他看到情主动将身体迎向手里剑,第一次看向自己充满冰冷的目光时,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深深的伤害到她了。 “想不到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原来后悔真的是一种很痛苦的情绪,”鼬呆呆的看着地上血迹失神半天,最终一个暴烈的响声将他的思绪拉回。 又一个引爆符吗?那个叫美纪的是真的想杀死情吗?看着不远处烟雾缭绕的打斗现场,宇智波鼬再也忍耐不住,调动全身的查克拉一下子冲过去,发誓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这场打斗救情出来! 以宇智波情和衫木美纪两人为中心,方圆十米之内都充斥着狂暴的查克拉,当鼬来到这个附近时,红黑两股查克拉当即疯狂的烧灼、冲撞着他的身体,将他强行逼出这个范围,鼬咬咬牙,一下子将体内查克拉提升到最高,正想一鼓作气的突入进去,身边却忽然又出现一个人,银色的发丝,是兜还是卡卡西? 转头看去,就见兜很无奈的苦笑道:“我说过要保护情小姐的,几乎要食言了,一起去吧。” 那是真的很无奈的苦笑,连药师兜自己都想不到最终还是忍不住出手,不过有这个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做幌子,自己再表现得差劲一点,应该也不会被人发现真实的实力,倒是那个卡卡西是个厉害的角色,目前必须要远离,还不到和他交手的时机,以后有机会再好好会会他好了。 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兜的眼中露出一抹完全不属于孩童该有的锐利精明的光芒,心中将一切计划妥当,开始调动自己的查克拉,准备协助宇智波鼬破开这层暴烈的查克拉屏障。 胜负 只是计划不如变化快,兜还没等将一切付诸行动,两道周身被蓝色查克拉包围着的矫捷身影已经快如闪电的从两人头顶掠过,轻易就突入进去。那两人进去以后并没有忙着阻止战斗,而是先用手在进行激斗的两人身上各自点几下,然后才制住两人的身形。 当红、黑两股暴烈的查克拉逐渐消失,四周逐渐趋于平静时,众人才终于看清场中的一切,就见那两个上忍级别的忍者,一个按住美纪的肩头,一个抓住小情的手腕,就这样轻易的控制了两人的动作。 直到此时大家才看到那两个上忍眼中的纯白瞳孔,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俩可以轻易的令两股暴烈的查克拉消失,日向一族的密传——八卦掌,将查克拉打入对手的**道。从而封住对手的**道让对手的查克拉停止流动,这就是红、黑两股查克拉消失的根本原因。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威严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就见一向和蔼可亲的三代火影脸上带着少见的严厉表情来到小公园外皱眉看着场中被制住动作的两个女孩。 此时三代火影的身边不光有自己的暗部下属跟随其后,他的身旁还跟着好几个头戴雨忍护额的非木叶村忍者。那几个雨忍的头领,一个中年忍者看着场中的一切,额头已经冒出汗来,暗道一定是美纪又忍不住想要杀人才闹出这么大动静。 他心里这么想,嘴里却不能这么说,只能勉强笑着说:“一定是小孩子玩闹才弄成这样的,我家孩子太不懂事了,怎么这么欺负小妹妹,真是给火影大人添麻烦了,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她。” 小孩子玩闹能弄成这样?所有的忍者看着硝烟逐渐消散后,已经猜不出原本用途,连地面都被破坏得几乎令人难以站立的打斗现场,心中都极度鄙视他的说法,不过火影大人在场谁都不敢放肆,只得退到一边,让三代火影来做决断。 三代火影看着眼前的一切,暗自叹了口气,随即带着身后众人走入这个好象刚刚台风过境外加发生九级地震的小公园,见并没有戒严的警告,原本在旁观看的忍者也都紧随其后,想看看究竟,地上石块嶙峋,几乎连可以走的路都没有,幸好大家都是忍者并没费太大的劲就走到被制住身形的两个少女身边。 她俩此时也都已经冷静下来,知道在这么多人面前已经不能再出手,所以都没在攻击对方,只是轻喘着气调节体内混乱的气息。 不知是谁发出一声低呼,大家这才发现失去鲜红查克拉的遮挡,宇智波情的身上原来竟然布满了鲜红的血迹,再看看她不远处除了脸色苍白却并无一丝伤痕的衫木美纪,谁都知道那些血是属于谁的了。 看着眼前惨烈的情景,所有人都忍不住皱眉,就在这时,那个制住宇智波情,手上已经沾满血迹的日向一族忍者忽然转头对众人喊道:“立刻叫医疗班过来,身体情况非常糟糕,必须赶紧治疗!” 这就是所谓的小孩子玩闹?所有人的目光都恶狠狠的看着不久前还信誓旦旦的雨忍杉木,连三代看着他的眼神都充满了不满。 杉木知道如果不给木叶一个交代,自己这趟和谈的任务别想完成,赶紧放低身段,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医院病历证明说:“我知道这次事故肯定是我女儿引起的,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在家的时候就经常打人毁物,因为听说木叶的医疗水平是所有忍者村中最高的,所以这次才会顺便带女儿过来,想趁工作结束后带她去木叶医院好好给她检查一□体,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这次所产生的损失全部由我一人来负责赔偿,我代表我女儿向各位抱歉,希望大家能够原谅我那个一直被病痛折磨的女儿。” 这话说的,一下子让所有人说不出话来,虽然刚刚散发的力量很暴烈,但是此时看着那个又瘦又小,年纪还不到十岁又有神经疾病病历报告的女孩,谁还能较真的把她带到木叶刑讯室审问她。 众人沉默不语,包括三代火影都凝眉思索着什么的样子,一时间谁都没说话,倒是那个此时衣服上染满鲜血的宇智波情忽然声音冷淡的说:“你承认是你女儿引起的就最好了,知道她神经有问题就不要放她四处乱跑,更不要给她安排一些可以帮她毁尸灭迹的跟班在身边,今天这遇到的是我,要是换成别人早就被你女儿砍成一段一段的然后变成木叶的失踪人口了。” 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看着衫木都皱起眉头,他更是脸色一变,不过随即又强笑道:“我想您就是木叶的情公主吧,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那几个孩子都是我的学生,和美纪关系很要好,所有这次才会一起来木叶,本来以为有他们陪着美纪会没事,想不到最后却还是出现这种事,害您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再这郑重向您道歉。” 宇智波情声音依旧冷淡的说:“我想是你有什么误会了,受了重伤的并不是我,而是你的女儿美纪,你还是先去关心一下她比较好。” “你说什么?需要立刻治疗的是美纪?”衫木不敢置信的叫道,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也有些惊叹这个情公主竟然能够散发和美纪一样强大的查克拉,但是他还是无法相信能够操控尾兽查克拉的女儿竟然会被比自己小的孩子重伤? 不光是他,所有人也都不敢相信,明摆着此时身血的宇智波情受伤比较严重,怎么重伤的会变成身上完全没有伤口的美纪?” 宇智波情没去理会衫木目瞪口呆的表情,只是看着从被制住就一直安静异常的美纪说:“何必□着,直接晕倒不是更舒服一些吗?从你的黑色查克拉消失开始,你的伤势就应该再也压抑不住了,继续这样只会令自己痛苦而已。” 她可没有说谎,虽然不能用白眼直接观察美纪的身体情况,但是光凭写轮眼的洞察能力她还是能够稍微看到一点的,衫木美纪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听到她的话,一直沉默不语的美纪再也忍不住叫道:“何必要你多事!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美纪讨厌你!我以后一定要……咳咳……” 她说着忽然痛苦的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起来,大片的鲜血竟然随着她的咳嗽声不断从口中涌出,最后她终于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晕了过去。 看到此种情况,大家这才相信情的话,原来是虚惊一场呀,随即大家都把目光转向那个刚刚喊“医疗班”的日向一族忍者身上,就算是上忍,面对包括火影大人在内众多木叶忍者有些不善的目光,也忍不住咽咽口水补救说:“情小姐失血过多也必须要接受治疗。” 就在这时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医疗忍者已经赶到,一个跑去给那个昏过去的美纪疗伤,一个跑过来想要给情治疗,那个上忍见大家的注意被转移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宇智波情却似乎并不想治疗,将手腕从那个忍者的手中挣脱出来,身体微微有些摇晃却还是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意识说:“我没有事,不用麻烦别人了。” 努力站稳,睁大已经有些模糊的眼睛,她看到宇智波鼬、药师兜、旗木卡卡西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想起之前的一切,她顿时笑了起来,让所有人心里一颤的笑容,她的目光带给人的明明是很悲哀的感觉,她却笑得如此的开心,仿佛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仿佛已经什么都无所谓,只是空白得完全没有任何笑意的笑容。 虽然身体依旧摇晃,宇智波情却努力走着,走到卡卡西的面前很郑重的说:“对不起,卡卡西,我竟然对你说了那么过分的话,我为我的任性向你道歉,请原谅我吧。” “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有你没事我才能放心,还是赶快接受医疗忍者的治疗吧。”卡卡西看着眼前连脸上都沾染着血迹的女孩,有些担心的说道。 情对他笑笑表示听到,随即走到兜的面前同样很郑重的说:“谢谢你那个时候救了我,我却连声谢谢都没说就跑了,在这向你表达我的歉意,以及郑重的道谢,真是多谢你了。还有很希望你以后可以叫我的名字。” “那就说定了,不许反悔呦!情!”兜带着这个年龄孩子所特有的笑容说着,那是无比纯净单纯的笑容,让人看了异常的舒服。 虽然他也同时感觉到身边卡卡西投在自己身上充满探索的目光,却并不以为意,只是心里暗叹难怪卡卡西十几岁就已经是上忍,目光相当的敏锐嘛!竟然这么快就对自己产生疑虑,那个时候自己准备协助宇智波鼬冲进去的时候,他在后面就是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吧? “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就看穿我呢?”兜心里冷笑着想着,脸上依旧维持着毫无破绽的纯真笑容看着面前的女孩,只是当他看到情已经有些恍惚的眼神时却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是个妨碍!要想活着完成任务以后还是远离她好了。 情的眼前此时已经模糊得什么都看不到了,自然不会知道兜的心思在那一瞬间转了那么多,只是对他说完,努力压抑着头脑中的阵阵眩晕,又走到兜旁边的鼬面前,用力睁大眼睛,目光毫无焦距的对着鼬的方向,唇边再次洋溢起微笑,却是淡得如白开水般的笑容…… 那个笑容……鼬一阵心痛,看着眼前的女孩,就见她微微的张开嘴,似乎想对自己说什么,却还没等将话语说出口,身体就已经无力的向后倒去…… 鼬一下子上前接住了她柔软的身体,却发现她虽然已经失去意识却依旧默默的流下两行清泪,刚刚睁大眼睛是不想当着自己的面流出眼泪吧,忽然间他明白情想对自己说什么,有些庆幸情在这个时候晕过去,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再也难以挽回,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吧…… 宇智波鼬默默的看着被医疗忍者带走的情,默默的跟过去,脸色变幻莫测,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最后仿佛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不过随即脸上又出现一丝凝重、一丝迟疑甚至一丝……总之形容不上来的表情,这是一向非常善于察言观色的兜做出的无可奈何的结论。 漆黑的夜,火影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一个暗部将刚刚才整理出来的情报交给三代火影过目,这其实是一份关于衫木美纪的资料,一直以来潜伏在各处的木叶间谍都会定时传过来潜伏地点比较有价值的情报,当三代火影交代手下去查找时,果然发现刚刚从雨忍处传来的关于她的情报,虽然内容只有寥寥不到二百字,但是当猿飞看到这份资料时,冷静如他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衫木美纪,雨忍村人柱力,体内妖兽不明,四岁入学,只上过一天忍者学校就被退学,退学原因不到一个小时就令七名同学、两名老师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现年九岁,虽然还不是忍者,不过已经以她父亲的名义执行过十二个B级任务,五个□任务。兴趣是用各种方法虐杀任务目标中与自己年龄相差不到五岁的女孩,常规手段是使用一把大刀将看中的女孩砍成十几段。值得注意得是她所到之处总会传出女孩失踪事件,如到木叶需严密监视。 看完这份资料,三代火影才知道原来当时的情况会那么危险,虽然据医疗班长汇报情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伤口,不过从情满身的鲜血以及现场找到的那把沾满鲜血大刀,已经可以想象当时情况的惨烈,如果情没有恢复能力,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幸好!深呼口气,三代心里替小情同时也替木叶所有符合资料上年龄的女孩庆幸,这也就是小情才幸免于难,如果是别的女孩此时已经遇害了。 不过实在想不到雨忍竟然会让这么危险的人物来到木叶,不管是否真如美纪父亲所说是来治疗的,必须派暗部严密监视她。 想到这,三代拿起桌上刚送来的两份病历看了起来,首先是衫木美纪的病历报告,内脏破裂,全身经络系统多处破损吗?沉吟片刻,他给身边的暗部下指示,让他立刻通知医疗班长掩盖衫木美纪的真实病况。 虽然那个时候她的身体状况已经被日向一族的人看过了,不过那两个人毕竟不是医疗忍者,只要医疗班把口风守严些就行了。虽然不确定衫木美纪是否伤在柔拳之下的,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不让日向一族的人知道比较好。 派遣两个暗部去监视此时还处于昏迷中的衫木美纪,三代随即又拿起宇智波情的病历看了起来,看了一会,猿飞脸上凝重的表情才逐渐消失,这次小情还真是因祸得福,不但激发了由于使用禁咒而被封闭的查克拉,竟然还得到了和那个禁咒一样的力量,虽然那并不是随时可以使用的力量,不过能够恢复本身的查克拉就已经很好了,以后继续努力的话,小情一定可以成为很了不起的忍者的,也算是没有辜负皆人对她的期望。 三代火影想着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忍不住转头看向夜已深沉繁星点点的窗外,遥视着木叶医院的方向,发觉明亮的圆月已经不知何时从云层中漫步出来,将眼前所触及的一切洒上一层朦胧的银光…… “我这是在哪?身体怎么会这么累?好象一点力气都没有似的?” 我在一阵酸痛中努力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洒满银光,在黑暗中有几分眼熟的屋顶愣了半天这才想起来自己此时应该是在医院,貌似自己在即将和鼬说“再见”的时候晕倒了。 之所以自己会想对他说那两个字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产生了离开木叶去外面世界的想法。我相信天下这么大,自己总会遇到一个只是单纯的喜欢我的人, 说起来和那个美纪打过一架之后原本阴郁的心情竟然都舒畅起来,连先前偏激的想法都被抛到九霄云外,甚至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有些幼稚可笑。 是有些幼稚可笑,自己怎么会哭成那样?太丢人了!谁爱把我当谁是他自己的事,我何必那么再意,我就是我自己——水若情!不喜欢我就一边凉快去,我又不是为别人而活!这里没有合适的,大不了去沙忍找小爱搞姐弟恋去,要不就把佐助拐**村,什么剧情,通通死一边去,自己搞个美少年养成,塑造一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新好少年,让鼬将来想找个复仇者杀自己都找不到人。” 鼬和情的床戏 心里还在泄愤的臆想着,却忽然感觉身边似乎有轻微的呼吸声,飞快的坐起身来,借着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明亮月光,就见原来是鼬枕着本书趴在我的床沿边正在沉睡的样子。 我此时心里还对他有气,正想伸手将他叫醒让他出去睡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当我看到他皱着眉头睡得很不安稳的样子时,手却停住,不忍心打扰他。 以前很多人都说过我睡觉的时候总是睡得很不安稳很可怜兮兮的样子,虽然那时我总是一笑而过,但是我却知道自从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因车祸去世后,自己就再也没有安稳睡过一次。尤其是每次睡醒后都会有种极度空虚的痛苦感觉,甚至很害怕刚睡醒的那瞬间,就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这个冰冷的世界就只剩下自己孤零零一个人似的。所以我从来不睡午觉,更讨厌睡觉的时候被打扰,那种感觉一天只经历一次就好了。 幸好后来喜欢上动漫,在那个梦幻般的的世界找到精神寄托,每当我孤独、寂寞或是不开心的时候只要看上动漫,心情马上就会好起来。再后来遇到了同样喜欢动漫的冷雪他们,又组成动漫集合社,大家一起进行各种动漫活动,那个时候真的好开心,甚至找到一种家的感觉,所以我最讨厌的就是动漫活动结束的时候,虽然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但是心里却真的好难受。 “为什么忽然露出这么难过的的表情?” 是鼬的声音,转头看去,发现他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站在我的床边用那双异常好看的墨色眼睛看着我。 “没有什么。”我随即低头轻声说着,没再看他,怕自己看着他会无法下定和他说“再见”的决心。 垂下眼帘,深吸口气,我努力保持平缓的声音说:“鼬,我有事想和你说,就是……” 话还没说完,手腕却忽然被他拽住,我抬头诧异的看着他,却发现他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看着我,良久才轻声说:“为什么这样称呼我?你还没有恢复记忆对吧?” 我下意识的咬紧嘴唇,顿时明白以前的情一定是直接叫他“鼬”的,难怪反应这么大? 露出一抹苦笑,我努力定下心神,终于直视鼬那双和窗外漫天星斗的夜空一般令人忍不住迷醉其中的深幽眼瞳,用从来没有过的认真语气对他说:“不用管我如何称呼你,我现在只是想对你说两个字,说完之后我就再也不会烦你了,我要对你” “再见”两个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鼬却忽然将我推倒,令我一下子倒在床上,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他已经覆上我身体,双手握住我的手腕将我用力按在床上,心里一颤,我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此时压在我身上用墨黑眼眸凝望着自己的鼬,那一瞬间头脑中闪过一连串快得令我捕捉不到的画面,就仿佛……曾经经历过相同的事情一般,心中竟然产生一丝莫明的悲伤。 这股忽然而来的异样情绪令我的精神有些恍惚,甚至忘记了挣扎,直到鼬俊秀的脸庞忽然在眼前放大,我才回过神来,吹拂在肌肤表面上的温热气息顿时令我的心脏狂跳不已,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如夜色般幽暗深沉的黑瞳已经近在眼前,下一秒钟,唇上温热柔软的碰触令我的思想在那一瞬间停顿,仿佛连时间都永远的静止在那一刻,他的唇在我的唇上停留了多久?几秒钟?还是……几个世纪? 嗓子忽然有些干渴,下意识的伸舌想湿润一下自己的嘴唇,等我意识到不对想要缩回时,粉色的舌头已经碰触到他单薄的唇上,鼬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黑眸随即如同夜空下的星辰一般璨亮起来,然后他同样伸出舌头轻舔起我粉嫩柔软的唇…… 温热的气息从嘴唇蔓延到心里,虽然那种从心底慢慢升起的温暖逐渐在身体里弥漫,我的身体却仍然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头脑已经空白一片,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已经轻吻上我脸颊的鼬,他同样看着我,墨色的眼睛却似乎透出几分不解,然后如同蛊惑般的在我耳边低语,“闭上眼睛。” 低沉的嗓音如同魔咒般诱惑着我,令我乖乖的闭上的双眼,沉寂无边的黑暗之中,静静的感受着他温热的唇如蝶翼般轻落在我的脸上、颈上、肩上…… 被握紧的双腕不知什么时候失去了束缚,我却早已忘记反抗,任由他的手温柔的抚摩着我的脸,不知过了多久,在他细细的抚摩过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唇……将吻轻柔的落在上面以后,他的手顺着我细滑的脖颈轻轻划落到胸前…… 肌肤感受到微凉的空气,温热的手探入被解开的衣扣在我微微发抖的身体温柔而又缓慢的游走,被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头脑已经不清楚起来,只是沉醉在他温柔的□之中…… “……听我解释……”直到耳边忽然传来鼬低喃的声音,我才稍微清醒一些睁开眼睛,刚好看到鼬在黑暗中如星辰般璀璨的的眼眸,直到此时我才发现自己和他竟然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不着片缕,身体有些不安的晃动一下,却被他压制住再次无法动弹…… 耳边随即响起鼬温柔得如同情人间低语的声音:“……我承认一直以来我都好想以前的情回来,想再听一次她和缓轻柔的声音,想再看一眼她飘渺透明的笑容,想再触摸一次她遥远得仿佛永远都触摸不到的身影……” 温热的气息轻拂过我的耳边,很舒服,却令我的心开始颤抖起来,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只觉得身体开始往外散发出阵阵的冰冷,他似乎察觉我的颤抖,忽然用力抱紧我,仿佛要给我热量一般,让我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温热的身体,我想挣脱,他却紧紧搂着我不肯放手。 我眼神悲伤的看着鼬,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他却轻轻允去我的泪水说:“……听我说完,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后悔了,那个时候当我看到你用充满悲伤的冰冷目光看着我时,我就后悔了,后悔自己竟然为了追逐心中那个虚无飘渺的幻影而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目光和以前情每次看着我充满哀伤的目光好象,可是我却已经不想再看到,我想看你对我露出的如阳光一般的灿烂笑容,我想听到你用欢快悦耳的声音叫我‘鼬哥哥’,我想触摸现在这具能够感觉到真实存在的身体。原谅我好吗?我会好好珍惜现在这个快乐的你,再也不会去追逐那个曾经悲伤的情了。” 鼬异常认真的神情告诉我他是真的很认真再说这番话,原来他已经看到水若情的存在了,原来我在他的心中并不是那个情小姐的代替品,我感动得想哭,唇角却控制不住的勾起…… “……鼬哥哥……我原谅……”我脸上带泪痕笑着的点头,努力令自己已经酸痛的嗓子发出声音。 当鼬听到我说出“原谅”两个字后,脸上当即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有些放松的躺到我身边搂着我说:“你能够原谅我真是太好了,我好开心呀!” 随即他又有些疑惑的看着我说:“不过你的身体怎么是平的?和的不一样呀。” 我脸上的笑容忽然有些僵硬起来,这才想起一个被我遗忘很久非常非常重要的事实,鼬殿下现在的年龄六岁!!!!!!!!!!! 才六岁呀,还是根本不存在**问题玩过家家的年龄,怎么刚刚就把差不多全套的程序做足了,他怎么办到的?或是说他怎么学会的? 我有些纠结的努力保持平缓的语调问道:“那个……鼬哥哥……刚刚……为什么对我做那种事?还有……你说的书……是什么书?“ 鼬搂着我带我一起坐起来,随即拿出刚刚枕在头底下的书递给我露出很单纯的笑容说:“就是这个,上面讲述一个女孩子因为一件事而讨厌一个男孩子,然后那个男孩子就对女孩子做了我刚刚对你做了事情,男孩子还在做的过程中请求女孩子原谅,做完之后女孩子就原谅他了。 真的很有用的书,上面还详细的描写了可以供我参考的具体过程,虽然内容很深奥,不过到底还是大致学会了,就是最后男孩是如何把女孩弄得流血的过程描写得太过于隐晦,怎么看也没弄明白,不过我也不想伤害你,所以就没有仔细研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疼痛的感觉?” 我现在可以把鼬从床上踹下去吗?竟然什么都不懂就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我要赞叹他在这方面很有天分吗?幸好这只是本大众化的□书籍,这要是虐恋情深或是□类型的□书,估计……我已经不敢想象后果了。 看着鼬充满关切的认真目光,我最终还是努力压抑下那个很诱人的想法努力撑起笑容说:“鼬哥哥,我现在身体哪都不疼,不用担心我。对了,你怎么会有这种书?以后还是不要看了。” 鼬听了我的话笑笑说:“其实在今天以前也没怎么看,那个时候在书店看到这本书的作者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自来也大人,还以为是本和忍术有关的书就买下来,回去以后瞄了几眼又看过内容简介才发现不是自己想看的书就放下了,要不是今天想要请求你的原谅,我哪会看这种莫名奇妙的书呀!” 自来也……我们梁子结大了!不懂得什么叫笔名吗?看看你把一个才六岁的纯洁孩子祸害成什么样子了?结果害得我丢脸都丢到火影世界来了。 我气呼呼的将书扔到一边,看看自己□的身体,随即拿起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想要穿上,鼬却一下子将我手中的衣服拽走扔到一边,随即搂住我又一起躺回到了床上。 “这样抱着你睡比较舒服。”不理我的反抗,他抱紧我声音带着一丝困倦的说着。 虽然有些气现年六岁的鼬不但毫无愧疚的对我做出那种属于十六禁的举动,还害我刚才白紧张半天,不过舒适的温度和触感最终还是让我没在挣扎,默认了鼬的提议,折腾了这么久自己也有些困乏了,实在没力气再闹腾了。 轻轻打了哈欠,舒服的感受着鼬抱着我的温暖□的身体,正想沉沉的入睡,鼬有些困惑的声音却再次在耳边响起,“那的两个人做完那件事后,又一起睡了一晚,那个女孩就有了孩子,情,你会不会给我生孩子?” 我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就算问的人是鼬殿下,想想他此时的年龄也够诡异的,一个六岁的孩子问我会不会给他生孩子,我怎么回答?我真的有撞墙的冲动。 虽然这里的小孩六岁就能够上战场了,但是到底还是孩子,对于这种事还是很不了解,犹豫着要不要给鼬提前上一场生理健康课,鼬却忽然叹了口气说:“应该不会吧,好象最关键的步骤没有做,不过我怎么也看不懂书上的讲解,实在没办法,你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吗?” “就算看得懂,你也做不了呀!” 心里虽然说着风凉话,不过看到鼬中非常具有探索精神很认真的眼神,我还是有些不自在,含糊的说:“不要问女孩子这种问题啦。” “这么说你知道了,你好厉害,我都不知道呢,那是什么样子的?”鼬墨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亮光,我却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忍不住将头埋入他的怀里,心里想这种知识还是等他年纪到了自己去探索吧,现在告诉他也只会令他困扰而已。 我沉默下来,鼬也没在追问我,一时间我俩谁都没有说话,就仿佛都已经睡着了一般,可是纵然没有抬头,我还是可以清楚的感受鼬一直注视着我的目光。 终于,我叹了口气,轻轻开启嘴唇低声说:“我曾经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问妈妈我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她告诉我,我们每一个人都曾经是天上的星辰,她对着天空许愿,希望可以拥有一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然后夜空中一颗最亮最美丽的星辰听到她的企求就化为流星从天空划落掉进她的眼睛里,然后我就出生了。 那个时候我听到妈妈这么说真的很高兴,因为我是夜空下最美丽的一颗星星,可是很快我就哭了出来,因为我很担心,如果每个人都得到属于自己的星星,等到我许愿的时候或许天上再也没有可以回应我的星星,然后妈妈搂住我很温柔的告诉我,天上的星辰永远不会消失,当我们死去的时候就会再次化为星辰回到天空默默的守护着自己最重要的亲人,直到许愿的声音响起,我们就会再次回到他们的身边。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就算现在已经不太记得妈妈的容貌,但是那种温柔的感觉却始终存在我的心中,在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很喜欢看流星,因为那代表着一个新生命的诞生。 可是后来我知道我被骗了,那天夜里我看到两颗美丽的星星从天空划过,然后爸爸、妈妈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才知道原来星辰陨落代表不好的意思,所以我开始变得讨厌流星,可是就算这样我还是常常忍不住在夜空下寻找给我温柔感觉会守护我的星辰。” “找到了吗?” “只是一个梦而已,只是遗憾自己不是星辰变的,只是想告诉你,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带着亲人的期望来到这个世界上,所以要好好珍惜自己的家人。” 想起鼬以后的悲惨遭遇,开始替他感到难过,终于我还是忍不住提醒他珍惜现在的家人。 心里还在为自己和鼬难过,忽然感觉头发被他温柔的抚摩,然后我听到鼬肯定的声音,“我相信情以前一定是夜空下最美丽的星辰。” “……谢谢……”我轻轻的说着,内心涌起一种感动,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将头靠着鼬的胸口,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然后在那种舒服的抚摩下缓缓的进入了梦香。 被抓包了 当药师兜再次潜入情的病房时,迎接他的是一把寒光闪闪的手里剑,轻易的将呼啸而至的手里剑收入手中,兜笑着让手里剑挂在手指上飞快的旋转,毫不意外的说:“一大清早就用这种方式打招呼不好吧?” “你没敲门。”宇智波鼬很冷淡的指出这个事实。 “只是在临走前看看情而已,就算是医疗班长的儿子,情的身份也不是我随便可以通过正常渠道探望的。” “所以昨天你就那样随便的忽然出现在我的家里?”黑耀石般黝黑的眼睛看着兜,鼬的话语虽然平淡但是责问的意味却蕴涵其中。 “只是帮父亲传话而已,通知你们负责治疗情的医疗忍者有事要晚些过来,想不到却遇到那种事情……” 兜说着又将手里剑丢回给了鼬,看着此时睡在鼬的身旁对外界情况浑然不知的情,努力压下心里的不快再次露出笑容说:“现在看来你和情已经和好了,昨晚和情睡在一张床上?你们兄妹感情果然很好呢!” 听到兜刻意将兄妹的字音读重,鼬强忍住再次将手里剑丢出去的**,没什么表情的拿起散落在床上的衣裤慢慢的穿起来,心里终于确定自己对于银色头发的人果然都没好感。 不光是鼬有种感觉,当兜看到宇智波鼬□着身体面无表情的在自己面前把衣裤一件一件穿起来的时候,心里都忍不住开始觉得自己对于拥有或即将拥有写轮眼的人都好感欠奉。 “他就这样没穿衣服的和情睡了一晚吗?”兜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总觉得眼前的一幕非常的碍眼,很想将鼬从窗口扔出去。 不过他也仅是想想而已,脸上依旧维持着完美的笑容等鼬穿完衣服才说:“可以把情叫起来吗?有些话想和她说,过了今天估计会有一段时间不能看到她了。” 鼬看看外面的天色,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手将攒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的情叫醒。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情刚睡醒的样子,情形有些奇怪,虽然感觉到她已经被自己叫醒却没见她立刻睁开眼睛,只是小脸皱起,身体畏缩着似乎非常不舒服的样子。 过了一会情才缓缓睁开眼睛,仿佛先前的一切都是错觉一样,她看到鼬随即露出很可爱的笑容,有些迷糊的揉揉眼睛说问:“有什么事吗?” “有人想见你。” “见我?谁呀?”此时才刚睡醒的情,还没有完全清醒,听说有人要见自己,迷糊的坐起身来,连身上的被子掉下来也没有察觉。 看到眼前同样□着身体,靠在宇智波鼬身边,脖颈上还有着好几个红红的草莓印的女孩,就算是兜这样心思深沉的人此时也已经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 他努力别过眼睛不去看那幕会让人遐想连篇的画面,心里开始飞速的回忆以前看过的关于这方面的医书,男人呃男孩青春期发育一般是十至十四岁,虽然个别会提前,但是通常要到十三岁才会性成熟,开始出现性兴奋现象……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就算是自己现在都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比自己小的宇智波鼬更加不会有。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兜的心里却仍然很不舒服,毕竟做为六岁就已经可以执行各种任务的忍者来说,年龄根本就不是任务失败时的借口,各方面的知识都掌握一些对于以后执行任务更加有帮助。谁知道一向被誉为天才据说很快就要毕业成为忍者的宇智波鼬,会不会因为想要以后更好的完成任务而对情做出某些不符合年纪的成*人行为。 这也并不是不可能的,对于忍者来说,为了完成任务是可以不择手段的,对于某些村子来说,学生在这个年纪学习一些属于成*人的很正常的事,不过他很怀疑木叶学校会教导学生做这种学习。 坦白说对于木叶非常温和的教育方式以及简单平和的毕业考试兜一向是很不屑的,忍者本来就是非常残酷存在于黑暗中的职业,不少忍村为了大幅度的提高历年毕业生的实力,早已经暗地里安排了更多阴暗的课程和考试,木叶却依旧过度的保护着那些生存在阳光之下以后会成为忍者出生入死的孩子,尽量避免他们过早的看清这个残酷的世界,实在很怀疑他们以后有什么强大的战斗力,火的意志吗?那就看看木叶能支持多久好了? 一声惊呼以及一声闷响打断了兜的思绪,瞬间戴上完美的伪装,他抬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然后面具再次裂成无数碎片,床上此时已经看不到那个娇小的身影,可以想象刚刚那声闷响就是她从床上跌落到地上的声音。 他想都没想飞快的跑过去,就见情摔倒在地板上,雪白的身体带着暗红的吻痕忽然如此清晰的裸露在兜的眼前,让他在那一瞬间有些眼晕,一向敏捷的头脑都出现停顿现象,还没反应过来,鼬已经跳下床抱起摔得有些晕眩的情,将她重新放回到床上,又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才轻声关切的问:“感觉怎么样?怎么忽然从床上掉下来了?” 努力摆脱那种昏眩的感觉,情看着鼬,又看看兜,想起自己刚刚清醒过来,因为发现没穿衣服而吓得后仰摔到地上的乌龙事件,忍不住将头埋入被窝里含糊的说:“床小,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是吗?那以后睡觉要小心些,最好还是不要和别人一起睡比较好。”兜笑着说道,完全无视鼬忽然射过来的的锐利眼神。 “你不是说有话要和情说吗?就是这句话吗?”鼬的话语虽然平淡却还是能够感受到其中不爽的意味。 兜没理他,只是笑着对情说:“最近父亲会有休假,他打算趁休假时去寻找一种传说中的草药,因为我以后的志愿是成为医疗忍者,这趟也会和他一起去,估计有一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了,所以今天特意和和你告别。” 情看着此时还很年幼的兜笑着说道:“那就多保重了,兜以后一定会成为和纲手大人一样厉害的医疗忍者的。” 听到情异常肯定的话语,兜心里一动,忽然想起自己一开始接近她的目的,那个时候是为了那个关于她拥有某种预知能力的传言才接近她的,想不到差点连这个最终目的都忘了,自己这个间谍做得还真是失败。 抬起头,看到情忽然露出的很疑惑的表情,他马上知道一定是自己不知不觉中露出了沮丧的表情,当即笑着补救说:“纲手大人是我最崇拜的人,听到情这么说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感觉自己怎么也不可能达到那种厉害的程度。” 情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看到他失落的样子有些着急的说:“才不是呢,将来兜一定会成为让纲手都忍不住头痛的医疗忍者。一定会的!我保证!” “头痛?还真是有趣的形容,情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能够让纲手说出‘不是普通的医疗忍者、术的资质与效力,早就超越全盛期的我、不是省油的灯’这些话,还不能证明纲手对他很头痛呀。”情笑着想着,却没有回答,因为她知道以后兜肯定会成为很厉害的医疗忍者,这可是未来的剧情,任何人都无法阻止,就用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看到情不会再说出什么的样子,兜也没在追问,凝视着眼前这个令自己印象深刻的女孩,又看看她身边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不过身上已经散发出冰冷气息的宇智波鼬,他终于还是笑笑对情说:“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那我走了,以后再见吧。” 心里……出现一丝不舍的念头呢……不过他仍然保持着完美的笑容离开。 在即将开门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又转过头对床上的两人说:“对了,昨天下午木叶和雨忍已经达成和谈的协议,今天一早他们就要带着伤势没有完全治愈的衫木美纪一起离开,据说是有什么急事不能久留,你不用担心那个衫木再来找你麻烦了。 还有件事要告诉你,虽然雨忍那边不太可能对你产生什么报复行动,不过为防范于未然,火影大人从一开始就派出两个暗部暗中保护你,所以……“ “等等!你说有暗部暗中保护我?什么时候?在哪?”忽然听到这句话,情险些没惊叫出声,同时忍不住四处张望。 鼬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说:“从你昏迷的时候就已经在你身边,在兜进来之前就已经走了,估计是因为那些雨忍离开,医院已经很安全,所以也回去复命去吧。” “这么说……昨天晚上……那个时候……他们都在场?” 宇智波情的脸色此时都有些绿了,很努力的抬头看着此时表情没有任何不自然神色的鼬,很努力的说出这句话,强烈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当她看到鼬很轻松的点头说“是呀,那时他俩都在场”时,再也忍耐不住一脚将没有防备的鼬从床上踹下去,口中叫道:“宇智波鼬!我恨你!连那两个看戏不买票的混蛋一起恨!” “啊嚏!” “啊嚏!” 两声喷嚏同时从正在房顶上飞奔的两个暗部面具里面传来,那个女性暗部吸吸鼻子说:“是不是感冒了?怎么忽然打起喷嚏来了?” 她身旁的男性暗部话语轻松的说道:“要不就是有人正在想我们,你说会不会是情公主?或是那个宇智波族好像是叫做鼬的小鬼?” 那个女性没理他只是沉思着说:“我们要不要把昨晚发生的禀告火影大人?” 停顿一下她忽然一拳轰到身边同伴身上说:“那时为什么拦着我?要不是你我已经把那个叫鼬的小鬼给扔出去了。” “要不是我你今天就等着挨处分吧!暗部条例上可是明文规定除非保护对象亲自请求,否则在不涉及对方生命安全的情况是不可以现身的,虽然情公主的情况有些特殊,不过那种时候出去非常不符合条例就是了。 况且那小子现在身体都还没发育完全呢,他再早熟能早熟到哪去?你后来不是看明白了吗?人家只是为了道歉才做那种事,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问题。 说起来他也挺厉害,才看了一下午的书,虽然动作非常青涩,不过能够做到那种程度已经挺不错的了,看得我都有些兴奋了,天才一族果然不同凡响。” 才说完,那个男性暗部又被女性暗部打了一拳,“我们讨论的不是那他们宇智波一族天才与否的问题,而是情小姐的□问题,你正经一些!” “我是在很正经的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情公主和那个宇智波鼬很般配嘛,说不定很快他俩就会订婚呢,至于□,那个宇智波鼬现在才六岁吧,他就是想破坏情公主的□也有心无力呀,况且情公主也很喜欢他的样子,你看那个时候情公主的表现,根本就不是一个五岁女孩该有的反应,怎么形容好呢?总之我绝对是看到她那个时候的表情才兴奋起来的……唉呦……”还没说完,倒霉的男性暗部就被凌空踹了一脚,发出一声惨叫。 “再说这种话,今天晚上你就睡地板吧!” 那个女性暗部气呼呼的说完,又叹了口气说:“还是别禀告火影大人了,毕竟这种事情说出来对情小姐不好,而且你说得也没错,我也觉得那个宇智波鼬挺不错的,天才一族公认的天才,或许将来会有不小的成就也说不定呢!” “一看他昨晚的表现就知道了,那小子将来的成就绝对小不了。”男性暗部本来是想这么说,不过考虑到刚刚同伴的警告还是闭上嘴巴没说出口。 又奔跑一会儿,那个男性暗部忽然看到不远处一家书店已经开张,心里一动随即转头对同伴说:“任务已经完成了,你一个人去汇报也行,我去书店一下……” 轰!这次他直接被暴力的同伴从房顶上一拳打下去,“你是不是也想去买那种莫名其妙的书,告诉你我绝对不允许!一会儿我就回家好好搜查一下,看你有没有藏着那种□书刊。” 男性暗部顿时连哭的心都有,赶紧说:“亲爱的,我这也是为了我们以后的性福着想……” 轰!又一声巨响,为那位男性暗部默哀吧,谁叫他的爱人一向是把纲手当成偶像来崇拜着的。 久远的回忆 “啊……我郁闷死了!气死了!想不到昨天晚上鼬对我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竟然有人在场,太过份了,什么限制级的镜头都被看光了! 呜……竟然毫不在意的在别人面前对我做那种事,他怎么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还问我为什么生气?难道天才在某些领域是蠢材的说法在他身上也通用?就算现在年纪还小也不可原谅,坚决不原谅他!” 我把整个身体埋在被窝里气呼呼的想着,就差仰天长啸几声来发泄我此时郁闷到极点的心情。 早上当我从兜的口中得知自己被看光的情况后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当即就这么直接的把自己埋入被窝里装鸵鸟,谁来和我说话我都不听。 折腾了一上午,直到我的现任妈妈来接我出院,鼬才把我从被窝里挖出来,然后我就一路气呼呼的和妈妈回家没和鼬说一句话,回到家就躲回房间里再也不肯出来,依旧做着在医院里的动作把自己包在棉被里不想见人。 太丢脸了,只要一想到那时有人在一旁观看我就的心就憋闷的要命,只要一想到鼬如此纯洁的对我做出不纯洁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在这方面的知识怎么会贫乏到这种地步,他竟然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生气,啊……我气死了!!!!!!!! 我在这还气得要死要活的,包裹在身上的被子却忽然被人用力拉扯起来,抬头看到是鼬当即又趴到床上,不想去看他。 他坐到我身边轻声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对不起,其实那些话在那两人面前说我也很不好意思,只是那个时候真的好怕你会说出讨厌我的话。所以才不得不……” 啊……让我去死吧!他竟然还没明白我到底在生气什么?而且说那些话不好意思,做那种事就很好意思了吗?我心里再次涌起杀人的冲动。一下子坐起来想叫他出去。 话还没说出口,他却忽然再次将我推倒在床上随即压在我的身上,用那双墨黑的眼眸凝视着我…… 还来?我欲哭无泪了,他做上瘾了是不是?就算并不排斥他对我亲热,但是,我也是很有原则性的,这次我坚决要抵制他的诱惑! 我努力挣扎着叫道:“从我身上起来!以后再也不许这样对……唔……” 我的瞳孔瞬间放大,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被他用嘴堵住,这次的吻并不像昨晚那样仅是单纯的在嘴唇上碰触轻舔,他是真的将舌探入我的嘴里轻轻的搅动,试探的□、舔舐着我的舌尖,这吻法……太□了吧?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满脑子都是六岁六岁六岁的字样,已经完全反应不过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感觉自己被吻得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他才终于将唇从我嘴上挪开,同样喘着气看着我,看来也出现缺氧反应了。 “干嘛忽然对我做这种事?”我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叫道,绝对不相信他刚才是一时情不自禁才会吻我的。 他歪着脑袋有些不解的看着我说:“为什么还在生气?刚刚在外面看到一男一女在吵架,然后男的忽然吻住那个女人,接着两个人就和好了呀,其实这个才是真正的接吻吧?你是因为我昨晚做得不好才生气的吗?” 此时我哭出来的心都有了,鼬殿下,你的学习能力不要那么强好不好?怎么看到什么都想亲自实践一下呢? 看到我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鼬有些挫败的躺到我的身边搂着我轻声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从我有记忆开始自己每天都是在修炼中度过的,从来都没有和同龄的孩子一起玩过,所以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和同龄人相处,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正,你能够做我的妹妹我真的很开心,就和佐助出生时一样开心,我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我真的是这么想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听着鼬带着恳求的话语,我忽然想起自己最初喜欢他的原因,火影里拥有最出色的容貌、最强悍的实力却注定要拥有最悲惨命运的男子。 七岁忍者学校毕业,八岁写轮眼开,十岁当上中忍,十三岁任暗部分队队长。这么多光环围绕在他的身上,他是名副其实的天才,是别人需要仰视的存在,是宇智波一族的骄傲,可是过人的天赋也因此令他失去太多太多的东西了。 面对日益衰退的宇智波一族,面对家人、族人的殷切希望,他不得不放弃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将所有的时间都放在艰苦的修炼上面,一定很辛苦吧?必须负担起振兴家族的重担,一定很疲惫吧?被那么沉重的责任压迫,鼬几乎没有笑过,他留给人的印象永远是冷漠的表情以及孤独寂寞的身影。 久远的记忆忽然浮现在眼前,是在多久以前?似乎问过一个很傻的问题。 “呐!冷雪,你说如果以后我们真的穿越了怎么办?” 那个时候我刚刚看完一篇猎人同人文,讲述一个很强悍的穿越女主和幻影旅团在一起杀人放火最后连酷拉皮卡都杀死的故事。 很不喜欢那个女主,想不通一个从小生活和平世界的人为什么穿越到那个世界后会那么轻易的就改变做人的原则,在完全没有外界因素影响的情况下,只是因为喜欢旅团想要加入他们就养成肆无忌惮乱杀人的习惯,真的很讨厌那样的人,所以那时我忍不住很认真的问冷雪这个问题。 当我问完后,冷雪从正在播放死神的电脑屏幕前转过头来没好气的说:“我亲爱的副部长,你最近是不是在**潜水潜缺氧了?怎么忽然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还怎么办?凉拌!那种连抽水马桶都没有的原始社会不要让我想象,没有现代化设施的地方有再多的帅哥来勾引我都没用!” “我又没说是古代,我说的是动漫世界,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穿到动漫世界会怎么样?” “动漫世界?!那就不一样了,我绝对要和众位帅哥谈恋爱,手冢部长是我的!不许和我抢!还有白哉大人、蓝染大人、银子殿下也都很有爱,怎么办?我都很喜欢,我该怎么选择?啊……我记得咱们俩喜欢的动漫帅哥从来都是同一类型的,到时你一定会和我抢的,呜……怎么办?我是选择友谊还是选择爱情?” “你当我没问过好了!”看到她纠结得就差拿脑袋撞墙的样子,我开始后悔自己问这个问题了。 “你打算怎么办?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咱们两个的性格其实很像呢,我想听听的你想法。”冷雪那种变化系的性格忽然开始发作,停止无谓的呻吟转头看着我眼神冷静得有些可怕的说道。 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后背开始冒凉风,唇角忍不住抽搐的说:“谁跟你这种和西索一样性格的人很像?网上念能力测试我可是强化系的,跟你绝对不同。” “好啦,跟我不同,你说说自己想法吧?基本上应该和我一样看到动漫帅哥忍不住花痴吧?” “肯定会了,毕竟都是自己喜欢的人呢! 只是我一直在想,我们看过这么多动漫,迷恋这么多帅哥究竟最喜欢谁?根本就分辨不出来吧,其实都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根本就不是爱。 虽然我说过博爱才是一个动漫迷对动漫人物爱的精髓,但是那只限于虚拟世界,一但我们真的进入他们的世界、他们的生活,就不能够再用那种心态了,就好象你上次说的,太多的选择同时也意味着痛苦,就算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也充满了悲哀。 我一直都认为一个人一生可以喜欢很多人,但是她只能去爱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是幸福,爱上两个人是悲哀,爱上三个人是痛苦,要是爱上很多人那就是灾难了! 所以我可以去喜欢很多人,但是我只是想很单纯的去爱一个人。” 冷雪转动着身下的转椅,手托着下巴摆出蓝染大人的经典总算开始正面和我说话,“我只能说你可以从日语系转去哲学系了,其实我很怀疑你怎么能够肯定你能准确的把喜欢和爱分开!你没听说过吗?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这两种感情这么相近,你怎么辨别你对那个人到底是爱还是喜欢?” “我也不知道呢?因为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爱过谁,我喜欢我爱罗,当我看到小爱被剥离尾兽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回忆里近乎死掉的时候我真的哭了出来,那个时候我就想如果我在那,如果我有能力,我绝对要救他出来,然后告诉他,他并不是痛苦的一个人,我愿意做他最好最好的朋友; 我也喜欢小酷,如果我在小酷的身边,无论如何我都要阻止他复仇,我不想看到他杀人后痛苦的表情,我想要保护他那颗温柔的心。 我还喜欢鼬殿下,我绝对相信宇智波一族不是他灭的!如果我到火影世界,如果我有能力,我一定要帮他摆脱那种悲惨的命运。” “哇!你还真是伟大!你简直就所有动漫迷的楷模呀!我都没想过这么多,我太崇拜你了!” 见冷雪用一种高山仰止的目光看着我,我却苦笑道:“我还没说完呢,说了这么多,都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我有救人的能力,就是在以自己的安全为前提下才会做的事,也就是说如果我没有那种和晓或旅团对抗的实力,我只会躲在一边发抖是不会去白白送死的。 那么自私的感情应该不是爱吧,真正的爱不是应该完全不顾自身的安危,不会考虑那么多只是想要解救深爱的人吗?爱其实就是喜欢的升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就会变成深深的爱,所以我想,当我喜欢上一个人,默默的在他的身边守护着他,当有一天我可以为他不顾生命去牺牲奉献的时候那就是爱了。 我是这样想的,你认为呢?” 耳边似乎还能够听到自己那时的声音,眼泪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眼底划落出来,我竟然忘记了,我怎么能够忘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我以前整天说鼬殿下是火影里我最爱的人,原来那种挂在嘴边的爱是如此的肤浅,真正的爱是无私的奉献;是怀着一颗宽容、慈悲的心去对待自己心爱的人,我怎么能够为那种小事和他生气?我怎么可以去伤害从来就没有快乐过的鼬?鼬是火影里我最喜欢、最心疼的人啊! 既然命运让我来到火影世界,让我遇到我最喜欢的鼬,那么……我想爱上他;我想让他得到幸福;我想……改变他的命运…… “情,你怎么哭?对不起又惹你哭了?你要是还生我的气那你打我两下好了。”鼬轻轻擦去我的眼泪说。 我笑着摇头伸手搂住鼬说:“人家才不生气了呢,我也很喜欢鼬哥哥,很想一直和鼬哥哥在一起,只是昨天晚上那种事情鼬哥哥以后不许再对别的女生做了,男生也不行了!” 想起网上铺天盖地的鼬佐、鼬卡、鼬迪,我赶紧又补充一句,坚决要将所有的隐患都扼杀在摇篮里。 听到我这么说,鼬墨色的眼睛顿时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亮起来,他的脸上带着松了口气的淡淡笑容说:“我保证,那种事情以后除了你之外绝对不会再对别人做了。” 耶!拐带成功,鼬殿下绝对是我的,我是绝对不会让晓把他抢走的,接下来就要努力增加自己的实力,为以后和晓抢人做准备。 “鼬哥哥,我想变强,我想变得很强很强,然后保护佐助,保护爸爸妈妈,保护整个宇智波一族,你说不好好?” “当然好了,不过为什么没有提到我?” “因为鼬哥哥要来保护我呀!难道你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一直一直保护情。” 看着鼬认真的表情,我笑着把头埋入他的怀里搂紧他,心里暗自发誓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改变鼬未来充满悲剧色彩的血色命运。 “你要上学?” 坐在火影办公桌后的三代火影放下手中的文件脸色诧异的看着一大清早就跑过来提出这个要求的我,沉吟片刻才说道:“还是等过段时间忍者学校开学再去好了,虽然医院那方面说你已经没什么大碍,但是你的身体现在还是很虚弱,不太适合去学校。” “可是火影爷爷……人家想要现在就去上学,而且要去鼬哥哥的班级,他会照顾我的。”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努力博取三代的同情。既然打定主意要改变鼬殿下的命运,那么当然要时时刻刻紧跟着他,以免他被什么坏人勾引利用了。 三代火影听了我的话苦笑下说:“小情,你想得太简单了,据我所知宇智波鼬现在的班级已经临近毕业了,就算你的实力再强,你以前从来都没上过学,再加上失忆恐怕跟不上那个班级的进度,你还是要循序渐进的学习才可以。” “人家不要啦,人家就要去鼬哥哥的班级,您应该知道我现在的实力很强,根本就不存在跟不上进度的问题,我一定会成为学校里仅次于鼬哥哥的优秀学生,火影爷爷答应我啦。”我边说边开始抹眼泪,这就是做小孩子的好处,可以随时随地的撒娇。 “做忍者可不是光会忍术就行了,还有其他很多必须要掌握的知识,这样吧,我给你出一张卷子如果你能及格我就让你去宇智波鼬的班级。” 受不了我的眼泪,最后三代火影总算退了一步给我一个机会,不过看着他和往日不太一样的笑容我的心又有些忐忑,不知道他要给我出什么题?该不会是鸣人他们中忍第一场考试那种连佐助都答不上来的变态考题吧?如果那样,我绝对抗议! 考卷很快就送到我的手里,定睛一看,我的笑容顿时就有些挂不住了,是没有那个考题那么变态,和忍者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正常到对于火影世界来说非常不正常的语文、数学两种题目,不过,这上面牵涉到的语法、运算好象都快要达到高中生的水平了,我今天才五岁好不好?摆明了欺负我嘛! 入学 看到三代火影此时的狐狸笑容我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就这种程度的题目就想难到我了吗?好歹我也是日语系的高材生,语文当然是不再话下,至于这数学,我理科再不好,好歹也是本科程度,这你勉强能达到高中生水平的算术题能难到我才怪? 我看着手中的试卷,勾起嘴唇,按照以前答题时的习惯,将笔在手指间熟练的转了几圈,然后在三代火影惊讶的目光中奋笔疾书起来,二十分钟后当我把考卷递给他请他检查时,他只是简单看几眼就已经明白这种问题难不住我,笑笑说:“是我把你小看了,我现在就让人带你去学校,续我会让他帮你办妥。” “耶!火影爷爷最好了!”看到三代火影认赌服输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我的要求,我顿时笑着蹦起来就差喊万岁了! 和三代火影指派的上忍来到忍者学校,办妥续,老师带我来到鼬所在的班级。我先是在外面等待,等到先我一步进入教室的老师给里面的学生介绍完我这个插班生招呼我进去,我才笑着走进教室,然后就听到同学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哇!是情小姐耶!” “情小姐竟然会来我们班,真的?假的?” “不过她不是姓波风吗?怎么又姓宇智波了?” “笨,上次老师不是说过她身上有宇智波一族的血统吗?姓宇智波有什么奇怪的。” “我听妈妈说不久前情小姐才使用非常厉害的禁术,还在住院,她怎么会来上学呢?” “你的消息太不灵通了,我哥哥告诉我情小姐前两天刚刚和雨忍一个很厉害的人打过一架,就在以前咱们常去的小公园,你没看到那里现在的样子吗?那得是什么样的实力才能把那里破坏成那样呀,听说情小姐已经达到上忍水平了。” 看到大部分学生都在很不给面子的交头接耳,那名中忍老师的额头已经冒出几根青筋,随即大声叫道:“大家安静!现在请情小姐说几句话。” 看着大家投注在我身上好奇、兴奋、热切的目光,我有些紧张的咽咽口水,上前一步大声说道:“大家好,我叫宇智波情,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幸好动漫看多了,基本礼节还懂,我大大的鞠了一躬以后直起腰对着身边的老师露出甜甜的笑容说:“老师,我的书本都还没发,今天先和别的同学用可以吧?” 看老师点头,我当即走到最后一排独自坐在窗边鼬的身旁,直到坐到椅子上感受着鼬身上散发着的令人心安的气息那种紧张的感觉才逐渐消失。 “怎么忽然过来了?”鼬安抚的握住我还稍微有些颤抖的手轻声说。 我转头笑着对鼬说:“给你一个惊喜呀!在家呆着好闷呀,所以就求火影爷爷让我来学校和鼬哥哥一起上学呀,鼬哥哥好坏,都不告诉我你快要毕业的事。”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值得一提。” 顿了顿,他忽然又说:“你不应该来这个班级,下课后我跟老师说给你换到低年纪。” “不要!难道鼬哥哥不喜欢和我一起上学?”我扁起嘴说,打定主意如果他敢说是我当即哭给他看。 鼬看着我沉声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当然喜欢和你一起上学了。只是现在的你对于忍者这个职业完全没有概念,根本就没有一旦成为忍者就要随时上战场出生入死的觉悟。 我不希望当你在战场上、在生与死之间才真正开始了解忍者这项职业的残酷。充满血腥和杀戮的战场不会给你适应这些的时间,有一分疏忽等待你的都只是死亡的下场,所以你必须在忍者学校循序渐进的把基础打好,拥有成为忍者的实力与觉悟后才可以毕业。” 循序渐进?我确定自己已经开始讨厌这个词汇了,还有血腥和杀戮?太夸张了吧,我又不去当暗部,当然我也会阻止鼬哥哥成为暗部,我记得他就是当上暗部后才因为行为奇怪被止水监视的,总之我一定会看紧鼬防止他被人拐带,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跑到低年纪当小学生的,又不是名侦探柯南? 当即,我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无视鼬严肃认真的表情只是拉着他的手拼命摇晃撒娇的说:“不公平,鼬哥哥都可以随便跳级一年毕业,为什么我就要在学校循序渐进的学习?人家坚决不要。我就要和鼬哥哥一起毕业。” “情,听话,不要把忍者的工作当成游戏,那可是要拼命的。如果可以,我真不希望你成为忍者,不想有一天你的双手沾满鲜血。” “不会的鼬哥哥,我是绝对不会杀人的,就算成为忍者我也不会做这种事,我想要拥有的是保护别人的力量,那种夺取他人生命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看到我着急的样子,鼬苦笑着摸摸我的头说:“所以我才说你还没有成为忍者的觉悟,真正到了那种时候是身不由己的,你以后还是往医疗忍者那方面发展好了。” 医疗忍者?攻击性太低,不利于以后跟晓抢人,坚决PASS掉。 “我才不要……”我还没等说完,前面开始讲课的老师已经敲敲讲桌说:“还在聊天的同学请认真听讲,现在已经开始上课了。” 我顿时闭上嘴巴,脸有些微微发烫,从以前开始我就最怕在课堂上被老师批评,总是非常的害臊,很不好意思,幸好今天老师看我是新来的给我几分面子没点我名,要不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鼬看到我因为老师那句话而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轻叹口气,再次握紧我的手轻声说:“算了,还是留在这里吧,不然还真不放心你。” 听到鼬这么说我顿时开心起来,反手握住他暖暖的手,悄悄的往他身边挪了挪,唇边洋溢起一抹淡淡的笑。 下课后,很多同学都好奇的围在我的身边唧唧喳喳问这问那,让我感觉自己好象忽然掉进麻雀窝里。 幸好这些年纪十多岁的孩子都很友善相处起来并不费劲,不过直到此时我才知道原来这个时候的木叶毕业生年纪大致都维持在十一岁左右,比起以后主角们毕业年纪整体来说要提前一年,可以理解,现在村子还没有完全安定,为了有更多的战斗力,所以才不得不让这些孩子提前毕业成为有用的力量。 现在这种情况应该还算好吧,记得纲手、大蛇丸那个时代六岁就已经毕业了,那才真正是雇佣童工呢! 心已经飞到外面,脸上却依旧要应付这些还充满童心看起来和我一样没什么忍者觉悟的孩子,老实说身边围一群麻雀并不是一件很好过的事,我都要被吵晕了,转头看看鼬哥哥,他却面无表情的坐在我的身边安静的看着书,完全不受影响的样子。 直到此时我才发现大家虽然都围着我,却若有若无的和鼬保持距离,让我心里忽然不高兴起来,一下子站起来说:“我想出去校的环境,先失陪了。”说着拉起鼬哥哥的手,飞快的冲出教室。 等到跑到操场,我才停下来,鼬手里此时还拿着书有些不解的看着我,我撅起嘴说:“鼬哥哥好过分,都不救我,只是一个人看书,我被他们缠得好辛苦。” “我以为你应该喜欢这样的。” “才不是呢!我还是想要和鼬哥哥在一起,别人怎么样我根本就不在乎。” 鼬唇边涌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伸手温柔的摸摸我的头说:“我答应你,下次不会在让你一个人,我一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那就说定了!不过鼬哥哥,你和同学们的关系看起来好差呀,他们好象都不敢接近你。” 鼬眼神冷淡的看着不远处在一起快乐玩耍的孩子,良久才说:“那种虚幻的关系没有必要,对于忍者来说只有变强才是真实的,战场上能够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看着鼬忽然变得冷寂的身影,我忽然明白大家都不靠近他的原因,他此时给人的感觉好难接近,就连我都感觉自己无形中被他的冰冷逼退好几步,更何况是对他认识不深的孩子,都会下意识的避开那种刺骨的冷漠吧。 还在心疼的想着,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女孩子兴奋的尖叫声,随即就听到不少女生非常大的窃窃私语的声音。 “是宇智波鼬耶!好幸运,很少看他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出教室。” “好帅呀,他还是那么冷冰冰的样子,好迷人呀!” “因为人家是天才嘛,听说他可是忍者学校创建以来最优秀的学生。” “要是能和他句话就好了。” “就凭你?做梦吧!就算要说话也是和我说,我比你漂亮多了。” “你也做梦吧!鼬大人从来不和女生说话,不过他身边那个女生是谁,怎么和我们的鼬大人靠那么近?”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班的竟然厚着脸皮接近我们的鼬大人。” 恩……我要说,当女性同胞开始决定迷恋一个人的时候是可以忽视掉一切不利因素的,看着不远处一群眼冒红心,目测年纪六岁左右的女孩子,我不得不承认,女孩子在这方面绝对要比男生早熟,如果鼬今年十岁的话,估计班里的那帮女生早就给他组成亲卫团了。 我还在承受那帮低年纪眼中冒出来的的熊熊妒火,鼬的眼神冷淡带着几分不耐的瞄了她们一眼,然后在她们几声幸福的尖叫声中,拉起我的手转身往外走去。 当鼬哥哥握住我的手之后,我感觉那帮女生的目光已经化为利箭集体投射在我的身上,让我难受得仿佛真的有针在扎我的身体一样,现在我只希望不要有个性比较冲动的直接拿手里剑、苦无飞我就好。 鼬殿下果然是祸水呀,这么小就和佐助一样招蜂引蝶了,看来我来学校果然是一项非常正确的决定,此时我已经有了成为园丁的觉悟,坚决要将围绕在他身边的花花草草给排除干净。 “想什么呢?” 当鼬带着我避开那帮女生问出这句话时,我才发现自己此时已经和他来到了一处高高的屋顶上。看到那种令人眼晕的高度,就算没有恐高症也当即吓得我抱紧他不敢动弹。 “别怕,这里风景很不错不是吗?”鼬虽然这么说却任由我搂着他在屋顶坐下,专心的注视着眼前木叶村外那片广阔的天地,连声音都带着往日没有的欢愉。 “鼬哥哥喜欢这样看风景?”看着鼬脸上罕见的笑意我轻声问道。 “有一种心胸开阔的自由感觉,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离开这里,去外面的天地,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羡慕白焰可以自由的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鼬眼中闪动着憧憬的光芒,含笑着向我述说着他的梦想,我的心里却升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紧紧抓住他的手有些害怕的说:“鼬哥哥,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如果要走也请带我一起走。我不要和鼬哥哥分开。” 他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半开玩笑的说:“好!我保证!如果有一天我离开木叶一定带你一起走。不过你也不许忘记自己说过的话,如果不肯和我走,到时绑也要把你绑走。” 只有一种原因我不会和他走,那就是在他亲手灭族的假设下,想到这我赶紧声明:“不过必须要堂堂正正的走,而不是以叛忍的身份离开。” 鼬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住,随即伸手用力捏捏我的鼻子说:“你的小脑袋瓜子到底在想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做叛忍?那可是比忍者更孤寂残酷的存在,在背叛与被背叛之间生存,必须要忍受被离弃的孤独,活着每一天都要承受生与死的考验,与世上一切美好的事物无缘,那种感觉根本就不是能够想象的。” “原来成为叛忍,在护额上划上一道是件如此痛苦的事情呀!”我看着鼬,口中喃喃的说着,打定主意一定不让那一天有机会到来。 看到我这个样子,鼬轻叹口气,将手里的书递给我说:“这个前面那几页好好看看,每个年级课本都必定会有的内容。” “什么?”我诧异的接过来,却发现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一条又一条的规则,这个是……忍者心得。 我一下子合上书,脑海中出现的却是那个令我记忆深刻的第25条,“忍者不论遇到任何情况,都不能表露感情。以任务为第一,要有一颗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流泪的心。” 不喜欢,不想看,仿佛一看就再也不能以轻松的心情当忍者了。 我的身体在隐隐的发抖,鼬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温柔的述说着异常残酷的句子,“忍者,是国与国之间斗争的利刃,忍者的生活里充满了杀戮和死亡。忍者必须完全忠于村子,时刻以任务为重,要有随时以身殉职的觉悟。” “这就是忍者吗?”我的身子有些发冷的靠在他的身上轻声问道。 “是!所以不要把忍者这项职业想象得多么美好,所有的学生从入学开始直到毕业都会不停的、反复的听到这句话,在他们真正成为忍者的时候,这句话已经深刻入他们的心里,就算外表、思维还只能算是孩子,但是一旦执行任务,这句话将会被奉为最高守则。” “有些累,让我睡一觉好吗?”我搂紧他安静的说着闭上了眼睛,心中忽然有些不确定自己选择成为忍者到底是对?还是错? 一定是正确的选择!因为我要改变鼬的命运呀!感受着鼬温柔的抚摩着我头发的动作,我告诉自己,我没有选错,我一定会改变鼬未来成为叛忍的命运! 学校生活 “啊……鼬哥哥,上课铃都响了那么久,你怎么不叫醒我?”我一边在已经空寂无人的走廊飞奔,一边痛苦的对鼬呻吟。 “看你睡得太沉不忍心叫你呀!”鼬轻笑着说。 “啊……你还笑得出来,我第一天上学就迟到,老师会怎么看我呀?” 看他这么不着急的样子我已经欲哭无泪了。当我和他快步跑回自己的班级时,就见班主任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女老师已经等在门口。 我心里有些怯怯的和鼬来到两位老师的面前,班主任倒没批评我俩,只是向我介绍说:“情小姐,这位是小川老师,专门负责教授女学生所必须学会的一些特别技能,比如说花道、茶道之类,以便以后成为忍者后可以更好的执行任务。因为您是插班进来的,这些课程已经不可能在学到,所以以后每天您都要去低年级上一节这类课程,现在您就和小川老师一起去上课吧。” 看着眼前这位姓小川有些严肃的女老师,我不敢反驳,咽咽口水,和鼬哥哥说声“一会儿见”才不情不愿的跟着那位女老师走了。 来到一间教室外,等小川老师帮我做完介绍,我才露出招牌笑容走进这间教室,然后笑容就再也维持不住,教室里的大部分女生赫然就是刚刚见到的鼬的亲卫团,看到大家有些惊讶以及变得极其不友善的目光,我忽然觉得自己在这里的前途实在堪忧。 当老师让我坐到位于第一排中间这个整间教室位置最好的座位时,这种感觉更加明显,就连原本没见过我的女生看我的目光都充满了排斥,排斥我这个被老师照顾的外来者,我感觉四面八方都有人用视线化成的手里剑向我射来,这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我现在再也不敢抱怨鼬哥哥班级的学生对我太热情了,相比之下我情愿自己被麻雀烦死,也不想被别人用目光射死。 定定神,努力忽视掉别人不友好的目光,我开始把心思放在老师讲的,今天讲的是如何学习化妆,不得不承认忍者学校给这帮六岁的小女生安排化妆课实在是太有超前意识了,不过看到她们一个个听说化妆后可以更加漂亮的兴奋样子,我只能说她们本身就非常具有超前意识。 老实说化妆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在话下,以前在动漫集合社时,我就兼任社里的化妆师,深知这里面的各种技巧,我最讨厌别人LAY时为了突出人物特点把自己的脸画得浓妆重彩,特别的不真实。 LAY的化妆技巧讲究的其实就是自然二字,只有用最自然的妆容才能打造出一个最能从外表打动人心的角色,所以我给团员化妆时从来都是淡淡的几乎看不出来的妆,就算是我爱罗那样的黑眼圈,我也尽量画得自然,看起来像真的一样,尽量让他们用最接近自己的形象来演绎LAY的角色。 我可以非常骄傲的说,每次活动时我们集合社的LAY角色光是在外形上就能大大的压过别的社团。所以今天的课程对我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半打瞌睡的把课程听完,等小川老师详细的把化妆时要注意的各种事项、要点、禁忌讲完,要我们拿出事先发下来的化妆盒对着镜子给自己化妆时,看着身旁那些女孩兴致勃勃的把自己的脸当成画板涂上各自喜欢的颜色,我实在提不起化妆的兴致。 女为悦己者容,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不过,前提是,“女”和“悦己者”的年龄至少先控制在十岁以上吧?就现在这种五岁、六岁的年纪。我画得再漂亮又有什么用?鼬现在有没有培养出欣赏女人的眼光还两说着呢? 虽然这样想,看到别的女生用一种似乎我不会的轻蔑目光看我时,我还是不服气的把小镜子挪到眼前,随意拿起面前珍珠色的粉底有条理的扑到脸上,就让她们看看我这个动漫集合社御用化妆师的技术吧。 如果现在我二十岁,我会用紫色、绿色之类的深色系画个妖艳型的争取让别人看得集体下巴脱臼,只是现在我是才五岁的女孩子,所以就只能用浅色系中的淡粉色来突出自己可爱的气质。 老实说我真没认真画,跟那些小女生有什么值得认真的,我只是把自己的眉型画得弯曲柔顺更加适合自己的脸型,画上淡淡的眼线让眼睛看起来更加有圆润明亮有神采,鼻梁处利用高光和暗影让它看起来更加娇小挺直,再配合两边的腮红、粉嫩的嘴唇,以及最后的修饰,我真的没怎么认真画。 好吧,我承认自己化完妆后小脸看起来是比以前更加清丽精致,但也不至于都用目瞪口呆的目光看着我吧? “目瞪口呆”这四个字特指下课铃响后,在外面上完体育呃体术课冲回教室休息的这个班级的男同学,他们一冲进教室看到坐在第一排的我顿时都愣住直勾勾的盯着我看,至于别的女生看我的眼神更加充满忿恨的感觉。 “好可爱,我们班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可爱的女生?” 总算一个男孩子最先回过神,转头问身边的同伴,小川老师则是拿书本敲了一下他的头说:“我说了很多遍,我给女孩子上课的时候不要随便进来,还不快出去!” 听到老师这么说,所有刚进屋的男生这才恋恋不舍的出去,哪个临走前都不忘多看我几眼,有一个出门的时候因为看着我过于专心甚至不小心撞墙了,就连老师看到男生们的奇怪举动,转头看到我化妆后的模样都出现了短暂的愣神现象。 其实这很正常,真正技术好的化妆师可以用三分的姿色画出十分的美丽,而我的姿色,不是自夸怎么也能达到□分吧,所以在这个提前上认真化妆把别人迷得移不过眼也是件不值得奇怪的事。 只是,现在的孩子都太早熟了吧?至于看得这么入神吗?所以我平时才光为别人服务,给自己化妆的次数少之又少,把自己弄得太漂亮真的比较容易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还在想着,小川老师看时间也不早了,终于宣布下课,我拿着发给我的化妆盒一出教室就被外面的男生围住,实在不喜欢和这些似乎有些兴奋过度的小鬼说些有的没有的废话,鼬哥哥的年纪虽然和他们差不多,但是人家多稳重呀,果然还是鼬哥哥最好了。 正想着如何摆脱这些男生的纠缠,在旁边女生忽然而来的尖叫声中,鼬哥哥已经英雄救美的出现在我的身边,他看到我时脸上顿时出现诧异的表情,随即扭过头不再看我,只是拉起我的手就好象童话中的王子一样将我从那些男生的包围中解救出来,让我在心中小小的窃喜一下。 当我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鼬带到了操场上的洗手池旁,看到我一脸不解的表情,鼬沉默半天才从嘴里说出“洗脸”两个字。 “为什么?难道我现在的样子不好看?”我有些不愿意的说道,化妆很麻烦的,我可是很辛苦才把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的。 他的手忽然抚摩上我的脸,我的心脏顿时剧烈跳动起来,就算知道他今年才六岁,可是我还是改不掉这个毛病,心里正懊恼,他已经放下手凝视着我轻声说:“很好看,不过不想让别人看到。” 听到他这么说我顿时高兴起来,开开心心的拧开水龙头开始洗脸…… 鼬看着面前又变回一张素颜的清秀女孩,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有些……可惜了,刚刚看到情的那一瞬间连他都愣住了,终于明白那些男孩子围着她的原因,毕竟美丽的事物谁都爱看啊! 那时他是用了极强的意志力才不去看她,那副和平时没什么分别却给人感觉更加美丽耀眼的容貌真的令人不舍得将眼睛移开,只是比起情被一大群讨厌的男生围着,鼬情愿她的相貌更加普通一些。 “鼬哥哥想什么呢?”我洗过脸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 “没想什么?下节课是体术课,我们走吧。”鼬口气平淡的说完转身离去。 我紧跟着他说:“好哇,不过鼬哥哥,一会儿如果要对打,你和我打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被你打败很丢脸。” “怎么会?我是不可能打败鼬哥哥的,鼬哥哥才是忍者学校创建以来最优秀的学生。” “那是在你来到学校之前的说法。” “现在也一样,睡了一觉那些体术又都不记得了,还是和鼬哥哥打比较安全,不然别人把我打伤了你不心疼呀?” 宇智波情娇脆的声音逐渐变小直至消失,洗手池旁的灌木丛里走出好几个面色不善的女生,赫然就是鼬的狂热拥护者。 为首的一个黄色头发的女孩眼神厌恶的看着远处那个几乎挂在宇智波鼬身上的娇小身影,充满嫉妒的说:“很讨厌的女生呢!竟然和鼬大人那么接近!” “中村,别嫉妒了,那有什么办法?她可是四代火影大人的女儿,大名鼎鼎的情公主,人家可是特权阶级,连入学都是三代火影大人派身边的上忍送她过来的。” 中村身边的那个女孩述说着刚刚听到的消息,心里也有些忿恨,却无可奈何。 “哼,公主?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出身比我们好吗?仗着自己的身份赖在鼬大人的身边看了就让人讨厌,不如想个办法教训她一下好了。” “你想怎么做?听说情公主可是很厉害的。”身边的同伴听到中村这么说有些心动,却又慑于外面关于情的谣传有些担心。 “别担心,我听说自从她上次使用禁术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差点连忍者都当不上了,这么短的时间她是不可能完全恢复的,况且你没听她刚刚说吗?她现在根本就不记得以前那些能力,这正是我们动手的好机会,好好教训她一下,让她以后别仗着自己的特殊身份那么嚣张。” 大家的确都很不喜欢那个霸占了她们鼬大人的女生,想了想都表示同意,不过又有一个担心的说:“如果她告诉老师怎么办?” “笨,班上那么多女生她知道是谁干的?况且别的同学知道肯定还支持我们呢,我们就趁她来我们班上课的时候好好整整她好了。” “那就赶紧回去制定计划好了,她明天还要来和我们一起上课呢!” “恩。”中村说着,深深凝望着远处那个令她第一次见就喜欢上永远冷漠示人的宇智波鼬,再看看那个围在鼬大人身边非常碍眼的讨厌女孩,发誓一定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情,你怎么了?” 看到我忽然无法抑制的颤抖一下,鼬关心的说道。 我则是无所谓的摇摇头说:“不知道,忽然有种后背凉飕飕的感觉,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多注意身体。” “我知道了,鼬哥哥,以后我们每天都对练一段时间好不好,让我用写轮眼从你这复制一些小招式,不想以后和别人打斗都靠身体的本能来取胜,我想靠自己的努力来赢取胜利。” “你想怎样都好。” “耶!我就知道鼬哥哥对我最好了。”我笑着跳起来,却忽然想起自己以后最好有时间去复制一些日向一族的招式,不然也太浪费自己白眼的能力了,说起来我也满喜欢白眼打斗起来那种给人感觉特别优美的姿势动作。 “想什么呢?”看到我忽然停下的欢呼动作,鼬奇怪的问道。 我则是带着一脸神秘的笑容对他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许告诉别人,连爸爸妈妈都不能透露半个字。” “好,我答应你。” 我握住鼬的手,在他手上写了“我有日向一族血继限界白眼”几个字,然后果然看到他不敢置信的表情。 我看着他笑着小声说:“我真的可以使用呦!不过火影爷爷告诉我说绝对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我就有麻烦了。” 看到他仍是疑惑的表情,我随即把日向分家一定要在额头烙上咒印的事说出来。 鼬沉默半晌才低声说:“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应该听火影大人的话对谁都不应该说的,你知不知道这个秘密如果被泄露出去你真的会很危险,一旦你被烙上那个失去自由不得不听命于日向一族的咒印,你一定会被逐出宇智波一族,到时连爸爸妈妈都帮不了你。” “或许真的会那样吧,不过我知道鼬哥哥一定会为我保密的,这个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就是鼬哥哥了!” 看着眼前女孩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鼬的心里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情绪,然后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用连自己都觉得惊异的温柔声音轻声说了声,“傻瓜。” “我就是喜欢做这样的傻瓜!”情歪着脑袋看着此时一脸温柔的鼬调皮的说道。 鼬没有在说话,只是看着远方的游云悄悄握住身边女孩的手。 学校生活2 在忍者学校上学已经半个多月了,每天和鼬哥哥一起上学、放学形影不离的生活在一起,真的感觉自己很幸福。只是学校的课程并不如我一开始想象的那么有趣,想一想都有些让我头疼。 忍术、体术这些基本课程就先不说了,事先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倒还过得去,就是平时必须要学习的一些诸如野外生存、追踪、谍报、刑讯这些多少有些不适合我们这些青少年儿童的课程,让我非常郁闷的出现自己似乎进入了特种部队训练营的幻觉。 坦白说我一点也不想去学习刑讯、拷问这些明显□的课程,只是看到别的同学认真听讲专心做笔记的样子,我也不好表现得太过于另类,只是听听就算了,实在没办法喜欢。不过像野外生存这类课程我倒是听得特别认真,以后出去郊游野营倒是方便一些。 总体来说,课程都不简单,一点也不像我之前想象的那样把基本忍术、体术学会就万事OK了,某些课程的内容甚至艰涩难懂得几乎达到中忍考试第一场试卷题那种变态的程度了,听得我脑筋都快要变成糨糊了。 最后看自己实在不行了,咬咬牙,拿出当年高考时的那股冲劲,回家用写轮眼通宵达旦的把发给我的一厚摞课本恶补了十几天,有什么不懂的立刻就问鼬哥哥,幸好他的讲解一向简明易懂,而我通常听一遍就能融会贯通,这才勉强跟上了学校的教学进度,不过其后果就是白天我总是处于精神恍惚的半梦游状态,已经闹出好几次走错教室的笑话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折磨得我脑袋要抽筋的课程根本就不纳入考试范围,就算学不会也不影响以后成为忍者,当我以一副幽怨的表情看着这些天每晚陪我熬夜却依旧精神充沛的鼬哥哥时,他却完全没有任何内疚感的对我说“多学一点知识总是好的”,让我听完郁闷半天。 我还能说什么?我知道鼬哥哥也是为我着想,只得在他严密的监督下含泪忍痛继续去认真学习那些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的忍者课程。 我确定自己最近诸事不顺,尤其是每天固定去低年级接受教育时这种感觉更加明显,那些女孩根本就不理我,老师说了几次同学间要搞好关系都没用,她们还是我行我素完全当我不存在,这倒也没什么,谁稀罕跟那帮幼稚的女生搞好关系呀!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会遇到火影版的红纸条事件,虽然她们不是做得明目张胆,但是也够讨厌的。我每次放在自己专用课桌里的东西都不翼而飞,常坐的椅子总是被弄得很脏,桌子里也被放了不少图钉,偶尔老师晚来一会儿时还会有陷阱出现在我的身边,真是烦死我了。 虽然很讨厌被这样对待,不过我一直都没有告诉鼬哥哥和老师,感觉就这样被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实在太丢脸了。如果被我知道是谁整我,我一定和她好好打一架,只是每天在那个班级就上四十分钟的课,而且所有人都孤立我,很难查到有用的线索证明谁才是犯人,如果我有柯南的脑子就好了。 轻叹口气,心里想着鼬哥哥虽然淡漠却有着一丝温柔的面庞,以及班里同学友善的笑容,我不得不推门进入这间我一点也不想靠近的教室。 一如既往,那些人小鬼大的女生全当我不存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她们真的无视我,我倒也谢天谢地,只是那些女生虽然做出一副无视我的样子,眼睛却都偷偷瞄着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哦,小川老师今天不在呀,她们这回又想搞出什么花样? 迟疑一下,还是走进教室,边走边仔细观察前方地面,看起来是没什么陷阱,是我多虑了吗?还在想着,脚下却忽然一滑…… “不好!地板被洒了滑石粉。”我一惊,用尽所有的力量在即将要摔倒的瞬间扭动身体一下子往后跳出好几步靠在墙边,脚刚落地还没等站稳,我就感觉自己好像刮到什么线状东西,随即一桶冷水从头顶倾倒在我的身上,连铁桶都扣在我的脑袋上,把我的肩膀砸得生疼,暴笑声也随即透过铁桶从耳边嗡嗡的响起。 这也太过分了!我真的生气了,趁铁桶遮挡着众人的视线,我一下子使出白眼,运用它的透礻见能力仔细观察周围这些人…… 找到了!我看到其中一个女生的口袋里有一小袋粉末状的东西,还有她身旁的几个人身上还带着设置这种水桶机关以及以前整我所必须要用到的工具…… 是谁?收回白眼,我把水桶从头上拿开,发现那几个人果然是鼬哥哥亲卫队里的成员。 其中一个因为拥有和井野一样发色的长发,所以对她倒有几分印象,好象是叫中村吧?另外几个平时围在她的身边的女同学就叫不出名字了。 见我冷冷的看着她们,那几个叫不出名字的女生出现几分慌乱,倒是那个中村用一副与我无关的镇定表情说:“小川老师今天不能过来了,我们这节课只能上自习,你现在就要用这副样子和我们一起上自习吗?” 话一说出来,四周又出现一阵笑声,我压抑着心里的怒意看着她句的说:“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对不对?” “你有什么证据?”她毫不示弱的说道。 我一下子被这句话噎住,如果我说我看到她身上作案工具那岂不是把我白眼的秘密给暴露出来了吗? 见我说不出话来,中村得意的说道:“情公主,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不能仗着自己身份特殊就随便欺负同学。” “你——”我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也太颠倒黑白了,明明一直被欺负的是我,今天好容易找到犯人,却无法把证据说出口,真是气死人了。 鼬哥哥的亲卫队实在太讨厌了,看到大家都是一幅看热闹的表情,我正生气,脑中却忽然灵光一闪想到报复的方法,随即妩媚的笑了起来,拿手撩起已经湿掉的长发说:“哎呀,都湿透了呢,一会儿鼬哥哥看到我这样一定会很心疼的,他一定会拉着我的手带我回家,帮我找一套干爽的衣服让我换上,如果我说冷,鼬哥哥一定会抱住我,用他的体温来温暖我的身体……” 我声音轻柔带着无限美好的笑容详细的描述着,果然成功看到一众女生气急败坏的脸色,这里面以那个中村的脸色最难看,她一下子冲到我面前叫道:“你说谎,鼬大人怎么会抱你这种女人?” “好难看呀,嫉妒中的女人样子果然都很丑陋,听说他抱我就受不了了吗?我和鼬哥哥每天晚上都在一张床上睡觉呦,我和他甚至已经接吻过了,是你们自己在自欺欺人,受不了鼬哥哥对我好,一心想欺负我,如果他知道你们这样对我一定会非常讨厌你们的。” 我用最平静的声音述说着最能刺激她的话语,原以为中村会被我气得化身为喷火恐龙开始暴走,想不到,她听完我说的话,身体顿时一震,脸上竟然露出很难过的表情,看着眼前身体隐隐发抖,眼中已经泛出泪光的中村,我忍不住开始同情她,喜欢一个人其实并没有错,但是如果借着喜欢的名义来伤害别人就大错特错了,她是真的做错了。 不过说起来我此时的做法也很不对,充满恶意的语言有时比对身体造成实质的伤害更加伤人,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小女孩而已,虽然对我做了一些小小的恶作剧,但是我这样利用鼬哥哥来伤害她纯纯的初恋感情也有些差劲。 想到这,我抿抿嘴唇说:“算了,看你这样也怪可怜的,我说得是有些过分了,以前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都不计较了,以后我们谁都别在伤害对方了,我不喜欢这样。” 我说着就要转身离去,她却在我身后大声叫道:“用不着你来可怜!我喜欢鼬,非常非常喜欢,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我唇边勾起一抹笑转头看着她说:“这种精神很好,喜欢一个人就要去努力争取,不过……我是不会让任何人把他从我身边抢走了,因为,我也喜欢鼬!真的非常喜欢!” 我说着不再看任何人开门出去,却赫然看到鼬哥哥就站在门口,我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身后也随即传来大片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鼬看到我一身湿漉漉的样子登时愣住,随即脱下外套给我披上。 “那个……你怎么会来?”我有些紧张的问,不知道刚刚的话他到底听到多少。 “今天宇智波一族有祭典,所有的族人都要回族里参加,我们也要提前回去做准备,所以我来接你回家,你这一身水是怎么弄的?” 鼬说着走进教室,面无表情的用那双不知何时变得异常深沉黑暗的墨色眼眸看了一眼屋里的众位女生,教室里轻微的呼吸声顿时在那一瞬间集体暂停了几秒钟。 看到他此时有些阴翳的目光我都有些紧张了,赶紧说:“我没有事,鼬哥哥来多久了?” “刚到门口你就出来了,发生了什么事?” “恩——没什么事,我们回家吧。” 我说着就要拉他离开,心中无比庆幸这间教室具有这么好的隔音效果。 还没等将鼬哥哥拉走,那个叫中村的女孩已经出声叫道:“等一下!” 喂喂,她又要干吗?不知道现在的鼬比如生人勿近吗? 我脸有些抽搐的想着,鼬哥哥已经看着她冷淡的说:“什么事?” 看到鼬注视着自己,中村脸上露出紧张和欣喜的表情,连脸色都有些泛红,她看着鼬咬咬嘴唇终于说:“她身上的水是我弄的,一直都是我在暗地里发动同学一起排挤她、欺负她。” “为什么?”鼬忽然变得深沉的嗓音连我听了都一哆嗦,心里暗道那个中村是不是忽然受了什么刺激,怎么把这种事情说出来了,难道她以为我会那么没品的这些事告诉鼬? “因为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每次看到她围在你的身边都有很讨厌的感觉,所以才会忍不住对她做那种事。” 不会吧,就这样表白了?我有些吃惊的看着此时身体在隐隐发抖已经有眼泪流出来的中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就算是情敌关系,我也很想提醒她下次最好换个花前月下比较浪漫的地方来告白,那样成功率会比较高。 偷偷观察鼬脸上的表情,恩,是没表情,我都看不出他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心里有种怕怕的感觉,令人完全忘记了他此时还是一个孩子。 中村对他表白后整间教室顿时变得静悄悄的再也没有一丝声音,似乎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仿佛所有人都在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 良久,鼬才用冷漠的声音对她说:“如果你是男生,我会要求与你进行一场体术比试,只可惜你是女生,现道歉。” 中村想要表达的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吧? 虽然鼬哥哥这么维护我我很高兴,不过看到她有些摇摇欲坠几乎站不稳的身体我还是忍不住为她感到可怜。 如果中村一直都是刚才嚣张讨厌的模样,估计我和她打一架的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但是看她现在这样,我实在很难再去怪她,因为喜欢上不喜欢自己的人其实也是件很悲哀的事。 唉!我知道自己又开始心软了,以前看电视就总是会为那些穷途末路的反面角色感到难过,现实生活中就算是真有欺负自己的人,虽然当时火很大会忍不住发脾气,但是事后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会被淡化,又会变得很难去恨人家,就是这种性格,估计这辈子是改不了了,BS一下自己吧! 心里正这么想着,中村已经看着鼬深吸一口气说:“就算你不这么说我也会道歉,因为我已经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很差劲的事。” 她说着面对我深深的鞠了一躬,很认真的说:“对不起,情公主,我知道我做错了,请原谅我吧。” “……”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怎么忽然转性了,竟然这么轻易的就道歉,这里面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要不就是刚刚在我们谁都没发现的时候她被人穿了!我比较倾向于第一种可能。 “那个……没关系,我原谅你了。”虽然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过我还是把该说的话给说完了,以后记得离她远点就是了。 鼬哥哥看她向我道歉,没在说什么,拉起我的手转身正想离开,中村却把他叫住说:“请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说。” “没必要。”鼬哥哥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却一下子拉住他让他听中村把话说完了。 一直以来我都很佩服那些有勇气对喜欢之人表白的女孩子,所以至少,我想帮中村,让她把话说完。或许是我虚伪吧?因为我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会动摇鼬哥哥,所以才会忍不住做这种事,但是如果她说的话会动摇鼬哥哥呢?我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做,不过至少我知道,我此时心无愧。 因为被我拉住,鼬哥哥到底还是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中村,她看着鼬神色竟有些哀伤的问:“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情公主刚刚说嫉妒中的女人都很丑陋,然后我看到旁边桌上镜子里的自己,真的好丑,我被我自己的样子吓到了。 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丑陋的样子,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对我来说你是遥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只要能和你说说话我就心满意足了,真的没有其他的奢望。所以那个时候我真的好嫉妒她,嫉妒要发疯,忍不住想要欺负她让自己好受一些,可是我心里明白,就算再怎样欺负她都不能让自己的嫉妒感减轻。 我真的不想变成那么难看的样子,所以我想改变,再也不想要嫉妒这种情绪了,可不可以不要讨厌我,我一定会改,给我一个机会……” 看着中村急切的样子,鼬打断她的话,用那种淡漠的声音说:“对于忍者来说,喜欢和讨厌这些情绪都不应该存在,我们只是村子的工具。抱着这种心态成为忍者的你以后只会死在战场上。” 传说中的鸳鸯浴 他说着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我看到中村一下子哭了出来,我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是什么心情,是应该为鼬一直以来对我的温柔感到高兴还是应该为他对别人的冷漠感到难过。 心情复杂的随鼬走到门口,他却又停下,转头对已经泪水盈盈的中村说:“我记得你叫中村晴子对吧?很好听的名字,你刚刚说的话我记下了,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子,很希望你能够在战场上活下去。” 鼬说着径自出门再也没有回头,而中村原本还哭得淅沥哗啦的脸,却在听到他这句话后顿时雨过天青,露出灿烂得难以自抑的笑容,果然女孩子都很好哄呀,尤其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 不过,我确定自己已经开始嫉妒了,呜……鼬哥哥都没说过我是不错的女孩。 “情,今天为什么这么安静?”在回家的路上,由于我不同与以往的沉默,鼬终于开口轻声问道。 “恩……你对那个中村……是什么感觉?”我犹豫片刻到底还是问出这个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心里暗气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没骨气去问这个不应该问的问题。 “没感觉。” “没感觉?那为什么说人家是不错的女孩?” “及时发现自己的错误并立刻改正并不是谁都能办到的,有些人就算发现自己在犯错也未必会想要改正,所以我说中村是很不错的女孩子,这种对待事物的态度不光是对她自己,就是对于她以后一起并肩作战的同伴都很有好处,可以最大限度的减轻伤亡。” “原来是这样呀!那鼬哥哥觉得我怎么样?”我忍不住问道。 他终于转头看我,良久才说:“我不知道,不过很喜欢和你在一起。” 听到他这么说我顿时高兴起来,随即笑得调皮的说:“嘻嘻,鼬哥哥,你刚刚不是说身为忍者是不应该有喜欢或是讨厌这些情绪的存在吗?那你现在这种感情算什么样的情绪呢?” 基本上鼬算是一个很深沉的人,大部分时间都是一副没有表情万事不动的样子,本来想看看鼬窘迫的样子,想不到他一句“我现在还不是忍者”就把我给打发,当即令我撅嘴说道:“鼬哥哥好狡猾。” 他看到我这副样子,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摸摸我的头说:“狡猾这个词可不是这么用的,赶快回家吧,不然错过星炎祭,你一定会很后悔的,听说是很好玩的祭典呦!” “星炎祭?就是你刚刚说的我们宇智波一族的祭典?是什么样子的?”一听说有好玩的祭典我顿时忘记刚刚的问题,兴致勃勃的问道。 “星炎祭我也没参加过,不太清楚,听说等到大人们在宇智波一族的集会地点举行完仪式,就会在族里举行盛大的庆祝活动,是比新年都要重要的节日呢!” “咦?你也是第一次参加?去年没有吗?” 看到我一脸诧异的表情,鼬认真的向我解释道:“星炎祭并不是一年举行一次,只有当天空划过红色的流星时,我们才会举行这个祭典,因为据说我们宇智波一族的祖先到那颗异常明亮的红色流星后,才出现写轮眼的,所以那是我们宇智波一族昌盛的象征。 据说在很多年以前几乎每年都会举行星炎祭,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天空几年都难得出现一次火红的流星,上次的星炎祭是在九年前,不知道下次又是等到什么时候,所以一定要珍惜才行。” “哇!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宇智波一族有这种传统呢,不过昨天晚上有红色的流星吗?我记得昨晚天空黑沉沉连一颗星星都看不到呢!” “傻瓜,当然不是昨晚了,星炎祭要筹备一个月才能举行呢,是一个月以前出现的流星,说起来那天刚好” 他说到这就住嘴不说了,当即把我的好奇心勾起来催问道:“那天刚好是什么?” “没什么,你身体这么湿快回家换套衣服吧,不然一会儿会着凉的。” “啊……狡猾,又转移话题,你不知道说话说一半是很不道德的吗?你不说出来我今晚会睡不着觉的,我回家给你做很好吃的饼干好不好,你就说嘛,不然我就把审问、刑讯之类的知识活学活用在你的身上了。” 我连利诱带威胁的说着,鼬却闭紧嘴巴一副富贵不能□、威武不能屈的样子,看起来是打定主意要和我抗争到底了,他这副软硬不吃的态度登时让我燃烧起熊熊斗志,坚决要把话逼问出来。 听着几乎挂在自己身上女孩连番追问的声音,鼬的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心里对她说:“一个月以前刚好是我俩第一次相遇的日子呀!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还是自己慢慢想起来吧。” 我这样缠着鼬和他回到族里的聚居地都没问出什么,正泄气,却忽然看到平时从来只有宇智波族人行走略显冷清的族地今天却有许多外人进来,我当即忘记之前一直发问的事情,好奇的盯着他们,这才发现那些外人此时都在族地的街道两旁搭摊子,似乎准备在祭典的时候卖些什么的样子。 看着众人忙碌的样子,我期待的说:“晚上一定会很热闹吧。” “恩,走吧。” 鼬说着,拉着我回家,到了家门口,就见上面果然挂着很多红色的灯笼充满喜庆的气氛。 刚和鼬哥哥走进家门,就听到妈妈诧异的声音:“小情,你的衣服怎么会弄得湿漉漉的?” “不小心弄的,我立刻回去洗澡换衣服。” 我讪笑着说着,正想溜走,妈妈怀里的佐助看到我俩已经迫不及待的“……哥哥……姐姐……”叫了起来。 听到他亲热的声音,我开始头痛,我认为自己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最大的不幸就是在佐助的心中上升到和鼬一样重要的位置高度,其具体表现就是自己也很不幸的承受了被他水漫金山的经历。 那天我穿的可是妈妈特意给我买的非常漂亮可爱的新和服,还没有给鼬哥哥看呢,就再也不能穿出去见人了,所以当时我很没有气量的把佐助大人按到自己的腿上打了他一顿□,打得他哇哇大叫,成功的帮他改正了喜欢在别人怀里尿裤子的坏习惯。 本来还以为佐助以后会怕我,想不到那天以后他对我竟然还是如以往一样的亲热,唯一的改变或许就是更加喜欢往我的怀里钻了,就好象我的怀里比鼬的怀抱更加具有吸引力似的,到底是为什么呢?我为此思索了很久,得出以下几种不同的结论。 结论一,得不到就是最好了。不过我不认为他现在就有这个觉悟。 结论二,蓄意报复,让我只能抱他没时间做别的事。只是我有些怀疑他现在有没有关于报仇的具体概念? 结论三,他也被人穿了。目前我已经对他说完天王盖地虎,唱完国歌,跳完踢踏舞,不过都没有特别反应,本来还想对他讲讲三个代表、□报告什么的,只是由于不记得具体内容,只得作罢。 所以现在对于佐助为什么会忽然开始粘我,还属于未解之迷,希望以后他能用语言表达自己意思的时候可以解开这个迷团。虽然抱着此时肉乎乎的佐助很舒服,不过现在我确定自己急需要进入浴室冲洗一下。 正考虑怎样在不让佐助哭闹的情况下摆脱他对我的召唤,让自己成功浸泡在热水里,妈妈已经把佐助放到鼬的怀里说:“你俩回来得正好,我有事要立刻出去一下,给佐助洗澡的任务就交给你俩了。小情,你监督鼬,让他也把身体洗干净,不要用水冲一冲就出来了,今天是对于全族人来说非常重要的日子,必须要全身清爽无垢才不会亵渎星炎祭,我走了,记得都要洗干净呀!参加祭典的衣服都放各自的床上,洗完之后就穿上吧。” 妈妈说完,就一阵风似的走了,留下我愣在原地反白石化,我……刚刚……没听错吧? 我还在□,鼬已经抱着佐助说了声“走吧”就往浴室方向走去。 心里有些紧张的跟过去,和他一起进了浴室。 虽然我们住的是和式住宅,不过浴室里浴盆、淋浴都有,设施很齐全,洗澡倒是很方便。此时浴盆里已经装满了温度适中的洗澡水,让我忍不住想立刻跳进去把自己已经冷冰冰的身体好好浸泡温暖一下。 不过……在鼬面前脱衣服很不好意思呀! 还在望水□,鼬已经在我身旁说道:“怎么还不脱衣服?不尽快洗澡会着凉的。” “我其实……啊……”我转身看向鼬正想说话,却发现他已经在我□时把衣服全都脱光,害得我下意识的做出了女性同胞骤然面对男性□时都会出现的本能反应——尖叫。 只是叫完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对鼬此时的身材期望太高,才六岁的小鬼,身材都还没发育完全有什么值得尖叫的。 “你怎么了?” 见鼬诧异的看着我,我倒有些不好意思,含糊的说声“没什么”就转过身子飞快的□跳进浴盆里。 果然在全身冰凉的时候浸泡入温热的水里最舒服了,还在幸福的想着,就听到身旁“扑通”两声水声,随即一个肉乎乎、软绵绵的身体就撞进自己怀里,很快就不停的有水花崩溅到我的脸上。 无奈的睁开眼睛,就见被我忽视许久的佐助正在我身边欢畅的打水玩,看起来非常开心,而鼬此时就浸泡在浴盆的另一侧,正眼神柔和的看着快乐的把这里当成游泳池,尽情玩耍的佐助…… 这个……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鸳鸯浴?很纯洁的画面被我引申出非常不纯洁的联想,然后我做出闭上眼睛尽情泡澡的决定。 倒不是我忽然转性了,实在是面前两位未来的人气偶像此时的身材实在没什么可看性,如果现在剧情忽然跳到疾风传那个时候,看到两大帅哥的□估计我的鼻血得哗哗往外冒,现在嘛,实在没有兴奋的感觉呀! 正闭目养神发挥自己庞大的想象力把浴盆想象成温泉,却发现听到佐助“哇哇”的哭声,再次睁开眼睛,就见鼬伸手握着佐助的胳膊一副认真给他洗澡的样子。难怪佐助会哭得那么惨烈了,他白嫩嫩的皮肤此时都被鼬拿毛巾擦红了,不哭才怪。 我眼角隐隐跳动的对鼬说:“还是我来吧,你太用力了。” 鼬听了我说的话,脸上竟然出现一抹绯红,随即把手里哭得淅沥哗啦的佐助交给我清洗,可惜鼬已经彻底把他给洗怕了,佐助到了我的手里拼命扭动身体,哽咽的哭着,说什么也不让我碰。 这种极其不合作的态度登时让我的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考虑水中不利于制服身体滑得跟泥鳅似的佐助,我决定完成给他洗澡的这一艰难壮举。 真的很艰难呀,原来给小孩子洗澡这么辛苦,我让鼬帮我把他按到淋浴头下面的凳子上控制住他乱动的手脚,才能够开始帮他清洁身体,在这其间佐助不间断的用哭泣声控诉着我俩不人道的对待,而他天籁魔音般的哭声也时刻荼毒着我的听觉神经,搞着我都有些神经衰弱了,幸好这浴室的门是隔音的,不然被别人听到还以为我俩在虐待他呢。 最后总算把佐助洗干净了,他哭得差不多了,我也快要累趴下了。 很不厚道的将洗得干干净净的佐助丢进旁边一个装满温水的大水盆里,让他去自生自灭,我走到还放着水的莲蓬头下面,坐到小凳子任由热水淋遍我的全身,给小孩洗澡实在太累人,胳膊现在累得根本就不想动,下次坚决不再干这种活了。 正想着,身边应该同样被佐助折腾得够戗的鼬却忽然开口说道:“我帮你擦背吧,那个地方你擦洗不到。” “……” 刚刚被佐助弄得人仰马翻,光顾着给他洗澡什么都忘了,直到此时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和鼬都同样处于□状态的事实……算了,反正六岁小孩的身材没看头,自己五岁的身材更加没什么看头,有什么值得害羞的。 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点点头,同意他的提议转过身子让鼬帮我擦洗后背,出乎意料,他此时的动作很轻柔一点也不疼,反而有种很舒服的感觉,是种享受呢! “鼬哥哥,谢谢你,一会儿我也帮你擦后背吧。” “恩。” “你在想什么?怎么好象有心事的样子。”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才有些迟疑的说:“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你的身体似乎和我的身体不太一样?” “……” 可以当我没问过吗?我说他怎么忽然这么沉默,感情他一直在思考这件事呀!自来也的□小说他白看了吗? 实在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很无奈的说:“因为我是女生,鼬哥哥是男生,当然不一样了!” “是吗?”他若有所思的说着,口气中仍然带着疑惑。 他什么意思?怎么好象不相信我说的话似的? 似乎感受到我的不满,鼬开口说:“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你的身体是平的?……” “不要了!我今年才五岁!你能指望我有什么突凹有致的好身材,等我长大了,身材一定会非常好!胸部也会非常大!绝对!” 我被他幼稚的话气得想口不择言的说着,说完我就后悔了,呜……我竟然和男生讨论这个,哪有豆腐?让我去撞一下。 转头看着鼬有些不解的神情,我再次涌起叹气的冲动,为什么鼬在其他方面都能表现出远超出同龄孩子的沉稳、冷静,惟独在这方面却幼稚得……诶?是我错了吧,这种年纪对这种事情幼稚是很正常的事,他现在在其他方面表现出的成熟样子才属于很不正常的事,我应该庆幸此时他的身上还能保留属于孩童纯真的一面才是。 正想着,鼬忽然很认真的向我道歉说:“对不起。” “是我不对啦,乱向你发脾气,该轮到我帮你擦背了,坐好。” 我说着站起来,把他按到凳子上开始帮他擦背,他默默的接受,并没有任何不适应的举动,果然还是个孩子呢。 星炎祭 “要快快长大呀!鼬哥哥……”看着他俊秀的侧脸我在心里轻声说着,忍不住从后搂住他,把自己的身体贴在他光裸的后背上,用心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鼬握住我的手腕有些担忧的说道。 “没什么,让我靠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好。” “恩。”虽然疑惑,鼬却没再说什么,任由我趴在他的后背上,果然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或许……我真的可以爱上他也不一定…… 和鼬哥哥一起洗完澡,他担心佐助着凉,就带着佐助先回房间换衣服,我则是把浴室简单收拾一下才围着浴巾回到自己房间,进了门,果然就看到一件非常漂亮有着樱花图案的和服摆放在我的床头,当即我拿起衣服很兴奋的试穿起来,幸好前几天很认真的学过如何穿和服,不然现在还真不会穿呢! 先穿上足袋和白色的内衬衣,心里默默的回忆着穿和服的基本步骤,随即披上和服,把内衬衣的袖子套进和服袖里,再把和服的背缝调整到后背中心,然后用夹子把内衬衣与和服的领子固定住耐心的一步一步的穿戴起来…… 当我把复杂的全套程序做完,摘下领上的夹子,对着镜子观察自己时,镜中一个非常可爱的文静女孩已经呈现在自己眼前。 正想到鼬的房间去让他看我漂亮的打扮,却忽然发现自己此时还是素面朝天的样子,虽然不喜欢化妆,不过特殊节日,特殊对待,难得今天穿得这么漂亮,当然要好好打扮一番了,想到这,我拿找出化妆盒,拿出里面的化妆用品在脸上仔细描画起来。 化完妆,看着镜中比平时更加清丽精致的小脸,我开心的跑到鼬哥哥房间让他欣赏,发现他此时也已经换了一套黑色的男式和服,看起来出奇的稳重,根本就不像一个小孩子,身边的佐助也已经换过一套新衣服在鼬的床上睡着了。 鼬看到我精心打扮过后的模样,果然出现短暂的呆愣,让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我甜甜的笑着摇晃着他的胳膊说:“鼬哥哥,我这样漂亮吗?” “……漂亮。”他说着移过眼睛从书包里拿出课本,让我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 “啊……今天过节,可不可以放一天假,不要学这些东西啦!” 我几乎是哀号的叫道,鼬哥哥却不为所动的说:“就算过节,当天学的课程也要弄懂才行,快点到椅子上坐好。” 唉,虽然鼬哥哥很宠我,总是尽量满足我的各种要求,不过只要一涉及到学习方面的事,他绝对比学校的老师还要严格,完全没得商量,所以我只得可怜兮兮坐到椅子上开始温习当天的功课。 和往常一样,鼬哥哥坐在我的身边安静的看书,顺便担任我的专职顾问,等待解决我随时提出的问题,不过今天他有些安静的过分了吧?我悄悄的看向鼬哥哥,发生虽然他手里拿着书,眼睛却出神的看着我,发现我看他,他又把目光飞快的转回到书上,神情间出现了少许不自然。 “那个……鼬哥哥……” “什么事?” “你把书拿倒了。” “……” 我确定那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绝对可以用窘迫这个词汇来形容,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绝对应该拍照留念。 就在这时佐助忽然醒过来,看到我俩又开始“哥哥,姐姐”的叫起来,一下子转移了我俩的注意力,那个小家伙果然是不记仇,刚刚在我俩手里哭得那么惨烈,现在又叫得这么亲热。 他一醒来,我和鼬什么都干不成了,只得专心照顾他,小时候的佐助真的很能缠人,总是用人禽无害的笑容做出天怒人怨的事,这不,我一眼没看住,他就把我放在一边的笔记本弄得全是口水,那又不是鸡翅膀,你至于啃得这么津津有味吗? 当我把重要的课堂笔记从他嘴里抢救下来时,才发现我可怜的本本已经糊了一大片不能看了。 这个小子……我唇角抽搐着努力保持着勾起的状态,非常肯定自己此时的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 看着死到临头却还欢快笑着的佐助,我咬牙切齿的撸起袖子正想让他知道什么叫金光闪闪、瑞气千条,鼬哥哥却抢先抱起佐助说:“他还小,以后你用我的课堂笔记好了。” 我就知道……他这个哥哥做得绝对可以称得上楷模了,真奇怪他以后对佐助怎么下得了手呢?疑惑中……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妈妈终于回来,她看着我们三个笑着说:“今天外面很热闹,大家出去吃吧。” “爸爸呢?他怎么没回来。”我望着外面奇怪的问道 “星炎祭的仪式结束后他就回去工作了,因为今天我们这里是对外开放的,会有很多外人过来,所以他必须安排人手严密监视才行,今天晚上是回不来了。”妈妈虽然有些遗憾,却还是笑着抱起佐助带着我们出门了。 外面此时已经华灯初上,当真是热闹非凡,全不似平日的冷清模样,街道两旁到处都有人在贩售各种香气扑鼻的吃食以及各种精致好玩的玩具,还有很多游戏项目,看起来和以前漫画里看到的庆祝活动没什么两样,真的看得我眼花缭乱。 街上游玩的人果然如妈妈说的并非都是宇指波一族的人,倒不是我记性多好能把族里的人都记得,而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人无论穿什么都会在身上印上家纹,就连我此时身上的和服上都有那个团扇图案,那些衣服上没有标志的人自然就是外人了。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游兴,人多才热闹嘛!我拉着鼬在各个摊子间兴奋的看来看去,正考虑吃什么好?却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柔和声音,“情,好巧呀,我就猜想今天能在这遇到你呢。” 我诧异的转头看去,就见兜站在不远处正笑着看着我。 “兜!是你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笑着迎上去开心的说道,虽然他是反面角色,但是兜一直都对我不错,实在很难不对他有好感。 兜用晶亮的目光看着我笑道:“那种传说中的草药已经找到了,所以父亲就带我回来了,昨天晚上刚回到村子,听说今天宇智波一族有庆典就过来了,结果真的遇到你了,你今天好漂亮呀,要不是鼬在你的身边,我都不敢认了。” 听到兜毫不吝啬的称赞,我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嘻嘻,被帅哥夸奖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在这时妈妈也已经抱着佐助过来,听说兜是我和鼬的朋友,当即温柔的笑着邀请他和我们一起游玩。 鼬哥哥只是冷眼旁观没发表任何意见,总感觉鼬似乎不太喜欢兜似的,不过一个人游玩其实是件很可怜的事,所以我还是装做没看到鼬的表情,笑着招待兜和我们一起逛街。 本来还有些担心这两人会相处不好,幸好兜一直在用纯真的笑容和开朗的话语讨妈妈欢心,并没有和鼬进行语言上的碰撞,鼬也不是任性的人,更加不会给兜难堪,所以虽然能够感觉他似乎不太高兴,但是他也始终没有说什么,只是脸色比平时更没什么表情罢了。 我有些抱歉的握住他的手,让他体谅我一下,他抿抿嘴唇拉住我的手不肯在松开,我终于发现,原来就算是最不像孩子的鼬也有别扭的时候呀。 我们一起在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上走着、看着,我一会儿看看这个摊子上摆的很像暗部使用的动物面具,一会儿又跑到那个摊子看上面放的好象传说中三忍的通灵兽布偶,眼睛都不够用了,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祭典,真的好好玩呀! 正四处逛着,我忽然看到道边有卖三色丸子的摊子,想起那是鼬最喜欢吃的食物,我当即拉着他跑过去买了好几盒,然后笑嘻嘻的拿着一串三色丸子递到他嘴边。 看到我的举动,他总算露出一抹笑,吃下一颗丸子又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和妈妈谈话的兜说:“只是觉得他有些古怪,所以才会忍不住提防他,他的实力绝对不在我之下,可校却一直默默无闻,这其中的原因……或许你会觉得我他坏话,但是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 这是当然的了,人家做卧底的讲究的就是一个低调,要是和你一样贯上天才的名头,树大招风,估计很快就得被人暗中监视。 不过这话我自然是不能说,只是用柔柔的嗓音笑着对他说:“鼬哥哥,人家或许是有什么苦衷吧,再怎么说他也帮过我……” “所以,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允许他和我们一起逛街。” “那就谢谢鼬哥哥了,奖励你,再吃一颗。” 我笑着又把丸子送到他的嘴边,他却忽然把我手里装着丸子的纸盒都拿走说:“要奖励就把这些都奖励给我吧。” “啊……抢劫!” 我当即急得到大叫,开始满大街追着鼬跑,坚决要抢回我的小丸子,鼬则是笑得很开心的轻松躲避着我来抢丸子的爪子,让我暗自磨牙,却无可奈何,如果我会瞬步的话,一定一个闪花绕到他的身后,看他还笑得那么嚣张?不过还是第一次看到鼬大笑的样子呢!真的很好看,有种惊艳的感觉。 最后妈妈出面总算解决了这场丸子争夺战,我们一人拿着一盒丸子坐到道旁临时摆放的供人休息的椅子上一起吃了起来。 我正津津有味的吃着丸子,不远处一个捞金鱼的摊子忽然吸引了我的注意,好像动漫里的节日、祭典都会出现这个固定镜头吧?而另一个固定镜头就是总会有小孩去捞,但是无论怎么捞最后都捞不到,就算勉强捞到,金鱼也会把网子弄破逃之夭夭。 当时我也挺奇怪的,后来查才知道原来捞金鱼是日本的传统游戏,他们所用的网子是用糯米纸做的,就是有些糖果外面包的那种可以吃的薄膜,看到这个我登时恍然大悟,难怪那么难捞了,这种工具上哪捞得到金鱼呀? 正出神的回忆着,鼬哥哥忽然说:“想要吗?” 什么? 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他已经跑到对面的金鱼摊子,给摊主钱拿起网子捞了起来。 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我笑着看着鼬蹲在那里很认真的捞着金鱼,唇角忍不住勾起来…… “看起来他是第一次捞金鱼呢,一起去看看吧,不然真的有些担心呢!” 兜吃下最后一颗丸子笑着说着,将手中的竹签准确投入远处的垃圾箱里,随即拉着我往那边走去,虽然不明白他担心什么,不过我还是跟了过去。 此时鼬哥哥还在和金鱼奋战,虽然他的动作完全称得上快、准、狠,却无奈手中的工具不合作。 兜蹲到他的身边笑着说:“虽然你能够做到眼疾手快,但是这种力道网子是承受不住的,而且网子既不能在水中停留时间过长,也不能在捞到金鱼后空中停留时间过长,要这样——” 他说着拿着网子用并不是特别快的速度力道适中的把金鱼捞水面,下一秒金鱼已经扔进旁边准备好的盆里,看到鼬忽然变得没有表情的脸色,我心里暗叫不妙。 眼角还在跳动,兜却忽然又来了一句:“情,这条金鱼送给你吧,你还想要哪条?我帮你捞。” 我彻底无语了,正想说我哪条都不要,鼬却忽然飞快结印,口中叫道:“水遁?水暴术。” “……” 他不会来真的吧?我一头黑线,还没来得及阻止,兜已经一个苦无飞过去打断他的结印说:“我们学习忍术可不是用来捞金鱼的,况且也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难道他说的担心就是怕鼬一着急使用忍术来捞金鱼? “鼬哥哥,人家不喜欢金鱼啦,养起来好麻烦,我想要那个大布偶,好可爱,你去帮我把它射下来吧。” 旁边刚好有投掷的游戏,我赶紧转移鼬哥哥的注意力,幸好他似乎也觉得自己想要使用忍术捞金鱼有些不对,什么都没说,甚至没看兜一眼,径自走过帮我射布偶去了,我这才松了口气,随即转头有些责怪的看向兜。 他捡起自己飞出去的苦无笑得一脸无辜的说:“原来你不喜欢养金鱼呀,是我多事了,以鼬的能力要帮你拿几个布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就不用我帮忙了。”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很无奈、很无奈的叹口气,我转身去看鼬哥哥射布偶去了。 或许是在忍者村设摊的缘故,那个摊子是发给大家飞镖让他们拿着往悬挂着各种玩具、布偶的线上飞,谁把细线射断,掉下来的东西就归谁。越不值钱的东西越往前,线越粗,越值钱的东西自然是越往后,线越细。 虽说这里的人每天扔暗器的次数比喝水吃饭的次数还多,但是拿得不称手的飞镖,又要飞断在灯光下看得不是很清楚的细线,一时间也很少有投中的,已经有几个戴着护额的年轻忍者投空了。 我到鼬哥哥身边时,他刚买了一个飞镖,摊主看他是小孩子,很热情的向他推销飞镖,说是买得越多,投中的几率就越大,鼬哥哥没有说话,只是把飞镖拿在手里颠颠分量,然后非常轻松的将它投出去,我看中的那个大布偶随即掉到下面的筐子里,登时把摊主所有推销的话都打断了。 我开心的跑过去把几乎和我一般大的可爱布偶抱起来,鼬目光柔和的看着我说:“还要哪个?我送给你。” 我看着摊主瞬间变得惨白的脸孔笑嘻嘻的说:“就这一个就够了,不然你身边的叔叔会哭出来的。” 鼬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转头看向摊主,那个摊主赶紧满面堆笑的陪笑起来,脸上已经明显有汗冒出来,看起来真的很怕鼬哥哥在从他那买飞镖。 “那就走吧,还有很多地方没玩呢。”鼬哥哥似乎因为刚刚抛飞镖有个兴致,看起来是想把祭典上所有能玩的地方都玩到吧。 我笑着正要点头,在一旁观看的兜忽然说:“你们玩吧,我要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 黑暗中的烟花 “咦?你要走了?这么快了?祭典还没结束呢。” 兜耸耸肩说:“不尽快回家的话,父亲会担心的,说起来今天玩得真的很开心,是段美好的回忆呢,情,和我一起合影留念好不好?” “合影?好呀,正好刚刚看到有照相的地方,大家就一起去吧。” 听到他这个提议我顿时开心起来,拉着鼬哥哥去找妈妈,要求大家一起去照相,妈妈自然欣然答应了,不过她没有加入照相的行列,只是帮我拿着布偶笑着看我们照相。 本来是想四人一起合影留念的,不过看到鼬和兜的表情,怎么感觉空气中有两道电火花在碰撞,我当即把这个提议咽进肚子里。后的结果变成我分别和鼬、佐助、兜他们一人照了一张就照完了,虽然照出来的效果非常好,不过挺想看看鼬和兜处于同一个镜头前的,将来再定很有趣。 本来是挺遗憾的,不过分别前佐助帮我实现了这个愿望。由于佐助似乎对于兜的银色头发很感兴趣,揪住不放,让和我们道别的兜有些哭笑不得,结果摄影师看这场景太有趣,就免费为我们照了一张。 看着照片上在我的怀里,一手抓着鼬的衣袖一手拽着兜的头发笑得天真无邪的佐助,不由得让我有些黑线,如果长大以后的佐助看到这张照片,一定会比我此时还要黑线吧。 笑着和兜告别,我们继续在街上逛着,鼬看起来是真的对各种游戏起了兴致,看到哪个都会忍不住上前尝试一下,其结果就是赢来的奖品都快要拿不过来了。 大家尽情的玩着,直到佐助在妈妈的怀里睡着,我们才发现原来时间已经很晚了,只得有些不舍的结束星炎祭的游玩回家休息。 和往常一样,洗漱以后来到鼬哥哥的房间和他一起睡,却发现他正拿着桌上的闹表调时间,正奇怪,他却对我神秘的笑笑,并不说话,得!一看他这表情,我就知道自己不必问了,他肯定不会告诉我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当我躺到床上后,他习惯性的搂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则是打了个哈欠,眼皮发沉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忽然有人叫我起床,好象是鼬哥哥的声音。 我迷糊的睁开眼睛,就见鼬哥哥站在床边,穿着平时常穿的衣服正在轻拍我的肩膀。 “什么事?天还没亮呢,人家好困呀!”我嘴里说着,却还是爬起拿起自己事先放在床边的衣服穿起来,并没有对他忽然叫我起来有什么不满。 和鼬一起睡觉后最大的福利就是每次自己醒过来在没睁开眼睛的时候,都能够感觉身边有人,那种再也不是孤独一个人的温暖感觉,令我再也不讨厌睡一半时被吵醒,反而有种喜欢的感觉,喜欢那种能够感受到自己没有被抛弃的感觉。 穿好衣服,我有些不明所以的跟着鼬在漆黑的走廊行走,却实在想不到我们最终的目的地竟然是房顶,这种漆黑的夜晚在屋顶干什么?此时天还没亮,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难道鼬忽然带我出来是为了看日出?不过看日出不是应该在山顶上看吗?在这种低矮的和式住宅屋顶上看日出太有创意了吧? 虽然疑惑还是乖乖的和鼬在屋顶坐好,好奇的往四周观看,想不到整个宇智波一族的聚居地此时竟然漆黑一片,连平时整夜亮着的路灯都没打开,令我下意识的想起宇智波被灭族的那天晚上,似乎也是和此时一样的黑暗。 这种不好的联想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鼬却以为是屋顶的风太大,伸手搂紧我说:“在忍耐一下,马上就开始了。” 开始什么? 我还没等问出口,随着一声撕裂黑暗的尖锐哨声,无数道金色的光线突然窜上漆黑的天幕,耀眼美丽的烟花登时划破夜空,绚丽的绽放开来,那一瞬间壮丽灼亮的烟花绽放出漫天的五彩光芒,照亮了整个被黑暗笼罩的宇智波一族。当无数烟花在经历最璀璨的时刻化为一条条金色的星点缓缓落下后,紧接着又有无数道美丽的金色光芒飞上了夜空,在天幕下继续绽放着自己灿烂美丽的光芒…… 如此遍布整个夜空,绚丽壮美的烟火就连我这个看惯烟花的人都有些呆住了,只是出神的看着被漫天烟花映照得亮如白昼的天空,连时间的流逝都忘记了,直到漫天的烟花彻底在空中消失,我才惊讶的发现阳光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暖暖的照在我的身上,而此时整个宇智波一族的族地也已经摆脱了黑暗的笼罩,所有的房屋建筑在晨辉中看起来出奇的宁静、祥和。 “这也是星炎祭的一部分,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绽放最美丽的火焰直到太阳升起,借此来祈求宇智波一族繁荣苍盛。怎么样?很漂亮吧!下次不知道要多少年以后才能再次看到星炎祭的烟火?” 鼬在我耳边话语温柔的轻声说着,可是当我听到他最后那句话时却忽然出现莫名的心悸感觉,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转头看着鼬此时还很稚嫩的脸孔有些害怕的说:“以后一定还会再举行星炎祭吧?下次……下次你还带我来这看烟火好不好?” “当然好呀!” 他笑着说着,脸上的笑容却忽然凝住,有些担忧的反握住我手说:“情,你怎么了?手怎么忽然这么凉?还抖得这么厉害,是冷吗?” “恩,冷,好冷,鼬哥哥抱紧我好不好?” 虽然鼬默默的抱紧了我,让我清晰的感受到他带给我的温暖,可是那股忽然出现仿佛渗入骨子里的冰寒却依旧顽固的缠绕着我的全身不肯离去,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会忽然出现一种不祥的感觉,就仿佛……下次……再也不会有星炎祭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一定……一定可以改变的!我不要爸爸妈妈死!不要佐助成为复仇者!不要鼬成为叛忍变成比忍者更悲哀的存在! “鼬哥哥,答应我,下次……星炎祭……一定要带我来看烟火,看只属于宇智波一族的烟火。” 我缩在他的怀里声音颤抖的说着,努力要求着他的保证,当我听到他“恩”的一声时,终于松了口气放心的在他的怀里疲惫的合上双眼。 我相信他的保证,我相信下次他一定会来带我看烟火,看只为宇智波一族绽放的烟火。 “要变强!绝对要变强!然后改变宇智波一族的命运……改变鼬哥哥的命运……”这是我在入睡前最后的想法。 很多年以后,我终于明白,那种改变剧情的天真想法就如同夜空下绽放的烟花般美丽而又虚幻,有着永远触及不到的悲哀与残酷……那是鲜血写出教训……可是……不管曾经受过多少伤害和磨难,我却依然执迷不悟的想要改变…… 破碎的樱花 繁忙的课业总是令时间过得飞快,当樱花盛开的时候,我已经告别了自己的学生生涯,站在考场上迎接人生的第一次重要考试。 “忍法?分身术” 在一团烟雾中我分出一个分身,当即让监考老师的嘴再也合不上。 “影……影分身?这可是上忍级别的忍术,果然不愧是情公主,您合格了,请拿好您的护额。” 郑重的接过散发着清冷金属色泽的护额,我恭敬的向老师道谢,然后转身离开考场。 我发誓自己真的不是有意显摆,实在是每次我结分身术印时,出来的分身都是实体而不是幻影,就因为这个我已经郁闷将近一年了。 虽然我不喜欢像兜一样低调得没有存在感,但是我更加不喜欢高调得让自己天才的名头超过鼬哥哥,有史以来木叶最优秀学生的名号我一点也不想和他抢,毕竟只要是男生都肯定不会喜欢女生比自己强。 出了考场,就见鼬哥哥正站在门外等我,崭新清透的护额戴在他的额头上看着有说不出的帅气,今年七岁的鼬比起去年高了许多,而且看起来更加的稳重,连脸上原本稍许存在的稚气都再也看不到了。虽然有些怀念以前偶尔还会儿露出一丝孩子气的鼬,不过这就是成长,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看着他头戴的护额,我心里一动,靠过去撒娇的说:“鼬哥哥,把你头上的护额借我好不好?” 和往常一样,鼬哥哥甚至没有问为什么就满足了我的要求,伸手把自己额头的护额解下来递给我。 我笑着接过带着鼬哥哥体温的护额,郑重的把它系在自己的额头上,然后充满期待的问:“好看吗?” “护额是用来识别我们是哪一国忍者的身份标志,同时也是用来做为保护额头或身体其他部位的防护用具,它并不是装饰品。” 和往常一样,鼬哥哥又开始对我讲解忍者的基本知识,果然长大了一岁,审美观念也已经加强,现在要从他口中听到漂亮、好看这些词汇已经是千难万难。 我故意撅起嘴说:“你又转移话题!不管!要罚你!这个护额归我,不还给你了。 “情,当你得到护额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一名要对自己生命负责的忍者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快把护额还我,一会儿火影大人还要为我们这些考试合格生举行毕业典礼呢!” “说得也对,是不应该抢鼬哥哥的护额,可是我已经说不还给你了,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难道鼬哥哥希望我做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看到我如此胡搅蛮缠的样子,他只得无奈的笑笑,伸手拉着我往外走去,真的没在向我要护额。 看着鼬哥哥无可奈何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把自己的护额递到他的面前,他一愣,当即明白我的意思,墨色的瞳孔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然后他伸手接过属于我的护额同样郑重的戴到自己的额头上。 “走吧,一会儿还要参加毕业典礼呢!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带我去看樱花,你答应过我的,不许反悔!” 看到他戴上我的护额,我当即开心的说道,笑着拉起他的手往外跑去,额间阵阵的温暖悄悄的传导入我的心中。 漫天纷飞的樱花带着绚烂的美丽翩然舞动在和煦的暖风中,粉红色的花瓣如雪似蝶飘散在弥漫着清香的林间小道,无数美好纯净的粉红精灵在风中快乐的飞舞,温柔的亲吻着在阳光下奔跑着的少男、少女,银玲般的笑声不时从女孩身上传来,林间扑面而来的清风不时将女孩娇柔的声音传入男孩的耳中…… “鼬哥哥……” “嗯?” “以后我们要一起去执行各种任务。” “嗯。” “你一定要保护我不受别人的欺负。” “好。” “厉害的人都要由你来解决。” “嗯。” “不厉害的人也要由你来解决。” “嗯。” “我在旁边给你呐喊助威好不好?” “好。” “耶!我就知道鼬哥哥对我最好了!人家最喜欢、最喜欢鼬哥哥了!鼬哥哥喜不喜欢我?” “喜欢。” “鼬哥哥,我们一起幸福的生活在木叶,永远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好。” 男孩俊逸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向笑得如樱花般美丽的女孩认真的做着保证。 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风却忽然变大了,满树娇美优柔的樱花虽然开得正盛,却不得不眷恋的飞离枝头,点点花瓣如落雨般惆怅在两人身后纷飞成天空的眼泪,仅留淡淡的花香来倾诉着离去的悲伤……越来越疾的风不但吹散了女孩轻笑的话语,也如刀刃般斩碎了漫天飞舞的绯红花瓣……那景象……就如同天空在下一场樱红的雨…… 在随风飞扬的落樱中,毕业典礼终于结束。是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的时刻吧?爸爸、妈妈竟然也来参加了我和鼬哥哥的毕业典礼。妈妈能来我不奇怪,不过连工作繁忙的爸爸都来了,这倒真的令我有些意外。 还在想找什么理由独自出去一下,爸爸已经神情严肃的说要单独和鼬哥哥谈些话就带他走了,虽然猜不出爸爸要对鼬哥哥说什么,不过看到鼬哥哥跟着爸爸离开,我倒真松了口气,趁机对妈妈说自己出去玩一会儿就跑走了。 来到学校后面的大树下,就见兜正坐在树的背阴处对比着书本仔细研究着手中的草药,身边还摆放着好几本医书,果然不愧是未来可以和纲手比袂的医疗忍者,随时都在认真的学习呀! 他感觉到我过来,放下草药笑着抬起头说:“情,恭喜你今天从忍者学校毕业!以后就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忍者了,真是让人有些羡慕呀!” “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从学校毕业,何必羡慕我呢。”我坐到他身边,靠着大树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说着。 虽然鼬哥哥不喜欢他,不过我和兜的关系还是非常好,不光是因为和他在一起时非常的轻松自在,最重要的一点是可以从他那里多学一些医疗忍术,以便以后鼬哥哥受伤了,可以替他治疗。 说起来,我在医疗忍术上的天分连兜的养父,医疗班班长都赞叹不已,极力劝诱我往医疗忍者的方向发展,这让我在心里小小的窃喜一下,如果以后能够掌握纲手的养颜密术那就太幸福了。不过目前我还是以学习攻击性忍术为主,等到把宇智波一族的命运改变在学习也不迟。 正想着,兜已经笑着把放在旁边的一本医书递给我说:“因为还有很多书没有看完,担心以后会没有时间看。所以还是决定在学校多呆一段时间。给!这是你要的书,你看得真是满快的,我的藏书都快要被你看完了,下次我把父亲珍藏的医书借给你吧,他知道是你借阅的话一定会很乐意借给你的。” 他转移话题的能力一点也不逊色于鼬哥哥呀,虽然对于他的答案持怀疑态度,不过我当然不会拆穿他,只是笑着接过书一边翻看一边说:“只是不求甚解的看看而已,理论知识先背会,实际运用还是等以后在慢慢学吧。” “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就问我,我很愿意解决你的疑问。” “嗯,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我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把自己上次从他那借的医书还回去,就和兜告别赶往下一个约会地点。 “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小心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来到约定地点,看着早已经等在那的卡卡西,我毫无半点愧疚的对他说出了他本人迟到的专用台词。 “……” 就算看不到卡卡西被面罩遮挡的脸,我也可以断定他此时的表情一定特别“好看”。 我笑嘻嘻的让他看戴在自己头上的护额说:“我现在已经是忍者了,按照之前的约定你要教我雷切,不许耍赖。” “是千鸟,上次我只答应教你千鸟,以你现在的能力还无法学习S级的忍术,雷切要靠你以后自己领悟。” “我知道了,快点教我吧!天黑前我还要回家呢!” “明白了,先把写轮眼开启吧,千鸟一定要配合写轮眼才可以使用的。” 我当即开启写轮眼,兴致勃勃的开始准备学习千鸟。 “你的写轮眼现在还没有进化完全吗?” 听到卡卡西有些疑惑的话语,我也很无奈的说:“是呀,无论怎样锻炼写轮眼都只是两颗勾玉,一点进化的迹象都没有,害得我现在还只能复制一些小忍术,比较复杂的就没有办法了。” “别担心,或许过段时间就会进化了吧。” 卡卡西的安慰并不能让我好过多少,我隐隐的觉得自己写轮眼无法进化成最终形态的原因好像和我身上另一种瞳术白眼有关系,感觉自己身上遗传到的血继限界似乎是以日向一族的白眼占主导地位。 虽然几乎没练习过白眼,但是每次使用时我都会发现它在各方面的感知能力都要比上次强大不少,而写轮眼却从来没有一点变强的迹象,看来以后还是多练习白眼好了,最好是有机会能去日向一族偷师学艺,用写轮眼复制一些柔拳、八卦掌的招式不知道能不能办得到…… 傍晚,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到宇智波一族的聚居地时,却发现鼬哥哥安静的站在族地门口已经不知站了多久。夕阳血色的光晕笼罩在他的身上,形成淡淡的金红色的朦胧光圈,虽然过长的刘海和阴影遮盖着他的脸令我看不清他余辉下的神情,但是这么久的相处还是令我隐隐的感到他此时似乎有一丝不对劲。 “鼬哥哥,你站在这里是在等我吗?怎么不在家里等?” 我走上前奇怪的问道,他却似乎被我惊扰了一般骤然抬起头,我这才明白感觉一向敏锐的鼬竟然直到此时才发现我的存在,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我更加确定刚刚那种不安的感觉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心里正担忧,鼬哥哥却一下子伸手握住我的双肩有些急切的说:“听我解释,我想保护你,我真的很想保护你……” “我知道啊,我知道鼬哥哥一定会保护我,你想解释什么?”我有些不解的问道,非常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一向沉稳的鼬变成这么着急的样子。 “你没有遇到父亲吗?他说亲自找你和你说的。” “没有呀,爸爸要和我说什么?” “没……没什么,先回家吧,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菜,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 鼬哥哥说着拉起我的手往家里走去,看着他沉默起来的样子,我的心里不禁充满了疑惑,鼬哥哥守在门口明明是想向我解释什么,可是为什么却又什么都不说了呢?爸爸要告诉我的究竟是什么事?怎么会让他这么担忧? 晚饭时,爸爸并没有回来,只有我们四人围着桌子吃着为庆祝我和鼬毕业而做的丰盛菜肴。鼬始终没有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妈妈似乎知道什么却也保持沉默,我心里虽然担忧,却也实在不好再问,只得食而无味的吃着面前的菜肴,心里七上八下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我疑惑了整个晚上,直到快要□睡觉时还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鼬哥哥那么紧张……仿佛是怕我生气般的紧张…… 和往常一样,推开鼬哥哥的房门打算和他一起睡,却发现他的房里没有和往常一样点灯,柔和的月光代替灯光就如同银亮的水银般倾泻,给原本应该黑暗的房间笼罩上一层朦胧的银白光芒。 此时鼬哥哥就靠坐在窗台上,在纯白宁静的月光下出神的凝望着夜幕下深蓝色的璀璨星空,披散下来的长发被带着淡淡樱花香气的夜风轻柔的吹拂着,有一种清冷孤寂的美,让人看了竟有惊艳的感觉,那一瞬间我几乎瞧痴了。 鼬哥哥察觉到我的存在转头看向我,神情间竟带着一丝从未见过的忧郁,然后他跳下窗台,走到我面前静静的看着我,然后轻声说:“情,已经当上忍者的我们再也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我们再也不能一起睡觉了……” “我……知道了……”垂下眼帘我轻声说着,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令我俩的距离忽然变得如此的遥远。 我转身想要离去,他却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腕着急的说:“情,听我说,我真的很喜欢和你一起睡,可是父亲说我们不可以再这样了,我没有办法……” “是爸爸让你这么说的?” 我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充满期待的问着,看到他认真的点头,心中那种被挤压的难受感觉才终于消失,我又露出平时贯有的笑容,拉着他的手说:“我听鼬哥哥的话,不过如果以后我半夜做噩梦跑过来找你不许赶我走,反正一次两次爸爸也发现不了。” 看到我露出笑容,鼬哥哥脸上略显紧张的神色才消失,随即向我保证的点头。 “爸爸这么晚没有回来,肯定又是因为工作太忙回不来了,今晚我还睡你这好不好?” “好。” 看到鼬哥哥毫不犹豫的答应,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拉着他一起做到床上笑着说:“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看樱花吧,然后再一起去学校,不知道我们的指导上忍是什么样子的人?只希望不要总是迟到就好了。” 我笑着说着,却发现鼬哥哥的脸色竟然突然一暗,和我握在一起的手骤然紧了一下,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到他艰难的开口说道:“……情,对不起,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本来父亲要亲自告诉你,但是现在还是我来说吧。我……已经答应父亲……和班上的另外两位同学组成一队,没有办法和你一组了。” 我的瞳孔瞬间放大,看着他声音颤抖着说:“为什么?你明明答应我过的,你说过你会一直保护我的!为什么?” “情,我真的是在保护你,你听我解释……” “我不要听!”我一下子甩开他的手从他的屋里跑出去,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趴倒在床上嘤嘤的哭了起来,完全不理会鼬急切的敲门声音,只知道自己被抛弃了,鼬哥哥不要我了…… 温柔的吻 看着紧闭的房门,鼬最终还是颓然的放下手,没有再敲门,只是靠着门板坐到地上,听着屋内女孩伤心的哭声失神的看着黑暗中的屋顶,口中喃喃的说:“真的是想保护你啊!” 他的耳边仿佛又响起那时父亲严肃的话语,“鼬,为了宇智波一族你必须变得更强才行,你应该知道你和小情是不同的,你可以去执行我们通过村子安排给你的各种危险任务,但是小情不行,就算她已经加入我们宇智波一族,她曾经是四代火影大人的养女却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她是我们与村子沟通的桥梁,必须要严密保护才行,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会很不情愿,但是你以后面临的任务会非常的危险,你确定你真的可以在任务中保护好她吗?你应该了解忍者执行任务时的残酷,为了完成任务有时是要连同伴也舍弃掉的,如果有一天她被敌人抓住了,你真的想在舍弃小情和放弃任务之间做抉择吗? 如果为了她好就不要执意和她一组,小情的心太柔软了,根本就不适合做忍者,你忍心让她和你一样面对那么残酷的任务吗?如果真的想要保护她就让她和别的孩子组成一队,三代火影大人一定会尽量给她安排一些安全的任务,她所面对的危险也会比你少很多,等到你们长大结婚后,她就可以不用再做任务了。 或许你现在还不大明白和她结婚的含义,但是这是族内长老商议的结果,已经没有改变的余地。小情她必须嫁入我们宇智波一族,而你是最好的人选,你和她都是族内都少见的天才,将来的孩子也一定会非常的优秀,最重要的是我们和村子的联系也会更加密切。我会和她说这件事,你只要好好安慰她就行了。 还有以后不要再和她睡一起了,如果太亲近的话她只会把你当成哥哥,以后对于你们的婚事恐怕会有些阻碍,现在你还不明白这些,以后会了解的,我对你的期望一直都很大,不要让我失望,鼬……” “……情……” 被黑暗所笼罩的男孩听着屋内女孩的哭泣声音,闭上眼睛轻轻的念出了这个会令他眷恋一生的名字。 清晨,睁开酸痛的双眼,看着头顶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天花板心里升起一丝空荡荡的茫然,从床上坐起身来,看着镜中哭得红肿的双眼,默默穿上衣服来到浴室。 打开淋浴头,冰凉刺骨的水流瞬间浇遍我的全身,肌肤碰触到这股冰冷本能的出现一丝无法控制的颤栗,我却享受的仰头迎接着不停击打着我面部的冰冷,任由身体在冷水中微微的发着抖,再冷又怎么比得过我此时的心冷呢? “你在做什么?” “洗澡!” 我头也没回的冷淡说道,完全没心情来扮演一个惹人怜爱的乖宝宝。 本质上来讲我是一个非常任性的人,只是从小在孤儿院过着看人脸色生活的我,早已经习惯了在人前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柔顺模样来博取大家的同情。久而久之连我都忘记了自己其实是有着性格缺陷,受到刺激就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性格变得非常偏激的差劲女孩。 总之,我现在心情非常不好,谁都不想理,也不希望别人来理我,因为我一定会忍不住把脾气发泄在别人身上说出一些事后一定会后悔的气话。 现在的我就像一只受伤的猫,只想自己躲起来舔伤口,任何胆敢靠近我的人都会被我平时掩藏的利爪抓伤。 说到底自己的心里也有着属于人性阴暗的一面,只是它隐藏着很深,我又讨厌把它血淋淋的抓出来暴露在阳光底下,所以我一向都漠视着它的存在。 虽然如此,我却常常在想,如果讨厌一个人可以远离他抛弃他,那么如果讨厌自己能不能把自己抛弃掉呢?那就再也不会痛苦了吧? 非常非常讨厌自己,无比的憎恶着,为什么自己还要一直活着?为什么不死掉呢,如果当初自己不是那么任性,如果那个时候自己没有吵着要生日礼物,爸爸、妈妈又怎么会为了我那么晚还出去买礼物,然后再也没有回来呢? 这么差劲的我难怪会被鼬哥哥抛弃,连自己都想抛弃的人竟然也会想要得到别人的救赎,那是一个多么好笑的笑话啊! 我忍不住笑了,轻轻的笑,冷冷的笑,比浇在自己身上的凉水更冰冷的存在,然后阀门被关上身上的水随即消失,高大的阴影笼罩住我的全身,我听到身边的男人严肃以及有些不悦的声音:“洗澡要穿着衣服洗吗?立刻回去换套衣服,然后来客厅见我。” 我默然的点头,然后转身出去,因为我在那一瞬间想起自己此时仍然和以前一样是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根本就没有任性的资格和权利。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等一下”的声音,停下脚步,正想回望,一件宽大的衣服却忽然披到我的身上,“早上风大,别着凉了。” 那个我名义上的父亲淡淡的说着,如此自然的动作却令我已经冰冷下来的心忽然热了起来,其实还是有人关心我的啊!其实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啊!为什么自己刚刚又出现那种偏激的想法,为什么自己又变成那种讨厌的模样?鼬哥哥忽然违背我们的约定一定是有理由的吧?为什么那个时候我不听呢?他昨天晚上一定和我一样难受吧? 想到这,我什么也顾不得了,一下子转身跑出浴室跑到鼬哥哥的房间,推开门,却发现房内空荡荡的,虽然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投射,整个房间却依旧阴暗空寂得令人发冷,抬眼望去,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仿佛昨晚根本就没有人在上面休息。 鼬哥哥去了哪里? 心忽然慌乱起来,窗外却忽然响起利刃刺入木头的声音,我一下子转身飞快的跑到院子,就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轻喘着气正在木桩前投掷着手中的各种暗器,已经不知道练习了多久。 他听到我的脚步声,转头看向我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可是随即那种光亮却从他的眼里消失,眼神又变得黯淡无比,只是勉强笑着,带着稍许疲惫,用令我心安的声音和往常一样轻轻的呼唤着我的名字。 “情……” 淡淡的阳光照射在眼前笑得有些忧郁的男孩身上,虽然阳光将他的周身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晕,却仿佛依旧不能带给他足够的温暖似的,映出一道落寂的身影。 他的心里其实和我一样难过吧?明明已经决定一定要让他幸福的,为什么又忽然任性起来?为什么又要让他难过?自己的性格为什么这么差劲?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上前扑入他的怀里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鼬哥哥,不要讨厌我好不好,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应该听你解释的,可是我却又任性了,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怕你不要我了。” 听到女孩的话语,鼬的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语的情绪,明明是自己背弃了两人之间的约定,明明被讨厌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为什么却是她如此害怕的道歉,情,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感受着怀里身体全部湿透隐隐发抖的女孩,手安抚的拍着他的肩膀带着愧疚的说:“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违背了我们的约定,可是我是真的想要保护你,和我一组一定会很危险,我真的很担心你……” 女孩仰起头看着眼前的男孩,眼中泪光闪动着说:“我知道,鼬哥哥这么做一定是有理由的,是我太任性了,老是以自己为中心,我以后一定改,我真的怕你抛弃我,再也不要我了,真的好怕……” 听着女孩柔悦好听的声音,鼬的心中忽然涌起一种感动,下意识的低头吻住眼前女孩樱红的嘴唇…… 那是一副很美丽的画面,在温柔的清风中、在和煦的阳光下,在清澈的池水边,在嫩绿的草地上,俊美的男孩和柔美的女孩吻在一起,极轻柔、极温暖的吻,不带一丝□,纯净的吻…… “我俩结婚吧!两个人一起再也不要分开了!” 良久,男孩离开女孩柔嫩的嘴唇,在女孩耳边说出有生以来最郑重的承诺。 女孩眼中升起梦幻般的色彩,无数光华在暖暖的阳光下悄然在她的眼中闪耀,露出最美丽的笑容,点头,然后和他相拥在一起…… 男孩、女孩在晨风中相拥的情景就如画卷般美丽,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在心里升起美好纯净的感觉,清晨的阳光暖暖的照在两人的身上,将两人的影子融在一起,安静、温暖、平和得让人有一种仿佛两人永远都不会分开的错觉,这一刻,连天边吹来的风也是温柔如许…… “咱们的儿子还真是有本事,看来已经不用特意和小情解释了。” 一向严肃的男人看着眼前的景象,难得微笑的说着,话语中竟带着几分少见的打趣成分。 他身边温柔美丽的女子虽然同样笑着却有些担忧的说:“不过现在结婚有些早吧?他俩懂得结婚的含义吗?不会以为就和过家家一样吧?” “先订婚,等到鼬十五岁、情十四岁两人就可以结婚了,那个时候什么都懂了。” 男人果断的说着做出这个决定。 一整个早晨我都是在幸福中度过的,直到和鼬哥哥来到学校做到平日的座位上,我依旧笑得春光灿烂,满脑子都是早上鼬哥哥对我做出的求婚宣言,竟然被鼬求婚了,真是太幸福了! 最不可思议的是爸爸、妈妈竟然一口就答应了,完全没有为我和鼬早恋的现象担忧,还说过几天就为我俩举办订婚仪式,这对父母也太开明了吧?敢情真如鼬哥哥说的,在火影世界只要成为忍者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成年人了。 也是,马上我和鼬哥哥就要开始做任务赚钱了,已经可以和成年人一样经济独立了。想想自己在以前的世界,20多岁每天还在过着米虫般的学生生活,结果在这六岁就要开始做童工了,果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呀! 我还在傻笑着,坐在我前座的光月同学已经回过头说:“从进来开始就一直听你再笑,笑到现在还没笑完,到底是什么好事这么高兴?该不会是鼬向你表白了吧?啊……真是羡慕死了!什么时候真一也能向我表白呀?要是能和真一分一组我一定会幸福死的!” 和往常一样,才说几句她又开花痴,两个泛起桃心的眼睛直往心上人那边瞄。光月全名水野光月,她喜欢班里的佐藤真班乃至全校都知道的事,套用卡卡西的一句话说,这个年纪的女生恋爱比忍术重要,而光月则是这其中女生的翘楚,似乎生命的意义就是如何讨得真一的欢心,对真一的执卓绝对可以比得上小樱对佐助的执卓了。 水野光月是一个性格很开朗的女孩,平时对我很照顾,我也很喜欢她,如果不能和鼬哥哥分一组,和她分一组也是不错的选择。 才想到这,我却忽然想起来,好象所有的分组都是两男一女的配置,这样说的话和她一起就没可能了。 正遗憾的想着,我们的班主任老师已经拿着一份名单走进教室说:“大家安静,立刻到自己的位置坐好。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忍者了,以后出去可不能再像学生时代那么散漫了。 下面我要开始分组,三个人一组执行村子交给你们的各项任务,每组都会有一名上忍老师陪同、指导你们完成任务,真正的学习是从现在开始的,绝对不能够松懈。” 老师说完对每一届毕业生都肯定要说的话然后开始念名单,我比较关心和鼬一组的女生是谁,虽然现在班里的女生只是觉得他很可爱,还没到当成男朋友的地步,但是谁知道未来当鼬哥哥长成一个超级大帅哥的时候,同组的女生会不会对鼬哥哥动心思,来搞一场姐弟恋,这方面坚决要防范。 令我比较意外的是和鼬哥哥分入一组的竟然是两个男生,间教室的男女数目,刚好可以做出这种每组两男一女的配置,为什么他们的小组会例外呢? 还在奇怪,老师已经念到我的名字,“第五组,宇智波情、水野光月还有佐藤真一……” “耶!” 一声兴奋得足以震破我鼓膜的尖叫声从前方传来,让我开始后悔自己刚刚想要和光月一组的想法,希望以后她不要天天这么兴奋就好了。 原本以为接下来会宣布解散,下午才介绍上忍老师给我们认识,想不到老师念完名单说:“大家在这里等候,很快就会有各组负责的上忍老师过来带你们出去。” 才说完,教室门就被人用力拉开,一个身背长刀,脸上画着油彩,打扮十分清凉的漂亮女忍者已经走进来叫道:“我的第五组学生在哪?立刻跟我出去,我最讨厌磨磨蹭蹭的了。” 她说完就转身出去,却让我开始冒冷汗,这老师也太没有为人师表的样子了吧,怎么感觉那么像街上的不良少女,倒不是打扮上像不良少女,毕竟忍者世界大部分人的打扮都比较另类,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来评价他们的衣着,主要是她漫不经心的态度、以及非常不驯口吻不是老师应有的,表现出来的气质倒像是电影里黑道上混的大姐头,果然在这里什么事情都是不能用常理来判断的啊! 看到鼬哥哥略显担忧的目光,我笑着安抚的拍拍他的手,就和水野、佐藤一去出去追赶那位十分像不良少女的上忍老师了。 指导上忍 老师似乎在测试我们的脚力,在房顶上奔跑的速度非常快,远远在前面形成一个小点,好象随即就会消失不见,幸好我们几个的实力也都不差,用尽全力才勉强没有跟丢。 最后她在一处空地上停下来,悠哉的坐到长椅上看着我们三个说:“本来还想如果你们追不上我的话就将你们全部踢回到忍者学校,现在就算合格了吧,你们表现出的实力勉强还有值得我教导的价值。 现在开始自我介绍,大家可以谈谈喜欢的、讨厌的,爱好啦、梦想什么的,虽然我对你们的爱好、梦想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据说做为老师还是要多了解一下学生的基本状况的……” 听到她这么说我顿时满头黑线,好嚣张的老师呀,学校是把她从哪里找出来的?我对于自己以后的忍者之路开始有一种磨难重重的感觉。 佐藤首先开始做自我介绍,他是一个很帅气的男孩,眼中带着坚毅的目光说道:“我的名字是佐藤真一,今年十一岁,兴趣有很多、爱好也有不少,但是我的梦想只有一个,那就是成为木叶的火影!我非常崇拜四代火影大人,我将来一定会成为像四代火影大人那样的伟大忍者来保护木叶!保护我所有的家人和朋友!” 听到这番慷慨激扬,纯属为少年热血动漫主角量身打造的台词,那一瞬间我心中涌起一种名为感动的情绪,原来就算是没有出过场的路人甲也有着如此火热的梦想和希望呀,我忽然有些开心,能够和真一这样的人一组其实也满不错的。 还在想着,光月满脸通红的偷看真一也开始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水野光月,今年同样十一岁,最喜欢的人是……是……是真一同学!我的梦想是可以跟在真一同学的身边帮助他实现他的梦想!” 用尽全部的力气说完,光月的脸比番茄还要红,然后扑入我怀里不敢看任何人,我确定她此时脸烫得绝对可以煎鸡蛋了。 我赶紧给已经被光月的表白弄愣了的真一打眼色,让他赶紧说些什么,不然估计太阳落山她都不好意思抬起头来。 幸好真一也不笨,看到我的眼色,再看看光月,脸色也有些泛红,呐呐的说:“水呃,光月,谢谢你,非常感谢你对我的支持,能够和你一组我很高兴。” 听到他这么说,光月一下子看向他,开心得身体都在发抖,我自然知道她高兴什么,不光是因为那句话,还是因为真一直呼了她的名字,那是一种亲昵的表示,表示认同她的告白,我确定今天晚上光月肯定会激动得睡不着觉。 “现在的孩子还真是早熟得令人无语,好了,该你了,情小姐。”老师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发出一声感叹,随即对我说道。 “我呀,我叫宇智波情,今年六岁,喜欢、讨厌的东西都很多,兴趣、爱好,崇拜的人都不能说,鼬哥哥说这些是不能随便让别人知道的,容易变成自己的弱点被别人打击,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和鼬哥哥幸福的生活在木叶,再也不要分开,再过几天我就要和鼬哥哥订婚了,到时候欢迎老师来喝喜酒。现在该老师自我介绍了吧?” 我摆出一副人禽无害的天真笑容说着,成功的看到老师的脸部肌肉在隐隐的跳动。 “我的名字叫星野汐,今年二十四岁,已婚,爱好、兴趣、喜欢之类的事都不想告诉你们,我最讨厌的事就是男人看□小说,非常讨厌,还有我最崇拜的人是纲手大人,所以我很不介意在发现这种男人时将他一拳打飞,就像这样……” 她说着一拳击在虚空上,然后随着一声非常夸张的惨叫声,一个使用了隐身术戴着动物面具的男人被打飞出老远,让我登时对她肃然起敬。竟然能够不动声色的发现暗部躲藏在那里,而且还一拳将他打飞,实在太强悍了,这个老师绝对不好惹。 “大家好,我叫星野智,是汐汐最亲密的爱人,听说她今天会收几个可爱的学生,所以就来看看,素质果然都很不错呀!” 被一拳打飞出去的暗部从地上起来并没有如我所猜想的那样和星野老师打一架,竟然语气愉快的开始自我介绍,听着他轻快的声音完全可以想象面具下的脸笑得有多么的阳光灿烂。 “废话说完了就快点消失,不要一副和我很亲密的样子,跟你不是很熟!”星野老师非常不客气的说道,就差再次挥拳揍人了。 “啊……好无情呀!都结婚三年了,竟然还说和我不熟,不就是藏几本自来也大人的书吗,你竟然不说一声就离家出走,还脱离暗部跑来带孩子,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呀?” 星野智刚做出一副被抛弃的可怜模样,就再次被老师打飞。 “事先告诉你那叫离家出走吗?你还好意思说呢,我三令五申不许你收藏□书籍,你竟然还敢给我夹带私藏,不给你一点教训,你还以为我好欺负呢,以后不许在出现我学生的面前,我们暗部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啊……我只是崇拜自来也大人收藏他几本书而已,不用这么严重的惩罚我吧,我知道错了,下次坚决服从老婆大人的教诲,再也不私藏那些东西了,汐汐……和我回家吧,你不在家我整夜孤枕难眠呀!” “不许在未成年人面前说这种□的话!快滚,回家给我把屋子收拾好,再让我发现一本那种不良刊物,那就不是离家出走那么简单,我立刻和你分居!” “是,坚决完成老婆大人的任务,我立刻回去收拾等你回来。不过那些话说说也没什么关系呀,反正这三个孩子都挺早熟的,尤其是情公主……哎呦……” 星野老师一拳将这位至今所见最没气势的暗部揍飞,随即拍拍手似乎心情不错的跟我们说声“走了”就扬长而去,看得我们几个目瞪口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一见面星野老师就一副气冲冲的样子了,感情是闹家庭矛盾才跑来当指导上忍的,遇到这样的老师我真的很怀疑自己还有真一、光月三人未来的忍者之路有什么光明可言? 正想着,已经走远了的星野老师背对着我们挥手说:“快跟上,不然就丢下你们不管了。” 这是老师应该说的话?我确定下次木叶村有必要在派遣指导上忍时更加深思熟虑一下,不然遇到这种看起来不太负责任的老师,这就不是把孩子把火坑里推,而是把孩子往刀尖上推了。 心情郁闷的跟着星野老师来到木叶村的武器店,她在店里看了半天,然后买了三把武士长刀递给我们说:“这个就算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我们星野一族最出名的绝技就是剑术星神舞风流,虽然一向都是在族里流传,但是现在星野一族也没剩几个人了,而且也没有什么不许把剑术传给外人破规矩,你们既然是我的学生教给你们也没有关系。现在先解散吧,明天早上八点在刚刚那个地方集合,我在仔细考量一下你们的水平,再因材施教,不要迟到,你们不会想知道迟到的后果的。” 看着星野老师忽然露出的阴笑,我们集体打了个寒战,我更是飞快的点头,绝对不敢犯卡卡西的错误,说不定就是因为星野老师曾经和卡卡西合作过才会这么讨厌迟到的。 就这样我开始了自己的忍者生涯,本来还以为会有个抢铃铛的测试,结果竟然没有,这让我有些遗憾。从那天开始除了偶而出去执行一些打杂的任务,我们就在星野老师的严格要求下开始了艰苦的训练。 我再也不敢说她是不负责任的老师了,别的同学我是不知道,但是鼬哥哥除了做任务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里自己练习,也没见他的指导上忍天天跟在身边监督,哪像我们呀,一天休息时间都没有,每天跟着她除了基础的训练就是学习剑道星神舞风流,我觉得自己以后不当忍者当个剑客都行了。 瞬间劈出一刀,然后木桩断为三截,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被一个纸扇打翻在地。 “太慢了!三重斩击可不是这样的,将查克拉御在刀上的时机也不对,这要是面对敌人你现在已经死了,继续练习,记住刀劈出去的瞬间才可以释放查克拉。还有你们两个,第二重斩击都没有学会,别在旁边偷懒,快点,光月,你的刀砍出的位置要再偏上一下,那样是砍不死人的!还有真一,速度再快点,要配合腰力,再来一遍……” 这个就是充满暴力倾向的攻击型忍者星野老师,明明看我们达到这种程度心里高兴得要死,却依旧凶巴巴的,随时指出缺点,指导我们继续练习,一个很口不对心的女人,不过也是一个挺好的老师。 老实说,我这么快就能够达到三重斩击的程度全是凭借写轮眼的复制功劳,但是就算是这样我目前还是无法掌握星神舞风流的精髓,因为它的难度已经不是现在只有两颗勾玉的写轮眼能够复制的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能够学到星野一族的密传剑术在别人眼里有多么幸运,那是传说中天下最厉害的三种剑术之一,如果把查克拉御在剑上时加上查克拉的性质变化就可以发挥出类似于斩魂刀始解的威力。 我就曾经看到星野老师加上查克拉性质变化的斩击——星神舞风流里的星月之舞,她的查克拉属性是火,所以当时剑上竟然冒出了真实的巨大火焰,那景象让我想起来山本重国元柳斋的流刃若火。 后来星野老师告诉我,使用剑术的人的查克拉属性不同,所出现的效果也不一样,听到她这种说法我不禁忍不住开始YY,如果查克拉属性是水,那么挥刀时会不会出现蓝染镜花水月的幻术效果,或是志波海燕始解捩花时的水波效果,如果属性是冰系那么日番谷冬狮郎的大红莲冰轮丸能出来吗?其实袖白雪也很不错的说,如果是风属性的,说不定犬夜叉的风之伤也能使用出来呢…… YY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再次被星野老师的纸扇打翻在地,由于练习不专心被罚挥刀一千次。 平时除了星野老师教导我们学习的剑道以及最适合自己的忍术,偶而星野智也会过来凑热闹指导我们一些关于暗部的追踪、调查、潜踪这一类比忍者学校教给我们的更加高深的知识. 通常这个时候星野老师是无视他的,随便他怎么说,但是他一肉麻的汐汐、汐汐的呼唤她时,星野老师就会毫不犹豫的一拳恭送他出去,而星野智怎么看怎么乐在其中,下次还是充满热情的过来继续挨揍,似乎非常享受被爱人野蛮对待的乐趣。 日子过得飞快,已经毕业好几个月了,我们除了被星野老师严格训练,就是去执行一些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毫无危险度的任务,老实说真的很无聊,我实在很奇怪既然整天嚷嚷村子不安定,怎么整天接到的都是这些安定得不能再安定的任务。 虽然不打算接那些杀人放火的任务,但是好歹来点像鸣人对抗再不斩那种惊险刺激的任务呀,我现在当的可是忍者呀!怎么越来越感觉自己在当杂工? 不光是我在抱怨,连整天把心思放在真一身上的光月都在每次憧憬真一英雄救美的时候来一句“为什么没有这种可以促进我们感情发展的任务?” 至于真一,虽然在做自我介绍时说出了那么热血的梦想,但是实际却是一个比鸣人要稳重的男生,也不像佐助那么爱耍酷,真要是形容的话他比较适合邻家大哥哥形象,从来都没抱怨过任务简单,出任务时脏活、累活、重活全抢在我和光月前面干,修行也很认真,是个到哪都让别人说不出来坏话的好学生, 老实说真个很受女生欢迎的男生,相貌好、功课好、人品好、做事认真、还很有照顾女生的骑士风度,我一直都很奇怪这样的人怎么就是个没出过场的路人甲呢?好歹也能捞个龙套的角色呀! 然后我忽然想到,忍者世界所谓的龙套实际就是炮灰的代名词,像纲手的爱人断,那样一个温柔体贴,同样因为想要保护大家而有着火影梦想的帅哥最后不是也被AB那个猥琐男给写死了,好像为了衬托鸣人,火影里所有拥有成为火影梦想的的帅哥都没什么好下场,那么说的话,我还是赶紧劝真一放弃当火影的梦想算了,太危险了。 原本是想趁早上集合时劝劝他的,结果到了集合时间真一竟然没来,这让我们非常的奇怪,星野老师暴力起来可是很恐怖的,而且她最讨厌的事就是迟到,这次真一有麻烦了。 原本以为星野老师会和以前一样放出绝对要让迟到者好看的狠话,可是却想不到这次星野老师竟然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说,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就让我们自行训练了。 不久以后,真一来了,眼圈红红的似乎哭过,然后他心情沉重的告诉了我们一个刚刚得到的消息,第四组的同学昨天在出任务时全员阵亡了。光月当时就哭晕过去了,我也愣住再也说不出话来,眼泪顺着脸颊无声的流淌下来…… 明明几天前还和他们见过面,大家一起笑着谈天说地,说着各自的任务、老师以及这几个月的经历,想不到今天却忽然听到这个噩耗。 黑暗中的染血之月 我记得第四组的北原同个笑容很明亮的男孩子,他说过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开一家拉面店,成为忍者是无可奈何的事,等到村子稳定了他就不当忍者当一家拉面店的老板,那时他还笑着说将来所有的同学到他那吃拉面他都绝对给最优惠的价格。 还有相川同学他一直暗恋光月,每次看到她都会笑得傻呼呼的,弄出一大堆笑话,那天大家分别后,他道别时还一边走一看着光月,结果一不小心撞到树上了,让我和光月笑了好久了,如果知道那是最后一次见面,我绝对不会在笑他,不知道光月在哭泣的时候有没有后悔总是以看相川的笑话为乐,从来没有对他好一点。 那个有些腼腆班里最心灵手巧的冬月同学以后再也看不到了,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女生,最喜欢小动物,立志要当一个医疗忍者,说是以后不但可以帮队友疗伤还可以帮那些可怜的小动物治病,当时很多人都笑她没有常识,医疗忍者跟兽医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那时光月笑得最凶,因为水野冬月是她的亲生妹妹。 原本明媚的阳光忽然异常的刺眼,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捏住一般,连呼吸都异常的困难,我第一次发觉原来这个所谓的充满热血与梦想的世界是如此的残酷,就算只是衬托主角的龙套,那也是生活在我们身边活生生的人啊!为什么就这样轻易的无声无息离我们而去?原来死亡一直都是距离我们如此之近的名词! 我忽然有些恐慌,如果以后有一天,被我视做重要的朋友,一直都很照顾我把我当成小妹妹的真一、光月出了什么事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那天以后我们在一起训练时气氛已经不如以往那么的轻松了,真一更加沉默的努力训练,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我知道他是想变得更强一些,以后出任务时可以尽量保护我们两个女生。 光月再也没有抱怨任务简单,每天都很努力的接受老师的训练,刻苦的程度让我都看不下去了,偷偷去劝她,她却眼圈发红的说自己是我们之中最弱的一个,绝对要变得更强以后才能不连累我们。 我也在很努力的修炼着,不过还是围绕写轮眼、白眼展开的忍术、体术训练,毕竟星神舞风流再厉害,我每天挥着和我差不多高的长刀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而且我也不认为自己有对着人砍下去决心,所以我对于星神舞风流的练习并不像真一、光月那么热衷,幸好凭借写轮眼,我的剑术还是要远远超过他俩,星野老师才没说什么。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同学们陆续阵亡的消息也不时的传来,每次听到所有人都要沉默半天,心里默默的为逝去的同学哀悼,星野老师虽然已经很少再对我们大喊大叫,但是对我们的训练却更加严格,也不许我们去参加中忍考试,我们知道她是为我们好,先不说考试时的高死亡率,光是通过考试后更高等级的任务就会令我们几个陷入更危险的境地,所以大家都异常听话的听从她的教导做得各种训练提高实力。 说起来每天进行这种繁忙的修练,我已经好久没有和鼬哥哥坐在一起谈天说地联络感情了,他们小组的任务量足是我们第五组的两倍多,一定很辛苦,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出去做任务已经好几天了,按理说应该快回来了。 左思右想无论如何都睡不着,我忍不住起床推开窗户想吹吹夜风,却发现外面漆黑的夜空星辰暗淡,天上一弯新月竟带着红色的光晕,透过云层呈现出一种不同寻常的血红色,那景象令我在心里莫名的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 此时,在宇智波族地的另一侧,在火影办公室里,三个满身浴血的忍者将一个卷轴郑重交给三代火影以后,那个脸上的眼泪早已被风吹干的大孩子在听指导上忍叙述任务经过时,已经再次忍不住痛哭出声,一拳挥向他身边比他小很多的男孩,男孩避开他的攻击,并没有还手,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哭得很伤心想要再次挥拳却被拉扯住的同伴以及屋子里所有用不赞同目光看着自己的忍者。 男孩的目光从进来开始就一直都是那么冷,冷冷的独自一人面对所有人无声的谴责,表情漠然的听着上忍老师叙述事情的经过…… 叙述完毕,屋子里除了那个大孩子哽咽的哭声,就再没有别的声音,谁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良久,三代火影才叹口气说:“已经晚了,东城、宇智波都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在说,今晚的事所有人都要守口如瓶不许泄露半句。” “为什么就这样放过宇智波?他是杀害政茂的凶手!难道不需要送到警务部去处理吗?火影大人您是在袒护他吗?” 被称做东城的大孩子哭着叫道,手中紧紧握着一个染血的护额,那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同时也是同一组伙伴上衫政茂的护额,就在几个小时以前,政茂被同一组的宇智波鼬杀死,这让他怎么能不恨,如果不是那个时候一定要以任务为重,必须立刻把卷轴送回木叶,他早就要宇智波鼬血债血偿了。 “刚刚你们的上忍老师已经把经过说得很明白了,在这件事情上宇智波鼬……他做得……做得……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是说不出对错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都回去吧,以后会再安排新的同伴给你们。” 最后三代火影还是无法说出“对”这个字,忍者条例虽然明文规定完成任务才是忍者首先要考虑的事,在那种情况下宇智波的行为也并不能说错,可是像这样完全舍弃同伴的行为根本就令人无法认同。 看着眼前身上沾满鲜血,墨色的眼眸冰冷却不带一丝光亮的宇智波鼬,三代沉声说道:“宇智波,虽然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不会对你做出任何处置,但是你不想对自己行为解释一下吗?” 他抬头看向三代,微张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最后还是闭上嘴,移过目光。 半晌,他才抿抿嘴唇声音冷淡的说:“没有必要,上衫的确是我亲手杀死的,任何辩白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三代火影暗中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挥挥手说:“好吧,你出去吧。” 宇智波鼬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转身离去,身后传来东城被拉扯住的激动叫声:“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为什么就这样轻易放过他?政茂他就白死了吗?他怎么下得了手啊?那是我们朝夕相处的同伴呀!宇智波鼬,你不得好死!” 那个孤寂的身影在东城的叫骂声中没有一丝晃动,手不带一丝颤抖的打开门,孤独的一个人走入外面的黑暗之中,所有人看到的都是他始终坚定笔直的身影,却没有人看到在他融入黑暗的瞬间顺着他依旧冷漠的脸上流淌下来的一滴眼泪…… 看着悬挂在天空血红晦暗的的弯月,我心中异常的不安,躺回到床上却再也没有一丝睡意,辗转反侧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忍不住想要去院子里走走。 推□门,顺着漆黑的走廊走到外面的庭院,才发现不知何时轻纱般的白色薄雾已经将庭院朦朦胧胧地罩在其中,本来在黑暗中就隐约的房屋更模糊了,平时看惯的景色在夜晚的薄雾中竟有一种不真实感,让人疑似还在梦境之中。 我一个人漫步在平时走惯的,此时夜已深沉,四周清冷寂寥的不见一个人影,只觉得心情沉郁压抑得厉害,心中正难受,却忽然在薄雾中发现一个步履有些艰难,异常熟悉的身影,那是……鼬哥哥…… 奇_书_网 _w_w_w_._q_ i_ s_h_u_9_9_ ._ c_ o _m 我急忙跑过去,穿过朦胧的白雾来到他的身边,却惊诧的发现此时鼬哥哥的身上竟然溅满了鲜血,看着满眼的血红,那一瞬间我的头一阵眩晕,几乎有些站立不稳,强忍着不适,我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惊慌失措的说:“鼬哥哥,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告诉我你身上哪里受伤了?我立刻帮你治疗!” 仿佛已经无法再支持身体的重量,鼬哥哥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虚弱的样子,无力的坐倒,让我的心更加慌乱,赶紧双手搂住他也坐到地上,阻止他的头撞到地上,眼泪都快急出来了,声音颤抖的说:“鼬哥哥……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 “心……好痛,被撕裂般的痛,怎么会这么痛?原本以为应该是不疼的……” 他倒在我怀里喃喃的说着,虽然眼中透着一种深深的痛苦,脸上却依旧带着不解的迷茫,手本能的按住胸口,仿佛只要那样做就不疼了。 “鼬哥哥,你心痛?为什么?究竟怎么了?看到你这样我很害怕,你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借着微薄的光亮我发现鼬哥哥的脸上竟然有泪痕存在,心中的惊讶当真是难以言喻,不管身体受多重的伤他都可以毫不在意的对我笑着说“不疼”,可是现在他却真的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他那么难过? 我急得已经流出眼泪,他伸手搂住我轻声说:“好冷,抱紧我好不好?原来一个人真的好冷。” “好……我抱紧你,鼬哥哥你别吓我,我真的好害怕……” 我哭着搂紧他,才发现他的身体在隐隐的发抖,他的头靠在我的肩头,很快那个地方单薄的衣料就被浸湿了,鼬哥哥……他在……无声的哭泣…… 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的他,我的眼泪也如落雨般流下,鼬哥哥的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令他很痛苦的事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们就这样相拥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鼬哥哥才在我怀里抬起头来,我赫然发现他原本墨色的眼眸已经被鲜红的颜色所取代,如血染般的色泽在三颗勾玉的映衬下映射出一种妖异的美…… “鼬哥哥……你……开眼了……”看着他忽然显露在我面前进化完全的写轮眼,我并没有如自己以前所想的那样高兴,心中反而莫名的涌起一种伤痛的情绪。 黑暗中,那双仿佛沾染了鲜血的眼睛看着有说不出的妖异,鼬哥哥就用那双眼睛茫然的注视着自己真正沾染了鲜血的双手,仿佛是在自言自语的说:“今天是我第一次杀人,满眼都是鲜血,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我只记得自己杀的第一个人是一直和我并肩作战的同伴上衫政茂,你还记得他吧?就是班上平时最喜欢讲冷笑话的同学,昨天他还拍着我肩膀说执行完任务要给我讲一个绝对要让我笑的笑话,可是今天他就被我亲手杀死了……” 一滴眼泪滴落到沾染鲜血的手掌上,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擦,把脸上擦得全是血,却无所觉的带着疑惑的声音说:“好奇怪,又流出来了,在东城他们面前一滴泪都没流的,现在怎么会流泪?明明我一点也不伤心……真的不伤心……从我当上忍者的那天起就有为了任务舍弃同伴的觉悟……” 看着他脸上茫然却又痛苦的神色,我的眼泪如泉水般涌出,哭着抱紧他说:“不要在骗自己了,亲手杀死自己的同伴怎么会不伤心,你的心已经那么痛了,为什么还不承认自己在为上衫难过,他们一定都在责备你吧,可是我知道最痛苦的人是你了,鼬哥哥,无论别人如何说你不好我都站在你的身边,我一定会一直相信你,你不要在伤心了好不好?看你这样我好心疼……” “那个时候……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我也不想……上衫被敌人抓住,他们用上衫来威胁我们交出卷轴……很重要……绝对不能丢失的卷轴在东城身上,那些人拿着刀一下又一下的往上衫身上捅,好多血,好多血从上衫身上流出来,东城受不了要把卷轴交给敌人,距离太远我无法阻止……没有办法……必须阻止…… 那个时候上衫已经受了很重的伤,我们之中没有医疗忍者,就算救下他他也活不了了,我拿出苦无对准他,上衫看到我的举动却什么话都没说,如果那时他肯喊叫提醒别人我杀不了他,可是他没有叫,只是看着我,就算他一个字也没说,他的眼神却告诉我他想活下去……他不想死……可是我最后却还是看着那双想要生存的眼睛将苦无射进他的心脏,一直看着……看着他的眼神暗淡下去,失去光亮…… 火影大人想要听我解释,可是我说不出口,无论多么堂皇的理由都是我亲手杀了他!心好痛,一直都在痛,我却不能表现出丝毫懦弱,我是宇智波一族的人,绝对不能够给族人丢脸,可是看着所有人谴责的目光,身体好冷,真的好冷……” 他搂着我喃喃的说着,手抱着紧紧的,好像可以从我身上吸取温暖一样,我搂紧他轻声说着,“我会一直在鼬哥哥身边的,我会一直搂着你帮你趋散寒冷,鼬哥哥别怕,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 “情,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根本就是一个自私的人,我一直都在想,如果那个时候被威胁的人是你,我有没有杀人的决心,能不能将那把苦无抛出去杀死你,一直都在想,可是我下不了决心,无法像杀死上衫那样下决心,说到底我还是一个自私冷漠的人,他们责怪我根本就没有错……” “才不是,如果鼬哥哥是这样的人就不会伤心了,你只是在心里想而已,并没有真正遇到那个时候,真的有那么一天,为了大局,我相信鼬哥哥一定会做出正确选择的……” 还没等说完他就一下子握住我的肩头激动的叫道:“我不要选择!我会变强!变得更强!绝对不会给自己选择的机会!情!一直在我的身边不要离开我!无论忍者之路有多么艰难与痛苦,只要你在我的身边陪着我,我就能走下去,就不会冷了……” 看着那双在夜幕中带着哀求之色如血一般鲜红的眼瞳,我伸手再次搂紧他,搂得紧紧的轻声说道:“我会陪着你!会一直陪着你!绝对不会离开……” 我就这样搂着他,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夜已深沉,我却一点都不感觉寒冷,仿佛被温暖的是自己一般,最后我沉沉的入睡,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放手,只知道那股温暖一直环绕在我身边…… 最BT的训练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回到舒适柔软的床上,看着头顶熟悉的天花板,感受着洒在我身上暖和的阳光,精神不由得有些恍惚,那个暗夜白雾中一身是血的身影只是我昨晚一场不真实的梦吗? 如果是梦就好了,扬起一抹苦笑,我下床换身衣服来到外面客厅,发现爸爸今天的心情非常的好,而鼬哥哥坐在一边却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眼中什么情绪也没有,昨晚那个哀痛脆弱的他仿佛从来就不存在一般。 看到我进来,爸爸一向严肃的脸上带着笑容说:“小情,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鼬他昨天开眼了,而且一下子就是进化完整的写轮眼,这在族里都是很少见的情况,果然不愧是我的儿子。” 我安静的坐到鼬哥哥的身边,勉强笑着说:“那就恭喜鼬哥哥了。” 他仅是“嗯”的一声,就没有再说话,神情漠然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看着他冷淡的模样,我心中悲哀的想,他是在杀死上衫同学之后才激发写轮眼的吧,写轮眼其实和火红眼很像,宇智波族人情绪处于极度激动的状态下最容易开眼,如果爸爸知道开眼的代价是鼬哥哥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同伴,那他还会笑得那么开心吗? 有些茫然的想着,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却忽然被鼬哥哥紧紧的握住,低头看着覆在自己手上已经看不到一丝血迹鼬哥哥的手,心中再次出现一丝茫然,就算手上的血已经洗掉了,但是心中的痛楚却洗不掉吧? 我忍不住看向自己白皙的手,它还是那么干净、连一丝血腥味都没有,什么时候它也会被沾染上鲜血呢?自己真的能够下手杀人吗?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对我来说这里已经不是单纯的虚幻世界,这里也是真实存在的世界啊!自己真的能够杀死那些活生生的人吗? 心中不断的问自己,然后我给出了答案——“不能” 我绝对不会杀人,不管什么原因都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生命是非常宝贵的,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只有一次,死亡就意味着永远的沉睡,永远的陷入虚无、黑暗之中,我怎么有资格去夺取别人的生命呢? 我凝视着自己的手,然后用力的握紧,心里告诉自己绝对不要让这双手沾染上鲜血。 那天以后鼬哥哥的任务量更多了,听说他又换同伴了,因为东城同学无论如何都不肯在他一组,那样其实也很好,对于忍者来说最危险的事不是身受重伤或身陷重围,而是你身边的战友对你怀有敌意,能够换同伴我也能稍微放心一些。 只是鼬哥哥的样子却让我很担心,他越发的不爱说话了,没事的时候总是沉默不语的坐在房顶看着空寂的天空,一看就是大半天,连我都快要琢磨不透他心中所想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他出去执行什么任务,大部分时候他总是带着一身血迹回来,每次执行完任务,他都会在深夜来到我的房间默默的搂我入睡,身上虽然带着沐浴后的清香,但是那丝淡淡的血腥味却始终缠绕着我的鼻端挥之不散,就算是这样我仍不肯睁开眼睛,只是在他的怀里寻找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继续沉睡。 我喜欢躺在鼬哥哥的怀里听着他的呼吸声入睡,那样安稳、沉静的呼吸,让我的心情也平静下来放松的依偎着他,有一个人睡在身边真的是一件很安心的事,再寒冷的夜晚身体都不再颤栗,再深沉的噩梦都能将之趋散,他也一定很心安吧?我能够感觉到他搂着我时身体也和我一样放松下来了。 静寂的夜里,感受着身边鼬哥哥沉稳的气息,我总能产生一丝错觉,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仿佛……身边搂着我入睡的依旧是那个曾经六岁的孩子…… 日子就这样缓慢却又绝对不平淡的过着,我们第五组也已经渐渐的开始执行押运、保镖、打击盗贼这类稍微有危险性的任务,面对这些任务星野老师一直都是以旁观者的态度跟在我们身边,就算真的遇到战斗也从来都不出手,只是让我们自己解决,幸好都是一些小角色,我们轻易的就可以将那些人拿下,根本就用不着星野老师动手。由于这些人里大多都是有赏金的,将他们送到当地的司法机关,我们还赚了不少零用钱。 原本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执行这些虽然看起来挺危险却不威胁生命、也不必沾染血腥的任务直到参加中忍考试,可是就在我们当上忍者的第二个年头,星野老师却对我们发出警告,告诉我们以后接的大多都是直接战斗的任务让我们有心理准备。 原本大家都没当一回事,都把它看成和以前一样的任务。事实上的确是和以前差不多性质的任务,可是这回星野老师却根本没给我们出手的机会。如果可以选择,我情愿是自己出手,星野老师下手却太不留余地,手中的长刀在漫天飞溅的鲜血中如闪电般毫不留情的斩杀敌人,让空气中充斥弥漫着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 刀光过后,眼前不要说活人了,就连完整的尸体都看不到,看着鲜红的地面散落一地的残肢断臂等血腥无比的零碎尸块,我们三个吐得连苦胆都要呕出来,我更是身体发抖眼泪都出来了,可是就算这样我却不能说老师做错了,我自己可以不杀人,却不能因此去阻止别人杀人,作为忍者太过于仁慈的后果只会害人害己,刚刚那些人想要杀我们,星野老师这种消除后患的做法就算我不认同却也不能去指责。 原以为这个任务已经结束,星野老师却在将爱刀“斩风”还刀入鞘后让我们把尸体就地掩埋,不干完活不许吃饭,同时不许真一包揽全部工作,一定要我和光月也一起动手干。 还是第一次听到星野老师下这么强硬的命令,可是我却无法做到,就算已经是忍者,就算已经在这个残酷的世界生活了这么久,我还是无法面对那些鲜血淋淋、残缺不全的尸体,如果可以我想一个豪火球术将他们全部火化。 将这种想法和真一、光月一说,他俩都很赞同,可是我还没等将这种想法付诸实践,手刚结印星野老师已经一刀向我挥来,我下意识闪躲开来,虽然没被砍中,伴随着脸上的刺痛,温热的液体已经顺着我的脸颊流淌下来,我这才意识到虽然自己躲开了刀,却没有躲开附着在刀刃上比刀锋还要锐利的查克拉。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此时一脸煞气的星野老师,真一、光月都紧张的围到我身边,生怕老师再出刀,她却冷冷的看着我们,随即一人一脚将他俩用力踹翻在地,异常凶狠的说:“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们给埋了!谁敢偷懒别怪我一刀砍过去!” 实在不知道一向都很爱护我们的星野老师为什么忽然变成这么残暴的样子,刚刚那一刀如果我没躲开,此时已经受了重伤,还有她踹真一、光月那两脚是真的使劲了,险些没把两人踹晕过去,如此狠辣无情的做法令我的心里冒出一股寒气,看着星野老师拿刀在手似乎随时准备砍我们三个的狠戾模样,我毫不怀疑如果我们再违抗她的命令,她真的会下重手伤我们。 俗话说的好,狗急跳墙、兔子逼急了也咬人,而我……事实证明人被逼急了什么超乎想象的事都可以干得出来,所以,曾经面对死耗子都能尖叫半天的我,给自己受伤的部位抹上药,忍耐着强烈干呕的感觉最后还是和同样看着尸体堆脸色惨白的真一、光月一起处理那些血肉模糊的尸体去了。 星野老师非常霸道的不许我们使用任何属于忍者的能力来完成工作,幸好她最后总算良心发现,使用土遁术制造一个大坑,不然没有挖掘工具的我们只能自己用手挖坑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把那些尸体弄到坑里去。 什么工具都不许用,看星野老师的意思是让我们用手去搬运尸体了,看着那些鲜血淋漓的残肢断臂,我胃里一阵抽搐,光月又是一副想吐的样子,可是面对星野老师寒意袭人的目光以及闪着寒光的长刀,我们谁都不敢退却,最后在我们三人之中一向处于领导地位,脸色同样苍白得吓人的真一咬咬牙说了一声“搬”,就率先弯腰去挪动尸体了。 我和光月两人互相扶持着双手颤抖的一起去搬那些被星野老师砍成小块的肢体,都从对方目光中看到恐惧和害怕,根本就不敢去注视手里几乎可以称做碎肉的人体,强忍着呕吐感将手中的残缺肢体扔入坑里后,腿都开始发软,忍不住一下子又吐了出来,一边吐眼泪一边如泉涌般的往外冒,看着手上的浓腥的鲜血,我想放声大哭或是高声尖叫来避免这种痛苦的折磨,可是在星野老师紧迫逼人的目光中却什么都不能做,只是手脚发软的转身继续去搬动那些尸体…… 最后总算是把活干完了,我们三个满身鲜血靠在一起瘫坐到地上根本就不想动,我现在眼睛看到红色就发晕,非常确定自己有必要做一下心理辅导,如果不是因为星野老师一直对我们很好,我真想立刻去教育部投诉她,这简直是在虐待儿童,星野老师该不会是提前出现更年期症状了吧?要不就是又发现星野智看自来也的书,所以就对我们来个火山爆发? 目光偷偷往她那边瞄,却发现一直严密注视着我们一举一动的星野老师看我们都做完了,竟然露出松了口气的样子,走到我们面前带着骄傲的口吻说:“不错,心理素质都挺强的,既没心理崩溃也没哭闹、尖叫,不愧是我**来的学生。” 她这是夸我们还是夸她自己呢?她那把刀一直明晃晃的拿在手里,随时要砍我们的样子,哪敢精神崩溃?连尖叫、哭闹那种事都不敢去做,生怕会刺激今天看起来精神有些不正常的星野老师,只想赶紧做完手里的活——噫?难道星野老师刚刚是故意做出那么凶狠的样子吗? 我想到的事别人自然也能想到,真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老师您是怕我们在处理那些尸体时太过于害怕而导致出现心理问题,所以才先造成我们身体上的疼痛,再给予精神压力,让我们不用把注意力全集中在那些尸体上面吧?你让我们掩埋尸体是想让我们尽快适应血腥对吗?” “的确,不这样分散你们注意力的话,极其容易造成心理障碍,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发疯都有可能,不过这是最有效的适应血腥的方法,多来几次,以后在尸体堆里吃饭都不影响食欲,走吧,今天我请客,大家去好好吃一顿,前提是如果你们能吃得下的话。” 星野老师脸上带着非常可恶的笑容转身走在前面,我看得心里真是恨得牙痒痒,这种适应血腥的方法太BT了,果然很符合星野老师BH的性格,悄悄的拉扯一下真一和光月,发现他俩此时的表情和我差不多,看来都和我一样产生了把星野老师吃穷的想法。 本来是真的抱着这种想法来到餐馆的,不过星野老师一句“我买单我点菜”就把我们的阴谋彻底粉碎了,粉碎就粉碎吧,反正大家此时胃已经空得不能再空了,赶紧填饱肚子是关键。 可是一道道色香味具全的菜肴上桌后,虽然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我们却连拿筷子的动力都没有,一眼望去,满桌鲜红,实在眼晕呀,尤其是其中一盘充溢着红色汁水的牛肉更是让人忍不住联想起白天的情景……才想到这,我早就已经连酸水都吐没了的胃又开始抽搐,一下子干呕起来,仿佛条件反射一般,真一、光月也几乎同时出现了和我一样的症状忍不住干呕起来…… 我终于知道那时星野老师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了,太邪恶了,她绝对是故意的! 星野老师完全不理会我们吃不下去的表情,兀自夹菜边吃边说:“没关系,现在你们怎么吐都无所谓,反正我会一直在你们身边,不过到了明年等你们参加中忍考试的时候我可就无法在你们身边当保姆了,如果那时你们还无法习惯血腥和杀戮,那就只能祈祷呕吐的时候别人不要趁机来砍自己了。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用带担心,多来几次就习惯了,如果我的学生看到那种小小的场面就吐得要死要活的话,那也太丢我的脸了,赶紧吃饭吃菜,不吃完不许回家,什么时候在刚刚经历过那种血腥杀戮的场面又能不影响胃口的正常吃饭就算合格了。” 自己这辈子估计是不能合格了。 我和真一、光月无奈的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这个相同的讯息。看着满桌的红色就有呕吐的感觉,实在吃不下去,可是看得出星野老师是真的打算和我们慢慢耗了,吃得不紧不慢、悠悠哉哉的,让人看着实在眼气。 最后还是真一再次发扬以往的模范带头作用,首先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鲜红的牛肉送入嘴里用力的嚼起来,虽然他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好受,不过我和光月到底还是在他的带动下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我强忍着反胃的感觉几乎是闭着眼睛把那种看起来会令人产生不好联想的牛肉送入口中吃下去的…… 这绝对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痛苦的一顿饭,至少以前从来没有哪顿饭吃得我中途跑出去吐三回的。 我以为自己真的永远无法适应这种血腥,不过星野老师说得是没错,这种事情多来几次就真的习惯了,在几个月以后,在至少做了几十次那种掩埋尸体工作之后,当我们三个面不改色的看着眼前鲜血淋漓残缺不全的零碎尸体兀自吃着口中的烤兔肉,同时讨论着兔肉应该烤几分熟时,星野老师就大声宣布我们几个合格了,同时还宣布要对我们进行更加严酷的训练,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出现很不好预感。 杀?不杀?痛苦的抉择 比那种BT训练更加严酷的训练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无非就是关于杀人的训练了,当星野老师在下一次任务中并没有如以往一样大开杀戒,只是把那些人生擒到我们面前让我们杀时,我终于彻底的见识到她的BH程度,我真的不意外,一点都不意外,她要是不那样做那才奇怪呢。 可是就算大家事先都已经有了心里准备,真正面对那些目光充满对死亡恐惧的人时,自己身体都已经开始发抖,下不了手是肯定的。就算一向起带头作用的真一,看着面前那些带着惊恐绝望之色的目光,握着刀的手颤抖着努力半天最后还是无法出手,颓然的放下刀,用恳求的神色看向一旁的星野老师。 看到他这个样子星野老师竟然嗤笑道:“现在看他们可怜,你忘记他们刚刚目露凶光要杀你们的样子了?做忍者的不是杀人就是被杀,看来你们是想被杀了!” “可是……老师!他们现在已经失去战斗能力了,我真的下不了手啊!等下一次,下一次……” 看到真一说得犹豫不决的模样,星野老师冷笑着说:“下一次?你心里其实是想什么时候遇到生命危险什么在出刀杀人对吗?” 看到真一低下头一副被说中心事的样子,星野老师冷笑得更厉害了,“真是天真的想法,战场上瞬息万变,根本就不会给你做心理建设的时间,你不会真的以为适应了那种血腥自己就可以冷血到第一次杀人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而继续战斗吧?在战斗中最忌讳的就是被乱了心神,心中只有一丝痛苦、不安或是下手时有一丝犹豫、迟疑你就等着去死吧!” “可是……老师……我们真的不行……”光月几乎要哭出来了,拿刀的手一直在发抖…… “你呢,你什么想法?” 看到星野老师把问题转向我,我紧紧握住手中的刀鞘,在她逼人的气势中咬牙叫道:“我不要!我绝对不要杀人!” 星野老师看我们这样,危险的眯起眼睛,随即冷冷的说道:“既然不想他们死,那就你们死吧!” 说着她已拔刀出鞘一刀向我们砍来,好快的刀,以前她的刀就已经可以用快如闪电来形容,可是现在却根本无迹可寻,我瞬间开启写轮眼总算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可是眼睛跟得上身体却跟不上,身形刚动,她的刀已经从我面前划过,让我顿时感觉一阵胸闷气短,呼吸困难,身体变得异常的沉重,几乎站立不稳,只得拿刀拄地半跪大口的呼吸。 看到光月、真一和我一样蹲地喘息的动作,我的心中不仅一凛,这才是星野老师的真正实力吧,竟然能让我连躲闪都不及就已经中招,尤其是如此快的刀甚至没有碰触到我的肌肤,仅是从我面前划过就能够达到令我的战斗力顿时减弱的效果,真是相当骇人。 “怎么样?还能站得起来吗?”星野老师看着我们一个个大口喘息的样子,冷淡的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师是用附着在刀刃上的查克拉伤害我们的吧?可是为什么肌肤表面没有受伤,身体却忽然间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呼吸也忽然变得这么困难。”真一喘着气不敢置信的说着,努力的站起来,却有些摇摇晃晃脚步不稳。 “附着在刀刃上的查克拉,按自己的需要改变性质就可以决定是伤害身体表面还是伤害身体内部,有点像医疗忍术里的查克拉手术刀,事实上我曾经就是个医疗忍者能够做到这种地步没什么好奇怪的,刚刚那一刀我不但暂时阻断了你们查克拉的正常形成,同时还划破了你们的胸膜,外界空气现在已经进入你们的胸膜腔,里面压力增大,就会压迫肺部对呼吸功能和血液循环造成影响,因缺氧产生的呼吸困难只是第一步,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估计你们是无法活着回到木叶了。” 听到星野老师如此轻松的说着事关我们生死的话语,我终于确定她已经不光是BH那么简单,简直就是BT,竟然这么轻易的就对我们这些未成年人下这么重的手,她要是去考教师资格证书肯定这辈子都考不上。 忍耐着缺氧的痛苦大口呼吸着,我暗自聚集查克拉,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查克拉竟真如她所说的那样被那一刀阻断再也无法形成,想不到星野老师竟然也有和日向一族破坏查克拉的能力,我现在根本就丝毫感觉不到查克拉的存在。无法聚集查克拉就无法进行自我治疗,不知道她接下来还有什么更加BH加BT的想法,我心里不禁暗自着急。 星野老师看我们一个个呼吸困难、脚步不稳的样子,冷冷的笑着,随即一刀把那些原本被捆绑在一起通缉犯身上的绳子砍断,然后她手指着我和真一、光月三人对着那些惊魂未定的人说:“拿上你们的武器去杀了那三个孩子,做得到,活。做不到,死!” 这话一说出口,我只觉得自己全身冰冷,无法调动查克拉就无法使用忍术,而身体处于这种缺氧的状态□术也大打折扣,自己现在连以前二三分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怎么和那些拿着武器的人打,只能拿刀去抵挡了,可是身体现在查可拉消失,又呼吸困难根本就发挥不出力道,就算用刀背估计也砍不晕人,如果用刀刃就只有杀人一途了,心神转念间我已经开始瞄逃跑路线了,可是看到星野老师双手结印开始设下结界,这种想法就被彻底粉碎,看来她今天是铁了心要让我们手上沾血了。 和光月、真一交换一下同样惊恐的眼神,我们都忍不住后退几步才去看那些带着不敢置信眼神已经站起来的人,一时间四周沉静无声,其中一个罪名是抢劫、杀人的通缉犯看看我们又看看满脸煞气的星野老师,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忍不住尖叫道:“你骗谁呢?杀了他们你也肯定不会放了我们,不管怎么都是死,我才不要!” 他说着转身逃跑,还没跑几步,星野老师甚至没动地方,就见寒光一闪漫天鲜血飞溅,那个逃跑的人已经断成七、八段,看得那些杀人如麻的通缉犯都胆寒不已,所有人身体都在发抖,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有几个胆小的已经跪开始哀号求饶了,那悲惨的景象看得我心里直发酸,就算是坏人,他们也是人呀!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他们?如果不是想到这是任务我几乎忍不住开口求老师放人了。 星野老师铁石心肠的完全不理会他们的哭号,只是声音异常冰冷的说:“照我说的去做还有一线生机,不听我的话做立刻就杀了你们!我以我头上的护额,以一个木叶村忍者的尊严向你们保证谁能杀了他们,我就立刻放人,绝不食言,否则我就不得好死!” 那些原本就是亡命之徒的通缉犯听到星野老师发出这么狠的誓言,终于相信她的话,转头看着我们的眼神都令我不寒而栗,那些原本充满绝望恐惧的眼神此时全被想要生存下来的狠戾之色所代替,一个个肌肉绷紧眼睛发红的样子,好像嗜人而食的野兽,看得出他们是要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杀了我们三个活命了。 看着他们弯腰去拣自己的武器然后脸色狰狞的向我们走来,我的手心全是汗,此时我的呼吸已经越来越艰难,头脑也一个劲的发晕,星野老师没骗我们,她是真的将我们的胸膜刺破了,现在这种情况如果真的打起来是绝对不可以手下留情的,时间拖得越久,身体也就越支持不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昏迷休克过去,必须尽快将他们全部解决,否则等待我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想活下去,我不想死,可是我真的能够杀死他们吗?低头看着自己依旧洁白的手,我的心在犹豫,原本以为自己现在的能力就算不杀人也可以在战场上生存下来,可是想不到星野老师会让我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我真的不想杀人,可是我也不想死,为什么我现在一定要在自己死或者是别人死之间做选择? 我痛苦的想着,手却已经下意识的拔出了刀,我似乎已经听到自己在心底冷笑的声音。 “水若情,你的坚持看来也不过如此,原来你为了活命什么原则都可以抛弃,那些要珍惜生命想法在你自己的个人安危面前原来也不过是冠冕堂皇的空话,你不是一向都很讨厌那些猎人同人文里为了活下去而屠杀平民的穿越女主吗?看看,你在生命受到威胁时不是也会考虑要如何杀人吗?说到底你也是一个自私、伪善的人……” “我不是!是那些人想要杀我!我是自卫!我只是想要活下去呀!我想要活下去有什么错?我不会去屠杀平民,不会为了自己生存下去做那种事,绝对不会!” 心里另一个声音在极力反驳着,可是在那一声声冷笑面前,反驳的话语却是那么的无力,那个时候下定不杀人的决心时也是如此的坚定,可是现在不是也动摇了吗?有一就有二,只要今天动手了,如果以后真的有那么一天,我真的遇到不杀死平民就无法活下去的事,或许我真的会为了自己活命而向无辜的人举起屠刀…… 那种事情真的可以做吗?真的要放弃自己的原则的吗?真正要彻底融入这个充满杀戮的世界吗? 我痛苦的想着,拿着刀的手却已经无法再坚定的握住刀柄,身边的光月已经小声哭泣起来,我转头看她,就见她用目光哀求的看着星野老师,恳求她不要让我们做这么残忍的事,可是星野老师却已经坐到地上冷漠的看着我们,摆明了不会插手的样子。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里却是一动,就算星野老师再如何摆出残酷无情的样子,她也绝对不会真的让我们死,她只是要逼我们杀人而已。 才想到这,真一已经走到我和光月面前,转头看向我俩,他的脸上带着笑容,眼里却有晶莹的泪光在闪动,“身为忍者早晚都要遇到这一天的,已经有了这种觉悟不是吗?” 他说完用力握紧手中的长刀冲入眼前即将接近我们杀气腾腾的人群,一向紧跟在真一身后的光月,看着那个令她深深爱恋毅然决然挥刀的坚定身影,咬咬嘴唇,随即拔出自己的长刀也冲入人群…… 漫天鲜血飞溅在这生与死的战场上,浓重的血腥味快速的弥漫在空中,寒光凛凛的长刀在血雾中毫不留情的斩杀敌人,每一刀都有一个生命被终结,每一刀都有无数鲜血洒落在我的脸上、身上…… 看着漫天血雨中那两个进行着杀戮曾经和我并肩做战的熟悉身影,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悲哀,真一和光月舍弃了怜悯与悲凄无情的将手中的刀挥下终于在腥风血雨中成长为真正的忍者,可是同时他俩也舍弃了自己身上最后还拥有的一丝纯真,值得吗?值得吧,因为想要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啊! 活着的人继续杀戮,死亡的人也得到了解脱,漫天血肉纷飞成红色的血雨不但崩溅了我一身,也染红了整个天地,直到有人来到我的面前向我举起死亡的镰刀时,我依旧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这场漫天的血雨,星野老师教导得很好,现在看到这种血腥和杀戮的场面真的已经不在害怕,心中竟异常的平静…… 我被一拳打飞出去避开了致命的一刀,出拳的人是星野老师,如我所预料的一样她果然没有眼睁睁的看着我死,不过那一拳真重,打得我当即吐了一大口血,当我把血吐完后,杀戮已经结束,星野老师没有食言,她没杀那个企图杀死我的人,下手的是光月,那些用尽全部力量努力想要生存下去的人都被两人杀死了,真一、光月看着满地的尸体愣了半天然后都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毕竟是第一次动手杀人,心里不好受是肯定的。 星野老师什么都没说,只是帮还在哭泣的两人疗伤,她的医疗忍术很厉害,很快就把光月、真一被她那一刀砍伤的身体就被治疗好了。 就在我以为星野老师会治疗我时,她却一拳打向我,我被重重的打飞撞到大树上,又被打得吐出一口鲜血,这具身体果然够BH,这样我都没有晕过去,还能忍受着剧痛慢慢的站起来。 星野老师目光凶狠的走向我似乎想要再打我时,光月、真一同时拦住她着急的为我求情,星野老师却是几乎咬牙切齿的问:“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动手?还站在那里等人杀,你知不知道那种行为会害死你的同伴,你到底有没有成为忍者的觉悟?” 我想说我从来没有成为忍者的觉悟,当忍者只是为了好玩,不过考虑到如果这样说,不光老师会杀了我,光月、真一也会一起揍我,所以我还是闭上了嘴。 那个时候之所以不动手是因为我知道星野老师一定会救我,我不杀人,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我自己。人是不能够越过某些限定的,一旦我今天杀人了,以后我就再也控制不住杀人的举动了,心里会想反正以前也杀过,再继续杀人也没有关系,就算是现在,我对刚刚那些人已经产生了就算自己真杀了他们也没有必要难过的想法,我真的不希望自己将来有一天砍人就如同砍瓜切菜时没有任何感觉。 我知道自己这样做是自私的,真一、光月都已经痛苦的做出了成为真正忍者的选择,我却还躲在自己的象牙塔里。可是我真不希望改变,真的不想自己变成那样就算杀人都无所谓的人,如果我变成那样的人,这个世界就真的再也没有水若情存在了,不是为了别人不杀,而是为了自己不杀,或许有一天我真的会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而杀人吧,不过至少不是现在,不到真正要死的时候我还是不想轻易越过这个限定。 看到我沉默不语的倔强模样,星野老师脸色变了变似乎想再教训我一顿,才刚迈出一步就被真一、光月带着哀求的神色死死拦住,她再次看我,似乎回想起什么事情,脸上激愤的神色如被风吹过一般的消失了,竟然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我去给她治伤,不揍她了。” 散落吧,千本樱! 真一、光月听到她这么说才让开,星野老师走到我面前果真没再揍我,只是默默的给我治疗,然后默默的带着我们回木叶了。回去的路上星野老师始终没有说话,异常的沉默,脸上的神色也和以往截然不同,沉寂如水给人一种很哀伤的感觉。 回到村子里,她并没有和平时一样带我们回去提交任务报告,而是带着我们来到村子里的一处慰灵碑前,在木叶这样的慰灵碑有很多,曾经我们也去悼念过刻有阵亡同学名字的慰灵碑,但是这座慰灵碑我们却从来没来过。 星野老师来到这里,一改往日的刚强模样,竟出现了几分柔弱之色,她蹲在碑前手眷恋的抚摩着其中一个名字许久,最后终于叹了口气站起来,我们这才发现她的眼中已经有泪光在闪耀。 真一看到她这个样子,试探的问道:“老师……碑上的人是……” 星野老师眼神温柔的看着碑上的其中一个名字轻声说:“星野空,我的亲哥哥!” 轻轻的叹了口气,她的眼中带着异常哀伤的神色充满回忆的说道:“从小到大,哥哥最疼我了,不管我想要什么,他都会尽力满足我的要求,我还记得我七岁那年,因为很想看只有半夜才会盛开的昙花,可是我又熬不了夜,哥哥就十几个晚上不睡觉守在昙花前,直到开花叫我去看,我看到盛开的昙花真的很开心,可是哥哥却因此受了风寒病倒了。 哥哥从小就是族里公认的天才,可是为了能够和我一起执行任务在我身边保护我,他忍受着别人的嘲笑在学校留级两年才和我一起毕业。然后我俩就被分为一组一起执行各种任务,每次他都在很努力的保护我,而我也理所当然的接受他的保护,从来不肯认真的提高自己实力。 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软弱的小女孩,不喜欢见血,也杀不了人,甚至家族的剑术我也不肯好好练,虽然我那么弱,哥哥却从来都不逼迫我做那些不喜欢的事,他把我保护得很好,血腥的工作全都替我做完的,从来不让我勉强接触那些。那时我们的上忍指导老师因为这个说了我很多次,说我总是这样的话总有一天会拖累同伴,可是我每次都当成耳边风依旧躲在哥哥庇护下,完全不肯改正,我一直都以为哥哥会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后来……” 说到这,星野老师的身体开始隐隐的发起抖来,脸上露出异常痛苦的模样,似乎非常不愿意去回想过去的往事,可是最后她还是艰难的说道:“……在我十岁那年,在一次战斗中,遇到很多敌人,那时我很害怕,哥哥要杀敌无法兼顾我,我第一次独自一个人面对敌人,在惊慌中我胡乱挥刀最后竟然真杀死了敌人,可是我也吓呆了,那种粘稠难闻的鲜红液体溅了满脸满身,让我全身发抖动弹不得,一个敌人趁机拿着苦无向我的咽喉捅来,我以为我会死,哥哥却在那时忽然挡在我的身前救了我一命,我活下来了,可是哥哥他却为了救我…… 哥哥那时还笑着对我说他只是睡一觉,很快就会醒,让我不要哭,可是他闭上眼睛后却再也没有醒来,抱着哥哥越来越冰冷的身体我陷入无尽的悔恨之中,因为我的任性,我失去了这一生最重要的亲人,再如何后悔哥哥都再也回不来了,所以从我当上你们老师的那天开始,我就发誓绝对不让你们出现和我一样的悔恨,我那么狠心的训练你们只是不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要到慰灵碑来看你们……” 擦下眼泪,星野老师从回忆中走出,又恢复平时干练强悍的模样转头目光锐利的看着我说:“我不管你到底是因为什么理由不肯杀人?我给你两年时间,两年后你的手上必须沾血,如果那时你还坚持自己的原则,就别怪我用自己的方法来逼迫你了,我不希望有一天看到你害死同伴然后在他们的身上哭泣。” 星野老师说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慰灵碑,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黑色的长发在风中无助的飞舞着,而她的身影却还是如以往一样的坚强…… 两年吗?那时我十岁,和她第一次杀人一样的年纪,星野老师还真是体谅我呀,可是……我真的可以做到那种事吗?露出一抹苦笑,无奈的摇摇头,自己果然还是动摇了,形式比人强,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还能不能坚持现在的原则?实在不行就申请退休算了,忍者世界不是一定要当忍者才能生存的…… 那天以后,再执行任务时星野老师又开始以旁观者的姿态跟在我们身边,不用在提醒,真一、光月面对敌人时已经自觉的开始毫不留情的斩杀敌人,开始几次执行完那种血腥任务他俩还会在杀完人之后默默的流泪,几个月以后,就已经变得毫无感觉了。 我和他俩一起战斗经历着腥风血雨,依旧不肯杀人,往往用最快的速度制服敌人,我想让星野老师知道就算不能杀人,以我的实力也不会连累同伴。 我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对真一、光月其实很不公平,甚至连我自己都鄙弃这种行为,为什么他们两个就要忍受杀人的痛苦,我却依旧可以保持着那种天真到可笑的纯净。 当他俩知道我的愧疚后,真一如以往一样温和的笑着说:“我们是生死于共的伙伴,没有必要去计较那么多。”光月却眼里攥着泪说:“如果可以我希望你的手能够一直保持干净,冬月就曾经对我说就算当上忍者她也不会杀人,我希望你能和冬月一样永远保持这个心愿。” 那一刻,心中真的无比的温暖,能够拥有这样的同伴真的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心里已经暗自下定了决心,我一定会努力变强,然后保护我最重要同伴。 时光如流水,每天除了执行任务就是进行异常艰苦的修炼,很快我们就要参加中忍考试了。回想起过去三年的经历还常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一天、一月、一年、三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从身边溜走,仿佛昨天我还是那个刚刚戴上护额和鼬哥哥一起赏樱的女孩。 “姐姐,你又走神了。” 从眼前漫天飞舞的樱花美景中回过神来,就见我可爱的弟弟佐助撅着小嘴正在拉扯我的衣服,看着眼前已经能够看到未来帅哥雏形的小佐助,我笑着抵赖说:“我哪有不专心,分明就是你偷懒不去练功,快去,继续练习体术,不然小心我打你□。” “啊……姐姐每次都只会用这句威胁人,明明是你在发呆,我叫你好几遍你都听不见,还说要教我体术呢,你看看都几点了?不管,姐姐要给我舞剑补偿我。” 佐助坐在我的身边揽着我的胳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撒娇的说着,让我真的无可奈何,很好,把我对鼬哥哥的手段全学会了,然后活学活用在我的身上,让我同样招架不住。 不过今天和煦的暖风吹得我太舒服了,实在不想动弹,所以我就义正言辞的说道:“我的剑术可不是为了好看才练的,那是为了保护……” 还没等说出一堆大义凛然的大道理,佐助就摇晃着我的胳膊打断我的话继续撒娇的说:“可是姐姐的剑术就是很好看啊,像舞蹈,我想看。” 我开始叹气,早知道就不在佐助面前练剑了,结果天天缠着我练给他看,星神舞风流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剑术,据说最初是从剑舞中脱胎而成的,所以除了杀气极重的七重斩击,它的大部分招式都带着一种轻灵的美感,尤其里面的流光之舞,看起来更像是舞蹈,而非杀人的剑术,不过也正是因为星神舞风流这种招式华美奇幻却杀意不足的弱点,所以与别种剑术最不同的一点就是挥刀时不但要将查克拉集中的刀刃上,还要利用查克拉的性质变化,来形成各种可以实体化的攻击…… 看着眼前满树盛开带着绚烂美丽的粉红樱花,我心里一动,笑着拿起放在一边的长刀说:“好吧,既然我可爱的弟弟想看,姐姐就给你再舞一次,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华丽的剑舞。” 我说着走到樱花树下,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清风,缓缓的拔出刀,学着白哉大人的姿势将它立在身前,声音柔美坚毅的叫道:“散落吧,千本樱!” 瞬间调集身体内属于风属性的查克拉,将它聚集在刀身上进行查克拉性质变化,一道无形的风顿时从我的刀刃上奔逸而出四散开来,刹时间漫天粉红绝美的樱花在风的带动下都开始围绕着我飞舞,我静立在带着若有若无清香的无数樱花中,感受着轻柔的花瓣轻触我柔嫩肌肤,随即抬手挥刀舞起了星神舞风流里招式最华美的流光之舞…… 我的身体飘忽轻盈的在环绕着我的樱花花瓣中纵跃回旋,寒光闪闪的刀刃在阳光下舞动、斩击呈现出一片绚目的流光溢彩,每一次挥刀,轻灵曼妙的动作都犹如一段绵延不绝、恍若流水的旋律在纷飞的樱花中潺潺流动。华美的招式在漫天的樱花中如行云流水般的潇洒飘逸,就仿佛一个花中仙子,在樱花中跳跃出一曲优美灵动的乐章。 当我收刀站立在依旧落瑛缤纷的樱花树下,结束了在漫天飞舞樱花瓣中的华美剑舞,还没来得及摆出一个最眩最美的,佐助就冲到我的面前一下子抱住我,挂在我身上开心的叫道:“好漂亮!真的好漂亮!好像樱花的精灵,我好喜欢姐姐!” 一舞倾心,难道指的就是这样?虽然他以后会成长为一个人见人爱的超级大帅哥,但是我最喜欢的人还是鼬哥哥,佐助再怎么喜欢我,我也是不会受诱惑变心的,嗯,嗯,绝对是这样。 虽然我对于鼬哥哥的心意是如此的坚定,不过看到佐助兴奋得发红的小脸,以及粉嫩嫩的嘴唇,我真的不介意接收他纯纯的初吻,把初吻交给女生总好过未来因为那个意外交给鸣人,也省得老被人传BL,为了我家佐助将来要被同人女们败坏得不能在败坏的名声,我决定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至少让他往BG方面发展,也杜绝未来他和鼬哥哥发生不伦之恋的可能性。 看着眼睛闪耀着晶亮光芒的小佐助,我蹲在身子与他平齐,瞄瞄他嫩嫩的嘴唇,随即摆出狼外婆的笑容,准备开始我的□大业,还没等开口,佐助的俊脸却忽然在我眼前放大,然后他的唇就结结实实的和我的唇贴上了…… “……” 愣了足有十几秒钟,我才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脑门顿时出现好几个十字路口,这算什么!!!!!按照剧本不是应该我□佐助然后夺取他纯纯的初吻吗?为什么被吻的人是我? 看到我已经接近石化的表情,目前年仅五岁的佐助有些泄气的说:“为什么姐姐没反应?哥哥对姐姐这么做的时候姐姐不是都很高兴的吗?” 我的后脑顿时出现一排黑线,怪我了,不应该在小孩子面前和鼬哥哥做那种N15禁不但有伤风化还荼毒花朵□的事。但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宇智波族的人学习能力都这么强?! 努力定定神,将之前不纯洁的念头抛到脑后,我决定好好教育佐助,绝对不能让他和那个天底下最坏的小孩蜡笔样成为一个小□。 摆出一副最温柔体贴的大姐姐模样,我摸着他的头嘱咐道:“佐助,以后不可以随便吻别人,那是只有对自己喜欢的人才可以做的事,所以不要再对姐姐做这种事了。”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姐姐呀,为什么不可以?” 看着佐助歪着脑袋一脸不解的模样,我想了想说:“因为我们是姐弟呀,是亲人,所以不可以。” “但是姐姐和哥哥是兄妹,也是亲人,为什么就可以?” 看到他一脸要求公平的模样,我赶紧解释说:“因为我和哥哥有婚约,所以才可以接吻,但是你只是我的弟弟,所以不可以。” “这样?那我也和姐姐订婚好了。”佐助先是皱起了眉头,随即非常天真提出一个让我想直接晕倒的解决方案。 他还真是不知死活,这话要是让鼬哥哥听到,估计得当场灭了他。 我眉头跳动着赶紧打断他天真的构想说:“不可以!订婚是一对一,订婚以后就是结婚,将来我是要和鼬哥哥结婚的。” “就像爸爸、妈妈一样生活在一起吗?” 看佐助总算明白了,我呼了口气说:“对,就是像爸爸、妈妈一样生活在一起。” “可是那不是和现在一样吗?现在也是生活再一起呀,为什么又要结婚呢?” 我快要受不了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他以为自己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我强笑着用仅存的一点耐心,尽量用最纯洁的语言解释道:“那不一样,现在我和鼬哥哥是兄妹,要分房睡,将来成为夫妻就可以睡一个房间了。” 佐助仍然带着不懂的表情说:“可是现在你和哥哥不是也常睡一个房间吗?有什么不一样?” 我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最后的耐心终于被耗尽,几乎有些抓狂的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结婚是永远永远再一起,再也不分开,但是兄妹、姐弟是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早晚有一天要分开,就好像我不可能永远和你再一起一样,但是和鼬哥哥就可……” 还没等说完,佐助就咧嘴哭了出来,当真是放声大哭,我以为是自己的表情吓着他了,想不到他死拽着我衣服趴我怀里哭着说:“我不要和姐姐分开!我要永远和哥哥、姐姐在一起……” 他这一哇哇大哭,虽然哭声还没到惊动天地的地步,不过把妈妈给惊动出来却是不争的事实,那个小子知道爸爸不在,就哭得昏天暗地,还在妈妈面前告我的状,说我不要他了,我好话说尽,向他保证自己绝对不会不要他,最后他总算停止哭泣却死抓着我的衣服不肯放手,说什么也要晚上和我一起睡,受不了他的固执,到晚上睡觉时我只得无可奈何的到他的房间里去睡了。 “希望佐助晚上不要尿床就好了。”我在心里无比虔诚的祈祷着。 中忍考试——熟人见面 和佐助一起睡觉绝对不是一件令人舒服的事,先不说睡觉前他会兴奋得让我给他讲故事,睡着后还会把我当成一个大抱枕,手脚并用八爪章鱼似的缠得我整夜不能动弹,和他睡一晚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绝对比出一次任务还累。如果现在是疾风传那个时间段,面对那么英俊帅气的佐助我会很乐意的享受这种痛苦,不过鉴于此时人家才五岁的事实,我实在没什么牺牲奉献的精神。 幸好这种痛苦的生活在两天后鼬哥哥出任务回来就结束了,那天晚上,鼬哥哥半夜回来,习惯性的来到我的房间,见不到我的人,凝神辨别一下气息,很轻易的就在佐助的房间找到我,然后推门进房二话没说抱起我回到我的床上搂着我就睡着了。 一般来说任务完成后忍者是不用着急赶回村子的,可是鼬哥哥每次执行完任务不管时间有多晚都毫不耽搁的连夜回木叶,然后会在洗去一身血腥后来到我的房间搂着我沉沉的入睡。 通常这个时候,平时飞花落叶都能惊醒的鼬哥哥是可以睡得很沉的,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许是在我身边很安心,总之这个时候就算是一些大一些的响动都叫不醒他。所以当半夜醒来发现我不在床上的佐助跑到我房里叫醒我,非要三个人挤着睡时竟然都没有吵醒鼬哥哥。 第二天,当他早上醒来后发现床上多一个人时,脸上果然流露出很疑惑的神情,而睡得正香的佐助被叫醒时还打着哈欠揉着眼睛抱怨的说:“好过分,哥哥竟然半夜把姐姐抢走了,姐姐都已经答应和我一起睡了。” 面对佐助的指控,我很无奈的笑笑,鼬哥哥也没说什么,起床穿衣,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 不过吃完早饭后,鼬哥哥却难得严肃的叫佐助在他身边坐下开始了长谈,具体内容就是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以后不可以再和别人一起睡了。据我的推测,那个“别人”特指的就是我。 一向很听鼬哥哥话的佐助虽然不太情愿最后却还是点头同意了。总之,在鼬哥哥的帮助下,困扰了我两天的睡眠问题就这样被轻易的解决了,大神保佑,我终于能够在晚上安稳的睡一觉了。 本以为这个睡觉事件就这样结束了,想不到鼬哥哥那天以后就非常的沉默,平时就比较看不出喜怒的脸更加冷漠,本来我也没察觉到什么,只是以为他是出任务太累了才会这样,后来无意中和光月说起这事时,她当即非常肯定的说鼬绝对是吃醋了所以才会这样。 吃醋?和佐助?虽然不太相信鼬哥哥会因为这种事吃醋,不过最后我还跑遍大半个村子找到在树林里练功的他,旁敲侧击,装做聊天的样子把那天的经过说了一般,又信誓旦旦的保证以后绝对不犯那样的错误,看到我如此认真检讨的模样,鼬哥哥冷漠了好几天的脸竟然真的多云转晴,等他郑重叮嘱我以后除了他之外不许和再任何人睡时,我才终于确定原来鼬哥哥真的是在为这事吃醋,是为我吃醋呢,心里忍不住产生一丝小小的窃喜。 至此,这起因睡觉产生的单方面冷战事件才彻底结束,不久以后,中忍考试就开始了,星野老师早已经事先要求我们要参加这届考试,而鼬哥哥刚好也是这一届的考生,可以和他一起参加这个令我期待以久的考试真的令我激动万分。 按照AB的剧情鼬哥哥十岁成为中忍,半年后成为暗部,加入暗部半年由于行为变得奇怪而被止水监视,也就在那时得到了万花筒写轮眼。推动剧情的齿轮已经在缓缓的转动,而我也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成为引起美国西海岸飓风的那只蝴蝶。 什么晓?什么剧情?通通闪一边去!虽然鼬哥哥穿着火云袍很帅,但是他现在还带着我的护额,我可不希望自己的护额被划上一刀,成为S级通缉犯虽然听起来是件很酷的事,但是实际上叛忍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我绝对要改变鼬哥哥的命运! 现在就先跟着剧情走一段吧,等中忍考试结束后再开始行动,首先要做的就是阻止鼬哥哥成为暗部,万花筒写轮眼什么的无所谓,按照卡卡西的说法似乎视力还会变弱,得到也不划算,我不在乎鼬哥哥能否变强,我只要能够和他幸福的生活在木叶就好了。 下定这个决心,我深吸一口气,就和真一、光月一起推开了中忍第一场考试的大门。 看着眼前分散在这个大考场各处显得彪悍无比的众多下忍,我不禁想起来鸣人他们走进考场的情景,不过和他们那种菜鸟下忍相比,已经当了三年忍者,执行的任务加一起也过百的我什么阵仗没见过,所以这种小场面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虽然现在我的实力是第五小队三个人中最强的,不过遇敌时还是以体术、忍术为主,下手处处留情,几乎不怎么拔刀,至于真一、光月则是完全继承了星神舞风流,战斗起来长刀一挥掀起漫天血雨,就算两人平时表现得和普通孩子没什么两样,但是身上已经自然而言的产生了一种无形的摄人气势,相比之下手上没沾过血的我就显得有些软弱也没什么存在感。 和真一、光月走进考场,挑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坐下,然后我就开始悄悄的观察以后会成为敌人的众位考生,今年除了我们这一组好象没有参加这一届考试的同学啊?带着评估的目光四处看着,却忽然感觉似乎有人在注视我,令我产生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正想转头去寻找目光的主人,真一已经站起来往我注视的那个方向走去,同时开心的打招呼说:“东城!好久不见了!” 哦,原来还是有同学过来考试的,我记得他就是那个曾经和鼬哥哥分一组的同学嘛! 看到东城同学微笑着站起来和我们打招呼,我心里却升起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刚刚那种令我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就是从东城那个方向传过来的,因为鼬哥哥的关系就算他讨厌我我也不奇怪,但是此时他却是在笑着对着我们三人打招呼,好象已经完全忘记我和鼬哥哥的关系一般,如果他真的不和我计较,那么刚刚那种令我觉得后背发冷的目光又怎么解释? 心里还在疑惑,随着一声剧响大门已经被人用力踹开,到底是哪位考生那么神勇?这种紧张的时刻还敢这么嚣张?诧异的转头往门口看去,却在看清来人后下巴险些没掉到地上去,进来的竟然是雨忍那个有心理疾病的女疯子——衫木美纪! “这次考试看来不会太轻松了。”看着眼前这个和恐怖分子划等号,性格还是和以往一样张扬的衫木美纪,我心里不禁出现这个念头。 不过虽然中忍考试忽然出现衫木美纪这个变数,我却仍然没紧张起来,只要没有大蛇丸那种强悍到变态级别的忍者来凑热闹,基本上我还是没把这个考试放在心上,毕竟这三年来星野老师对我们严厉的教导,已经让我此时的实力达到上忍水平,而真一、光月面对我这种程度的忍者就算打不过,全身而退也不成问题。 相比于美纪,我倒更加不放心东城,据我所知那个被鼬哥哥杀死的上衫是东城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拥有如同兄弟手足般的深厚感情,我可以理解他的伤痛,不过虽然同情他,我却仍然不得不替鼬哥哥小心防备他。 心中还在思虑连篇,门口那个几年没见,嚣张的气焰却一点没变的衫木美纪已经拔出身后背着的大刀兴奋的叫道:“一进来就看到想要杀掉的人了!宇智波情!这回绝对要杀死你!” 她说着已经挥刀向我砍来,却让我满头黑线,她体内的尾兽应该不是守鹤那只大狸猫的亲戚吧?怎么行为方式会这么相似?连考试都等不及就想要来砍我了? 如此容易破解的直线攻击我自然不放在眼里,不过我也不想和她打,说出去也不好听,万一遇到比较严厉的监考老师直接取消我们的考试资格,那可就哭都来不及了。 眼看着她的大刀向我劈来,我正想闪到一边,原本还在和真一说话的东城却一下子挡在我的前面用手里的苦无抵挡住美纪的攻击非常严肃的对她说道:“我不管你与情小姐有什么恩怨,现在发生严重的冲突不但会被取消考试资格,而且也会影响其他的考生,请你约束自己的行为。” 原本以为美纪会无视他继续攻击,想不到她听了东城的话想了想,竟然收起刀喃喃自语的说:“会被取消资格吗?那就先听你这一次好了,就这么杀了她也很无趣。” 她说着竟然真的放弃攻击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收刀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想当然她周围五米之内的忍者就算没换座位,身体也忍住晃动一下,脸上出现警戒的神色。 “真是多亏你了,如果出现严重的冲突,我们恐怕真的会被取消考试资格。” 光月向东城道谢,东城则收起苦无笑着说道:“大家同学一场应该的,哪用说什么谢字?况且中忍考试一向都很危险,到时候大家互相扶持也比较容易通过考试,倒是从刚刚开始情小姐就一直在很警戒的观察我,让我这个做同学的很伤心呀!” 他半开玩笑的这么一说,倒让我很不好意思,有些呐呐的说:“东城同学,刚刚真是谢谢你了,非常感谢你不计前嫌帮助我,只是我实在是……” 听到我这么说,真一、光月的脸上都露出奇怪的神色……他俩没听明白,东城却听明白了,露出一丝苦笑说:“虽然到现在我还是无法原谅他,但是那毕竟是我和宇智波鼬之间的事,和你没关系,这次考试一共就我们几个同学参加,大家还是把心结说开好了,以后考试也可以少几分顾及。放心,我就算真的想要对宇智波鼬怎么样也是堂堂正正,不会暗箭伤人的。” 见到他说得如此坦白,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不禁有些为自己刚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为有些脸红,呐呐的正想说什么,耳边又传来大门被推开的响声,下意识的往门的方向看去,就见鼬哥哥已经和几个人走了进来,我开心的正想和他打招呼,刚举起一半的手臂却一下子僵在半空,连同我脸上的笑容也一并僵掉,惊诧的发现一个女孩竟然紧紧的揽着鼬哥哥手臂一起走进来,那个身体紧贴着鼬哥哥,脸上带着幸福笑容的女孩中村晴子! 我的手一下子把桌角捏碎一块,心里当即产生一种立刻把那个中村顺窗户撇出去的暴力冲动,努力定定神,我站起来走到两人面前,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说:“真巧呀,这么巧走一起,两位关系不错呀!” 鼬哥哥的脸上难得出现着急的神色,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他身边的中村已经抢先说道:“你误会了,刚刚在外面那个叫衫木的雨忍想要杀我,是鼬救了我,那种场面真是吓死我了,吓得我现在腿还有些发软,所以就一直扶着鼬进来。” 害怕?害怕赶紧回火星上去呀,还紧抱着他不放? 深吸一口气,我努力笑着说:“原来如此,那么现在腿还软吗?可以放开我的鼬哥哥了吧?” “我喜欢鼬,只要你们还没有结婚我就有希望,我已经明白喜欢一个人就要去努力争取,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看到中村坚定的眼神,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好了,如果不是情敌关系,我真想为她这几句话喝彩,喜欢一个人就要这样才行,这种对喜欢之人执着的女生其实是我最欣赏的类型,不过既然她现在要追的人是鼬哥哥,那我就不能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所以只是笑笑说:“这种精神十分可嘉,但是鼬哥哥现在最喜欢的人是我,你再怎么努力都没有机会,还是放弃吧。” 说着,我上前拨开中村的手臂,分开两人,自己已经贴到鼬哥哥身上撒娇的说:“鼬哥哥,你怎么来得这么晚?人家都已经等着急了。” 我一边说一边拉着他往我刚刚的座位上走去,坚决要把他和中村隔离开。 鼬坐到我身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那边的中村说:“情,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我理解。”我说着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在身边众人的抽气声中伸手搂抱住他,闭上眼睛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散发着的令我安心的气息,只要在他身边,再危险紧张的时刻我都能放松下来。 的确,刚刚那一瞬间我是很生气,但是我也马上想到鼬哥哥是绝对不会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肯定是中村借着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死缠着他,虽然鼬哥哥看起来很酷很不好接近的样子,实际上他对女孩子最没有办法,就算不喜欢中村的做法,他也无法说令中村难堪的话,或直接把中村从自己身上丢出去。 其实他这种绅士风度我是非常欣赏的,女孩子的脸皮是很薄的,中村一定也是聚集了很大的勇气才做出那种行为,如果鼬哥哥真的说出伤人的话,伤害了属于女孩子纯纯的感情,那我倒真的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他。 虽然这样想,我心里不舒服也是肯定的,总之,我绝对肃清鼬哥哥身边的一切花花草草,坚决不让它们有开花发芽的机会。 心里才下定这个决心,一票监考老师已经“咚”的一声在一片烟雾中非常拉风的登场,然后严肃的向我们宣告中忍考试第一场考试正式开始。 中忍考试——天地二卷 毫无悬念,第一场笔试和鸣人那时一样差不多令所有考生都答不上来的超难度题,所以我很自然的猜出考试的目的还是为了测试我们收集情报的能力。 令人感到庆幸的是这场考试的主考官不是森乃伊比喜那个喜欢在精神上折磨人的上忍,所以我也不必担心那个噩梦般的第十题,唯一要考虑的是用什么方法**,虽然试卷上的题认真想一下也能答出来,不过,感觉还是用**的方法比较好玩。 要用什么方法呢?写轮眼?没创意!白眼?还是算了!别的忍术也有好几种适合**的,不过最好是用那种可以顺便把答案传递到光月、真一那边的方法。 想了想,心中已经有主意了,凝神,仔细分辨一下遍布整间考场“嗒嗒嗒嗒”笔尖隔着试卷接触桌面的声音,很快就从杂乱无章、犹犹豫豫的落笔声中找出非常流畅的书写声,随即甩出一根查克拉细丝,缠在目标人物的笔端,又与自己的笔相连接,握着笔的手当即自动的在试卷上写出了答案,我又在自己的笔上缠上两根查克拉细丝甩到真一、光月的笔端,随着我的笔的移动,真一、光月手中的笔也自动在试卷上写出了正确答案…… 身边不断有因为拙劣的**而被中忍考官清除出考场的考生,我在心里暗自记数,在第十七组考生离场后,第一场考试终于结束,然后监考老师当场批阅试卷,在剔除五组成绩不合格的考生后,剩下的二十一组考生立刻前往第二场考试地点,至此参加第二场考试的考生人数一共是63人。 考生中我比较注意的美纪、东城那两组人都通过了考试,鼬哥哥通过我一点也不意外,他要是通不过我才奇怪呢,那我这只蝴蝶把翅膀煽动得就太猛烈了,令我感到意外得是中村那组今年刚毕业的菜鸟下忍也通过了考试,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呀,希望他们不要那么快在下一场考试中挂掉就好了! 在第四十四演习场别称“死亡森林”的第二场考试地点听一位看起来比御手洗红豆要正常一点的考官把注意事项说完,又签下了同意书,我拿到分给我们第五组的天之卷远远的和鼬哥哥挥手道别,就和光月、真一跟着负责人来到第17号门口等待考试开始。 当17号门口的负责人,最后看了一次时间,说声“考试开始!”我笑着看向和我同样兴奋起来的真一、光月,一起大步走进了死亡森林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死亡森林是个很危险的地方,这是事实,但是另一个事实是这项说法是针对那些实力不足的人来说的,如果是以前的我,估计在里面连半个小时都支撑不下去就要但是对于现在实力已经是上忍水平的我来说在这就和逛公园一样轻松,我更愿意把这场考试当成一个大型的真人对战CS游戏。 在死亡森林里飞奔了半天,我特意奔跑在真一、光月两人的前面使用白眼寻找目标,很快就找到了已经开始对战的两组人马,当即往那个方向奔去。 站在树上居高临下的观察着在不远处平地厮杀的风忍和草忍,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真的是下忍程度,不要说是我,就是光月一个人过去长刀一挥都能轻易搞定他们,比起鸣人那个时候危机重重、到处是上忍级别考生的中忍考试,现在这个考试轻松得简直让人想打瞌睡。 看着他们那种低水准的战斗,我又打了个哈欠,忍不住提议道:“就这么等到他们打得两败俱伤再过去太无聊了,现在就过去抢呗!还能活动一下筋骨。” 估计真一、光月也开始觉得无聊了,对于我的提议他俩相当的认同,看到两人赞同的眼神,我当即兴奋的从树上跳下去直奔战场,扯着嗓子喊道:“警察临检!全部不许动!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变态站中间!” 我这一嗓子喊出来,不光打斗中的几人顿时石化,连身后都传来“扑嗵”两声摔倒的声音,嘻嘻,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很早以前就很想试试这么喊了。 我晃悠悠的走过去,眼前的几人很快就从短暂的呆愣中回过神来,一个草忍的忍者对我怒气冲冲的叫道:“刚刚就是你喊的吗?喊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立刻把卷轴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嘻嘻一笑,还没等说话,那三个风忍看到我脸上已经变了颜色,其中一个更是用敬语对我说:“原来是木叶的情公主,很早以前就听说过您的大名,听说您是四代火影的女儿,更是难得一见的天才,能够见到您是我的荣幸,您是来夺取我们的卷轴的吗?” 这不废话吗?在这个死亡森林里,除了同伴都是敌人,我过来不夺取卷轴,难道是过来和你们喝茶聊天的? 看到我一脸鄙视的神情,那个风忍代表愣是装没看见,更是非常有礼貌的说:“我对情公主一向都是非常仰慕的,如果您有那个实力我非常愿意把卷轴给您,请让我们看看您的实力好吗?” 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原来是因为我流传在外的名声所以对我有些胆怯,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们既不想因为我的名声就白白把卷轴给我,又担心我的实力太强打起来吃亏,所以才会对我这么礼貌,说得这么婉转客气,实际给自己找退路,如果我的实力是他们应付不了的,把卷轴送出也可以保命,不用担心我杀了他们,果然不愧是大国的忍者,挺知进退的,相比之下那几个草忍就差了一截。 看着那个叫嚷着“四代的女儿有什么了不起的”的草忍,我瞬间来到他的面前使用柔拳一掌将自己的查克拉打入他的体内,重创了他的内脏,看着他当即跪地吐血不止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后悔,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忍不住出手,而且还下手这么重,虽然死不了,不过考试他是肯定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心里还在郁闷,那三个风忍看着我的眼神已经变了,刚刚和我说话的那个风忍拿出一个天之卷的卷轴放:“您的实力已经证明了一切,这个卷轴给您,请放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眼看着那三个风忍连窜带跳的几下从我眼前消失,我随即转头看向那三个草忍,看着他们有些惊恐的目光,我也懒得再开玩笑,简短说:“交出卷轴。” 看到我表现出的实力,再加上已经有前人做榜样,他们非常爽快的就把自己的卷轴交给我了,竟然又是一个天之卷,我原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真是流年不吉,怎么感觉这次中忍考试不会那么轻松了呢? “小情,你今天有些不对劲,究竟是怎么回事?平时你是绝对不会下那么重的手的。”晚上休息时,光月看着我有些无惊打采的样子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已经在反省了。”我窝在树洞的角落里可怜兮兮的小声说着,也觉得自己非常不对劲。 在一旁守夜的真一开口说道:“你还没明白光月的意思,重点不是你伤人,而是你为什么重伤人?那个时候我感觉你的情绪忽然变得特别不稳定,你那个样子让我们很担忧。” 柔和的月光映照在两人略显严肃的脸上,我心里暗自庆幸,幸好鼬哥哥不在这,不然就真成三堂会审了。 想了想,我有些犹豫的开口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时候听到他提起四代忽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等我反应过来已经重伤那个草忍了。我也不想的,那绝对是个意外。” “因为四代大人呀,以前的事情你还是一点也不记得吗?如果恢复记忆或许会好些吧?” “才不要,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我毫不犹豫的对光月说着,翻身背对着两人摆明了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光月轻笑着说:“好啦,不说了,今晚我和真一轮流守夜,你安心睡吧。” “多谢了。”我有些困乏的说着,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果然,就算是忍者,年龄还放在那,毕竟还是小孩子,还是需要早睡早起的。 “希望明天抢夺的卷轴不要再是天之卷,不然我就干脆在死亡森林摆摊卖天之卷好了,相信至少一半的考生得打破头来买。”我迷迷糊糊的想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又是神清气爽的一天,坐起来舒服的伸个懒腰,却赫然看到东城同学就坐在不远处闭目养神,这一发现当即让我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实在太大意了,竟然没有察觉到他什么时候过来的,虽然就算在睡梦中被偷袭我也不在乎,完全可以轻松躲过,但是就这样被人走到附近都没醒来实在令我身为忍者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打击,果然以后还是要随时随地提高警惕性才行。 我起身站起来想要去寻找真一、光月时东城同学已经睁开眼睛,他看着我笑道:“再休息一会儿吧,考试现在才刚刚开始,现在外面到处都是敌人,只有养好精神才能应战。” 听到他这么说我想了想又坐下,开口问道:“东城同学怎么会在这里?你的同伴呢?” 其实我更想问我的同伴在哪,只是这种时候问出来不太好,所以只得临时改口。 他似乎很随意的说道:“我半夜和同伴走散了,误闯入这里,被你那两位很有同学爱的同伴收留,所以就先在这休息,佐藤现在去外面看情况顺便帮我们寻找早饭,水野到溪边取水,估计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这附近都已经设置了陷阱,就算有敌人来也可以拖延一阵,放心睡吧。” 我很想说,这里好像你就算是敌人,我怎么放心继续睡?真不知道他俩是相信东城还是相信我的实力,就这么放心的让东城呆在熟睡中的我身边,就算是以前关系不错的同学,但是现在也是考试期间,万一他真的偷袭我怎么办?我身上还放着一个天之卷呢!” 似乎看出我的疑虑,东城笑得异常诚恳的拿出两个卷轴笑着说:“我已经收集到了天地二卷,现在应该担心的是我才对。” 看着他那么悠闲的模样,我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你还和我们在一起,不怕我们抢吗?” “给——” 看到东城毫不犹豫的将地之卷抛给我,我下意识的接住才愣愣的问,“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们不会抢我的卷轴,但是我现在和同伴失去联系,一个人在这个森林太危险,所以我想和你们一起行动,作为补偿这个地之卷给你,现在我手里只有一个天之卷,如果在剩下得几天内能够抢到地之卷的卷轴固然很好,如果抢不到那也算我倒霉,至少能够把命保住。” 听着他用那么轻松的口吻说着似乎很贪生怕死的话,我的心里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看着手中的地之卷心中这种感觉却更盛,下意识的把卷轴抛还给他说:“就算不给我们卷轴,你要跟着我们也不可能赶你走,还是把你的卷轴收回去吧。” 想不到扔过去的卷轴他却不接,站起往外走边走边说道:“和你们一起很快就可以抢到卷轴,这个地之卷要不要也无所谓,你还是收着吧!” 看着他消失的身影,以及那个掉落在泥土中的地之卷,犹豫一下,最终我还是走过去把它捡起来收入口袋中,收集到天地两卷原本是应该高兴的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挥之不散。 信步走到外面,发现真一、光月都已经回来正在和东城说话,虽然东城脸上的亲切笑容让人如沐春风般的舒服,可是……总之看着他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不过,以我现在的实力也不惧怕他,只要好好盯着他,让他不要找鼬哥哥的麻烦就好了。 吃早饭时,东城把想要和我们一起行动的打算说出来,真一、光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可以理解他俩的毫不犹豫,当初和我们一起毕业的同学现在大部分都已经阵亡了,真一、光月又都属于那种非常珍惜友情的人,就算东城不说,估计他俩都得上赶着请东城和我们一起行动。 早饭过后出发前,趁他们不注意我又开启白眼搜索目标,很快就发现好几组躲藏在森林里的考生,随意选定一组离我们距离最近的目标,我说了声“出发”就率先在森林里飞奔起来。 很快,我们就来到那组考生的藏身地点,还没等我装做不留意的揭破他们的伪装,铺天盖地的手里剑、苦无就已经向我们飞来,原来他们藏在这里就是为了守株待兔等路过的考生来自投罗网的,我还傻傻的带人过来正好一脚踩到陷阱上了。 “大家小心了!”我一声大喝,已经使用替身术躲过了这致命的攻击,其实光月、真一我倒不担心,以他俩的实力这点暗算根本就不算什么,那一声喊主要是给东城提醒,希望他不要因为我的失误而受伤了。 等我制服了那几个暗箭伤人的雨忍,这才来得及查看他们几人的情况,真一、光月不用说了,挥刀舞动几下,随着金属撞击的清脆响声,面前的所有攻击就无效化了,至于东城,一个土遁钢岩术在周身形成类似我爱罗的那种沙土砌成的防御,也把所有攻击给挡下了,想不到东城同学竟然能使出□的忍术,他的实力看来也不可小觎。 看着满地的暗器我忽然间想起如果那三个雨忍不顾及卷轴而在飞来的暗器上缠了引爆苻,那真一、光月现在已经完了,想到这我已经一身冷汗,之前玩的心态一扫而空,无论如何还是尽快结束第二场考试好了,这场考试并没有我之前想象得那么安全,就算是下忍也会有一两个绝活,一不小心就容易着了人家的道。 搜查那三个雨忍身体,竟然找到两个地之卷,给东城一个,真一手里又拿一个,我把自己刚刚的假设和担忧说出来,提议我们立刻就去中央之塔不玩了。 听了我的话,他们三个人的脸色都有些微变,光月更是拍拍胸口一脸后怕的模样发誓以后绝对不再用刀来格挡暗器了,看他们都没表示反对,于是我们一起往中央之塔的方向飞奔而去决定结束考试。 中忍考试——生死抉择 大家在森林里奔跑了半天,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忽然随风飘入我的鼻端,在树枝上停下看着不远处死状甚是凄惨的三个雷忍,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应该是雨忍的那个衫木美纪干的。” 我沉思着,又往前跳跃几下,避开真一他们的目光使用白眼查看那个美纪的位置,希望可以绕过她去中央高塔,我现在一点和她打的兴致都没有,况且我也不认为自己打得过她,上次能打伤她全是因为自己RP忽然爆发,出现那种血红色能够和她抗衡的查克拉,自从那次以后,那种力量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虽然现在我也不畏惧和她打,但是我还是不想自己就这样跟那个美纪来个正面PK。 视线穿过四周景物以飞快的速度移动,凭借白眼360度的视角以及极强的透礻见能力,很快我就找到偏离中央之塔那个方向的衫木美纪,同时还惊讶的发现在她面前竟然还站着中村晴子那三个刚毕业的木叶下忍,如果没人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们就死定了。 “到底要不要过去救他们?似乎很麻烦的样子。”我心里开始犹豫,却忽然被自己此时的态度震惊,如果是以前的我就算看到路边一只快要死的狗狗都要难过半天,会想要救它,但是现在却在犹豫要不要去救人,明明自己有这个能力不是吗?难道在这个世界血腥看多了,连心都在不知不觉中变硬了吗? 我对自己刚刚的犹豫感到极度的不安和愧疚,当即调整态度转头对身边的三人说:“我要单独行动一会儿,你们先去中央之塔,我会很快赶上来的。” 我说着不等他们同意就往此时处于危险中的那三个木叶下忍的方向飞奔而去,我确定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喜欢那个缠着鼬哥哥的中村,我过去也不是为了拯救他们,我真正想要拯救的是我自己,就算已经习惯了血腥,就算已经看惯了生死,我也不想变成那种对别人生死漠不关心的人,我一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自私冷漠的人了,绝对不要变成那个样子! 很快我就来到事发地点,中村那三个菜鸟下忍其实还是满厉害的,三个人结成一个三角形的半透明结界,竟然勉强抵挡住了衫木美纪和她的两个同伴的攻击,不过看着颜色越来越浅的结界,以及中村他们三人布满血迹的衣服、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我知道他们快要撑不住了。 实在不愿意和那个美纪正面交锋,想了想我双手结印分出一个影分身,由她去引开美纪。果然,衫木美纪轻易的上当追了过去,我则是来到还在犹豫是继续攻击还是跟着美纪去追我的那两个雨忍身后打晕他俩,顺利的救出了中村三人。 我带着他们三人在树上飞奔,中村看着我咬咬嘴唇说:“为什么救我?” “刚好路过,没理由见死不救。” 她沉默片刻才说:“我很感谢你,但是我是不会放弃鼬的。” 她还真是执着,不过在这件事上我是绝对不会落下风的,摆出一副很酷的模样我冷淡的说道:“放不放弃是你的事,救不救人是我的事,不用混为一谈,你也不用感谢我,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嗯嗯,这样说话果然很帅,我已经发现中村身边的两个男生全在用爱慕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身上女性特有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中村越发的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叹息着自言自语的说:“你的举手之劳却救了我们三人的性命啊!” 听到她这么说我忽然开心起来了,果然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就算生活在这种充满杀戮的世界我也依旧不想被这个世界改变,或许这种固执得会伤害自己的想法在别人眼里会很可笑、很幼稚也很不现实,但是,我还是想要努力坚持这种想法。 又带着他们跑了一会儿,一层薄汗已经出现在我的额头,好像累了的样子,今天体力有些不足呀,是昨晚没休息好吗?心里还在疑惑,真一、光月还有东城忽然从斜对面出现,吓了我一跳,险些对着他们飞出好几把苦无。 当我看清楚是他们后才安下心来,收起苦无笑道:“怎么是你们?不是让你们先去中央之塔吗?” 光月叉腰摆出大姐的架式对我训道:“我和真一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就先去呢?你也太任性了,说走就走,一眨眼功夫就没影了,害我们找了你半天,担心得不得了,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单独行动?难道是因为那三个学弟、学妹?” “怎么可能?写轮眼又不是白眼,没那么大的穿透力隔那么远都能看到别人有危险,只是正好路过救了他们三个而已,我知道自己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吧,咱们现在就去中央之塔,我保证自己再也不脱队了。”看到众人疑虑的眼色,我赶紧承认错误生怕他们怀疑什么。 看到我认错态度较好,身为第五队队长的真一也就没再批评我擅自离队,只是温和的说道:“以后别再这样了,真的很令人担心。” 我赶紧点头,还没等说话,东城却忽然开口说道:“我们走倒可以,只是他们三个怎么办?似乎都伤得不轻的样子,毕竟是一个村子的忍者,放着不管不太好吧?” 真一温厚的说道:“我也正想说这事,都是学弟、学妹,我想先帮他们治疗再走吧。” 我和光月都很赞同真一的想法,一起走到此时已经有些站立不稳的中村他们身边,开始帮他们治疗,星野老师毕竟曾经是医疗忍者,虽然平时教导的重点是星神舞风流,但是还是教过我们一些简单的医疗忍术的,所以不光我会使用治疗术,真一、光月也稍微懂得一些简单的治疗。 只是虽然能够简单治愈他们的伤口,大量流失的血液却恢复不了,我看着脸色依旧苍白的中村等人说:“你们有什么打算?现在这个样子太勉强了。” “没有关系,我们还是能够去夺取天之卷的,在这多谢几位学长学姐的帮助了。” 中村身边那个男生的话语让我忍不住开始叹息,菜鸟呀!真是一只菜鸟!不说还好点,这一说,不是等着告诉我们他们身上有地之卷吗?多惹人垂涎呀!要不是我已经收集到了地之卷,我真想向他们要地之卷当作我辛苦拯救他们的劳务费。 不过,就他们现在这种大量失血的虚弱样子就算我不抢,走不了多远也得被别人抢,真是有点不甘心啊! 想了想,我伸手从自己兜里翻出天之卷扔给他们,中村看着我扔给他同伴的天之卷皱眉说:“你不担心我们成为你的竞争对手吗?” “只是不想自己的辛苦白费,就你们现在这个样子走到哪都是最佳的抢劫目标,自己村子的人还好点,就算抢了你们的卷轴也不会伤害你们,如果是别的村子的忍者估计你们连命都得搭上,和我们一起去中央之塔吧,至少安全一点。” “反正就你们这种程度根本连对手都谈不上,我一只手就能收拾你们三个人。”我是很想这么实话实说,不过考虑到太伤人了,所以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中村他们还再犹豫到底收不收这个免费的午餐,一股强大的带着邪恶的气息的查可拉忽然逼近,是衫木美纪!她竟然连尾兽的查克拉都放出来了,看来被我气得不轻,竟能准确的向我们这个方向逼近,一定是使用了追踪术,必须赶快离开,我一点也不想和此时已经开始暴走的她打架。 只是这么多人只怕很快就会被她追上吧?犹豫一下,我转头对脸色凝重的真一说:“她的目标是我,你们先去中央之塔,我自己去引开她……” “这怎么可以?太危险了,我们几个一起应该可以……” 看着光月发白的脸色我勉强笑着说:“你的身体都在发抖,别死撑着,那个家伙发起疯来可不是我们几个能够应付的,就算应付得了也得伤亡惨重,我一个人引开她逃跑的几率也大一些,放心啦,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在中央之塔等我好了。” 我说着不等他们同意就飞快的向着那股巨大的查克拉散发的方向跑去,果然,没有红色查克拉的保护,那种感觉真的令人很压抑,远远的看着衫木美纪追来的的身影我高声叫道:“上次还被我打得不够惨吗?竟然又来挨揍,有能耐就来追我呀!” 我叫喊着吸引她的注意力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衫木美纪果然追来,本来是想跑一段就故技重施使用一个影分身术来骗她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体内部查克拉的调动忽然变得异常的困难,竟然根本无法使用影分身术! 这一发现令我顿时冒出一身冷汗,失去查克拉保护的我根本就和婴儿一样脆弱,就算还有体术可以依仗,但是没有查克拉做后盾,再如何厉害的体术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式。一点力道都没有,完全无法对敌造成伤害。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这个死亡森林对于我来说就不是游乐场而是屠宰场了,自己分分钟都有被别人挂掉的可能性,我忽然产生一种三九天被□衣服扔到雪地里的感觉。 勉强使用白眼,看着身后越来越接近自己的衫木美纪,我努力调动体内少量还能使用的查克拉拼命加快奔跑速度,却知道自己恐怕支持不了多久了,身体的力量正在飞快的消退,只怕很快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到了那时…… 我露出一丝苦笑,如果那时没有去救中村他们自己此时就不会落到这种及其危险的境地吧?果然,人是要为自己不合时宜的坚持付出代价的。 幸好森林通常都是错综复杂的代名词,借着繁茂树木的掩护衫木美纪一时还追不到我,我在枝头飞奔跳跃时迅速扫描周围环境,用最快的速度设置好几个机关陷阱,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不过能拖延一阵就很好。 又飞奔一会儿,随着身后一连窜剧烈的爆炸声,我再次检查一下自己所剩无几的忍具,引爆苻全都用光了,苦无、手里剑还剩几把,还有一盒没什么杀伤力的千本,早知道在上面涂点麻药好了,幸好还有身后背着的一直伴随着我的长刀,有它在手里我的心安定不少。 的奔跑中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已经忍不住开始轻微喘气,我知道自己快要支撑不下去了,现在这种几乎无法使用查可拉的身体状况就算写轮眼、白眼一起用都不好使,一但被衫木美纪追上,自己必死无疑。必须立刻做决断。 已经没有人能救我了,如果我想要活着走出这个死亡森林,就只能摒弃自己的软弱、违背做人的原则对衫木美纪下杀手,我曾经说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不想杀人,现在这种生死追击的局面不是她死就是我死,看来自己已经到了必须要杀人的情况了。 就用星神舞风流里杀气最重的七重斩击来斩杀她好了,先隐匿气息躲藏起来,然后趁她从我身旁经过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动手,那是目前最有胜算的动手时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为了活命只能如此,身体越来越无力了,以我现在的情况没有第二次挥刀的机会,必须一击必杀自己才能活下去。 这样想着心中出现一丝难过,并不是为将被我杀死的衫木美纪难过,而是难过我竟然对于自己即将杀人这种事一点愧疚都没有,决定杀人后竟然开始非常冷静的考虑在什么时机杀死她了最好,完全没有任何下不了手的心里障碍,果然看过那么多血腥、那么多生死之后,自己的价值观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可笑我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没有改变。 心里忍不住对着自己的冷笑一下,笑自己曾经那么坚持不杀人的决心就这么轻易的被打破,我开始发现自己的坚持是那么的可笑,在这个世界不杀人怎么可能活下去呢?刚刚设置的那些机关陷阱明明都有置人死地的威力,我却依旧没有任何心里负担的毫不犹豫的设置上去,原来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自己已经逐渐的被这个世界同化了。 轻叹一口气,我停下脚步隐匿气息准备开始自己生平的第一次刺杀行动,希望不要失败,一旦失败就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了。 即将要下手杀人,要说不紧张那绝对是骗人的,我感觉自己握着刀的手都开始冒汗,还是星野老师有先见之明,用那么BT的方法来训练我们,如果现在换光月、真一在这,什么冒汗、紧张通通不存在,他俩能轻松得好像不是去杀人而是即将去砍瓜切菜的一样。 自己现在这种查克拉调动不了的情况唯一的好处就是气息可以隐藏得很好,只要不是身上被洒上用于追踪的药物,我完全有自信让全凭追踪术来感觉我的查克拉波动而一直追着我不放的衫木美纪暂时发现不了我的存在,一瞬间,只要她从我身边经过的一瞬间,我就可以用星神舞风流来结束她的生命。 躲藏在树后,感受着她越来越接近充满压迫感的查克拉,我努力屏住呼吸,却无法抑制自己剧烈跳动,声音大得可以用擂鼓来形容的心跳声,身体忍不住战栗起来,连握着刀的手都开始轻轻的发抖,果然,还是有些太勉强了,可是为了活命只能如此。 想要活下去……还不想死……不想就这样没意义的死去……不想…… 深吸一口气,我正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个人忽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背后,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控制住我握刀的手,将我用力推到树干上死死按住,我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完全反抗不了,自己的力量已经衰退到这种地步了吗? 中忍考试——东城之变 心中惊恐无比,正不知如何应对,周身环绕着黑色查克拉的衫木美纪已经越来越逼近,那股强大得令人忍不住战栗的力量不但令我出现几乎快要窒息的感觉,连身后紧压着我的人都受到影响,身体绷得紧紧的,握住我手腕的手越加用力,令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几乎要断了一般的剧痛。 虽然如此,我却有一丝高兴,这是个好机会!现在他被那股强大的查克拉压迫得如此用力,一会衫木美纪从我们身边经过跑远后,他的身体一定会出现一瞬间的放松,那时就是我脱身的最好机会,我强忍着剧痛思虑着,暗自调动体内所剩无几的查克拉…… 果然,在衫木从我们身边掠过后,在那股强大的力量逐渐远去以后,身后控制住我的那个人的身体真的出现一瞬间的松弛,我骤然发难,突然从周身**道释放出我现在能够聚集的所有查克拉令他再难制住我,几乎同时我用尽所有的力量将拿刀的手从那人的控制中挣脱出来,然后我下意识的闭起眼睛转身挥刀向那人砍去。 毕竟是第一次想要取人性命,就算闭起眼睛,握刀的手在挥下去时还是出现一丝迟疑,造成自己的速度无法控制的慢下来,仅是这一丝迟疑就令我失去杀死他的机会,刀并没有全部砍中他的身体,仅是划到一点,腥热的血液顿时无法避免的溅到我的脸上。 还没等我睁开眼睛准备进行下一步的进攻,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抱怨的口吻已经说道:“很痛耶,我可是好心救你,要不是我你刚刚已经冲过去送死了,搂一下而已,至于这样回报我吗?” 怎么会是东城的声音?我十分意外的睁开眼睛,就见为了避开我的刀而跳到不远处的东城正握着被我砍伤的手臂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庆幸自己刚刚的那一丝犹豫,不然就真的后悔莫及了。 四周张望一下,看到就他一个人在这,我忍不住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真一、光月他们呢?” “这个以后再说,我的土分身骗不了那个雨忍多久,必须立刻离开,让她追上就麻烦了。”他说着转身向前飞奔而去,我犹豫一下,也努力跟在他的身边继续在树上跳跃飞奔,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此时虚弱的身体状态。 奔跑了半天,我实在有些跟不上他的速度,又不想示弱,看着他依旧滴血的手臂,我心中一动开口说道:“你受伤了,刚才真是对不起,你吓了我一跳,一着急就砍伤了你,还是先找个地方把伤口包扎一下吧。” 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就在周围仔细观察起来,很快就找到一个处于空旷地带,比较利于观察周围环境的小山洞。 我和东城来到这个短暂的安歇地点,他拿出绷带、伤药开始给自己包扎,我则是坐在一边悄悄平复急促的呼吸,感觉自己跑得气都快要喘不上来了。虽然如此我还是暗中努力聚集查克拉,却沮丧的发现刚刚一下子把全部的查克拉都从身体释放出来后,自己此时体内的查克拉竟然已经细如微丝,几乎快要感觉不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糟糕的情况?”我皱紧眉头心里思索着,却完全没有任何头绪。 还在思虑着,东城已经把自己受伤的地方包扎好,他转头看着我开口说道:“看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的样子,先在这多休息一会吧,我出去设置一些机关再把血迹清理一下,不然被别人找到会很麻烦。” 他说着就站起来出去,我则是躺到地上有些疲惫的阖上眼睛,原本并不想睡,只是想闭目养神休息一会儿,可是很快一股倦意就侵袭上我的身体,抵挡不住睡神的造访,我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外面天色已黑,惨白的月辉照射在坐在洞口的东城身上,让他的身影看起来异常的孤寂、冷清。 他听到我坐起来的声音转头看着我淡淡的说道:“醒了?再多休息一会儿吧!你的身体看起来不太好。” 虽然自己此时的身体情况非常糟糕,但是我还是勉强笑着说:“我没有事,可能是前几天为了准备考试而有些累到了。” “是吗?”东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再次看向悬挂在夜空中的弯月凝眉不语,再也没和我说话。 这种异样的沉寂令我感觉到一种沉重的压抑感,为了缓和气氛,我努力笑着说:“今天晚上的夜色很好呀!东城同学看得这么专注是很喜欢这种一碧如洗的夜空吗?!” 他没有回头,只是口气平淡的兀自说道:“我不喜欢,是政茂喜欢,记得小时候他常在半夜强拉着我上屋顶看满是星星的浩瀚夜空。” “政茂?” “就是被宇智波鼬杀死的上衫政茂,你不会已经忘记了吧?” 听着他异常平静的声音,我顿时出现一丝狼狈,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谈什么不好,竟然扯到上衫身上,还嫌现在气氛不过清凉呀! 我还在想转到哪个安全一点的话题上,东城神情寥寂的看着深邃的星空忽然开口说道:“你知道吗?政茂其实是女孩子,因为她的父母一直都希望拥有一个男孩,所以她名字才会这么男性化,甚至连入学都是以男孩子的身份,除了她的父母以及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我,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真正性别。 虽然政茂一向都表现得很男孩子气,但是其实她的心思非常细腻、也很温柔善良,会抛弃女孩子的身份也只是想要满足她父母期望不到的愿望而已,政茂曾经告诉我,等到她十五岁的时候就做回女孩子再也不以男性的身份当忍者了,那时我听了真的很高兴,还特意买了这支发钗想等到政茂十五岁生日时送给她,可是……她没有等到那一天的到来,她的生命永远的静止在她的十二岁。” 直到东城低头凝视着手中一物,我这才发现他手里一直小心的握着一支非常精致漂亮的头钗,低头看着它的眼神也异常的温柔,他一定很喜欢上衫政茂吧? 失去喜欢的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心中顿时为他感到一阵难过,正想说些什么安慰他,东城却已经收起发钗转头看向我,神情竟然变得异常的冰冷甚至带着一丝厌恶。 我心中顿时一凛,有些戒备的看着他,就听他冷冷的说道:“你知道吗?我现在很讨厌在晚上看天空,非常非常的讨厌,因为政茂就是在这样的夜空下被杀害的,为了牢记住她被杀死的仇恨,我每晚都忍受着这种厌恶看向天空,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一定要将那个曾经杀死她的人千刀万剐,然后让他也葬身在这种令人厌恶的夜空之下。” 看着他忽然变得充满仇恨几乎带着恶毒的眼神,我的身体无法抑制的战栗一下,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刀,却摸了空,冷汗顿时顺着我的脸颊流淌下来,以我现在这种身体状况没有刀在手里,就和待宰的羔羊没什么两样,就算一个最差劲的下忍都能轻易杀死我,自己现在真的危险了。 看到我不自觉的露出恐惧紧张的神情,东城却忽然收起那种凶狠的戾气,伸手从自己身旁拿出我的刀竟然笑得异常灿烂的对我说:“你睡得真是太沉了,我从你身边拿走这把刀时你都没醒,真的很好奇,明明都是很普通的刀,为什么可以那么轻易的就把人砍成很多段呢?” 他的笑容令我的身体更加发冷,我谨慎的注视着此时看起来很诡异的东城,随口答道:“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真一或是光月,我这把刀从未斩杀过人。” 口中敷衍的说着,手已经悄悄的往飞镖袋摸去,幸好仅剩的几个苦无、手里剑没被他拿走,虽然不顶什么用,但是当我握紧冰凉的苦无时,心中还是稍微安定一些。 心刚稍微平静下来我却忽然想起一件被我忽略很久的事,忍不住开口问道:“东城同学,真一、光月他们呢?为什么只有你会在这?那个时候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明明我已经把自己的气息全部隐匿起来。”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我半天,然后站起来有意无意的带着此时对我来说非常强大的压迫感说:“为什么要问呢?装糊涂不是更好吗?” 他说着已经很随意的将我的刀丢到地上,随着长刀“当啷”一声落的巨大声响,我的心也突的一跳,下意识的开启非常具有威慑感的写轮眼冷冷的看着他。 看到东城因为我的写轮眼而表现出的戒备模样,我心里一动,顿时露出最自然的笑容,然后用尽全身最大的力气让自己看起来非常轻松的站起来说:“我不太懂东城同学的意思,只是很好奇问问而已,为什么要装糊涂呢?” 他看到我此时努力做出来的和平时没什么分别的模样,脸色也有些微变,随即却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恢复那种可恶的笑容说:“如果你只是这样站起来对我说话,或许我还会对你有一丝顾忌,但是你竟然使用了写轮眼,这就说明你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就承受不住我带给你的压力,你现在的身体应该已经调动不了丝毫查克拉了,为什么还要硬撑着呢?” 想不到他竟然一语道破我此时的身体情况,我知道已经不能在拖了,当即将自己剩下的所有苦无和手里剑一起投向东城,然后用尽自己此时最快的速度去抢我的刀,只要有刀在手我就不惧怕他了! 就在我差点就要抓住自己的长刀时,躲过我暗器攻击的东城已经瞬间来到我的面前用力一拳击打上我的腹部,令我顿时痛得半跪再也动弹不得。 我单手撑地痛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的抽搐,艰难的抬头看着此时站在我面前冷漠的看着我的东城,我努力开阖嘴唇让微弱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发出,“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体状况?” 他忽然又笑了起来,很疯狂的笑容,“因为你身上中的令人无法使用查克拉的慢性毒药就是我下的,进入这个死亡森林后我就趁机脱离同伴接近你伺机下毒。可笑你竟然那么轻易的就相信我在考试前对你说的话,对我竟然没什么防备,当你接到我扔给你的地之卷时就已经中毒了。 哦,我说错了,并不是地之卷,而是一个伪造成地之卷的卷轴,原本我就没抢夺那种无聊的东西,我手中的天地二卷都是假的,很久以前就准备好了,我知道你和宇智波鼬一定会一起参加考试,所以每一届中忍考试我都会参加,就等着报仇的这一天,光是杀死他太便宜他了,你说我如果当着宇智波鼬的面杀死你他会怎么样?我也要让他尝尝失去最重要朋友的滋味。” 听着他狠厉的声音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恐的看着他喃喃的说道:“……你疯了……就算是中忍考试……你伤害我也不会有好下场……我的身份……” 东城听到我的话却笑得更加疯狂,他笑着却用带着哭意的声音嘶吼道:“我是疯了!政茂死的那天我就疯了!她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啊!竟然就那么轻易的被宇智波鼬杀害了,而那个杀害同伴的混蛋竟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既然你们所有人都包庇他,那就由我来惩罚他好了!” 他疯狂的笑着,笑容却如同哭一般让人看了难过,我开口解释说:“其实鼬哥哥他——” 我忽然再也无法说出一个字,因为东城已经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他收敛起笑容看着我异常冷酷的说:“不要在提这个名字,我不保证我现在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杀意而不杀死你。” 他说完拿出绳子将我的手脚全部绑住,然后用已经恢复冷静的声音说:“我说了,你不应该问的,如果那时你装糊涂的话,或许我会让你安稳的过一夜,现在只能这样委屈你了。” 他的力量好大,失去查可拉的我完全反抗不了,我咬牙看着他,他却邪恶的笑着说:“今晚月色不错,再最后看一眼月亮吧,明天以后你再也没机会看了。” 这个混帐,我那时为什么不一刀劈死他?我心里后悔得要命,同时也害怕得要命,火影里龙套=炮灰可是公认的定律,就自己这个没出过场的路人甲角色,这次或许真的就要壮烈在这里了。 心里虽然害怕得想哭,可是身为忍者这种时候流泪是最丢脸的行为,所以我只得强撑着,脸上努力带着无所谓的笑容看着他说:“不是说要当着他的面杀我吗?你要怎样去找他?死亡森林这么大你以为你真能轻易的就找到他然后让他痛苦吗?” “你不是奇怪我那时是怎么找到你的吗?就告诉你好了,其实一开始我就在你和宇智波鼬的身上洒上了可以追踪的药物,所以我才能够那么轻易的就找到你。” 虽然早就猜到这个答案,但是听到他这么说我还是下意识的反驳道:“这不可能!你要在我的身上做手脚我不可能不知道。” 东城嗤笑着说:“你当然知道了,我可是明目张胆的在你和他身上撒的药,可惜就算你发现了你也不会放在心上。” “为什么?”我不可思议问道,根本无法相信他的话。 “第一场考试时你应该有观察过考生们时如何**的吧?你还记得我那时使用的**方法吗?” “你的**方法?”我仔细回忆,登时想起那时东城是利用蜜蜂来**的,记得那只讨厌的蜜蜂还在我身边嗡嗡了半天,要不是考虑到那是同学**的道具,我真想将它…… “难道就是那时?” 看到我骤然睁大的双眼,东城冷笑道:“看来你已经察觉到了,没错,就是利用蜜蜂将药末沾在你和宇智波鼬的身上,那个时候满考场都是**的忍术,身边到处有人利用各种事物窥视自己试题,所以就算你们察觉到异样也不会放在心上,你们身上沾上那种药,无论躲藏得有多么好,都能轻易被我找到,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明天宇智波鼬痛苦的模样了。” 中忍考试——生死逃亡 不想再和他废话,我低头不语,心里暗自思量如何逃脱,就在这时他忽然伸手撕下我后背一大块衣料,登时吓了我一跳。 我身体颤抖着,用几乎吓得变了调的声音惊恐的看着他说:“你……你要干什么?不……不许碰我!” 东城看到我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几下,然后才似乎很无奈的在我面前抖抖从我身上扯下来的印有宇智波一族团扇图案家徽的布料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用这个把宇智波鼬单独引出来而已。就你这种洗衣板一样的身材在我面前全部脱光了我都冲动不起来,哪有兴趣碰你?” KAO!我洗衣板碍着他什么事了?竟然一语戳破了我心中最痛的那个地方,这个混帐嘴太毒了!要不是自己现在处于极度不利的情况,我真的很想骂——诶?等等,他说要用那个引鼬哥哥出来,这不就意味着他必须要离开我一段时间吗?而那段时间正是我逃脱的最好时机。 想到这,心中稍微安定一些,我装作很生气(事实上也很生气)的样子躺倒地上不再理他,一会就打了个哈欠装出自己很困的样子半眯起了眼睛。 东城也没在说话,将我身上的那块布料收入口袋,又弯腰将地上所有具有杀伤性的武器全部捡起来收好,然后就在距离我很近的位置找了一处平坦的地方躺下,似乎很快就睡着了。 我才不相信他真能睡着呢,而且就算他真的睡觉了我也不认为自己能跑得掉,除了是在极度疲劳的情况下,一般来说忍者在睡梦中就算有一点声响都能惊醒,尤其是现在处于这么危险的死亡森林之中,东城的警惕性肯定已经提升到最高的状态,哪怕我动一下他都肯定知道。 虽然如此,暗地里我还是悄悄挣扎了几下,试验一下手腕上绳子的牢固度,果然捆得够紧的,虽然使用挣脱术也能勉强挣脱,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很吃力就是了。 自己现在体内除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查可拉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力量,就算把我身上那盒千本当成银针扎在身上几处聚集查克拉的**道上,也仅能让自己的查克拉量暂时恢复到勉强使用忍者学校学的那几个基本忍术的程度,就算是这样能坚持的时间也极其短暂,而且过后解毒时一定更加麻烦。 心里沉思着,我也阖上眼睛放松身体闭目养神,现在必须聚集体力,一旦逃跑就再也没有休息的时间了。 我闭着眼睛不知躺了多久,手脚早以麻木,身体却不敢有丝毫动弹,始终表现出熟睡的样子。 夜已深沉,整个山洞静悄悄的,除了细微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躺的时间太长,我都有些困了,可是却始终不敢真的睡觉,东城说过我没有再看明晚月亮的机会,所以我猜想他一定会在今天晚上去找鼬哥哥,这是最好的逃跑机会。 我耐心的等待着,果然在下半夜时似乎一直表现出熟睡样子的东城忽然毫无征兆的坐起来,黑暗中我感觉他慢慢的走近我,我顿时紧张得心脏蹦蹦直跳,我知道他肯定很不放心把我独自一人放在这,一定会做出防范,不知道他会对我怎么样? 我紧张得要命,冷汗都冒出来了,却不得不始终保持出熟睡的模样,感觉他似乎将一些粉末撒到我的身上,然后我的眼皮就异常的沉重起来,只想好好睡一觉…… 恍惚之间,我忽然醒悟他在我身上洒的是可以让人陷入深度睡眠的药粉,想到这,我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一股咸涩而又甜腥的血腥味顿时弥漫在我的唇齿之间,强烈的睡意也被这股剧烈的疼痛驱散得无影无踪。 他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跑出了这个山洞,我欣喜过望,正想坐起来把绳索挣脱开却忽然有些迟疑,虽然东城走得如此干脆,但是他真的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心的离开吗? 想到这我努力开启白眼查看外面情况,查看的结果让我登时出了一身冷汗,果然东城虽然跑出去却并没有离开,只是安静的躲藏在一棵树上看着我所处于的这个山洞的情况,如果自己刚刚真的立刻挣脱绳索跑出去,那后果可就不敢想象了。 他在树上一动不动的坐了一个多小时,就在我以为他已经在树上睡着的时候,他却忽然站起来,转身飞奔而去,看到他离去的身影,我总算松了口气,知道东城已经被我成功骗过了。 他一走我当即开始努力挣脱手上的绳索,虽然自己现在几乎使用不了查克拉,令我挣脱得有些吃力,但是这个挣脱术毕竟是技术活,我还是很快的就从绳索中挣脱出来,就是结果有些惨不忍睹而已。 我看了一眼在挣脱的过程中被磨得血迹斑斑的双腕,也顾不得上药立刻又开始解双脚上的绳子,当我把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一下子站起来正准备奔向自由时,却顿时摔倒和大地做了一次亲密接触。 果然被绑的时间太长了,连带双腿都血气不畅几乎麻木得没感觉了。苦笑一下,我开始用力搓腿敲打腿部,几分钟之后当双腿终于有感觉后我才艰难的站起来,向着外面广阔的天地奔去。 刚跑出洞口我却顿时愣住,明明在洞里看外面还是森林景象,可是跑出去之后眼前的森林却已经变成一望无际的平原。 是幻术!这个应该是东城为了防止别的忍者进入那个洞**而设置的,当然也可以顺便防止我逃跑,幸好写轮眼还勉强能用,只要不是太高深的幻术,基本上我此时两颗勾玉的写轮眼就能应付,开启写轮眼,我果然很轻易的就走出了东城设置的幻术领域。 看着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的茂密森林,我知道我并没有真正脱离危险,自己现在弱小得甚至连普通的野兽都对我有威胁,必须立刻赶往中央之塔,只有到了那里才能真正算是得救。至于鼬哥哥我倒是不担心,相信东城在手里没有人质的情况下也不会贸然去找鼬哥哥的麻烦。 为了寻找一个最安全的道路去中央之塔,我再次开启白眼,头脑却突然一阵眩晕,险些没摔倒。我知道自己刚刚长时间的超负荷使用白眼身体已经有些支持不住了,我不由得有些怀疑,自己现在如此糟糕的身体状态真的可以平安到达中央之塔吗? 黑暗中的森林如同张牙舞爪的猛兽般令人恐惧,在进入这片黑暗之前我的腿甚至都在发抖,原来失去力量的我和一个普通的女孩没什么区别。我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布满敌人、猛兽极度危险的死亡森林究竟能够活多久,可是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要走进去。为——我想要活下去! 最后看了一眼周围环境,刚选定一个方向,正想关闭白眼,却忽然在远处的草丛里发现自己被东城拿走的长刀,就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样,那一瞬间我心中的激动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现在这种任人宰割的身体状况只要有它在手里,在死亡森林生存下来的几率马上就提高了至少一半以上! 我飞快的跑过去抓住它,将它紧紧的抱在怀里,生的希望令我的眼泪控制不住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死亡能够把人变得脆弱无比,同时它也可以让人变得十分坚强,已经到了生死关头,为了让自己能够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我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不管是谁阻挡在我前往中央之塔的道路上,我都会长刀挥下毫不留情的斩杀挡路者。 看着前方无尽的黑暗,将刀鞘丢弃到地上,我握紧闪着寒芒的长刀用自己现的速度向着中央之塔的方向奔跑而去…… 星野老师曾经问我,我是为了什么而拔刀?那时我非常天真的回答,“我是为了守护而拔刀。” 现在……看着在黑暗中闪着寒光准备随时斩杀来人的利刃,我的脸上露出哭一般的笑容,现在的确也是为了守护而拔刀,可是想要守护的不是别人却是自己。 剑心说:“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的伎俩,不管用多美丽的借口也无法掩盖这个事实。为了保护而杀人,为了救人而杀人,这就是剑术的真理。” 他还忘记了一句,“剑之路如同光之途,踏错一步便会堕入暗中化为修罗而杀戮。” 我……会堕入黑暗吗? 奔跑在漆黑的森林里,我在心中不断的问着自己这个问题,却始终得不到答案,或许,我更应该问自己另外一个问题吧? 如果真的到了需要选择的那一天,堕入血腥的黑暗或是失去宝贵的生命我究竟做哪一种选择? 这个想法只海中闪了一下,我就彻底无视它了,现在都未必能够活下来,更何况是以后了,还是不要去想那些杞人忧天的事了。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坐在一棵树下大口的喘着气,看着远方遥远得仿佛在天边的中央之塔,我吃下自己身上携带的最后一点食物。心中暗自计算一下到达中央之塔的时间,真的有一种山穷水尽的无力感觉,这种恶劣难走的地形再加上自己此时糟糕到极点的身体状况,就算没有任何耽搁也至少要在天黑以后才能到达那里。如果还能够像以前那样在树上飞奔跳跃就好了,至少直线运动还能快点,现在我只能期望自己的肚子争气一点,坚强的挺到那个时候了! 早知道就听鼬哥哥的话随身携带点兵粮丸了,只是那种东西根本就和兴奋剂划等号,女孩子吃多了不但会变胖还会加速衰落,简直就是毒药中的毒药,所以我才会一直避而远之,唉,现在谁还讲究那么多,能活命就不错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赶紧找到水源才行。 虽然自己此时身体各方面的感觉都不太灵光,幸好最基本的五感并没有在那种慢性毒药的侵蚀下消失,吃过早饭又跑了一会儿就听到不远处流水潺潺的声音,我心中一喜,飞快的跑到那条清澈的小河边,然后跳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我在水面探出头轻呼一口气,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一些,这下最担心的事终于解决了。如果不是没有裸奔的勇气,我早就把全身的衣服都丢掉了,毕竟自己穿着那种被撒上药物的衣服,随时都有被东城找到的危险,幸好一般被用于追踪的药物一遇到水就会失去作用,现在总算稍微放心一些。 在水中抓了两条鱼做储备食物我就上了岸,虽然衣服湿漉漉的贴着身体非常难受,我却不敢生火晾衣,生怕因此引来敌人,只是稍微休息一会儿,又用水瓶装了一瓶水就握着一直不敢离手的长刀继续向着中央之塔的方向跑去…… 不得不说自己的运气真的很好,这种原本应该危机重重、诸多磨难的逃亡活动竟然让我进行得有惊无险,在这个非常危险的森林里跑了一整天,除了砍断一条很恶心的变异大蜈蚣以及砍死两只凶狠的向我扑来的野狼,就再没有遇到危险,竟然连一个考生都没遇到,真的让我很不可思议! 其实仔细想想也不奇怪,说到底这个四十四演习场怎么也有半径十公里的范围,整个死亡森林一共才多少人?去掉自己那组、鼬哥哥那组、中村那组、被衫木美纪杀死的雷忍那组,一共还剩多少人?自己一个火影里没出过场的路人甲,又不是天生就具有招惹麻烦体质的小强主角,哪会那么容易就遇到敌人? 看着不远处耸立在夕阳下的中央之塔,我正庆幸的想着,面前忽然出现的前天被我抢了卷轴的那三个风忍却让我的唇角在那一瞬间有抽搐的感觉,果然人是不能把话说得太满的,这不?马上就遭到报应了! 我身体绷紧警戒的看着这三个风忍,当他们看清是我时顿时都愣住了,那个一直对我很礼貌的风忍更是非常惊讶的说道:“你情公主?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是这种吃惊的样子,明明前天我还是一副非常嚣张强悍的样子,结果四十八个小时没到再见面时我就搞得跟受虐儿童似的,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有些狼狈,手腕上是挣脱绳索时留下的血痕,身上到处布满了在穿越灌木丛时被树枝划破的细小伤口,不光全身一直火辣辣的疼着,原本就被东城撕破的衣服此时更加破烂不堪,仅是勉强遮住身体而已,被遗弃的小孩都没有我此时的形象凄惨。 虽然自己现在的造型不但没什么震慑力而起看起来比较好欺负,但是无论如何气势是不能缺的,如果我丢脸对他们露出胆怯的神情,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我可不会那么天真的以为他们会像我放过他们一样的放过我。 我抿抿嘴唇,开启写轮眼冷冷的注视着他们,看到他们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我做出一副生人勿进的冷酷模样,将手中沾满狼血的刀刃指着他们,然后用寒冰般的声音说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我数三个数,要么你们自己消失,要么我让你们消失,一……二……” 还没数到三,眼前的三个风忍就非常听话的从我面前消失了,果然人的名。树的影,要是换别人哪能那么轻松的退敌,虽然自己现在已经下定决心挡路者死,不过——能不杀最好还是不杀呀,况且我也不认为自己现在有能力杀死他们三个。 我这才松了口气,正想继续向着中央之塔的方面前进,身后却忽然传来那个可以出现在我噩梦里的声音,“想不到竟然这么轻易就被你混过去了,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刚刚错过了一个多么好的机会,一定会非常后悔的。” 是东城的声音!他是怎么找到我的?我的瞳孔瞬间放大,想都没想,转身挥刀毫不留情的一下子斩向他,眼睛还是控制不住下意识的闭起,明明感觉到自己的刀砍到他的身上,却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味,诧异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斩杀的不过是他的土分身而已。 中忍考试——生死讨论 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袭来,我脚下一转,反手划起一道月牙般的刀光用力向来人砍去,随着“叮”的一声金铁之声,我只觉得手中一轻,这才惊诧的发现自己的长刀竟然被斩断一截!看着手中的断刀,我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失去了这个我在死亡森林最后的倚仗,自己就等于被判处了死刑一样了。 我咬牙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东城,就见他看着手中的苦无笑着说道:“这也不能怪我,你的刀刃本来就已经不行了,我只是用苦无抵挡时学着你们的样子在里面加了查克拉而已,想不到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斩断了你的刀,真是对不起。”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口中问着,手已经摸向自己最后仅剩的暗千本,他仿佛没发现我的动作一般依旧笑着说:“看你的样子应该已经洗过澡了,真是对不起,我没说清楚,我在你身上撒的药粉就算碰过水也可以维持三天的效果。” 如果早知道是这种结果,那我情愿裸奔了,看到我一脸后悔的样子,他似乎很好心的解释说:“其实你不必介意,就算你把衣服都丢弃掉也没有用,因为当时我并没有把药撒在你的衣服上,而是直接撒在你的皮肤上了,所以无论如何,你都是逃不掉的。你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原本是约宇智波鼬中午见面的,结果为了找你,不得不放他鸽子,就让他再多活一天好了!找了你一整天累死我了,捉迷藏游戏已经结束了,现在你可以和我走了吧?”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如果自己不是忍者,我真的很想非常丢脸的尖叫“救命”,不过既然带着护额,就绝对不能做这种事,丢不起那个人。 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中央高塔,我真的很不甘心,明明已经快要成功了,我咬着嘴唇看着他,左手已经拿起一把千本,右手握紧断了一截却依旧闪动寒光的利刃,心念转动,正考虑着如何应对,后劲却忽然感受到一阵剧痛,我顿时无力的倒,惊讶的发现身后袭击我,冷冷对我笑着的人竟是一直在我面前和我说话的东城!那么那个原本和我说话的人 昏迷前的最后时刻,我用尽所有的力气看向前方,那个和我说话的东城已经化作一堆泥土,原来那个也是土分身,真是大意了!心里这样不甘心的想着,我就陷入昏迷之中。 再次醒来时,天色以黑,我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似乎睡了很久的样子,肚子也排山倒海的咕咕直叫,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自己此时口渴得要命,干得仿佛快要冒烟了一般,我努力舔着自己干裂的嘴唇,肯定自己绝对已经睡了很久了,不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借着朦胧的月光我发现自己已经又回到那个山洞里,虽然这次身体没有被捆绑起来,但是我此时又渴又饿也已经没什么走动的力气。 “我睡了多久?”看着此时坐在洞口看着夜空的东城,我开口说道,却发觉自己此时的声音如同沙粒刮在砂纸上一样沙哑难听。 我顿时闭上嘴,手往身后口袋摸去,心中顿时一喜,鱼已经在逃亡的道路上吃掉了,水却还在,我拿出那瓶水一口气喝干,嗓子顿时不在那么难受,连原本已经饿得快要抽搐的胃都得到缓解,感觉不那么饿了。 “我应该已经睡了很久了吧?”我再次开口说道,幸好这次声音已经不那么难听了。 他终于转头看向我说:“明天中忍第二场考试就结束了,你说你睡了多久?” “明天?!我睡了这么久?!”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这么长时间没有进水、进食,身体不会虚弱成这个样子。不过我很奇怪,他既然这么想找鼬哥哥的麻烦,怎么会拖到考试快要结束了还坐在这里悠闲的看星星? 他似乎察觉我的疑惑,似乎非常好心的开口解释道:“我是靠蜜蜂来追踪你们的,那种药粉虽然不怕水却最怕遇到花粉,因为会干扰蜜蜂的追踪,他的身上不知沾上了那一种花粉,竟然让我追踪得异常吃力,害得我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来寻找他,幸好现在我已经找到他了,明天下午两点是考试正式结束的时间,还有很长时间陪他玩,真是有些等不及明天的到来了。” 他说得越平静,我心里的寒意就越盛,看来什么事他都早以计划好了,就等着鼬哥哥自投罗网了。 手下意识的往自己最后仅剩的千本摸去,却摸了空,果然已经被搜走了,心中懊恼不已,却知道就算有千自己现在也很难杀死他,毕竟千本的杀伤力实在太弱了,看看当初白用它把佐助、鸣人射得和刺猬一样却依旧没有取走两人的性命就知道它的杀伤力了,虽然那也和两人的主角身份有关系,但是现在连最后的千本也不在手里,就算东城是炮灰中的炮灰都没用,我照样杀不死他。 其实我倒不是太担心鼬哥哥……他身为火影里非常重要的角色,哪会那么轻易的就被东城那个没出过场的路人甲给灭了,自己这只蝴蝶就算把翅膀挥断了都没用。 我更加担心的是我自己,火影里对于主角、配角来说非常重要的人通常都会为了彰显他们悲惨的遭遇而被AB那个猥琐男给炮灰掉的,比如说佐助的父母、比如说纲手的爱人,再比如说卡卡西的同伴带土……我该不会也被这项定律拖向那条被炮灰掉的不归路吧? 忽然间觉得自己的前途十分的暗淡无光,暗自探查体内的查克拉,果然还是那种少到令人想要哭泣的地步,尤其自己此时已经两天没吃东西,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自救的可能性估计是不大,现在只能祈祷鼬哥哥能够成为童话中从恶龙手中拯救公主的王子殿下了。 我躺到地上忍受着胃部不时抽搐的痛苦感觉,终于挨到天亮,还好,东城同学还是具有国际人道□精神的,他看到我盯着他的早餐就差流口水的样子,最后到底还是分给我一些食物,虽然不多,还不到令我恢复体力给他添麻烦的地步,但是至少那种痛苦的饥饿感觉已经缓解了不少。 天光大亮以后,他将我带到外面的空地上,将我绑到一截树桩上就坐到我的旁边放出一群蜜蜂替他监视周围情况,看着他使用的蜜蜂,想起之前他使用的土分身、土遁术,我忍不住问道:“东城,你是土之国的驱虫师神鹤一族的后裔吗?” 听到我这么说东城看着我的眼神骤然充满杀气,让我的身体顿时一颤,暗怪自己好奇心那么强做什么?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早知道就不问那种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了。 良久他才收起杀气不再看我,转头望着天空喃喃的说:“想不到你竟然知道,我都快要忘记了。” 啊?我还真蒙对了,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呆在漫画版的火影里,敢情自己现在所处的火影世界是TV版的,但是以前我无意中看到的日向一族分家头上“卍”的封印标志又怎么解释?“卍”标志不是属于火影漫画版的吗? 其实我还是觉得日向一族额头上的“卍”印记要比“×”的印记的好看啦,我到现在还非常确定火影的动画制作人的脑子绝对是进水了,竟然任意篡改AB的原画,那个咒印改成“×”标志很好看吗?他以为那是《×战记》还是《钢铁神兵》呀? “唉呀!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没用的,又不是往我额头上印,我想那么多干什么?”看到自己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改不了胡思乱想的毛病,我纠结得直想用后脑勺去撞身后的木桩。 我在这纠结着,东城也看着天空沉默不语,我俩一时谁都没说话,气氛顿时有些冷场。受不了这种后背凉风飕飕的感觉,犹豫了半天,我才开口没话找话的说:“你是土之国的人,那你来木叶做什么?应该不是来做间谍的吧?” 要是间谍都像他这样把精力放在个人问题上,那我们木叶绝对应该放鞭炮庆祝。 果然就见东城眼神深幽的看着远方的游云说:“我对土之国一点印象都没有,从我记事起我就住在木叶,我的母亲是神鹤一族的人,父亲只是普通人,由于两人的婚姻不被祝福,所以母亲就脱离了家族和父亲一起来到木叶隐性埋名的居住下来。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得病去世了,母亲也因此而自杀,一夜之间我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两个亲人。 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那种难受得想要死去的痛苦,根本就无法忍受,父母去世后我总是一个人躲在阴暗的房间里哭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当政茂带着阳光般的笑容出现在我的面前对我伸出手时,我忽然有一种被救赎的感觉,才发觉原来这个世界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灰暗绝望。 是政茂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安慰我、陪伴我,带着我走出那段痛苦的日子,对我来说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亲人,我曾经发誓自己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可是想不到我却还是食言了,最后她竟然被——” 东城再也说不下去,眼泪已经从脸颊滑落下来,他拼命的用手擦几下眼睛才转头看向我,正要说话却顿时愣住,看到他呆愣的神情我才发现自己的脸上有些发凉,这才意识自己竟然在不知在什么时候也落下了眼泪。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喃喃的说着:“那种感觉我知道啊!孤独,寒冷,极度的空虚,仿佛这个冰冷的世界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一样,永远都是一个人,再也不会有人用全部的爱来关心自己,再也不会有人对自己无私的奉献,什么都没有,只剩下自己,那种寒冷的感觉就算穿着再多的衣服,身体依然控制不住的发抖……” 东城看着我的目光忽然变得异常的柔和,然后他开口轻声问道:“如果我真的杀死宇智波鼬你会怎么样?” 我的眼神顿时化做锋利的刀刃,毫不犹豫的说道:“杀了你!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杀了你!” 这句话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刚刚那一瞬间自己第一次对他产生了强大的杀意。 原本以为他会因此而生气,想不到他听到我这么说反而放松的躺在我身边看着天空漂浮的云朵说:“我们果然都是属于同一类人,忽然间不是那么讨厌你了,如果不是因为宇智波鼬,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也说不定。” “我不喜欢做假设,只会给自己带来烦恼而已。” 东城似乎有些叹息的说道:“说得也是,是会带来烦恼而已,不过看在我现在不是那么讨厌你的份上,你说吧,你还有什么愿望没有完成,我可以在你死掉以后去帮你去完成。” “我的愿望就是和鼬哥哥相亲相爱的生活在一起,你可以帮我去完成吗?在我死掉以后代替我” 我很恶劣的说着,果然看到东城的眉头开始跳动,连脸上的肌肉都在抽,过了好半天他才说了一句,“我会把你俩埋在一起的。” 我装做没听到,只是挑衅的说:“你的愿望是什么?如果你死掉或许我也可以帮你去完成。” 原本以为这次他真的会生气,想不到他竟然坐起来很认真的想了想才回答说:“我的愿望是去土之国看一眼父母出生的国家,但是如果我真的死掉,我希望你能够把我埋在政茂身边,死后的世界一定很冷,如果在她身边一定就不会感觉冷了。” “笨蛋。”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的把这两个字脱口而出。 他听了也不在意,只是惆怅的说:“是吗?或许吧?其实死亡对于我来说应该是一种解脱吧?政茂死后我就又变成孤独的一个人了,我的世界再度变成灰暗的颜色,就这样一个人孤独的活着真的很痛苦,已经有些厌倦这个冰冷而又无聊的世界了。” “不要说得这么悲观好不好?你才多大?就要死要活的?如果上衫同学知道你这个样子也不会开心的。” 受不了他这副半死不活看起来像是得了抑郁症的样子,我忍不住开导他,想不到他却笑着看着我说:“你才是个笨蛋吧?我们现在可是敌人关系,我已经把你害得这么惨了,为什么还要同情我?你应该恨不得我死才对,情,你真的很不适合当忍者。” 已经有多少人对我说过这句话了?我已经听得麻木了。 撇撇嘴我正想反击,他却忽然又说:“如果我死掉你会不会为我流泪?” “绝对不会!”我万分肯定的说。 他叹了口气,用一种哀伤的表情笑着说:“我想也是呢,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是孤独的一个人,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我落泪,如果我真的死了,应该很快就会被人遗忘掉吧?” 这么伤感的声音和表情当即让我招架不住,我赶紧说:“我刚刚是骗你的,如果你死了,我会为你流泪的,不光是我,还有真一、光月、所有的同学,大家都会为你难过,都不会忘记你的。” 东城笑着说道:“情,你真是个温柔的女孩,宇智波鼬能够得到你的爱恋真是一个幸福的人啊!” “我哪有那么好,得到鼬哥哥爱恋的我才是那个幸福的人。” 听到他的赞美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他却忽然敛起笑容,身体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杀气,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森林冷冷的说:“我们的客人已经来了,为自己的生命倒计时吧!” 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呀!被他突然爆发出的杀气吓了一跳,我身体战栗几下,再也不敢说话,只是顺着东城的视线望去,果然就见鼬哥哥的身影从密林中出现。 当鼬哥哥俊逸挺拔的身形出现在我的眼前时,东城的苦无已经紧紧的抵在我的脖子上,冰冷的苦无紧压着我的脖子登时让我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呼吸稍微一重,细嫩的脖子就被锋利的苦无割开。 似乎怕刺激东城,鼬哥哥缓慢的走向我们,然后在离我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来脚步,他眼神冰冷的看着东城说:“我已经来了,你可以放了情了吧?” 东城笑着说:“别那么着急嘛!这么辛苦的过来怎么也要和你的未婚妻多说几句话,不然以后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中忍考试——最后哀音 鼬哥哥担忧的看了我一眼,随即皱眉看着他声音依旧冰冷的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按照约定过来了,情她是无辜的,你不要伤害她!” 东城不为所动的拿着苦无抵着我的脖子笑道:“宇智波鼬,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我最讨厌的就是你总是摆出的那副冷酷无情就算面对生死脸色都没有丝毫波动的冷血模样,所以今天我想看看你究竟是不是个冷血的人?你说我当着你的面杀死她怎么样?看看你这个无血无泪的人会不会伤心?” 听到他这么说鼬哥哥的脸色当即变了,沉声叫道:“你不要乱来!你应该知道情是木叶英雄四代火影大人的女儿,就算现考试,你胆敢伤害她绝对逃脱不了惩罚。” 东城做出一副沮丧的模样说:“这样呀!可是如果就这么让你轻易的死去也太便宜你了,不如我们来玩了游戏吧。那个时候你**政茂三把苦无,我这里现在也有三把苦无,我就拿苦无往你身上扔着玩好了。当然你也可以躲,不过你躲开几个苦无,我就用苦无在你的未婚妻身上捅几下,你说怎么样?好了游戏开始,我喊预备,你可以准备躲了!” 这家伙疯了!怎么会想出这么疯狂的主意?我急得眼泪险些没掉出来,正着急就见东城竟然真的向鼬哥哥射出一个苦无,鼬哥哥的身体本能的动了一下,可是最后他还是没躲站在那里硬生生的挨了这一记苦无,鲜血登时飞溅而出,看着深深刺入鼬哥哥肩膀的苦无,我的眼泪顿时如泉水般的涌出。 我什么也不顾不得了,哭着叫道:“鼬哥哥,你快点走,不要管我,求你快走!” 仿佛为了让我安心,虽然鼬哥哥身体被扎中苦无的地方鲜血直冒,但是他的脸上却带着淡淡笑容看着我温柔的说:“情,我不要紧,只要你没事就好,对不起,害你落入这么危险的境地。” “是……是我的错……求你……躲开……不要……” 我已经泣不成声,应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是我,是我把他害成这样的,那个时候如果我拿刀砍向东城时没有丝毫的犹豫,此时他已经被我重伤,怎么还有可能来对付鼬哥哥?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是那么坚持自己天真的原则,如果我肯定听星野老师的话,和真一、光月他们一起练习杀人的话,根本就不会落到今天那个地步,星野老师说得没错,自己这种所谓不杀人的坚持真的会害死同伴。 东城看到我的眼泪有些受不了的说:“别哭了,感觉自己好像坏人似的,现在就哭得这么稀里哗啦,一会儿你会哭死的!你没发现宇智波鼬现在的表情很不错吗?和他平时冷漠无情的样子简直有天渊之别,希望接下来的两把苦无让他还可以露出那种表情,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啦,这种机会可不多呦。” “东城,不要,我情愿代替鼬哥哥,求你……” 我泪眼婆娑的看向东城祈求他不要再折磨鼬哥哥,他的目光在那一瞬间出现一丝波动,随即转过头不再看我的眼睛,只是冷淡的注视着鼬说:“自己犯下的过错就要由自己承担,别人是代替不了的。” 他说着手中的两把苦无已经出手,随着一声闷哼,大片猩红刺目的鲜血再度从鼬哥哥的身体迸溅而出,虽然已经被星野老师训练得完全不再惧怕血腥,可是那一瞬间我还是出现一阵眩晕,身体摇晃了两下,用力咬下嘴唇,才稍微清醒一些。 暂时摆脱了那种似乎要昏厥的状态,我这才看清一把苦无刺入鼬哥哥的左臂,另一把苦无刺入他的右腿,受伤的部位鲜血直往外冒很快就打湿了他脚下的那块土地,让我看了又有些眩晕,我的嘴唇都被咬破了,泪水早已打湿了我的脸庞。 “行了,别哭得这么伤心了,感觉自己真成了坏人,我不会再这样对他了,宇智波鼬既然能够□着接了我三支苦无就已经把自己之前的过错全抵消了,以前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我以后不会再找他麻烦了。” 听到东城这么说我顿时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他那么坚决的想要找鼬哥哥复仇为什么又会如此轻易的放弃,不会又有什么阴谋吧?” 不光是我,连鼬哥哥看着他的眼神都充满了诧异,东城非常诚恳的笑着说:“原来我的信用度已经降到这么低的地步啦,还真是让人伤心呀!我是真的很想和他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如果想要使用阴谋诡计暗算他,在交给他的从你身上扯下来的那块布料上就下毒了。” 我总算相信他的话,却一脸指控的对他说道:“那你还用那种方法暗算我?而且还对我说要杀死我们?” 东城耸耸肩完全没有任何愧疚的说:“只是看到你们关系那么好,所以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你们,当坏人的感觉其实挺不错的!” “……”这个家伙的性格还真是恶劣。 我满头黑线很无奈的说道:“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当然可以了……” 他说着已经用苦无割断我身上的绳索随即说道:“……不过我说了要和他堂堂正正的打一场,请你不要阻止。” 我看着此时将三把苦无从身上拔出,衣服上到处沾染了鲜血,身形有些摇晃的鼬哥哥,再看看现在神清气爽状态看起来好得不得了的东城忍不住高声叫道:“这算哪门子堂堂正正?你脑筋没问题吧?” “我的脑筋当然没问题了,是堂堂正正的呀,我又没不许他使用写轮眼,一对一必逃,这可是对付具有写轮眼的宇智波族人最基本的战略,不伤得他严重点,我还怎么和他打呀?” “你——”听到他理直气壮的话语,我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鼬哥哥忽然摔倒,我顾不得理东城,着急的跑到鼬哥哥身边,跪心疼的看着他身上鲜血依旧往外涌的伤口,颤抖的伸出手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帮他上药,眼泪又忍不住流出来。 “……鼬哥哥……你现在怎么样……” “不要哭,我没有事。对不起,我总是惹你哭。” 鼬哥哥轻柔的用手指抹去我的眼泪,我反而哭得更加厉害,一下子抱住他哭着叫道:“你到底再想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傻?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原谅我自己。” “只是想救你,别的都没想,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连累你不会弄成现在的样子,下次一定保护你,再也不让你陷入这么危险的境地了。”鼬哥哥温柔的搂住我郑重的向我保证,却让我在他的怀里哭得更加厉害。 过了好半天我的哭声才稍止,却还是忍不住一个劲的抽泣,东城有些受不了的说:“我要和他开打了,你可以站到一边去了吧?” “不要,现在不行,鼬哥哥他——” 我转头着急的对东城说着,还没等说完,鼬哥哥已经伸手阻止我继续说下去,随即站起来眼神冷淡的看着东城说:“宇智波一族的人从来不会畏战,既然你想要和我打,我会满足你的心愿。” 他说着又对转头我轻声说:“情,你先到一边,我不会有事的。” 我不情不愿的的走到一边,看着衣服上染满鲜血的鼬哥哥心中当真是百感交集,忍不住对东城叫道:“这场比试只是点到为止,双方都不要下重手,一会儿还要参加第三场考试。” 东城悠悠的看了一眼天空漂浮的白云叹息的说:“谁在乎那种无聊的考试了,很久以前就厌倦做忍者了,永远做不完的任务,每天生活在杀戮血腥之中,真的很累,已经厌倦了。” 他说着却忽然又露出笑容对我说:“这场比试不是点到为止而是生死相博呦,如果我不小心杀了他那就只能怪他运气不好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咬牙切齿的说:“鼬哥哥现在伤得这么重你竟然还说要生死相博,你根本就是想杀了鼬哥哥,你之前说得那么好听,说是不再找他麻烦都是假的!骗人的!” 东城看到我这副气愤的模样却忽然叹了口气说:“真的假的又如何,这个世界上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 他说着已经从身后拿出好几支苦无毫不留情的射向鼬哥哥,鼬哥哥此时虽然行动有些不便,却还是高高跳起,人再半空,一个火遁凤仙火之术已经喷出多个火球攻击东城,东城利用土遁钢岩术抵挡住他的火球,双手再次结印一个尖锐的土刺已经从地上冲天而起,刺向身体还在半空中无法自由移动的鼬哥哥,幸好早已开启写轮眼的鼬哥哥及时察觉到东城的意图,在那个土刺才刚从地上出现时就使用豪火球之术将巨大的火球喷向地面,利用这股热气流让身体在空中挪动位置这才躲过了这个致命的攻击…… 看到才刚开始打斗就险象环生的鼬哥哥,我再也坐不住了,努力站起来,正想要跑过去阻止两人再进行这种差距悬殊的打斗,异变却忽然产生,鼬哥哥为了防止他再结印使用土刺,在身体还没落地时就已经投出十几把苦无击向东城,对于我们这种程度的忍者来说,苦无只是起到分散注意力的作用,我们从来都不奢望单纯靠苦无来杀死对方,可是就是这些可以轻易躲开的苦无,东城却没有去躲,竟然撤掉防御任由这些苦无深深的刺入自己的身体,那一瞬间迸溅而出的鲜血把我的眼睛都染红了。 看到东城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就那样重重的躺倒,我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眼泪不知为什么已经流了出来,飞快的跑向他,就见鲜血如泉水般从他身上的十几处伤口飞快的涌出,很快就在他的身下形成一大滩让人眼晕的血泊。 “笨蛋!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躲?你存心找死是不是?” 我控制不住的对他大声叫道,泪水已经的从脸上滑落下来落在他的身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难过,明明是他把我害得这么惨的,可是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心竟然还是忍不住抽痛起来。 竒_書_網 _w_ω_w_._q_ ǐ_ S_Η_U_九_⑨_ ._ ℃_ o _Μ 东城躺着我的眼泪,露出一抹欢喜却又有些惆怅的笑容说:“原来我死了也会有人对我哭泣啊!谢谢你肯为我流泪。真的很开心,可是我根本就不值得你为我掉泪,其实刚刚我说的话都是骗你的,原本我是真的打算在鼬的面前杀死你,然后再杀死他为政茂报仇的,不是我不想再那块衣料上下毒,而是那种毒药我已经没有了,我真的是一个很差劲的人呢,总是骗人,一会儿见到政茂她一定会骂死我的。” 他笑着说着,鲜血已经从他的口中涌出,看着他开始变得暗淡的眼神,我根本就无法再生他的气,只是流着眼泪说:“那你为什么改变主意做这种傻事?生命是很宝贵的你不知道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他咳嗽了两声又控制不住吐了一口鲜血,哀伤的看着眼前的天空,晶莹的泪水已经从眼底划出,“真的已经累了,不想在做那些无意义的事了。其实我也很不适合当忍者啊!政茂就曾经说过我这个人做事太过于感情用事了! 你知道吗?真正杀死政茂的人是我啊!那个时候如果不是我出现判断上的错误,政茂就不会为了救我而身受重伤,更加不会被敌人抓住,真正杀死她的人是我啊! 可是我不敢去面对那个残酷的事实,所以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宇智波鼬才是杀死政茂的真正凶手,自己一定要憎恨他。只有那样想我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其实我心里真正最恨的人是我自己,我才是那个最应该死的人,是我杀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你别这样,不关你的事,没有人希望发生那种事的,你总是这样责备自己上衫也不会开心的,不要再说话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我焦急的看着他身上插着的十几支苦无一时不知该如何治疗,无法使用查克拉的我根本就无法用医疗忍术为他治疗,他的血已经流这么多了,如果把苦无强行拔出来东城只怕立刻就支持不住,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拿出药粉将药全撒在东城的伤口上,只希望血能够止住。 我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东城却忽然笑了起来轻声说:“不用白费力气了,已经厌倦了这个世界,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不用为我难过,我从来都不觉得死亡可怕,能够见到爸爸、妈妈还有政茂,我真的很开心,如果时间再多一点,或许我俩真的可以成为朋友呢!现在只能遗憾了!” “别说傻话了!我们现在就是朋友了不是吗?我知道一个人的世界真的很冷,那种令人无法忍受比死还要痛苦的孤独我也经历过,我能够明白你的痛苦,所以我愿意做你的朋友,愿意带你离开那个孤独的世界,我在你的身边,你的世界已经不再是自己孤独一个人,不要放弃希望,好好活下去呀!” 我流着泪说着对他伸出手,东城原本黯淡的目光忽然亮了起来,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手艰难的抬起用力握紧我的手说:“很开心……你是除了政茂之外第二个对我伸出手的人……你真的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如果早一些了解你就好了……虽然有些晚了,但是还是想对你说声‘对不起’……可以原谅我吗?” 感受到他迅速冰冷下去的体温,我哭着说道:“原谅……我原谅你……你不要死呀……” “对不起……没法答应你了……死前能够交到你这个朋友真的很开心,政茂知道也会为我高兴的……马上就会见到她了,很想亲自把它戴在政茂的头上,一定很好看吧……” 东城说着艰难的用另一只手拿出那支小心珍藏精致漂亮的发钗,憧憬的看着,唇边露出幸福的微笑,下一刻,发钗却忽然掉落,他的手轻轻的从我的手掌中滑落…… 中忍考试——预选考试 我的手就这样僵在那里,就算早以看惯生死,那一瞬间我却仍然痛苦得难以呼吸,看着东城唇边带着一抹微笑如同睡着了一般的沉静容颜,泪水顺着我的脸颊默默的流下,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为什么生命要如此的脆弱?为什么生命会如此轻易的消逝了?为什么……这个世界要如此的残酷?” 很早以前就不在去思索的问题忽然又出现在我的脑中,我再一次意识到这里并不是那个我向往的代表着热血和青春,充满梦想与希望的火影世界,这里是真实的充满杀戮和血腥的世界啊!我真的有能力去阻止那个残酷的未来吗? 忽然间觉得身体好冷,我转身用力抱紧一直陪在我身边的鼬哥哥,颤抖着身体说:“鼬哥哥,一个人真的好冷,不要离开我,我们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好不好?一起守护宇智波一族,一起保护爸爸、妈妈还有佐助,答应我好不好?真的好怕失去你。” “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永远都不会离开你!”鼬哥哥搂着我在我耳边保证的说着,温柔的声音竟如最有效治疗术一般将我心中的伤痛抚平,让我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 我和他这样依偎着不知过了多久,我抬起头擦擦眼角的泪花说:“鼬哥哥,时间不早了,我们去中央之塔吧!” 他扶我起来,看到我此时破烂得露出大片肌肤的衣服随即脱下自己的短袖外衫让我穿上,看到他里面还穿着网衣,我听话穿上带着鼬哥哥体温混合着青草、泥土与淡淡血腥味道的衣服。 然后我低头看着沉静的躺的东城,弯腰将掉落的发钗小心的放入他的手里…… “鼬哥哥,东城希望可以在死后埋在上衫政茂的身边,我想帮他实现这个愿望。” 他点点头,在东城周身设置了一个可以防止别人进入的结界才对我说:“现在我们先去中央之塔,考试结束后我们再来这里带他回去。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能走吗?” 虽然我是很想逞强,但是事实摆在那想逞强也办不到,所以我只得无奈的苦笑道:“我现在无法使用查可拉,身体也非常虚弱,勉强行走还可以,但是要在考试结束前赶到中央之塔恐怕办不到。” “上来,我背你走。” 鼬哥哥毫不犹豫的说着转身半蹲着背对我,我却有些犹豫的说:“可是你身上的伤……” “没有关系,上来吧。” 看到他如此坚持的模样,我来到他的身后,趴在他的背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让他背起我,我转头最后看了一眼安静的躺在那里,已经染红了那一片土地的东城,轻叹口气,然后在鼬哥哥耳边轻声说了句“走吧”他就背着我向着中央之塔的方面跳跃飞奔而去。 虽然鼬哥哥受了伤还带着我这个累赘,但是他奔跑的速度依旧很快,在去中央之塔的途中我们遇到一拨来抢卷抽的考生,在我飞快的把那个假的地之卷远远的抛出去之后,就轻易的把他们甩开了,速度并没有受到影响,所以在考试结束前的最后几分钟他终于带着我来到中央之塔。 在被封印的第十七号门口,我看到一脸焦虑的等在外面的真一和光月,他俩看到我此时狼狈的样子都呆住了,我从鼬哥哥的背上下来强笑着走到他俩面前说:“对不起,出了一些事,所以来晚了,幸好还来得及我们进去吧。” 说着我又转头对鼬哥哥说道:“你的同伴应该也在那边等你,快点过去吧。” 他看着我伸手帮我下被风吹乱的长发,然后才对真一、光月说:“情就麻烦两位照顾了,我先走了,一会儿见。” 他对着我们点点头就往自己那组需要进入的门跑去,我看着他的背影,转身看向似乎有一肚子话要对我说的两位同伴,有些疲惫的说:“我们先进去吧,有什么事等考试结束后再说。” 他俩看到这个样子都没再说话,真一去打开被封印的门,光月扶着此时身体异常虚弱的我一起走了进去。 进入之后,在墙上挂着的中忍心得面前,我要他俩打开天地二卷的卷轴,两人疑惑的打开卷轴,然后负责担任传令员工作的中忍以附身的形式出现,再对我们讲解完中忍心得后让我们进入最后的集合地点。 本来在进入前我还在祈祷剩下的考生千万不要太多,要是真的进行第三场考试预选的话,自己今年估计是通不过考试了。 走进未来鸣人他们战斗的大厅,当我看到里面将近三十名考生时就知道自己完了,肯定会有第三场预选,难道自己一会儿真的学着兜那样弃权吗?有些丢人,不过如果上去就被打趴下更加丢人。我纠结着,始终拿不定注意,步履有些蹒跚的和真一、光月走到考生队伍中。 比我早一步进入考场的鼬哥哥看到我此时糟糕的身体状态,在我身边有些担忧的对我说:“情,感觉怎么样?如果一会儿还有考试就弃权吧,不要勉强自己。” 我笑着说:“我知道了,我不会儿勉强自己的,来这里也只是想让真一、光月可以继续考试,一会儿如果遇到强敌我会弃权的。” 这是实话,我又不是那些打不死的主角小强,没那么多条命折腾,那种挑战比自己强的人、自不量力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所以一会儿对手看起来比较强的话,我肯定想都不想立刻弃权,但是如果对手是类似于中村那组菜鸟考生的话我会上去试试,或许能侥幸胜利也不一定呢! 和所有考生起,我心里暗自数一下人数,一共通过九组27人,看来一会儿会有场恶战呀!唉!要是人数能控制在个位数上那该有多幸福,衫木美纪既然比中忍考试时的我爱罗还要疯狂怎么不帮我把人多唰下来一些? 心里极其不HD的想着,三代火影大人已经对我们说起了那段将来要对鸣人他们说的中忍考试真正目的讲话,敢情这还是个传统,一年说两遍,相信火影大人也很无奈。不得不说,虽然这届考生在整体素质上比不上鸣人那届,但是在思想觉悟方面却绝对比他们强,所有人都安静的听着,除了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就没在提出任何疑问。 火影大人说完,就宣布开始第三场考试预选,一个陌生的上忍走上前开始担当和月光疾风一样的工作,在预选开始前他按照惯例给考生弃权的机会,刚说完,中村那组接到我天之卷的男生已经举手说“弃权”了,这是怎么回事?看他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怎么就弃权了? 看到我一脸疑惑不解的表情,他离开之前苦笑道:“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前天开始就再也无法调动查克拉,身体也异常的虚弱,所以实在无法参加了。” 我这才想起自己是把天之卷和地之卷放在一起的,一定是天之卷也沾上了那种毒,他在接到我的天之卷后也就中了那种慢性毒药,我顿时有些歉意的说:“你是中了慢性毒药才会这样,你一会儿赶紧去医院吧,真是对不起了。” 虽然对于我的道歉他有些疑惑,但是他还是没问什么转身出了考场。 现在一共就剩下26人了,那位上忍考官看到已经没人要弃权,开始说考试规则,然后场内的大屏幕开始飞快的转动在场考生的名字……有些紧张,好久没尝试过这种感觉了。 我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大屏幕,当它停下来后,我顿时在上面看到我和那个中村晴子的名字,我开始怀疑这是暗箱操作的结果,不然怎么就那么巧把我目前最有希望打败的对手放到我面前。 看到中村迫不及待的来到考场我就知道她是不可能弃权了,我从真一那要了一颗兵粮丸吃下来恢复体力,又从光月那要了几支千本,将它们全部扎入我身体能够聚集查克拉的**道上,感受到查克拉稍微聚集了一些,这才来到比试场地。 抬头,对着鼬哥哥有些担忧的眼神安抚的笑笑,然后我凝神全神贯注的看着眼前似乎因为要和我打而有些兴奋的中村,她该不会以为打败我鼬哥哥就是她的了吧? 反正也知道她肯定不会手下留情,所以我对她什么废话也没说上来就开打,就算是用千本让自己勉强能够使用少量的查克拉,但是这种情况我也维持不了多久,必须速战速决才行。 可惜,我到底还是低估了中村的能力,她的实力应该算是下忍中很好的了,难怪她的指导上忍肯让他们来参加中忍考试,是有几把刷子,尤其是她的防范意识相当的强,不是远距离攻击忍术就是手里剑、苦无、千本跟不要钱似的往我身上招呼,根本就不给我近身的机会,让我想靠自己现在唯一能倚仗的体术打败她都办不到,忍术不用想了,除了忍者学校那几个,稍微具有攻击性的我现在一个也使用不出来。 如果是以前的我,这种攻击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就算不用写轮眼我也可以很轻松的通过她的防御瞬间来到她身边一掌打晕她,可是现在就算使用写轮眼看穿她的所有攻击,身体却跟不上眼睛的速度,根本就通不过她的防御。 和她战斗了半天,我喘着气注视着一直警戒看着我的中村暗自考虑自己要如何近身?只有接近她自己的体术才能发挥作用,可是自己现在的情况非常不适宜战斗,在她的攻击下能不受伤就不错了,要怎样靠近她然后发动攻击呢?尤其自己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体内那点少到可怜的查克拉很快就维持不下去了,一直这样下去不用她攻击我我自己就不行了。 头有些发晕,眼前的景物开始有些模糊,身体的力量已经在逐渐的消失,我知道再不想办法自己恐怕真的会很丢脸的被打败,可是远程攻击忍术我根本就使用不出来,想要用体术攻击她她还不让我近身,还有什么么办法可以打倒她呢? 我一边躲闪着她的暗器一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想个什么办法让她能够主动攻击我,或是让她的精神有一瞬间松懈,那我就有机可乘了,可是中村似乎看出我已经快要支持不下去了,一直稳扎稳打,严密的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并不贸然攻击我,让我心里暗自咬牙却没有办法。 继续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不行了,弱点!必须要赶紧找到她的弱点!我焦虑万分的想着,看着中村凝神注视我一副非要打败我的样子,脑海中却忽然灵感一闪一下子想到她的弱点,继而想到了轻易打倒中村的方法,可真不想使用那个方法呀!太丢脸了! 但是,众所周知的天才——木叶情公主被一个刚毕业下忍打败的新闻听起来好像更加丢脸吧?算了,还是使用那个术吧,真的不想就这样放弃获胜的希望。 这样想着,我一下子向后退了十来米然后不动如山的站在那冷冷看着中村,就算自己现在实力不行,但是气势还是不能输的。 她看到我退出挺远也就停止了攻击,警戒的看着我,我的唇角勾起一抹笑说:“本来还想一下子就解决你,想不到你竟然能够将我逼到这种地步?看来我不得不出绝招了!这招杀伤力极大,我不保证你中后会有什么后果,本来我一点也不想使用那招,是你逼我的!” 中村的神情一下子特别紧张,身体顿时绷紧做出准备反击的模样,她咽咽口水才对我说:“有什么能力尽管使出来,我是不会怕你的。” “不怕?那你的身体为什么发抖?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立即认输,我是真的不想在你面前使用那个术。” 我说着带着自信的笑容慢慢走近她,虽然她被我的气势压得本能的想要后退,可是却还是努力站在原地不肯向我示弱。 努力了好久她才开口说:“我不是不会认输的,我就不信以你现在这种身体状态还能使用什么杀伤力极强的忍术。” “真的很强呦,而且在场至少三分之一的忍者都会中招,我劝你还” 她终于有些承受不住我强加给她的心理压力大声叫道:“不用劝了!你还有什么绝招就尽管使出来好了,我是绝对不会认输的!现在鼬正注视着我,第一次非常认真的看着我,我怎么可能认输?绝对不会!” “那就不要怪我了!”看着此时全身绷紧戒备的看着我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的中村,我心里叹了口气,眼神继续冰冷的看着她,手已经合在一起做出要结印的姿势,劝说无效,虽然不愿意,但是最后到底还是要使用那招了! 此时场上所有人都密切注视着那个身体状态看起来非常不好却仍然带着自信笑容的女孩,不知道她要使用什么连自己都有可能中招的杀伤力极大的忍术,现场一时间寂静无声,充满一种压抑沉闷的感觉。 就见宇智波情双手结出未印却停住并没有继续结印,似乎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发动那个忍术一般,不少忍者都开始猜测她要使用什么忍术,忍术中第一个印是未印的忍术有很多,比如说分身术未-巳-寅三个印就能发动,还有土遁土龙弹、水遁水龙弹、火遁火龙炎弹也是未印开头,不少忍者都猜测她是想要使用火龙炎弹,毕竟宇智波一族是以火遁见长的。 在众人的猜测中,最后她咬咬嘴唇到底还是发动了忍术,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竟然是个变身术,变身术能有什么杀伤力?她究竟想要变成什么? 在考场所有人的疑惑中,在一团烟雾中大家终于看清她变成什么了?竟然处于□状态的宇智波鼬!!!!!!!而且还是放大版的,目测年龄至少已经十七、八岁!当即在场所有女性忍者中招,尖叫声、鼻血喷出的声音不觉于耳! 想当然站在宇智波情对面的中村也没有例外的受到波及,她是看得最清楚的那个人,所以当她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忽然没穿衣服站在自己面前时那种心情可想而知了,那一瞬间被刺激得连身体都不会动了,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然后在呆愣中很轻易的就被突然飞奔到她身边的宇智波情给打晕过去了。 中忍考试——中场休息 这就是所谓的杀伤力极强的忍术?太儿戏了吧?考场内所有的男性忍者原本还不能理解这种说法,但到现场所有精神状态在那一瞬间都变得极其亢奋,满脸潮红,不敢看又忍不住去看的女性忍者之后,都深刻了解到那个忍术对女性强大的杀伤力。 真是相当出乎意料的结果,而始作俑者则晕中村之后才解除“□术”然后问考官是否可以宣布比赛结果,被那个忍术有些刺激到的考官这才从呆愣的状态中反应过来宣布宇智波情获胜。 听到考官宣布我获胜,我才松了口气,沉重的阴影却忽然笼罩住我,我的冷汗顿时冒出来,小心翼翼的转头,刚好看到此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正用那双黝黑的眼瞳注视着我的鼬,没有表情就是最可怕的表情,看得出他被我刚刚那个“□术”气得不轻。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当即双手合十用一双比小鹿斑比还要纯真的目光看向鼬哥哥,拼命向他承认错误,“鼬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我真的是没办法,不这样就输定了,我已经尽量把你的重要部位用烟雾马赛克了,应该没□,原谅我这一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我说着已经挤出好几滴眼泪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把一个弱质女流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绝对能够达到我见犹怜的程度。 果然,面对我如此凄楚的眼神,他真没忍心骂我,叹了口气伸手帮我整理下有些凌乱长发轻声对我说:“你是女孩子,下次别在用那种术了。” 警报解除!我当即笑着将那些刺入身体当针灸使用的千本拔下来想给鼬哥哥一个大大的拥抱,谁知才刚把千本拔下来,一股剧烈的眩晕就侵袭上我的头,然后我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很不给面子的晕了过去。 不知昏迷了多久,我总算恢复了意识,只觉得身体酸软无力似乎连抬手的力量都没有。努力睁开眼睛环顾一下房间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暗自探查一□内的查克拉,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体内竟然空空荡荡,连一丝力量都感觉不到。 那一瞬间心里当真是出现前所未有的恐慌,如果没有力量自己在这个世界简直寸步难行,随时都要面临死亡的威胁,还谈什么改变命运? 我焦急的想出去找人问了明白,却忘记了自己此时非常不利于行动的身体状况,不小心一下子从床上翻滚到地上,顿时痛得我要命,没有了力量似乎连痛觉都变得异常的敏感,我的眼泪控制不住一下子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房门开启,鼬哥哥进来看到我此时可怜的模样,快步上前抱起我将我重新放回到床上才轻声说:“才刚醒来怎么就这么着急下地,医生说你必须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才行。” “鼬哥哥,我的查克拉一点都感觉不到了,怎么回事?我好害怕,我是不是变成一个废人?”我害怕的拽着他的衣袖说着,眼泪控制不住流下来。 他安抚的抱着我让我看我右手腕上一圈黑色的咒印说:“别担心,没事的,因为你中毒太深,又强行用那种方法凝聚查克拉,所以毒素在你的体内不断扩散,治疗起来非常的麻烦。为了方便治疗,那些医忍就在你的身上暂时下了这个封印,彻底封住你的查克拉,别害怕,只要封印解除。你的力量马上就可以恢复。” 听到他这么说我终于松了口气的问:“那要多久才能把封印解开?” “大概两个月吧,两个月后你体内的毒全部清除就可以解开了。” “两个月?!可是不是还有一个月就是第三场考试了吗?到时我怎么比呀?考试时能不能暂时解开这个封印?” “倒是可以解开,但是如果你在比赛时大量使用查克拉会导致原本勉强抑制的毒性再次蔓延,到时治疗会更加麻烦,还是放弃考试吧,下场考试你的对手是衫木美纪,我担心你会吃亏。” “没有关系啦,只要我恢复查克拉根本就不怕她,我想和鼬哥哥一起参加考试,一起当中忍。” 他看到我眼中闪动着的充满向往的光芒,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妥协的说:“到时别逞强。” “耶!我就知道鼬哥哥对我最好了!” 我开心的抱住他,却忽然想起来问:“对了,真一、光月有没有通过考试?” 才说完,就听到光月在门口悠闲的说道:“你都通过了,我和真一当然也不例外了,大清早就在这搂搂抱抱影响不好吧,下次记得关门。” 我转头,就见光月和真门口正笑着看着我,真一走过来将手信放到旁边的桌上温和的对我说:“小情,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昨天你忽然晕倒被抬出考场真是让人担心,后面很多精彩的比赛你没看到真是太可惜了。” “没有关系,第三场考试时也一样可以看,看你们身上什么伤都没有就知道你们很轻松的通过考试了,真是令人羡慕呀!” “要说轻松哪有你轻松,一个变身术就结束一切了,你是怎么想的?怎么想出那种方法获胜,你不知道和我们一起考试的几个木叶女生谈论你时,都说你能把变身术用到这种程度简直太了不起了!果然不愧是天才呢!她们都很想向你讨教一下经验学习这招呢!” 看到光月一脸打趣的模样,我忍不住开玩笑的说:“这个可不是单纯靠语言描叙就能学会的,得多观察,你要想学的话有空让真一脱给你看,多看几次能使用了,而且那个可不叫变身术,叫□术,非常厉害的一招,这是变男人,要是变女人的话……哎哟!鼬哥哥,很痛耶!” 我撅着嘴看向忽然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的鼬哥哥,忽然想起在受害者面前表现出这么得意的样子可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当即摆出一副可怜兮兮我知错了的模样面对他,而光月听到我说的话也有些脸红,意识到这种话不太适合当着他们男生的面说,赶紧收音,整个房间一时寂静无声,场面变得特别尴尬。 我咧起嘴正想说些什么调节一下气氛,门忽然再次被推开,然后我可爱的弟弟佐助就亲热的喊着“姐姐”跑进来飞身扑入我的怀里,爸爸、妈妈也随即走进来,真一、光月当即告辞,我也没留他俩,只是讪笑着对两人挥手和他俩告别。 佐助在我这呆了一上午才恋恋不舍的和爸爸、妈妈回家,下午我告别鼬哥哥去治疗室去做排毒治疗,直到傍晚才结束回到自己的病房,却意外的发现他留下的字条,说是有事要办,要花费很长时间,今晚不能在医院陪我了。 看着字条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虽然纸上没说,但是我还是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毕竟是曾经的同伴,鼬哥哥心里一定也很不好受,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些感谢东城吧?那三支苦无或许让他曾经不得已伤害同伴的痛苦减轻了不少吧? 想起东城,再也没有心情吃晚饭,天才擦黑就躺到床上,结果当然睡不着,翻过来覆过去的在床上折腾了不知多久,直到那个熟悉的轻笑声忽然在我耳边响起,我才结束快要把床弄散架的动作,看着来人情绪有些低落的说:“你来看我啦,刚好我现在很郁闷,很想找人说说话。” “心情不好?”他依旧笑着,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窗帘,月光如流淌的水银般倾泻入房间,而他站在背景是浩瀚星空的窗前,银亮的发丝在月光下竟异常耀眼,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之心里很不好受。” 我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眼前与未来十九岁时的样子已经很接近的兜,忍不住向他倾诉心里那种很令人难受的感觉。 他坐到我床边,伸手拍拍我的头说:“不是已经通过考试了吗?心情为什么不好受?是不是宇智波鼬对你不好了?” “怎么可能,鼬哥哥对我最好了,你不要总是对他有偏见,说起来他对你也……唉,你俩就不能和平相处吗?这让我很难做,我真的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这么说你会为了宇智波而放弃我这个朋友了?” 听到兜忽然变得低落的嗓音我赶紧说:“怎么可能,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可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怎么会放弃你呢?” 他看到我着急的模样,忽然笑了起来,伸手刮刮我挺直的鼻梁说:“骗你呢,总是这么容易上当,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 我怎么忘记了,他可是以“虚伪的自我”伪装自己的药师兜呀,都已经有过把整个木叶都成功骗了过去的不良经历了,自己怎么还是总是那么相信他的话。 说起来这些年可以和他把朋友的关系维持下去我都很不可思议,明明知道他的年纪越大越有危险性,也告诫自己还是多少要提防他一些的,可是每次看到他犹如邻家大哥哥让我感觉很轻松温暖的笑容总是会忘记对自己的警告,在他面前身体下意识的放松起来。 唉,就算知道他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可是面对他时还是很难有提防之心,我果然不适合当忍者的说,不过虽然这些年他对我的态度从来都没有变过,但是我却还是觉得不知不觉中他似乎变得有些让人琢磨不透了,到底是什么地方呢?疑惑呀! “想什么呢?竟然和我在一起时走神,不可原谅。”他说着已经用力捏捏我小巧秀气的鼻子,让我忍不住去拨他的手,却无奈自己此时力量全无完全拨不动,他看到我一副娇憨的模样顿时带着恶作剧成功的愉快表情,充满孩子气的笑了起来。 果然很难提防他,还是很想相信他,我忍不住垂头丧气起来,希望有一天他把我卖了不要我帮他数钱。 “又在想些什么?”不满我再次走神,兜伸手弹了我一下脑门,真的有些疼。 我撅着嘴看着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很疼耶,人家是在想中忍考试的事啦。” “中忍考试吗?听起来似乎很有趣的样子,以后有空去玩玩吧。” 他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说着,看到我撅起的嘴,当即失笑的伸手揉着我此时应该已经红起来的额头,让我忍不住又开始撇嘴,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我真的很想告诉兜,他一点都不适合不二殿下的台词,说起来他以后会那么热心的参加考试收集情报该不会就是从这个时候奠定的精神基础吧?那他以后绝对可以玩个够本,七次呀,想想都觉得恐怖的次数。 “听说你的对手就是那个很危险的雨忍衫木美纪,你是在担心第三场考试吗?” “呃,这个……我是在想和她比试时怎样尽量少用查克拉,本来现在解毒就很困难,如果到时再扩散的话治疗会很麻烦。” “你的病例我有看过,以木叶现在的医疗水平治疗起来是有些麻烦,因为正常解毒至少要半年以上,所以才封印了你的查克拉把毒素聚集到一处加快治疗速度。可是如果你为了考试而解除封印调动查克拉的话,毒素就会更加快速的在你的全身扩散,你的查克拉就算不会彻底消失,提取起来也会变得异常的吃力,那时治疗起来会更加麻烦,放弃考试吧,不要因小失大,中忍考试并不是只有今年才有,明年我和你一起——” 我顿时打断他的话固执的说道:“我不要!我只想和鼬哥哥一起参加考试,虽然我这个人胆小又怕死,也不喜欢战斗,但是只要我有能力我还是很想继续努力和鼬哥哥一起通过考试。” 那一瞬间他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忧郁、失落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却马上如风般的消散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他带着几分落寂的笑容看着我有些自嘲的说:“是我多事了,既然你的决心这么坚定,我也不劝你了,到时要小心啊!我走了。” 他说着已经站起来,连挽留的机会都没给我就从窗口跳了出去。 看着他的身影入风般的消失在窗口,我忽然有些自责,自己刚刚在无意中伤害了他,我怎么可以那样说话,明明他是关心我才会劝我的,我却还对他说出那种过分的话,简直差劲死了!应该去向他道歉才是。 想到这我飞快的来到窗口想跳下去追赶兜,却忽然想起这里是四楼,以自己现在的情况跳下去肯定重伤,我随即转身出门下了楼梯,从大门跑出去追兜。 从医院里溜出来,我顺着兜刚刚离去的方向追去,跑了半天都没见到他的身影,此时夜色已深,街上已经看不到人影,心里不由得有些怯怯的,偶尔一个黑影“喵呜”一声从我眼前掠过,都能吓得我腿软,心脏控制不住的剧烈跳动着,果然失去了力量,自己又变成了那种很软弱的女孩子。 有些害怕黑夜中的木叶,很想要回去,可是想起兜临走前落寂的笑容又忍不住继续向前走去,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无论如何都想找到他向他道歉。 在木叶寻找了半天,我的身体终于有些支持不住,想找了地方休息一下,却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未来佐助在叛逃村子前最后和小樱相遇的地方,那晚似乎也是和今天一样的夜色啊! 下意识坐到那张长椅上,有些惆怅的抬头望着夜空中的皎月,对于自己的未来所要走的道路竟然有些迷茫,心中充满了不确定,就算已经拥有了力量,但是内心依旧如此柔弱的自己真的能够坚强的面对那股巨大的命运洪流,坚忍不拔的走下去改变未来的命运吗? 我低头看着自己纤细雪白的小手,虽然它依旧干净美好,我的却仍然忍不住难过,那个不杀人的信念早已被我抛弃,自己的内心已经被血腥沾染,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执起杀戮的屠刀,毫不留情的斩杀挡路者。 迟早会有那么一天吧?但是至少在那之前,在生命受到威胁之前,我还是想保持现在这个样子,旦沾染血腥就再也难以洗掉,所有天真幼稚的情感都会离我而去,那是一种成长,虽然有些残酷,却是每个忍者都必须接受的成长步骤,只是,不到最后关头我还是不想用那种方式令自己成长起来。 中忍考试——淡淡亲吻 还在出神的看着自己的手,一股强烈的心悸感觉却忽然侵袭上我的全身,令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在很久以前我就察觉到自己似乎拥有第六感,虽然不是那么灵光,并不是每次危险都能感觉到,但是当自己或别人的生命即将遭受到重大危险时还是会出现这种类似于警报的感觉。 想都没想,我一下子从长椅上跳下来飞快跑入旁边的树丛中躲藏起来,轻微的脚步声随即响在我的耳边,小心的往外看去,却发现原来是兜出现在我刚刚的位置上,自己的第六感果然不是那么灵光呀! 看到兜我心里刚松了口气,却忽然发现一个绝对不是本村忍者的陌生人忽然兜的面前,兜看着他笑了起来,笑容不再纯净,反而带着一丝邪妄,这个才是真正的他吧? 看着他陌生的笑容,以及黑色的眼瞳散发出的从未见过的犀利而尖锐的光,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是在害怕么?害怕他这样的眼神与笑容?还是害怕……他会杀了我? 用尽所有的心力屏住呼吸,就见兜一甩手,一张卡片已经带着呼啸的风声飞到他对面的那个男人面前,那个男人用两根手指适时接住,看了一眼才用沙哑的声音说:“你收集情报的能力变弱了,最近你都没传过来比较有用的情报,这样下去大人会不高兴的。” 兜的嘴角微微上翘,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说:“你的任务只是将情报传递回去,那位大人高兴与否不是你来评价的。” “你——” 那个男人听了他毫不客气的话非常生气,却又无可奈何,收起卡片充满嫉妒的看了他一眼说:“别以为大人宠你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就算是大人也不可能百分之百信任你,你最好不要背叛我们,否则——,只要将你的身份散布出来,不用我们来收拾你,木叶的人就第一个不会放过你!木叶刑讯室可不是什么舒服的地方。” 兜听了他充满恶意的话,毫不在意的笑着说:“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警告我吗?如果大人听到你如此忠心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只是他好像也很讨厌别人自以为是呦!” 他说着手里已经多出一把苦无,那个男人看到他的举动有些紧张后退两步警戒的看着他,兜却轻笑着说:“不用害怕,你的任务还没完成,现在杀了你大人是不会高兴的,你先走吧,有只小野猫在这,我要处理一样。” 他说着,已经在男人惊讶的神情中毫不留情的将苦无射向我这个方向,我下意识的开启写轮眼识破了苦无射来的轨迹,身体努力往旁一躲,这才捡回一条命,而那支致命的苦无则已经深深的刺入我刚刚所在的位置。 我吓得几乎不会动弹,除了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来,身体其余的地方全都冰寒无比,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消失,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远处在月光的照耀下,带着漫不经心笑容的兜拿出另外一把苦无慢慢向着我此时躲藏的地方走来。 “……会……会被杀死……危险……要逃……” 内心狂乱的想着,我惊恐的看着带着强烈杀气越来越接近我的药师兜,从未有过的恐惧在我的身体内蔓延,拼命想要站起来逃跑。才刚站起一半,又一支苦无射在我的身边,登时吓得我摔到地上,惊惧得似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我的力量……如果我的力量没有被封印……还不想死……不想就这样死……” 眼泪已经顺着脸颊默默的流下来,身体害怕得不会动弹,我就如同等待末日审判般的倒在尘埃中,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最终那个带着几分冷漠,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在我的头顶轻柔的响起:“知道吗?女孩子是不应该半夜在外面走动的,如果还有下辈子一定要牢记这一点,身体放轻松,只是一下,我不会让你感觉到疼痛的。” “不……不要……” 知道他是真的想杀我,我终于哭了出来,声音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叫道。 才刚说完,那个充满查克拉带着呼啸风声的手就骤然在我的后劲处停下,他随即握住我的手腕将我从地上拉起来,当我俩四目相对时,我看到他惊诧的表情…… “是你?为什么要是你?” 他用那双沉寂的黑眸看着我喃喃的说着,声音异常的沉重带着一丝痛苦,充满淡蓝光芒查克拉的手已经轻轻的抚上我纤细的脖颈,就在不久以前,这只手还轻柔的抚过我的额头,可是现在却要…… 看着眼前这双被黑暗所沾染,漆黑得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眼瞳,我知道他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是不会放过我了,想到马上就会被他杀死,我身体颤抖着,眼泪再次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他看到我流泪的模样,伸手轻柔的帮我擦干眼泪,另一只手已经扣紧我的腰让我倒入他的怀里,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耳边,暖暖的气息轻拂在我的脸上,声音异常温柔的说:“别哭,不疼的,我会很轻的,很快一切都结束了。” 说着,他的手已经抚上我的后颈,我知道反抗无用,只是无助的将脸埋入他的怀里,默默打湿他的衣服,静静的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可是等了许久,疼痛却始终不曾降临,他忽然叹了口气双手搂住我轻声说:“让我再抱你一会儿,就一会儿。” 兜的怀抱很温暖,带着一种淡淡的草药味道,闻起来很舒服,如果不是马上就要被他杀死,他此时双手把我揽在怀里的动作真的有一种保护的感觉,真的是相当讽刺的动作,明明马上就要杀死我,却依旧对我做着如此亲密的动作。 不知被搂抱了多久,兜带着哀伤的轻柔嗓音忽然在我的耳边响起,“情,我喜欢你,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乐,我真的想过要一直保护你,可是……对不起,请原谅我。” 一滴眼泪忽然滴落到我的手,却不是我的眼泪。 感受到他的手再次抚上我的后颈,我的心中涌现出一阵悲哀,这次是真的要动手了,一切都将结束,所有的梦想,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期盼都即将如同镜花水月般的破碎掉,可是我却不能去怨恨任何人,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全都是我自找了,怨不了任何人,我也无法去怨恨兜,他才是最难过的那个人吧,所以至少我想在死前把想要对他说的话说完。 “……对不起……” 抚住我后颈的手一下子僵住,许久他才努力出声,“为什么道歉?应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 “那个时候对你说了很过分的话,所以想要对你说声‘对不起’。” “你……这么晚跑出来就是为了向我道歉?” “嗯。” “傻瓜。” 他说着用力抱紧我,紧得让我有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感觉…… 突然,他一下子推开我叫道:“快走!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立刻走。” 他说着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我愣在那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不到他竟然会放过我,他应该很清楚后果吧,只要我现在去三代那里把他的身份说出来,很快就会有大批暗部来捉拿他,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无法平安逃脱,就算真的勉强逃脱了,任务没有完成就回去,大蛇丸也肯定不会放过他,他竟然情愿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放过我,那一瞬间我心中真的涌起难以言语的感动。 看着他越来越远充满落寂却又义无反顾的背影,我心里犹豫一下,咬咬牙,到底还是没有转身逃跑,快步跑到兜的面前,双手伸出挡住他的去路。 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我,随即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我现在已经后悔了,你不怕我真的杀了你吗?” 他说着手已经伸出,泛着蓝色查克拉的手掌用力按住我的颈部,我害怕得不能动弹,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紧张得忍不住开始大口喘气。 虽然如此我却仍然直视他的黑瞳努力开口说道:“你既然可以冒着生命危险放我,我也可以冒着生命危险来和你说几句话。” 他的唇角轻轻的勾起,手往上移,我只觉自己原本被苦无划破火辣疼痛的脸顿时不痛了,我这才意识到他此时使用的术并不是可以随意切断人体内部经络的查克拉手术刀,而是具有治疗效果的掌仙术。 虽然治疗好我的脸,他的手却并没有离开,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问:“冒着生命危险想对我说什么?”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的卧底身份,从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刚刚你们口中的大人指的是大蛇丸吧?你不用离开木叶,这么多年我都没说,以后也不会说。我会帮你保住这个秘密。” 他挑起眉说:“看来那个传闻果然是真,想不到你竟然真的具有预知能力,为什么不拆穿我?不怕我危害木叶?你应该很喜欢木叶吧?” 想不到兜竟然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我的话,虽然不明白他是从哪知道的那个我都没听说过的传闻,但是他相信就好,面对他的问题我毫不犹豫的说:“我很喜欢木叶,但是不到必要的时候我不想改变未来的命运。” “未来的命运吗?我未来的命运是什么?你知道吗?” “知道未来的事并不是一件好事,况且当我融入你们的世界后就已经看不到你们最后的命运了。” 这是事实,谁叫AB还没完结火影我就穿来了,上哪看结局呀? 不过看着兜黝黑的眼睛,我心里叹了口气,只得继续无奈的冒充神棍说:“我只知道你会为了收集情报而连续考了七回的中忍考试,未来你会在第七次考试中一边收集我弟弟佐助的情报一边帮助他和鸣人通过考试。” “觉得痛苦吗? “痛苦?” 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冒出这句话,诧异的看着他,他直视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那种可以看到未来的能力一定很痛苦吧。” 想不到他竟然会这么说,我的身体顿时一震,眼泪再次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喃喃的说:“很痛苦,真的很痛苦,常常在梦中惊醒,生怕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将在那个可怕的未来毁灭。” 我默默的流着泪,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却忽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揽入那个带着淡淡草药味道怀里,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搂着我,在那种令人觉得心安的温暖中,我原本忧郁的心情竟然逐渐舒缓起来,人也随即困倦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我送你回去吧。” 我点头,声音低喃的说:“那你呢?你还走吗?你的秘密我不会泄漏出去的。” “不走了,我相信你。” 他说着抱起我飞奔起来,风吹着脸很不舒服,我把脸埋入他的怀里,已经有些昏昏入睡,只觉得困乏不已,连眼都快要睁不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医院,我躺在舒适的床上,半闭着眼睛,只觉得意识离我越来越远,口中迷糊的对他说着“晚安”就想就此睡去,却忽然感觉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有些舒服,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唇上就感觉到一个温湿的触感,似乎在被人轻吮着,并不是陌生的感觉,有点像和鼬哥哥接吻时的感觉…… 等等,接吻?!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迟钝的意识到这一点,一下子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睛坐起来,却发现病房内除了我已经再也没有别人,兜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 “是做梦吗?” 我下意识的抚着嘴唇,却不确定自己刚刚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实在太困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我就继续躺回到床上闭上眼睛,应该是梦吧,抚着有些肿胀的嘴唇我很鸵鸟的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鼬哥哥已经在我的身边陪伴我,吃过早饭他带我离开医院来到木叶的墓地,告诉我已经帮我把东城的心愿完成了,看着两个紧挨在一起的墓碑,我转身抱住鼬哥哥忍不住再次流下眼泪,心还是这么柔弱呀!我果然不适合当忍者,只是为了鼬哥哥我会努力的。 那天以后就算在住院我也很认真的努力提高自己的能力,还郑重要求我的主治医忍解开那个封印我的查克拉的咒印,无论如何我都再也没有办法忍受没有力量的虚弱感觉。 虽然那位医忍很担心我的毒性因此扩散而导致治疗困难,却也知道没有力量对于忍者来件很恐惧、很没有安全感的事,最后到底还是满足了我的要求,却嘱咐鼬哥哥在我身边看紧我,一定要禁止我使用一分一毫的查克拉,鼬哥哥很认真的执行了医嘱,同时还告诉我如果因为调动查克拉而导致在考试那天身体无法达到良好的状态就绝对禁止我参加中忍第三场考试。 我知道鼬哥哥一定会说到做到所以很小心的做着各种不需要调动查克拉的训练,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着鼬哥哥替我从图书馆借来的与忍者这项职业有关的各种书籍、卷轴,托四代火影的福,我的借阅证是全木叶最高等级的,可以任意去借图书馆里的任何资料,甚至连只借阅给暗部看的卷轴都可以借到,时常可以学到一些有用的术。 比如说此时我学习的这个可以随意清除别人记忆的卷轴就是只允许暗部学的忍术,需要耗费的查克拉不多,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精准度问题,这才就可以准确的消除自己希望对方忘记的事情,这对我来说倒不是难事,我对于查克拉的控制绝对不会比小樱差。 只是当我把它学会后才发现它并非实用的一招,并不能够在打斗中使用把对方变成白痴,只有在对方无反抗能力或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才能够删除部分记忆,我怀疑当初发明这个术的人隶属于木叶刑讯部。 我就这样在医院里开始了我的修炼生涯,除了每天去治疗室清毒,剩下的所有时间我都在翻阅着从图书馆借来的资料,通常这个时候鼬哥哥都会坐在我的身边安静的看着卷轴学习合适自己的忍术,真的很喜欢这种宁静得让人身心都舒缓起来的气氛, 中忍考试——三场考试 日子温馨而又平淡的过着,一个月就这样飞快的过去了,中忍第三场考试也终于拉开了序幕。 考试的前一天,爸爸、妈妈和医院打了招呼接我回家住一晚为考试做准备,晚上还特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来为即将参加考试的鼬哥哥和我打气。 整个晚上最活跃的人就是佐助了,兴奋得不得了,无论如何都要去观看比赛,恨不得马上就是第三场考试。 到了晚上睡觉时他蹦跳着拉着我和鼬哥哥的手说什么也要三个人一起睡,让我郁闷得要命,三个人挤一张床上第二天肯定腰酸背痛,明天还考试不考试了?可是又实在不忍心拒绝他,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鼬哥哥,他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收拾了三个地铺,总算满足了佐助的心愿, 我以为这下可以睡下了,没想到刚躺下还没等闭眼,睡在中间的佐助拉着我和鼬的手就开始兴奋的描绘起明天的比赛情况,一个劲问我们比赛是什么样子的,根本就不让我俩睡,我只得打着瞌睡迷糊的应付他,最后总算熬到他睡着了,我困倦得已经睁不开眼睛了,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却忽然被身边睡觉不老实的佐助一脚踹到腰上,痛得我要命,登时什么睡意也没有了。 我当即转移阵地跑到鼬哥哥那里寻求保护,他轻笑着给我挪出位置让我睡在他身边,我窝在他怀里迷糊了半天才慢慢的睡着了,然后在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被叫醒,努力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兴奋的叫着“天亮了,快起来”的佐助,再看看外面仅有淡淡薄光依旧略显黑暗的天色,我恨不得直接打晕他,是我考试又不是他考试,他至于这么积极吗?怎么看现在才四点左右,这么早起来有什么用? 我无视他起床的提议,直接把头埋入鼬哥哥的怀里继续睡,结果他着急的一个劲推我,让我真的很想用暴力手段来取回自己优质的睡眠品质。 “你等着,等你中忍考试的时候看我怎么折腾你的。”对于他如此不人道的行为,我心里暗自磨牙,不理他的推搡,非常坚强让自己继续陷入睡眠状态。 当天色大亮的时候我才醒来,却发现鼬哥哥已经不在身边,把地铺收拾好,我穿好衣服来到外面就见鼬哥哥正在晨雾弥漫的庭院里教佐助体术,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和晨露打湿看起来已经练了好久的样子。 我问鼬哥哥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他无奈的苦笑说:“咱们的弟弟看叫不动你就来叫我,所以没办法只好起来了。” 我叉腰看向佐助,他却亲热的扑入我怀里撒娇的说:“人家怕哥哥、姐姐迟到嘛,我也想早点为哥哥姐姐加油呀!‘哥哥、姐姐加油!哥哥、姐姐必胜!’” 看到他这副挥着拳头喊口号的模样我还怎么责怪他,只得叫他和鼬哥哥换衣服准备吃饭,佐助双臂环抱着我,眼睛憧憬着幸福的小星星说:“等以后我参加这个考试哥哥、姐姐也来为我加油吧!” 我一愣,随即笑道:“嗯,当然了,到时候要是输了我就让鼬哥哥打你□。” “我才不会输呢!” 佐助不满的叫道,我则是笑着揉乱他的头发。 将佐助赶回去换衣服,我认真的看着鼬哥哥说:“不要当暗部好不好?我不想鼬哥哥当暗部。” “嗯,走吧,要吃饭了。” 他毫不犹豫的说着拉起我的手向前走去,我跟在鼬哥哥的身边,看着他唇边带着淡淡温柔的笑意,也轻笑着握紧他的手,告诉自己绝对不要放开。 在所有人的期盼中中忍第三场考试终于开始了,当我站在万众瞩目的考场中央时,面对四周高台上投射在我身上的众多目光,我的大脑忽然一片空白,出现了心悸、胸闷、紧张、不安、烦躁等不良情绪,然后我就很不幸的发现自己怯场了,也是通常所说的考试焦虑症。 怎么回事?当年高考时都没那么紧张过,怎么现在出现了这么严重的症状,说起来当年高考时也没那么多人在旁参观就是了,现在怎么办?我的心脏急剧跳动着,额头都在冒汗,紧张得不得了,根本就无法平静下来。 考试前考官将对战表递到我们眼前让我们再确认一下出场顺序和考试对手,我机械的移动眼睛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第一场,糟糕,现在手脚都在发软,怎么打呀??高考考砸了都没什么,反正也不当众出成绩,但是这个考试考砸了那可就丢人丢到国外去了。 我这还在焦急的想着,考官已经收起对战表,让除了我和衫木美纪外的所有考生立刻去头顶看台等待,眼看鼬哥哥就要离开去看台,我下意识的拉起他的手,当即发觉不对赶紧松开,他却停下脚步再次握住我的手担忧的说:“情,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是在紧张吗?” 我抚着胸口呼吸有些困难的说:“没……没事,很……很快就好了,你快走吧,大家都看着呢!” “可是你……” “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了。” 我扯起僵硬的唇角努力笑着想让他安心,他凝视着我忽然上前一步将我拥入怀中,那一瞬间我的大脑当即就如同被格式化的U盘一样空得不能在空了。 天啊!!!!!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太大胆了吧?平时搂搂抱抱都无所谓,但是现在……看台四周已经有无数口哨声传来,我害羞得当即把脸埋入他的怀里,心里一个劲的默念“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 我这还在这装鸵鸟。耳边忽然传来鼬哥哥令人心安的温柔声音,“……我在你的身边……一直都在……别担心……” 莫名的,身体忽然放松起来,周围的声音似乎都离我远去,能够听到的只有他低喃的声音,以及那强有力的心跳声,仿佛产生了共鸣一般,我的心跳逐渐趋于平缓,心情竟然平静下来再也不感到丝毫紧张…… “现在感觉怎么样?” “已经完全没事了。” 他和我分开一些距离,用柔和的目光看着我轻声说“那你好好考试,我先走——” “等一下!” 我说着上前一下子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啄一下,然后在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中轻笑着跑开。 反正都已经引起轰动了,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再轰动一些吧,这样我心里反而能好受一些,不再那么害羞。 看到鼬哥哥似乎有些脸红的飞身上了高台,我心里暗笑着终于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场上衫木美纪的身上,此时她的目光非常尖锐的看着我仿佛要把我刺穿似的,我无所谓的笑笑并不在意,只等着老师宣布考试。 “现在的孩子啊……”考官用一脸世风日下的表情摇头叹息着,随即宣布中忍第三场考试第一场对决正式开始。 才刚一宣布开始,衫木美纪就拔出背上的大刀向我砍来,我也随即开启写轮眼抽出自己的长刀和她的刀磕碰在一起,在清冽的兵刃相击之声中,我与她在天空下流泻出两道一闪而逝的银光,迸溅出无数点点流萤…… 转瞬间我与她已经过了几十招,刀刀惊险致命,同时在死亡的边缘游荡,终于,在一声断冰切玉般的清响之下,在一闪而过的刀光之后,我和她的刀竟然同时断成两截,我俩都是一愣,然后同时扔了刀开始进行体术较量。 前踢、侧踹、横肘、撞膝……我用快如闪电的动作攻击着她,动作流畅自然,攻击也越来越犀利,每一个攻击动作都蕴含了查克拉,争取碰触到一点就让她重伤,我可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爆发出那种可以与她抗衡的力量,所以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在她的黑色查克拉溢出之前打败她。 似乎是吸取上次的经验教训,她竟然不硬接我的攻击,利用自己灵巧轻便的动作一直在空中跳跃躲闪,同时还不断利用向下冲击的力量增加攻击力对我进行反击。 用尽全力攻击却打不到人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感觉,所以我双手结印,分出十个影分身,一起冲向她,十个人包围她,我看她再怎么躲? 在她略显惊诧的目光中,趁着她那一瞬间的慌乱,我飞快的来到她的面前凌空一脚将她踢向天空,早已在上面等候的几个影分身在衫木美纪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她的上空施展第二轮攻击,重重的将她从空中击打向地面,就在即将落地的瞬间,又有好几个影分身出现在她的下方一起出脚再次将她踢向天空,最后一个影分身随即用力抱住她倒立着从高空向着地面高速旋转冲击,利用地心吸力的冲力对她进行最后的攻击……我捂起耳朵不忍去听那声重物落地的重响。 这个就是我参照了表莲华、影舞叶、狮子连弹、鸣人连弹后而学会的一个攻击绝招,一般来说我就算用也会省略最后一步不会拉着对方头朝下的从空中往地下撞,太残忍了,基属于会出人命的招式,尤其在对方是龙套路人甲的情况下。不过想到衫木美纪身为发展剧情的重要道具,在被晓剥离尾兽之前应该死不了,所以我才对她使用了这招被我封禁的招式。 希望她已经晕过去了,不然根据动漫定律,主角通常都会在这种情况下RP爆发,发挥出极强的力量将对手扁到银河系以外的空间,虽然她肯定不是主角,但是我这个没出过场的路人甲和她那个一定会出场的龙套炮灰相比,怎么看也占不到定律的优势呀! 在尘土飞扬的事故现场,我小心翼翼的往她那里看去,在大片遮挡着视线的烟尘之中,一连串疯狂的笑声忽然从我对面传来…… 杉木美纪拥有和小强一样的生命力,鉴定完毕。 我警戒的看着那个从灰白烟尘中走出来的带给人沉重压抑感觉的身影,发现她伤得还真是挺重的,鲜血从她的头上不停的流淌下来,把她的大半张脸都染上妖异的腥红之色,而她的眼中却依旧带着疯狂的笑意,让我怀疑她是不是被我打傻了? 她看着我疯狂的笑道:“哈哈哈哈……宇智波情!你以为你赢了?你做梦吧!从你和我交战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开始走向死亡了,我会让你痛苦的……在无尽的恐惧、悲哀之中非常痛苦的死去,我要打碎你那张让我看了作呕的幸福笑脸,我要让你和我一样的陷入无尽的痛苦。” 果然是在嫉妒我过得比她好,我看着她没有说话,还怎么说?怎么看她现在也像一个具有强烈妄想症的精神病患者,我开始望天,叹息自己为什么要和这个疯子处于同一考试场地? 我无视她的态度,让她更加疯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以为我在说谎吗?从一开始你就已经着了我的道,你和我打斗的时候没有闻到我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香气吗?” 我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当即取出一个解毒剂吃下去,早就该察觉到不对,从和她打斗开始我就闻到一股几乎令人察觉不到的清香一直散布在我的四周,那么淡的香气原本并没有在意,可是现在才恍然记起女忍者在出任务或是和人打斗时是不允许涂抹任何香水的,以免在出现隐匿等行为时暴露自己的位置。 吃完解毒剂,暗自探查自己的体内却没有发现任何不适的感觉,那种味道并没有对我的身体产生任何影响,难道她是在虚张声势?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她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说:“那并不是毒药呦,只是具有催眠作用的药物而已,在我没有使用那个术之前对身体完全没有任何影响,不过使用以后你的一切都将在我的控制之下,我会让你痛苦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催眠?你是想对我使用幻术吗?竟然对宇智波一组的人使用这招,不知道在这双眼睛面前什么幻术都不起作用吗?” “没错,写轮眼是可以破我这招,不过那是指已经进化完全的写轮眼,就你现在这种程度,还是乖乖进入我的幻术世界吧!” 她说着已经结印,使出了幻术,我周围的景物顿时出现一丝几乎令人察觉不到的波动,虽然身边没有任何变化,我却知道自己已经陷入她的幻术之中,在这个真实与虚幻相交的地方,眼前所见到的一切都未必是真实的。 虽然如此,我却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冷静的看着他说道:“是奈烙见之术吗?令对手见到心中最惧怕的映像,然后进行心灵打击,这必须是在对手没有提防的时候才能使用,我已经知道一会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假的,你还在我面前使用这个未免太可笑了吧?况且,就算没有写轮眼,要破坏幻术也并非难事,就你这种程度的幻术只要疼痛就可以解除了。” 我说着已经拿出苦无在手臂上划了一下,血流了出来,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周围的场景也已经改变,黑暗取代光明,头顶悬挂着一轮血红妖异的圆月,周围看台上的人早已经消失不见,连站在对面的衫木美纪都已经不见了,整个考场只剩下我一个人,漆黑寂静得如同鬼蜮一般。 “是假的,是假的,眼前的一切都是假,我现在还站在充满明媚阳光的考场上,阳光温暖的照在我的肌肤上很舒服,高台上都考试的众人,他们一定在议论我们为什么忽然不打了,鼬哥哥也在担忧的看着我……” 我在心里不停的如此告诫自己,但是看着眼前空无一人被黑暗所笼罩的考场,还有那种阴风瑟瑟令我全身汗毛都立起来的真实感觉,总觉得这种劝慰自己的话没什么说服力。 看看自己的手腕,血已经消失不见,糟糕!看来自己的五感都被控制住了,这下麻烦了,正焦急的想着用什么办法解除幻术,衫木美纪飘忽的声音却忽然在我的耳边传来,不再疯狂却带着一丝鬼魅。 “不是假的呦,一切都是真实,你中的不是奈烙见之术,而是我自创的重现对方真实痛苦的幻术,我现在可以自由的控制你的内心世界,把你心底隐藏得最深的痛苦记忆给找出来,一定会有的,每个人都一定会有不开心的往事,你也肯定不会例外,然后你会再次感受到那时痛苦的心情,那是属于自己内心世界最真实的痛苦,无尽的痛苦,无尽的……” 中忍考试——恢复记忆 在她充满鬼魅的声音中,眼前的景物再次发生变化,有些……眼熟……黑暗的树林……开阔的空地……以及……慰灵碑…… 悲伤、痛苦的情绪突然如潮水般出现将我彻底淹没,心脏犹如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用力攥紧一般,让我连呼吸都觉得异常的困难…… “走……走开……不要想起……” 我本能的后退,呼吸急促的说着连自己都不明白的意思,转身飞快的逃跑,拼命想要忘记刚刚那一瞬间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虽然转瞬既逝却令我痛苦得几乎要窒息的名波风皆人。 “谁?那个人是谁?我不认识,不要让我想起来!什么都不要想起来!” 我拼命的跑着,那种仿佛深入骨髓的剧痛却时时缠绕着我的内心,无论如何都挥之不散,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明明只是幻术而已吗?一切都是虚假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仿佛要死了一般的疼! 我内心狂乱的想着,漫无目的的在有着血色圆月的黑暗中奔跑着,却忽然被绊倒重重的摔到,感受着身体阵阵的疼痛,耳边再次传来那忽远忽近的鬼魅声音,“不是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是你曾经真实的心境,真正感受到的痛苦,想起来吧,那曾经的痛苦……” “滚开!你给我滚开!不要缠着我!我不要想起来!什么都不要想起来!让一切消失,全部给我消失!” 我狂乱的叫着,脑海中却不断飞快闪过如同电影胶片般令人抓不住、看不清的图象,那种从内心深处涌现出的莫名剧痛几乎要将我折磨疯了。 我捂着痛得几乎要抽搐的心口跪身体控制不住的战栗着,却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到我的身上,努力的抬头,却发现不知何时猩红的圆月变回了柔和明亮令人心安的颜色,在由黑暗转化为深蓝的苍穹之下,天空忽然漫天飞舞起无数鲜红的樱花花瓣,非常华美瑰丽的场景,令我原本痛苦的心竟逐渐平静下来。 安宁的看着眼前的美景,她们已经纷飞在我的身体周围,轻轻的、柔柔的拍打在我的脸上,很舒服的感觉,下意识的接住其中一片,还在出神的凝视着手中的花瓣,它却骤然在我的手心化为带着腥甜之气的血水,我顿时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努力想要将它从我的手中甩开,却无论如何都甩不掉,鲜血从指尖不停的滴落,仿佛是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来的一般…… 原本还在轻柔的碰触着我的樱花花瓣也突然暴烈起来,疯狂的击打着我的全身,我的身体顿时被割裂出一道道的血痕,无数道狭长鲜红的伤口布满我的全身,鲜血不停的从我的身体流出形成一大滩猩红色血泊,然后它们竟然仿佛有生命般的又蔓延回我的身体,形成一个个连在一起快速流动着的鲜红咒印…… 什么东西?我吓得拼命的后退,下意识的去抓那些在我的身体表面流动着的宛如长蛇般的符咒,它们却流动得更加快速鲜红,我惊恐的看着这一切,身体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手臂忽然从后抱住我,将我搂进一个熟悉而又温暖的怀里,温柔宽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怕,我在你的身边!” 下意识的低呼,我以为自己会喊出鼬哥哥的名字,可是张嘴叫出的却是另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 “……皆人……” 当我念出这个名字时,夺眶而出的泪水顿时染湿我的脸,令我控制不住自己转身搂抱住他,紧紧的搂着,默默的在他的怀里感受那股从内心深处涌动出的暖意,异常心安的气息笼罩着我,身体停止了颤抖,充满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他动作轻柔的抚摸我的头发,温热的手掌从我的头顶一直滑到背后,一下一下,很舒服,我阖上眼睛感受着这种安宁平静充满关爱的动作,只希望永远这样下去…… 忽然,他松开一直温柔搂抱着我的手,站起身来转身离去,我的身体骤然冰冷起来,惊恐得一下子拽紧他的衣角声音颤抖的说:“别……别走……你去哪里……” “情,你忘记了吗?我要去消灭九尾呀!”他说着转头看着向我对我温柔的笑着,金色的发丝闪动着耀眼的光芒,在明亮的月光下我终于看清他的脸,他竟然木叶四代火影! “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必须要走了!等我消灭九尾马上就回来。” 他对我笑着就要离去,一股恐惧的感觉突然席卷我的全身,我一下子抓紧他的衣襟不肯放手,眼泪已经顺着我的脸颊不停的流下…… “……回……回不来了……会死……不要去……” 我努力张嘴说着,他温柔的看着我伸手抱紧我说:“我是四代火影啊!保护村子是我的责任,这种危急的时候怎么能够逃避?就算明知会死我也一定要去。” 轻柔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我的身体却控制不住的剧震一下,心脏顿时刺痛起来……似乎……曾经听说过同样的话语……什么时候? 我忍受着头部突然而来的剧烈疼痛努力回想着,温柔搂抱着我的四代火影已经松开我,义无反顾的转身飞奔入前方无尽的黑暗的之中…… “不要……别走……” 我着急的想追过去拦住他,却不知为什么脚下一绊一下子摔倒在尘埃之中,看着眼前那个雪白有着火焰图腾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眼泪顿时如泉水般的涌出…… 我已经心痛得无法呼吸,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个俊逸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黑暗之中,身体明明还能感受到他带给我的温度,可是那个令我眷恋的身影却已经再也看不到了…… “回来……别走……” 我努力的站起来,向着他消失的方向步履蹒跚的走着,口中喃喃的说着,充满恶意的笑声忽然响彻在我的耳边,很熟悉,是谁的声音? 我迷茫着想着,继续向着前方努力走着努力找寻着那个温柔俊逸的身影,恶意的声音却忽然嘲笑的叫道:“他回不来,永远都回不来了,你明知道不是吗?为什么还要欺骗自己?既然你这么痛苦,我就让你再痛苦一些吧,我帮你把所有失去的记忆都找回来吧!所有的痛苦都一并替你找回来!” “不要,住手,不要让我想起来……”我惊惧的叫道,曾经在脑海中一闪而逝的无数影像突然再次出现,从我眼前一一掠过,速度却已经慢了下来,我终于第一次看清了那一幅幅总是捕捉不到的画面,每一副画面上都有着那个永远对我温柔笑着的四代火影…… 潮水般的记忆忽然涌入我的头脑中,温柔的皆人,宽厚的皆人,总是抱着我对我笑着的皆人……最后的记忆定格在那个永远冰冷孤寂的慰灵碑上,我在上面看到他的名波风皆人。 我的心脏仿佛已经停止了跳动,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那个声音大笑着:“终于明白了吧,他死了!死了!永远的死了!你再也看不到他的,永远都看不到了,永远……” “不要!不要在说了!我不要听,你滚开!滚开!” 我捂着耳朵大声叫着,无论如何都不想去听那个恶毒的声音,可是完全没有用,那个声音仿佛钻进了我的脑子里一般,带着得意的笑声一遍又一遍的叫道:“死了!死了!宇智波情最爱的波风皆人已经死了!永远的死掉了,再也回不来了!” 恶毒的语言就如同最锋利的刀子在割我的心脏,好痛,真的好痛,为什么要这样的痛,为什么要忍受这种折磨,我狂乱的想着,想要发疯,想要尖叫,想要毁掉自己,最后我终于承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巨大折磨,发出一阵疯狂至极的惨叫,无力的跌倒,再也无法起来…… 脸贴在冰冷的地上,长发凌乱的在盖在脸上,身体再也没有半分力气,我茫然的看着皆人消失的方向,茫然的想着为什么恢复记忆会这样痛苦?如果没有失去过记忆该有多好,至少不用再承受一次这样的痛苦,如果注定要将我从快乐的巅峰打入绝望的深渊,那我情愿永远呆在深渊里,永远不要快乐起来,从高空摔下来的感觉真的很痛、很痛…… 意识越来越浑沌,眼前的景物也已经开始模糊,圆月看不到了,天空看不到了,只觉得无尽的黑暗将我笼罩,最后连自己都看不见了,已经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就让我沉睡下去吧,永远都不要醒来…… 灿烂的阳光炙热的照在此时正在进行中忍第三场考试的巨大考场,可是看台上的所有人却都不约而同的有一种发冷的感觉,任谁忽然听到那一声疯狂凄惨的尖叫,都不能不令身体发冷,至今仍然有很多人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到在衫木美纪疯狂的大笑以后,两个人就一直站在原地对持,然后就在所有人都快要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宇智波情忽然惨叫一声就倒。 当然,那些看不明白的人指的是木叶普通村民还有那些专程赶来观看比赛的大名诸侯,在场的忍者都清楚的知道宇智波情是中了幻术才会这样,只是他们也不能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幻术,竟然能够让拥有写轮眼对大部分幻术免疫的宇智波情陷入如此痛苦的境地?那声仿佛痛入骨髓悲凄痛楚叫声就算是整日沉浸在血腥杀戮中的忍者们忽然听到都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她究竟看到了什么?” 所有的忍者心中都在问着这个问题,可是没有任何答案,那个背上有着这团扇图案的女孩在发出过那一声悲痛欲绝的惨叫倒后就再也没有起来。 宇智波鼬在看到情倒下后下意识的想冲过去,却被真一、光月两人努力拦住…… “现在正在考试,再等一会儿,实在不行了我们和你一起过去。” 看着真一、光月同样担忧的神情,最终鼬用力击打一下栏杆,咬牙忍耐着继续看下来。 同样控制不住险些跳下场地的还有从考试开始就一直隐藏在看台上观看比试的药师兜,不过他的自制力要比鼬好,不用别人阻止,他自己就控制住了那种想要冲出去的冲动,身为间谍是不可以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太过于显眼,他如此告诫自己,可是当他看到衫木美纪对着那个倒仿佛已经失去了神智的女孩拳打脚踢时,手已经下意识的扣紧,将身下的坐椅生生截断一大块…… 衫木美纪居高临下的看着倒精神似乎已经崩溃了的女孩,脸上带着残虐的笑意用脚使劲踹着此时倒的宇智波情,虽然她只是单纯的用力踢打着她的身体并没有在攻击上加上查克拉,但是宇智波情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很快就青紫了一大片,看起来相当的渗人。 尽管如此宇智波情却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身体的疼痛一般,安静的躺,除了倒地前那一声凄厉的惨叫就再也没发出过任何声音,只是半睁着眼睛迷茫的看着虚无的前方,瞳孔再没有之前的一丝灵动之色。 如此纯粹为了凌虐才进行的伤害几乎连考官都看不过去,不过正因为他是考官所以在衫木美纪准备杀死宇智波情之前,或许宇智波情主动认输之前都绝对不能出手阻止,同时还要阻止一切会扰乱考试的行为。 所以当他拦住终于控制不住冲到考场的宇智波鼬时忍不住开始讨厌起自己此时的考官身份,发誓下次绝对不在中忍考试担任考官了。 “现在正在考试,立刻回休息区!不然我立刻取消你的考试资格!” 他严厉的对着宇智波鼬说着,鼬却冷冷的说:“考试什么的我根本就不在乎,立刻放手,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现在的小鬼还真是嚣张,虽然考官是很想这样叹息,不过看着宇智波鼬对他露出的带着腥红之色的写轮眼,心里还是暗自戒备起来。 虽然宇智波鼬目前只是下忍,但是据说实力早就已经达到上忍水平,再加上写轮眼,真打起来未必能讨好,还有紧跟在宇智波鼬身后跑进考场和宇智波情一组的两个下忍也是需要重点注意的对象,据说那两个人都得到了星神舞风流的真传,也是两个实力令人觉得棘手的下忍,幸好他俩已经被忽然出现的直属指导上忍拦住,不然三个人一起上自己肯定拦不住。 他们这边还在僵持着,远处衫木美纪看着冲进考场的几人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变本加厉的又在宇智波情的身上踹两脚,随即揪着她的头发一把将她从地上扯起来,眼睛看着宇智波鼬挑衅般的伸手对着情的脸用力挥去,随着几声仿佛击打在鼬心中的清脆响声,鲜红的血液顿时从宇智波情的唇边渗了出来,而她原本没有焦距的涣散眼神竟慢慢的开始凝聚起来。 杉木美纪此时并没有发现自己对于宇智波情的连番重击竟然无意中解开了自己所下的幻术,她带着欢畅的笑容拿出一支苦无贴着此时神情依然有些迷茫的宇智波情的脸上说:“你不就是这张脸比较惹人喜爱吗?我把你这张脸毁了,看别人还怎么喜欢你?” 她得意的笑着,看着此时已经摆脱考官束缚向她冲过来的宇智波鼬,拿着苦无狠狠的往宇智波情的脸上划去,原本一直如同木偶般任由衫木美纪摆布的宇智波情由于感受到危险身体本能的一掌挥出击打上她的胸口,蕴含了查克拉的手当即重创了她的内脏,令衫木美纪一下子摔到十几米以外的地方,同时控制不住的喷出一口鲜血。 中忍考试——破碎记忆 这一变故当即令所有人都愣在那,终于从幻术中解脱出来的宇智波情则从起来神情有些迷茫的看着四周,感觉到脸颊火辣辣的痛着,随即伸手往脸上抚去,原本红肿的脸当即恢复成平滑细腻的样子。 而她在使用掌仙术后无意中看到自己的手时却忽然愣住,又诧异的看着自己此时的身体,带着困惑的表情喃喃的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看着她此时神智似乎不太清楚的样子,宇智波鼬飞快的来到她的身边声音焦虑的说:“情,你没有事吧?” 听到鼬的声音,情的身体顿时一震,手用力的握紧隐隐的颤抖着似乎在努力压抑着什么,终于,她再也忍耐不住一拳击打在没有防备的鼬身上,哭着叫着:“是你?你还有脸出现在我的面前?为什么要阻止我?为什么要让我恨你?为什么?” “情,你看清楚,是我呀!我” 忍受着胸口的剧痛,鼬用力握住她还想要挥出的拳头大声叫道,可是当他看到情的眼神时却再也说不下去,那双流着眼泪望向自己黑玉般的瞳孔虽然不再迷茫,却充满了带着沉重哀伤的恨意,曾经的柔情蜜意竟然再也无法从其中看到一分一毫。 那一瞬间,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涌上鼬的心头,他下意识的握紧她的手,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颤抖说:“情,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清醒一点!” 原本神情激动的宇智波情听到他的话却忽然安静下来,黯淡下来的眼眸漠然的看着鼬,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说:“清醒?我现在很清醒,宇智波鼬,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讨厌!以后都不想在见到你了。” 她说着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只留下鼬如同石雕般的站在原地呆愣的看着她。 所有人都不明白宇智波情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不久之前和鼬还是两小无猜的样子,可是现在却突然说出了如此绝情的话。 光月摆脱星野老师的阻拦,跑到情的面前拦住她的去路着急的说道:“小情,为什么要对鼬说那种话?你不是最喜欢他吗?你知道那句话有多么伤人吗?如果真一对我这么说我一定会哭死的,你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不对劲?” “你是谁?” 面对宇智波情的疑问,光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诧的叫道:“你……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水野光月,你同一组的伙伴呀!” “同一组的伙伴?我……已经是忍者了吗?”情喃喃的说着,茫然的看着四周高台终于想起这里是第三场考试的考场。 “小情,你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是不是失忆了?”真一也跑到她的身边焦急的说道,不明白情为什么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失忆?我失忆了吗?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她低头凝望着自己已经长大的身体低喃的说着,神情间充满了不解与疑惑。 光月还想在说些什么,被这一连串变故弄愣的考官终于想起自己的职责大声说道:“现在正在考试,请所有无关人员立刻离开考场。” 因为考官的话而回过神来的宇智波鼬终于反应过来,瞬间来到情的面前,双手握住她的双肩着急的说:“情,为什么忽然间对我说那样的话?你是不是把我们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 “忘记?怎么可能忘记,要不是你,替换术怎么可能失败,爸爸、妈妈现在已经醒过来了,都是因为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情忽然再次激动起来,用力挥开他的手,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之后呢?之后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鼬急切的问道,宇智波情却一下子愣住,看着四周喃喃的说:“之后?你把推倒……替换术反噬……然后我就在这了。” 听到她的话,鼬顿时产生了一种连心脏都忍不住抽搐起来的痛楚,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却又异常陌生的容颜,他的大脑已经有些空白,她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曾经一起度过的那些岁月,曾经一起约定的那些誓言,她都已经忘记了,那个总是用眷恋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女孩已经消失不见了。 曾经他多么想再看一眼那个总是带着悲伤的笑容,遥远得仿佛永远令人无法碰触的波风情,可是现在他的脑海中想着的都是那个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总是柔柔的呼唤自己‘鼬哥哥’的宇智波情,不想让她消失,想要让她回来啊! “情,想起来,把我们之间的事情想起来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他带着乞求的神情说着,无法想象没有情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可是他等到的却是锋利得如同刀子般的语言。 “我跟你之间没什么事可想的,我怕我一想起来会控制不住继续对你出手。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我真的不想在见到你了。” 每一个字都如同刀子般在割鼬的心脏,而女孩转身决然离去的背影让他产生一种难以言语的痛苦,已经再也回到从前了吗? 他悲哀的想着,漫天针雨却突然从四面八方对着宇智波情射去,眼看封住一切退路的针雨就要彻底刺入她的身体,鼬什么都顾不得了,正要冲过去营救,眼前的女孩却忽然不断旋转,在自己周围形成一层淡蓝色的查克拉圈,顿时弹开了所有射向她的千本。 她使用的是日向一族的秘传绝招——回天! 整个看台顿时都哗然起来,宇智波一族的人竟然能够使用日向一族的绝招,怎么能不让人吃惊?所有人都觉得今天没白来,竟然能够看到形势这么一波三折的比赛。 当所有的千本都被弹开以后,保持高速旋转的宇智波情也终于停了下来,柔美的脸上显露出来的那双纯白色的瞳孔,让所有人都意识到原来她不光拥有写轮眼,竟然还有属于日向一族的血继限界——白眼,写轮眼或是白眼不管拥有哪一双都可以立刻列入一流忍者的行列,而她竟然同时拥有两种血继限界,果然不愧是传说中的天才。 所有人都是如此想着,纷纷为宇智波情的反击叫好,整个看台再次哗然起来,而一直坐在高台上冷静关注着比赛形势的三代火影却暗自叹了口气,心里开始思索如何应对一会儿日向一族的询问。 不光是三代在叹息,此时站在场地上刚把所有攻击无效化的宇智波情也在叹气,竟然下意识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使出了回天,她的心里当真是懊恼不已,不过也幸好是使用了,在事先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除了我爱罗的绝对防御,也就是回天这种另类的绝对防御能够完全抵挡住如雨露千本。 因为拥有白眼的秘密忽然暴露出来,此时宇智波情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皱眉看着那个偷袭自己的人,就见那个头带雨忍护额的女孩唇角带着一丝血迹就站在不远处正得意的看着自己,不知为什么本能的讨厌她,甚至看到她心里就很不舒服。 此时宇智波情已经清楚的感受自己体内的查克拉在飞快的流失,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却知道自己这种情况非常不利于打斗,况且她也懒得和那个看起来精神似乎有问题的雨忍计较,举手说了句“我放弃考试”就转身打算离开考场。 她身后随即传来杉木美纪气极败坏的声音,“你竟然胆敢放弃考试,你是怕我杀了你吗?你这个胆小鬼!” 衫木美纪正想继续攻击她,考官已经拦住她用公式化的声音说:“宇智波情已经放弃考试,这场比试是你胜利了,请立刻放弃无谓的攻击。” 她恶狠狠的瞪一眼那个考官,又看看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继续向前走着的宇智波情,忽然想起来大笑着说:“波风皆人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活该,那个笨蛋终于死了!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即将离开考场的宇智波情听到这句话顿时身体僵硬的站在那,全身似乎都因为生气而在隐隐的发抖,不光是她在生气,所有属于木叶的村民和忍者都被杉木美纪的那句话气得险些没骂人,四代火影是拯救木叶的英雄,是非常值得尊敬的人,竟然有人如此侮辱他,如果不是在考试已经有人要跳过去杀人了。 尽管大家强忍着没有冲出去,但是都已经纷纷提出抗议,整个看台都喧哗起来,不光是衫木美纪已经成为木叶的公敌,连其余在场的所有雨忍都感受到周围射向自己带着杀气的目光,一个个如坐针毡,都恨不得立刻结束考试离开那里。 相比于喧闹的看台,巨大的考试场地却显得异常的安静与压抑,红色的查克拉缓缓的从宇智波情的身体里溢出来,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凌厉杀气,她转身走回来,声音异常冰冷的说道:“你真的惹怒我了!” 衫木美纪也散发出自己黑色的查克拉大笑着说:“你不是喜欢他吗?那我就送你去见他好了!” 考试已经有了结果,身为考官在这种情况下是应该阻止的,不过此时他都恨不得将那个嚣张的雨忍痛扁一顿,当然也就很符合民意的退到一边当起了观众,至于那些此时还在场地的其他考生他也懒得去管了,嚣张的小鬼全集中在这届,说什么也不听,还能怎么办?反正都已经失职了,也不介意继续失职下去。 宇智波情和衫木美纪各自散发着已经实质化的查克拉冷冷的注视着对方,红色和黑色查克拉碰撞在一起所带来的巨大压力就算是看台上的人都已经深刻感受到了,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注视这场仿佛现在才要真正开始的打斗,若大的一个考场一时竟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在众人的期待中,原本对持的两人突然同时用快如闪电的速度冲向对方……红黑两道残影在考场上不断相击又分开,攻防转换、打得难解难分,地面在鲜红、暗黑两道查克拉的摧残下裂出无数缝隙,从两人身上不断外溢越来越暴烈的查克拉将地上所有大小石块卷上天空化为粉末,还在旁观战的几个人都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压力不得不跳上考生等候区,所有人都在心里暗自震惊两人表现出来的力量。 虽然身体忽然爆发出那种可以和衫木美纪抗衡的巨大力量,但是情却知道自己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尽管拥有那种暴烈强大的查克拉,但是她还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力量正在一点一滴的从她的身体里流失,不尽快解决衫木美纪,被解决的人就是自己, 怎么可以输给那个侮辱皆人的混帐雨忍?绝对不可以!她在又一击之后跳开没有再攻击,只是冷冷的看着衫木美纪,原本鲜红的写轮眼已经转变为纯白的白眼。 与此同时,杉木美纪也停止攻击,收敛了越来越狂暴的暗黑查克拉,咬破手指使用通灵之术召唤出一只有着三个脑袋尖嘴獠牙异常丑陋的黑色巨狗,看着这只两眼发红足有一人多高异常凶恶的巨狗,宇智波情暗自警戒起来。 在衫木美纪“将她撕裂”的命令中,恶狗顿时扬起锋利的獠牙化做一道左右不停移动的黑影向她冲来,就在情想要躲闪的时候,黑影竟然忽然变化成三道,从三个方向对着情扑来,本能的使用回天将三个黑影击飞,她这才发现原本三个脑袋的变异巨狗竟然变成三个有着一个脑袋的正常黑狗,不过狰狞的外貌、凶残的性格却没有变,被击飞只是摇晃下脑袋又向她扑来。 相当具有攻击力且强悍的狗,尤其那条三头恶犬竟然相当的具有战斗素质,不断的□又合并制造各种攻击机会,宇智波情一时竟然有些被逼得手忙脚乱。 “咬死她,把她撕裂成碎片!” 再次将那只恶狗击飞,看着在远处不停叫嚷的衫木美纪,情露出一抹冷然的笑意说:“你以为就你有通灵兽吗?” 她说着咬破手指,双手飞快的结出亥、戌、酉、申、未五个印,随即将手压,随着掌下出现的一个小小的传送阵,在一团烟雾中,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一个小巧可爱,雪白不带一丝杂毛的猫咪出现在众人的视野! 看着那只被呼唤出来“喵呜”一声,第一时间跳入宇智波情怀里撒娇的纯白猫眯,所有非木叶村的人登时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想不到这种紧张的时候竟然会叫出这么可爱的生物出来,它怎么和那只恶犬打?在众人的大笑中原本还非常紧张的气氛登时被破坏无疑。 杉木美纪更是狂笑着说:“竟然叫出这种东西,是要给我的地狱黑犬当点心吗?” 白焰不理会别人的嘲笑只是亲昵的在情的怀里磨蹭,嘴里兴奋的说道:“情大人,好久不见了,真的好想你呀,这些年我去了好多地方呦,到处都是风沙的风之国,总是打雷的雷之国,有很多岩石的土之国,还有草之国等等许多国家,真的是很有趣的旅行……” 看着虎视眈眈盯着自己随时准备冲过来的三头恶犬,再看看喋喋不休说个没完的白焰,情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叹,一样一都是通灵忍兽,他们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伸手将眼中还在闪动着激动泪花的白焰拎在半空让它面对三头恶犬,白焰看了一眼已经流着口水异常丑陋的恶犬,登时“喵呜”一声又往情的怀里钻,同时呢喃的说:“我最讨厌和狗打架了,况且我是非战斗……哎哟……” 眼看三头恶犬又向自己扑来,宇智波情登时将白焰对着那只狗扔过去,而那只看起来很凶恶,实则头脑很简单的狗顿时停下来攻击,蹲坐张着三张大嘴等着接从空中掉来的美味,然后在一片烟雾中,原本还没有巴掌大的猫咪登时化作一只巨大的白色老虎从天而降当即将狗压晕过去,货真价实的压倒性的胜利呀!整个看台再次爆发出一阵笑声。 “你——哼,这次我就亲自杀死你好了!” 看到自己的狗口吐白沫的样子,衫木美纪狠狠的说着将原本缠绕在自己身体周围的黑色查克拉再次爆发出来,宇智波情并没有再爆发出红色的查克拉,唇角却微微的勾起说:“一切都结束了,你已经进入我的八卦领域内了。” 鸣人出场 (考试结束) “什么?” 衫木美纪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宇智波情已经双腿半蹲、身体压低、双臂伸开摆出架式,口中叫道:“柔拳法,八卦一百二十八掌。” 说着她已经瞬间冲到衫木美纪的面前,无视暴烈的黑色查克拉,伸手对着她身上六十四个主要**位攻去…… “八卦二掌、四掌、八掌、十六掌、三十二掌……”在她娇脆的喊声中,疾风骤雨般的攻击纷纷落在衫木美纪的身上,在六十四个**道全部攻击完毕后,情又迅速的在原六十四个主要**位上再次施以六十四掌,当她将所有的攻击完成后,衫木美纪已经吐了一口血重重的摔到,那种黑色查克拉也已经消失无踪。 看着身体抽搐着努力想要爬起来的衫木美纪,宇智波情走到她的面前一脚踹到她的身上冷冷的说:“你身体的查克拉都被我封住了,现在应该已经爬起不来了,既然你胆敢侮辱皆人就要有为此付出代价的准备,就乖乖的躺接受惩罚吧。” 她说着已经再次出脚往她的身上用力踹去,尽全力去踢打着她的身体,皆人过世后那种压抑在心里,时刻折磨着她的痛苦情绪通通在这个时刻控制不住的全部爆发出来, 场面局势再次发生转换,虽然依旧是单方面的凌虐,但是原本的打人者却变成被打者,只是所有人都无法同情那个衫木美纪,反而是此时虐打着她的宇智波情大家都报以深刻的理解与同情,甚至有不少木叶的人看着非常的解气,几乎想要为她叫好。 宇智波情发泄般的对着衫木美纪拳打脚踢,尖利刺耳的笑声却从倒承受着重击的衫木美纪身上传来,“你再怎样打我都没有用,你还是摆脱不了那种内心的折磨,你的痛苦永远都解脱不掉,哈哈哈哈,永远……你的内心其实也充满了暴力黑暗的一面,早晚有一天你也会变得和我一样疯狂起来,你会控制不住内心黑暗的扩大而忍不住开始杀人,哈哈,早晚有一天你的全身都会被鲜血所沾染,永远都洗不掉,这是我的诅咒,我诅咒你——啊!!!!!!” 用力踹断她两根肋骨,拎起她的衣领重重的甩到地上,宇智波情还想继续攻击那个让她异常讨厌的雨忍,手却已经被人用力握着,转头双目尽赤的看向阻止她的人,就见宇智波鼬握住她的手腕,神情带着一丝淡淡的哀伤的说:“四代火影看到你现在做的事情是不会开心的。” 提到波风皆人,情眼中原本充斥着暴虐杀意的锐利光芒竟如同被风吹散的沙尘般消失不见了,看着自己身上迸溅的衫木美纪的血,她的眼神再次迷茫起来,喃喃的说:“不开心吗?嗯,他那么温柔的人是不会喜欢看到我做这种事的。” 她说着轻轻呼唤一声“白焰”,随即毫不留恋的甩开宇智波鼬的手,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就骑到跑到她身边的白焰身上飞快的离开了考场。 她忽然迫切的想要去看望皆人,好好和皆人说会儿话,所以强忍着身体极度的不适让白焰带她去慰灵碑,可惜最后她终究没有完成这个心愿,还没有到慰灵碑就从白焰的身上摔下来昏迷不醒的倒。 当宇智波情再度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身体异常的虚弱,仅能微弱的感受到几丝环绕体内的查克拉,她努力从床上坐起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按照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来到父母所在的病房门外。 “已经过了很久了吧,爸爸、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她心里担忧的想着,在门口站立了许久,手颤抖的按在门板上,却始终没有推开的勇气,她真的好怕记忆中的父母变得更加虚弱没有生气,那样她会更加自责,最终她还是无法凝聚进入的勇气,无力的坐倒,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努力压抑着的低低抽泣声。 感受到身边有人靠近,她拼命擦干眼泪抬起头来,却发现是三代火影站在她的身边,轻轻呼唤一声“火影爷爷”,情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三代火影看到她此时脆弱的模样轻叹口气说:“这样会着凉的,先回去吧。” 情凝望着身旁父母所在的病房,终于还是沉默的点头,扶着墙壁努力站起来和三代火影回到了自己所在的病房。 安静的坐回到病床上,看着自己此时略显纤弱已经长开的身体,情用轻柔却低沉的声音说:“我知道火影爷爷此次过来的目的,我很愿意听您讲述我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只是如果里面有关于宇智波鼬的内容,请不要告诉我,我现在无法原谅他那种自以为是的做法,所以也不想听关于他的事。” 怜悯的看着此时神情毫无波澜、沉静如水的女孩,三代火影不由得为她感到一丝悲哀,情对鼬的喜欢是有目共睹的,如果她日后恢复了记忆,想起自己曾对鼬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一定会很伤心吧? 了解她的倔强,三代火影真的没提她与宇智波鼬的关系,只是简单的陈述道:“那件事发生后,你失去了现在的记忆加入宇智波一族,五岁入学,六岁从忍者学校毕业,指导上忍星野汐,同组两个伙伴一个叫佐藤真一、一个叫水野光月,今年你已经九岁,一共执行了D级任务67次,C级任务41次,这次中忍考试虽然你最后胜过了衫木美纪,只是由于之前你已经弃权,所以你没有资格参加下一轮的考试,但是由于之前你在考试时的优异表现,再加上同时兼具两种血继限界,所以经过我们研究讨论决定,破格晋升你为特别上忍,真是恭喜你了。” 对于成为特别上忍情完全没有任何欣喜的反应,只是淡淡的问:“我的身体什么时候才能够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 三代火影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声音有些严厉的说:“等完全恢复就再次施展替换术吗?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如果你的父母醒过来,他们知道你这种做法会有多么伤心你想过吗?” 看着眼前女孩一脸悲哀沉默无语的表情,三代火影终于叹了口气说:“算了,我刚刚看过你的病例报告,你体内的毒素现在已经在你的身体各处蔓延,治疗起来相当的困难,要恢复到正常状态怎么也要有大半年的时间,这段时间你就先暂停任务,我会让医忍帮你找到恢复记忆的方法的,你昏迷了好几天,身体异常的虚弱,还是先休息吧,我先走了。” 三代火影似乎有些被她气到的样子,说完就转身离开,情却依旧低头看着地面,保持着那个姿势许久未曾移动过身体,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个房间凝固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站起来,走到门口刚推开门,就见白焰幻化成猫的样子趴在门外,看到情出来,当即跳到她的肩上说:“情大人,你要去哪?三代火影说最近村子里因为考试来了好多陌生人,所以的人手都用上了,实在无法抽调暗部来保护你,他让我劝你尽量留在医院里。” □的摸着肩上的白焰,情淡淡的说道:“不是有你在吗?只是出去走走而已,没事的。” 她带着白焰在木叶的大街上慢慢的走着,周围的街景与四年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保持着原本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化。 站在火影岩下出神的看了一会儿头顶的雕像,正想转身前往皆人的慰灵碑,却忽然被远处几个正在打架的孩子吸引了注意力,原本她并不想介入小孩子之间的打闹,不过好几个人欺负一个她就有些看不下去,走到近前正要出声阻止,却忽然发现他们集体欺负的那个孩子竟然有着和皆人一样耀眼的金发。 头脑登时有些发晕,当她看清那个孩子脸颊左右三道细长的痕迹时,终于确定了他的身份,眼眶不由得有些湿润,飞快的跑过去用力推开那几个孩子,将倒的鸣人搂在怀里,眼泪已经忍不住落下,以前只是知道他会受到别人的冷眼与排挤,想不到竟然会受到这种伤害,她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当初远离他的做法了。 转头瞪向那几个小鬼还没等对他们兴师问罪,他们就在一声“是情公主,快跑!”的惊呼中四散逃跑,很快就跑没影了。 没有去追那几个小鬼,她只是低头心疼的看着鸣人,耀眼的金发,晴空一般的眼眸,真的和皆人好像,而此时鸣人和皆人相似的脸上却带着好几处擦伤,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也出现了大片的青紫,平时他也一定没少受到别的孩子的欺负吧,虽然三代火影尽力保护着鸣人,可是这种属于孩子之间的伤害就算是火影也杜绝不了。 如果皆人还在,他怎么会受到这种欺负?想到这,情再也控制不住,紧紧的抱住鸣人,口中喃喃的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应该一直在你身边的……” 感受到滚热的泪珠滴落在自己的脸上,年幼的鸣人忽然明白此时这个用力抱住自己的大姐姐是在为自己伤心,看惯了别人冰冷的目光,生平第一次被如此真挚的对待,他的心中登时涌起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感觉,嗓子一时竟然酸涨得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他才努力开口说:“……姐姐……你别哭……” 听到鸣人的称呼,情的身体顿时一震,愣愣的看着鸣人,看得他有些怯怯的问:“我这么称呼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你叫我‘姐姐’……好开心……真的好开心……鸣人是一个乖孩子,姐姐真的好喜欢你。” 情擦着眼泪说着,调动体内所剩无几的查克拉伸手往他身上受伤的地方抚去,很快鸣人身上所有的伤就全部消失了,而她却疲惫的身体摇晃了两下,头脑有些眩晕。 鸣人没有发现她的虚弱,只是震惊于自己身体的伤竟然忽然全部消失,非常惊叹的叫道:“姐姐真的好了不起呀!” 擦下额头的汗,情努力做出轻松的模样笑着说:“你不算什么,我请鸣人吃拉面好不好?” “耶!吃拉面!太好了!” 看到鸣人登时兴奋的抱紧她就差跳起来欢呼的样子,情也笑了起来,只是此时她实在没什么力量走路了,只得让身旁的白焰恢复原形,看到忽然由一只猫变成老虎的白焰,鸣人有些害怕,不过看到刚认识的姐姐已经骑上去,就壮着胆子在姐姐的招呼下也骑了上去。 真的是很有趣的经历,风在耳边呼呼的吹着,两边的景物在飞快后移,感受着姐姐在身后温柔抱着自己,鸣人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感觉。 来到一乐拉面店,看到里面已经有人在吃面,情拉着鸣人坐到边上就向老板要了两碗拉面,很快拉面就上来了,她没有动筷,只是出神的看着鸣人欢快的吃着拉面的样子,越看越喜欢,虽然生长在如此艰难的环境里,却依旧保持着活泼的心性,长得也很像皆人,看到鸣人一口气吃完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她笑盈盈把自己未动的拉面推给他吃,在一阵欢呼中,小鸣人笑得很开心的吃起了情的拉面。 看到鸣人吃得差不多了,情才轻声问:“刚刚那几个坏孩子为什么欺负你?” 鸣人放下筷子情绪有些低落的说:“他们说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我气不过就和他们打起来了。” “才不是,鸣人才不是野孩子,他们乱说的,别放在心上。” 情有些着急的抓住他的手说道,鸣人却用那双和皆人很像的眼眸看着她说:“姐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从一开始你就认识我吧,你是不是我的亲人?” 看到小鸣人有些期待的眼神,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说:“因为我想要对你好呀,就算不是亲人我也想要对鸣人好,我好喜欢鸣人,真的好喜欢,我想要一直保护鸣人。” 听到她如此回答,鸣人有些失落的说:“果然,我就知道自己根本就不会有亲人,不过我还是很感谢姐姐这么对我说。” 看着鸣人和皆人很像的眼眸所流露出的悲伤眼神,情终于控制不住说:“鸣人愿意让姐姐做你的亲人吗?姐姐真的好想做你的亲人!” 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欣喜的叫道:“真的吗?姐姐真的愿意做我的亲人吗?愿意!我愿意!我好开心!我真的好开心!我终于有属于自己的亲人了!” 他欢喜的大声叫着,开心的扑入情的怀里尽情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问道:“姐姐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姐姐的名字呢!姐姐究竟是什么人呀?是忍者吗?好年轻呀,不过也好厉害!” 面对他一连串的问题,情搂着鸣人声音轻柔的对他说:“我叫波风情,只是普通忍者罢了,因为现在身体有些问题,所以最近都不用出任务,可以一直陪你呢!” “身体有问题?没事吧?” 面对鸣人担心的模样,她轻笑着说:“没事,只是暂时无法大量调动查克拉而已,到医院治疗一段时间就好了,不用为我担心。” 听到她这么说鸣人才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疑惑的问道:“姐姐不是忍者吗?为什么刚刚那几个人叫你公主呀?” “那只是尊称,因为我曾经被四代火影收养,所以大家都很尊敬我,或是说他们都很尊敬四代火影,我只是沾光而已。” “尊敬四代火影?为什么要尊敬他呀?” 看着鸣人一脸不解的样子,情忽然异常认真的对他说:“因为四代火影是一位非常伟大的忍者,拥有最温柔的笑容,最博大的胸怀,最强悍的实力,他是保护村子的英雄,所以大家才会非常尊敬他、爱戴他。” “那我以后也要成为像四代火影那样厉害的忍者!我一定要成为火影!然后得到大家的认同,也让别人尊重我、爱戴我!” 看着鸣人因为找到奋斗目标而从眼中发出来的耀眼光芒,情笑着在他的额头上轻吻一下,柔声对他说:“我相信!我相信鸣人将来一定会成为像四代火影那样了不起的伟大忍者!一定会的!” 极度危险 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温柔的亲吻,鸣人的心里产生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幸福感觉,感动得几乎想要哭泣,他凝望着情柔美的脸庞充满期待的说:“姐姐一直和鸣人在一起好不好?永远都不要分开。” “嗯,永远都不分开,我想要一直照顾鸣人。” 看着那双湛蓝清澈与碧海、晴空同色的眼眸,情用力搂抱住鸣人,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让他幸福起来。 当两个人走出一乐拉面店时,外面天色已暗,此时情的身体已经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所以没再骑着白焰,只是牵着鸣人的街道慢慢的走着。 鸣人走在情的身边兴奋的说个不停,只要一想到以后要和这位温柔美丽的大姐姐生活在一起,再也不是孤单一个人,他就激动得无法安静下来,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乐与开心。 面对鸣人几乎称得上聒噪的声音,情只是含笑听着,没有任何不耐烦,看到他如此快乐的样子,情自己也感觉到幸福无比。 两人路过一个无人的小公园,鸣人忽然跳着对情说:“姐姐,我去荡秋千,你在后面推我好不好?” 说完他又有些羞涩的说:“以前看到别人玩的时候都有父母在后面推,他们都荡得好高,一直都很羡慕,所以……” “走吧。” 情笑着拉着鸣人走进公园,等鸣人坐到秋千上后,就在后面推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向天空,秋千荡得很高,鸣人却完全不感到害怕,他在秋千上兴奋的欢呼着、大叫着,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此时有多么快乐。其实他会这样开心并不是因为荡秋千可以荡得这么高,而是身后终于有了那个可以推着他将他送往高空的人存在。 当鸣人从秋千上跳下来时还是一副乐得合不拢嘴的样子,他开心的抱住情说:“姐姐,以后我们每天都来荡秋千好不好?真的好喜欢!” 情拿出手帕温柔的帮他擦着额头的细汗,轻笑着说:“当然可以了,你是我的弟弟嘛,我一定会满足你的任何要求的!” 鸣人看着一直温柔笑着的情,忽然忍不住哭了出来,“姐姐,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没有爸爸、妈妈,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真的是第一次,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天的!” “别哭,以后我每天都会让你这么开心的!” 情抱着鸣人保证的说着,忽然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的。 她还在这安慰鸣人,身旁忽然传来一个有些熟悉充满委屈的呼唤声,那个声音在叫——“姐姐”? 情有些诧异的转过头去,发现竟然是年幼的佐助站在不远处,墨黑的眼睛隐隐有雾气蕴含其中,看着鸣人时小嘴撅得老高,但是当他看向情时脸上又充满了委屈,可怜兮兮的望着她,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姐姐,他是谁呀?” 看到佐助,鸣人本能的产生一种危机意识,一下子扑入情的怀里抱紧她问,生怕自己刚认识的姐姐被那个黑头发的孩子抢走了。 “他呀,他” 情还在犹豫如何回答,佐助看到鸣人扑入情的怀里已经再也看不下去,心中涌起一种珍爱的宝物被人抢走的感觉,一下子冲上去努力拽着他的胳膊拼命想要把他和情分开,口中激动的叫道:“你放开我姐姐!他是我的姐姐!只有我和哥哥才可以抱,你不许抱!” “我才不要,你放开啦!你是从哪里来的?干嘛要分开我和姐姐?” 鸣人说什么也不依,拼命拽紧情的衣服说什么也不放手,佐助一着急就打了他一拳,鸣人也不甘示弱,也回踹了他一脚,然后两个小不点就打起来了。 看到两人你一拳我一脚完全谈不上美观,与未来终结之谷那场可看性差了十万八千里的打斗,情看得真的很想叹气,真的是小孩子的打架呀,完全没有任何章法可言,就差上嘴咬了,这两个未来的主角现在怎么这么弱?难道是剧情还没开始的缘故吗? 正想上前阻止两人打架,佐助却忽然在推打中把鸣人推倒,看到鸣人摔倒,情顿时着急的将佐助推到一边,小心的抱起鸣人心疼的问:“没事吧?哪疼?” 看到一向爱护自己的姐姐如此用力的推自己,还对别的孩子温声细语,佐助当即大哭起来,跑到情的面前拽着她的衣服哭着说:“姐姐是不是不要佐助了?哥哥现在好可怕,都不理佐助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姐姐也不回家,佐助一个人真的好可怜,哥哥、姐姐是不是都不要佐助了?” 看到佐助哭得如此伤心的模样,情的心里忽然不好受起来,用另一只手搂抱着他柔声说:“别哭,我怎么会不要你,我也好喜欢佐助,只是你不能和鸣人打架,如果你和鸣人打架我就不喜欢你了。” “我不和别人打架了,姐姐我们回家好不好,家里没有姐姐真的好冷清。” 佐助擦着眼角的泪花抽泣的说着,话语中充满了乞求。 感受到鸣人的身体忽然颤抖一下,情安抚的拍拍鸣人的后背,又摸摸佐助的头敷衍的说:“这个……暂时还不行,我现在要住在医院里,至少要大半年时间,等我出院再说吧。” “那我要天天去医院看姐姐。”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以后不许和鸣人打架,还有,你要为自己刚刚的行为向鸣人道歉。” 佐助撅着嘴不情不愿的向鸣人说了声“对不起”就扑入情的怀里不肯放开,鸣人看到自己的位置被抢了当即也开始抢占位置,他俩推推挤挤各不相让,对视在一起的目光简直可以用火花狂闪来形容。 情有些哭笑不得的伸手将两个孩子搂入怀里说:“别争了,你俩以后就是朋友了,要好好相处才行。” 鸣人和佐助同时“哼”的一声扭过头,可是随即却又都忍不住开始偷看对方,看到两人如此充满孩子气的动作,情轻轻的笑了起来。 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情拍拍佐助的肩膀正想让他回家,一阵剧烈的心悸感觉突然席卷了她的全身,那种令人战栗不已从内心深处涌出的莫名恐惧令她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几乎僵硬得无法动弹,只是用惊惧得几乎变调的声音叫道:“快……快离开这里……”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情忽然发出的充满恐惧的颤抖声音,一直趴在旁边的白焰当即跑到她身边担忧的问道,面对三双充满疑惑的目光,情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是觉得心脏跳得异常的快速,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低头看着自己控制不住颤抖的手,本能的感觉到极大的危险似乎正在接近。 她飞快的抓起鸣人和佐助将他俩放到白焰背上,自己也随即骑到白焰的身上,让他立刻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虽然疑惑,白焰还是听从她的指示带着三人飞快的奔跑起来,可是还没跑出几步就一头撞在一道无形的墙壁上,险些没撞昏过去,虽然勉强稳住了身形,头脑却还是有一阵发晕,情与佐助、鸣人也在那股巨大的撞击下摔倒。 果然是有问题!情心中一惊,当即开启写轮眼仔细观察,这才发现整个小公园竟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被设置了一道无形的结界,同时她还发现在结界外有几个人隐匿了身体躲藏在那里似乎正在维持结界的样子。 是敌人! 身体在那一瞬间有些发冷,飞快的从冥夜哥哥给的空间里拿出事先存放在那里的针灸专用银针毫不犹豫的往身体各处**位扎去,虽然只能暂时勉强恢复一少部分查克拉,但是有总比没有好。 将三十六根银针扎完,正想努力破开这层结界却忽然感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头脑也有些发晕,转头看向佐助、鸣人惊讶的发现他俩此时双目迷茫已经出现神智不清的症状,白焰虽然强撑着保持着清醒,看起来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这个结界有问题!情使用写轮眼再仔细看去,这才发现这个结界竟然会无形的往里散发出一种能量,估计就是这种能量令她们几个出现这种仿佛是二氧化碳中毒的症状。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几个人是在外面维持结界了,想到这情忽然想起以前曾经看过皆人写的一篇关于各种已知结界的介绍,里面叙述的其中一种失传很久的结界术就和现在这个非常像。 同样是施术人必须在外面施术,设下的结界不但可以完全隔绝声音、气体,而且还会散发一种物质令结界内空气中的二氧化碳超标,虽然对高手没用,但是却可以无声无息的令结界内的大批程度低的人中招,一种相当令人防不胜防的结界。 “现在天色已暗,根本就没有人往这个小公园走动,看来只能自救了。” 情这样想着,将此时神智有些不清的鸣人、佐助小心的放在也已经有些支持不住腿有些发软的白焰身上,然后对两个孩子郑重叮嘱道:“你们两个一定要抓紧白焰的长毛,无论如何都不要放手,如果胆敢松手从白焰身上掉下去,我就再也不喜欢你们两个了。” 虽然两个孩子已经快要陷入昏迷的状态,但是朦胧中听到情这么说还是努力维持着清醒点头,下意识的用力抓紧身下白焰的长毛,揪得白焰登时呲牙咧嘴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看到两人听话的用力抓紧的样子情这才稍微放心,随即又对白焰说:“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带着他俩也很勉强,但是还是不得不麻烦你了,记住!只要我一破开结界,你就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带他俩去火影爷爷那里求救,绝对不要迟疑,只有你越快到那我才可以越快得救。” 她说着伸出右手持续的放出查克拉并将其凝固在掌心,很快一个处于飞速旋转状态的螺旋丸就出现在情的手中,然后她用写轮眼凝视着眼前这个透明的结界飞快的向它跑去,用力的将螺旋丸击在这层结界上…… 在耀眼的光芒下,这个结界最后终于被螺旋丸击碎,白焰登时如箭一般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情也已经无力的跪倒,由于强行调动查克拉而导致的体内气血翻腾的后果,最终令她控制不住的从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只觉得意识已经开始离自己远去。 “已经不行了吗?” 强忍着那种极度想要眩晕的感觉,她拼命努力的调动体内的查克拉,却再也感受不到丝毫力量,耳边脚步声响起,情吃力的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的视线已经有些不清,只能勉强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眼前。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她努力开口问着,得到的却是一记重击,只觉得后颈一痛就无力的晕倒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囚锁(虐) 昏暗闪烁的灯光下,处于昏迷中的情被人用冰冷粗糙的镣铐扣住双腕,镣铐的锁链也随即被两个人用钉子固定在墙壁上将她高高的吊在半空,情全身的重量顿时都集中在纤细的手腕上,被铁铐锁住的双腕当即出现两道勒出来的红痕…… 这种隐藏着鲜血气息的景象登时刺激了其中一个男人体内的暴戾因子,在一声充满残暴的“起来!”厉喝之下,那个男人用力一拳打在此时还处于昏迷的女孩腹部,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女孩的神经,在一阵连胃都几乎要抽搐起来的痛苦中她终于缓缓的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暴戾扭曲却有几分眼熟的狰狞脸孔。 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一下,强忍着下腹传来的剧痛,情的视线越过眼前凶恶的男人努力看着屋子里的周遭环境,一间宽大的房间,虽然肮脏阴暗却并没有血腥味,或是说很久没有血腥味了,看着前方不远处一个布满血迹半人高的台子,再看看周围靠着墙壁放的一排同样残存着黑色血迹的巨大木板,她一下子想起这是什么地方,这里竟然是当年大蛇丸做人体试验的地方! “……你们……是……大蛇丸的部下?” 无视她充满恐惧的柔弱目光,男人凶狠的捏着她的下颌说:“你没有资格提问,能做的只是回答问题,乖乖的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否则就要你好看。” 另一个边脸色不是那么凶恶,却更加令情害怕的男人邪笑着说:“别对小美人那么凶嘛,一眼就能看穿我们来历也挺了不起的,好容易抓来的,要温柔一点对待才行,这小脸长得还真是漂亮,长大以后还不知道要勾引多少男人呢?” 男人语带□的说着已经伸手摸向情白皙的脸庞,感受到粗糙肮脏的手留连在自己的脸上,一股极度恶心的感觉顿时充斥她的全身。 “放开我!不要碰我!好恶心!” 她扭过头,带着控制不住的恐惧声音叫着,却被一巴掌用力挥在脸上,脸颊顿时火辣辣的刺痛,一缕鲜血已经从嘴角流下。 “女忍者落入敌人手里会有什么下场你应该很清楚吧?才摸你一下就受不了了?马上我会让你尝到更刺激的滋味。” 看着那个男人□着充满□的暗示,惊惧的眼泪已经从情的眼中流出,嘴唇都被咬出血了,全身却依旧控制不住的发抖着,只觉得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她还不如死了好。 对同伴的恋童癖倾向一向很鄙夷的暴戾男人“哼”的一声说:“一个臭丫头片子而已,长得再好看有个屁用,女人还是大□摸起来够爽,别妨碍我刑讯她,等我完事了再说。” “等你完事了她还能上吗?就是这种年龄上起来才够爽,那种**的感觉做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今天这个更是其中的极品,让我先上了再说。” 他一脸色急的说着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撕情的衣服,随着“撕拉“一声布锦撕开的声音,情的半边雪白的肩膀已经裸露在空气中,洁白无暇带着诱人光泽的雪白肩膀暴露在两人眼前时,那个恋童癖登时忘记了下一步撕衣服的动作,死死盯着她雪白的肌肤,一脸想要把她吃进肚的模样,连那个性向正常的暴戾男人都控制不住咽口口水说:“看起来是不错,一会儿我先来。” “……你们杀了我吧……不要碰我……” 受不了这种凌辱,情哭着叫道,已经泣不成声,无论如何都不想自己的身体被这两个恶心的男人玷污。 她还在低低的抽泣着,门忽然开启,又一个男人进来说:“大老远就听到尖叫声,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玩女人?现在外面到处都是抓捕我们的忍者,赶紧把那个东西问出来,别以为这是大蛇丸大人的隐藏之所就安全了,到底是木叶,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 那个暴戾男人听到同伴的话毫不在意的转动着手指上的刀片阴狠的笑道:“要得到那个东西,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只要她知道,马上我就能够让她说出来,虽然这次是我们擅自行动,但是只要把东西拿到手,大蛇丸大人哪还会生气,一定会很赏识我们的,也能让那几个快要骑到我们头上的小鬼知道我们才是大蛇丸大人的专属结界忍者。” 他旁边那个恋童癖也□着摸一下情的脸说:“这次能这么轻易的就找到线索还真是要多谢她呢,要不是她那么轻易的就对那个金发小鬼说出自己的身份以及力量减弱的事,我们怎么可能想要抓她?想不到竟然虚弱到那种地步,这么轻易的就被抓住,真是便宜我们了!” “你们……是那时一乐拉面店里的……?” 情的瞳孔瞬间放大,终于明白为什么觉得他们有几分眼熟了,心中悔恨万分,竟然完全没有提防就把那种事说出来了。 那个刚从门口进来的男人看着此时被吊在墙上瑟瑟发抖默默哭泣的女孩,走到她的面前毫无半分怜悯的捏起她的下颌,仔细凝视着她的眼睛问:“你既然是四代的养女,那你肯定知道那个由四代火影亲自撰写的包括了历代火影所掌握的全部忍术的卷轴,它在哪里?告诉我!” 看到情眼中一闪而逝的震惊光芒,他已经肯定这个女孩知道卷轴的下落,但是当听到情说“它在三代火影家里”时,却当即曲起膝盖狠狠的一下子重重地撞击她的腹部…… 看着女孩痛苦的低下头喘息不已的样子,那个男人用力揪起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狠狠的说道:“想骗我?你以为我们不知道那是假的吗?真的卷轴早在四代火影死后就神秘失踪了,你肯定知道它藏在哪里,快说出来!我的耐心可不好,别逼我对你用刑。” “……我……不知道……” 情呻吟的说着,换来的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沉重的拳头击打在她的身体各处,身体除了痛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她却死咬着嘴唇不肯叫出声来,她当然知道卷轴在哪了,那个卷轴此时就安静的躺在她的个人空间里,只要心念一动随时可以让它出现在这个房间里。 可是……怎么可以交出去,那是皆人耗费了很多心血才整理完成的,有多少个夜晚她趴在皆人的身上,看着白天劳碌了一天的皆人在灯下熬夜书写,那时皆人还温柔的笑着对她说“等到小情满十八岁的时候,就把这个送给小情给当生日礼物。” 那是皆人留给她的遗物啊!怎么可以交给大蛇丸? “……不会交给你们……绝对不会……” 身体痛得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疼痛带来的感觉令她的身体一阵阵发软,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让她立刻把东西交出来,解除那种仿佛没有止境的折磨,可是她却依旧遵循着心意喃喃的说着,无论如何都想要保护住皆人留给她的遗物。 终于男人打累了停下手,情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肌肤已经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痕,那个恋童癖有些可惜的说:“你看看,这么好的身体被你打成这样,打这么久她都没说出来,性子倒是够倔强的,现在可以让我用自己的方法审问她了吧。” “随便你,别把她玩死了就行。” 男人坐到一边椅子上,漠然的看着两个同伴开始脱裤子,然后满意的看到原本脸上还一直努力维持着淡漠表情的女孩在那一瞬间表现出来的惊惧害怕的模样。 “……不要……走开……不要碰我……你们杀了我吧……” 情充满恐惧的哭叫着,身体拼命挣扎的晃动带起一阵清脆得残忍的锁链敲击在一起的声音,双臂早以麻木,鲜红艳丽的血液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已经顺着她纤细白皙却被冰寒铁铐锁着的手腕处缓缓的流淌下来…… 不敢去看眼前两个男人丑恶的模样,情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想死,她只想立刻死去不要去经历那么可怕的事,她的身体只想献给自己最喜欢的人,怎么能够被那么肮脏的人玷污。 黑色的发丝凌乱的散开,纤细优美的娇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盈满泪光的眼眸紧紧的闭阖,将所有的泪水锁在眼底,完全抵抗不了,体内空荡荡的一点力量也感受不到,她甚至连自杀都办不到。 听到耳边男人□的声音,她知道哀求无用,只是再次咬紧嘴唇不想让自己再发出那种示弱的声音,只是不停的告诫自己身体不重要,忍耐,忍耐过去就结束了,虽然这样努力的想着,当双腿被用力分开耳边响起衣裙被暴力撕破的声音时,情还是控制不住脆弱的痛哭出声,只希望这一切都是噩梦。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时,房门忽然再次开启,一个女忍者走进来,看到两个即将要实施暴行的同伴登时厌恶的皱起眉头骂道:“恶心死了,把那种脏东西收起来,立刻过来听我最新收集到的情报。” “大姐,你知不知道现在停下来很痛苦?” “就是,过一会再说吧,你又不是男人根本不知道现在停下来有多难受?” “不立刻停下来我会让你俩更难受,你们怎么折磨那丫头我不管,但是不许用这种方法。” 那个一脸狠厉的女忍者冷冷的扫视眼前的两个男人,一脚将身边一个一人高的木板的踹烂,看起来非常的不爽。 一直做在椅子上冷眼旁观的男人看到他们的老大似乎要生气的样子,当即站起来打圆场说:“不过是个丫头罢了,何必伤了大家的和气,大姐肯定是探听到重要的情报才回来,先听大姐说吧。” 说着他又凑到两人面前,避过身后女忍者的视线用唇语对两个同伴说:“以前大姐也被敌方忍者抓住过,估计也曾经遭遇了同样的事,所以对这种事特别看不惯,别惹她生气,先停下来。” 虽然是女人,但是她凌驾于众人的实力,心狠手辣的作风还是相当令两个同伴警戒的,所以虽然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最后他俩还是把裤子又重新穿上了。 “大姐,探听到什么情报了?我们已经确定这个丫头知道那个卷轴藏匿地点,要问出来只是时间问题。” “那种东西已经不重要了,这个丫头的身体可比那个卷轴有价值得多,你们知道现在外面谈论次数最多的话题是什么吗?” “我们才来木叶哪知道什么话题,大姐你就别卖关子了。” “现在外面最被众人争相谈论的话题就是木叶乃至五大国公认的天才,四代火影的女儿情公主同时拥有两种血继限界,木叶两大瞳术——白眼和写轮眼她都能使用的事。 这次我们可真是捡到宝了,不知道有多少国家暗地里发了疯的想要得到日向、宇智波这两族人的身体进行研究却都不能如愿,现在竟然让我们一下子把两种瞳术都得到了,真是太走运了,只要破解了白眼、写轮眼的秘密,那可是大功一件,大人一定会对我们另眼相看的!” 看着他们大姐兴奋的表情,那个冷漠男却有些迟疑的说:“可是现在外面搜查得这么严根本就无法把她活着带回去,日向一族可以透礻见一切的白眼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现在只有这里因为当年大人设置了可以屏蔽白眼探察的特别结界才安全一些,不过这也不是久留之地。” 那个女忍者面对同伴的担忧嗤笑一下说:“有我这个医忍在这还用把她活着带回去吗?给我半个小时时间我就可以把她的身体状况初步分析出来,然后再解剖她的身体,把她身上比较重要的器官带回去献给大人就行了。” “那样的话最好把那个银发的小子也叫过来,据说他的医疗忍术也挺不错,两个人研究这具身体速度还可以快一点。” “你说药师兜吗?哼!我一向看他不顺眼,总是笑得那么讨厌,偏偏大人又特别信任他,让他过来平分我们的功劳吗?这里我一个人就能搞定,当年大人可是留了不少好东西在这。” 女忍者说着走到墙壁一边仔细敲打一番,随着“咔咔”的声音,一个隐藏的门竟然被开启,里面同样是一间研究室,不但摆满了各种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人体器官,还放了各种手术用具以及测量人体各部分情况的精密电子仪器。 指挥他们把那个仪器抬出来,女忍者来到一直安静无声的情面前冷冷的说:“怎么?吓傻了?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父母为什么让你拥有这么遭人垂涎的能力?” 情抬头看她,眼神漠然,毫无波动,连死都不在乎了还在乎这个吗?虽然这个女忍者决定了她最后残酷的命运,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说她还是有些感激她,至少在她的干预下自己可以不必承受那种比死还要可怕的凌辱。 “怎么这么紧?你们不会把她绑在木板上吗?” 那个女忍者拽着扣在情手腕上的镣铐说着,毫不怜悯的用力拉扯着锁链,随着清脆的“哗啦”声,在她的粗暴动作中又有血隐隐的从情的手腕上流下,情忍耐着针扎般的痛苦一声不吭,如同木偶娃娃般了无生气。 面对他们大姐的责问,把那台仪器推过来的暴戾男说:“那有什么办法,这里这么潮湿,又过了这么多年,木板全都疏松了,根本就承受不住力,所以只好把她吊墙上了,说起来这台仪器没问题吧?” “那间密室设置了封印术一直都保持在干燥状态下,肯定没问题,现在用查克拉把开,我要开始进行研究了。” 女忍者说着已经用力将钉在墙上束缚着情的锁链拽下来,随即将她扔到那个原本被大蛇丸用来解剖人体的手术台上, 将各种探查装置连接在情的身体各处,那个女忍者就启动那台仪器对她的身体进行扫描,知道反抗无用,同时也知道最后他们什么资料都不会得到,所以情只是安静的躺在冰冷刺骨的手术台上任由他们摆布。 那间隐藏的小研究室原本就是用来研究身体各处细微组织的地方,看到机器已经启动要出结果还要过段时间,那个女忍者就抽取情的血液在小研究室里进行化验,发誓一定要把她身体的秘密的找出来。 刑讯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女忍者聚精会神的看着显微镜,对着情的血液样本仔细研究了半天却始终没有从中发现任何异于常人的细胞组织,她不由得有些急躁的走出小研究室来到外面那台正在工作的仪器面前,仔细察看上面显示出的数据,发现情的身体除了各方面机能要比常人优秀一些外并没有任何特别出奇的地方。 “可恶!不可能的,她的身体肯定会与我们不一样,为什么会找不出特异的地方呢?” 她皱着眉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拼命思考着到底遗漏了那里,当她无意中看到情有些失神略显迷茫的黑眸时,一下子反应过来,登时大笑道:“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完全探查不到了!因为她的体内同时拥有两种血继限界,两相排斥,所以平时一定会保持普通人的状态,只有在使用血继限界的时候,身体的特异能力才会表现出来……” 她说着已经用力捏着情的下颌命令道:“立刻把写轮眼和白眼给我显露出来,呃,就先开启白眼吧,听说你的写轮眼还没有进化完全。” 想到她不可能同时表现出两种血继限界,那个女忍者临时改变命令,原本以为一直任由她摆布的女孩会乖乖的听话,想不到情却眼神迷茫的看着头顶喃喃自语的说:“当初日向一族要给我烙上那个封印我能力的咒印时是皆人顶着巨大的压力保护我,如果白眼的秘密被泄漏出去,皆人一定会被怨恨的,不想让他被人怨恨……” 说着,她眼神忽然变得异常坚定的说:“……不会,绝对不会让你们得到……啊……” 鲜血飞溅,随着女孩的一声惨叫,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已经深深的刺入她的左肩,那个女忍者擦一下迸溅在脸上的血迹恶狠狠的说:“我没有时间和你干耗!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合作不合作?” 肩膀上要命的疼痛就犹如渗入血管的钢针瞬间流遍情的全身,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说:“……不会……不会和你们合作……我绝对不会让皆人被人怨恨……嗯……啊……” 锋利的手术刀在流血不止的伤口处反复搅动,女孩眼中盈泪用力咬住嘴唇忍耐着,却依旧控制不住的带着哭腔颤抖的呻吟,手脚却被用力按住完全无法挣扎,只是无助的看着刺目的银光带着血腥的红色在眼前不停的晃动…… 鲜艳妖异的鲜血从女孩身上不停的淌下,而她如此柔弱无法反抗的模样更是激起那个暴戾男的凌虐欲,他搓搓双手兴奋的叫道:“大姐,这臭丫头嘴硬,让我来吧,我可是刑讯的专家,保证马上就让她乖乖的和我们合作。” “专家?哼!随便你怎么做,别把她弄死就行了。” 虽然对于同伴充满变态的凌虐爱好也很看不上眼,不过最后她还是收起手术刀同意了这个提议,冷冷的看着他拿出卷轴准备刑讯的工具。 那个恋童癖有些舍不得,不过看到大姐一脸凶狠的模样还是没有阻止,想到那个小丫头被同伴这么一折腾是肯定不能上了,心里不由得有些惋惜这次错过了这么好的货色。 将痛得身体隐隐抽搐的女孩再次吊到墙壁上,男人从一个透着黑红鲜血颜色布满血腥味的箱子里,拿出各种大小不一的刀刃、钢针、烙铁、竹签……脸上带着狞笑随即揪着情的头发让她看面前凌虐人的工具…… 纤细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昏暗摇曳的灯光照在她惨白清丽的容颜上有一种摄人心魂的美,纯净的黑瞳看着眼前布满血腥的刑具惊惧中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当晶莹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默默流下时,长长的睫毛已经带着水气垂下来,掩盖了其中那无法自抑的恐惧目光…… “啪!” 男人已经一巴掌挥过去厉喝道:“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和我们合作,不然我会让你把这里所有的刑具都尝个遍!” 看到女孩闭紧眼睛不肯合作的样子,他登时拿出好几根粗大带着锐利倒刺的钢针,随即用锋利的针尖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滑动着,看着上面顿时出现的几道血痕,男人狞笑着说:“不合作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就让我陪你慢慢玩一会吧。” 原本就没有一丝暖意的房间在男人冷酷的笑声骤然蒙上一层鬼蜮般的残冷,女孩极度痛楚的惨叫声也随即在这个房间响起…… 各种不同的刑具不间断的用在情细嫩的身体上,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神经末梢都被那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痛楚彻底侵占,仿佛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已经被撕裂…… 痛不欲生的折磨让她想不顾一切的听从他们的命令来减轻这种痛苦,可是每当被凶狠的要求开眼时,那一瞬间她的脑海中都会闪过皆人温柔的笑容,然后用力咬紧嘴唇再次沉默,接着便轮的拷打…… 鲜红的血液顺着她身上大小不均的伤口不停的缓缓往下流淌,点点滴滴和她一颗一颗不停垂落的眼泪一起掉落,融化入她脚下的泥土之中…… “……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这种痛苦也不属于自己……忍耐……一定要忍耐……忍耐过去一切就都结束了……” 在那种恨不得死掉的剧痛中,她不停的这样告诫自己,可是那种仿佛永无止境的折磨与痛苦却始终不曾结束…… 腥甜的血腥气弥漫在整个房间里,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滩血迹早以凝固在女孩的脚下,灯光越发的昏暗,刑讯却依旧没有停止,被吊在墙壁上受刑的女孩已经数度昏厥,但是每次没有昏迷多久就被冷水泼醒,再次承受非人的折磨…… 惨叫声已经许久没有响起了,不满她这种安静的样子,男人残酷的笑着,拿出着一个烧红的烙铁放在女孩的眼前想要看到她眼中透露出的恐惧,可是情却已经被折磨得有些神智不清,纵然看着鲜红冒着火光的烙铁,涣散的瞳孔却依旧没有任何的颤动,沉寂得宛如一滩死水一般。 直到烧红的烙铁烫在她身体剩余不多的娇嫩皮肤上,那种被烧灼的剧烈痛楚才让她稍微清醒一些,登时再次控制不住的痛呼挣扎起来,早已松动的锁链当即在她的挣扎下从墙上松脱,被吊在半空中已经好几个小时的女孩也随即摔…… “臭丫头,我让你再动!” 不满自己的刑讯就这么被打断,男人喝骂着,抓起女孩已经血迹斑斑的纤细手腕将她高高的提起,随即用苦无狠狠刺穿她的手腕用力钉在墙上,在女孩的惨叫声中,男人又把她的另一只手同样也用苦无钉在墙上,看到这样已经可以固定住女孩的身体,他这才结束这种残虐的行为。 看着惨叫过后再次安静下来,被苦无钉在半空中双眼涣散毫无生气的女孩,那个女忍者已经知道再如何用刑她都会这样一直抵抗下去,只能从心理击溃她的防线了。 所以当男人拿起烙铁正想继续对身体早已染满鲜血的女孩进行折磨时,她已经开口说:“算了吧,女人的意志力和承受压力的能力都是你们男人无法想象的,折腾了这么久都不见效果,看来她是铁了心不和我们合作了,已经快要没有时间了,等到外面木叶的人把全村搜察完很快就会想到这里,我们必须尽快撤离这里!” “哼,那就这么便宜她了吗?什么都没问出来!”男人悻悻的说着,不甘心的扔下手中的烙铁。 “当然不是了,至少她身体的各部分器官组织还是要带走的,去那个小研究室随便拿个装福尔马林的瓶子过来,记得把里面泡的东西扔掉。” 女忍者说着已经走到此时被苦无钉在半空中的女孩面前,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说:“你这种倔强的行为给我带来很大的困扰啊!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等着我们杀你,可是我要告诉你就算是死亡也分为舒服和痛苦两种方式。” 满意的看到眼前的女孩露出惊恐的模样,她用两根手指轻轻的磨蹭着女孩微微颤抖着的眼睛说:“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乖乖的把白眼露出来,让我研究你的身体,为了感谢你的合作我会让你毫无痛苦的死去。否着——” 感受到女孩身体的颤抖,她适时的停顿一下,然后用非常温柔的口吻说着异常残忍的话语,“否则我就活生生的挖下你这双眼睛,然后再活生生的把你身体有研究价值的器官全部割下来带走,我可以向你保证就算这样你还可以继续活三到五天左右,还要忍受这么长时间的折磨很痛苦啊!身体就这样被吊在这里,内脏都已经却取走却还在活着,空虚痛苦的活着,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比现在疼痛千百倍的痛苦,你真的还想要忍受这些吗?” “……不要……不要这么残忍……” 女孩用微小得可怜的声音抽噎的说着,身体战栗的感受着那不停抚摸着她左眼的手指,透着恐惧光芒的美丽眼睛已经盈满了泪水,连续几个小时的残酷折磨已经让她连哭泣的力量都没有了。 “别说那些废话,我只问你合作还是不合作?” 面对女孩梨花带雨的清丽容颜,那个女忍者毫无怜悯的说着,手指已经在她的眼睛上用力的按压起来,然后示意同伴把装着福尔马林的玻璃瓶放到她面前继续劝诱的说:“乖乖听话,亲眼看着自己圆圆的眼球就这样漂浮在瓶子里的滋味可绝对不好受啊!你真的想亲眼看着自己的眼睛被挖下来扔进这个瓶子里吗?” “……不想……” 听着女忍者的描叙,情惊恐的看着眼前那个散发着刺鼻味道装着黄色液体的瓶子,声音颤抖得已经带着哭腔。 看着女孩开始晃动的眼神,女忍者知道她的内心已经在动摇,当即更加努力的劝诱道:“那就乖乖听话!你现在全身都很痛吧?只要听话,马上我就会让你舒服的进入那个最安宁的世界再也不必承受这种痛苦了,和我们合作吧。” “……我……合……作……” 身心的巨大折磨已经让她的精神几近崩溃,终于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颤抖的发出已经无法连贯的单音,晶莹的泪水不停的从已经涣散的眼中流出滴落…… “这就对了,真是乖孩子,快把白眼露出来!” 女忍者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话语急切的让她开启白眼,情却在听到“白眼”两个字时身体顿时僵住,已经涣散的眼神又开始逐渐的凝聚,已经接近空白的脑海顿时出现一连串的声音。 “怎么能够让他们取得白眼的秘密?皆人一定会被怨恨的,被原本爱戴他的人怨恨,怎么能够容许这种事情发生?你要让这种事情发生吗?要让最受人爱戴的皆人被怨恨吗?” “不要!我不要!我绝对不要!” 她拼命摇头说着,却让那个本来以为一切大功告成的女忍者恼羞成怒,当即伸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颌恶狠狠的说:“耍我很好玩吗?我让你不要!” 她说着已经伸出两根手指用快如闪电的速度往女孩美丽却充满惊恐之色的左眼挖去……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房间,那叫声实在太惨烈了,就连听惯了惨叫声的几个男人都出现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第一次发现人的叫声竟然可以凄惨到这种地步! 左眼剧烈的疼痛令她下意识的用力扯动右臂,竟硬生生让右手摆脱了牢牢将手腕钉在墙上的苦无用力捂住流血不止的左眼,只是这个动作也让情付出了异常惨痛的代价,右手的手筋在她那种几乎称得上疯狂的扯动下当时就被锋利的苦无尽数割断,鲜血也随即迸溅了一地…… 虽然右手已经废掉,她却浑然不觉,左眼突如其来的剧痛已经让她的大脑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用手努力捂着令她感觉痛不欲生的地方,尽管已经用全力捂住左眼,混合着她血泪的猩红液体却依旧持续不断的顺着她右手的指缝不停流下…… 在情的面前,鲜红的血液同样顺着那只刚刚往她左眼挖去的指端滴落,那只手的主人此时正冷冷注视痛得全身都在颤抖的女孩,然后在她的面前张开染血的手掌,一个沾满鲜血的惨白眼球就这样出现在她的手掌里被送到女孩的眼前,直到此时情才意识到自己的左眼已经被生生的挖下来了。 她呆呆的看着自己在灯光下散发着惨白光泽的左眼被扔入黄色刺鼻的液体,终于控制不住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凄厉叫声,那叫声太痛了,就如同受伤濒死的小兽般在临死前发出最后孤绝悲怆的叫声,当她的叫声停止时那只鲜血淋漓的手指已经用力的按住她的右眼…… “最后再问一次,你到底合作不合作?” 依旧是残忍无情的逼问声,女孩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低喃的说着,“……谁来杀死我……拜托……请杀死我……杀死我……” 仿佛在那阵连灵魂都在哀鸣的悲凉叫声中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光一般,她捂着左眼的手已经无力的垂下,散落下来的黑色发丝遮盖住她原本应该有着莹润黑玉般美丽黑瞳的左眼,仅存的右眼此时正在逐渐涣散,呈现出失神迷茫的神色。 看着眼前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女孩,女人眼中带着残虐的笑意说:“真是相当好听的音乐呢,看来你是不会和我们合作了,那就再来吟唱一次这曲最后的乐章吧!” 她说着手指用力,正要把女孩的右眼也挖出来,大门却忽然被人一脚踹开,那个女忍者也顾不得挖眼睛了,当即和同伴一起拿出自己的武器警戒的注视门口,这才发现站在门口的银发孩子竟然是同属于大蛇丸的部下——药师兜! 忌讳的咒印 四个人看到是他登时松了口气,那个女忍者皱眉说道:“药师兜,你怎么来了?被木叶的人发现你的真实身份你就死定了,要是因此让我们对于木叶的情报接收出现问题那就糟糕了。” 其余的人也随即说道:“就是!身为间谍这种敏感的时候应该乖乖在家呆着而不是跑到这种地方来。” “不要这么说嘛,好歹也算是我们的同伴,大人又一直器重他,外面这么热闹过来看看也是正常的,刚好可以让他为我们提供一个最安全的出村通道。” “药师兜,看你跑得这么急是不是外面的情况很糟糕?”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银发的孩子却只是微喘着气呆站在门口出奇的沉默,当他看到屋里的情形时手已经紧紧的握拳,别人的话他一句都没有听到,全身心都在凝望着眼前被一只苦无钉在墙壁上一身鲜红依旧不断滴着血的女孩。 刚刚在外面听到那声惨叫之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他看到心爱的女孩被折磨成如此模样时,还是彻底惊呆了,只觉得指尖开始发冷,从来都没有惧怕过鲜血的他,看到那片刺目的鲜红时第一次有发晕的感觉,好多血,那具纤细的身体怎么会流出这么多血? 兜缓缓的走进房间,虽然那具犹如艺术品一样洁白美好得令人叹息的身体此时已经鲜血淋漓的让人不忍目睹,可是他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始终凝视着面前的女孩,似乎想要从那具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上找出曾经美好的影子。 女孩的容貌依然美丽,可是脸色却已经苍白得看不出一丝血色,凌乱的长发盖住她的左眼,露出来的右眼却茫然空洞的看着前方,涣散没有丝毫焦距的瞳孔却让兜知道她其实什么都没有看到。 情身上的衣服早已支离破碎、残缺不全,锁骨之上,细腻的皮肤依然洁白无瑕、晶莹如玉,可是锁骨之下,一眼往去几乎找不出一丝完好的皮肤,针扎、刺烫、火烧、刀割……身体裸露出来的部分竟然全都布满了这些触目惊心、纵横交错、皮开肉绽的狰狞伤口。 她之前到底遭受了怎样残酷的折磨? 他心里颤抖的想着,似乎连心跳都失去了,只是用异常艰难缓慢的步子走向女孩,当他终于走到似乎被恶毒的刑具折磨得失去神智的女孩面前时,手已经轻柔的抚摸上女孩有些迷茫神色的脸庞,然后用最温柔的声音对她说:“别怕,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会带你回家的。” 很不满他无视自己的态度,那个对情用刑的男人叫道:“药师兜,你什么意思?别以为这里是你负责的地方就要一切听你的,那丫头可是我们辛苦抓来的,一会儿我们还要把她解剖了拿回去送给大人,可不是说放就……啊……” 男人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在一片血光中惨叫一声倒。 他的同伴看到这种情景当即着急的拔出武器,警戒而又惊诧的看着忽然下杀手的兜,不明白他什么忽然出手。那个女忍者看着此时一脸煞气的银发男孩不可思议的叫道:“药师兜!你什么意思?要背叛大人吗?” “不是背叛,只是单纯的想要你们死而已。” 墨色的瞳孔仿佛被黑暗侵蚀一般瞬间变得阴暗无比,他用冰寒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说着已经用快如闪电的速度、狠厉无情的招式击杀了剩下的三个音忍。 看着几个人到死都不明白的眼神,兜冷冷的说道:“一群废物,如果换个时间地点我会让你们用最痛苦漫长的方式去死,现在就这样取走你们的性命还真是便宜你们了。” 直到听到身旁女孩忽然发出的呢喃声,冷洌充满杀意的气息才从他的身上消失无踪,兜的眼神也再次变得柔和起来。 他走到眼神早已涣散的女孩身前心痛的说:“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早该想到这个地方的,我立刻带你出去。” 女孩看着他却又仿佛没在看他,只是低声呢喃着,兜将耳朵贴近她微动的嘴唇才知道她在说什么,原本她一直都在反复说:“杀死我……请杀死我……” 看着面前毫无生气的女孩,兜的眼中一阵悲伤,他避开情的伤口轻握着她的双肩保证说:“情,别这样,没事的,肯定没事的,我会治好你,相信我,你身体的伤痕我会全部帮你消除的,我一定会办到的,努力活下去,不要放弃生存的希望。” 她空洞的目光看着他,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旧反复呢喃着,情此时神智不清的样子让兜很担心,决定先带她出去再说。 看着那个无情的钉入女孩左臂沾满暗红色鲜血的苦无,他咬咬牙随即用轻柔的嗓音对情说:“稍微忍耐一下,我帮你把苦无取下来。” 他说着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将苦无拔下来,女孩也在一声惨叫声中从墙上摔落下来,还没有摔在染满血迹的地上就被兜小心抱入怀里。 他抱着情正想要帮她止血,一直遮盖着她左眼的黑色发丝却已经散开,兜的身体登时僵住,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声音颤抖的说:“……情……你的眼睛……” 在左臂剧烈的疼痛中稍微恢复些许神智的情终于看到属于兜沉痛的目光,然后她忽然想起自己的左眼已经被挖下来,沉重的伤痛出现在她的心中,她推开兜本能的想要去寻找她的眼睛,可是伤势严重的她却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当即重重的摔倒。 全身犹如无数根钢针在扎一般的痛,情强忍着剧痛趴用仅存的右眼努力寻找着,终于在那个倒直拷打自己的男人身边看到一个已经碎裂的玻璃瓶,一颗惨白的眼球就这样掉落在泥土之中…… 情声音呜咽着,呢喃着说着“眼睛”,手已经努力伸过去想要去找回自己的左眼,看着她仅存右眼所盈满的晶莹泪水,兜的一阵心痛,一下子将她抱入怀里保证的说:“情,别哭,相信我的医术,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眼睛,你想要什么样的眼睛我都会为你找来,我一定会帮你找到最美丽最漂亮的眼睛将它移植入你的眼中……” “不要……不要别人的……我只要自己的……” 她用细弱的声音抽噎的说着,凄楚的低泣声更甚杜鹃啼血。 看着此时异常可怜的情,兜更加心痛,只得轻搂着颤抖不已的女孩耐心的轻哄她,他在情的耳边轻声细语,感觉她的心绪终于稳定一些,正想带她离开,外面却忽然传来几声爆裂声,那是他来之前为了提防别人忽然闯进来而设下的机关,现在看来应该是木叶的人找到这了。 这种情况他已经无法带走情了,只得柔声对她说:“木叶的人的来了,他们会带你离开这里,我必须要走了。” 他说着放开情的手,情却本能的对外面的人有种恐惧的感觉,下意识的抓住此时令她感觉异常安心的兜,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极度不想他离开。 兜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摸着她苍白的脸庞充满抱歉的说:“对不起,我真的不能留在这了,情也不希望我被外面那些人带到木叶的刑讯室经历一次和你一样的折磨吧。” 听到“折磨”两个字情的身体顿时控制不住的战栗一下,柔弱的脸上虽然带着几分不安与害怕,却还是颤抖的松开了紧抓着兜的手。 看道她体贴的行为,兜在她苍白的唇上亲吻一下柔声说:“别害怕,已经没事了,外面的人肯定是木叶的忍者,他们是不会伤害你的,我也会很快去医院看你的,我现在必须要走了。” 感受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兜知道已经不能在呆下去,双手结印随即在一团烟雾中消失了,而门也在他消失的瞬间再次被人用力踹开。 如兜所说冲进来的几人的确都是木叶忍者,可是当情看清来人时却顿时打了个冷颤,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盛,进来的四个忍者除了其中一个带着面具看不见脸的暗部,剩下的三人竟然全都是日向一族的人,其中一个更是雏田的父□向日足。 他们冲进来后都被眼前的鲜血淋漓的景象惊呆住了,都想不到仅仅几个小时而已,情竟然会被人折磨成这个样子,而且很明显有人在他们之前就来过了,并解决掉了那四个疑似绑架者的外村人。 到底都是久经血腥的忍者,四个人没有愣多久都反应过来,尤其是那个暗部一马当先的冲过去,他心疼的看着此时伤痕累累似乎很害怕他们的女孩,尽量用最柔和的声音说:“情公主,是我,星野智,别怕,已经没事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现在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他说着正要抱起眼前的女孩,却发现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起来,努力开阖嘴唇似乎想要告诉他什么,却无奈细弱的声音竟令耳力不错的星野智一时没听清她说什么,直到后心忽然挨了一记柔拳,他才意识到女孩说的是“危险”二字。 那一瞬间他忽然想起来,忍者的后背除了最信任的人是不可以露给任何人,可是什么都晚了,那记柔拳当真很重,星野智摔倒时,面具下面已经涌出大片的血,想要拔刀反击却发觉自己似乎连抬手的力量都没有了,身体竟然再也感受不到一丝查克拉。 又吐了几口血,星野智喘息着努力开口责问道:“……你们……为什么……” 说到这他忽然反应过来,身体剧震,话语中充满了愤怒的叫道:“……难道你们想要对情公主……绝对不允许!” 日向日足走到努力想要站起来的星野智面前,白色仿佛能够洞穿一切的瞳孔看着他声音平淡的说:“正是因为你一定会阻止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伤害你,真的很抱歉。只是这对于我们日向一族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所以无论如何都请不要插手。” “放屁!你们要毁了情公主我怎么可能不插手?一族、一族、你们只会想着如何维护日向一族,她可是四代火影大人最珍爱的女儿啊,当年若不是四代火影大人牺牲自己的性命封印九尾,不要说日向一族,连村子都有毁灭的危险,你们现在竟然对情公主下手,还有没有良心?” 日向日足的脸微微颤动,沉默良久才说:“当年正是因为四代火影大人从中阻挠,情公主才能始终保持自由之身,也正是因为四代火影大人为了保护村子壮烈牺牲,我们才一直没有强硬的对情公主施以封印。如果她能够一直保持强大的力量,我们看在四代火影大人的面上也可以让她游离于我们一族之外,只是现” 他说着白眼已经瞬间开启,扫视着此时身体微微发抖一脸惊恐的女孩身体,随即说道:“身体表明严重的外伤不算,内脏多处受损,肋骨断了三根,左腿骨折,失去左眼,最严重的是右手手筋已经完全被割断,不但再也无法结印,也无法拿刀使用你们星野一族的星神舞风流。 你现在应该很清楚了吧?情公主——已经被毁了!她以后不但当不了忍者连自己都无法保护了,一旦这个消息传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为了得到白眼、写轮眼的秘密而千方百计的绑架她,为了日向一族白眼的秘密我必须对她下那道封印。” “不要对她做这么残忍的事情!情公主现在已经够惨了,你们对她下那种咒印术不是雪上加霜吗?那种封印不但可以令白眼的能力大幅度减弱,甚至连生死都要受你们日向一族的控制,更何况你能肯定那个咒印不会对她的写轮眼造成影响吗?你们要连她最后的能力也毁去吗?我们木叶的医疗水平是五大国中最强大的,就算村子里没人能治好,传说中三忍之一的纲手公主也一定可以治好她,我可以去找她回来……” 星野智还在努力劝说,日向日足已经打断他的话,“情公主到底是四代火影大人的女儿,我们不会控制她的生死,更加不会用分家的标准要求她,只要她不做出危害我们日向一族的事,我们永远不会对她动用那个咒印,好了,时间不多了,要立刻送情公主去医院,请不要妨碍我施术。” “怎么可以让你们得逞?” 星野智说着已经艰难的站起来“锵”的一声拔出刀,用寒冷刀锋对于着几人,看起来是不打算袖手旁观了,可是刚刚那一掌伤得太严重了,他才稍微用点力就控制不住吐了好几大口血半跪根本无法就无法迎敌。 日向日足对身边一直默不作声的两个同族示意一下,他俩当即来到星野智的身边严密的监视他,以防他忽然出手打断施术,而日向日足则走到咬紧嘴唇身体瑟瑟发抖的女孩面前说:“情公主,真是抱歉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乞求你的原谅,只是想请你了解我们日向一族的无奈。” 看着面前白色的瞳孔,眼中原本充满恐惧的女孩竟然逐渐平静下来,她低垂下眼帘,轻柔却又有些激愤的说:“了解又如何?不管说得再如何好听,我都将成为被命运束缚的人,永远永远活在你们日向一族的阴影里。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触犯了你们日向一族的利益你们会毫不犹豫的对我使用那个忌讳的咒印吧,如果真的被烙上那个永远失去自由的烙印,我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一直希望我能够自由活在蓝天下的父母?那种代表“笼中鸟”的标志我不要!” “这由不得你。” “死了就由得我了。” 她决绝的说着,忽然用与此时身体状况绝不相称的速度飞快的拣起地上那只沾满血迹的苦无用力往自己的心口刺去…… 被封印的能力 “结束吧,一切都结束吧,只要刺进去就再也不痛了……” 眼尾滴下一滴眼泪,就在她以为一切都将终结的时候,手腕却忽然被用力握住,已经刺入胸口的苦无顿时再也无法进入半分,然后它就被夺走扔得远远的。 听着那声金铁落地的残酷声音,情一下子睁开眼睛气愤的质问道:“为什么阻止我?你们要让我和我父亲一样受你们宗家的控制吗?” “我说了,我们不会控制你,你被下了那个咒印之后除了白眼的能力减弱之外什么都不会改变,白眼的血继限界本来就是我们日向一族赋予你的,你也应该适当做一点牺牲。” “从此以后我的生死就在你们的一念之间,这也叫做一点牺牲吗?如果是你,你愿意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吗?不要说不会控制我这种口头承诺,完全无任何约束力量的诺言我根本就不相信,与其让别人来掌控我的命运,我情愿在那之前由我自己来结束这种毫无疑义的生命,我绝对不要承受那种被诅咒的令人憎恨的命运!” “你真的和你的父亲一样倔强,当初他也是千方百计的想要逃离这种命运,可是没有用,这是日向一族所有分家之人必须承担的宿命。情公主,你就算要死,在那之前也必须先烙上我们日向一族的咒印,只有那样白眼的秘密才不会泄漏出去,抱歉了,我现在必须要动手了。” 日向日足说着已经开始结印,手中登时出现荧荧的绿光,情的心里一下抽*动起来,拼命摇头说:“不要!绝对不要!你们杀了我吧!我死也不要烙上那个永远失去自由的咒印!” 眼看日向日足的手指就要碰触到自己的额头,情恐惧的往后挪动身体拼命想要逃避那种命运,却忽然被另一个日向一族的人从后用力按住肩头再也无法动弹。 星野智在旁边心急火燎的看着,见到这种危急的情况再也忍不住拼命想要站起来,可是身体只要稍微一使力就会在一阵剧痛之下控制不住的大口吐血,根本就无法站不起来,完全无法阻止。 泛着幽幽绿光的手指停在情光洁的额头,看着眼前女孩仅存一只右眼所流露出的惊恐悲愤的目光,日向日足轻叹口气说:“虽然你应该都已经知道了,但是按照规矩还是要事先告诉你,这个咒印术能够轻易的破坏你的脑神经,同样也可以轻易的杀死你。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个咒印术最可怕的地方不是死亡,而是那种侵蚀脑神经令人感觉生不如死的剧痛。 那种痛苦比你此时身体所受到的折磨还要痛上不知多少倍,那是我们给予分家之人令他们绝对不敢反抗的剧痛,在烙下这个咒印术时我会让你感受这种疼痛,虽然以你此时的身体状况非常不适宜施术,只是现在这种情形也没有办法拖延了,我们会尽量用查克拉护住你的心脉,请务必忍耐!” 他说着已经将泛着绿芒的手按在到情的额头上,被触摸到的光洁皮肤仿佛被烫到一般顿时升腾出一道若有若无的淡色雾气,随即一个深绿色的“卍”印痕逐渐浮现在她的额头上…… 真的好痛,当咒印术施展在她额头的瞬间,刀割般、撕裂般的疼痛就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的袭来,当真胜过之前所受过的任何一种酷刑。 可是就是那种令人疼得死去活来的痛楚,情却紧咬牙关拼命忍耐着,纵然痛得倒抱着头身体不停的颤抖,却连痛哼的声音都不肯发出。如果惨叫出声或许能舒缓一些疼痛,她却到最后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坚持,只是本能的觉得如果在这种时候叫出声来就等于宣告自己永远臣服在这个咒印之下,从此以后永远被束缚在日向一族,永远生存在它的阴影之下。 她拼命忍耐着那种令人生不如死的极度剧痛,渐渐的疼痛终于慢慢从她的脑中消退,最后连意识也在逐渐的离她而去,仿佛什么都被抽离剥空了一般,头脑已经一片空白。 情以为自己应该晕过去,可是却始终没有昏迷,纵然头脑一片空荡荡的仿佛什么都不存在了,却依旧保持着意识,只是筋疲力尽的躺着,觉得自己似乎漂浮在天空中、躺在云端上,除了轻飘飘的感觉什么都再也感受不到,视觉、听觉、触觉……五感似乎都已经离她而去……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还在迷茫的想着自己究竟有没有睁着眼睛,耳边却忽然响起似乎从远方传来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甜美好听充满幸福的女孩声音,似乎有些耳熟,谁的声音,她凝神细听,最后终于听清了,那个耳熟的声音是她自己的声音。 “我最喜欢鼬哥哥了!” “我想要和鼬哥哥一直幸福的生活在木叶!” “我要永远永远和鼬哥哥在一起!” “我永远永远都不要和鼬哥哥分开!” “……” 充满幸福的欢愉声音在情的耳边一遍一遍的说着,她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逐渐凝聚,然后无数碎片飞到她所在的那片空茫世界,在她面前拼凑出无数副完整连贯的画面…… ……月夜下相拥而眠的沉静画面…… ……星炎祭上一同观赏漫天焰火的绚烂画面…… ……纷飞的樱花中一起奔跑在林荫道上的华美画面…… ……温柔清风中淡淡亲吻的温馨画面…… 空茫的世界忽然充满了五彩缤纷的颜色,一种暖暖的幸福感觉不停的在情原本空冷的内心世界回荡,失去的记忆一点一滴的流淌回她的心底…… 当最后一片记忆的碎片回归之时,被咒印术的痛楚折磨得似乎失去意识的女孩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苍白的脸上充满了哀伤,黑玉般莹润的眼眸失神的寻找着,口中发出轻轻的低喃的呼唤声…… “……鼬哥哥……” “……鼬哥哥……” “……鼬哥哥……” 一遍一遍泣血般的呼唤声让人听了不忍,看着情此时有些神智不清的样子,日向日足伸手抱起她说:“你伤得很重,我立刻带你去医院,好好活下去,不要再想着去寻死,我既然说了会给你自由就绝对不会反悔,就算别人想要通过咒印术来控制你,我也绝对会阻止他们那么做的。你一直清醒下去太痛苦了,还是睡着轻松一些。” 他说着伸手拂到情身上的睡**上,虽然头脑昏昏沉沉即将睡过去,情却仍小声呢喃着,“……鼬哥哥……对不起……原谅我……” 她低喃的说着,声音越来越轻,最后终于失去意识沉沉的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仿佛处于轻柔无比的水中,我在黑暗中不停的沉浮着,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我的身体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痛苦,虽然如此我却一点也不觉得高兴,似乎自己被关在这片虚无黑暗的地方了,虽然已经稍微有了模糊的意识却始终无法令自己睁开眼睛,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眼前这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渡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耳边出现过好多熟悉的声音,火影爷爷叹息的声音;爸爸、妈妈哀叹的声音;佐助和鸣人小声争吵的声音;光月哭泣、真一安慰她的声音,还是星野老师揍人星野智惨叫的声音,然后主治医生说医院要保持安静的声音,隔了很久还有兜的声音出现。 尽管只能大致辨别声音,具体的内容都听不清,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听到外界传来的声音,因为此时除了听觉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可惜大部分时间周围都安静得连一丝声音都没有,让我连这唯一的乐趣都失去了, 我一直在凝神听着,用心等待着鼬哥哥的声音,可是等了好久都听不到鼬哥哥的声音,他的声音始终没有出现,他该不会是生了我的气吧?我很害怕,却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够做的只有在黑暗中耐心的等待…… 后来渐渐的我能够稍微听清了外界声音时才知道鼬哥哥出任务去了,就在我被捉住的前一天离开村子的,好像是保镖任务需要三个月时间,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吗?还是村里交给他的任务? 我不知道,也不去探究,我只想尽快的见到他。当我想起所有的事情以后就再也无法去怨恨他了,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够轻易舍弃?我是真的喜欢鼬哥哥啊! 每天沉寂在无边的黑暗之中,当身边没有声音时我都会忍不住回忆曾经和鼬哥哥一起的往事,每次当我回忆起中忍考试时他握着我的肩膀声音颤抖着请我想起他时,我都会异常的怨恨我自己,我怎么可以对他说出那么残忍的话呢,真的是太差劲了,无论如何我都想要向他道歉,亲口对他说声“对不起”。 我一直在黑暗中等待着已经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有一天耳边响起了鼬哥哥温柔的声音,他在我身边低声呼唤着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仿佛千言万语都化为这一个字。 低喃呼唤我的声音一直持续着,一种强烈的想要摆脱黑暗的愿望充斥着我的全身,不知哪来的力量,最后我终于缓缓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耀眼的光芒映入我的眼帘,黑暗的世界终于离我远去,当眼睛终于适应屋里的光线时我看到了鼬哥哥有些憔悴的脸孔。 他看到我睁开眼睛,脸上登时露出惊喜的表情,抓着我的手欣喜异常的说:“情!你终于醒过来了,你昏迷了好几个月,我真的好担心——” 说到这他的脸上忽然露出失落的神情,声音再没有之前的欢喜,神情哀伤的低声说:“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到我,我立刻出去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说着就要转身离开,我着急的一下子拉住他的手,努力开口呼唤他的名字,“……鼬哥哥……” 听到我的声音,他的身体顿时一震,一下子转身用力握住我的双肩,眼中带着喜悦的神色声音激动的说:“情,你叫我什么?你都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竟然对你说了那么残忍的话,我真的是太差劲了,原谅我,我真的好怕鼬哥哥讨厌我。” 我哭着说着紧紧抓着他的手,生怕他不肯原谅我。 鼬哥哥听了我的话一下子将我搂入怀里急切的说道:“原谅!我当然原谅你!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明明说过会一直在你的身边好好保护你的,可是最后却还是……” 看着他沉痛的眼神,我用带着眼泪的笑容努力摇头说:“鼬哥哥不要自责,是我自己不好才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只要鼬哥哥肯原谅我我就很开心了,真的很开心,就算死也可以安心了。” 肩膀上的握力忽然加大,他的声音充满恐惧的叫道:“不要这样说!我不许你死!没事了,一定没事的!你身体的伤一定可以治好的,木叶如果不行我就带你去找纲手大人,她一定可以治疗好你的伤的。” “如果一直治疗不好呢?我已经再也无法当忍者了吧?不想再给鼬哥哥添麻烦了。” “怎么是添麻烦呢?你以后还要成为我的妻子,我会一直照顾你的,永远都不会和你分开的。” 听着他着急的话语,我终于忍不住哭出来,抽噎的说:“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肯要我吗?自己现在真的好丑。” 他温柔的帮我抹去眼泪说:“才不丑,我的情是世界上最美丽最漂亮的女孩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你,就算当不成忍者也无没有关系,以后我会努力赚钱养家,不会委屈你的。” “傻瓜!” 我流着眼泪扑入他的怀里,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动,原先坚定的想要离开这个世界的决心也刹时间烟消云散,只想就这样一直和鼬哥哥在一起。 我们相拥了许久,直到我的肚子非常不合时宜的叫起来时,鼬哥哥才含笑着放开我,温柔的对我说他出去帮我找些吃的东西马上就回来。 见他出去,我才有些胆怯的把目光投射在自己此时的身体上,掀开衣服,不由得有些眼晕,原本雪白细腻的肌肤此时布满了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狰狞伤疤,让我仅看一眼就再也看不下去,好丑陋的身体,这种仿佛深可入骨的伤痕真的能够平滑如初吗? 我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右手,试探的活动一下心里顿时一沉,果然已经废掉了,不要说握刀了,以后连吃饭都要改用左手了,不知道这只手究竟能不能治疗好? 难过的叹口气,尝试着运用白眼,发觉自己的能力果然已经被封印了,白眼的各项能力都已经弱到了令人想哭泣的地步。 就算白眼的能力被封印了,至少我还有写轮眼,自我安慰的想着,下意识想开启写轮眼,却惊惧的发现不管我怎样努力都无法开启写轮眼,它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般,难道因为这个咒印的关系,连写轮眼都被封印了吗? 那一瞬间我真的很想悲愤的仰天长啸,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受这种折磨?为什么要连我的写轮眼都夺走了? 有些无力的躺倒在床上,任凭眼泪沾湿我的脸庞,如果没有恢复记忆伤得再重我都不在乎,就算自己已经没有拯救父母的能力了,纲手也一定有办法,未来纲手回到村子时父母应该就会醒来了,所以我就算离开这个世界也没什么牵挂了,可是现在我真的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开鼬哥哥,我想要一直和他在一起。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再也无法拯救宇智波一族了吧? 会受这么多磨难是惩罚吗? 冥夜哥哥曾经的叮嘱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要刻意改变里面的故事走向,不然你或是你身边的人恐怕就会有大麻烦了。” 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会受这么重的伤吗? 要放手吗? 要让未来悲剧的命运沿着既定的轨迹笼罩在宇智波一族的上空吗? 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为什么不能改变?我真的不想宇智波一族灭亡啊,不想鼬哥哥成为叛忍,不想佐助成为复仇者,真的不想啊! 预言·转机·告别 想不想改变……” 一个清悦的陌生女音突然在耳边响起,登时吓了我一跳,连后面的话都没听清,左手一下子从我的个人空间拿出一只苦无向她射去,她伸手轻易的接住我的苦无继续用那种柔软好听的声音说:“情公主,请不要紧张,我对您没有恶意,我对我打扰到您休息感到万分的抱歉。” 虽然她的声音柔软好听没有威胁感,话语中还充满了对我的尊重和谦卑,但是我还是坐起身来警戒的看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不知道她贸然来访有什么目的。 一开始听她柔美的声音还以为她会有多么美若天仙,想不到来人竟是一个皮肤微黄、脸上有几个雀斑女孩子,虽然如此我看到她第一眼时却还是忍不住有种惊艳的感觉,实在想不到这么略显平凡的容貌上竟然有一双宝光流转如同琉璃般美丽的清澈紫眸,好美的一双眼睛,光是那双仿佛能够夺人心魂的眼睛就足以令她拥有美女的称号了,那一瞬间我几乎有些嫉妒了。 还在出神的看着那双秋水般的惑人紫眸,她已经用那种令人听了极其舒服的声音对我说:“情公主,如果您肯和我去见我们一族的长老,你身上的伤痛都将消失,不但会得到比我还要美丽数百倍的眼睛,同时还将会在长老的指引下取回失去或减弱的血继限界能力,并且变得更加强大,请和我走一趟吧,只要您和我走这些都将实现。” ……好美丽的……拐骗用语啊…… 我眯着眼睛看着她,已经将她和□清纯少女的人贩子划等号了,白长这么一双好看的眼睛了,怎么从事这种不正当的职业?白眼的能力要是这么容易找回来,那日向宗家早就不往分家额头盖戳了。 “跟你走也没有用,看见我额头没?哦,缠着绷带你也看不到,我已经被下了封印,很厉害的咒印术,估计是没得解了,我现在两种血继限界都封住,就算现在把我做成切片放在显微镜下研究也什么都得不到,肯定会让你们白忙一场,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远来是客,我可以事前帮你们去木叶刑讯部预定一下床位,我跟那里挺熟了……” 我东拉西扯的说着,暗自调动查克拉,少得可怜,想要单手结印使出个攻击忍术都办不到,虽然身上骨折的地方都被治疗好了,但是在床上趟了这么久,完全没有做过康复训练,现在根本连走路都办不到更何况逃跑了,至于喊人进来救援更是想都不想直接PASS掉,就算她的速度只能达到普通忍者的攻击速度,在别人听到呼喊声进来之前我绝对可以死上十次二十次,聪明的肉票是不会在无反抗能力时刺激绑匪的,所以现在只能拖延时间等鼬哥哥回来了。 才刚这样想,眼前的少女绑匪已经微笑着说:“现在是9点12分37秒,刚刚那个出去的男孩会在9点15分21秒带着食物回来,不过这间医院里的医疗忍者将会在9点15分53秒时进来剥夺您的吃饭时间,对您进行最严格的身体检查,他们也是为您着想,请务必忍耐,您将点25分32秒吃饭。” “……你……也是这个医院的病人吗……” 我迟疑的说着,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从精神病科跑出来的患者,怎么说出的话这么……这么……呃……特别…… 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一般,她依旧保持着完美的笑容把一个凉冰冰的东西塞入我的手里说:“刚好您吃完饭后病房没有人非常适合谈话,请在这段时间想清楚,您……想不想改变未来的命运?” “你说什么?!” 我身体顿时一震,想拉住她问个清楚,她却已经在一团烟雾中消失了,低头看着她递给我的东西,却发现是一个秒表,她是为了证明自己头脑没有问题才给我的吗?但是这种事怎么可能预测得准? 看着上面不停变换的数字,我心里还在想着刚刚那个少女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在表上显示时间为9点15分21秒时,门忽然被开启,鼬哥哥已经提着一个保温杯进来说:“情,我回来了,你刚醒过来不能多吃,我买了热粥,快趁热喝了吧。” 我惊讶得张大了嘴哪还顾得上吃饭了,这种预测也太神了吧,我赶紧再次看表,当上面显示时间为9点15分53秒时果然有好几个医疗忍者进来让我先缓一缓吃饭,然后就将我带到检查室进行全面检查,折腾了半天,当我终于回到自己的病房时,已经饿得有些两眼发晕,鼬哥哥却不在,一问才知道是被火影爷爷叫去了。 幸好粥还放在保温杯里,倒出来就可以吃了,吃饭时忽然想起来被我遗留在床上的秒表,拿起来一看,上面正好显示11点25分32秒。 一次可以说是巧合,但是巧合了这么多次也太不正常了吧,难道那个神秘的少女具有窥视未来的能力?还有她最后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有办法改变未来? 为什么她要我见他们的长老?还许我那么诱人的条件,不管最后能不能实现肯定是我有什么利用价值她才会找我,但是她的态度又那么恭敬,不像是要把我做成切片的样子,倒像是有事要求我一样,总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不过有希望总是好的,或许她再来时会告诉我答案吧? 想到她说我吃完午饭就过来,我当即几口将粥喝光,刚把碗放下那神秘少女就已经悄然无息出现在我的面前,吓了我一跳,太有时间观念了吧?或许她有时间强迫症也不一定。 有些戒备的看着她,我沉吟片刻开口说:“请问你究竟是谁?你们的长老为什么要见我?还要你临走前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凝视着我,脸上的笑容忽然收敛,长叹一口气说:“宇智波一族很快就要被灭族了,您不想改变这种命运吗?” 这句话顿时如同霹雳般击打在我的心头,震惊的看着她说:“你为什么会知道?你也是穿越者吗?” 她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有些奇怪的说:“穿越者?我不太明白情公主的意思,宇智波一族将会被灭族的预言是临行前长老告诉我的,她说我用这个理由就可以将您请过去,所有的话都是长老吩咐我说的,只要您与我走,您就能够取回自己失去的能力,只有您变得强大了才有机会改变未来的命运。” 虽然她那番话很诱人我也确实心动了,但是对于不知道底细的人我实在很难放心的跟她走,只得继续询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你刚刚对我说的极其精确的时间事件也是预言吧?你们为什么能够知道这些事?你们有看透未来的能力吗?” 她的脸上忽然露出寥寂的神情,“没错,诅咒之眼,我们一族凭借这双眼睛可以看透未来。很久以前当我们生活在人类社会时,我们的眼睛被称之为神之眼,因为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当时我们是各方大名诸侯的最急欲招揽的客卿。 那是我们一族最风光的时候,无论走到哪都会受到最热烈的欢迎和接待,可是由于我们为各方诸侯大名效劳时利用自己的神之眼毫无节制的干预未来,所以我们一族都受到了诅咒,从那以后当我们使用这双眼睛预见未来时,我们的容貌就会开始变得丑陋,所以我们一族人就离开了人类社会,在山林隐居起来,发誓不到必要的时候绝对不使用这种能力。” “那现在就到了必要的时候了吗?” 看着眼前相貌平凡的女孩子,我开始猜想她以前是不是一个大美女?真的是一种相当变态的能力,看见未来又怎么样?对于女孩子来说还有什么比容貌更重要的了,这种能力打死我都不要。” 心里还在腹诽着这双诅咒之眼,眼前的少女已经点头说:“对我来说是的,这里真的太危险了,如果不使用预知能力很容易被木叶忍者抓住,我死掉倒不要紧,如果没有完成长老交给我的任务就难辞其咎了,无论如何都请和我去我们一族走一趟吧,您失去的能力都将得回。” 听着她劝说的声音我心里开始犹豫,就这样跟着陌生人走真的不放心,但是如果不和她去错过这个机会也不甘心,内心还在踌躇,她看出我的犹豫更加积极的劝说道:“情公主,请相信我,我们对您真的没有恶意,以您现在的情况一直留在木叶也只是一个失去忍者能力的普通人根本就无法去阻止那个悲惨的未来,您真的忍心眼睁睁的看着全身浴血的族人倒在自己的面前吗? 既然如此倒不如相信我一次,虽然很艰难,但是未来并不是不可改变的,虽然具体情况我并不清楚,但是我还是知道长老是因为看到了我们一族未来即将遇到的困境才请您过去一趟,想请您帮个小忙,只是举手之劳而且绝对不会违背您做人的原则,您帮了我们,我们全族的人都会感谢你,长老也一定会用她最为强大的预知能力为您的未来指点一二,有她的帮助您或许真的可以改变宇智波一族的命运,所以还是请求您务必慎重考虑一下。” “……未来并不是不可改变……” 这话我可真爱听,就凭这句话我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点头说:“我和你走,什么时候?怎么走?” 她拿出一块色彩斑斓的彩石递给我说:“请您用查克拉包裹住这块石头。” 我有些诧异的接过这块看起来非常漂亮的石头输出自己的查克拉包裹住它,想不到摸起来很坚硬的石头竟然一下子就化为粉末消失不见了。” 这是什么石头?也太面了吧? 我有些咋舌,女孩却点点头说“确认完毕”,然后仔细向我解释一番我才知道这是传送石,所有的传送石都分为雌雄两块,无论相隔多远都有微妙的联系存在。 在我手中化为粉末的是雌石,雄石在她族内同伴手里,之所以要用查克拉包裹雌石是为了让雄石捕捉我的查克拉,到了约定时间她的同伴用雄石召唤就能让我瞬移过去了,更为神奇的是24小时后雄石就会自动化为粉末,如果不加以阻拦的话,我就会自动弹回来,有点通灵之术的感觉。 可惜传送石不但非常罕见,而且每块都只能使用一次,不然我真想从他们一族批发一点出来给我认识的每个厉害的人发一块,以后有危险的时候也可以召唤一下。 心里还在遗憾,眼前的少女已经说道:“情公主,今晚午夜12点我的同伴会召唤您去我们一族隐居的地方,长老说您离开这里后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来,在这之前请先和对您来说很重要的人告别,不要让自己走得遗憾。” 她说着就再次化为一团烟雾消失,我却有些怔怔的呆了半天,很长时间啊,要离开木叶很久吗?对我来说木叶就是我的家,木叶的所有人都是我的亲人,忽然就这么离开心里忽然有种极其难过的感觉,可是无论如何还是一定要去,宇智波一族的未来我一定要改变。 拿起秒表看看时间,距离午夜还要12个小时,就趁这12个小时去向所有关心我和我关心的人告别吧。 想到这我拿出一盒针灸刺在身体各处聚集查克拉,当查克拉增加到一定程度后我单手结印召唤出白焰,随即让他带我去各处走走,虽然白焰看到我醒过来非常高兴,但是他还是一个劲的劝我多休息,只是在我固执的请求下,最后他还是无可奈何的驮着我从窗口跳出去。 虽然是要告别,我却不想惊动任何人,只是想默默的在旁悄悄的说声“再见”。 我去了很多地方,以前和父母居住的宅子,宇智波一族的族地、慰灵碑、火影岩……也见过很多人,火影爷爷、真一、光月、星野老师、鸣人、佐助……纵然心中万分的不舍,却也不得不毅然而然的转身离去。 当木叶几乎每一寸土地我都走过之后,最后我在火影岩上停下来,就这样坐在那里默默的看了许久,目光一直注视着眼前被广大茂密森林环绕着的木叶,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熟悉,平时看在眼里并没有在意,可是现在要走了却留恋万分,离别的愁绪就如同影子般始终笼罩着我的全身挥之不散。 不知何时天色变得灰朦起来,身体忽然有些发凉,抬起头,凉丝丝的雨滴已经掉落在我的脸上,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四周已经烟雨迷蒙,整个木叶村此时都笼罩在这一片朦胧的细雨之中,天地苍茫,在这一片灰白的空茫之中仿佛连天地都充满了离别的愁绪。 我就这样安静的坐着,眼睛始终看着前方在烟雨中有几分模糊的木叶,会离开很久吧?下次再次坐在这时会是很多年以后吗? 其实纵然她不说,当我同意和她走时,内心深处忽然产生的那股悸动就已经预示了我的前进之路不会平坦,但是最终我还是决定要赌这一次,无论如何有希望总是好的,我真的不想有一天无力的看着那个悲惨的未来降临在宇智波一族。 雨越下越大,我却依旧静静的坐着,身体已经快要不行了,由于之前强行运用查克拉召唤白焰,我的头已经在阵阵的眩晕,似乎随时都会晕倒,可是我却一直强撑着不肯阖眼,生怕再次醒来自己已经不在木叶了。 身体的温度在飞快的流失,手僵硬得已经没了知觉,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晕倒时,身边忽然有脚步声响起,抬起头,冰冷的雨水落入我的右眼,眼睛顿时涩涩的疼起来。 雨雾中是鼬哥哥欣长的身影,他喘着气胸口急剧起伏着,身体已经全部湿透了。 我扬起最灿烂的笑脸,轻轻的笑着说:“鼬哥哥一直在找我?” “嗯,然后遇到白焰,他说你在这我就过来了。” 他声音平淡不带任何责备语气的说着轻柔的抱起我,我伸手搂住他冰冷且微微发着抖的身体说:“如果我睡着了鼬哥哥一定要叫醒我,无论如何都不要让我睡,今天,唯有今天不可以睡。” “我知道了。” “我就知道鼬哥哥对我最好了,一定要叫醒我啊!今天绝对不可以睡,绝对不可以。” 我轻轻的说着,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最美丽的眼睛 不知昏迷了多久,当耳边传来轻轻的低唤声时,我终于清醒过来,缓缓的睁开眼睛,鼬哥哥的身影已经映入眼帘,努力坐起来,只觉得身体异常的虚弱,看来是强行使用查克拉所导致的不良后果。 病房里没有点灯,四下一片漆黑,尽管凛冽的风夹杂着雨水用力击打着玻璃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是在鼬哥哥的身边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熟悉令人安心的气息,心里真的异常的宁静。 鼬哥哥见我醒来轻搂住我关切的问道:“身体感觉怎么样?” 我靠在他怀里轻声说:“我很好,鼬哥哥不用为我担心,对不起,那么任性的就跑出去,一定给大家添了很多麻烦。” “只要你平安就好了,当我回来看到你不在时,那一瞬间仿佛连血液都凝固了,真怕你会做傻事,幸好……” 听着他心有余悸的话语,我轻声说:“我不会做傻事,就算为了鼬哥哥我也会努力活下去,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忽然失踪了鼬哥哥也不要为我担心,以后一定还会有相见的一天。” 听到我的话他的身体顿时一僵,一下子抱紧我着急的说:“不要说傻话了!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呢?如果有一天你不见了我一定会努力去寻找你直到找到你为止!” “谢谢,鼬哥哥,就这样一直抱着我好不好?在你的身边真的好安心。” “嗯,但是以后不许再有那些稀奇古怪的念头,我们以后是要一直在一起的。”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在说那种话了。” 我轻轻说着,心里悄悄的对他说了声“对不起”。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相拥着,时间过得飞快,当桌子上的荧光表即将指示到12点时,我知道自己离开的时刻就要到了。恋恋不舍的离开鼬哥哥的怀抱,我有些心虚的说:“鼬哥哥,我身体忽然很不舒服,你去帮我叫医生过来好吗?” “那里不舒服?你先好好躺着,我立刻去叫医生。” 鼬哥哥以为我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题,当即站起来就要出去喊医生,眼看他就要离开我,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我下意识紧紧抓住他的手,在他略显疑惑的目光中,我有些呐呐的说:“不想离开鼬哥哥,一个人有些害怕。” “我很快就回来,不怕的。” 他温柔的说着,安抚的轻摸我的头,然后轻轻的挣脱了我的手。 “鼬哥哥!” 我控制不住叫住他,张开双臂用力搂住他,身体隐隐的发抖,眼泪已经流淌出来。 他察觉出我的不对劲,声音有些焦急的问:“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事……只是身体难受……仿佛要窒息般的难受……” 艰难的说着,眼看指针就要指到十二点,知道不能在拖了,我终于放开他勉强扯出一抹笑,说出了一个永远无法完成的约定,“鼬哥哥快走吧,我在这等你。” “嗯,我马上就回来。” 他说着就转身跑出了这间病房,与此同时,指针也已经指到了十二点的方向,我顿时发觉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拉扯我的身体,伸手将桌子上的护额系在额头,又将事先准备好的道别信小心的放到桌上,然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果然已经不在医院里了。 这是一间很和式的房间,装饰比较简单,还没等我仔细环顾四周,一个有着一双无比清澈美丽金眸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已经走到我面前非常恭敬的说道:“欢迎情公主来到我们神奈一族,请先安心住下,三天后长老会召见您。” “为什么要三天后?明天不行吗?我有很多疑问想尽快从你们长老那里得到答案。” 那个女孩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为难的神色说:“真的很抱歉,长老的身体一直不好,现在正在沉睡,必须要三天后才会醒来,所以……” “哦,那就算了,我也有些累了,请帮我准备一个休息的地方吧。” 听到我这么说她的脸上顿时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小心的搀扶着我边走边说:“因为以前族里从未来过客人,所以也没有专门待客的房间,请您住到我姐的房间吧,我叫琉璃,就住在隔壁,如果有事可以随时叫我。” 她说着已经将我带到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请我坐到椅子上。 我打量着周围环境说:“琉璃,你姐呢?这所房子只有你一个吗?其他人呢?” 她一边帮我铺床一边说:“我姐就是将您请到这的人,传送石在族里十分稀少,不能随意浪费,所以我姐把传送石交给您后,自己要徒步回来,大概要好几天才能到家。至于其他人因为大家白天工作很辛苦,都要早早休息,不能来迎接您真的很抱歉。” “没有关系,就你一个就好,人多我比较容易怯场。对了,我记得你姐的眼睛颜色是紫色,你们姐妹的眼睛颜色怎么不一样呢?” 她转头仔细向我解释道:“我们族人的眼睛颜色并不是一直都只是同一种颜色,它会随着我们的年龄的增加、预知能力的变强而改变颜色,按先后顺序大致分为七种颜色,黑、金、紫、红、银、绿、蓝,一般像我这么大的孩子眼睛都是金色,但是就算同为金色,颜色也会有明显的差别,在族内就算是双胞胎两人的眼睛颜色也绝对不可能完全一样,每个族人眼睛的颜色都是独一无二的。” 她说着将床铺弄得松松软软才走过来说:“情公主,被褥我已经帮您铺好了,请安心休息吧!” 我确实累了,道了声谢,在她的搀扶下躺到床上没过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在香气扑鼻的饭香中醒过来,这才发觉自己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咕噜直叫唤了。正想喊琉璃,却意外发现床边已经不知何时放着一双拐杖,所以也就没在喊人,拄着拐杖自己就出去了。 顺着饭香味来到饭厅,桌上已经放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琉璃端着一碗汤从厨房出来笑着对我说:“情公主,您醒了,请用饭吧,吃完饭您可以去外面走走,我们族里风景很不错呢。” 一听说去外面,我当即坐到饭桌上大口吃了起来,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这个据说被诅咒一族的生存环境,在饭桌上我终于了解到原来神奈一族是女子当家,也只有女子才具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我这才明白神奈一族当年为什么会那么决然的脱离人类社会,要是我忽然变丑了,我也肯定找个山林隐居起来再也不见外人了。 吃完饭,在琉璃的陪同下逛了一下神奈一族的隐居地,参观了半天,最后我只能用世外桃源这四个字来形容他们的生活环境了。这地方实在太美了,简直就是大自然的杰作。山青葱妩媚,水澄清晶莹,更为难得的是这里不见纤尘、自然纯净的宁静之感,让人一下子就沉浸入这个五彩斑斓、绚丽奇美的绝美景色之下。 遇到神奈一族的族人他们都非常恭敬的向我打招呼,果然每个人都拥有一双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美丽眼睛,每个拥有黑色眼睛的小孩子都粉妆玉琢异常的漂亮可爱,至于那些年纪稍大的,虽然眼睛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但是相貌……这个……做人要厚道,我就不详细描述了。 只要不面对那些年龄和能力稍大的星奈一族的人,在这么美丽的地方看三天风景并不是什么难熬的事,很快三天就过去,然后我就得到了神奈一族长老的召见,走进整个村落最大的住宅,我开始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争取做到哪怕那个据说全族能力最大、年龄也最大的长老长得和火星人似的我也能保持最平静的态度不要失礼。 在琉璃的带领下,我拄着拐杖来到院中一棵落瑛缤纷的樱花树下等待,没站多久,一个清悦柔软的嗓音已经在耳边响起,“情公主,让您久等了,我为我的失礼向你道歉。” 在这里呆了三天我已经深刻明白,声音好听并不一定长得就好看,声音和相貌在这里基本上都是成反比趋势,我已经有过好几次因为这种好听的声音没有防备贸然转头而受到惊吓的事例了,希望这位长老的相貌能够不要太荼毒我的视觉神经。 我定定神才微笑转头,就见一个有着一双湖水般清澈美丽眼睛的女子抱着一个眼睛被布蒙上的小萝莉站在我的面前,还行,容貌不到做噩梦的程度,我当即用最完美的笑容对那位女子说:“请不要这样说,能够见到您是我的荣幸。” 被我认定为长老的女子脸上带着一抹笑用与刚刚截然不同的声音说:“情公主,您认错人了,我是长老的侍女,这位才是我们神奈一族的长老,千樱大人。 不可思议看着她眼神所指着的抱在怀里就算眼睛被布蒙上依然一眼就能看出其萝莉本质女孩,我真的彻底无语了,虽然看不到眼睛是什么样子,但是一眼看去绝对是个与丑陋词汇绝缘非常可爱的女孩子,这个看起来还没有我大的小萝莉就是全族年龄最大、能力最强的长老? 好神奇的一族呀!简直就是完全超脱于常理之外存在的一族啊! 我这还在感慨,小萝莉已经用那种清悦柔软的嗓音说道:“我是神奈一族的长老神奈千樱,情公主请坐。” 她说着已经被侍女放到樱花树下的一张藤椅上坐好,我也随即在她面前坐下有些好奇的打量她,实在很奇怪既然她的年纪那么大,能力那么强,为什么容貌还可以保持非常可爱的萝莉样。 心里还在嘀咕着,她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唇边露出浅浅的笑容说:“每一代神奈一族的长老所承受的诅咒都与族人不同,也因此我们都会拥有族人所没有的令身体时间回溯的特别能力。 我所承受的诅咒虽然可以令我在使用预知能力后容貌不会受到丝毫影响,但是身体却会异常的虚弱,甚至连话的力气都没有,所以不得已只能让身体倒退回幼年时期与你相见,你拥有我的眼睛之后也可以得到这种令身体时间回溯的能力。” “你的眼睛?你说你要把你眼睛给我?” 我惊诧的说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我要将我的左眼送予你,这样的眼睛你满意吗?” 她说着已经将遮住眼睛的布掀开露出了她的右眼,然后我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我以为这三天来看了神奈一族那么多双颜色各异的美丽眼眸我已经不会再惊讶,但是在千樱长老露出眼睛那一瞬间,我还是露出惊艳的神色,仿佛连呼吸都忘记了。 我从未见过如此纤尘不染、纯净透明的眼眸,尤其令人惊叹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眼前充满迷魅梦幻般光泽的眼眸竟然如秋水般流转出不同的颜色,淡金、亮银、湛蓝、莹紫、碧绿……不同的色彩在眼前清澈氤氲水气的绝美眼眸中缓缓流动,让我一下子就陷入那一片充满魅惑、仿佛能够洞彻人心瑰丽绝美的色彩之中。 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避开眼前会令我失神的眼睛说:“这份礼物太贵重了,虽然我很想要却也不得不遗憾的拒绝,我知道长老会把自己珍贵的眼睛送我一定是有事相求,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以我现在这种身体状况能够帮你们什么?还是请你改变主意吧。” 我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滴血,对于千樱长老的眼睛心里虽然喜欢得要命,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绝对不可以收,那么漂亮的眼睛要是真移植入我的眼中除非学卡卡西遮起来,不然估计没几天就得被某些具有变态嗜好的人挖出来拿回家收藏,那种挖眼之痛我是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了,以后还是找兜请他帮我找个平凡一点的眼睛安上吧。 仿佛早就知道我会拒绝,千樱长老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情,只是喝了口香气四溢的茶才对我说:“请问情公主对于宇智波一族的万花筒写轮眼了解多少?” “诶?万花筒!你竟然也知道?” 没有想到她会忽然把话题转移到这上,我一时有些愣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于万花筒写轮眼我唯一的了解就是必须要杀死最好的朋友才可以得到它。但是我严重怀疑它的真实度,卡卡西最后不是也开了万花筒写轮眼吗?我倒是觉得心情处于极度激动的情况才是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条件。 似乎并没打算从我这里得到回答,眼前的小萝莉已经幽幽的发出一声意义深远的叹息声说:“万花筒写轮眼是比我们神奈一族的诅咒之眼更加不祥的眼睛,从开眼之时就注定了拥有者将走向黑暗的命运,无比强大的万花筒最终总会有失去光芒的一天。” “你说什么?黑暗?失去光芒?你是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人最后会失明?” 我一下子抓住她的手着急的问着,无论如何都不想相信这是真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鼬哥哥他……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就回木叶去找鼬哥哥阻止他开眼。 面对我焦急的神情,她依旧拥那种平静的声音缓缓的说:“没错,拥有万花眼写轮眼的人最终的命运就是失去光芒,不要问我解决方法,虽然我知道,但是我不能说。” “那你提起它到底有什么用意?耍我吗?还是纯属拿我开心?” 面对我在极度气愤中而口不择言的话语她并没有在意,只是淡淡的说:“在将来的某一天你也将开启万花筒写轮眼……” 听到她这么说我顿时皱起了眉头却并没有说话,只是听她继续说下去,“……你所拥有的万花筒写轮眼对于你将会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但是仅仅使用一次,你的万花筒写轮眼就会因为那种强大的力量而遭到自我封印最终导致失明,只有移植入我所拥有的能够令身体时间回溯的眼睛,你才可以继续使用万花筒写轮眼而不会因为它的自我封印失去光明。” 未来 对于她知道如何令万花筒写轮眼复明却不肯告诉我的行为我真的很不高兴,所以我没好气的说道:“你是说我只有接受你的眼睛才可以保住视力,不然就会瞎掉对吗?” 她听到我这么说却缓缓的摇头说:“并不是这样,就算你移植了我的眼睛也并不能改变失明的命运,我的眼睛只是起到暂时抑制作用而已。 由于你的体内并没有我们神奈一族的血脉,所以一旦你用那只眼睛预见遥远的未来,你的身体就会出现非常严重的排斥反应,轻则身体虚弱、查克拉暂失,重则连移植的眼睛也会暂时失明,至少要修养七天以上才会恢复过来。 而在这段时间失去了它的维护,你的万花筒写轮眼也会失去光芒,最终的结果就是你会暂时失去力量在黑暗中度过一段时间,身为忍者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也就是说我就算得到你的眼睛也绝对不可以使用你的力量,否则我就会暂时失去自己的力量陷入危险的境地吗?” “并不是绝对不可以使用,如果不是长时间使用,偶尔使用一次、两次未来几分钟之内的预知能力并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太大的影响,只是稍微消耗一些查克拉而已。 而且令身体时间回溯的能力你就可以自由使用,虽然你的身体与我的眼睛的契合度最多只能让你回溯到五岁时的身体状况,但是当你由于某种原因失去力量时,那对你来说已经是唯一能够使出的自保能力了。得到我的眼睛并不是一件吃亏的事,请接受它吧。” 听着她劝诱的声音,我叹了口气说:“你究竟想要我帮你们什么忙,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你不会这么努力的劝说我,先说出来,看看我有没有能力帮你们再说眼睛的事。”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淡淡的说:“情公主对于改变未来这种事究竟抱有什么样的看法?” 听到她的话我愣了一下才低声说:“曾经有人告诉我未来不可改变,否则一定会害人害己。后来我忘记了他的话,因为想要改变而受到了很严重的惩罚,结果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变,命运依旧沿着既定的轨道运行。 可是就算这样我还是很想改变既定的命运,无论如何我都不想看到那个悲惨的未来,有些事情做了未必会后悔,不做却一定会后悔,我情愿以后因为改变命运遭到惩罚而后悔,也不愿意因为害怕改变什么都不做而后悔。” 她听到我的话赞许的点点头说:“情公主有这种想法是好的,虽然你的未来充满荆棘,但是只要不放弃希望一直按照自己的目标前行,或许真有改变未来的一天也说不定,我衷心的祝愿你能够挣脱命运的枷锁。” 她说着从身旁侍女的手里拿过来一个卷轴递给我,我拿起卷轴定睛一看却发现这是一份协议,上面白纸黑字写着用千樱长老的眼睛换取我对神奈一族的一次无偿帮助,并且已经注明了不违背良心、力所能及、举手之劳的前提。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便宜的事? 面对我充满疑惑的表情,千樱长老一改刚刚的轻松,表情有些凝重的说:“我现在也在做着改变未来的事,在未来的某一天将会有一个强大的恐怖组织派一个人过来夺取我们的眼睛,那时你就是我们一族唯一的希望,就好像你想要拯救宇智波一族一样,我身为神奈一族的长老也必须要拯救自己的族人,无论如何都请情公主答应我这个请求,拜托了。” 看到她郑重的表情,再看看那份协议,我终于点点头,既然已经说了是力所能及、举手之劳的事,相信到时我肯定有能力救她们顺便将那个人打趴下。其实就算千樱长老不用眼睛诱惑我,如果我的能力恢复,遇到那么残忍恶劣的事也肯定会出手相助。 拿起侍女递给我的笔正想在卷轴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千樱长老忽然开口说:“情公主,签名时请不要用日向、波风、宇智波这些姓氏,请在卷轴上签下你自己最开始使用的名字。” 想不到她竟然连这都知道,我对于她的能力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随即在卷轴上签下了自己真正的名水若情。 签完名正想把卷轴还给千樱长老,她却没有接,而是叹了口气说:“情公主对于这种夺取眼睛的事怎么看?是不是很差劲的一种行为?” 想起自己的遭遇,我非常气愤的说道:“何止差劲?简直就是恶劣、残忍、没人性!和幻影旅团有得一拼了!那个人怎么下得了手?以后绝对不得好死!” 面对我义愤填膺的话语,千樱长老却垂下眼帘带着几分难过的说:“请不要这样说,无论是谁都不是天生就生存于黑暗中的,环境造就一切,或许她曾经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呢?想不想为那个人写上一句话,劝诫她舍弃黑暗,重新拥有曾经的光明。” 那个人该不会是千樱长老的亲戚吧?要不怎么这么维护她?” 虽然我是很想这么问,但是考虑到说完恐怕会被千樱长老拍飞,最后还是把话憋回到肚子里。 说实话我真不想写,对于那种要夺取别人眼睛的人有什么好说的,但是千樱长老都将笔都塞到我手里了,也实在不好意思不写,最后我还是无可奈何的在卷轴上写上了一句话,管她看得懂看不懂的,反正以后肯定会为了神奈一族和她打一场,希望不要是衫木美纪那种精神有问题的变态就行了。 写完,侍女接过我的卷轴小心的收起来,我有些疑惑的问道:“千樱长老为什么要我签这种完全没有任何约束力的协议?关系到一族存亡这么重大的事情不是应该更加慎重吗?” 仿佛早就知道我会这么说,她笑着说:“那个协议只是怕到时你忘记约定提醒你才签订的,未来已经告诉我你一定会帮助我们一族摆脱灭族的命运。” 虽然她这样说,我心里却总得哪里似乎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想来想去她也没理由骗我,就把这个心事放一边继续问道:“现在我伤得这么重根本就无法帮你们,请问我要怎样才能恢复能力?” “不用特意去寻找,命运自然会找到你。有得到就必定会有失去,虽然过程会很痛苦,但是最终你不但会将所有失去的力量找回来,还会得到更加强大的力量。” “……” 果然,每个预言家都非常具有神棍的潜质,仿佛只有说得云里雾里、神神道道的让人听不明白才是大宗师级的预言家,她们要是能够一下子明明白白的把未来说清楚那可真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我这里还在撇嘴,千樱长老用那只露在外面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的绝美眼眸看着我,口气平淡的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情公主并非这个世界的人吧?” 听到她这么说我登时吃惊的看着她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面对我惊诧的表情,她依旧用那种平缓的声音说:“很久以前为了证实情公主是否能够帮助我们,我曾经到木叶暗中观察过你,那时我就知道你与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同。 有生以来你是第一个我无法彻底看透未来的人,我的眼睛告诉我以后你将会去很多与这里截然不同的世界,以我强大的预知力量所能看到的属于你的未来也仅是一鳞半爪,尽管如此,我还是知道你的未来会很艰辛,我这里有三个卷轴,第一个离开我们一族以后打开,第二个当天空出现红月的时候打开,第三个当你的万花筒写轮眼开眼后打开,这三个卷轴我都下了时间封印,不到时间是打不开的,等你打开以后你就会知道它对于你有莫大的帮助。” 接过她手中标记着“一”、“二”、“三”的卷轴,正好奇的打量着,千樱长老忽然面露疲倦的说:“我累了,必须要去休息了,我知道你现在很想尽快回木叶,你去琉璃那里,她会将你送离我们一族的。” “诶?” 忽然被下了逐客令让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千樱长老却忽然将一直遮住左眼的布带扯下来,当她的左眼忽然露在我面前时,我险些没尖叫出声,原本认为应该和她的右眼一样美丽的左眼此时竟然已经不在她的眼中。 我捂着嘴吃惊的看着她,就见她再次将布带系上遮住自己的左眼,然后用唯一露出的右眼看着我说:“真的很抱歉,因为赶时间,所以在你来到我们一族的当晚,我就请族人在你睡觉时将我的眼睛移植入你的眼内,请原谅我事先没有征求你的同意自作主张的行为。” “……” 我还能说什么,真的什么都不能说了,只得苦笑一下说:“没关系,我不介意,那我走了,期待下次见面的机会。” 说着我就站起身来对她点点头就拄着拐杖转身出去,离开千樱长老的家,我去找琉璃说要离开这里,似乎她早就知道我今天要离开似的,给我准备了足够我吃一天的食物,然后交给我一个传送石,我已经知道用法也没罗唆随即将自己的查克拉裹住它,传送石顿时化为粉末,然后我就感受一股拉扯我的力量,笑着对琉璃说声“再见”,眼前的景物就已经变换成一片接近沙漠的树林了。 环顾一下四周,这才发现站在身边神奈一族的人竟然是那个将我从木叶请到神奈一族的紫眸少女,琉璃的姐姐,她看着我对我笑笑,然后就化为一团烟雾消失了。 知道她们会有办法阻止我24小时后在弹回去,我也没太在意,但是看到她消失后我的头脑中却忽然出现一个非常重大的疑问,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在木叶召唤我?特意将我传送到这种地方难道其中有什么玄机吗? 皱着眉头想半天也没想明白,我决定还是先把那个标志“一”的卷轴打开再说。 左手费力的打开卷轴,发现里面封印有东西,运用自己所剩无己的查克拉将封印解除,看到里面竟然放着传送石以及厚厚的一封信。 将雌雄两块石头放到一边,我打开信封拿出里面厚厚的一摞纸观看,信纸的第一张清楚的写明了传送石的使用方法,同时千樱长老在上面还郑重吩咐我要将雌石送给我看完书信后第一个见到的人,以后他对我将会有莫大的帮助。 抬起头,发现周围并没有任何人,随即我又翻看起了第二页,上面仅仅写了预言两个大字,我的心顿时紧张起来,难道后面纸上写的都是我的未来? 屏住呼吸翻看第三页却惊诧的发现上面竟然一片空白,然后第四页、第五页、第六页都是空白,这个玩笑开大了吧?我飞快的翻看手中厚厚的一摞信纸,都是空白一片什么都没写,就在我以为自己被耍了的时候,终于在中间的一页看到墨迹…… 这是啥?妮翁的预言诗? 这是我第一眼产生的想法,正想仔细看第二眼,一阵猛烈的狂风突然呼啸而至,刮得我的脸生疼,下意识的伸手遮挡一下,拿着信纸的左手却在烈风的吹动下控制不住的松了一下,顿时漫天纸张飞舞,记载着我未来的预言就这样随风消逝在天边…… 预言诗 漫天樱花飞舞,古朴的大宅内,原本露出疲惫之色说是要休息的千樱长老此时却仍坐在原处喝着身边侍女倒的茶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美景。 良久她才叹息的说:“情公主马上就要迎接她的命运了吧?冰晶,你一直这么沉默是在怪我鼓励她改变未来的命运吗?。” 她身边被称为冰晶的侍女摇头说:“长老这么做一定是有特别的用意,我不敢责怪您,只是我还是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冥冥之中有些命运是绝对不可能改变的不是吗?为什么您不劝她放弃呢?或者为她日后要走的道路给一些提示,至少以后那个孩子可以少受些苦。” 千樱长老看着天空口气平淡的说:“劝阻又如何呢?她会听吗?人总是会想要同命运抗争的,现在无法改变,以后未必就无法改变,只要努力或许真的有成功的一天的也说不定?” “可是那太渺茫了,就为了那种渺茫的希望而受尽痛苦,我真的有些不忍心……” “冰晶很喜欢那个孩子对吗?” “虽然有些任性,但是情公主却真的是一个很善良的孩子,拥有一颗非常纯净的心,对她有好感是很正常的事,况且她将来会成为我们一族的救星,我喜欢她有什么不对吗?” 不知何时大片云朵笼罩在两人的上空,原本撒满阳光的明亮院子也已经略显阴暗,千樱长老沉默良久才低声说:“如果我说……将来会来毁灭我们神奈一族的人就是她,你还会喜欢她吗?” “这怎么可能?那个孩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您不是说她将来会拯救我们一族吗?” 面对冰晶不敢置信的话语,千樱长老有些感叹的说:“越是纯净的事物越容易被染黑啊!正是因为看到她会毁灭我们一族的未来,所以我才从那时她额头被划上一道痕迹的木叶护额找到现在的她啊!” 她说着视线再次转到面前的卷轴上,看着上面清秀的字迹轻轻的吟念起来,“‘如果你还拥有一丝属于人类的怜悯,就请不要让火红眼的悲哀重现在这个世界。’幸好,就算已经被染黑,属于人类的最后一丝怜悯她到底还是没有舍弃。” 又是一阵沉默,冰晶咬咬嘴唇说:“既然知道未来她会来灭我们一族,为什么不趁现在杀了她呢?” “杀了她又如何呢?‘晓’组织并不是只有她一个S级的通缉犯,她死去还会有别人过来,况且,我真的很喜欢那个孩子,想不想知道我给了她什么预言?” “诶?预言?” 千樱长老露出一抹苦笑,“就是我为将来即将陷入黑暗中的她而做的预言,明明知道她一定无法看到,就算看到也无法改变,可是却还是忍不住做了多余的事。” 一张纸递到冰晶的面前,她接过来看了一眼,表情随即凝重起来,良久她才叹了口气说:“希望情公主能够早日摆脱黑暗的束缚,毕竟我是真的很喜欢她。” “可惜下次见面时就是敌对身份了,就算她可以遵守诺言,但是内心的黑暗却并不是我们可以驱散的,那颗水晶般的心已经再也看不到了吧?” 千樱长老说着伸手取过冰晶手中的纸,默默的看了一会儿,手中已经窜出一团火焰将眼前的纸张点燃,逐渐蔓延的红莲之火在她梦幻般的眼中形成一簇明亮的火苗,虽然耀眼无比,她的注意力却始终集中在面前即将被火焰蚕食的鲜红的字迹上…… 两个世界的纽带相连之时, 失去方向的旅人将会被带入黑暗的世界。 来成为傀儡的玩偶吧, 拒绝你也将成为傀儡中的一员。 在银色光芒的指引下, 血红的眼睛将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请履行久远之前与他订下的誓约, 否则你将堕入更黑暗的深渊之中。 迷失于黑暗中的悲哀影子, 请不要举办盛大的血宴。 当光明的翅膀被染上黑暗的颜色, 悲哀、痛苦、绝望将与你相拥彻底堕入黑暗。 沉睡吧! 荣光将会再次照耀迷途的孩子, 静寂的长眠才是解决痛苦的唯一途径。 请耐心等待光明与黑暗分割的时刻, 那将是一切希望的开始。 但是黑暗也是命运的一环, 请不要将她丢弃。 在那之前请享受午间的休息, 但是也请不要大意, 否则将会被脱去伪装的王者请进暗夜的宫殿从温一次傀儡的演出。 纵然如此也请不要沮丧, 星辰和沙暴将会成为童话中的骑士, 将公主从牢笼中救出。 红色的火焰最终将脆弱的纸张彻底吞没,千樱长老有些疲惫的阖上眼睛轻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那并不是我们能够干预,虽然她的未来并不是一帆风顺,但是总会有幸福的时光穿插期中,不用为她担心,或许她真的有可能改变未来也不说定,毕竟她的命运连我都看不透……” “我送您进去吧,长老。” 冰晶说着已经小心的抱起已经缓缓进入沉睡中的千樱长老,抬头仰望天空,乌云已经笼罩在整个天空…… 纵然没有千樱长老强大的预知能力,但是至少她还是可以看到不久以后那个孩子所将承受的未来…… “不要妄图改变命运啊,不然真的会很痛苦。” 她轻轻的说着推门走进屋内…… “啊嚏!啊嚏!啊嚏!” 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让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难道我的RP真的有问题?怎么什么倒霉的事都能让我遇到?好容易得到个预言还没看呢就被风吹跑了。 不过虽然有些遗憾却也并不沮丧,毕竟未来的路是要靠自己走的,我也不太想被预言所左右,所以我只是惋惜的用目光送别我随风而逝的预言诗,然后就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环境。 看着远处广大的沙漠,以及自己此时所身处的大片树林,我猜测这里应该是风之国和火之国的交界处,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十天半个月或许就可以回木叶了吧?这样想着,我仔细辨别一下方向就振作精神开始向着木叶的方向前进。 以为自己可以一口气走出这片林子,可是没想到才走了小半天身体就有些坚持不住了,不得不坐下来休息,这些天一直强行使用查克拉,体内压抑的毒素早已经在我的全身蔓延,不要说召唤白焰,连走路都有些勉强。无论如何都要尽快回木叶才行,不然要不了多久身体就会被这种慢性毒药拖垮,到时只怕连走路的力量都没有了,喝了口水,我吃了颗兵粮丸补充体力就站起来用左手拄着拐杖继续在树林里前行。 走了一会儿,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属于孩童的阵阵抽泣声,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狠狠心正想装没听见继续走自己的路,可是那哽咽的哭声实在太折磨人了,仔细考虑一下这荒郊野外的一个孩子也确实危险了点,所以最后我还是决定先过去实际情况再说。 邂逅我爱罗 顺着哭声来到一棵树下,当我终于找到哭声的源头时,心中当真是惊喜万分,躲在这里哭泣的竟然是此时额头还没有“爱”字标记的我爱罗! 小时候的我爱罗真的好可爱,也真的好可怜,看着此时抱着一个玩具熊哭得很伤心的我爱罗,我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柔声说:“小爱,为什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哭泣?” 我爱罗用手擦擦眼泪,翠色的眼眸看着我用稚嫩的声音说:“你叫我‘小爱’?你知道我是谁?” “是呀,沙暴的我爱罗,我当然知道你了……” 我正笑着说着,不知从何处出现的流沙已经瞬间缠绕上我的身体,顿时让我动弹不得,看着眼前我爱罗有些阴翳的眼神我顿时知道事情有些不妙,我以为没有被暗杀的经历,额头还没有“爱”字的我爱罗是无威胁性的,可是我忘记了他的精神一向都不稳定,常常会控制不住乱杀人,也因此我爱罗的父亲风影才会想要暗杀他,我竟然这种时候凑过来简直就是找死嘛! “小爱!你快停手!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听到你的哭声才过来的。” 眼看自己就要被他沙暴送葬,我惊慌的说道,连声音都在发抖。 他用那双浅色的绿眸看着我充满愤恨的说:“最讨厌别人用这种恐惧的目光看着我了,既然害怕我为什么还要接近我?” 这孩子本末倒置吧?他不用沙子袭击我我能露出那种慌乱的表情吗? 我正想解释,缠绕着我的流沙已经瞬间收紧,我只觉得全身一阵剧痛,骨骼似乎都要被捏碎一般,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我是真的喜欢小爱啊!我真的很想给他温暖,为什么会得到这种结局…… 我被沙子勒得喘不过气来,眼看就要被他杀死了,终于控制不住气愤的对他大声叫道:“你问我什么接近你?我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以后再也不要喜欢你了!你这么伤害别人没有人会喜欢你,我也再也不要理你了!你爱哭就去哭死好了!” 我口不择言的大声说着,原本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直接就用沙子把我送葬了,想不到他听到我这么说身体一震,身上散发出来的暴戾气息顿时消失无踪,他走到我的面前松开沙子对我的束缚,拉扯我的衣服眼睛带着热切的光芒充满期待的说:“你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吗?” “以前很喜欢,不过现在不喜欢啦!竟然这样对我,好过份!我险些被你杀死。” 我没好气的说着,使劲揉着胸口,全身痛得要命,难怪所有人都怕他,不敢和他玩,那可是要有付出生命的勇气才能做到的事呀,脑袋进水了才会做那种事。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别不理我好不好。有生以来你是第一个说喜欢我的人,连夜叉丸都没这样对我说过,所有人都怕我,没人陪我玩,我真的好寂寞。” 小小的我爱罗一脸可怜兮兮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当即就把我萌到了,我控制不住一把把我爱罗抱在怀里心疼的说:“别人不陪你玩,姐姐陪你玩,别哭了,我不生你的气了,姐姐真的好喜欢小爱,很久以前就喜欢了。” “真的吗?可是很多人都在背后说我是使用沙子的怪物,他们说我的身体里住着怪物,所以我也是怪物,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任何人,每次我心情激动时沙子都会自己攻击人,我也不想的。” 看着他努力辩解的样子,我搂着他轻声说:“小爱当然不是怪物了,小爱是一个乖孩子,我最喜欢小爱了。” “为什么喜欢我呢?从来都没有人说喜欢过我,你不怕我吗?所有人都怕我,连哥哥、姐姐都怕我……” 他声音哽咽的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看到他这样我一阵心酸,眼睛已经开始湿润,安抚的轻拍他的后背柔声说:“我不怕你是因为我了解你呀,我知道小爱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好孩子,所以我真的好喜欢你,以后你的哥哥、姐姐了解你也会很喜欢你,然后努力保护你的,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可是我也好想要朋友,我想要和他们玩,但是他们看到我就会逃跑,那种感觉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我是不是一辈子都交不到朋友?” “怎么可能?你一定会交到朋友的,将来你会和我的弟弟成为朋友,他会是你这一生最好的朋友!” “你的弟弟?” 我爱罗的眼睛亮了起来,口中轻轻的说着,眼睛已经流露出憧憬之色。 我轻轻的摸着他的头,有些难过的说:“我的弟弟漩涡鸣人,他也是孤独一个人,因为他和你一样身体里也封印着一个尾兽,在木叶他总是受到别人的欺负,所有的人都讨厌他,对他非常冷漠,我应该一直在他的身边照顾他、保护他的,可是我却……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姐姐……” 说着我的眼泪已经忍不住流出来,小爱非常体贴的帮我擦干眼泪说:“姐姐要去木叶吗?带我去好不好?我想去和鸣人做朋友。” “诶?你要去木叶?那你的家人……” “他们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就算我失踪也不会为我担心,所以我才会想要离家出走的,反正也没有地方去,我想要和姐姐一起走。” 看到他这种自怨自艾的样子我还真不忍心拒绝他,况且小爱绝对是一个好保镖,有他陪着我,我到达木叶的的安全系数也会大一些。 想到这我登时同意了他的请求,拄着拐杖刚站起来,他已经在半空中聚集起一层沙子说:“姐姐,我们坐到沙子上去吧,那样速度会快一些。” 看着眼前飘浮在半空中的沙子,我开始觉得带小爱走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多么方便的交通工具啊!事实告诉我们交通工具还是选择飞行类比较快捷,速度肯定比用白焰代步还要快,软软的沙子坐在上面也一定会很舒服。 我很乐观的想着,然而在几分种之后这种构想就悲惨的宣告破灭。正如同大话西游里紫霞仙子最后对至尊宝说的话,“我猜到了开头,却猜不中这结局”,现在我也真的好想如此感叹一番。 之所以会忽然如此感慨,是因为当我和小爱坐到他所聚集的沙子上后他就开始催动沙子非常快速的往前冲去,在树林里用那么快的速度飞行简直就是玩命呀!太刺激了!感觉就像在飙车一样! 当我们终于飙出这一大片树林后,我已经成功的出现了非常严重的晕车症状,当即赶紧叫他停车呃停沙,从他的沙子上爬下来后,我走到一边就大吐特吐起来,想不到当了这么多年忍者晕车的毛病竟然还没改过来,简直太丢脸了!不过也真是奇怪,自己在树上倒立行走都没出过问题,怎么和小爱兜个风反应就这么大?难道真的是RP有问题? 其实我已经在心里偷偷的认定自己会吐得这么厉害完全和小爱的驾驶技术有关,在我此时完全无自保能力的时候,就算有沙子防御也不带这么飙车的,这么惊险刺激的行为,我都快要高血压、心脏病了,尤其他还是无照驾驶,我认为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感到丢脸,嗯,嗯,绝对是这样。 还在努力安慰自己,我的胃又是一阵□,然后忍不住又吐了出来,晕车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了,我只觉得胃都在抽搐,到最后胃都吐空了那种头脑晕沉沉直泛恶心的感觉还是时刻折磨着我,我确定自己此时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不然小爱看着我不会一脸担忧的表情。 我拿水喝了几口,才走到他身边坐下勉强笑着说:“我没事,只是你刚刚的速度太快了,有些头晕,下次慢点就好了,让我现在先坐一下,休息一会儿我们就可以继续上路了。,” 小爱关切的看着我有些担心的说:“姐姐你真的没问题吗?你会这么难受是不是和你身上的伤有关系?” 我知道自己此时的打扮很伤患,几乎和那个团藏有得一拼了,不说身体的伤,光是额头、左眼被绷带包裹的样子看起来就比较壮烈了,考虑到和小爱讲解内耳里的前庭平衡功能他也听不懂,所以我只是笑着说:“我身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到了木叶伤都会治疗好的,小爱这么关心我我很高兴呢?” 他低下头有些难为情的说:“对不起,刚刚不应该那样对姐姐的,只是我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没有关系,慢慢来,早晚有一天小爱会控制住。” 我轻轻摸着他的头正说着,忽然想起千樱长老让我把传送石交给我第一个看到的人,这个人指的就是小爱吧?说起来给小爱可真是不错,只要不是像传说中三忍那种实力特别变态的人基本上他都可以应付。 想到这我脸上当即挂上□的笑容对我爱罗说:“小爱,姐姐现在受了很重的伤没什么自保能力,小爱会保护姐姐吧?” 单纯的小爱完全没意识到我的阴谋,很认真的说道:“当然了,我会保护姐姐的。” 很轻易的让小爱上钩,我继续□的说:“那如果姐姐以后遇到危险,想要小爱保护我,你会不会保护姐姐呢?” “当然会了,姐姐对我这么亲切,我真的很喜欢姐姐,也很想保护姐姐。” 耶!□成功! 看着年幼的我爱罗如此单纯的样子,我对自己刚刚行为还真的有些不太好意思,不过保命要紧该做的还是要做,我拿出传送石里的雌石递给他说:“小爱把自己的查克拉包裹这块石头,以后如果姐姐有危险就可以随时召唤小爱了,24小时之内小爱都可以在我的身边保护我呦!” 我爱罗听到我这么说登时流露出天真的笑容,毫不犹豫的拿起石头用查克拉包裹住它,当石头化为粉末时,我手里的雄石顿时感受到属于他的查克拉的波动,只要保护好这块传送石以后安全就有保证了。 将传送石送回我的个人空间,我正在心里暗自窃喜,好几把致命的苦无突然毫无预兆飞向我,幸好小爱的沙子帮我挡了一下,不然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转头往苦无飞来的方向看去,一个带着沙忍护额的人已经出现,我定睛现来人竟然是夜叉丸,我还没等说话,夜叉丸已经说道:“我爱罗大人!是不是她将您拐**村的?她一定是别的村子派来的间谍,请立刻离开那个女孩!” 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这样武断认定我是间谍?我哪里像间谍了?我正想反驳,小爱已经有些着急的说道:“夜叉丸,不关姐姐的事,是我自己出村后偶然遇到姐姐想和她走的,我不想呆在村子总是看别人充满恐惧的目光,我想去外面的世界走一走,多认识一些人,过段时间我会回来的。” 看起来很温柔的夜叉丸听到这话当即露出非常生气的表情说:“我爱罗大人,您是风影大人的儿子,对村子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存在,怎么可以做出如此随便的决定,您这样任性令我对您很失望,我想以后还是换个人来照顾您吧!” 看得出对于我爱罗来说夜叉丸是非常重要的人,听到夜叉丸这样说,年幼的我爱罗顿时跑到夜叉丸身边抓着他的衣服着急的说:“夜叉丸,你是村子里对我最好的人,不要离开我。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见他认错夜叉丸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又露出那种温柔的笑容说:“我爱罗大人,刚刚是我失礼了,只是您忽然失踪真的令人很着急,所有人都在到处找您,请跟我回去吧。” 我爱罗听到夜叉丸的话露出为难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对他说:“可是我已经和姐姐约好一起去木叶了。” 夜叉丸看着我脖子上挂的护额声音非常严肃的说:“你是木叶的忍者?不管这是不是属于你个人的行为,看在你并没有对我爱罗大人造成伤害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你擅自将风影大人的儿子**风之国的事,回去后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虽然木叶和沙隐两村之间是同盟关系,但是如果被别人知道这件事,还是非常容易引发两个村子之间不必要的矛盾,这并不是我希望看到的事,相信你也是一样,所以请你立刻离开这里。” 听到他这么说我顿时出一身的冷汗,幸好夜叉丸忽然出现阻止,不然我真的犯下了大错,我竟然忘记了小爱对于沙隐村的重要性,如果真的带他回木叶,风影他们一定会猜测是不是有人指示我这么做的,就算是我的个人行为也一定会令两个村子之间出现隔阂,那时就糟糕了。 想到这,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离开这里。” 说着我看向小爱有些遗憾的说:“对不起,不能带你去木叶了,以后小爱有空去木叶我一定热情招待你,顺便再介绍我的弟弟给你认识,除了鸣人我还有一个弟弟叫佐助,长得非常帅呦!希望你和他也能成为朋友。” 我勉强笑着说着,小爱一下子扑入我的怀里保证的说:“姐姐,等我长大了一定会去木叶的,我真的很喜欢你,也很想和你的弟弟做朋友。” “嗯,说定了,我也真的很喜欢小爱呦,我愿意像保护我弟弟一样保护你。” 我笑着说道,就如同当初亲吻鸣人一样在小爱的额头上温柔的亲吻一下,他的脸上顿时出现一层红晕,随即露出非常单纯好看的幸福笑容。 小爱跑回到夜叉丸的身边非常开心的对我挥手,大声对我说“保重”,我也笑着对他挥手,就这样看着夜叉丸带着小爱如同风一般从我的眼前的消失,唇边的笑容渐渐的收敛起来。 “小爱,你的未来会很痛苦啊,对不起,不能为你做什么,只是希望当你见过鸣人之后能够明白生命的真正意义,重新确立人生的奋斗目标。还是喜欢成为风影后的你呀,那个为了保护村子而战斗的我爱罗,经历了凤凰涅桀般痛苦而重生的少年才是我最喜欢的小爱啊,要快点长大啊!未来的风影大人!” 我看这他消失的方向轻轻的说着,然后转身坚定的向着前方木叶的方向前进,继续进行自己的旅程。 遭遇大蛇丸 在荒野中行走了三天才走到一个不大的市镇,这三天艰苦的野外生活让我全身脏兮兮的看起来就比街边的乞丐好一些,在进入市镇前,我认真考虑一下,最终还是把护额收起来,以我现在几乎无自保能力的身体状况带着忍者标志只是找麻烦而已,万一遇到一些想要探听木叶情报的间谍,那我的麻烦可就大了。 拄着拐杖走进这个小镇,第一件事就是找家饭馆吃饭,再如何节省,食物昨天就没有了,我现在已经足足饿了一天,再不吃东西我真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早知道就在我的个人空间里存一些食物了,里面各种忍者装备装了一大堆,偏偏吃的东西就一点没准备,看来一会儿还得多买一些食物当贮备粮。 心里这样想着,我走进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饭店,里面并不是很大,现在也不是吃饭时间,屋内除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就再也没有别的食客。 虽然整间饭馆看起来并没有一丝异样我却总觉得怪怪的,似乎哪里不太对劲,直到我在椅子上坐下时才骤然惊觉不对劲的是那个少年,他明明就在这个屋子里,我却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存在的气息,这个人绝对是一个高手。 我悄悄的转头暗暗的观察那个安静吃饭的少年,那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皮肤异常的苍白似乎常年不见阳光,乌黑的长发遮住了他的大半边脸,虽然看不清楚他的相貌,但是却已经可以肯定那是一个容貌俊逸的少年。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衫,身上没有任何忍者标志,虽然无法断定他到底是不是忍者,但是根据我的判断他的实力恐怕已经达到上忍的程度,否则不可能把气息掩盖得那么好,尤其是那种内敛、沉稳的气息是他这个年龄的人很少有的。 最让我觉得疑惑的还是他的相貌,虽然被头发遮挡着看不太清楚但是还是有几分眼熟的感觉,我确定自己以前从未见过他,难道他是未来某个即将要出场的炮灰龙套? 我还在努力回想着火影中哪集出现过这样一个按理说应该让人印象深刻的帅哥,一个店伙计已经跑过来接待我,当他看到我一身脏兮兮就比乞丐好一点的装扮时当即皱起了眉头,我赶紧把钱放在桌子上以免他以为我是来骗吃骗喝的,他看到我有钱马上转换出一张笑脸问我要吃什么,我拿着菜谱随便点了几道菜就让他去给我准备了。 待店伙计离开,我开始低头盘算自己到达村子的时间,以我现在和蜗牛有得一拼的速度怎么还要十来天的时间才能回木叶,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还真是有些吃力,早知道就和小爱去沙隐村委托他们送我回去了,顶多算个C级任务,说不定看在同盟的份上还能给我打个八五折什么的。 不过我又转念一想,如果是小爱当风影我去委托当然没问题,我完全可以像信任木叶忍者一样信任沙忍,但是现在我这种身体状况……万一他们看我落单对我起了歹心怎么办? 就算不是为了研究我的身体如果想要套取木叶的情报那我也死定了!所以还是算了吧,虽说是同盟关系,对于现在的沙隐我心里还是非常不放心的,尤其对于四代风影那个火影里最大的龙套没好感,能不见最好还是别见,我对龙套没兴趣。 想起龙套顿时想起不远处那个险些被我遗忘疑似龙套的帅哥,自己以前到底在哪见过他呢?明明有些眼熟怎么想不起来了? 继续努力回想,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火影里什么时候出现过这么一号人物,难道我的记忆出了问题?还在郁闷我的饭菜已经送上来,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我顿时将所有的烦恼忘记,开心的伸手去拿筷子,手刚碰到筷子顿时僵住,我苦笑一下随即换左手执筷,果然一时还无法习惯。 左手有些笨拙的夹菜,却发现由于这些天一直都在用左臂支撑拐杖走路,整条胳膊都已经酸痛无比,执筷的手开始竟然控制不住的颤抖,这可不是好兆头,这种颤抖的手根本连苦无都投不准,可是那却已经是我现在最后的自保能力了。 我皱起眉头默默的夹起盘子里的菜肴吃饭,大一点的食物还好,但是小巧的食物却无论如何都夹不上来,一着急竟然连筷子都从手中脱落掉在桌子上发出两声刺耳的声响。 我叹了口气正想让店伙计给我拿个汤勺过来,门口忽然呼呼拉拉进来十几个人,每个人都是猎人打扮,手里还提着不少猎物,看来是打猎归来。 他们这一进来登时将这个小店给挤满了,他们高声叫着老板,直到一个略显肥胖的老头走出来后,那些猎人就将猎物放到柜台上开始讨价还价,吵闹了一会儿,卖出一部分猎物后他们让老板叫后面做几个好菜,就都坐下来准备吃饭。 这家饭馆并不是太大,除了我和那个少年两桌,剩下所有的位置都坐满了却还是有两个人站着,其中一个走到我面前一拍桌子毫不客气的说:“喂!你去和那个小子拼桌,这个座位我要了。” 可以理解他们找我而不是找他,我此时坐的位置是整间饭馆最好的用餐位置,而那个少年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坐在最阴暗的角落,想当然我是被驱逐的那个人了。 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没精力和那些五大三粗的猎人争辩,虽然和那个少年一桌吃饭心里隐隐的感觉不妥,不过我实在太饿了,看着那个男人不耐烦的神情我只得走到那个陌生少年面前有些犹豫的说:“呃,那个……我可不可以在这搭个桌,我会很快吃完的,不会打扰到……” 他抬起眼冷冷的看着我并没有说话,我却如遭雷击顿时收声,只觉得指尖发凉,身体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如此近的距离让我终于看清了他的相貌,金色的纵长瞳孔,紫色延长到鼻翼的眼影,青紫色的勾玉状耳环,在加上黑色的长发,苍白的皮肤,我要是还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我就可以直接去撞墙了。 难怪看他那么眼熟了,眼前的人竟然是少年版的大蛇丸!!!!!!!!! 他一定是转生在别人的身上才会变得这么年轻的,如果他知道我同时拥有两种血继限界不会也要我当他的容器吧?虽然我是女孩子,但是为了追求力量而不择手段的大蛇丸应该不会太在意这种性别上的小事。 看着眼前容貌俊秀却极度危险的大蛇丸,冷汗已经遍布我的全身,看着他带着几分疑惑的锐利目光,我知道事情有些不妙,努力用尽全身的力量让自己勉强发出声音说:“对……对不起,打扰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我说着就有些慌乱的转身往门外走去,连饭都顾不得吃了,只想尽快远离大蛇丸。 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小镇直到走进一片茂密树林,我才松了口,刚想坐下来休息,却骤然发现前方不远处那抹让我全身血液瞬间冻结的白色身影,我一下子坐到地上惊恐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我前面的大蛇丸,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他慢慢的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冷淡的说:“你认识我?” 还好不是那种沙哑甜腻的声音,他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悦,并不会刺激我的听觉神经,不过这个问题让我怎么回答呀? 咽咽口水,我努力笑着说:“我怎么可能认识您呢?我只是忽然想起我还有事,所以才想要……啊……” 从他的袖子里忽然窜出一条蛇,瞬间缠上我的身体,就算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忍者,但是身为女孩子忽然被一条面目狰狞的蛇缠上惊叫是肯定,所以我忽然发出将近200分贝的叫声绝对不是一件意外的事,幸好那条蛇只是在我的身体游走一圈就又钻回到大蛇丸的袖子里,不过我也被吓得全身发软动弹不得。 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在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恬静的脸上露出一抹与之完全不相称的邪恶笑容,“说谎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其实我很奇怪呢,我也是最近刚刚转生到这具与我少年容貌很像的容器里,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我……” 我还在为难,他已经冷笑着说:“不想回答吗?那就先说说你在木叶的身份好了,老头子好像很紧张你,你是他的孙女吗?” “诶?” 我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他伸手扔给我一个卷轴说:“前几天刚刚截到的这个从木叶到沙忍的紧急文件,老头子请那个所谓的同盟村帮他们留意一个从木叶失踪的女孩,左眼缺失,右手残废,左腿骨折,身体多处拷打伤痕,老头子对你还真是关心呢,竟然会请沙忍帮忙找人,你究竟是谁?” “……我……” 白痴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如果不说他不会又放蛇吧?我最讨厌软体生物了! 犹豫半天我还是硬着头皮抵赖说:“……其实就算凭借这些伤也不能断定我就是木叶的人呀……或许是你呃不,是他们有什么地方搞错……别,别,别放蛇……啊……□……” 看到他脸上忽然露出和刚刚一样的不愉神色,我下意识的往后挪两寸紧张的说着,他倒没再放蛇却走到我面前蹲下来一下子撕开我的衣服,吓得我当即高声尖叫,他伸手捂住我的嘴冷冷的说:“别叫,让我看你身上的伤。” 看着他带着杀意的金眸,我真的不敢叫了,任由他仔细观察我身上的伤口,呜~~都被看光了,不过我今年才九岁,身体都还没发育,应该也不算太吃亏吧? 我还在自我安慰,他已经研究完我身上的伤,随即露出一抹让我心寒的冷笑说:“并不是木叶刑讯部那些人下的手,相反倒像是我的部下留下的伤痕,我的四个部下在几个月前擅自去木叶,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你知道他们的下落吗?” 我知道,但是我怎么回答呀?所以我只得保持沉默。 似乎并没有期望我回答,他冷冷的看着我继续说:“虽然是擅自行动,我却还是知道他们去木叶是为了四代火影封印的卷轴,真是一群废物,既然想要讨好我就应该先知道我的喜好,我生平最讨厌的人就是波风那个小鬼,他们竟然想要拿他的东西送给我简直不知死活。 这么长时间没消息他们应该都已经死掉了吧?死了就算了,反正我的部下多得是,也不在乎这几个,唯一有一点疑惑的是他们为什么要对你用刑?想了想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知道波风皆人封印的卷轴的藏匿地点。那么你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听说波风那个小鬼有收养过一个孩子,四、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拥有天才之名,前段时间更是传出拥有两种血继限界的传闻,叫做……让我想想,那个孩子叫做——宇智波情,就是你对吧?” 全中! 虽然是疑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说法,他已经确定了我的身份,竟然仅凭借这一点线索就猜测出我的身份果然不愧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这个人真是太危险了。 看到我一脸默认的神情,他带着一抹邪笑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脸说:“还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写轮眼、白眼,竟然拥有那么出色的能力,会成为很不错的容器呢!” 什么?容器!他果然想占据我的身体! 看着他眼中闪动着的灼热光芒,我惊恐的看着他,声音颤抖的做最后的努力,“……我……我是女孩子……” 他听了却无所谓的说出了让我想立刻晕倒的话,“没关系,我会把你变成男孩子的,会是一个很俊美的孩子呢。” 我哭,难道我即将走上BL的不归路了吗?不要啊!!!!! 我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希望此时看起来俊逸柔美的大蛇丸心中能够出现一些善念放过我,不过还真应了那句话,“天使的相貌,魔鬼的心肠”,他无视我可怜兮兮的表情,将嘴唇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异常冷酷的话语,“做我的容器还能多活一段时间,不听话我有得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会比那时你受到的折磨还要痛苦,你想试试看吗?” 绝对不想!所以再如何不愿意,最终我还是无反抗的被那条大蛇给绑架了。 或许是为了自己未来的容器着想,他倒没虐待我,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让我联想起了某种养肥了就杀的可怜生物。 战战勊勊跟着大蛇丸走了几天,最终他带着我来到一处位于深山中拥有大片竹林的一所日式大宅里,是间很漂亮的宅子,淡雅不失精致,优美而不失大气,外檐装饰用白纸糊的推拉槅扇,衬托出深色的木构架,广缘铺着长条木板,纹理如画,像轻舒曼卷的炉烟。庭院地面略有起伏,铺上草皮,零星点缀几块精选的山石,几座精致的石灯,看起来也很雅致。 他的秘密据点不少呀!不过这间宅子可比那些黑洞洞的地道似的基地好太多了,看来我要改变对于大蛇丸火影里品位最差的看法了。 被他的几个下属迎接入这所大宅,他让人安排我住下就不见踪影,此时我的查克拉已经彻底被他封住了,跑也跑不了只能慢慢想办法。 目前暂时我还是安全的,毕竟转生一次要间隔三年时间,他就算等不及也得慢慢等,我最怕的还是他给我做变性手术,我一个可爱的女孩子要是真变成男孩子我绝对不要活了! 当然,这些还都不是首先要考虑的事,我现在最需要就是洗个热水澡! 虽然既没渴到也没饿到,但是被撕破的衣服以及全身脏兮兮的样子让我看起来比街边的乞丐还要凄惨,再不洗澡我绝对会痛苦死。 幸好大蛇丸有留下好好照顾我的命令,将洗澡的愿望与引领我去房间的女忍者说一下,她就点点头没带我去房间,而是直接带着我走进入一间浴室就退开了。 就算是处于深山中这间浴室的设施还是非常先进的,不是我一开始想象的非常原始的木桶,竟然是淋浴,而且洗浴用品一干俱全,这让我欣喜万分。 囚禁 正想打开淋浴,却发觉头上的绷带有些碍事,不得已只得慢慢的解开,在镜子前小心的将遮住额头和左眼的绷带去掉,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我才缓缓的睁开眼睛带着一丝紧张看向镜中自己从千樱长老那里得到的眼睛…… 果然,左眼的空洞已经填补上如同琉璃般清透纯净的光泽,金色、银色、紫色、蓝色、绿色……流转着梦幻般色彩的迷魅眼眸笼罩着一层氤氲的水气,那种令人心醉的绝美颜色当即令我失了神,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努力不去注意左眼继续观察自己现在的相貌,脸色有些苍白,不似以往带着健康的红晕,嘴唇也失去了本来的颜色,仅是几分淡淡粉色…… 还好,虽然有些清减,容貌却未见憔悴,在加上不断变换着美丽的色彩、清澈如水不染纤尘的绝美眼眸,此时我的容貌反倒更多了几分空灵神秘的美感。 还在凝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遮住额头的黑发忽然透出几丝刺眼的绿色,定定神,撩开额前的碎发,一个深绿色的“卍”印迹已经出现在眼前,轻叹口气,随即松开手,已经印上了再后悔也无济于事,就当做纹饰吧,只是对不起老爸、老妈了。 洗过澡,将全身擦干才有些费力的穿上那个女忍者给我准备的衣服。不过单手无论如何都无法在额头系上绷带,索性也就不缠了,反正以后肯定会被看到何必遮遮掩掩的。 打开浴室的门,在那个女忍者惊艳的目光中我非常有礼貌的请她带我回房休息,叫了两声她这才反应过来,这才把视线从我的左眼移开,转身引领我去房间。 给我安排的房间是一个摆设简单的卧房,几乎没什么装饰品,被褥倒是很干净,看到这些我已经很满足了,又不是来度假了,我是不会忘记自己此时被绑架者的身份的。 基本上大蛇丸对于他未来的容器还是很优待的,并没有完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只要不出这个宅子就一切随便,或许我应该感谢自己的容器身份,不然只怕自己此时已经被关入肮脏的监牢里了,我就不信这里会没有那种设施。 吃完晚饭借着散步的名义我开始随意的在四周闲逛,不光是为了看风景同时也是为了寻找逃跑的路径。逛了半天,只得出一个字的结论——难。 除非我恢复查克拉,不然逃跑的几率基本上可以压缩至0,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我真的很不幸的变成男孩子,我绝对毫不犹豫的直接去死,变成那个样子还让我怎样回到鼬哥哥的身边啊?还是离开这个世界好了,至少还能给他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知道自己暂时是逃不出去了,索性就真的开始饭后的散步顺便参观一下这里美丽宁静的庭院,老实说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我绝对猜想不到这是大蛇丸的其中一个巢**,就他那种糟糕到极点的品位怎么会选择这种优雅的地方做为其中一个藏身之处呢?疑惑呀! 夜空下的景色很美,我心里胡思乱想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一处与别处布置有些不同的院落,好奇的走过去,就见一个容貌清俊的男孩在月光的照耀下安静的坐在广缘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苍蓝深邃的夜空似乎在思虑着什么的样子。 一副很美的图画,不过当我看清那个少年是大蛇丸后当即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危险人物还是离得远一些比较好,长得再可爱也不能改变他残忍、变态的本性。 可惜还没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属于少年的清冷声音,“去哪?过来。” 转头看看四周貌似附近就我一个人,所以我只得不情不愿的挪过去谨听蛇蛇的指示。 “坐。” 当我来到他的身边时,他仅是简短的说出这一个字就拿起身旁的一壶清酒继续自斟自饮,清冽的酒液盛在他手执的白瓷浅盏中在月光下泛着一圈圈的波纹,与周围宁静祥和的画面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小心的坐到他的身边悄悄的观察他,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沉静、稳重的少年,完全让人无法相信他就是那个邪恶变态总是使出恶心忍术的大蛇丸。 奇*书*网*w*w*w*.*q*i*s*q *i* s* h* u* 9* 9* .* c* o* m 老实说在这几天的相处里我还真的没太觉得他有哪里变态的地方,除了一开始从袖子里钻出的那条蛇比较符合大蛇丸原本的形象之外,剩下的大部分时间他都保持沉默话都很少,也幸好是这样,我可受不了他用这副柔美恬静的容貌发出那种嚣张变态的笑声,那绝对是视觉和听觉的双重灾害! 还在偷偷的看着他,蛇蛇忽然放下酒盏淡淡的说:“现在不怕我了?” “诶?” 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没头没脑的说这些我只得给他一个疑惑的神情。 他看着天空兀自说着,“可以感觉得出来今晚的你很平静,与以往在我身边时紧张害怕的心声不同。” 我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其实这很正常,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值得怕的,我也想通了,反正在我做他的容器之前肯定没有生命危险,何必那么战战勊勊的害怕他呢? 我露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说:“只是忽然觉得你没什么好怕的,所以就不怕了。” 他带着一抹冷冷的笑意说:“不怕吗?还真敢说。无所谓,你害怕与否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你乖乖听话就好了。” 我已经彻底无语了,这个家伙不说话时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安静、稳重让人看了忍不住喜欢的俊美少年,但是只有一开口马上就暴露出其自我、变态的本质,说起来小时候的蛇蛇看起来满正常的,头脑、体能、容貌(少年版)综合评定怎么也能排入前三甲,主角级的人物呀,后来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呢? 心里还在暗自猜测,他忽然转头看着我缓缓的开口说:“你的左眼是传说中的神之眼吗?据说也只有那种眼睛才会不断的变换颜色。” 我马上想到是那个女忍者把我眼睛的事说出去的,看到他眼中并没有露出狂热的表情,我虽然奇怪却还是故作随意的说:“这是诅咒之眼,因为我要帮神奈一族一个大忙,所以他们的长老就移植给我一个眼睛作为感谢,对我来说只是简单的恢复视力而已,我身上并没有神奈一族的血统所以无法任意使用那种预知的力量,如果使用预知能力身体就会出现很严重的不良反应。” 他注视着我的眼睛冷淡的说:“我并没有打算要询问未来,所谓的预知力量我也毫不希罕,未来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操纵我的命运……” 顿了顿他又说:“……其实就算没有那种眼睛你也具有能够看透未来的能力对吧?我所得到的情报告诉我你在四、五岁的时候就曾经展示过那种能力,那个时候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也是用那种预知未来的能力吗?” 如果我按照他的说法将错就错就好了,肯定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可是坏就坏在这几天我一直都很紧张他问我这个问题,也因此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答案就等着他问出来,所以当他问出这个问题时,我下意识的用事先准备好的答案说:“我是在三代火影爷爷那里看过你的照片才认出来的。” “老师……还收着我的照片?” 他话语有些迟疑的说着,脸色却一片漠然无喜无悲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凝视着他接口说道:“火影爷爷一直都希望你可以成为继承他意志和力量的人,虽然你令他很失望,但是在他的心里依然把你当成最重要的学生。” 除了在照片上说谎之外,其余的事情都是真,就算最后三代爷爷使用尸鬼封尽想要和大蛇丸同归于尽却依然把他当作自己的弟子,在他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是很爱护大蛇丸的。 耳边传来酒盏破碎的声音,身边的少年忽然发出令人心寒的冷笑声,“失望?他又何尝不令我失望,原本四代火影的位置应该是我的,可是老头子却把他传给了波风皆人,什么木叶的”金色闪光”?徒有虚名罢了,波风那个小鬼凭什么和我比?无法亲手杀了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气愤的叫道:“你住口!你凭什么这样说皆人?是你根本就无法和皆人比!皆人温柔强大拥有成为火影的器量与极高的人望,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比得上他!他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取得火影之位的!对于他来说木叶并不仅仅是一个组织而是他想要保护的的家园,木叶的所有人纵然没有血缘关系却都是他用生命保护下来的家人!波风皆人是历代最有成为忍者器量的人! 反观你呢,你是怎么做的?为了自己的野心竟然用村子里的人做人体试验,火影爷爷不把位置传给你是正确的决定!他就是看出了你那种扭曲的思想、包藏着恶意与野心的眼神才不选择你当火影的,他最大的错误就是当年没有杀了你!” 我一口气对他吼完才发觉自己气得身体都在发抖,我绝对无法容忍任何人侮诬蔑皆人,却也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打不过大蛇丸,所以只得狠狠的瞪着他。 他带着强大的杀意看着我,袖子中已经窜出一条长蛇,我现在心情正不好,还管什么害怕不害怕,左手一伸一下子抓住蛇的七寸,然后用尽全身的力量将它甩回到大蛇丸的身上,坐在广缘上的大蛇丸随即消失,然后身后传来他低缓阴沉的声音,“我险些忘了,你是我最讨厌的波风皆人的女儿,这几天我真是太放纵你了,不乖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 我咬着嘴唇转头冷冷的看着他,却只觉得后劲一痛,最后的视线定格在那双妖异的金色竖瞳,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被关入一间阴暗、潮湿到处散发着霉味的牢房里,试探的活动一下才发觉自己的手足都被铐上沉重、粗大的铁镣,连挪动一下都有些吃力。 我就说嘛,有那条变态大蛇的地方怎么会没有地牢这种不华丽的场所,给我安排的房间算是白准备了,连一晚都没住就被遣送进这种鬼地方了,不过我一点也不后悔,就算时间倒退我还是会再一次做出那种选择。 在地牢里呆了四天除了少量的清水,没有任何食物提供,开头三天还能勉强忍耐那种饥饿感,但是到第四天已经有些受不了了,饿得头晕眼花的我只是努力攒着身体抱膝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好受一些,可是那种连胃都在抽搐感觉简直比最残酷的刑罚还要折磨人,痛苦的饥饿感觉无时无刻不在蹂躏着我的胃,让我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在那种仿佛能把人逼疯的饥饿折磨之下我真的想到死,只要死了就可以摆脱似乎化为鞭子不断抽打着我的胃的饥饿感觉,死是很简单的,只要用苦无往胸口一刺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真的取出来了一只苦无,那种痛苦真的不想在承受,可是手持苦无却始终无法刺下去,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我还要回木叶,我还要回去阻止鼬哥哥得到万花筒写轮眼,还要阻止宇智波一族被灭族怎么可以死在这种地方,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想放弃。 就在我努力忍受这种痛苦的折磨时,一股久违的饭菜香气忽然扑入我的鼻端,我以为自己已经饿得出现了幻觉,铁制的牢门忽然传来“咔嚓”一声响,一个人影从黑暗中慢慢的走向自己。 不用抬头光凭那种让人感觉到压抑的气息我也知道来人是谁,我一声不吭,眼睛却不争气的盯着他手中提着的令我几乎忍不住流口水的食盒。 “饿了?” 那条该死的蛇轻笑着发出欠扁的声音,令我忍不住磨牙,但是最终我却还是咽下口水点点头。 “要吃饭很容易,我也不舍得自己重要的容器受到伤害,这些天在这里好好反省了吗?” 我下意识的想点头,却马上反应过来,有些吃力的发声说:“反省什么?” “还是没有变乖,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他蹲下抚摸着我的头发轻轻的说着,动作似乎很温柔,但是那种阴冷的气息却扑面而来令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弥漫在空气中的香甜味道让我的胃抽搐得更加厉害,被那个香气四溢的食盒引诱着,我声音颤抖的说:“我……以后不会在冒犯你了,以后一切……听你的命令行事。” 他的脸上带着浓郁的笑容说:“这才是个乖孩子,我可以立刻带你离开这里,干净的房间、舒适的床铺以及可口的食物,你都可以得到,不过在那之前你必须要做一件事,很简单的一件事,只要你做了立刻就可以离开这里。” “什么事?”看着他的笑容我的内心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伸手抚摸着我的脸缓慢的说:“你很尊敬波风那个小鬼呀,这让我很不高兴,我要你说他一句坏话,只有一句我立刻带你离开这里。” “我不要!” 我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说着,一下子拨开他的手,在哗啦作响的铁链声中身体努力后挪只想离那个变态以及他带来的食盒远一些。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外的表情,随即伸手拉扯一下锁住我手脚的锁链,我当即就一下子摔倒在他的面前。 他用力捏着我的下颌有些疑惑的看着我说:“饿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倔强,明明是一个很识时务的女孩呀,说起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敢于反抗我的女孩……” 他说着放开我,转身离开这个牢笼,黑暗中随即传来他充满兴趣的冷酷话语,“……那盒饭菜就当做你敢于反抗我的奖赏好了,不过从明天开始,再也不会有食物和水送进来,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呦,似乎会是个很有意思的游戏,看看你究竟能够坚持多久好了?如果坚持不下去只要说一句波风皆人的坏话,马上就会有人带你离开这里……” 他的声音最终消失在黑暗之中,耳边随即传来铁门被锁上声音,我此时已经饿得不会思考,什么都顾不得想,只是第一时间取过那个食盒里的饭菜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兜兜出场 直到将食盒里的饭菜吃得一点不剩,暂时解决了温饱问题我才有心情回想刚刚那条大蛇临走前说过的话,果然是个变态,竟然这样逼我,他是想逼死我吗? 我这个人的确很识时务,遇到无法反抗的事也会妥协保护自己,但是所谓的识时务也是有底线的,我也有属于我的坚持,我是绝对不会在这件事上向他屈服的,绝对不会! 现在食物和水我是一点也没有,人可以七天不吃饭却绝对不可以七天不喝水,他是想在一周之内打垮我吗? 身体的查克拉完全被封住,让我想要召唤我爱罗过来帮忙都办不到,其实就算能召唤我也不会这么做,太危险了,就算有守鹤在小爱也不会是大蛇丸的对手。 需要七天呀,虽然知道大蛇丸那个变态不会让我死,但是他肯定是打算要让我受几天的苦头,多么好的折磨人的方法,既不会伤害他的容器,又可以彻底的折磨我。 其实仔细想一想,心里已经出现几丝侥幸,如果大蛇丸在晚来一天或许那时已经饿晕了头的我真的会妥协,我对自己的意志力其实也有些怀疑,那个时候被大蛇丸的部下折磨时我就几次险些控制不住,现在只要简单说一句话我就能解脱出来,我真的能抗拒得了那种诱惑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坚持下去? 我坐在黑暗中慢慢的思索着,不知过了多久,肚子又开始饿了起来,同时口干舌燥嘴唇已经有些干裂。 我用舌头湿润一下嘴唇心道:“这种情况再这样持续下去,胃很快又会饿得抽搐起来,同时也会口渴难耐极度想要喝水,不必等到七天,只要再过三天自己就会在说与不说的痛苦中挣扎,就算真的熬过七天,说不定那个变态会在喂饱我之后继续玩这种变态游戏,自己真的能够无止境的忍受这种折磨吗?如果那样还不如去死呢,一了百了!” 心里还在极度郁闷的考虑着,我忽然间想到,凭什么他定下游戏规则我就要陪他玩,我还不奉陪呢,我就不信他真的舍得我死。 低头看着食盒里的白瓷碗,我伸手拿起它用力的摔,随着一声清脆的破碎声,碗已经碎成无数块。我捡起其中一块锋利的残片咬咬牙用力往手腕划去…… 就算右手已经废掉,被划过的地方依然很痛,不过还是可以忍耐的范围,处于黑暗中的我在这种疼痛之中甚至连脸色都没改变,只是以一种冷静到可怕的心态感受着滚热的液体从我的手腕流出。 我当然知道用苦无往心脏刺会死得更快,问题是我现在还不想死,所以只能使用这种方法了,这也是此时摆脱困境的最好方法。 如果他们听到瓷碗破碎声音进来固然很好,相信那个变态也不会为了什么游戏就放弃我这个重要的容器。听不到也无所谓,反正血流多了头脑晕沉沉的最后死也会死得舒服一些,比起饿死、渴死那些痛苦的死法要好太多了。 我静静的躺,只觉得肚子很饿、口好渴、头也很晕,随着血液的流失,全身的力量都在慢慢的消失,意识似乎已经在缓缓的划向黑暗深处,头脑明明已经开始昏昏沉沉,我却依旧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幽暗的牢房…… 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天,至少最后还是尽量想在多看一眼,我真的很害怕一旦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自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 是留恋吧?纵然这里给我带来了太多的伤痛,我却依然对它有着深厚的感情,还有那么多关心我的人在这里,还有鼬哥哥的命运、宇智波一族的命运没有改变,我真的不想就这样离去。 就在我即将陷入深沉的黑暗中时,随着“当啷”一声巨响,耳边忽然传来铁门被人用力推开的声音,很奇怪,那个声音明明震得我的耳朵发麻,我却感觉仿佛那是从异常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 双眼茫然的注视着黑暗中的前方,然后一个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的目光毫无波澜的看着他,他也静静的看着我,终于他叹了口气说:“你赢了,回去吧。” 他说着除去我身上的镣铐抱起我离开这个阴冷潮湿的监牢,鲜血依旧顺着手腕缓缓的流淌,他仿佛没有注意似的抱着我慢慢的走在阴暗的通道里,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所以我也没有提醒他现在首先要做的是给我止血,只是安静任由他抱着来到阳光之下。 当刺眼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时,我本能的将脸埋入他的怀里,耳边随即传来他自嘲的声音,“真想不到我竟然也会和你这种小丫头置气,明明很柔弱的样子,性子却那么倔强,我早该知道你不会妥协的,不然身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拷打的伤痕……” 顿了顿他忽然冷淡的说:“我应该直接杀了你的,不过很久没遇过你这种女孩了,还是让你多活一段时间吧。” 心中出现一丝疑惑,听他的口气似乎已经不打算让我做他的容器了,为什么? 虽然奇怪却没有精神去探究,失血过多的我很快就沉沉的在他的怀里昏迷过去了。 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才可以下地走动,这期间他倒来过两趟,每次过来都没说话,只是坐在一旁看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那种沉静的样子与平时变态邪气带着沉重压抑的感觉完全不同,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被人穿了。 我现在一点也不喜欢见到他,总觉得他出现时连屋子里的光线都变得阴暗起来,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他过来我肯定都是低眉顺眼保持沉默,万一一个不好惹他生气再次把我弄进那个监牢里,那可不好玩。 俗话说得好,未雨绸缪,虽然已经打定主意不再顶撞他了,但是也难保以后一时脑热不会再去那里住几天,所以我现在已经开始有计划的储存食物和清水了,以防下次再冒犯他时被丢进监牢里断水断粮。 通过几天小心谨慎的收集,我已经存了不少食物,现在就算让我去那里住个十天半个月也有坚持下来的本钱,唯一让我有一点小小郁闷的是现在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像个可移动的饭桶。 当然了,我是绝对不会在意那种小事的,现在对于我来说失节事小,饿死事大,与饿肚子那种痛苦的感觉相比,我情愿承受别人异常的目光,反正都是大蛇丸的手下,再怎么看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只要自己饭桶的名声不传回木叶我是无所谓别人的看法。 又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我坐在屋外一边享受着阳光的沐浴一边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逃出去,通过这几天观察,我发现一个结界始终笼罩着整个宅子,如果不恢复查克拉逃出去那肯定是妄想。 闭着眼睛思索着,身边忽然有脚步声传来,转头看向来人,就见平时负责我起居饮食的女忍者站在我的身边低垂着眼帘说:“大蛇丸大人有请,请与我走一趟。” 虽然不愿意去,但是也没办法拒绝,所以我只得点点头站起来跟着她前往蛇蛇的住所。 跟着那个女忍者来到上次那个院子,她在一扇门前停下,然后跪下很恭敬的说:“大蛇丸大人,人已经带到。” “进来吧。”低缓深邃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那个女忍者为我打开门请我进去,我看着面前昏暗一片的房间,定定神平复一下有些紧张的心情才迈步走进去,真是,搞什么?大白天弄得屋子这么阴暗,LAY鬼屋啊? 我在心里嘀咕着,隐隐看到屋内有两个人影,坐着的是蛇蛇,还要一个人单膝跪不出相貌,相信也是他的手下。 我走到蛇蛇的面前说:“找我有什么……” 还没说完,那个半跪的忍者竟然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很熟悉的声音,莫非是…… 我惊异的看着他,他也正好抬头看向我,当我俩视线相对时都彼此看清了对方的相貌。 “是你!” “是你!” 同一声惊呼同时从我俩口中发出,坐在我俩面前的大蛇丸脸上带着看戏的笑容说:“你俩都是木叶忍者,彼此应该早已经认识,现在再重新认识一下吧,药师兜,我最得利的助手,宇智波情,我未来的容器。” 那个变态就是想看我惊讶的表情才没事先通知我的吧?哼哼,我要是告诉他那四个部下都是被兜杀死的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兜,我这些天一直抑郁的心情竟然放松了不少,毕竟一直对我不错,相信他在这也能照顾我一些。 不过我当然不能让大蛇丸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所以当即用无法置信的语气对兜说:“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大蛇丸的部下!” 他站起来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说:“我也没想到情公主竟然会在这呢,现在木叶可力寻找您呢!” 听到他这么说我的脸色有些黯然,大家一定很担心我吧,可是现在我却…… 大蛇丸适时的打断我了的思绪,他看着兜说:“她是我看中的容器,不过现在似乎出了一些问题,这次叫你过来是要你好好检查她的身体,然后给我做出一份关于她的详细资料。” “是,大蛇丸大人,我现在就去办。” 他说着看着我对我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我乖乖的跟在兜的身边离开了那个阴暗的房间。 和兜来到一间似乎是他平时使用的治疗室,我正有些紧张的打量着屋内的各种医疗器械,他忽然从背后抱住我关切的说:“情,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刚刚真的吓了我一跳,想不到你竟然在这里,别怕,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听着他温柔的话语,我再也控制不住,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转身用力抱紧他,在他的怀里默默的哭泣起来。纵然被他有力的双臂环抱着,我的身体却依旧控制不住的发着抖。 自从被大蛇丸抓住后我就再也没哭过,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要害怕,可是无论如何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是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兜温暖的话语让我再也无法维持坚强的面具,那一瞬间只想抱紧他,从他的身上找出一丝久违的安全感。 许久,我才离开他的怀抱擦着眼泪说:“谢谢你肯借给我肩膀,现在心里终于好过一些了,原来把压抑的情绪哭出来,感觉真的很好。” 他抚摸着我的头话语轻柔的说:“我随时都愿意把自己的肩膀借给你,你可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想要珍惜的人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兜却小心的扳起我的脸专注的看着我的左眼说:“从未见过美得如此瑰丽奇幻的眼睛,很合适你,这下不用我帮你准备了。” 兜的赞美让我的脸颊不由自由的升起两片红云,忍不住再次低下了头,他轻笑几声递给我一个药瓶说:“每次夸奖你都是这种表情,你还真是容易害羞,把这个喝了吧,我要帮你检查身体了。” “这是做什么用的?” 面对我的疑问,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安抚的说:“是安眠药,可以让你暂时失去意识,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任何影响。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做他的容器的。” 我看着手中的药液低喃的说:“我知道你会帮我的,可是我不想失去意识,很没有安全感,这样不能检查吗?” 兜的脸上顿时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他有些尴尬的说:“其实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要的是你的详细资料,所以检查也必须要很详细,所以……那个……” 犹豫了半天他深吸一口气,墨色的眼睛看着我说:“因为是详细的检查,所以我需要你□配合。” 我的脸顿时腾的红起来,看看他、又中的药顿时陷入两难的境地,权衡一下,最后还是喝下了他给的药液,头顿时有些昏沉沉的,几乎连站立都有些不稳了。 他抱起险些摔倒的我,轻轻的将我放到治疗台上说:“我先帮你把身上的封印解开,以免检查结果出现偏差,安心睡一觉,醒过来一切就都结束。” 他说着帮我解开了大蛇丸下在我身上的抑制查克拉的封印,随即拿出一个卷轴将自己平时惯用的工具拿出来开始做检查前的准备,我也闭上眼睛等待安眠药发挥作用。 很奇怪,喝了那个药液明明已经昏昏沉沉有些困乏,可是却一直没有失去意识,反而感觉身体开始慢慢的恢复力量,我甚至已经能够感受到体内查克拉的波动,这个发现让我惊异万分,就算那个封印被解除,但是以我现在毒素蔓延全身的状况也不可能感受到查克拉呀! 还在疑惑,胸口的衣襟已经被解开,我的脸顿时一红,忍不住伸手阻挡他脱我衣服的动作,兜看到我睁开眼睛,脸上也出现一抹红晕,不过随即非常诧异的说道:“你还没有睡着?怎么可能,我的药怎么可能没有效用?” 我看着他也很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喝了你的药虽然有些发晕,可是就是始终保持清醒。” 兜皱着眉头想了想,脸上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明白了,一定是因为你身上的慢性毒药抑制了我的药发挥效用所以才会这样,下次我重新帮你配制一种不相冲的药好了。” “那现在怎么办?” “嗯……这个……你稍微忍耐一下好吗?在医生眼中患者是没有性别差异的,所以别害羞,检查很快就会结束。” 其实我真的很想对他说如果没有性别差异你脸红什么?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实在太尴尬了,我连话都不好意思说,只是咬紧嘴唇缓慢的松开自己抓紧他衣袖的手。 异香 我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任由他轻缓的解开我的衣服,当冰冷的空气碰触到肌肤的那一瞬间,他注视着我身体的墨色眼眸闪过一丝沉痛,我当然知道为什么,那密密麻麻的伤疤,一眼望去仿佛还能找寻到曾经的鲜血淋漓、皮肉开绽…… 他低下头凝望着我的眼睛说:“别难过,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会帮你把这些伤痕去除的。” 听着兜的保证我浅笑着点点头,任由他将那些医疗仪器上各种红红绿绿的线贴在我的身体各处,他安静的观看着仪器上的各种数据,我也没有打扰他,只是忍耐着那种晕眩的感觉静静的躺在治疗台上。 看了一会儿数据,他从我的身上抽取一些血液就坐在我的不远处进行检验,我悄悄的观察着他,他一会儿注视着显微镜下的血液样本,一会儿拿笔在旁边病例上运笔如飞的标记书写,看着他聚精会神的样子,我忽然间觉得这样认真的兜好帅。 化验完我的血液样本,兜又对我身体其他各处进行仔细检查,当夕阳斜斜的照射入这间屋子时,这种繁琐的检查工作才结束,关于我身体各方面的资料也已经大致完成。 他将那些仪器上的线从我身上取下来,小心细致的帮我穿上衣服才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说:“已经结束了,现在可以起来了。” 那种晕沉的感觉已经逐渐消失,我坐起来看了一眼桌上关于我的厚厚资料期待的问:“我的身体怎么样?”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松了口气的表情,“根据我的检查,你似乎中了一种很奇特的咒印术,它好像能够抑制你的血继限界。我想大蛇丸大人说的问题指的就是这个,幸好有了这个咒印术,我想他应该就不会用你的身体做容器了,毕竟他会选择你也是因为你的血继限界,如果你没有了血继限界也就没有了做容器的价值。” “诶?咒印术?” 我下意识的抚摸上自己的额头,想不到自己当初那么抗拒的日向一族的咒印最后竟然会救了我一命,大蛇丸应该早就从那个女忍者口中知道我额头上的咒印了吧,他也曾经是木叶的人,应该也知道日向一族的咒印术,难怪那个时候蛇蛇的话语中会流露出想要杀我的念头,说不定兜把我的那份体检报告往上一交自己会死得更快呀! 不过如果大蛇丸觉得自己能够解开那个咒印术那我的性命或许还是能够持久一些的,只是我实在怀疑他能否解开,毕竟日向一族的咒印术可是已经流传了几代了,如果那么容易被破解也不会成为保护白眼的秘密武器了。 将资料整理好,兜带着我离开治疗室来到大蛇丸的房间,虽然此时外面天色并不算是很暗,可是屋子里却已经阴暗得需要点上烛火了,大蛇丸依然坐在原处仿佛没有动过地方一般,清俊恬静的容颜在烛火的照耀下竟然带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结果怎么样?” 他看着不断跳动的烛火漫不经心的说着,让人觉得他对于检查结果似乎并不是很关心似的。 兜拿出那份资料将我的身体情况非常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如果不把我身上中的封印解除,我非常不适合成为容器。 报告完毕,片沉默半天没有动静,良久大蛇丸才缓慢的开口说:“果然是这样呢,日向一族的人还真是会给我添麻烦,那个咒印术可不是说解就能解的。” 顿了顿他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转头看着我说:“你似乎已经没用了,你说我现在应该怎样处置你?杀了你有些可惜,不杀你还浪费粮食。” “你脸上的坏笑是什么意思呀?我知道自己现在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鸡肋,但是也不用在这种时候提醒我这些天大量消耗食物的事实啊!要不是你先给我断水断粮,我能出现这种食物收集强迫症呀?怎么当不成你的容器你还要让我卖血还债啊?“ 我真的很想揪着他的耳朵对着他把这些话吼出来,不过考虑到自己实在无法BH到那种程度,所以只得在心里念念过过干瘾,反正他既然这么说就肯定不会杀我,所以我反倒是放松下来闭上嘴保持沉默。 不过在良久的沉寂之后,我终于有些承受不住那双金色竖瞳的注视,不得不叹息的开口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决定权在你,我不发表任何意见。” 他的唇角顿时勾起一道非常邪恶的弧度,“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呦!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侍女,负责我的饮食起居!” 什么?!负责那条大蛇的饮食起居?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又不是动物院的饲养员? 我一脸震惊,正想拒绝,只是当我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时,马上就知道推辞无用,只能无奈上岗。 唉!明明前几天还有专人负责我的饮食起居,结果现在我却要去负责别人的饮食起居,一下子从地主阶级转化为劳动阶级这个落差太大了,心里极度不适应呀! 我不情不愿的点头却还是忍不住说:“你这里那么多人为什么要选择我?我现在手脚都不利索……” “因为你是波风皆人的女儿,可惜那个小鬼死得真是太早了,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在这里伺候我,他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看。” 这个超级大变态!他早就做着这个打算吧? 我瞪向他正要开口说话,一直保持沉默的兜忽然适时的咳嗽几声,让我有些发热的头脑顿时冷静下来,如果现在顶撞大蛇丸不知道自己又会得到什么样的凄惨待遇,肯定会很不好受就是了,心里权衡一下轻重,最后我还是把那些绝对会气得大蛇丸再关我一次的话又都咽回到肚子里了。 过了好一会儿,稍微消了一些气我才话语生硬的说:“我的右手现在已经废掉了,怕是侍候不好你,以后如果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大蛇丸侥有兴趣的用目光打量着我说:“没有关系,这里可是有一个很不错的医疗忍者呦!” 他说着转头对兜说道:“她的身体状况你应该都已经了解了吧,要全部治疗好需要多长时间?” 兜咳嗽两声看着手中的资料说:“情公主的右手和身体的伤痕治疗起来并不耗费多少时间,只是她体内的毒素非常顽固,已经蔓延她的全身,要全部清除至少也要半年以上的时间,而且我也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这就更加延长了解毒时间,初步估计大概要将近一年时间才能将她体内的毒素全部清除干净。” “就按照你的方法给她治疗好了,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希望等我回来时她的右手已经能够使用了。你可是我非常信任的部下,不要让我失望呦。” 他话中有话的说着站起来推门出去,随即消失在已经沉暗下来的夜色之中,屋内微弱的烛火也随即熄灭。 静寂良久,被银亮月光倾洒一身的兜忽然淡笑道:“还真是一个可怕的人呢,竟然仅凭借我刚刚那声咳嗽就已经开始怀疑我和你的关系了,相信很快他就会派人去木叶调查吧?” 我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都怪我不好,总是沉不住气,刚刚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我肯定又要顶撞他了,还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惩罚呢?” 兜叹了口气说:“是我对不起你,明明有机会却不能救你出去,现在的我还是太弱了,根本就无法反抗他……” 他说着用力握住我的肩膀,墨色的眼眸看着我极其认真的说:“情,等我,等我变强大了一定救你出去,现在先稍微忍耐一下……” “嗯,不用着急,其实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比木叶悠闲得多呢!” 我笑着说着尽量安他的心,就算想离开这里想得发疯我也不会去求兜帮忙,无论如何都不想害他,所以还是自己想办法好了,反正距离鼬哥哥开万花筒写轮眼还有将近一年时间,在这段时间先把身体的伤都治疗好再想逃跑的事吧。 我心里还在打着小算盘,兜已经爱怜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叹息的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那么为人着想,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好呢?以后我不在你身边要小心照顾自己,记住绝对不要顶撞大蛇丸大人,他真的是一个很危险的人。” 听到他这么说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察觉到我的不安,话语轻缓的安慰我说:“不过也不用太过于害怕,虽然他把你留在身边是为了报复四代火影,但是我觉得他对你还是有几分喜欢的,不然他有得是方法折磨你,而不是用这种方法对待你了。” 听到兜的话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的呛到,那条大蛇喜欢我?让我尖叫一声可否?虽然我很希望穿越女主人人爱的定律出现在我的身上,但是人家不要被大蛇丸喜欢呀!我绝对会做噩梦的!绝对! 嗯,好吧,我承认小时候的蛇蛇真的很可爱,如果他愿意一直保持这副□模样的话,我也不介意和他来点暧昧,但是如果是那种成年形象,那就敬谢不敏了,我对大叔和变态没兴趣! 接下来的几天果然不见那条大蛇的踪影,他一不在仿佛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可惜我也没多少时间来呼吸这种自由的空气,大部分时间都在治疗室接受兜的治疗。 他的医术真的很精湛,在外科手术和医疗忍术的双重治疗之下,仅仅几天我的右手就有了知觉,虽然目前仅能微微活动手指,但是那已经是很好的现象了。 除了右手,我身上狰狞丑陋的伤痕也在兜的细心治疗下慢慢的消退,原本满是粗糙伤痕的肌肤很快就恢复了平滑细腻的手感,除了上面大片玫瑰色的粉红印迹已经再也看不出曾经饱受折磨的痕迹。 本来恢复成这个样子我已经很满意,只是兜凝视着我的身体却依旧皱紧眉头,然后他在自己的医疗室鼓捣了一夜帮我配置了一瓶由多种名贵草药提炼而成散发着樱花清香的清冽药液,他把那瓶液体递到我手里很认真的嘱咐我要天天往身上涂抹,坚持一段时间那些粉色的印迹就会消失,我的身体又会变回完美无暇的样子。 其实他就算不这样郑重的叮嘱我我也会很愉快的往身上涂抹的,那种带着樱花清香的药液闻起来真的**,清幽淡雅的香气竟然有清心明神的感觉,晚上睡觉时也会异常的沉静安然,连噩梦都不在侵扰我。所以我拿到它的第一天开始就把它当作香水使用,原本足够让我用七天的药量我三天就能用光,害得兜不得不赶紧再帮我调配两瓶,同时非常奇怪我怎么会用得这么快。 全身涂抹不用得快才怪,不过我当然不敢告诉他实情了,如果他知道自己辛苦配置的名贵药液被我如此浪费,万一他一生气来一句医生面前不分男女,非要亲眼看着我涂药,那我可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贪小便宜吃大亏。就在我把这种可以去腐生肌的珍贵药液当作廉价香水使用的时候,我没有想到由于大量的涂抹那种药液,它竟然在我没有察觉到的时候随着我身体的汗毛孔慢慢渗入我的身体内部。 直到我身上大面积的粉红印痕消失,身体恢复洁白无暇的肤色停用那种药液以后,我才惊讶的发现身体竟然会从内往外散发出淡淡的樱花香气,无论我用水冲洗多长时间那种香气始终伴随着我竟然再也无法消除。 当我发现这点时我真的很想哭,如果我还是普通的女孩,成为像香妃那样招蜂引蝶的MM我真的没啥意见,但是我现在可是忍者呀!很多任务都要求忍者能够与周围融为一体,尽可能的不被人发现,谁见过带着一身明显香气去执行潜伏任务的忍者,那等于满世界的告诉别人“我在这里,来杀我呀”,整个一手里剑、苦无的人形靶子,我现在已经可以考虑退休问题了。 这些还都是次要的,大不了以后不当忍者就是了,最重要的是我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身体出现异香,有了这种明显的味道连最基本的隐匿都办不到了,以后当我逃走时只要派出一条狗马上就可以凭借香味找到我。 当我泪汪汪的找到兜请他帮我想办法时,他也被我身上的这种异香弄愣了,仔细帮我检查一遍身体才有些为难的告诉我,由于我大量使用那种药液,它已经渗入我身体的各处毛细血管,那种樱花的香气已经转变成我的体香,再也难以清除。 看到我扁着嘴想要哭出来的表情,他安抚的劝慰我,告诉我这种香味对我的身体不但不会有任何影响,而且还能舒缓心情,明目健脑……说了半天好处我却始终郁郁寡欢,我当然知道那种味道很好了,但是为了自由我情愿身体保持原样不要散发出这种绝对会暴露我行踪的味道。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兜对于这种情况也很无可奈何,最终那种淡淡的樱花清香还是留在我的身上无法去除,而且我发现自己洗浴和运动后那种味道会更加浓烈香甜,甚至真的会招惹几只蝴蝶过来。 这下我真的成香香公主了,不过对于这种事情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那个味道根本就是一个定位仪,碰到嗅觉比较灵敏的,隔着三个院子都能知道我在哪,简直郁闷死我了,不知道找些拥有特殊味道的植物掩盖一下好不好使? 为了以后的逃跑大业我征用了兜的医疗室做起了植物的香味研究,虽然他并不俊跻的研究,但是还是帮我准备了很多草药供我实验,同时在旁指导为我讲解各种植物的药理特性,虽然最终我也没有找到可以掩盖我身上樱花香气的植物,但是我关于草药学的知识倒是增加了不少。 大蛇丸的侍女 日子就这样缓慢而又平静的过着,在兜的细心照料下我的身体一天天的恢复起来,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虚弱无力,随着体内毒素的消减我的查克拉已经在一点一滴的缓慢恢复,令我感动的是兜始终没有封住我的查克拉,任由我慢慢的恢复力量。 空闲时我都会要他陪我四处走走,这个宅子里呆烦了,偶尔他还会带我出去看看风景,平时毫不出奇的景色此时看起来却是风光旖旎、幻美眩目。碧绿青翠的竹林、秀美幽静的山谷、清澈荡漾的溪水,还有那清新自然充满自由味道的空气,所有的一切都令我心旷神怡、留连忘返,可是纵然心中再不舍,最终我还是会笑着主动提出回到那个看似华美的牢笼,从来都没有逃跑的举动。 我讨厌被关起来,但是现在还不是逃走的时候,牺牲别人令自己得救那种事我做不到,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凭借自己的力量逃离这牢笼,一定可以的! 和兜在一起的日子真的相当轻松自在,他真的很宠我,无论我有什么要求他都会尽量满足我,让我几乎忘记了自己被囚禁的境况,但是也只是几乎而已。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兜在医疗室帮我配制解药,我躺在庭院里的藤椅上昏昏沉沉即将入睡的时候,忽然出现在我面前青年版的大蛇丸顿时让我睡意全无,当时再次记起了自己的囚犯身份,看来轻松写意的生活即将离我而去了。 看着眼前黑袍红云穿着晓组织专用制服的大蛇丸,我愣了半响才勉强挤出一丝笑说:“好久不见。” “二个月而已,并不算很久。” 沙哑缓慢的声音让我的身体顿时打了个哆嗦,呜~~~果然还是很喜欢那个清悦的少年声音,现在这个声音太刺激我的耳膜了。 我站起来注视着眼前青年模样看起来还是挺帅的大蛇丸低眉顺眼的说:“那个……我该到时间吃药了,请容我先告退一下。” 就算再帅也不能改变人家本质上是变态的事实,所以我是真的很想离他远一些,不过人家不让我也没办法,他简短的说了一句“跟我来”就转身出了这间院子。 我不得已只得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直到跟他进了那间总是显得很阴暗的房间才停下。 “给我更衣。” 啊?进入房间忽然听到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我足足愣了十秒钟大脑才把四个字的意思正确翻译过来。 看着我眉头跳动的样子,他的唇角勾起一道可恶的弧度说:“你可是我的侍女,你不会已经忘记了吧?” 我真的很想说我已经忘记了,但是人是不能太老实的,所以最终我选择了沉默,走到他面前乖顺帮他脱去黑底红云的晓服。 其实促使我这么听话的最主要原因还是他那身让我很哈的晓组织专用制服,身为木叶的忍者我是不应该去哈敌对组织的衣服,但是身为动漫集合社的副社长我可是对那套衣服垂涎许久了。 把黑底红云的袍子拿在手里,心里不由得有些激动,这才是真正晓组织的制服呀!摸起来好有质感,果然正版的就是不一样,与我们社里LAY时的仿制品质量简直是天地之差呀! 我拿着这身衣服还在激动,大蛇丸已经坐下来拿出一个药瓶扔给我说:“你的药。” 我诧异的接过药愣了半晌才皱紧眉头问:“兜怎么不亲自给我?他去哪了?回木叶了吗?” “你好像很关心他,他可是潜伏在木叶的间谍呦!” 看着他闪烁着妖异光芒的金色蛇眸,我定定神才说道:“木叶不会因为一个间谍就灭亡,这些天兜一直都在认真为我疗伤,细心照顾我,我身上的伤能够完全治愈都是他的功劳,我会关心他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知道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大蛇丸的眼线,他肯定也已经知道了我和兜非常不错的关系,所以不用藏着掖着,理直气壮的说出来就好了,相信大蛇丸也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失去那么有用的部下。 想不到他听了我说的话竟然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说:“你关心他他却未必是真的对你好,他只是听从我的命令罢了,如果我命令他杀了你,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对你出手。” 我登时愣住再也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兜是真的对我好,就算不是大蛇丸的命令他也会关心我、爱护我,但是如果大蛇丸真的对他下这种命令,或许……他真的会动手杀我吧? 其实就算他真的对我做这种事我也不会怪他,正如同兜所说的,他现在无法违抗大蛇丸,他已经尽他最大的努力帮我了,我心里真的很感激他,况且兜的另一个身份还是蝎的间谍,蝎好像还在他身上下了禁制的样子,现在的他正是处于人生最艰辛的时期,却还是要操心我的事,真是为难他了。 沉默良久,我淡淡的开口说:“如果你想要我死很简单,一句话而已不用那么麻烦。” 看着我凝重的表情,大蛇丸的唇角微微勾起,用沙哑甜腻的声音说:“你可是我很重要的侍女,我怎么会让你死呢,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你多心了。” 多心?才怪?说不定他哪天玩腻了侍女游戏,我就要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变态的心思是没人能懂的,估计他自己也不太懂自己的心思。 我心里还在不忿的想着,他忽然伸手一拉我的手腕登时让我重重的摔到在他身边的榻榻米上,摔得真的很痛,果然是个变态,做事都无预兆的。 “有什么事?” 我咬着牙说着慢慢的站起来,真恨不得给他一拳。 他的手肘撑在旁边的矮几上闲适的托着下颌说:“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看看你生气的模样而已。” 变态!变态!这个人绝对已经变态了!果然成年版的大蛇丸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还是少年版的要正常一些。 心里这样狂喊着,我却依然压抑着心头的不快努力笑着说:“我怎么可能对你生气呢?我可是你的侍女呀!” 我确定自己把“侍女”那两个字的字音读得咬牙切齿,虽然如此我还是拼命支撑着笑容,脸都要笑抽了,心里不断告诫自己绝对不要和变态一般见识。 那个变态大蛇笑着看着我,伸手往自己脸上抹去,一张带着几分稚气的清秀脸孔随即显露出来,果然还是这种帅帅的样子看着比较养眼,我心中的火气竟然在眼前那个含笑恬静的俊美容貌下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变态都不舍得称呼人家了,呜~~我太没节操了。 心里严重鄙视一下自己,我扭过头小声嘀咕着说:“变来变去很好玩吗?” 他对于我的话没做任何表示,只是眼角扫一下地面淡淡的说:“坐!” 虽然只是轻轻一个字音,但是清悦的少年声音还是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果然还是这个样子比较符合我的审美观念,我这样想着在他身边安静的坐下来。 他伸手撩起我的长发,放在鼻端闻一下才随意的说:“樱花的香气很适合你。” 我不置可否,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反正他的跳跃性思维我是肯定跟不上了。 看着我淡漠的样子,他拈起我的一缕发丝捏在手里缠来绕去,似乎漫不经心的问:“想家了吗?” ……木叶的家…… 想起木叶的亲人、朋友我的眼眶顿时有些发热,随即抽回自己被他拿在手里把玩的头发话语生硬的说:“我想回家你会让我回去吗?” “不会。” 听着他异常干脆的话语,我真恨不得一拳打碎他可恶的笑脸。 看到我一脸想要揍人的表情,他的脸上扬起一带着邪气的笑容说:“你知道吗?你这种想要反抗却又无法反抗的表情最好看了,带着一种努力压抑着的充满生命力的耀眼光芒,让人看了真的很想毁掉。” 果然是个变态!就算长得再好看也不能改变他是变态的事实。 看着他可恶的笑脸,我深吸好几口气压抑半天才低垂下眼帘,话语努力保持平淡的说:“我说过,你要我死很简单。” “是很简单,可是太简单了反而丧失了游戏的乐趣,坐到我面前来。” 这个变态又想干嘛?虽然不愿意,我还是听从大蛇丸的命令在他面前坐好,心里正猜测着他要做什么,他已经从怀里拿出一条鲜红色的缎带…… 这个场景太诡异了吧?我正想打个寒战来表达我此时的心情,他已经把那条红色的缎带轻轻的系在我的额头,刚好遮挡住了日向一族那个深绿色的咒印。 帮我把缎带系好,他满意的看着我说:“这样好看多了,这些天在这里一定很闷吧?我带你去一个有趣的地方。” 有趣的地方?对他来说有趣的地方对我来说肯定不有趣,我谨慎的看着他试探的问:“什么地方?” 他站起来对我伸出手说:“我的另外一个基地,那里有很多我收养的孩子,你会喜欢那里的。” 收养?□才对吧! 我是很想这么说,不过最终我还是闭紧嘴巴乖顺的伸出手任由他拉我起来,带着我离开这个困了我两个月的地方。 和他走了几天,我一直都是很安分的做着自己的侍女工作,平时会主动做一些端茶递水、整理床铺之类的活,之所以会这样乖巧主要是想早日消除他对我的警惕心理,那样我逃跑时也能多几分把握。 不过对于侍女的工作我实在生疏的很,除了这些简单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应该做什么,幸好他也没要求我什么,甚至连帮他更衣这类过分的事也没在让我做过。 这让我暗中松了口气,八成是他良心发现,知道有些事情实在□,为了不污染我不算太纯洁的心灵所以很多事还是自己动手,不过照我看他也不是那种习惯让人服侍的人。 虽然我一直都表现得很安分的样子,但是正常来说他对于我还是应该密切监视才是。只是大蛇丸那个变态根本就不能用常识来衡量他,他对我的监管简直宽松到了令人发指的境地。 尽管这样我却更加恨得牙痒痒,我至少找出十次以上的逃跑机会,可是每次我都必须用尽全部的心力努力忍耐逃跑的诱惑。陷阱!绝对是陷阱!我要是可以这么容易就从传说中三忍之一的大蛇丸手中逃脱,那太阳不是从西边出来,而是从北边出来了。 如果能够召唤白焰就好了,有白焰在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尝试逃跑,可是我的查克拉不恢复到正常状态的三分之二根本就召唤不出白焰。虽然大蛇丸并没有再次封住我的力量,但是仅凭兜为我配置的解毒药,我的查克拉只是在以几乎察觉不到的速度缓慢恢复,要等到查克拉恢复到可以召唤白焰的程度简直遥遥无期,不得已我只得继续安分的做一个侍女等待逃跑的机会。 很快我就找到这个机会,这一日,我和他来到一处海边的市镇,这里的环境登时让我眼前一亮,果然不愧是临海而依的小镇,扑面而来的风都带着一股海边特有的咸腥味道,看到街上喧闹的人群,不远处码头停泊的船只,我忍不住心花怒放起来,在这里逃跑成功率应该会高一些吧,这种海的味道完全可以掩盖我身上的樱花香气,只要我找到一个大蛇丸想不到的地方隐匿气息躲藏一个月、两个月就行了。 心里正想着大蛇丸忽然对我说:“我要去办一件事,你在这里等我。” 简直天助我也,我抑制脸上的笑容乖巧的点头说:“好的,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他的眼睛闪烁着异光,然后伸手抚摸着我的脸说:“是吗?你好像很高兴,是因为终于找到最好的逃跑时机了吗?。” 我的身体骤然一僵,却仍旧努力笑着说:“我怎么会逃跑呢?跑也跑不掉。” 金色的竖瞳锐利的看着我,手却仍然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脸说:“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你可以逃跑,但是一定不要让我抓住,不然,我绝对杀了你。” 他忽然发出的毫不掩饰的杀意登时让我的腿一阵发软,竟然一下跪坐,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好……好恐怖的杀气,那种寒彻骨髓的冰冷感觉竟然让我再也无法升起一丝逃跑的念头…… 我的瞳孔不断收缩着,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却勾起一抹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然后蹲下在我耳边话语阴森的说:“乖乖呆在这里,不要给我杀你的理由。” 海风吹过,身体冰冷得一阵颤抖,当我意识到自己冒出一身冷汗时,大蛇丸已经不知去向,现在是逃跑的最佳时机,可是我却本能的想要呆在这里,是被吓得不敢逃跑吗?明明并不惧怕死亡,为什么刚刚那一瞬间会产生极度的恐惧? “身体在发抖,腿还在发软,这种身体状况根本就无法逃跑,只能等下次了,以后一定会找到机会的,一定会的,等我的力量恢复了这种机会多得是,不必急在一时。”我不停的劝慰自己,可是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丝阴影,那丝对于大蛇丸充满恐惧的阴影。 当大蛇丸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依然坐,此时他又变成了二十多岁的样子,不过我现在已经不会在意他是青年还是少年的问题了,不管是哪种模样他都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 无论如何都不想在他面前再露出那种惊恐的样子,所以我深吸一口气才站起来直视着他冷冷的说:“等你很久了,我们现在去哪?要出海吗?” 他并不在意我的无礼,只是笑着说:“聪明的孩子,我们要去水之国。” “水之国?你的秘密基地在水之国?” “当然不是了,只是忽然听到一个有趣的情报,似乎辉夜一族要有大动作了,所以去看看。” 辉夜? 君麻吕! 君麻吕 银色的发、柔和细致的容貌,纯净坚定的信念、衣袂临风,如同舞蹈一般优雅华丽的凌厉攻势…… 想到君麻吕,我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了那个在火影中为了珍惜的人而异常执着的纤弱少年,虽然沉重的病体已经让他的生命即将走入终点,可是他却依然用燃尽最后一丝生命之火的决心与我爱罗战斗,纵然他所珍惜的人并不是好人,但是那种单纯的想要守护一个人的信念却让我对最后随风消逝的他感到心疼和悲伤…… “在想什么?这么难过的表情?” 在扑面而来的海风中,我挽起被风吹散的长发,随即扬起一抹淡淡的笑转头对着他说:“没想什么,不是要去水之国吗?走吧!” 眼前金色的眼眸那一瞬间竟然出现一丝波动,他伸手抚摸着我柔软的发丝说:“幸好你刚刚没有逃走,不然杀了你还真是可惜了,以后不许随便对别人笑。” “为什么?”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却已经转身往海港走去,带着些许疑惑的话语随着海风若有若无的传入我的耳中。 “真的只有的九岁吗?” “啊?” 我愣了一下,随即在他身边追问道:“什么意思?” 他的唇边难得勾起一抹不那么邪气的笑容,伸手拍拍我的头说:“要快点长大的呀!” “……” 诡异的回答,考虑自己实在很难理解他异于常人的思维的方式最后我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和大蛇丸乘船来到水之国,由于在船上我毫无半点悬念的出现了严重的晕船现象,所以在终于熬到岸上后我不得已只能在码头的旅店里昏昏沉沉的休息一段时间才能继续上路。 我足足睡了一上午才缓过来,头总算不那么晕了,不过身上实在不是那么舒服,我从床上坐起来正想去洗澡放松一下,大蛇丸已经推门进来,心里很担心因为我而妨碍了他和君麻吕的宿命相遇,所以我难得有些歉意的对他说:“对不起,耽搁你的行程了。” “没关系,把这套衣服换上。” 他毫不在意的说着拿出一套雪缎和服递给我,很简单的款式,上面唯一的图案仅是几片点缀其中的粉色樱花,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送我衣服,我还是听话的接过雪白的和服,丝滑轻柔的手感顿时让我爱不释手,这套看似简单的和服竟然是用最上等的料子做成的。 “谢谢,我很喜欢,呃,让我先洗澡再换好吗?” 看他点头,我拿着衣服走到隔壁的浴室,打开淋浴舒服的洗了一个澡,不过洗完澡穿上配套的白色内衬以后问题就出现了,这套和服的款式虽然简单却是改良式,与正统和服的穿法并不太一样,我费了半天劲都无法完美的穿上它。 怎么办?让他帮我穿? 刚想到这我就被这种异想天开的念头彻底雷到,当即猛摇头,只想赶紧把那幅他帮我衣服异常诡异的画面排除到脑外。 好容易把脑海中让我雷得全身发抖的画面排除,就听到身后他缓慢沙哑的声音,“看你为难的样子,我帮你穿吧。” 我险些没直接扑到在地,艰难的转身用僵硬的笑容对着他说:“不……不用客气了,我自己也可以的。” “我没有那么长时间等你,过来。” 他说着转身离开浴室,听到他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话,我只得拿着衣服乖乖的跟着他走到外间,脑海中再次出现那副令我很寒的镜头。 他坐在床沿上等我,我全身绷紧有些紧张的走到他的面前,那种感觉就好像他不是要帮我穿衣服,而是要帮我脱衣服似的,然后我再次被自己谈不上纯洁的想象雷到。 “别紧张。” 看到我身体有些发抖的样子,他在耳边轻轻吹气很暧昧说着,让我更加紧张了,他该不会是恋童癖吧? 我这样怀疑着,他已经拿起和服仔细帮我穿起来,还好,并不算恐怖的经历,虽然他的气息笼罩着我的全身,我却并没有感受到那种阴冷的感觉,周身围绕着的反而是几分平和的气息。 我偷偷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他专心帮我穿和服的沉静表情还真看不出其变态的本质,说起来现在的他虽然比不上少年时的恬静,但是二十岁左右的相貌看起来也是满帅的。 呀,我想什么呢?再帅也不能改变他变态的本质,我还要从他身边逃跑回木叶,一定要打起精神才行。 我在心里努力给自己打气,他已经帮我穿戴完毕抬起头看着我带着几分赞赏的说:“完成了,很适合你。” 听到他这么说,我当即走到穿衣镜前仔细欣赏起来,镜中的女孩穿着一身非常漂亮点缀着粉红樱花图案的雪白和服,白皙的皮肤,清丽的容颜看起来异常的可爱,不断变换着梦幻般色彩的眼瞳更是给她增添了几许神秘的美感…… 我有些失神的看着镜子,镜中却忽然出现他的身影,他蹲下来在我耳边似乎叹息的说:“果然很美呢,就像一个精致的娃娃,真的让人有一种想要毁掉的冲动。” 感受到我的身体颤抖一下,他安抚的说:“别害怕,这是我对你的赞美,我可是我第一次给女人穿衣服呦。” 我的唇角控制不住的抽搐几下,这种赞美不害怕才怪,变态就是不一样,连夸奖人的语言都是那么变态,让人很想直接抽在那。 尤其是最后那句话,严重的用词不当,我的眉头有些跳动的说:“我是女孩子。” “以后会变成女人的。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女人呦!” 看着镜中闪烁着异芒的金眸我的身体一阵恶寒,他总是这样和我暧昧,就算我的神经再大条,也实在很难不往某些不纯洁的地方想,听着他的口气,他该不会打算和我玩什么变态的养成游戏吧? 我唇角抽*动的看着他,他已经握住我的肩膀带着几分诱哄的问:“以前有别的男人帮你穿衣服吗?” 我顿时愣住,忍足郁士,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名字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手冢国光、不二周助……许久未曾想起那久远得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记忆顿时再次如潮水般涌出,网王世界的一切我几乎都要忘记了,人果然是善于遗忘的动物啊! 我有些痛苦的抚着头努力想要摆脱那种难过的感觉,他已经在我耳边轻声问:“那个人是宇智波鼬?” “才不是,鼬哥哥才没有帮我穿过衣服,那个人不在这个世界上。” 我抚着有些头痛的额头随口答道,他却扬起一抹邪气的笑说:“真遗憾,我本来还想如果你说‘是’我就杀了宇智波鼬。” 听着他忽然变得阴森的话语,我的身体顿时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一下子从过去的回忆中挣脱出来紧张的看着他。 他感受到我的紧张,轻笑着抚摸着我的脸说:“只而已,那个叫做鼬的小鬼是你很重要的人吧?” 只?才怪?那么凌厉的杀气以为我察觉不到?这个变态绝对是喜怒无常的代名词。 我低垂下眼帘淡淡的说:“他是我哥哥,当然是我重要的人了。” “是吗?不过我听说你们好像已经有婚约了,以后会成为非常亲密的人呢。” 听着他似乎漫不经心的话语,我心里暗自警惕违心的说:“那是我六岁时定的婚事,我也很无奈,我只是把他当作哥哥而已。” “那样就最好了,不然我也很为难呢!走吧,时间耽搁得太多了。” 他说站起来拉起我的手往门外走去,这是他第一次拉我的手,不是想象中的冰寒,却也绝对谈不上温暖,总之那种想挣脱却又不敢的心情实在难以用语言描述。 原本以为穿着这身衣服会走不快,毕竟穿着和服很难做一些大一点的动作,想不到这套改良式的和服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走路、跑跳非常自在,我几乎以为这是忍者专用和服。 水之国远离大陆漂浮于外海是一个很独特的国家,而深锁在浓雾之中有着“血雾故乡”之称的雾忍忍者村更是带着几分神秘的气息。 老实说我一点也不喜欢雾隐村,虽然我超级喜欢的白和不那么讨厌的再不斩都是出自雾忍村,但是雾忍村变态的毕业考试让我对那个村子鄙视好久,所以当我站在大蛇丸与君麻吕第一次相遇的山顶上,注视着不远处看起来还很宁静却马上就要腥风血雨的村子心里实在提不起半点同情,只是暗自盘算着怎么偷溜出去看一眼我心爱的白。 大蛇丸含笑的看着就差打呵欠的我说:“无聊了?一会儿就很热闹呦!” 看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我的唇角忍不住抽*动两下,果然,他要不幸灾乐祸那才奇怪呢!说起来我也好不到哪去,对于即将到来的杀戮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冷眼旁观,人果然是自私了,如果换做木叶我哪还能那么轻松,早就要跳出去拼命了! 正想着,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急促的脚步声,转身望去,可爱到让我想尖叫的君麻吕已经从树林里跑出来,手里拿着骨剑直冲向大蛇丸…… 来了!来了!宿命的相遇…… 我还在激动不已的等待着两人的初次相会,马上就要冲到大蛇丸面前的君麻吕看到我却忽然停下攻击动作,犹豫一下才很有礼貌的问我:“请问你们是雾隐的人吗?” “啊?” 接下来的剧情明明应该是君君攻击蛇蛇,然后蛇蛇以一个非常利落的动作将君君打翻在地……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严重剧情不符!AB!你跑哪去了? 诶?难道是因为我在这里充当电灯泡的关系所以剧情改变了?那么说的话,或许我真的有可能改变宇智波一族的命运也说不定! 想到这我的心情一下好了起来,愉快的对他说:“不是呦!我们不是这个村子的人,你的目标物在那里,快去吧!” 他愣了一下随即对我点头说声“多谢”就跳下山顶向着雾隐村冲去。 “心!” 我笑着对他远去的背影喊道,同时斜眼瞄身边的蛇蛇,他并没有察觉到我抢了他的台词,只是看着前方已经喊杀震天、烟火弥漫的雾隐村笑着说:“好像开始了啊……” 我看着面前火光闪闪的村子,口气貌似平淡的打断他的话说:“今晚会是一个不眠之夜呢!” 哼哼,我就不给你说话的机会,气死你! 喊杀声一直持续着,火光也已经遍布了整个雾隐村,很无聊的声音和景象,偏偏身边的某位变态却津津有味的欣赏着,果然变态的品位都是变态的。 现在顺着君麻吕来的方向跑过去应该还可以追上白吧?难得来一趟如果错过和白相见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几天睡不着觉的,我倒是不怕再不斩,刚刚小君那么有敌意的举动,再不斩也没二话不说立刻砍人,只要我小心点应该也没事。 想到这我转头看向蛇蛇,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说:“我出去逛逛好不好?马上就会回来。” “出去逛逛?” 看着他变得锐利的金瞳,我赶紧声明说:“我是不会逃跑的,只是出去逛逛而已,一会儿就回来!” “不用这么紧张,就算逃跑也没有关系,只要不让我抓到就行了,想去就去吧!” 看着他的唇边勾起的一抹邪气的笑容,我的身体寒一下,匆忙对着他说声“我走了”就转身顺着君麻吕来时的方向跑去。 纯白的少年 以我现在查克拉的恢复程度单纯的快速奔跑还办得到,所以很快我就追上了走在前方的白和再不斩,不过当我跑到他俩面前拦住两人去路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半天说不出话。 看到再不斩的手已经摸上身后的大刀,我喘着气着急说:“请……请等一下,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要和你们说一句话。” 再不斩手握着大刀并没有松开,依然冷酷的看着我,不过很奇怪我就是无法怕他,或许是因为他最后为死去的白流下的眼泪令我无法怕他吧? 看着年幼的白以及他身边的再不斩,我的脑海中出现的是未来在薄雾的阳光中、在纯白的飘雪下,染血的两人相依在一起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大桥上的情景…… 青翠的树林里,温暖的阳光下,白看着眼前金发少年温柔的问:“你有想要保护的人吗?” 然后他含笑着说:“人在有了想要保护的人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强。” 当闪烁着耀眼光芒的千鸟划破长空时,没有丝毫犹豫,因为想要保护重要的人,那如雪一样纯白的少年义无反顾的跑到珍惜之人的面前,替他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 明亮美丽的眼瞳已经黯淡,耳边却仿佛再次响起那温柔的声音,“……即使只是一个工具,也请让我留在再不斩大人的身边……” “……我只不过是在利用白……忍者不过是道具……我想要的是他的能力……我一点也不留恋……” 再不斩凝望着倒已经没有丝毫声息的白冷漠的说着,留给鸣人和卡卡西的背影却是如此的暗淡酸楚,纵然再如何用冷酷的话语伪装着自己,最终那不断从眼中流出抑制不住的泪水还是泄漏了他心中的痛苦。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恍惚中,安静倒的少年似乎已经站在他的面前,如往日一样的对他笑着…… “要说……永别了,白,一直以来谢谢你了……对不起了……” 再不斩用伤感的眼神看着如雪般纯净的少年,终于重重的摔倒,他最后的愿望是想再看一眼那陪伴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少年…… “白,是你在哭泣吗……” 漫天雪花飞舞,再不斩带着留恋和不舍凝视着身边沉静的少年,那只明明已经无法在抬起的手用尽最后的力量艰难而又温柔的抚摸着眼前仍然带着一丝微笑却再也无法温暖起来的脸庞…… “……我们一直在一起,所以最后也想在你的身边……可以的话……真想和你……去……同一个地方。” 飘落的雪落在白永远无法张开的的眼上,化为晶莹的泪水默默坠下…… 阳光暖暖的照在两人冰冷的身体上,雪花纷扬,两人应该是幸福的吧?至少最后他俩在一起…… “你怎么哭了?” 直到耳边传来那轻柔和缓的声音,我才察觉不知何时泪水已经沾染了我的脸上,擦去眼泪我努力笑着说,“对不起,不知不觉就流泪了,谢谢你的关心,白真是一个温柔的好孩子。” “你认识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凝望着两人伤感的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光明的、黑暗的、远大的、渺小的……无论是什么,对自己来说都是拼了命想要去实现的目标!” 我看着眼前此时还没有察觉到自己心意的男人认真的说:“再不斩先生,白的梦想是想要实现你的梦想,但是你的梦想究竟是什么请你认真想明白,请不要到最后才悲哀的发觉原来一直追求的东西并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我说着上前握住白柔软的手,看着他清秀的容貌声音有些哽咽的说:“白,真的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请一定要和再不斩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白愣了一下,然后对我露出如雪般纯净的笑容…… 我后退两步,最后看了一眼白和手握大刀却始终没有拔出来的再不斩,对着两人深深的鞠了一躬代表我的敬意,然后头也不回飞快的向着自己来时的方向奔去,泪水默默在风中散落…… “……两个人在一起……” 再不斩,这才你的真正梦想吧,纵然最后结局并不完美,至少在结局来临之前请给白幸福啊! 羞辱 当我回到那个山顶时,无谓的杀戮依然继续着,我走到大蛇丸的身边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立着,沉默的看着眼前喊杀不断、火光冲天的雾隐村。 “哭了?” 忽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我下意识的伸手抚脸才惊觉脸上泪痕未干,抿抿嘴唇我淡淡的说:“沙子进眼睛里了。” “是吗?” 虽然是全然不信的口吻,他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转头继续看着面前陷于火海之中的雾隐村…… 许久,他忽然说:“刚刚那个孩子的资质很不错,如果能够活下来会是一个很好用的工具。”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轻轻晃动一下,君麻吕,那个和白一样拥有纯净坚定的信念却比白更加让人感到悲伤的孩子,他所珍惜的人到最后都仅仅是把他当作一个工具看待,虽然我不能改变什么,但是至少我想尽我的可能让他感受到一丝真正的温暖。 当拂晓来临时,空气中已经弥漫出淡淡的雾气,在那个命运的树林里,我见证了蛇蛇□小君的全过程…… “人活着就是无意义的。” “但是,继续活下去的话说不定能找到有趣的东西。” “就像你找到这朵花一样。” “就像我找到了你……” “来吧,跟我走吧!” 大蛇丸摸着君麻吕的脸最后如此对他说,温柔平和的声音让我的身体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寒颤,我只能说,他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而小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变态大叔猥亵了,可爱的小脸已经红了一片,然后露出了异常明亮的笑容。 □毫无悬念的成功,我站在旁边见证了这一历史性的时刻,心里涌起了非常强烈的拨的冲动。 雾隐村的事已了,大蛇丸带着我和君麻吕离开了水之国前往他的秘密基地,小君真的好可爱,由于他从小就被关在那个阴暗狭小的牢房里,单纯得犹如一张白纸一样,对什么都很好奇,每次遇到不明白的事都会很羞涩的问我,而我都会很耐心的为他解答,所以很快我和小君就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且很轻易的我在他心里就上升到了仅次于大蛇丸的高度。 自从他和我们一起上路以后,大蛇丸根本就不再监管我了,虽然这样我却完全轻松不起来,反而更加无法计划逃跑,因为那条大蛇竟然对小君说我非常的弱,要他寸步不离的时刻保护我。 小君是一个非常认真执卓的人,尤其还把大蛇丸当作最重要的人,所以单纯的他在听到蛇蛇的话之后就开始非常严格的执行这一命令,全天候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的对我实行监控呃……是保护。 其实这种形影不离的生活我倒是不介意,小君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和他在一起很轻松,看到他露出单纯的笑容我的心情也会非常好,我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和他长时间呆在一起,但是没有必要连我去洗澡也和我在一起吧? 他的单纯认真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了,竟然就那样跟在我的身后进了女浴室,要不是里面的姐姐、阿姨们看他太可爱了,早就拿木盆砸他了。 那条大蛇绝对是故意的,他不是看我是不是逃跑,而是要看小君听不听话,能不能完全按照他的命令办事而内心不会动摇,简直太阴险了,尤其当我拉着小君向他提出抗议时,他竟然叮嘱小君下次要注意,哪怕真的去女浴室也不要被人发现,听得我险些摔倒在地。 果然不愧是从小和自来也一起长大的蛇蛇,处理问题的方式竟然这么……呃,诡异,看到这种情形我实在很担心小君在这个变态的教育之下变成第二个大蛇丸(有些嗜血的红豆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啊!)所以我责无旁贷的负责起小君的教养工作,绝对绝对要培养出未来那个冷静倨傲却又如同贵公子一般优雅华丽的君麻吕! 可惜对小君的形象教育没几天,我们就来到了蛇蛇的秘密基地,然后小君就开始接受他的严格训练,几乎再也没有空闲的时间陪我,让我一个人整天无所事事的呆在基地里真的很无聊呢! 虽然大蛇丸给了我在这里自由活动的特权,但是这种地方实在令我没有闲逛的兴趣,阴暗的通道,冰冷的石壁,一间又一间紧闭的石室,品位呀,蛇蛇的品位难道是属于袋鼠式的?心中无限的怀念那个深山里的和式大宅。 虽然对于这个基地的构造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是为了以后的逃跑大业着想我还是会经常四处闲逛探查出路,这个秘密基地很大,里面四通发达也有不少训练场,平时总会有不少孩子在这里训练,心里还是挺羡慕那些孩子的,至少他们每天还有出去进行野外训练的机会,哪像我完全被剥夺了放风的权利,只能呆在这个憋闷的基地里。 虽然羡慕,心里对于那些未来要袭击木叶的后备音忍实在没好感,所以压根我就没打算和他们交流感情,平时路过训练场时都是随便扫一眼,从来不在那里逗留。 只是不知道自己今天哪根筋不对,在进行平时例行的探路行动时,竟然因为里面两个孩子不算太精彩的打斗而进入了这个人不算太多的训练场,然后就被一个神色不算太友好的十七八岁的女忍者拦住,看着她一脸鄙视我的表情,我只能说自己实在太没女生缘了。 “你不在大蛇丸大人身边伺候跑到这来干什么来了?” 这个容貌倒是不错,但是脾气看起来很不好女忍者非常严厉的训斥着我,好像我是她的下人似的。 我扫视了一眼四周,这个训练场里的其他几个孩子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全都停止的训练看着我俩,却都没走过来,似乎很怕这个女孩的样子。 我对于她的话语非常的不爽,不悦的看着她说:“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在哪用不着你来管!” 她听到我这么说一下子揪起我的衣领叫道:“你真是太嚣张了,你知道我是谁?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也是大蛇丸大人最器重的部下,你不过是一个卑微的侍女罢了,竟然敢如此和我说话,你不想活了吗?” 卑微的侍女?还真敢说,也懒得和她一般计较,我一下子拨开她的手嘲讽的说:“哦~原来你还有那么高贵的身份呀,失敬,失敬,我现在走还不行吗?” 我说着正想转身离开,她已经气得大声叫道:“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看到她一脸想要揍人的表情,我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那你想怎么样?要和我打架吗?事先声明打架我是一点不行,你把我打伤了,大蛇丸问起来你也不好交代。” 她听到我的话非常不屑的看着我说:“果然呢,你也不过是长得好看而已,根本就是个没什么用的废物,大蛇丸大人也只是一时兴起才会让你做他的侍女,要不了多久他连看都不会再看你一眼,像你这么没用的人根本就不配留在大蛇丸大人的身边!” 这是这么情况?怎么感觉现在的情形这么像情敌间的挑衅,看着她一脸嫉恨的表情,我忍不住问道:“你嫉妒我?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大蛇丸了吧?” 看到她忽然涨得通红的脸,我当即明白自己的推测完全正确,这孩子也太想不开了吧?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喜欢谁不好,怎么偏偏喜欢上那个变态? 我确定自己看着她的眼神绝对没有嘲笑的意味,只是替她惋惜而已,但是不知怎么了,她竟然恼羞成怒的对我叫道:“你在嘲笑我吗?我要杀了你!” 她说着就抽出苦无跑到我面前用力向我刺来,我急忙躲闪,总算没被她的苦无刺到,却也躲得异常的狼狈,翻滚了两下才躲开。 其实我要躲闪也是可以躲得很轻松的,只是这样就势必要耗费我的查克拉,现在我身上的毒素至少还有一半滞留在我的体内,平时倒也没什么事,但是只要一动用查克拉毒素马上就会扩散,我难得聚集的查克拉马上就会被消磨殆尽付诸流水,所以在毒素没有完全清除之前,基本上我是不会和人好勇斗狠的。 不过她也太疯狂了吧?一击不成竟然用既快且狠的动作继续袭击我,难道真的想要杀了我?她不会是真把我当情敌了吧?我今年才九岁呀!你至于嘛?况且那条大蛇白送我都不要,谁会和你抢啊? 我心里嘀咕着艰难的躲避着向我刺来的苦无,最后终于看明白她其实并没有打算杀我,只是在以猫捉老鼠的态度戏耍着我,狠厉的攻击其实一直都保留着余地,寒光闪闪的利刃贴着我的身体滑过,让我深刻的感受到那生与死的瞬间。 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只手就能打趴下她,但是现在我可不想将我好容易聚集起来的查克拉浪费在她的身上,所以一直都是艰难的躲闪着,虽然我的动作还算敏捷,但是很快我就被她一脚踹到地上,痛苦的趴努力忍耐着腹部的绞痛。 看到我倒下她才停止攻击,站在我的不远处得意的注视着我,直到此时我这才能分神注意周围的环境,由于这里的动静闹得太大,其他训练场的孩子都已经跑过来围观,所有人看着我的表情都带着几分不屑,甚至几个平时看到我会脸红的男生也是如此。 我一点也不意外出现这种情况,这里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他们平时进行的都是严格到残酷的训练,所有人都把变强当作人生的奋斗目标,尤其在大蛇丸的变态教育下,他们不起弱者,一个弱者在这里被鄙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自己现在是很弱呢。 我的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艰难的坐起来打量下自己,雪白的和服已经变得脏兮兮的,扎好的头发也已经散落下来,自己现在的样子还真是狼狈呢。 造成这种情况的始作俑者对于我现在形象还是相当满意的,也没再攻击我只是警告说:“以后你最好安分点,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 “下次怎么样?杀了她吗?” 缓慢低沉带着沉重压抑感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所有人当即噤声,周围顿时安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到。 几秒钟前还嚣张无比的声音此时已经颤抖着说:“大……大人当然不是了,她是您的侍女,一切全凭您来处置,我……我怎么敢……” “不敢吗?我可不知道自己的侍女需要由别人来教训。” “对……对不起,请……请原谅我……” “不用紧张,你可是我重要的部下,我怎么可能怪你呢?” 他说着已经从黑暗中缓缓的走出来,唇边带着一抹冷笑似乎嘲讽的看着这一切。 我瞄了一眼四周围观的众人,真的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淡淡的说:“我要回去梳洗一下,先告退了。” 我说着就要离开这里,他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就这样回去了?被欺负成这么狼狈的样子不生气吗?” 我抿抿嘴唇别过头说:“无所谓。” 金色的眼眸带着几分笑意,他轻佻的勾起我的下颌说:“真的无所谓吗? “无所谓,我要回去了。” 我低垂下眼冷淡的说着,他却忽然用宠溺的语气对我说:“真是拿你没有办法,还以为这里有这么多和你同龄的孩子你会开心一些,这几天有些忽略你了,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了。” 刚说完,那个把我弄得很狼狈的女忍者已经有些着急的说道:“大人,这次您才来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就急着要走?还有很多孩子希望得到您的指点,况且您的侍女实力真的太弱了,跟在您的身边是个累赘,不如交给我训练一段时间……” 好阴险,交到她手里我还活不活了?我皱眉抬头看向大蛇丸,他却有些失笑的看着她说:“弱?你如果在木叶说这种话会把那些崇拜她的人气死的。同时拥有木叶两种最优秀的血继限界,五岁就能使用禁术,六岁忍者学校毕业,九岁成为特别上忍,四代火影的女儿、木叶的情公主可是在五大国都出了名的天才呦!” “什么?她……她就是那个情公主?怎么可能?” 那个女忍者无法置信的说着,周围围观的孩子也开始议论纷纷都是一脸不信的表情。 他绝对是故意的,在这种情况如此介绍只是在羞辱我罢了,我几乎忘记了他当初让我做他的侍女就是为了羞辱我,极度屈辱的感觉席卷我的全身,我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忍耐良久才漠然的开口说:“你过奖了,我现在只是你的侍女罢了,我要回去梳洗一下,先告退了。” 我说着没在看任何人一眼转身走入黑暗之中,身后议论纷纷的声音依然不时传入耳中,众多讶异、好奇的目光如针扎般的聚集在我的后背,纵然已经狼狈不堪,我却始终挺直腰身慢慢的走着,决不肯给他们软弱的背影。 艰难的走回到自己居住的石室,我走进淋浴间打开莲蓬头然后在冰冷的水中压抑的痛哭起来,一直以来伪装的坚强在那种令我感到屈辱的话语中再次瓦解,什么公主,什么天才,现在的我根本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失去自由的囚犯罢了。 冰凉刺骨的冷水冲刷着我的全身,滚热的泪水流出即化为冰冷,在冷水中不知站了多久,当双腿终究无法再支撑越来越沉重的身体时,我顺着墙壁无力的滑坐到地上,在从头顶倾泻而下的水流中脆弱的将头埋在了双臂和膝盖之间…… 冰寒的感觉侵蚀着我的全身,身体刺痛无比,在那种极度的冰冷之中连反应神经都变得异常的迟钝,当耳边传来木门开启的声音时我甚至没想到要抬头看一眼,直到一个人将我从冷水中抱起来时我才查觉不对,抬眼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大蛇丸略显苍白的脸孔。 魅惑的能力 我扭过脸淡淡的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样下去会着凉的。” 他答非所问的说着,伸手将冷水转为热水,原本凉意逼人的淋浴间顿时蒸腾出带着暖意的蒸气,然后他把我放到旁边的椅子开始脱我身上早已湿透的和服。 我一时又羞又气,双手阻止他的动作着急的说:“我自己来!你出去!” 看到我的反应他微微皱起眉头说:“你现在这种连手指都僵硬的状态能自己解开衣服吗?” 我紧紧捂着襟口紧张的说道:“那也不要你帮我脱!” 金色的眼眸不悦的眯起,然后他勾起我的下颌看着我冷冷的说:“别反抗我!” ……死……会死…… 当这个认知出现在我的脑海时,一种比刚刚更加冰寒的感觉顿时侵袭我的全身,他的身上仅是散发出一股隐隐的杀气而已,可是我在看到他冷酷的蛇眸时却仿佛看到了自己死亡的瞬间,纵然并不惧怕死亡,但是那种仿佛随时会死的惊惧感觉还是让我的身体开始发软不听使唤,若非他及时扶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只怕我会立刻摔倒。 这种恐惧到无法反抗的感觉令我骤然想起那是中忍考试时他对付佐助和小樱的招数,我努力开阖嘴唇颤抖的问:“为……为什么这样对我?” 他看着我声音冰寒的说:“我以为你应该知道原因的,本来是想装作没发现,只是我忽然发觉还是要给你一些教训你才会乖一些。” “我……我不明白……你……你在说些什么?”我艰难的说着,在那种仿佛能够割裂肌肤的杀气之下几乎连声音都快要发不出来了。 “不明白?在这种时候都不肯使用查克拉抵抗的你还不明白我为什么惩罚你吗?你明明有能力打败她不是吗?可是你却情愿被欺负也不肯动用一丝一毫的查克拉,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的瞳孔瞬间收缩,顿时明白了他生气的原因,果然就听他继续说道:“你是不想在她的身上浪费自己的查克拉才不肯使用的吧,你是在为以后的逃跑做准备吗?” 全中! 只是这种时候打死也不能说“是”,我咬着牙努力开口说:“我是怕使用查克拉导致毒素扩散,都已经扩散好几次了,每次对身体都是一种侵蚀,所以才……不信你去问兜,他很清楚我的身体情况。” 良久的沉寂以后,他用力捏起我的下颌让我直视他,耳边随即传来他冷酷伴随着强大杀气的话语,“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逃跑,但是绝对不要被我抓到,否则一定杀了你。” 冰寒毫无温度的话语令我的身体打了好几个寒颤,我毫不怀疑如果我逃跑被他捉住真的会被杀死,在头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想要生存的本能已经屈服于那种令我恐惧的力量,点头颤抖的说:“……我……不会……逃跑的……” “这才是乖孩子。” 他的唇角勾起邪恶的弧度缓慢低沉的说着,那种令我异常恐惧的感觉以及仿佛连骨髓都能感受到冰寒的杀气随即消失,身体顿时轻松起来,他已经相信我的话了吗? 我有些紧张的想着,他已经开始脱我的衣服,我低呼一声下意识的想抵抗,但是经过刚刚那么恐怖的经历我实在不敢再反抗他,只是红着脸任由他解开我的衣带…… 当冰凉潮湿的和服被脱下来以后,浴室里蒸腾的热气让我全身每一个毛细孔都舒展开来,他把水温调到适宜的温度,就将我拉到莲蓬头下冲洗身体,温热的水流浸润着我冰凉的身体,带给我一种无比舒服的感觉,原本从我身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樱花香气在热气中也逐渐变得更加幽香,慢慢的弥散在这间狭小的浴室里。 身体慢慢的暖和起来,原本刺痛的感觉消失无踪,还在惬意地享受着温水的轻抚,他已经关闭了淋浴,用温热的毛巾缓慢的擦洗着我的身体,虽然有些抗拒我却还是不发一声,只是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行为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苍白的容貌、妖异的眼神、邪气的笑容,在他的身上完全可以用残忍、冷酷、自我、野心等词汇修饰,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十足的反面人物竟有大批的FANS推崇,是那种蛊惑人心的魅力在吸引人吗?我只知道比起少年时那种令人心怜的柔美,成年后的大蛇丸身上所具有的那种邪恶而又残酷的美足已引诱人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点已经从那些在这里受训非常狂热的崇拜他的孩子们身上看出来了。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被他引诱的,光是他以后要摧毁木叶、杀死火影爷爷的仇就令我无法对他产生好感,顶多偶尔被他独特的气质迷惑一下罢了。 在我的思虑中身体已经被他擦洗干净,他拿过一条大浴巾包裹住我的全身才抱着我来到外屋,随即将我放到床上。 我赶紧将自己塞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的观察他,看到他此时还算平和的样子,开始婉转的下逐客令,“我困了,想要睡觉。” “先把头发擦干在睡。” 他简短的说着将我从被子里拉出来,拿过一条毛巾裹住我长长的黑发细心的擦拭起来,我的内心再次涌起一丝疑惑,刚刚还一个劲的对我放杀气,转眼就用这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的动作对待我,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充满戒备的看着他,他忽然淡淡的开口说:“以前红豆洗过澡后总是不擦干头发就睡,然后第二天头就会开始疼,所以那时我总是会拿毛巾帮她擦干净。不过她的发质很硬,不像你的头发这么柔软。” 看到他似乎自言自语的样子,我乖巧的没用接口,心里却在嘀咕难道传说中的“蛇豆”是真的? 他一边擦着我的头发,一边淡漠的说着:“红豆是我在木叶收的学生,很优秀的孩子,原本以为她可以一直追随我,可惜后来她选择了木叶,只要活着总会有一些价值,所以最后终究没有杀她,现在她在木叶还是中忍吧,如果她一直在我的身边早就可以达到上忍的程度了,木叶那种松散的教育什么样的优秀人才都会被埋没。” 顿了顿,他忽然看着我说:“等你身上的毒素完全清除,我教你忍术吧,如果是我亲自教导的话就算没有写轮眼和白眼你也可以变得和以前一样强。” 他忽然来这么一句,让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脑海中诡异的出现自己伸着长舌头像蛇一般滑动的恐怖场面…… 我当即被自己的想象雷到,像我这样的青春美少女怎么可以使用那种不华丽的忍术,再如何强大都诱惑不了我,那种品位低得会让人好几天吃不下饭的忍术打死也不学! 想要变强我不会去学习皆人留给我的卷轴里的忍术啊?木叶四位火影所能使用的全部忍术加一起早已超过了上千种,我想学哪个就学哪个,谁耐烦学那种恶心的忍术,绝对不要! 心里虽然这么想,脸上却没显露出来,只是疑惑的看着他试探的问:“为什么一直这样宽容的对待我?你究竟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深沉起来,看着我良久才说:“我想要得到你的身体。” 忽然听到这句介于纯洁与不纯洁之间的话语,我险些没从床上摔下去,这句话太歧义了吧? 好半天我才努力让自己往纯洁的地方想,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是已经……已经失去做容器的价值了吗?” “不,我是想用男人的方式占有你的身体。” 忽然听到这么□的话我险些没昏过去,想不到他就这样用类似于“今天天色很好”的淡然语气的说出如此不纯洁却又不带丝毫□味道的话语。不过我可不敢当他在开玩笑,如果他真想对我做一些十八禁的事我绝对抵挡不住。 苍白的身体用力压在我的身上,金色的的竖瞳充满□的看着我,冰凉的舌头滑入我的口中与我纠缠,然后…… 不行,谁来一棒子打晕我?这种事太恐怖了,我心脏已经超负荷运转,险些被自己限制级的想象雷晕过去了。 “……我……我今年才九岁……” 我几乎是用哭腔说出这句话,他安抚的摸摸我的头说:“别怕,不是现在,至少还要再长大一些才行,我对你现在这种身材实在提不起兴趣。” 不怕才怪,我要是不赶紧逃出去,还不是一样要被你了,那还不如直接去死呢? 我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紧张的看着他声音颤抖的问:“为……为什么是我?像你这样的人根本……根本就不可能对我这样的女孩子有兴趣。” 他骤然停止帮我擦拭头发的动作,口气忽然变得异常冷漠的说:“的确,虽然你比较特别却还不到让我想要侵犯你的地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要对你做这种事吗?因为每当我想伤害你的时候都无法下手,忍不住想要珍惜你。” “我……我不明白……” 他看着我,唇边忽然勾起极度邪恶的弧度说:“你认为像我这样冷血无情的人还有不忍心伤害的人吗?‘珍惜’这种想法出现在我的身上非常的可笑不是吗?” “那你又为什么会对我……” 还没说完,他已经勾起我的下颌冷冷的看着我说:“魅惑,在你的身上有一种令人无法伤害的魅惑力量,当我察觉到它的存在时,这种魅惑的能力已经成功的影响到我了,所以我才会对你产生珍惜的感觉而无法伤害你。真是令人痛恨的能力呢!每次受魅惑的影响出现珍惜你的想法时,我心里都会出现立刻毁了你的冲动!” 感觉到他忽然对我散发的杀气,我骤然明白原来他曾说过的想要毁了我的话都不是在开玩笑,他以前会那么宽容的近乎温柔的对待我都是受了魅惑的影响吗? 看到他异常冰冷带着强大杀意的眼神,我的身体隐隐发抖的说:“是不是什么地方弄错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拥有这种能力?如果我真的有那种令别人无法伤害我的魅惑力量,那我当初就不会被那样折磨了。” 他冷笑着伸手抚摸着我的左眼说:“这只眼睛真的很美呢,光是其中绝美罕见的颜色就令大部分人不忍心伤害你,毕竟伤害一件美丽的艺术品也是需要勇气的。不过很不巧,那些人里不包括我在内。那就很奇怪了,我既然不会受到这种美丽的影响,为什么每次带着杀意与你对视时心里都会出现不忍的念头呢? 后来在几次的观察中我才发觉当我长时间的注视这只眼睛时心境就会特别平和,心里会产生想要珍惜你的想法,这就是那股魅惑力量的来源吧?只要看着这只眼睛,纵然想要伤害你,潜意识中也难以对你下手,或许连当初把这只眼睛给你的人都不知道它除了预知的能力还拥有这种充满保护性的惑人力量。” 他说着用力捏起我的下颌直视我的眼睛不带半点怜悯的说:“很讨厌你这种可以影响我的能力,为了摆脱它,我必须在这种想要珍惜的想法中伤害你,所以只有侵犯你的身体了,在我把你压在身下时,我想看到那只拥有魅惑能力的眼睛所散发出的绝望光芒。” 听着他邪恶冷酷的话语,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我才艰难开口说:“就算想证明你可以不受我的魅惑,还有别的很多方法可以伤害我,为什么偏偏选择这种方法?” 他忽然毫无预兆的掀开盖住我身体的被子,让我□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我吓得尽可能的把身体攒缩在一起瑟瑟的发抖,生怕他现在就要把我吃掉。 他看着我的身体勾起嘴唇说:“很美丽的身体,兜的医术不错,还真是非常有用的部下。既然他已经把原先那么残破的身体修复到现在这副洁白无暇的模样,我也不想再在上面留下伤痕,况且我对于你真的比较有兴趣,就这样把你毁了也很无趣不是吗?” 我已经不想再和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说话了,直接说声“我困了”就把被子蒙在头上做鸵鸟,还是赶紧想着怎么逃跑吧?被他杀死也比被他强。 我缩在被子里等他离开,耳边却忽然传来窸窣作响脱衣服的声音,我心里一紧正要起来,被子已经被掀开,他竟然就这样脱去了外衣躺到我的身边,我吓得险些没从床上掉下去,滚到床边紧张的看着他说:“你……不是说要等我长大的吗?” 他瞄了我一眼淡淡的说:“我对你现在的身体没兴趣,只是忽然有些疲倦不想回自己房间而已,所以今晚就睡在这里。” “那不介意我出去睡吧?” 我小心翼翼的说着,他却勾起可恶的笑容说:“如果你敢下床我今晚就抱着你睡,或许真的会控制不住对你下手呦。” 我的身体顿时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和这个变态说话,只是和他分开距离尽量缩在床边,我紧张的观察着他,幸好他并没有什么不轨的举动,闭上眼睛安静的躺在那里,仿佛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在我的床上睡觉而已。 虽然他表现得不具备任何侵略性,我却并不敢大意,明明知道他就算真的想对我做什么我也反抗不了,却还是忍不住睁大一双眼睛警戒的看着他,生怕他忽然有什么异动。 我紧张的看着他,轻缓平和的呼吸声却已经从他的身上传来,他似乎真的已经睡着了。看到这种情形心里虽然稍微安定了一些我却仍然不敢下床,像他这样的忍者身边有一点响动都会惊醒,我可不敢用自己的身体去试验他话语的真伪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一直保持着高度的紧张感小心的看着他,很快就有些疲惫的感觉。此时夜已深沉,看着他睡得如此安静的模样,仿佛受到感染一样我的眼皮也越发的沉重,明明知道这种时候不可以睡,可是最后我还抵挡不住睡神的召唤,缩在床边也渐渐的进入了梦香。 刺目的吻痕 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时间缓慢的流逝,许久过后,躺在床上的男人睁开了金色的眼眸,他至始至终都是醒着的,只要有人在身边他从来都不会睡着。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要留在这里,只是看到那个孩子把自己全身裹在被子里却依然瑟瑟发抖的样子忽然就不想离开了,纵然知道自己呆在她的身边会让她更加恐惧,却依然想要在这里陪伴她。 想到这他的唇边露出一抹自嘲的淡笑,魅惑的力量吗?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恼怒的真正原因并不是被魅惑,那只眼睛的能力仅仅是让人心境平和、无法产生杀意而已,遇到心志很强或是带着强烈负面感情的人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用处,自己之所以会受影响,看到那只眼睛而无法伤害她,是因为心里原本就有想要珍惜的念头吧? 那才是他真正无法忍受的事,像他这样的人原本就不应该有这种想法,想要的东西只要去占有就好了,不需要“珍惜”那种无谓的感情,所以他才会残忍的对她说出那些话,情愿令她惧怕自己,也不愿意承认自己会想要珍惜她。 或者……就这样直接毁了她好了,只要她死了所有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再也不会影响到他了。 他眯起眼睛转头看向身边不远处虽然陷入沉睡却依然紧依着床沿的女孩,那个孩子此时全身缩成一团趴在床边,纵然已经睡着,眉峰依然紧皱,清秀的小脸带着让人心疼的痛苦之色,看起来异常的可怜。 看着纵然已经沉睡却依然楚楚可怜的女孩,想要杀她的心竟然又开始动摇,那只可以影响他的眼明明已经关阖了,为什么又会这样?这回总不会是魅惑了吧? 发现自己忽然产生的一丝怜惜,恼怒的情绪骤然出现在他的心头,宇智波情究竟有什么值得可怜与珍惜的地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她柔弱的外表下所隐藏的一颗异常坚韧的心。 不允许自己出现这种近似于软弱的情绪,他终于缓缓的伸出手,却发现那个趴在床沿的女孩忽然一点一点的往自己身边靠过来。他挑眉看着宇智波情投怀送抱的举动,发现她依然闭着眼很明显还在沉睡,看来是平时习惯造成的无意识举动。 勾起唇角冷冷的看着她贴到自己身边,手已经悬在她纤细优美的脖颈上方,只要落下,那只惑人的眼眸再也无法睁开,也再也无法影响他了。 只是真的就这样杀死这个孩子吗?生平第一次在杀人时犹豫了一下,就在他迟疑的时候,那个紧贴着自己的小人却忽然畏缩的打了个寒颤,嘴里呢喃的叫了声“鼬哥哥”就翻身往原先的位置挪去似乎在找寻着她口中的人。 他的眉头顿时皱起,抬在半空的手毫不犹豫的落下却并不是攻击,而是抱住那个想要离开他的女孩,用力的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 似乎很不舒服,又似乎想要摆脱这种禁锢,怀中的女孩用幅度并不是很大的动作挣扎起来,他眯着眼睛注视着她,看到她最终屈服于自己的力量不再挣扎,靠在自己怀里再次沉静起来的睡颜,原本阴翳的心情竟然莫名的好了起来。 “还是在留她一段时间吧?”他这样告诉自己,手轻轻的抚摸起她乌黑柔软的发丝,享受着那如绸缎般顺滑的手感。 还在有意无意地轻抚着她柔顺的青丝,原本依偎在自己怀中缩成一团的女孩在他的抚摸下就如同满足的猫一般,发出舒服的嘤咛声习惯性的伸出手臂抱住他似乎永远温暖不起来的身体。 那种带给人极度舒服柔软顺滑的触觉顿时令他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垂下眼,映入视线的是泛着牛奶般色泽的雪白双肩,还有从被单下隐隐露出带给人无尽诱惑精致小巧的锁骨……似乎还想看得更多…… 明明知道被子下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身体会让他失望,他却还是遵循着内心的**伸手撩起碍事的被子,那个孩子纯白美好的身体顿时映入眼帘,以正常男人的眼光来看,她此时的身材实在很难让人产生**,可是奇怪的是当他看着她的身体时,却感觉似乎有火在身体里燃烧,身体的某处已经起了变化,他知道那是□来临的前兆。 身体的变化让他皱起了眉头,只要是喜欢的东西他从来都是毫不犹豫的去占有,虽然平时对于这种事并没有太大的**,但是当**来临之时他也不会克制,只是现在他有些犹豫是否应该对那个孩子出手,已经说过了要等她再大一些,如果现在对她做那种事……虽然不在乎她是否会恨自己,却无法不在意她是否会因为自己的食言而轻视自己。 凝视怀里的女孩许久,他翻身将沉睡中的女孩压在身下,微微撑起身体,看着身下因为忽然失去可以抱的东西而睡得有些不安的孩子眉头顿时皱得更深了。喜欢抱着东西睡觉的人通常都极度的没有安全感,她一直都很不安吧!也对,和自己这样随时想要杀她的人在一起怎么会安心呢? 唇边露出一抹仿佛自嘲般淡淡的带着些许邪气的笑容,低下头,如夜一般漆黑的长发泄下来,将女孩笼罩在他的身下与她顺滑的长发纠缠在一起,然后他以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温柔吻上了女孩的唇…… 舌尖轻轻的在她温热柔软的唇瓣上舔拭着,细细描绘着她好看的唇形,明明只是单纯的轻吻而已,心中竟然滋生出一种陌生喜悦的心情,身体变得越发的火热,令他想要索取得更多…… 冰凉的唇遵循着内心的**滑向她雪白纤细的脖颈,那细腻柔滑带着淡淡樱花香气的肌肤顿时让他控制不住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他一下子迷恋上那柔软的触感,每一寸肌肤都不想放过,肩膀、胸口、手臂都被留下了湿热的痕迹…… 当身下的孩子忽然不舒服的发出一声呜咽时,他才惊觉自己已经在女孩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的吻痕,那充满□的暗红颜色顿时刺入他的眼,他震惊于自己竟然放纵对那个孩子的**,连警惕性都几乎丧失,如果那时忽然有人来行刺,只怕自己真的会受伤吧? 靠着强大的意志力他一下子离开女孩的身体,转身走进淋浴间打开冷水,任由冰凉刺骨的冷水冲刷骚动不已充满□的身体,体内的灼热逐渐消失,被**充斥的头脑又恢复原本的冷漠清明…… 转头看着镜子里那双毫不掩饰充满野心与冷酷的金色蛇眸,他嘲弄的勾起唇角,像他这样的人还有可能喜欢上别人吗?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那么可笑的事情,低低的充满嘲讽的笑声在狭小的淋浴间里响起,明明是带着冷意令人心寒的笑声却蕴含了一种说不清楚的苦涩味道…… 耳边持续不断的哗哗水声终于吵醒了我,我乏力的从床上坐起来,揉揉眼睛看看身边,非常庆幸的发现大蛇丸已经不在床上,他已经离开了吧? 围上那条浴巾我下了床,站在浴室门外仔细感受一下,似乎没有人在里面,试探的敲敲门,也没有动静,最后我小心的推开门,看到里面果然没人登时松了口气,随即走到放着凉水的淋浴边伸手关闭了阀门。 “真是,洗完澡都不知道要把水关上的吗?” 我嘴里嘀咕着正想回到床上继续睡觉,经过墙上的镜子时,里面的景象却骤然让我震惊得连身体都在发抖,握住浴巾的手下意识的松开,原本遮住大半个身体的浴巾顿时掉落,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镜子里自己□的身上竟然布满了暗红色的吻痕,什么时候?……谁……留下的?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身体顿时感受到一股渗入骨髓的寒意,深深的恐惧从我的心底涌出,这次只是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下次呢?下次如果他真的要侵犯我我能够阻挡吗? 答案是无庸置疑的,我无法阻挡,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只要一想到他压在我的身上侵犯我的身体,我顿时瑟瑟的发起抖来,逃,一定要逃走,就算死也不要呆在这种地方。 我什么都顾不得了,当即拿出上次和兜在一起研究草药时自己偷偷制作的药剂,只要吃了它,体内的查克拉完全可以恢复到自己正常身体状况的一半以上,只是对于身体似乎会有很大的害处呢! 唇边勾起一抹无所谓的弧度,我毫不犹豫的吃下其中一颗药丸,随即穿好衣服开始翻找自己现在所有能够使用的武器。 苦无、手里剑有很多,刀却一把没有,以我现在的情况必须弄到一把刀,只要不在刀上做出查克拉的性质变化,使用星神舞风流并不会耗费太多的查克拉,有刀在手我逃跑的机会一定会更大一些。 只是怎样弄到一把刀呢?如果就这样贸然去寻找一旦惊动了大蛇丸,后果不堪设想。 我皱起眉头想了一下,忽然想到最近一直忙着修炼的君麻吕,虽然要他帮我逃走办不到,但是从他那里骗出一把趁手的武器还是很容易的,想到这,我当即推门出去找小君解决武器问题。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整个基地还都沉寂在一片黑暗之中,我顺着漆黑的通道按照记忆中的方向小心的来到小君的房门口,尝试的开启门锁,非常欣喜的发现他没有锁门,当即开门闪身进入他的房间。 还在床上沉睡的君麻吕马上就醒过来了,在黑暗中用还没有睡醒的稚嫩声音含糊的问:“情姐姐,是你吗?” 我伸手打开灯,房间里顿时明亮起来,我看着眼睛还没有睁开的小君说:“嗯,是我,你怎么知道是我过来了?” 从床上坐起来的小君揉揉睡眼惺松的双眼理所当然的说:“因为你身上的味道呀,很好闻呢,一闻到这种香味就知道是你来了,情姐姐这种时候过来有什么事吗?” “……我……” 我一时语塞,想了想才走到他的床边轻轻的说:“刚刚做了一个噩梦,很害怕,这里我只有小君一个朋友,所以就忍不住来到这里,想和小君说说话。” “嗯,那上来说吧,你穿得好少,到床上暖和一下。” 他说着往旁边挪了挪,给我让出一个位置,看到他完全没有怀疑的模样,我几乎有些不敢面对那双清澈如同翡翠一般的纯净眼眸。 我坐到他的身边沉默片刻才轻柔的说:“小君在这里开心吗?” 他听到这个问题露出单纯的笑容说:“嗯,很开心,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我想快点变强,然后成为大蛇丸大人有用的工具,只要一想到这点我就会开心得睡不着觉,觉得自己活得并不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事。” 顿了顿,他看着我问:“情姐姐呢?情姐姐在这里开心吗?这几天都没用看到你,你过得怎么样?” 看到他关切的目光,我移开眼睛违心的说:“很好,所有人都对我很好。” 君麻吕很轻易的就相信了我的话,笑着说:“那就好了,我很担心情姐姐会住不惯呢,不过大蛇丸大人对你那么好,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听到他的话,我只觉得心里一阵刺痛,下意识的抓紧襟口,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了。 “情姐姐,你怎么了?” 看到他有些诧异的目光,我擦擦眼泪别过头说:“我没有事,只是忽然有些想家了。家里还有很重要的人在等我回去,现在真的好想回木叶。” “那就回去吧,情姐姐为什么不回去?” 小君有些不解的看着我,我却唯有苦笑,真是单纯的孩子,竟然到现在还没有发现我早已失去了自由。 我伸手将他搂在怀里声音有些哽咽的说:“让我抱一会儿,小君是一个很温柔的好孩子,我很喜欢小君呢,真的希望小君能够得到幸福。” 他在我的怀里脸微微有些发红,却依然安静的任由我抱着说:“我也很喜欢情姐姐,情姐姐和大蛇丸大人一样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也愿意成为情姐姐的工具。” 我的眼神有些悲凉的看着一脸幸福的君麻吕,真是可怜的孩子,只知道作为工具存在,在他短暂的生命里只是为了这个目的而生存的吧?对不起了,小君,原本想要让你感受到真正的温暖,只是到最后还是要利用你了。 心里叹息的想着,我语气温柔的说:“小君这样说我好开心呢,小君现在已经很强了吧?我记得小君的血继限界能力是自由操纵骨芽细胞与破骨细胞,好像还可以控制钙质浓度来形成骨头,可不可以让我君的能力,比如说好像刀一样长的锋利骨头。” 他完全没用察觉到我的用心,点点头听话的说:“当然没问题了,虽然直接抽出来的话不会太长,但是只要控制好还是可以让骨头变得和刀子一样长的,是比钢铁还要坚硬的骨头的呢,完全可以作为武器存在,只是现在我还不知道要怎么样让骨头变得锋利,情姐姐想要看像刀子一样锋利的骨头只怕要失望了,以后我会努力做出那样的骨头的” 他有些腼腆的说着,微一用力白色的骨头已经从肩膀露出体外,他伸手努力的将长长的骨头从身体抽出,然后献宝一样的递给我看。 我拿着还带着小君体温几乎和我的刀一样长的骨剑手都有些发抖,虽然这把骨剑没有剑锋,但是适宜的重量、锐利的剑尖已经让我看到了逃跑了希望,有了它,我逃跑的几率一定会大大的加强。 “……小君……”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着撩起他额前柔软的银色碎发在他的额头轻柔的印上一吻,看着他先是诧异然后有些羞涩的表情,我露出苦涩的笑容,在低喃的“对不起”声中伸手打晕了完全没有防备的小君。 我站起来小心的帮他把被子掖好,然后转身义无反顾的离开这个房间开始了自己的逃亡行动。 逃·暧昧 我拿着骨剑在阴暗的通道里奔跑着,很快就来到了出口,在门口守夜的两名忍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晕在地,我站在基地门口,抬头看着漆黑暗沉的天空,心中有种异常压抑的感觉,离开这里并不难,难的是如何避开追捕逃回木叶,以我现在的力量还无法召唤白焰,小爱也不能随便召唤,如果大蛇丸亲自追过来只是害了他而已,现在只能凭借我自己的力量了。 “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回家!”我用力握紧拳头,然后向着木叶的方向飞奔而去,开始了艰难的逃亡之旅。 当大蛇丸接到宇智波情逃走的报告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着部下的叙述,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手中的杯子却已经被捏得粉碎。 他的部下半跪心的说着,手心全是冷汗,已经被大蛇丸散发的沉重压迫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听过属下的报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冷冷的说:“派人追她回来,如果反抗——” 声音忽然停在这里,屋子里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之中,良久,黑暗中才再次响起他缓慢低沉带着隐隐杀意的声音,“——格杀勿论。” “是!” 听到大蛇丸终于下达命令,那个忍者暗自舒了口气,立即站起来出去传达他的命令,阴暗的房间再次恢复寂静。 许久以后,冷漠带着轻轻叹息的声音在屋子里低低的响起,“就那样死去吧,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丝仁慈,下次再见面时我会彻底的毁了你,让你真切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你让我变得不像自己了,只有用最残忍的方法对待你我才可以确定自己没有改变。情,就那样死去吧,我会为你建造一座最美丽的坟墓的。” 第一次轻轻的呼唤那个名字,他的心中出现一丝不可思议的温柔,那是他最后的温柔,只给予死去的宇智波情的温柔,如果她活着被带到他的面前,等待她的不是温柔而是残忍,他绝对会消除自己的弱点,不管用任何方法…… 身体忽然出现的一阵恶寒,让我无法避免的打了好几个寒颤,纵然全身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却仍然无法驱散身上那种莫名的寒冷,我忍不住双臂环抱住自己,身体瑟瑟的发起抖来。 知道自己现在没有时间耽误,我努力忽视掉那种异样的感觉,又在原野上奔跑起来,虽然一直有查克拉维持着,但是因为药物副作用而产生的阵阵心绞痛还是让我的速度无法避免的慢下来。 当太阳升到头顶的时候我在一处小溪边停下来稍作休息,虽然心脏早已出现心动过速的现象,呼吸也开始有些困难,但是当我感受到体内查克拉开始下降时,我还是拿出药瓶一口气又吃了三、四颗药丸。 吃下药没过多久,在查克拉逐渐回升的时候心脏也跳动得越发异常,好像已经达到每分钟200下的速度,我几乎可以用耳朵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看看还剩下不到一半药量的药瓶,我露出一丝苦笑,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了那种剧烈的副作用了,如果一下子把里面的药全部吃光自己马上就会死吧? 我心里很清楚吃这种药只是饮鸠止渴而已,虽然它能够快速提升我的查克拉,但是它对于我身体的损害也是无法估量的,只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要能够逃离大蛇丸的掌控,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不在乎。 喝了一口溪水,我站起来正想继续赶路,忽然将我包围起来的追兵让我在心里无法避免的叹了口气,看着昨天戏耍我的那个女忍者以及她身边几个在基地受训的孩子,我看着他们警戒的问:“就你们几个吗?大蛇丸呢?” “你还没有让大蛇丸大人亲自出手的资格,只要我一个人就可以轻易制服你了,你还是乖乖和我回去吧,否则我就要执行大蛇丸大人格杀勿论的命令了。” 听到她自信的话语,我露出一抹冷笑,我不发威就真当我是病猫了吗?只要大蛇丸不亲自过来,谁来我都不放在眼里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拿出骨剑横在身前缓慢而又坚定的说:“挡我者死!” “死吗?我倒要看看传说中的天才,木叶情公主的真正实力,不要像昨天一样被我追打得那么狼狈呀!” 她嘲笑的说着,亮出武器带领众人向我冲来,我当即双手握住骨剑,毫不犹豫的使出了星神舞风流里杀意最重的七重斩击…… 血光闪现,仅仅一瞬,当我出现在包围圈外时所有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而我也控制不住的半跪,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心……好难受,原本就急速跳动的心脏在使用了星神舞风流之后竟然更加剧烈的跳动几下,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一般,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的心脏会由于这种激烈的跳动而永远停顿下来。 知道现在还不是软弱的时候,我伸手捂着微微震动的胸口以剑拄地缓慢的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正想继续自己的逃亡,脚已经被抓住。 我低头看着那个趴用力拽住我脚的女忍者,用冷漠的声音说:“还没死吗?你应该庆幸我手里的武器并不锋利,否则现在你已经变成七段了,松手!” 她用一双有些失神的眼睛看着我努力说:“……想不到你竟然达到这种水准……传言也不全是假的……难怪大蛇丸大人会留你在身边……你为什么要背叛大人……” “背叛?从未效忠又何来背叛。若非我一直中着毒失去了力量又怎么会被囚禁在他的身边。仅仅是这种程度你就吃惊了吗?现在的我连曾经三分之一的实力都达不到,说起来我会想要逃走也要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昨晚的挑衅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我不会让你走……大蛇丸大人的命令……就算死也要完成……” 我将骨剑抵在她的后心处冷冷的说:“那你就去死吧,为了自由我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露出一抹空洞的笑说:“无法完成大蛇丸大人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没有活下来的价值,杀了我。” 我脚下用力,一下子甩开她的手说:“算了,如果你真的妨碍了我倒是有死去的理由,现在杀你完全没有意义。” 我说着看了一眼周围在我那一击之下昏迷不醒的众人,随即转身向着木叶的方向奔跑而去,在呼呼的风声中,身后传来她若有若无的声音:“你一开始就没打算杀我们吧?竟然对敌人仁慈,你没有资格留在大蛇丸大人的身边。” 那种资格谁希罕呢?我并不是仁慈,只是还没到非杀不可的地步,如果真的影响到我的前进之路,我会毫不犹豫的结束挡路者的生命,我已经不在是那种天真的小女孩了。 追捕一直持续着,当我跑入火之国境内时,已经击退了三拨追兵,虽然两天未睡,我却一直不敢阖眼,只是在傍晚时找了一个小山洞在里面稍做休息。 要回到木叶至少还需要两天以上的时间,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就这样一直跑下去,可是如果不适当的让疲倦的身体休息一会儿,自己越来越虚弱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应对那些一直紧紧咬在我身后的追兵。 “再坚持两天,两天后回到木叶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看看外面昏暗的天色努力站起来正准备继续自己的逃亡之旅,却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眼花,险些摔倒。 我扶着冰凉的洞壁握拳用力敲打几下有些昏昏沉沉的头,下意识的拿出药瓶正准备再吃几颗药,洞口忽然响起沙沙的脚步声却让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当即扔下药瓶拿出好几支手里剑向洞口射去。 外面随即响起一阵手里剑被击飞的金铁撞击声音,我拿出骨剑正想趁机冲出去,洞外却忽然响起兜的声音,“情,是你吗?” 听到他的声音我稍微放下一点心,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瓶说:“嗯,是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兜从洞外走进来说:“最近刚好没事,所以就想去大蛇丸大人那里看你,来到这附近忽然闻到你身上散发的那种独特的香味所以就过来看看,想不到真的是你,你……从他那里逃出来了吗?” 我看着兜目光坚定的说:“我想要回家,必须要回去,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不要拦着我。” 他半天没有言语,凝视我良久才皱眉说:“你的脸色看起来非常的不好……” “我没有事,只是有些累到了而已,不用为我担心。” 我打断他的话勉强说着,只觉得体内查克拉又开始飞速流失,当即把手中的药瓶打开,拿出三、四粒药准备吃下去,还没等把药送到嘴边,兜忽然脸色微变,毫无预兆的用力握住我的手腕,我一惊,正想挣脱,他已经从我手里拿过那些药放在鼻端嗅了起来…… 仔细研究了一下药丸的成分,他的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转头看着我声音有些颤抖的问:“这种药你吃了多少?” 我垂下眼帘淡淡的说:“没吃多少,我必须要走了,你松手。” “没吃多少?” 他的话语带着绝对的怀疑,随即伸手探向我的胸口,我顿时着急的阻挡,却无奈身体变得得越来越无力,根本就抵挡不了,最后还是被他把手抵在心窝探查了我跳动一直异常剧烈的心跳声。 他的手抚在我的心脏时连身体都无法避免的震动一下,看着我的表情充满了沉痛,“竟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那种药对身体的损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怎么还这么无节制的去吃,你知不知道再多吃几粒你就没命了。” “无所谓!只要能够回木叶怎样都无所谓!放手!你别拦着我!” 我说着努力想要挣脱他的钳制,他却更加用力握紧我的手腕,认识以来第一次如此气愤的对我叫道:“怎么无所谓?你现在随时都会因为心力衰竭而死你知道吗?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说了无所谓就无所谓!只要能够离开大蛇丸我死掉也无所……嗯……” 我有些激动的说着,却忽然感觉到心脏一阵剧烈的绞痛,令我当即捂着胸口痛苦的跪倒在地。 兜从后抱住我,再次探查我的心脏,感受到连胸腔都在震动的剧烈心跳声,他声音凝重的说:“已经不能再拖了,我必须立刻封住你全身的经脉阻止药性的蔓延,否则你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我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慌乱的叫道:“不要!被封了经脉我就和废人没两样了,如果那样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我绝对不要再回去!” “别任性,继续这样下去你的身体支撑不了多久,我必须这样做!” 我的眼泪都出来,转身抱住他声音哽咽的哀求道:“求你……求你让我走……我情愿死也不要回去……” 看到我如此可怜的模样,他抱着我轻拍我的后背柔声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害怕回去?” 不堪的景象顿时出现在脑中,我拼命摇头哭着说:“别问,求你别问,我现在只想回家,回到木叶的家,求你让我回去。” “不行!现在放你走是害了你,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无法活着回到木叶,放心,我是不会把你送回去的,我向你保证,只要追捕的人里没有大蛇丸,我一定帮你杀掉所有的追捕者送你回木叶,相信我。” 他在我耳边话语坚定的说着开始脱我的衣服,我一惊,一下子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说:“别……别脱我衣服。”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有些尴尬的说:“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穿着衣服我找不准经络**位。” “我不要,说什么也不要,你不要脱我衣服。”我双手用力抓紧襟口摇头说着,无论如何都不想被他看到我身上还没有消退的暗红色吻痕。 面对我的坚持,兜叹了口气有些头痛的说:“情,你听话,没有多少时间耽误了,你再这样倔强我只能……我真的不希望那样对你。” 我用一双小兔子一样可怜的目光看着兜,他却不为所动,用非常坚定的目光的看着我,我撅起嘴一下子站起来叫道:“不要,坚决不要,死也不……啊……你放手……” 还没有说完,他就开始强行脱我的衣服,明明知道他是想要为我治疗,但是这种情景实在太…… 我忍不住尖叫,他竟然一下子用嘴堵住我的唇,我当即就傻了,连怎么发声都忘记了,他见我安静下来才离开我的唇,墨黑的眼眸看着我,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在我耳边轻声说:“别叫,会把追兵都引过来的。” 我想说就算不叫自己身上的香味也会把他们都吸引过来,但是生怕他会再次用嘴堵住我的口,我赶紧点头真的不敢再发出大一点的声音。 他看到我听话的样子,露出一抹笑又开始脱我的衣服,我着急的拼命护住自己的衣服哀求的说:“……别……真的不行……求你……” 他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两手却忽然用力按在石壁上,将我环在他两手之间那个狭小的空间里。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忽然变得深沉的墨色眼眸我的心房竟然产生一阵无法抑制的颤动,一时间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应该放到哪里。 兜深深的凝视着我,似乎叹息的说道:“情,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吗?”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脸上,让我一阵脸红心跳,本能的有种不妙的感觉,只得结结巴巴的说:“十……十三岁……为……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已经到了需要女人的年纪了。” 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着,越来越低的嗓音让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明明是熟悉的声音和脸庞,可是现在的兜真的好陌生,我有些惊恐的看着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兜,他却伸手捂住我的眼睛话语低沉的说:“以后别用那么可怜的目光去看男人,那种无助的样子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占有你。” 失败的逃亡 “你……你在开……开玩笑对吧?”我声音颤抖的说着,身体下意识的往后缩紧紧贴着石壁上在他的双臂之间瑟瑟的发抖。 耳边似乎传来隐约的叹息声,遮挡住眼睛的手忽然松开,眼前的兜伸手用力揉乱我的头发说:“小笨蛋,看你吓成这个样子,你想到哪去了?只是告诉你以后不要总是对别人露出那么楚楚可怜看起来很好欺负的表情,我看了你这副模样都忍不住想欺负一下。” 他说着用力捏捏我小巧的鼻子,对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看着他和平时一样大哥哥般的动作、笑脸,我几乎以为刚刚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觉,犹豫了一下,我小声说:“那种目光会让别人想要……想要欺负我对吗?” 他收敛笑容再次摸摸我的头,声音有些叹息的说:“每个男人内心深处都会有两种最原始的**,保护欲和占有欲,保护是无私的付出,占有是自私的掠夺,虽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但是通常在面对同一种女人时都会爆发出来,就是像你这样柔弱如水、似乎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女孩子。” “那如果我坚强起来呢?” “我也不知道,情本来就是很坚强的女孩子,只是柔弱的外表比较误导人而已,乖,把衣服脱下来,我要帮你治疗了。”他诱哄的说着,口气就像是在哄自家养的小狗。 虽然兜对我一直都是很温柔、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很清楚他其实是一个很强势的人,只要是决定的事就绝对不会改变,我知道他今天是一定要脱我衣服了,与其被动的露出自己身上的吻痕,倒不如干脆一些直接给他看好了。 我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用如白开水一样寡淡的声音说:“看到我的身体后不要露出吃惊的表情。” 我说着神情漠然的缓缓解开衣带,衣衫从肩膀滑落在地下,当布满暗红吻痕的身体显露在他的面前时,我看到他震惊沉痛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 他看着我的身体喃喃的说着,然后一下子用力抓紧我的双肩语气冰寒的说道:“……到底是谁干的……” 看到兜忽然显露出的一脸要杀人的阴翳表情,我别过脸沉默不语,眼泪已经从眼底滑落。 身体忽然被拥入温暖的怀里,头顶传来兜低沉充满自责的声音:“对不起,情,真的对不起。” 奇!书!网!w!w!w!.!q!i!s! h!u!9!9!.!c!o!m 他没有再追问下去是已经猜出来了吗?是在为无法帮我报仇道歉吗?还是因为无法保护我而向我道歉。 我伸手抱住他轻声说:“没有必要说‘对不起’,兜不欠我什么,是我一直都在麻烦你……” 顿了顿,我仰头看着兜难过的表情,勉强笑着故作轻松的说:“……只是一些单纯的吻痕罢了,我也不知道是谁弄的,一觉醒来身体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你不用自责,我根本就没有事。” 他看着我的眼神更加悲伤,用力的抱紧我叫道:“笨丫头,这种时候就不要在顾虑别人的感受继续说这种安慰人的话了,你只要用力哭就好了,然后让我来安慰你。情,我向你保证,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变得比任何人都强,然后由我来保护你。” “谢谢你,兜,有你这个朋友真好,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最重要的朋友。” 我露出真诚的笑容说着,他的身体却顿时一僵,声音有些艰难的说:“一辈子的……朋友?” “……我……” 兜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真的很感动,也隐约明白他的心意,可是我却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如果我真的接受兜的心意,那鼬哥哥怎么办? 他看到我如此为难的样子,惆怅的笑了一下,伸手在我的眉头轻轻的抚摸着说:“年纪那么小,不要总是皱眉头,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我永远比不上宇智波鼬,只要情把我当成最重要的朋友我就很开心了。” 他说着拿出一盒银针说:“我现在要封住你全身的经脉,可能会有些痛,稍微忍耐一些。” 听说他要封住我的经脉,我的身体顿时摇晃一下,心里极度不愿意,可是看着他关切的眼神最终还是畏缩的点点头,任由他把针刺入我全身的各处**道。 一根一根的银针刺入肌肤,我始终没有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这种程度的疼痛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只是虽然感觉自己心脏的跳动速度逐渐趋于正常,心中却没有任何愉快的情绪,反而有一种隐隐的不安侵袭上心头,在他终于封住我全身的经脉,取下银针帮我穿好衣服之后,这种不安的感觉终于得到了印证。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忽然从洞外传来,让我的神经瞬间绷紧,紧张的握住兜的手,他一下子抽出苦无安抚的对我笑一下,然后眼神锐利的看着洞口,隐隐的杀意已经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看到兜这副决然的模样我忍不住开始替他担心,如果无法将追兵杀戮殆尽,只要有一个逃回去…… 我几乎不敢再想象,大蛇丸绝对不会饶恕背叛者,木叶如果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一定会下达通缉令,至于蝎根本就不会为了兜和大蛇丸翻脸,到了那时天下虽大却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了吧? 无论如何都不想害他啊!可是现在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对付外面的人,怎么办? 我还在焦虑的想着,外面已经响起一个非常恭敬的声音,“君麻吕大人,就是这里,樱花的香气就是从这个山洞里散发出来的。” 听到这声称呼我的身体顿时剧烈的颤抖一下,有些无力的跪倒,如果只是君麻吕一个人过来,或许还有劝服他放我离开的可能,但是现在听脚步声外面至少来了十几个人,除非一下子杀掉除君麻吕以外的所有人,否则根本就无法在这种时候劝说他放了我…… 我的唇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眼泪却夺眶而出,有小君在,兜注定无法一口气杀光所有人,一切都已经结束,自己逃不掉了…… 兜看到我眼中闪现的泪花,蹲在我身边揽住我的肩膀轻声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我惨淡的笑着摇摇头,伸手抓住他拿着苦无的手将冰寒的苦无贴在我纤细的脖颈上…… “情……你……” 看着他惊诧的表情,我有些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疲倦的说:“君麻吕拥有非常厉害的血继限界,还是放弃吧。” 兜抱紧我目光坚定的说:“情,相信我,我一定会杀了他,不会让他带你走的。” 我心里很清楚,以兜现在的实力如果抱着两败俱伤的决心,一定能够杀死才修炼不久的小君,可是,怎么能够允许那种事情发生? 我摇头抗拒的说:“不要伤害他!他受了伤我一定会很难过的。” 看到兜诧异的目光,我抓紧他的手恳求的说:“小君是一个单纯的好孩子,从来都没有人真正关心他、爱护他,所有人都把他当作工具来利用,他真的好可怜。我无法为他做任何事,只能请求你,如果小君以后生病了,请一定要好好治疗他,不要让他承受太多的痛苦,拜托了。” 兜听到我的话露出一丝苦笑,“都已经这种时候了怎么还这么为别人着想,有的时候真希望你能够稍微自私一些。他其实并不可怜,至少还有你真正关心他不是吗? 我靠在他的怀里无力的摇头说:“曾经我也以为我是真正关心他的人,可是我错了,到最后我到底还是利用了他对我的信任,真的很差劲不是吗?我并不如你想象的那么美好,有些时候我也会有自私的选择,好累,已经不想在逃了,送我回去吧。” 耳边传来一丝叹息的声音,然后他温柔的抱起我向洞外走去…… 我也在心里悄悄的叹息着,有些疲倦的缓缓闭阖上了双眼,到最后逃亡行动还是失败了,回去以后一定会被杀死吧?不过已经无所谓了,至少保全了兜和君麻吕,如果他俩出事了我绝对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君麻吕在散发着樱花香气的山洞洞口踌躇许久,最终还是咬咬牙抬步进入,可是还没走进洞口,一个银色头发的忍者却已经抱着宇智波情走了出来。 看到她靠在那人怀里异常虚弱的样子,君麻吕一下子将自己用骨头做成的匕首指向来人叫道:“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情姐姐。” “我要回去见大蛇丸大人,不要挡路。” 兜小心的抱着怀中的女孩,发出的声音却异常的冷淡,他的心情已经坏到了极点,连平时惯有的笑容都无法显露出来,实在很难给君麻吕什么好脸色。 君麻吕看着兜才皱起眉头,被大蛇丸委派到他身边一个在基地受训的孩子已经惊喜的叫道:“原来是兜前辈,许久不见,见到您真是太高兴了! 兜前辈,这位是君麻吕大人,是大蛇丸大人非常看重的人,至今为止也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得到大蛇丸大人的亲自教导。” 那人说着转头对君麻吕介绍说:“君麻吕大人,这位兜前辈是大蛇丸大人非常信任的人,医术非常的厉害,上次基地爆发的大规模瘟疫就是他抑制的,真的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 君麻吕似乎没有听到耳边聒噪的声音,只是凝视着兜怀中抱着的闭阖着双眼脸色苍白几乎看不到血色的情姐姐,眉头深深的皱起,才两天而已,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当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投射在我的身上时,我听到君麻吕的声音,他小声叫了我一声“情姐姐”声音就停顿在那里,似乎不知道下面应该说什么。 我睁开眼睛,看着在暗淡的光晕中脸上带着难过之色的君麻吕,心里有些愧疚的轻声说:“对不起,小君。” 君麻吕听到我的道歉低下头难过的说:“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情姐姐一直那么关心我,我却只专注自己的修炼,从来都没想过情姐姐的处境,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事实竟然会是那个样子……” 犹豫一下,他直视我的眼睛说:“……我心里真的很希望情姐姐可以回到重要的人的身边,可是……对不起,大蛇丸大人的命令一定要完成,请原谅我。” 我努力露出笑容说:“小君就和我弟弟一样,做姐姐的怎么会不原谅自己的弟弟呢。不要为自己的决定难过,你只是想为重要的人做些事情而已,只要你认为自己没有做错,那对你来说这就是最正确的决定。其实你不怪我我就很开心了,就算死……” 还没等说完君麻吕已经着急的拉住我的手叫道:“不会的!情姐姐是不会死的!我一定会向大蛇丸大人求情,而且他对你那么好,就算处罚也不会太重的。” “嗯,我知道小君一定会这么做的,多谢了。我有些累了,让我先睡一觉吧。” 我困倦的说完已经闭阖上越来越沉重的眼睛,缓缓的陷入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 看着怀中昏沉入睡的女孩,一直默不作声的兜忽然说声“走了”就抱着情向基地的方向飞奔而去。他的速度很快,除了君麻吕其余的人根本就无法追赶上他。 当确定自己的声音不会被除了君麻吕以外的第二人听到后,兜才面无表情声音冷淡的说:“如果你不出现原本她可以得到自由的,你知道当情得知是你来追捕她时,她说了些什么吗?她对我说君麻吕是一个很可怜的孩子,从来都没有人真正关心他、爱护他,所有人都把他当作工具来利用,她请求我,如果以后你生病了我要好好治疗你,不要让你承受太多的痛苦。” 君麻吕声音有些苦涩的说:“情姐姐对我一向都很好,她对你说出这些话并不奇怪。” “你真的认为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吗?” 君麻吕垂下眼帘逃避兜忽然变得锐利的眼眸,声音带着一丝痛苦的说:“情姐姐说所有人都对她很好,我轻易的就相信了,她说她想家了,我很天真的问她为什么不回去,我从来都不知道她艰难的处境,也从来都不知道她一直都在被人欺负、排挤。从认识开始我就享受着她对我的关心和爱护,却从来都没有为她考虑过。” “那你为什么还……” 深吸一口气,将胸口酸涩的感觉压下,君麻吕才努力发音说:“大蛇丸大人才是我最重要的人,只有成为对他有用的工具我才有存在的意义,我才知道自己是活着的,我想向大蛇丸大人证明我存在的价值。” 良久,兜轻叹一口气对君麻吕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差劲的小鬼,坦白说我真的很想揍你一顿,只是我现在没有资格这么对你,因为……我也是一个很差劲的人。” 他说着低下头,看着怀中昏睡的女孩唇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如果可以他真想将那些人杀光,只是他已经看出君麻吕的实力不在自己之下,除非能够劝说他倒戈,否则自己没有救人的希望。现在看来君麻吕是不会倒戈了,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送她回去。果然比不上宇智波鼬啊!如果换做是他的话就算明知失败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救人。明明说过会保护情的,可是现在却要亲手将她送入火坑,真是差劲死了! 君麻吕没有注意兜变幻莫测的脸色,眼睛专注的看着兜怀里兀自昏迷的情姐姐,回想着兜刚刚的话,心里一阵难受,只是想为最重要的人做些事,错了嘛? 两人各怀心思,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就这样沉默的回到了大蛇丸的基地,走在阴沉黑暗的通道里,兜清楚的察觉到怀中女孩隐隐颤抖的身体,他知道情已经醒了,而且心里很害怕,可是他却连安慰的话语都不知要如何说出口,唯一能做的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紧她。 大蛇丸的咒印 感受到兜对我的关怀,我攒缩着身体紧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吸取着阴冷空气里的最后一丝温暖。 身体一直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纵然并不惧怕死亡,但是想到马上就要面对冷酷的大蛇丸心房还是忍不住颤抖,如果可以真想现在就直接去死,可是心里又很担心他会迁怒兜和小君,所以只得努力压下内心的恐惧,颤抖着等待最终审判的来临。 当那扇熟悉而又充满压抑的木门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我的心猛烈的抽*动一下,下意识的伸手抓住兜的衣襟,却马上察觉到自己现在的行为很不妥,当即放开,然后努力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当我有些发软的双腿努力支撑起自己虚弱的身体时,我对着兜和他身边的小君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轻声说:“还是我自己进去吧!” 他俩听到我的话都露出不赞同的表情,还没等他俩出声反对,我已经取下一直扎在额头的鲜红头带,然后拿出木叶护额将它仔细戴在自己的额头上。 将代表自己忍者身份的护额戴好,我收敛了所有的柔弱,用坚韧的目光看着兜和君麻吕,坚强利落不容人拒绝的声音从我的口中发出,“我是木叶特别上忍,我也有属于自己的尊严,请让我自己一个人去面对。” 两人有些惊讶的看着前后转变如此之大的我,一时都说不出话来,我却惆怅的一笑,充满眷恋的最后看了两人一眼,然后毅然决然的推门走进大蛇丸所在的房间。 之所以会如此的坚强是因为我告诉我自己,从我戴上护额的那一刻起,我所代表的已经不是我个人,我代表的是皆人努力保护的火之国木叶忍者村的形象,所以不要露出软弱的表情,不要怀着恐惧的心情,勇敢的前进去面对所有艰险,然后一切都将彻底结束。 大蛇丸的房间还是如往常一样的阴暗,仿佛只要有他在的地方都会很阴沉似的,将门关上,看着坐在椅子上闲适的托着下颌打量着我,身上却不断散发阴郁之气的大蛇丸,我深吸一口气,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挺直腰身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他对我的死亡判决。 屋内静寂无声,如同坟墓般的死寂,气氛异常的压抑,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他坐在那里用金色的眸凝视我许久,才用沙哑缓慢的声音命令说:“到我面前来。”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站在原地没有动地方,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用清洌的声音说:“你认为到了现在这种时候我还会听从你的命令吗?要杀便杀,你以为我会再怕你吗?” 他听到我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站起来带着强大的压迫感走到我的面前,我强迫自己直视他妖异而深邃的蛇眸,手心却已经开始隐隐出汗,那种强大的气势让此时身体虚弱的我几乎站立不稳,我用尽生平最大的意志力才能够始终如木桩一样直立,没有在他的面前显露出自己虚弱的样子。 他站在我的面前目光深沉的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就好像被蛇盯上的雏鸟,在他的注视之下,我的额头已经沁出滴滴汗珠,当细微的汗珠缓缓的顺着额头流淌下来时,我忽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浸湿。 果然不愧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仅仅是随意的站在那里而已,就让我感受到沉重的压力,真的是相当可怕的气势。可是纵然内心颤抖不已,我的目光却始终坚韧,没有露出哪怕一丝柔弱的样子。兜说过我柔弱的样子会让人想要占有我,所以就算害怕也绝对不可以在大蛇丸的面前露出那种表情,一定要坚持下去。 我还在努力与他对持着,他已经拈起我的一缕长中把玩着漫不经心的说:“逃走一次胆子变大了,竟然这样反抗我,你以为我会让你那么轻松的死掉吗?不惧怕死亡又如何,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听着他残酷的话语,我的心顿时一颤,随即恢复正常,要我生不如死也要我有命在才行,人真的想死还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挡? 我的唇边才勾出一道嘲讽的弧度,金色的竖瞳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他蹲下来直视我的眼睛声音冷洌的说:“还记不记得我曾经的话,你的目光带着一种努力压抑着的充满生命力的耀眼光芒,看来现在你已经把它完全释放出来了,你是打算彻底的反抗我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前那双令人心寒的蛇眸始终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答案。 我一语不发,只是用坚韧的目光看着他,确定他此时绝对无法从我的眼里看到一丝一毫的柔弱。 对于我长久的沉默他似乎有些恼怒,伸手用力钳制住我的下颌说:“为什么不肯屈服,你知不知道现在这副模样更加让我想毁了你,为什么不用那种让人怜惜的表情看着我,如果你乞求我饶恕你,或许我真的会放过你也说不定。” “让我向你这个叛忍求饶,办不到!”我终于说话,却是比雪更冷、比冰更寒的声音。 仿佛听到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一样,听到我的回答他忽然大笑起来,令人心寒的笑声响在这间阴暗的房间里,让我原本努力坚强起来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好可怕的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为什么发笑?有什么值得笑的?” 我冲着他叫道,他这才止住笑声,唇边却勾起一抹比笑声更加令人心寒的邪恶笑容,“接下来你是不是想说你身为的忍者尊严不允许向我低头?不可笑吗?竟然在我的面前谈尊严,那是天底下最脆弱的东西,我随时都可以将你所谓的尊严击得粉碎。” “你休想!” 我气愤的说着,他却已经轻佻的勾起我的下颌,金色带着恶意的蛇眸看着我说:“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看来我以前实在太过于放纵你了,不乖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我就摧毁你最看重的尊严,看看当你失去自尊时会变成什么有趣的样子?” 充满邪气的表情和声音,让我本能的感到害怕,下意识想要后退远离他,脚下刚动,他已经抓紧我的手腕将我带入他的怀里,冰冷的唇随即贴上我白皙的脖颈,然后毫不留情的用力咬下…… 尖利的牙齿深深的刺入我的肌肤,我的瞳孔无法控制的紧缩着,意识仿佛在那一瞬间被抽离似的已经空白一片,头脑几乎再也无法思考。 直到混合着痛楚的湿热感觉在我的脖颈蔓延,我才恢复神智,这才察觉他在我的脖颈咬过之后竟然没有离开,而是用舌头舔舐着我被咬到的地方…… “你放开我!” 我羞愤的叫着,一下子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重重的摔倒,当我本能的伸手捂住被咬的地方时,才意识到他竟然对我做了和佐助相同的事情。 惊惧的看着大蛇丸,那双带着残酷笑意的金色蛇眸顿时让我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本能想要逃走,如火烧般让人无法忍受的巨大痛楚却突然从脖颈蔓延到四肢百骸,几乎让我在那一瞬间崩溃…… “……哇啊啊啊啊……” “……嗯啊啊……” “……啊呜……” “……啊啊啊啊……” 女孩极度痛楚的惨叫声音突然从门里传来,让站在门口处于极度不安状态的兜和君麻吕心里咯噔一下,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自己的惊容。 兜听到情的惨叫本能的想要撞门进去却强行忍住,手紧紧的攥紧拳头,弥漫着黑暗之气的眼睛死死盯着不断传出凄惨叫声的木门,仿佛要把它洞穿一样,完全没有察觉到已经有血从手缝处缓缓的流出。 君麻吕从惨叫声响起就双手捂住耳朵,靠墙坐身体紧紧攒缩着,想起平时情姐姐对自己的关怀,眼泪已经不知不觉的从君麻吕的眼中流出,他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只是更加用力的捂紧耳朵,不想再去听那一声声似乎能把人逼疯的惨叫声。可是纵然用力捂住耳朵,却依然能够清晰的听到那痛不欲绝的叫声。每一声都仿佛是重击在他心灵的巨锤,让他痛苦得几乎难以呼吸。 极度痛楚的叫声一直持续着,那一声声仿佛生不如死的惨叫折磨着两人的神经,兜的眼中已经□,就在他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混合着女孩的惨叫声诡异的紫黑色查克拉竟然缓缓的从门缝里溢出,在两人面前呈现出一种妖异的气息。 看到这种异常的情形,兜顿时想到了进去的最好理由,一下子推门进入大声叫道:“大蛇丸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屋内到处弥漫着那股让人感到不祥的紫黑色查克拉,他急切的搜寻着情的踪迹,很轻易的就看到被禁锢在大蛇丸的怀里惨叫不已,痛苦得身体不停颤抖的女孩。 才看了一眼他就几乎惊叫出声,惊诧的发现情的半边身体此时竟然都布满了黑色的斑纹,它们就如同有生命似的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不停的流动,那股紫黑色的查克拉也在缓缓的从情的身体里散发出来逐渐的蔓延,看起来异常的诡异。 他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几乎不能言语,一直用力抱着情的大蛇丸抬起眼,冷冷的看着面前呆愣的兜以及他身后的君麻吕简短的说了“出去”两个字,就再次垂下眼,眼神深邃的凝视着怀中女孩极度痛苦的表情,脸上无喜无悲看不出任何情绪。 兜担忧的看着情,心里极度不想出去,却知道自己此时无法违抗大蛇丸,皱紧眉头还在想留下来的理由,已经不知持续了多久的惨叫声忽然停止,情双手抓紧大蛇丸的衣襟满头大汗的喘息着,身上诡异的黑纹与不祥的查克拉竟然也在逐渐缓慢的消退…… 大蛇丸看着怀中闭着眼睛兀自喘息的女孩,心中竟然莫名的有了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唇角不自觉的勾起说:“果然是个很有潜力的孩子,竟然真的活下来了,这个天之印可是只有十分之一的生存率呦!” “……你想用它来控制我吗……不会让你得逞……我是绝对不会受你摆布的……” 听着女孩虚弱却坚定的声音,他伸手钳制住情的下颌冷笑着说:“你以为你抗拒得了吗?从你得到这个咒印的时候你就再也无法反抗我了,日向一族的咒印术算什么?在我所创造的天之印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或许真的是这样,那还要多谢你了。” 情说着骤然睁开双眼,呈现在大蛇丸面前的竟然是一双转动着三颗勾玉的鲜红眼瞳,任何人看到意料之外的事物都会毫无意外的出现一丝呆愣,就算是大蛇丸也不会例外。 女孩眼中忽然展现出的那种带着不祥气息充满血腥的美,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让大蛇丸愣了一下,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是对于现在的情已经足够了,几乎已经从她身上消失的黑色斑纹瞬间从脖颈蔓延到她的半边身体,与此同时蕴含着查克拉的手突然击上了大蛇丸的身体…… 看到没有防备的大蛇丸在自己的攻击下吐血倒地,她利落的站起来毫不犹豫的转身,抱歉的看了兜和君麻吕一眼,然后用最快的速度飞奔至门外,开始了第二次的逃亡。 直到脚步声远去,两人才反应过来,很有默契没有去追她,而是跑到此时看起来情况很不好的大蛇丸面前查看他的伤情,君麻吕是真的着急,兜却大半是装出来的,虽然对于已经封住全身经脉的情为什么忽然能够使用查克拉有些奇怪,他的心里却还是暗自欣喜,他是真的希望情能够平安逃出去。 他还没有高兴多久,看起来被情那一掌伤得很重的大蛇丸却忽然站起来,脸上带着令人心寒的笑容,竟然完全没有半点受伤的样子。看到这种情形兜顿时一惊,忽然察觉事情有些不妙,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大蛇丸的算计之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大蛇丸目光冷洌的看着情离去的方向,虽然唇角勾出一抹残酷的笑意,声音却依旧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看来她是真的应该接受一点教训了。将机关全部开启,传讯所有人走秘密通道去基地前的空地集合,我要让他们看一场精彩的好戏。” 虽然不情愿,兜却还是不得不按照他的命令去做,他和君麻吕向大蛇丸行礼告退才出去执行命令,心里暗自为情担心。 两人离开以后,屋内再次恢复沉静,在无人看到的时候大蛇丸一向冷酷的眼竟然流露出一丝罕见的寥寂之色,他坐到椅子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声音低喃的说:“为什么还要反抗我,如果你刚刚不攻击我乖乖的留在我的身边,我真的会改变主意,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为什么不肯珍惜,为什么非要逼我对你做那么残忍的事?” 舔舐一下唇边透着血腥味的鲜血,他露出一抹淡淡的没有往常的邪气却也不带丝毫温度的笑,“既然这就是你的回答,那我就彻底的毁了你好了。” 轻轻的冷冷的笑响在这间冷寂的房间,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纵然已经远离了大蛇丸,一股似乎是从内心深处涌出的冰寒还是让情无法抑制的打了个寒颤,内心悸动不已,总觉得似乎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尽管如此,她还是努力无视掉那种怪异的感觉,一边向着基地大门快速的奔跑,一边随手轻易的解决掉那些虽然危险却对她没什么作用的机关。 她告诉自己不要担心,查克拉已经恢复到正常状态,只要能够离开这个基地马上就可以召唤白焰逃走,纵然那条大蛇真想用咒印控制自己,大不了一死,没什么可怕的。 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那种不安的感觉却始终没有消退,情形有些不对劲,虽然前进的道路致命的机关一个接一个的出现,但是跑了这么半天竟然一个阻拦的人都没有看到这就奇怪了,人都到哪去了?” 虽然她此时的白眼能力已经恢复到未封印前的正常状态,但是由于这里到处布满了白眼穿透不了的禁制,纵然使用白眼她也根本无从查看,所以只能在那种越来越盛的不安之中向着前方的通道继续前进。 恢复力量 我在通道里飞快的奔跑着,黑色的斑纹一直在我的半边身体流动,虽然对于咒印发作时的样子很没有爱,不过也幸好有了这个天之印,才让我被封印的血继限界能力在那种巨大的力量之下冲破日向一族的咒印术,甚至令写轮眼进化成三颗勾玉,倒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 千樱长老说得没错,虽然过程很痛苦,但是最终所有失去的力量还是找回来了,不过她所说的更加强大的力量指的是这个咒印吗? 应该不是吧? 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日向一族给我的咒印正在抑制这个天之印在我的全身蔓延,这其实并不是坏事,咒印持续时间过久,就会慢慢侵蚀人的身体,当身体完全被侵蚀时人就会失去自我。而我额头上的咒印刚好可以阻止天之印侵蚀我的身体,让我可以放心的释放咒印的力量而不必担心被侵蚀。 可是就是因为日向一族的咒印会抑制天之印,所以我实际得到的力量并不算太强大,那紫黑色的查克拉根本就比不上自己偶尔抽风才会出现的鲜红查克拉。 难道千樱长老所说的强大力量是指我进入咒印第二状态时得到的力量?以佐助、君麻吕两大帅哥为版本,想象一下自己进入第二状态时的样子,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然后拼命摇头。 第一状态我还能勉强接受,毕竟我一直觉得佐助半边身体全是黑色咒印的样子满酷的,算是一种另类的帅,但是第二状态打死也不接受,后背上长的那是什么东西啊?翅膀不是翅膀,手掌不是手掌,使劲一扑腾整个一个鸟人,真要是变成那个样子我绝对不要活了,简直太刺激我的审美观念和视觉神经了…… 我边想边跑,很快就来到了基地通往外面世界的出口,虽然平时总是敞开着的石门此时紧紧的关闭着,我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将查克拉集中在右手持续放出并将其凝固在掌心,当手心出现一个处于飞速旋转状态的螺旋丸时,我就用力将螺旋丸击上了坚硬的石门。 在“轰”的一声巨响后,坚固的石门被螺旋丸撞成了无数碎快,我从巨大的烟尘中冲出去,尽情的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刚吸了口新鲜空气,却在看到外面景象时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难怪在基地里看不到半个人,原来人都在外面,三、四十个孩子站在眼前的空地上严阵以待,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打头的人竟然是大蛇丸。 对于这种情形我倒并不是特别奇怪,基地里面曲折得如迷宫一般,他们肯定是走秘密通道才会更加快速的走在自己的前面,看到大蛇丸完全没有受伤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那时就多攻击他几下再跑了,现在看他没事的样子肯定是使用了那个令人反胃半天的蜕皮术恢复的。 我简单的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众人,场中最强的人自然就是大蛇丸,至于他身后的兜、君麻吕虽然都很强,但是暂时可以忽略,他俩就算和我打也肯定会放水,我唯一需要集中精力对付就是大蛇丸,只要找到空隙,召唤出白焰,我就可以逃之夭夭了,大蛇丸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追上全力奔跑起来的白焰。 至于其他人根本就不够看,我一只手就能够打趴下他们,按理说大蛇丸那种只相信自己力量的人,就算抓我也不会这么招摇,他把那些炮灰都叫出来干什么?难道训练他们的实战能力? 我还在皱眉思索,一直用冰冷目光看着我的大蛇丸眼中忽然透过一丝残酷的恶意,令我的後颈骤然涌现出一阵烧灼般的剧痛…… 身体摇晃了两下,我伸手用力捂住突然剧痛无比的後颈,恨恨的看着脸上带着邪恶笑容的大蛇丸,毫不犹豫的拿出一瓶止痛药,一下子把整瓶的药全倒进自己嘴里。 用力咀嚼着嘴中苦涩得让人想要呕吐的止痛药,当我吃力的把药全咽进肚里后,我看到了兜担忧的表情,我当然知道这样吃药和自杀没什么两样,不过如果一直这样痛下去而无法战斗,我可以直接去自杀了。 把止痛药全部吃下后,那种疼得我全身直冒冷汗的痛楚才稍微减轻一些,擦去唇边的白色药末,感受着体内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的澎湃力量,我的唇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想不到最后竟然要依靠他给予的力量逃出去,真是太讽刺了。 目光锐利的注视着一直冷笑着看着我的大蛇丸,心里正快速盘算着如何逃出去,他已经挥手,身后包括兜、君麻吕在内的所有手下都拿出武器向我冲过来…… 当着大蛇丸的面我实在不好拿出小君的骨剑应战,所以只是使用体术抗敌,纵然如此,以我现在的程度对付他们也绰绰有余,除了比较难缠的兜和君麻吕,其余的人都很好对付,所以我只要专心对付他俩就行了。 不过兜和小君真的好让我头疼,查克拉手术刀还有配合骨头的另类体术,让我一时竟有些手忙脚乱,其实我很理解他俩,在大蛇丸那种令人心寒的目光注视下,兜和小君就算想放水也不好太过分,看着两人攻击我时皱紧的眉头,就知道他俩心里一定很不好受,而我也实在不想伤害两人,所以我和他们的打斗一时竟然陷入僵持的状态。 “速战速决!现在很危险,快逃!” 这是兜在一次进攻时,背对着大蛇丸对我说的话,虽然仅是轻微开阖嘴唇,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凭借写轮眼强大的洞察力我还是轻易读懂了他的唇语,我也知道自己不能在拖了,就算有天之印撑着,自己也绝不可能一直维持这种程度,真得如兜所说的速战速决才行! 深吸一口气,抱歉的看了一眼兜和君麻吕,我开始调动全身查克拉,犹如一千只鸟在鸣叫般,一道道细长的蓝色电光瞬间从我身体各处**道释放出来,周围当即响起了惊呼、诧异、倒吸一口冷气等等的声音。 君麻吕看着我全身笼罩着的蓝色电光,难以置信的喃喃说着,“身体竟然在释放闪电,这到底是什么忍术?” “千鸟流!” 没错,这个就是佐助在千鸟的基础上自创的忍术,想当年我会缠着卡卡西教我千鸟也是为了这招又帅、又酷,极其具有视觉效果的千鸟流。 “对不起,我要攻击了。” 我看着兜和君麻吕抱歉的说着,随即将身体的电流向四周伸展,凡是被电光碰倒的人都当即倒,身体出现了短暂的麻痹,暂时无法起来。 兜是心甘情愿的中了我这一招,倒下的时候对我露出一丝鼓励的笑容,至于小君则是本能的从身体伸出好几根骨头抵抗,但是很可惜,他这种另类的防御对我的千鸟流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很轻易的就中招倒地不起。 看着一瞬间就被我解决掉的众人,我心里不由得暗自感叹佐助果然不愧是天才一族的天才,竟然能够创出这么厉害的忍术,如果我不是拥有日向一族的血继限界,可以轻易的从全身释放查克拉,这招千鸟流我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学会。 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无法在使用千鸟流了吧?感受着体内运行已经有些混乱的查克拉,我露出一抹苦笑,当机立断终止了这招,千鸟随即停止了鸣叫,原本在蓝色电流的作用下飘扬在身后的长发也顺贴的落下。 虽然自己依然能够发挥出以前的十层力量,但是我心里很清楚自己体内的经络系统早已混乱、破损,不光是由于这招对于身体的负荷过大,最重要的是天之印在发动时不但一下子冲破了我被封住的经脉,还将我体内的毒素强行逼出,这种暴烈的行为虽然让我重新得回到力量,但是同时也严重的损害着我的身体,所以我才不得不停止使用会加重身体负担的千鸟流。 现在只希望天之印能多支撑一会儿,只要召唤出白焰就可以跑路了。 有些谨慎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用玩味的表情看着我的大蛇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努力甩开那种莫名的异样情绪,我正想召唤白焰,他却忽然邪气的笑着说:“很厉害的忍术,尤其是那种散发着生命力的眼神、干净利落的动作让我忍不住想起了纲手那个女人,相当不喜欢你那副模样,还是柔弱顺从的样子我比较喜欢。” 他的话让我心里莫名的堵得慌,所以当即皱紧眉头毫不客气的说道:“谁希罕被你喜欢,我晚上睡觉绝对会做噩梦。” 听到我的话他有些叹息的说:“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像以前一样乖顺的留在我身边不好吗?你现在就像一只对主人伸出爪子的小猫,以为震慑住了主人,却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在主人的掌握中。” 他的比喻让我有种吐血的冲动,果然是变态,连比喻都这么变态,不想再和他废话,我咬破手指,飞快的结出亥、戌、酉、申、未五个印,然后将手按到地上,一个小小的传送阵顿时出现。 在一片巨大的烟雾之中,白焰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看到我两眼顿时泪汪汪的就差从眼中喷出两道喷泉,看到他似乎想将我扑倒的意图,我顿时大叫道:“白焰,以后在叙旧,现在危险,我们立刻走。” 我说着抓住白焰雪白的长毛正想骑上他的背逃离现场,令人难以忍受的巨大痛楚却骤然从後颈蔓延至我的全身,让我顿时痛苦的跪,双臂撑地用力捂着被下了咒印的地方,身体竟然痛得完全无法动弹。 “情大人!你怎么了?” 白焰在我身边跳来跳去着急的说着,在那种扑天盖地的剧痛之下我却已经疼得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唯一能够发出的仅是细碎带着极度痛楚的呻吟声。 努力抬起头看向大蛇丸,他已经放下结印的手冷笑着慢慢走向我,冷酷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竟让我在那一瞬间有些眩晕。 “你以为吃下那些药就可以不受我控制吗?真是太天真了,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可不是几片药就可以抑制的。况且,咒印的效用可不只是让你感到疼痛而已,它还能彻底剥夺你的行动力,在你得到天之印的那一瞬间你就已经被我束缚了,注定再也无法反抗我,至于‘自由’,还是忘记那个词语吧,它已经不在属于你了。” 残酷的语言让我痛得发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果然还是逃不掉吗?看来真的没办法了,不想受他的控制就只能离开这个世界了。 “真是不甘心啊!”嘴里轻轻的说着,在无人看到的角度,我的手里已经出现了一把苦无。 心里有些舍不得,舍不得这个带给我沉重伤痛却也留给我很多美好回忆的世界,如果可以真的不想离开,可是已经没办法了,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受大蛇丸的控制了。 眷恋的看了一眼白焰以及他身后不远处麻痹感逐渐消失和众人一起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的兜、君麻吕,我露出一抹凄楚的笑,悄悄的说了声“再见”,手中的苦无已经用力往心口刺去。 本以为这次是真的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想不到原本还站在十几米外,理应无法发现我自杀意图的大蛇丸却在霎那间出现在我的面前,一下子抓住我握住苦无的手腕…… 我吃惊的看着他,他的脸上带着了然的残酷笑意声音低缓的在我耳边说:“果然呢,最后你还是做出了这个选择,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等你召唤出自己的通灵忍兽后才对你使用咒印?你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也不在意它的性命吗?你不会希望它死吧?” 他说着手中已经用劲,我顿时觉得手腕一阵剧痛,苦无再也拿不稳“当啷”一声掉。 我强忍着那种腕骨似乎都要被捏碎的痛楚,转头对着已经冲过来的白焰着急的叫道:“白焰!你快跑!不要管我!” “才不要!我说过的,就算逃跑也要带着你一起跑。” 他说着已经仗着自己庞大的身体一头撞向大蛇丸,我只觉得自己身体一轻,已经被大蛇丸远远的扔到旁边的草丛里,还没等站起来,好几把刀已经架上我的脖子。 看着将各种杀伤性武器对着我,谨慎监视着我的那些在千鸟流的攻击下勉强站起来的孩子,我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使用杀伤力更强的忍术了,我果然还是太心软了。 我跪坐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白焰大喊,让他快点逃跑,他却说什么也不听,只是对着大蛇丸一个接一个的释放□忍术,铁了心非要救我出去不可。 我咬着嘴唇担忧的看着不远处和大蛇丸缠斗的白焰,心中当真是百感交集,听刚刚大蛇丸的语气,很明显他是想利用白焰来威胁我,我明明知道他的意图却无可奈何,甚至连自杀的念头都被暂时打消,对我来说白焰并不是单纯的通灵忍兽,而是我非常重要的家人,这种时候我怎么能够弃他而去呢? 风遁、火遁、水遁……威力巨大的忍术不断的攻向大蛇丸,他却只是一味的躲避似乎完全没有招架能力,虽然看起来胜利的天平已经倾向于白焰,我却完全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我心里很清楚大蛇丸根本就没有认真和白焰打,如果他真的认真起来,几乎没有战斗经验的白焰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白焰那个笨蛋怎么这么固执?” 我焦急的看着那边的打斗,心中越来越不安,就在这时白焰竟然忽然使出了影分身术,一下子将大蛇丸包围在中间,然后十来个影分身同时使出了火遁火龙炎弹一起击向大蛇丸,熊熊的大火顿时将他吞没…… “怎么样?我很厉害吧?他根本就不算什么?” 白焰看到自己的火焰已经将敌人吞没才解开影分身术,这才转头得意的对我说着。我当然知道白焰很厉害,但是我也知道大蛇丸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被消灭,我凝视着熊熊燃烧着的可以吞噬一切的火焰正皱着眉头,一个闪着红光的光环已经从火中飞出直飞向白焰,还没等我大叫一声“小心”,光环已经圈住白焰的脖子,他跳起来刚叫了声“这是什么东西”就颓然倒地,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最恶毒的惩罚 “白焰!” 我着急的叫着想要跑过看他,可是後颈一直持续着的痛楚却让我根本就无法动弹,正担忧的看着白焰,火中却忽然传来一个清悦的少年声音,“不用担心,那个项圈仅仅能够封印它的大部分能力而已,还杀不死它,不过暂时它是不会醒来了,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 火光中,一个欣长的身影如同散步般从剧烈燃烧着火焰中悠闲的走出来,不出所料走出来的果然是少年版的大蛇丸,应该是白焰的火遁将他的伪装去掉吧? 我听到身边传来好几声倒吸一口冷气以及惊诧、不信的声音,看来他们还不知道大蛇丸使用生的事,也对呢,谁会对一群连忍者都算不上的小孩说这种事。 说起来那些孩子心里素质都挺强的,虽然所有人都是很惊讶的表情,却没有人责问他是谁,看来他们心里都接受了那个人就是大蛇丸的事实,不过看他们吃惊的样子就知道谁都不敢相信那就是他的真面目? 哼,就算容貌恬静柔和,是个让人过目不忘的俊秀少年又如何,还是不能改变他本质上是变态的事实,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用在他的身上在合适不过。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在被他那种柔美的假象所迷惑,所以对于他此时的模样实在很反感,幸好他也没打算一直保持自己的□模样,一团烟雾过后,成年版的大蛇丸再现,他的唇边带着惯有的冷笑看了一眼白焰才对我说:“很优秀的通灵忍兽,就是笨了点。” 我不置可否,只是担忧的看着倒不省人事的白焰,心里很后悔把他召唤出来,如果不是我,此时他肯定还是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根本就不会被抓住,自己真是太差劲,总是会连累别人。 我还在难过的想着,他已经走到我的面前,一个眼神,周围严密监视我的几个人已经退到不远处和兜、小君以及其他几十个孩子块。 他看着我用缓慢低沉的声音说:“怎么样?有没有接受惩罚的觉悟?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死亡或是继续反抗,不过如果那样你心爱的忍兽就要受苦了,你不会希望他给你陪葬吧?” 我皱紧眉头,努力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出现柔弱的表情,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护额,才面无表情的说:“随便你,我无所谓。” 才说完,他已经用力捏住我的下颌,强迫我直视他带着残酷恶意的金色蛇眸,声音异常冰冷的说:“你知道吗?你这种努力维持着木叶忍者尊严的样子很让人讨厌……” 顿了顿,他的唇边勾起一抹异常邪恶的弧度,“……不过没关系,很快我就会彻底把你所谓的尊严击得粉碎,让你深深刻刻的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一定会很有趣吧!” “你想怎么样?” 我努力站起来咬牙说着,心里暗自发誓无论他用什么残酷的手段折磨我,我都绝对不会向他求饶丢木叶忍者的脸。 看到我一脸坚毅的表情,他反而笑得更加开心,声音愉快的说:“不用那么着急,我先让你见一个人。” 他说着双手飞快的结印,口中叫着“通灵之术秽土转生”一个巨大的棺木已经从地底涌出出现在我的面前…… 怔怔看着棺木上的“四”字,我的心脏突然剧烈的跳动起来,颤抖着带着期盼的心情呆呆的看着棺木,当棺盖最终掉落时,我终于清楚的看到了里面的人,金色的发,蔚蓝的眼瞳,白色带着火焰图腾的外衫,我伸手用力捂住嘴,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痛哭出声…… “……皆人……” 艰难的叫出这个令我此生难忘的名字,纵然低低的抽噎声最终被压抑在嗓子里,眼泪却依旧如泉水般的涌出止也止不住…… “小情,好久不见,你长大了。” 皆人从棺木中走出来微笑着对我说着,纵然他此时的脸色灰败无比,但是那阳光般的温暖笑容却依旧没有从他的脸上消失,看着那令我无比熟悉与眷恋的温柔笑容,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一下子冲过去扑入他的怀里,用力抱紧他,生怕他再次离我而去。 “皆人……好想你……真的想你……对不起……那时竟然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可是我真的不希望皆人有事……” 我哭泣的说着,没有想到竟然还有再见到皆人的一天,午夜梦回,那幸福而又悲伤无数次令我哭着醒来的梦境竟然真的成为了现实,我已经欣喜得泣不成声,纵然我拼命搂紧的身体是如此的冰冷,我却仍然不愿放手,只希望时间永远静止在这一刻。 看到我哭得如此伤心的模样,他蹲下来温柔的抱着我,抚摸着我的头轻轻的说:“别哭了,我怎么会怪小情呢,你可是我最想要珍惜的孩子啊!” “……皆人……” 听着他温柔和缓的声音,眼泪再次抑制不住的流下来,心中有无数话想要对他说,酸痛的嗓子却让我除了他的名字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语。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大蛇丸却忽然来到皆人的身后,将带着红色咒符的苦无插进他的后脑,随着皆人周身升腾起来的白色雾气,他美丽的天蓝色眼眸越来越明亮有神,原本有些暗淡的金发也已经恢复了以往耀眼的金色光泽,皆人的脸色在白色的雾气中越来越充满生气,很快就恢复成原本生机蓬勃的样子。 看到皆人在符咒的作用下逐渐变回到了以前的模样,我的心却渐渐沉入谷底,我很清楚秽土转生召唤出的灵魂旦被埋入符咒,人格就会被磨灭,然后变成单纯的杀人傀儡,大蛇丸将皆人召唤出来绝对不是为了和我叙旧,他到底想要皆人做什么? 似乎猜到我在担心什么,大蛇丸脸上带着令人心寒的笑容说:“不要露出那种表情,我可是为了你才特意召唤出四代火影的,我记得你说过,波风皆人温柔强大拥有成为火影的器量与极高的人望,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得上他!评价这么高,看来他是你最尊敬的人吧?” “你召唤皆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目的?当然是为了惩罚你了。” 他目光冰冷的看着我,然后冷笑着说出了有生以来我听过的最恶毒的话语,“被自己最尊敬的人□,这个惩罚怎么样? 身体刹那间如同堕入冰窟般的刺骨冰寒,我如同触电般一下子脱离皆人的怀抱,有生以来第一次用惊惧的目光看向皆人,他已经收敛了笑容站起身来转头看向大蛇丸,用平淡得可怕的声音说:“将我召唤出来就是为了这种事吗?” 大蛇丸带着邪恶的笑容说:“不喜欢吗?本来我可是很想要她的。” “无所谓喜欢。” 他说着已经看向我,脸上竟然再也看不到曾经的温柔,那淡漠的眼神令我异常的害怕,皆人的灵魂已经彻底被大蛇丸控制吗? “骗人的,皆人才不会对我做这种事,我才不相信…… 我脚下不由自主的踉跄后退,用颤抖的声音喃喃说着,大蛇丸却带着狡邪的笑容说:“如果不相信身体为什么颤抖得这么厉害?你应该知道的吧,从他的脑里被我埋入符咒的那一刻起,他的人性就已经完全丧失了,现在的他只是我的傀儡罢了,就算我要他杀死你,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对你下杀手,只不过如果那样就太无趣了,还是这种惩罚方式比较有趣一些。” “为什么?你要我死很容易,为什么要做对我这种残忍的事?就因为我反抗你吗?如果不是你先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我怎么会想要逃跑?” 犹豫了一下,我咬牙说道:“你不是想要占有我的身体吗?我的身体给你,你放过皆人不要在控制他了。” 原本以为这么说他会多少考虑一下我的条件,想不到他的周身竟然忽然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然后他表情阴郁的看着我,声音异常冰冷的说:“你冒着生命危险逃走就是为了保持自己的纯洁,现在竟然会为了波风那个小鬼这么轻易的放弃自己的坚持,你对他的感情还真是不一般呀!既然如此,还是让他来做这种事吧,让我看看你们父女情深的戏码。” 他说着双手已经合在一起结出一个寅印,一直站在原地静止不动的皆人已经缓缓的走向我…… 我的眼中带着无法抑制的惊恐之色,无意识地喃喃着说:“不可以,我和皆人绝对不可以……” 我想逃跑,可是从後颈蔓延至全身的痛楚却让我动弹不得,看着面无表情向我走来的皆人,害怕、恐惧、忧伤……种种纷乱的情绪如刺骨冰寒的水,一点一点将我淹没,令我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手腕被用力的抓住,皆人轻轻一带就将我禁锢在他的怀里,纵然他的身体已经拥有属于人类的温度,可是我的心却异常的冰冷,因为我知道他已经没有了属于人类的情感。 我咬着牙不令自己发出哀求的声音,熟悉的温热气息已经吹拂在我的脸上,虽然灵魂已经被控制,皆人的动作却并不粗暴,反而带着和往日一样的温柔感觉,轻轻的吻着我的嘴唇、脸颊、眉眼…… 皆人的吻温柔而有力,令我根本无力抵御他的力量,只能软弱无力的任由他湿热的气息从我的脸颊延伸到脖颈…… 身体忽然有些发凉,我这才惊觉皆人已经脱去我的外衣,光裸的肩膀暴露出来在冷风中微微的发着抖,朦胧的泪光中,脸上看不到任何□之色的皆人已经开始脱我身上仅存的一块衣料,听着周围一阵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我羞愤难当,不想再看皆人没有任何人类情感的眼眸,咬紧嘴唇扭过头,发誓自己绝对不向大蛇丸求饶。 湿热的气息在我的脖颈流连,眼睛的余光不小心扫到不远处的兜和君麻吕,小君的脸上带着天真的不解,兜的表情却异常冰冷,身体隐隐的发抖,内心似乎在挣扎的什么?至于其他人我根本就不敢去看,他们的目光一定会充满鄙视和不屑吧? 不想在忍受这种难堪的折磨,尽管知道无法反抗,我还是用力挣扎起来,令我没有想到的是皆人竟然准确的找到了我身体的敏感点然后诱惑般的舔舐着那里,在突如其来的巨大□之下,我的身体顿时控制不住的剧烈战栗起来忍不住呻吟出声…… 我被自己身体的反应惊呆了,用力咬下自己的嘴唇,在尝到甜腥之气之后,终于从迷乱中清醒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用淡漠的眼神看着我,动作却异常轻柔的皆人,原本已经干涸的眼再次流淌下来晶莹的泪水…… 看着从我眼底滑落的眼泪,他忽然停止脱我衣服的动作,扳过我的脸看着我,漠然的脸上不见一丝波动,只是用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说:“情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哭,讨厌我对你做这种事?” , 他说着轻吻我脸上的泪珠,那样温柔的动作,竟然让我有了一瞬间的恍惚,仿佛一直保护我、爱护我的皆人又回来了…… 巨大的悲痛从心底涌出,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什么都顾不得了,捂着眼睛抽噎的说道:“我喜欢皆人对我露出灿烂的笑容;我喜欢皆人对我说出的温柔话语,我喜欢皆人对我敞开的温暖怀抱,皆人的一切我都喜欢。我一点也不讨厌皆人对我做这种事情,我的第一次可以献给皆人我真的很开心。可是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不是在皆人被人控制的时候,不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我哭不是在为自己哭,我是在为皆人哭,温柔善良的皆人、受大家尊敬和爱戴的皆人,一直爱护我、保护我的皆人现在竟然要被迫对我做这种事,皆人的灵魂此时一定在悲泣,只要想到皆人的名誉从此蒙在污点,我就难过得想哭。 我喜欢皆人,深深的近似于爱恋的喜欢,可是我心里很清楚皆人最爱的人是奇奈,皆人永远都只会把我当成女儿看待,可是就算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喜欢一个人就是希望他能够得到幸福,只要皆人能够幸福我也会很幸福,我真的不希望让皆人痛苦……” 我已经泣不成声,泪水早已染湿我的脸,我睁开泪眼模糊的双眸,看着眼前目光竟然出现一丝波动的皆人,拿出了那本没有机会送出去的画集,在他的面前展开,用带着泪水的悲伤笑容对他说:“这是我画的,就在你牺牲的那个晚上完成的,是你和奇奈、鸣人一家三口的画像,我画了很多,很温馨也很温暖,本来以为这辈子都再也没用机会送给……” 我的声音嘎然而止,就在我的面前,皆人注视着画集的淡漠脸上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流下两行清泪,仿佛在什么力量的驱使下,他竟然违背大蛇丸的命令停止了侵犯我的举动,默默的从我手中接过画集一页页的翻看,眉宇间竟然出现了异常伤感的表情…… “……皆人……” 看到他流露出的如此人性化的神情,我声音颤抖的叫着他的名字,他却忽然双手用力按住头,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 皆人在和符咒对抗吗?我焦急的看着似乎陷入极大痛苦之中的皆人,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皆人颤抖不已的身体竟然渐渐的恢复平静,他有些僵硬的抬头看向我,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到底还是无法摆脱符咒的控制吗? 我绝望的阖上如水般的双眸,想象中的侵犯却并没有到来,当一件散发着温暖气息的衣服忽然裹住我几近□的身体时,我一下子睁开双眼不敢置信的看向皆人,他把自己的白色外衫披在我的身上,神情哀伤的看着我,声音轻柔的说:“对不起,竟然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不企求你的原谅,只是希望你能够摆脱过去的阴影,找到一个你深爱着的以及深爱着你的人,不要在哭泣,我真的很喜欢看到情的笑容。” “皆人……你回来了……” 我不顾一切的扑入他的怀里,用力抱紧他再也不想松开,泪水如泉水般的涌出,染湿了他的衣服。 “我回来了。” 被放弃的尊严 皆人温柔的将我拥入怀里,轻轻的抚摸着我顺滑的长发在我耳边低喃的说着,在他轻缓的耳语里、温柔的抚摸下,心中所有的悲伤忽然如风一般的散去,我的心底涌起了无比的幸福和欢喜,只希望能够这样永远和皆人在一起。 突然而来的一声冷笑打断了我所有的思绪,感受到我有些颤抖的身体,皆人安抚的轻拍我的后背,帮我把身上披的衣服用力裹紧,然后小心的把掉落的画册捡起来递到我手里微笑着说:“我很喜欢情送给我的礼物,先帮我保管一下。”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沉默的将画收回到我的个人空间,同时将自己珍藏的他用过的忍具包交到他的手里,皆人看着自己曾经使用过的忍具,脸上露出怀念的神情,然后仔细的将忍具包系在自己的后腰…… 一切准备就绪,他正想站起来,却被我一下子拉住。 “……皆人……” 我轻轻的呼喊着他的名字,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和以前一样轻轻的吻上他的唇…… 纵然四周再次响起一片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我却已经不在乎,现在我心里只在乎皆人。 他用那双晴空般清澈的眼眸沉静的看着我,然后轻轻的对我说:“我真的很喜欢情,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情永远都是我最想珍惜的孩子。” 我现在终于有些明白我和兜说永远做朋友时他心里的感受了,纵然早已知道答案,心中还是出现一丝酸楚,只是这些都被我掩盖在自己明媚的笑容之下。 “我也一样,我也好喜欢皆人,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皆人能够和奇奈、鸣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谢谢,情真的是个温柔的孩子。还记得你在小的时候就一直想要学习我的忍术,可是我却始终没有时间亲自教你,现在我把我最擅长的忍术教给你,要看清楚了。” 他说着从忍具包里掏出一支自己特有的苦无递到我手里,充满眷恋的轻轻抚摸着我的头,“苦无上的术式是能够让我自由□于时空之中的术印,也是我的‘木叶金色闪光’这个名号的真正由来,我希望情将来可以继承这个称号,变得比我还要强,那我也就放心了。” 听着他仿佛在交代遗言的话语,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恐惧,我异常害怕的抓住皆人的手声音颤抖的说:“不要……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们一起回木叶吧,大家都很想念你,鸣人已经长大了,长得很像你,是个很坚强的孩子,你不想见他吗?” “……鸣人……” 皆人的脸上露出哀伤的神情,声音低喃的说“我不是一个好父亲,在鸣人出生时就赋予了他未来所必须承受的残酷命运,我只希望将来他知道真相后不要恨我。 我拼命的摇头说:“不会的,鸣人才不会恨你,他最崇拜的人就是你了,你知道鸣人的梦想是什么吗?他的梦想就是将来和你一样成为受人尊敬和爱戴的火影,你是他心中最了不起的英雄。” “如果我还有机会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会去看我的儿子的,上次见到他时还只是一个婴孩,现在一定已经长大了不少吧。” 皆人有些憧憬的说着,最后帮我下衣服,然后站起来转身面对一直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我们却始终没有攻击动作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大蛇丸,六把苦无已经出现在皆人的手里。 毕竟是通缉书上的S级通缉犯,皆人并没用立刻进攻,而是谨慎的看着大蛇丸,耐心寻找着他身上的破绽。 两人还在对持着,大蛇丸忽然冷笑起来,“想不到你竟然可以摆脱符咒的控制,看来下次要换一种符咒了。 皆人皱眉看着他,声音冷静的说:“从你召唤我出来开始我就能感应到你的情绪变化,掩饰得再好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你心中的那丝不忍心,既然你对于情心中充满了怜惜,为什么还要用那么残忍的方法对待她?她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面对皆人的责问,大蛇丸冷酷的脸上竟然出现一丝罕见的狼狈,随即脸色一沉,声音异常冰冷的说:“果然是个很讨厌的小鬼,我和你那个笨蛋老师一起执行任务时你还没出生呢,竟然在这里对我说教,你有资格对我说这种话吗?你忘了刚刚是谁险些□了她?” 皆人听到他充满恶意的话语顿时变了脸色,再也没有和他废话,手中的苦无随即向大蛇丸射去,带着呼啸风声的苦无还没有来到大蛇丸面前,皆人已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出现在大蛇丸的身后,直刺他的後颈,大蛇丸当即使用体术反击,才刚一转身,先发后至的苦无已经来到他身后,而才和大蛇丸过一招的皆人身体还在半空就突然凭空消失随即再次闪现在他的身后…… 此时大蛇丸的身体正保持着攻击皆人的姿势,眼前皆人的残影还在,却一下子打空,听到身后的动静,他不及转身连头都没回就一下子从袖中飞出几十条蛇攻击后面的皆人。 我的心简直要提到嗓子眼了,幸好皆人轻易的躲过他的攻击,瞬间移到不远处从侧面袭击大蛇丸…… 真的好快,就算不靠苦无上的术印皆人的速度也不是一般忍者能够比拟的,果然不愧是木叶的金色闪光,已经拥有三轮勾玉写轮眼的我竟然还不能彻底看穿他的动作,眼中所见仅是皆人飞速移动的模糊影子,连拥有最优秀瞳术的我都是如此更何况别人了。 目光稍微往旁边扫动一下,发现两人目眩神迷的体术打斗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心里一动我正想偷偷过去查看白焰的情况,後颈的咒印却又开始痛了起来,再次让我动弹不得,没有办法,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帮不上忙只能在旁观看了。 看着面前破坏力惊人的战斗,我不禁有些奇怪,到目前为止皆人和大蛇丸都只是用体术战斗并没用使用忍术,这实在很奇怪,皆人精通一千种以上的忍术,大蛇丸更加以开发忍术作为毕生奋斗的事业,他俩最擅长都是忍术,怎么偏偏只是比体术? 不过也幸好如此,两个影级水平的忍者,忍术的杀伤力绝对比白焰大得多,两人真要是使用了S级的超大攻击范围忍术,估计最先挂掉的就是我。 我心里暗自祈祷皆人赶紧把大蛇丸打趴下,不然一旦被他召唤出万蛇就麻烦了,皆人现在使用的并不是自己的身体,就算能流血也肯定无法召唤出和万蛇抗衡的文太出来。 我紧张的看着面前烟尘滚滚的场面,幸好大蛇丸虽然处于下风却还没有召唤出万蛇的打算,只是与皆人缠斗,打不过是肯定的,照我看他连一半的体术实力都没使用出来,至少目前为止我还没看到他做出从嘴里吐出剑或是身体如蛇一般滑动的恶心动作。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没有使用自己最常用的身体卷曲成诡异角度,蛇状攻击敌人的体术,不过这对于皆人是好事,只要他能够抓住大蛇丸那一瞬间的空隙,这场打斗赢的人就是他。 虽然有些困难,不过也并不是不可能,皆人可是忍、体、幻全面发展的超优秀的忍者,体术水平也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这就是遇到大蛇丸,否则哪怕是十几个精英级上忍绑一块都肯定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只希望皆人能够赶紧解决大蛇丸,不然真不知道恼羞成怒的大蛇丸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出来。 忍耐着後颈的剧痛我专注的看着两人你来我往似乎可以战斗三天三夜,又似乎随时可以了结对方性命的战斗,那让人胆寒游走于生与死边缘的瞬间连我这个习惯了腥风血雨的人都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果然不愧是顶级忍者的战斗,仅仅是体术较量就已经造成了极大的破坏,如果是忍术只怕更加不堪设想,要是再把文太、万蛇之流的通灵兽都召唤出来,估计这片森林都得被彻底毁掉。 两人的打斗此时已经进行到白热化了,就算以我现在的实力也仅是勉强捕捉到两人的身影而已,在别人眼里恐怕只是两个一闪而逝的影子,凭借写轮眼虽然我清楚的知道皆人现在已经占据了压倒性的胜利,我的心却还是暗自颤抖不已,尽管我知道皆人就算受了重伤也不会有事,但是不知为什么总是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总觉得似乎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尽管内心充满了不安,我还是没忘记现场学习皆人教给我瞬身术,紧紧握着他给我的苦无,用写轮眼研究着瞬身法的奥义,皆人此时的动作快得几乎连洞察力超强的写轮眼都要看不清了,凭借写轮眼,皆人的瞬身法我仅能看明白五六分而已,剩下的就要靠我自己去研究了,不过就算这样相信以我今天的体悟以后在速度上会轻易的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我专注的看着皆人,手指正无意识的在苦无上的术式上轻滑,还在和皆人战斗着的大蛇丸竟然突然一心二用的甩出一支苦无直直的向我射来,那一瞬间我看到他脸上露出的诡异笑容,我心里一颤,正想躲避,蔓延全身的剧痛却阻止了我的行动,令我动弹不得。 就在我以为自己这回是彻底玩完的时候,远处察觉到大蛇丸举动的皆人已经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抱起我跳到一边躲开了那个致命的攻击。 我心里还在后怕,他已经对惊魂未定的我露出安抚的温暖笑容说:“没事了,幸好——” 声音戛然而止,笑容骤然凝固在他的脸上,皆人用无法置信的眼神看着我,原本扶着我肩膀的手已经用力捂住自己的胸口,我诧异的低头顺着他手的方向看去,头脑顿时轰的一声巨响,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皆人的心窝赫然插着刚刚他送给我的苦无,而我的手此时就握在苦无的金属柄上。 “我不知道……不是我……” 我声音颤抖的说着,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伤害皆人。 我想立刻松手查看皆人的伤势,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无法控制身体,握着苦无的手仿佛自己有意志一般,将苦无从皆人的胸口拔出来,再毫不留情的狠狠刺进去…… “不要……快停下来……” 我带着哭腔说着,却不知道如何让自己停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皆人震惊的目光将苦无一次次的捅入他的身体…… 鲜血迸溅到我的脸上,内心感受到如同掉入地狱般的绝望、寒冷,在将苦无第七次刺入皆人的身体以后,我终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巨大的折磨,用尽全身的力量抗衡那股莫名的控制我身体的力量,终于抓住一瞬间的自由,将苦无对着自己的胸口用力刺入…… 鲜血迸溅,却并不是自己的血,就算已经被我伤得几乎无法动弹,皆人还后一刻用力抓住了苦无上的刃锋阻止了我的动作。 血红的液体从他的指缝不断流出,他却仿佛没用察觉到似的只是焦急的对我说:“不要伤害自己,没有关系,这种伤还杀不死我。” 我怔怔的看着这种时候还为我着想的皆人,眼泪早已如落雨般的落下,想要抱着皆人痛哭一场却担心自己又会控制不住再次伤害他。 “……对不起……我真的不想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我哭着解释着,握住苦无的手腕却忽然被人用力拽起,皆人抓着苦无刃锋的手掌顿时被划出两道深深的血痕,他却什么都顾不得,一下子站起来叫道:“大蛇丸,快放开情。” 他想要冲过来救我,被我在心口连捅七刀的身体却不允许他这么做,才动一下鲜血已经从他的身上迸出洒了一地的血红,他无力的半跪努力了几次竟然都无法站起来。 大蛇丸用力握着我的手腕,却看着皆人冷笑道:“不用在白费力气挣扎了,就算是傀儡身体,心口被刺了这么多下一时也无法恢复,你还是乖乖的呆在那还可以活得长一点。感觉怎么样?利刃穿心的滋味不好受吧?” 听到他最后一句,我的身体顿时一震,骤然明白自己刚刚为什么会无法控制身体做出伤害皆人的行为,当即转头对大蛇丸叫道:“是你,是你用咒印控制我的对不对?” 没等他回答,我就已经将右手的苦无换到左手,然后用力往他身上刺去,大蛇丸轻易从我手中夺过苦无丢到一边,金色的蛇瞳竟然带着震怒的光芒冷冷的看着我。 我以为自己会被杀死,他却忽然放开我的手,唇边勾出一抹极度邪恶的弧度说:“聪明的孩子,就是行为不够聪明,你以为你杀得了我吗?亲手伤害最重要之人的滋味怎么样?我可是为了让你好好享受这种感觉才没有立刻让波风皆人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的” “你……你说什么?” 似乎很满意我惊恐的目光,他冷笑着对我说:“你以为我真的打不过他吗?我既然能够召唤他,当然也能轻易的让他从这个世界消失。” 我的瞳孔骤然放大,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愤然的说:“你故意的,故意和皆人打斗,故意做出杀死我的样子,你做这些就是想让我伤害为了救我而失去防备的皆人,你就这么想要我痛苦吗?” 听到我激动的话语,大蛇丸的眼中竟然忽然流露出一丝黯然,却随即隐去用冰寒刺骨的声音说:“是,我就是想要让你痛苦,这个回答你满意吗?波风那个小鬼已经没用了,看着就碍眼,还是让他消失好了。” 他说着看向不远处努力聚集查克拉的皆人,手已经开始结印,看到大蛇丸的动作我的眼泪都快要出来,慌乱得紧紧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结印。 他目光冰冷的看着我,我咬咬牙只得哀求的说:“求你不要让皆人消失!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他低头看着自己被我握紧的手,声音冷淡的说:“真的什么都答应?” “是!什么都答应!求你……”我毫不犹豫的说着,只想先保住皆人再说。 还没等说完,皆人已经着急的说道:“情!木叶没有向敌人求饶的忍者,别求他,我的生死无所谓。” 力量爆发产生的身体异变 “皆人是我最重要的人怎么会无所谓,忍者尊严什么的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皆人活着,为了皆人我可以做任何事,已经不想在承受一次失去皆人的痛苦了。”我流着眼泪摇头的说着,泪水早已浸湿我的脸颊。 下颌忽然被人用力捏起,努力睁开泪眼模糊的双眸,才发现大蛇丸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我的面前,眼中竟然闪烁着令我害怕的莫名光芒,尽管如此我还是咬牙说:“我一定会乖乖听话,求你不要让皆人消失。” 他拈起我的一缕发丝在手中把玩着,口中随意的说道:““是吗?真的会乖乖的?” “是!” “既然如此……” 他说着瞄了一眼努力想要站起来救我的皆人,然后用金色的竖瞳看着我淡淡的说:“……现在……吻我。” 我如遭雷击般的呆住,只觉得遍体生寒,连指尖都在发抖,惊惧的看着他喃喃的说:“这怎么可以?怎么能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他用力扳起我的脸让我看着脸上露出焦急之色想要说话却吐出一口血的皆人,在我耳边冷冷的说:“刚刚你亲吻他的时候也没有顾忌到那么多人,怎么现在反而怕了?” “那不一样,求你不要让我在皆人的面前做这种事。” 我哀求的说着,他的眼中却忽然闪过一抹寒光,手已经合在一起准备结印,我惊恐的抓住他的手叫道:“不要!我答应你!” 他的眼中忽然出现一闪而逝的怒意,却随即冷笑着说:“你为了波风还真是什么事都愿意做,我的耐心不多,现在就开始。” 众多刺人的目光扎在我的身上,让我的身体颤抖得难以自抑,目光几乎不敢往旁边看,只是咬着嘴唇看着眼前等着我献吻的大蛇丸,脸一阵发烫,无论如何都不想这么做,可是想到皆人,我还是颤抖的将双手抚上他的肩膀,缓缓的接近大蛇丸单薄的嘴唇…… 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底滑落下来,就在我的唇即将碰触到他的唇时,皆人焦急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情!不要轻贱自己!我情愿永远从这个世界消失也不想看到你为了我如此委屈自己,你这样做我很心痛你知道吗?” 我如同触电般的离开大蛇丸转头看向皆人,他吐了好几口血摇晃着努力站起来,我想要跑过去扶他,却被大蛇丸用力拽住手腕完全挣脱不开。 大蛇丸将我拉入他的怀里,在我耳边用平淡得吓人的声音说:“马上就不听话?看来你真的很想让他消失了。” “不是!我听话,我只是不想皆人难过。” 我着急的解释着,焦虑的看着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战斗的皆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我为难的时候,皆人站直身体轻喘着气用天蓝的眼眸凝视着我句的说:“情,不要求他,我是木叶的四代火影,我也有属于自己的尊严,我情愿再次归于黑暗,也不想你牺牲尊严换取我的生存。” “可是……皆人……” 我带着哭腔说着,他却淡笑着说:“不要为我难过,我从来都没有后悔当年为了保护木叶而死,对于我来说死在战场上是我最好的宿命,不要再哭了,原本我就不应该再次出现于这个世界上,就算消失也没什么不好。对不起,总是让你为我担心,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皆人……你……” 他的话让我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恐慌,焦急的看着皆人,他的脸上却已经带着义无反顾的神情开始结印,亥、戌、酉、申、未,竟然是通灵之术! 明明已经无法使用通灵之术怎么还…… “想召唤文太吗?就凭你现在这具傀儡身体?” 大蛇丸冷嘲的说着,皆人却露出一丝有些惨淡的微笑,“不是文太……” 他说着已经将手按在自己的腹部,空气中忽然出现一种极端压抑的气氛,然后带着邪恶气息的红色查克拉从他的脐部奔涌而出在空中汇聚成了一个狐狸的形状…… “该死的!你竟然胆敢封印我,我一定要将你撕裂成碎片……” 由强大的查克拉汇聚而成的狐狸竟然忽然开口,对着将它释放出来的皆人不断的咆哮,听着它怒吼的声音,我一阵心惊肉跳,无法置信的看着眼前用查克拉形成的有着九条尾巴的狐狸,喃喃的说道:“……九尾妖狐……怎么会……他不是在鸣人的体内吗?” 皆人轻捂着还在不断溢出查克拉的腹部,似乎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却还是努力开口为我解释道:“九尾的查克拉分为阴阳两种,当初我封印它时将阳属性的查克拉留在鸣人的体内,阴的一面则与我的灵魂纠缠在一起,原本不想召唤它出来的,现在也没有办法了。” 皆人说着看向对他露出尖利牙齿的狐狸说:“九尾,帮我去救那个孩子……” 还没有说完,由查克拉汇聚而成的巨大狐狸的已经叫道:“小鬼!我为什么要帮你?别忘了,把我封印起来让我受尽苦楚的人就是你,你竟然还要我帮你,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脑袋坏掉了?” 皆人平静的看着暴怒的九尾,话语平淡的说出交换条件,“你帮我救那个孩子,我的灵魂任由你处置!” 九尾听到他的话顿时一愣,随即大笑着说:“真是有趣的人类,竟然为了别人就这样轻易的牺牲自己,你简直比那个当初将我召唤出来的斑还疯狂,契约成立,我帮你救那个丫头,然后我就要将你的灵魂撕裂成碎片!” 他说着已经冲向我,我顿时尖叫着说:“你走开!才不要你救!我不许你伤害皆人!” “谁管你的想法。” 九尾说着已经来到我的面前,我咬牙看着眼前的巨大的妖狐,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它救我,否则皆人就真的完了。 就在我忍着剧痛努力聚集抵抗九尾力量的时候,原本已经接近我的九尾与我照面后竟然突然后退了十几丈,转头暴怒的对皆人叫道:“该死的!你怎么不告诉我她是那个被诅咒的宇智波一族的人,那双写轮眼具有压制我的力量,你让我怎么救她?” 皆人听到九尾这么说,顿时焦急的说道:“情,别任性,我支持不了多久,快阖上写轮眼!” 面前皆人焦急的神情,我拼命摇头说:“我不要!我不要皆人为我做出这种牺牲!” 我说着用最锐利的目光看向九尾大声说:“我不许你伤害皆人!如果你伤害皆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听到我充满威胁语气,九尾仔细的看了我半天自言自语的说:“你这双邪恶的写轮眼以及比我更加不祥的气息和那个家伙好像……” 停顿了一下,他忽然大笑道:“不会错的,你是那个宇智波斑的后代,如果那个混蛋知道自己的后人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表情一定很好看。” 九尾还在大笑,构成它身体红色的查克拉却忽然开始减少,它皱眉转头看向皆人说:“看来你已经到达极限了,真是无聊,才出来就要回去,下回换一个能够承受我力量的身体再召唤我。波风皆人吗?有趣的人类,下次再与你做交易好了。” 九尾说着已经重新回到皆人的体内,看着皆人吐了一大口血半跪,我不顾一切的从大蛇丸的怀里挣脱出来冲到皆人的面前,心疼的擦着从皆人唇边不断涌出的血,泪水不断的从眼底滴落与他的血交融在一起。 “情,对不起,没有办法带你回木叶了。” 皆人抚摸着我的脸,轻轻的抹去我的眼泪叹息的说着,我拼命摇头哭着说:“不会的,我们一定会回到木叶的,一定会的。” 他苦笑着摇头说:“已经没有办法了,这具身体很快就会溃散……” 听到皆人的话我的身体顿时一僵,还没有从这种突然而来的冰寒之中反应过来,皆人已经用力扶住我的双肩,目光带着几丝不忍与心痛,却还是话语坚定的对我说:“情,我不想你为了我牺牲自己,但是我希望你为了自己稍微做出一些牺牲,别忘了你是忍者,对于忍者来说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我希望情能够好好在这片蓝天之下生存下去。” “……皆人……” 尽管说着隐晦,但是那一瞬间我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想摇头,但是看着皆人期待的目光最后我还是哭着点头…… 皆人目光哀伤的看着我,却还是对我笑了一下,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说:“情,或许你会恨我,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可以活下去。” 他的手好冷,几乎没有温度,我惊恐的抓住皆人的双手拼命想要捂热,却完全没有用,他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只是用担忧的目光看着我,低喃的轻唤着我的名字,叹息的说了一声“再见”,就在我惊惧的目光中身体缓缓的溃散化为尘土…… “……不要……我们才刚见面……怎么会这样……” 我双手紧紧抓着由皆人身体化成的泥土,身体隐隐的颤抖,泪水一滴一滴的流淌到地上的泥土之中。 “……皆人……回来……” 我喃喃的说着,忽然发疯的般的用手挖掘面前的泥土,纵然十指剧痛钻心我都顾不得了,只想把皆人找回来,我不相信皆人就这样轻易的离开我…… 可是当我从泥土中挖到一具陌生的尸体时,我还是彻底的呆住了,那不是皆人,只是召唤皆人所准备的祭品罢了,我呆呆的看着面前那扭曲的脸,终于再也控制不住那股从内心深处涌出的悲痛,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女孩的悲痛欲绝的叫声,黑色卷云般的斑纹快速的蔓延她的全身,同时鲜红如同有生命的符咒也突然窜上她的身体,紫黑色的查克拉以及鲜红的查克拉竟然同时从她的身体奔涌而出,将她包裹其中,情景看起来异常的诡异。 就在所有人都被她忽然散发的庞大力量震惊的时候,红色的符咒已经彻底的隐没入黑色的咒印之中,鲜红的查克拉同时也融入紫黑的查克拉之中与之成为一体,就在那股巨大的查克拉变得越发的暴烈的时候,被它包围着的纤弱女孩竟然发生异变,漆黑的长发忽然发疯般的生长起来,同样成长的还有她纤细娇小的身躯…… 原本宽松、单薄的□已经紧紧裹在她身体,平坦的胸部也变得浑圆、高耸隐约可见两点樱红,再加上平滑细腻的小腹,坚实翘挺的□以及两条修长的美腿,这一切完美的勾勒出十五、六岁花季少女应有的美好身材…… “这还是那个年仅九岁的女孩吗?”这是那一瞬间所有人心中产生的疑惑。 就在所有人惊诧的看着身体发生异变的情时,被暴虐的查克拉围绕半跪的女孩已经缓缓的站起来,漆黑的长发已经长至脚踝,虽然几近□的身体曲线优美,充满了惑人心神的□魅力,却不是所有人都有实力观看,在场除了大蛇丸,几乎所有人都被那股几乎要令人窒息的力量压抑得无法呼吸,忍不住纷纷后退来躲避那种恐怖的力量。 抵抗着那股暴烈的力量,冷静站在原地的大蛇丸看着眼前身体布满咒印睁着一双血腥眼眸看着自己的女孩,内心微微的叹了口气,那种充满仇恨的眼神再熟悉不过,以后永远都无法从那双绮丽的眼睛里看到偶尔被自己迷惑带着几分亲近的柔弱眼神了吧? 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却并不后悔,他从来都不会为做过的事后悔,‘喜欢’这种莫名的情感他根本就不需要,只要她恨自己就好了,最好永远都不要用那种会让他怜惜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冷硬如石,任由别人侮辱她也只是想证明那个女孩对自己不重要,可是当他看到波风皆人亲吻情时,嫉妒的情绪竟然如同毒草一般在他的心中疯长,拳头用力握紧只是为了阻止自己下达停止的命令,明明已经决定放弃她了,为什么视线还是一直追寻着她的身影?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唯一知道的是,当波风皆人摆脱他的符咒时,心中真的出现了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果然,就算理智努力的抗拒,但是内心还是按耐不住亲自占有她的**。 看着被查克拉包围着忽然长大了好几岁的情,他的唇边露出一抹带着邪气的笑意,原本是想再养几年的,现在看来已经没有那个必要,幸好那个时候因为不想便宜波风任由他摆脱符咒,否则现在这具纤美惑人的身体已经不是完璧吧?想到自己将会成为她唯一的男人,心情忽然出奇的好起来。 还在欣赏着女孩虽然蔓延着咒印却依旧优美的身体,她已经飞快的结印,在令人胆寒的鸣叫声中,强大的蓝色电流出现在她的右手掌心,映照着她血红的写轮眼,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美感。 “雷切!” 女孩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词汇,然后毫不犹豫的冲向大蛇丸,看着眼前这个令她痛苦异常的男人,下意识的对他使出S级的忍术,也不管是否能够伤到他,只是想令自己的痛苦减轻。 在庞大的查克拉支持下,配合写轮眼的雷切已经达到超S级别的忍术,还没有碰触到任何东西,就已经凭借不断外溢的强烈电流将周围的树木撕裂成无数碎片,看着眼前似乎能够贯穿一切的雷切,大蛇丸唇边露出一抹毫不在意的笑意。 他闲适的看着即将冲到眼前的女孩,咬破双指将手按,口中说着“三重罗生门”,三扇巨大的门已经破土而出横在他与宇智波情的中间,情带着仿佛能够贯穿一切的雷切冲向面前那扇似乎是由精钢构成的大门,毫不犹豫的伸手刺向它…… 三重罗生门是大蛇丸最强的防御,就算是上忍要破一扇罗生门都异常的困难更何况是三扇,就算是如此,凭借强大的查克拉,情还是用雷切连续洞穿了三扇大门,就在她突破第三扇罗生门时,早已等在那的大蛇丸已经瞬间出现在她的身后,一手握住她泛着蓝光的右手,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一下子将她用力按。 深吻 轻易的破除雷切,单手结印让暴烈的紫黑色查克拉消失,却发现在女孩雪白肌肤流动着的黑色卷云咒印似乎被什么特别的力量牵制,依旧在她的全身蔓延,并不受自己的控制。 看来是那种禁术的力量了,想到这大蛇丸微微勾起唇角,随即伸手拉扯她身上仅存的衣衫……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虽然是我赐予你的力量,但是总是这样爆发还真是让人头痛!” 听到女孩惊惧的话语,大蛇丸答非所问的说着,一下子将她的衣服扯下,随着布锦撕裂的声音,情的身体已经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察觉到自己几近□,她羞愤难当的运用从兜那里学到的查克拉手术刀,左手反手一划,毫不犹豫的直切向大蛇丸的脖颈,就在即将切断他颈动脉的时候,左手已经被他轻易的制住,和右臂一样被扣在背后。 大蛇丸单手扣住她的双腕,随即咬破另一只手的手指沿着女孩细滑的肩膀在她裸露的后背画出一连串复杂的血色符咒,感受着修长的手指沾着温热的液体在自己的后背描画,情拼命的反抗着,努力想要摆脱他的控制,可是越挣扎双腕就被扣得越紧,完全挣脱不开。 “你走开!不要对我用封邪法印!” 我冲着他叫道,他却用异常平淡的话语说:“你竟然知道这个封印术,看来木叶的教育也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为什么不喜欢?有了这个就可以摆脱我的控制不是吗?” “少在那里惺惺作态了,你只是想把我的力量封印罢了,这个封印术你随时都可以破除不是吗?” 我咬牙说着,他却已经画完咒印松开我的手腕双手飞快的结印,我还没来得及调动查克拉反击,他已经快速的完成了复杂的结印手势,飞快的将手掌按在我後颈的咒印处…… 後颈突然感受到如同刀割般的剧痛,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在那一瞬间被抽离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有什么力量沿着我的身体疯狂的涌入仿佛被利刃割断般剧痛不已的後颈,让我疼得忍不住惨叫出声。 当血红的符咒终于形成一圈黑色的咒印封印住天之印之后,女孩才停止惨痛的叫声无力的倒喘息不已,与此同时原本在她身体各处流动的黑色咒印也如同潮水般的消退,布满咒印的身体再次恢复白皙平滑的模样。 我趴轻轻的喘息着,感受到身体的痛楚减轻不少,正想努力起来,裸露的身体已经被盖上一件散发着熟悉味道的外衣,我抿抿嘴唇刚想转头,他已经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我下意识的挣脱他的手,他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怒意,随即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拥入怀中,灼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颊,耳边传来他语气暧昧的声音:“不是已经同意把身体给我了吗?为什么还要反抗?” 听到他含义明显的话语,我惊惧的抬头,看到那双闪动着莫名光芒的金眸心里顿时一颤,着急的说道:“那是为了皆人!现在皆人已经不在了,我才不要……唔……” 冰冷的唇忽然毫无预兆的吻上我的唇,我骤然睁大双眼,简直不敢相信此时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怎么会?我竟然真的被他吻了! 羞愤的感觉瞬间侵袭我的全身,用尽全身的力量推开他,然后拼命的擦拭嘴唇…… “波风皆人一走你就不听话了?你忘了他刚刚说的话了吗?他希望你活着,哪怕是为此做出一些牺牲。你应该知道他指的牺牲是什么吧?你不是已经答应他好好活着了吗?” “我做不到!你杀了我吧,我才不要把身体给你。” 我拼命摇头说着,他却忽然将一把苦无展示在我的面前,是想我杀我吗?想到这我反而定下心来,却没想到他忽然将苦无对着我的身后投出去,诧异的顺着苦无飞去的方向转头看去,我的心脏仿佛在那一瞬间停顿,那只苦无的目标竟然是此时昏迷不醒的白焰! “白焰!” 随着我凄厉的尖叫声,鲜血飞溅,苦无深深的刺入白焰的身体,倒的白焰除了身中苦无时痛哼一声以外,就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继续陷入深沉的昏迷之中,鲜血如泉涌般的从他的伤口处涌出,染红了他雪白的皮毛,在他的身下形成一汪血泊。 我焦急的想跑过去救治白焰,手腕却被紧紧拉住,我转头哀求的看着大蛇丸,他的脸上带着残酷的笑意的说:“看来你已经想起来自己的忍兽还在我的手里,刚刚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我的苦无会直接射入它的心脏。”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求你先救白焰。” 我着急的说着眼泪都出来了,满眼都是白焰身上涌出的鲜血,就算已经避过要害,但是血继续这样流下去白焰还是一样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丧命的,我已经失去了无私关怀着我的皆人,不能再失去为了我而受伤的白焰。 看到我泪流满面的样子,他伸手轻抚我的长发用忽然变得异常温和的声音说:“要怎样说你好呢?为了别人怎样的委屈都肯忍受,一涉及到自己就只会用死亡来逃避问题。放心,它暂时还死不了,等我们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再救它好了。” 听着他平缓的话语,我的身体如同掉入冰窖般的寒冷,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却知道白焰的伤势绝对等不到那个时候。内心感受到无比的凄楚与恐惧,什么骄傲和自尊都顾不得了,我用哽咽的声音哀求他说:“我保证我会听话,求你先救白焰,他真的支持不了多久了。” “是吗?”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眼中却完全没有笑意,只是用不带任何语气变化的声音说:“我记得你刚刚也说过会听话,最后却还是反悔了,你让我怎么再相信你?拿出点诚意出来,或许我会考虑你的请求,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做了吧?” “我……知道了……” 声音低喃的说着,手已经颤抖的扶上他的双肩,抬头看着眼前金色的蛇眸,身体忍不住畏缩一下,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不远处流血不止的白焰,知道自己再犹豫他真的会没命,下定决心,我带着一抹惨淡的笑,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上他的唇,泪水控制不住的连成线滴落在他的脸上、唇上,然后化为苦涩的味道流入我的心里…… 当我将唇从他的嘴角移开时,我看到的是他淡漠以及不满的眼神,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冷冷的说:“你刚刚把我当成波风皆人吗?” “我才没有!我怎么会把你当成皆人?” 我的声音有些激动的说着,他却随即命令道:“既然如此,换一种吻法,要更深入的。” 听到他的话我的脸腾的一红,忍不住对他叫道:“你太强人所难了!” “是吗?你这样认为?” 他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话语平淡的说着,对于我的反抗似乎完全不在意,可是当我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瞄了一眼白焰所在的方向时才惊觉自己现在绝对不能违背他,否则白焰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到底还是无法反抗啊!身体忽然有些无力,低低垂下头,凝视着自己此时拥有的十五、六岁少女特有的美丽身体,唇边露出一抹苦涩的笑,皆人不是要我为了活下去做出一些牺牲吗?为什么要在意这种事情?我是忍者,对于忍者来说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事,身体、□怎么样根本就无所谓不是吗?什么都无所谓了,救了白焰再放弃好了。 心中不断的对自己说着,我嘴唇颤抖的再次接近他的唇,却迟迟无法再前进一寸,纵然此时的大蛇丸容貌清秀、俊逸,我却再也无法对他产生一丝的好感。 知道已经不能再拖了,看着他充满期待的金色蛇眸,我定定神,深吸一口气,然后颤抖的吻上他冰冷的嘴唇,舌尖轻触他的唇瓣,轻柔的□、碾转,青涩的撬开他的薄唇,软嫩的舌尖怯怯地探入他口中…… 似乎对我笨拙的动作有些不满,他忽然开始争取主动,不但用力□我的唇,舌尖还不断挑弄着我口里的粉舌,我被他突然而来的举动惊吓到了,身体下意识的后缩,却被他一手扣住后腰,一手按住后脑,完全被控制住了行动。 第一次承受这么火辣的舌吻,我真的很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察觉到我的青涩,他放缓动作,用柔软湿润的舌尖□般的在我的口中搅动,我学着他的样子笨拙的回应着,渐渐的在他的引导下有了一些技巧,与他唇舌□吻得更加激烈深入…… 他的呼吸愈来愈粗重,仿佛要吞噬我一般带着炙热的疯狂对我的唇舌□啃噬,让我几乎呼吸不过来。直到察觉到我被他吻得几乎窒息的时候,才缓缓的离开我的唇结束了这个深吻。 唇齿间都是他冷清的味道,就在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时,他忽然将我腾空抱起,转头对兜说了句“你来处理那只白虎的伤口”就抱着我快步走进了被我击碎大门的基地里。 他甚至没带我回到我或是他的房间,只是随便找了一间最近的房间抱我进去,随即将我扔在床上用力压在我的身上,双腕被用力攥住压在头顶两侧,看着眼前闪动着异样光芒的金色竖瞳,我心里很清楚即将要发生的事,纵然内心颤抖不已,我依然咬紧嘴唇没有将哀求的话语说出口,既然怎样反抗都没有用,倒不如给自己留下最后一丝自尊,虽然自己已经没什么自尊了。 心中悲凉的想着,冰凉的唇已经带着细碎的吻顺着我的脖颈一路缠绵而下…… 幽暗的通道不时传来滴答、滴答仿佛水珠滴落的声音,鲜血顺着兜握紧的拳头缓缓的流下,他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僵直的靠着冰冷的石壁,情就在身后的房间里,明明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如同木桩般的杵在门口,仿佛连思维都已经凝固,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无力。 拳头更加用力的攥紧,身旁的木门却忽然被人用力推开,身体一颤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大蛇丸已经从屋里走出来,当兜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的那一瞬间,只觉得头脑发热,几乎再也无法呼吸,眼前的人除了随意穿在身上的外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裸露的胸膛清晰可见指甲的抓痕,看到这种情景,兜心中原本还存在的一丝侥幸心理登时被击得粉碎。 低垂下眼帘,木然的站在那,大蛇丸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声音淡漠的下达一道命令,“再给她做一次全身检查,我要关于她身体的全部资料。” 直到那个阴郁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兜才犹豫着走进那个房间,床铺凌乱,情如同受伤的幼兽一般攒缩成一团,整个身体都埋进被子里,低低的哭泣声正从床上的被子里传出,听着有说不出的压抑。 听着情哽咽的抽泣声,兜心里一阵难过,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是小心的坐到床边隔着被子轻抚她的背,谁知才轻触到她的身体。整个被子竟然都如同触电般的震动一下,被子里的女孩本能的更加用力的把自己裹紧,将自己封闭在黑暗狭小的空间里。 看到她这副畏缩的模样,兜生怕吓到她,努力压抑住喉咙的酸痛,用轻缓的声音说:“情,别怕,是我。” 听到他的声音,被子里低沉压抑的哭声忽然变大,情痛哭的说:“兜……好可怕……刚刚真的好可怕……” 听着情异常恐惧的哭声,兜一阵心疼,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安抚她颤抖的身体,一遍一遍的对她说着“对不起”。 终于情的哭声稍止,兜话语轻柔的对她说:“情,你现在怎么样?让我看看你好不好?你这样我很担心。” 被子里的女孩犹豫一下,还是小声“嗯”了一声,松开一直紧抓的被子,兜深吸一口气,小心的掀起被子,明明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当他看到情裸露在面前的身体时还是彻底呆住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 诅咒之眼的能力 莹白的肌肤、漆黑的长发,菱形的粉唇,雪藕般的四肢,以及……一双黑玉般墨色的眼眸,兜眼前所见到的竟然不是刚刚那个忽然长大有着少女般婀娜、窕窈体态的情,当然也不是身体已经逐渐长开,渐脱稚气九岁的情,他从掀开的被子里看到的这个粉妆玉琢的女孩竟然是极度缩水后看起来只有四、五岁年纪的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的身体怎么会……” 听着兜不敢置信的声音,我趴在床上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小手擦着眼角的泪花抽噎的说:“身体忽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轻声说着微低下头不敢去看他充满担忧的双眸,心里暗自说了声“对不起”。 没错,我撒谎了,我心里其实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变小,只是这是我保护自己的最后能力了,无论如何都想保住这个秘密,如果被大蛇丸知道我能够自由操控自己身体的年龄,肯定会用白焰威胁我变回去,那时我就真的彻底完了。 心里还在为欺骗兜难过,兜忽然用力扶住我的双肩声音微颤的说:“那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听到他的话,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一下,几乎不敢再去回忆刚刚的情景,那时真的好害怕,明知道就算哭他也不会停下来,可是最后却还是忍不住哭出来,本能的想要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当双腿被强行分开的那一瞬间无尽的绝望笼罩了我的全身,以为自己的□真的保不住了。 幸好就在他即将侵入我身体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自己从来没用过的千樱长老送给我拥有令身体时间回溯能力的眼睛,当时只是情急之下胡乱尝试,想不到自己真的就这样轻易的变小了。 现在想想还很后怕,当我倒退回幼年时期的那一瞬间,大蛇丸看我的眼神好恐怖,就算是后来,他也是一副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直接吃了我的表情,真的好可怕,差一点就……不过最后他到底还是没有对我这个嫩到极点的幼苗下手,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从我身上起来随意穿上一件衣服就摔门出去了。 看到他离开,我一直紧张到极点的神经才松弛下来,担忧、害怕、惊恐的情绪也如潮水般的涌来几乎将我淹没,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躲在被子里瑟瑟的发抖、轻轻的哭泣,生怕他去而复返,直到兜出现,内心的恐惧才稍微减淡一些。 看到兜,随即想到生死未卜的白焰,我顿时焦急的抓住他的手急切的问:“白焰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事?” 兜安抚的抱起我柔声说:“它没事,伤口已经被我治疗好了,君麻吕在照顾它,” 听到兜这样说,我才放下心,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再次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声音抽噎说:“白焰没事就好了,当众做出那种事,真的现在好丢脸,已经什么自尊都没有了,一定很被人看不起,你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就这样好了。” 听到女孩自暴自弃的话语,兜的心就像被用力揪住一样的痛了起来,想也不想的伸手把情揽进怀里,想用自己的体温抚平她的伤痛。 感受着温柔抱着我散发着淡淡药草味道的温暖怀抱,耳边传来兜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别这样说,不是你的错,情是个善良、勇敢的好女孩,肯为别人做出那种牺牲真的很了不起,我看不起的人是我自己,明明就在你的身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种事情发生,真的好差劲。” 我黯然的摇头,“别自责,那种情况就算皆人都……” 想到消逝的皆人,泪水控制不住的从眼底流出,我声音哽咽的说:“不关你的事,你已经为我做出了最大的努力,我很感激你。” 说到这,我犹豫了一下才说:“兜,他……有没有让你检查我的身体?” 兜的眼神忽然有些黯然,看到他默认的表情,我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他一定不会高兴我一直维持这个样子,你别为难,认真检查好了。” “不是,我是担心你,那个时候爆发的力量太过于强大,我担心你会承受不了这种力量,尤其你的身体现在又这样反复……” “没有关系,其实这个样子就很好。” 我低头看着自己幼小的身体,心中竟然莫名的充满了安全感,他不是恋童癖,上次也说要等我长大一些的,只要一直保持这个样子,他就不会想要强行占有我吧。 这样自我安慰的想着,心中终于稍微安定下来,我抬头看着一直凝视着我的兜轻声说:“带我去医疗室吧,他现在一定在等着你的检查报告呢。” 兜轻轻的点头,带着一丝叹息拿起一件衣服包裹住我□的身体,然后温柔的抱起我离开这个房间,在幽暗曲折的通道里时而绕行、时而拐弯,最后才走到一扇木门前,开门带我进去。 这间医疗室和那个深山大宅里的一样放满了各种医疗仪器,在经历了和上次一样的一系列检查之后,兜看着拿在手里的各种关于我身体的数据,眉头深深的皱起,脸上带着难解的疑惑。 “怎么了,是不是情况很糟糕?” 我穿好衣服看着他凝重的表情猜测的说着,他却勉强对我挤出一丝笑安慰的说:“别多想了,上面显示你的身体一切正常,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别骗我好吗?如果没有问题你不会露出这种表情,我想知道真正的检查结果。” 看到我如此坚持的模样,兜才叹了口气凝眉说:“我没有骗你,关于你身体的检查结果的确是一切正常,只是就是因为太正常了,所以才有问题,被下了天之印,又使用了那么暴烈的力量,身体甚至一度加速成长,现在又倒退回幼年的状态,经受了这么多变故,身体肯定会问题,不可能会这样……” 兜看着情黑玉般的双眼正忧虑的说着,脑中忽然捕捉到什么,上前一下子撩起她额前柔软的发丝,发现她光洁的额头上果然没有了深绿色的咒印。 我被兜忽然而来的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看到他目光惊讶的看着我的额头,下意识的往旁边墙上的镜子看去,却发现自己的双眼竟然都是墨晶般的黑色,最让我惊喜的是额头日向一族给予我的咒印已经消失不见了,再看自己的後颈,雪白光洁,完全看不到天之印、封邪法印存在过的痕迹。 真想不到使用一次身体时间回溯的能力,竟然连那些咒印都消失,这么说的话只要我一直维持这种状态,不管是日向一族还是大蛇丸都别想再用咒印控制我了。 心里开心的想着,我对着镜子开启写轮眼,发现自己果然是处于两颗勾玉的状态,看来自己的身体是真的彻底回溯到了五岁的状态,兜之所以会得出身体完全正常的结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可惜,据千樱长老说我的身体与诅咒之眼的契合度最多只能让我回溯到五岁时的身体状况,那时的我虽然不弱,却也不强,如果年纪可以再加大一些就好了。 心里还在惋惜的想着,一直细心观察我的兜忽然有些迟疑的说:“情……你是不是隐瞒我什么……” “没……我没……没……隐瞒……” 忽然听到兜这句话,我一下子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最后两个细若蚊蝇,声音才从口中发出就消失在空气中。 看到我如此表现,兜一下子明白我真的对他有所隐瞒,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难过的神色,有些艰难的开口说:“情……你是不是……已经讨厌我了……” “没有!怎么会?你是在这里最信任的——” 我着急的说着,声音却骤然停住,连我自己都愣住了,嘴里说着信任,其实心里却并没有完全信任他吧?否则那时就不会对他说谎了,自己还真是一个差劲的人。 [奇^书^网][q i].[s h u][9 9].[co m ] 苦笑一下,我凝视着他的眼睛抱歉的对兜说:“对不起,那时我说谎了,其实我知道自己忽然变成这样的原因,只是当时真的好害怕被大蛇丸知道这个秘密,所以才会下意识的隐瞒……” 我说着将自己左眼的能力详细的告诉他,兜听完我的话轻抚我的头说:“这种做法是对的,这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是我多心了,以为你已经讨厌了总是无能为力的我,所以才会对我隐瞒。” 停顿了一下,兜有些庆幸的说:“幸好你没有隐瞒我,否则就真的出大事了。按照你的说法那只眼睛只是能够让你的身体回溯到幼年时期而已,并不能治疗你的伤痛,所以虽然现在你并没有感觉到不适,但是实际上身体肯定已经出现了极大的问题,如果一直得不到有效治疗,就算可以利用这种能力压制伤情,但是对于你的身体实际上非常不利,严重一些甚至会缩短你的生命。” “哦,原来如此。” 我无所谓的说着,兜却被我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气到了,话语有些生硬的说:“情,你本身也懂得治疗,自己的情况多少也应该了解一些,为什么这样毫不在意,你应该很清楚继续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你的身体……” 他已经有些说不下去,抿抿嘴唇,转身走到门口仔细检查一下门锁,又加上两道封印才表情严肃看着我说:“脱衣服,我再仔细给你做一次检查,你立刻解除身体回溯的状态。” 看到他生气的样子,我畏缩的颤动一□体,下意识的裹紧衣服往后挪动了一下,对于这个样子的兜有些害怕。 看到我如此模样,兜叹了口气,坐到我身边安抚的搂抱住我轻声说:“情,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看到这么不爱惜自己,我很心痛你知道吗?” “对不起,总是让你为我担心,我知道错了。”看到兜忧虑的模样,我反省的低声说着,随即解除了身体的回溯状态, 兜还在轻柔的抱着怀中柔软雪白的小小身体,怀中的女孩却忽然在一团烟雾中变成了十五、六岁的模样,感觉到手中触摸着柔软、嫩滑充满弹性的肌肤,他如同触电般的放开情,脸有些微红的说了声“对不起”,才鼓起勇气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女。 虽然早就知道情长大会是一个清丽动人的少女,但是忽然看到眼前让人移不过眼的绝美容貌,兜的呼吸还是有些急促起来。 情原本还有些青涩的身体已经完全长开,皓齿星眸、冰肌玉肤,清纯中竟然带着诱人的妩媚,尤其是她此时眸如秋水、楚楚可怜的目光,让人忍不住产生拥她入怀好生爱怜一番的想法。 明明知道不应该再看下去,兜却还是忍不住目光下移继续看着眼前带着青春气息、娇嫩玉润的柔白身体,细削光滑的雪白肩膀,优美柔滑的修长**,以及浑圆饱满在青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的两点樱红…… 看着情裸露在他面前的美好身体,兜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奇异的燥动,嗓子不禁有些干渴,当他发现自己的异样时,不禁有些心虚的转过身,集中全部心力摆弄面前的仪器,努力不让自己去回想刚刚看到的绮丽景色。 过了好一会儿,心中的骚动才压下,他这才转过身看着此时身体攒缩成一团似乎很缺乏安全感的情,努力定定神,让自己进入工作状态,吩咐情平躺在治疗台上,再次检查她的身体状况。 经过详细认真的检查,情的真实身体状况终于出来了,兜看着手中的各种数据心越来越沉,几乎有些拿不稳手中薄薄的几页纸张。 情身体受到的损伤已经远远超出了他预估的程度,不但各处经络严重受到破坏,某些内脏器官甚至出现了衰竭的现象,这种伤势已经不是他能够治疗的范围,恐怕除了纲手公主,整个忍界再也没有医疗忍者能够治疗好如此严重的伤势。 整个治疗间里静悄悄的,仿佛连时间都已经在这里凝固了一般,兜看着手中的数据已经看了足足十分钟,异常凝重的表情让我有种自己不久于人世的错觉。 或许不是错觉也不一定,那时在被封住全身经络的情况下强行爆发了极其强大的力量,自己的身体应该已经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虽然身体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疼痛,但是我很清楚那其实是止痛药所起的作用,自己此时的伤势其实很严重才是。 想到这,我看着凝眉不语的兜小声问:“我的身体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 听到我的声音他惊觉的抬头,这才意识到我在看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别多想,我给你开些药,天天按时吃,过些日子就好了。记得吃药时身体要恢复成这种状态,否则药效会减弱很多。” “哦~~我知道了,对了,我的身体为什么会忽然长大,还能不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兜翻看着手中的检查报告说:“估计是没有办法了,虽然那个时候在你忽然爆发出了所有的潜能,但是由于身体还没有发育成熟根本就无法承受那么巨大的力量,所以体内细胞在那一瞬间出现变异,大量生成的同时大量死亡,仅是一瞬间就完成了几年的细胞生长过程,让你提前进入身体能够承受那种力量的最佳状态。” “啊?一瞬间完成几年的细胞生长过程!就是说我在那一瞬间失去了好几年的青春。” 我不可思议的说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对于自己的生死并不是很在意,但是忽然听到这种报告,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看到我这种样子,兜安慰的说:“别沮丧,虽然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却也算是因祸得福,因为你体内的细胞组织在那种强大力量的影响下发生变异,所以会一直让你的身体保持这种可以承受力量的最佳状态,不管以后度过多少年,你都会一直维持这个样子,永远不会改变。” “那就是说我会永远保持这个十五岁左右的样子,永葆青春,永远不会变老了?” 我顿时兴奋起来,几乎忘记自己此时的处境,没办法,永葆青春是每一个女孩子一生最大的梦想,忽然听到自己的梦想实现,心里难免小小的激动一下。 对宇智波情的刁难 “是啊!情永远都会是这么美丽的样子,永远都不会改变。” 看着女孩脸上带着憧憬、向往的甜美笑容,兜带着难以察觉的伤感轻声说着,心中忽然一阵抽痛连呼吸都异常的困难起来,就算可以永葆青春又有什么用呢?自己再如何努力情也仅能维持一年的生命而已,现在能够救她的就只有传说中的三忍之一纲手公主了,虽然她已经失踪很久,但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找到她。 兜在心里暗暗下了这个决心,双手用力握住她的肩膀说:“情,答应我,在身体完全康复之前绝对不要强行解开封邪法印释放那股强大的力量” “那是大蛇丸下的封印,我怎么可能解得开,况且就算解开顶多也是身体稍微受些伤,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担心了。” 我毫不在意的说着,心里想着有空真得试试破除那个封印,如果能够再次爆发出那种力量,要救出白焰应该也不是难事。 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兜更加用力握紧握的双肩对我低吼道,“别胡闹!你全身的经络已经严重破损,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治疗好的情况再次使用那种力量,残破的经络会因为承受不了强大的力量而完全断裂,轻则残废,重则死亡,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第一次听到兜如此严厉的话语,我忍不住畏缩的颤抖一□体,他察觉到我的害怕,轻叹口气,放开我的肩膀,尽量保持平缓的声音对我说:“情,我知道以你的能力,真要想破除封邪法印还是办得到的,但是现在千万不要去尝试,那种庞大的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你所想象的程度,你现在的身体根本就…… 你还记不记得小的时候因为使用禁咒意外得到的力量,那时你并不能任意的使用那种已经实质化的红色查克拉,只有在情绪过于激动时才会爆发出这种力量。现在这种力量已经与你所承受的天之咒力量融合在一起,在你释放天之咒力量的同时它也会释放出来,而你的身体马上就会因为无法承受那种巨大的负荷而重伤。我真的不希望你有事,等到伤势完全治疗好后,你再如何使用那种力量我都不管你,但是现在必须听我的,所以绝对绝对不要使用那种力量。” “知道了,我听你的。” 听着兜语重心长的话语,我赶紧用最真诚的表情向他保证,他看到我如此听话的样子总算松了口气,又认真看了一遍我身体的资料数据默记入心,随即将其中一部分销毁,整理出一份删节版的检查报告后才让我再次进入回溯状态变回五岁的样子,然后小心的抱起我,将我送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兜轻柔的将怀中的女孩放回到床上,将被子细心的帮她盖好,又仔细叮嘱她好好休息这才拿着检查报告去了大蛇丸的房间。 将删节过的检查报告交到大蛇丸的手里,兜的心里罕见的出现几分紧张的情绪,虽然自己做得很小心,但是面前的男人到底是木叶传说中的三忍之一,难保不会给他看出什么破绽。 兜暗自谨慎的观察着大蛇丸,虽然此时的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兜还是本能的感觉到大蛇丸的心情非常的不好,也难怪,那种时候停下来只要是个男人心情都不会很好,看着眼前不时有水珠从头发上滴落,身上散发着阴冷寒意明显刚冲过凉的大蛇丸,不知道为什么兜的心里竟然有些佩服以及同情他。 大蛇丸沉默的将手中的检查报告看完,半响没有说话,兜看着他沉思的样子,正考虑着想个什么借口离开这里去寻找纲手公主,这个训练基地的负责人,一直暗恋大蛇丸的河原雅子忽然敲门进来,交给大蛇丸一份刚刚从别的基地传来的紧急求救信函,那里正在被土之国的叛忍攻击,伤亡惨重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 听着河原雅子的报告,大蛇丸的眼中看不到半点着急的神色。他仅是随意翻看几下手中的急件,就放下若有所思的再次看起了宇智波情的病历,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目光才从上面移开,用沙哑缓慢的声音对兜说:“去准备一下,一会儿出发。” 忽然听到这个命令兜微微一愣,虽然不是很愿意,却还是不得不听命行事,刚想出去准备,忽然想起此时身体不适宜做长途跋涉的情,还没等询问如何安置情,看到大蛇丸即将要离开的河原雅子心中忽然一动,抢在兜前面开口询问情公主是否和他们一起离开。 沉默半响,大蛇丸终于开口说:“她和君麻吕留在这里。” 停顿一下,他忽然用具有压迫性的目光看着河原雅子说:“看好她,如果她逃跑了……你不会想要知道失职必须承担什么样的惩罚。” “请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会尽职看守她的。” 河原雅子低头恭敬的说着,目光瞄到大蛇丸一直拿在手里宇智波情的病例,眼中闪过一丝怨恨的光芒。 想到情要被一向喜欢大蛇丸的河原雅子看守,兜的心里出现一种不好的感觉,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无法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暗自期望君麻吕能够多照应情一下。 想法是好的,可是他忘记了对于君麻吕来说大蛇丸的命令才是最优先考虑的事,如果河原雅子打着大蛇丸的旗号,纵然君麻吕心里再如何不愿,却还是无法去阻止她对于情的伤害。 恭敬的送走大蛇丸,河原雅子转身走回到自己管辖的基地,想起大蛇丸最后对自己说的话,手下意识的扣紧,原本恭顺的脸上出现一丝嫉妒的神色。除了没有天生的血继限界自己哪点不如她?为什么大人总是那么在意那个女人?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根本就没有资格留在大蛇丸大人,大人独特的魅力和气质不是她能够理解的。 “宇智波情,你要后悔那时没有杀我,我会遵照大人的命令好好看管你的。” 唇边勾起一道充满恶意的弧度,河原雅子忽然想到了要如何看管大人在意的那个女人。 我坐在床上看着这个基地负责人给我带来的“惊喜”,真的无话可说了,公报私仇也好,尽忠职守也罢,这个“礼物”也未免太“贵重”了吧? 我看着面前据说是由特殊金属制成专门抑制查克拉的手铐脚镣,心里真的很想叹息,女人何必为难女人,不要总把我当成假想情敌好不好?让我现在这种处于五岁的身体戴着这种沉重无比的枷锁根本就是在虐待我嘛! 我心里还在后悔那时没把她打成重伤,原旁不明所以的君麻吕看到河原雅子拿起手铐脚镣要给我戴上,顿时皱起眉头出声阻止。 她似乎早有准备,从容不迫的说道:“君麻吕大人,虽然大蛇丸大人让我听从你的吩咐,但是负责看守的人是我,出了事一切后果也要由我来承担,她那时爆发的力量你也看到了,如果不做出这样的准备,倘若她再出现那种力量请问要如何阻拦她?” 小君听到她的话,一时不知该如何辩驳,担忧的看着我到底还是没有再说话,咬咬嘴唇转身冲出这个房间。 我一点也不怪小君,他已经做了能够做的最大努力,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当初心软放过那个河原雅子,如果那时杀了她也就没事了。 其实我心里也不是很后悔,换了谁要看守我这种不安定因素都要头痛半天,她的做法也很正确,难得大蛇丸现在离开这里,如果没有这种可以压制我的东西,我一定会不断尝试的发动力量,只要能够救出白焰就好了,我怎样其实无所谓,至于对于兜的承诺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可惜现在连说“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了,当手脚被戴上冰凉沉重的手铐、脚镣时,身体原本充盈的力量顿时全部丧失,彻底的失去反抗能力了。 看着手腕上沉重的锁镣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如果可以刚刚就想反抗来着,凭我现在的实力还是可以一瞬间制住那个河原雅子的,至于小君,我相信如果自己真的泪眼汪汪的恳求他,他最后到底还是会因为不忍心而放了我。 只是我跑了白焰怎么办?那个河原雅子已经把白焰藏在了这个基地里连小君都不知道的地方,在这个到处都是禁制符咒的地方白眼根本就不起作用,如果无法在第一时间救出白焰,一旦有人用白焰威胁我只得再次束手就擒,不知道大蛇丸回来后得知这件事会如何惩罚我? 想到大蛇丸,身体忍不住颤抖一下,下意识的看着自己此时的□模样这才松口气,只要一直保持这个样子就没事了,不用担心。 心里还在自我安慰的想着,河原雅子忽然冷笑着说:“情公主,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这里不养无用的废物,从明天开始这里所有的地方都要由你来打扫,请做好准备。” 听到她的话我顿时皱起眉头,让我打扫整个基地?她还真说得出口,以前做大蛇丸的侍女时都没做过这些,偶尔端茶送水、铺床叠被还是我主动做的,大蛇丸都没这么要求我,凭什么她就要求我做这些? 况且发生那么丢脸的事我现在只想当个鸵鸟,根本就没脸去见外人,让我现在出去面对别人异样的目光我会发疯的,她这根本就是在故意羞辱我! 这样想着我毫不犹豫的拒绝她的要求。看到我如此不合作的态度,她倒不着急,不紧不慢的说:“我当然不会强迫情公主做这些了,不过你应该知道白焰现在也归我看管,我当然不会让它死了,不过稍微虐待一下它还是办得到的。” “你别乱来,你欺负我大蛇丸是不会放过你的。” 不得已要借助大蛇丸来震慑她,心里真的有种讽刺的感觉,她听到我的话,脸上顿时挂满寒霜,用更加冷厉的声音说:“这里现在我说了算,你少拿大人压我。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吗?你只不过是他闲来无事的消遣、玩具罢了,我才是他看重的部下,上次那么欺负你大蛇丸大人都没为了你处罚我,你以为这次他就会为你出头吗?” “很丑陋,你知不知道你的脸已经因为嫉妒而扭曲起来了。” 才说完她已经气极败坏的上前给了我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响过,我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痛起来,一缕鲜血已经从嘴角流出,果然还是不应该刺激她,想不到她竟然真的如此没风度的打人。 “你最好乖乖听话,如果不按照我说的做,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忍兽的。” 她恶狠狠的说完就摔门而去,徒留我坐在床上捂着脸颊□,内心矛盾不已,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那种难堪的羞辱无论如何都不想去承受,只要我咬紧牙关硬是不听话,我相信那个河原雅子也不敢对我做得太过分真把我怎么样,可是白焰……白焰是因为我才会落在这种境地的,我怎么忍心看他受苦。 良久,我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颓然的放下手趴回到床上,里子面子都已经没有了,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只要能够保护白焰就好了…… 第二天,当河原雅子再次来到我的房间时,我终于对她妥协,她的脸上顿时露出让我忍不住想揍她一顿的得意笑容,手下意识的扣紧,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当做没看到。 金属撞击的声音不时的从我身上发出,听起来清脆而又残酷。戴着沉重的铁镣,我步履艰难的跟着河原雅子走在阴暗、压抑的通道里,每走一步,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生硬的铁铐在蹂躏着我细嫩的手腕、脚踝,手脚很快就火辣辣的刺疼起来。 蹒跚的跟着河原雅子来到我需要打扫的第一个地点,果然不出所料,那里是每天早上基地所有人都要列队集合的大厅,虽然此时大厅还没有人,但是等到集合哨吹响,所有人都会用最快的速度来到这里集合,然后在列队出去做各种训练。 想到一会儿要面对的窘迫场面,脸有些发烫,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羞辱已经开始微微的发起抖来,看着河原雅子讥嘲的眼神,我努力做出毫不在意的表情,将披散在身后的长发全部挽起来就开始打扫这里。 尖锐的集合哨吹响,所有人都和平时一样快速的来到这个集合大厅,然后惊诧的发现那里正有一个看起来很年幼的女孩跪坐用力的擦洗着地面。 女孩柔美的脸上此时已经蒙上一层晶莹的汗珠,她却顾不得擦拭,只是将全部心力放在面前的地板上,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忽然出现的那群少年, 她的容貌如月般的光华柔和却带着异常惨白的颜色,长长的睫毛沾满莹莹的珠光,却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女孩的身体裹在一件宽大的衣服里,雪白小巧的肩膀隐隐从衣服里露出,似乎不堪重负般往下垂着,让她柔弱纤细的身体看起来更加瘦弱。 她一直在专心的擦洗着地面,苍白的小手每挪动一下都会有金属撞击的声音从她的身上响起,听起来异常的刺耳,众人疑惑的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这才惊异的发现这个看起来柔弱无比的女孩,手腕和脚踝竟然都铐着只有极度危险的重犯才会被戴上的沉重铁镣。 所有人的眼中都闪动着相同的诧异光芒,不明白眼前看起来如此柔弱无害的女孩为什么会受到这种对待,完全没有人把她和宇智波情联系起来。毕竟众人对于宇智波情最后的印象是她成熟妩媚的高挑身材,任何人看到这个身体还没有发育的女孩都不会有这种联想。 众人还在暗自猜测她的身份,河原雅子已经带着几分得意之色用傲慢的声音说:“情公主,这里干完了还有训练场需要打扫,以你现在的速度做到天黑都做不完,不要磨蹭,这里可不养无用的闲人。” 话音刚落,整个大厅已经响起一片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所有人都被她那声称呼惊呆了,不敢相信眼前看起来五岁左右的女孩就是昨天那个释放出暴烈力量,连大蛇丸的最强防御“三重罗生门”都破坏掉的宇智波情。 看火影397话有感 窃窃私语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大厅,虽然情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漠然的表情,但是所有人都察觉到她包裹在衣服里的弱小身体似乎因为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已经微微发起抖来。 她忍耐的是那种恨不得死了的极度屈辱的感觉,别人投射在她身上异样的目光让她的内心感受到如针扎般的刺痛,那种难堪的处境让她想立刻逃离这里,可是却又要强行忍住,只能在这里任由别人羞辱。 周围议论纷纷的声音始终持续着,让情连指尖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君麻吕出现的时候,当他看到一向爱护自己的情姐姐在众人的围观中带着沉重的镣铐费力擦洗地面时,心痛的感觉顿时充盈他的全身,想都没想的拨开人群冲到她的面前,用力抓住她冰凉的手声音有些激愤的说:“谁让你干这些的?” 还没等情回答,他已经明白过来,转头对河原雅子叫道:“是你让她干的吗?谁给你这个权利命令她做这种事的?” 看到平时不怎么爱说话,一心只想着变强的君麻吕忽然爆发出这么大的怒气,河原雅子也有些吃惊,不过她随即冷笑着说:“君麻吕,负责看守她的是我,我要怎么做自有我的道理,我可不希望不相关的人来对我说三道四。” “大人只是让你看守她,可没让你欺负她,你那样禁锢情姐姐我已经忍下来,但是现在这样对待她我绝对不答应,我现在就要带情姐姐回去。” 君麻吕说着就要拉我起来,我阻止他的动作轻声说:“小君,谢谢你,但是我的事你还是不要管了。” “为什么?我会保护你,你不用听她的。” 看着小君急切的样子,我露出一丝苦笑,他保护得了自己,却无法保护白焰,如果惹怒了那个河原,白焰就真的要吃苦头了。 “不为什么,你别管就是了,求你了。” 看到我如此哀求的样子,君麻吕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终于松开我的手,然后转身对着四周围观的人群说:“还围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立刻出去训练!” 他说着就将人全部轰走了,原本有些喧吵的大厅再次恢复原本的寂静,我正感激的看着君麻吕,他却已经蹲下来拿起工具开始刷洗地面。 “小君,你别……” 我正想阻止,君麻吕的脸上却带着天真的笑容说:“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干活快一些,只是帮情姐姐干些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不是?河原小姐。” 河原雅子听到他的话冷哼一声头都没回的大步走出去,担心她会报复白焰,我着急的想叫住她,却被君麻吕阻止,直到她离开,小君才悄然对我说:“情姐姐是因为担心白焰才不得不听她的吧?在稍微忍耐几天时间,等我找到白焰和这副镣铐的钥匙就帮你和他逃离这里。” “小君……你……” 听到他这么说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君却低下头难过的说:“是我的错,如果那时我不是固执的非要送你回来不会发生那么多事,对不起,让情姐姐这么痛苦,昨天我一晚没睡,想了好久,知道情姐姐留这里只会继续痛苦,所以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送情姐姐离开。” “可是如果大蛇丸怪罪下来怎么办?” “没有关系,我会去向大蛇丸大人请罪的。” 看着小君纯净的笑容我轻微的叹了口气,他目前还是大蛇丸梦想的容器,应该不会受到伤害,可是以后……如果我可以活着逃出去,我不光要改变了宇智波一族的命运,还要改变小君的命运,绝对不让他在将来的某一天为了大蛇丸而死。 想法是好的,不过前提还是先离开这里,似乎是因为权利被小君分走的缘故,河原雅子对小君有很大的敌意,什么都不告诉他,让小君找得有些吃力,花了好几天时间才找到秘密关押白焰的地方。 原本是想偷偷去看白焰的,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最后到底还是没去,只是远远的看着关押白焰的地方,心里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带白焰逃出去。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小君帮我把一切都准备好就剩下钥匙了。手脚的铁镣是用特殊金属制成,寻常的刀剑根本就砍不断,只有找到钥匙才能够逃出去,其实我是想不用钥匙也行的,主要还是白焰能够逃出去,但是小君说什么也不同意,一定要取得钥匙解除枷锁再送我逃出去。 对于他的坚持我也无法反驳,只能焦急的等待机会,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大蛇丸会忽然回来,那样一切就前功尽弃了,幸好问过君麻吕才知道那个基地的位置离这里很远,暂时还不用担心大蛇丸。 河原雅子一向都是把钥匙贴身收藏,要从她那里偷取真的很困难,等了几天都找不到机会,大蛇丸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忽然回来,内心的焦虑和不安与日俱增,让我几乎有些无法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最突出的症状就是我出现了严重的失眠症,经过一整天辛苦的劳累后,晚上竟然还是无法入睡,只能在白天断断续续的睡两、三个小时。 如果只是这样身体暂时还是能够承受得了的,可是由于手腕上被铁镣磨破的血痕出现发炎现象,我的身体出现持续的低烧症状,全身乏力得不想动弹,几乎有些无法承担每日的清扫工作,幸好小君每天都有帮我干活,分担了大部分的工作我才能勉强坚持下来,没有让他察觉到我此时虚弱的身体状况,无论如何都必须要隐瞒小君,如果小君知道我的身体不好,肯定会要求我卧床休息,再也不会帮我逃跑。 又勉强坚持了几天,低烧始终不退,身体越来越无力,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小君忽然兴奋异常的跑到我面前将一把钥匙递到我的手里。 我的眼睛顿时亮起来连头痛都好了很多,拿起钥匙声音难掩激动的说:“怎么拿到的?” “我观察了她好几天,发现她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回房间,再出来时都会换身衣服,所以我猜测她其实是在那段时间洗澡,所以刚刚我就偷偷潜入她的房间,发现自己的判断果然正确,然后很轻易的就拿到了钥匙。” 君麻吕还真是有成为名侦探的潜质啊!我有些感叹的想着,正想开锁却被他阻止,看到我有些不解的眼神,小君解释说:“现在就这样出去很麻烦,等半夜人都睡着了在走,放心,大蛇丸大人至少还要再过几天才能回来的。” 想想他的话也对,我叹了口气收起钥匙,心里有些迫不及待的盼望夜晚的来临。 晚饭过后,我费力的提着一桶清水来到训练场清扫那里,想到这会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晚,身体忽然有了力气,连周围那些投射在我身上的异样目光也不觉得扎人了。 我正用力的擦拭着地面,身体却忽然被一个阴影所笼罩,诧异的抬起头就见河原雅子怒气冲冲的看着我,一脸我欠她几百万的表情。 “有什么事?” 我用莫明其妙的表情对她说道,心里却想着她来找我估计是和丢失的钥匙有关。 果然她恶狠狠的看着我,一下子揪起我的衣领说:“钥匙是不是你拿走的?” “什么钥匙?”我一脸无辜的说着,开始和她装傻充愣。 “哼,还和我装,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那个钥匙就算不是你也肯定是与你有关的人拿的,因为你我们这里出现了背叛者,我一定要将这件事报告大人让他来定夺。” 告诉就告诉,等他回来我已经和白焰跑路了,谁还要见他?至于小君我倒是不担心,大蛇丸是肯定不舍得伤害他看中的容器的。 心里正无所谓的想着,周围的气氛却莫名的凝重起来,然后身后传来了那个令我做梦都会惊醒缓慢沙哑的声音:“要我来定夺什么?” 那一瞬间,一股绝望的冰寒忽然侵袭上我的全身,让我连指尖都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怎么会?他怎么会忽然回来? 僵硬的转过身体,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大蛇丸风尘仆仆的身影,张嘴想要说话,喉咙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一种苦涩的味道在心里逐渐弥漫起来。 “大人,您怎么会忽然回来?” 河原雅子一改刚刚的张狂模样,低头恭敬的替我问出了这个问题,大蛇丸看着她冷笑着说:“幸好忽然回来了,不然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看管人的。” 听着他责难的话语,河原着急的说道:“大人,请听我解释,我是担心她会忽然爆发出那种力量,所以才会自作主张给她戴上可以抑制查克拉的镣铐。” “是吗?你倒是想得挺周到的……”他口气淡然的说着已经瞬间出现在她的身边,然后一掌将她打飞出老远。 “大人……为什么……”吐了好几口血,努力站起来的河原雅子脸上写满了不信的神情。 漠然的看着她,大蛇丸冷冷的说:“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吗?不要妄想永远得不到的东西,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这次就先原谅你一回,自己去地牢领三十鞭,下次再犯,我不介意把你送给万蛇做祭品。” 河原雅子听着大蛇丸冷酷的话语,眼中已经攥了泪,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飞快的跑了出去。 顾不得去想她临走时的怨恨目光,我只是惊恐的看着一步步走近我的大蛇丸,那种从心底溢出难以抑制的恐惧让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真的被他散发着的充满压抑的怒气吓到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他已经用不知从哪抽出来的草稚剑在我面前随意划了几下,原本铐住我手脚的镣铐顿时断裂成几段,我还没适应这种久违的轻松感觉就已经被拥入那个带着尘土味道的怀里,感觉我身体瞬间出现的僵硬,他似乎轻微的叹了口气,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抱着我送我回房间。 坐回自己松软的床上,第N次查看自己此时的□身体,小心肝却依旧扑通扑通的,生怕他会对我怎么样。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他已经拿出绷带和伤药坐在我的身边淡淡的说:“兜要过几天才会回来,先将就一下吧。” 他说着已经握住我的手,在手腕上被铁镣磨出斑斑血迹的地方涂上药,然后用绷带小心的包扎起来。 空气中充溢着一种平和的气息,看着眼前用轻柔的动作帮我处理伤口的大蛇丸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乎以为他被人穿了, 大蛇丸沉默的帮我把伤口包扎好,看着我带着细碎伤痕的手开口说:“这几天受了很多苦?” 明知道不应该顶撞他的,我却还是忍不住说道:“身体的苦又怎么比得上心里的痛苦?” 听到我这么说,他微微一愣,随即恢复那种邪妄的笑容说:“说得也是,伤害你最深的就是我,恨我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看着我却忽然放松的倒在我的床上闭起眼睛说:“恨我也无所谓,忍者本来就是被人憎恨的存在。” 看到他躺在我的床上,我有些紧张的往床边挪挪,他却拉住我的手阻止我的动作,声音平淡的说:“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不怕才怪,那天也说不会对我怎么样,最后不是还在我的身上留下好多草莓印吗?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着,手却不敢挣脱,只能任由他抓着。 他一直握着我的手微阖双目沉静的躺在那里,让我几乎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看着他难得表露出的疲惫样子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很累?” “没什么,只是连续赶了几天路而已,这对于忍者来说不算什么。” 虽然他如此平淡的说着,但是脸上的疲惫之色却骗不了人,算算时间,他应该是日夜兼程的赶到基地毫不休息的把那些攻击基地的忍者消灭,然后又没有停留的日夜兼程赶回来,如果是那样的话,他此时会疲惫成这个样子就说得通了。 “为什么这么急着赶回来?怕我逃跑吗?” “如果我说我是因为担心你才急着回来,你信吗?” 他忽然变得深邃认真的眼神,让我在那一刻相信了他的话,却下意识的摇头说:“不信。” 他的视线从我的身上移开,唇边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有些自嘲的说:“是呀,我也不信。” 刚刚看火影397话,宇智波斑说出真相了!然后我哭了出来! 鼬哥哥真的是好人,他做了那么多事都是为了保护佐助,据斑说,鼬临死前(我坚决否认鼬已经死了,谁敢说他死了,杀无赦!)他把所有的力量都给了佐助。所以佐助才能使用天照。 佐助知道后鼬死前做的事,表情……总之非常难过,不想在听关于鼬的任何事。(我知道是为什么,因为如果他真的知道哥哥是为了保护自己儿死了,内心一定会非常痛苦,所以情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恨哥哥,也不想知道那痛苦的真相) 然后斑对佐助说“你必须好好听着,这是你的义务。” 下面的话让我感动得难以自抑,“为了忍者世界、为了木叶、为了比世界万物更重要的弟弟牺牲一切的男人,你的哥哥宇智波鼬的一生。” 配图的是他有着安静容颜的图片,头上戴的木叶护额并没有叛忍的标志,当我看到这张图时我真的哭了,果然鼬并没有背叛木叶,心里有种好心痛的感觉,好难过,鼬绝对不要死,不然我真的会哭死的。 我恨AB,虐得实在太过分,尤其下面那几个字,“作者取材,下周休刊!”让我想起了所有动漫迷又爱又恨,同时深恶痛绝的FJ。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AB!快回来更新,不然我天天在家打小人玩! 蛇蛇的告白 看着此时带着寥寂神情的大蛇丸,我根本就无法把他和那天那个极尽羞辱我的人联系起来,犹豫良久,我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我其实是相信你的,你是担心那个河原雅子欺负我才会连夜兼程的赶回来吧?” 原本轻柔握住我手的力道忽然加重,我痛得顿时皱起了眉头,他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冰冷的凝视着我说:“你在同情我吗?你不知道同情敌人是一种自取灭亡的行为吗?” “我没有同情你,你也没有值得我同情的地方,放手,很痛。”忍耐着手骨几乎被捏碎的剧痛我咬牙说着,却忽然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 每咳嗽一下,头都跟着抽痛一下,我捂着头还在剧烈的咳嗽着,一杯水忽然递到我的面前,想都没想将整杯水喝下才缓解那种仿佛连嗓子都要被撕裂的痛楚,然后才发现把我水递给我的是大蛇丸。 我有些呐呐的不知该说什么,按应该说“谢谢”的,但是害得我咳嗽成这样的也是他,说“谢谢”有种吃亏的感觉。 正思考着应该说什么,他的手已经覆上我的额头,眼中随即闪过一丝惊异,“你在发烧?” “我没事,低烧而已。” 嘴里淡淡的说着,头却出现昏沉沉的感觉,似乎在刚刚那阵剧烈的咳嗽中,一直压抑着的疲惫、伤痛都爆发出来了。 “先躺一会儿,我叫个医忍过来。” 他说着掀起被子盖在我的身上就出去找医生了,没过多久,一个面生的医疗忍者跟在大蛇丸身后出现在我的房间里,简单检查过我的身体果然给出伤口发炎引起低烧的结论。 那个医疗忍者诊断过我的病情拿出两瓶药给出一天两次、每次一粒的医嘱就告退了,房间里再次剩下我们两人,大蛇丸看着我,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我低垂下眼帘没有说话,内心却叹息不已,自己搞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告诉他又怎么样?难道他还会照顾我不成? 心里还在异想天开的想着,他却已经扶我起来,把药倒出两粒出来,又拿了杯水递到我嘴边,看情形是真的想照顾我吃药了。 我险些被眼前的情形雷到,几乎以为自己烧得太厉害出现幻觉,正想捏捏的脸蛋证明自己此时在做梦,他却已经把药放进我张大的嘴里,又把杯里的水缓缓倒入我的口中,下意识的把送到嘴里的水和药咽下去,我随即一头趴回到被窝里,心里一个劲默念“幻觉、幻觉”,确定自己病得实在太严重了。 心里还在念叨着,身边的床铺忽然多出一个人,本能想往床边挪,身体已经被搂进那个体温总是极低似乎永远都温暖不起来的怀里。 身体瞬间僵硬无比,察觉到我的害怕,他轻微叹了口气说:“我不会动你,别怕。” 不怕才怪,对于他那种喜怒无常的人我真的被打击到了,说不准哪句话得罪他就要受到伤害,我的手可是现在还疼着呢。 虽然心里如此想着,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他搂着,身体始终放松不下来,看到我一直绷紧全身的紧张模样,他终于叹了口气放开我说:“我不抱你了,你安心睡吧。” 他说着真的放开了我,只是在我身边安静的躺着,沉默良久我终于忍不住说:“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总是做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事?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是憎恨我还是……喜欢我。” “喜欢”两个字微不可闻,说完连我都愣住了,然后有些自嘲的笑笑,发觉自己真的是烧糊涂了,怎么说出这种可笑的话出来,这个冷笑话可一点也不好笑。 不过说到憎恨也不像,否则他就不会那么照顾我了,简直是历史性的时刻啊,基本上除了三代火影、自来也、纲手就再也没有人能享受这个待遇了。 发丝忽然感受到被人抚摸的感觉,轻柔的动作让我舒服、惬意得几乎想要昏沉入睡,幸好这些天一直在闹失眠,虽然身体放松下来,却始终没有入睡,只是闭着眼睛假寐着。 这个动作一直维持了许久他才停止了这种亲昵的举动,也没在碰我,倒是轻缓的呼吸声从他身上传来,我的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却依旧闭着眼睛没有睁开。 许久以后,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睡沉想要往床边挪挪时,耳边却忽然传来他叹息的声音:“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你的吧。” 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我有些不知所措,险些就要暴露自己假寐的事实,幸好我在那一瞬间集中全部精力让自己维持正常状态,连肌肉都没抽*动一下,这才骗过他。 正想把他那句话拆开仔细分析一下,身体再次被那种熟悉的清冷气息所笼罩,他抱着我用叹息而又宠溺的声音说:“我应该拿你怎么办呢?因为你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那个时候看到你被河原欺负心里忽然产生了杀人的冲动,幸好及时赶回来了,想不到她竟会如此对待你,我会教训她给你出气的……” 他说着更加用力的抱紧我,在我耳边呢喃低语:“以后不要在离开我了,如果一直乖乖留在我的身边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就用今晚天上血红的月亮为证,情,我真的……喜欢你……” 忽然听到他的告白心里真的出现一丝震动,但是更多的却是无奈,把我欺负得最惨的就是眼前的男人,在教训别人前能不能先反省一下自己?还用月亮发誓,他什么时候改走台湾小言路线了? 等等!月亮?!他刚刚说的是血红的月亮吧?貌似那个超级神婆千樱长老给我的卷轴里,就有一个是以红月为媒介开启的,难道就是今天? 心里还在混乱的想着,一直在我耳边喃喃低语的大蛇丸已经放开我从床上坐起来,他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脸庞,一个如羽毛般的轻吻已经落在我的额头,然后耳边传来他叹息的声音…… “快点长大吧!”他如此对我说着,声音竟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 在他久久的注视下,我用尽所有的意志力让自己始终保持熟睡的假象,直到身边的人离开,耳边传来门轻微关阖的声音,我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愣愣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下意识的伸手抚摸着被吻到的额头心绪如同乱麻般的凌乱,不知道自己再面对他时应该以何种心情。 如果他没有对我做过那么残忍的事,或许我现在真的会喜欢上充满蛊惑人心的魅力、散发着独特气质的他吧?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苦笑一下,我拿出了千樱长老给我的标志着数字“二”的卷轴,发现上面的封印果然已经解开。 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把卷轴打开,发现里面和上次那个卷轴一样封印着什么东西。解开封印,一张地图以及一封书信赫然出现在眼前,我仔细看着地图正猜测它的用途,地图旁边的注释直接给了我答案,然后内心涌起了极度想要揍人的冲动,这竟然是一份逃跑路线图,里面详细描画了我应该选择的逃跑路线。 看着手里的地图心里出现了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那种能够预知未来的眼睛果然够BH,竟然一早就预知了我此时的处境,既然她早就知道我会遇到这么多事,为什么不一开始告诉我? 愤愤不平的将那封书信拆开,打开信纸映入眼帘的是和上次一样的清秀字迹,千樱长老在信里非常郑重的向我道歉,对于我的遭遇报以十二万分的同情,同时详细的解释了这样做的原因,中心思想自然就是为了我能够得回力量,最后她在信里还叮嘱我说宇智波一族很快就会被灭族,我现在必须按照地图上的标示去寻找一个人,只有找到那个人我才有希望改变未来的命运,没有写我需要寻找的是什么人,只是说我见到那个人时就会知道自己需要得到什么样的帮助。 看完这封信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千樱长老的恶趣味实在无语,那个神婆就不能一口气把事情说清楚,非要和那些搞封建迷信的同行一样营造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又仔细看了一遍地图,将里面的路线都默记下来,我才稍微下准备跑路,反正今晚也是要逃跑的,准备很充分,现在又有了千樱长老的逃跑路线图,我对于自己光明而又自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小心的打□门,看到外面并没有看守的人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随即轻手轻脚的顺着记忆中关押白焰的地方走去,到了那里发现小君果然等在门口,他心事重重的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担心,嘴微微开阖似乎想要对我说什么的样子。 我自然知道他是想劝我放弃逃跑,只是我真的已经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唇角勾起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一下子破开门锁打开了关阖的木门,用行动表明了自己想要离开的决心。 推门走进屋内,在一个铁笼里看到被关在那里的白焰,他就那样可怜兮兮的趴在笼子里精神看起来非常的不好。虽然如此,反应能力还没有丧失,尽管我已经放轻了脚步,他还是立刻察觉到有人进来,一下子支棱起耳朵警觉的看向我这个方向。 当白焰看到是我时当即欢喜得不知做什么好,激动的喊了一声“情大人”,然后用力的向我扑过来,结果一下子撞到铁栏杆上,痛得龇牙咧嘴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让我看得叹息无比,觉得白焰真的有些笨笨的样子,不过我就是喜欢白焰这种单纯、天真的模样。 隔着笼子眷恋的抚摸着他雪白的皮毛有些心疼的说:“这几天有没有受到虐待?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虐待倒没有,伤也已经完全治疗好了,就是感觉脖子上多出的东西很麻烦,似乎可以压抑我的力量让我无法自如的运用查克拉,你看我现在用尽全力也只能使出这种程度的火遁。” 白焰说着用力使出一个火遁,一个若有若无的火苗仅是在空气中闪一下就消失了,看来他的查克拉真的已经被封住了,不然不会差到这种令人想要哭泣的地步。 我仔细观察着白焰颈上的项圈,材质似乎与我先前戴的手铐脚镣一样,但是上面的花纹却很不简单,似乎是某种不知名的符咒,尝试着用蕴含查克拉的手握住项圈想要将它毁掉,却惊异的发觉自己竟然无法办到,只觉得一股怪异的波动充斥其间,竟然会抵消我的查克拉。 “白焰,你现在能变成猫吗?”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这个东西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会跟着我变小而变小根本就摘不下来。”白焰说着已经变成了一只雪白可爱的小猫咪,脖颈上的项圈果然也同时缩小,根本就拿不下来。 看到这种情形我皱紧了眉头,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对他说:“白焰,先暂时忍耐一下,等出去以后我再好好研究这个项圈,现在我们先离开这里。” 我说着拿出小君的骨剑运用查克拉用力破开笼子放他出来,重获自由的白焰才从笼子里跑出来就“喵呜”一声跳进我的怀里,亲昵的磨蹭起我的身体。 过了好一会白焰才停止这种亲昵的举动,从我的怀里跳出来变回白虎的样子说:“情大人,虽然我现在几乎无法使用忍术,但是本身所具有的速度应该没受到影响,只要我全力奔跑起来绝对不会有人追得上你,我们走吧,这次我一定保护你。” 听到白焰的话我点点头,随即转头看向边的小君想要和他告别,却发现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小君脸上竟然带着落寂的表情,看着真的很让人心疼,一时间我竟然无法将道别的话语说出口。 似乎察觉到我的心思,他的唇角很快勾起,脸上带着纯净的笑容对我说:“情姐姐要多保重,我真的希望情姐姐可以回到木叶与家人团聚。” 看着眼前乖巧听话的小君,想起他未来的命运心里顿时一阵酸楚,伸手用力的抱紧他,声音有些哽咽的说:“小君也一样要保重,我一直都把你当成自己的弟弟看待,真的好舍不得你,如果小君以后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千万不要忍耐,也不要勉强自己,凡事多为自己着想一些……” 我抱着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到最后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想要多抱着小君一会儿,再多给他一些温暖。 小君任由我抱着始终一声不吭,直到肩膀忽然有些潮湿的感觉我才知道小君哭了,我的眼中也攥了泪,却强行忍住没让它掉落下来,因为我想自己在离开时留给他的是一个没有任何痛楚和悲伤的笑容。 直到白焰在旁提醒这里不能久留我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小君,看着他依旧水气缭绕的眼眸,用指腹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花,然后在他的额头轻柔的落下一个吻…… “这是我对小君的祝福,小君一定可以茁壮的成长,为了下一次的相见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 小君抚摸着额头脸有些微微发红,然后露出纯真的笑容对我说道:“我会的,我相信以后一定还会有和情姐姐相见的机会的。” “嗯,一定会的。” 我用力的点头,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改变小君未来的命运,绝对不让他孤零零的消逝在漫天的风沙之中,凭我和小爱、小君的关系应该能够阻止那场战斗吧? 知道已经不能在拖了,最后看了一眼和白一样让我心疼的小君,我对他露出自己最美好的笑容,轻轻说了声“再见”,然后骑上白焰踏上了逃亡的道路。 君麻吕抚摸着额头呆呆的看着情离去的方向,泪水不知何时再度夺眶而出…… 那是他此生看过的最温暖的笑容,也是他此生最后一次流淌眼泪,很多年以后他都在想,如果那时情姐姐肯带他离开的话,或许他真的会放弃大蛇丸大人跟着情姐姐走吧?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做纲手的学生 当宇智波情骑着白焰强行从大门闯出去后,立刻就有忍者跑去通知大蛇丸,当他得知这件事后半晌无言,平静的闭阖上双眼,手却已经下意识的扣紧…… “情,为什么还要做这种选择?上次的惩罚还不足以令你放弃逃跑的念头吗?你知道吗?我已经放弃自己的执念想要珍惜你了,为什么要轻易的打碎我如此艰难才下定的决心……” 许久以后,他睁开毫无波澜的双眸淡漠的开口道:“集合所有人去寻找宇智波情,找到以后就地格杀,然后把她的尸体带回来。” 单膝跪的部下听到他下达的命令垂下头说了声“是”就要出去执行命令,才走到门口却被大蛇丸叫住,他犹豫一下才缓缓的开口道:“通知所有人天亮以后出发。” 听到大蛇丸的话,那名训练有素的忍者脸上顿时露出惊讶、不解的表情,现在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凭着那个忍兽的速度,等到天亮恐怕那个宇智波情已经跑进火之国的境内了,那样还能找到人吗? 看着部下惊诧的目光,大蛇丸的脸上罕见的出现几丝狼狈的神情,掩饰般的用异常冰冷的声音说:“听到了就快去传达命令,不要在这浪费时间。” “是,属下立刻就去办。” 那名忍者马上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说着,心里却忍不住开始哀叹,到底是谁在浪费时间?这要是能找到人才怪呢? 虽然如此他还是立刻出去传达命令,让所有人集合待命,等时间一到就出发去执行格杀令。 门扉关阖,当阴冷幽暗的房间再次只剩下大蛇丸一个人时,他无声的叹了口气,脸上的那抹冰冷如风一般的消失无踪,取而带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语的伤感表情…… 许久以后,低喃的声音在静寂的房间里轻轻的响起,带着说不出的苦涩味道。 “这次我再也不会给自己心软的机会……所以……逃跑吧……再也不要被抓住……这是我给予你的最后一丝温柔……” 宇智波情自然不会知道大蛇丸隐藏在心灵深处为了她才出现的那丝温柔,当她骑着白焰马不停蹄的进入火之国境内后天已大亮,看到身后并没有忍者追击过来,终于轻轻的呼了口气,心痛的抚摸着一连跑了好几个小时早已气喘吁吁的白焰,再也舍不得让他继续赶路,只是让他慢慢行走恢复体力。 再次查看一下地图,情发现自己已经与地图标示的地方很近了,虽然对于千樱长老的吩咐有些疑惑,但是为了宇智波一族的未来她还是开始用心的找人。 尽管如此抱怨肯定还是会有的,情骑在白焰身上看着手里的地图无奈的自言自语道:“就这么盲目的让我找人那个神婆还真会折腾人,至少把目标人物的性别、年龄提供一下吧?这简直太……” 正抱怨的嘀咕着,一阵揪心的剧痛突然席卷宇智波情的全身,顿时令她无力的伏在白焰的身上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察觉到情的异样白焰疑惑的转过头,却惊诧的发现情此时的脸色竟然异常的惨白,茫然不知所措的眼里更是充满了痛楚,拿在手里的地图掉落,她却已经顾不得去捡,只是本能的用手捂住心脏艰难的呼吸着…… “情大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白焰黑水晶般清透纯净而又充满焦急的目光,情本能的想安慰他,努力开阖嘴唇却发觉自己几乎连完整的字音都读不出来,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忽然出现这种异变。 她还在痛苦的伏在白焰身上辗转反侧,原本处于五岁状态的身体却忽然不受控制的一下子恢复成十五、六岁的模样,更加剧烈的痛楚顿时充斥全身几乎让她疼得晕过去,只觉得一股暴烈的力量在体内胡乱的冲撞,似乎连她的最后一丝理智都要磨灭,她这才知道是自己真实的身体状态出现巨变所以才会变成这种样子。 巨大的痛苦最终令她从白焰身上掉落下来无力摔倒在尘埃之中,感受着体内那股完全控制不了似乎要撕裂她的力量,她茫然的看着阴沉的天空,唇边却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竟然连身体的回溯都办不到自己要死了吗?想死的时候死不掉,不想死的时候却偏偏要死,自己的人生真像一场笑话……” 自嘲的想着,耳边白焰呼唤的声音已经越来越模糊,在她闭上眼睛的前一刻心里莫名的的想到,“那个神婆的预言也不准呀,如果预知能力真的百分之百的准确就应该让我第一时间去医院而不是莫明其妙的找什么人,我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帮我改变宇智波一族命运的人,而是一个可以改变我死亡命运的医生啊……” 这样想着宇智波情陷入了一片深沉的昏迷之中,她并不知道此时距离她不远处,木叶的三忍之一纲手以及她的部下静音正在向着这个方向走来…… 不知昏迷了多久,我全身酸痛的睁开了双眼,发觉自己还留在火影世界并没有死去,努力转动颈项观察周围的摆设很轻易的就猜出这里是一个小旅店,自己应该是被人救了吧?什么人那么厉害竟然能够将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带着不解的心情,我吃力的从床上坐起来想要去寻找救我的人,却发觉自己全身酸软无力几乎连走路的力量都没有,暗自探查一下自身的查克拉才惊诧的发觉自己体内空荡荡的竟然感受不到任何力量!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力量怎么会再次失去?没有力量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罢了,还谈什么改变命运? 正急得不知所措,房门已经开启,进来的竟然是同样身为木叶的三忍之一和大蛇丸齐名的纲手,难怪我现在还可以活着,看来就是她救了我,在我生命最危急的时刻竟然能够遇到漂浮不定连木叶都无法掌握其行踪的纲手,我运气也太好了吧? 诶?等等,该不会千樱长老让我寻找的人就是她吧?难道是因为那个神婆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体会突然出现异变所以才给我地图让我来找人? 心里正胡乱猜测着,纲手已经走到我面前简单察看了一下我的身体才皱眉说:“虽然命是抢救回来了,但是身体已经残破到了极点,体内经络更是破损严重,为了给你治疗我已经彻底封住了你全身的经络,不想以后成为残废就别在尝试运用查克拉。” “那什么时候才帮我解开?我想尽快回木叶。” “回去暂时就不用想了,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没有一、两年的时间根本就无法完全治疗好你的伤势,在伤好之前还是先留在我身边吧。” 留在纲手的身边?虽然跟在她身边是我一向梦寐以求的事,但是如果错过了宇智波一族被灭族的时间应该怎么办? 看到我一脸焦虑的表情,她伸手一拍我的头豪爽的说道:“别想那么多,你目前这种身体根本什么都干不了,倒不如先把身体治疗好,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修养,不用害怕,大蛇丸那家伙要是敢来我绝对饶不了他!” “您已经知道了?” “是呀,大致情况我已经从白焰那里知道了,具体的还要你以后详细告诉我,看来你受了不少苦,不过你竟然还能活着逃出来倒真是幸运,要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波风皆人……算了,和你说这些都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我暂时还要留在这个城市一段时间,你可以安心的养病,记住在身体完全治疗好之前绝对不要在使用查克拉,不然出了什么事我也救不了你了。” 纲手又郑重叮嘱我一遍才转身出去,我则是倒回到床上疲惫的阖上眼睛闭目养神。 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我还懂,所以现在着急也没有办法,自己确实需要治疗修养一段时间,不然以后一旦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病根那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听她刚刚的口气似乎至少要一、两年以后我才能回木叶,算算日子差不多正是那个时候宇智波一族被灭族的,希望时间能够来得及吧! 其实对于这件事我倒不是特别担心,我相信鼬哥哥就如同相信我自己一样,我知道他绝对不会伤害我,所以哪怕到时无法恢复力量我还是要回去阻止,不然就告诉三代火影大人让他事先做好预防,我就不信自己真的改变不了命运。 心里如此坚定的想着,却因为忽然想起自己要有很长时间无法使用查克拉而有些郁闷,这么长的时间光用于自身的治疗还真是浪费了,至少应该趁这段时间多学习一些本领才—— 我豁然睁开双眼,突然想到自己可以请求纲手趁这段时间教我医术,以前因为知道纲手不会在当上五代火影以前回木叶,所以根本就没有升起请她回来的念头,只是想用替换术治疗爸妈。现在既然要留在她身边那么长时间当然要把她的医术都学会了,那我回到木叶后就可以立刻治疗父母的伤,两人就再也不必在床上昏睡了。 想到这我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和喜悦再也躺不住,艰难的下床扶着墙壁推门出去寻找纲手,发誓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请求她做我的老师教我医术。 拜纲手为师这件事竟然出奇的容易,也多亏了自己有着非常良好的医学基础,所以在经过我诚恳的请求和流利的回答出她提出的几个医学方面的问题以后就轻易的成为了她的学生,然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开始接受她悉心的治疗和认真的教导。 为了更是切实的了解我的病情,纲手老师详细、彻底的检查了我的身体,由于身上各种咒印以及诅咒之眼的缘故,我的体质出现了一些与常人不同的微妙变化,给治疗增加了很大的难度,不过纲手老师看起来却非常的兴奋,似乎对于这一极具挑战性的病例充满了兴趣。 她每天尝试着用各种不同的方法治疗我的身体,我则是利用空余时间学习她教给我的医疗忍术,由于自己的身体极度不好,所以目前都只是以理论知识为主。 原本以为会是相当枯燥无味的学习,想不到纲手老师却是在实际病例中为我讲解各种医疗知识,教授的内容虽然深奥却很容易理解,让原大量医书却不求甚解仅是机械的背会其中理论知识的我在她生动的讲解之下将之真正变成属于自己的知识。 纲手老师果然不愧是五大国都出名的医疗忍者,在她精心的治疗下,我的身体逐渐的好起来,医疗忍术的理论知识也越来越扎实,一切都向着好的方面发展,唯一有些遗憾的是一直都找不到解开白焰头颈上项圈的方法,只得让他的能力一直处于被封印的状态。 对于这点纲手老师也很为难,医术才是她擅长的事,这种特别的封印她也无能为力,倒是白焰很看得开,知道无法解开后很无所谓的说:“我又不是战斗系的,根本就不需要那么强的能力,只要逃跑的能力没被封印就行了。” 他说得轻松,却让纲手老师和静音一起黑线,对于白焰彻底无语了,好半天静音才抽*动着唇角劝慰的对我说“你以后还是把他当成宠物来养吧”,让我听了也是一头黑线,把忍兽当成宠物来养,好奢侈的行为呀!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这天我正坐在床有着纲手老师多年的从医经验以及对于各种病例具体诊治的珍贵笔记,白焰忽然从窗口跳进来向我汇报,“情大人,刚刚我听到这家店的主人说我们已经拖欠了很多天的房钱,现在正要上来催我们交钱。” 我放下笔记皱起眉头说:“那纲手老师呢?” “和静音提着一个箱子出去,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还不就是去赌钱,看来今天我们要因为没钱而被赶出去了。” 我无奈的说着,想了想,拿出一件纲手老师放在我这里的衣服让白焰闻一下,虽然他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还是听话的用鼻子在上面嗅嗅。 看到他嗅完,我一拍他的肩膀理所当然的说道:“走吧!” “去哪?” “当然是去找纲手老师了,现在她可是我的监护人,这种事情当然是要交给她处理了。” 我大言不惭的说着,白焰却忧虑的看着我说:“情大人你现在这种身体情况怎么去找?” “我有说过自己找吗?当然是你去找了,我不是让你闻了吗?” 他听到我这么说顿时愣住,眨巴眨巴眼睛才有些怯怯的声明,“我是老虎。” “我知道你是老虎,走吧。” 对于他的强调我有些不解,不过我还是尊重他的意愿给予他身份的肯定,看到我还是不明白的表情,白焰总算说出重点,一脸被虐待的表情说:“我不是狗。” “那你就变成狗嘛!” 心里算盘打得挺好,只是没想到一向听话的白焰竟然首次违背我的命令,非常坚定的拒绝说:“我不要,我最讨厌笨笨的狗了。” 说完他就背对着我趴到地上,把头埋入两个爪子之间一脸不合作的模样,让我看得郁闷无比,没看出来白焰竟然还有种族歧视,估计是以前被犬冢家的狗欺负惨了留下的心里阴影,真是可怜的孩子。 对于白焰如此怠工的行为我一时也找不出好办法来解决,所以只得身体力行自己出去寻找,还好白焰除了不愿意变成狗之外还是一个优秀的忍兽(宠物?),看到我要出去当即主动要求驮着我。 对于他的请求我当然是毫不迟疑的接受了,骑在白焰身上从窗口跳出去四处寻找纲手老师和静音,由于这个城市实在太大而我又对于这里不熟,让我找得异常的辛苦。想要问人吧,白焰在我身边把他们都吓跑了,自己一个人去问又总是会遇到疑似□的男人,好容易问到一家赌场的地址进去以后却根本没有纲手大人的踪影,折腾了一上午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让我郁闷得不行。 未来之眼 虽然身体在纲手大人的治疗下逐渐的好转,但是以我现在这种虚弱的身体状态就这样在外面晃一上午还是有些吃力,所以最后我不得不在路边找一张长椅坐下来休息。 双手托着下颌无聊的看着面前的景色,对于如此大海捞针般的找人行动简直郁闷到了极点,虽然纲手老师不是那么容易追踪到的,但是自己好歹也是以忍者学校第二名的优异成绩毕业的,追踪、寻人这种科目都很在行,为什么就硬是找不到呢? 心里真的很不甘心,正想着用什么方法找到纲手老师,一个傲慢的声音忽然在面前响起,“有兴趣和我共进午餐吗?那将是你最大的荣幸。” 到底是哪个不怕死到的眼看着白焰在我身边还敢往我身边凑? 我的眉头隐隐抽*动着抬起头看向目前正在对我进行搭讪的傲慢男,嗯,一看这长相就知道他是火影里连炮灰都混不上的路人甲,那是什么品位呀?全身金光闪闪的,家里是开金店吗? 对于那种完全没有出场机会连龙套都没资格当的背景人物我当然不会投注太多的视线在他身上,令我在意的是他身后的四名带着草忍标志的忍者,估计实力大概都处于上忍和中忍的级别,难怪他可以无视白焰了,光是他身后一个上忍就能够彻底无视白焰了。 对于面前忽然出现的这四名草忍我倒是没有产生危机感,像这样光天化日大咧咧的带着自己村子护额出现在火之国,肯定不是为了什么作奸犯科、杀人放火的绝密任务而来的,通常都是那种通关手续一应俱全不存在偷渡现象属于上得了台面的任务,一般来说执行这种类型任务的忍者在任务没有完成之前一定会比守法公民还守法,尽量避免无谓的打斗,以避免在执行任务时出现阻碍、或是给自己的村子丢脸,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那四名忍者会对我不利。 当然前提是那四名忍者没有接受对我不利的委托,不过现在大街上这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真接受委托想对我不利也得掂量掂量找个阴暗点的地方再动手才行,不过等他们找到地方我早就找到纲手老师了,谁还怕他们? 仅是简单扫一眼我就很轻易的猜出这四名草忍此时执行的是保镖任务,而他们的委托人肯定就是此时正在和我搭讪做着自我介绍,大致意思自己多么有钱让我赶紧投怀送抱,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的傲慢男。 对于那些没营养的废话心里有些不耐烦,真的很想将他拍飞,不过考虑到自己对他做出任何肢体碰撞都会被那四名草忍视为攻击而遭到阻止,所以最后还是无奈的让自己继续忍受魔音穿脑的折磨。 我忍受了,白焰却无法忍受,眼看他口沫乱飞说得天花乱坠,白焰终于有些受不了的低吼一声,威胁的对他露出雪亮锋利的牙齿,原本还很嚣张历数自己多么厉害多么有钱的傲慢男看到白焰发威登时腿软的坐到地上,而那四名草忍则是做出防御的姿势以防白焰上来咬人。 被那个聒噪的家伙吵得有些头痛,我揉揉太阳**无奈的说:“四位,别在旁边看戏了,赶紧把他弄走,我轻松了你们也轻松,接到这种任务我还真同情你们,和人厮杀一场都比听他说那些没营养的废话强。” 那四名草忍竟然也都是一脸认同的表情,最年长的忍者向我道歉,然后在那名傲慢男“和我约会”的叫声中拉住他的衣领打算将他拖走,不过那个家伙也不傻,竟然知道对于忍者来说任务第一,一看自己要被拖走当即大叫道:“我出10万两和她约会,你们给我想办法!” 好家伙,竟然出一个C级任务的价钱来和我约会,如此轻松简单的任务是忍者都会接的,除非对方知道我是忍者才可能会拒绝,不过他们更有可能会因为属于B级任务而要求加钱,看看那个傲慢男财大气粗的样子,咬咬牙就算S级任务的价钱都出得起吧? 幸好如果真的是S级的任务他们反而不能接,毕竟保护委托人的人身安全才是首要考虑的事,那种私下接的任务一旦与村子的任务造成碰撞,还是首要以村子的任务为先的。 看着那几个草忍开始计算成本要不要接下这个任务的样子,我咳嗽一声拿出自己的护额戴上,如果是在三更半夜没有人的时候我可不敢这么做,等着被杀人灭口呢,但是现在阳光普照,街上又那么多人,他们再嚣张也不敢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在火之国境内对我这个木叶忍者下手,如果敢这样做等着两国交恶吧,相信他们也不敢背负这么大的罪名。 果然他们看到我戴上护额,脸上都露出惊讶的神情,那个年长的忍者当机立断的转头对他们的委托人说:“她是木叶忍者,这已经属于B级任务,一旦执行会对于你的人身安全造成危险,根据草忍的忍者条例在这种情况下我有权利拒绝你的委托。” “那我再加钱,就按照B级任务算好了。不管是绑的、骗的我今天都一定要和她约会。” 听到他那么无耻的言论我真想一拳将他轰到天空做星星,冷笑着看着他说:“别费心了,他们是不会接的,在木叶的地界上没人敢明目张胆的接对木叶忍者不利的委托,顺便告诉你一句,和我约会不是B级任务,而是属于S级的任务,你做好了被木叶暗部追杀的准备了吗?” 我说着开启写轮眼冷冷的看着他,同时还使用了一些幻术,当即再次把他吓得坐到身发抖,那四名忍者看到我露出写轮眼脸上都露出惊异的表情,手下意识的扶上忍具包,隐隐做出攻击的准备。 我倒是不在意被他们垂涎自己的写轮眼,连晓组织都不敢直接对跟在自来也身边的鸣人动手,我跟在纲手老师的身边当然也是安全无比,看着他们紧张的表情,我关阖上写轮眼笑着对面前的四名草忍说:“现在可以把他带走了吧?这个任务的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情大人,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这种人不是应该好好教训一下的吗?” 白焰在一边不满的叫道,我拍拍他硕大的脑袋说:“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人生气。”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呀,其实我心里更想说就我们现在这种水平不被别人教训就不错了,还是赶紧打发他们走吧! 想法是好的,看看那个年长忍者的表情也有想离开的意思,他身后那名年轻的草忍却忽然指着我有些激动的叫道:“我知道你是谁了!那头罕见白色的老虎,不会错的,你一定是木叶的情公主!” 他身边的同伴听到他这么说当即不赞同的说:“你认错了吧?情公主今年还不到十岁,她看起来有那么小吗?况且听说她受了极重的伤已经失踪,怎么可能会忽然完好无损的在这里?” 另外一个忍者托着下颌分析说:“听说情公主很小的就使用过禁术,身体构造与我们常人不同,忽然长大也不是没可能的,况且你看她的双眼,听说她的左眼曾经被硬生生的挖掉……” 我无语了,有名也不是什么好事,都这样了竟然还能有人把我认出来,到底是谁把我的伤情到处宣扬的呀?不过这倒可以利用一下,我一直都没写信回去报平安是因为纲手老师并不想被木叶的人知道行踪,现在倒可以利用他们的嘴把我的消息带回去。 想到这我笑着说:“别乱猜了,我的确是宇智波情,想不到竟然会被人认出来,我真的很吃惊呢。” 看到我承认自己的身份,那名年长的忍者脸上露出几丝惊异的表情,然后他止住身后小声的议论声对我和善的说道:“原来真的是你,久仰大名,情公主在中忍考试那一战的威名已经传遍了五大国,被所有人认定是木叶最有前途的忍者之一,相信将来的成就一定可以比拟贵村传说中的三忍,呵呵,早在看到白虎时我就应该想到你的身份了,让你看笑话了真是不好意思,的确没有必要接这种任务,我们这就离开。” 他说着示意部下背起那个被我的幻术弄得还瘫坐的委托人,对我点点头就毫不迟疑的带着部下离开,让我看得赞叹不已,果然不愧是上忍,这办事就是利落,他心里应该是怀疑纲手老师就在我的身边所以才不做停留的吧?毕竟纲手老师的暴力倾向和她的医术以及肥羊的称号一样出名。 搭讪事件告一段落,幸好只是短暂的使用写轮眼并没有对于我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所以我开始尝试着运用白眼查找纲手老师的位置,双手结印开启白眼,眼前顿时变成灰白的世界,360度的视觉在向外延展着,很快我就找到纲手老师的位置,同时身体也已经出现强烈的不适感,几乎有些站立不稳。 果然不能太逞强呢,我解除白眼状态扶着胸口努力调息了半天呼吸才恢复过来,然后我骑上白焰让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快速的飞奔过去,很快就来到一家很大的赌场门外,果然看起来像是纲手老师会来的地方,希望找到她的时候钱还没有全部输光,不然今晚不是露宿街头就是被纲手老师踢去和静音一起给人家洗盘子还债。 深吸一口气我走进赌场的门口,有白焰在自然没人敢拦我,当然要是他不在我身边更加不会有人拦我,总之我非常顺利的就找到了纲手老师和静音,当两人的身影映入眼帘时,我刚好看到静音抓着头发一脸抓狂的表情,不用说了,看来是已经输得精光了。 我看着眉头一个劲抽*动的纲手老师问:“都输光了?” “以后会赢回来的,下次我一定会把输掉的钱都赢回来。” 她一撸袖子豪迈的说着,静音却表现出要吐血的表情,看着桌子上已经落入别人口袋的大笔钞票我无声的叹了口气,明知道自己的赌运差到了极点怎么还不停的赌钱,我几乎以为纲手老师的乐趣就是输钱,说起来她赢钱也没有什么好高兴的,接下来肯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所以我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希望她继续输下去的。 “走吧,回去了。”纲手老师说着站起来,我只是无奈的苦笑,她倒是轻松,一会儿又要静音头痛了。 正想和她一起出去,新一轮的赌局已经开始,看着**一个劲的摇着骰盅,我的视线忍不住落在响着清脆声音的骰盅上,如果能够猜中里面的点数,那不就能够把房钱赢出来吗? 用白眼是很容易看到,但是那属于出千行为,如果被日向一族知道我用白眼赌博肯定不能饶我,只是真的好想知道点数赌一把呀,不然回去以后不管是露宿街头还是洗碗唰盘子都是一件痛苦的事呀! 心里抱着这种强烈的愿望看着骰盅,眼前却忽然出现奇异的影像,就好像电视屏幕被一分为二似的,右边的屏幕还在保持原有的影像摇着骰盅,左边的屏幕却忽然开始快进,摇完骰盅放下然后揭开,我看到骰盅里的骰子一个是2、一个是5,两个骰子的点数加起来是偶数的叫做“丁”、是奇数的叫做“半”,那么说的话此时只要赌“半”就能赢钱了。 还没来得急去思考自己的眼前怎么会忽然出现这种奇异的影像,那边骰盅已经在下注后揭开,竟然真的和我刚刚看到的点数一样,太不可以思议,自己竟然预知了骰子的点——等等!预知!我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左眼…… 因为得知使用左眼的预知能力后身体会产生非常强烈的不良反应,所以从千樱长老那里得到神奈一族的诅咒之眼后从来都没使用过这种能力,难道是因为刚刚热切的想要知道骰子的点数,所以下意识的使用了左眼的预知能力? 暂时应该没什么事吧?记得她说过的偶尔使用一两次未来几分钟之内的预知能力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心里正自我安慰着,那边又继续摇起了骰盅,我集中精神再次看向那个清脆作响的骰盅,只觉得左眼有些发热,真的再次看到结果,这次两个骰子都是4点,是“丁”。 没过多久,他们掀开骰盅,果然又是两个4点,我终于确定自己真的可以使用预知能力,那一刻心中的喜悦难以形容,我以前一直以为只有那种能够预知未来几天、几月、几年的能力才是有用的预知能力,根本就看不上这种只能预知几分钟之内事件的能力,现在看来它真的非常的很好用呀,至少现在的房钱问题不是解决了吗? 正想去参赌,静音已经无精打采的拍拍我的肩膀说:“不要在□了,纲手大人叫你呢。” 我转头看着纲手探询的眼神,唇边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说:“纲手老师,我要赌一次把钱都赢回来。” 面对我异常自信的表情,纲手老师看着我的目光充满了惊异,而原本还有气无力的静音听到我的话顿时再次出现抓狂的状态,双手一下子握住我的肩膀几乎是用吼的对我说:“未成年人不许赌博!” “你看我现在哪点有未成年人的样子,赌一两把没关系拉,必须要把今晚的房钱赢回来才行,不然大家都要睡马路了。” “那你哪来的钱赌?这家可是全城赌金最高的赌场。” 纲手老师忽然而来的一句话顿时将我噎住,是呀,就算拥有预知能力也要先有钱压注才行呀! 虽然父母和皆人都留给我不少钱,但是那时年龄还小,除了每月必须的生活费,所有的钱都由村子替我掌管,必须要等我满十八岁才能自由取用。至于平时做任务赚的钱因为自己总是控制不住的乱花,所以很早以前就把钱都交给鼬哥哥请他帮我保管,自己平时只是拿一些零花钱而已,所以我此时身上的钱少得可怜,那点钱根本就不够压注的吧? 心里有些郁闷,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我可不想回去看房主的脸色。正暗自考虑着,视线忽然瞄到白焰庞大的身躯,脑中顿时灵光一闪,一下子想到像他那样活泼又可爱的忍兽应该值不少钱吧? 可怜的白焰 心思正极度邪恶的想着,白焰已经本能的察觉到危险,缩缩脖子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这个方向,然后轻手轻脚的开始往门口蹭,看到他如此具有小动物本能的行为我真的感叹不已,果然不愧是与我订下血契的通灵忍兽,马上就能察觉到我的心意啊。 我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让白焰溜了,快步走上前拦在他的面前露出狼外婆的笑容□的说:“白焰乖乖,能不能借你的身体给我用用?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让你受伤的。” 嗯,这话怎么说得这么流氓?看到白焰在我的笑容中露出受虐儿童似的害怕表情我开始检讨自己,然后用更加温柔的声音诱哄他答应暂时成为我赌博的赌注。 我确定白焰现在一定是到了叛逆期,不然不会总是这样不听话,竟然说什么都没用,再如何好商好量都要和我对抗到底,终于我的耐心宣告破灭,不由分说揪起他的尾巴扛在肩上就把他往赌桌上拖,坚决一定要把白焰卖个好价钱。 看着那个身材容貌都让人移不过眼的女孩强硬的拖着那只白色的老虎一脸要卖掉的表情,所有人的后脑都窜起一排黑线,不敢相信看起来如此柔弱的女孩会做出这么野蛮的举动。 尤其是那只老虎被拉着尾巴拖着却不知道反抗,只是伸出两只前爪用力抠住木质的地板,嘴里发出呜咽的叫声,在女孩的拖动下在地板留下几道深深的爪痕。 费力的将白焰拖到赌桌前,我一拍白焰的背对着**说:“开个价吧,我要赌钱。” “人家不要被卖掉!” 白焰趴在我身边双爪抱头可怜兮兮的叫道,眼泪已经喷出来,完全达到了泪如泉涌的效果。 “没打算卖你,只是暂时先拿你做抵押而已,你乖乖听话,一会儿我给你买鱼吃,不然以后我就再也不喜欢你了。” 我连威逼带利诱的说着,可怜的白焰泪汪汪的看着我,一脸被虐待的表情,最后总算妥协的点头,看到他终于听话我开始兴致勃勃的开始和**讨价还价,最后终于把白焰卖个好价钱,然后准备白纸黑字的画押拿钱。 “你真的要卖白焰?” 纲手老师一脸不赞同的看着我,静音更是以为我忽然受了什么刺激开始找药,我笑着说:“没什么啦,反正只要赢钱就好了嘛!” 正说着,那边已经写好了字据就等着我画押签字,拿起笔正想签字,耳边却忽然响起铁镣撞击在一起的声音,这声清脆而又残酷的声音顿时将我努力遗忘的记忆唤起,手控制不住的抖动一下,笔已经掉落。 转头顺着声响看去,却发现赌场里的人拿出锁链打算拴住白焰的样子,我想都没想的一下子推开他们把白焰护在身后叫道:“你们干什么?不许这样对待白焰!” 其中一个人一脸奇怪的表情对我说:“你一签字它就是属于我们赌场的,当然要锁起来防止它跑了。” “情大人,我不要被锁起来,好可怕。” 白焰在我身后抽噎的说着,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瑟瑟发抖的身体,看到他如此可怜的模样我的鼻子马上就酸起来,其实在我的身上还有不少值钱的卷轴、忍具之类可以抵押的东西,我拿白焰做抵押最主要的还是抱着开玩笑的心理,我真没有恶意。 可是当我看到白焰要被别人锁起来后,心真的剧烈的抽*动一下,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其实是在伤害白焰呀,我只知道自己开心,却忘记了考虑白焰的心情,他此时一定很难过吧?将心比心,如果我被对自己重要的人如此对待,就算是开玩笑也会异常的伤心吧。 “对不起白焰,不应该对你做这种事的,以后再也不会和你开这种玩笑了,我发誓。” 我用力抱住白焰毛茸茸的身体声音哽咽的说着,然后毫不迟疑的走到桌边将放在那里的借据撕碎,让它在头顶化为破碎的蝴蝶缓慢的飘落而下。 “你做什么?”看到我撕碎契约的举动,赌场的人有些气急败坏的叫道,看来他们真的很想拥有温顺的白焰。 我再次走到白焰的身边,抚摸着他雪白顺滑的皮毛说:“我不卖了,当然要撕,重写!这回我要用我自己做抵押。” 这话一说出口,周围顿时响起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白焰更是跳脚道:“情大人,你怎么卖你自己?那还不如卖我呢!” 这是惩罚,因为做了对白焰极度过分的事,所以才如此的惩罚自己,这样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不过我当然不会这样对白焰说,只是摸摸他的头说:“没关系,我能赢的,相信我。” 契约很快就写好了,纲手眼中带着莫名的光芒看着我却没有阻止,静音则是急得揉乱了头发不知该如何阻止,至于白焰跳上跳下叼着我的衣袖不许签字,不过最后我还是固执的将自己的名字签在上面,成功的把自己抵押给了赌场。 拿到钱将之换成筹码,骰盅带着清脆的声音在面前摇着骰子,这回左眼看到的影像是3点、4点、是“半”,我毫不犹豫的将所有的筹码都押在这注上,当骰盅开启时我听到静音激动的尖叫声,“赢了,竟然赢了,情,你好了不起,呜……纲手大人一次都没赢过。” 对于这种结果我倒并不是很得意,毕竟是**赢来的,完全没有成就感,只是拍着静音的肩膀说:“十赌九输,很正常的事,房钱有着落了,我们回去吧。” 伸手正想拿起自己的卖身契,**却忽然抢在我之前将它攥在手里说:“赌一次就想走了吗?再赌一把如何?” 唇边微微的勾起,然后我笑着说:“好哇,小心不要被我把这家店都赢过来了。” 然后我将所有的筹码推倒说:“我赌了!” 接下来我又赌了好几把,每赢一次,**的脸就惨白一回,当桌上堆满了属于我的筹码时,我走过去轻松的拿过他手里的契约撕得粉碎的说:“我赢了,换筹码吧。” “你一定是出千了!不然不可能每次都猜准的。” **忽然一啪桌子对我叫道,我则是笑嘻嘻的说:“好歹是全城最大的赌场有点气度好不好?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你是忍者!肯定是用忍术出千的,我确定!” **仍然叫嚷着,我却忍不住打哈欠,我已经说了证据、证据,怎么还这么固执,说起来这个证据还真不好找,要人证怎么也要拉个神奈一族的人出来作证才算,不过相信她们是不会做出对我不利的证词的;至于物证嘛,关于神奈一族的书早就湮没在历史的长河,偶尔有一、两本漏网之鱼还是属于不外借的,大蛇丸那里或许有一本,不过把蛇蛇供出来他们有胆子借吗? 心里正无聊的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个有些耳熟而且异常讨厌的声音,“你说什么?忍者出千?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上出千,不想活了?我出一个B级的任务,帮我把那个出千的忍者拿下。” 才说完几个忍者就从人群外面出现在我的面前,双方一打照面都愣住了,原来面前的正是那四个草忍呀,不用说了,这个委托人还是那个傲慢男。 我走到纲手老师的身边看着那四个草忍吐下舌头,然后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纲手老师,他们要抓我怎么办?” 我这一声“纲手老师”让那四个忍者的脸都有些绿了,那个年长的忍者赶紧陪笑说:“原来是纲手公主,误会,误会,我们并没有接这个任务,只是刚好完成一个护送任务,过来办一下手续而已,您随意,我们马上就离开。” 那个傲慢男这时也从人群挤进来,刚好听到草忍的话,顿时大叫道:“我出钱委托,你们怎么不——啊!” 还没有说完,他就看到了我,就好像受到巨大的惊吓一样惊叫一声坐到地上开始发抖,看来我那个幻术让他记忆深刻呀! 也懒得理他,我看着纲手老师、静音还有白焰笑嘻嘻的说:“我们回去吧,今晚我请客!” “我要吃海里的鱼!” 白焰当即双爪搭在我的肩膀上开始点菜,纲手老师不置可否转身离去,静音则是在兴奋的往箱子里装钱,估计是以前输得太多被刺激的。 我转头看着那四个草忍,想到自己的消息很快就会被他们传回木叶,心情异常的好起来,笑着向他们挥挥手就蹦蹦跳跳的跟在纲手老师的身后离开了这个赌场。 晚上吃过饭,纲手老师将我叫到她的房间第一次详细的询问了我的能力,我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后当我将自己身体特异的地方全部都说出来后,她思虑半晌才说:“别的都先不管,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对身体无影响的调动查克拉,照你这么说只要将身体回溯到五岁的状态就可以任意使用查克拉而不用担心病情加重,既然那样的话以后你就一直保持身体回溯的状态,毕竟学习医术光有理论知识是远远不够的,实践也非常的重要,你先出去吧,我还要再研究一下你的治疗方案。” 我点点头道声“晚安”就退出纲手大人房间,回到自己的屋内,白焰庞大的身体已经霸占了我的床在上面呼呼大睡,他一向都是习惯变成猫以后才在我的床上睡觉的,只是现在被封印了大部分力量,所以非常容易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现出原形。 看到他现在变成这样我哪忍心责怪他,变回五岁的样子□睡到他的身边伸手环抱住他,说起来白焰毛茸茸、软呼呼的身体抱起来真的满舒服的,把他当成一个大型的抱枕也不错。 明亮的月辉轻洒,我搂着白焰却完全没有睡意,鼬哥哥知道我的消息以后会怎么样呢?会来找我吗?真的好想他,可是还要过很长一段时间自己才能回去啊!我真的能够改变宇智波一族的命运吗? 变强!一定要变强才行! 心里暗自下定这个决心,我从床上坐起来拿出皆人留给我的卷轴细细的抚摸着然后小心的打开,这个记载着木叶四位火影所能使用全部忍术的卷轴我一次都没打开过,只是做为皆人的遗物收藏着,现在我想要学习上面的忍术,然后保护对我来说重要的人。 打开卷轴,明亮的月光下熟悉的字迹顿时映入眼帘,眼睛忽然有些酸痛,我却还是努力忽视那种感觉一目十行的了起来,寻找自己目前这种身体状况能够学习的忍术。 当视线落在“瞬身术”这三个字后,我就如同被定身术定住一般再也动弹不得,手久久的在上面抚摸着,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下…… 许久,我才声音哽咽的轻声说道:“皆人……木叶的金色闪光……你的称号……我要了……” 我抚摸着仿佛还带着皆人气息的卷轴发誓无论如何自己都一定完成皆人的这个心愿。 想到这我推推身边的白焰说:“快醒醒,起床了!” “做什么?人家才刚睡,不要吵啦!” 白焰睡眼惺松的说着,正想继续睡下去却被我使劲摇晃说:“不要睡啦,快起来和我出去跑步。” “跑步?情大人你看看现在已经几点了?我认输行不行?” 他几乎哀嚎的说着,我却不依的拽着他雪白的长毛努力往床下拖,边拖边理直气壮的说:“一吃完饭就睡,你看看你现在多胖了?生命在于运动,陪我出去跑一圈再回来睡,不然以后出现了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三高并发症有你哭的时候。” “我不要,你再逼我我现在就哭。” 白焰继续与情进行殊死抗争,坚决要维护自己八小时的睡眠时间,其结果嘛,当然用脚趾都猜得到了。 当白焰忽然而来的哭声传到正在书写治疗计划的纲手耳中时,穿脑魔音般的哭声顿时将她脑中的思绪打乱,令她下意识的掰断一只笔,确定有这样一只动不动就从眼里冒喷泉的忍兽绝对是一个耻辱,太丢脸了,还不如卖了呢。 而住在她隔壁的静音则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的哭声,只是全神贯注兴奋的数着情赢来的钱,心里暗自盘算着如何在纲手大人的眼皮低下保护好这些钱拿去还她的赌债。 至于可怜的白焰,在抗争无效被暴力对待头顶多了几个糖炒栗子之后终于无奈的和他的无良血契者开始了月光下的睡前运动。 第二天一大清早练习了一晚上瞬身术的我还搂着被自己充当抱枕的白焰酣睡,却忽然被静音从床上叫起来,揉揉眼睛还没等说话,穿着一身睡衣的静音已经火上眉毛的对我和白焰叫道:“别睡了,要出发了!” “出发?去哪?” “不知道,五分钟之后集合出发,赶紧起来刷牙洗脸,收拾一下要带走的东西,纲手大人说敢迟到就要我们好看!” “什么?” 听到静音的最后一句话我马上清醒过来,当即把白焰推醒然后大家一起向洗浴间冲去,五分钟之后当我们几个跌跌撞撞的出现在纲手老师的面前时,她神清气爽的对我们招手说:“早,大家都很有精神呀!” 我听到她的话顿时满脑门子黑线,就她这么折腾我们谁敢没有精神呀? “走吧,我们现在要离开火之国去雷之国,今晚就要过国境线,时间有些赶,大家都跟上。” “怎么忽然就要走了,不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吗?” “雷之国有处治疗效果极好的温泉,对于你的身体非常有好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不了多久五大国都会知道你跟在我的身边,到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集在这,说不定老头子也会派人过来,那种麻烦的事还是躲开比较好。再多看几眼火之国吧,很长时间我们都不会回来了。” 听到她说很久不能回来,心里忽然有些难受,转头眷恋的看着木叶的方向,轻轻的叹息声消散在风里…… ……鼬哥哥,等我,我一定会努力变强,然后回来改变大家的命运…… 心中坚定的下定这个决心,我毅然决然的转身跟在纲手老师的身后踏上前往雷之国的道路…… 离开火影世界 时光流逝,转眼间我跟在纲手老师的身边已经有将近两年的光景,两年来我不但认真学习着她教给我的非常深奥的医疗知识,同时还努力学习着皆人留给我的卷轴里的忍术,每天过得当真比当年高考时的最后冲刺还要辛苦。 尽管如此,那么多需要掌握的知识就算拥有写轮眼学习起来还是异常的艰辛,幸好我的影分身术还算不错,每天都会分出自己所能够承受的最大分身数目进行修炼来加快学习进程,虽然不可能像鸣人那样一个星期时间就达到二十年的修炼效果,但是二十个月完成二十年的学习进度还是办得到的,再加上有名师指点,所以此时在医学的道路上我能够追随上纲手老师的脚步一点也不奇怪,连她自己都说只要加以时日我完全有希望超越她。 只是谁在乎呢?我原本的目的也只是想要我的父母醒来而已,既然这个愿望即将达成,就算医术一直停留在这个地方也无所谓,不过为了防止纲手老师因为自己对于医术钻研的懈怠而揍我,所以最近一直在加大力度研究遗传病学,争取在这方面超越纲手老师,以后给小君治病也更有把握一些。 几个跳跃摆脱身后追击的人,我站在房顶上看着远处暂住的旅店,随即将足有自己一半高的沉重箱子放下歇气,这么拿着还真不方便,虽然不久以前身体就完全康复,已经能够自由运用查克拉,但是习惯了自己五岁的萝莉造型,让我一下子变回御姐状的身材还真有些不适应,所以暂时还只是继续保持这个样子。 现在还是先恢复过来吧,不然提着那个箱子真的很不方便,这样想着我松开腰带解除身体回溯状态,纤细的身体迅速的长大,原本宽松的和服顿时紧紧的裹住我的身体将优美的线条轮廓展露无疑。 弯腰正想提起箱子回去,下面却忽然传来鼻血狂喷的声音,我这才发觉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起处于房顶上的我已经成为众人的焦点,低头看看自己的打扮,嗯,露得是满多的,不过看到下面众人嘴都合不上的表情感觉好有趣呀,我终于明白夜护面前由猫变成*人的心情了,以后在鼬哥哥面前一定要试一试,他会不会像一护表现得那么可爱呢? 心情大好的刚提起手提箱,一声惨叫却突然从前方几百米以外的地方传来,让我的眉头抽*动着忍不住感叹白焰的肺活量真是越来越大了。 “笨猪,这回一定要吃掉——!” 听到这句极其具有威胁感的话语,我顿时皱下眉头,然后在白焰将“你”字说出口的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随即一箱子将他拍对他做出严重警告,“不许恐吓豚豚,再让我听见一次就一天不许吃饭。” “好过分,明明是这只笨猪先欺负我的,你看看它把我咬的……”白焰不服气的向我展示伤口,豚豚已经跳上我的肩膀示威似的对它叫起来。 “笨猪,等你学会说人话在骂我,立刻从情大人身上下来,不然我就让你好看!” 白焰说着就对豚豚露出雪白锋利的牙齿,然后再次被我一箱子拍。 我敲敲他的脑袋说:“不许有种族歧视,豚豚可比你聪明多了。” 听到我这么说,豚豚开心的哼叫几声,随即跳下我的肩膀蹦达着来到白焰的面前又哼哼叫几声,似乎在对他说什么,虽然我听不懂,但是看到白焰一脸想要踩扁它的表情就知道他比我还要多懂得一门外语。 真是,每天都要像这样闹得鸡飞狗跳的,他就不能消停几天吗? 我有些头痛的看着一直对豚豚极不友好的白焰,真的很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对豚豚抱有敌意,虽然豚豚是我从宠物店买来的,又是由我来喂养的,平时和我也比较亲近,但是人家毕竟是纲手老师的宠物,要吃醋也吃错对象了吧?好歹豚豚也是以后一定会出场的龙套猪一只,总是这样欺负人家不好吧? 看着面前正在对峙的一虎一猪,我叹气着正想分开他俩,静音已经从房里出来说:“情,回来啦,一整天去哪了?” “接着,为了这个我可是被人追了五条街!” 将那个沉重的手提箱递给静音,她疑惑的开启,大笔钞票顿时暴露在阳光下,看到这些钱静音原本黝黑的双眼顿时如同探照灯一般亮了起来,一下子接过箱子兴奋的叫道:“情,你去赌场赢钱去了?真是太好了!这些刚好可以把纲手大人的借据都赎回来!” 看到静音开心得就差抱着我用力亲几口的表情,我无奈的叹口气,很怀疑这些钱最后会用于还债,还真是为难她了,整天都要为钱的事发愁。 伸手将存着巨款的存折以及我已经赎回来的几十张借据一股脑的都放到静音手里,我悄声对她说:“钱交给纲手老师就可以了,这个存折你拿着应急别告诉纲手老师,还有赎回的借据也一样,不然她更是到处举债了。” “你要回木叶了吗?” 聪明如她看到我忽然拿回来这些巨款自然很轻易的就猜出我这么做的原因,我点点头毫不掩饰的说:“是呀,明天就走,正打算一会儿去向纲手老师辞行。” “别走呀,你走了我怎么办?” 看到静音就差抱住我的大腿请我留下来的哭丧表情,我唇角抽*动着,真的很想说你到底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我可以在赌场赢钱的能力? 正想说些什么安慰静音,纲手老师已经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她双手交叉在胸前靠着墙壁语气平淡的说:“静音,不用留她,她的心始终在木叶,留也留不住,走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可教你的了。” “对不起,纲手老师,我——” 我有些羞愧的说着,她已经走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肩膀说:“别露出那种难过的表情,你可是我心爱的弟子,我怎么会怪你呢?离开了那么久是应该回去看看了,木叶还有在等待你回去的人吧,如果那里还有等我回去的人我也会忍不住急切的想要回去……” 说到最后纲手老师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伤感、怀念的神情,她一定是想起了自己逝去的弟弟和爱人了吧? “其实三代爷爷也一直在等待您回去,有空回木叶看看吧。” 纲手老师听到我这么说微微有些愣神,却随即掩盖了脸上流露出的极其罕见的脆弱表情,恢复平时的模样挥挥手说:“回去以后肯定又会被那个老头子说教,还是算了。” 她说着走到静音身边拿过她手中装满钞票的箱子兀自说:“为了欢送你离开,今天我就豪赌一把,赢个底朝天为你饯行。” 我汗,瀑布汗,成吉思汗,从来都只有输个底朝天,还从没听说过有赢个底朝天的,难道是指对方赌场?虽然赢钱比较好,但是想到纲手老师那与赢钱几率成正比的霉气指数……嗯,她还是继续输钱好了…… 很庆幸,如我所期待的那样纲手老师真的被对方赌场赢个底朝天,虽然开始有些沮丧,不过纲手老师还是很快恢复过来,发誓下回一定要把钱赢回来,静音哭丧着脸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开始为她接下来的日子默哀。 从赌场出来大家就在纲手老师的带领下一起去酒馆为我举行欢送会,个晚上也只是纲手老师一个人在喝酒而已,我则是滴酒未沾一直和静音在旁劝她少喝来着,我很怀疑这究竟是为谁举办的欢送会,难道纲手老师早就想踢我出去了? 这个疑问在第二天得到证实,原本应该宿醉未醒的纲手老师竟然是起得最早的那一个,天还没亮就用暴力手段将我们全体叫起来看日出,在太阳升起、新的一天开始的时候,纲手老师拍拍我的肩膀向我和白焰道别,然后就带着静音、豚豚向着下一个城镇进发。 看着两人一猪在太阳下前进的背影,我终于确定自己已经被纲手老师踢出这个赌博旅行团的事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原本我以为道别时自己会哭鼻子呢,心中有些感激,纲手老师是在用这种方法减轻离别的酸楚吧,她其实是一个很心细的人呢! 当眼前的背影从视野里消失时我拍拍白焰的肩膀说:“我们也走吧,争取三天之内赶回木叶!” “不会吧?三天?!” 白焰哀嚎的叫着,彻底驱散了所有离别带来的伤感气氛,我则是笑着对他说:“那就两天好了,我一点也不介意。” “我介意!” 白焰正跳脚说着,我已经骑上他的背,抓紧白焰雪白的长毛双腿一夹,他随即在我的驱使下向着木叶的方向奔跑起来…… 看着前方通往木叶的道路,我忍不住在心中呐喊,“鼬哥哥……我回来了……” 经过几天日夜兼程的赶路,在这天的傍晚时分我终于和白焰进入通往木叶村的森林,想到很快就会见到大家心里激动异常,连心跳都控制不住的加快起来。 树木在飞快的后退,白焰的呼吸却越来越凌乱,虽然我此时归心似箭,但是最后我到底还是不忍心把他累到,摸摸他早已汗水淋漓的额头让他稍微休息一会儿再赶路。 这几天白焰日夜赶路几乎没有休息是真的累坏了,停下来时甚至连四肢都在微微的发抖,看到趴带着沉重的呼吸声喘息不已的白焰,我爱怜的抚摸着他沾满汗水了长毛,心里真的充满了歉意。 似乎察觉到我的心情,白焰咧嘴笑着说:“情大人,别放在心上,对我来说木叶也是我的家,我也想尽快回去呢。” “嗯,木叶就是我们的家,很快就可以回家了,心情真的难以言语的激动。离开木叶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不知道鼬哥哥现在怎么样了,如果他当上暗部的话已经应该是暗部的分队长了吧?无论如何都一定要阻止……还有佐助、鸣人现在都已经上学了,佐助的成绩我放心,但是鸣人的功课就够呛,回去以后一定给他补习功课。不过回村后最先要做的事还是去给爸爸妈妈治病,不用等到纲手老师回来他们的就会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我正开心的计划着接下来要做的事,一直趴的白焰却忽然站起来看着天空,声音带着恐惧的叫道:“情大人!那是什么?” 顺着白焰的目光我诧异抬头看向天空,惊惧的发觉原本充满晚霞的天空竟然不知何时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洞黑压压的似乎要将我笼罩一般。 还没弄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一股巨大的吸力突然令我的整个身体脱离地面将我向那个黑洞吸去,我本能的抱住身边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吸力影响的白焰才没有被吸入黑洞,但是情形已经岌岌可危,似乎随时都会吸入那个黑洞中一样。 “那个黑色的漩涡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吸力?而且好像只是针对情大人你似的。” 白焰无心中的一句话顿时令我封闭许久的记忆闸门打开,那一瞬间我忽然想到早就已经被我遗忘自己穿越过来的真正目的,我是为了去网王世界和手冢哥哥在一起才会来到火影世界,冥夜哥哥说的我会在十几岁的时候遇到时空旋涡然后去网王世界的话我竟然全都忘记了。 我真的不是有意忘记的,太多的痛苦积压在我的身上,从我彻底的恢复记忆开始记忆系统就已经出现问题,火影以前的记忆模糊得好像上辈子发生的事情,火影世界的记忆却异常的清晰,仿佛我本来就应该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会忘记自己曾经那么想要回到网王世界的心情是因为我真的如冥夜哥哥说的那样已经彻底的融入这个世界了吗? 无论究竟是什么原因我只知道现在我绝对不可以离开火影世界,爸爸妈妈的命运、鼬哥哥命运、宇智波一族的命运都要靠我来拯救,我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 绝对不要回去,纵然火影世界再如何残酷我都要留下来,我要留在火影世界!我想要改变鼬哥哥的命运然后和他在一起。 对不起,手冢哥哥,我……不能回去了,就算没有我在你的身边,你的梦想、你的目标仍然可以去努力的实现,你永远都是青学网球部最受人尊敬与爱戴的部长,你的未来一定会充满了光明与希望;但是鼬哥哥不同,他只是一个人孤独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在他的身边他的未来一定会充满血腥和黑暗,我真的不希望鼬哥哥的未来之片刺目的猩红,我希望鼬哥哥可以拥有一个幸福的未来……对不起,手冢哥哥,请原谅我。 眼睛有些湿润,我却装作没发现,只是低头对着白焰叫道:“白焰,联合变身,用尽全部的力量奔跑,一定要脱离那个时空漩涡!” “我知道了。” 白焰说着已经配合我使用联合变身术变成一只非常巨大的白色老虎向前奔跑起来,按照我的猜测那个漩涡只会对我有用,所以我才和白焰使用联合变身术,只要和他成为一个整体后就不用担心被吸走了。 想法是好了,成效也很大,和白焰联合变身后吸力真的减小了,奔跑了半天,眼看就要摆脱仿佛有如磁石般的时空漩涡,黑色的漩涡竟然突然从空中落下一下子将我和白焰联合变身后的巨大白虎笼罩住,身体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脚下原本坚实的地面也随即消失,我和白焰顿时落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就这样离开了吗? 真的什么都改变不了吗? 为什么费了那么大的心力最后却还是一场空? …… 黑暗中我不断的问着自己,在无人看到的地方流下一滴晶莹的眼泪…… 亲近自然的少女 在剧烈振荡的空间里漂浮着,无日无夜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渡过了多久,当我终于感觉自己的后背碰触到坚硬粗糙崎岖不平的条状硬物时,才知道自己已经脱离的那个空间。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 想要坐起来,身体却如同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一般的虚弱,几乎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吃力的睁开眼睛,太阳明晃晃的刺眼,什么都看不清,适应了半天的光线才看到眼前险峻高耸的悬崖峭壁。 自己是在悬崖底下吗? 才出现这个念头就感觉到有风在吹我的背部,努力扭动脖子才发觉自己此时就躺在一棵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小树上,看起来是棵不算太粗大的树,不知道什么时候支撑不住我的体重就会折断吧? 想要使用左眼让身体处于回溯状态离开这个悬崖,却发觉身体竟然完全没有任何反应,自己根本无法使用左眼的能力,暗自探查一□内的查克拉,发现它的量虽然没有减少但是调动起来却异常的缓慢,连我的新陈代谢也同时慢下来了,慢得似乎已经接近停顿。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使用身体回溯能力却会没有反应了,它并不是不起作用,而是已经起了作用,但是由于身体各方面变得缓慢,要过很长一段时间身体回溯能力才会发挥作用让自己变回五岁,身体会变成这样是因为空间穿越引起的副作用吗? 尝试着挪动一□体,身下的树顿时剧烈的晃动起来,似乎随时都会折断一样,自己还真会找地方降落呀!不知道那棵树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 正想着身下却忽然传来“咔嚓”一声树木断裂的脆响,以为自己要玩完了,想不到除了身体上下摇晃了两下,那个支撑着我的小树却仍然没有折断,不过看起来似乎也挺不了多久了。 感觉到身体在逐渐的下沉,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看来在这个世界呆不了多久就要离开了,自己果然是霉运缠身,不然不会连穿越都能掉到这种生不生、死不死的地方,或许我可以申请个史上最霉穿越女主的称号也不一定。 还在望着天空自嘲的想着,头顶的悬崖上却忽然落下一条蔓藤,接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已经顺着蔓藤灵巧的滑下来下到我的身边。 “你没有事吧?放心,我马上就带你上去。” 双手抓着蔓藤对我说话的女孩子有着让人容易亲近的笑脸,她的容貌恬静柔美,声音也是温柔和缓,一看就知道是属于那种很文静的女孩,让我很好奇她怎么会这种任意在悬崖上下的极限运动? 由于我此时躺在树上的位置距离悬崖还有一段距离,她贴着崖壁悬在空中还要单手抓着蔓藤并不容易救我,费了半天的力气,努力伸长手臂却还是无法抓住我的手,但是我身下的树干正在慢慢的断裂,随时都有折断的可能。 “别费劲救我了,继续这样你也很危险。” 我看着依旧努力想要抓住我手的女孩开口说道,她却摇摇头说:“没理由不救你的,多谢你的关心,我是不会有事的。” 她说着脚用力蹬下岩壁身体已经向我荡来,眼看就要抓住我的手了,身下的树木却在这时发出一声脆响,我的身体随即向下掉去,她着急的想要抓住我,手却仅是划过我的衣服,看着她焦急的眼睛,我对她露出一抹安慰般的淡淡笑意,随即闭上了双眼。 张开手臂准备迎接大地的拥抱,手腕却忽然被人用力握住,硬生生的止住了我的下坠,诧异的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那个女孩让人觉得心安的笑脸,她开心的笑着说:“我就说我会救你嘛!” 看到她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就这样一手抓住蔓藤,一手抓住我的手腕,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她刚刚其实是随我一起跳下来才抓住我的,看着那个笑得很开心的秀美容颜我叹了口气说:“你还真是疯狂。” “我是不会有事的,植物就是我的朋友,必要时我可以召唤我的朋友出来帮忙。不过因为违背自然规律的事并不太好,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还是不想麻烦他们,否则我刚刚就催动那颗树快速生长了。” 她笑着说着,也不见身体怎样动,那个蔓藤就仿佛有自我意识的自动往上提拉我们,很快就把我俩拽到悬崖顶上来了。 当我坐在坚实的大地时这才发现那个女孩一直抓住蔓藤的手已经磨出一条隐隐渗出鲜血的血痕出来,我定定的看着她的伤口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要为我这个陌生人做到这种地步,你其实没有必要救我的。” 听到我这么说,她的脸上登时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有些奇怪的问:“为什么说没有必要救你呢,如果不救你你会死不是吗?” 我顿时有些无力,指着她的手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前半句,为什么要如此努力的救我这个陌生人?我们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你看看你自己的手都已经受伤了。” “我的手没有事,能够救你我真的很开心,虽然以前从来没见过你,但是既然我们共同生活在这片蓝天之下,就应该互相帮助,我救你是应该的,每个人都有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的理由,要爱惜生命,珍惜生命,这样我们的人生才会有意义,才会充满爱与光明。” 她说着对我嫣然一笑,登时让我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好晃眼的圣母笑啊!和她相比我觉得自己的心灵已经黑暗堕落得无药可救了。 被她如此高尚神圣的灵魂光辉照耀我应该感到高兴吗?为什么那一瞬间我的脑海中会出现中原须奈子在对面闪亮生物时常说的“好耀眼,我要溶化了”的那句搞笑的台词? 正想和须奈子一样找个阴暗的角落发霉,眼前的闪亮生物已经笑着对我说:“我叫丽云,你叫什么名字?” “我?” 忽然被问到这个问题,我微微一愣,之前的无聊想法顿时被抛到九霄云外,犹豫一下我才垂下眼帘低声说:“宇智波,我叫宇智波情。” 眼睛忽然有些湿润,我在心里暗自对皆人说了声“对不起”。 对不起,皆人,我真的很喜欢波风这个姓氏,也一直以拥有波风的姓氏而自豪,可是命中注定我无法阻止宇智波一族被灭族的命运,只要想到辉煌一时的宇智波一族的血脉将会断绝在这个世界我就很难过,所以我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在自己死亡之前以宇智波族人的身份生存在这个世界上,让宇智波一族的姓氏继续延续下去…… “在想什么?怎么忽然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 看到丽云关切的眼神我勉强笑着说:“没想什么,只是在想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迷失山谷,我居住的村子就在这里,一会儿和我一起回家吧,说起来你是我有生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外村的人,可不可以告诉我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我还从来没有去过外面的世界呢!” 看着她热切的眼神我只是苦笑,我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世界让我怎么告诉她呀?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冥夜哥哥告诉我不要抵抗带我去网王世界的时空旋涡了,原来最后的结果是会掉进另外一个未知的世界呀,不知道这里是什么世界,看她一身中国古代的汉服打扮我一时还真猜不出来自己究竟掉进哪个世界里了。 看到我有些郁闷的表情,丽云贴心的没有继续问我关于外面世界的问题,只是扶我起来说:“能走吗?身体怎么样?” “……这个……恐怕够呛……” 还没等说完却忽然发觉身体的力量竟然在逐渐恢复,原本缓慢得接近停顿的身体各方面机能也开始慢慢的恢复正常,我这才发觉自己正被一种极具生命力的绿色光芒所笼罩,正是那种从丽云身上发出的柔和光芒让我的身体逐渐好起来。 “这究竟是什么奇特的能力?是你本身所具有的还是后天修炼得来的?” “咦?你没有这种可以令万物复苏的能力吗?我认识的每个人都有的。” 面对我的疑问丽云的表情疑惑得如同孩子般的天真,我这才想起她刚刚说的从来没到过外面世界的话语,看来是这种封闭的生活造就了她不知世事的天真,丽云究竟是什么人?或者说她居住的村子里住的究竟是些什么人?为什么会具有这么奇特的能力? 心里还在暗自思索着,丽云已经用这种可以与医疗忍术比袂的能力让我的身体彻底恢复正常。 虽然如此,听到她邀请我去她的村子做客心里不禁有些犹豫,总感觉她口中的村子充满了神秘,里面的人又都拥有未知的力量,如果去了未必是好事,不过看到她如此热情的邀请我,刚刚又不顾生死的救我,我还真不好意思说不去,所以最后到底还是接受了她的邀请。 在和她回村的路上丽云热心的为我介绍周围的景物,而我则是旁敲侧击的询问她的能力,这才知道她是通过植物知道我困在那里的,而那根蔓藤就是她让悬崖附近的树木临时生长出来的。虽然丽云说植物是她的朋友,但是通过她的描叙我确定她拥有控制植物的能力。 真的是相当奇特的能力,让我想起了华丽无比的藏马大人,按照我的推测,她刚刚治疗我时身上所散发的那种充满生命力的绿色光辉就是她的能力的来源,而且就算没有刻意使用,那种力量依然对周围有影响,我就亲眼看到一处枯萎的草木在她走过之后当即枯木回春恢复了生机,非常繁茂的盛开起来。 “如果她学会忍术或许能够使用初代火影大人的木遁密术也说不定呢!” 不知为什么?看她无意中展示的能力我心里竟然诡异的出现这种念头。 原本以为操控植物就是她的能力,但是当我看到一群凶猛野兽在她的面前如同白焰对我一样乖顺时,我终于确定她真正拥有的其实是亲近自然的能力,也只有这种能力才会让动植物心甘情愿的听从她命令吧?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看到她第一眼时就会有种特别舒服的感觉了,纵然是世界上最高等的智慧生命体,人类本质上依然是灵长类哺乳动物,那种清新自然与天地融为一体的气息不管是谁都会很想亲近吧,很不错的能力呢,难怪会拥有一颗如同水晶般清澈透明的心。 正出神的看着快乐的与各种动物打招呼脸上带着纯净笑容的丽云,追逐打闹的脚步声忽然从左边的树林里传来,转头望去,两个七、八岁的男孩、女孩已经奔跑着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那是一对粉妆玉琢的双胞胎,两个小脸蛋因为刚刚的奔跑而有些红扑扑的,看起来异常的可爱。不过当我看清那两个孩子的穿着时,我的后脑当即无法避免的冒出一排黑线。 那个小女孩很明显穿的是旗袍,而男孩穿的却是牛仔裤、体恤衫,再看看身边穿来飘逸华美汉服的丽云,我有种时间错乱的感觉,真的很想仰天长啸一声“我究竟跑到什么地方来了”,就算火影世界也没这么夸张呀。 唇角有些抽搐的看着丽云,她已经热情的给我介绍说:“这是我的弟弟丽晶、妹妹丽莹,很可爱吧,他俩是我和哥哥最心爱的宝物呢!” 被叫做丽晶男孩子好奇的看着我说:“大姐姐的眼睛好奇怪,竟然会变色,真的好漂亮呢!” 那个叫丽莹的女孩子则是非常不畏生的爬到我的身上,用胖乎乎的小手摸着我的额头日向一族的烙印说:“大姐姐脸上的纹饰也很奇怪,和我们的都不一样。” 丽晶随即对他的双胞胎妹妹说:“笨蛋,大姐姐又不是村里的人当然和我们的不一样了,还是我们的纹饰比较好看,快下来,被哥哥看到要说你了。” “不要,哥哥才不会说我,哥哥最喜欢我了。” 丽莹说着对丽晶做了个鬼脸,丽晶则是用手指刮着脸颊说:“羞羞脸,哥哥最喜欢的是姐姐,才不是你呢!” 小丽莹听到丽晶这样说登时哭丧着脸看向丽云,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哭腔说:“姐姐~~哥哥最喜欢的人是丽莹对不对?” 丽云当即从我怀里接过小丽莹哄着她说:“当然了,哥哥最喜欢的孩子就是丽莹了。” 听到她这样说,丽莹的脸当即多云转晴,转头得意洋洋的对丽晶说:“听到没?姐姐都这样说了,哥哥最喜欢的是我。” 小丽晶坚持不懈的用手指刮脸对丽莹说:“羞羞脸,丽莹就只会向哥哥、姐姐撒娇,长不大。” 看着两小孩子之间的互动,我忍不住露出会心的微笑,真的是一对相当活泼可爱的小孩子呢! 正笑着,忽然想起之前两个孩子的对话,忍不住奇怪的对丽云说:“你们的脸上并没有纹饰呀,丽莹怎么会说大家的脸上都有呢?” “这是因为……” 丽云还没有说完,树林里再次响起脚步声,一个和丽云容貌一模一样的男子已经从树林里走出来,这个应该就是她们口中的哥哥吧,想不到丽云也是双胞胎呢,不过看着那位一身皮衣、皮裤打扮得相当前卫,腰上却不协调的挂着一把长剑的仁兄,我忍不住再次叹息自己究竟是到了什么奇怪的世界啊? 正想向他打个招呼,想不到那位疑似丽云哥哥的男人看到我竟然顿时露出惊诧的表情,随即抽出自己的长剑向我袭来,丽云顿时惊叫道:“哥哥!不要!” 原本是想反击的,不过看在丽云的面子上最后我还是没有反抗,任由他的长剑架在我的脖子上,不协调,真的不协调,他手里应该拿一把AK-47才比较搭配那些衣服嘛! 心里正这样想着,那位兄台已经无视丽云着急的劝阻声音,带着隐隐的杀气沉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是怎样进入这个迷失山谷的?你进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听到他这一连串问题,我终于明白自己是不小心进入私人领地了,敢情这里还是属于禁止参观场所,看他这么紧张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一定隐瞒着什么连丽云以及他的双胞胎弟妹都不知道的秘密,不知道说自己是进来旅游的行不行? 白焰再现 张张嘴正考虑着要不要这样说,丽云已经着急的握住剑柄叫道:“哥哥,你别伤害她,她是我的朋友。” 丽云的哥哥听到她这样说顿时皱起眉头,随即转头看着她说:“你才认识她多久就认为她是你的朋友?你就是太单纯了所以才不让你出谷,不要总是把所有人都当成好人,她能够破除我们设在山谷的禁制进来你就不奇怪吗?说不定她是要做不利于我们一族的事才会接近你的。” 嗯嗯,终于遇到一个头脑清醒的的人了,这种推测是对的,要抱着怀疑的态度对待问题,这样生存得才能久一些,幸好丽云的族人不是都像她一样单纯善良得如同白纸一样,不然我真奇怪他们的族群到底是怎样生存下去的,我认为丽云的哥哥不让丽云离开这里绝对是最正确的决定,不然恐怕她被人拐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我在心里正赞许的点头,丽云眼角都已经有泪花闪动。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这样说好过分,我是真心把她当作我的朋友,哥哥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为什么要随意做出这种无根据的推测?她根本就没有做任何不利于我们的坏事不是吗? ‘用眼睛去观看五彩缤纷的颜色,用耳朵去倾听清脆悦耳的声音,用心灵来感受孕育我们的整个天地,我们可以活着、可以生存在这个世界去感受一切美好的事物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所以要敞开胸怀、要用最温柔的心去对待每一个与我们共同生存在这个世界的生灵。’这是母亲教给我们的话,为什么哥哥去过一次外面的世界就都忘记了,为什么变得如此的陌生、如此的不相信人?” 丽云的哥哥听到她这番话眼帘垂下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我的心却因为她刚刚那段话强烈的震动一下,其实在我的内心深处对于单纯善良、热爱自然、热爱一切生命的丽云有一种深深的隔阂感,尤其是她那种珍惜生命的想法我一点都不喜欢,甚至带着一丝连我都不愿承认的厌恶,因为在她的身上我看到自己曾经的影子,仿佛她的存在就是为了讽刺无法坚持初衷、早已被残酷的现实改变了的我一样。我真的想不到丽云会为了我这个认识仅仅不到一个小时的人和她哥哥争吵,看到她如此维护我,我心里真的很感动。 张张嘴正想对丽云说些什么,丽云的哥哥已经收剑还鞘声音有些苦涩的说:“如果你去过一次外面的世界就会知道那里根本就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美好,如果敞开心扉对待别人最后受到伤害还是自己。如果不变得和外面的人一样,我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保护你们。算了,你想要怎么样都好,我不插手了。” 听到他这样说丽云登时破涕为笑,抱着他的胳膊说:“哥哥最好了,我就知道哥哥是疼我的,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刚认识的朋友宇智波情。情,这位是我的哥哥丽风,他是族里最厉害的勇士,从小我最崇拜的就是哥哥了。” “就是、就是,我最喜欢的人就是哥哥了。” “羞羞脸,昨天你还说你最喜欢的是哥哥的坐骑小白。” “你才羞羞脸,最喜欢和我抢小白的人就是你了,你是看和我抢不过哥哥才抢小白的吧?” 被刚刚的紧张气氛吓得不敢说话的双胞胎见此时气氛好转顿时又活跃起来,丽莹更是爬上丽风的身体开心的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撒娇,丽风看着年幼的妹妹的脸上顿时露出温和的笑容,但是偶尔扫到我的视线却仍然带着戒备的光芒,果然内心还是不信任我呢,不过对于他的戒备我充满了包容和理解,根本就不在意,如果木叶忽然出现可疑人物我也肯定会抱着怀疑的态度监视到底的。 在丽风的引领下,我和丽云还有那对可爱的双胞胎一起来到他们口中的村子,很好,很强大,果然不愧是拥有亲近自然力量的一族人,用热带丛林来形容他们的村落都不稀奇,到的每一户人家的庭院都长满高大异常、茂盛无比的植物,街道上也随时可见凶猛的野兽在街上散步与村人和谐相处的场景,我绝对有理由相信住在这里可以产生住在亚马逊丛林的错觉。 正四处观望着我已经来到丽云的家,那对活泼的双胞胎已经欢快的跑进屋大叫“小白”,丽风则是对丽云说:“你先做饭吧,她毕竟是外村人,我要先带她去长老那里,放心,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朋友的。” 丽云听到他这样说笑着对我们说早去早回,我则是对她挥挥手和丽风继续往前走去,当身后再也看不到丽云的身影,周围又看不到目击证人时,丽风忽然停下脚步毫无预兆的掐住我的脖子冷冷的说:“你混入我们村子究竟有什么目的?” 原本是躲得开的,不过看到他的手伸来我最后还是决定任由他掐住,就算是还丽云的人情了,不然真在这把这个村子的第一勇士打败了,丽云绝对会很伤心的。 丽风的手劲很大,几乎令我无法呼吸,我定定的看着他努力开口说:“你究竟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会如此排斥外人接近你们?” 丽风听到我这么说脸上微微一震,随即冷漠的说:“这个世界上不管是人类、妖怪还是神仙都已经堕落了,我不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家人、朋友,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人类、妖怪、还是神仙?” 听起来这个世界的物种构成还是满混乱的,基本上已经脱离了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范畴,我说他们一族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层次的物种都惹上了?难道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不会他们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狗仔队吧? 心里还在不厚道的想着,被我遗忘N久的白焰忽然一阵风似的的出现,对紧掐着我纤细脖颈的丽风叫说:“快放手!不要伤害情大人,她不是敌人。” 丽风看着白焰犹豫一下终于松开手转头对他说:“你认识她?” “那当然了,情大人是我的血契者,所以我才说我不能做你的坐骑嘛!” 白焰说着已经用大大的脑袋蹭着我身体说:“情大人你到哪去了?我找了你好几个月都快要急死了!” “好几个月?” 我有些吃惊重复着他的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才来这里不到一个小时,白焰怎么会比我提前好几个月到?难道是因为不是同时被抛出时间漩涡的,所以时间也出现偏差?幸好时间偏差得不大,如果白焰是好几年、或是好几十年前降落的那可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我摸摸白焰毛茸茸的头有些庆幸的说:“你没事真的太好了,这几个月过得怎么样?” “我过得很好,来到这里遇到的第一个人是丽风,然后他就收留了我,这里有一种我喜欢的气息,我很喜欢这里,只是这里根本就不是火之国,也不是其他的国家,我们好像来到奇怪的地方了。” “是呀,的确是很奇怪的地方。” 我点头说着转头看着丽风说:“这些日子多谢你照顾他,我在这里向你道谢。” 丽风看着我酷酷的说:“小白是我的坐骑,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你叫他小……小白?” 我唇角抽搐的指着白焰问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自己竟然忘了白焰还可以有这么可爱的昵称,如果他知道自己和家有贱狗里的小白重名了会不会暴走呢? 原本冷冰冰的丽风在我的笑声脸色竟然变得通红,终于忍不住叫道:“我起的名字有什么可笑的?” 哦——原来这个名字是丽风起的,不是昵称,想不到丽风会取这样的名字,忽然间觉得他也有可爱的一面嘛。 看到我抑制不住的笑容,丽风“哼”的一声转身继续往前走去,我则是耸耸肩坐到白焰的背上让他带着我跟上丽风,很快我们就见到丽风口中的长老,原本以为会是个和丽风一样难缠的老头,想不到竟然是个很风趣幽默的老人,他对于我的到来并不排斥,还让丽风有空带我去族地四处参观游览一番。 和长老道别丽风带我回去,他**的对我说:“明天就离开这里,这里不欢迎外面的人。” 看到他毫不留情下逐客令,我故意拖着长声说:“哦吗?长老刚刚还让我多住几天来着,他也不欢迎我吗?还是你说的话比长老还有用?” “就算你在这住下我也会一直监视你,不会让你有伤害我的族人的机会。” 我摸摸白焰的脑袋说:“为什么这么担心我伤害你的族人?你们有什么地方值得我伤害的?你可以接受白焰住在这里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 “那不一样,你是人类,外面的人类最坏。” “我是人类怎么了?你不也是人类吗?难道你是妖怪?搞地域歧视是非常不利于团结发展的行为你知道吗? 我的话语只是得到丽风“哼”的一声以及他的后脑勺,真是没有礼貌的人,白长了和丽云一样的相貌了,要不是为了丽云我才不会在这个热带丛林多呆一刻呢。 撇撇嘴我骑着白焰跟着忽然化身为闷葫芦的丽风回到他家,推门进屋饭菜的香味已经盈满整个房间,丽云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菜放在餐桌上笑着对我们说:“快过来吃饭吧,饭菜都已经好了。” 双胞胎已经坐在椅子扒在饭桌上等着吃饭,丽风洗过手坐到椅子上后,我也紧随其后坐到离他最远的地方,白焰则是化身为一只猫轻巧的跳上桌子呆在我的身边,双胞胎看到白焰上桌随即开始讨论白焰的归属问题,讨论异常激烈已经开始白焰的身上努力拉扯了。 看着白焰努力忍耐的痛苦表情,我在心里同情的想:“可怜的白焰,这几个月真是辛苦你了,难怪刚刚一路回来一个劲的说要和我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说不定就是被这对可爱的双胞胎蹂躏的。 吃过一顿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大家一起出去散步,遇到的村人对我非常友好,都很热情的向我打招呼,整个村子里都充满了令人舒服的气息,估计那些在街上或卧或坐的野兽就是被这些气息吸引来的,看到人与动物和谐相处的场景,感觉这里真的相当的不错。 如果可以我还真的想在这多住几天,不过丽风那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神经却由不得我忽视,说不定自己再多住几天他这个丽族第一勇士就要神经衰弱了,看看他此时的黑眼圈就知道他昨天不知道隐藏在自己家里的哪棵树上监视了我一夜,所以为了整个村子的和谐安定、丽风同学的身体健康,最后我还是决定离开这里去探查外面的世界。 清晨吃过早饭我向大家告别,丽云脸上带着不舍抓着我的手一定要我尽快回来看她,相比之下丽晶、丽莹更加舍不得白焰,听到白焰要和我一起走,哭得昏天暗地,抓着白焰的长毛就不放手,疼得白焰一个劲的吸凉气,直到白焰保证很快就来看他们时,他俩才擦着眼泪恋恋不舍的松手 挥手向丽云、丽晶、丽莹告别,我和白焰在丽风的带领下来到迷失山谷的出口,丽风看着白焰脸上露出留恋的表情,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酷酷的转身解开山谷的封印催促我们离开。 白焰看着丽风,又圆又亮的黑色眼瞳已经泛起水光,他舔舔丽风的手,又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发出的声音已经有些呜咽,却也和丽风一样也什么都没说,走回到我的身边和我一起离开了这个迷失山谷。 走了很久我才淡淡的开口说:“如果你想留下我不会强迫你继续跟着我的。” 白焰摇晃着大大的脑袋说:“我是很舍不得丽风,不过情大人才是我的血契者,况且这里并不是我们所知道的世界,充满了未知的事物,我一定要跟在你的身边,正好五大国我都已经走遍了,可以趁这个未知的世界。” “最后那句才是重点吧,如果定居在那的是我,要去世界闯荡的是丽风,八成你也会快乐的离开我跟着丽风出去,你这只没节操的老虎。” 我说着用力敲下白焰的脑袋,白焰则是跳起来分辨道:“当然不是了……” 听到他这句我心里正高兴,下一句却当即气得我半死,他竟然毫无半点犹豫的说:“我会很伤心的和情大人告别的。” 我当即拖着他的尾巴往外走,边走边说:“果然是个很没有节操的老虎,出去以后一定要把你卖掉!” “不要呀,情大人!” 白焰凄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的唇边则是露出会心的微笑,在这个未知的世界还有白焰在我的身边真好。 出了迷失山谷并不是立刻就到人类社会,还要经过一片很大的草原才会真正来到外面的世界,我和白焰不约而同的并没有着急赶路,只是在慢慢的走着看着周围的风景,走了一整天还能隐约看到被抛在身后的迷失山谷。 傍晚的时候我俩在河边露营,我在篝火旁一边烤着鱼一边出神的看着远方即将笼罩在夜幕下迷失山谷,忍不住在心里猜测丽云今天晚上做的是什么饭菜?丽晶、丽莹有没有又在互相抢夺菜肴?丽风是不是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餐桌上终于少了我这个外来者? 平时对于吃饭抱着绝大兴趣的白焰今天也是异常的沉默,眼中带着怀念的神色看着迷失山谷的方向兀自发呆,连叫他吃鱼都没听到。 叹了口气,我抚摸着白焰光滑的皮毛柔声说:“不是已经答应会尽快回去看望她们吗?我们到外面的世界呆一个月然后买些礼物带回去给他们怎么样?” 我的话顿时让白焰的眼睛亮起来,他随即胃口大开的将五分之四的食物扫进肚子里,让我在心里万分的后悔应该在吃完晚饭后再对他说这番话。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俩已经吃过晚饭,白焰已经开始有向着豚豚看齐的趋向,竟然吃完就趴下不愿意动弹,我无奈的摇头独自沿着河边缓慢的散步,当我回来时白焰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变成猪了,看来有时间又要开始月夜赛跑了。我这样想着对已经睡着的白焰道声晚安,就窝在他的怀里也陷入沉睡之中。 惊变 不知睡了多久,正抱着温暖柔软的白焰舒服的睡着,耳边却忽然出来一声炸雷般的巨吼:“快起来!出事了!” “发生什么事这么慌乱?” 我揉着眼睛从地上坐起来不满的对白焰叫道,却在睁开眼睛后骤然惊呆,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火光冲天! 远处迷失山谷的方向竟然燃起了熊熊的大火,那剧烈燃烧着的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的汹涌火海,让我的肌肤都感受到那种灼热的气息,看着眼前无情燃烧着的烈火,那一瞬间仿佛连灵魂都冻僵了似的,身体就如同堕入冰窖一般感受到刺骨的冰寒,脑海中飞速浮现的是丽云纯净的笑容、丽晶、丽莹童稚的话语,还有丽风想要保护家人坚毅的目光…… “……我们立刻回去……” 我的声音带着隐隐的颤抖,随即骑着白焰风驰电掣的向着火海中迷失山谷的方向奔去,仿佛在烧灼肌肤的灼热气息扑面而来,我却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在心里虔诚的祈祷希望大家能够躲过这场劫难,千万不要出事啊!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和白焰终于赶回了在火焰中燃烧的迷失山谷,看着眼前隔绝了进谷通道炙热的火海,我双手结印使出了二代火影大人的忍术水遁水清波,铺天盖地的大水顿时凭空出现掀起巨浪将已经减弱的火势彻底熄灭。 当我和白焰走进迷失山谷时,原本美丽祥和的山谷已经寸草不生,满眼都是被大火焚烧过的焦黑土地,整个山谷到处是各种动物的尸体,那些曾经明亮无比眼睛此时已经看不到一丝光彩,一眼望去耳边仿佛还能够听到那曾经响彻整个山谷充满绝望的撕吼、混着泪水的哀鸣,原本人与动物和谐共存的乐土在烈火的摧残下就这样变成了人间的地狱。 泪水不知何时浸湿我的脸庞,不忍在去看如此凄惨的景象,我催动白焰让他快速的向着村子的方向奔去,当我来到丽族的村子时彻底惊呆了,原本被众多植物环绕的村庄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到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异常高大叫不出来名称的各种植物,它们就那样纠结环绕着覆盖了整个村子原本的位置,触目惊心得让我的心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发颤。 我忧心如焚的从白焰的背上跳下来跑进那片覆盖整个村落足有几层楼高的异种植物之间寻找着大家的踪迹,除了各家各户的植物出现疯长现象,眼前的房屋街道并没有被焚烧过的痕迹,虽然这里到处都是各种动物的尸体,但是它们和外面那些死去的动物不同,他们并不是被烧死的而是被利刃杀死的。 除了动物的尸体在整个村子我没有找到一个丽族的人,他们就这样神秘的如同人间蒸发般的消失了,看着地面上很明显的打斗过的痕迹,我焦虑的咬着手指,暗自思考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找到丽云她们,制定了这个大致方向我开始仔细勘查现场包括血迹、脚印等各种痕迹,还好忍者学校学习的那些知识还没有完全还给老师,经过仔细的勘查最终确定至少一百人以上的外来者袭击了这个村子,那些忽然变异的植物大概就是丽族人在受到袭击时释放力量的结果,现场除了那些死去动物的周围并没有太多的血迹,推测她们应该是被活捉,为什么会有人想要活捉丽族人? 心里暗自思索着,我在杂乱无章的脚印中终于找到大家离开的正确方向,追寻着这些脚印来到一处空地,所有的脚印就在那里凭空消失,看着这一神秘消失现象,我皱紧眉头正暗自思索着各种可能性,在整个村庄里四处奔跑寻找丽族人的白焰突然大叫道:“情大人!快过来看!” 听到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的叫声,我一个瞬身术来到他的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顿时愣住了。白焰让我看的是一个受了重伤的人嗯——或者应该个重伤的妖怪,银亮的长发、尖尖的耳朵、锐利的指甲,以及脸颊上鲜红的妖纹,有些眼熟,肯定在哪里见过,怎么想不起来了? 看着眼前似乎失去神智的妖怪,我努力回想着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虽然他的身上沾满了血迹,却依旧不能改变那令人移不过眼的俊美风姿,尤其微阖失神的眼瞳里流动着的淡金色彩更加让人难忘,自己怎么会对这个本该印象深刻的妖怪帅哥没有太大的印象呢? 正努力回忆着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几乎可以上升到和藏马、杀生丸一样华丽高度的妖怪,白焰已经叫道:“丽风,振作点,你不会有事的。” “啊?丽风?你确定?” 我顿时被白焰的这声呼唤雷到了,无法相信眼前这个俊美无比的妖怪就是如同石头一样**完全无法和华丽搭上边的丽风。 咦,如果丽风是妖怪,那么说丽云、那对可爱的双胞胎以及整个丽族的人都是妖怪了。 正做着这种大胆的猜测,白焰已经焦虑的看着他肯定的对我说:“他身上的气息我不会认错的,刚刚我就面的植物里闻到丽风的气息才把那个植物破开发现他的,情大人你快救他,他看起来快要不行了。” “好的,包在我身上了。” 我说着使用白眼检查丽风的身体,发现他的身上受了好几处严重的刀伤,其中一处还伤到大动脉,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白焰刚刚说的植物,发现那个像蚕茧一样的植物竟然带着某些止血的特质,看来就是它保护了丽风。 让白焰再去附近看看还有没有丽族的人,我则是撬开丽风紧咬的牙关,迫使他吃了几颗补血丸、补气丸、军粮丸,才使用医疗忍术治愈他的伤口,在内外双管齐下的治疗下,他的伤口开始缓慢的愈合,很快就恢复了神智缓缓的睁开了双眸。 当丽风淡金色的美丽瞳孔里映照出我的影像后,我顿时欣喜的对他叫道:“你现在怎么样?感觉好一点了吗?” 回答我的是他骤然向我挥来的爪子,看着那锋利的指甲我毫不怀疑那一爪有犬夜叉散魂铁爪的威力,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我大声叫道:“丽风!你冷静点!如果我是敌人现在就不会救你了!别乱动!不赶紧治疗好你的身体,你怎样去救丽云、丽晶、丽莹还有所有丽族的族人?” 我最后那句话当即起了效果,听到我这么说他的目光一震终于放松身体任由我继续治疗他的伤口,看到他安静下来,我才松了口气,一边治疗他的伤口一边说道:“究竟发生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人袭击了你的村子?他们为什么要抓走你们?还有你怎么会是妖怪?整个丽族的人都是妖怪吗?” 面对我一连串的问题丽风疲惫的合上双眼沉寂良久,就在我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回答我的问题时,丽风却再次睁开金色的双瞳茫然的看着天空说:“是妖怪做的,天界的人再无耻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屠杀生灵,至于人类不可能拥有可以抑制我们一族力量的神器。” “你们一族究竟有什么特异的力量?为什么会吸引他们?” 丽风的眼睛更加空茫,思绪仿佛已经飞到遥远不知名的地方,良久他才幽幽的开口说:“很久以前,在天地初开之时,有一块灵石日夜吸取天地灵气,最终孕育出一对拥有相同相貌、相同能力的兄妹,那对兄妹就是我们的祖先……” 我后脑已经控制不住的冒出一排黑线,这是哪跟哪呀?怎么感觉在听盗版的西游记?不过看他难得有兴致讲古,所以我也没打断他,只是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的祖先是吸取天地灵气而生的灵物,同时又具有与万物沟通的能力,在加上性情都极其温顺,很快就被天界的人带上天庭成为他们的宠物。由于他俩是天地间唯二的稀有灵物,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受到了很好的照顾,甚至可以去习,也因此很快就拥有了智慧。只是在我们的祖先结婚生子,后代也在天界逐渐繁衍下来以后,当我们不在那么罕见的时候虐待我们的事件就时有发生,所以后来我们的祖先就带着所有的族人从天庭逃下来……” “等一下。” 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说:“你说你的祖先结婚生子?你刚刚不是说他俩是兄妹吗?兄妹可以结婚吗?” “当然可以了,不光是我们的祖先,到现在我们丽族的族人都是兄妹结婚,你没发现我们丽族的人都是双胞胎吗?那是因为丽族的女性生出的孩子只会是龙凤胎,丽族的孩子从出生时就已经注定了自己未来的伴侣,等到我成年时就会和丽云结婚,还有丽晶、丽莹将来也一样。” 听着丽风理所当然的话语,禁断、**等等不纯洁的字眼顿时在我的脑中乱撞,险些没让我昏厥过去,我想我大概猜出自己在哪个世界了,首先衣饰混乱各朝代都有,其次三界生物俱全,人、妖、神都占了,最后拥有这么彪悍的思想、如此颓废的气息,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我眼角抽搐的看着丽风问:“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叫桃源乡?” 看到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我忍不住在心里呐喊道:“最游记!我怎么跑到最游记的世界里来了?” 深吸一口气,我努力维持着平静的口吻说:“接着说,接下来怎么样了?” “接下来?接下来祖先以及他们的后代凭借着与万物沟通的能力避过了天庭一次次的追捕在这个世界四处流浪,后来他们来到这个山谷定居下来在这里繁衍生息,从此过着与世隔绝的平静生活,这就是我们丽族的由来。虽然现在我们丽族与自然沟通的能力已经不如祖先那时的强大,但是如果不是那些人手里拿着当年天界专门用来驯服我们的神器,凭借我们拿下妖力制御装置时那强大的控制植物的能力,那些低等的妖怪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 说到最后丽风的脸上已经带着不忿的神情,我险些忍不住要对他说“就是因为你们近亲结婚所以才会导致能力衰退,以后还是找外面的美女改良一下基因吧,或许下次他们拿什么神器出来都不顶用了。” 我是真的很想这么说,不过考虑到这么说他肯定会揍我,所以最后到底还是咽下这句话接着问道:“天界的人要捉拿你们并不奇怪,但是为什么人类和妖怪都会想要伤害你们呢?” “哼,还不是为了我们的鲜血和能力,由于我们拥有的是令万物复苏的能力,所以我们的鲜血实际好的疗伤圣药,几乎有起死回生的作用。当然人类那种低微的能力对于我们的伤害不大,对我们威胁最大的还是那些低等的妖怪。 由于我们丽族天生就拥有与自然沟通的能力,凭借那种能力甚至可以直接与天界的人对抗,所以普通妖怪对于我们的能力垂涎万分,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它。你听说过吧?杀死一千个妖怪就可以变成妖怪的传说,在我们的族内也有沾染一千个妖怪的血就可以变成那种妖怪的传言,所以……所以族人现在非常危险,我必须要马上救去他们。” 丽风说着已经挣扎着想要起来,我则是按着他的肩膀说:“欲速则不达没听说过吗?好好躺着,马上就治疗完毕,等你的伤好后再去救人也不迟。” 在我的安抚下,他总算再次安静下来,当我将丽风身上的伤全部治疗好后,一直在全村搜寻丽族人的白焰也已经回来,带回来的是一无所获的消息。 丽风皱紧眉头随即将挂在脖子上一个用植物种子做成的吊坠取下来握在手心,随着他手中散发着的淡绿色光芒,一朵异常美丽的花已经在他的手心盛开,那朵花就好像雷达似的盛开后在他的手里转了好几圈,最后停在西北的方向。 他看了一眼花盛开的方向,飞快的骑上白焰的背说:“小白,现在向着西北方奔跑。” 我也随即跳上白焰的背双手搭着丽风的肩膀,他的身体顿时一震,转头对我呵斥道:“你做什么?下去!” “为什么要我下去?我也要去。” “你知不知道那很危险,极有可能会把命都丢掉。为什么要为了我们这些认识还不到一天的人冒险?” 我定定的看着丽风说:“如果丽云在这,她绝对不会问出这种话,我告诉你,人类并不都是你想象的那么坏,也有懂得知恩图报的人类,我要去救他们是因为丽族的人都对我很好;丽晶、丽莹都很可爱;最主要的是丽云是我的重要朋友、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要和你一起去!” 我话语坚定的说着,忽然感觉丽风看着我的目光似乎不在那么尖锐反而多了几丝柔和。 他转过头抓着白焰的长毛对我说:“抱紧我,一会儿掉下去我可不管。” “我才掉不下去,就算掉下去了也能追得。” 正说着丽风已经催动白焰全力奔跑起来险些让我咬到自己的舌头,耳边传来风呼啸的声音,双臂清晰的感受到丽风隐隐发着抖的身体,我知道他一直忍耐着,忍耐着那种失去亲人的深深恐惧之中。暗自叹了口气我用力抱紧他,希望丽风能够感受到我的温暖稍微缓解一下这种恐惧的情绪。 丽风都在靠着那个雷达似的花朵不停的矫正前进方向,在中午的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一处给人感觉很不好的城堡面前,看看花的方向果然正对着那个城堡,丽风从白焰的背上跳下来,眼中带着锐利的光芒看着那个城堡说:“就是这里了,我一定要救出大家!” 他说着就要冲过去,却被我一下子拉住,看着他不解的眼神我有些无奈的说:“我真怀疑你的脑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哪有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冲进去救人的,潜入懂不懂?这样救人的几率会更高,正好我以前就是干这行的,这种潜入的任务我最熟悉了,一会儿跟着我走就行了。” 我说着将阔别两年之久的护额取出来戴在额头上,随即对丽风开玩笑的说:“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给你个亲情价,S级的任务就算你一个D级任务的价钱好了,记得任务完成后将钱打进我的账户里。” 找 我说着招呼白焰变成猫跳上我的肩上,随即带着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的丽风从城堡后面悄悄的潜入,很轻易的就潜进这个城堡里,本来打算用白眼查看丽云她们的位置的,可是当我使用白眼时却发现这里有种奇怪的力量屏蔽了白眼的视线,让我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皱着眉头思索一下,我悄悄的挟持了一个路过小妖,开启写轮眼向他询问丽云的下落,在写轮眼的强大幻术之下,他的思想一下子崩溃,颤抖着声音开始述说一切知道的事情,包括七岁还在尿床、十岁抢小孩子的糖果、十三岁加入不良团伙等等往事,说了好半天才说到重点,当我知道丽云和大家都被关在地牢后,当即使用忍术让他忘记这段记忆,随即带着边焦急等待的丽风向地牢跑去。 虽然也曾不小心遇到妖怪,不过都被我用忍术搞得失忆,但是就算这样依旧耗费了不少时间,当我和丽风、白焰来到阴暗潮湿的地牢以为可以解救大家时,却惊诧的发现那里竟然空荡荡的完全没有丽族人的存在,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咬紧嘴唇以为自己被骗了,丽风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巨大恐惧,在地牢里高喊起来,大声叫着丽云等人的名字。 “你们来晚了一步,不久前那些人就被带走了。” 一个如冰水般清澈悦耳的声音忽然从地牢最深处的栅栏里发出,让我知道这里竟然还有人存在,顺着声音走过去,发现说话的竟是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他有一头漂亮的火红色长发,尖尖的耳朵以及脸颊边三道带着弧线的鲜红妖纹证明了他是妖怪的事实。 虽然是妖怪,但是到底还是孩子呀,我怜悯的看着他,却发现他虽然攒缩着身体坐在铁笼墙角的地上,但是看起来却异常的冷静,似乎并不为自己处于阶下囚的事实而惊慌。 “要不要我救你出去?” 我好心的问着,那个男孩却抬起头用淡紫色的眼瞳看了我一眼说:“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如果你救我出去,我带你去救那些刚刚被关在这里的人,我知道他们被押去哪里,不赶快去救他们的话他们一定会死。” 这个孩子将来绝对不简单! 看着眼前这个高傲而又酷酷的男孩我当即得出这个结论,然后毫不犹豫的拿出刀用力斩断那个铁栅栏放他出来。 当那个孩子离开牢笼从阴影里走出以后我才发现他的容貌竟然看起来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想到这里是最游记世界,再想想最游记里什么妖怪是火红发长发?我顿时恍然大悟的叫道:“你是红孩儿!你怎么被关在这?你的父亲不是大妖怪牛魔王吗?” 听到我叫破他的身份他也不否认,只是看着我抿抿嘴唇淡淡的说:“正是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所以我才被关在这里,这里的城主是一个愚蠢的妖怪,不但想要反叛父亲,竟然还想要用我来要挟父亲,真是不知死活。” 红孩儿说着转头看着我说:“不是要救人吗?跟我走吧,这里我以前随父亲来过几次还算熟悉。” “我凭什么相信你?如果是陷阱呢?”丽风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敌意,看来他现在已经把所有的妖怪都恨上了。 我拍拍此时像个刺猬似的丽风劝慰的说:“别意气用事,救人要紧,我相信他。如果此时站在眼前的是别的妖怪,我会和你一样怀疑这是一个陷阱,但是他是红孩儿,我相信他就算要对我们不利也会是堂堂正正决斗不会使用阴谋诡计,他可是我非常的喜欢的人呢!” 听到我这么说,红孩儿酷酷的脸上竟然浮起一抹红晕,随即扭过脸大步往门口方向走去。 出了地牢他仔细辨别一下方向才对我们说:“从右边走,那里应该直通摄心妖的浴室。” “浴室?” 看着我不解的眼神,红孩儿淡定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丽风似乎想到什么脸上顿时充满了恐惧的表情,随即向着右边的通道狂奔而去,看到那一瞬间他几近疯狂的表情,一个可怕的设想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也顾不得什么潜行了,也向着右边的通道奔跑而去。 在不知何时变得空寂的通道里奔跑,我皱紧眉头疑虑的说道:““奇怪,明明刚刚还能看到很多妖怪的,现在怎么一个妖怪也看不见了。” 跑在我身边的红孩儿冷静的说:“我想摄心妖应该已经知道你们闯入的事,所以才会将所有部下招回准备在这里阻杀我们。” “既然要阻杀我们为什么要招回部下?” “因为……” 红孩儿还没等说完,一群妖怪已经手持各种武器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刚把刀拔出来红孩儿已经叫道:“请不要伤害他们,他们都是我的部下。” 用刀背将一个攻击我的妖怪拍晕,我对着正在和自己部下奋战的红孩儿叫道:“不你的部下吗?怎么还袭击我们?” “他们都已经被摄心妖控制了,伤害我们并不是他们的本意,这就是摄心妖将自己的直属部下招回的原因,等你们和我的部下打得两败俱伤,他的部下就会出现一举消灭我们。” 红孩儿边说边打,拳脚相当的厉害,根本就没人能够近身,只是因为不想伤害自己被控制的部下,所以打斗起来难免束手束脚已经逐渐开始处于下风。 因为对红孩儿很有好感,所以也不想重伤他的部下,看着眼前攻击我们为数众多的妖怪,我正想使用个水遁将他们都冲跑,巨大的蔓藤植物却突然冲破墙壁、地面从四面八方出现紧紧缠绕住那些被控制心神的妖怪令他们动弹不得。 “那些植物的刺具有麻痹神经的作用,这样就行了,走吧!” 丽风说着不做任何停留向着前方的通道继续快速奔跑起来,我和红孩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惊讶,红孩儿会露出那种表情大概是因为丽风表现出来的强大力量,而我却是因为他近似于藏马的能力而震惊,丽风的真身该不会是妖狐吧? 眼看丽风已经跑远,我和红孩儿也没多做停留追上他继续找寻丽族人的下落,只是没跑多久四扇巨大的门就挡住了我们的去路。看着眼前的高大异常的木门我转头对红孩儿说:“究竟哪扇门才通往正确方向?” 红孩儿皱紧眉头看着眼前的四扇巨门说:“上次我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么多的门,这极有可能是摄心妖临时做出的空间,目的是为了分开我们然后逐一击破,如果是那样的话,这四扇门最后殊途同归都将通往同一个方向,我们分开也没有意义。但是另一种可能是其中只有一扇门是正确通路,那样的话,如果我们不分开寻找花费的时间会很多,我担心会来不及。” “什么门不门的,我把这里都毁掉,看还有什么能够拦得住我?” 丽风说着已经开始召唤植物,奇怪的是这次召唤出的植物竟然只是几条极其细弱的蔓藤,完全没有任何杀伤力。 “可恶,一定是他们又使用能够压抑我们力量的神器,混帐,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看到丽风激动的一拳砸到墙壁上,红孩儿皱紧眉头说:“你所说的神器应该并不仅是压抑你们的力量,我自己的妖力也忽然出现减弱的情况,难怪摄心妖胆敢反抗父亲,果然是有所依凭。” 听到红孩儿的话我当即探查自己的力量,发现自己的能力竟然也已经被减弱了大半,已经连使用影分术的程度都达不到,看来那个所谓的神器连人类的力量都能抑制,情形真的相当的麻烦。 争取时间还是保障安全?现在只能二选一,不过我知道丽风一定选择前一种。 果然他拿出几个植物的种子递给我们说:“没有多少时间了,现在只能选择最快捷的方式,找到大家后只要捏碎种子我就会知道你们的位置。” 丽风说着已经选定一个门冲进去,看着丽风消失在黑暗之中,我转头看向手里拿着一个种子,脸上充满稚气还不如我高的红孩儿说:“继续跟着我们会很危险,你其实可以不用……” 还没等说完,红孩儿已经选定左边的门跑进去,看着他倔强的背影,我无声的叹了口气,随即对一直趴在我肩膀的白焰说:“你走右边那扇门,不会打就不要打,记住发挥速度优势,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说着已经跑进红孩儿与丽风中间的那扇门里冲进无边的黑暗之中,那一瞬间我的头脑里竟然诡异的出现一护小强去虚夜宫营救井上的镜头。 以前一直看不上他们在那么多扇门面前选择分开前进,以为那是黄道十二宫啊?真是一群笨蛋,等着被破面各个击破呢,团队精神,不懂得什么叫团队精神吗? 那时我真的是如此迷惑着,不懂得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分开,一起战斗不好吗?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们会这样做的原因,那种急切的想要营救朋友的心情我真的已经理解了。 当我冲进那个黑暗的房间以后,身后的大门随即关阖,屋内也随即亮起来,宽阔的空间,非常适于打斗,眼前所见的是上百只拿着各式武器的妖怪,看着他们与之前那些被控制的妖怪截然不同的凶狠目光,我知道他们是那个所谓的摄心妖的直属部下了,也没和他们多说废话,我当即挥刀用刀背将眼前袭击我的妖怪一一砍晕,很快就冲出那个房间。 当我来到门外时刚好丽风也从另外一扇门出来,看着他一身淋漓而下自己以及敌人的鲜血,我知道他在里面一定杀了不少妖怪,为了离开那个房间尽快解救大家他一定是在用不要命的方式战斗吧?暗自叹了口气,我什么都无法说,只是用医疗忍术开始治疗他的伤口。 尽管身上已经多了十几道血流不止的深长伤口,丽风金色的眼瞳却依旧看着前方的道路努力说道:“我没有问题……要赶紧走……大家都在等着我……” “至少先把血止住,不然还没有找到大家你自己就先流血过多死掉了,怎么伤得这么重?就算着急营救大家也要多注意保护自己。” 我说着拿出止血药洒在他的伤口各处,他任由我替他止血看着自己刚刚冲出来的门喘着气说:“丽族的人原本就不擅长战斗,我也是在外面的世界呆过一段时间才达到现在这种程度,但是和你还有那个红孩儿比起来自然不算什么,幸好那些妖怪里面没有去袭击村子的高手,不然我真的无法从里面出来。” 听到他这么说我的目光顿时一凛,担忧的看着另外两道还没有开启的门,忧心白焰和红孩儿此时的情况,不知道他俩有没有遇到那些妖怪高手? 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帮白焰或是红孩儿,丽风已经有些艰难的迈开脚步向着前方走去,看着他此时举步维艰模样我赶忙跑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说:“别逞强,你现在的身体——” 还没有说完丽风已经推开我继续向前走去,他身体摇晃着努力睁大被从头顶流下的鲜血渗入的双眼说:“脚还可以走路,手还可以挥拳,眼睛还看得见前方的道路,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要去解救大家。” 他说着已经凭借坚强的意志力再次向着前方的道路跑去,看着丽风身上刚刚止住的鲜血再次从伤口迸裂出来,我无声的叹了口气,转头看看那两扇始终没有开启的门,犹豫一下,最终还是追赶丽风而去,心中暗自祈祷白焰和红孩儿都不要有事。 在似乎没有尽头的通道里奔跑,寂静的空间只能听到我俩急促而响亮的脚步声,虽然这次再也没有妖怪来阻挡我们,但是两边一扇扇门却延缓了我俩的速度,我和丽风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寻找丽族众人的下落,每看到一个空荡荡的房间我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丽风充斥着忧虑、恐惧的心声又焦躁了几分,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一样,一方面要担心身后的白焰和红孩儿,另一方面又忧虑前方生死未卜的丽云等人,已经许久未曾感受到这种仿佛连心都抽*动起来的心绪了。 当我和丽风跑到通道尽头时,一扇装饰华丽的大门出现在我俩的眼前,这应该是最后一扇门了吧?我和丽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紧张和期待,他注视着门咬咬牙上前一下子将门用力推开…… 强烈的血腥气息顿时从丽风推开的门里扑面而来,眼前所见竟然是一个盛满鲜血如同游泳池般大小的巨大浴池,那么多的鲜血究竟要牺牲多少生命才盛满了那个浴池,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仿佛已经停止了跳动,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只是僵硬的转头看向丽风,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无比,连身体都在隐隐的颤抖,牙齿下意识的紧紧咬着嘴唇,已经有血顺着唇齿流淌下来。 “大家……大家……” 丽风喃喃的说着,哽咽的声音却无论如何都再也说不出下面的话语,只是步履艰难的走到池边颤抖的伸手去触摸那刺目的鲜红,他呆呆的看着手上沾染的族人的鲜血,终于无力的跪在池边痛哭出声,眼底流出的竟是和鲜血一样颜色的液体…… 到底还是来晚了一步啊!我的心在他的哭声中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用力挤捏般的剧痛无比,看着丽风失声痛哭的模样,我想要安慰他却不知如何说起,在这种时候任何安慰的语言都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哥哥……” 一个熟悉的呼唤声忽然在不远处响起,顿时打断了丽风的哭声,我和丽风同时向着声音望去,发现站在那里的竟然是和丽族一起失踪的丽云,看着此时安然无恙的丽云我的心里竟然莫名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还没等弄明白这种感觉,丽风已经惊喜的上前用力抱住她说:“妹妹,你没事吗?大家呢?大家是不是和你一样都没事?” “大家……都在池子里……哥哥……也去吧……” 忽然听到这句诡异到极点的话我顿时察觉到不妙,大声对丽风叫道“快离开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丽风抱着丽云的身体突然巨震一下无力倒,涣散的瞳孔带着无法置信的光芒看着丽云手中握着的沾满他鲜血的短匕。 悲泣 丽云茫然的看着倒生死一线的丽风,手中的匕首再次挥下,用尽所有的力量勉强使用瞬身术来到两人之间挡住丽云手中的匕首,看着她此时呆滞没有半分灵动的眼神,我终于明白自己之前为什么会产生那种怪异的感觉,丽云的眼神与之前被摄心妖控制的红孩儿的部下眼神一模一样,她也被控制了。 “混帐!你在什么地方?有能耐就出来和我一决胜负!” 我大声叫着一掌挥退被摄心妖控制的丽云,手随即抚住丽风的伤口使用医疗忍术帮他止血。一边治疗丽风的伤口,一边警戒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丽云被我挥退后就呆滞的站在那里如同木雕一般,诺大的浴室静悄悄的,除了我们三个似乎再也没有一个人存在。 刚想到,这原本平静的血池却突然翻搅起来,一个面目狰狞的妖怪竟然从盛满鲜血的浴池里出现,满身的鲜血顺着他黝黑的皮肤一滴滴滴落,看着就如同地狱中走出的恶魔一般。 妖怪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看着我们如夜枭般桀桀的笑起来,笑声就如同指甲划在玻璃上一样尖利刺耳。他一边笑一边伸手在池里摸索,当他将一个孩子小小的身体从池里捞出后,示威般的在我们面前晃晃就一口咬下那个孩子的手臂吞入腹中…… 看到如此残酷的场面我的胃顿时一阵抽搐,已经身受重伤的丽风却忽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口中大叫着“丽莹”一下子站起来跳入那片及腰身的血池之中向着那个妖怪冲去…… 丑陋的妖怪用轻蔑的表情看着要和他拼命的丽风继续发出难听刺耳的笑声,随即丢下手中那个早以没有生气的孩子,将生长着如刀刃般锋利指甲的爪子向丽风挥去。 我一看不好当即冲过去对着那个妖怪一个木叶连环旋风踢阻挡住了他的攻击,妖怪后退几步看着此时站在浴池中央却并没有掉入鲜血之中,只荡一荡不断波动着的鲜血之上的我终于开口说话,却是那种比笑声更加难听百倍的粗砺声音。 “难怪你这种渺小的人类也可以进来,看来是有点本事,等我把那两个人杀了得到操控万物的力量再收拾你,看你这么细皮嫩肉的样子一定很好吃。” “做梦!” 我说着已经拿出自己的长刀,那个妖怪却嘲笑着说:“做梦?你看看身后!” 明知道他可能是要转移我的注意力,但是忽然听到身后丽风一声闷哼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去,仅是一眼就感受到那种仿佛连血管都已经凝固的冰寒,原本还呆滞的站在池边的丽云竟然不知何时出现在我和丽风的身旁,那只沾满鲜血的匕首此时就深深的刺入丽风的胸口,那是连我都已经无法治愈的致命伤口。 “……哥哥……” 丽云看着生命在迅速流失的丽风喃喃的说着,从她呆滞的眼中流下了两行晶莹的眼泪。 丽风的眼神在逐渐的涣散,他却依旧努力睁大双眼看着丽云,手艰难的抬起擦着她脸上的泪水,柔声说:“别哭……不关你的事……怪我没有保护好大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努力擦着丽云顺着脸颊流淌着的泪水,但沾染的鲜血颜色沾上丽云的脸却擦也擦不掉,丽风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他看着呆呆自己面前如同木偶般任由他擦拭脸庞的丽云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容,最终再也无力支撑身体缓缓的沉入血池之中…… 在最后的一刻丽云伸出手用力握住丽风的手腕,抱住他嘤嘤的哭泣出声,我悲哀的看着伤痛欲绝的丽云,耳边却忽然响起一道疾风的声音,头也没回的飞出好几把苦无射向身后,随即横刀挡在两人面前冷冷看着那个令我萌生出强大杀意的妖怪。 尽管是处于在血池之中,那个妖怪却依旧敏捷的躲过我的苦无,他站在不远处的鲜血之中看着我尖声笑着说:“真是有趣的场面,果然把那个女人留到现在是正确的决定,最后一条漏网之鱼也已经死了,她已经完全没用了,只要她再死掉,就正好凑够一千个妖怪的鲜血,到那时我就会得到凌驾于牛魔王的力量统治整个妖界了。识相的就立刻让开,到时我心情好或许还能饶你一命也不说定。” 目光冰冷的看着那个妖怪,我确定自己的眼底已经有黑暗充斥其中,那种强大得压抑不住的杀意几乎要将我淹没,终于我对他下了死亡通牒,冷冷的说道“你已经没有继续活着的资格,我要——” “哥哥还没有死……” 丽云忽然打断了我的话,我吃惊的转头看着她,发现她的眼中已经彻底恢复清明,但是那曾经令人想要亲近的笑容却已经再也看不到了,此时她全身都散发着那种绿色充满生命力的耀眼光芒,我惊讶的发现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的丽风被那种澎湃的力量笼罩后竟然再次缓慢的恢复了生气,这就是他们一族令万物复苏的力量吗? 眼看着丽风有活下来的可能性,那个妖怪却忽然握住挂在脖子上的吊坠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听不懂的咒语,随着咒语声响起,丽云身上绿色的光芒竟然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压抑着开始减弱,同时我身上的查克拉也流动着越发的缓慢,身体控制不住的缓慢下沉,还带着稍许温度的血液已经浸没我的脚踝。 难道他手中的吊坠就是那个所谓的可以压抑我们力量的神器? 想到这我顿时冲上前想要去破坏那个妖怪手中的吊坠,他却早有准备般的将吊坠放入口中后才从容应对我的攻击,被那种莫名的力量压抑得身体就好像负重了好几百斤的重物一般,令我连平时十分之三四的力量都使用不出来。 还在狠命的攻击他,妖怪浑浊的眼中却忽然精光四射,竟然让我的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明明清楚的看到他一拳向我打来,但是大脑竟然没有还击的指示,只是呆站在那里任由他攻击我,就在自己要被他一拳打中时写轮眼竟然在这时自动开启,当身体险险的避过那一拳后我才发觉刚刚一刹那自己被他控制了。 “怎么可能?区区的人类怎么会不受我的控制?除了牛魔王根本就没人能够抵挡这一招!” 看着他无法置信的目光我唇边微微勾起,轻轻喘着气说:“对我来说那只是普通的摄魂术罢了,在写轮眼面前一切控制人心的力量都将失效!” “写轮眼?有趣的眼睛,不过失效又如何,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看着他忽然露出的诡计得逞的表情,我顿时着急的回头看去,惊恐的发现一把染满血迹的长剑竟然不知何时飞上空中,锋利的剑尖直指此时在为丽风治疗的丽云,想不到那个妖怪不但可以控制人竟然还可以控制物。 “危险!快躲开!” 我控制不住的大叫出声,快步向两人跑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无法使用瞬身术的我还没有跑到两人身边,闪着寒光的长剑已经对着丽云的胸口刺去…… 丽云没有受到任何身体上的伤害,最后的一刻是丽风推开她承受了那一剑,大动脉被彻底的切断,滚烫的液体喷溅到丽云的脸上,眼睁睁的看着丽风在她的面前沉入血池之中,丽云发出了凄厉至极的惨叫声,大地在她的叫声中剧烈的震动起来,满池的鲜血也在她的悲啸声剧烈涌动…… 还在震惊的看着这一切异变的源头——丽云,她已经双眼□的看着脸上带着些许惊慌之色的摄心妖充满怨恨的叫道:“死吧!” 在她凄厉的话语声中无数粗大的蔓藤植物突然疯狂的从血池之中出现,掀起阵阵腥风血雨,连我的身上都淋满那种血红如同雨一般从空中挥下的鲜血。还在震惊丽云竟然能够摆脱神器的压制力量操纵比丽风召唤出的还要大好几倍的植物,那些植物已经变成一个个锐利无比的尖刺疯狂的攻击那个妖怪,丑恶的妖怪在尖刺的攻击下慌乱的跳出血池在地面飞腾跳跃想要逃出去,可是他还没等跑出大门,仅是勉强躲过前几个尖刺的攻击,就被无数由植物变成的尖刺钉在墙上射成了刺猬。 看着早已死亡却依旧被尖刺疯狂攻击已经完全看不到原先形状的摄心妖,我走到丽云身边抱住她说:“已经够了,停止吧!” 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丽云听到我的话微微一愣,似乎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尖刺再次变成柔软无比的蔓藤植物,她终于停止了植物的攻击在我的怀里低低抽泣起来。 绿色的植物逐渐变得血红,原先满池的鲜血已经在逐渐减少,当鲜血终于被植物吸收将近消失时,池底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丽族人的尸体…… 丽云离开我的身体眼神悲哀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手轻轻一挥,地上已经出现许多巨大而又美丽的花朵,蔓藤灵巧的卷起那些丽族人的遗体,每两个丽族人就会被蔓藤放入一个花朵之中,然后花瓣就会收拢包住两人缓缓的沉入地底。 “这是丽族安葬的方式,从来都是两人就这样一同归于黑暗,因为失去自己半身的丽族人已经失去了生存下来的意义,所以都不会独自存活下去,就如同当年我们的祖先一样。” 丽云抚摸着安静的躺在花瓣中的双胞胎轻轻的说着,让我的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她此时好像生怕吵醒正在酣睡的弟妹一般温柔的动作竟然让我什么都说不口,只是看着她细心的整理两人的衣服…… 终于花瓣合拢,最后一朵花也沉入地底,空旷的浴池里就只剩下我、丽云以及唯一没有被放入花朵中的丽风。 丽云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到丽风面前,看着用生命保护她已经没有呼吸的丽风,努力拔出他身上的剑,然后用袖子用力擦着他染满鲜血的脸,当她看到丽风和她一样的容貌在血污下显露出来后,丽云哀伤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我一阵心惊肉跳,正向说些劝慰的话语,丽云出神的看着此时神态安详如同沉睡的丽风轻柔的开口说:“情,我已经没有力量进行花葬了,我死了以后请把我和哥哥埋葬在一起吧。” “你胡说些什么?丽风他拼死救了你,你怎么能说死就死,这样你对得起躺在那里的丽风吗?” 我用力抓住她的衣领大声说着,带着淡淡遗憾的少年声音却忽然从不远处响起,“不要阻止她,还是答应她最后的请求吧,她刚刚发动了丽族绝对禁止使用的本源力量,现在死了还有转世重生的机会,如果再迟一些,她的身体就会出现因为使用那种力量而产生的副作用,不但全身爆裂而死,灵魂也会灰飞烟灭永远消散于三界之中。” 听到如此耸动的话语,我震惊的看向声音的出处,就见红孩儿扶着此时和他同样伤痕累累的白焰站在浴池边上,表情异常凝重的看着丽云绝对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味。 看到红孩儿这般模样我震惊的看着丽云向她求证,丽云只是专注的看着丽风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淡淡的说:“我只知道我们的本源力量只有在情绪处于最不稳定的情况下才能使用出来,这种会永远消失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听到她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话语红孩儿苦笑着说:“我也过父亲的藏书后才稍微知道一些你们丽族的事情,据说当年你们的祖先就是动用了本源力量所以才——”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没有在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注视着眼前的一起。丽云长久的看着丽风,仿佛要将他深映入灵魂深处,不知过了多久她伸手拿起地上那把染满鲜血的匕首转头看着我轻轻的说:“情会答应我的请求吧?” 虽然是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看着她了无生机带着淡淡死气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理由阻止她,如果红孩儿说的是真的,阻止她反而是害了她。 看着丽云死气沉沉的模样,眼泪不知何时缓缓的从眼底流淌出来,就在三天前自己第一次与她相见时她还是天真、善良、珍爱世间一切生命固执的想要救我的女孩,才仅仅三天而已,为什么一切都变了模样?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酸痛的感觉我努力开口说:“我——答应你!” 丽云听到我这么说,伸手抱住我声音有些哽咽的说:“谢谢,我就知道情一定会答应,还有一件事请求你帮忙,请求你务必答应我。” “你说……我一定答应你……”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抽噎的说着,却在听到她的请求后骤然僵住,她竟然对我说:“请杀死我。” “我办不到!不要逼我!” 我有些失控的对她叫着,丽云用力握住我的双肩泪眼婆娑哀求的对我说道:“我知道向你提出这种任性的请求很不应该,但是‘自杀的人永远无法与亲人团聚’是族里最古老的传说,求你答应我,这是我这一生最郑重的请求,求你……” “我不要!你让我怎么动手?我怎么可能杀你?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心力才阻止自己杀人?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做这种事?” 我也哭着对她叫道,无论如何都不想答应她的请求,眼看着自己重视的人要死在眼前已经痛苦万分,现在竟然要我亲手杀她,我怎么下得了手? 丽云用力抓着我的衣襟哭泣着说:“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只能任性的请求你,我真的无法对别人把这种话说出口。” “那我就不要做你的朋友,那种事情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不要再逼我了!” 我口不择言的说着,丽云的眼中顿时露出受伤的光芒,直到看到她愈发黯淡的眼我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过分的话,我怎么可以对她说出那么残忍的话语? 嘴唇颤抖着想要说声“对不起”,丽云的脸上却忽然露出异常痛苦的表情,甚至连那把匕首都拿不住了,随着当啷一声匕首掉落声音,她身体颤抖着倒在我的怀里,让我震惊的发现丽云的皮肤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剧烈流动,仿佛随时都要破开她的肌肤从里面冲天而起一般。 悲凄的叫声 “丽云……振作点……” 我声音颤抖的说着,本能的对她使用医疗忍术,可是却完全没有用,丽云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看着她咬紧牙关痛苦忍耐的表情我知道她此时一定痛极了。 还在不知所措的抱着丽云,红孩儿不知何时来到我的面前捡起那把染满鲜血的匕首说:“这就是使用那种力量所产生的副作用,不尽快动手的话就真的是害了她,还是我来吧,让你做那种事情的确很残忍。” 红孩儿低垂下眼帘轻轻的说着,前额的头发遮盖了他的眼睛让我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但是听着他的苦涩的声音我能够清楚的了解到他也很不喜欢做这种事情。 眼看红孩儿手中匕首即将刺入丽云的身体,我却忍不住本能的伸手阻止他,红孩儿看到我的举动微微一愣,张嘴正想说话我已经艰难的开口说:“……把……匕首给我……我来……动手……” 看到我如此模样红孩儿无声的叹了口气,将匕首递给我,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白焰看到我做出如此决定顿时着急的对我说:“情大人!我听说你以前执行任务时从来都没有杀过人,不愿意就不要勉强自己,你这样……你这样……” 说到最后白焰已经说不下去,我的手有些发颤的接过红孩儿递给我的匕首努力开口说:“我……对她说了很过分的话……真的好过分……我怎么可以那么说……为了道歉我一定要亲自动手才可以……” 低垂下头,我看着眼中带着痛楚的光芒似乎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丽云轻声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说出那种过分的话的,请原谅我,我——答应你的请求。” 眼泪滴落在丽云的脸上,手中的匕首犹如千斤重,我艰难的举起匕首看着丽云期待的眼神,咬咬牙终于将匕首用力的挥下…… 随着“噗”的一声利器刺入身体的声音,眼前顿时爆起一团血红耀眼的花簇,滚烫的鲜红液体随即淋遍我的全身,我呆呆的看着自己身上沾染的丽云的血,呆呆地看着手握的匕首就这样深深刺入她的身体,只觉得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搅,极度的绝望和悲伤如同山洪暴发一般从我的内心涌入四肢百骸,让我的精神在一瞬间险些崩溃…… 终于无法抑制的发出一阵悲愤的啸声,就在这时一股几乎要将我燃烧殆尽的灼热突然侵蚀我的全身,令我身心感受到如同咒印发作时那种巨大的痛苦,我抱着丽云痛苦的尖啸着,眼前呈现的是一片耀眼的血光…… 当那种痛苦减弱时,耳边忽然响起红孩儿和白焰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一双冰凉的手忽然颤抖的抚摸上我的脸,丽云带着震惊的眼神看着我,眼泪缓缓的流淌下来。 她带着深深的歉意吃力的对我说:“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对不起……让你做这么痛苦的事情……对不起……把你害成这个样子……我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你的朋友……不敢请求你的原谅……如果有来生请给我做你的朋友的机会,我一定会努力弥补自己所犯下的过失……” “别这样说!我刚刚那句话真的是无心的,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我真的当你是我的好朋友!” 我抱着她哭泣着说着,感受到丽云的身体在逐渐的失去温度,我的心也仿佛沉入冰冷的海底一般。 丽云听到我的话,悲伤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放松般的微笑,“谢谢!谢谢!好开心,真的好开心,下辈子还做朋友好不好?下次我一定再也不对你提出过分的请求了!” “好……下辈子还做朋友……一定做最好的朋友……” 我声音哽咽的说着向她做出最郑重的承诺,丽云抚摸着我的脸出神的看着我似乎想要告诉我什么,但是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最后说了一声‘谢谢’,吃力的转头看了一眼倒在她身边的丽风,眼睛终于永远的阖上…… 看着她安详平静的脸庞,那一瞬间脑海中闪过的是自己与她相遇时的场景,蓝天、白云、陡峭的峭壁、青翠的蔓藤,以及她天真、纯净、看不到任何痛苦充满美好的笑容…… 下意识的伸手去触摸她恬静的容颜,却在即将碰触到她时骤然僵住,霍然想起此时倒的人已经失去了生命,再也无法露出那似乎能够净化人心的笑容了…… 是我将匕首刺入她的身体,是我亲自夺取了她的生命,就算这样做是为了救她,但是自己终究还是杀人了,杀了我我视为朋友的人…… 用力抱住丽云,我控制不住的痛哭出声,不知哭了多久才抽泣着轻声说:“用眼睛去观看五彩缤纷的颜色……用耳朵去倾听清脆悦耳的声音……用心灵来感受孕育我们的整个天地……我们可以活着……可以生存在这个世界去感受一切美好的事物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所以要敞开胸怀……要用最温柔的心去对待每一个与我们共同生存在这个世界的生灵……丽云,我会代替你活下去,代替你去凝望每一天的青空,代替你用一颗温柔、慈悲的心去对待这个世界和我们一样的生灵……” 胸口忽然一阵剧痛,大口的鲜血顿时从我的嘴中喷出,我用手努力捂住嘴,却仍然还是有血从我的指缝间不断的涌出…… 这只手是怎么回事? 目光所及自己的手竟然变得和平时不太一样,不但变得更加修长,上面指甲竟然也异常的锐利,仿佛能够将一切撕裂般的充满了力量…… 一缕长发突然映入我的眼帘,不是清亮的黑色,竟是如月光般纯净的银色,我的头发什么时候变成银色的了? 还在震惊于自己的发现,我的右眼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那种烧灼的感觉竟然比当初写轮眼开眼时还有痛苦百倍,我用力捂住右眼,控制不住的再次惨叫出声,身体重重的摔然后就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床上,有些吃力的坐起来手痛苦的抚着额头只觉得头痛欲裂,全身酸软无比。 一缕细滑的长发忽然从身后流泻而出显露在我的眼前,定睛一看却是柔亮的银色,我这才想起自己昏倒前身体的异样,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升上心头,我当即跳下床跑到淋浴间急切的查看自己此时的模样,当我看到自己镜中的模样时一下子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真的是我吗? 我看着自己此时的模样已经有些反应不过来,镜中的人有着闪耀着流水般光华的柔顺银发,银色的发丝就如同月亮的碎片般散发着星星点点的纯净光辉,金色的眼眸虽然如同星辰般绚烂而璀璨,但是水漾的明眸里却隐藏着淡淡的忧伤,肌肤比以往更加的白皙剔透,完美无瑕得仿佛全身都散发着柔光…… 最令我吃惊的是自己此时光洁的额头已经再也看不到日向一族咒印的踪迹,后颈勾玉状的天之印以及将之封印其中的封邪法印也消失不见,镜中变换了瞳色和发色的我看起来竟然异常的陌生,尤其那对尖长的耳朵以及脸颊两侧如同纹身般的两道鲜红的妖纹证明了我此时已经变成妖怪的事实,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么会变成妖怪?难道是沾染了一千个丽族之血的缘故? 心中慌乱的想着,无意中看到左手边一盆葱翠的植物,下意识的挥手拂去,仅仅是产生让它生长的念头而已,那盆植物竟然就疯长起来很快就窜上屋顶,如果不是我及时制止这个念头估计把天花板刺穿都有可能。 得到这种能力并不能让我高兴多少,虽然最游记里和我拥有同样命运的八戒使用妖力制御装置以人类的模样出现,但是本质上他已经是妖怪了,纵然再如何喜欢《幽游白书》里的藏马、《犬夜叉》里面的杀生丸,我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变成妖怪。 自己已经不在是人类了! 想到这我头疼的抚住额头,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右眼忽然隐隐的痛起来,我终于想起自己是因为什么才晕过去的,那种烧灼般的剧痛真的令人无法忍受,比以前写轮眼开眼时出现的疼痛还要—— 我豁然睁大的双眼,看着镜中那双闪动着异样光芒的金眸,定定神尝试着开启写轮眼想要看看自己是否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令我惊恐万分的是自己竟然无法开启写轮眼,不光是写轮眼,白眼也同样无法使用,我这才察觉到自己的体内竟然再也感觉不到查克拉流动,那就是说我已经再也无法使用忍术了,变成妖怪的自己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类时的能力了吗? 这个认知令我的全身都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无法相信自己努力修炼的能力就这样轻易的失去了。 “可恶!” 内心激愤难当的我控制不住的一拳击打在洗手台,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以我为中心直径五米的地方已经出现一个巨大的深坑,连面前的墙壁都在这种力道下彻底阵亡轰然倒塌,从纲手老师那里继承的怪力并没有减弱我是不是应该庆幸? 看着满眼的疮痍我冷嘲的想着,身后的房门却忽然开启,从门外进来的红孩儿令我垂下眼帘抱歉的说:“对不起,一时控制不住,所以……” 红孩儿用淡紫色的眸子看着我同情的说:“没关系,我理解,如果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忽然变成*人类也会受不了。这是母亲大人让我带给你的,希望你心里能够因此好受一些。” 他说着执起我的手拿出一个平凡无奇的手镯给我戴上,手镯才刚套上我的手腕,尖利的指甲已经变回圆润的形状,看看自己已经恢复成黑色的长发,又摸摸不再尖长的耳朵,我发现自己已经变回了人类的样子,最令我惊喜万分的是体内原本消失无踪的查克拉已经再次出现…… “忍法冰晶之术!” 双手结印再度使出忍术,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安全感,被我用忍术制造出来的冰壁清晰的映照出我的样子,和变成妖怪前一模一样完全没有任何改变,充满了熟悉感和亲切感,就连再次出现在额头、后颈的咒印此时看起来都异常的可爱。 “这个是妖力制御装置?” 我小心的抚摸着手腕上的镯子轻声说着,发誓以后不到必要的时候绝对不把它取下来,虽然妖化的样子充满了神秘的美感,但是相比之下我还是希望以人类的身份活在这个世界上,既然八戒都可以一直以人类的身份生存,我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红孩儿看着我说:“是呀,这个是母亲大人为你准备的,她很感谢你救了我,母亲还说你以后就把吠登城当成自己的家好了。” 看着红孩儿提起罗刹女时的崇敬、温柔的表情我无声的叹了口气,以后他会和三藏一行人作对抢夺魔天经文都是为了让他深深爱着的母亲复活啊! 低垂下眼帘,我轻轻的说:“带我去见你的母亲好吗?我想亲自向他表达我的谢意,同时向她辞行。” “你要走?去哪?如果是丽族的事情的话我已经帮你办完了,你不用这么着急离开的。” 我摇头说:“我答应过丽云的,我想亲自去做,等我完成后我会回来看你的。” 红孩儿想了想说:“那我陪你一起吧,你一个女孩子独自上路不方便。” “不用了,你在这里多陪陪你的母亲吧,我和白焰一起走不会有事的。” 听到我这么说红孩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叮嘱我一定要回来才在我的请求下带着我出门去向他的母亲辞行。 将在别的房间休息的白焰叫出来一同去向红孩儿的的母亲告别,当我见到他的母亲时终于明白为为什么红孩儿会那么期望她复活,我所见到的是一位极其温柔的女性,身上充满了母性的光辉,看着红孩儿的目光充满了母亲对于儿子的爱,红孩儿对她也充满了依恋,安静的站在她的身边手还轻轻的握住她的衣角,不知为什么面对如此温馨的场面我的心里竟然泛起酸涩的感觉。 红孩儿的母亲对我和白焰都非常好,很期望我俩可以在这里住下来,我婉转的谢绝了她的好意向她辞行,再三挽留不果后,她对我说以后随时都欢迎我过来,吠登城的大门将永远为我开启。 想到如此温柔的女性以后将被封印,心里不禁有些不好受起来,向她辞行后我都沉默不语,直到在红孩儿的陪同下离开吠登城后我的心情才稍微好一些。 我微笑着让红孩儿回去不用送我,他看着我良久说了声“保重”终于转身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吠登城里我才骑上白焰让他带我去丽云、丽风安葬的地点。 “他喜欢你。” 白焰忽然来这么一句当即让我从他的背上掉下来,红孩儿喜欢我?那决心要将生命为红孩儿燃烧到最后一刻的八百鼠怎么办?他俩才是官配,连八戒都要靠边站,我这个没出过场地路人甲在这凑什么热闹? 我看着白焰嘴唇抽搐着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红孩儿还不是那种酷酷的样子吗?我怎么没看出来我他对我燃起爱的火苗出来了?” “我就是知道,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他真的好关心你,天天到你的房间来看你。” 听到白焰的话我才松了口气敲敲他的脑袋说:“笨蛋,不要跟个狗仔队似的的扭曲事实,关心和喜欢和爱都是不同的,他只是关心我而已。” “情大人我们回不去了吧?” 忽然听到白焰这句话我微微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内心涌起酸痛的感觉。 白焰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思兀自说道:“我听他们说情大人已经不是人类了,虽然我觉得情大人也没什么改变,不过我看红孩儿和宇智波鼬的感觉挺像的,如果你一直留在这里的话,可以考虑以后嫁给他,我觉得红孩儿还是挺不错的,况且你也不小了…… 没等他说完我已经一脚踹在白焰的□上,“说!你收了多少好处来做说客?不说的话我就让你好看!” 白焰当即惨叫着说:“你对丽云说过的以后要用一颗温柔慈悲的心对待世界上的一切生灵,你不可以欺负我!” “好,那我就温柔的对待你……” 我说着抓紧他脖颈的长毛语气异常温柔的说:“白焰可不可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积极的怂恿我嫁给红孩儿呢,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会用一颗最慈悲的心拷问你的,听说你挺怕痒的?” 初上天界 “不要呀!情大人我知道错了,是红孩儿的母亲罗刹女说的嘛,她说情大人就算使用妖力制御装置也无法真正变回人类,以后回到人类社会也会充满隔阂感,已经无法融入其中,所以让我劝说你留在吠登城,是她说红孩儿对你很有好感,很喜欢你。” 听到白焰的话我真的无语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红孩儿才多大呀就开始为他的未来着想了,我真的无法再说些什么,就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吧,免得以后见面尴尬,最后转头看了一眼吠登城,我骑上白焰迎着风向着丽云、丽风的安眠之地奔驰而去。 当我来到那座城堡所在的位置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还算宏伟的城堡此时已经不复存在,眼中所见焦土连连,满目的残砖断瓦只能用废墟来形容眼前一切。 “不是我们做的,是红孩儿的父亲牛魔王带着部下过来把这里毁了的。” 听着白焰着急解释的声音我拍拍他的头说:“我又没有怪你,有形的事物总会有消亡的一天,这是自然界的发展规律,现在看来是进不去了,就把这里彻底埋葬权当完成丽云的心愿好了。” 我说着摘下妖力制御装置让身体进入妖化状态,闭上双眸感受着大自然的一切,伸出手催化植物生长,清新而又陌生的力量在我的全身流动,我感觉自己似乎已经与周围的植物融为一个整体…… 当我睁开眼睛时面前的废墟已经再也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盛开无数花朵的葱郁树林,指尖轻轻触摸着面前的树木,我只觉得异常的疲惫,不光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我知道这一辈子自己亲手杀死丽云的阴影都将笼罩着我,永远挥之不去。 无声的叹了口气我拿起妖力制御装置正想将它戴回到手腕上,一道闪光过后手镯状的妖力制御装置竟然碎成粉末,我的火腾的冒出来叫道:“是谁!给我出来!少在那藏头缩尾的暗算人!” 两个打扮非常古代的人在我叫声中出现,其中一个看着我对同伴说:“银发、金眸、还有控制植物的能力,不会错的,她应该就是丽妖,看来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只丽妖了,把她带回天庭的话我们可就发财了,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嗯,的确,她身边的老虎也很罕见,也一同带回去,一定有很多大人物想要它作为自己的坐骑。” 看着他俩一唱一和完全无视我的样子,我真的生气了,一拳向着那个要白焰去给别人当坐骑的男人脸上挥去,就算没有忍术至少体术还在,看我不把那两个混蛋扁成猪头的。 心里正做着这种打算,身体却忽然没有了力量,几乎连站立都有些不稳,挥出的拳软弱无力轻易的就被那个男人截住。 他得意的让我看一块带着令我异常讨厌气息的黑色晶石,脸上露出在我看来非常欠扁的笑容说:“别白费力气了,有这个专门抑制你们丽妖一族力量的黑晶在,再如何不驯都要乖乖的听话。” 他说着拿出一个闪着银芒的巨大渔网向着我身后扔去,我吃惊的发现那个渔网仿佛有自主意识一般一下子罩在要向我这边冲过来的白焰,当即令白焰动弹不得困在渔网中…… 就这样我和白焰以阶下囚的身份进入该死的天界,才到达天界那两个混蛋就把我和白焰分开,白焰不知道被关入哪里,我则是被他俩戴上令我厌恶万分的手铐脚镣关入笼子里等着被拍卖。 他俩还真当我是宠物了吗?咬着牙坐在笼子里,我双手握紧冰冷的栏杆狠狠盯着他俩,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让那两个拐带人口的人贩子好看! 我就这样被他们关在笼子里放在热闹的街上任人参观,我真的杀人的心都有,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由于自己的金色眼睛在天界是灾难的象征,属于被人歧视的存在,所以尽管被那些天人指指点点,但是压根就没人想要来买我。 心里正盘算着如何逃出去,一个有些慵懒的女声出现在头顶上方,“这个就是丽妖?你确定?擅自带凡人上天庭的罪可是很重的。” 我诧异的抬头看去,就见一个衣着暴露的大姐站在面前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脸上却带着一丝看热闹的笑容,我要是还不知道她是谁我那些年在动漫界就白混了。 眼前的美女□同体也是通常所说的人妖,超级自恋狂一枚,能力非凡但是将看热闹作为自己人生的最大乐趣,出场机会不多,但是相当震撼,一出场就强吻悟净搞得他全身精血丧失大半,绝对是B级的恐怖人物,她(他)就是最游记里的观音菩萨,天界五大菩萨之一,同时兼任着金蝉也就是三藏的亲戚。 看到眼前的人是观音时我心一下子安定了许多,虽然性格有些糟糕,但是到底还是属于正面角色,应该不会害我才是,况且我也不认为自己有值得她分出宝贵的看热闹时间来害我的价值。 观音和人贩子交涉的结果是完全可以预知的,她很轻松的不花一文就带我回到她的观音城,同时还让那个人贩子对她感激涕淋以为得到了天大的恩惠。 唉,谁叫我原本是人类呢,真要是较真的话这个罪名他俩还真就能做实,观音就是知道这一点才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得到我的,原本是想让她帮我把白焰要过来的,不过看到她的注视着我充满探索的眼神最后还是把那句话咽回去,总觉得她救我不会那么简单,肯定有目的,暂时还是静观其变的比较好。 来到观音城本来以为可以看到最游记里的头号美男,那个酷得不得了、性格也是差得不得了的金蝉(三藏),不过最后我悲哀的发现自己是属于底层劳动人民阶级的,像金蝉那种上层社会的人不是我能够随意参观的,所以只得暂时安分守己的在观音城当一名光荣的园艺工作者。 没错,我被观音带到这里后就被告知负责照料这里的一切花草树木,原本是想偷跑的,不过想不到观音竟然不帮我把手腕脚踝上的铁镣去掉,还派人暗中监视我,让我有些开始怀疑她的RP问题了,该不会最游记里最大的B就是她吧? 怀疑是怀疑,工作还是要干,坦白说我对于自己目前的工作还是很喜欢的,和植物呆在一起真的有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而且观音城里的植物种类繁多,我所知道的各种花草植物在那里都能看到,不认识的稀奇古怪的植物也有不少,每天欣赏、照料各种花草树木真的有陶冶身心的感觉。 我是真心喜欢上了这个工作,有空就会在观音城外四处走走寻找里面没有的植物带回去移植,幸好观音虽然派人监视我却还是给了我绝对的自由,我可以任意在天界游逛,所以每次我打着绿化的幌子出去寻找稀有植物时都会顺便找寻白焰的下落,希望他不要受苦才好。 今天又没有找到白焰的下落,我失落的叹了口气走进眼前的一片花海之中,这里有很多美丽的花呢,可以带些花籽回去交差。 目光四处搜寻着珍贵美丽的花朵,当一个穿着雪白火焰外衫的男人进入我的眼帘时让我的身体一僵顿时愣住,怔怔的看着那身有些眼熟却与记忆中有些许差别的衣服,我下意识走到那个男人的身后伸手抓住他的衣服出神的看着衣服上的火焰图纹一时陷入曾经的回忆之中…… 一望无际的花之海洋,一个双腕带着锁链有着一紫一金双色眼瞳的男人静立在那里已经许久,如此美景在他充满忧郁气息的眼中却平添几分萧瑟与凄凉,虽然眼睛还注视着那一片花海,但是他的心却已经回到过去与爱人在此度过的美好时光。 “……菱丽……” 他喃喃的低唤着深爱之人的名字,衣服却忽然有被拉扯的感觉,他有些惊喜的转头看去却发现身后握紧自己衣服的是一个银发、金眸的妖族少女。 那个容貌秀美的女孩用充满眷恋的眼神看着他身上所披的外衫,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衣服主人的注视,男人看着那个行为有些奇怪女孩,心里暗暗的吃惊,自己竟然在完全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就被陌生人近身,她究竟是如何接近自己的,为什么竟然连一丝气息都没有感觉到? 仔细观察女孩才惊诧的发现原来她身上并不是没有气息,而是本身散发着与周围花朵一样的气息已经与之融为一体,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的身影,根本无法感知到她的存在,就算可以感知到大概也只是一朵与周围一样的花朵吧。 还在暗自猜测这个妖族少女的身份,那个少女充满怀念、伤感的目光已经收起,抬起头对他抱歉的笑了一下说:“对不起,失礼了,你穿的衣服让我想起一个人,所以一时有些恍惚,真是不好意思。” “没有关系。”男人说着目光投在女孩手腕脚踝的锁链上,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女孩看着他忽然说:“你现在正在想我是不是和你一样也是罪人?” 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丝狼狈,看来是被猜中的心思,女孩却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他的双手说:“我不是!你也不是!这个腐朽的天界强加给我们的身份根本就不需要去理会,就算心爱的人不在身边,至少她深爱着你的心意还留存在你的心中,焰,请一定要保重自己,如果你受伤了菱丽也一定会很难过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 女孩笑着从手心变出一朵美丽的花朵递给他说:“我是一个人类,相见就是有缘,这朵麦杆菊送给你,它的花语永恒的记忆。” “永恒的记忆的吗?” 被称呼为焰的男人看着手中的花朵再次陷入沉思,女孩则是用同情怜悯的目光看着他悄悄的离开。 走了一会儿我转头看着依旧怔怔的看着手中花朵带着一丝温柔气息的焰无声的叹了口气,他现在还不知道心爱的菱丽因为和他相恋已经被罚转世受轮回之苦了吧,以后会想要毁掉腐朽的天界也是因此而来吧? 说实话,如果不是一定要毁掉这个世界的话,焰想要建立新天地的思想其实还是满积极向上的,只是谁让建立新天地就一定要得到三藏的“天地开元经文”和有着金眼和强大妖力的悟空,从他决定和主角作对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他失败的命运。 其实也不能说焰失败了,至少他最后的心愿还是实现了,焰想要建立新天地的原因之一就是不想自己死在那个让他厌恶的天界,能够死在自己创立的世界里他其实是很开心的吧? 我真的很喜欢焰这个充满悲剧色彩的反面人物,那个时候当我看到他带着微笑和满足表情死去后心里真的涌起异常伤感的情绪,但是却也同时为他高兴,至少他真的解脱了。 下意识的拿出一颗花种握在手心,一朵黑色曼佗罗随即出现,它的花语无间的爱和复仇,绝望的爱,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其实应该送给他的是这朵花吧,只是最后到底还是不忍心啊! “焰,在死去之前请好好活着吧!” 我喃喃的说着,将这朵花放在掌心伸向天空任由它随风飘逝…… 随便出门逛逛都能看到未来的斗神太子焰在那悼念自己的初恋,走到大街上被人调戏都能有卷帘大将出来英雄救美,天天在观音城里住着,我怎么就遇不到那个最游记里的第一帅哥闲到脑浆都要蒸发了的金蝉呢? 看着眼前一头利落的短发,脸上带着坏坏笑容的卷帘大将我怎么觉得他比刚刚调戏我的那些人渣更危险? 看着卷帘大将对我伸出的手,我勾勾唇角还是任由他拉我从起来,那些人渣我一只手就可以解决,不过既然卷帘喜欢做这种表现男人风范的事我当然要把机会让给他,表现得柔弱一些了。 “小姑娘,没有事吧?” 面对卷帘大将的询问,我用最柔弱的表情面对他,轻声细语的说:“多谢你的搭救,我没有事,只是那几个人看起来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我很担心你……” 卷帘豪爽的一挥手说:“那几个家伙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如果再来刚好让我锻炼身体,我艺术的□要是迟钝的话——” “会对不起这个世界的女性的。”我抿嘴笑着替他把接下来的话说完,果然不管是五百年前还是五百年后,卷帘(悟净)还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根本就没进化过。 听到我接的话卷帘的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挑挑眉头随即走到我身边语气暧昧的在我耳边说:“你还是满了解我的嘛?该不会一直在暗恋我吧?有没有兴趣今天晚上到我的房间来?我可以让你享受一□为女人的乐趣。”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边,低沉的话语带着充满□的诱惑,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果是别的男人胆敢这样对我说话我一定一脚将他踹飞,但是对于卷帘我还真下不去手呀,果然不愧是情场老手,对待女人就是有一套。 定定神,我露出人畜无害的纯真笑容对他说:“□未成年少女是不对的呦,大叔——” 我故意拖着长声如此称呼他,果然看到他满头黑线的拍拍我的头说:“要叫大哥哥。” “哦——大哥哥——”我这才改口如此称呼他,嘻嘻,我就是故意的,果然他很在意这种事呀,让他郁闷一下也很好。 深知他风流而不下流的人品,所以我很轻易的答应了卷帘要送我回观音城的提议,跟在他的身边接受各方天女嫉妒的目光,我觉得身边的人还真是祸水一只,果然他和五百年后的悟净一样都很受女孩子欢迎呢。 和卷帘走在飘落着无数樱花的小道上,我看着有着一头火红短发的卷帘终于忍不住说:“你还是短发的样子比较帅气,还有你这身衣服即威风又好看,要努力保持现在的形象呀!” 最游记版的F4 听到我有感而发的话语他拿下叼在嘴里的烟卷,脸上带着那种坏坏的笑容看着我说:“忽然喜欢上我了?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刚刚的提议吗?” “我还未成年。” 我继续用这个理由做挡箭牌,他喝了一口随身携带的酒对我说:“那就快点长大吧,我等你。” 我的后脑顿时冒出一串汗珠,喂喂,不要用这种今天天气很好地语气说这种话好不好,太没诚意了,会让人有扁你一顿的冲动的。 正考虑着要不要真的扁他,一个活泼充满朝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卷哥,你怎么在这?阿天在到处找你呢。” 顺着声音转头看去,就见悟空站在那里正带着阳光般的笑容看着我俩,真好可爱,果然不愧个动漫界都很出名的单纯角色。 正想着如何和悟空打招呼,他已经一下子扑上来粘在我的身上充满幸福的说:“你的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那种清新的气息让我有种回到花果山的感觉,**。” 看着悟空在我的怀里蹭呀蹭异常可爱的样子,我一下子被萌到了,当即拿出一大堆吃的东西给他,果然在食物面前悟空的动物本能得到充分的表情,一下放开我扑向食物开心的吃了起来。 “你以后最好不要说认识我。” 卷帘看着完全没有任何吃相的悟空无奈的捂着脸说,我却在旁看着发笑,想起五百年后在西行路上他和悟空争夺食物的场景,每次都好像经过一场大战一样的激烈,然后三藏就会被吵得额头冒出青筋说声“去死”对着两人开枪,果然很有趣呢! 正愉快的想着,悟空已经将我给他的食物一扫而空,擦擦嘴边的食物残渣对我露出异常开心的笑容说:“很好吃,还想要吃!” “在女孩子面前要注意礼貌,不然会找不到女朋友的。” 卷帘勾着悟空的脖子教导他,我则是无所谓的笑着说:“没有关系,悟空这样单纯的样子很可爱,我还有很多吃的东西尽量吃吧。” 我说着又拿出一大堆食物给他,悟空的眼中顿时露出闪闪发光的星星,正想再次扑向食物,却被卷帘拦住一定要他先向我道谢。 悟空望着食物流着口水转头天真的对卷帘说:“要怎样道谢?” “天哪!平时金蝉是怎么教育你?还是他根本就没教育过你。” 卷帘再次忍不住捂脸感叹的说着,随即认真的教导悟空说:“记住,对待女孩子一定要温柔,要先对她说谢谢,然后对她用一个可以贴近两人之间关系的称呼……” 悟空还是有些不理解,继续天真的问道:“什么是可以贴近两人之间关系的称呼?”   ( 重要提示:如果书友们打不开q i s u w a n g . c o m 老域名,可以通过访问q i s u w a n g . c c 或q i s h u 9 9 . c o m 备用域名访问本站。 ) “比如说姐姐、妹妹、美女之类,平时多注意观察,听听别人是如何称呼女性你就知道了……” 听了卷帘的教导,悟空终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开心的对我说:“谢谢!老太婆!” 当悟空将那个称呼说出口后时间仿佛忽然静止了一般,银发、金眸原本还带着愉快笑容的清丽容颜已经彻底僵住,连同那柔弱的身躯一样都已经反白石化,空气中似乎凝结着一种很压抑的气氛,连草木在风中都似乎畏缩的没了声息。 卷帘眉头跳动着注视着眼前不明所以的悟空忽然发觉自己的教导很失败,难怪最近总听说观音城里金蝉脾气越来越暴躁,悟空要是总是这样单纯到愚蠢的地步真能把人气疯,就算金蝉总是这样称呼观音,他也不能照搬到如此年轻可爱的女孩子的身上呀! 卷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正想说些什么打圆场,原本陷入呆滞石化的宇智波情已经恢复正常,随即爆发出冲天的怒火,抓狂的伸手抓着悟空的衣领用力摇晃着叫道:“笨猴子!竟然叫我老太婆!我哪里老了?我竟然会觉得你可爱,我一定是脑残了!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我就是拿去喂狗都不给你吃!气死我了!” 陷入暴走状态的宇智波情说着拽着悟空的衣领就将他扔飞出去老远,卷帘看着掉落在远处砸起一片烟尘的悟空正非常感叹的想着女孩子在这种事情上还真容易发火,却骤然想起悟空手腕、脚踝还有脖颈都带着禁锢他的异常沉重的铁镣,就连自己想要抱起他都异常的困难,那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孩竟然轻轻松松的就将他扔飞出去,实力简直可以用惊人来形容,直到此时卷帘才正视宇智波情戴在手腕脚踝同样被拷紧的铁镣,心里不由得暗暗猜测她的身份…… 在一个堆满各种卷宗书籍的房间里,一直在认真阅读人界战争史的天蓬终于放下手中的书奇怪的打量起来一回来就开始发呆的自家上司。 “遇到什么费解的事情了吗?” 面对自己副官的询问卷帘终于抬起头收起脸上少有的深思表情说:“也没什么,今天遇到一个性格很对我胃口的妖族少女,容貌也很不错,很想追她,不过对于她的一些事情有些疑惑,所以正在想如何去打听她的事情,那个女孩现在就住在观音城里,平时都是在照料观音城里的植物,你不是和金蝉很熟吗?你知道那个女孩的事情吗?” “你说的是丽妖?”天蓬推推鼻梁的眼镜说着,镜片出现一道锐利的反光。 “丽妖?你知道她的事情?快告诉我!” 面对卷帘的追问天蓬笑着说:“稍微知道一些,如果不是她太特别了,我也不可能会注意到她。” “特别?” 想起情身上戴的枷锁卷帘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当一个人拥有别人没有的特质时这就叫特别,在天界这种极度保守、陈旧的地方“特别”代表的是强烈的排斥与伤害,尤其她还拥有一双象征灾难的金色眼睛,卷帘心里很清楚那个女孩如果没有观音城的庇护根本就无法在天界生存下来。 “你知道吗?她原本是人类!” “人类?” 看到卷帘的脸上露出异样的表情,天蓬当然猜得到他在想些什么,随即解释说:“别误会,据我所知她并没有杀死过一千只妖怪,只是不小心沾到一千只妖怪的血所以才会变成妖怪。她是世界上仅存的一只丽妖,单凭这点就有不少人肯无视黄金眼想要拥有她,如果不是观音菩萨及时将她带回观音城,只怕她早就沦为别人的妖宠了。” 卷帘听到天蓬的话语当即一脸不忿的一拳砸在桌子上,天蓬轻易的阻止他继续破坏自己书房的行为才说道:“当然只是单单这样的话还不足以证明她的特别,据我所知那个女孩在成为妖怪前根本就找不到曾经在这个世界上生存过的痕迹,以观音的强大能力无法得知她的来历,这已经不是用危险来形容的了,证明有些事情已经脱离天界的掌控之中,所以——” “所以就将她控制在自己的范围之内,那个老太婆果然没那么好心。” “这其实也是对于丽妖的保护,以免她受到外界的伤害。” 天蓬中肯的评价道,回答他的是“嘭”的一声门响,天蓬只是苦笑的摇头,果然自家上司的行动力永远要比头脑反应快得多,看来这次又要自己给他收拾烂摊子了。 同一时刻,在观音城里的悟空眼中冒着闪亮的星星扒着桌沿对正在给文件盖戳处于极度无聊状态的金蝉说:“呐呐,金蝉,我今天遇到一个让我感觉很舒服又很像你的人,我好喜欢她,以后大家一起做朋友吧!” 金蝉手里继续给文件盖戳眼睛都没抬的说:“那你让她做你的饲主好了,我没意见。” “才不要,我最喜欢的就是金蝉了!” 悟空听到金蝉这么说赶紧拽着他的衣服说道,由于没控制好力道当即将他的衣服扯下一块下来,同时在惯性的作用下一下子将身边的桌子弄翻,满桌的文件登时飘散了一地。 四周一下子静寂无声,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金色的长发垂下盖住金蝉的眼睛,他的身体似乎在努力压抑什么而隐隐发抖,悟空看着眼前的一切顿时傻笑着说了声“对不起!” 处于极度压抑状态的金蝉看到悟空完全没有半点反省的笑容终于再次爆发出强大的怒气,抓着悟空的衣领用力摇晃着他抓狂的叫道:“笨猴子!什么叫对不起?这已经是今天第四次弄乱我的文件了!不是告诉你在我工作的时候不许打扰我吗?给我出去!” 金蝉说着用力将悟空从自己的办公室扔出去,然后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头疼的想自己当初怎么会答应那个臭老太婆照顾那只笨猴子的提议,那绝对是他人生最错误的决定。 阳光照射入我的房间代表新的一天开始,当我慵懒的躺在床上挣扎着到底要不要起床的时候,窗户忽然发出一声细微的响动,转头看去就见天界赫赫有名的卷帘大将此时就坐在我的窗台上,看他笑着我对道声“早安”,我的后脑顿时冒出一排黑线,他到底有没有这是女生房间的概念呀?还有观音派遣的那些监视我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怎么就这样让他大咧咧的进来了? “有什么事吗?”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无奈的说道,他则是从身上拿出一个小巧的盒子递给我说:“送给你的。” 我无语了,这么早潜伏进观音城就是为了送我东西吗?拜托,不要搞得自己好像刚刚初恋的毛头小子好不好,那样太有坠你花花公子的名声了。 原本也没对他送我的东西抱有太大的希望,只是因为他热切的眼神我才礼貌性的接过盒子,不过当我打开盒盖后却顿时被里面的东西吸引住了目光,盒子里装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百合状水晶耳坠,水晶晶莹剔透、光华如水,七彩的宝石点缀其旁耀眼夺目、璀璨生辉,让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他的礼物。 “这个很贵吧?” 我看着他送我的耳坠迟疑的说着,卷帘却挑挑眉头说:“不是很贵,我帮你戴上。” 他说这将这个水晶耳坠为我戴在耳朵上,当他将手从我的耳边拿开后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恢复成黑色,尖利的指甲也变回圆润的样子,卷帘看着我吹了个口哨说:“你人类的样子也很好看。” “这个是妖力制御装置?”好奢侈,天界和人界的妖力制御装置就是不一样呀,希望它的质量也能够有保证。 “是呀,有了这个你回到人界也可以继续在人类社会生存。” “回到人界?” “难道你喜欢被关在这里?走吧,我带你离开这个令人讨厌的天界。” 卷帘说着就要带我出去,我奇怪的看着他说:“你为什么要救我?” “为美女服务是我的荣幸!有没有感动得想要把初吻送给我?” “我五岁的时候就没有初吻了。” 听到他吊儿郎当的话语我恶质的说着,果然看到他脚下踉跄一下险些没摔倒在地。 他转头看着我用商量的语气说:“那□怎么样?” “想都别想,走啦!” 我说着就要出去,哗啦作响的锁链声随即在耳边响起,感受着消失的查克拉重新回归我的身体,我双手双脚使劲用力轻易的就将手腕、脚踝的铁镣弄断,将那些该死的铁镣从我的身上彻底清除,我随即使用白眼查找白焰的位置,很快就找到关在天界某处的白焰,幸好他的位置不重要,不然如果加上一些乱七八糟的封印的话,我的白眼还是无法起作用。 “你很厉害嘛!” 卷帘看到我如此强悍的模样叼着烟卷赞叹的说着,我则是笑着说了声“还可以”就从窗户跳出去踏上了营救白焰的路上。 原本是想独自去的,不过卷帘从身后追上我说:“我陪你去营救你的——” 还没等说完,一个声音忽然斜插进来说:“在营救那只白虎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勘察一下地形,了解一下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顺着声音转头看去,就见一个带着框架式眼镜打扮得很像医生的俊秀男人靠着墙站在那里笑得一脸温文无害的样子,我要是不知道他是谁就可以去撞墙了,他就是温柔与腹黑的代名词,现在与未来卷帘大将的绯闻部下/男友?天蓬元帅是也。 我无语了,他俩把这当哪了?大清早的怎么都跟走自己家一样晃晃悠悠的就进来了,观音城的工作人员今天集体罢工吗? 卷帘看着这位阶级比自己高,被传和他有亲密关系的部下很无奈的说:“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挽救即将误入歧途的上司了。” 天蓬笑得无害的将目光放在我的身上,随即又对卷帘说:“你放在我这里的工资卡少了一大笔钱,看来就是为了买那个耳坠了,看起来很贵呢,大概要花你半年的工资吧?” “为美女消费是一个男人应尽的义务和责任你不知道吗?” 听到卷帘理直气壮的话语,天蓬继续笑着说:“你的钱自己做主我当然没意见了,可以让我来带路吗?我对于关押那只白虎的地方比较熟。” 他说着已经走到我的面前笑得异常温柔的对我说:“我叫天蓬,认识你很高兴。现在走右边,那里距离目标地点比较近。” 就这样,在天蓬隐藏在温柔笑容中的强势之下,最后卷帘无奈的让他加入我们,二人行变成三人行,我们三个开始了继续营救白焰的行动。 大家还没有走出观音城就在回廊遇到了金蝉和悟空,看着眼前未来的西行四人组我激动的在心里深吸好几口气只差没朝天大喊一声“最游记版的F4终于胜利会师了!” 看到我们三人悟空顿时开心的和我们打招呼,还好有了昨天的教训他再也没有用那种足以令任何女孩抓狂的词语称呼我,听到他称呼我为美女姐姐,我当即什么气也没有了,随即拿出一大堆食物给他。 悟空开心的吃着食物,金蝉则看着我们说:“给我一个你们忽然一大早来到观音城的理由。” 当天蓬将事情经过简单说过一遍以后,一直努力吃食物的悟空随即拉扯着金蝉一定要一起去营救白焰,不过额角突现的青筋证明了眼前有着一头耀眼金发的下垂眼暴力男心情非常不好。 离开最游记世界 他忍耐忍耐在忍耐,最后终于忍耐不住用力摇晃着悟空的衣领叫道:“为什么我要和这几个家伙去营救那个叫白焰的猫科生物?还有很多文件需要我去批阅不知道吗?我现在很忙!没空去做那么无聊的事情!” 天蓬笑着打圆场说:“金蝉,那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你也很闲,那些文件只是盖戳就好了嘛。” “就是,就是,卷哥说帮美女做事是男人的荣幸。” 悟空在旁附和的说着,身上当即被金蝉留下到此一游的脚印,踹完他金蝉随当即转身边走边说:“笨猴子,要救你去救,不要来麻烦我!” “金蝉~~~~” 悟空当即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拖着长声叫道,金蝉看着悟空可怜兮兮的样子唇角抽*动了半天然后“切”的一声又转身回来一脸不爽的表情,不过看起来是同意陪我去营救白焰了。 在天蓬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五人来到一处宽广的宅邸面前,正研究着如何进入,一个平板严肃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让我们都是一惊。 “你们在李塔天的私宅外面做什么?” 闪亮的银发、尖尖的耳朵、细长的犄角、带着鳞片的皮肤以及红色的眼睛,身后的人就是天界西方军的精英军人,卷帘大将以及天蓬元帅的顶头上司,西海龙王敖润。 卷帘抠抠耳朵答非所问的说:“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长官——” “你就这样与身为你上官的我说话吗?” 敖润看着吊儿郎当的卷帘大将用平板的语气说着,虽然感觉不出什么生气的感觉,不过他和平时一样酷酷的样子给人感觉似乎更加清冷了不少。 眼前这位身型颀长、为人冷峻、身上散发着高贵气息的酷酷帅哥就是未来西行四人组中总是趴在八戒肩上担任交通工具的小白龙呀,虽然觉得总是发出“啾啾”叫声的小白龙真的好可爱,不过这样一位帅哥沦落到成为交通工具兼八戒宠物的份上真的不得不说一句这个世界果然没有天理存在呀! 正感叹的看着眼前这位全身充满了军人气质的敖润,天蓬已经笑着说:“原来这里是李塔天的私宅呀,我们只是刚好路过这里而已,马上就离开。” 天蓬说着就要带着我们离开这里,敖润皱眉说:“你们究竟打算做什么,就算李塔天是因为哪吒太子的缘故才可以统领整个军部,但是那毕竟是天帝下达的任命,我不希望自己的属下再此闹事,尤其是你——卷帘大将,现在军上层部对你非常不满,李塔天更加看你不顺眼,平日里你为所欲为、嚣张任性就算了,这次再因为胡闹被抓进去,我绝对不会像上次一样去监牢保释你出来。” “知道了,慢走,不送!” 卷帘无所谓说着挥手送客,敖润看了他半晌终于转身离去,我在旁看着两人互动看得我不停的摇头,唉,能够让平时少言的西海龙王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也只有卷帘大将才能办得到,有个这么不服管教的部下敖润绝对会毫无意外出现间歇性头疼症状。 天蓬看着敖润离去的背影说:“平心而论他还算是一个不错的上司,基本的礼貌还是应该有的,你不必总是和他过不去。” “我哪有,是他总是找我麻烦,你看看他冷冰冰的样子、还有那双红色的眼睛,我就是无法喜欢他,好了,不说这些,想不到这里竟然是李塔天的私邸还真是冤家路窄,你们都在外面等我,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卷帘说着就要进入李塔天的私邸,看着高大的院墙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拉住他的手说:“等一下!我忽然想到一个解救白焰的方法,不知道好不好使可以试一下。” 看着几人疑惑的目光我咬破手指双手飞快的结印,然后将手压,随着掌下出现的一个小小的传送阵,脖子上拴着铁链的白焰已经在一团烟雾中出现。 白焰看到我大叫一声“情大人”一下子扑到我身上眼泪哗啦哗啦的,我将他身上的锁链去掉使劲抱住白焰有一种找回珍贵宝物的感觉。 我还在用力抱着白焰,金蝉已经不耐烦的说:“既然找到那只老虎就快点离开,真是我的浪费时间,从这边走可以直接离开天界。” 他说着已经往右边走去,我正想跟着他走,宅子里面已经传出鼎沸的人声,看来是发现白焰失踪要跑出来抓他的,卷帘当即一拍金蝉的肩膀说:“需要你的时刻到了,反正你也不会打正好和天蓬一起帮我们拖延一下时间,我带着情先走了。” 卷帘说着不等金蝉反对已经拉住我的手飞快的向前跑去,我跑在卷帘身边说:“这样不好吧,忽然就把人家丢在那里,一会儿金蝉又要发火了。” “安啦,安啦,找他过来就是为了这种时刻,观音城里的金蝉殿下面子可是很大的,刚好可以帮我赢得很多时间。” 看到我一脸怀疑的表情,卷帘忽然笑得异常欠扁的说:“就算李塔天不买他的帐,有悟空和天蓬在那金蝉被揍成猪头的几率绝对少之又少,你放心好了。” 卷帘正愉快的对我说着,明明已经离开的敖润却忽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挡住了去路,他看着我们三个用那种清冷的声音说:“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李塔天的坐骑会在这里吗?” “我才不是那个家伙的坐骑,我是情大人的通灵忍兽。” 白焰在旁跳脚的说着,敖润却只是看着卷帘看来是要他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还真是麻烦,我第一次知道你会这么无聊喜欢管别人的闲事。” 卷帘抓抓头发有些头疼的说着,一点也没有给他解释的意思,我开始打从心眼里同情敖润,遇到这种部下绝对可以用不幸来形容,想到他以后变成白龙后,动不动就被悟净(卷帘)的烟灰弹在身上,要不然就是被悟空当作储备粮食说要吃掉,我真的无比同情这位冷酷的帅哥。 敖润看着自己的部下说:“那只白虎现在是李塔天的坐骑这是不争的事实,你就这样带着他们离开天庭会给李塔天找到攻击你的理由,这次连你的那位优秀的副官天蓬元帅也参与其中,你认为还有人可以帮你收拾烂摊子吗?” “多谢~提醒,拜~拜!” 卷帘毫无半点听进去的样子,对着他挥挥手就带着我继续往前走,当他看到敖润挡住去路后,唇边随即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说:“你什么时候投靠李塔天了?” “只是阻止你继续犯错。” “那就看你能不能阻止得了?” 卷帘说着已经一拳向他的上司敖润挥去,我无奈的捂住额头再次为敖润默哀,可怜的敖润遇到卷帘这种嚣张任性、动不动就会发疯的部下绝对是你这辈子最大的悲哀。 两人在这开打,我在旁看着正考虑着要不要帮忙,卷帘一边和敖润打斗一边抽空对我叫道:“情,你先走,以后我会去下界找你的。” 考虑到卷帘现在还不会出事,我犹豫一下还是同意了,当即对他叫道:“卷帘,那我先走了,你多加小心,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是不会忘记你的。” “下次再见面时和我约会吧!” “好,没问题,我答应你!” 我说着正想带着白焰转身离开,一直和卷帘打斗的敖润忽然对我说道:“一直往前走右拐就是天界大门,骑上那只白虎冲过去没有人能拦得住你,从天界到人界的下降过程会很刺激,身体放轻松就可以了,走吧!” “谢谢你敖润,我也不会忘记你。”我感激的对敖润说着,骑上白焰向着天界大门的方向跑去。 我发觉敖润除了人比较严肃一些以外其实本质并不坏,他会阻止卷帘带我走只是不想卷帘和李塔天的矛盾激化而已,他其实也是一个关心部下的好上司呢,果然不愧是我一直喜欢的小白龙,可爱的小白龙呀,其实我真的一直都很想让你做我的宠物的说,我是绝对不会忘记你的,嗯,下次可以让白焰变成小白龙试试,以慰我相思之苦。 如敖润所说的那样,甚至不用开打我骑上白焰很轻易地就从天界大门跑出去,转头看着越来越远的高大木门我心里正担忧的想着卷帘几人现在怎样了,随着一声短促的疾呼,我和白焰却同时掉落下入无底的深渊之中…… 耳边风声呼啸,天旋地转间广阔的大地已经出现在头顶,我和白焰就这样倒立着从天空向着大地掉落下来,极速的掉落速度让我的心都抽起来,白焰更是哇哇大叫起来吓得眼泪如同喷泉般的涌出。 我抱着白焰看着头顶的大地越来越近四肢百骸无一不抽,这种感觉是很刺激,但是真的没事吗?我怎么有种生命到了最后一刻的感觉? 身体处于半空那种极度没有安全感的感觉简直痛苦死我了,眼看着大地向我们压迫过来我的心紧张得似乎要从嗓子里跳出,心里飞快的思索着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将速度缓下来,可是我的脑袋在强风中好像已经迟钝了一样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头脑唯一的印象就是通灵王里叶他们从高空降落的景象…… 啊!!!!!!!!!!!我又没有持有灵想这些有什么用?我痛苦得只恨不得有两个降落伞包凭空出现解救我俩于水深火热之中。 我和白焰就这样如同两颗流星般的向着大地撞去,眼看着我俩就要撞上眼前的大地,我的心跳速度已经达到可以犯心脏病的程度,就在我以为自己这回死定了的时候,右眼忽然剧烈的疼痛起来,滚烫的液体随即从中流淌出来,我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捂住右眼,一个黑洞忽然在眼前凭空出现,甚至来不及一声惊呼我和白焰就这样掉落进黑洞之中继续刚才的自由落体运动…… 在黑暗中不知掉落了多久,就在我对于这种极速运动已经有些麻木以为自己会在下落的过程中饿死的时候,眼前忽然光芒大盛,本能的闭上双眼还没等看清自己到了什么地方,我就“扑通”一声掉入水中。 我在水中沉浮着焦虑的发觉白焰并不在身边,不想再和他失散,我拼命的向上游想要寻找他,却不知为什么后背忽然感觉异常的沉重让我游起来非常的吃力。 当我艰难的从水底出来,双手搭着岸沿努力睁大双眼看着四周环境时顿时惊呆了,以自己所在的位置为中心四周竟然有大大百个泉眼充斥其间,看着这些泉眼里插着的充当梅花桩的竹竿我的冷汗已经冒出来,这景象怎么这么像乱马里中国青海拳精山的咒泉乡? 想到这我的第一个念头是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体,还好、还好,一切正常,自己还是人类女性身份,既没有变成熊猫、鸭子那种普通的常规性生物,也没有变成牛鹤鳗野人或是三头六臂的阿修罗那种罕见的变异性生物,难道我掉进的这个溺泉水正好是女溺泉水?能从那么多溺泉水中掉入女溺泉水我的运气简直不是一般的好呀! 看到自己一切正常,原本紧张得要抽搐的心脏顿时放松下来,心里正庆幸自己没有变成奇怪的生物,一缕如同阳光般耀眼的金色发丝忽然映入眼帘,下意识的拈起却惊诧的发现那是属于我的头发,我这才发觉自己乌黑柔亮的长发竟然不知何时变成灿烂的金色。 看来这个泉水并不是女溺泉水,那我究竟掉进什么溺泉水里了? 身体瞬间有些僵硬,我从水中爬出来随即低头往泉眼里看去,还是自己的容貌没错,就是头发变成金色、瞳孔变成银色,自己本身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诶——等等! 我突然发觉自己的身后多出来两片白色的可疑物体,诧异的伸手摸去却抓到一手羽毛,用力拉了拉,还蛮有弹性的,怎么有种在摸鸡翅膀的感觉…… 脑海中忽然出现的这个想象顿时让我满头黑线,就在这时,每次主角落入溺泉都会适时出现充当解说员的咒泉乡管理员大叔忽然出现在我的身边,他看着我此时的样子当即说道:“这是天使溺泉水,传千年前有天使在其中溺死,所以以后在这个泉眼里溺水的人都会被诅咒成为天使,真的是一个悲惨的传说!” 他唏嘘的说着我却松了口气,还好是天使不是鸟人,不然我真的会吐血。 看着水中自己的影像,我再次伸手摸摸自己的翅膀,湿漉漉的还有水从中滴落,难过后背会那么沉,有个这么能吸水的翅膀不沉才怪。 还没有想到怎么把翅膀弄干,我已经本能的把身后雪白的羽翼拍得扑哧扑哧做响,当后肩再也没有沉重感觉轻松起来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脑后再次窜下一排黑线,怎么感觉自己变成鸟了? 其实我真的应该感到庆幸,掉入溺泉水却没有变成那些乱七八糟的生物,只是多了一对翅膀,平时没事还能去天空兜兜风,了解一下自驾游的乐趣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如果自己现在连人类的形态都保持不了那我真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第三次伸手摸自己的翅膀发现它在我刚刚如同禽类生物一样扑腾扑腾的动作之下已经完全干爽起来,微微动了动翅膀,纯白色的巨大羽翼顿时在我的身后展开,看着上面闪耀着的充满圣洁气息的五彩流光,我下意识的咽下口水,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能飞起来也不一定。 想到这我的心脏忽然剧烈的跳动起来,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深吸一口气我开始轻轻扑打自己的翅膀,双脚顿时慢慢的离地高升,清爽的风温柔的拂过我的脸庞,天空距离我是如此之近,看着脚下的景物离我越来越远,我的心情已经激荡得难以自抑,我竟然……真的飞起来了! 我在天空尽情的飞翔着,心中的愉悦真的难以形容,原来乘风飞翔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我激动在天空发出一连串的啸声来抒发自己的兴奋之情。 美少年——白焰 初次上天的喜悦让我在天空犹如特技飞机一样尝试着各种高难度的飞行动作,时而做个360度的空中转体时而来一个惊险异常的俯冲动作,我在空中自由的翱翔着,甚至有一种变成飞鸟的快乐感觉。 还在尽情的享受着飞行的乐趣,一个分贝直达噪音污染标准的巨大哭声忽然从脚下传来险些没把我从空中震下来。 我当即降低飞行高度向那个听起来异常伤心的哭声飞去,这才发现原来是一个皮肤白皙,四肢欣长的少年坐在距离咒泉不远处的小溪边嚎啕大哭。 走近那个捂着脸哭得像个孩子的少年面前才发现他□着身体并没有穿衣服,虽然一头如雪般泛着银光的长发遮盖了他的容貌以及大半身体,但是我还是做出他此时大概十五、六岁年纪的判断。 我蹲在他的面前用最温和的语气对他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忽然听到我的声音那个正在哭泣的少年身体顿时一震,似乎犹豫了一下才有些怯怯的放下一直捂着眼睛的手抬起头看我,我这才真正看清眼前少年俊美的容貌,心脏顿时不受控制的怦怦跳动起来,脑海中只剩下三个字充斥其中——美少年! 从未见过如此俊逸非凡的少年,尤其那双墨玉般温润纯净的眼瞳更是让他带着几分不知世事的单纯味道,还在为那个帅气无比有着和小鹿斑比一样眼神的少年心跳不已,他看着我已经满脸吃惊的叫道:“情大人!你身上的翅膀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变成这种样子了?” 他这一身呼唤登时让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个世界上会这么称呼我的只有一个人嗯一只老虎而已,怎么眼前的少年会如此称呼我? 诧异的仔细看去,发现他的脖颈上果然戴着那个可以封印白焰能力的项圈,转瞬间我已经想到一个最大的可能性,看着那个少年试探的问道:“你真的是白焰?你是不是掉进男溺泉水里了?” “我不知什么是男溺泉水,就是刚刚不小心掉进那边一个泉眼里面出来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好可怕,我竟然变成*人类了!人家不要变成这种恐怖的样子啦!” 白焰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着就向我扑来,企图和以往一样到我的怀里寻求安慰,一只猫扑向自己和一个赤身□的男人嗯男孩扑向自己的感觉绝对是不一样的,所以在我想要尖叫之前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往旁挪了一步闪过他的飞扑。 我承认自己刚刚第一眼看到人类形态的白焰时心跳确实超过正常速度,而白焰此时英俊帅气的模样也绝对可以称得上少女杀手一枚,但是我就算再花痴也绝对不会对着自己的宠物犯花痴,这是做人的原则性问题。 因为被我抗拒而自尊心受创的白焰和犬夜叉一样四肢着地蹲,如果他此时还是老虎的样子我确定他毛茸茸的耳朵一定已经耷拉起来。 我拿了件衣服披到白焰的身上,随即抚摸着他雪白细滑极有手感的长发温声细语的说:“白焰,你现在已经是人类了,以后要严格要求自己,不能像刚刚那样做那种会被人产生误会的事了。” “人家不要变成*人类,绝对不要,好麻烦,每天都要穿脱衣服,还要站立走路,还要用手拿筷子吃饭,想想都恐怖,我不要啦!绝对不要当人类!” 白焰说着已经哇哇大哭起来,看着如此俊逸无比的容貌在白焰毫无形象的大哭之下几乎变形我的唇角一个劲的抽搐,觉得白焰如此糟蹋上天赋予他的俊美容貌实在太作孽了,所以最后我还是忍痛决定尊重白焰的抉择让他变回老虎的样子。 烧了一壶不算太烫的热水淋到自己身上,当即金发变青丝,后背的羽翼也一下子消失不见,白焰看到我这个样子连哭都忘记了,傻傻的看着我,我则是将剩下的热水一下子都浇到白焰身上,有些可惜的看白焰恢复原形。 在蒸腾的热水下人类状态的白焰顿时变成老虎的样子,他看到自己变回原样登时兴奋得四处跳动,结果一下子掉入身旁的小溪里再次变成有着一头雪白长发的纤细美少年。 眼看着白焰嘴一咧又要哭出来我赶紧继续做热水,再次将热水浇到他的身上让白焰回复原形,同时告诫他以后尽量不碰凉水否则又会变成*人类,不过变成*人类后也不必担心只要身体淋上热水就会变成原样。 白焰听到我这么说当即发誓以后再也不碰冷水了,结果我手里的热水壶还没有放下,天空已经一道雷劈下来随即下起了倾盆大雨,看着雨中已经欲哭无泪的白焰我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说:“要不你还是先学会怎么烧热水在继续当老虎吧。” 白焰可怜兮兮的看着我终于无奈的点点头,我的唇边顿时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然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对他进行了一连串了关于如何做人的严格训练。 虽然白焰对我的训练提出严重的质疑,不过我的理由却非常的充分,烧水嘛,虽然是很简单,但是找烧水工具却是个问题,白焰总会有离开我的时候,当他一只虎的时候忽然变成*人类怎么办?我可不认为一个老虎会随身携带那些东西,所以当然还是要去有人的地方找了,既然要去有人的地方最重要的还是要学会如何做人了。心里有些庆幸白焰脖颈一直带着可以压制他力量的项圈,不然一个火球术对着池水一喷连烧水都不必就能直接洗温泉了。 之所以会这么热衷的训练白焰主要还是喜欢看白焰人类时的样子,帅气俊美的模样真的相当的养眼,如果以后他习惯了人类的形态我还可以教他体术、刀术之类的技艺那就更加完美了,绝对可以把白焰培养成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超级偶像巨星,当然这些目前为止都还只是美好的愿望,目前来看要把白焰训练成一个在别人眼里正常的人类还是一项任重而道远的艰巨工作…… “白焰!人类的形态必须穿衣服,不喜欢也要穿,不然你就这样□上街会被告有伤风化的!” “白焰!给我站着走路,你见过大街上哪个人类四肢着地走路的?” “白焰!别直接把脸伸到碗里面舔着吃饭,手长出来干什么?给我用手拿东西吃!” “白焰!你又给我逃课!以为跑得掉吗?看我的……通灵之术!” “白焰……” 经过个星期兵荒马乱的训练,最后白焰到底还是勉强达到可以生活自理的程度,至少会用手做一些简单的动作,比如说穿衣服、系扣子或是使用汤勺吃饭之类,至于用筷子吃饭我是不指望他了,那么高难度的动作我不认为充满厌学情绪的白焰能够学会,反正世界上一半以上的人都不会使用筷子我也就没那么严格要求他。 说起来白焰真的很聪明,学起东西来非常的快,让我一个劲的感叹白焰的进步速度,最让我欣慰的还是白焰走路已经很利索了,不会像一开始一样摇摇晃晃一副在走钢丝的惊险样子。 虽然如此他跑起来的时候却还是让我倍感头疼,尽管他已经尽量克制了,可是习惯使然,那个美丽纤细的少年在跑步时总会忽然控制不住手脚并用的奔跑,让我每次看到都如同中风似的抽半天,然后揪着他的耳朵对他大吼一定要努力保持自己美少年的形象! 幸好除了跑步其余的事情白焰都做得还算不错,相信用不了多久再也不会有人看出白焰异样,不过虽然白焰在碰到冷水以后本质上已经算是人类,但是对于他来说变成*人和变成猫没什么分别,白虎的形态才是真正属于他的,所以他也分外珍惜自己真正的形态,每晚睡觉时还是会习惯性的变回老虎,据他说这样睡觉比较有安全感。 对于白焰的坚持我当然是没意见,毕竟自己已经习惯每天晚上把白焰当成抱枕搂着他睡,他要是真的晚上也要以人类形态睡觉那我才不习惯呢! 这天上午经过三个小时的人类礼仪训练之后白焰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今天实在没心情用通灵之术召唤他回来,也就任由他逃课。 独自一人跳上一棵花叶繁茂的大树,双手枕在脑后靠坐在树干上,透过茂密的枝叶看着头顶巴掌大天空心中竟然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惆怅,那是一种完全没有归属感失去了家的寂寞感觉…… 人如果平静的日子过久了都会有这种无病呻吟的感叹吧,在最游记世界给观音打工的时候每天除了上下班还要到处寻找白焰,日子过得异常的充实根本就没有时间感受寂寞,果然人在闲下来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想到这我干脆闭上双眼,想要进入虚无的世界忘记此时这种让我极其不舒服的感觉。 我做了一个很零散的梦,虽然并不完整只是一个个片段却让我记忆深刻…… 第一个梦我梦到自己和卷帘在游乐场约会,那里的工作人员都是天界那些人,明明是游乐场金蝉却拿着印章做在椅子上一个劲的在文件盖戳看起来心情非常不好,时常拿出枪对着周围打扰他工作的人一顿扫射,天蓬坐不知外事,悟空和李厘进行吃东西比赛、敖润和小白龙同时出现,然后同时成为游乐场的吉祥物…… 第二个梦我梦到丽风、丽云在教堂结婚,我给丽云当伴娘,身边的伴郎是酷酷的红孩儿,撒得我们满头花的是丽晶、丽莹那对可爱的双胞胎,白焰被当成花从花篮里丢出来,还在半空就变成了一个身形纤细的美少年,然后跑上台去主持两人的婚礼…… 第三个梦我回到了木叶,一切都没有变,皆人还在做四代火影,和以前一样大堆的文件摆,他一直在认真批阅着文件,爸爸、妈妈还在三代火影爷爷身边当暗部相当的悠闲,我看到卡卡西带着鸣人、佐助、小樱去执行任务与之同行的是星野老师还有真一、光月,好像所有人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他们笑着离开木叶都没和我打招呼,让我心里无比的惆怅,当我来到宇智波一族时,我看到鼬哥哥站在门口,他看着我然后对我说欢迎回家…… 第四个梦里我来到了双部大战时的比赛会场,周围到处都是震天的呼喊声,手冢哥哥忍耐着伤痛执着的对抗迹部,当他倒地时我顿时控制不住的跑向他想要治疗他的肩膀,还没到触摸到手冢哥哥手腕却忽然被抓住,转头,我看到鼬哥哥沉静的表情,他对我说,你究竟选择谁? 然后我醒了。 脸颊忽然有些凉,伸手摸了一下却是自己的泪水,自己竟然在睡梦中不知不觉流泪了,转头透过枝叶的缝隙看着远处上百个咒泉,心里有些茫然,这里既不是网王也不是火影而是乱马世界啊,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而来到这个世界的,还能不能回去了呢,如果可以回去我究竟选择谁? 明明已经选择了鼬哥哥不是吗?为什么当我回想起梦中手冢哥哥忍着剧痛比赛时情景会无法将选择说出口呢? 自己果然是个差劲的人啊! 还在自嘲的想着,身边却传来白焰的声音:“情大人,你哭了?” 抹去眼泪我看着白焰淡笑着说:“有些想家了。” “我也有些想家了,可是怎么回去呀,这里根本就没有人知道火之国木叶的方向。” 是呀,走一般途径根本就不可能,我到现在还很奇怪自己和白焰是怎么到这的,按理说那种时空漩涡应该只是将我从火影送到网王的那一次而已,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时候会再次出现跨越时空的黑洞。 我还在费解的想着,白焰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我说:“情大人,那个时候我看到你的眼睛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不一样?” 听到白焰这么说我下意识的抚着右眼想起了那时忽然流血的情景,因为我来到乱马世界后眼睛一直都没有问题,我给自己的右眼检查结论也是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不良现象,所以现在我几乎有些无法确定自己的右眼究竟有没有过流血,那是不是自己在高空降落时因为紧张而产生的幻觉? 白焰皱着眉头回忆着说:“那时在空中太紧张了看得并不是很清楚,我只是看到你的眼睛忽然变得火红很像写轮眼,但是又肯定不是和原来一样的写轮眼,里面没有勾玉,而是奇怪的图案。虽然两个眼睛都有变红也都有那种图案,但是流血的却只是你右眼,接着黑洞就出现了。” 万花筒写轮眼! 这是我听到白焰描述时脑海中出现的唯一一个词语,记得卡卡西的万花筒写轮眼也具有打开异空间的功能,难道自己那时因为生命受到威胁使用了万花筒写轮眼而导致穿越?可是如果真的激发了万花筒写轮眼为什么以后我对着镜子开启写轮眼时并没有出现变化呢? 心里还在诧异的思索着,我忽然想起千樱长老曾经给我的卷轴,她说过第三个卷轴要在万花筒写轮眼开眼后才能打开。 想到这我赶紧把卷轴拿出来,上面的时间封印果然已经消失,我打开了卷轴心里却暗自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果然已经拥有了万花筒写轮眼,是在将匕首刺入丽云身体时万花筒写轮眼才开启的吧?自己的右眼此时大概已经如千樱长老所说的那样失明了吧? 心里叹息着低下头查看手中的卷轴,千樱长老清秀的字迹顿时映入眼帘,将卷轴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之后我抽得比**抽风时抽得还要厉害,几乎有种把卷轴撕毁的冲动,嗯或者干脆挑个黄道吉日想个办法彻底封印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算了,有这么令人抽搐的能力吗?可不可以不要? 混乱的乱马世界(上) v 千樱长老在卷轴上面写得很清楚,我的万花筒写轮眼具有开启异时空大门的能力,也就是说我可以凭借万花筒写轮眼任意穿越到各个时空之中。 能力是很好,听起来也很炫,可是千樱长老已经在卷轴上面明确指出那并不是我随便就能使用的能力,什么时候穿越、穿越到什么地方完全是抽风式的,基本上不受我的控制。这还不算,最让我抽搐的是上面竟然写到由于开启异空间时必须要用到强大的力量,所以我使用万花筒写轮眼后身体会出现非常严重的不良反应,或是失去能力、或是失去记忆、要不就是能力、记忆都失去直接变成白痴,让我看得冷汗半天。 幸好这些不良反应都是暂时的,不然我直接就抽在那了,不过恢复的时间也挺让我郁闷的,完全没有明确的时间嘛!按千樱长老的话说或许几天能好、或许几月能好,或许干脆就维持到下次穿越,让我看得郁闷无比,觉得自己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倒霉的穿越女,哪有这样玩人,好容易得到厉害的能力,结果全有这样那样的限制,还让不让人活了? 难怪自己来到乱马世界的前三天一点查克拉也感受不到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估计以后穿越到别的世界也会差不多出现相同的情景,想想就恐怖,如果就这样掉落到流星街那种S级的危险地区我还活不活了?这种鸡肋能力有等于没有,想想都让人气闷。 虽然如此我对于自己万花筒写轮眼的穿越能力还是抱有一定希望的,或许下次可以凭借它回到火影世界也不一定,就是不知道如何启动万花筒写轮眼,幸好千樱长老在最后非常郑重的说明,只要我现在去一个狭小的岛国找到一个人就可以诱发万花筒写轮眼开启离开这个世界了,后面还附有这个人的基本特征,看得我的后脑冒出一排黑线。 特征1:人妖(性别不明、疑雌雄同体) 特征2:变态(经常以男性身份穿女性□) 特征3:滥情(脚踏N条船) 特征4:格斗(对方通常是熊猫、猪、鸭子、色胚……) 虽然仅仅寥寥数笔,但是看了上面充满主观能动性的特征描述我要是还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是谁那就简直天都难容了,看来千樱长老对于这个世界的主角——乱马的印象简直差到极点了,难怪字里行间非常积极的为我离开这个世界做安排,看来是害怕我在这呆时间长了头脑都变得秀逗了吧? 既然已经有了行动目标当然就要立刻实行,我收起卷轴看着坐在身边的白焰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说:“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去哪?” “日本!天道道场!” 在白焰迷惑不解的眼神中,我带着他先是去女杰族打听珊璞在日本猫饭店的地址,确定了一个大致方位然后拿着热心的女杰族村民给的去往日本的地图带着化身为猫的白焰横跨海洋直接飞往日本。 来到日本很轻易地打听到天道道场的地址,当我和白焰来到道场门口时,他第七次跟我发牢骚说:“为什么一定要我以人类的身份和你混进去?人家才不喜欢做人类呢!” 我敲了一下他的头说:“就算这个世界熊猫都可以满大街乱窜,但是一只老虎上街太夸张了吧?肯定会出动防暴部队把你关进动物园,所以只能以人类的身份,别想用猫的形态混进去,乱马最怕猫了,你要是变成猫出现在他的面前信不信他变成猫挠你?” 看到白焰在我的恐吓之下咂咂舌不敢再说话,我这才转过头扮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开始敲门,天道家的人都是好客之人,借住应该没什么问题,实在不行就冒充乱马的未婚妻好了,反正早年玄马带着他四处修行的时候可没少给乱马定婚约骗人家的食物,不过不到万不得还是不想用这招,破坏别人感情这种事实在太缺德了。 当我和白焰坐在天道家的客厅时才发现接待我俩的人还挺齐全的,除了乱马和那个色老头所有人都有到场,我带着异常可怜的表情胡乱编了一个感人的肺腑的身世然后向天道道场的主持人天道早云做出暂时住到他家的请求。 天道早云听到我胡乱编的身世当即感动得双眼热泪,我则是不动声色的观察其余人表情,天道家的长女天道霞那个善良得一塌糊涂的好姑娘已经起身出去帮我收拾房间;天道家的次女那个声称要做金钱奴隶的天道美则是一脸算计的看着我,看来是在想收取房费之类与金钱有关的问题;天道家的三女个性好胜像男孩子一般坚强的天道茜虽然一脸沉思的表情不过肯定是没问题,身为乱马的未婚妻这个世界的第一女主角这点肚量还是有的,看她这么惆怅的表情估计是在想乱马的胸部为什么比自己大这类玄幻的问题吧?至于早乙女玄马,乱马的老爹……这个还是忽略他好了,不太擅长去观察熊猫的表情。 环视了众人一圈,天道早云咳嗽一声正想根据我的请求做最后陈词,门外却忽然传来一声尖叫接着女版乱马追着八宝斋就冲破纸门就进来了,随即与八宝斋在客厅进行了非常激烈的打斗,不用说了,肯定是八宝斋那个经常偷女生□的终极下流的色胚又对女版乱马进行性骚扰,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几乎每天都会有的桥段。 两人正激烈的打斗着,八宝斋忽然看到站在墙边的我,当然双眼放光大叫一声“美女”随即整个身体飞起向我的胸部袭来,看到一个人形炮弹就这样直直的飞向我的胸部,我吓得控制不住的大叫一声“□”想不想的拿起一旁的棒球棍用力一挥一下子将这个在动漫界□排名非常靠前的八宝斋打飞出去。 看着将屋顶破出一个大洞在天空化为星星的八宝斋,天道美鼓掌说“很厉害的全垒打”,我则是意识到有些不好,自己表现得也太彪悍点了吧,跟刚刚楚楚可怜的表情实在不配套呀,心里正想着补救办法,天道早云已经双眼热泪的抱住我叫道:“好久没看到师傅吃这么大的亏了,实在太感谢了!请一定要住到我家来!拜托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的形象问题我真的很想翻白眼,不过居住问题总算是解决了,就这样我和白焰在天道早云恳切的请求下顺理成章的住到他家开始了兵荒马乱般的新生活。 说是兵荒马乱一点都不为过,吃个晚饭都有天下第一大路痴响良牙忽然从地底钻出来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叫个外卖猫饭店的珊璞又打破墙壁走非正常通道进来,洗澡更是有那个下流胚子八宝斋**,好容易睡个觉结果半夜从猫饭店打工结束的沐丝跑过来找乱马决斗,第二天一大清早还没等起床就听到庭院里喧闹不已,起床刷牙的功夫窗外乱马已经和玄马还有昨晚住在这的良牙、沐丝一起掉进庭院里的水池里,然后女版乱马和大熊猫从水池里跳出继续开始打斗,小黑猪和鸭子则是艰难的从水池里出来开始满屋子寻找热水,场面混乱无比,直到温柔可亲的小霞拿着饭勺从厨房出来说“吃饭了”,所有的混乱才终止新的一天就此开始。 吃过早饭带着白焰和乱马、天道茜一起上学,白焰在我耳边嘀咕说:“谁听说过老虎去上学的,不去可不可以。” “不可以,你现应该去上学的人,不要求你给我考个大学文凭出来,至少读写你给我过关。到学校后好好学习,不然我让你好看。” 我非常坚决的对白焰说着,发誓一定要把白焰培养成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的新新老虎。 大家一起来到风林馆高中,离门禁还有五分钟,那个整天穿着夏威夷衣服以作弄学生为乐超级变态的风林馆高中校长已经关上校园铁门,同时坐在校园墙壁上拿着大喇叭对我们喊:“现在还有五分钟时间,五分钟以后无法准时上课的学生都要打扫厕所一个星期。” 面对如此嚣张变态的校长我一个瞬身术来到他的身边一个手刀打晕他,然后打开铁门放被关在门外的学生进去,大家奔跑着从校长的身上踩过冲进教学楼,一片烟尘过后风林馆高中校长的身上已经布满学生到此一游的脚印。 混乱过后我对乱马、小茜两人点点头,然后带着白焰去办续。走了几步转头看着躺动弹不得的校长,嗯,估计一会儿又可以活蹦乱跳的去算计学生了,所以我就不费力帮他治疗了,这就是乱马世界好处呀,随便一个不懂格斗的普通人受了重伤都死不了,简直就是小强的世界啊! 轻而易举的成为风林馆高中的学生,然后和乱马、小茜成为同学,走进教室长得和小学生一样的二宫初子老师正对着一个可爱的毛绒玩具上下其手,嘴边还沾着吃完没擦干净的红豆沙,对于这位此时身材、性格都很像小学生的老师我可不敢小看,和白焰找了个位置坐好就开始听二宫初子老师讲课。 课才刚讲到一半珊璞已经提着食盒打破黑板墙壁进来问:“谁要的外卖?” 于此同时良牙和沐丝各自打破一边教室墙壁同时对乱马说:“和我决斗吧!” 就在这是喧闹声忽然从教师外面响起,背着一大包偷来的□被一群女孩子追着的八宝斋已经从我们教室路过企图从窗口跳出去,场面一片混乱,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二宫初子老师,就见她拿出一个铜币对着打扰她上课的八宝斋使用了八宝斋曾经教给她的好孩子体操,口中叫到“八宝五元杀”一下子将他的斗气吸走,二宫初子老师顿时变成一个成熟的大美女,被吸收斗气的八宝斋则是趴失去了战斗力,随即被身后被偷走□的女孩子们暴打一顿然后从楼上丢出去示众。 当女孩子们离开后,二宫初子老师眯起眼睛看着还在教室内对持的几人随即将铜币对着他们使出了自己的必杀技“八宝找钱”,巨大的冲击力一下子从圆形的铜币里发出,二宫初子老师再次变回小学生模样,乱马几人也已经被冲击力拍飞在天空化为星星。 二宫初子老师拍拍手然后若无其事的拿着书无视教室内一片狼藉的景象开始继续给我们上课,看着同学们一脸习惯的表情看来这种事情常有发生,我再次忍不住感叹一句:果然不愧是乱马世界呀! 混乱的乱马世界(下) 下课后我出去寻找乱马,终于在校园外面找到他,就见良牙向他发出今天下午放学后在操场决斗的战帖就扬长而去,我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要打就现在打,何必等到下午,良牙这个连前后都分不清的超级路痴肯定会在下午来这里的途中不小心跑到北海道、冲绳之类的地方,这下乱马又要在操场傻等一个星期了。 正想去和乱马打招呼,却忽然听到身后不远处白焰的惨叫,我当即顺着惨叫声跑去,就见那个变态校长的儿子,疯狂追求小茜和辫子姑娘(女乱马)全校唯一不知道乱马会变身的风林馆高中剑道部主将,性格有些脱线的九能带刀已经一招将白焰打翻在地,他看着倒的白焰充满藐视的说:“就凭你这种水平怎么配得上小茜,我才是将来会拥有小茜的——” 九能带刀还没等说完乱马已经蹲在他的头顶上,九能带刀当即将手中木刀一挥叫道:“立刻从我的头上下来!” 乱马从他的头上下来了,我却已经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原本只是想踹他几脚了事的,不过看到他那张《犬夜叉》里酷似奈落的脸最后又忍不住在他脸上多踩几脚。 “情大人,那个人好奇怪,我和小茜出来找你和乱马结果他就硬说我是小茜的男朋友非要和我决斗,你看,胳膊都脱臼了,好痛呀!“ 白焰抚着自己一条无力垂下胳膊苦着脸的说着,我则是安慰他说:“没事,我马上帮你治疗,立刻就不疼了。” 正想帮白焰治疗,小茜已经走过来好心的建议说:“要不还是去骨科病院找东风医生吧,他比较擅长这个。”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小茜才刚说完,我还没等拒绝一个骷髅标本已经出现在面前向我们招手,拿着骷髅的东风医生笑着说:“看来这位同学的胳膊脱臼了,没有关系我马上就能治疗好。” 东风医生说着已经托起白焰脱臼的胳膊,我知道再阻止就拂了人家的好意就没有拒绝,说起来这位东风医生在乱马世界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虽然自己不懂拳法,却精通各门个派拳法的精要,多次帮助乱马,我对于他的医术还是非常放心的,唯一担心的 刚想到这白焰忽然发出一声凄惨绝伦的惨叫,转头看去就见东风医生手里拿着白焰的胳膊拼命挥动着,眼睛看着拿着菜篮子忽然出现的小霞一个劲的傻笑,看样子已经进入白痴模式。 我叹息着将险些疼昏过去的白焰从东风医生的手里抢救回来,仔细观察一下,还好没骨折就是比刚刚伤得更加严重了。唉,我唯一担心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这个东风医生什么都好,就是暗恋小霞很不好,其实暗恋小霞倒没什么不好,问题是东风医生一看到心上人就会不自觉的变成白痴,做一些别人眼里傻到极点的事,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找他看病,否则随时都会有病情加重的危险。 那边东风医生还在对着小霞说些连自己都不明白意思的话,我已经用自己的治疗术把白焰治疗好了,随即带着他偷偷回学校,别一会儿白痴状态的东风医生又要给白焰治疗,估计到时白焰不死也得脱层皮。 和白焰走到一处喷水池旁,他对我撒娇的说道:“情大人,我现在还是疼呀,我想暂时变回去。”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我还真不忍心拒绝,最后到底还是拿出随身携带的保温瓶倒了些热水在他的身上,白焰顿时由一个纤细美少年变回一只全身雪白憨态可掬的大老虎。 正想找个地方把白焰藏起来,一个敏捷的身影已经扑向白焰用力抱住他声音异常激动的说:“罗密欧!我的罗密欧!我立刻带你回家。”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救命啊!” 白焰被她蹂躏得惨叫不已,那个没有发现自己的行为已经构成犯罪的女孩子抓着白焰雪白的长毛就要往自己家里拖,我看着眼前罗尔高中双人花式溜冰黄金拍挡中的一个,那个拥有看到喜欢的东西就取个名字带回家怪癖的白鸟,实在无语了,在我这个主人面前做这种事果然任性得可以。 正想去解救白焰,花式溜冰黄金拍挡中的另一个三千院帝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是一个公认的美男子,可惜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夺取女孩子的初吻那种无聊事情,乱马的初吻就葬送在他的嘴里呀,所以对他相当的没好感,在他走近我之前我已经跑到白焰身边将纠缠不清的白鸟拉开,然后骑上白焰甩开他俩的纠缠扬长而去。 经过这起□未遂事件后白焰真的怕死了白鸟那个女人主动淋了冷水变回人类的模样,我心里暗笑着和他一起往学校走,到一只小黑猪拖着一个巨大的背包走,当即好心得淋了些热水在他的身上,小黑猪当即变身成良牙,他向我道谢问清天道道场的方向后然后毫不犹豫的向我所指的相反方向跑去,可怜的良牙,希望你一个星期以后能够找到天道道场呀。 我在他的身后挥动小手帕,一束鲜花忽然送到我的面前,转头看去就见一个女孩子双眼放光的看着我说:“请和我交往吧!” 白焰在她令人震惊的恋爱宣言中一个站立不稳险些倒地,我则是苦笑不已,红翼——继乱马之后第二个喜欢男扮女装的变态家伙,他怎么看上我了?他不是喜欢女乱马吗?没错,眼前容貌秀丽的女孩子其实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看着红翼热切的眼神我毫不犹豫的拉着白焰就往学校跑,希望可以摆脱他,可惜我忽略了红翼的缠人能力,连乱马都头疼的人我怎么可能轻易摆脱,下午的课上,红翼不时的以邮筒、雨伞、自动售货机的形象在我的周围乱晃,让我想忽视他都难,最后把我逼急了,我一个失忆忍术甩出去,当即把自己的存在从他的头脑中删除这才解决一桩麻烦事。 今天这学上得简直热闹非凡,当我在放学后回到天道家后只觉得腰酸背痛比和人打一架还累,果然离开学校太久了已经不太适应学校生活了。乱马、小茜为了良牙下战贴的事没和我回来还留在学校,不过据我的猜测以良牙的路痴程度估计现在已经跑到某个偏远山区了吧。 吃晚饭的时候乱马和小茜才回来,良牙果然没出现,我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在那傻等着。 晚饭过后我开始教导白焰写字,不得不说白焰的写字水平目前还停留在幼稚园的水平,不过考虑到他的种族问题我决定保留自己的意见,以白焰现在的水平在老虎界绝对已经达到博士生导师的水平,所以也就不强求他一定要达到本科学历程度,只要他能够会读、会写拥有小学三年级的文化水平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给白焰安排了一堆作业我拿着洗澡用具打算去浴室洗澡,才走到浴室门口就发现小茜、小美、乱马、八宝斋几人都站在门口,正奇怪大家为什么都站在那里小霞已经从浴室里走出来很抱歉的说:“不好意思,今天家里炉子坏了,浴室无法使用,所以大家还是都到外面去洗澡吧。” 这话一说出口乱马的脸色立刻变了,下意识的把目光投射到已经双眼放光的色老头八宝斋的身上,八宝斋正想表现得无辜一些小美已经拉着小茜和我边走边说:“我们去挑件泳衣再出去洗澡。” 临走时我同情的看着一眼乱马心里猜测他最后到底能不能坚持下来,据我的推测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乱马会经不住八宝斋的哀求带他出去洗澡,到时又是一场混乱啊! 果然,当我和小美、小茜在洗澡堂洗了不到十分钟的时候隔壁的男浴区就已经喧闹起来,女乱马娇斥的声音随着乒乒乓乓的声音从男浴区传来,听起来战斗得异常的激烈,不用说了,肯定是八宝斋又想来**女浴室被乱马拦住与之展开激战。 不一会儿战斗升级,八宝斋已经从仅是一墙之隔上面还没有封顶的男浴区窜过来,女版的乱马也随即追过来继续追打八宝斋,所有的女孩子都吓得发出激烈的尖叫声,还好我和小茜、小美都穿着泳衣才没有被看光,不过洗了澡也不得安宁实在令人郁闷,我伸手抄起一个木桶对着双眼放光在女浴区乱窜的八宝斋用力挥去,一下子将他成功的拍回到男浴区,女版乱马向我道谢正要回去,却不小心淋到热水当即变回男儿身,四周再次响起一片女孩子的尖叫声,在众多木盆的招呼下可怜的乱马也鼻青脸肿的被赶回男浴区。 回去的路上折腾了一天的八宝斋终于在乱马的背上睡着了,乱马带着一身的伤咬牙切词的发誓以后再也不和八宝斋来外面洗澡了,我听了无奈的摇头,以乱马心软的个性估计以后还会发生相同的事吧? 回到天道家大家互相道了晚安就回到各自的房间,我回到房间时发现白焰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难得看到他以人类的形态睡觉还真不容易,沉睡中的白焰俊逸的脸上带着恬静的睡容看起来分外平和几乎让我忘了他本质个老虎的事实。 信手拿起自己留给白焰的作业仔细检查一下发现白焰完成得相当不错,不光会写自己的名字还会写别的很多字,加减法也已经能够勉强掌握,让我忍不住惊叹白焰的学习天赋,或许他是世界上最聪明的老虎也说不定呢! 将地铺铺好小心点把白焰放在上面,我自己也在他的身边躺好,关上灯对着熟睡中的白焰说声“晚安”就闭上眼睛缓缓的进入梦乡结束了这个混乱的一天。 离开乱马世界 唉,乱马世界不光只是这一天混乱而已,接下来的几天也没消停过,上学时不是乱马的爱慕者围攻小茜,就是小茜的爱慕者围攻乱马,逛逛街都能看到本来就猥琐的八宝斋又穿成更加猥琐的样子背着一大包偷来的女性□被一群女孩子追打。(在他从我身边路过时适时的绊他一脚,然后令他成功的被追上来的女孩子的一顿胖揍。)回到家,乱马和玄马已经开始每天固有的格斗,打着打着两人就都打到水里去了。 总体来说乱马世界热血而又不流血的格斗是永远的主题,真是一群好命的家伙,这要是换做火影世界就这三天一小伤、五天一大伤早就出现一片伤残人士了,还等你发展剧情?高桥真是亲妈中的亲妈呀! 不过坦白说我对着这个世界真的很没有真实感,总觉得自己与之格格不入无法融入其中似的,或许是因为那种充满杀戮的世界呆久了,像这种轻松得完全不存在任何血腥的世界已经有些不适应了吧? 又是一天的黄昏,放学的到一只肥大的猫咪拿着一个铃铛到处找女孩子问她们要不要,知道拿了那个铃铛就要当那只猫的新娘,所以在那只猫问我之前我毫不犹豫将它打飞,虽然虐待动物是不对的,但是非常情况非常对待,只要想到要做一只猫的新娘我不介意直接将它扁到外太空。 正想回到天道道场,忽然间想起今天好像是良牙向乱马挑战的第七天,算算时间大概这一两天良牙就能回来,我让白焰先回去自己转身又回到学校,然后很轻易的找到等在操场上和良牙决斗的乱马趴在一块餐边吃了零食一边看着漫画书弄得自己好像在郊游似的,不能怪他,不管谁等了一个星期都得这样。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毫不客气的拿起放在那的糕点边吃边说:“佳香阿姨今天早上走了所以现在才这么轻松?” 听到佳香的名字乱马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打个哈哈带过这个话题,看到他这样我忍不住暗自叹口气,昨天早乙女佳香带着随身携带的武士刀来这里做客吓得乱马、玄马两人当即跳进水池里情景现在还记忆犹新。 身为乱马的妈妈、玄马的妻子佳香虽然不懂任何格斗却绝对可以令乱马、玄马两人闻风丧胆,谁叫当年玄马发誓要将乱马培养成男人中的男人,还说如果做不到就和乱马一起切腹自杀,看看佳香随身携带的武士刀就知道她对于那份承诺的看重了,可怜的乱马在妈妈身边还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只能用女孩子的身份陪伴,看看昨天佳香给他带的一大堆女性□就知道乱马又要变态一回了。 说起来乱马里的这段情节非常好笑,但是我每次看了都笑不出来,无法和妈妈相认的痛苦只有乱马心里才知道吧。 看着天空的浮云我忽然说:“其实乱马也很幸福,至少爸爸、妈妈都还活着,都还可以见到,不像我——” 乱马从地上坐起来看着我说:“从见到你开始就感觉你好像一直都很不开心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什么伤心的事?” 我笑着对他说:“今天发烧了?这么感性的话可不像你说出来的,热血、格斗放在你的身上才恰当嘛,还是多把心思放到你的未婚妻小茜身上吧,明明关心她就不要总是和她吵架。” “那种野蛮的女人怎么需要我的关心,可不是我想要和她有婚约的。” 乱马死鸭子嘴硬说着,我却淡淡的笑着觉着乱马世界其实真的很不错,有热血、有格斗、有恋爱、有亲情,虽然还带着玄幻色彩,但是就算有妖怪出来也是最单纯的妖怪、就算遇到恶鬼也是那种只会给人捣乱完全没有伤害性的鬼,这个世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杀戮,如果一开始就进入这个世界我会每天都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和大家一起感受这个奇妙的世界吧?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正叹息的看着天空,我和乱马所处的大地却忽然震动起来,在我和乱马跳开的同时风尘仆仆的良牙已经从地底钻出,他看到乱马当即摆出格斗的姿势对乱马说:“看来这回你没有逃跑,就让我们打一场吧!” 我黑线,人家乱马哪回都没有逃走,还不是你这个路痴每次决斗都要迟到好几天,让人等得等得都等不耐烦了。 眼看两人要打起来了,原本还算安静的操场顿时不知从哪里聚集了一大堆了看热闹的学生,眼看大家手拿爆米花、可乐开始挑选观看的好位置,小美当然也不会错过这么好的赚钱机会,她已经开了**写明**在那里明目张胆的搞起了赌博活动,一时间不少学生下注,格斗一触即发。 看着场上对持的两人我也挑了个好位置坐下,心里有些后悔让白焰回去了,白焰如果在这可以让他好好观摩一下人家是如何战斗的,虽然遇到冷水后原本的能力也可以运用,但是白焰脖颈上那个可以封印他能力的项圈一直无法取下,忍术已经弱到可怜的地步,所以只能从身体着手,我希望白焰可以像小李一样成为一个体术高手,虽然很难,倒也不是无法办到,勤加训练就可以,所以这段时间我对于白焰的教育一直都是文武兼修,等到白焰的文化程度在高一些我会专门教他体术、刀术绝对要把白焰培养成一个武艺高超的绝世美少年,只要他达到藏马大人一半的水准我就可以激动得抱着他痛哭一场了。 心里还在憧憬着白焰未来接近于藏马大人的绝世风采,那边乱马已经和良牙打了起来,不错,到底不愧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打得即精彩又好看,我都想买包爆米花在旁边看边吃了。 正四处张望着哪里有贩卖零食的地方,再度打扮得猥琐无比的八宝斋已经背着一大包□被一群女生追打着来到乱马和良牙比武的场地,正所谓拳脚无眼,就在八宝斋即将通过两人的时候良牙使用了他的绝技狮子咆哮弹,一道耀眼的光柱顿时冲天而起,嗯嗯,不考虑光柱的性质倒是蛮像露琪亚的袖白雪始解的样子。 想当然曾经遇到过这招的乱马当然是轻松避过了,不过八宝斋可没这么好命了,这个利用良牙极易悲观的情绪,进而化悲痛为力量将积压的气劲在空中发放,令所有东西毁灭的必杀技(所以才说高桥是亲妈,目前中了这招的人全部活蹦乱跳连点伤残都没有,如果是我估计就要命了)还是令他一下子被巨大的压力压,虽然他比蟑螂还蟑螂的命硬,这点小招数根本不放在他的眼里,不过苦心偷盗的□可就获得全灭的下场。 八宝斋眼含热泪的看着视若生命的□,再看看造成这一切都罪魁祸首悲痛万分的说:“我要代表这些□惩罚你们!” 他说着全身已经散发出巨大的邪气,原本矮小的身影也忽然高大起来,乱马、良牙两人的冷汗都冒出来,这个色老头化悲痛为力量的时候可是很恐怖的。 周围的学生感受到八宝斋的力量都纷纷后退,八宝斋则是在我们的注视下几个起落消失又几个起落回来,当他再次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时已经踩着一个巨大的用中国三千年历史的神秘力量制造的终极必杀奥义八宝大华轮(就是一个巨大的烟花)向我们冲来,想当然所有的学生开始四处逃命,我也在考虑逃跑问题,毕竟不是乱马世界的人,那个东西爆炸了乱马他们顶多伤几天肯定死不了,而我这个没有高桥大神保佑的偷渡者估计在那个巨大烟花的爆破之下就要一命呜呼,所以还是先撤退吧。 正想用瞬身术闪得远远的最好跑到一处高耸大楼去观看烟花,一个不知何时出现在爆炸现场三四岁的孩子进入我的眼帘,此时他正在距离烟花地点极近的地方哭泣,虽然乱马世界没有死人的概念,但是这么个小不点被崩一下也够呛,想都不想来到他的身边抱起来正想带他走,却发现男孩不远处一个和他同龄的女孩子也在哭泣,只是刚刚位置问题并没有看到而已,正想把那个女孩也抱走心中突然产生一股巨大的悸动,那是只有面临死亡时才会出现的悸动。 看着即将爆炸的八宝大华轮我苦笑不已,自己还真是倒霉,看来这个东西真能要我的命,果然高桥大神对于我这个后女儿是不带见呀! 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立刻抱那个男孩使用瞬身术离开这里躲过这一劫;二是去救那个女孩子然后自己壮烈,如果我有一分钟时间考虑最后自己一定会选择带男孩走,可是我连一秒钟的考虑时间也没有,电光火石之间身体的本能已经给我做出了选择。 瞬间进入白眼状态,一手将手中的男孩扔给还在和良牙对持没发现这边情况的乱马怀里,另一手已经控制力道一个八卦空掌隔空将那个女孩击飞让她毫发无损的落到良牙的怀里,与此同时八宝大华轮已经轰地一声爆炸了。 在火光侵袭到我身体的瞬间右眼突然再次剧烈的疼痛起来,身体当即隐进凭空出现的黑洞之中躲过的炙热的火舌,不过身体也开始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落起来……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不再慌张反而冷静的分析起自己当前的情况,自己大概又开始穿越了吧,通过这两次穿越我猜想或许遇到危及生命的危险就是万花筒写轮眼开启的契机,当然另一种可能是精神处于极度紧张的情况下才会开启万花筒写轮眼。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现在需要考虑到,我只是有些担心那两个孩子,虽然爆炸很剧烈但是在乱马、良牙两个小强的庇护下他俩应该也不会有事,毕竟是乱马世界,他们就算被那种东西炸十回大概都能活蹦乱跳的,应该可以放心吧,可惜白焰还留在乱马世界,希望在下一个未知世界能够使用通灵之术将他召唤过来,比较是我重要的亲人啊…… 我在黑暗的空间不停下落着,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身体被剥离,接着身体就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空落落的特别不舒服,这种感觉和上次空间穿越时的感觉好像就是更加强烈一些,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里还在努力思索,头脑忽然晕乎乎的眼皮异常的沉重,我努力保持着清醒可是最后还是支持不住终于昏迷在这个黑暗的时空通道里。 进入猎人世界 昏暗的天空,淋漓的小雨,以及一堆堆高耸一望无际的垃圾山,再次醒过来时眼前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颓败的景象,身为一名资深的动漫迷我要是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完全可以去死了。 流星街呀,还以为自己能回到火影世界呢,想不到竟然跑到了死亡率比火影还要高的猎人世界,早知道还不如在乱马世界呆着呢,不过依旧千樱长老强悍无比的预言能力就算有些事情她看不到,至少我未来回到火影世界拯救神奈一族的事错不了,现在只能慢慢的等待下次穿越的机会了。 暗自调动查克拉却发现体内空荡荡的和一开始进入乱马世界的感觉一样,看来这就是穿越引发的副作用吧?虽然如此我却并不太着急,就算无法调动查克拉至少我的体术还在,只要不是念能力者我一般都能应对,况且我早就试验过了那种副作用并不包括妖化,一旦自己真正遇到危险只要拿掉耳朵上戴的妖力控御装置完全可以召唤出巨大的植物保护我,所以对于自己的安全我倒是并不太担心,唯一讨厌的就是这里的环境,只是能力不恢复我也不敢冒然离开这里,现在只能慢慢等待了。 “你是天使吗?” 忽然听到这声稚嫩的声音我微微一愣,转头看去却见到一个目测年龄不超过八岁的男孩站在距离我几米远的地方带着一丝期待的看着我。 同样我也仔细的看着眼前这个在猎人世界第一眼看到的孩子,黑发、黑瞳、俊秀带着单纯味道的脸庞,根据同人文定律如果在流星街遇到红发孩子那肯定是西索,如果是黑发孩子不用问了百分之二百是库洛洛,他该不会是库洛洛吧? 我顿时被自己的想象雷到了,这么恶俗的剧情总不会被我遇到吧?同样根据定律,通常女主都会在拥有强大力量的时候遇到两人,然后左手西索、右手库洛洛开始养育和教导未来的变态和恐怖组织的首领。坦白说我对于这种情节恶寒得不得了,将那两个人教导成才很光彩吗?正常来说遇到那种未来注定要上通缉名单的恐怖分子就算不扼杀在摇篮里至少也应该退避三舍、划清界限才是吧? “姐姐,你是天使吗?” 那个孩子的声音再次打破我的思绪,看着眼前的男孩我嫣然一笑说:“天使?你相信这个世界有天使吗?” 听到我的话语男孩充满期待的脸上顿时露出黯然的表情,眼中原本的单纯也被一丝阴暗所取代,他看着自己手中一本破烂的圣经说:“神是最伟大的存在,是神创作了这个世界,而天使是带来神福音的使者,遇到天使的人都会得到神给予的祝福过上幸福的生活。我想相信这些,但是却又无法相信。 如果说神爱世人为什么要我们遭受离弃、苦难,如果说在神面前人人平等为什么有些人可以无忧无虑幸福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而有些人却要挣扎的活在每一秒钟都有可能死去的恐惧之中?如果说我们一出生就有罪为什么还要让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承受折磨?这就是所谓的神对我们的爱、对我们的平等吗?如果那样的话为什么还要信奉神?神的存在究竟对于我们有什么意义?” 我被他的一连串问题问得目瞪口呆,好深奥,这才多大就问出如此尖锐的问题,这小子将来绝对是个哲学家的料子。 我看着眼前似乎想要从我这得到答案的孩子叹了口气说:“没有人规定神一定要爱世人,就算这个世界真的有神他也没有义务拯救你们,能够拯救你们的只有你们自己,不要去奢求虚无缥缈的神,那个任性的家伙除了借口四处取材随心所欲的拖稿根本就不会考虑别人怎么样,如果不藏马大人的面子上我早就在家钉小人诅咒他了,他绝对是全天下最最恶劣的人。” 说到最后我已经咬牙切齿起来,相信所有FJ的F都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那个脱稿拖得把编辑的心脏病都拖出来的家伙不但无节制的停刊还老拿草稿糊弄我们,如果不是真的很喜欢小冈、奇牙、库拉皮卡我早就将那个休刊狂踹一边去了,哪用他来浪费我的青春。 我这还在充满怨念的想着拖稿拖得死去活来的猎人,眼前的孩子已经用一双不知何时变得晶亮的眼睛说:“神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吗?听你的口气你似乎认识神了?” “谁认识他了,我三生不幸才会认识那种整天用各种理由逃避自己责任的家伙,我劝你还是不要期望你们的富奸大神出来拯救这个世界,他就算真的出现也是将你们赖以生存的世界推向毁灭的方向才不会管你们的死活,自救才是王道。” 我气狠狠的说着,眼前的男孩却忽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容让我以为自己看到了天使,真是萌到极点的单纯笑容。尽管如此,他的话语却完全不单纯,他就这样笑着对我说:“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神是不需信奉的,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想要生存下来最重要的还是靠自己的力量,谢谢你解答了我一直以来的疑惑,真的很感谢你。” “嗯……不客气。” 我有些呆呆的看着眼前男孩的纯净笑容,最终确定这个孩子将来绝对是祸水一枚,尤其此时虽然他口中说着并不单纯的话语,可是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单纯的孩子,让我连提防之心都很难产生,这点真的很不简单,用另一个角度说那个孩子绝对是一个可以危害到我的危险人物。 刚想到这顿时有些失笑,觉得自己一定是因为忽然掉入猎人世界有些神经紧张了,那个看起来才八岁左右连念都不会的孩子怎么可能危害到自己呢?自己还真是杞人忧天、自己吓唬自己。 绵延的细雨飘在我的脸上凉丝丝的,不知这场雨什么时候才能停,我站起来用力扑腾扑腾身后雪白的羽翼才看着那个孩子说:“附近有没有躲雨的地方?能不能带我去?很不喜欢呆在雨里。” “那就去我居住的小屋吧,那里虽然简陋至少还能遮风避雨。” 男孩说着已经转身往垃圾山的深处走去,我看着周围遍地的垃圾略微皱皱眉头最终还是跟着那个孩子走了。 绕过几座垃圾山一个简陋到极点的房子已经出现在眼前,嗯,或许根本就不能称之为房子用窝棚这个词汇更加恰当一些。看着眼前这个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用木料、塑料简单搭起的简陋住所我毫不犹豫的将它打入危房的行列。不过看到那个孩子毫不停留的走进危房我犹豫一下也跟着进去了,危房就危房吧,估计在流星街最多的就是这种房子,还是尽量忍耐吧。 走进这个房子发现里面和外面一样简陋到了极点,一张不大的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剩下的空间装的都是各种残破不全的书籍,整个屋子狭小得不但让我连翅膀都张不开甚至连站立的地方都没有,让我在心里不由得感叹流星街生存的艰苦。 那个孩子按照我的吩咐将所有的书籍都搬到床上才收拾出一个稍微大一些的空间,我则是拿出简易炉灶点燃又将自己事先准备的水壶灌满一壶冷水做在上面等着水开。 做完这一切我随手拿起算消磨时间,不过看到上面的各种符号我终于还是无奈的放下,只是看着坐在床沿拿着翻看的男孩说:“你认识上面的字?” 听到我的话他将书放下看着我点点头说:“嗯,从我五岁捡到第开始就自学这些文字,很喜欢看书,能够让我多了解外面的世界。” “原来是自学成才,很了不起呢!” 我拍拍他的肩膀正笑着忽然想起来说:“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宇智波情,嗯……按照你们这里的说法是情?宇智波,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我这么说男孩的脸上顿时露出几乎可以称之为惊喜的神情,不过随即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敛去只是用一双黝黑的眼瞳看着我说:“流星街是被世人所抛弃的世界,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被抛弃的,无论是垃圾还是人类,我们这些被抛弃的人什么都没有,仅剩的只有自己的名字,所以名字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很宝贵的,在流星街只有认同对方成为自己的同伴时才会互通名字,你想要成为我的同伴吗?” 流星街还有这个规矩吗? 我微微一愣,他原本充满希望的眼神在我的迟疑之下却黯淡下来,随即低垂下头沉静的继续看着手中的书,似乎刚刚那充满孩子气的期待眼神只是我的错觉而已。 自己不会无意中伤害了一个孩子纯净的心灵了吧? 想到这我赶紧补救的说:“对不起,我是第一次来流星街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贸然问你的名字真的很不好意思,不过我很愿意成为你的同伴,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宇智波情,认识你很高兴,请问你的名字是什么?” 听到我这么说男孩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从书本中抬起头凝视着我极其认真的说:“我的名字是库洛洛?鲁西鲁,能够成为你的同伴很高兴。” 眼前的男孩温文尔雅的说着,却当即让我有晕倒的冲到,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遇到这么恶俗的剧情了,早知道就算把他的心灵伤害碎了都绝对不问他的名字,我一点也不想做未来蜘蛛头子的同伴,想想都恶寒一把。 心里正郁闷,面前水壶喷出的水蒸气提示我水已经温了,我当即拿起水壶将水浇在头上恢复人类的模样。身体湿漉漉的有些不舒服,我让库洛洛背对着我才脱去外衣换了一套干爽的衣服。 直到换好衣服让他转回来,我才发现他看着我有些疑惑的眼神,知道他的想法我随即笑着对他说:“我不是天使,只是由于某种原因在遇到冷水时就会变成那个样子,只要遇到热水就会变回来,很奇特的体质吧。” “嗯,是很奇怪的体质,既然能变成*人类的模样就一直保持这个样子吧,如果被别人知道你的这种体质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抓你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 我正笑着说着,肚子却忽然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我顿时有些脸红,库洛洛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用布仔细包裹有些干瘪蛋糕递给我说:“先吃这个吧,虽然不多至少可以压住饥饿的感觉,我现在再出去找些吃的东西。” 才说完他的肚子也已经发出和我一样的声音,但是他却还是把那个小小的蛋糕递给我转身出去,坦白说光是这个举动就彻底感动我了,流星街是什么样的地方我又不是不知道,看着此时将仅有的一点食物让给我明显营养不良的库洛洛,一时间我真的产生想要好好照顾他的念头。 幸好理智告诉我照顾未来的□通缉犯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行为,所以我才压下自己以后好好照顾他的想法,只是拉住库洛洛的手,然后在他吃惊的表情中将一块奶油蛋糕放到他的手里。 库洛洛小小的咬了一口手中的奶油蛋糕,眼泪竟然从眼睛里流出来,看到他这个样子我正想安慰他,他却将蛋糕小心的放到一个盒子里才擦擦眼泪对我说:“很好吃,有生以来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食物,感动得眼泪都出来了。” “既然好吃就都吃掉,我这里还有很多呢,就算我们两人吃半年都没有问题,不必留着。” 这句话绝对不夸张,自己平时非常注意食物储备,而且我的储物空间里面时间是静止,根本就不担心食物腐坏,所以我非常热情的让他在多吃一些。只是想不到无论我怎么劝说他就是不吃那块蛋糕,让我奇怪不已却无法说什么,只是又给他一些食物由他去了。 雨一直下着,天越来越黑,已经到了睡觉的时间,因为房子太小了,所以我只得将书放回原处和库洛洛挤在一张床上休息,反正就算他是未来的幻影旅团的团长现在也是小屁孩一个,就算真的想对我不利我也可以轻易制住他。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单纯实际上一点都不单纯的孩子心里总有种戒备感,或许是因为小酷的缘故吧,谁叫库洛洛未来会带人灭了我最喜欢的酷拉皮卡的一族。总之猎人里我是非常坚定的冈四人组的一边,严重排斥幻影旅团,绝对不会出现火影、死神两边都喜欢的局面。 夜越来越深,我躺在床上却始终睡不着,不管别人是否喜欢库洛洛喜欢得死去活来的,反正我对库洛洛不来电,虽然互换名字成为同伴,虽然他肯把自己的食物给我,但是也没有人规定同伴一辈子都要呆在一起,所以我一直在心里暗自盘算着自己什么时候力量恢复就给他留些食物走人,也算对得起他了,不然依照我对于小酷的喜欢根本就应该将他扼杀在摇篮,看他以后还怎么率领旅团去夺取火红眼底。 心里正胡思乱想,身边库洛洛却忽然轻轻的从床上坐起来悄然无息的离开了这个房子,对于他这么晚出去有些疑惑,我拿了把雨伞也悄悄的跟过去,却发现他出了房子却并没有走远,只是在距离房子不远处一个小小的土堆面前停下然后将一个盒子放在土堆前打开,我看到他从盒子里拿出的是那个让他仅吃一口就流出眼泪的蛋糕,他小心的将蛋糕埋入土堆里才站起来然后默默的站立了许久。 雨还在不停的下着,风也越来越大,库洛洛却仿佛没有感受到风雨一般只那个土堆面前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尊雕像,终于我看不过去,走到他的身边将伞撑在他的头顶说:“这么晚不睡觉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库洛洛此时全身都已经湿透了,他转头看着我时脸上露出非常纯净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他的笑容忽然觉得他脸上沾染的不光是雨水还有晶莹的泪水。 流星街 库洛洛再次转头看着那个突起的土堆兀自说道:“这里面埋着我最好的朋友,那时如果不是他救我现在埋在下面的应该是我,其实我一直都很羡慕他,因为他是我认识的人里面唯一一个知道自己生日的人,这是他最值得骄傲的事情,所以临死前他一直都念念不忘的想要吃一口那样涂着厚厚奶油的生日蛋糕,可惜那个时候无法帮他达成这个心愿,虽然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灵魂,但是至少我想完成他最后的愿望。” “别难过,我相信他一定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 看着此时虽然话语平静但是表情却仿佛在哭的库洛洛我丢下伞俯身抱住他小小的身体温柔的说着,怜惜的情绪油然而生,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他到底还是一个孩子,所以至少现在我想要照顾他。 将库洛洛包绕在我的羽翼里,我轻轻的对他说:“库洛洛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吧,那就将遇到我的这天当作库洛洛的生日好吗?” “遇到你的这天……我的生日……好……” 小库洛洛在我的怀里轻声说着,一向平缓的声音竟然带着丝丝的颤抖,无论如何他此时到底还是一个孩子啊,我在心里暗自叹息,同时暗自忏悔,银殿下,我真不是有意抄袭你的台词,实时间实在找不了太煽情的台词所以只好用这句了,千万见谅啊!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我放开一直紧抱的库洛洛笑着对他说:“生日快乐!库洛洛!” 他看着我非常孩子气的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吃生日蛋糕。”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我拉着他略显冰凉的小手带他回到那个小小的屋子,然后拿出一块奶油蛋糕以及好几根蜡烛开始帮他准备生日蛋糕,在为他唱了一首生日歌后库洛洛将蜡烛都吹灭然后双手合十开始许愿…… 看到他如此认真的模样,我笑着对库洛洛说:“库洛洛相信愿望会实现吗?” 他睁开一双墨黑的眼睛看着我非常认真的说:“我相信!我相信愿望会实现!姐姐会帮我实现愿望吧!” 这孩子该不会一直在这等着把我往坑里踹吧? 我唇角有些抽搐,不过还是笑着说:“许了什么愿望说来听听,如果是我力所能及的我可以帮你实现。” “第一个愿望我希望可以离开流星街去外面的世界。” 看到他提出这么简单的愿望我毫不犹豫的说:“好啊,没问题,你如果想去外面的世界我可以带你出去看看。” “第二个愿望我希望可以得到强大的力量保护自己重要的人。” 保护?他想要得到力量不是为了胡作非为吗?难道眼前的孩子其实不是库洛洛?还是他此时的心灵还没有被黑暗的流星街污染,如果是那样的话教导他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还能教导出一个十大杰出青年出来,不过万一他以后走上歪路开始向着蜘蛛的方向发展那我不是成为罪人了? 我陷入艰难的选择之中,犹豫一下才说:“这个让我考虑一下,你的第三个愿望是什么?” “第三个愿望我希望靠自己的努力实现,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年龄不大秘密倒不少,随便你,我乐得轻松,来,吃生日蛋糕,吃完刷牙睡觉,明天我先给你制定一个增强体能的训练计划。” “好。” 小库洛洛听到我这么说非常听话的吃起了生日蛋糕,我却在心里暗自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真正教导他,我才不想教导未来的幻影旅团团长,只是现在的小库洛洛真的好可爱,让我忍不住想要教他,真是矛盾啊! 犹豫了半天最后我还是决定简单教他一些防身体术,忍术、幻术就算了,教他也未必学得会,至于念更不要想,我还需要别人教我呢,要不干脆离开这里以后去考猎人考试得了,我学习念的时候正好他也可以跟着一起学,嗯,是个好主意。 我为自己的想法沾沾自喜,第二天一早就开始教导他简单的体术,不得不说小库洛洛的天分真的很高,学得非常快,简直可以将天才的称呼用在他的身上。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一直住在库洛洛这里,库洛洛有我这个可移动的食物储备库在身边当然再也不用辛苦的出去找食物,只是每天在我的指导下进行着非常辛苦的训练。不辛苦才怪,我可是将当年星野老师用在我身上的训练方法全数用在他的身上,每天训练下来不死也要少半条命,果然体质还是不行呀,可惜这里没有药,不然我就自己配置一些营养药彻底改善他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而导致的虚弱体质了。 原本以为日子可以一直这样安逸的过下去,可惜身在流星街产生这个想法本身就属于天方夜谭的范畴,在我来到流星街的第五天挑衅闹事的人终于出现,让我原本还算平静的生活出现一丝波澜。 看着眼前几个明显对我不怀好意的人我忍不住仰天打了个哈欠,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在流星街果然不存在安逸的生活,才想睡个午觉结果就遇到来打扰的无聊人士。 看着旁紧张看着我库洛洛我安抚的对他一笑,然后冲到那几个人面前三拳两脚将他们全部打趴在地,真是弱得可以的一群人,连念都没有就来挑衅,以为我是吃干饭长大的吗? 再次打个哈欠正想回屋睡个午觉却看到库洛洛带着隐隐的杀气看着那些人,我的眉头顿时皱起伸手握住他的肩膀沉声说:“不要杀人。” 他转头用那种透着单纯味道的稚嫩脸庞有些不解的看着我说:“不杀了他们我们就有麻烦了,下次他们过来报复时一定带来更加厉害的人,为了我们的安全杀人灭口是必要的,流星街不存在同情这个词汇,当我们开始同情别人时就离死亡不远了。” 我叹了口气说:“你说的没错,放他们走我们是会有危险,如果是别人动手我也不会阻止,但是你今年才八岁,这么小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杀人我对于你的未来充满了担忧,如果你继续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接受我的训练,我一点也不希望将来培养出一个危害社会的人出来。” “我也不想杀人,血腥的味道很难闻,只是除了这个方法还能怎么样?还是姐姐打算亲自动手?” 看到他反将我一军,我伸手敲敲他的脑袋说:“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杀人才能解决问题,要不是我现在根本无法运用自己的能力,我早就删除他们的记忆了,大不了建造一层防护躲几天了,反正等我力量恢复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说着摘下耳朵上戴着的妖力制御装置,然后在他惊诧的目光下感受着大自然的力量召唤出大量带着尖刺的植物以我和库洛洛为中心将附近这一片区域完全封锁住了,而这片被封锁的地区在我的妖力影响下开始长出各色美丽的植物,原本垃圾遍布的地面也长满嫩绿的青草…… 果然环境是要靠自己改造的,之前要不是担心太惹眼了我早就改造居住环境了,现在既然闹开了,当然要彻底改善居住质量,想到这我也没回那个空间狭小的小屋,而是直接召唤出一朵巨大艳丽的花朵出来,看着面前这朵如床一般大小的花朵,我舒适的躺到上面开始了自己幸福的午睡。 一觉醒来舒服的伸个懒腰却发现小库洛洛坐在花朵旁出神的看着我,也难怪,自己此时银发金眸、尖耳利甲的模样的确很吸引人的目光,我笑着将手在他面前晃晃说:“回神啦,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很乐意帮你解答。” “为什么你会有好几种模样,你真的是人类了吗?” 想不到他竟然问出这个问题让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想了一下才说:“至少我曾经是人类,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我总是会遇到一些倒霉的事情,我也很无奈。” “那现在呢?现在姐姐还是人类吗?” 不要一直问这种问题好不好? 对于小库洛洛穷追不舍的问题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犹豫一下还是有些不确定的回答,“本质上已经不能算是人类吧?毕竟要维持人类的样子必须要有妖力制御装置,如果没有这个耳坠我只能一直用这种妖化的样子生存。” 我有些叹息的说着将耳坠戴回自己的耳朵,原本银白的长发顿时变回乌黑的颜色,库洛洛看着我忽然说:“我觉得你什么样子都很好看,不过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你人类状态时眼睛的颜色会不一样,还是第一次看到会不断变换颜色的眼睛,它是原本属于你的眼睛吗?还有你的额头,为什么会有奇怪的刺青?它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听到他几乎可以称得上尖锐的问题曾经痛苦的回忆从脑海中涌出,原本是不想说的,不过想起自己之前的话最终我还是勉强说道:“在我九岁的时候遇到一些事情,身体就是从那时开始出现变化,不要再让我想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去回忆。” “对不起。” 听到小库洛洛非常抱歉的声音我倒是很不好意思,赶紧摆手说:“没关系,我一点也不介意,是我自己的缘故,那时经历了非常痛苦的折磨,所以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再回忆那段噩梦般的记忆。” “嗯,我不问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那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没关系,我才不怕他们呢,等那些人够破开我召唤的植物再说吧。” 我充满信心的说着,打了个哈欠又一头倒回花床上想要再睡一觉,谁知就在这时天空忽然阴暗起来看起来像是要下雨的模样,我招呼库洛洛上来随即收拢了花瓣。 雨很快就下了起来,我和他在里面却完全不受影响,这个花朵做出的房子真的很不错,不但宽大而且还散发着好闻的香气,小库洛洛从进入这朵花开始就一直好奇的看着四周,我则是舒服的躺着很快就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我和小库洛洛在这片自己创造的丛林里舒服的住了两天安逸的生活就宣告结束,那些被我放过的人果然很快就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很多厉害的人,感觉到他们在破坏自己用植物做出的防护层,我忍不住叹息的想果然杀人灭口是必要,尤其是流星街根本就不存在手软问题,放过对方的同时就等于让自己的生命陷入危险之中。 转头看着面无表情却比任何责备语言都让我觉得心虚的小库洛洛我干笑着说:“放心,我会保护你的,不用摆出那种表情。” “其实你早就知道他们会回来报复吧?为什么那时还要放过他们,你根本就不惧怕血腥不是吗?” 面对小库洛洛的责问我叹了口气说:“我的确不惧怕血腥,只是我也不想杀人,一点也不想,那种事情做一次已经够了,无论因为何种理由杀人剥夺别人生命这种事原本就是不正确的,所以我才不希望你做那种事。” 库洛洛眼睛漠然的看着地面低声说:“我只知道努力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其余的事无论是对是错都与我没有关系。” 听到此时全身充满阴郁气息的库洛洛所说出的话,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团长,我下意识的皱起眉头随即走到他的面前双手握住库洛洛的肩膀非常认真的说:“听我说库洛洛,在流星街我不要求你有心软、同情之类的情绪,但是离开这里以后我不希望你再用这种心态活着,流星街以外的世界要比这里和平,人性也会比这里的人美好,在那里完全不需要你靠杀人活着。 我希望到了外面的世界你可以像一个真正的孩子一样幸福的生活在阳光下,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将流星街的生存规则用在外面的世界,所以我带你离开这里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许杀人,这是我对你提出的唯一一个要求,你答应吗?” 库洛洛忽然抬起头看着我面无表情的说:“如果不答应你会抛弃我对吧?”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问题我一阵语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库洛洛却已经笑着说:“我答应你,其实我也不喜欢杀人。” 看着此时笑得非常天真可爱的库洛洛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却忽然涌起一阵莫名的冰寒感觉,正诧异那种奇怪的感觉,小库洛洛忽然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说:“整个流星街、整个世界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我听你的话,别抛弃我好吗?” “别胡思乱想了,我怎么会抛弃你呢?我们是同伴不是吗?” 我伸手敲敲他的脑袋若无其事的说着心里却觉得有些不妙,自己该不会真的要搞个美少年养成把他养到十八岁才分开吧?想想都觉得恐怖,看来有时间要好好纠正他的观念,让他知道就算是同伴也不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心里正这么考虑着,面前用植物设置的防护层已经被一个火球燃烧殆尽,我皱起眉头将库洛洛拉到身后全神戒备的看着那个缺口,当烟尘消散时十几个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我的视野。 我警戒的看着面前这些不速之客,为首的一个嘴里叼着一根烟的男人已经眯起眼睛对我说:“这个地方变成这样是你造成的吧?倒是很不错的能力,跟我走一趟吧,我们老大想见你。” 敢情不是报仇来,不过他们来的目的对于我来说实在没什么区别,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兵戎相见。 我看着几人淡淡的说:“我没兴趣见他。” 果然那个男人很独裁的说:“那可由不得你,带走!” 他说着已经指挥身边的人过来抓我,迅速观察过来的十几个人,看起来都只是懂得几招体术的壮汉而已,似乎并没有懂得念的人在里面,我灵巧的穿**他们之间将自己此时能够发出的所有力道都击在他们最脆弱的身体组织上,一下子就将他们全部打趴。 看来真的没有懂得念的人在里面,那么说刚刚那个火球是为首的那个男人发出来的了? 改造库洛洛 我在心里暗自猜测着,那个男人忽然拿出一个装着褐色粉末的瓶子在我面前晃晃随即扔向远处,正奇怪他莫名其妙的举动,那个瓶子已经化为一团火球砸,空气中顿时弥漫一股和刚刚火球出现时一样的味道,我仔细闻了一下才发觉那是火药的味道,这么说的话眼前这个男人的念能力实际上并不强,他应该是利用火药做媒介才发出那种巨大的火球, 眼看他又拿出好几个瓶子出来我心里顿时暗叫不妙,刚刚那个火球的威力已经不小,在我现在完全无法调动查克拉的时候如果这些火球全往我身上招呼,那我不死也得重伤。 手下意识的抚上戴在耳朵上的妖力制御装置警戒的看着那个男人,他已经带着讨厌的笑容对我说:“你已经知道我的能力了吧,不想死就乖乖跟我走一趟,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们老板只是对于你控制的植物很感兴趣。” 只是对植物感兴趣?才怪!不会对我怎么样干嘛要露出这么猥琐的笑容,虽然一点也不想跟他走,但是我现在要面对的是火球啊,它刚好可以克制我所操纵的植物,要怎么办呢? 我看着他手中的瓶子陷入沉思,一股久违的力量却忽然从胸口涌出,那是我的查克拉!我惊喜的感受着这股力量逐渐充盈全身先前的担忧一扫而空,看来身体因为穿越而导致的副作用已经消失,来得还真是及时,不然自己估计又要倒霉了。 放下一直握着耳坠的手,我优雅的对他笑笑然后用力一拳砸,烟尘弥漫后一个巨坑已经出现了眼前,面对我表现出的仅次于纲手老师的破坏力,那个男人唇角抽搐着脚步开始后退,我继续优雅的笑着说:“趁我现在心情还好你可以离开了,不然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把拳头往你身上招呼。” 那个男人看着地上的深坑脸色变幻莫测,咬咬牙忽然将手中的瓶子尽数向我扔来,我的唇边露出一抹淡笑,在好几个巨大的火球出现在身前时我已经结印使出了二代火影大人的忍术——水遁水阵壁。 在我的水遁忍术之下巨大的水流突然凭空出现包绕我的全身轻而易举的就阻挡了那些火球的攻击,我看着他不可置信的眼神笑着说:“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火球吧!” 我说着已经再次结印使出了宇智波一族擅长使用的火系忍术——火遁豪火球之术,至少有他刚刚发出的十倍大的火球从我的嘴里吐出,当即吓得他连滚带爬的逃走,连那些倒的同伴都顾不得了。 他如同丧家之犬的模样令我很无趣,看着躺的那些人面对我时如同看到洪水猛兽的惊恐眼神更加没趣,连继续打斗的心情都没有了,随意的挥挥手让那些碍眼的人从我面前消失,现场这才恢复安静。 等人都跑光了我转头看着一直在旁观战的库洛洛笑盈盈的对他说:“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嗯!真的好厉害!我以后可以像你一样的强吗?” 看到他兴奋异常充满孩子气的神情,我摸摸他的头说:“只要努力库洛洛以后会变得比我还要强的,我的力量已经恢复了,咱们立刻离开这里吧,嗯……在这之前还是要先做一件事。” 我说着咬破手指使出通灵之术召唤白焰,很幸运,通灵之术真的可以跨空间使用,随着手心出现的一个小小的传送阵,在一团烟雾中我可爱的白焰已经以猫咪的形象出现在我的面前。 “情大人!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有事的,” 白焰看到我双眼顿时闪动着星星的光辉扑入我的怀里,看着眼泪像喷泉一样涌出的白焰,库洛洛愣了半天才说:“猫竟然会说话,好奇怪!” “我不是猫,我是老虎。” 白焰说着已经从我身上跳下来在库洛洛面前变回原形,库洛洛看到白焰的变身又呆愣半天才小心的摸着白焰的长毛说:“好可爱。” “情大人,他说我可爱呢,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这个样子可爱呢!我是不是真的很可爱?” 白焰有些激动的说着随即转头用一双星星眼充满期待的看着我,让我无奈的说:“是呀,可爱,我的白焰最可爱了。” 看到白焰高兴得就差滚两圈的模样我在心里嘀咕着说,人家说你老虎的模样可爱有什么值得兴奋的,按理说不是应该用威风、威武这类形容词吗?白焰的脑筋绝对与一般人不一样,不过说起来他也不算是人类就是了。 我拍拍此时看起来心情特别好的白焰说:“白焰,有什么话等离开这里再说,辛苦你一下现在带我和库洛洛离开这里吧,我感觉到有不少人向着这个跑来,估计是来找我麻烦的。” “没问题,我的速度你放心。” “我当然放心了,不过我担心一会儿会有很多人袭击你,所以你要不停的一直跑下去才可以。” 我说着骑上白焰的后背然后向库洛洛伸出手,他的眼睛闪动着晶亮的光芒抓住我的手坐到我的身前,我小心的护住库洛洛才吩咐道:“坐好了,一会儿白焰跑起来后不要说话,不然风吹进嗓子里会很不舒服,要坚持住,会是一段很长的旅程呢。” 我说完已经催动白焰向前方跑去,由于白焰的速度这根本就没人拦得住我们,足足跑了两天两夜我们终于有惊无险的离开流星街来到了距离它最近的城市。 当我们进入这个无名小城时连日的奔波已经让大家疲惫不堪,虽然如此库洛洛还是好奇的四处张望连眼睛都不够用了,我笑着对兴致勃勃看着周围景物的库洛洛说:“这里只是一个小城,等你以后到了大城市就知道那里的繁华了。今天太累了,我们先找个地方睡一觉,明天想办法弄个身份证明然后上网报名参加猎人考试,我绝对要得到那个可以让我挥霍七辈子的猎人证从此过上奢侈的生活,吃盒饭吃一盒扔一盒那才是我理想中的美好生活!” 我很憧憬的将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说出来,结果得到白焰鄙视的目光,我掩饰般的干笑两声让白焰变成猫趴在我的肩膀上就拉着小库洛洛去找旅店休息了。 很快我就找到一家干净的小旅店然后终于如愿以偿的睡到了舒服的大床上,第二天一早醒来神清气爽正想着如何去民政部门解决身份问题,却忽然想起一个重大问题——我身上没有钱!!!! 其实我身上并不是没有钱,准确来说是没有猎人世界的钱币,白吃白喝外加白住不是我的行事作风,看到白焰和小库洛洛在床上睡得正香,所以我也没有打扰两人,自己悄悄的从窗口出去打算弄些生活费出来。 可惜这里没有天空竞技场,不然直接打上二百楼连住宿问题都解决了,现在只能用老办法去赌场弄钱了,其实我并不喜欢用诅咒之眼去窥视未来,毕竟不是属于自己的能力,每次使用后眼睛都会涩涩的非常不舒服,不过没有办法,现在只能用来它的预知能力来弄钱了。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当我回到旅馆时不但弄到了大笔的钱还直接用钱从赌场门口的地头蛇那里买来了两张伪造的身份证,虽说是伪造的证件质量却都很过关,在我出重金买□份证以后他们立刻就侵入民政局修改里面的资料,让我和白焰的身份证都查得到,超高的效率以及超高的技术含量让我不得不赞叹这里的造假水平。 回到旅店发现两人都醒了,我把两张身份证在两人面前晃晃果然得到他俩惊诧的目光,库洛洛惊异的看着白焰身份证上的照片说:“这是谁?” 我还没等回答白焰已经看着自己的照片说:“情大人!为什么我也要办身份证?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而且照得好难看,一点也没有我潇洒帅气的气质。” 白焰沮丧的话语令库洛洛的脸上出现非常震惊的表情,看到他吃惊的模样我笑着将一壶冷水浇在白焰的身上,在库洛洛惊诧的表情中白焰已经变成美少年的模样。 扔给白焰一身自己事先为他准备好的衣服我笑着说:“你忘了,上次去学校办续时不是照了好几张像吗?多出来的我就留下来了,正好给你办张身份证,这样你就可以跟我一起去考猎人了!” “为什么?我又不是人类,干嘛要考你们人类的猎人考试?好麻烦!” “有什么可麻烦的,反正你也要跟我去考场,正好占一个名额帮我多争取一份可以挥霍七辈子的钱,可惜库洛洛年纪太小了,不然我也想让他以考生的身份参加考试呢。 别小看那张小小的猎人证,它不但可以进入猎人专用网络获取很多信息,还可以向银行免息借贷大量款项;同时可以进入很多限制国家和地区;更可以免费使用很多交通工具,简直就是万能通行证,你乖乖以考生身份参加猎人考试,等我得到猎人证正好卖一张留一张,到时候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 我充满诱惑的说着,单纯可爱的白焰想了想然后非常开心的同意了,对于我提出的劝诱条件非常满意。 我这刚把白焰说动心,库洛洛看着人类模样的白焰终于从呆愣中反映过来,转头看着我用不可思议的声音说:“怎么会这个样子?白焰究竟是人类还是魔兽?” “两者都不是,白焰是我的通灵忍兽,嗯……其实和魔兽也挺像的,由于某种原因白焰在遇到冷水时不得不以人类的模样出现,遇到热水就会变回去,没关系,我觉得白焰还是保持人类的模样比较帅。” 我正解释的说着,库洛洛却忽然说:“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们了,不过他的情况和你好像,你们究竟遇到什么事才会变成这种奇怪的体质的?” 我微微一笑,轻声说:“是诅咒呦!我的诅咒是成为天使,而白焰的诅咒的是变成*人类。” 库洛洛皱起眉头想了想才说:“诅咒?其实变成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并不算诅咒啊?” “如果你看到别人被诅咒的样子就不会这么说了,不是男生被诅咒成女生,就是好好的一个人被诅咒成猫、猪、鸭子之类的动物,相比之下我和白焰已经算不幸中的万幸,就一直这样吧,平时注意不碰冷水就行了。” 我伸个懒腰说着拿出刚刚买的笔记让库洛洛帮我找猎人考试讯息,上去一看还真是及时,还有三天这期猎人考试的报名就截止了,让我在心里暗叫LUCK。 让库洛洛帮我报完名他才奇怪的看着电脑屏幕说:“上面说我们必须在半个月之内到达会场,可是无论我怎么看都没找到猎人考试的会场,应该怎么去啊?” “不必担心,交给我好了,只要去多雷港旁边有着巨大杉树的山上找住在那的魔兽凶狐狸,他们会带我们去猎人考试的会场的,不过前提是一定要得到他们的认可才可以。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我们就去多雷港。” 我合上笔记本说着,白焰却有些畏缩的说:“魔兽凶狐狸?听起来好像是很恐怖的魔兽。” “放心啦,不是很恐怖,都是还算不错的魔兽,不然猎人协会也不可能放心的让他们担当引导者,对了,他们也可以变成*人呦!” 听到我的说法库洛洛转头疑惑的看着我说:“你是第一次参加猎人考试吧?为什么知道得那么详细?” 我敲敲他的脑袋说:“不要总是问那么多为什么,我就是知道有什么办法,还有跟我混熟了连敬语都不用了吗?叫姐姐!” 我毫不客气的说着,库洛洛却用黝黑的瞳孔看着我沉静的说:“我们现在是同伴,以后不想在叫你姐姐,我叫你的名字吧,还有以后不要再敲我的脑袋,不喜欢那样。” 不会吧,未来的团长这么小就有阶级观念了吗?不叫我姐姐摆明了是要和我站在同一高度,还有他最后那句话的潜台词摆明了是让我以后不要再把他当成孩子,这么小心思就已经这么复杂了吗? 果然一开始那个单纯的库洛洛就是不存在的,是我自己太一厢情愿了,虽然知道他本身就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但是想不到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希望他的想法不是胡作非为,不然我肯定会后悔将他**流星街。 看着此时与年龄不符有着郑重表情的库洛洛,我淡淡的说了声“知道了”就放下电脑钻进被窝里不想在和他面对面的浪费自己的脑细胞,跟这个少年版的库洛洛说话真的好累,根本已经不是人小鬼大能够形容的,鼬哥哥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没有这样难搞过,他以后不会真的变成胡作非为的蜘蛛头子吧,我真的不希望库洛洛未来变成那个样子,可是已经失败过的我真的可以改变他的未来吗? 我在床上躺了半天最后到底还是忍不住坐起来目光炯炯的看着稚气未脱的库洛洛句的说:“库洛洛,答应我,以后做个好人吧!” “好人?好人的定义是什么?” “这个嘛……” 看着库洛洛不解的表情我挠挠头想了想才说:“总之就是要多做好事,嗯……你现在应该还不能理解好事的定义,以后好好听我的话,我会教你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等所有人都称赞你、喜欢你的时候就是通常所说的好人了。” 库洛洛听了我的话皱紧眉头仔细想了想才说:“我不明白做为一个好人对我来说究竟有什么好处,相比之下被别人惧怕不是更加能够保证生命安全吗,不过如果那是你期望的话,我会努力的。” 我要叩首三下来感谢未来的团长大人肯给面子学习做个好人吗?怎么感觉让他做好人会出现违反生物进化论这种严重的错误呢? 嗯嗯,一定是我多心了!就当做一个实验了吧,我想改变未来酷拉皮卡的悲伤命运,所以现在就要从娃娃抓起,在库洛洛的心灵还没有被黑暗彻底污染之前就把他从黑暗的泥潭中拉回来,然后坚决要将库洛洛培养成一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新好少年,在此向库洛洛的粉丝致以沉重的哀悼,未来的黑暗帝王估计是不会出现了,请大家节哀。 寻找考场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行人坐上了前往多雷港的轮船,当我们从轮船下来后我可耻的出现晕船症状,看着远方那棵巨大的杉树我无力的靠在白焰的身上虚弱的说:“先休息一段时候再过去,现在过去等着被人家扁呢!” 白焰听话的抱起我走向一边的旅馆,同时充满诧异的说:“你跟着纲手大人学了那么长时间的医术怎么晕船的毛病还治不了?” “我学的可都是高深的医术,这种晕车晕船的毛病吃个晕车药就解决了哪有时间学它呀,早知道就多准备点药了,不然直接飞过来都行,哪会像现在这样痛苦,别和我说话了,我现在难受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我有气无力的说着,走在一边的小库洛洛已经体贴的将一瓶水送到我的嘴边,我感激的对他笑笑喝了点水总算稍微缓解了一点胃里的不适感。 当我从昏船的症状中缓过来后已经是午夜时分,考虑到这么晚打扰人家不太好,而我也需要为接下来的战斗保留体力,所以直到第二天我才和白焰、库洛洛去拜访凶狐狸一家。 和我事先想象的不一样,我们并没有遇到和小冈他们一样的试炼,在离凶狐狸家还挺远的时候他们一家四口已经在门外列队欢迎非常热情的接待了我们,让我们三个都有些莫名其妙。 直到那个变化成*人形的凶狐狸女儿舒服的靠在我身上似乎在嗅着什么的样子我才想起来自己拥有丽族亲近自然的体质,换而言之就是非常有动物缘,这大概就是自己一行人会受到热情接待的原因。 当我向凶狐狸爸爸说明自己的来意后他的脸上顿时露出非常夸张的惊诧表情,很吃惊的对我说:“虽然你现在和我们一样都是人类的模样,但是毕竟是魔兽,猎人协会大概不会让你参加考试,倒是你旁边那个银发少年可以参加,虽然他身上和你一样有着野兽的气息但是到底是真正的人类,猎人协会倒不会阻止他参加。” 不……不会吧?白焰在他的眼里是人类,而我是魔兽?我看起来像魔兽幻化的吗? 我可怜兮兮的望向库洛洛,他充满同情的目光让我觉得自己恐怕真的已经脱离了正常人类的范畴!果然就算有妖力制御装置遇到这些敏锐的生物还是马上就露馅了,自己真的已经不是人类了呢! 心里正沮丧,忽然发觉这种颓废的心态可不好,所以我当即用小强般的生命力恢复过来,非常热血的想就算已经不是人类也没有关系,我们华丽丽的藏马大人以及更加华丽丽的杀生丸大人,不都是非人类生物吗?人家还不是照样有无数粉丝追捧拥护,爱情是不分种族的,我非常坚定的相信这一点! 给自己做完心里建设我看向面前的凶狐狸解释说:“我以前是真正的人类,不过后来遇到一些事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相信一般人类是不可能发现我的真实身份的,所以拜托你们通融一下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带我们去猎人考试会场吧。” 原本以为会多费些口舌,想不到凶狐狸意外的好说话,很轻易地就答应了我的请求,然后非常热情的请我们一定要在他们家多住几天,说是等到考试的日子再带着我们前往猎人考试会场。 正所谓盛情难却,所以我和白焰、库洛洛就真的在凶狐狸的家里住下了,在凶狐狸家里做客的日子除了每天和他们一家在山上四处游逛,空闲的时候我都非常严格的训练白焰和库洛洛,两人的天分都很高,看到他俩在我的训练下进步飞快我开始考虑等到猎人考试结束后带着两人去天空竞技场去接受实战训练。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在凶狐狸的家度过了十几天,终于到了猎人考试的日子,凶狐狸将我们带到猎人考试所在的那个城市的外围又叮嘱我们一番才回去了,我向他们挥手告别就带着白焰、库洛洛按照凶狐狸给出的提示来到了这个城市最大的游乐场。 在令人眼花缭乱到处充满孩童欢声笑语的游乐场里白焰靠做在椅子上看着上面的游乐场路线图很无奈的说道:“猎人协会真是变态,竟然将考场设在鬼屋里,还有没有天理?人家最讨厌那种东西了,对了,情大人,你不会真的要带着库洛洛去参加考试吧,你不是没给他报名吗?” “我也没有办法,不知道考试要多长时间所以只好带着库洛洛一起去考试了,虽然猎人协会禁止十二岁以下的人参加考试,但是库洛洛不以考生的身份只是以我随从的身份加入考试应该没有问题吧。” 我有些不确定的说着,心里却想人家带着猴子、蛇之类的生物都可以参加,我带着一个人去参加考试总不会就被猎人协会驱逐吧。 转头四处张望正打算找出鬼屋的所在却看到库洛洛出神的看着这个到处都有着与他同龄孩子的游乐场,眼中竟然带着少有的灿亮光芒。 从小在流星街长大的他应该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充满快乐的场景吧! 想到这心里不由得一酸,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温声细语的说:“库洛洛喜欢这里吗?反正还有时间,不如我们在这里玩一会儿再去猎人考试会场好了。” “真的可以吗?” 看着库洛洛脸上露出的罕见的充满孩子气的天真笑容,我笑着摸摸他的脸说:“当然可以了,我们现在就去玩吧,有好多好玩的游戏等着我们呢!” 我说着已经拉着库洛洛往距离我们最近的云霄飞车跑去,白焰当即也站起来追上来说:“我也要玩,等等我。” “好!今天我们就玩个过瘾!” 我大笑着说着,决定现在先好好放松一下再去参加死亡率、淘汰率都很高的猎人考试。 我带着库洛洛、白焰在游乐场里快乐的尝试着各种游戏,一向沉静少言的库洛洛面对如此热闹的场面难得的表现出孩子气的一面,对于每种游戏都充满了兴趣,不管看到哪个都跃跃欲试,让我不由得感叹果然就算深沉如库洛洛他此时终究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呢! 不过当我们坐上摩天轮时库洛洛的表情却显露出不符合年纪的凝重,他双手扶着玻璃窗出神的看着外面的景色仿佛在自言自语的说:“很平和的地方,原来这个世界也不光是充斥着黑暗和血腥,只是有些不明白既然世界可以这样平和为什么还要有流星街的存在?” 为了《猎人》更加畅销! 我在心里如此说,不过嘴里说出的却是另外一番话:“你所看到的平和只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而已,其实它也有着和流星街一样的血腥和黑暗,只是它并没有□裸的表现出来而是掩盖在这片平和之下,这就是它与流星街最大的不同之处。” “虚伪的平和!” 听到库洛洛如此简单明了的给流星街以外的世界下出如此定论,我发觉此时的小库洛洛就算外表还是孩子但是内心已经历尽沧桑的成熟,忽然间我对于改造库洛洛的计划有点丧失信心,自己真的能够改变从小生活在黑暗、血腥中的库洛洛的世界观、人生观吗? 我有些不确定的注视着此时出神的望着窗外的小库洛洛,他却忽然转头笑着对我说:“我已经玩够了,一会儿我们就去考场吧。” “够了?嗯……好吧……” 我点点头对库洛洛说着,忽然间发觉自己有些琢磨不透他,果然这种心有城府的小孩不是我萌的类型,还是我家单纯的佐助、鸣人比较可爱,嗯还有小爱、小君也都很有爱。 至于此时的小库洛洛虽然长得很可爱,我也很想照顾他,可是他身上偶尔散发出的那种只有流星街出身的人才会有的气息总是会让我下意识的生出戒备之心,其实认真想想也不全都是他的原因,或许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也说不定,毕竟未来幻影旅团的团长就犹如黑暗中的帝王一般,那仿佛黑道教父的形象实在太深入人心了,所以我也难免会对此时年幼的库洛洛稍微有些偏见,其实说心里话我是真的挺喜欢乖巧懂事而又听话的小库洛洛的。 从摩天轮上下我们就开始寻找猎人考试的会场——鬼屋,按照手中的游乐场指南我们很快就来到制定地点,我来到鬼屋的售票处将被凶狐狸做了特别标记的戒尼交给里面的售票小姐说:“请给我两张特别的票,我付双倍价钱。” “请问您要特别到什么程度的票?” 售票小姐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和我说着进入考场必备的切口,我也笑着对她说:“要特别到心脏病可以发作的票。” “好的,这是您的票,进入后交给穿红色衣服的工作人员他会为您指出一条惊险刺激的道路,欢迎下次再来惠顾。” 竒 書 網 ω ω w . q i δ h μ 9 ㈨ . c ó M 我说了声“谢谢”接过她递给我的两张红色的票离开了售票处随即带着白焰、库洛洛走进鬼屋将票交给其中一个红衣的工作人员,他看着两张票又看看我们三个人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不过他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将两张号码牌交给我和白焰就指了指着右边的门示意我们进去。 当我们走进那扇门以后脚下的地面顿时开始下降,白焰下意识的抓住我的衣角,我安抚的拍拍他的背缓解他紧张的情绪,随即看向库洛洛,嗯,即没有激动也没有害怕,脸上完全没有任何表情,让人根本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绝对比任何时候都不像一个孩子,果然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小孩。 还在注视着库洛洛升降梯已经停下来,面前的门随即开启,虽然是地下里面却并不阴暗,当门开启时我已经清楚的看到了眼前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考生。 “情大人,他们好像都在恶狠狠的看着我似的,好可怕,我感觉自己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白焰有些畏缩的跟在我的身后从升降梯里走出来,对周围那些考生充满敌视的目光很不舒服。 我将手里的413号码牌给白焰戴上才不紧不慢的说:“有什么好怕的,不要被他们的外表欺骗了,都只是普通人罢了,没有任何威胁性。说起来还真是相当怀念的气氛呢,想当年我参加中忍考试的时候那时考场的气氛也和这里一样,所有人都特别紧张,一有新人进来准跟看珍稀动物一样的看,等到下一位考生进来就好了。” 我用以往的经验说着,身边的库洛洛已经疑惑的问道:“中忍考试?那是什么考试?” “就是下忍晋级为中忍的考试喽,我没告诉过你吗,我的职业是忍者呦!” 我还在非常骄傲的对库洛洛说着,身边一个长相对不起观众的考生已经用傲慢的声音说道:“不过是个忍者罢了,不要将你所谓的中忍考试和猎人考试相提并论,两者的难度完全没有可比性,说到底忍者都只是上不了台面的职业,也难怪你会过来考猎人。” “道歉!为你所侮辱的忍者职业道歉,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我冷冷的看着那个男人用不带任何感情波动的语气说着,确定自己被他的话惹怒了,就算猎人世界的忍者地位不高,但是我还是不允许任何人看不起这个职业,他的话是对于所有火影世界忍者的侮辱。 对于我的最后通牒那个愚蠢的考生完全没有珍惜,依旧嚣张的笑着说:“别以为练几天工夫、当几天忍者就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天下无敌了,你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天空竞技场的楼主,你知道能够得到楼主的资格需要怎样强大的实力吗?你连什么是念都不知道吧?对于那些垃圾废物来说猎人考试是致命的,但是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个游戏罢了,只是日子过得太无聊所以过来消遣一下,所有人都是我消遣的玩具,你长得倒是满不错的,倒不如跟着我算了,我可以保障你考试期间的安全。” 他说在已经伸手想要摸我的脸,我冷冷的看着说了声“你太多话了”就开启了写轮眼,在周围一阵“火红眼”的惊异声中,那个男人在我的幻术之中已经摔倒在地恐惧的嚎叫起来,叫声极其凄厉。在这阵凄厉的叫声中所有人看我的表情都充满了恐惧,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些什么都下意识往后挪了好几步根本就不敢上前。 果然任何人对于这个世界上不了解的事物都充满了恐惧,其实有些事说穿了却根本不值得一提,就好像我对他使用的幻术,虽然效果看起来很可怕,但是如果有人能够打他一下马上就可以解除。 看看时候也差不多了我终于解开了幻术,那个男人这才停止了嚎叫无力的趴眼泪鼻涕已经流了一脸,不得不说这人的心理素质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如果这就是楼主的实力,那我对于天空竞技场还真是没什么好期待的。 看看那个人貌似已经无法再参加考试的样子我也懒得再去理他,带着库洛洛、白焰走到一处角落养精蓄锐等待考试,想当然方圆十米的地方空旷得仿佛被清场一样,似乎所有人看着我的目光都充满了畏惧。 对于那些异样的目光我倒是无所谓,喝了些水正想拿些东西吃库洛洛在我身边忽然疑惑的问道:“你的眼睛是火红眼吗?怎么和书上描述的不太一样,难道是基因变异的原因?” 我还没完全咽下去的水险些全喷出来,基因变异?库洛洛的想象太丰富了吧? 我唇角抽搐的看着他无奈的再次开启自己的写轮眼解释说:“我的眼睛不是火红眼,是宇智波一族特有的瞳术——写轮眼,具有复制、洞察、催眠三种能力,一对一必逃,是外界对于所有开启写轮眼的宇智波一族人的实力肯定——” 看到库洛洛注视着我的写轮眼充满兴趣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我忍不住想起窟庐塔族人的悲剧,身体控制不住的一抖当即郑重声明道:“我的写轮眼和火红眼不同,开启的条件也不一样,而且一旦将写轮眼挖出来它的颜色马上就会变回普通的黑色,完全没有任何观赏价值。” 猎人考试1 为了自己眼睛的安全我信口胡说着,幸好现在的库洛洛看起来还没有想要我的写轮眼当收藏品的念头只是点点头说:“这样也好,至少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写轮眼的存在,很奇特的一族,你的能力都是从族里继承来的吗?可不可以多给我讲一些宇智波一族的事,很好奇呢!” 看到库洛洛同学如此勤学好问的模样我有些无力的叹了口气说:“这个说来就长了,估计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问白焰吧,我的事情他都清楚。” 我吃着一块面包说着,将答疑解惑的工作丢给白焰一点也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口水,小库洛洛还真听话,从此以后再也没有问过关于我的各种问题,反而把白焰当成了百度、搜狗,动不动就和他聊聊人生、理想之类的话题,然后不知怎么的就聊到我的身上。 我一直都认为所有的小孩子都拥有旺盛的好奇心,所以对于库洛洛强大的求知欲真的没有太放在心上,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日后因为今天的一时懒惰和疏忽而受尽苦楚,究其原因竟然是被我今天这句话害的。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感叹白焰的八卦天赋太高,还是要赞叹库洛洛旁敲侧击、收集情报的能力太强,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自己的大部分情报竟然都被白焰无意中泄露给库洛洛,也因此自己第一次品尝到死亡的滋味。 漫天的火光,满地的鲜血、悲伤的红瞳、以及那个融入黑暗额头带着暗紫十字标志的欣长身影…… “情大人!醒醒!快醒醒!” 半睡半醒之间我忽然被白焰推醒,睁开眼睛诧异的看向白焰却感觉自己的左眼一阵刺痛,怎么回事?通常不是只有在过度使用预知能力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吗?现在怎么会忽然发作? 我难受的捂住疼痛不已的眼睛却发觉脸庞竟然有些潮湿,正奇怪,库洛洛已经担忧的看着我说:“你怎么了?不但忽然睡着了还边睡边哭,做噩梦了吗?” “我……不知道……好像做了……却又完全没有印象……” 我看着库洛洛下意识的说着,心中竟然产生一种难以言语的不安,很奇怪的心悸感觉,已经有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莫名的烦乱心绪了,心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诫我远离库洛洛。 我陷入艰难的抉择之中,如果按照心底的声音我现在应该直接和库洛洛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可是我又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丢下他不管,明明已经答应做他的同伴了!况且我改造库洛洛的计划连第一步都没开始怎么可以就这样停下来! 我捂着眼睛难过的靠到墙壁上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不但莫名其妙的睡着了而且一觉醒来心绪烦乱不说连眼睛都刺痛无比,就好像真的使用过诅咒之眼一般,难道自己在睡梦中预见了未来? 心里还在估计着可能性,刺耳的铃声忽然响起,一个长得极其彪悍的考官走到我们面前双手叉在胸前极尽嚣张的说:“猎人考试现在正式开始,今年有四百多个考生倒是比往年少了很多,不过第一场考试结束后我会让考生不超过五十人,所有人都跟我来。” 他说着已经往右边一道门走去,我也顾不得考虑库洛洛的问题,往眼睛里滴几滴缓解疼痛的药水,将自己的414号号码牌戴在胸前就和白焰、库洛洛一起跟着大部队往那扇门走去。 在那扇门的里面我们看到一个巨大的水池,考官站在水池边看着我们说:“我的名字叫克拉尔,是一个幻兽猎人,我知道各位能够从几十万人里面脱颖而出来到这里都是相当出色的人,但是现在我也只能说你们运气非常的不好遇到我当你们的考官,告诉你们我的考试可是非常危险的,所以在那之前我要做一个小小的测试,通过测试者才可以参加第一场考试,未通过者还是期待明年的考试好了。” 他说着已经指着身后的水池说:“测试很简单你们谁能平安通过这个水池到达对岸就可以参加第一场考试,事先说明这个水池里放养了好几条肉食性鱼类魔兽,想要靠游泳过去的考生已经可以退出考试了,虽然猎人考试的死亡率非常高,但是我也不希望自己的考试题目令太多人死伤,所以对自己没有把握的人还是立刻退出明年再来好了,或许下次的题目会简单些,大致情况就是这样,谁还有什么疑问?” 看到所有人都注视着那个池子完全没有退出的意思,克拉尔嗤笑一声将一只鸡丢入池内,水下当即一片血红,几条巨大而又狰狞带着锋利牙齿的鱼已经从水中冒出头来争抢着这只鸡,情形看上去非常的可怕,白焰“呜”的一声已经躲到我的身后不敢再看,身旁那些原本还自信满满的考生也都脸色惨白,都知道了这个测试的厉害。 克拉尔看着我们拍拍手说:“好了,现在想要退出考试的人已经可以从后面的门离开,想要参加第一场考试的人立刻给我跳下去,我没有多余的时间等你们做心理建设。” 看到他不耐烦的样子到底还是有几个不怕死的考生纵身跳入池子,不过才游几下他们就惨叫着在水里扑腾身体周围顿时红了一片,听到那几个考生惊恐的喊“救命”我想也不想来到他们身边踢开那些鱼将那几个考生通通扔上岸才回到大部队身边。 看到我的举动克拉尔考官赞赏的看着我说:“以我的动态视力都无法捕捉到你的动作,还真是相当不错的速度,刚刚你是踩在水面上吧?你已经懂得念了吗?” 我默默的看过那几个考生的伤,发现他们除了被咬下几块肉并没什么大碍,这才给他们上药然后耸耸肩对克拉尔说:“知道念,不过还不会,来参加猎人考试主要就是为了学它,说起来你的测试还真是危险,我已经可以想象第一场考试的题目了,你该不会是想要我们到深山老林去跟猛兽搏斗吧?” 克拉尔用完全不符合彪悍身材的表情笑眯眯的对我说:“也差不多吧,所以才有这个测试,现在他们还没有生命危险,至少到了真正危机生命的时候我会去救他们,不过到了魔兽隔离区就没有现在这么轻松了,到时我可保护不过来这么多人,在那里没有实力很轻易地就会失去性命,被大卸八块都是很舒服的死法,倒是很有可能被各种可爱的动物当成储备粮食今天吃一点、明天吃一点,到那时就算想死都死不了。所以想要退出的考生趁现在,猎人考试年年都有不必非要把命丢在这一届。” 最后这句话是对那些考生说的,听到克拉尔考官充满恐吓的话语以及那几个先驱者似乎就剩一口气的惨象,已经有脸色惨白的考生开始后退准备退出猎人考试,就在这时23号考生来到池边手一挥一个木船已经出现水里,然后他坐着木船悠悠哉哉的划到对岸成为第一个通过测试参加第一场考试的考生。 “是具现化系的,听说每年都会有几个懂得念的考生参加考试,看来真的没错,不过光是这种程度是无法通过第一场考试的。” 克拉尔单手托着下巴说着,让我的心里一阵恶寒,都已经有念了还未必能够通过,他到底想要怎么样?要知道这里百分之九十九的考生都是连念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啊,他该不会是因为当年参加考试的时候留下很深的心理阴影所以才会如此刁难考生吧? 知道猎人考试的考官拥有很大的自主权,所以我也没在这件事上和他争执,抱着库洛洛使用瞬身术在下一秒钟来到水池对岸,然后对白焰挥手叫他过来。 白焰看着水池咽咽口水颤颤巍巍的走在水面上打算走过来,不过当一条模样狰狞的巨大鱼类魔兽从水中跳起来打算咬他时,白焰当即吓得一窜三丈高,直接进入四足模式踩着鱼头跳上头顶的天花板,然后从那里跑过来到达我的身边,让我看得心痛不已,白焰的美少年形象呀,他没听到现场几个女性考生跌碎一地的玻璃心吗?一着急就忍不住四条腿跑路果然还是平时训练得少,回去以后一定要加强对他的训练才行。 心里正盘算了如何加大白焰的训练量问题,库洛洛已经拉扯着我的衣角声音有些兴奋的说:“白焰刚刚竟然是走墙壁过来的,真的好厉害,他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将查克拉直接聚集在脚底就行了。” 我说着已经跳起来很拉风的倒立在头顶的天花板上顿时引起周围一片吸气的声音,在我耍帅的这段时间里已经有不少考生渡过那个水池来到这里,能够找到猎人会场的考生其实也都不是普通人,所以能安全过来的还真不在少数,这也是因为大家都看到白焰从墙顶过来而考官又没有说不行,所以大家就都想办法舍弃水路改走空路。 今天我可真是大开眼界了,眼前的情景简直可以用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来形容,再也没有人傻呼呼的跳进水池里游着过去,不少人都想出自己的办法平安过来了,那些考生里有用滑翔翼飞过来的、有从空中射根钢索划过来的、还有学着运动员模样用一根长杆往水里一撑直接荡过来的,甚至有踩着高跷走过来的,总之五花八门什么方法都有,最后一查人数一共通过六十余人,四百多位考生第一场考试还没正式开始就只剩下六十多名,果然是以严格著称的猎人考试。不过他们也太逊了,要是中忍考试出这种题目能把所有考生的嘴乐歪,就这种简单的题目肯定都能通过没有不及格的。 将所有失败的考生清除出去,克拉尔来到我们面前看了我们半天才面无表情的说:“你们已经通过了我的测试,现在跟我走,接下来我们将去魔兽的故乡西里特魔兽隔离区,没有写遗书的考生一会儿在飞艇上就可以写了,同时也要抓紧时间给家里打电话告别,虽然我说第一场考试结束后要让人数不超过五十人,不过按照你们表现出的素质来看,考试结束后能剩下个位数的考生就不错了,坦白说我非常不看好你们,各位努力活下去吧。” 他说着背对着我们摆摆手带着我们离开这里来到停在外面的飞艇,看到所有考生上了飞艇我才走到克拉尔面前说:“你似乎不太高兴,是因为我们通过考试的方法不对吗?” “你的感觉还真敏锐……” 克拉尔看着我脸上再次露出一丝赞赏的笑,他拿出一根烟点火抽了一口才说:“……从一开始所有考生的方向就都搞错了,我让你们通过水池并不是为了测试你们如何越过水池,而是想要考验你们如何有效利用手中的资源和水中的魔兽搏斗,同时再看看你们这些人谁有团结协作的精神。 我已经说了那种鱼类魔兽池子里只有几条,如果你们团结一致完全可以杀死那些鱼安全渡过水池,而我也可以挑选出满意的考生来参加第一场考试,可惜所有人都弄错了我的意思选择了逃避的方式,因为那几条魔兽被你和你的同伴踢怕了不敢再露头所以这次他们才会运气非常好的通过测试,只是不知道当他们到达西里特时还能不能平安躲避过那些凶猛的魔兽?” “既然我们的方向错了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明白?” “从简短的话语中准确捕捉其中的真正含义是身为猎人的基本要素,同时作为一个猎人的要素还有就是坚持自我不被外界所影响,很显然你们这些人都没有成为猎人的资格,还要对你们进行第一场考试真是浪费我的时间。” 克拉尔似乎很无奈的说着也上了飞艇,我撇撇嘴看着他的背影心道根本就是他没说明白好不好,总之这次的猎人执照我志在必得,我是绝对不会被他打击得泄气的。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飞行我们终于来到克拉尔口中所说的西里特魔兽隔离区,大家站在丛林外围的草地上眼看着飞艇从我们的头顶消失,克拉尔看着我们宣布说:“第一场考试现在正式开始,我的题目是寻找生存在这里珍稀幻兽——美尼克寻金兽,因为这种幻兽对金属器物非常敏感,在距离很远的地方就可以探测出金属的存在,所以它是很多遗迹猎人都非常喜欢的宠物。 美尼克寻金兽是一种相当温顺的幻兽,没有任何攻击性,虽然平时生活在很隐秘的地下,但是只要掌握诀窍完全可以抓住它,至于能不能成功就看你们自己的了,不过有一点必须要注意一般来说所有的幻兽在没有驯化前都是非常讨厌人类,所以就算没什么伤害性也要多加小心。 我可以事先给你们透露一点内部情报,第一场考试和第二场考试其实是有很大关联的,所以你们抓美尼克寻金兽时一定不能太凶暴,它的胆子很小,一旦被吓到就会晕倒,如果你们把它吓到了令它一直昏着,就算能够通过第一场考试也肯定无法通过第二场。大致情况就是这样,谁还有疑问?没有疑问我现在就带你们进入丛林边走边教你们如何识别美尼克寻金兽以及抓捕它的方法。” 克拉尔才说完那个第一个通过测试具现化系的考生已经举手说:“我有个问题,考官一开始说这场考试非常的危险,而现在我们要寻找的幻兽却是很温顺的生物,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即将进入的这个丛林会很危险?” 克拉尔听到那个考生的话脸上顿时露出让我们所有人身体忍不住一寒的笑容,“的确如此,你们面前的这个丛林又名死亡丛林,虽然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危险,但是对于你们来说随时都有送命的可能,要抓住美尼克寻金兽不难,难的是如何在里面生存下来,这个丛林里居住了世界上已知的所有凶猛魔兽,同时还有不少危险到极点的植物,就算你们全部死在里面我也不意外,再最后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生存在世界上的最后时间了,想要退出的人现在举手,我可以用联络器让飞艇回来,一会儿进入死亡丛林后再想退出就来不及了。” 猎人考试2 v 克拉尔说完又等了一会儿看到所有人都是一脸觉悟的表情完全没有退出的意思,随即拿了根烟叼在嘴里说:“那现在就跟我进入丛林吧,抓住幻兽并不等于通过考试,刚刚在飞艇上你们已经得到通往第二场考试的路线图了吧?在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带着美尼克寻金兽平安到达第二场考试地点才算正式通过我的考试,大家努力吧,接下来大家看这张照片,这就是美尼克寻金兽,体积不大全身粉色带着奇特的花纹,长得有些像猪……” 他边说边走还没等走入丛林我已经举手叫道:“考官!” “你有什么问题吗?” 克拉尔诧异的停住脚步转身看我,我则是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舔着我的脚趾长得很像豚豚的可爱生物抱起来给他看,用一副勤学好问乖宝宝的模样说:“请问这个是不是你所说的美尼克寻金兽?” 还没有点火的烟从嘴里滑落,克拉尔考官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手里的近似于猪的生物,终于忍不住指着它叫道:“怎么可能?没有经过驯化的美尼克寻金兽是绝对不可能亲近人类的!难道是这个魔兽隔离区出现什么问题?平时是根本不会有任何生物离开这片丛林的!” 才说完野兽嘶吼的声音已经从不远处传来,所有人的脸上都变了颜色,克拉尔更是拿出武器吩咐所有考生站在自己的身后,感觉到他身上涌现出的一股无形的压迫人的力量,我猜测他应该是已经使用了念能力。 就在大家全神戒备的时候许多魔兽已经从丛林里跑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不少巨大的可移动植物,克拉尔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是脸色惨白,嘴里呢喃的说:“今天真是见鬼了,怎么什么魔兽都跑出来了?还有食人花、恶魔树这些八杆子打不着的植物怎么也都出来,该不会是隔离区里面出现什么异变了吧?喂!你们三个吓傻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被那些危险的动植物靠近连骨头都没的剩!” 克拉尔看到我、库洛洛、白焰三人还没有接受他的庇护赶紧高声叫着,我却已经安抚的对他笑笑随即向那些似乎兴奋过度的动植物走去,我已经知道那些魔兽、植物出现在这里原因,他们全都是冲着我来的,连可以幻化成*人类的高级魔兽凶狐狸一家都抵挡不住我身上与所有生物亲善的气息,更何况是这些魔兽了,当那只美尼克寻金兽亲近我时我就知道这里对我来说将会是最安全的乐园,只是想不到自己身上的气息对于猎人世界的生物会有这么显著的效果,在乱马世界都没这样,或许是因为超越一般野兽范围的魔兽对于我身上的气息感知更强吧! 眼看着那个纤弱的身影走入一大群危险到极点的动植物之中所有人都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不忍去看那即将发生的可悲一幕,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想象中的惨叫却没有出现,大家听到的反而是说着“好痒”的银铃般的娇笑声音,再次睁开眼睛所有人的下巴都几乎脱臼,那个以为会惨死的女孩竟然被众多的魔兽亲近的轻舔着,看起来似乎已经被他们当成同类,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这里面震撼最大的就是克拉尔,他身为幻兽猎人自然知道眼前这些魔兽根本就不是用恐怖来形容的,有些凶猛得甚至连他都没把握驯服,比如说此时亲热的舔着那个少女脸颊的齐亚特狼是世界上已知的最凶残的几种魔兽之一,根本就没有顺服的可能,克拉尔已经将顺服齐亚特狼列入自己的人生规划之中,可是现在那头在魔兽界非常出名的狼却温顺的依偎着那个少女,完全没有身为凶残魔兽的自觉,看的克拉尔简直想要吐血,这就是他心心念念想要驯服的魔兽吗?怎么感觉已经变成了和狗一类的温顺生物? 现场不光是那个少女表现得很神奇,就连那个银发的少年似乎也很特别,好像他身上有什么危险的气息一样大部分魔兽都下意识的远离他,令人奇怪的是除了那些远离少年的魔兽,剩下实力在魔兽中最强的几个属于猫科的魔兽却异常的亲近他,尤其是其中一只濒临绝种的凶猛魔兽一只雌性的西莉亚剑齿虎表现得最为亲热,双爪搭着那个银发少年的肩膀貌似已经有发情的迹象,一只剑齿虎对着人类的发情,克拉尔觉得不是那只剑齿虎的眼睛有问题,就是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 我还在快乐的和身边的动植物交流感情,身边的白焰已经向我喊救命,看到他死死抵抗着那只长着两根尖长利齿模样有些返古的雌性老虎对他的性骚扰,我笑着对白焰说:“既然它能够透过现象看出你的本质,干脆你就从了她好了,或许还能改良一下品种。” “开什么玩笑?我不喜欢龅牙妹!而且你看看她的毛色,既不细腻也不光滑还是灰黄色的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未来的伴侣就算不是和我一样全身雪白至少也要漆黑柔亮,只有那种有着单一颜色皮毛细腻光滑的MM才是我喜欢的类型。” 白焰一边抵抗着那只雌性老虎的纠缠一边对我说出他的择偶条件,我忽然间发觉白焰越来越像人类了,至少别的老虎绝对不会像他这样挑剔伴侣的外貌。 看到白焰为了维护自己的□辛苦抵抗的样子,我终于大发善心的帮他解围,我走到那只雌虎的身边轻轻的安抚它,在我的低声细语之下它倒没有再对白焰怎么样,只是发出如同猫一般的低呼声轻轻的舔白焰的手,看到它一副含情脉脉温顺得不能在温顺的鹌鹑样,白焰挠挠头抚摸着那只雌虎下颌嘴里也发出低低的虎啸声,然后就见那只雌虎虎躯一震,接着虎目含泪的发出一声短呼就飞快跑进丛林没了影子。 “你跟它说什么了?让女孩子伤心是不对的。” 我义正言辞的教育白焰,白焰则是很无奈的说:“我只是实话实说它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已,想不到就这样哭跑了,我也没有办法。” 我嘴唇抽搐的看着完全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反省的白焰,发觉他真的很有当少女杀手的潜质。 我正考虑着如何教育白焰,不远处一直谨慎看着我们这里的克拉尔终于忍不住尝试着走进我所在的魔兽聚集区,看着他小心谨慎的样子,我笑着对他说:“别担心,只要我在这里他们是不会伤害你的。” 克拉尔走到我身边屏住呼吸抚摸着我身边长得很像狼的魔兽才不敢置信的对我说:“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为什么这些魔兽会这么温顺?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嗯,因为我个人体质问题,所以很受各种生物的欢迎……” 还没等说完克拉尔已经用力握住我的手非常激动的说:“简直太了不起了,你简直天生就是为了成为幻兽猎人而生的,请一定要成为幻兽猎人!” “那个以后再说吧,第一场考试还没有结束呢!” 我敷衍的说着,克拉尔已经大手一挥说道:“合格!我判定你和你的同伴第一场考试合格,现在就带着这只美尼克寻金兽去第二场考试地点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够通过猎人考试成为猎人的,成为幻兽猎人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为一个最了不起的幻兽猎人的!” 他正语气激扬的说着,手腕上的手表却忽然嘟嘟的响起来,他表才有些不舍的说:“没有多少时间了,现在我要带着其余的考生去寻找美尼克寻金兽,以后有时间再聊,明天见!” 他说着对我挥挥手带着考生离开这里进入丛林,我则是继续和这些动植物交流感情,正抚摸着那些生物柔软的皮毛,在我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库洛洛忽然说:“你真的想要当幻兽猎人吗?感觉不太适合你!” “为什么这样说?难道我这种能力还不适合当幻兽猎人?” 我挑挑眉说着,库洛洛却看着周围与我感情融洽的各种野兽说:“就是因为这种能力才不适合,据我所知幻兽猎人常常都会为了各种私利抓捕幻兽,几乎没有只是单纯想要保护那些动物的幻兽猎人存在,你会想要利用这种能够取得动物信任的能力抓捕他们令他们失去自由吗?” “当然不会了!” 我毫不犹豫的说着,然后抱起美尼克寻金兽轻轻的抚摸着它说:“用这种方法伤害这些动物实在太残忍了,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况且我从来都没有打算做猎人,参加猎人考试只是想要学习念同时得到猎人执照而已,至于猎人职责什么的以后再说,现在先不考虑!” 我说着站起来对库洛洛和白焰说:“我们走吧,先去第二场考试地点看看情况,总之这次猎人考试我势在必得,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我很振奋的说着,和那些动植物告别后,就让白焰带着库洛洛跟着我一起前往第二场考试的指定地点。 经过连续不断的赶路,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已经按照地图来到一处小山坡上,我面很轻易的就看到不远处一处风化严重的建筑,貌似应该是遗迹的样子。 想起来之前考官的提示,我又看看怀中熟睡着的美尼克寻金兽心中暗自猜测第二场考试该不会是在那个遗迹里进行吧? 让白焰和库洛洛原地休息,我则是抱着怀中的小兽先去遗迹查看,才走到遗迹门口怀中的美尼克就醒过来吸吸大大的鼻子一脸兴奋的模样,看来这个遗迹里还真有东西,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财宝之类的。 想到这心里不由得有些好笑,如果有财宝还能轮得到我们这些考生吗?早就让先来这里的考官给挖掘了。 我在遗迹里走了半天,发觉里面好像一个大迷宫一样四通八达,虽然美尼克一直很兴奋的样子,但是我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也就懒得进去探索,打了个哈欠就回到了那个小山坡,然后和白焰、库洛洛就地宿营度过了这一夜。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克拉尔考官准时出现这个集合地点,在此之前只有二十多个或多或少受了伤的考生带着美尼克来到这里,看着眼前这些人,克拉尔点点头说:“比我预估的人数要多一些,恭喜各位通过第一场考试,现在所有人都到下面那个遗迹集合,第二场考试的考官已经在那等着各位。” 听到他的话所以考生当即呼呼啦啦的向那个遗迹跑去,我向克拉尔点点头也带着白焰库洛洛前往那个遗迹。 当我们到达遗迹时一个打扮时尚的女孩子已经坐在门口的石兽上说:“这期考生不行呀,怎么才来这么点人,不过算了,反正最后我只会让三个人参加下一场考试。” 她自言自语的说完随即对我们所有人叫道:“我是第二场考试的考官,我叫莱莉丝是一个遗迹猎人,大家都看到了这里是一个已经挖掘过的遗迹,已经没有什么保存价值,所以我很奢侈的拿来作为各位第二场考试的考场,感谢我吧,不是谁都有机会在遗迹里考试的。 一会儿拿好你们手中的幻兽进入这个遗迹,里面有一个巨大的迷宫,而我在里面放置了三块刻有特殊标记的铜牌,我要求你们利用美尼克寻金兽去寻找我放在里面的铜牌,然后回到这里交给我,谁将铜牌交给我谁就是第二场猎人考试的合格者,大家努力吧!” 她说着已经敲响放在一边的铜锣,顿时把这个风化严重的遗迹震得沙石不停掉落,我还在考虑着这个遗迹的耐受程度,身边二十多个考生已经争前恐后的跑进这个遗迹去寻找铜牌。 莱莉丝看着站在原地没动的我们三个有些诧异的问道:“你们不着急?” 我笑笑说:“有什么可着急的,反正找到以后也要被人抢,倒不如一会儿去抢别人的好了。” “你倒是看得通透,414号,你就是克拉尔很看好的考生,他特意嘱咐我让我照顾你的,原本我是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的,不过……算了,提醒你一下吧,你已经发现了吧,这个遗迹风化很严重,一旦得到号码牌要尽快出来。” 听到她说得如此明显我顿时皱起眉头说:“你会儿遗迹会塌陷?既然知道危险为什么还要在这里举行猎人考试?难道猎人考试就一定要高死亡率吗?” “当然不是,只是今年有些特殊而已,你有没有注意到考生里有一个很特别的人?” “特别的人?哪有?大家还不都是一样?” 我仔细思索着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那群考生里有什么特别的人,莱莉丝脸上带着吞苍蝇的表情说:“难怪你没看出来,在那群考生里有一个看起来很平凡的人,不管各方面表现得都很平凡,但是他却是一个残害了至少一百名女子的变态杀人魔。” 看到我的脸上露出和她一样的吞苍蝇表情,莱莉丝苦笑着说:“你现在心里应该在想为什么我们不抓捕他吧?因为他现在的身份是猎人考试的考生,所以我们什么都不能做,就算是恶魔通过考试我们也要发给他猎人执照,当然我们也不希望猎人这项光荣的职业里有这种害群之马,不妨告诉你,其实我们已经接到让他在考试中死亡的指令,所以今年我们才会大幅度调大考试的难度,同时一开始就刷下一大批考生以免他们受到牵连,那个杀人魔没有机会将铜牌给我,这处遗迹将会成为他葬身的坟墓。” 听到她的话语,我看着那群考生消失的入口忍不住愤然的叫道:“就是为了这个理由而让里面无辜的考生给他陪葬吗?为什么不用别的方法?你知道他们是多么努力才会来到这里的?” 莱莉丝的听到我这么说脸上顿时露出冷笑,“你是在质疑猎人协会的做法吗?记住这是猎人考试,每个考生都是为了自己的理想拥有随时死亡的觉悟才会来参加考试的,你知道吗?就算里面的人全死光了,今年也是历年死亡人数最少的一届考试,记得当初我参加猎人考试的时候,在第二轮考试时接受测试的五百多名考生最后只活了三十余人,这就是死亡率最高严酷到极点的猎人考试,如果他们有实力是绝对不会死在里面的,如果没有实力就算是别的考试也一样会有生命危险,你竟然会因为这种事生气,看来你的觉悟还是不够啊!” 猎人考试3 感觉到莱莉丝全身散发着的强大气势,我稳稳的站在她的面前沉静的说:“不是没有死亡的觉悟,而是不喜欢这种轻贱生命的做法,算了,再跟你说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我进去了。” 我说着再也没有看她直接进入遗迹,才走几步我停下来看着身边的库洛洛说:“你还是留在外面吧,一会儿这里会很危险。” 库洛洛笑着对我说:“如果留在外面反而会更加危险,听到了不该听的话,难保那位考官不会杀人灭口。”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我也没在说什么,拿出手电筒照路直接来到那个巨大的迷宫入口,库洛洛口看着里面黑洞洞的通道,再看看似乎被刚刚那个考官充满压迫感的念弄昏过去的美尼克寻金兽,思索一下皱眉说:“这只幻兽现在看来指望不上了,而且时间紧迫不知道什么时候遗迹就会坍塌,现在的问题是应该要怎样尽快找到铜牌?” “放心,交给情大人好了,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不依靠那种幻兽轻易找到铜牌,那个人就非情大人莫属。” 白焰在我身边轻松的说着,我已经使出了白眼观察整个遗迹的情况,观察的时候我顺便看了一眼库洛洛,似乎被我平时层出不穷的能力刺激的,此时他竟然完全没有惊讶的表情,只是好奇的看着我的眼睛。 看到库洛洛出神的看着我,我简单的解释说:“这是白眼,具有透礻见能力,同时拥有360度的视角,嗯,我已经看到三块铜牌的下落了,分成三个角落争夺得还真是激烈,到底哪个才是变态杀人魔?不管了,先想办法带他们出来好了!真的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无辜的人死在面前。” 我说着已经向着前方飞跑而去,很快就来到第一批争夺铜牌的几人面前,知道告诉他们这里危险也没有用,所以我直接抢了他们手中的铜牌任由他们追赶着向着第二批人前行,在那里如法炮制,然后跑到第三批人的面前…… 将三块铜牌拿在手里,所有的人也都聚集在眼前,我看着这里仅剩的二十来个人正想将他们引离这里,巨大的爆破声却忽然响起,地面拼命的震荡着,头顶的石块不停的掉落,已经没时间出去了,猎人协会做得还真绝!炸药都用出来了看来是真的想让那个杀人魔死在这了!他死在这里无所谓,我们这些无辜市民却要当那个变态的陪葬品,真他喵的! 我狠狠的想着,对着所有惊恐万分的人大喊道:“不想死的就立刻到我身边来!不然就真死定了!” 我说着双手已经飞速结印然后用力按使出了土遁结界土牢术,这个土牢术虽然没有音忍四人众里那个胖子的土牢堂无拥有吸取查克拉的能力,不过作为专门关人的忍术它的抗打击力还是很强的,刚好可以在这种时候试试抗打击力度,千万要挺住呀!考验你的时刻到了! 我在心里不停的暗自祈祷着,剧烈的震荡中头顶不停的有细小的沙石掉落,感觉真的很危险,直到震荡彻底消失一切归于平静以后,我看着自己设施的犹如一个锅盖扣起来很结实的石制结界终于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的土牢术经受住了考验,到底没有被头顶不断掉落的石块击破,不过由于它本身是用来关敌人的忍术,难得把自己关在里面要怎么出去倒是个问题! 心中努力思索着如何出去,一直站在身边的白焰看到我一脸沉思的忧郁模样很单纯、很轻松的说:“直接把挡路的岩石打碎就好了嘛!何必考虑那么半天?” “笨蛋!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周围都已经塌陷了全靠这个土遁结界维持着,如果贸然打破,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恨铁不成钢的说着,对于白焰顶着如此俊秀聪明的容貌,头脑却仍然如此简单真的有种痛心疾首的感觉。 库洛洛在我身边思索着说:“这的确是个问题,你现在能够看到外界可以想办法在最安全稳妥的地方打通一条通路吗?” “恐怕不行,外面全都堵得死死的,想要出去就要打通一条长长的通道,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打通也要面临通道随时坍塌的危险,几乎等于做无用功,坦白说我们似乎被困住了!” 我看着周围情况有些无奈的说着,那些原本以为脱离一劫的考生听到我的话都惊慌失措起来,再看看库洛洛……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不愧是未来被小酷痛扁都面不改色的男人嗯男孩,听到我几乎等同于死亡通知书的话竟然依旧一脸平静的样子完全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 我靠着石壁坐在他的身边看着脸色平静无波的小库洛洛忍不住问道:“你不害怕吗?” “害怕?” 小库洛洛歪着头看着我脸上露出可爱的困惑表情,他仔细想了想才说:“应该是不害怕吧,从拥有记忆开始死亡就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很早以前我就已经接受了随时可能会死亡的命运,所以忽然听到你说的话也不会觉得吃惊害怕,只是有些不甘心,流星街以外的世界还想再多感受一下……” 他看着自己的手声音沉静的的说着,然后靠在我身上低喃的说:“其实就算再也无法感受生命的存在也没什么,很早以前就知道生命的脆弱,随时都有可能消逝,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你的时候心情总是会特别平静,好像阳光一样,暖暖的,喜欢你身上散发的香味,清香幽静,好像曾经出现在梦中的味道。” 听着小库洛洛呢喃的声音,我忍不住搂住他话语轻柔的说:“不会死的,生命也是可以很坚强,大家都可以活下去,相信我。” “我相信你!从看到你第一眼时我就忍不住想要相信你,连我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呢!” 小库洛洛笑着对我说着,纯净的笑容犹如清风般拂过我的心灵,果然还是一个小孩子呢,看着他单纯的笑容我低头亲亲他的脸颊,忽然发觉自己因为他未来会成为幻影旅团的团长而对他有偏见真的很不应该,他现在还是一个什么都没做过的孩子啊,只要教导得好一定可以将库洛洛拉回正途改变他的命运的。 唇边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我站起来转头对白焰说:“你带所有人到那边角落站好,我要再对你们使用一次土遁结界——” 还没等说完白焰已经跳脚说:“然后呢?你不是说随意破开结界会很危险吗?你打算将所有的危险自己承担吗?我不要!我要跟在你的身边。” 我笑笑对白焰说:“放心,也不算危险,我已经想到一个方法离开这里了,让我试验一下吧,现在所有人都到那个角落站好,不要妨碍我施术。” 看到所有考生都听从我的命令在我指定的位置站好,我又对他们施展一次土牢术,希望一会儿我使用那个忍术时不会波及到他们, 白眼360度视角的透礻见能力让我清楚的知道我们其实是被困在深深的地下,这个迷宫本身就是以一个几乎令人无法察觉的斜度向地下延伸着,现在这里已经彻底塌陷想要靠一般方法出去根本就不可能,所以也就只好使用非常规手段了。 闭合白眼我下意识的摸摸耳朵上水晶百合造型的吊坠,犹豫一下还是没有让自己进入妖化状态,原本是想利用自己控制植物的能力突破这里,不过一旦妖化除了控制植物以及一般体术自己就再也没有自保能力,所以我还是想要用忍术离开这里,而目前最好的选择就是初代火影大人的木遁秘术。 木遁秘术是只有初代火影大人才能使用的忍术,当初学习卷轴上的这项忍术也是抱着扩展见识的想法根本就没想过自己有学会的希望,这是体质问题不是勤学苦练就可以学会的,不过以我现在的体质或许真的能够使用出来也说不定。 抱着这样的希望我努力定定神调整一下呼吸,然后集中体内查克拉使出了木遁密术树界降诞,脚下的土地在隐隐的震动,无数枝条不断从地下出现,用意念告诫植物不要去碰土遁结界里的人,然后我将所有的查克拉都释放出来…… 在我的控制下,树干、枝条变得粗壮无比的同时还声势浩大的向四周延展而出,一下子就打破了我一开始设置的土遁结界,然后在下一刻直接冲出地面形成一棵至少百年以上枝叶繁茂的参天大树。 明媚的阳光透过参天大树星星点点的照射入这个原本黑暗的地底废墟留下斑驳的光痕,我拂去头顶落下的尘土看着眼前高耸的大树忽然觉得自己以后可以从事环保工作为绿化事业做贡献了。 转头看看身边不远处并没有受到实质损伤的土遁结界,我轻轻的松了口气然后将结界撤除,白焰的身影顿时从里面窜出来到我的身边,他一手抱住将所有力量用尽有些脱力的我,然后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切有些不敢置信的说:“这应该是初代火影大人的忍术吧?据说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才能使用,想不到情大人你也可以使用,这跟你控制植物的能力有关吧?” 我有些无力的靠着他说:“白焰,人家现在很幸苦,不要问那么多没营养的问题好不好?赶紧离开这里啦,还是脚踏实地比较安心。” 才说完头顶忽然传来莱莉丝考官的声音:“这棵树是你创造出来的吧?很不错的能力呢!” 我抬头看着莱莉丝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随即说道:“是呀,如果不是那个375号考生把这里爆破了我也不会使出这种力量。虽然刚刚看到他拿出火药但是怎么也想不到他真的会爆破这里,还真是心思扭曲的人啊!” 我眼睛都不眨的信口胡说着,也算是给猎人协会以及在场所有考生一个交代,如果真把这件事的真相传出去相信对于猎人协会的声誉是一个严重的打击,而我自己估计也难以在这个世界立足了,现在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一个不存在的考生,再加上当我成为猎人后就和他们站在同一阵线,所以我相信猎人协会不会再因为这件事找我麻烦。 看出我息事宁人的想法,莱莉丝考官也顺着我的话说:“哪一届考试都能遇到这种考生,你们还能够活着也算幸运,飞艇已经等在上面了,都跟着我走吧,还有我要问一句,我所说的铜牌在谁的手里?” 听到她这么说我顿时向她招手,看到我的动作莱莉丝几个跳跃来到我的身边,我将三个铜牌递到她的手里笑着说:“第二场考试通过的是我和白焰,还需要第三场考试吗?” 语毕,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除了我和白焰之外其余的人都已经不算是猎人考试的考生了吧?” “是呀,偶尔我也会客串一回赏金猎人。” 莱莉丝对我眨眨眼睛同样压低声音说着,然后大声说:“第三场考试是否举行还要看尼罗特会长的意思,现在大家都先上飞艇!” 身体脱力的我任由白焰抱着上了飞艇,在飞艇上美美的睡一觉,当我醒来时自己已经身处猎人协会的总部,同时得知猎人考试已经正式结束,通过考试的人只有我和白焰。 这个世界果然是美好的,当我拿到足以奢侈七辈子的猎人执照时心里是如此幸福的想着。 在尼罗特会长的组织下我和白焰听过一堂关于猎□利和义务的知识讲座,又参加了专门为考生和考官举办的晚宴,第二天我告别尼罗特会长、克拉尔、莱莉丝考官带着白焰和库洛洛离开了猎人会场前往天空竞技场。 坐在飞艇上,白焰拿着自己的猎人执照左看右看忍不住奇怪的问道:“情大人,他们不是说猎人考试已经结束了吗?为什么你说接下来我们才要面临真正的考验。” “还记不记得课堂上尼罗特会长说的话,他说我们成为猎人后首先要做到就是保护好自己的猎人证,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无法在一年之内学会念,那么你就无法保住自己的猎人证。” “念?也听你说过几次,那究竟是什么?难不难学?” 我挠挠头思索着说:“嗯,怎么说呢?念就是一种能量,简单来说就和当忍者必须要拥有的查克拉一样,当猎人也一定要有念,就和查克拉查克拉的性质分为火、水、土、风、雷一样,念也要分为六大系统,比如说强化、特质等等可以出现很多不同的能力,真正要详细解释起来几个小时都说不完,以后你遇到专门教你念的人去详细问他好了。 至于难不难学现在还无法下定论,其实我很担心拥有查克拉的我们无法学习念,不过现在先不想这些,想要从我手里抢到猎人证怎么也要拿出一些本事才行,总之现在我们先去天空竞技场,你和库洛洛可以在那好好提高自己的实力。说起来你的格斗技巧差得简直一塌糊涂,真是白和乱马呆那么长时间了。” “那有什么办法,那些日子我可是每天都围绕着,不识字就是学习各种运算,哪有时间提高格斗技巧。” 白焰理所当然的说着,我一想也是这个理,当即决定一定要让白焰在天空竞技场好好磨练一番,转头直安静坐在身边的库洛洛,我心里一动对他说道:“库洛洛还没有上过学吧?等我们安顿下来我送你去学校吧,那里有很多和你一样的小朋友呦。” 至于白焰就算了,猎人世界的文字我都懒得学自然也不会让白焰受这种苦,还是多磨练他的格斗技巧好了。 心里正如此想着,小库洛洛已经对我点点头露出萌到极点的可爱笑容,我顿时被他这种纯到不行的笑容炫到,满眼都是亮闪闪的星星,真的好可爱,果然对于这种笑容最没辙了,难道我真的是传说中的恋童癖? 我被自己的猜想弄得满头黑线直接石化在那里,直到飞艇从空中降落到地上我才用小强般的生命力恢复过来,然后振作精神带着白焰、库洛洛乘坐前往天空竞技场的专用飞艇进入这个格斗家的天堂、世界上最高的竞技场。 诱拐伊路米 当我们进入天空竞技场的报名处时里面已经有很多身形彪悍、孔武有力的人在那里等待报名,白焰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环境,库洛洛却冷静的观察着周围那些未来的竞争者,至于我则是无聊的打起了哈欠。 天空竞技场有251层,其中第1到190层应该算是弱势全体,想当年嗯是未来奇牙、小冈花了几天时间就打上去,所以想当然打上200层混上个私人豪华房间对我来绝对不是什么难事,至于白焰、库洛洛就先让两人在200层以下的楼层磨练磨练经验,再训练一下格斗技巧,什么时候我看着合格了再让他俩往上升。这里可是最好的武技培训场所呢! 唇边带着笑接过库洛洛递给我的参赛申请表,然后笑容顿时凝固在唇角,哭,FJ大神创造的猎人文字跟天书一样我一个都不认识,让我怎么写呀! 想让库洛洛帮我添表,结果他却给了我一个只会读不会写的回答当即更加坚固了我送他去学校的信念,不得已最后只得求助申请处的服务小姐帮忙这才顺利填写下来,不过当服务小姐询问我有几年格斗经验时却让我愣了一下,想了想才给出十年的答案。 服务小姐一边帮我填写表格一边笑眯眯的对我说:“想不到宇智波选手已经有十年的格斗经验了,这么说你六岁的时候就开始格斗了,还真是早呀,那个时候还是个小孩子呢!” 我还没等说话,在一旁同样等着添表格的白焰已经口无遮拦的说道:“才不是这样呢,情大人从二岁开始就已经进行艰苦的体术训练了,那个时候每天都被打得好惨呢,不是骨折就是内出血——” 白焰还没等说完已经被我捂住嘴,我看着满头黑线的服务小姐干笑着说:“请忘记他的话吧!” 我一边干笑着一边用力踩了他一脚,踩得他直咧嘴,这个白焰啊,还真不是普通的多嘴,我才发现他竟然这么具有八卦品质,怎么感觉他跟那个猎人考试里的同行半藏一样呢。 想想半藏铮亮的光头以及二流配角才有的平凡容貌,再想想白焰华美无比充满贵族风采的银发以及俊秀无比走哪都是主角命的俊美容貌,当心中将两者化等号时我的身体顿时一阵恶寒,当即再次下定决心坚决要把白焰培养成如同杀生丸、藏马大人那样的贵公子。 至于半藏那样相当具有搞笑天赋的形象速速退散坚决排斥,如果白焰真的变成半藏那样的人简直是所有美型协会会员痛心疾首的惨剧啊!不过以白焰现在性情来说貌似我所面对的已经是一出悲剧了,不行!要赶紧进行美男改造计划才行! 交上三份申请拿着各自的号码走入比赛会场的时候我还在努力想着改造白焰的问题,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库洛洛却忽然看着我沉静的说:“你今年的实际年龄是十二岁吧!” 我挑眉说:“为什么这么说?我看起来像十二岁吗?” 库洛洛当即摇头说:“不像,不过你没有说谎的必要,白焰也没有说谎的必要,既然如此我就只能得出这个结论了,你今年真的只有十二岁吗?” 我耸耸肩很无奈的说:“是呀!周岁十二、虚岁十三,白焰还真是多嘴!” 没有注意到库洛洛那一瞬间几乎可以说是狂热的眼神,我直接拿眼斜冷白焰,面对我无声的指责他顿时羞愧的低垂下头一脸小媳妇般的受虐样看起来我在欺负他似的。 真是败给他了,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只得温声细语的安慰他说:“我没有怪你啦,真的没怪你,我根本一点都不介意。” “真的?我就知道情大人是不会介意的!” 白焰听到我这么说顿时亲热的贴着我似乎很想伸舌头舔我的脸,幸好他及时想起自己此时的身份是人类才停止这种不合时宜的举动,不过看到他这副眉开眼笑比川剧变脸还要快的转换速度心里还真有些不舒服,心道他恢复得还真快。 正考虑着如何改变白焰好八卦的不良习惯,库洛洛忽然拉拉我的衣角用一双似乎在闪动着晶亮星星的眼睛对我说:“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我也好想快快长大!能不能教我这种能力?” 好萌啊!无法否认那一瞬间我被他的眼神萌到了。 只是尽管如此我最终还是很无奈的说:“真是抱歉,这个我也没有办法,我是由于特殊原因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除非特殊情况以后也会一直保持这副模样,让我教你快速成长的方法我真的无能为力。” “对不起,向你提出过分的要求了。” 看到库洛洛有些失望的童稚表情,当即又把我萌到了,果然好可爱!我忍不住抱住他轻声安慰说:“别失望,小孩子的发育是很快的,不急在一时,你现在要做到是好好享受童年才对,以后总会有成长为男子汉的一天。” “现在的我太弱了,我想要快快长大然后拥有强大的力量。” “库洛洛为什么这么想要拥有强大的力量?” 我笑眯眯的看着小库洛洛,心里却想难道是为了以后胡作非为?如果他敢这么说我直接将他打包空运回流星街。 看到我笑得春花烂漫的笑脸,库洛洛低垂下眼帘对我说出了出自流星街那句最经典的台词,“我们不会拒绝任何东西,所以也别从我们手上夺走任何一样东西。我只要想要保护自己想要珍惜的事物,已经不想再看到自己无能为力的样子了。” 看到库洛洛脸上一闪而过的伤感表情,我顿时想起那个雨夜他站在好友坟前的情景,想到这我心里不由得一酸,毫不犹豫的用力握着他的双肩鼓励说:“不会再看到了,我会在你的身边指导让你变得非常强大,你以后不会在遇到那种无能为力的事情,相信我!” 库洛洛听到我的话,抬起头出神的看着我,终于对我露出一个纯真到极点的天使笑容,然后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他用一双宛如黑夜般墨色的眼眸看着我非常郑重说:“我相信你!我的同伴!” 不会直到现在他才真正认定我成为他的同伴吧?我被自己的猜想雷到了,不过转念一想流星街出身的人如果会那么容易相信别人那可真是奇怪了,尤其是做同伴更是性命攸关的事怎么也要有一段时间的观察期,正所谓日久见人心,看来库洛洛已经逐渐接纳我了。 看着身边的小库洛洛我的唇边露出一丝浅笑,就在这时我的比赛开始了,我对着库洛洛、白焰挥挥手就走上竞技台,当我看清自己所需要面对的对手时嘴角险些没咧到耳边,小伊!我的第一场对手竟然是此时目测年龄六岁左右有着一双大大迷人的猫眼看起来可爱到极点的伊路米! 正激动的看着原本就很喜欢此时更是让我非常萌的小伊,周围看台已经因为我们这对组合喧闹无比起来,很多人都在羡慕我的好运气,更多人是叫嚷着让我把小小的伊路米扁飞,不过叫声再大此时已经有面瘫品质的伊路米就是毫无反应,只是用一双大大的黑瞳专注的看着我,似乎在考虑用什么方法把我打倒。 看着眼前的小伊我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我百分之二百的确定小伊一定是身无分文的被他老爹丢到天空竞技场的,如果我打败他而不能令他顺利晋级那小伊不是要饿肚子了?我怎么忍心?人家真的好喜欢小伊的说! 我还在纠结着,裁判已经宣布格斗开始,下一秒小伊已经来到我的身后,一个手刀击向我的后颈看来是想要跟奇牙一样凭借这一招楼! 在那道凛冽的攻击之□体比大脑动得更快,本能的抓住身后似乎会重伤我的手然后用力一甩就将小伊甩飞出去。看到小伊有些狼狈的在半空中翻转一圈落我倒有些不好意思,貌似自己刚刚有些反应过度了。 正抱歉的看着小伊,身体却莫名的有些寒,是杀气!我顿时退后几步谨慎的看着此时依旧和刚刚一样面无表情的伊路米,暗自猜测小伊的气量不会这么小吧?怎么这样就想杀人了? 就在这时一阵可疑的声音非常响亮的从小伊的肚子里发出,虽然他依旧是面瘫表情,不过脸上却莫名的出现一层红晕,我终于明白他放杀气的原因了,可怜的孩子,你老爹不会是饿了你三天才踢你出家门的吧? 难怪小伊会这么轻易的产生杀意,如果我的肚子也发出如此响亮的哀鸣声,八成会和他一样焦燥得想杀人吧? 听着周围不时传来的观众的叫嚷声,我怜悯的看着此时不知道已经饿了几天的伊路米决定还是先把他打败再说,继续在擂台上拖延下去真把小伊饿昏了怎么办? 这样想着我一个瞬身术直接来到他的身后,小伊察觉到不妙反手一个手刀击向我,我则是轻易截住他的攻击然后在他身上的睡**轻轻一点,他就这样在我堪称温柔的攻击下晕睡过去。 格斗结果自然是我胜出,裁判看过我的打斗直接将我晋级到50楼,我接过裁判递给我的兑换票这才将昏迷中的小伊弄醒。考虑到杀手都是生人勿近的体质,所以在弄醒他时也做了万全的准备,也幸好如此,不然自己的心脏估计是保不住了。 就算小小年纪就已经有面瘫的潜质但是到底还是个孩子呀!轻易制住因为我的靠近而表现得非常紧张手掌已经变形的小伊我如此感叹的想着,然后拿出食物递到他的面前。伊路米看到食物顿时一愣然后二话不说拿起食物的就吃了起来,看得出席巴真把这孩子饿惨了。 用食物诱哄着伊路米跟我回到看台,此时库洛洛、白焰都已经在擂台上和人格斗,我拉着伊路米在空位上坐下,看着此时仍然努力往嘴里塞食物的小伊确定接下来的三天他都可以不用吃东西了。 看到伊路米吃得差不多了我才自我介绍说:“你好,我叫宇智波情,认识你很高兴,我也是今天第一次来到天空竞技场,以后请多多指教。” 听到我的声音小伊这才将注意力从食物转移到我的身上,他抬起头用一双黯淡无光的黝黑眼瞳看着我,将嘴里的食物都咽下去才淡淡的说:“伊路米揍敌客,多谢你的款待。” 他说完就要站起来,眼看小伊打算离开我拦住他说:“小伊,我今天打到层就可以得到一个独立的房间了,虽然有些挤,但是人多比较热闹而且打比赛也很方便,你还可以省下住宿的钱,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要!” 原本以为□伊路米还要多费一番口舌,想不到看起来并没有认真听我说话的小伊一听说可以省下住宿费当即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让我在心里暗叹同人的力量果然是伟大,小伊是财迷的传闻竟然是真的,这么小就知道节流开支,未来前途绝对不可限量啊! 我这边啧啧有声的赞叹着,那边库洛洛、白焰也都已经结束比赛回到这里,我让他们三人互相认识一下,这才查看两人的兑换票,他俩一个升到十楼、一个升二十楼而且身上还多少带了点伤,让我看得很无奈,还以为第一场就可以轻易获胜呢,结果竟然赢得这么吃力,果然实力不行啊, 我一边治疗两人身上的伤口一边无奈的摇头,白焰看到我的表情很不服气的叫道:“我也没有办法,手脚到现在还没有办法灵活使用,能赢就不错了,如果让我变回原形我肯定赢得轻松。” 听到白焰辩驳的话语我忍不住看向库洛洛,我以为他应该能够赢得轻松结果想不到竟然也受了轻伤,察觉到我的目光,库洛洛低垂下眼帘什么都没有说,倒是一旁的小伊忽然开口说:“我刚刚看到你的打斗了,你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吧?这里允许杀人不是吗?那个时候为什么不下杀手,杀死一个人不是比打赢一个人更要轻松吗?” 小伊~~~就算你出身杀手世家也不用当我的面引诱库洛洛学坏吧?我好容易才让他看起来像个正常的孩子呀! 我在心里呐喊着,听到伊路米充满疑惑的话语,库洛洛淡淡的看着看了他一眼说:“的确,要杀死那个人对我来说易如反掌,只是我答应过情以后再也不杀人了,我不想食言。” “小库,你真是太可爱了!果然是个乖孩子!” 我顿时被他这句话感动到了,当即用力抱住他,险些没抱得他窒息,库洛洛痛苦的摆脱我才说:“我也不光是为了你,其实我也是想尝试一下正常人的生活,听说这里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杀过人,真的很不可思议。” 是你们流星街的存在太不可思议了好不好?我被他的话弄得满头黑线,不过库洛洛肯尝试着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就是一个好兆头,我已经忍不住憧憬他未来十大杰出青年的形象了。 又经过两场格斗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升层得到免费的私人房间,推门进屋看着因为入住四个人而显得有些狭小的屋子,我笑着对几人说:“这几天大家都先忍耐一下,等我打上200层就会有很大很豪华的房间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就要一起在天空竞技场生活了,以后大家都要好好相处!还有小伊是今天刚刚加入我们的同伴,你们两个都要好好照顾他呦。” 最后那句话自然是对白焰和库洛洛说着,白焰点点头然后打电话叫外卖,库洛洛“嗯”的一声拿了本书坐在旁边看起来,至于伊路米直接打开了电视,看到三个人各自的行为我脸上的笑容险些维持不住,这算什么?正常来说大家不是应该坐下喝喝茶、聊聊天联络一下同伴的感情吗?怎么感觉气氛有些冷场? 不行!这种情况坚决要改变,我还想看到库洛洛和小伊成为朋友的场面呢,这么冷淡的气氛绝对不利于友谊的种子萌芽,一定要加强两人之间的感情联系,所以在晚上睡觉时我向三人郑重的宣布了一项重大决定,这项决定就是在睡觉前大家进行一场友谊赛,用枕头彻底的交流一下彼此的感情。 非正常儿童 当我向三人宣布完自己的决定之后伊路米用黝黑的瞳孔看了我十秒钟,然后简短的说了声“我拒绝”就躺到床上打算睡觉,看到他这副不合作的态度我当即拉扯着他手里的被子追问道:“为什么不同意?很好玩的!” “无聊。” 小伊给了我这个答案就把被子直接蒙在头上,我当然不会让他得逞,更加用力的拉扯着被子说:“不许睡!玩丢枕头游戏是你居住在这里应尽的义务,而且这也是判断今晚谁睡床的重要依据,给我起来啦!再这样任性我要收房钱了。” 才说完小伊已经坐起来用深幽得黑不见底的瞳仁问道:“怎么玩?” 果然这句话对小伊最好使,我唇角抽搐着看着他,发觉他真的已经越来越向钱迷方面发展了,他今年才六六六六岁啊~~ 既然小伊已经同意用枕头交流感情那就没问题了,我也没再废话直接对三人说:“反正床很大可以睡两个人,所以这个游戏是分组对战,胜方睡床、败放睡地,我和白焰一组,库洛洛和伊路米一组,大家用枕头互相丢,在规定时间内哪组砸中对方的次数最多就算哪组获胜!基本规则就是这样,谁还有补充?” “我有意见!” 库洛洛非常乖的举手对我说:“你和白焰在年纪上明显占据优势,这种分组不公平,我要求从新分组。” “这个……” 我犹豫,把他俩分在一起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两人在团结协作中建立友谊,如果分开不是违背我的初衷了吗?可是如果不分在年龄上也说不过去,摆明了欺负他俩呢!” 我陷入艰难的抉择之中,正考虑着解决办法白焰已经叫道:“要不情大人你使用眼睛的能力变小就好了嘛,那样就不存在公平问题了。” 诶?是个好主意!我当即接纳白焰的意见使用诅咒之眼变回了五岁的模样,原本合身的衣服一下子松松的挂在身上随时要掉落的样子,看着库洛洛和小伊在那一瞬间呆愣无法置信的模样,我的心情异常的好起来,能够让这两个人变脸色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趁两人呆愣的时候我把自己身上显得宽大无比衣服整理到勉强能穿的状态才伸手在两人面前晃晃用已经变得稚嫩的声音说:“回神啦!” 库洛洛最先反应过来用一双闪亮的眼神看着我说:“好厉害!你是怎么办到的?你小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吗?很可爱呢!” “嘻嘻,别夸奖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还在羞涩的说着,小伊也已经回过神来走到我面前比比我俩之间的高度然后声音沉静的说:“我现在比你高,你是不是应该叫我哥哥?” 听到他的话我顿时这个抽呀,小伊~~~我今天终于知道了,你绝对是猎人里最腹黑的人! 看着他那副绝对正经一点也没有开玩笑意味的脸谁又能想到他是真的在开玩笑呢,眼看着小伊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了句“我在开玩笑”,我当即毫不留情的将手里的枕头丢向他,小伊轻易的闪身躲过,却不料我一个瞬身术出现在枕头掉落的地方,拿起自己刚刚扔掉的枕头向他挥去,当即将他整个人都拍飞出去。 好像……自己太用力了吧…… 看到小伊因为自己没有控制好的力道而重重的砸到墙上,我的脸色一下子白了,这下可麻烦了,小伊该不会认为我是故意的吧? 我正想向他道歉,小伊已经站起来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对我说:“原来如此,难怪你一定要我玩这种游戏,这种训练速度、力道以及反应力的游戏本身这也是一种修炼吧!很不错,值得推广!” 看到小伊如此认真分析的模样,我囧了,果然从小在杀手世家长大的孩子思维已经被彻底扭曲了,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啊! 我还在抽搐的看着他,小伊已经用力将枕头丢向我,眼看着带着呼啸风声的枕头砸向我我当即飞快的闪身,却没想到殃及白焰,身后没有提防的白焰当即被砸了个跟头趴貌似已经开始两眼冒金星。 情势不妙啊!眼看自己的搭档即将退出比赛,我当即采取游击策略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袭击完敌人立刻转换下一个地点绝对不停留,利用自己巧妙的瞬身术两人的枕头还真没打中我,不过他俩在对我的攻击中却也逐渐懂得相互合作,不再像一开始一样各自为政,虽然和我的初衷一样,但是我躲得却异常的辛苦,几乎连捡枕头的机会都没有。 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今晚就要睡地板了,所以我决定一口气将两人解决掉,想到这我更加用力的逃窜同时拼命的喘息装作疲惫不堪的样子,他俩看到我这样果然非常有默契的对我来了个联合进攻,同时最大限度的封锁我的逃窜路线,终于两人将我逼到墙角令我连瞬身术都无法使时,我当即用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撅着嘴看着两人说:“好过分,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我。” 库洛洛看到我这个样子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手中的枕头已经下意识的放下,与之相反伊路米反而更进一步的逼近我用一双黝黑深沉的瞳孔看着我说:“女人在遇到危险时通常都会用这种方法博取对方的同情,而那个人如果真的被眼泪所惑拥有同情之心,那么他在那一瞬间已经走上通往死亡的道路,所以,觉悟吧,我是绝对不会被眼泪欺骗的。” 听听,这是一个六岁孩子应该说的话吗?果然不愧是当杀手的,还真是狠心呀,对于我这么柔弱可怜的女孩都下得了手。 眼看伊路米手中的枕头带着呼啸的风声飞向我,我已经使出了替身术,一个椅子代替我成为枕头的攻击目标,而我已经跑到两人身后双手各拿一个枕头用力向两人挥去……然后,第一届枕头大赛彻底结束。 接下来要做的事自然就是关灯睡觉,当我躺到床上时,睡在地铺上的小伊用沉静的声音对库洛洛说:“现在知道我说的话没错吧,这是我父亲在多年的职业生涯中教导给我的宝贵经验,所以绝对不要因为女人的眼泪而对她抱有同情之心,不然就是我们现在这种下场。你的背部怎么样?” 库洛洛趴在地铺上用比伊路米还沉静的声音的说:“还好,骨裂而已!你的胳膊呢?” “只是脱臼,不碍事,明天再接上也不迟、” 听到两人的对话我心虚不已,呜~~~以后再也不举办扔枕头这么危险的比赛了,我躺在床上看着下面的两人忍不住再次说道:“还是让我帮你们俩治疗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 “我并没有怪你,只是伊路米说得没错,只有血的经验教训才能记住自己曾经所犯下的错误,明天再帮我治疗吧,这点小伤一晚上没事的。” 听着库洛洛淡然的声音,我已经开始后悔让伊路米和库洛洛之间的友谊萌芽了,看看,才萌出一点小芽伊路米就已经开始向我可爱的库洛洛灌输黑暗的思想,而库洛洛也是认真吸收的样子,如果继续下去……我已经不敢想象了,小库!千万要坚持住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从那条路上拽回来的,千万别辜负我对你的殷切期望啊! 鉴于此次因为自己一时没有控制好力道而导致的暴力事件,我非常认真的反省过后就开始非常严格的教导两人格斗技巧,也算是弥补自己对他俩所造成的精神伤害,在实战和理论相结合的教导之下两人进步速度飞快,仅仅三个月就已经打上了一百楼,然后我直接给两人办理了续,将他俩送入学校。 不知道席巴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直接来追杀自己?不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按理说伊路米他家应该有专门的家庭教师所以本来我也没打算让他和库洛洛一起上学,只是想不到当伊路米看到库洛洛背着书包穿着校服去上课时竟然也要跟着去,所以不得已又给他办理了续,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太草率了,如果因此被揍敌客追杀那可就太令人郁闷了。 坐在天空竞技场200层的豪华房间里我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不远处白焰一边挥刀一边非常不爽的说:“好枯燥,我还要练习到什么时候?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要练习剑道?200层以下不是不许使用兵器吗?” “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让你赚钱,只是让你提升实战技巧而已,别抱怨了,学习剑道有什么不好,你不觉得自己挥刀斩击的模样很帅吗?” 我头也不回的说着,白焰倒不在抱怨只是看着面前播放格斗直播的电视说:“还有几天就到比赛的最后期限了吧?这里的人都很强,还有你口中所说的念我们都还没有头绪,你有把握获胜吗?” “别担心,既然我能够抵抗那些恶意的念上到200层自然就没有问题,只是可惜库洛洛和伊路米被念压迫得上不来,只能一直住层,真是遗憾呐,说起来两人现在应该都已经放学了吧,我下去看看你接着练。” 我说着离开自己200楼的豪华套间下到一百楼,打开小伊的房间就见他坐在床上正在看自己的存折,小伊~~你果然什么时候都不忘自己的钱啊!这样下去你真的会变成钱迷的! 我在心中纠结的呐喊着,脸上努力维持着微笑走到小伊的身边坐下说:“小伊,今天第一天上学感觉如何?” “还好,不算无聊。” 小伊说着将存折收入怀里,我看着他的举动忍不住说道:“小伊平时都不乱花钱是一个很节俭的孩子呢,呐,你为什么一直这么拼命的存钱,你很缺钱吗?” 伊路米用那双深不见底的墨色瞳孔看了我足足半分钟才说:“我在存退休金。” 听到他一本正经的话语我顿时风中凌乱了,小伊~~~,你今天才六六六六岁啊,现在就存退休金会不会早了点?” 我还在满头黑线的看着他,小伊已经拿出自己的存折看着里面尾数好几个0的金额声音沉静的说:“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揍敌客是杀手世家,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杀手,我是家里的长子,全家人都把期望放在我的身上,刚一出生就已经接受各种体能训练,在我四岁的时候就开始有计划的进行家族给我设置的杀人训练。” “那你一定很辛苦吧!” 我有些心疼的抱住小伊,他的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推开我,只是话语平淡的继续说:“我也不知道,已经习惯了,虽然对于那些训练很无所谓,但是我一直都在想自己真的要像爸爸、爷爷那样一辈子都当个杀手吗?一直都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为什么家里的饭菜里时常都要放毒药?为什么动不动就要被关入刑房接受拷打,为什么要杀死一个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很多家庭应该都不是这样教育孩子吧?所以我想多存些钱,等我存够钱就离家出走,这样以后就算不当杀手也可以过得很好了。” 小伊伊伊伊~~天上下红雨了吗?你怎么会出现和奇牙一样的想法?这也是可以遗传的吗?还是离家出走其实是揍敌客家族的传统? 虽然对于伊路米会产生这种想法很不可思议,但是这种想要改变自己命运的想法真的很不错,我喜欢! 我双手用力握住伊路米的肩膀凝视着眼前黝黑的瞳孔说:“小伊!这种想要改变命运的想法是好的!加油!我支持你!只要努力一定可以摆脱掉那种无可奈何的命运,然后我们就可以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心中所希望的美好未来!一定可以的!” “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小伊看着我轻轻的说着,唇角竟然以常人难以察觉的弧度微微的翘起,眼睛抓拍到这一瞬间的我顿时激动无比,满眼都是闪亮的星星,难道这种表情就叫做笑?不会吧?小伊竟然笑了,和他认识这么久第一次看到他面瘫以外的表情啊!照相机!哪有照相机!历史性的时刻啊! 内心还在激动的呐喊着,身后忽然传来房门开启的声音,转身看去进来的人果然是库洛洛,我顿时笑着对他说道:“欢迎回来,第一天上学感觉怎么样?” “还好。” 听到库洛洛如此简短的回答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要如何继续问学校的情况,于是直接跳过这个话题对两人说:“虽然你俩以后天天都要上学,但是比赛不能停,一天至少要参加一场比赛,现在不用在意输赢,最重要的还是实战经验。为了庆贺你俩今天第一天入学,所以我决定今天晚上在下面的小树林里举办一场篝火晚会。” “篝火晚会?那是什么?” 看到库洛洛一脸疑惑的表情,我随即转头看向伊路米,虽然他依旧没什么表情,不过从他眼中光芒的细微变化我完全可以肯定他也不知道,所以只得耐心对眼前两位在非正常环境成长的孩子解释篝火晚会的概念。 原本以为我解释完以后两人多少能够露出欣喜的表情,想不到库洛洛却更加困惑的说:“为什么要用木材生火,流星街的居民用这种原始的方法生火做饭是因为资源短缺,既然这里并不存在这种资源问题,为什么人们还很喜欢用这种方法烧熟食物,用煤气灶不好吗?” 我囧了,然后不抱任何希望的看向伊路米,果然他也充满疑惑的说:“吃顿饭而已为什么要这么麻烦,而且一旦点火会暴露自己的所在位置,极易遭到敌人的袭击,这是最不可取的做法。” 库洛洛听到他这么说顿时点头说:“的确,以前在流星街的时候也因为这种情况遇到过袭击,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行为,很多缺乏自我保护能力的人情愿吃生食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生火。” “据我的猜测所谓的篝火晚会极有可能又是一种修炼,训练我们在随时被人袭击情况下的应变情况……” 伊路米还在认真分析着,身体却忽然一凛,他随即转头看向库洛洛面无表情的说:“你有没有察觉到杀气?” “嗯,察觉到了,你没有发觉情的脸有些扭曲了吗?” “好像是这样。” 看到面前两个嚣张到极点的孩子,我终于忍不住给他俩一人一个爆栗大声叫道:“你们两个就不能偶尔给我表现得正常一点吗?” 今天开始学习念 我确定自己真的被这两个完全没有基本常识的孩子气到了,不过想到他俩与普通孩子不同的生活经历我还是认真的自我反省了半天,考虑到教育孩子使用暴力是非常不对的行为,用爱来感化孩子才是王道,所以晚上我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着手准备篝火晚会需要的工具,希望他俩能够感受到我的爱心,就算什么都不懂也没有关系,只要认真教导他俩以后一定会逐渐变得和普通孩子一样天真又可爱的。 我非常乐观的想着,当夜幕降临时大致的工作都已经准备完毕,老实说我也没参加过这类活动,对于篝火晚会最大的概念就是好吃的食物,所以我准备了各种各样的肉类、蔬菜、海鲜以及各种调料,基把它当成一次烤肉大会了。 其实变成什么样子都没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开心就好,当然这里最开心的就是白焰了,他看到我准备的各种肉类兴奋得两眼放光,幸好是人类形态银发飘飘的模样还有点气质,如果是老虎的模样估计不但眼里冒出绿幽幽的光芒了,嘴里也肯定已经流出口水了。 我将各种肉类、蔬菜、海鲜穿在竹签上做成超豪华的巨大肉串分给三人让他们在火里烤着吃,原本以为这么有趣的活动气氛能热烈些,想不到伊路米、库洛洛这两个闷葫芦类型的孩子竟然还是这么沉闷,只是默默的烤着肉串,完全无视我挂出来的有着“第一届篝火晚会”的巨大条幅。 至于白焰……还是无视他好了,肉还半生不熟呢就迫不及待的往嘴里塞,如此馋嘴的模样简直太败坏令他跻身于一流帅哥行列的容貌了,他一定会遭到报应的,嗯,明天一定会坏肚子的,我是绝对绝对不会给他治疗的,就让他一整天呆在卫生间里好了。 看着眼前如此令人郁闷的场景,我努力对三人挤出笑容正想要说些什么来带动一下气氛,就在这时头顶忽然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就听到她喊了一声“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接着就从我们头顶的树上跳下来站立在我们的面前。 好厉害,竟然能够瞒过我的感知躲藏在上面而不令我发觉,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我警戒的看着这个忽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发现眼前这个陌生女孩盯着我们居然是一脸不爽的表情,我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不知道的时候得罪人家了。 “请问有事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一些食物?” 看着眼前似乎在为什么事生气的陌生女孩,我摆出圣母笑非常温柔的对她说着,暗地里却调动查克拉隐隐的戒备起来,毕竟是死亡率N高的猎人世界,不防着点可不行。 原本是想来个先礼后兵的,想不到那个女孩竟然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伸出纤细的食指颤抖的指着白焰说:“如果浪费食物是犯罪,那么你已经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大罪!这么好的食材再加上这么多名贵的调料完全可以做出堪称人间极品的美味食物,可是你却用如此浪费的吃法吃它,那些食物都会伤心得哭出来的。” “那个……请问你贵姓?” 我看着眼前的女孩一脸指控的表情忍不住在旁说道,她却再次无视我,伸手抢过白焰吃了一半的肉串放在火上烧烤起来。 她一边烤肉一边往上面撒我事先准备的各种调料,同时还不时的在上面涂抹麻油,那个女孩表现出的严肃认真的表情让感觉她并不是在烤肉而是在做着攸关国家民生的大事似的。 心里暗自猜测着她的身份,空气中已经弥漫出一股馋人的肉香,那种香气四溢的味道顿时让我忍不住吞咽一下口水,看着女孩手中不时滴下金灿灿油汁的烤肉,我百分之二百的断定那个肉串一定很好吃。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陌生女孩这才将肉串递还给白焰同时很骄傲的说:“现在品尝一下吧,看看跟你之前烤的味道有什么不同?” 嘴里早就流出口水的白焰当即毫不犹豫的接过往嘴里送,我伸手想要阻止却最终没有这样做,虽然是陌生人做出来的食物,但是空气中弥漫的香气让我觉得自己如果怀疑那个肉串有问题是一种对美食的亵渎。 算了,反正就算中毒我也解得了,就让白焰吃吧! 我细心的盯着狼吞虎咽的白焰,当他将肉串都吃进肚子里以后竹签已经掉落,我正心道不好,白焰的眼中已经流出滚滚的热泪,然后就见他以一种极其夸张的姿态飞扑到那个姑娘的腿边,很狗腿的抱住人家姑娘的腿大声叫道:“好好吃,再给我做一些吧,我还想吃!” 我唇角抽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非常确定自己对白焰的教育有问题,这也太丢人现眼吧?就算嘴馋也不带这样的,他还有没有做人的廉耻心? 哦!白焰本来就不算真正意义的人类,他现在这种行为就和猫想要吃鱼而讨好的蹭饲主腿的概念是一样的。 尽管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但是白焰如此狗腿的行为我还是相当在意的,所以我毫不犹豫的走上前直接拽着他脖子上项圈拉回到我的身边,用眼神示意他闭嘴这才看着那个陌生女孩用一种很不爽的口气说:“你究竟是什么人?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 听到我话女孩这才第一次正视我,仿佛想起了什么非常抱歉的对我说:“对不起,我一涉及到与料理有关的事就会非常激动,很难注意到周围的事物,刚刚真是不好意思。” 她说着拿出一张看起来和我所拥有的不太一样的猎人执照说:“我叫莱茵,是一个二星美食猎人,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做出可以让人感觉到幸福的料理,平时我都是在各地修行追求最完美的料理,这次我是接受猎人协会的委托对你和白焰进行秘密考试来的,原本是想等到你参加完第一场和念能力者的格斗再现身的,不过我实在受不了他如此糟蹋食物的行为,所以才会忍不住出来阻止,我对自己我刚刚失礼的行为向几位道歉,请接受我的歉意。” 看着眼前这位年纪不大资历却大得吓人同时也很有教养比门淇温柔多了的二星美食猎人,我的眼睛转转随即说道:“莱茵小姐,其实我倒是无所谓,但是你看这两个孩子似乎被你吓得够呛,要不这样,反正你也要教我和白焰念能力,教两个是教,教四个也是教,干脆你就连他俩也一起教吧,也算为两个孩子幼小心灵所受的损伤做一下补偿。你看怎么样?” 我确定库洛洛、伊路米这两个天塌下来都能沉静无比的闷孩子此时后脑都出现了黑线,说起来我这个当事人说到他俩“吓得够呛”这种绝对属于天方夜谭的话语时都忍不住暗自抽一下,不过为了能够让两人尽快学会念也只能这么说了,等到我的念到达打开两人精孔的程度那得等到猴年马月?所以干脆就让眼前这位看起来很纯良的莱茵小姐一次解决得了。 看着因为我的要求而犹豫不已的莱茵我再接再厉的对她说:“这两个孩子都是我弟弟,很乖的孩子,就算你不肯教我以后也一定会教他俩,只是我不太善于教导别人,所以还是想要麻烦你,这次就拜托了,回头我送你几份食谱作为答——” 还没等说完,原本还一脸犹豫的莱茵顿时一脸狂热的拽着我的衣服说:“你说食谱!什么食谱?给我看看!是不是很特别的料理?” “嗯,是呀,是我家乡的料理,不过这两个孩子……”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了!教什么都行!那个食谱赶紧给我看看!不然今天晚上我一定会睡不着觉的!” 莱茵双手抓着我的肩膀激动无比的说着,满眼都是闪亮到极点的星星,看到她这副样子我唇角抽*动着想:“好可惜这里不是中华小当家的世界,不然就凭莱茵对于料理的热爱她一定会成为特级厨师天下扬名,说不定还能成为主角小当家的同伴或是对手,唉,她在猎人世界当个毫不起眼与主角基本没有交集的美食猎人真是太可惜,不过说起来美食猎人也都是超一流的厨师,嗯,看来暂时我们找到一个免费的厨师了。” 为了莱茵的厨艺可以学以致用,接下来的时间我将所有烤肉的工作都交给她了,而听说将会得到特别食谱的她自然非常卖力的帮我们烤制肉串,果然不愧是二星美食猎人做出来的肉串,真的太美味,难怪白焰刚刚会做出如此狗腿的行为,哪怕对于饮食并没有太大**的伊路米以及从来只要吃饱饭就行的库洛洛都忍不住比平时多吃了不少,我在吃下第一串之后就已经开启写轮眼偷学她的烤肉手艺了。 篝火晚会正式结束以后,将伊路米、库洛洛送回层的房间,我带着自己的免费厨师来到200层的豪华房间,一进屋莱茵就迫不及待的跟我要食谱,也幸好拥有宇智波、日向的天才血统后自己的记忆力就好得出奇,略微想一下我就将中华小当家里好几种料理的详细制作方法告诉莱茵,莱茵把我说的料理制作方法略微想一下当即激动得难以自抑,运笔如飞的在笔记上记录起来,看到她那副激动到不行的样子,我真的很怀疑她的心脏能否负荷得了。 当晚莱茵就在我的200层豪华房间住下了,她果然守信,第二天一大早就将我们都叫起来,然后用不知道从哪弄出来的黑板在上面写上念的四大行、六大系统就开始为我们详细讲解念。 我听得快要睡着了,其余三人却听得津津有味,就连平时最不爱学习的白焰都非常认真的听讲,让我不禁有些汗颜,努力保持清醒状态让自己继续听下去。 还好莱茵也是行动派,也没有什么耐心教上我们大半年让我们慢慢掌握,将念的理论大致讲完就要给我们开启精孔强制唤醒念,我和白焰自然是第一批受益者,果然和小冈那个时候一样,身体忽然产生热的感觉,莱茵的手虽然没有碰到我的身体我却还是感觉到自己被推到的感觉,希望这种开启精孔的做法不会和我的查克拉修行有冲突。 心里还在有些紧张的想着,身后却忽然有种蓬勃的热量向我袭来,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打入我的体内,然后就如同水蒸汽一般,气以肉眼看得到的形式从我的身上喷涌而出。 知道继续这样下去会非常的疲惫,不等莱茵教导我已经转头对此时和我出现同样情况的白焰说:“立刻想象查克拉的流动方式,然后在脑海里想象气在身体周围浮动的画面……” 我一边说一边做很轻易的就施展出缠让奔涌而出的气稳定下来,随即探查体内的查克拉,还好,没有任何负面影响,感觉查克拉和念似乎是一种殊途同归的能量一般,并不会相互排斥。 白焰虽然比我慢一些,但是也很快掌握了缠让气稳定下来,莱茵有些吃惊的看着我俩随即给库洛洛和伊路米开启精孔,当看到他俩按照自己的教导也很快掌握缠之后莱茵的脸色都有些变了,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奇怪的伸手在莱茵面前挥挥让她回神,她这才激动的抓着我的手叫道:“怎么会这样?从小具有天才之名的我当初强制开启精孔时可是努力了半天才达到这种程度的,你们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办到了?” 哦——原来如此,是心理不平衡,我当即安慰她说:“这个……我看也是和个人体质有关系,其实也没什么,开始学得快并不等于以后也学得快,况且你的梦想不是做出让人感觉到幸福的料理吗?我认为你真的是一位料理天才,吃了你做的食物我真的有种幸福的感觉。” 我不着痕迹的莱茵的注意力转移到她心爱的料理上,果然她一下子恢复过来开心的对我说:“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好开心,晚上我再做几道菜请你品尝!” “那就多谢了!”我脸上维持着矜持的笑容,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好单纯的人啊,真是好拐,以后就靠她给我改善伙食了。 看到我们都已经开启了精孔,莱茵开始为我们详细讲解念的四大行里缠、绝、练、发的基本应用以及练习方法,讲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看到我们都已经大致了解随即提出用水见式测念法测试我们念能力的系统,听到她这么说我顿时笑着拍拍库洛洛和伊路米的肩膀说:“他俩不用测试了,我知道他俩一个是特指系一个是操作系。” 听到我这么说白焰顿时奇怪的看着我说:“情大人,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他俩的念能力?这里面有什么诀窍吗?” 白焰的问题当即让所有的人都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虽然是**行为,但是我还是很得意的说:“就和血型与人的性格有联系一样,念的系统也和人的性格有关系,比如说伊路米的操作系基本性格就是爱讲道理,我行我素,看看和他平时为人多像,还有库洛洛的特质系性格就是个人□,有领导气质,其实这是我最想要拥有的系统啊!想当年我的念能力测试测出强化系是我心头永远的痛!人家不要当单纯的笨蛋啦!” 我纠结不已的说着,莱茵已经好奇的说道:“网上也有念能力测试吗?还是第一次知道,那具现化系是什么性格?” “简单来说就是神经质,我看白焰如果不是强化系就是具现化系的。其实网上的念能力测试也不准的,就是凭借你的性格判定你的念能力系统,完全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坚决鄙视之,总之我是绝对不会成为强化系的,人家要特质系!” 我说着已经将面前的水杯倒满水放上了一片树叶,然后对着水杯发动练,正紧张的看着眼前的变化,水杯里的水已经奔涌而出,一下子从水杯里溢出…… 看着眼前水见式里强化系特有的现象我真的彻底无语了,莱茵同情的拍拍我的肩膀安慰说:“其实强化系也很不错,那是六系里面最容易修炼的能力,最能发挥攻击、防守、治愈等的能力,将念灌注在手中的话还可以增加拳力,真的是相当有用的能力。” 强化系再好对我又有什么用?我本身就继承了纲手老师的怪力和治疗能力,如果再加强……我已经不敢想象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绝对会比窝金那种拳力等同于导弹的怪物还要强就是了。 我一个纤弱无比、柔弱可爱的女孩子拥有这种力量会不会太吓人了? 念能力 我郁闷无比的想着,莱茵已经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强化系,也可以考虑一下别的系别,虽然你的测试是强化系,但是只要努力修炼就算别的系也可以修炼到百分之八十到六十的效果,不过特质系就别想了,那并不是光靠辛苦和勤奋就可以修炼成功的能力,除了那些本身就具有特质系能力的人,只有具有特殊血统的人也可能拥有特质系。” 我忍不住叹息,这点我当然知道了,看看人家小酷原本是具现化系的,结果一使用火红眼当即变成超帅的特质系,真是羡慕——诶!我的写轮眼算不算特殊血统? 想到这我当即开启写轮眼再一次对水杯里的水发动练,就见原本还是纯净透明的水顿时变成充满梦幻般色彩的彩虹色,然后杯内所有的水都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蒸发,很快就在杯子上方形成一小片可爱的七彩云朵,我正想拿手戳戳这朵迷你云彩,小小的七彩云忽然像自然界真正的雨云一样下起雨来,当所有的七彩云都化成雨水再度落回到杯子里时,一朵闪耀着七种颜色犹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莲花已经在水中含苞待放的出现,当所有水都消失时,那朵和真花无异的水莲已经彻底的开放,在我们面前展现出一种动魄惊心的美丽。 莱茵愣了半天才呐呐的说:“这个……应该算是特质系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华丽的水见式,还有这种样式的花也是第一次见到,好华贵的花啊!好像是真正的花朵。” 听到她的话我伸手拈起那朵七彩莲花发觉它竟然是一朵真正的莲花,无论是枝叶根须一点都不少,同时还可以闻到一股幽然的香气从花中散发,甚至比我身体散发的樱花香气还要好闻,自己该不会无意中创造出新品种的植物了吧? 想到这我当即把这朵非正常途径生长出来的莲花放回到水杯里决定好好养起来,如果它真的能成活那可就发财了,把它送到友克鑫那个著名的拍卖会上再注明世界第八美色,我就不信卖不出好价钱。 还在憧憬的想象着,莱茵终于从我的七色莲花中回过神来,惊异的看着我的写轮眼说:“你的眼睛……你是窟庐塔族的吗?” “当然不是了,这是写轮眼,是宇智波一族特有的瞳术,想不到开启写轮眼以后竟然真的变成特质系的了,还真是有趣的水见式,库洛洛你也做一下水见式吧,让我看看你的水见式是什么样的?” 听到我的话库洛洛乖巧的点点头正要做水见式,白焰却在旁边叫起来说:“我也要测试!我也想要特质系!” 我同情的看着他说:“你还是算了,我不是说了吗?你的测试结果不是单纯的强化系,就是神经质的具现化系。” 白焰听到我的话撇撇嘴随即也做起了水见式,很快清澈的水里就出现杂质,他眨着一双湿漉漉的黝黑眼睛看向莱茵,莱茵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说:“具现化系的好,我也是具现化系的,以后可以多交流一下。” “嗯,的确是这样,我也觉得具现化系对于你来说是非常有用的能力,你就先从具现衣服开始练习吧,然后是锅碗瓢盆,这样以后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也可以放心了。” 我托着下巴看着白焰的水见式思索着对他说着,白焰想了想非常认同的接受了我的建议,然后递给库洛洛一个装着树叶和清水的杯子,库洛洛将杯子摆放在自己面前非常认真的对杯子发动练,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杯子里的水一点点的变黑,然后变成一团黑色的气在杯子翻滚旋转起来,黑气剧烈的活动令杯子在晃动中倒,与此同时那团黑色的雾气也已经从杯子里升起来,犹如一团黑色的云彩一般,我们面面相觑正奇怪的看着那团仿佛我的七彩云的黑色雾气,它却忽然实质化一下子落,顿时迸溅起一地的鲜红,那是如同血一般的颜色…… 看着库洛洛的水见式,不舒服的感觉席卷我的全身,令我下意识的想要远离他,可是看到白焰和莱茵甚至是伊路米都一脸戒备的看着库洛洛,我忽然觉得这对于库洛洛太不公平,他也一定不希望自己的水见式变成这样的。 想到这我伸手拉起库洛洛略显冰冷的手笑着说:“很特别的水见式呢,相信库洛洛以后一定会学会很有趣的念能力,时间不早了,你和伊路米都去上学吧,一会儿我会给老师打电话解释迟到原因的,你俩现在都已经打开精孔,一定可以抵挡那些恶意的念,今晚就上200层和我们一起住吧!” 因为自己充满压抑感的水见式眼神有些灰暗的库洛洛听到我这么说顿时抬起头用一双瞬间变得晶亮的眸子看向我,我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摸摸他的头说:“赶紧去吧,至少下午的课一定要上的。” “嗯。” 库洛洛点点头和一直沉默的伊路米拿起各自的书包向我们打过招呼后就去上学了,莱茵皱眉看着库洛洛离去的身影转头看向我一副欲选豕的模样,最后她终于叹息的说:“难怪尼罗特会长说在教导别人念的时候一定要认真考核对方的人品,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件无法挽回的错事似的。” 看着一脸后悔表情的莱茵,我收敛了在库洛洛面前辛苦维持的笑容也叹了口气对她说:“不关你的事,就算错也是我的错,我一定会好好教导那个孩子不会让他走上歪路的。” “希望如此,好了!别想这些了,接下来你要和白焰反复的练习缠、绝、练、发,一定要认真体会气的变化,等到这几项熟练了还有更高层次的隐、凝、圆需要练习,只有熟练掌握这些基本要领,你们才可以开始修炼自己各自的系,形成属于自己独特的能力,开始练习吧,尤其是你,宇智波情,马上就要和念能力者比赛了,你必须勤加苦练才行,我可不希望看到你被打败的情景。” 莱茵又恢复精干的模样对我和白焰说着,随即拿出两个飘着树叶的水杯让我们对着杯子发动练,看着莱茵认真的表情,我耸耸肩有些无奈的接过水杯开始练习。 其实我对于自己念能力的修成与否很无所谓,到达猎人世界后我之所以会想要修习念能力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彻底摆脱网上测试念能力时强化系带给我的阴影,那种单纯的笨蛋我是绝对不会想要当的,所以当我开启写轮眼拥有特质系能力时就已经对念能力失去了学习的兴趣,对于我说忍术、查克拉才是已经融入我血液、骨髓中的能力,贵精不贵多,我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我对于念能力的修行真的是没什么兴趣。 在强化系的状态下在对着水杯发练的同时对着水杯发呆,如果莱茵知道我的心思根本就没放在这上面恐怕会气得立刻代表猎人协会剥夺我的猎人资格吧?真是枯燥无味的练习,不知道将查克拉和念能力结合在一起是什么样子? 心里无聊的想着我暗自里将体内一直和平共处的查克拉和念融合在一起,倒是很舒服的感觉,暖暖的,还在感受着这种陌生的感觉,水杯里原本还在往外涌的清水却忽然变成一道水柱冲天而起,顿时吓了我一大跳,赶紧用最快的速度移到远处才避过水流量大得如同喷泉一样的水?这种变化也太夸张了吧? 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忽然想到如果在格斗中将查克拉和念结合起来同时灌注在手中那么应该可以增加拳头的破坏力吧?恐怕效果会比纲手老师的怪力还要恐怖,那么这样一来我在体术方面的能力已经可以出现一个实质性的跳跃了吧? 想到这我拿着水杯挑了个位置坐下再次练习发,这次是认真的,通过刚刚的试验我相信自己只要好好练习一段时间的念,至少自己的怪力一定可以超越纲手老师,目前就照着这方面努力吧,最好有时间再将自己的特质系能力引发出来那就最好了,所以现在就先认真修行一段时间的念,将自己的程度好好提高一下,也算也猎人协会一个面子。 如此认真的练习几天,我的念能力果然有了显著的提高,不光是缠、绝、练、发已经收放自如,就连更高层次的隐、凝、圆也都可以熟练使用,不过坦白说这些能力大部分对于我来说都和鸡肋一样,没什么实用价值。 比如说绝,消去气和自己的气息,使自身的存在感薄弱,虽然对于刚接触念的人来说这是一招非常有用的能力,不过身为忍者最基本的能力就是这个,我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掌握了潜行的要领,我不认为使用绝可以让我的隐蔽技巧更加完美,况且以自己目前周身散发香气的身体状况来说,什么隐蔽的能力都没用,碰到嗅觉好的马上就露馅,基本上我已经放弃隐蔽的能力了。 不光绝没什么用,圆和凝对于我来说也都作用不大,一个是以身体为中心将气扩大找出进入其中的侵入者,一个是以练将提高的气集中于眼睛,视破对手的隐,虽然都是很好用的能力,但是习惯的力量是可怕的,实际打斗中我肯定还是会下意识运用写轮眼和白眼来解决这种情况,果然我还是习惯运用忍者的能力来进行战斗。 尽管如此,在莱茵的督促下平时念的练习还是占据了我大部分的修行时间,也因此在查克拉和念的结合上我也大致可以熟练的使用,一拳挥出去已经几乎可以达到纲手老师的程度,看得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虽然这种效果已经很恐怖了,但是我却知道自己并没有完全发挥这种查克拉与念相结合的力量,必须要更加辛苦的修炼才行,只要再多努力一段时间肯定可以远远超出纲手老师和那个力量同样大得吓人的窝金。只要想到自己可以超越纲手老师我真的是有下苦功修炼,而在修炼念的几天里我不光是在练习自己强化系的能力,特质系也有苦练,可惜一直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特殊能力。尽管如此我却并没有放弃,我相信只要努力一定可以找出自己的特质系能力。 因为我的特质系能力是因为写轮眼才出现的,所以在修炼时我还特意在白眼、天使化、妖化的状态下分别做了水见式,可惜……结果不可谓不失望,白眼、天使化仍然都是强化系完全没有出现别的系统让我有些小小的郁闷,不过比起自己妖化时根本连水见式都做不了的情况这点郁闷也就不算什么了,果然妖化时无法使用自己身为人类时的能力,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不过当我亲眼看到这个现实时还是被打击到了。 开启写轮眼再一次认真研究自己的特质系能力,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头绪,心里正努力思索着一直坐在一边研究食谱的莱茵终于忍不住对我说道:“特质系能力和别的系统并不一样,它没有修炼的大致方向全靠自己摸索,而且它也并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修炼成功的,我认为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研究一下明天的比赛,这是你第一次和念能力者对抗,应该好好做些准备。” “没有关系啦,那个人的决斗录像我也看过,弱得不得了,完全没有任何威胁,现在我只是想赶紧把自己的特质系能力开发出来,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能力,真的好期待,希望可以是很有用的能力。” 我还在憧憬的说着,在一边练习挥刀的白焰忽然说:“情大人,既然要靠写轮眼才会出现特质系,那么你的特质系能力会不会和写轮眼的能力有关?” 听到白焰这么说我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当即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看得白焰都毛愣了,忍不住后退两步有些怯怯的说:“我……瞎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怎么是瞎说?你竟然能想到真是太了不起了,我怎么没想到这点?我收回你‘头脑简单’的这种定论!” 我窜到白焰身边拉着他的手激动的说着,就差在他的脸上亲几口了,真是拨开云雾见月明,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当即让陷入迷雾中的我在黑暗中找到了方向。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写轮眼是什么能力?和你的特质系会有关系吗?” 坐在一边的莱茵看到我激动不已的样子有些不解的问道,我则是双手合十用一双小鹿斑比的一样的眼神看着她说:“这是我一生的请求,拜托,请让我看你的具现化系能力吧!” “看我的具现化系能力?当然没有问题了。” 莱茵爽快的说着,双手一抬两把菜刀已经出现在手心,她将手中的菜刀用力挥出去,菜刀却并没有直接刺入墙内,而子里做起了特技飞机才可能做出来的各种特技动作…… 看到这种情景我随即将身旁花瓶里的花扔到空中,那两把菜刀顿时利落的在空中将它斩成碎末。我当即又拿过白焰手中的长刀斩向那两把刀,和他们在空中锵锵对击几下,结果我的刀轻易折断,那两把菜刀却完好如初让我不得不赞叹它的材质。 将两把菜刀收回到手里莱茵才解释说:“这就是我的具现化能力,我可以随意具现出这种比羽毛要轻却比钻石还要坚硬的超级合金,而它也会通过我的想象出现我希望出现的物品。不过有一点要注意的是具现出的物品超过12小时就会自动消失,想要使用必须再次具现。 还有你刚刚也看到了我使用的能力,那并不是单纯的具现化系就可以达到的效果,我的念能力是具现化系偏操作系同时我还可以使用一些放出系的能力,所以我可以很轻松的控制那对菜刀,让它按照我的心意做着各种动作,这就是我的能力特点,怎么样?解释得还满意吗?” “很满意,不过对于我来说似乎还缺些什么?” 身体这种好像缺些什么空落落的感觉令我很不舒服,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抓住一个线球,可是那个线头却还是没有抓住,无法将它彻底展开,究竟是什么,我的特质系能力还需要什么发动条件? 特制系能力 就在我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的时候,莱茵看到我这副很难受的样子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怎么满头大汗的样子?” 她说着轻触我的额头,就在她触摸到我的一瞬间那个线头顿时被我抓住,头脑忽然一阵空明,我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说:“别动,让我握三分钟。” 她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没有动任由我握住她的手,三分钟后我长呼一口气终于缓缓的放开她的手,确定自己已经将那个线球彻底在自己面前展开。” “情大人,你怎么了?” 白焰同样担忧的对我说着,我安抚的拍拍他的头随即看向莱茵很抱歉的说:“对不起,刚刚想要测试自己的特质系的能力,事先没有征求你的意见,真是抱歉。” “这么说你的特质系能力已经开发出来了,究竟是什么样的能力?” 莱茵好奇的说着,我已经抬手具现出好几把苦无说:“我的特质系能力是复制,我可以完美复制出自己看到的任何人的念能力,不过要复制成功必须要达到四个条件,我也是成功复制到你的能力时才知道的。” 我说着让苦无做着自由运动,自己则是毫无保留的说出了特质系的复制能力发动的需要条件。 第一,必须要亲眼看到对方的念能力; 第二,必须要听对方详细讲解自己的念能力; 第三必须与对方身体连续接触超过三分钟; 第四,1~3项必须要在三十分钟之内完成; 将这四点说完,我关闭写轮眼,原本在空中飞舞的苦无顿时消失无踪。 我看着莱茵说:“其实应该还有一个第五项,就是必须在写轮眼状态下才能复制念能力,同时也只有在写轮眼的状态下才能使用这种能力。” 听我说完自己的复制条件,莱茵皱眉说:“为什么要把这么重大的秘密的告诉得我?你应该知道的吧,如果你的复制条件泄露出去肯定再也无法复制任何人的能力,没有人喜欢别人拥有和自己一样的能力。” 我笑着说:“我知道呀,可是自己刚刚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擅自复制了你辛苦修炼的念能力,感觉很对不起你,为了补偿我将自己复制能力的发动条件告诉你,你随时都可以将它泄露出去的。” 莱茵听到我这么说一下子伸出胳膊用力勾住我的脖子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对于我来说念能力不过是自己在料理之路上探索的有用工具罢了,被你复制了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心里真想要补偿我就再给我几份食谱!” 看到因为谈到料理而再次变得激动的莱茵我有些头疼的说:“你最近从我这里搜刮的还少吗?我被你逼得脑细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让我努力想想再写给你,我脑子里那点食谱真的快要被你搜刮没了。” “好哇!我等着!看看这回又是什么有创意的料理?” 听到我的保证莱茵顿时眉开眼笑的说着,让我在心里叹息自己的脑细胞又要受到摧残了。 答应明天给她食谱莱茵这才放过我让我熟悉自己刚刚复制来的念能力,嘻嘻,具现化系,真是相当不错的能力,想当年我看到小酷的能力时哈得不得了,现在我也拥有了这种能力,终于可以实现自己童年时代的梦想了。 再次开启写轮眼身体自然的放松,我在内心想象着自己童年时代那个深深喜欢的角色或是说深深喜欢的那个能力,在我的冥想中冰冷的感觉覆盖我的全身,手心里随即出现一道冰凉的锁链,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看到白焰、莱茵惊异的目光。 我轻笑着转头看向一旁的落地镜,镜中的少女果然如我想象的一样已经穿上了一件闪动着璀璨光芒的粉色铠甲,看着自己的影像我的内心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成功复制了圣斗士里仙女星座瞬所拥有的圣衣,真是太开心了! 圣斗士里所有的圣衣中我最希望拥有的就是瞬的仙女星座圣衣,这可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就算是赝品也已经很开心了,况且这种特殊金属轻盈坚硬的特性已经和圣衣差不多了,放出系和操作系的能力也一定可以使出类似于星云锁链的技能,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参加明天的比赛在那名倒霉的对手身上试试这种能力了。 还在兴奋的看着自己目前堪称最成功的一次LAY造型,莱茵已经从呆愣中恢复过来,指着我的仙女星座圣衣说:“你不会打算明天穿着这件奇怪的铠甲去战斗吧?” “当然——不是了!做人要低调,你看我是那种喜欢出风头的人吗?” 我一边笑嘻嘻的对她说着一边继续对着镜子摆造型,果然这个样子真的好炫,我都产生了把十二件拉风的黄金圣衣都复制出来的念头,今天穿撒加的双子、明天穿卡妙的水瓶,后天穿米罗的天蝎,这才是真正的奢侈生活啊!不过考虑到猎人世界的变态太多,坏人也不少,万一真有惦记我的圣衣的咋办?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虽然不怕苍蝇但是也够讨厌的,所以我很理智的排除了穿着那么招摇的圣衣去战斗的想法,就自己在家欣赏着玩也不错。 “等咱有了钱,黄金圣衣我一次准备两套,一套战斗时穿,一套当睡衣穿。”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正愉快的哼念着,门已经在响过两声后开启,转头看着放学回来的库洛洛和伊路米我笑着对两人摆了个造型说:“怎么样?我这个样子炫不炫?” 库洛洛看着我的此时一身圣斗士的打扮,有些迟疑的说:“你的特质系能力已经开发出来?” “是呀,小库真的好聪明!” 我好心情的蹦到库洛洛的身边在他的额头亲一下才神秘兮兮的说:“告诉你呦,我的特质系能力是复制,凡是我用这双写轮眼看到的念能力都可以完美复制呦,虽然限制很多,但是一旦复制成功就是属于自己的能力,怎么样?很了不起吧?” “复制能力?真的能够复制任何人的念能力吗?如果是那样真的很厉害,我也希望是自己的特质系是这种能力呢!” 听到我的话库洛洛的眼睛顿时亮起来有些憧憬的说着,我则是在他的面前很欠扁的摇摇食指说:“这是不可能的,每个人的特质系念能力都是独一无二的,你是不可能拥有和我一样的——” 我骤然停住,突然想起库洛洛的特质系能力就是夺取他人的念能力,虽然是相当不人道的能力,而且使用起来限制很多非常麻烦,不过本质上说却是属于和我的特质系同一类型的念能力。 忽然发现自己辛苦开发的念能力和未来的团长属于同一种类型的能力不由得有些黑线,我干笑两声当即跳过这个话题看着伊路米充满期待的说:“我这个样子好看吗?” 伊路米用一双大大的猫眼看着我声音沉静的说:“像装饰品,很累赘。” 果然,从他的嘴里听不到好话,问他这个问题的我真是笨蛋。 我看着满脸认真神情的伊路米忍不住撇撇嘴,虽然对于他的话很不以为然不过还是让自己身上的圣衣消失,然后具现化了一把长刀扔给白焰让他继续练习星神舞风流,自己则是打算出去找个风水宝地来练习我新得到的能力。 看到我要出去,库洛洛在旁忽然说道:“你要去修行吗?我想和你一起去,你最近都没有指导我。” 听到库洛洛的话,我转头看向伊路米,虽然他的还是那副面瘫表情并没有说话,不过黝黑的眼中所散发的一闪而逝的光芒还是表明他也想出去一起修行的愿望。 刚好被这两个孩子弄得我好心情全无,我当即露出很恶质的笑容说:“今天可是会很辛苦的呦!你俩确定真的要和我一起出去吗?” 看到我不怀好意的笑容,对我了解颇深的白焰赶紧在旁边好心的提醒的说:“情大人现在的笑容很恐怖,你俩最好还是改变——嗯当我没说。” 看到我的目光扫向他,白焰当即很没骨气的缩到后面装模作样的挥起了刀摆明置身事外的样子,而库洛洛、伊路米这两个从小在恶劣环境长大的孩子听到我以及白焰的话反而更加激起斗志,当即点头一脸不怕辛苦的样子,成功的跳进我所挖的坑里。 刚好心情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你俩自己要找倒霉我也没办法了。我很不负责任的耸耸肩跟莱茵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两个孩子出去了。 当大门关上以后,莱茵看着一脸同情之色的白焰很奇怪的说:“干嘛那种表情?他俩会很惨吗?不会吧?情平时不是很疼他俩吗?” “平时是这样没错,不过她那个人呀,我太了解她了!虽然是个温柔又体贴的女孩子,不过隐藏在其下的却是有些偏激任性的性格,虽然不惹到她就不会发作,不过发疯起来也够呛,典型的双重人格,我很怀疑她以后会精神□。你别看她平时都是以大姐姐自居,实际上根本就是小孩子性格,偶尔还是会搞些恶作剧,你看看她刚刚的笑容,库洛洛和伊路米一会儿惨了!” 一直深受压迫之苦的白焰不亦乐乎的说着情的闲话,看到白焰八卦兮兮的表情,莱茵有些不确定他的说法是否正确,不过当晚库洛洛和伊路米两人晕迷着被带回到这个豪华套间之后,莱茵终于确信了白焰之前的话,对于白焰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能力非常佩服,望向他的眼神都带着崇敬之情,白焰自然也是一副铁嘴神算的得意表情,如果是原形状态估计尾巴都翘上天了。 我自然不可能知道眼前莱茵与白焰之间的眼神互动,不过当我看到处于晕迷状态库洛洛和伊路米两人身上的伤痕时也有些郁闷,这次真的玩大了,我其实也没对两人怎么样,就是放出长长的锁链摆出瞬的架势让两人攻击我而已。我也真的没太想攻击两人,只是一招星云锁链一直防御来着。 千不该万不该,伊路米不该抓着我的锁链不放,库洛洛更加不该趁机用要杀我的架势攻击我,虽然是我事先说不要手下留情的,但是就这样满身杀气的冲过来我自然本能的用最凌厉的攻势反击,我真的不想的,我错了,我不应该让库洛洛还没遇到酷拉皮卡就提前被锁链捆成粽子,更加不该因为伊路米是奇牙的哥哥就往锁链上用千鸟流,结果搞成这个样子,不知道如此蹂躏两个平均年龄才七岁左右的孩子算不算虐待儿童? 我很认真的反省之后,看到两人大有昏迷一天一夜的架势就将他俩交给莱茵和白焰照顾,自己则是开始研究刚刚复制到具现化能力。 看到我冥思苦想的样子莱茵凑过来说:“想什么呢?复制了我的念能力还不满足,还在想如何找寻厉害的高手复制他们的念能力吗?” 我苦笑说:“当然不是了,其实我对于念能力并不算很热衷,忍术才是融入我灵魂里的能力,至于那个复制能力我更是没放在心上,也没想过特意复制什么人的念能力,技能学得越多越杂本身的实力反而越难加强,尤其是那个接触三分钟的条件让我很为难,除了帅哥、美女一般我都不太喜欢和人做肢体接触,所以以后除了及其特殊的能力我是不会随意复制的。 我刚刚是在想如何增强那个具现化的能力,写轮眼的复制能力并不是单纯的复制,通过修炼还可以使复制到的能力得到进一步的发展,我想念能力里的复制能力应该也具有进化功能,如果能够变成多种材料或是一直保持具现状态它的威力会更大,对于我以后也会很有用,所以我一直在想能不能将它不能进化。” 听到我的话,莱茵难得在料理之外的话题上亮起了眼睛,她忍不住追问道:“真的能够进化吗?我已经努力了很久都无法让自己的能力更进一步,你想出了什么方法?” “想要变强基本上还是用循序渐进的方式修行比较好,不过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让自己的能力突飞猛进……” 看着莱茵晶亮的眼睛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来,“用制约和誓言的方式也可以令自己的能力变强,不过很受限制就是了,我现在一直在考虑要不要给自己制定一个限制得到那个一直想要的约束能力呢。” 说到这我叹了口气忍不住想起自己一向都很喜欢的酷拉皮卡,我想要的就是他的能力,对于这个抛弃了尊严以及人生,以复仇者的身份生存的少年我寄予深深的同情,他其实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以性命为赌注才得到的强大的能力就算抱了仇也无法令自己快乐一分一毫,我永远都忘不了杀死灭族凶手后那个身体隐隐发抖嘴里不停念着族内祈祷文的一脸痛苦、受伤的酷拉皮卡。 猎人里我最喜欢的就是酷拉皮卡了,当我看到温柔、俊美的少年坚定的走上黑暗的复仇之路时,我在心里无比的怨恨那个臭名昭著的幻影旅团,是他们令一个纯净的天使从此掉入黑暗的深渊,简直不可原谅,不明白他们究竟有什么吸引力,为什么可以让那么多穿越女义无反顾的投入旅团的怀抱,只是因为胡作非为吗?只是因为游离于法律之外吗?只是因为来自悲哀的流星街吗? 不喜欢那种因为自己强大就任意剥夺别人生存权利的行为,我真的讨厌这样,可是自己真的能够阻止窟庐塔族被灭族的命运吗?一直以来我都妄图改变命运,可是每次得到的都是最严厉的惩罚,其实这次做出改造库洛洛的决定时我已经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之所以一直训练白焰也是想让他变强一些以后能够在猎人世界独自生存下去,不会受我的连累,就算报应也报应在我一个人的身上好了,无论如何都不想看到酷拉皮卡悲哀的火红眼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誓约锁链 柔和的月光照在库洛洛的床头,当库洛洛从昏迷中醒过来后已经是午夜时分,感觉到身边有人他本能的从床上跳起来摆出攻击的姿势,不过当他透过明亮的月色看清那个熟悉的身影后原本充满戒备的身体顿时放松起来,隐隐带着些许凌厉的小脸也随即柔和起来。 “有什么事吗?为什么坐在这?” 库洛洛奇怪的看着沉默不语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宇智波情,感觉她的目光竟然带着从未有过的凝重,心里不由得有些忐忑不知道她怎么了。 因为库洛洛的话而从沉思中走出来的情恢复以往的笑容说:“嗯,有些担心,所以过来看看,身体感觉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你的医术我很放心。” 库洛洛无所谓的活动一下手脚说着,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总觉得情似乎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他没有再说话,借着月光看着情柔美的容颜耐心等待着,果然很快她听到了情有些迟疑的话语,她开启写轮眼用一双闪动着异芒的妖异红瞳看着库洛洛稚嫩的脸庞试探的说:“这双眼睛……好看吗……” 虽然不明白情为什么忽然这么问,库洛洛还是诚实的说:“很美,这种血腥的颜色很像流星街最常出现的色彩。” 他说着伸手轻轻的抚摸情的眼睛,温柔舒适的动作令情有些惬意的闭上眼睛,不过很快鲜红的颜色在黑夜中一闪,情忽然抓住库洛洛的手说:“是很美,不过比起观赏价值它的实用价值更大,你知道为什么我在正常状态时双眼的颜色不一样吗?” 出乎情的意料库洛洛点点头声音有些沉痛的说:“从白焰那里知道了,在你九岁的时候左眼被人强行挖出来过。” 宇智波情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原来白焰已经告诉你了,早该知道的,他那个人一向都是很多话的,讨厌那种人吗?任意夺取他人眼睛的人是不是很差劲?” 看到库洛洛用力的点点头,情的唇边露出一抹隐隐带着嘲讽以及一丝伤感的笑,她轻轻的抚摸库洛洛漆黑柔软的头发用飘渺的声音说:“虽然你不喜欢这样,但是还是想这样对你做一次,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怨恨挖出我眼睛的人,如果不是他们我不会离开木叶,如果没有离开那个我深深眷恋的家现在或许我已经改变了宇智波一族的命运和我喜欢的人继续快乐的生活在木叶,根本就不会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 “你很想家?能回去吗?” 看到一向明媚如阳光般的宇智波情出现如此忧伤的表情,库洛洛有些不知所措的说着,情却淡笑着说:“很想,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回去,不过我相信以后总会有机会回去的,毕竟将这个眼睛送给我的人曾经预言说我是神奈一族的救星,她拥有强大的预言能力,既然这么说那么我以后肯定可以回家。” 听到情仿佛自我安慰的话语库洛洛心里不知为何忽然一紧反手拉住情的手,不过当他看到情有些诧异的目光时随即松开手,转过头努力保持冷淡的声音说:“我知道的,就算是同伴也不可能一直呆在一起,你的眼睛能力我知道,是通往别的世界的钥匙吧,如果你要回家,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会去送你,不要不声不响的……消失……不要让我……等你……” 听到库洛洛最后微微带着鼻音的话语,我微微一愣本能的说道:“我会的,我会告诉你,不会让你空等我的。” 才说完我就后悔了,我忽然想起走不走并不是自己的意志可以控制的,想要说自己也无法控制什么时候离开,可是看到库洛洛眼中不知何时出现的朦胧水气一时间我竟然无法将话语说出口,只是无奈的深深叹了口气,心想以后有机会再对库洛洛说这件事。 我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良久我才对他说出自己一开始想说的话,“库洛洛,答应我好不好,不要夺取他人的眼睛。” 虽然他因为我忽然而来的一句话微微有些诧异,但是还是乖巧的点头,看到他点头答应自己以后不夺取他人的眼睛,我却并没有松口气的感觉,而是在他的面前具现化出一条顶端带着精美十字花纹尖刺的锁链。 库洛洛有些不解的看着悬浮在自己面前的锁链,我则是有些自嘲的笑笑说:“这是我刚刚升级的具现化能力——制约锁链,它的作用是强迫对方与自己定下的誓约,如果对方违誓立刻就会死亡,这是我用‘永远不用具现化能力伤害他人’的誓约才得到的,现在我的心脏里已经缠上了这条制约锁链,一旦我打破自己订下的誓约,和这个一样的尖刺就会立刻刺穿我的心脏。” 我轻轻的抚摸着那个闪烁着寒芒带着精美十字花纹的尖刺淡然的说着,库洛洛黝黑的瞳孔看着我已经明白我告诉他这件事的目的,虽然如此他的声音却依旧沉静的说:“你是打算和我订下永远不夺取他人眼睛的誓约吗?” 我点点头说:“的确如此,不过你也可以拒绝,我是不会强迫你与我定下这个誓约的。”当然以后也不会再信任你,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爱做团长、蜘蛛都好,我绝对不会再管你了,自己直接就跑到窟庐塔族收养酷拉皮卡去。 这是我一开始的想法,不过我自然不会对库洛洛说出来,我只是将目光牢牢的锁定在库洛洛童稚的脸上等待他的答复,库洛洛伸手拿过我手中的十字尖刺出神的看着它轻轻抚摸着说:“只要和你定下誓约我就会像你一样被这道利刃抵在心口吗?” “嗯,是这样,当锁链进入胸口时有种极度沉重的感觉,不过很快那种感觉就会消失,你可以拒绝和我签订誓约,我不会逼你。” 我看着库洛洛再次强调着,他却忽然露出一个绝对称得上单纯满足的笑容说:“我同意,我愿意与你订下誓约,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夺取别人眼睛。” 就在库洛洛说完这句话后,我手中的锁链忽然好像活了一般在空中舞动叮叮当当的发出悦耳的声音,然后它就如同灵蛇一般一下子窜进库洛洛的胸口…… 当锁链在库洛洛的胸口消失时我知道誓约成立,自己已经挽救了窟庐塔族被灭族的命运,就算以后库洛洛找到除念师也没有用,因为我一开始就在自己的制约锁链里加入了查克拉的力量,相信没有除念师可以除掉查克拉,所以这个能力是无解了,库洛洛已经无法在伤害小酷以及他的家人了。 想到这我终于露出松了口气的笑容,伸手将库洛洛揽入怀中很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对你的,可” “没有关系,我一点都不难过,心里反而有种开心的感觉,我们的心脏现在都放着相同的利刃,感觉似乎有什么看不到的力量已经将我们紧紧的联系在一起,这种感觉很喜欢,以后不要对别人使用誓约能力好不好?” 库洛洛窝在我的怀里声音带着轻轻的欢愉说着,让我感觉到他似乎真的很高兴与我订下誓约,对于他的请求我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轻声说:“我答应你,以后不对别人使用誓约锁链。” 听到我的保证,库洛洛轻轻的笑出声来,那是孩子般清悦愉快的笑声,我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无法从库洛洛这里听到如此孩子气的笑声,真的是好听悦耳的笑声,不过从他的嘴里听到这么童稚的笑声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照顾库洛洛躺下说:“乖乖的再睡一觉,等到明天起来看我的比赛吧。” 看到库洛洛乖巧的点头,我笑着在他的额头轻吻一下,然后轻轻的对他说:“睡吧,我就在你的身边。” 就在我即将放开他的手的时候库洛洛用力摇头然后抓住我的手声音有些羞涩说:“你的怀抱很柔软,香香的,很暖和,有种舒服的感觉,今晚……可不可搂我睡觉?就只是今晚而已!我以后不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看到库洛洛有些着急的辩解样子我轻笑着点头,脱去外衣也躺在床了,小库洛洛躺在我的身边一开始还有些紧张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的靠近我看到我没反应这才将我的胳膊搂在怀里,大有将它当成抱枕的架势。这么孩子气的动作让我的唇角下意识的露出一丝微笑,而库洛洛原本紧绷的身体在抱着我的手臂后也已经放松起来,很快呼吸就变得平缓绵长,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借着月色看着脸上还兀自带着一丝单纯笑容的小库洛洛,我也忍不住想笑,那么孩子气的举动还真不像他,不过到底还是一个孩子啊,虽然平时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但是心里一定也很渴望一般孩子都会想要想要的东西吧。 月光越来越朦胧,我搂着库洛洛也沉沉的睡着了,难得的做了一个香甜的美梦,梦到了自己回到了对我来说如同家一般的木叶,好怀念的景象,高大的火影岩就在我的面前,还有眼前一幢幢熟悉的房屋以及在上面跳跃奔跑的忍者,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回家了,终于回到了魂牵梦绕的地方。 我还在出神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佐助、鸣人两个可爱的孩子已经欢笑着跑向我,他俩还没有扑入我的怀里,我已经掉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那个人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呼唤一声“情”,自己的鼻子顿时出现酸酸的感觉,我想要转头,就在这时我醒过来了,映入眼帘的是库洛洛担忧的眼神。 温暖的阳光已经照射入这个房间,看着库洛洛我习惯性的露出笑容说:“昨晚睡得这么样?” “我睡得很好,但是刚刚感觉到有水滴在我的脸上就醒过来,然后看到你在默默的流泪,虽然在笑却有种很悲伤的感觉,所以叫醒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梦?” “嗯,盼望已久的梦,因为太开心,所以哭出来了。” 我擦擦脸庞故作轻松的说着发现自己的脸上果然有些湿,库洛洛很抱歉的垂下头说:“对不起,打扰你了。” 我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说:“没关系,应该谢谢你叫醒我,人应该面对现实是不应该活在梦中的,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回去的!好了,不说这些,起来吃饭,不知道今天莱茵做了什么美味的早点?非常期待。” 正说着白焰已经推门进来,他将手里端着的两碗白粥递到我和库洛洛面前很热切的说:“终于醒来了,你俩起来得好晚,来!尝尝这个,很好吃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虽然白焰口碑良好,没有前科,但是他透着一些紧张的表情让我对于眼前看起来普通到极点的白色米粥产生一丝疑虑,没有立刻伸手端碗,而一向对于食物怀着特殊感情的库洛洛看到我的举动也一样没有伸手,只是看着我似乎想看我的决定。 看到我的迟疑,白焰脸色微红的说:“这是早上莱茵教我做的,我的□粥,尝尝吧,应该还算可以。” “既然还算可以你紧张什么?” 面对我的疑问白焰终于呐呐的说:“莱茵是第一个品尝到,然后哭了好久,伊路米是第二个,吃完之后他的脸色……嗯……那个总之很奇怪,所以想看看你俩的反应,我本身觉得还算可以。” 听到白焰话我忍不住担忧的看着眼前的白粥,能够让莱茵哭出来、小伊脸上变色的粥到底是什么味道啊?基本上我对于这碗粥的味道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你能指望一个曾经四足行走十来年的老虎做出什么美味的粥出来?我已经在心里祈祷他的粥不要让我无法参加接下来的比赛就好了。 用英勇就义的心情大义凛然的端过粥然后一股脑的全倒入嘴里,碗随即控制不住的掉摔成碎片,库洛洛有些紧张的拉起我的手,我却是无法置信的看着白焰,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味觉。 “这就是你说的还算可以的粥?” 我指着他声音颤抖的说着,白焰也有些慌了神紧张的说:“真的还可以,至少应该没毒,你们怎么都这么大反应,难道我做得不好吃?” “不是不好吃,是太……太好吃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口味的粥,你怎么做的?” 我紧紧抓着白焰的手说着连身体都隐隐的发抖,不明白看起来这么普通的白粥怎么会有人做得这么美味,尤其那个人还是白焰,更加不可思议,该不会发生灵异事件白焰忽然被什么厨神一样的人物附身了吧? “我也不知道,就是照着莱茵平时做的样子自己又自作主张的多添了一点材料——” 白焰傻傻的看着激动无比的我非常诚实的说着,还没等说完莱茵已经用势不可挡的气势撞门进来,然后她一下子跑到白焰面前用力握住他的手声音激动的说:“天才!简直就是料理界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竟然轻易的就做出这么美味的食物,我收回你料理白痴的称呼,你简直就是天生为了料理而存在的,成为我的弟子吧,那将是你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不会吧?莱茵这就要收徒了?她不是说自己的选徒条件严苛到残酷的吗?而且白焰还不是真正的人类能学好吗?最重要的是有一天白焰万一不小心在莱茵面前露出原形不会被当成食材吧? 我担忧的看向白焰,白焰的脸却已经兴奋红了,眼睛晶亮的看着莱茵无法置信的说:“真的吗?你答应教我了?那么以后我也可以做出可以和你一样美味的食物吗?” “当然可以了!以你的天分一定可以的,我会带着你去各地游历寻找美味的食材以及传说中的料理做法,那是我们美食猎人的天职,成为美食猎人吧,这是猎人行业里最有意义的职业。” 莱茵一脸劝诱的表情,我知道她已经成功,都说到这个地步了白焰要是再不动心就不是那个天性中带着流浪气质的白虎了,看到白焰小心翼翼的用眼神询问我,我笑着点头说:“很不错呀,以后一定要把莱茵的手艺都学会。” “谢谢!情大人!我一定会努力把料理手艺都学会的,就算我和莱茵老师走了,以后有事都一定要随时召唤我。” 白焰激动的跳过来用力抱起我,我拍拍他的肩膀心里有些感概,果然就算是同伴也总会有分开的时候,希望白焰以后可以在猎人世界愉快的生活下去,那我也可以安心了。 离别 心里还涌动着的伤感情绪,莱茵已经拿出两张图案奇怪的卡片递给我和白焰说:“别露出那种表情,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给你俩这个,以后想要见面随即都可以相见。” “用这个就可以?” 我拿着手中的卡片有些怀疑的说道,莱茵则是耸耸肩说:“这是别人给我的烹制料理的报酬,叫友情卡,这两张卡片是那个人用念能力具现化的,里面包含了操作、放出等能力,只要持卡人发动手持的卡片哪怕球的另一端都可以马上来到与之联系的另一张卡片持有人的身边,范围会控制在五百米之内,虽然只能使用一次却是相当好用的能力,以后你们谁想念对方了,直接发动卡片就可以来到对方五百米之内的地方,怎么样?很方便的卡片吧?” 莱茵详细的解释完,白焰看着手中的卡片啧啧出声有些不敢置信的说:“不会吧?就凭这张卡片吗?那这不是和通灵之术一样了吗?” 比之于白焰的惊讶,我表现得却很淡定只是看着手中的卡片出神,恍然想起这种卡片的能力和贪婪之岛里的“同行”、“磁力”等能力及其相似吗?不会给莱茵卡片的人就是贪婪之岛的制作人之一吧? 还在心里思考着可能性,莱茵已经又递给我一张卡片说:“这个也给你,这是那个人和他的朋友联合制作的治愈卡,叫‘生命女神之宽恕’,只要发动这张用特质系念能力制作的治愈卡哪怕对方只剩下一口气都可以立刻令身上的伤处消失,就算肢体都已经残缺不全都可以完全恢复,虽然你的医术已经很好,但是以后或许有用也不一定。” 听完莱茵的解释我看着手中的卡片眉头已经忍不住跳动起来,这哪是“生命女神之宽恕”整个一个“大天使的呼吸”,我已经完全确定莱茵口中的那个人以及他的朋友就是贪婪之岛的其中两个制作者,这两种能力倒是蛮实用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两人把他俩的念能力复制出来?如果可以复制这两种能力,哪怕人家长得歪瓜劣枣我也肯定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和对方做三分钟的肢体接触! 想到这我忍不住询问莱茵那两人如今的行踪,她当即看透我的意图耸耸肩说:“谁知道他们又去哪隐居了,我看你还是算了,想要复制念能力也别找他俩,累都能累死,找只濒临灭绝的魔兽都比找他俩轻松,” 听到莱茵的话我黑线不已,果然不愧是和金一起开发贪婪大陆的人,连行为方式都这么相似,不过他俩只是到濒临灭绝的魔兽境界,我看金已经达到了传说中魔兽的境界,基本上除了小冈我一点都想不出还有谁能找到那个猎人里最神秘、最欠扁的金。 将卡片认真收好,我起床洗漱干净又吃了一些莱茵特意为我准备的清淡食物,然后就对着自己敞开的衣柜发呆考虑今天战斗时应该穿的衣服。 看到我犹豫不决的模样,身旁的库洛洛拿出一套改良过的樱色和服建议说:“这件衣服怎么样?即好看又方便战斗。” 有眼光!我也觉得自己穿和服的样子很好看! 我看着库洛洛为我挑选的和服赞许的点头正要接过,目光却忽然扫到放置在衣柜最底下许久没有翻动过的网衣、忍服,注视着那熟悉的衣物我忍不住伸手去触摸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穿过曾经在忍者世界时最常穿的服饰。 手指轻轻的在衣料滑动,感受着上面熟悉的触感心里不由得出现怀念的感觉,忍不住下意识的抚摸自己的额头,曾经的冰冷金属触感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肌肤光滑细腻的手感。 酸涩的感觉不知从何时弥漫在我的心间,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不再以忍者的身份自居而习惯了休闲服、运动鞋?又是从什么时候起我收起了对自己意义重大佩戴多年的护额任由那难堪的绿色印记暴露在别人眼前,是因为离开火影已经太久了吗?还是因为人心其实是最善变的存在?或是说世界上最无情的其实是时间的流逝? 我轻叹着,伤感的眼神却随即转为坚定,我讨厌回忆过去,已经逝去的事物再也不会回来,回忆只是徒增悲伤;我也讨厌去遥想未来,有些事并不是拥有信念就可以达成的,比起一次次失望我情愿一开始就不抱任何希望,至少心里会少一些痛苦,当我被迫离开火影世界时我就深刻明白了这一点,经历那么多事,在猎人时间的这段时光我已经什么都不再想,不去回忆也不去遥望只是单纯的活着而已。 单纯的活着,只是仅此而已嘛? 我轻轻的冷笑,如果真的如此那我为什么会想要照顾库洛洛、伊路米?我又为什么要考取猎人?为什么要来天空竞技场?为什么要给自己订下足以致命的誓约?明明只是想要单纯的活着不是吗?既然如此为什么看到自己曾经的忍服心中会出现伤感的情绪? 人果然是最矛盾的生物啊! “你怎么了?为什么忽然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 听到库洛洛担忧的话语我却笑了起来,转头看着他声音淡然说:“只是忍不住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情罢了。” 顿了顿我忽然说:“我的具现化能力现在已经不能在攻击任何人,比赛时自然也用不上了。我忽然想到这里的忍者地位并不高,忍者这项职业几乎可以称得上没落了,所以我想要以忍者的身份战斗,用绝对的胜利来重振忍者这一行业的威名,让他们知道忍术并不比念能力差。” 用最仔细的动作将带着团扇图案的忍服穿好,将久违的飞镖袋、忍具袋认真的系在大腿以及后腰,穿上蓝色高帮的忍者专用鞋,最后郑重的将护额系在额头上,当我换回自己火影世界的常规衣着后我对着镜子失神好久,甚至产生一种时空错乱的荒谬感觉,直到库洛洛提醒我才清醒过来,再次将额头的护额正正,然后向步履坚定的向着喊声不断的比赛场地走去。 今天是我升上200层以后的第一场比赛,擂台周围是一片熟悉的叫嚣声,想不熟悉也不行,我可是每天都有亲自在场外密切关注比赛时的库洛洛和伊路米,明知道两人不会有事,但是还是忍不住亲自到场。 终于轮到我出场,懒惰了三个月后再次站在擂台上周围仍然是无比熟悉响彻全场的口哨声,大部分男性同胞都在为我加油,让我暗自感叹果然还是美女比较吃香,我已经开始同情对面那个被人喝倒采的对手了。 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相貌普通的青年,根据资料记载他和莱茵一样是一个偏操作系的具现化能力者,在200层的战斗记录是二负二胜,总体来个说弱不弱说强也不算太强的对手,反正我也好久没认真打一场了,正好今天可以活动一下手脚。 “比分采取积分击倒制!无时间限制,一局决胜负!”裁判站在场中央说出众所周知的规则然后挥手宣布“开始!” 随着“开始”的声音响起,面前的对手双手一挥,好几个一人多高的傀儡娃娃已经出现在我的身边,它们手持刀剑冲向我挥刀便砍,我轻松避过闲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暗自猜测他接下来的举动同时庆幸自己没有事先看过他的决斗录像,不然比赛起来可真没意思,我还是想要尽情的享受一下那种未知的乐趣。 我笑着慢慢走向自己的对手,非常随意,没有加上任何防守的脚步,其实我倒不是托大,主要也是想好好锻炼一下自己的反应能力,只有在最出其不意的情况下才能锻炼出敏锐的反应能力,这是只有在不知对方能力的实战情况下才能得到的训练效果,既然天空竞技场是最好的训练场地哪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就算因此输了也没有关系,失败是成功之母嘛,而且我也不认为自己会输掉比赛,基本上只要不是特别变态的念能力我确定自己都能从容应对。 不过当我走近自己面前几个眼珠乱转嘴巴动个不停不断咔咔作响的傀儡娃娃,我确定自己即将出现严重的心理阴影,同时还确定自己的对手完全没有任何艺术细胞,或许是恐怖片的爱好者也说不定。 搞什么?既然是按照人类造型设计的傀儡就不能在外貌上更专业一点吗?黑发白脸弄得跟贞子似的还让不让人晚上睡觉?我最讨厌这种奇奇怪怪的吓人东西了,蝎的傀儡都比面前的几只强,就算丑陋也不失为一件艺术品,至于面前的几只说句通俗一点的话,长得恐怖不是你的错,但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为了自己晚上的睡眠质量我改变主意决定速战速决,正想将那些看不顺眼的傀儡拆成一块块的,随着咔咔的声音,不知何时将我围成一圈的傀儡突然从口中射出无数牛毛般的针雨,也幸好是我,不然这种避无可避攻击就算事先知道也难以回避,况且谁会想到一直以为起精神压迫作用发出那种无意义的咔咔作响的傀儡嘴里会突然射出无数针芒呢? 看着面前泛着幽蓝光芒的针雨我一边躲闪一边闲暇的想:“针上的毒该不会也是具现的吧,看来也是一个挺厉害的人,不过在操纵傀儡方面比起蝎GG真的差远了。也幸好想起傀儡就会条件反射的想起蝎,不然还真容易中招。” 战斗在三分钟后结束,这还是我拖延的结果,至于胜者嘛……想当然,连小樱最后都击败了蝎,我自然也是轻易的击败了自己的对手,虽然在针雨之下躲避很有趣,但是那几只傀儡的形象对于我这个视觉系生物真的是个不小的冲击,所以最后我很彪悍的将裁判弄到身后再来一个超巨型的豪火球术将那几只烧得干干净净的,看得那个具现化系的对手汗都冒出来了,根据女人的第六感我确定他绝对不是因为炎热的缘故。 我微笑着对他说如果换别的攻击手段我继续和他打,如果再弄出那种似人非人的傀儡我就直接将火球术招呼到他的身上,他的手用力攥紧然后很干脆的认输,让我郁闷无比怀疑他上200层是暗箱操作的结果。 他认输以后周围那些看热闹的观众当即叫骂起来,得不过瘾,我心里也很想骂人,我躲避毒针时都避得那么潇洒了怎么还没看过瘾?非得闹出人命才过瘾呗?不过坦白说我也没有过瘾,从始至终连对方衣角都没碰到,感觉这次战斗很失败。 回到房间里无聊的看电视,库洛洛似乎知道我的心事将一盘录像带放到录像机里播放,里面是那个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记住名字的对手和其他人打斗的录像。 体术果然惨不忍睹,唯一看得过去就是傀儡控制,用旁观者的立场客观评价控制得还是挺巧妙的,那个倒霉的强化系选手虽然很强却还是在好几个傀儡的针雨攻击下很凄惨的中招,果然还是毒针是胜负的关键,难怪会那么心不甘情不愿的认输,我既然能够轻松躲开毒针攻击自然也就轻易可以收拾他,倒是挺识时务的一个人,有前途。 看完录像我伸个懒腰正想着晚上敲诈莱茵给我做什么好吃的,莱茵却在接过一通电话后满脸欣喜的告诉我她要走了,带着白焰一起。 听完她的话我轻轻的叹了口气,以我的耳力自然能够听清电话里的内容,无非是某个偏远山区忽然出土的某张残缺年代久远的料理食谱,所以莱茵当即就要过去看个究竟,果然不愧是一名尽职尽责的料理猎人,看来已经到了和白焰分别的时刻了。 我和他们一起吃过一顿至莱茵到来后最美味也最食之无味的一顿饭,在送两人离开的时候,白焰拉着我的手恋恋不舍的眼泪都出来了,不过我也知道他对于未来的生活也充满了期待,相信离开我后很快就可以恢复正常。 眼看白焰和莱茵就要离开,我拿出自己做水见式时产生的那朵无水即可生存的七彩莲花送给莱茵,虽然目前为止它还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稀罕物品,不过莱茵也知道这是我发动念能力创造的,我随时可以创造一大水池出来让它贬值,所以就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我笑着送别两人,看着莱茵和白焰两人的背影在夕阳的映照下逐渐消失,我的心里不禁弥漫出一股伤感的情绪,果然就算表现得若无其事骗过了所有人,但是心里还是难过,我最难骗到的就是自己啊!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 “既然不舍得为什么不挽留?他不是与你订下了无法违背你命令的血契了吗?” 我有些吃惊的睁大双眼想不到库洛洛竟然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从白焰嘴里套出来了,的确当初爸爸骗白焰与我订下契约时做了一些手脚,让白焰不得已从此只能听从我的命令,虽然对于爸爸如此的做法很不满,但是我却无法责怪他对于我的保护,只是对于白焰也是心怀愧疚所以总是尽量给予他最大的自由,虽然白焰从来都没有抱怨过,但是我知道他心里肯定还是很不好受,他那样喜欢自由的性子怎么能够受得了牵制? 库洛洛用一双了然的黝黑瞳孔看着有些狼狈的我,我努力维持着笑容说:“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人生,白焰既然做出了如此选择我自然只有支持他,他可是我重要的亲人啊!” 库洛洛低垂下头沉默不语不知道是否认同了我说的话,一直安静边充当摆设几乎要被人遗忘的伊路米却忽然赞同的说:“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道路的权利,我认为情的做法很对。” 库洛洛突然笑着说:“我并没有说她的做法不对,我只是提出疑问而已,决定权在她身上不是吗?” 伊路米张嘴正想说话,我已经双手按在两人的肩膀上说:“行啦,你俩都别用这种严肃的表情讨论问题了,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以后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大家都要努力,嗯……你俩半年之后升上200层没有问题吧?” 见两人同时点头,我当即做出一副热血的样子豪情万丈的说:“既然如此就让我们向着夕阳奔……诶,别走呀!有点干劲好不好?” “还有作业要写,不奉陪了。” 眼前的两只冷淡的丢下这句话就转身走了,徒留我在寒风中萧瑟,果然孩子越大越不好带,不过我是不会放弃自己教育孩子的大业的。 偶像巨星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个孩子在天空竞技场里继续缓慢的往上升楼层,其实以两人已经可以使用念的实力一个月也就可以升上200层了,不过我希望他俩可以多一些实战经验,所以才会让两人继续在200层以下的楼层徘徊,至于我则是一边关注他俩的比赛一边思索自己未来的职业。 白焰都选择了美食猎人作为自己的正式职业,我自然也不能落后,目前为止猎人的种类一共有七种,分别为赏金猎人、契约猎人、美食猎人、遗迹猎人、幻兽猎人、音乐猎人、命运猎人。 赏金猎人——那些被通缉者的长相完全不符合我的美学,会令我产生怠工情绪,放弃。 契约猎人——没兴趣给别人打工,放弃。 美食猎人——已经有白焰在这个职业上奋斗我就不凑热闹了,放弃。 遗迹猎人——远古文明怎么样关我什么事?放弃。 幻兽猎人——对抓捕幻兽没兴趣,百分之百放弃。 音乐猎人——可以考虑,挺优雅的职业 命运猎人——预测未来吗?对于当神婆没兴趣,放弃。 所以音乐猎人才是最适合我的职业,我已经决定将自己的身心奉献给伟大的音乐事业了。 好吧,我承认自己一开始就打算当个音乐猎人来着,找出这么多理由纯属是为自己未来的偶像之路找借口,将上面那句煽情到恶心的话对库洛洛说完,我把手中类似于超女大赛的报名简章递到库洛洛手里拜托他帮我填写报表。 库洛洛皱眉看着我递给他的报名简章,半天终于忍不住说:“上面给予入选选手的条件非常丰厚,到时肯定会有很多人参加,就算从一万人里选出五位签约歌手选上的机会也不会太大,而且我估计到时参加选拔的可能会超过十万人,我们又不缺钱,你何必……” “人家只是想试试当偶像巨星的感觉嘛,这次机会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别担心,我肯定能选上,有了音乐猎人的头衔我可以不用参加海选直接参加决赛,况且我对于自己的歌声还是有自信的,就为了这个比赛我开发了自己的操纵系能力“音魅”,虽然无法控制别人的思维、动作,是完全没有任何攻击和防卫效果的垃圾能力,但是使用音魅唱出的歌会让所有人认为我的歌声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 我很自豪的说着,库洛洛看着自信满满的我似乎还想要劝说,不过最后到底还是无奈的摇摇头拿起笔帮我填起了报名表。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每天关注海选的情况,至少二十万做着明星梦的少女参加了海选,幸好这个海选也是分地域选拔的,几乎每个城市都设置的比赛点,所以海选很快就结束,经过激烈的选拔最终从中挑选出十人参加最后的决赛。 虽然我一直都没有参加过海选,甚至没有出现在镜头前,不过当主办方将我的猎人证复印件在媒体面前亮出以后,我当即成为呼声最高同时也是最神秘的选手,关于我的传闻的也越传越玄,让我对于谣言的传播简直叹为观止。 终于到了决赛的日子,比赛那天几乎可以称得上万人空巷,现场直播全国同步放映的决赛实况让天空竞技场里的观众都较以往少了一大半,没有带上库洛洛和伊路米,我在自己的200层豪华房间认真收拾完毕独自离开,终于第一次出现在媒体面前时,然后所有人都出现短暂呆愣的情况。 完美的妆容、华贵的礼服、银亮的高跟鞋以及名贵的首饰,让我就算立刻觐见国家元首都不会失礼,我淡淡的笑着完美的应对聚集在我身上的惊艳目光,吸引了所有的闪光灯的我虽然要应对媒体的一大堆问题,但是我还是用眼角的余光瞄到从我出现开始就被媒体冷落的另外九位竞争者眼中闪烁的名为嫉妒的光芒。 当所有的媒体被主办方请出,我们这些比赛者在后台做最后准备时,如我所料,自己果然成为被围攻的对象,她们虽然不敢在比赛之前对我做出什么暴力行为,但是冷嘲热讽的语言也挺让我不舒服的。 果然就算是猎人世界的普通人对于猎人这项职业也没有太多的认识,这几个涉世未深平均年龄不到十八岁的女孩子还不知道得罪猎人是什么概念吧?没关系,反正有时间,不介意给她们上一课。 我微笑着看着眼前几个对我很不爽的少女,伸手轻轻在身旁的桌子上拍了一下,当坚硬的桌子轰然倒地时分贝足以震碎玻璃的尖叫声顿时在房间里响起,当保安冲进来看着面前的一切时脸都绿了,我则是继续笑着对她们说:“我可以理解你们为什么会讨厌我,正常人都会想凭什么我只靠一张猎人证就可以轻松的参加决赛,而你们却要耗费所有的精力艰难的从二十万人里脱颖而出,你们都是这样想的是吗?” 顿了顿,我拿出猎人证神情有些漠然的说:“你们认为猎人考试很容易通过吗?你们知道每年猎人考试里究竟死了多少人吗?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就请不要在那大放厥词,不要认为音乐猎人就很好欺负,毕竟只有参加完九死一生猎人考试的人才可以选择自己希望的猎人种类。” 我说着起身径自离开后台,不再看几个女孩子被我吓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走在通道里,想起那些女孩惧怕的眼神,心情忽然有些不好,果然就算再不愿意承认,自己与那些普通女孩子已经不一样了。说起来这身礼服以及高跟鞋真的让我很不舒服,果然还是那种利于战斗的衣服穿起来舒服也有安全感,希望这种时候不要有高手来袭击我,不然这身价值上千万戒尼的衣服就要报废了。 在会场里的咖啡馆叫了杯咖啡,当广播让我们所有参赛选手去集合时,我才起身,果然这次再也没有人敢对我冷嘲热讽,不过心情还是没有好,既然自己的心情不好,就干脆让所有人都心情都不好算了,所以我临时转换歌曲,将自己本来要唱的欢快曲目改为一首悲伤的音乐。 据说临场改歌兆头不好,我已经看到几个对手露出的欣喜目光,不过根据我看过的所有电影、小说、动漫,临场改换曲目的最终结果就是夺冠,我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什么忌讳。 八 零 电 子 书 w w w . t x t 0 2 . c o m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如我事先所预料的那样,我用自己充满念能力的歌声不但轻易的取得了这次比赛的第一名同时还顺便弄哭了一大批人,看来自己的音魅能力也不算垃圾,如果以后变成加强版的“人鱼之音”应该就有操纵别人的能力了吧? 第二天起床一打开电视,关于我的新闻报道连续不断,自己昨天演唱的单曲也在今天的音乐排行榜上位列榜首,看着自己的成绩心里正开心,却发现库洛洛和伊路米看着新闻上的报道脸色都很不好,还在奇怪两人的反应,新闻里已经播出了我的全部资料,果然不愧是网络时代,就连自己在天空竞技场200层的房间门牌号都准确标明,让我在心里有些小小的不安,好像有点太招摇了吧? 尽管如此,经过良久的考虑之后我还是和唱片公司签订了协议成为他们的签约歌手,然后在接下来的日子接受他们的各方面包装,将自己气质更加完美的表现出来。 累,真的很累,和人战斗三天三夜都比接受唱片公司专门为我订制的训练轻松,在接受这些礼仪、形体训练的同时还要出席自己的新闻发布会以及为自己的专辑做一系列的造势活动,一天二十四小时我能睡三个小时就不错了,天空竞技场也已经半个多月没回去,让我对于自己将两个孩子独自丢在那里的行为有些小小的愧疚。 经过一个月的努力自己的专辑终于成功发售,毫无任何意外,我的歌曲再次成为排行榜上的第一,发片两周就已经突破上百万的销量,不但成为唱片的销售冠军,其销量更是被誉为别人无法超越的神话。 专辑发售后,唱片公司开始为我安排全国范围的巡回演出,每到一处都受到最热烈的欢迎,让我深切的体会到了歌迷们的热情,真的很开心,难怪那么多人都希望成为偶像,被人喜欢的感觉到真好。 我一边进行巡回演出,一边参加唱片公司为我安排的各种活动,满满的档期已经排到明年,频繁的出镜率也让我成为本年度最受欢迎人气指数最高的艺人。 风头出够了,眼看就到了自己的比赛日,不顾唱片公司的劝阻我推掉一切活动回到天空竞技场准备比赛。 虽然每天都有电话联系,但是当我看到迎接我的库洛洛和伊路米还是产生了分别许久的感觉,幸好自己在媒体面前努力掩饰两人的存在,这才让他俩可以继续在天空竞技场里不受影响的参加比赛,不然每天光应对媒体的追踪就足以让人抓狂,库洛洛我倒是不担心,但是我很怀疑伊路米会不会因此违背家训做赔本的买卖。 亲自下厨房做了一顿大餐请两个孩子吃,原本是想趁吃饭时交流一下感情的,结果一顿饭下来至少接到五通让我立刻回去的电话,忍不可忍的我最后将电话捏碎这才换取安静的吃饭时间。 成为偶像果然很辛苦呀,看来我应该考虑引退问题了。 在天空竞技场的200层豪华套间里住了几日,一边指导两个孩子修炼一边慢慢的休养生息,等到我把这些日子的觉都补足后就参加了自己在200层的第二场比赛。 很没有意思的比赛,不光周围的看台坐满了我的崇拜者,甚至连那个看起来很彪悍的对手都是我的歌迷,他一上台就表现出了对我的倾慕,废话一大堆,让我有些不耐烦,却又不能打断他,直到连裁判都听不下去直接说比赛开始后,我直接一个瞬身术来到他的身后,让他连念都没有来得及发挥出来就打昏他获得比赛胜利。 比赛后我突破热情高涨的歌迷重围逃命般的回到200层,心里暗自庆幸200层普通人都上不来,走进房间看着坐在沙发上刚刚关闭电视的两人,我抱怨的说:“想不到当偶像这么累人,真的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我们去旅行放松一下好不好?” “你就这个样子旅行吗?” 库洛洛目光扫视着我说着,潜台词很明显,以我现在的超级人气估计都哪都是被围堵的局面。 我嘻嘻一笑,使用局部变身术将发色、瞳色稍微改变一下,马上自己的形象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走啦,我都比赛过了,不赶紧走我那位新上任的经纪人肯定又要过来抓我去工作,真要是被他知道我有意怠工,一定又会在我面前要死要活的了。” 我拉着库洛洛的胳膊说着,他却摇头很马后炮的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也想不到会这么辛苦,人家原本就是想尝试一下做偶像巨星的感觉嘛,结果弄得现在进退两难,果然职业选择要慎重,我们走吧,正好友客鑫市的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打算把我的七彩莲花拿去卖个好价钱,就说它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第八种美色怎么样?应该能够卖到一个天价吧?” 我无视七彩莲花可以量产的事实很憧憬的说着,一直旁的伊路米眨着一双大大的猫眼忽然说:“我觉得你比较适合当奸商,一定比当偶像挣钱。” 伊路米这个单纯的孩子自然还学不会讽刺人,估计他说这话崇拜我的意思居多,所以我笑嘻嘻的大言不惭的说:“多谢夸奖,其实浦原一直都是我的偶像来着。” “浦原是谁?” “一个不良小商贩。” 我给这位人气颇高的前十二番队队长下过定义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带着两个孩子绕过依旧情绪高涨的歌迷,我们终于顺利的离开天空竞技场,然后在两个小时后登上了前往友客鑫市的飞艇。 一切都在顺利进行,为了让自己的七彩莲花更加有价值,我暴露自己的身份将它设定成超级偶像巨星宇智波情最珍爱之物来拍卖,随花还附送有着我亲笔签名的个人专辑、个人**各自一张,结果凭借我的人气一下子将它初步定在5亿戒尼的价格,这还是初步的价格,按照惯例到时竞拍时肯定还会升值,想起自己未来的美好“钱”景,我心花怒放得当即包下友客鑫市最昂贵的酒店里最豪华的房间,决定要好好奢侈一回。 站在酒店精致豪华房间里的落地窗前,看着面前星光璀璨的繁华夜景,我转身笑着对库洛洛说:“怎么样?喜欢这里吗?” “还不错,只是你打算一直这样失踪下去吗?” 也不是啦,怎么也要多休假一段时间嘛,其实我觉得就这样引退也不错,在事业最高峰的时候急流勇退,给演艺界留下一个美丽动人的传说。 我笑嘻嘻的说着,库洛洛却忽然问:“你舍得?” “没什么舍不舍得的,反正我也不缺钱,不用靠干这行生存,最重要的是我本身也不是那种太过于招摇的人,当初也是觉得好玩才当偶像的,现在既然已经过了一回瘾,就算放弃也不是那么艰难的事,况且我原本就不是靠着自己的实力取得这种殊荣的,感觉有种欺骗别人的感觉。” 库洛洛听到我这么说登时不赞同的说:“不是这样的,‘音魅’就是你的实力证明,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人能够唱出那么动人心弦深入人心的歌曲,我喜欢听你的歌,有这种幸福的感觉。” 我的歌声竟然能够让库洛洛感觉到幸福,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看到库洛洛极度认真的表情,我知道他并没有说谎,忽然间觉得自己就算一直当个偶像歌手也不错,至少可以用歌声将幸福带给别人。 眼看库洛洛低下头又开始看手中的书,我正想打电话给酒店客服让他们送来三份晚饭,却忽然想起来伊路米今天又开始搞失踪,想了想最后还是让客服送上来三份饭菜,先放着吧,如果他回来时没有吃饭正好可以将就吃一口。 背叛? 打完电话却发现库洛洛出神的看着我,似乎想要对我说什么,但是看他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感觉他要说的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话。 如果是以前的库洛洛绝对不会出现这么情绪化的表情,现在的他……我发现库洛洛真的越来越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了。 这个发现让我有些暗自窃喜,笑着坐到库洛洛的身边说:“有什么话尽管说,不用觉得为难。” 库洛洛低垂下眼帘,犹豫一下终于说道:“小心伊路米。” 他的话顿时让我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库洛洛却再次抬起头很认真的说:“你最近一直在外面并不清楚伊路米的情况,我发现他最近的行径的有些古怪,我很担心他会……” “会对我不利?不会的,我相信伊路米,你也应该相信他,他是我们的同伴不是吗?” 我笑着打断库洛洛的话非常轻松的说着,他却表情凝重的沉吟良久,就在我以为他会说出那句“背叛是从一开始存在”的经典台词之后,他却忽然收敛那种忧虑的表情,露出很单纯的笑容说:“既然你选择相信伊路米,那么我选择相信你。” 得到库洛洛的信任我应该感到高兴吗?为什么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午夜时分,我独自坐在豪华房间的客厅里看着外面依旧璀璨的灯火心里总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身后忽然传来房门开启的声音,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是伊路米回来了,我笑着转过头看着伊路米说:“回来啦,还没吃饭吧?这里有些饭菜,我去帮你热一下。” 我刚站起来,伊路米已经来到我面前声音些迟疑的说:“你这么晚没睡是在等我吗?” “也不是啦,我有些睡不着,所以在这坐一会儿……” 还没有说完,伊路米已经伸手环抱住我的腰,身体隐隐的颤抖似乎在努力压抑什么,我感觉到他的不对劲轻轻抚摸他的头有些担忧的问道:“小伊,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很难受,心里已经好久没有像今天这么难受了。” 伊路米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用带着鼻音的声音悲伤的说着,看到此时非常不对劲的伊路米我的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忙说道:“小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我帮你解……唔……” 腹部突然传来的一阵剧痛让我控制不住的弯下腰,震惊的眼神无法置信的看着将一把匕首深深刺入我腹部的伊路米。 “为……什么……”无论如何都不想相信他会对我做这种事,我伸手用力握住伊路米的肩膀努力看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得到答案。 没有任何答案,仿佛刚刚那个脆弱伤感的伊路米完全不存在一样,我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变化,伊路米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然后挣脱我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消失在外面的一片黑暗之中。 血越流越多,当我倒时依旧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不明白小伊为什么对我做那种事?一定有苦衷吧?一定有的,我相信小伊,绝对不能死,一定要醒过来,然后去找小伊回来,一定! 头脑越来越昏沉,我终于控制不住的失去意识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不知晕迷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天已经大亮,头顶的豪华装饰让我知道自己还活在猎人世界,感觉到身边有人我吃力的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库洛洛担忧的表情。 我对着他勉强笑笑正要坐起来,他看到我醒来却顿时冷下一张脸话语生硬的让我躺下休息,随即拿起放在一边的书面无表情的看了起来,仿佛当我是空气一样。 他这副阴郁的模样让我心里微微有些发寒,我知道他一定是生了很大的气,平时那么乖的孩子怎么生起气来给我的感觉这么恐怖?难道是我现在受伤的缘故? 我躺在床上暗自聚集力量,谁知才调动一点力量腹部顿时绞痛无比,冷汗已经冒了出来,就在这时,一直在专注看书的库洛洛忽然将手贴在我的身上,一股柔和的力量顿时缓缓的进入我的身体,一时间只觉得身体暖洋洋的,连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我感激的对他笑笑,他却依旧冷着脸声音淡漠的说:“因为没有生命危险,所以没送你去医院,你现在应该多休息,不管是念还是查克拉暂时都不要使用。” 这次多亏有他,不然自己光是失血这一项就恐怕要挂,也幸好自己平时有教库洛洛一些简单的治疗术,不然他真送我去医院那可就热闹了。 我想要向他说声谢谢,不过看到库洛洛阴沉的表情,话语说出口却变成了“对不起”。 听到我这么说他的脸色当即变得更加阴沉,话语生硬的说:“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跟自己说对不起吧!” “我……”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却忽然用一双黝黑的眼瞳看向我声音冷淡的说:“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了?” 面对他几乎称得上锐利的光芒,我暗自咽下口水,定定神随即说道:“我相信伊路米,我相信他一定有苦衷。” 库洛洛听到我这么说眼中原本凝聚的黑暗之色更浓,他用毫无任何语调变化的声音说:“果然是他,你也只有面对他时才会毫无防备,无论如何他伤害你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背叛了你,我是不会绝对放过他的。” 听到库洛洛这么说我赶紧说道:“这不是背叛不背叛的问题,我绝对不相信伊路米会想要伤害我,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他是我们的同伴不是吗?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找到他——” “然后让他再给你一刀吗?他没有资格当我们的同伴,在流星街背叛同伴的人都会遭受到比死亡还要凄惨的下场,我绝对要让他好好感受一下那种滋味。” 看着库洛洛眼中闪烁的嗜血光芒我身体顿时一寒,毫不怀疑他真的会说到做到,眼前这个阴郁无比的库洛洛真的是那个一向乖巧听话的孩子吗? 知道库洛洛心中已经对伊路米起了杀意,我当即用力握着他的手极度认真的说:“库洛洛,我知道流星街的规矩,但是伊路米并没有背叛你不是吗?答应我,不要伤害伊路米,也不要怨恨他,你心里其实也应该很清楚吧,如果他真的想杀我我根本就无法活下来,我相信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伤我,我一定要找到他问清楚原因,你俩都是我看重的孩子,又是很好的朋友,我真的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和伊路米有隔阂。” “他都已经这样对你,你怎么还这么天真?非要有一天他——算了,这是你的事情我没资格插嘴,想怎么样随便你,但是我不承认他是我的同伴,也绝对不会再信任他。” 库洛洛说完就挣脱我的手站起来推门出去,关门的声音真的很大的说,看来被我气得不轻,以为他真的不管我了,谁知才一会儿他去而复返,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 库洛洛来到我身边依旧沉着一张脸也没在和我说话,只是坐在床边将白粥小心的喂给我吃,然后一声不吭站起来又要出去。 眼看他要离开我再次握住他的手腕,他看看我拉住他手腕的手,抿抿嘴重新在我身边坐下,只是目光却始终没有投射在我的身上。 我看着面无表情的库洛洛柔声说:“库洛洛,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在生我的气,只是伊路米真的是一个很可怜的孩子,我——” 库洛洛终于转头,打断我的话说:“伊路米在你心中怎么样和我没有关系,我也没有生你的气,只是有些气自己,明明知道伊路米不对劲,可是还那么轻易的相信你的承诺,如果我一开始就在你的身边……从今以后以后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绝对不会再被任何人的思想左右。” 他用一双如深潭般黝黑深沉的眼瞳看着我声音淡漠的说完就端着粥碗头也不回的离去,让我心里一个劲唉叹怎么自己遇到的孩子都这么不像小孩,明明之前还是挺好挺单纯的孩子,怎么一夜之间就弄得那么深沉,小时候都这样长大还得了?果然自己很不适合带孩子的工作。 在豪华套间修养几天,伤好得差不多以后我决定去枯枯戮山找伊路米,原本我是想要一个人去的,毕竟是杀手世家,我可不认为自己这个没出过场的路人甲像主角那么好命可以平安带人离开,还是自己一个人去比较安心,不过当库洛洛冷着脸说要跟我一起去后,我当即就很没有节操的将库洛洛也加入拯救伊路米的行列,虽然没有拒绝库洛洛的请求,但是我在心里可是对自己如此心软的决定鄙视不已,现在只希望他到时不要趁我不注意偷袭伊路米就好了。 乘坐游览车来伊路米家的大门口,看着眼前高度和木叶大门有得一拼却更加具有气势的试炼之门,我在心里暗自计算重量,一扇门左右各二吨,每多一扇重量加倍,三扇就要十六吨,七扇……嗯,那个算了,反正只要把全部的门都推开就好了,这样一来席巴他们也不能轻视我了。 站在试炼之门的门口,我看了一眼那个未来会给小冈他们很大帮助的门卫叔叔,对他友善的笑笑,然后转过头看着面前的门深吸一口气开始调集自己全部的查克拉和念,一股庞大的力量在体内凝聚,我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双掌然后按在门上用力向后推去,凭借从纲手老师那里继承的怪力以及自身强化系所产生的力量,我竟然真的艰难的打开了七扇门,走进了揍敌客家族的领地。 巨大的试炼之门在身后关闭,面前草木青翠的自然景色充满了祥和完全想象不出这是人们口中非常恐怖的地方,虽然在这片自然之中并没有感觉到危险,我却仍然不敢大意,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观看着周围景物神色如常的库洛洛,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将他带到我的身边这才开始向着前方未知的道路前进。 走了半天,当我们来到当年小冈他们玩猜硬币游戏的房子时,我看到了年轻版的揍敌客管家梧桐,他站在门口非常恭敬的对我俩说:“老爷已经等两位很久了,请跟我来。” 他说着就继续往山里走去,我没说什么拉着库洛洛跟在他的身后,仿佛在试探我们脚力一样,他虽然看起来很悠闲的在前带路,但是速度却比一般人全力奔跑的速度还要快,看着他在前方逐渐远去的背影,我唇边勾起一抹笑,抱起库洛洛也貌似悠闲跟上去,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 当我们在一栋豪华大宅停下时,梧桐的额头已经微微冒汗,他看到我轻松的神情目光出现些许的惊讶,不过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带着我们走进这个豪华大宅。 在一间很大的客厅里我见到了伊路米的父亲席巴,果然不愧是杀手家族的家主,仅仅是坐在那里而已就已经有了凌厉的气势,看着他,我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说明来意,希望能够见伊路米一面。 听到我的话,席巴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他用锐利的眼睛注视了我半天才缓缓开口说:“不用见伊路米,你的疑惑我可以为你解答。” 看到我脸上不自主流露的急切表情,他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停顿一下才说:“伊路米是我的儿子,我把自己的全部希望都放在他的身上,希望把他培养成才,我的苦心没有白费,伊路米没有辜负我的殷切希望,从小到大,不管是训练和任务都做得极好,从来都没有令□心,简直天生就是一个做杀手的料子,这令我很欣慰。” 听到席巴不着边际的话语我微微皱下眉头,却耐着性子听他继续讲下去,果然他忽然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最近我却发现伊路米不太听话,交给他的任务被他拖三阻四,派人去调查才知道你一直在用那种可笑的言论教育伊路米。虽然他第一天和你们住在一起时我就知道了,但是那时我并没有在意,我相信自己完美的儿子不会被那种虚幻的友情影响,想不到自己却还是失策了,你似乎对于伊路米的影响非常大。” 说到这席巴身上已经出现隐隐的杀气,我暗自提高警惕,席巴却又忽然收敛杀气笑着说:“本来是真的想杀了你的,不过伊路米毕竟是我的儿子,你又是他看重的人,就这样杀了你或许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这个做父亲的,所以我才会一直没有下手,只是在旁暗自观察。坦白说他令我很失望,才短短几个月而已,我曾经优秀的儿子就已经变得不适合做杀手了,你知道那时我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吗?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回自己优秀的儿子——” “所以你就命令伊路米刺杀情吗?” 一直沉默不语的库洛洛忽然开口打断席巴的话,他的大胆让我的心险些没从嗓子里跳出来,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在席巴面前我都得万分的谨慎小心,他却那么轻易的在席巴面前表达出自己的不满,简直…… 幸好席巴并没有在意库洛洛的话,看了他一眼才说:“伊路米越来越不像一个杀手,这让我这个做父亲的很痛心,所以我在一开始的确是这样对他说的,不过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从小到大他被我训练得完全没有任何弱点,如果他不想杀人我也无法强求他,这是我的失策,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你的出现让伊路米出现新的弱点,所以在他拒绝杀你之后,我后退一步仅是让他斩断和你之间的友谊,如果他不肯,我就发动揍敌客家族的最高等级的暗杀令,发动所有的力量去刺杀你,没有任何人可以躲过这个暗杀令,所以最后伊路米妥协了,他为了保护你而选择斩断你们之间的友情,回到我的身边。” “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小伊不会无缘无故伤害我,库洛洛现在你明白了吧,他是为了保护我才会对我使出那一刀的,果然小伊是个好孩子!小伊现在在哪?我要见他!” 听完席巴的话,我心中那块沉重的大石当即落地,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站起来开心的叫着,看到我这个样子,席巴的脸上却露出冷冷的笑意,“我有说过你们可以见伊路米吗?” 天底下最脑残的事 “为什么不能见?” 我顿时着急的叫道,席巴却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水才说:“你以什么身份见他?” “朋友,同伴,小伊是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我看着席巴异常认真的说着,同时暗自警戒起来,以防他因为我这句话而要杀我。 出乎我的意料席巴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对我起杀意,依旧慢悠悠的喝了口水才说:“为什么直到现在你还当他是朋友?无论如何他都毫不留情的伤过你,以后有可能他还会继续伤害你,你就真的要继续信任他吗?” “我相信伊路米,只要我还当他是我的朋友、同伴,我就会毫无保留的信任他,我知道你们揍敌客的人认为杀手不能够有朋友,但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想要做小伊的朋友,他真的是一个很寂寞的孩子,我想要在他的身边帮他消除这种寂寞,或许你会认为我的想法很可笑,但是这是我的真心话,我真的很喜欢小伊,就和喜欢我的弟弟一样的喜欢小伊,我愿意像保护我的弟弟一样的保护他。” 看着席巴我句的说着,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赞许的点点头,双掌用力拍了两下,身旁的房门随即开启,我惊诧的看到小伊竟然脚步有些蹒跚的从外走了进来,几天不见他瘦了不少,小脸也异常的憔悴,身上裸露的肌肤布满了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看得出不久前刚刚受过严刑拷打。 “小伊!” 看到他这身伤我一下子跑到小伊的身边使用医疗忍术帮他疗伤,小伊眼圈红红的低垂着头没有看我,我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在他身上的伤痕都消失后轻柔的拉着他的手腕回到座位面对席巴坐好。 席巴看了伊路米一眼才又看向我说:“知道我为什么没有一见面就杀你吗?第一,揍敌客的家训:不与强大的人为敌,你能够推开七扇门已经证明了你的实力。第二,坦白说你为了我儿子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我很高兴,这说明我儿子看人的眼光没有错。” “那我可以带他离开这里吗?” “不可以,你知道为什么揍敌客家的人不需要朋友吗?因为所谓的朋友只会连累到我们,虽然你已经能够推开七扇门,但是不得不说,你如果成为伊路米的朋友以后一定会连累到他,如果你遇到危险他到底救还是不救?我绝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因为你而涉险,所以虽然我很欣赏你,但是还是希望你可以和伊路米脱离朋友关系,以后不要再来找她,这次让你和他见面也只是希望消除你们之间的误会,以免以后心里都留有遗憾。” 听到席巴的话我顿时有些激动的说:“我不要,我来到这里就是打算告诉小伊,我相信他、不会怪他,只要他给我一个理由我还是会把他当成我弟弟一样的爱护,我——” 还没有说完,坐在我身边的伊路米忽然打断我的话说:“你不要说了,父亲说得很对,揍敌客家的人不需要朋友,以前是我太一厢情愿了,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你可以原谅我我很开心,你还是走吧,这里不是你应该来到地方。” “……小伊……” 看着伊路米有些哀伤却又异常坚定的赶人目光,一时间我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就在这时身上挂着“一日一杀”条幅的桀诺走了进来,这就是席巴的老爸上一任的家主呀,很阴沉的老人,让我有种后背冒凉风的感觉。 他走进来很随意的坐在席巴的身边看了我几眼才转头对席巴说:“她就是那个推开了七扇门的女孩?长得倒不错,实力也很强,只是可惜……” 他停顿一下才说:“既然她为了伊路米辛苦过来也不能白走一趟,不如给她试炼吧,如果能够通过,和伊路米成为朋友也没有问题……” “什么试炼?” 我有些欣喜的询问试炼内容,伊路米的脸色却已经变了,第一次声音有些急切的说:“我说了和她斩断友谊就一定说话算数,我不会再和她又任何关系,让她走吧。” 看到伊路米这副模样我顿时明白这个试炼一定危险万分,本能的想要放弃,可是想到只要自己放弃伊路米一定会过回那种悲哀、了无希望的生活,我就什么放弃的话都说不出口,无论如何都不想小伊变成那样,我努力定定神,深吸一口气,然后看着面前的桀诺和席巴点点头话语坚定的问道:“我接受试炼,请问是什么样的试炼?” “很简单,半年之内不死就通过试炼。” 桀诺说着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笑容,我的身体下意识的一抖当即开口说道:“你们该不会是打算在这半年之内刺杀我吧?” 席巴看了一眼伊路米才说:“的确是这样,不过我们不会亲自出手,我会派出揍敌客家族下属的杀手来刺杀你,以你的程度应该还可以应付,而且刺杀仅针对你,不会对你周围的人有影响,半年以后如果你还活着,就可以来接伊路米,怎么样?接受吗?”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个孩子,伊路米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库洛洛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想到席巴说的仅针对我,我松了口气,开口说:“我接受试炼!” 席巴看到我接受唇边顿时露出一抹笑,那笑容怎么看起来那么奸诈,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席巴已经开口说:“既然如此,请支付试炼费十亿戒尼。” “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桀诺已经笑着说:“揍敌客家族的杀手从来不是无偿出动,这十亿戒尼还你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关照伊路米的情面上给出的亲情价,我只是为手下收取一些辛苦钱而已,相信你不会介意。” 怎么会不介意?我非常介意!天下还有这么没天理的事吗?交个朋友还要被追杀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要我花钱雇佣杀手杀我自己,我脑残了?我终于明白小伊为什么那么会抢……嗯……是赚钱,敢情这都是遗传呀! 十亿呀,我现在全部的财产才五亿多,怎么也要等那朵七彩莲花卖了才有钱,想到这我很脑残的说:“可不可以分期付款?” “当然没问题,可以分月付款,不过过期需要缴纳双倍的滞纳金。” 揍敌客家族怎么不去放高利贷?肯定比当杀手更有前途,小伊~~你千万别像你的父亲、祖父一样啊,不然这个世界就太悲惨了! 给席巴开了一张五亿戒尼的支票,我在心里如此泣血的想着,直到离开揍敌客的大门我的大脑还处于呆滞状态,怎么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平白抢走了十亿戒尼还招来一堆杀手等着杀我。 直到送我到大门口的小伊拉拉我的衣袖我才恢复过来,随即露出惯有的笑容对他说:“等我,半年以后我一定过来接你。” 伊路米看着我然后张开双臂用力抱住我,好半天才声音哽咽的说:“对不起。” 我知道他是为上次的事道歉,我和小伊分开一些距离,蹲下看着他说:“我没有怪你呀,我就知道小伊是一个乖孩子,乖乖等我,半年后我来接你。” “一定要回来,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伊路米看着我喃喃的说着,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说:“当然了,我是一定会回来的,十亿戒尼呀,如果死了不就亏大了?” 说到最后我又开始心疼自己的钱,看到我这个样子伊路米却笑了起来,拿出自己的存折递到我手里说:“这笔钱我来出吧,虽然现在还不够,但是以后我会努力工作把欠你的钱还回来的。” 小伊呀,你以后成为财迷不会是因为我的缘故吧? 这个黑锅我自然不能背,当即把存折又塞回到小伊的手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没有关系,区区十亿而已,在我看来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数目,这些钱你还是留着以后再用吧,我走了,半年后再见。” 我笑着对他摇摇手,然后带着一直在旁边充当背景的库洛洛离开这里,走几步一回头,走了很远我还是可以看到伊路米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我们,当我们快要看不到他时,他忽然对我用力摆臂大声叫道:“一定要回来!我一定会等着你的!” “好!我一定会回来的!半年后再见!等我!” 我也是如此对他喊着,如果我知道下次再见面时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我绝对不会如此对他说。 下了山,我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库洛洛终于忍不住说道:“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不用对我这么说。”库洛洛眼都没抬的说着,让我知道他此时心情一定很不好。 “其实那个试炼也不错,顺便练习反应能力了,我相信自己绝对能通过试炼。” “哦——” 库洛洛发出一个单音就没有了下文,让我确定他一定被我气得不轻,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才八、九岁的孩子而已,怎么就弄得自己这么深沉? 还在看着库洛洛,他却忽然转头非常认真的对我说:“刚刚那句话是实话,你不欠我什么,做事不用总是顾忌我的感受,虽然我对于你接受的那个试炼有些异议,但是我不会做出影响你决定的言论,既然是同伴就应该全身心的相信对方,在这一点上其实我很羡慕你能够做到,我也会努力向着这个方面发展,我相信你可以完成那个试炼。” 听到库洛洛这么说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当即跳到库洛洛身边用力抱着他说:“我就知道小库会理解我,果然小库最乖了,今晚我亲自下厨请你吃顿好的。” 库洛洛看到我这样叹了口气说:“我们现在已经离开了揍敌客家族,暗杀随时都会出现,你还是要多加小心,凡事不要大意。” “我知道了,放心啦,我可是很强的呦!我们还是赶紧回到友克鑫吧,拍卖会就快要开始了,我还欠揍敌客家五亿戒尼呢,希望我的七彩莲花可以卖了好价钱,不然我真的要哭死了,他们一家都是奸商,如果不是为了小伊我才不要和他们打交道呢!半年呀,总之我是绝对不会被杀死的!” 我很大声的宣告着,库洛洛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然后拉着我的手坚定的向前走去。 回到友克鑫眼看拍卖会还有一段时间,看看自己只剩下四位数的存折我决定趁着这段空余的时间和库洛洛学着当初小冈、奇牙的样子利用念去地摊搜寻宝物,还别说果然是很好用的能力很快我们就掏到不少好东西,将这些用超低价购进的物品再卖,我立刻就赚了3多万戒尼,不过距离五亿戒尼还有一段很大的距离,果然还是把希望放在自己的七彩莲花上比较好。 拍卖会那天,我带着库洛洛来到会场,真黑呀,光是拍卖会目录和参加证就要一千五百万戒尼,我和库洛洛两人加一起刚好三千万戒尼,幸好前几天挣了点钱,不然就什么热闹都看不了。 和库洛洛坐在席位上看着台上的人不停的介绍各种物品以及它们昂贵的价值,看得我一个劲的咽口水,虽然已经在目录上看过了,不过可以亲眼看到实物还是挺幸福的,可惜都太贵了,不然我还真想拍下来几个拿回家玩,现在只能在旁看看过过干瘾,感觉还真是差。 看到我望宝兴叹的样子,库洛洛当即明白我的心思,看着台上拍卖的各种宝物忽然转头对我说:“如果你喜欢,以后我帮你去找,一定找很多你喜欢的宝物送给你。” 只是寻找而不是抢夺吗?这种想法太危险,我可不想以后他当上旅团的蜘蛛头子后给我来一句是为了我才去抢夺宝物的,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所以我当即义正言辞的告诉他不需要为我做这些,只要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 小库洛洛“哦”的一声就没有再说话,只是专注的看着拍卖,希望他听进去了,不然我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拍卖很快就到我的七彩莲花,我的心一下子绷紧紧张的看着现场的报价,很庆幸,五亿戒尼的价格并没有把人吓跑,很快就有人出来竞价,价格一路攀升,最后被一个老头子以12亿戒尼的价格拍到,12亿戒尼不算少,但是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一些失望,连火红眼都能够拍到29亿戒尼的价格,我的七彩莲花……好吧,我承认火红眼的价格有哄抬的嫌疑,早知道我就雇佣几个人也哄抬一下价格了。 拍卖会结束回到自己的豪华套间,看看自己卡上新添的一长串的0,我想了想将一亿戒尼打入揍敌客的账户,虽然现在我可以轻易拿出五亿出来,但是傻子才这么干,只要自己一天没把钱全部付清,我相信他们就不舍得集中全力杀我,这一点已经从这几天的暗杀中猜到了,那叫什么暗杀?简直要笑死我了,如果揍敌客家族就这种暗杀水平我很怀疑它是怎么成为杀手这个行业的龙头老大的。 半年呀,相信以后的刺杀会一次比一次惊险刺激,我还是尽快找个风水宝地去避祸好了,虽然不惧怕那些暗杀,但是这一天到晚不是左边飞出一颗子弹就是右边飞出一把匕首,这也够让人头痛的,适当给自己、给杀手们放个假也不错。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就在我对着地图寻找休假地点时,我的经纪人竟然找到这来,然后就要死要活的非逼着我去工作,其实我是可以轻易摆脱他的,不过听说这次的工作是为最近沿海地区刚刚遭遇特大海啸的灾民赈灾义演,所以我当即义不容辞的带着库洛洛跟着我的经纪人来到灾区。 原本对于海啸还没有什么概念,但是当我看到海啸过后残破无比的景象时,内心顿时一阵难过,海滩上垃圾遍地,到处是损坏的汽车和木船,临海的房屋也破损凌乱的无法住人,这场海啸至少死亡5万人,还有三十多万人无家可归,他们就露天而居,每天领取少得可怜的救灾粮食,同时这里还缺少卫生的饮用水和必要的医疗保障,简直太凄惨了,当我看到那些灾民黯淡无光、毫无希望的眼神时眼泪都忍不住流出来了。 如此凄惨的景象让我发觉自己来到这里果然是正确的决定,他们真的好可怜,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吧。 被绑架的库洛洛 既然下了这个决定当然就要努力去帮助人家,接下来首先要做的就是参加赈灾义演,这次来到这里义演的都是娱乐界有名的演艺人员,我签约的唱片公司有意趁这个机会让我在公众面前建立良好的形象才让我出来,对于他们的炒作行为我很看不上眼,不过既然是对灾民有利的行为我怎么会拒绝,接下来我会用我的歌声去鼓励那些灾民走出困境重建家园。 音乐可以影响人的情绪,而“音魅”的能力则是将这种影响人情绪的力量提高百倍以上,虽然没有任何杀伤力和防御力,但是不管是悲伤、快乐还是愤怒、忧郁,我都可以利用自己蕴含着“音魅”的歌声让听到的人出现我所希望的情绪,我已经决定用慷慨激扬的歌声来激发灾民的斗志。 演唱很成功,听到我歌声的三万灾民已经振奋起来,曾经绝望的眼神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生的希望,果然“音魅”不是没有用到垃圾的能力,能够让人产生希望也很不错呢。 不过仅仅是三万人还远远不够,至少三十万人还挣扎在痛苦之中,虽然赈灾义演已经结束,但是我却没有离开灾区,我决定一边为灾区人民唱歌带给他们希望,另一方面也充当一下救护人员,毕竟这里的医生实在太少了,我在这里也能够缓解一下压力。 就这样我带着库洛洛在灾区四处奔波,一边唱歌一边给人治病,我没有给灾区捐钱,谁知道最后会落入谁的口袋,我都话给我的经纪人,把自己卡里的钱拨给他后让他采买大批的生活物资后然后用飞机空运过来直接送到灾区人们的手中。 库洛洛跟在我的身边一直都很乖,我也一直有针对性的教育他,希望他真的可以变成一个好孩子,他也没辜负我的希望,一言一行都非常符合我所期望的标准,而且医术也学得很不错,已经可以跟我一起给患者看病,果然是一个天才学什么都特别快! 在灾区呆了五个多月,已经错过一次比赛的我看到灾区的重建工作已经有条不紊的进行,所有人都早已摆脱悲伤的情绪投入热火朝天的重建家乡的工作时,我知道自己的工作已经完成,可以回去做自己的事了。 当我要走时,自己曾经帮助过的灾民都过来送我,黑压压的一片人,连我都有些意外自己原本有帮助过那么多人,大家都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将自己家里能够拿出来的最好东西送给我,场面异常的感人,让我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所做的事非常有价值,真的很开心呢。 当我回到自己在天空竞技场200层的豪华套房,终于能够安稳的睡一觉后,我打开电视机想要了解一些时事新闻,结果却发现自己目前的人气已经达到无可比拟的地步,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是某家电视台看准世界人民都在关注这场特大海啸,再加上我曾经的人气,所以专门搞出关于我的独家节目,里面所有的内容都是我在灾区唱歌、治病以及帮助灾民的镜头,难怪有段时间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我,还以为是揍敌客家族的人隐蔽水平退步了,敢情是电视台搞出的节目呀。 上网查查关于我的评论,才发现网上对于我的评论已经铺天盖地,众说纷纭,有人说我是拯救灾民的天使,也有人说我趁机造势、作秀,嗯……后一种言论女性网民居多,果然我很没有女生缘。 心里正失落,网页往下翻却又看到更多的人为我鸣不平,大肆批评那些反面言论者,一句一句帮我驳回那些反面言论,看得我心里暖暖的,发觉这个世界果然还是美好的。 开心的看完网上的评论,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上猎人网站了,当即拿出自己的猎人证登上猎人网站,上去一看惊喜的发现自己的猎人等级竟然在不久前升为二星猎人,这个惊喜太大了,不二星猎人必须要在数个领域中获得极大成功或作出较大贡献才给升级的吗? 我赶紧去查看升级原因这才知道自己的“音魅”因为鼓舞人心让灾区人民重获希望算是一项重大贡献,还有自己五个月以来一直都在为灾区人民无偿治病,同时还治疗好了不少疑难杂症,算是一项重大贡献,最后还有自己曾经在灾区给很多人做过不少饭菜,中华料理料理博大精深,虽然都只是普通几样,但是那些前所未闻的菜肴还是算为美食界做出贡献,所以还是算做一项贡献,在加上我五个月来以猎人的身份无偿为灾民服务,给猎人这个行业带来很大的正面□也算是大功一件,所以尼罗特会长就特别提升了我的猎人等级。 普通猎人证必须要送到猎人协会去换成二星的猎人证,为了这个我还专程做飞艇去猎人协会给自己的猎人证升级,换证并不麻烦,几分钟搞定,不过来回却麻烦得不得了,明星的滋味果然不好受呀,那些热情的崇拜者让我逃得异常的辛苦,等我想起来只要自己使用变身术就可以搞定一切都快要回到天空竞技场了。 回到自己200层的豪华套房却发现库洛洛不在,看留言是下去打比赛了,将最后一亿戒尼划到揍敌客家族的账户,我坐在沙发上开始计算日子,距离刺杀结束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其实除了一开始刺杀行动有些频繁之外,之后的刺杀活动就几乎静止下来了,我严重怀疑揍敌客家族的杀手怠工,当然了,既然目标是我也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不过最后一个月怎么也会加大刺杀力度吧? 虽然如此我却并不放在心上,只要不是席巴和桀诺亲自过来不管是谁过来行刺我都是不放在眼里的,然后半年时间一过我就可以去接伊路米了。 心里如此盘算着,我的唇边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就在这是库洛洛推门进来,我笑着对他挥挥手说:“比赛打得怎么样?” “很轻松,不过刚刚听说了一个不知是好还是坏的消息。” 库洛洛在我身边坐好才皱着眉头接着说:“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在灾区赈灾时又做出三朵七彩莲花的事?” “当然记得了,那个时候为了赈济灾民我把存折里的钱都用光了,所以只能再造出三朵莲花出来,不过价钱真的好惨,三朵莲花才四亿多,卖的时候让我郁闷了好久。” 我很无奈的说着,却听到库洛洛继续说:“刚刚听到一个消息,你创造的七彩莲花除了外表美观外竟然还有治疗功能,只要把莲花放在受伤的部位,无论多重的伤都可以治疗好,和你的医疗忍术很像,虽然在把伤治好后它就会枯萎消失,不过现在它在黑市上的价格已经炒到五十亿元——” “哇!想不到我的七彩莲花竟然还有这种功能,世界上只有我才能做出七彩莲花,那我不就是赚翻了?这么好的消息怎么能说是坏消息呢?” 听到库洛洛的话我顿时兴奋起来,非常开心的说着,库洛洛却摇摇头说:“就是这样才让人担心,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你才拥有七彩莲花,以后一定会有人为了它而找你麻烦,以后——” “放心啦,以我的能力不管谁来都就不在话下,不用在意那些人现在还是先想想比赛的事情比较好,上次比赛就缺席,这次我想一口气把剩下的比赛都打下来,直接取得楼主的位置。” 我轻松的说着,完全没有把库洛洛的话放在心里,库洛洛看到我这个样子皱起眉头却也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叹息一下,似乎对于我想要一口气冲上楼主地位的主意不太赞同。 我装作没看到他的眼神,兀自开始计划自己接下来的比赛,我当然知道库洛洛在烦恼什么,毕竟揍敌客家族的刺客还在旁虎视眈眈,如果自己在比赛中受了什么重伤,那就真的危险了。 虽然如此我还是坚持原本的决定,越是在这种艰难的时候越能激发人的潜力,之前的五个多月除了医术和音魅的能力稍微有些增长,攻击能力根本就是停滞不前,没退步就偷笑了,我想要趁这段时间让自己的实力再进一步,主要是因为自己对于揍敌客家族的保证总是心存疑虑,还是拥有绝对的实力比较放心。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改之前不到最后期限都不打比赛的习惯二三天就参加一回格斗,幸好对手不算很强,我都是轻轻松松的获得胜利。当然这也归功于库洛洛的情报工作做得好,各种资料收集得很全,每次战前都要我把对手的能力研究通透才让我去打比赛。 对于他的这种小心谨慎的行为我非常感谢,毕竟自己目前被刺杀的情况让我必须随时保持最好的状态,像之前那种玩闹的心态绝对不应该拥有,只有彻底研究对手的能力才能让我在接下来的比赛稳立不败之地。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托库洛洛的福,在看过他给我的各种资料后,我与对手的比赛从来都是无惊无险、平安度过,连点伤都没受,在一个月之内就完成了200层的战斗开始挑战楼主,当然这也主要归功于揍敌客家族对我的试炼,如果不是他们让我深觉自己十亿戒尼没有白花的刺杀行为一直激励着我,我也不可能达到这么好的成绩。 马上就到了刺杀结束的最后日子,我也决定挑战完楼主后就去枯枯戮山找伊路米,一切都很完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段时间频繁的战斗让我在天空竞技场的人气指数急剧飙升。 人气高其实没什么,门票达到西索战斗时门票的三倍价格也没什么,我的崇拜者都跑来天空竞技场给我加油更加没有什么,但是天空竞技场竟然借着我现在的高人气把电视台请来全球播放我的比赛,趁机大肆宣传他们的格斗场这就非常有什么了。 成为演艺界的偶像顶多是被我的崇拜者围着签名,至少没有生命危险呀,但是如果成为格斗界的偶像那就非常有问题了,这段时间来踢馆的人比自己参加比赛的次数还多,让我现在不使用变化术都不敢出门,果然成为偶像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已经后悔自己当初想要出名的幼稚行为了。 幸好天空竞技场200层只有实力强大的人才能进入,所以目前为止来找我麻烦的人倒是一个没见,我已经决定了,等到自己一成为楼主马上就去找小伊,然后大家去魔兽多一点的风水宝地去旅旅游、看看风景,最主要的还是先避避风头让自己的人气降下来一些再出来比较好。 想法是好的,实际操作起来却出现问题,就在我参加楼主比赛的前一天库洛洛竟然离奇失踪,这让我担心万分,使用白眼最大的搜索范围竟然都没有找到库洛洛,我深感不妙焦急得坐立不安连第二天的比赛都没有参加只是专心寻找库洛洛,就在我以为库洛洛出了事想要报警时,电话铃声却忽然刺耳的响了起来,我急切的拿起话筒,却从里面听到一个声调很嚣张的女性声音。 “是情宇智波吗?你身边的那个孩子在我们手里,如果不想他死就立刻独自一人来流星街——”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库洛洛,你找我有什么目的?我要听库洛洛的声音确认他的安全!” 不等她说完我就急切的叫道,那个女声冷笑两声说:“我?我是流星街东区的老大,听说你最近满风光的,不光被评为全世界最伟大的歌手,还被说成格斗界最瞩目的新星,所以找你来玩玩,还有你身上的七彩莲花我也满感兴趣的,识相的就乖乖听话,不然你就等着给那个孩子收尸吧!” 她的话刚说完话筒里就传来库洛洛焦虑的声音:“情!这个女人是个疯子你别过来,我没有事——嗯——” 听到里面库洛洛的一声痛哼,我的心一下子抽痛起来控制不住的对着话筒大声叫道:“你别伤害他!你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我马上就过去!” 电话里再次传来那个嚣张讨厌的声音:“既然如此就快点过来吧,这个孩子这么可爱我已经有点忍不住要对他下手了,要快点呀,如果在我把他玩死之后你才过来那就太遗憾了,现在就按照我给你的地址过来,我等你呦!” 她说着将具体位置说出来,说完地址感觉到那个女人要挂电话,我顿时着急的叫道,“等一下,让我再和库洛洛说一句话!” 我说着对着话筒大声叫道:“小库!你别怕!一定要坚持住!等我!我一定会去救你出来!一定!” “嗯,我相信你一定来救我,无论多痛苦我都会等着你,我会一直等着你——” 耳边传来库洛洛充满信任的声音,他说过这句话后电话就出现被挂断的忙音,我咬咬嘴唇,随即将手按在电话键盘上开始拨打电话,电话接通后,白焰贱贱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本人已经裸奔出服务区,有事请留言!” “白焰!你正经一些!有急事需要你帮忙!” 听到我口气不好,白焰当即赶紧说道:“情大人出了什么事?需要我立刻到你这里吗?” “不是我出事,是库洛洛出事了,你不用到我这里,你现在按照我说的地址去流星街看机会救库洛洛出来,他们的目标是我,我担心自己会被缠住一个人会救不出人,所以只能请求你的帮助。” “我们俩谁跟谁,我马上就——” 白焰还没有说完,电话里已经传来莱茵着急的声音,就听到她高声叫道:“库洛洛出事了?算上我一个,我马上和白焰去流星街,你也要多加小心。” “那就拜托了!” 我说着也顾不得道谢,挂上电话又继续拨打电话,这次是给机场打电话想要预订一张机票,结果却发觉飞艇最快也要五个小时后起飞,将电话放下,我皱紧眉头想了想,随即将桌上一杯冷水泼到身上进入天使状态,然后打开窗户直接向着流星街的方向用尽全力飞去,心里暗自默念,“库洛洛,一定要等着我呀,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连续飞行了十几个小时,在拂晓降临时我终于来到了肮脏不堪混合着血腥与罪恶的流星街,第一次挥动这么长时间的翅膀连带着我全身都酸软无力,深知自己现在疲惫不堪的状态只是去送死,我落拿出水壶一边烧水一边稍作休息。 休息了一会儿,看看水已经温热,我将它倒在自己身上变回人类,又吃下一颗军粮丸保持体力,这才开始寻找那个女人给我的地址。 蜕变 一望无际的垃圾山让我皱紧眉头,拉过一个人问明地址我这才向着正确方向奔跑而去,当我来到目标所在地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就差在房子上涂金粉的巨大豪宅实在想不到流星街竟然也会有这种豪华奢侈同时也俗气到极点的住宅。 看看面前的大门又看看旁边的门牌,确定这就是我的目的地,想要伸手敲门,门却在我的碰触下悄然开启,注视着面前绿意盎然看似宁静却暗藏杀机的庭院,我抿抿嘴唇毫不犹豫的走进院子。 才走进这个庭院身后的大门已经轰然关闭,看着已经从藏匿处出来的上百个黑衣人,我的唇角微微勾起,里面除了几个念能力者剩下的都是普通人,就想凭借这些人来找我麻烦吗? 正注视着面前的这些人,一个全身珠光宝气、手拿一羽毛扇打扮成女王样的年轻女子出现那些保镖的身后,平心而论她倒是很美的女子,不过那眉眼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似乎全身都充斥着“嚣张”这两个字。 “来得挺早的嘛!我以为你至少也要再过十几个小时才能过来。” 那个女人一边用手中的羽毛扇扇风一边自顾自说着,虽然眼睛一直没有看我,但是听口气就是在和我说话。 “你究竟是什么人?找我来有什么目的?” 我看着那个女人皱眉说着,她却以扇掩口发出一阵刺耳的女王三段式的笑声之后才说:“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我是流星街东区的老大紫晴,你可以叫我冰雪女王,至于为什么找你麻烦只是因为我高兴。” 她说着已经将手中雪白的羽毛扇向我扇来,一股凛冽夹杂着冰雪的暴风顿时向我袭来,下意识的想要使用瞬身术闪开却惊诧的发觉自己竟然突然无法调动查克拉,这个发现令我惊诧万分,幸好身体的本能最后到底还是令我躲过了她的攻击,有些狼狈的闪到一边回头一看,发觉被冰雪暴风侵袭过的地方已经冰晶闪烁白茫茫的一片,全然是冬日景色与周围绿意盎然的景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着我惊愕的神情,那个所谓的冰雪女王再次发出刺耳的笑声说:“你已经发觉自己无法使用念了吧,在我的领域里除非我同意,否则任何人都无法使用念能力,情宇智波,你不是很厉害吗?我的领域里你能够有多厉害,你就慢慢和我的保镖玩一玩吧,我在最里面的房间等你,如果你能够活着通过这里的话,可以去找我,我等你呦~~~” 她说着摇臂摆臀的就要离开,感觉到她话语中的杀意我顿时着急的叫道:“你不是想要我的七彩莲花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可以创造七彩莲花,如果你杀了我什么都不得到。” 她转身似笑非笑的看了我半天才说:“原来七彩莲花是你创造出来的,现在我更加有杀你的理由了,只要你死了,七彩莲花就彻底的绝种了,我就是喜欢收集那些已经绝种的宝物!” “我与你无缘无仇你为什么想要杀我?我哪里得罪你了?” “哪里得罪我了?你哪里都得罪我了!” 冰雪女王恨恨的看着我说:“什么世界第一歌手?什么格斗新星?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凭借那张脸蛋好运得到的这一切,竟然连我的心上人都为你失了神,你还真有本事,你以为自己真的有资格拥有这些吗?如果不是我不能离开流星街,那些头衔都应该是我的,我今天就要毁了你的一切,让他看看你也不过是个普通到极点的女人罢了!我告诉你只有我冰雪女王才是世界第一的音乐家,只有我才最有资格受万人崇拜。” 她说着高傲的扬起头看都不看我一眼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伴随着她嚣张背影的却是一阵美妙到极点的歌声,那歌声落入我的耳中竟然险些让我心神失守,这还是人类的歌声吗?怎么会这么美妙?我简直无法相信那美妙绝伦的歌声是从那个嚣张的冰雪女王口中唱出的,尤其令我无法接受的是她是凭借自己的真本事唱出的歌声,不像我需要用到音魅的能力,这个世界果然很没有天理的说。 直到冰雪女王走远缠绕心头不散的美妙歌声才逐渐消失,我这才重新恢复神智郑重打量面前的那群人,现在自己的念能力和查克拉都不能用,所以只能靠体术和剑道获胜了,幸好面前那些人除了少数几个懂得念剩下的都是普通人不足为虑,实在不行我也可以摘下左耳挂的百合水晶吊坠直接进入妖化状态,那个冰雪女王的领域应该对于我的妖化不起作用。现在我唯一担心就是库洛洛,希望那个女人不要为难他。 咬咬嘴唇,我拿出小君的骨剑毫不犹豫的冲入面前的人群之中…… 听着远处的打斗,紫晴心情很好的走进面前完全可以用阴森恐怖来形容的房间,一个容貌出众眼瞳漆黑的男孩此时就被绳索绑在里面的架子上。 “你姐姐来救你了,怎么样?高兴吗?” 紫晴依偎在库洛洛的身边似乎漫不经心的说着,眼睛却始终牢牢盯着他漆黑的瞳孔。 库洛洛乍一听说情已经来到这里,原本平静无波的脸色顿时出现一丝波动,捕获到他一瞬间情绪变化,紫晴顿时得意的笑着说:“不过很快她就会像丧家之犬一样的逃跑吧?在我的领域里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任何能力都无法使用,最后她还是会丢下你独自逃生,这就是人性!她已经自身难保了,你现在还在奢望她不顾自己的安危来救你吗?” 听到她的话库洛洛下意识的咬咬嘴唇却什么都没有说,看着面前除了刚刚出现一丝情绪变化其余时间都冷静到极点的奇怪孩子,紫晴伸手托起他的下颌用似乎很同情的声音说:“注定被抛弃的命运真的好可怜,我都替你心疼。” “情不会抛弃我!她说了会来救我就一定会来!我相信她!” 面对紫晴的挑拨库洛洛终于忍不住开口大声说道,紫晴却似笑非笑的看了库洛洛半天才说:“其实你也不敢肯定吧,不然也不会那么大声反驳,那番话你其实是在对自己的说吧,努力让自己相信她一定会来救你,你其实根本就没有把握对吧?果然是个可怜的孩子,这种时候竟然还在欺骗自己。” 看着眼前了然的刺目笑容库洛洛明智的闭上了嘴,连目光都移开完全无视她的存在,只是内心原本坚定的信念在她牟定的话语中竟然真的出现一丝裂痕。他不禁有些疑惑,自己真的对情不信任吗?明明已经决定彻底相信她不是吗?为什么内心会出现动摇? 库洛洛思虑良久才确定,或许……真的如那个女人所说的那样,他对情的信任并不如自己所想象的那么坚定,流星街出身的人除了自己根本就不会信任任何人,所谓的同伴也只是随时可以丢弃的存在,怀疑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可是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怀疑情是一件很差劲的事? 闭上眼睛回忆着情的一颦一笑,库洛洛忽然感觉自己对于情的怀疑很可笑,就算是伊路米她都肯冒着生命危险去找他,更何况自己,自己应该无条件的相信她不是吗? 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紫晴眼帘的是一双黝黑坚定的眼瞳,紫晴也不在意库洛洛在自己挑拨的话语中究竟有没有心怀疑虑,只是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说:“还真是个俊秀的孩子,不如以后跟在我身边吧,我会好好对待你的。” “就像对待他们一样对待我吗?”库洛洛冷静的瞄了一眼身边一排泡在福尔马林里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体标本声音冷淡的说道。 看着周围泡在罐子里被自己残杀的男孩,紫晴吃吃的笑了起来,一边抚摸库洛洛的脸一边声音轻柔的说:“谁叫他们都不听话的,所以只好把他们都关在里面了,我真的很喜欢小孩子呦,尤其是像你这么可爱的孩子,和姐姐在一起吧,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如果你不听话我也像对待那些孩子一样把你关在里面呦。” 轻柔的话语犹如地狱里传来的鬼魅声音一般在库洛洛的耳边回响,他却神情不变的对紫晴说:“我承认的姐姐只有一个人,你要做我的姐姐——还不配!” “啪”的一声脆响在屋子里回荡,鲜血顺着库洛洛唇角缓缓的流淌下来,他却仿佛完全无所觉的依旧用冷静到令人心寒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女人,紫晴看着那样的目光心里也有些发寒,但是想到他不过是一个孩子随即又放松下来,伸手用力捏紧他的下颌仔细打量,任由尖利的指甲刺破他的肌肤滴下点点血红…… 她看了库洛洛良久才松手随即冷笑着说:“还真是个不可爱的孩子,姐姐会代替你的父母好好教育你的。” 她说着从身后拿出一根带着倒刺的钢鞭,在库洛洛面前晃晃说:“这根鞭子打在人身上可是很疼的,你现在求饶的话我还可以放过你呦!” 听着她诱惑的声音库洛洛冷笑着转过头,拳头却微微握紧,到底是谁放过谁?他早就看出那个女人完全没有任何格斗技巧,全靠那个屏蔽他人念能力的绝对领域以及操控冰雪的能力才那么嚣张,那个疯女人还真以为自己没有还手之力吗?就算暂时无法使用念能力,从小就在生死之间游走的他也完全可以挣脱绳索趁其不备瞬间击杀她,只是因为想要遵守与情达成的不杀人诺言才会一直任由她放肆。 “如果情知道自己杀人一定会很生气吧?” 当第一鞭抽打在身上时库洛洛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道灼热的火焰烧过一般,剧烈的疼痛令他本能的想要挣脱绳索,但后一刻他到底还是强行忍住了,心中想到的只是自己曾经对情说过的承诺,他真的很讨厌自己刚刚产生的怀疑心情,所以他决定将生命交到情的手中彻底的相信她,情一定会遵守约定来到这里,所以自己也必须遵守诺言乖乖等待她营救才行。 又一鞭落下卷起一片血红,库洛洛苦笑一下忍住那声险些出口的疼哼,连他都很奇怪,自己竟然就这样将性命交在别人的手中,流星街出身的人不是应该只相信自己吗?看来自己真的变了好多,情知道自己变成这样一定会很开心吧? 第三鞭落下,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嚷着让他冲破枷锁解除这种痛苦,他却依旧用力握紧拳头暗自忍耐,他明明知道自己如果孤注一掷完全有希望凭借自己的力量逃出去,可是他还是选择留下来,就因为情的那句话,因为情对他说“等我”,就是这两个字让库洛洛留下来,他真的想要完全的去信任一个人,所以他选择相信情。 已经有多少鞭落下,库洛洛完全记不清了,身体的疼痛似乎已经感受不到,头脑晕乎乎的仿佛随时都会掉入无边的黑暗之中,纵然如此他的眼睛却始终看着门口,努力期盼着那道深映入心中的纤美身影,仿佛在下一刻情就会出现在面前对自己露出熟悉的温柔笑容…… “第一次想要真正信任一个人,不要让我失望啊,情——我真正认定的同伴!”他在心里喃喃的念着,恍惚中眼前仿佛又出现第一次相见时那圣洁纯净有着一双洁白羽翼的美丽身影…… 心口突如而来的一阵抽痛打破了他眼前的幻象,他本能的低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感觉那里似乎突然变得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么一般。 刺耳的电话铃声忽然在阴森弥漫着血腥之气的房间里响起,一直在库洛洛身上制造伤痕的冰雪女王紫晴终于放下手中的鞭子拿出电话,听到电话里下属的汇报,她的脸上出现不知是喜是怒的表情,再自己的拷打下神智似乎有些不清的库洛洛,随手制造出一个雪团丢到库洛洛的脸上让他清醒一下。 看着眼前男孩原本迷茫的漆黑眼瞳逐渐恢复清明,紫晴唇边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在他面前挥挥电话说:“刚刚接到的电话,你相信的那个人逃进一个凭空出现的黑洞里已经不知去向了,现在她已经抛弃你不知逃到哪里去了,你还天真的以为她会出现救你吗?” “你说谎!她是不会丢下我的!” 库洛洛下意识的开口反驳,但是心中那阵隐隐的抽痛却提醒他眼前的女人并没有说谎,那是一种奇特的感觉,自从与情订立不夺取他人眼睛的契约后就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锁链将他和宇智波情联系在一起,就在刚才那种联系莫名的断裂,但是与情订立的契约却并没有消失的感觉,这就排除了情死亡的可能,现在唯一一种可能就是宇智波情已经离开这个世界。 ……她到底还是走了…… 半晌,自嘲般的笑声突兀的从库洛洛的口中发出,轻轻的笑声在房间里回响听起来竟异常的刺耳,紫晴听着那一声声充满嘲讽的笑声上去一下子揪住库洛洛的黑发强迫他抬头尖叫道:“都已经被人抛弃了你还在笑什——” 声音嘎然而止,接下来的话她已经说不出口,因为她看到了库洛洛的笑容,那是充满了冷漠无情以及肆无忌惮的笑容,一个孩子怎么会有这种令人心寒的笑容?原本他的笑容是很温暖的不是吗? 紫晴不明白为什么库洛洛忽然让她觉得可怕,她也再也没有机会明白,就在她愣神的瞬间,库洛洛已经用快如闪电的动作挣脱绳索瞬间在她身上点了几下。 那是他从情那里学到的点**手法,当他将手收回时紫晴已经倒动弹不得,看着那个所谓的冰雪女王不信以及充满惊慌的目光,库洛洛再次笑了起来,美丽而又残忍的笑容…… “既然她不遵守约定,那么我也不必遵守约定了。” 他轻笑着说着然后拿起放在墙边的一把长刀面不改色的将冰雪女王的四肢斩断,惨痛的哀嚎声顿时在房间凄厉的响起,库洛洛却闭起眼睛仿佛享受般的听着这凄惨到极点的惨叫声…… 直到惨叫声逐渐消失,库洛洛才有些意犹未尽的张开眼睛,遗憾的看着陷入半昏迷的冰雪女王,似乎有些无奈的耸耸肩,然后毫不犹豫的将长刀刺入冰雪女王的心脏,光芒从她的眼中逐渐褪去,冰雪女王紫晴直到死都不明白那个原本犹如天使般的男孩为什么突然变成了恶魔? 眼见那个女人已经死在自己的手上,库洛洛靠着墙壁缓缓的坐下,他受到伤太重已经没有办法逃跑了,那个女人的保镖应该不会放过自己吧?听着远处急促的脚步声向着这个方向跑来,库洛洛无所谓的笑笑,对自己的生死并没有在意。 感觉到全身犹如被火烧一般的疼,库洛洛下意识的苦笑一下,这就是教训呀,人果然只能信任自己,将性命交给别人最后就是自己这种下场,自己已经被她抛弃了吧?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给自己希望?带给自己希望为什么又要亲手打碎?宇智波情比那个讨厌的女人还要差劲! 眼睛有些酸涩,库洛洛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双眼,晶莹的液体不断的从他的指缝涌出,他却依旧努力将嘴唇勾起优美的弧度…… 他绝对不会原谅背叛者,绝对不会原谅她,抛弃他的罪可是很重的,如果这次侥幸没死,如果下次还有机会见到她,不管什么契约他都一定要将宇智波情的眼睛挖出来,这样她就再也跑不掉了,再也……再也不会丢下他不管了…… 低低的抽泣声在这个房间里悄悄的回响,当房门被人用力推开时库洛洛已经擦干了眼泪对着来人优雅的笑着,那个曾经真诚的想要相信一个人的库洛洛已经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进入死神世界 我片无边的黑暗之中,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个黑暗、空寂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只有我一个人,好冷清寂寞的地方,这是哪里? 我双手抱膝坐在角落里,静静的坐着已经不知道坐了多久,好寂寞,谁来救救我?真的不想一个人…… 耳边忽然传来轻轻的呢喃低语,好熟悉的声音,那是……鼬哥哥的声音!不会错的!真的是鼬哥哥的声音!鼬哥哥就在附近吗?他是来救我的吗? 黑暗的空间随着我激动的心情出现剧烈的波动,就在这时鼬哥哥温和的声音却逐渐远去,听不到鼬哥哥的声音我顿时焦急的黑暗中胡乱奔跑拼命叫着鼬哥哥的名字,混沌黑暗的空间也因此越发的动荡不安,就在一切将要破碎的时候鼬哥哥的声音再次出现,他用轻缓的声音对着我说着话,温暖的感觉逐渐环绕住我的身体令我放松下来,再次坐享受着那种久违的温暖,原本因为我的心情而动荡不已的空间也开始平复下来,直到一切归于静寂我才安心的在这个世界慢慢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终于摆脱黑暗缓缓的睁开双眸从地铺坐起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头雪白的长发以及一双有着温和光芒的黝黑眼瞳,愣了一下我才意识到自己正紧紧抓这个男人的手,飞快松开手却发觉自己留着指甲的小手竟然将他的手都抓破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他,面前的男人已经宽厚的笑着从旁边水盆拿出一条洁白的毛巾拧干,伸手托起我的下颌一边轻柔的帮我擦脸一般温和的说:“刚刚你昏睡时一直在哭,想帮你擦擦眼泪,你却一下子抓住我的手,不过也幸好如此,你终于逐渐安静下来,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好?” “……你的声音……” 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我头脑还不是很是很清楚,任由他用毛巾擦着我的脸,对他的话也没有听进耳,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似乎在哪见过的男人,发觉他的声音真的和鼬哥哥好像,不过鼬哥哥的声线比他更加清冷一些,不会像他的声音这般谦和,但是就算是这样,那依旧是鼬哥哥的声音没错。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上前伸手搂住他的脖颈窝在他的怀里呢喃的说:“再和我说几句话,拜托了,就算自欺欺人也好,真的好想再听到他的声音。” “小妹妹,我的声音和你哥哥的声音很像?是你的鼬哥哥吗?刚刚在睡梦中你一直叫着那个名字。” 耳边传来的熟悉而又温和的声音令我下意识的点头,声音低缓的说:“我不会听错的,真的是一模一样的声音,原本以为只要不去回忆就不会思念,可是听到你的声音之后我忽然好想我的鼬哥哥,好想回家——” 说到这我豁然抬起头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说:“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火之国木叶村在哪里?” 周围和式住宅的摆设让我燃起一丝自己身在火影世界的希望,他的话语却顿时令我陷入绝望,他很抱歉的说:“木叶村?你说的是现世的村落吧?这里是尸魂界并没有木叶村在存在,虽然你出现的方式有些特殊,但是只有在现世死亡的人才会来到这里,往事已矣,过去的一切还是都忘记吧。” 突然听到尸魂界这个词汇我原本还有些混沌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从他的身上下来揉揉眼睛再次认真打量眼前的男人,虽然他有着一头纯白的长发,但是看起来却非常的年轻,身形有些瘦弱似乎大病未愈的样子目光却异常的清澈,尤其是淡淡的笑容让人感觉很亲切,本能的想要亲近…… “……你是……” 眼前的男人并没有穿着那身招牌似的队长服,我迟疑的看着这个穿着普通和服的男人,他笑着说出我尚未出口的名字,“浮竹十四郎,护廷十三番第十三番队的队长。” 果然如此,难怪他的声音与鼬哥哥的声音那么像,两个人根本就是一个声优配音的不像才怪呢,在梦中听到的就是他的声音吧? 想到这我心情不禁有些低落,浮竹伸手抚摸我的头安抚的说:“小妹妹,我知道离开家人独自来到这里心里很不好受,别难过,你的家人以后也会来到这里,或许你还有和他们团聚的机会。” 我当然知道他是在安慰我,尸魂界那么大哪有那么容易相见,况且这里是死神世界,我可不认为火影里的人死亡以后会来到这里,心里虽然如此想,看着浮竹关切的目光我还是勉强露出笑容说:“谢谢你,大哥哥,等机会吧,对了,我叫宇智波情,你可以叫我小情,以后请多多关照!” 似乎察觉到我笑容中的勉强浮竹轻轻的叹了口气却没有说什么,再次看向我温和的说道:“小情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喃喃的重复着下意识的抚住太阳**有些难受的回忆,记得自己在流星街那所大宅里一个人和好多人战斗,那些普通的保镖倒没什么,但是几个念能力者真的很厉害,早知道就什么都不管直接进入妖化状态了,等我察觉到不妙想要摘下耳坠时却根本腾不出手,完全处于被动状态,受了很重的伤几乎要死了,然后好像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忽然自动开启了…… 我应该没死吧?我下意识低头看向自身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进入回溯状态,自己目前已经变成五岁左右的样子,难怪浮竹一直叫我小妹妹呢? 看来我不是因为死亡原因才来到死神世界的,应该又是穿越了,不知道库洛洛怎么样了?明明说过一定会过去救他的,结果却意外来到这里,幸好事先有给白焰打电话,他和莱茵应该已经救下库洛洛了吧?库洛洛肯定不会有事的,他可是猎人里的重要角色呢,没有完成约定下次见面向他道歉好了…… 耳边忽然传来的轻轻咳嗽声打断我的思绪,我的神智一下子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回有些抱歉的看向浮竹,他宽容的笑笑话语温和的说:“真是不好意思,你刚刚醒来应该好好休息的,但是这个问题我必须得到你的回答,请见谅。” 浮竹一贯谦和的话语竟然出现强硬的语气当真出乎我的意料,这根本就不是他的为人嘛!我讶异的看着眼前这位死神里公认的老好人,看到他温和的目光竟然蕴含了几许犀利,身体顿时一凛,暗自警惕听他继续说道:“我再问一次,请问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就算是旅祸能够到达的也仅是流魂街,请问你是如何通过瀞灵壁释放的遮魂膜进入瀞灵廷的?” 听着浮竹温和的话语我的额头却已经忍不住冒出冷汗,我早已经不是那个看到动漫帅哥就流口水的天真女孩,自然知道有些事情并不如动漫里表现得那么美好,旅祸没有经过死神的引导而擅自来到尸魂界的魂魄,在尸魂界被视为灾难的元凶,不知道一护打进来没有,不然我这个不知什么原因进入瀞灵廷的旅祸可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我可不认为中央四十六室那些老古董会放过我这个竟然可以出入瀞灵廷身份不明的旅祸。 心中还在暗自思考对策,看到我紧张不安的模样浮竹安抚的摸摸我的头说:“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你忽然出现在瀞灵廷我必须对上面有个交代,不然刑军那些人肯定会亲自过来审问你,如果是他们审问……放心,我是不会把你交给刑军的!” 刑军!就是那个负责对违法的同胞处刑和暗杀的机构!我此时真的无比感谢竹子对我的保护,果然不愧是公认的老好人,如果他真把我交给碎蜂领导的刑军,估计此时等待我的就是老虎凳、辣椒水了! 浮竹温和的眸子和鼬哥哥相似的声音让我忍不住想要把一切说给他听,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说我现在是活人并不是整?还是说自己其实是异世界来客?不会被十二番队那个变态队长抓过去研究吧? 虽然我对于浮竹十四郎非常有好感,但是最终我还是选择了隐瞒,伸手揉揉眼睛硬是挤出几滴泪水然后摆出一副惹人怜爱的萝莉表情楚楚可怜的说:“大哥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一觉醒来就出现在这里了,请问你说的流魂街、瀞灵廷究竟是什么地方?” 我相信以自己此时五岁左右的模样真要是死抗到底一个字不说浮竹也肯定不会为难我,只是这样他就要为难了,充满歉意的看着轻轻咳嗽的浮竹,他看到我这个样子无奈的苦笑一下说:“算了,我不问你了,还有些队务需要处理我走了,你昏迷了两天不管有没有灵力都先吃些东西,我会叫队员来照顾你的。” 浮竹说着站起来对我点点头就离开了,他走后没多久一个端着饭食的女死神已经进来照顾我吃饭,看着这位不管是漫画还是TV摆明没出过场的路人甲死神,我开始遥想海燕大人的英姿,正所谓秀色可餐,怎么不找海燕过来陪我,对于豪爽阳光的海燕我可以非常有好感的。 在我的旁敲侧击之下才从女死神的口中得知自己是在浮竹队长参加完十三番队的队会之后,在回队舍的路上捡到我的,当时我巧得不能再巧的从天空出现直接落在他的面前,也就这样被他捡回十三番队,不过因为当时在场的人很多,甚至还有别的同路的番队队长,而我拉风的出场方式也给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所以……看来自己已经在瀞灵廷出名了,唉……人果然要低调的说…… 考虑到自己初来尸魂界不能够对这里表现出很熟悉的样子,所以只得把大堆问题压在心里,那位女死神自然不会知道我比她还了解护廷十三番,在我吃完饭就就开始为我讲解这里的情况,杂七杂八讲了一大堆,一点有用的没听到,倒是对于尸魂界的起源发展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好吧,说句良心话,也不全是没用的资料,至少我就知道现在中央六十四室还没全灭,看来蓝染大人还没叛变,就是不知道是那之前的多少年,想要根据某些事件确定时间又怕问多了引起那位女死神的怀疑,想想来日方长最后到底还是压下心底的疑惑任由那位女死神收拾碗筷离开,我则开始暗自调集力量查看自己此时的身体状况。 和之前一样,每穿越一回身体都会出现不良反应,这不,自己又无法使用任何能力了,不过有之前的先例在我倒是不在意,反正很快就会恢复,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是浮竹能够为我抵挡多久,我相信就算山本总队长亲自过来他也可以帮我拖一拖,但是如果是中央六十四室亲自下令要捕捉我那就麻烦了,弄不好他就背上一个妨碍公务的罪名,我可不想因此连累浮竹,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幸好自己现在五岁小女孩的模样在一般人眼里应该没有什么危害性,在我的处置问题上只要浮竹队长表现得强硬一些自己暂时还是安全的。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转头看到身边放着的一件嫩黄色带着枫叶图案的和服,我一下子明白这是浮竹为我准备的,浮竹也是挺细心的一个人呢。 我淡笑着穿好这件漂亮的和服才离□间出去,此时已经有不少死神在外面走动,十三番队的队舍挺大呢,不知道浮竹的办公室在哪? 我一路走着正寻找浮竹的办公室,一个死神忽然拦住我的去路说道:“这里是大人工作的地方,不是小孩子应该来的,赶紧回房去吧。” 仰头看着这位拦路的死神,我当即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我只是想见那个白色头发的大哥哥……” 眼前的死神看到我一副被他吓到的样子当即升起一股欺负小孩的罪恶感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前面是队长室,浮竹队长现在正在那批阅公文,我先去帮你通禀一下再进去。” 他说着转身进去通禀,然后很快就出来带我走进浮竹的队长室,浮竹轻轻咳嗽着从一堆文件抬起头温和的说道:“小情,你怎么来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一会四番队的卯之花队长还要过来帮你检查身体,她上次看你时就说你的身体很虚弱需要多加休息。” 我努力做出一副□的模样甜甜的笑着说:“没有关系,我感觉自己好多了,多谢大哥哥的关心,这身和服真的很漂亮,所以特意过来向大哥哥道谢。” “不用客气,你来到这里时身上穿着的衣服太大了,所以我就把我妹妹的衣服找出来给你穿上了,你还没有吃早饭吧,刚好和我一块用餐好了。” 浮竹说着离开自己的办公桌带着我来到隔壁装饰得极其雅致的房间,他示意我在这间和室的矮桌旁坐下,很快就有死神把食物摆上,我和浮竹十四郎就这样在阳光明媚的早晨看着屋外繁花似锦的景色谈笑着吃起了面前清淡而美味的早餐。 浮竹一直以为我是一个五岁的孩子,我自然也不会说破,只是尽量用幼稚天真的话语博取他的好感,希望他知道我的实际年龄后不要怪我才好,不过以浮竹队长宽厚的性格他会生我气的几率几乎为0倒是不用特别担心。 吃过饭,下级死神将碗碟撤掉,我正考虑着怎样游说他带我出去逛逛,外面忽然有死神进来禀报说二番队队长、四番队队长、五番队队长、六番队队长还有八番队队长前来拜访,听到那位下级死神说到五番队和六番队队长到来我一下子激动起来,蓝染大人!白哉大人!终于能够见到这两位超级人气偶像,我简直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不知道一会儿要俩签名行不行? 队长登场 我怀着激动无比的心情等待着队长们登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袭无比扎眼的粉红大褂,春水大叔的品位果然很令人无语,不过看在他和《今天开始魔王》里的古音达鲁是同一声优的份上,我非常不介意给他一个甜甜的笑容,反正春水大叔是好人,虽然看起来比较猥琐。 第二位登场的是卯之花队长,这位温柔而又慈悲的大姐我可是一向都很喜欢的,有空可以在医术问题上进行一些学术讨论,相信我和她会很有话题。 来了!来了!第三位肯定是白哉大人!他还没进门我就已经眼尖的看到那随风飘飘价值十栋楼的银白风花纱,正想摆出一个优美的来给白哉大人留下一个好印象,却在看到来人的脸时险些没抽在那!哭!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明明说好是六番队队长,怎么进来的是一个满脸皱纹严肃古板的老头子?这其中该不会有什么误会吧? 心里抱着些许希望等那个老头子进门,在我在看到那个老头子穿的队长服后侥幸的心理破灭了,我的白哉大人此时该不会还在他的手底下做事吧?我怎么忍受得了?不过看到那个老头子戴的银白风花纱我猜测他应该也是朽木家的人,想到白哉大人是在自家长辈的手底下当副队长我的心里稍微平衡一下,不然我真的无法忍受风华绝代的白哉大人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看不到白哉大人幸好还有蓝染大人充场面,我可是喜欢蓝染大人很久了。满心期待着蓝染大人入场,却意外的看到一个穿着队长服留着金色长发的人懒散的走进来,我使劲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花眼,可是为什么眼前那个男人怎么看怎么像假面军团里的真子? 还在讶异的看着这个长发版的真子,却在无意中看到他身后的数字“五”后彻底崩溃,蓝染大人不会现在还没当上队长吧?千万不要告诉我虚夜宫的未来主人、天生的王者、死神连载至今最大阴谋的幕后黑手和最大的反派B目前就在眼前这个疑似真子的手下打工,不然我真的会吐血,这绝对是本世纪最大的悲剧啊! 好吧,我承认自己不应该哈一位反派角色,但是蓝染大人的气质真的好令人着迷,想当初我对于他“□”前的老好人形象一直无视中,直到他拉风的乘坐观光电梯一样的反膜升上天空踏出成为王者的第一步后我就彻底的为他着迷了。 尤其是他捏碎眼镜后那锐利的眼瞳、仿佛年轻二十岁的俊逸脸庞以及那展露无疑的邪妄气质当即令我成为他的忠实FANS,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在他的身上得到了最深刻的印证。比起之前的眼镜大叔果然还是虚圈的王者形象最深入人心,我强烈支持他立于顶天之上,顺便再制造出大批的破面帅哥那世界就更加美好了! 说起来现在到底是剧情开始时的多少年前呀?我还等着看蓝染□时的经典镜头呢!那可是他成为王者最经典的一幕呀! 我的疑惑很快得到解答,就在我看着那个长发版的真子遥想蓝染大人的时候,既瞬捷又洗练、既纯粹又耀眼、既神圣又豪迈、既镇定又热情,堪称所有女性楷模的夜一大人已经闪亮出场,我现在终于知道目前的大概时间了,貌似她和浦原私奔是在剧情开始前的一百多年吧?我不会要等一百年吧? 天下还有比这更悲惨的事吗?答案有! 就在我哀悼自己估计是无法看到那么经典镜头的时候,夜一伸手拉着门外的人进来非常豪迈的说:“喜助!磨磨蹭蹭干什么呢?不是你想来看那个可以突破遮魂膜的女孩吗?” 我们伟大的十二番队队长浦原喜助就这样被夜一很没有形象的提进来,看到他身上并没有穿着队长服,我忍不住仰天叹惜,原来现在这个时候浦原还没有当上十二番队队长呀,那么技术开发局也不存在了,天哪!我到底来到剧情开始前的多少年前了? 夜一很大方拉着浦原进来跟浮竹介绍说:“这家伙叫浦原喜助,是我队里的第三席,他因为对那个女孩很感兴趣,所以就带他来看看。” 看到浦原摸着后脑很腼腆的看着我,我真的很想对他大吼一声,“浦夜才是王道!你给自己的唯一挚友(挚爱?)打工不丢人吗?赶紧去十二番队开始你的才华吧!有空做做崩玉,没事做做义骸,然后赶紧被流放,估计我有生之年还能在自己“□”前看到蓝染大人“□”,不然……不然我变成死神都不会放过你!” 想到自己竟然来到剧情开始前的N+年,心情郁闷得难以言喻,只是无精打采的坐在浮竹的身边接受几人充满评估的目光,当然同时我也在评估他们。 八叔虽然看起来很猥琐,但是他看我的目光其实并不猥琐,基本上只要他不是在我面前手舞足蹈的喊着可爱的小情情,我真的不介意被他注视。 卯之花队长看我的眼神很慈悲,估计正在心里考虑如何让我的身体好起来,只要她不是把我放入她始解后的斩魂刀里,我绝对完全接受她给我制定的任何治疗计划。 那个绝对毫无人气可言的六番队老头看我的眼神很苛刻绝对充满了评估,拜托,又不是给白哉选妃至于如此看我吗?为了自己的审美眼光,我转移视线,无视中~~~ 对于那位疑似真子的五番队队长没好感,希望他别忽然拉着我的手说我和他的初恋很像我就心满意足了,同样无视中~~ 现场除了浮竹最养眼的就是目前二番队队长和二番队三席,夜一依旧是很豪迈的样子,身上充满洒脱的气质,真的是所有女性同胞的偶像呀,有夜一在我已经不惧怕去刑军了,反而希望有空可以去二番队逛逛,相信爽朗的夜一可以实现我的心愿吧! 至于浦原虽然没有穿着队长服,但是那股贵族气质却依旧深深的吸引着我,与以后那个不良小商贩的造型简直有着天地之别,果然还是当死神时的浦原最帅,不过他此时看向我的目光却充满了探究,看来在技术开发局成立之前他已经充满了科学家的研究精神。 虽然对于浦原很有好感,不过身为浦夜王道的铁杆拥护者,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包括我自己在内去破坏如此天造地设的一对的,所以,浦原,你还是赶紧跟夜一私奔吧! 几人纷纷落座,浮竹体贴的为我介绍几人,春水、夜一他们我自己都认得,那个六番队的老头果然姓朽木,就是不知道他是白哉的父亲还是爷爷,当然这件事目前不重要,重要的是白哉现在在哪? 最令我震惊的是此时面前的五番队队长竟然真的是未来假面军团里的真子,这令我惊讶万分,同时开始暗自猜测假面军团里的其余人等该不会也是队长吧?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还是把假面军团改成队长军团好了,这战斗力简直惊人呀,不过我绝对抗拒蓝染大人在那个真子的手下做事,就算蓝染无所谓我还是替他觉得丢人! 虽然心中思绪万千,但是面上却完全没有表现出了,从那些队长进场开始我就已经进入演戏状态,在浮竹为我介绍他们过后更是适当表现出害怕的模样,怯怯的依偎在浮竹的身边抓紧他的衣袖小声的和这几位队长打招呼,把一个五岁女孩初见外人的畏缩演绎得淋漓尽致,我觉得自己完全有资格去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扮演着小孩子角色的我光明正大的坐在浮竹身边听几人讨论关于我的事,很显然自己的表演很成功,他们在看到我畏缩懦弱的表现后完全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孩子,甚至都没有发出灵压试探我,只是和浮竹讨论关于我的问题。 在众人的讨论中我知道了他们对于我的态度,春水大叔果然是好人,已经明确说了如果十三番队不方便照顾我可以让我去八番队借住,卯之花大姐更是将医者父母心发挥得淋漓尽致,非常欢迎我去四番队接受长时间的无偿治疗,夜一会过来除了因为浦原对于我很感兴趣,另一方面也是告诉浮竹她下属的刑军不会过来找我麻烦,真子会过来纯属是因为无聊凑热闹才过来串门的,唯一让人有些头痛的是六番队队长的态度,他竟然是在总队长的授意下过来的,竟然能够让四大贵族之一的朽木家家主出面,山本总队长的面子就是大呀! 我无聊的感叹着等待这位六番队队长传达总队长对我的处理方案,就在这时一个下级死神跌跌撞撞的跑进来焦急的说道:“刚刚得到消息,十一番队的队长、副队长以及跟随他们的死神在现世斩杀虚时全军覆没……” 这话一说出口,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同时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射在我的身上,看得我心里直发毛,确定自己流年不吉,怎么走哪都能遇到倒霉事,这下不用说了,肯定所有人都把十一番队这起重大伤亡事故算到我这个据说能够带来灾难的旅祸身上,看来这里是呆不下了。 刚想到这又有一个死神跑进来报告说:“报告队长,中央四十六室派人过来让您交出那名旅祸……” 听到这个死神的报告,浮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原本轻轻的咳嗽也忽然变得剧烈起来,我伸手帮他拍着背知道这下真的为难他了,看来已经到了自己离开的时候,如果没有十一番队的意外相信自己还能在这里多住几天吧。 浮竹的咳嗽稍缓一些,他安抚的摸摸我的头说:“别担心,我会去和他们交涉,你先在这等一会儿!” 他说着站起身来打算出去,一直和他共同进退的春水大叔当然是义不容辞的要和他一起去跟中央四十六室派来的人交涉,夜一站起来扣扣耳朵很无奈的说:“那些老头子真是无事生非,一个小女孩能给尸魂界带来什么灾祸?我们和你一起去外面看看。” 在夜一的鼓动下所有的队长都出去看热闹去了,这间雅致的和室再次恢复安静,我静静的喝完一杯茶然后站起来向外走去,对于浮竹对我的维护我真的很感动,不过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不可以连累他,出去看看自己的热闹再离开好了,正好可以和夜一切磋一下,看看自己能否成为超越瞬神的存在…… 此时,在十三番队的演武场上浮竹正在和中央四十六室派来的人交涉,他对于将那个柔弱无依的小女孩交出去持强烈反对意见,其余的队长虽然暂时没有发表意见,但是内心深处都对中央四十六室此次如此兴师动众的来抓捕那个旅祸女孩有些不满,就算是保持中立的六番队队长也认为中央四十六室在这件事的做法有些欠缺妥当,一旦传出去恐怕会招来别人的耻笑。 原本以为只要面对浮竹队长一个人,看到好几位队长竟然也在场时,前来要人的几个人也都有些发怵,浮竹队长难得表现出来的强硬作风更是让几人为难,领头的一人神情凝重的说:“浮竹队长,这是中央四十六室下达的命令,您应该知道一旦那里下达命令连队长级别的人都不得提出异议,请不要妨碍我们,不然只怕您也难逃上面的责难。” 浮竹十四郎目光一凛正想说什么,一个柔美的声音忽然在不远处响起,“浮竹队长,请不要为了我和他们起冲突,这两天承蒙你的关照,真的很感谢,我也到了应该离开的时候了。” 所有人都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就见宇智波情浅笑着从外面走进来,长长的秀发简单的扎起伴随着步伐在身后随意的晃动,而她此时也已经换了一套点缀着粉色樱花图案的雪缎和服,简约精致的和服穿在情的身上让她看起来格外可爱,犹如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娃娃一般,让所有人都眼前都是一亮。 浮竹虽然有些讶异情此时表现出的异样,但是身边抓捕她的人早已虎视眈眈,他也没有时间想那么多,只是走到宇智波情的身边担忧的说道:“你怎么出来了?” “来还衣服,顺便向你告别。”情笑着将换下来的带着枫叶图案的和服交到浮竹手中,然后非常镇定的走到那些抓捕她的人面前站定。 虽然浮竹一时没有看出情表现出的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气质,但是夜一几人却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都对这个女孩看走眼,此时这个眼中完全没有任何害怕情绪,表现得自然大方的女孩哪还是刚刚那个胆怯懦弱的孩子,只怕所有人都被她的演技骗过了。 “看来你是打算和我们走了。” 那个领头的人看着眼前这个没有任何攻击性,容貌精致、笑意盈盈的女孩原本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一些,浮竹皱紧眉头正想提出反对意见,宇智波情已经转头安抚的对他笑笑,然后再次看向眼前来抓捕自己的人说:“我哪有说要跟你们走,我只是过来和浮竹队长告别,顺便告诉你们一声,就凭你们还没有能力抓住我。” 宇智波情如此自信的话语一说出口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微变,不理面前几个脸色铁青的路人甲,她转头很抱歉的看着浮竹说:“大哥哥,你应该已经发觉我与之前的表现有些不一样吧?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欺瞒你的,我只是一个女孩子,忽然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对周围的人有所隐瞒真的是迫不得已,请原谅我,还有非常感谢你对我的维护。” 浮竹此时也已经察觉到情与之前的不同之处,他并没有生气,只是微微的点头说:“我理解你的做法,不过我还是会坚持自己的原则,不会让他们带你走的。” 情听到浮竹的话淡淡的笑起来,然后拿出自己的护额戴在额头郑重的对他说:“浮竹队长,多谢你的好意,但是,请不要看轻我!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名字宇智波情,职业忍者。” 白哉的吻 “忍者?”浮竹下意识的重复一次这个跟眼前的女孩完全无法产生任何联想的词语,然后非常郑重的说道:“你是希望我不要插手吗?” 情浅笑着微微点头说:“就是这个意思,而且我今天也想向‘瞬神’夜一讨教一二。” 她说着看向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夜一,夜一的眼中此时也充满了和浦原一样探索的光芒,看到那个年龄小小的女孩向自己发起挑战,当即一个闪花出现在宇智波情的身后,想要试试她的实力。 夜一抱着开玩笑的心理去抓宇智波情的长发,手伸出去却莫名抓空,眼前的人影竟然突然消失,夜一心中不禁一凛,确定这个女孩的瞬步不弱,并不可小窺。 伸手阻挡突然从身后袭来的凌厉攻击,夜一心里升起一种游戏心理,当即和宇智波情玩起了捉人的游戏,情也不甘示弱,用尽全力施展瞬身术在偌大的演武场里和夜一尽情的跑跳追逐,一时间只见两人的身影在场上闪动不停…… 两人在场内较量半天,情因为体力消耗巨大已经控制不住的剧烈喘息,尽管如此她的动作却还是保持着几乎和原先一样的敏捷,夜一对于这个身法高超的女孩很有好感,却深知如果只是抱着玩闹的态度绝对无法捉住她,终于不再和她玩闹使出三成的实力趁情不备抓住她的手笑盈盈的说:“我抓到你了,还不错,竟然能够坚持这么久,好久没玩得这么开心了,你没有令我失望。” 情被抓住手腕却并没有惊慌,任由夜一带着走回到众人那边,喘息片刻才浅笑着说:“可是你却令我很失望呢,只有最后那一下还算不错,不过如果那就是你的全部实力我对于‘瞬神’还真没什么可期待的。忘记说了,因为身体原因我现在顶多只能使出正常状态十分之二、三的实力,下次有机会和我正式比一场吧,我的瞬身术强?还是你的瞬步厉害?” 听说眼前的女孩竟然仅仅使出这点实力,在场所有人都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就这样都已经可以在夜一面前支持这么久,如果恢复真正实力只怕“瞬神”的名号归属都是个问题。 听到宇智波情的话夜一的眼睛也亮了起来,松开手说:“瞬身术吗?难怪和瞬步感觉不太一样,下次等你恢复实力我再和你比一场!” 宇智波情愉快的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浮竹说:“浮竹队长,我要走了,再次感谢你这几天来对我关照,请不要担心我,我一个人可以照顾自己。” 虽然情刚刚表现出非常出色的实力,但是在浮竹的眼中她还是一个孩子,浮竹担忧的看向情,那边一直被忽略的中央四十六室派来到龙套已经叫道:“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 无视那几个龙套的聒噪,情浅笑着对浮竹、夜一等人说:“我刚刚已经说了自己是名忍者,虽然并不是现世传统意义上的忍者,但是相比之下我掌握着比那些忍者更加特别的忍术,比如影分身术。” “影分身术?” 夜一下意识的重复,心里猜测着这个忍术的作用,情也没吊人胃口详细的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制造自己分身的忍术,具有行动力和攻击力,本体解除影分身后可以获得影分身得到的经验,打个简单的比方,如果我是影分身那么我消失后在遥远地方根本无法知道这里情况的本体就能够得到我在这里所遭遇事情的记忆,就仿佛亲身经历一样。” 浮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女孩迟疑的说:“那么……你是……” “我当然是本体了,告别还是亲自过来有诚意,不过我在来之前制造了一个影分身,现在她已经走了很远了吧?” 停顿了一下情才继续说道:“我的影分身术有些特别,那是我在原有影分身术的基础上稍微做了一些改进而自创出的瞬身影分身术,我可以随时和自己制造的影分身调换位置,现在到了我离开的时候了,浮竹队长,请多保重!” 宇智波情说着对着众人笑笑,然后发动转换,本体随即和影分身调换了下位置,众人还没有看出怎么回事,代替情站在原处的影分身已经笑嘻嘻的结印说:“跑了这么半天真是累死我了,转换结束,我也应该消失了,各位后会有期了。” 她说着就在一片烟雾中消失无踪,浮竹有些惆怅的看着她消失的地方,心里暗自期望那个孩子不要有事,中央四十六室派来的人则是冷哼一声说:“那个旅祸还真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如果她以为能跑得掉就大错特错了,立刻使用‘掴趾追雀’捕捉她转移到的地方坐标。” 他才说完,身边的同伴已经画出掴趾追雀的符咒开始捕捉宇智波情所在的位置,“42、57、63——”那人还在说着代表情所在位置的数字却骤然顿住惊诧的叫道:“明明之前还能不捕捉到位置,怎么突然就查不到了?” “怎么可能?只要她还在瀞灵廷的范围内一定可以查到了!” 那个领头的人不信的说着亲自使用“掴趾追雀”,比同伴更惨的是他甚至连数字都没计算出来,宇智波情仿佛凭空消失一般,根本就无法找到她的踪迹。 几个中央四十六室派来的人皱着眉头商讨一下,然后向众位队长告辞回去向上面复命,浮竹看着离去的人轻轻的舒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那件鹅黄的和服,心中暗自为那个孩子担忧。 夜一在旁看到浮竹忧虑重重的样子,随即开口说道:“不用担心那个女孩,她可没有看起来那么柔弱,你刚刚也看到了,她偶尔攻击我的几下不但异常的凌厉,而且都是恰到好处的攻击到我的死角,身手比我手下的刑军不知道高明多少,我还想等她在完全状态时和她好好较量一下,如果她刚刚真的只发挥出十分之二、三的能力,结果胜负难料呢!” 夜一的话语让在场的所有人陷入沉思,四枫院夜一的实力是所有人有目共睹,连身为刑军军团长的她都这么说,如果宇智波情做出危害瀞灵廷的事,只怕真的会如四十六室所担忧的那样引起很大的动荡,当然浮竹沉思的事与此无关,事实上他根本就没听进去夜一的话,他的脑海中浮现的是昨天那个孩子昏迷时不停流泪的场景,虽然刚刚情一直在笑,但是她的心里其实也隐藏着很多伤痛吧? 就在所有人都为那个旅祸女孩心思繁乱的时候,此时的宇智波情正躺在一棵枝叶茂密的树上无聊的看着碧蓝的天空,同时习惯性用修长的食指勾起自己一缕银白的发丝缠来绕去打发时间,之所以会这么悠闲是因为她有自信只要摘下妖力制御装置后“掴趾追雀”就捕捉不到自己的位置,毕竟妖化后已经不算人类,气息也与以往不同,根本就不用担心被追到,唯一遗憾的是这个样子根本就不能正大光明的出去冒充死神游览瀞灵廷,要一直隐藏在树上真是无聊的要命,而且她也不太喜欢以妖化的模样出现,那会让她感觉自己不是人类。 “现在只能耐心等待了,等到夜深人静不会再有人用“掴趾追雀”寻找自己时再戴上妖力制御装置变回人类在瀞灵廷里逛逛吧!”这样想着宇智波情闭合上双眼为晚上的活动养精蓄锐。 夜色朦胧,和煦的晚风吹拂着我柔软的发丝,看看已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修养一天的我从树上跳下来开始夜游瀞灵廷的活动。 考虑到自己目前恢复原状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身体状况,在将妖力制御装置戴在耳朵上后我又一次进入身体回溯状态将自己变成一个五岁的孩童。 悠闲的走在房舍纵横迷宫一般的瀞灵廷里,虽然偶尔遇到巡夜人员,不过我都轻松避过,但是瀞灵廷的街道还真没什么好逛的,没一会儿我就有些烦了,然后决定去参观未来白哉和一护战斗以及蓝染大人□的地方——双殛! 看着远方那高耸的双殛我刚想迈步却忽然听到身旁宅子里一声声“喝!喝!”的声音,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不睡觉在这发噪音扰民? 心里有些疑惑的我随即开启白眼,就见一墙之隔的大宅里此时正有一个年纪看起来仅比我大一些的男孩在樱花树下不断挥剑,看到他汗流浃背却依旧努力挥剑的勤奋模样,我忍不住纵身跳进大宅打算认识一下这个刻苦练习剑道的孩子。 生怕他一见我就大喊刺客把所有人吸引过来,在下了一道静音结界后我才来到他的身边很自来熟对他挥挥手说:“晚上好!” 那个孩子看到我微微一愣,随即很不高兴的说:“我不是说过我练剑时不喜欢别人打扰吗?” “嗯?” 我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经很不耐烦的说:“嗯什么?新来的吗?算了,正好我渴了,去给本少爷倒水。” 他说着不再理我继续练习起了剑道,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傲慢的臭小子肯定是把我当成他们家的侍女了。” 我长得很像侍女吗?尤其“侍女”这个词汇令我产生很不好回忆,所以我想都没想,直接发动一个低级的水遁忍术水暴术,在我的忍术之下那个臭小子身旁池塘里的水顿时涌向天空然后全部落在他的身上,巨大的水流登时不负所望的将他浇趴。 “你不是渴了吗?这回我让你喝个够!” 看着那个臭小子以一种极度狼狈的姿势趴,我得意万分,发觉自己还真的很有恶作剧的天赋。 有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那个孩子将手中的竹剑对我遥遥一指声音极度气愤的叫道:“是你干的对不对?” “是我干的又怎么样?咬我呀?” 我双手交叉在胸前非常欠扁的说着,早就忘了自己过来的初衷,不知道为什么?欺负这个傲慢的小鬼让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难道我是虐待狂? “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只要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在瀞灵廷呆不下去!立刻向我道歉!” 那个孩子打断我思绪大声说着,看来真的被我气惨了,不过我当然是毫不在意的扣扣耳朵很无所谓的说:“是谁呀?不会是哪个贵族的私生子吧?说出来让我膜拜一下!” “你——”看到我如此嚣张的模样他有些抓狂的大声叫道:“告诉你!我就是瀞灵廷四大贵族之一朽木家的下任家主——朽木白哉!” “朽木……白哉……你?” 忽然听到这四个字我险些没坐到地上去,我确定自己的脸色此时一定很难看,有些僵硬的转过脖子看向眼前这个超级没有礼貌、任性自大、冲动易怒的小鬼,用极度怀疑的心情向他求证,同时确定自己有必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耳朵是否出现听觉障碍了? 看到我如此模样那个自称朽木白哉的小鬼当即得意的说道:“怕了吧?现任朽木家主、六番队队长是我爷爷,将来我会继承他的一切成为一个很了不起的贵族,还不快向我道——?” ‘歉’字还没有说出口,那个臭屁的小鬼已经被我按,我用力揉乱他的头发才大声叫道:“臭小子!风华绝代、清冷高傲的白哉大人小时候怎么可能是你这种恶劣的性格?你冒充谁不好,竟然敢冒充我最最心爱的白哉大人,你活得不耐烦了?” 我一边说一边死死压制住他,他也不甘示弱拼命反抗,最后竟然演变成摔跤活动,因为对这个孩子的攻击力并没有估计充足,所以我并没有使用查克拉压制只是全凭力量,不过我显然高估的自己五岁状态时的力道,一个不慎天旋地转之后竟然被他反压制住,他的力道显然比我大得多,双手用力按住我的双腕,身体用力压在我身上竟然真的令我动弹不得,想要从周身**道释放大量查克拉将他拍飞,却深知这种举动会令他受伤,一时竟然有些进退失据不知该如何是好。 皎洁的月色、漫天纷飞的樱花,清澈碧绿的池水,以及躺倒在草丛中动作暧昧的我俩,如此浪漫的场景在我俩之间却全然没有浪漫的气氛,连粉红的泡泡都没有出现,身上用力压制住我的臭小子几乎是咬牙切词的说:“你竟敢如此对待本少爷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 听到他似乎想要揍人的话语,我不甘示弱的叫道:“我还不会原谅你呢!欺负你怎么了?谁叫你冒充朽木白哉的!” “谁冒充了?我就是朽木白哉!根本就是你一开始就在冒犯我,我可是将来会成为朽木家主的男人——” “男人?哼!就你?自己量量身高,你现在超过一米了吗?连小白的身高都达不到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人?” 我打断他的话说着非常欠扁的话语,然后确定自己确实刺激到他了,他听到我的话后脸色竟然一变,下意识的用力攥紧我的手腕才气呼呼的说:“谁叫尸魂界的居民身体发育都比较慢的,我到现在都已经活了三十多年,虽然按照尸魂界的标准还算是孩子,但是按照现世的年龄标准早就是成年人了,你有意见吗?” 忽然听到他说自己三十多岁我微微一愣,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我们最最可爱的日番谷东狮朗按照现世的年龄计算都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眼前的男孩活了三十多年自然也不用感到意外。 不过我当然不会让他好过,依旧刺激他说:“三十多岁怎么了?按照尸魂界的年龄标准你还是属于未成年儿童,需要监护人的年纪,想当男人?慢慢等着吧,等上一二百年等身体各方面发育成熟在说吧!现在?还是一个臭屁的小鬼,少在我面前嚣张!” “你——” “你什么?还不快放开我,贵族的家教就这样的吗?” 虽然我的声音很强横,但是看到眼前几乎冒火的双瞳我还是暗自警惕起来,生怕他恼羞成怒要打我,不过出乎我的意料他并没有做出那种没风度的事,似乎想到什么他忽然对我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我一看暗道不好正想挣脱他的箝制,眼前的俊脸却忽然放大,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唇已经感受到湿热、柔软的触感…… 寻找斩魄刀 被被被被吻了!!!!!!!!!!! 我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确定自己绝对没有出现幻觉,有没有搞错?就算这孩子已经活了三十多年,但是按照生物进化规律他应该是最近才从爬行类升级为灵长类,智商基本上还停留在五、六岁的阶段他吻我什么意思吗? 我恶狠狠的看向那个臭小子,却在看到他清澈纯净的双眼后不得已收回目光,还有没有天理了?怎么感觉他才像受害者? 短暂的愣神后身体自动做出反应,我一下子推开他坐起来对他叫道:“为什么亲我?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让你好看!” 他吻完我后表现得竟然比我还惊讶,“咦”的一声说:“你怎么不哭?正常来说女孩子遇到这种事不是都会哭的吗?” 这个臭小子就是为了这个才吻我的吗? 想到这我无比强烈的产生一种痛扁他一顿的暴力冲动,然后毫不犹豫的将想法付诸实践,毫不客气的对他叫道:“你还让我哭?我先让你哭出来!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打得连你亲妈都认不出来,以后也不用出来混了!” 我说着一拳向他挥去,他也不甘示弱侧身的回挡,一招一式都颇有架势,看来平时没少苦练,不过奈何实战经验不足,完全处于被我打压的状态,没一会儿就已经挨了好几拳…… 月朗星稀,凉风习习,终于把他痛扁一顿我的心情舒畅不少,停止和他玩闹似的的打斗兀自坐在树下稍作休息,顺便看看风景,至于那个孩子则是体力耗尽躺在不远处对我叫道:“痛死了!你怎么这么暴力?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我嫁不出去关你什么事?谁叫你亲我的?” “那谁叫你气我的?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胆敢这么冒犯我的人,竟然还把我打得这么惨,我是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刚放完狠话,脚步声却忽然从远处传来,原本还躺的孩子一下子跳起来,跑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将我拽到树后,才做完这些脚步声已经迫近,同时一个恭敬的声音从那里传来,“少爷,时候已经不早了,您该歇息了。” “我知道了,不过我要先沐浴更衣,你去让人给我准备,我一会儿就回去。” “是!” 那人恭敬的说着就转身离去,打发了那个人,身边的男孩似乎舒了口气,随即用施恩的口气对我说:“你应该不是家里新来的侍女吧?半夜三更来我家如果被发现你就死定了,我救了你,你怎么报答我?” “谁稀罕被你救了,我一个人也可以好好的逃过追捕。” 我嘴硬的说着,心里却很清楚如果他大声唤人过来,自己就算能逃脱也很麻烦,况且自己把他欺负得那么惨,他竟然还能够不计前嫌的掩护我,自己倒是真的欠了他一份人情,就是不知道这个任性自大、冲动易怒的傲慢小鬼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我斜眼瞄他,他歪着头看了我半天才说:“你是不是无家可归?不如你先住我家吧。”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连我的底细都不知道就往家里领,你脑袋没问题吧?况且我刚刚可是痛揍你一顿,我可不信你是因为心胸宽广、不计前嫌才邀请我入住你家的。” “当然不是了,谁叫你刚刚打败我的,自己竟然输给一个女人简直是我朽木家的耻辱,我一定要打败你夺回属于我的荣誉,洗刷我所受到的屈辱!” 说得太夸张了吧?小孩子打架而已至于扯上家族荣誉、个人荣辱这种严肃的话题吗? 我有些抽搐的看着他,看到他一脸认真的表情知道他是来真格的了,不会自己已经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童年阴影了吧? 想到这我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先在这里住几天,随时接受你的挑战,不过有一点必须要注意,就是绝对不许对任何人提起我的存在。” “成交!” 双掌相击,契约成立,就这样我开始了自己的借宿生涯,然后在相互自我介绍时得知这里确实是朽木大宅,而眼前冲动易怒的小鬼真的是幼年时期的朽木白哉后华丽丽的囧了。 适应了好几天我才接受高贵、清俊的白哉大人小时候是如此性格的悲惨事实,不过说句公道话,虽然幼年版的白哉有些任性、冲动却并不是太难相处,或者说其实此时的白哉比未来那个冰山样的白哉更好相处,至少整天被我气得火气直冒的样子肯定不会让人产生接近北极的感觉,就是每次吃饭时祖国河山一片红的场景让我一个劲的眼晕,确定他的味觉一定和不二一样恐怖。 除了吃饭问题,我在朽木大宅居住的日子可以说是惬意放松,当然如果不是小白哉随时随地的和我决斗比武的话我真的会产生一种自己正在度假的感觉。 毫不留情的打败过他几次,小白哉更加拼命的练习死神四大基本技能,每天都练功练到深夜,让我在佩服他勤奋、坚韧的同时忍不住开始教导他体术、剑道的技巧应用,如此过了半个多月,小白哉的实力上升不少,我和他的关系也稍有改进,就是他那种冲动、易怒的性格让人有些头疼,说起来他以后到底是怎么变成那种冰山样子的呀?如果长大后白哉还像现在这样他的粉丝肯定都会吐血不止,为了所有FANS的健康着想我已经将白哉的冰山养成列入自己的人生规划了。 这天晚上白哉在外面练习斩击,我则是坐在矮桌前书写自己的养成企划,务必要将小白哉培养成未来冷峻逼人的六番队队长! 两个小时之后原本雪白一片的纸张依旧雪白一片,连个墨滴都没沾上,我不得不感叹一句养成之路果然任重而道远呀! 折腾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写出来的最终结果就是趴在桌上打瞌睡,恍惚中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幽深的房间、被一列列木架分隔纵横交错的走道以及无数整齐陈列在架子上外形带着细微差别的武士刀,睡梦中有个柔和的女声一直在耳边回响,好半天我才听清她的话语,原来那个声音一直在对我说:“……请来寻找我……” 骤然惊醒,发觉自己已经满头是汗,一个洁净的手帕突兀的递到我手里,转头看去才发现白哉不知何时坐在我身边,然后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披着白哉的外衣,这两天我俩尽斗嘴来着,想不到一向毛躁的他竟然也有这么体贴、细腻的一面,天上要下红雨了? 在我的长久注视下,白哉扭过脸很不自然的说:“看什么?没看过帅哥?快把唇边的口水擦擦,把我的桌子都弄脏了!” 我“切”的一声站起来打算回去睡觉,继续跟这个幼年版的白哉在一起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又会忍不住制造暴力事件,这孩子的性格简直太差劲了,尤其是嘴坏得要命,就算是贵族也留点口德好不好?简直太给未来风华绝代、寒意逼人的白哉大人丢脸了! 坦白说这种性格的小白哉让我对于自己的养成计划抱有非常悲观的看法,就算未来白哉无法变成我所认识的那样我都一点不意外,毕竟要改变性格太难,其实我一直在怀疑自己并不是来到98的死神世界而是掉进某个无良作者的同人小说里了! 刚走出几步,身后的白哉却忽然问道:“你刚刚做了什么梦?忽然一瞬间你的灵压特别不稳定!幸好爷爷今天住在六番队队舍,不然你的存在就暴露了。” 对于自己的身份暴露问题我倒是不在乎,大不了跑路了,不过白哉之前的那句话倒是令我很在意,灵压?我也有这种力量?不过我既然连猎人世界的念都能学会,灵压应该也没有问题吧?或许灵压、念能力、查克拉都是可以互通的能量也说不定,尤其是刚刚那个梦,该不会是有和冰轮丸一样强大的斩魄刀看我很有潜质就想做我的刀吧? 想到这我转身回来坐到他的身边很郑重的说:“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中看到一个摆满刀的大殿,里面似乎有个声音对我说让我去寻找她,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听到我的描叙,白哉有些不可思议的叫道:“你真的做了这种梦?你该不会梦到刀魄殿了吧?” “刀魄殿?那是什么地方?” 白哉随手拿过一本摆过在一边的瀞灵廷百科全书翻开其中一页说:“刀魄殿就是放置斩魄刀的地方,而斩魄刀则是死神们必备的武器,每年都会有真央的六级生去刀魄殿寻找自己的斩魄刀,当然大部分人都无法拿出斩魄刀,平时战斗都只是用普通的浅打,那些人最后只会成为下级死神,只有能够始解的刀才有资格叫斩魄刀,而能够始解的死神才能够成为护廷十三番的上位死神。 当然要得到斩魄刀并不是只有这个途径,当一个死神灵力达到一种程度普通的浅打也可以变成斩魄刀,还有一种就是无主的斩魄刀,当斩魄刀本身的力量很强大时,就算主人去世刀也不会消失,他会慢慢的等待,直到有资格成为主人的死神出现他才会现身召唤,不过你的情况很奇怪,就算有斩魄刀召唤你应该也是那种散落各地失踪许久的无主斩魄刀,正常刀魄殿的刀只会慢慢等待适合的人来临,一般来说是不会主动召唤什么人的。” 听了白哉的疑虑,我耸耸肩无所谓的说:“谁知道为什么了?也许是我人品好,总之我一定要去刀魄殿看看,如果真的能够找到属于我的斩魄刀那就赚大了!不过瀞灵廷我不熟,要怎样才能找到刀魄殿?” 才说完白哉已经再次翻起了书,然后撕下其中一页递给我说:“按照上面的地图去就行了!” 看到白哉毫不心疼的从这本据说是瀞灵廷最昂贵、介绍最全面的书里撕下一页,我的唇角忍不住一个劲的抽搐,败家孩子,亲手画一幅不行吗?这本据说已经三百年历史的书可是古董啊,难怪当初那么轻易的就将价值十栋楼的银白风花纱扔在恋次身上,敢情是有前科的,万恶的有钱人! 拿着那页画有刀魄殿位置的纸张我独自一人连夜潜进刀魄殿,很轻松的潜入,毕竟身为忍者本身就是干这行,要是这么宽松的防卫都进不来直接退休好了。 当我来到刀魄殿里时,发现里面果然和我梦中的情景一样,无数把斩魄刀摆放其中,还在观察面前有着微小差异的斩魄刀,一个略显激动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终于等到了适合的人!我并不在那些架子上,请继续往前走,当你看到一把最与众不同的刀后请拿起来,那就是我!” 三更半夜、阴气森森的大殿、脑海中忽然出现的声音,这场景其实还是满恐怖的,至少我的寒毛已经立起来,只是多年的训练毕竟不是白费的,虽然此时的场景有些令人毛骨悚然,不过我还是脚步坚定的继续往前走去,最与众不同的斩魄刀?这个形容我喜欢,相信能力也很与众不同! 当我走到这间大殿的尽头时,一把挂在墙上通体纯白的斩魄刀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不过在我清楚看到它一眼后就无可避免的囧了,它该不会就是我的刀吧?就算与众不同也带这样的吧?眼前的刀怎么那么像佐助使用的草雉剑? 下意识的走上前拿起这把触手冰凉、色泽晶莹如玉的雪白斩魄刀,只觉淡淡流光在刀身上不停流转,似乎连黑暗的房间都照亮不少,漫画里说朽木露琪亚的冰雪系斩魄刀是尸魂界最美的斩魄刀,我忽然觉得这把斩魄刀其实也很不错,至少看着让我有亲切感。 “锵!”的一声拔刀出鞘,只听一阵龙吟清啸,一道秋水般的寒光顿时从鞘内泻出在黑沉的房间划过一道耀眼闪亮的白光,好刀!就算什么特别能力都没有光凭这把刀的锋利程度也赚大了! 我正想尽情欣赏这把新得来的刀,似乎因为自己拔刀出鞘的举动惊动了外面的人,原本安静沉寂的夜晚忽然喧闹起来,已经有不少人向这里跑来,我正想将斩魄刀放入我的个人空间,却惊诧的发觉仿佛有什么排斥力似的,这把刀根本就无法放进去,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迫近,我也顾不得思考这个问题,拿着这把几乎跟我一边高的斩魄刀从另一个方向从容离去。 回到朽木大宅时天已微亮,我一直在试图和这把刀取得联系,但是它却再也没有和我说话,虽然奇怪我也毫不在意,光是得到这把锋利而又美丽的刀就足以让我乐得睡不着觉了。 当我来到白哉的房间时他正坐在矮桌,一看他眼里充斥的血丝就知道他一宿没睡,我坐在他身边感动的说:“你一直坐在这里等我?” “别自作多情了,我只过时间而已。” 白哉将眼睛从书上移开毫不客气的说着,却在看到我手中的刀时脸上变色惊讶的叫道:“这把就是呼唤你的斩魄刀吗?”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你不觉得这把刀很漂亮吗?告诉你这刀鞘、刀柄都不是金属炼制的,倒是有点像玉石一类的材质。” 我说着将这把刀递给白哉,他伸手接过想要拔刀出鞘,却拔了几下都没拔出来,他的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再次将刀递还给我示意我拔刀。 我伸手接过轻易就把刀拔出来,正想递给白哉看,刀身却忽然发出嗡嗡的清鸣声似乎不同意我把它交给别人似的,还真是一把有个性的刀。 我正满心欢喜的欣赏着这把美丽程度不次于袖白雪的斩魄刀,白哉忽然将手中的书翻到其中一页说:“你知道为什么这把刀与其他的斩魄刀、浅打外形有很大的不同吗?” 看到我不解的表情,他也没卖关子直接给出了答案,“因为它是一把处于始解状态的斩魄刀,同时也是尸魂界最神秘的刀,没有人知道它的真实名字,只知道它是一把带给人力量以及不幸的妖刀。” 斩魄刀的能力 “妖刀?还能够带来不幸?真的假的?那我不是要倒霉了,可不可以不要?” 才说完我手中的刀再次发出嗡鸣声,似乎对于我的话很不满,白哉则是撇撇嘴说:“不要它?你还真敢说,你知道有多少死神做梦都想得到它吗?就算不幸又怎么样?只是虚无缥缈的传说而已,但是得到它就等于成为尸魂界最强的死神却是一个真实的传言。” “尸魂界最强的死神?不会吧?这把刀真的那么强吗?不会是谣传吧?” “它是不是尸魂界最强的刀我不知道,但是它的主人是尸魂界最强的死神倒是真的,你知道这把刀之前的主人是谁吗?它之前一共有过四位主人,每一位都是拥有‘剑八’称号瀞灵廷护廷十三番十一番队的队长!而‘剑八’则是只有最强死神才能拥有的称号,所以有传言只要能够得到这把妖刀就等于得到最强死神才拥有的力量。 它是所有死神梦寐以求的斩魄刀,只是每次在它的主人去世后它都会消失上百年,然后忽然在刀魄殿出现召唤新主人来临,除了这把刀认定的主人没有任何人能够将它从刀鞘拔出来,只是想不到这次它选择的竟然是连死神都不是的你,以后我也会得到属于自己的斩魄刀变得很强,然后我一定会打败你!” “好啦,我相信你以后会变得很强,这件事先放一边,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把他说成是带来不幸的妖刀,有什么根据吗?” 白哉的宣言我倒是无所谓,我在意的是它那个给人带来不幸的传言,如果真的会给人带来不幸还是把刀送回去算了,自己已经够倒霉的了,不必为了力量让自己更加倒霉,而且“尸魂界最强的死神”虽然听起来是很拉风,但是“剑八”这个光荣称号顶在自己头上想想都会恶寒半天,还是未来那个野兽派的代表更木队长比较适合“剑八”这个名字。 我做在桌边倾听白哉讲古,原本以为这把刀会有什么可怕不幸的传说,至少也得是得到这把传说中的妖刀之后妻离子散、父母双亡要么就是性格大变、制造杀戮之类的狗血情节,想不到说它带给人不幸的原因竟然是因为那四位队长全部都是英年早逝、无疾而终! 曾经叱咤一时号称尸魂界最强的死神最后竟然不是死在战场中想想是挺不幸的,不过单凭这点还不足以证明它是妖刀,直到白哉将自己面前的瀞灵廷百科全书递给我看,我才知道它被称之为妖刀的原因。 瀞灵廷百科关于这把刀以及那四位队长有着详细的介绍,直到看完介绍我才明白为什么称它为瀞灵廷最神秘的刀,原来这把刀从诞生开始就处于始解状态,所以从来没有被呼唤过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它的卍解能力是什么,光是始解就可以轻易打败卍解的死神,但是就算是始解也一直无法让人看清它的真正实力,它在第一任主人手里是火系,第二任是水系、第三任是冰系,第四任则是鬼道系,完全不知道它的真实属性是什么,这种名字不祥、能力不详还经常闹失踪的个性斩魄刀难怪会被冠以神秘的名头。 至于那四位早逝队长的经历倒是普通一些,绝对没有更木剑八那么暴力好斗,除了因为妖刀的第一任主人担当第一任十一番队长时真央还没成立,剩下的三位队长都是从真央的在校生里选出来的,最大的共同点是四位队长在任时队里的死亡人数并不比他几个番队高,这对于纯粹的战斗番队来说绝对可以用奇迹来形容,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几位队长都交不到女朋友,就算交上也会在七天之内分手,想想几位队长至死都是钻石王老五,说不定还是处男,我觉得其实这才是真正的不幸。 呃……跑题了,再看四位队长的结局,我忽然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四位队长死亡时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竟然无一例外的场大战后的三个月莫名其妙的化为灵子消失,而在此之前他们完全没有受到必死的伤害。 还有他们之前的行为也很值得玩味,这四位队长无一例外的都会趁这三个月把所有应该交代的事做好,我认为这种行为可以理解为他们在准备后事,书中也有评论是这样理解的,而且其中还有不少推测,其中最大的推测是他们使用了不能掌握的力量才会化为灵子消失,当然也有说因为这把刀带着诅咒,拿到它的人会死之类的话,更有甚者说这把刀是阻止恋爱的妖刀,几位队长是想要丢弃这把妖刀才会落到如此下场,很难相信如此严肃的书籍里会出现如此八卦的推断。 看了书上详细的介绍,我对于是否还回这把刀举棋不定,如果确定它是妨碍人恋爱的刀我当然是毫不犹豫的丢弃,但是事实上这只是非常没有根据的猜测,让我放弃这把刀还真舍不得。 吃过早饭,白哉去学习贵族礼仪、书画、茶道之类的文科课程,我则是在他戒严过的庭院里发呆,我很怀疑这把刀是不是因为刚刚离开刀魄殿引起水土不服才会一直不和我交流,总之我是已经放弃和刀沟通了,虽然如此我还是忍不住猜想自己的斩魄刀能力是什么,强不强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华丽,绝对要和白哉的千本樱一样华丽才对得起我来尸魂界一趟呀! 才想到华丽无比的千本樱,一直抱在怀里的无名斩魄刀忽然嗡鸣两声,下意识的凝神看去却惊诧的发现怀中的斩魄刀竟然突然变了模样,原本纯白简洁的外形竟然莫名变成了一把中规中矩看起来很正常的斩魄刀,再仔细看去发觉这把刀竟然与千本樱一模一样! 不会真的变成千本樱了吧?我压抑住内心的喜悦站起来拔刀出鞘将刀立在面前…… “散落吧!千本樱!” 当我将始解语说出口后闪耀着凛凛寒光的刀刃顿时破裂成无数樱花在天空飞舞,心念一动漫天飞舞无数刀刃化成的樱花已经按照我的心意来到我的身边在周身环绕…… 竟然真的随我的心意变成了千本樱,这个惊喜太大了!果然不愧是尸魂界最神秘的刀,不知道幻化成别的刀好不好使?当下我把脑海中印象深刻的几把斩魄刀的始解试验一遍,看到果然都可以使用,开心得我嘴都合不上了。 原本还想试验一下这把刀能不能卍解,但是因为之前一直在练习始解令我的查克拉消耗特别大,身体也有些疲惫,不得已只得回房小歇恢复体力。 躺在床上我开始幻想自己卍解时的华丽景象,千本樱、冰轮丸都很不错的说,除了它俩还有哪位队长的卍解可以使用?呃木剑八就不用指望他了,东仙队长的卍解根本就不能用,进去以后两眼一抹黑,还不知道谁收拾谁?狗狗的能力太彪悍,实在不适合我这种可爱的女生使用,至于十二番队那个变态涅的卍解当然是想都别想直接PASS掉,打死我都不想召唤出那么个晚上让人做噩梦的东西! 仔细想了半天却很悲惨的发现除了白哉、东狮郎,其他已知队长卍解时的能力都毫无疑问的被PASS掉,算了,光是千本樱、冰轮丸就已经够拉风的了,人太招摇也不好。 我美好的YY着自己未来华丽无比的能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睡梦中我来到一片荒芜人烟的大沙漠,什么都没有,眼前所见只是漫天飞舞的银沙以及头顶深邃幽黑的天空,自己不会来到虚圈了吧? 我正在心里嘀咕着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的脸上蒙了一层薄纱只露出一对秋水盈盈的双眸,朦胧暗夜薄纱的遮挡下,让人看不真切她隐藏在面纱后面的真实容貌,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神秘感的同时还令人本能的感觉那面纱后的容貌应该是绝美的…… 恍惚中,如天籁般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欢迎来到此处,这里是你的内心世界,我就是你的斩魄刀,我可以为你详细解答你的任何疑问。” 虽然我对于这把莫名召唤我的斩魄刀疑虑很多,但是一听说这里是自己的内心世界我也顾不得提问题当即跳脚叫道,“不会吧?这是我的内心世界?真的假的?太过分了!我的内心世界就算不像一护那样充满现代化元素至少也应该是有花有草绿意盎然呀,这里怎么这么荒凉?不要告诉我我上辈子其实是个虚!” 才说完,原本充满神秘气质看起来很优雅、很淑女的女子已经很暴力的在我的头上敲一下很大姐头的说:‘你还敢说?我以前呆的地方哪一个不是景色宜人、鸟语花香,谁知道你的内心世界竟然这么荒芜凄凉,要不是因为你比较特殊我才不找你当我的主人呢!” “拽什么?我还没找你收暂住费呢!” 我揉着头小声嘀咕着,因为生怕眼前的斩魄刀和一护的斩月一样可以修理主人,所以还是好言好语的说:“那个……好歹我以后也算是你的房主,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吧?” “原本我的名字是应该由你自己去探索的,不过历经四位主人活了一千多年,我也实在懒得再考验你,我的名字叫捩空,这也是我卍解时的能力,不知道没关系,一会儿我告诉你,好几百年没和人聊天了,今天多陪我说说话,嗯,在这聊天不方便,咱俩找个地方聊聊。” 捩空再次恢复优雅的模样,手一挥一座巍峨的宫殿式建筑已经出现在眼前,看到眼前雪白宏大的建筑我无可避免的抽了,她不会也是穿的吧?怎么眼前的建筑这么像虚夜宫? 看出我眼里的惊奇,捩空得意的笑笑说:“虽然你这里环境挺差的,但是只要我想还是可以让自己过得舒服一些,怎么样?我设计得不错吧?宫殿里面还可以看到蓝天、白云,可比这里景色好多了,我们进去看看。” 她说着拉起我的手,下一瞬间我和她已经身在这个纯**净的宫殿内,捩空带着我在这个四通八达迷宫般的宫殿里穿行,看着周围似曾相识的景象我郁闷无比,敢情真的成虚夜宫了,我觉得捩空实在很有成为建筑师的素质,以后可以把她介绍给蓝染当虚夜宫的总设计师。 走了半天捩空将我带进一个郁郁葱葱,景色优美的庭院,我俩各自坐到庭院中圆桌旁的椅子上,捩空给我倒了一杯不知从哪里弄出来的茶才优雅的提醒说:“虽然我现在住在你的心里,但是一旦我的本体离你过远,身为刀灵的我就会自动离开这里回到本体斩魄刀中,所以以后你最好尽量将我带在你的身边。” “嗯,我知道了,捩空,我想知道你真正的始解能力是什么吗?为什么之前你的主人每人的能力都不同?还有为什么你可以复制别人的斩魄刀能力?” 听到我的问话,捩空露出得意的笑容,“复制?很遗憾那并不是复制,那只是你所希望的能力而已,我之前的主人得到斩魄刀前都曾幻想过自己斩魄刀的能力,而我则是变成他们希望的斩魄刀让他们以为那就他真实的能力,他们都不知道我的始解其实是将幻想化为现实的能力,其实这样也好,专注于一种能力的提高可比像你这样四处开花什么都学的方法好多了。” 听到她带刺的话语我嘿嘿傻笑,只要千本樱、冰轮丸这两个华丽无比的能力过关我就心满意足了,别的我还真没考虑过。 “对了,之前我练习的都是别人的始解能力,卍解也能使用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的灵力够任何能力都可以使用出来,不过那些都不过是些普通的能力罢了,我真正厉害的能力是本身的卍解,那才是真正独一无二的能力,也是最具有杀伤力和治愈力的能力。” “呃?同时具有杀伤力和治愈力?怎么可能?” 听到我无法置信的话捩空微微一笑,“你认为我的话很矛盾吗?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我的名字就是我的卍解能力,捩是扭转的意思,而空代表时间和空间,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能力吗?” “扭转?空间、时间?” 我下意识的重复着,骤然睁大双眼说:“你的能力是让时间倒退吗?” “也差不多吧,在我控制的空间里无论是生物还是非生物都可以进行时间逆转,用非生物打比方的话……比如天前一个大虚在天空撕出一个裂缝从虚圈来到这里,我就可以将那个地方进行时空逆转,令之出现一天前大虚造成的裂缝,夸张一点的说只要你灵力够,甚至将某一个区域时间回溯到远古时代都可以,当然人是不可能拥有那么大的灵力的。 如果用生物打比方就更加简单了,如果一个人受伤了,使用时间回溯能力就可以将他的身体回溯到受伤之前的状态,当然也可以直接让那个人回溯到从来也没有存在的状态,回溯能力的强大与否完全与你的灵力多少挂钩,唯一遗憾的一点是,你无法对自身进行回溯,所以如果你受伤了我也无可奈何。” 听了捩空的详细介绍我彻底囧了,这个该不会是斩魄刀版的“双天归盾!我拒绝”吧?自己竟然会拥有类似于井上织姬的能力我应该感到高兴吗?或许我应该出去买挂鞭炮庆祝一下。 看到我欣喜万分的模样,捩空的眼神却忽然一暗,轻轻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你成为我的主人吗?” “嗯?为什么?” “你知道我之前的主人是如何过世的吗?” 看到捩空忽然变得肃穆哀伤的眼神,我的心中忽然出现一阵轻微的悸动,本能的感觉之前四位队长的死亡似乎与捩空的卍解能力有关。 一滴眼泪滴落在捩空面前的茶杯里,她忧伤飘渺的声音悄然传入我的耳中,“他们都没有听我的话,为了拯救部下;为了消灭敌人;为了保护重要之人;他们在进行空间和时间回溯时透支了所有的力量,以我能力只能保住他们三个月,再如何努力最后他们还是化为灵子消失了,已经不想再看到那么悲伤的场面,所以我选择了你,只有你才不会步主人们的后尘。” 私奔? “只有我不会?为什么?难道我人品不好?” 听到我郁闷无比的话语捩空缓缓摇头说:“不是这样的,选择你是因为你不会透支灵力……” 停顿了一下,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微弱的光亮:“……你拥有的令自身时间回溯的能力我能够察觉到,我也是因此才选择你的,就算将来你想要透支灵力身体也不会允许,一旦到达临界点你的身体会自动进行时间回溯,而变成这个样子后不光卍解无法使用而且很长时间你也无法回复到原有模样。” “啊?这么说的话你的卍解不是随便用的,一旦用不好我就会变回小孩子对吧?” “是这样没错,虽然会变弱,但是至少可以活下来。给你一个忠告,不要随便使用卍解能力,更加不要用我的卍解能力给人治伤,因为要使用卍解进行时间、空间回溯平时必须积攒足够的力量,而将力量用于无意义的地方你在战斗时就会因为力量不足抽取自身的灵力补充,最终的结果就是卍解失败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给人治伤是无意义的事吗?捩空忽然变得冷漠的话语让我不禁有些生气,可是当我想起捩空之前哀伤的眼神时忽然明白那四位队长一定是因为总是为部下治伤消耗了巨大的力量,所以战斗时才会不得已透支自身的灵力最后落到化为灵子的下场吧?捩空是为了保护我才会说出如此不近人情的话,她心里其实也不好受吧? 看到捩空忧郁的模样我赶紧转变话题,故作好奇的问;“既然他们那么频繁的运用你的能力治疗伤员为什么到目前为止你的名字和能力都是秘密,是不是因为你可以让人的记忆也发生逆转?” “我以前的确拥有这种能力,不过现在我的力量较以前削弱很多已经无法做到这一点了,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也就是以后再也不是尸魂界最神秘的刀而已。”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6 . c o m 捩空无所谓的话语却让我惊讶万分,“削弱?你是说你的力量在逐渐减弱吗?我第一次知道斩魄刀也有保质期。” 头顶挨了一下暴栗,耳边随即响起捩空抓狂的声音:“又不是食物,你什么听说斩魄刀也有保质期?” “好好好,不是到了保质期,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力量会削弱?削弱到什么程度了?” 我揉着头小心翼翼的问道,捩空白了我一眼,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再次恢复淑女的模样幽幽叹息一声说:“我的力量是在之前凝聚四位主人即将涣散的身体时减弱的,虽然我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就算如此也仅能维持三个月的时间,不过我不后悔,至少他们都是没有遗憾离开的。 其实真的不想再选择主人,一个人静静的消失在时间的洪流中就好了,可是斩魄刀原本就是为了战斗而生的,最后到底还是忍不住选择了你,因为刀魄殿的特殊力量我才可以与你直接对话,实际上以我现在力量已经没有办法在你清醒的时候和你交流,只有在你熟睡或是昏迷时将你拉入这个世界才能和你说话,还有这些年我积攒的力量几乎都用于自身能力的恢复,所以我建议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使用卍解,否则很容易令自身时间回溯,再过一百多年我的力量完全恢复你就可以尽情使用我了!” “我明白了,以后我尽量不使用卍解。” 我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说着,确定自己还真不是普通的倒霉,好容易找到一把厉害无比的斩魄刀结果这把刀还处于修养期,虽然卍解的能力是很炫,但是我也不好使用一次就变小一次,一百年才恢复呀,到时候估计我连灰都不剩了! 觉得周身空气太凝重,我决定和捩空讨论点八卦话题活跃一下气氛,还别说,捩空知道的还真不少,几百年前的八卦传闻、小道消息竟然都记得清清楚楚,不是这个队长和那个副队长好了,就是那个队长阻碍属下的恋情企图横插一腿之类的八卦话题,尤其是她谈论起当年的队长帅哥时更是眉飞色舞。口若悬河,将一个八卦□的面目暴露无遗,彻底打碎了她之前营造的神秘气质,也就是可惜她的本体是斩魄刀,不然的话那女性死神协会还不是敞开大门高薪聘请呀! 当我和她谈到她之前的四位主人交不到女朋友的八卦新闻时,捩空带着薄纱的脸上露出一丝朦胧而又带着几丝狡猾意味的笑容,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传言难道真的?她不会真的是把阻碍人恋爱的刀吧? 接下来的谈话让我了解事实的真相,果然和我猜想得差不多,捩空真的是个恋爱杀手,因为不满主人心里每天都想着别的女孩而对自己忽视,所以捩空充分利用自己的能力努力拆散两人,直到此时我才知道捩空的强悍程度,那还真不是一般的彪悍,普通斩魄刀可以脱离本体变成主人的模样去跟人家姑娘说分手吗?她以后不会闲着没事也这样对付我吧? 看到我异常担忧的表情,捩空笑笑说:“那已经是好几百年前的事,那时候还小不懂事,除了主人的命令就是凭借自己的喜恶做事,到第三任主人时就再也没干过这种事了,不过第三任、第四任主人都没有交过女朋友我也没有办法。你也不用在意,以我现在的能力要让自己在别人面前显形非常勉强,所以不到必要的时候我是不会浪费力量做这种无聊的事的。” 听到她这么说我总算放下心来暗自松了口气,同时有些庆幸捩空的实力比以前弱了不少,不然她三天两头变成我的样子出去跟这个分手跟那个表白我的心脏可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 所有的疑虑放下,我在自己的内心世界和捩空东拉西扯的聊天,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一凛忽然抬头看向天空,正奇怪她已经有些遗憾的对我说道:“有人叫你了,你应该离开了。” “还没有聊够呢,以后有机会我再过来。” “以后再说吧。”捩空轻轻的说着眼前的景色已经改变,我和她又站立在一望无际被黑暗笼罩的银色沙漠中。 我正想着需要怎么离开,捩空忽然伸手轻柔抚摸我的头有些叹息的说:“连你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的内心世界会这么荒凉吧?要努力呀,我希望有一天这里的天空变成美丽的蓝色,站在蓝天下可以沐浴温暖的阳光,到处长满生机勃勃的花草树木,对了,还要有很多可爱的生物住在这里,我相信你和我之前的主人一样,一定是一个温柔的人,不要让我失望呀!” 她说着伸手一划,我和捩空所在的空间顿时□开,捩空所处的和虚圈很像的空间一点点的变小离我远去,我所站立的地方则是逐渐变得光明,我正惆怅的看着捩空即将消失的身影,却忽然想起一件被自己遗忘很重要的事,顿时对着捩空大叫道:“捩空,卍解时我应该说什么?” 那个优雅的身影明明已经在遥远的地方,轻柔的声音却还是清晰得如在耳边发出一般…… “让时间逆转吧!捩空!” 骤然睁开双眼,白哉稚嫩俊秀的容颜近在眼前,他看到我醒过来脸上担忧的神情顿时如风般的消散,随即摆出一副很不爽的表情说:“叫了你半天都不醒,还以为你睡死了呢!” 今天心情实在很愉快,也就懒得和他拌嘴,如实回答道:“没有,刚刚和我的斩魄刀聊天来着,聊得挺开心的,你要是不叫醒我我还和她聊呢!” “你还有空和别人聊天,你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吗?刚刚你是不是在庭院里解放斩魄刀了? 顺着他指控的目光我看到外面被自己弄得狼藉一片的庭院,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个……练习嘛!没关系啦,不就是毁坏一些花花草草吗,大不了我给你复原好了。” “我说的不是庭院问题!你知不知道瀞灵廷平时都是禁止解放斩魄刀的,虽然我朽木家有专门的结界可以防止这件事被外人知道,但是内部应该已经传遍了,现在肯定已经有人去六番队通知爷爷,要不了多久爷爷就会过来。”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我很诚恳的向他道歉,他却撇撇嘴说:“麻烦我倒是不在乎,无论如何自己都是下任朽木家的当家,谁敢动我?只是你……要是被爷爷撞见你,你的麻烦就大了,让我想想现在应该怎么办?” 白哉难得神情凝重的考虑半天,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翻开柜子找了几样东西放在身上,然后一手拿起自己平时使用的竹剑,另一手来拉起我的手站起来就往外走,我慌忙拿起自己的捩空才跟在他身后说:“我们去哪?” 他拉着我翻墙跳出朽木家才回答说:“瀞灵廷你暂时不能呆了,我先带你去流魂街避避,幸好有通廷证出去没问题,零花钱我也拿了不少足够我俩用好几个月的……” “……” 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私奔? 我被自己的想象雷到了,赶紧停下脚步拉住白哉,“这个……不用了吧?我自己去流魂街就好了,不用麻烦你了,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肯定无法适应外面的恶劣环境,不用陪我出去受苦了。” 听到我的话白哉很不服气的叫道:“你瞧不起我吗?连你这样的女孩子都可以独自在外面生存我为什么就不可以?我可是瀞灵廷四大贵族之一朽木家的下任家主!” “我知道你是朽木家的下任家主,但是这和你体验平民生活完全是两回事嘛,你离家出走六番队队长一定会着急的,而且贵族课程也会落下,快回去吧!” “我才不要,早就想离开这里了,正好趁这次机会……反正爷爷整天都忙着队里的事根本就不管我,还有那些贵族课程真是烦死了,我再也不想呆在这个牢笼里了,我要出去好好玩玩。” 看到小时候的白哉如此任性的样子我真的很无语,正犹豫着要不要带着他一起走,蔚蓝的天空却忽然白芒一闪晃到我的眼睛,诧异的抬头看去一团白光已经从天边飞来撞上透明的遮魂膜造成极大的声响,就在那团白光终于突破遮魂膜落到瀞灵廷内的某一处后,整个瀞灵廷内已经警铃大作,四处反复传来“瀞灵廷内有人入侵,请各队立即赶往出事地点”的警报声…… 看着远处那团白光的降落地点,我不禁心里纳闷,真是奇怪了,浦原、夜一这还没私奔呢,连露琪亚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就提前上演入侵瀞灵廷的戏码呀,不知道是哪位仁兄这么神勇,还没混上主角就敢独闯瀞灵廷!空鹤现在还是流鼻涕的小女孩吧?他怎么进来的呀? 在一遍又一遍的警报声中周围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死神们都争先恐后的向着入侵者降落的地方跑去,小白哉看着那个方向眼中露出向往的神色,我也很好奇那位仁兄的来历,所以和白哉一拍即合,也没趁乱去瀞灵门,直接向着远处已经混乱一片的出事地点跑去…… 当我和白哉来到事发地点时才发现现场不光下级死神来了上百人,穿着雪白队长服或是带着副队长标志的上位死神也几乎全来了,那个人完了!这是我看到现场十多个身后带着数字的白色身影后第一时间得出的结论。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当时队长、副队长们正在某家酒馆进行日常聚会,而那个很倒霉的入侵者非常不幸的从天空掉入队长们所在的附近房间里,唉!这是什么运气呀?直接掉到中央四十六室都比掉到队长们聚会的地方强。 此时现场一片混乱,那个入侵者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队长们则是维持秩序让围过来的死神四处散开寻找入侵者,也防止一会儿打起来殃及池鱼,我正和白哉坐在不远处的树上看热闹,却忽然发觉一件让我想要晕倒的事,在场的队长、副队长之中竟然还有几个是未来假面集团的成员,这个刺激太大了吧? 比如说此时正一脚踹到平子脸上的死神不就是日世里吗?想不到她竟然是十二番队的副队长,和温柔的涅音梦简直有天壤之别呀! 还有那个经常从同伴借□书籍的墨镜大叔竟然是七番队队长,看看他猥琐的样子我忽然觉得狗狗都比他适合当七番队的代言人! 天啊!我竟然看到拳西了!他现在的发型真的好帅!想不到假面集团我唯一认定的帅哥竟然是九番队队长,嗯,绝对比东仙上镜! 剩下的队长、副队长里还有好几个熟人我就不一一列举了,我只能说他们还是把“假面军团”改成“队长军团”得了,肯定支持率更高呀! 一阵熟悉的咳嗽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刚刚光注意穿着队长服的假面们,我这才发觉浮竹队长此时穿着一套浅色的便装边,脸色有些苍白的他一声声的咳嗽声让我不禁有些心焦,恨不得立刻到他的身边帮他检查身体后对症下药,解除他的痛苦。 浮竹的咳嗽声也引起了京乐春水的关注,他走到浮竹身边关切的说:“这里有这么多队长已经足够了,你还是先回去吧。” “我没事,我有感觉这个入侵者和那个孩子有关系,所以……” 浮竹才没等说完,他身边一个很不起眼的年轻死神已经指着他惊讶的叫道:“你的声音……是宇智波鼬的声音!” 忽然听到这个深印入我心中的名字身体下意识的一颤,白哉察觉到不对握住我的手说道:“怎么了?你的灵压忽然特别不稳,你认识那个人?” 我还没等回答,浮竹已经用快如闪电的动作用力握住那个少年死神的手腕说道:“你是什么人?那个番队的?” “那个少年该不会也是穿的吧?” 刚想到这,那个少年死神已经闷哼一声周身暴出一团烟雾,银色的发丝随即从烟雾飞扬而出,当烟雾消失后我看到了白焰熟悉而又俊美的容颜…… 白焰出场 “白焰!竟然是白焰!他是怎么过来的?”我震惊的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相对于我的激动,小白哉却皱眉说:“你认识那个人?他应该就是那个入侵者吧?擅闯瀞灵廷不知道中央四十六室会如何审判他?肯定不会轻就是了!” 白哉的话让我原本愉悦的心情顿时消失殆尽,咬咬嘴唇努力让自己定下心,然后仔细观察周围情况为营救白焰做准备。 当浮竹抓住白焰的手腕时已经有死神注意这边,而白焰因为手腕吃痛而不得已解除变身术时那么明显动静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的身上,现在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白焰,尤其还有那么多队长在场,要救他离开谈何容易,到底要怎么才能将白焰平安救出去呢? 我正苦心思索,白焰没有被浮竹抓住的右手已经凭空出现一把寒光闪闪的菜刀,然后顺手往浮竹队长的脖颈划去,这招出其不意的攻击当真凌厉无比,幸好浮竹队长经验丰富,手一拨一挡间就卸掉了白焰的攻击,不过同时也被白焰趁机挣脱出来。 虽然白焰轻易摆脱浮竹队长的钳制,但是周围的死神却没让他好过,看到许多长刀往他的身上招呼真是出了我一身冷汗,幸好白焰也不弱,手持两把菜刀四处舞动竟然真的将所有的攻击都化解了,真想不到几个月不见白焰的身手就变得这么好,看来平时没少锻炼,唯一让我有些不爽的是白焰如此俊逸挺拔的身影舞动两把菜刀实在太煞风景了,既然能具现化菜刀,干嘛不干脆具现化出一把武士刀出来,星神舞风流白学了吗? 我坐在树上细细观察场上变化,白哉在身旁低声说:“虽然那个人现在还不落下风,但是只要有一个队长级的死神出手就能轻易制住他,只是一旦队长级别的死神出手就不是抓捕那么简单,只怕会直接要他的命。” “我知道,不过我是不会让白焰有事的,大不了跟整个瀞灵廷的死神为敌了!” 看着下面几乎称得上硝烟滚滚的战场,我的唇边带着淡淡的笑容说着,白哉听到我的话顿时用力握住我的手叫道:“竟然要和整个瀞灵廷为敌,你的脑子没问题吧?别以为他们看你小就不会对付你,凡是和瀞灵廷作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我不会让你去做这么白痴的事,这件事交给我解决,凭借朽木家的声望我相信中央四十六室会放人的。” “谢谢你,白哉,虽然从见面开始就一直吵架,但是我知道你一直都对我很好,已经够了,没有必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有没有必要我说了算,怎么说你也是唯一一个胆敢冒犯我的女孩子,你要是死了以后我还找谁吵架去?那时……一定会很寂寞的……” 原本我还笑盈盈的看着白哉,可是当我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后顿时笑不出来了,只是有些愣愣的看着白哉,忽然发觉自己其实一直都在忽视他。和库洛洛、小伊在一起时我一直都是以一个姐姐自居,每天关注他们生活上的一点一滴,关注成长带来的快乐与困扰,但是和小白哉在一起时我从来都没有关注过这些事,他的内心世界我也从来没有触及,更是从来都没想过他需要什么?是否寂寞?或许这和他本身就很像小孩子的性格有关,又或许和我身体处于回溯状态有关,只是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能改变自己厚此薄彼的差劲行为。 伸手撂起白哉额前的发丝,我就像当初亲吻鸣人、库洛洛一样在白哉的额头轻柔印上一吻,白哉顿时有些脸红的捂住额头说:“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这种事应该是由男方主动的,而且爷爷喜欢的是矜持的女孩——” 这个孩子太一厢情愿了吧?我唇角有些抽搐的打断他的话说:“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这是谢吻,因为感谢你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我所以才吻你的,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照顾你的。” “你没有事吧?怎么忽然对我说这种话,你是女孩子嘛,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 看到白哉就差把手放我额头测试温度的担忧模样,我笑笑说:“我当然没事了,只是一直维持这个样子连性情都像小孩子了,之前总是气你真是抱歉,以后不会了。”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看到白哉不解的模样我也没详细解释,只是失笑说:“不用听懂,你一会儿就明白了,不必为我担心,我已经想到方法去救白焰了,我不在你身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再想着离家出走了,要做个好孩子呦!缚道之一!塞!” 眼看着毫无防备的白哉被我的缚道封住行动,我对他抱歉的笑笑就从树上跳下奔入战场,虽然使用的只是最简单的缚道,但是相信以白哉现在的实力还是无法挣脱,幸好身体因为穿越引起的副作用已经在几天前完全消失,不然我还真不敢如此嚣张的跳入人群营救白焰。 “住手!不要再打了!” 当我来到白焰身边后几下就将围攻他的死神打飞,然后一个扩音术使出来,方圆半径至少十里的地方都听到我的声音。 看到在场众人在我大吼声中下意识的停止攻击,我刚松口气,白焰已经扑到我身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道:“情大人!终于见到你了!这些人都好野蛮呀!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喊打喊杀的,我还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你了!呜~~” 虽然他乡遇故知是人生一大喜事,但是如果这个故知不但抱着你大哭还把眼泪鼻涕都蹭到你的身上,那么遇到故知的好心情绝对会大打折扣,尤其是我此时不到一米的娇小身材承受着白哉一米八的块头,那种感觉绝对谈不上美好,周围已经有不少死神对我投以同情的目光。 白焰八爪章鱼般的行为让我郁闷无比,如果此时有人来攻击我俩,那可就真的穿糖葫芦了,幸好他的哭声太震憾人了,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白焰抱着我嚎啕大哭,一时连攻击都忘了。 知道再不说话白焰哭到晚上都有可能,我好言好语的劝说道:“白焰!情况紧急你先别哭了,告诉我你是怎么过来的?库洛洛呢?他怎么样了?你不是去救他了吗?” 白焰总算放开我,擦下眼泪说:“我是去救他了,不过那所宅子太大,我跟莱茵就分开行动,后来莱茵打电话告诉我她找到库洛洛了,那孩子就是受了点伤,不过已经用‘生命女神之宽恕’治愈了,知道库洛洛没事我就开始寻找你,可是哪都没有你的踪影我就着急了,所以就使用了那张友情卡,想不到竟然会来到这种野蛮的地方!” “友情卡?” 我这才想起莱茵曾经送给我的和贪婪之岛里“同行”、“磁力”等能力相似的卡片,想不到使用那张卡片竟然能够从猎人世界穿越到死神世界,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早知道就多要几张了。 我还无比的遗憾的想着,现任的七番队队长,那个未来假面军团的墨镜大叔已经来到我和白焰面前有些不耐烦的说:“已经聊完了吗?可以跟我们走一趟吧?” “情大人,他不像是好人,咱俩怎么办?”白焰蹲我身后小心翼翼的说着,明显把眼前外形很猥琐的七番队队长划入人贩子一个级别的人了。 我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现场光下级死神就一百多人,队长、副队长级别也十几位,想用常规手段逃跑谈何容易,幸好自己还有杀手锏,只要防范一个夜一就足够了。 心里正思索着,浮竹队长走到我面前轻轻抚摸我的头说:“小情,几天不见,你过得好吗?” “嗯!很好!” 我任由浮竹抚摸着我发丝微笑着回答,如果换了在场的任何一位死神我都绝对不会给人近身的机会,更不要说摸我的头发这么具有危险性的动作,但是浮竹不一样,我相信他决定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 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浮竹蹲在我面前关切的说:“小情,就算是队长级别的死神处于你们现在的境地也无能为力,现在还不到拼命的时候,不要再打了,我会联合几位队长向中央四十六室求情,相信可以从轻发落。” 轻柔的触摸、熟悉的嗓音让我不禁有些恍惚,看着浮竹柔和真诚的眼眸我险些就要点头同意,幸好最后关头我到底还是从眼前的美色中清醒过来,拼命摇头,自己的命运还是自己掌握比较好,虽然我和白焰不可能得到像露琪亚那样高级别的双殛待遇,但是相信也不会很好过就是了。 轻轻的咳嗽声再度响起,看着浮竹眉间紧锁的焦虑模样,我伸手抚平他的眉头轻声说:“大哥哥,你还记得我上次说的话吗?那时因为身体原因我顶多只能使出正常状态十分之二、三的实力,现在我的力量已经完全恢复,我有自信可以带白焰离开。” 我说着将腰带稍微解开一些解除身体回溯状态,纤弱的身体顿时迅速长大,原本宽松的和服也仿佛缩小一般再也无法完全包裹我的身体,裸露的雪白肩膀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和服的下摆也仅能勉强遮住大腿,至于前襟的暴露程度基本已经和松本乱菊一样,几天不见,似乎自己的身材又向着御姐的方向迈进一步了。 随着周围响起的一片喷鼻血的声音,浮竹十四郎吃惊的看着忽然变身的女孩简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是赶快站起来身来,几乎不敢直视眼前巧笑倩兮的少女,明明之前还是一个五、六岁的女孩,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尤其是她的眼睛,虽然有金银妖瞳的说法,但是左眼竟然会不断变色的绝美眼眸真是太奇特了,还有她额头、劲上的奇怪印记,明明之前还没有,怎么身体长大以后就突然出现了? “到底哪个才是你真实的样子?” 明明心里有无数的疑问,但是看着那个少女浮竹下意识的问出了这个最无关紧要的问题,情微笑着对他说:“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吧,好看吗?大哥哥!” “好看,很好看!” 幽幽的樱花香气从情的身上散发出来,如同魅惑一般,浮竹下意识的说着,直到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心中不禁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奇怪? 一声哀嚎忽然五番队队长平子的口中发出,一时被春光无限美景吸引的众死神这才清醒过来看向哀叫的源头,果然是十二番队的副队长一脚踹到五番队队长的脸上,纵然如此五番队队长平子却依旧充满爱慕的看着宇智波情傻傻的喃喃自语说:“……我想我找到我的初恋了……”才说完脸上又挨了一记十二番队副队长的侧踹。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有人都抱着欣赏的态度看着眼前的美色……当然一个人除外,那就是此时被缚道之一束缚的朽木白哉,当他看到宇智波情变身后当即皱起眉头,完全无法接受那个比自己小的可爱妹妹忽然变身成漂亮姐姐的事实。 在所有人惊叹的目光中宇智波情带着白焰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靠上墙壁才停下脚步,镇定的看着面前仅仅几步开外的队长们,心里暗自庆幸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能够飞行,只是以为她已经无路可逃才没有放手攻击,不然十几个队长级别的死神扑过来,还没来得及扑腾翅膀就已经羽毛满天飞了。 其实这些人里面情最在意的还是夜一,如果夜一随身携带了那个尸魂界独一无二的飞行道具天踏绚,那情就要倒霉了,只不过一般不会有人随身携带这么珍贵的道具吧? 察觉到宇智波情的目光,夜一对她咧嘴一笑很豪迈挥挥手说:“别担心,我只是凑热闹,没打算出手,如果被你俩逃脱只能怪他们技不如人,我也很遗憾。” 有了夜一这句话情稍微放下心来,正想发动忍术,一个总算从美色中清醒过来的死神忽然指着她身后挂的捩空叫道:“不会错的,真的是那把刀,那把刀就是传说中谁得到就可以成为十一番队队长尸魂界最神秘的妖刀!” 他这一喊周围顿时喧哗起来,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捩空身上,其中更有不少闪烁着热切与期盼的目光,情实在想不到捩空的知名度这么高,不过虽然捩空很强,她也不会在这种情况傻傻的始解,如果现场死神有样学样都把斩魄刀解放了,那这里可热闹了!就算有尸魂界最神秘的斩魄刀抗着也受不了,她和白焰肯定会被各种始解一锅炖了! “情大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白焰站在宇智波情的身边拉拉她的衣襟悄声问道,情看着白焰淡然一笑双结印使出了水遁忍术水阵壁,当身体进入天使状态后忍术的效力当即减弱,而她也已经拉着白焰飞向天空向着距离自己最近的瀞灵壁飞去。 眼看那个女孩双手合在一起做出几个奇怪的手势,巨大的水流突然凭空出现将少女和少年包围其中,而当情带着白焰冲向天空后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有着一双雪白巨大的羽翼,金色的发丝如同月光的碎片般美丽耀眼的天使真的是之前的少女吗?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追向头顶那抹纤美的身影,情看着后面跟过来的人更加用力的扇动翅膀,她必须用比所有人都快的速度到达瀞灵壁,只突破它进入流魂街才算真正安全,至于瀞灵门还是算了,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死神守在那里? 当情来到由杀气石建造的瀞灵壁时身上已经香汗淋漓,果然带着一个人飞行很吃力,相信用不了多久后面的死神就能追上,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毁掉眼前的瀞灵壁,这个能从切断面产生分解灵力波动的瀞灵壁可以说是所有灵子的克星,幸好她本身是人类,要破坏瀞灵壁也不算是什么难事,不过在那些死神眼里肯定是惊世骇俗的行为了。 白焰的厨艺 站在巨大的石壁面前,我伸手碰触下杀气石做成的瀞灵壁登时知道要打碎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天使状态可以使用人类时的能力,不过力量要减弱很多,还是恢复原状比较好。 “白焰,烧热水!” 交给白焰这个任务我开始考虑用什么办法打碎瀞灵壁,通过半个多月的研究我已经知道自身的灵压其实是靠查克拉、念能力转化来的,也正因为如此,假若对能够完全阻断灵子、灵压的杀气石使用雷切、螺旋丸之类查克拉四溢的强攻击性忍术很容易无法使其发挥真正的力量,想了想最后我还是决定配合自己的强化系能力使用纲手老师的怪力,我就不信区区的杀气石能够阻住我的去路。 当我决定打碎瀞灵壁的方式后,后面追踪的死神也已经来到附近,除了一部分不懂得瞬步的死神,剩下的死神都脊使用瞬步直线过来的,大大节约了时间,幸好这时白焰的热水也已经烧好了。 当众死神远远的看到那个站在瀞灵壁面前有着雪白羽翼的纤细身影时内心都是一喜,明明心中已经放弃伤害她的念头却还是忍不住追过来,到时又务必要为了抓她而与之动手,一个个心里矛盾不已。 在场估计只有夜一没有这种矛盾心理,她看着远方那两个站在瀞灵壁面前似乎已经无路可逃的少男、少女,转头笑着对身边深锁眉头的浮竹十四郎说:“不用担心,我有预感那两人并不是走投无路才停下来的,似乎要发生有趣的事情了!” 浮竹十四郎没有说话只是担忧的看着那抹从一开始就让他挂心的纤美身影,心里暗自期盼她能够逃出去,只是他也知道这其实是他的妄想,就算是队长级别的死神面对瀞灵壁也无能为力,看来一会儿只能自己亲自动手,这样她也不会因为拒捕受太重的伤! 虽然中央四十六室下达的决定连队长级别的死神都无法提出异议,但是如果有多位队长在判决前求情应该可以减轻处罚,八番队春水绝对没问题,看了刚刚五番队队长的表现相信平子是第一个跑去求情的人,二番队队长四枫院夜一似乎对于小情很有好感,也应该没问题…… 浮竹一边使用瞬步一边暗自思索可以联系的队长,很快就和众多死神来到宇智波情和白焰的近前,还没等靠近就见那个容貌俊美性格却很孩子气的少年拿了壶水浇在情的身上,在众死神诧异的目光中原本金发银眸的天使少女再次恢复人类的模样。 由天使变成*人类这还没什么,毕竟刚刚情变身时大家都看到了,可是当那个少年将水淋在自己身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变身为一只雪白的老虎后所有人都惊讶得合不上嘴,然后都下意识的看向夜一,毕竟她没事时也好变成黑猫,不知道那个叫白焰的少年和她有什么关系? 就在死神们猜测夜一和白焰的关系时,更加令人震惊的事件发生,就见那个看起来纤弱无比的女孩竟然摆出攻击的姿态对准瀞灵壁,由杀气石制成的瀞灵壁可以完全阻断灵子、灵压根本就不是能够打破,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少女疯了,可是当她出拳用力击在瀞灵壁上,然后将整块瀞灵壁击得粉粹之后所有人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下意识的停下脚步愣在原地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好半天夜一才喃喃自语道:“竟然连瀞灵壁都能打碎她到底是什么人?” 众人还在惊叹那绝对不可能达到的攻击效果,不知哪位队长沉声说道:“竟然毁坏瀞灵壁,这可是大罪!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这话一说出口,几个对情有好感的队长都是一惊,的确,整个瀞灵廷的安危全靠这些珍贵稀有的杀气石维护,只怕搜遍尸魂界也很难再找到如此巨大的杀气石来代替这块被毁坏的瀞灵壁,这下她可真的闯了大祸,中央四十六室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事以至此已经不可能公然包庇她,众人暗自叹口气正想动手,巨大的变故却再次出现,就见那个打碎瀞灵壁的少女和同伴来到瀞灵廷之外,接着少女就拔出了那把尸魂界最神秘、传说谁能够拔出它就可以成为十一番队队长的妖刀…… “难道她将会成为尸魂界新的最强死神?” 在场深知那把刀历史的几位队长级死神还在惊讶的想着,少女柔美坚毅的声音已经响起,“卍解!让时间逆转吧!捩空!” 一道巨大的光幕从刀上溢出瞬间遮盖住那块被毁坏的瀞灵壁,在众人惊讶到极点的目光中,光幕中被毁坏的瀞灵壁竟然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复原,很快就恢复成原本的模样,就仿佛从来没有被打碎一般…… 过了好半天众死神才回过神来,当即有好几个死神跑过去查看被复原的瀞灵壁,知道热闹已经结束,站在原处伸了个懒腰的夜一在临走前看看身边脸色各异的众位队长意味深长的说道:“似乎我们已经找到新一任的十一番队队长了!” 此时的我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夜一提名,骑在白焰背上逃命的同时还庆幸的松了口气,还好使用卍解后身体没有进入回溯状态,不然就凭自己五岁时的实力,还真不容易在混乱程度仅此于流星街的流魂街立足,不过使用完卍解后身体还真有些脱力,幸好有白焰在,不然连逃跑都吃力。 “哪有像你这样的,被人追杀还为人家修墙,干脆你去做慈善事业得了。” 白焰一边奔跑一边抱怨,我则是趴在他身上很无奈的说:“你以为我想为他们修补瀞灵壁呀?谁叫杀气石是尸魂界非常珍贵的稀有矿石,如果真的弄碎了中央四十六室不心疼的对咱俩发出绝命猎杀令才怪,我可不想走哪都被人追杀。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不修补那块瀞灵壁,现在那些死神肯定还跟在我们后面呢,修补以后他们就只能走瀞灵门,等他们绕远从瀞灵门出来咱俩早就跑远了! “哦,原来如此,难怪这么半天他们都没追过来,对了,情大人,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要怎么才能回去?我刚刚晋升为一星美食猎人,还得回猎人协会升级猎人证呢!” “那个……白焰你还有友情卡吗?” “没有了,怎么了?” 我叹息的抚摸一下白焰的头说:“告诉你一件很不幸的事,这里并不是我们之前所在的猎人世界,是一个新的奇特世界,具体的我以后再告诉你,不过咱俩暂时要在这个世界住一段时间了。” “不会吧?我的修行还没有结束呢,我的目标可是三星美食猎人!” 听到白焰的哀嚎声,我万分同情的说:“节哀顺变,其实这里也不错,以后你可以抓几只虚试试味道,说不定还能开发出新的美食出来!” “什么是虚?” “嗯……就是前面那只,你看怎么样?” 我指着前方很凑巧出现的一只似乎和恐龙有着亲戚关系的虚,忽然觉得它可以改名叫曹操,白焰嫌恶的看着那只虚说:“看起来似乎很难吃的样子!” 才说完他马上自我反省道:“莱茵说过身为美食猎人不应该对食材抱有偏见,如果不好吃只是说明自己的手艺还没过关,还应该继续努力才是,我会努力把它做得美味的!” 看到单纯的白焰似乎真的想把那只虚做成晚餐,我不禁满头黑线,确定自己以后还是不要随便跟他开玩笑好了,不然还真容易出现食物中毒的惨剧! 在白焰具现化出菜刀之前我已经冲过去拔刀把那只倒霉的虚给灭了,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把死神世界解释给白焰听,其中重点把虚的来历解释清楚,以免以后他真的不小心把虚吃肚里而引起消化不良。 说了半天讲得我口干舌燥,好一会儿白焰才愣愣的说:“我们已经死了吗?” “当然没有!要是真的死了撞上遮魂膜的时候就已经被分解成无数灵子了,这里只是与我们之前的世界略有些不同而已,住习惯就好了,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现世看看,那里是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也是这个世界活人居住的地方,不过没有这里有趣就是了。” 生怕白焰难过我赶紧往好的方面说,想不到他却咧嘴笑笑说:“只要和情大人在一起到哪都没有关系,你饿了吧?品尝一下我的厨艺,我这个一星美食猎人可不是白当的。” 白焰说着跳进旁边的小河里,他现在的具现化能力还不赖,在变成*人类的同时已经具现化出一套款式简约的衣服,嗯……我还是收回这句话好了,白焰的具现化能力简直已经到达登峰造极的地步了,他提着两条鱼从河里出来后竟然直接在河边具现化出一间锅碗瓢盆一应俱全的厨房,这得费多少功夫才能如此轻易的具现化出这些材质不同的烹饪工具呀? 我还在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他具现出的厨房,白焰已经拿着菜刀站在菜板前熟练的将鱼做成薄如蝉翼的片状,看着白焰运刀如飞的灵巧动作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连筷子都不会使用的白焰吗?怎么几个月不见刀工如此了得? 尤其是他此时做菜时的表情最令我惊讶,还是第一次看到有着如此严肃认真神情的白焰,银白的发丝被一根发带束住在身后随风飞舞,优美的唇微微抿着完全没有之前的孩子气,晶亮的汗滴顺着他白皙俊美的脸颊滴落,黝黑的双瞳只是专注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食材,仿佛那就是他的全部世界…… 他真的是之前抱着我大哭毫无形象可言的白焰吗?眼前这个心无旁骛专注做着料理本质上是白虎的少年怎么会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高贵气质?就仿佛他此时做的就是一件无比高贵的事情…… 不知何时一直关注着白焰的我脸颊竟有些微红,果然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如果他这副模样出现在别人面前只怕是男女通杀,简直就是天生的大众偶,当然前提他一直保持这种会令人忍不住膜拜的气质,不过估计很难,按照白焰之前的表现似乎他只会在做菜时才会出现这种气质。 果然,没一会儿白焰就笑得傻呵呵的将手中装着生鱼片的船型精美盛器递到我面前,用实际行动证实了我的推断,唉!果然和相貌一样重要的就是气质,如果气质不好长得再好看也没用!看来以后还是让白焰多多做饭多培养一些贵族气质好了! “情大人,品尝一下吧!” 听着白焰充满自信的话语,我仔细观察面前造型美观的日式料理,光是看着盘中以新鲜的紫苏叶、薄荷叶、黄瓜花、生姜片、细萝卜丝以及好几种我不知道的食材作配饰料的装饰就令我忍不住咽下口水,拿着筷子夹起一片生鱼片蘸过佐味调料后将之放入口中,生鱼片香滑细嫩的鲜美味道顿时充斥我的口腔,只觉得口齿留香清晰的感受到那包含着蔬菜清香的独到口感,这简直就是生鱼片中的极品啊! “这真的太好吃了!” 看到我指着生鱼片兴奋异常的表情,白焰得意的说道:“这是当然了,为了做好它我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光是切生鱼片的刀就是特制的,不但不能沾水而且必须顶刀切,平均厚度3毫米,每片重量在8~10克之间,这些配料也是我挑选出来的最能去腥增鲜、增进食欲的蔬菜,还有佐味调料也是特制的,是我用好几天时间制作成功的,连莱茵都夸我有天赋,要是再不好吃,简直没天理!” 听到白焰的介绍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问道:“对了,这些佐料你是从哪弄到的?总不会也是具现化吧?” “这怎么可能?”他说着指指自己脖颈上的项圈说:“因为变回原形时东西很容易丢失,正好我知道莱茵有个朋友拥有和空间有关的念能力,所以我就拜托莱茵找他的朋友在我这个项圈里制造一个小小的空间,装的东西不多,都是一些关于料理书籍以及各种调料、食材,正好最近我正研究生鱼片的做法,所以项圈里放了不少这方面的食材。” “原来如此,白焰为了做美味的料理真的好用功呢!” “那当然了,我的目标可是三星美食猎人!” 看到白焰尾巴都要翘上天空的模样,我笑嘻嘻的说:“是呀,连和人打架都使用菜刀多么具有个人风格的武器,我都不知道我教你的星神舞风流还可以用菜刀使出来!” 看到我笑得如此阴险的模样,白焰当即可怜兮兮的说:“那个……情大人……我真的不是有意荒废你教我的剑道的,实在是没时间呀,所以……其实……这个菜刀也挺好用的,你没看今天我在那么多人围攻下还不落下风吗?我还是挺想用菜刀做武器的。” 白焰的话当真气得我半死,他以为自己是黑崎一护吗?而且一护那是菜刀型的斩魄刀,至少里面还有个斩月大叔住着,谁能说抗着斩月的一护没气质?至于白焰……虽然那把刀像小一号的斩月,但是实际上就是纯粹的菜刀,拿出去打架我都嫌丢人,真是枉费当初我辛苦教他星神舞风流的苦心! 我还在唉叹着白焰如此破坏气质的行为,忽然发觉不远处树木后人影一闪,想都没想我一个瞬身术来到那人身边,正想谁在旁窥视,却惊诧发觉眼前有着银亮的发丝、笑得很可爱的男孩竟然是未来的三番队队长、将来会和蓝染私奔到虚圈开始幸福生活的狐狸——市丸银! 天哪!这个惊喜太大了吧?想不到刚刚来到流魂街就遇到可爱的小狐狸,不知道他有没有遇到真命天子蓝染,没遇到也没有关系,身为蓝银王道的坚定拥护者我会努力帮他制造机会的!不过银现在看起来怎么会这么单薄?不会是营养不良吧?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以后能适应和蓝染的高强度运动吗? 和白哉、银的鸳鸯浴 我心里异常邪恶的想着,一双闪动着异样光芒的明眸在银的身上进行着全方位立体式的扫描,被我如此肆无忌惮的观看,就算天生一副笑脸有着**型性面瘫之称的银都笑得有些勉强了,为了防止被当成具有恋童倾向的怪姐姐,我笑得异常可亲的说:“□,我叫宇智波情,你叫什么名字?” “……市丸银……” 迟疑的看了我半天,小狐狸总算给了我答案,我当即自来熟的握住他的手说:“市丸小朋友,相识就是有缘,和我一起吃顿便饭吧!” 我说着不等银同意就把他拉到白焰身边,一边安排他坐下一边对白焰说:“你看看这个孩子营养不良的样子,给他做些好吃的,还有这里的人体质都比较特殊,给他做的食物必须都是这里出产的,就算你自己带来的调料也别往里放。” 这点是我特意强调的,我可不确定尸魂界的居民能不能消化猎人世界的食物,万一吃坏肚子怎么办? 白焰很听话的给银做了条烤鱼,他似乎真的饿了,说了声“谢”就吃了起来,很快就把整条鱼都吃进肚子里了。我坐在一边笑吟吟的看着幼年版的银发觉他真的好可爱,虽然口音还是关西腔,但是此时说话的语气听起来还很正常,笑纯良得不得了,总之一句话,完全没有未来那种作风诡异的气质,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让人一见就很有好感的银发少年。 看银吃完鱼,我在他身边适时的说:“银,鱼好吃吗?你要是喜欢吃以后让白焰天天做给你吃都行,不过我和他都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对这里很不熟,这几天暂住到你家好不好?你的吃饭问题就交给我们解决,怎么样?同意吗?” 银歪头看着我,然后带着非常具有狐狸特色的笑容说声“跟我来吧”就站起来往远处人烟密集的地方走去…… 虽然知道银当死神前混得挺惨的,不过当他在一件破败无比的房子前站定时,我还有忍不住对眼前这间就差在上面贴上“危房”标签的茅草房报以吃惊的态度,看了半天总算得出结论,这房子也就比库洛洛在流星街的住所好一些。 观察完外景我推门走进屋内,嗯,很适合用一贫如洗这句成语来形容,屋内甚至连榻榻米都没有,平时他就住地板吗?还有头顶天花板积满了灰尘,窗棂上的纸张也是残破无比,虽然现在气温还可以,但是天气冷下来怎么办? “看来今天要来个大扫除了,不过大家一起动手应该天黑前就能打扫完吧!” 我撸起袖子说着,而原本一直在旁边似笑非笑看着我的银却顿时露出很困惑的表情,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和我一起拿起白焰具现出的打扫工具就开始动手清扫房间。 几个人一起动手很快就结束工作,当夜幕降临时这间不大的房间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只是躺在地板上还是可以看到头顶撒下来的星光,木门也关不严被风一吹就发出吱吱的响声,还有被褥、桌椅之类的日常用品都极度欠缺,明天必须要彻底修整房子然后再出去进行大采购。 我坐在地板上盘算着明天需要购买的物品,却无意中看到银惯有的笑脸上所带着的若有所思的神情,我随即捏捏他手感极好的脸颊说:“有什么心里话就说出来,总是用笑容掩盖自己的内心想法很容易成为另一种类型的面瘫!” 听到我的话银竟然露出非常可爱的困扰表情,挠挠头有些无奈的说:“看你的衣着你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一开始你说和我住一起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会来住贫民窟,我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你接近的价值。” 我伸手抚摸着他细长的眉眼充满诱惑的说:“如果你想知道我接近你的原因就让我看你的眼睛!” “我拒绝!” 银用力拨开我的手简短的说道,脸上惯有的笑容竟然也消失不见,我依旧不知死活的靠过去说:“为什么?因为你的眼睛是红色的吗?难道你自卑?” 话音刚落眼前已经红芒一闪,血红的眼眸带着几许戾气看着我竟让我汗毛都立起来了,手已经微微抬起做出警戒的姿态,直到银将血腥的红芒掩盖我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仅仅一眼就让我下意识的出现防备心理,果然是如同爱一般绝美的杀意啊! “你说什么?” 忽然听到银这句话我才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将最后那句话说出口,再次触摸他的眼睛,我笑着对银说:“如同爱一般绝美的杀意,很适合形容你的眼睛不是吗?” “你不害怕?所有人都很怕看到我的眼睛!” 听到银有些闷闷的声音,我抚摸着他柔软的银白发丝笑了起来,“那你害怕我的眼睛吗?” 我说着开启写轮眼,任由三颗黑色的勾玉在血池里转动,银愣愣的看着我血红的写轮眼,下意识的伸手轻轻触摸,良久才笑着说:“不怕,你的眼睛很漂亮!” 有眼光! 我正想如此夸奖他,银却继续说道:“你不到我的眼睛就说出接近我的原因吗?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想把你养得健壮一些!” 我很诚实的说出理由,银则是很奇怪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当小受可是很辛苦的,尤其是遇到蓝染那种介乎与鬼禽和帝王之间的攻,身心都要受创呀,这可是我当初看了无数蓝银文得出的最终结论,所以我现在当然要好好爱护你、改善你的体质了,怎么也要为蓝银王道的可持续发展尽一份力呀! 我是很想这么说,不过考虑到如果这么说恐怕会被银扫地出门,所以我神秘兮兮的凑过去,摆出神婆骗钱时的通用表情神神叨叨的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我从小就天赋异禀能预知过去未来,因为我看出你以后会飞黄腾达所以现在就做好投资,以后我的下半生就全靠你了!” 我说着很大力的拍银的肩膀,看到他满头黑线笑得有些扭曲的模样我心里暗自偷笑,他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我这说的可是实话,未来的三番队队长不说,以后入主虚圈成为蓝染的正宫娘娘,从此一人之下,万万虚之上,那不是飞黄腾达是什么? 现在就和银搞好关系,以后尸魂界混不下去了还可以移民去虚圈,不但可以好好观赏一下众位破面帅哥,还可以写出蓝银虚圈生活的跟踪报道,顺便在虚夜宫办个女性破面协会,我身为第一位协会主席就可以光明正大去发掘蓝银以及其他CP的奸情呃不,是爱情,那时世界将会是多么的美好啊! 我双眼闪烁着憧憬的星星正畅想着未来的美好前景,刚刚出去买菜的白焰提着空篮子回来,正奇怪他怎么去而复返,白焰已经摊手说:“有个孩子一定要见你,所以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谁?”才问出口我就暗道自己笨,目前为止尸魂界我就认识两个孩子,除了银,剩下一位当然就海中才出现那个名字,小白哉已经从门外走进来板着一张俊脸说:“是我!” “你怎么找到这的?”我笑得没心没肺的说着,完全无视之前自己对他使用缚道的事实。 “我朽木家自然有独特的追踪方法,你丢不下我!” 他说着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我半天才说:“变回去!” “呃?” “不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变回以前的模样。” “才不要咧!那种□的模样有什么好的?万一遇到有恋童癖的怪叔叔怎么办?” 我一口回绝,白哉却很坚持的说:“不行!等我长大你再保持这个样子,现在这个样子不行!” 看到我俩都这么坚持,银在旁边很奇怪的问道:“你们在说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他不喜欢我比他大而已,真是不可爱的小孩!总之我是不会变成那样的,你不喜欢就不要跟着我!” 最后这句话自然是对白哉说的,他听到我这么说抿抿嘴唇终于不再坚持,只是说:“那我们走吧,之前看到一家还算干净的客栈,今晚我们就凑合住在那吧。” “这个……今晚我要住在这里。” 才说完,白哉已经嫌恶的扫了一眼这间屋子皱眉对我说:“这种地方能住人吗?连我家的杂物间都比它好,” 白哉,你还真是口无遮拦呀,就算真的如此也不能当着主人的面随意批评呀!这也太没礼貌了吧? 感觉到周围空气有些发冷,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市丸银,就见他唇角的弧度越发的明显,还真是令人发冷的笑容呀,他该不会因为这个才在以后一直找白哉的麻烦吧? 正想着如何安慰他,银已经站起来靠在我身边对白哉露出一贯的狐狸笑容,“像你这样的大少爷当然看不上我这种草房了,不过她说了最近都要和我住一起,你还是自己去住客栈吧!” 白哉皱眉看着市丸银,抿抿嘴唇随即过来拉我说:“情,跟我走!” 看到两个孩子之间斗气我很无奈的苦笑说:“这里挺好的,位置也偏僻,不容易被人找到,而且我确实是想和银住一段时间,白哉,你还是回家吧,就算是这里最好的旅馆你也住不惯的!” “你们都能住为什么我就不能住?今天我就住在这里了!” 白哉说着在我身边坐下顺便还用高傲的目光看了一眼银,银也不生气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要住也可以,不过也不能白住——” 白哉伸手掸掸被银触摸过的地方才冷着脸说:“要钱是吗?本少爷有得是!” “当然不是钱的问题了……” 银笑得越发像个狐狸,让我看得提心吊胆,心里暗自说,白哉呀,就凭你这个动作就已经把银彻底得罪了,住别人家里还这么嚣张他不狠狠整你才怪。 果然就听到银用很真诚、很亲切的话语对白哉说:“……你是朽木家的少爷我怎么好从你要钱,只是如果白吃白住相信你也不好意思,一会儿吃完饭你就把碗洗了吧,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你吧?朽木少爷!” 唉!此时的白哉哪是银的对手,银无可辩驳的话语让白哉一时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愣了半晌只得点头同意。 当晚,朽木白哉开始了生平第一次洗碗行动,不得不说人家果然不愧是贵族出身呀,洗完碗之后现场三分之二的碗都要送进垃圾桶,不光如此,能够洗碗洗得自己全身脏兮兮的,这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市丸银摆明了想让白哉就这么过一晚,不过看到我要带白哉出去找地方洗澡后,主动带着我们来到附近一处地点偏僻的山凹里,在那里我们看到一个很大的温泉池。 我欣喜的看着眼前冒着蒸气的温泉,正想把手放进水里试温度,白焰已经迫不及待的一个猛子扎进去,我顿时在池边叫道:“死白焰,泡温泉前要先沐浴净身,从头到脚彻底洗干净,哪有像你这样直接跳进去的?” 银在旁边笑着说:“你看这里哪有沐浴净身的地方,直接去洗就好了,如果某位大少爷实在不习惯我们这种贫民的做法,那就回去找条河洗个冷水澡算了。” 他说着脱去外衣想要下水,却在看到忽然从水里冒出的白虎后本能的后退两步,结果被脚下的石块绊倒一下子坐到地上。 白哉似乎已经知道白焰可以变身的事,看到变回原形的白焰并不害怕,挑衅的瞄了坐的银一眼才不紧不慢的对白焰说:“你还是不要这么直接出来比较好,你看看,都把别人吓得坐到地上了。” 以白焰的单纯性格自然看不出两个孩子之间的汹涌波涛,对银咧嘴一笑,说声“对不起”就又潜入水中去了。 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我忍不住一个劲的叹息,白哉和银简直就是天生的对头,这还没认识多久呢就开始相互看对方不顺眼,用言语挤兑对方,这以后……还是不要想了,98已经直接给出答案了! 正看着池边的两人,白焰游到我身边兴奋的说道:“情大人!你也下来吧,这水里真的**!” 他说着张嘴叼住我的衣角想让我下来,看到白焰热切的样子我脱去和服也跳入水中,真是相当不错的水,果然很舒服呢! 我舒服的泡到温泉里,白哉和银仿佛比赛一样也把衣服脱光一起跳进来,顿时溅起大片的水花,我靠着白焰回想两人刚刚跳进温泉前的瞬间,嗯,果然都是青涩的小果实呀,此时他俩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身材真没有什么值得观赏的价值,如果现在白哉和银忽然变成多年以后一护进入瀞灵廷时的身材……不行了!光是想象就忍不住要流鼻血了! 我努力捂住鼻子尽量让自己的脑海保持纯洁的思想,不过看着眼前浸在温泉里的白哉和银,还是忍不住yy呀,说起来自己看过的帅哥□其实也不少,鼬哥哥、佐助、小君、库洛洛、伊路米,还有眼前的白哉、银,都是一等一帅哥,可是为什么每次我想要大饱眼福的时候帅哥都还是处于成长期的□呢? 我正无比哀怨的想着,那边白哉和银又吵闹起来,他俩还真是不消停,明天还是赶紧让白哉回家得了,不然要不了几天我就得出现头疼的症状。 洗过温泉回去后,大家在银的房子住了一夜,原本以为白哉会受不了这种环境住一晚就离开,想不到第二天他不但雇佣人过来修缮房屋,竟然买回来一大堆生活用品,似乎真的打算在这里长住了。 对于白哉的做法我并不是很理解,不过他既然想要体验庶民生活我自然不会阻挠,说起来每天和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的生活也蛮开心的,没事时我也会指导白哉和银一些格斗技巧,当然,重点培育对象是白焰,每天除了做饭就让他练习星神舞风流,我实在无法忍受他挥动菜刀和人战斗。 总队长的邀请函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已经过了半个多月,这天我正在教白焰七重斩击,白哉和银从外面买食物回来,看到两人身上脏兮兮隐隐带着伤痕的模样,我皱眉对两人说:“你俩该不会又趁我不注意打架了吧?” 白哉抿抿嘴唇瞄了银一眼没有回答,银的脸上则是带着一贯的笑容说:“只是切磋而已,能够和朽木家的大少爷切磋是我的荣幸。” 切磋?估计银又恶整白哉了,比起从小就接受正规教育的白哉,正面交锋银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如果说起阴人,就凭白哉那单纯冲动的性格,再来十个都得被银耍得团团转,看今天的情况应该是白哉吃了点亏,不过银应该也没占多少便宜,这两个孩子就不能让我省心一些? 我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心中无比怀念库洛洛和伊路米,那两个孩子多好,虽然性格都不太像小孩子,但是从来都是又乖又听话,更没搞过内部矛盾让□心。 现在这两个……银还好些,除了好找白哉麻烦还没什么大问题,至于白哉简直让我头疼的要命,冲动、易怒一点就着的火爆性格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完全是个不可爱的小孩!如果单单这样也好点,问题是加上一个总是招惹他的市丸银那就真的是热闹了,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都是轻的,那两个孩子绝对是天敌,两人就好像一天不闹出点什么事都吃不下饭似的,以后还是找机会把他俩分开吧,不然不用等到蓝染□,他俩就得闹出流血事件。 晚饭过后我一个人躺在星空下的草坪上晒月光,好容易能够独自一人想想心事自然要好好珍惜,说起来我怎么这么命苦,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做人家保姆来着,什么时候能够有帅哥来照顾我呀? 正哀怨的想着,一个粉色的樱花发卡突兀的出现在眼前,坐起来才发觉发卡的持有者是银,不知为什么银惯有的笑脸在月光下竟显得出奇的温雅、柔和,他看着我用属于少年特有的好听声音说:“今天在市集上看到的,很适合你。” 虽然有些奇怪银为什么忽然送我发卡,但是别人的心意我自然要好好接受,我微笑着道谢正想接过银的礼物,一只手却从中阻挠抢去我的发卡,我顿时皱眉对那只手的主人叫道:“白哉!还给我!” 白哉看着手中做工不算精细的发卡有些刻薄的说道:“这么粗糙的东西也好意思送人?我朽木家随便挑一件首饰都比这个好,情,你想要什么样的精美饰品我送你好了,肯定比这个好上一万倍。” 看到银的笑容有些勉强,我抢过发卡对白哉说:“你这样说话太过分了!就算你送给我的再珍贵又怎么样?那是你劳动所得的吗?这个应该是银用自己平时劳动积攒的钱买来送给我的,单凭这份心意就是无价之宝!” 我说着将发卡别在头发上,对着银微笑着说:“我很喜欢这个发卡,谢谢你,银!” 银的笑容更浓了一些,“不用客气,喜欢就好,这几天承蒙你的关照一直很想回报你,因为平时你总是使用樱花的香料,所以我想你应该会喜欢这种款式的发卡。”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我其实从来不抹香料,还没等决定白哉已经在旁对我说:“你喜欢樱花?以后我让人在家里种满樱树你看怎么样?” 他家种樱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感觉自己的头又开始痛了,确定今天银一定是把白哉整惨了,不然白哉不会一个劲的和银对着干,何必把我也牵扯进来呢,我可是一向保持中立的。 正考虑着如何解决两人之间的矛盾,远方忽然火光冲天,皱眉看着那个方向,晚饭后出去散步的白焰已经从那边跑回来焦急的叫道:“虚!好多虚出现,看起来好恐怖!” “白焰!你在这里照顾他俩,我去会儿就回来。”摸摸身后似乎在微微颤动的捩空,我简短的说完就向着火光燃起的地方跑去…… 当我来到现场时那里的房屋已经完全陷入火海之中,而周围流魂街居民在火光中惊呼、哭嚎的声音听起来也异常的惨厉,无论如何还是先救火才行,我也没去管那些虚和与之战斗的死神,直接施展忍术水遁水清波召唤出大量的水将火扑灭! 刚客串一回消防员就有虚迫不及待的扑向我,拔出早已不耐的捩空,顺手一划在虚的惨叫声中轻易的将之净化,果然是把不错的斩魄刀呢! 我正愉快的欣赏着捩空,那边死神已经快要抵挡不住,也难怪,虽然那些虚都不是很厉害,但是这几个死神实在很菜,除了一个会始解,剩下的全是用浅打硬砍,还没有团队协作精神,几个人凑一起光是赤火炮也够虚一呛呀! “射杀他!神枪!” 喊出这句始解语捩空的刀刃随即伸长毫不留情的刺穿远处那个虚的面具,我并不满足自己的战果再接再厉对着那群虚一阵横扫,几下就将他们都净化了,果然不愧是银的始解就是厉害呀!想当初银在雏森桃的番外里以五番队副队长的形象出现用神枪横扫变异虚群的画面可是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想不到自己今天也能LAY一回,感觉很不错呢! 正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战果,远处那几个死神已经发现我的存在,他们看到我都是一脸惊讶的表情,然后就向我冲过来,我自然不会留在那里等着他们抓我,施展瞬身术几下就甩掉他们了,不过我也深知这里不能呆了,聪明一点的死神只要在这附近稍微一打听很快就能知道我的下落。 跑回到银的家打算叫大家跑路,却在看到住了半个多月的房子变成废墟后呆在原地,怎么一会儿不见这间房子就好像发生过十级地震一样? 我着急的大声叫着几人的名字,直到看到白焰带着两个孩子平安无事的从附近的灌木丛里钻出来我才松了口气,随即从他们三个口中得知我前脚才走,后脚现场就出现一个体型很大的虚,就是它踩烂了银的房子,然后就是白焰大展神威,手持两把菜刀硬是把那个虚砍成好几段…… “可惜都变成灵子了,给我留一块也行呀!”这是白焰的原话,看到他无限唏嘘的模样我一点也不怀疑他很想把那个据说长得很像猿猴的虚放进厨房里锻炼自己的厨艺,这两天他一直跟我抱怨尸魂界的食材没有猎人世界那么丰富,同时还经常看着那天虚出现的方向发呆,敢情已经把食材考虑到虚的身上来了,想想都恐怖,他也不怕吃坏肚子? 既然大家都没事接下来自然要研究跑路问题,如果单纯是我和白焰怎么样都无所谓,如果有可能跑去现世旅游都没问题,问题是有两个孩子跟在身边,必须要首先确保他俩的安全,最好的解决方案自然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察觉到我的目光注视,白哉首先表态说:“难得跑出来呼吸自由空气我绝对不回家,你别想丢下我!” 知道白哉那里没办法,我随即看向市丸银,不过在眼角扫到旁边刚刚经过虚摧残的废墟后当即想到这一方案明显不适用于银,所以我就直接向银表明自己此时身为瀞灵廷头号通缉犯的身份,然后给他两种选择方案,第一种自然是跟我一起逃亡,虽然我会努力确保他的安全,但是其中也有一定的风险系数不建议考虑;第二就是我给银一大笔钱然后从此退出他的生活,以免因为自己而连累到他。这是我希望他能够考虑的方案。 我才说完,银还没表态白哉就明确表示如果银选择第二种方案他就另外为银提供一大笔钱财以及一套朽木家在流魂街的住宅,完全确保他以后的安逸生活。白哉的话让我目瞪口呆,平时都没看出来他这么有团结友爱的精神。 至于银听了白哉的话则是笑眯眯的对他说:“朽木少爷,你就这么讨厌我,希望我离开吗?这还真是令人伤心呐!” “我是为你着想,我是朽木家的未来家主,就算被抓住他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但是如果是你这种流魂街的平民被抓住就不好说了,关你三五十年都有可能。” 威胁,□裸的威胁!白哉这孩子不厚道呀! 我还感叹道想着,银已经很心动的说:“条件真的很不错,不但有钱拿还有房子住,以后再也不用风餐露宿了,应该是一区的住宅吧?听说那里的治安非常好。” “是呀,就是一区的,对于我来说安排你住到一区是件很简单的事,你同意了?” “当然——不同意了!我还是想要和情一起,能够学到不少东西!”银故意用拖着长声的关西腔说着,让以为他会离开的白哉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我在心中唉叹,故意给白哉希望又故意重重的打碎,银!你也不厚道呀!不过说起市丸银这三个字本身就和厚道两字绝缘,让银厚道还不如叫蓝染不要抢崩玉呢! 看到两个孩子头顶就差电闪雷鸣的紧张气氛,我很明智底走到他俩中间,阻断了两人之间火花四溢的具现化视线后,发表了以后共同进退、不离不弃的郑重声明,然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开始了在尸魂界的□生涯。 据说□是很辛苦的,很遗憾的是我没有体验到这种气氛,有白焰这位一星美食猎人在,首先在饮食方面我们就向着贵族的饮食待遇靠拢,至少白哉他家的厨师就没有白焰的手艺好;其次在住宅方面每晚白焰都会具现化出一间一居室住房以及里面一应俱全的生活用品,虽然很耗费白焰的查克拉和念能力,但是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住得就是舒服呀,让我不得不赞叹白焰的念能力,果然不愧是居家旅行、打架斗殴之必备宠物呀! 后来我复制了白焰的念能力才知道他拥有的具现化能力非常厉害,理论上来说就算是神舟六号他都能具现化出来,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事实上白焰的具现化能力要完美的具现出物品非常的艰难,要具现化出一种物质就必须要彻底了解那种物质的分子结构式以及原子在分子中的成键情形与空间排列,如果要具现化一种物品还要另外加上彻底掌握那种物品的制造过程。 据说白焰和莱茵修行时为了尽快拥有随时随地都可以制作精美菜肴的厨房,特意在莱茵朋友所制造的能够压缩时间的房间里修行了一天,虽然名义天,但是里面缓慢的时间流逝让他实际上呆了一年都不止,出来之后白焰不但具现化能力有了飞跃般的提高,连化学水准都达到本科水平了,还真是为难他了,光是从白焰口中听到分子、原子、物理变化、化学性质这些专业名词就让我有种恐怖的感觉! 如此跟旅游似的的□日子又过了半个多月,不知为什么总是有死神在身后追踪真是让我不胜其烦,这天晚上在睡觉前我照例使用白眼观察周围敌情,却意外发觉远方追踪我们的死神里竟然有浮竹十四郎的身影,看到他我顿时皱起眉头,浮竹的身体原本就不好怎么还参加这种劳心劳力的工作?犹豫了一下我决定一会儿去拜访他,最好能把他劝回去不要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夜深人静之时我悄悄离开沉睡中的白哉几人使用瞬身术悄然无息来到死神休息的荒野,轻松的将除了浮竹以外的死神打晕我来到他的身边,仿佛早就知道我会来似的,浮竹看着忽然出现的我完全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只是温和的对我说:“请坐!” “看到我你不奇怪?” 我坐在他身边好奇的问着,浮竹却云淡风清的笑道:“就是因为知道你会出现我才会主动请缨过来寻你。” 听到他这么说我顿时撅起了嘴,“找我干什么吗?你也想抓我呀?事先声明就算是你我也会拒捕的!” “我当然不是为了抓你来的,事实上这些天追踪你的死神都不是为了抓捕你,而是给你带来中央四十六室的特赦令以及山本总队长的邀请信,不过你反追踪能力真的很强,那些死神都是追踪方面的精锐却还是连你的影子都摸不到,我猜想你应该有特别的能力知道我们这里的情况,所以我就亲自过来了,碰碰运气看看你会不会过来找我,看来我的运气不错。” 浮竹的话让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瀞灵廷搞得鸡飞狗跳之后我已经做好当一辈子通缉犯的准备了,怎么忽然就被赦免了?虽然相信以浮竹的为人不会骗我,但是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中央四十六室那些老古董不会为了抓我连浮竹也骗吧? 看到我一脸迟疑的表情浮竹从身上拿出一张邀请函递给我,我诧异的拆开观看,里面的内容让我险些没晕过去,这竟然是一张邀请我参加十一番队队长测试的邀请函!有没有搞错?竟然让我这个柔弱可爱、聪明活泼的美少女去当那个流氓番队的队长,是我眼花了还是山本总队长老年痴呆了? “这不会真的吧?”我几乎是呻吟的叫着,万分的希望这是一场噩梦,那个流氓番队的队员一个个长得歪瓜劣枣的模样当初可没少荼毒我的眼睛,现在让我去十一番队对我的精神绝对是一种巨大的打击和摧残呀! “十四郎哥哥,你去和总队长说说,我去你的番队好不好?” 我异常可怜的对浮竹说着,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却随即叹了口气,只是目光柔和的看着我有些叹息的说:“成为十一番队的队长是有些为难你了,只是中央四十六室给你下这个特赦令的交换条件就是你必须通过队首试验,这也是因为你身上那把四位十一番队队长都曾经佩戴过的斩魄刀他们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必须要好好把握才行!” 听着浮竹堪称语重心长的话语,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这回是真的赶鸭子上架,行也得行,不行——估计他们还得继续通缉我,嗯,连通缉都免了,肯定是做好万全准备等我通不过就要瓮中捉鳖了。 队首试验(上) 我并不担心自己通不过队长测试,主要是通过之后就要管理那个流氓番队让我很头疼,如果能去十三番队该有多好,有浮竹十四郎这个公认的老好人当自己的队长,我的死神生涯一定会异常的幸福。 唉!饭可以多吃,白日梦还是少做! 合上邀请函我苦笑着对浮竹说:“浮竹队长,请你回去告诉山本总队长就说我同意接受队首试验。” “你肯答应就好了,你什么时候去瀞灵廷?到时我去接你。” 原本是不想麻烦浮竹的,只是他温和的目光却让我不好拒绝,想到进入瀞灵廷之后有他这个队长在身边会帮我减少很多麻烦,所以我也就欣然同意了,看看时间已经太晚了,和浮竹约好见面时间后我就和他道别离开。 回到临时住所白焰几人还在熟睡,我躺回到床上想要好好睡一觉脑海中却总是忍不住想象队首试验的情景,这种情形就和当年高考前一天晚上猜想第二天考试出什么题目一样,真是让人郁闷的感觉,早知道向浮竹队长问明考题再回来好了,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人家估计已经连夜回瀞灵廷了,到最后我嘟囔一句98不厚道这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醒来白焰已经在厨房忙里忙外的为我们准备早餐,我把刚刚起床的白哉和银叫到眼前,拿出邀请函把昨晚自己得到的消息一说两人都是一愣,也不废话我直接对白哉说:“我今天要去瀞灵廷参加队首试验,你离开家也一个月了,应该回去了,以后我成为队长后会去找你的。” 还以为说服白哉回家要浪费不少口舌,想不到他却很轻易的松口说:“回家可以,不过要等看完你的队首试验以后。”他肯同意回家那就好了,不然真成了没人管的流浪儿童我都没法跟他的粉丝交代。 解决完白哉的事我把目光投向市丸银,对于怎么安置他我还真有些伤脑筋,让他一个人继续住在流魂街我也不舍得了,可是现在就让他进真央灵术学院还太勉强了点。 考虑了一下我才说:“银,你愿意跟我去瀞灵廷吗?如果我当上十一番队的队长你就可以住在我的番队里,至于要不要当死神以后再说,反正你现在还小。” 银还没有回答白哉已经对我叫道:“以后我要去你的十一番队住。” “我认为朽木少爷现在最需要考虑的还是如何保护好自己的□不让它开花……” 银倒不着急表态,只是似笑非笑的对白哉说着,忽然听到他这句话我险些没喷了,强忍着笑意看向白哉,他瞪了银一眼却没有说话,看来他也知道回去后肯定会受罚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看到白哉不说话了,银才带着让人舒服的笑容说:“情,我接受你的安排,多谢你对我的照顾。” 真是一个懂礼貌的乖小孩,我果然最喜欢这种类型的孩子了! 两个孩子的问题解决了我也舒了口气,吃饭时把这件事告诉白焰,虽然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但是我知道他心里肯定还对那天被死神们围捕的遭遇有些不满,只是我也知道只要是我想要做的事白焰是绝对不会提出反对意见就是了。 下午的时候,我们一行四人已经来到在瀞灵廷白道门,在那里我看到了早已等在门口的浮竹十四郎,欣长的身形,俊雅的容貌以及身上雪白的队长服引起了不少流魂街居民的瞩目,当然其中也有不少小姑娘爱慕的眼神,让我不由得感叹浮竹果然很受欢迎呀! 浮竹看到我首先迎过来,我笑着和他打招呼然后把身边的白焰三人介绍给他,虽然在介绍到白哉时他的脸上露出惊异的表情,但是却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温和的笑着引领我们进入瀞灵廷。 看着浮竹十四郎偶尔投射在白哉身上的目光我很无奈的叹息,其实我一点也不想把白哉带在身边,毕竟他这个朽木家的未来家主和我这个曾经的瀞灵廷通缉犯在一起说出去也不好听,估计回家受到的处罚更重,照我的意思他最好还是装做不认识我先回家,等我当上队长再来找我。问题是白哉不愿意,非要看完我的队首测试再回家,我也没有办法,我倒是挺希望朽木家赶紧来人把他领回去,不然白哉一个劲的和银唇枪舌剑的锻炼口才,他们说的不难受,我听着也难受。 幸好在和浮竹十四郎一起去一番队的路上两个孩子还算安静,他趁这段时间为我详细讲解了队首试验的测试方法,很简单,只要在三名队长的监督下和其中一位队长比试把自己最擅长的能力表现出来就OK,非常轻松的考试,因为一般来说参加队首试验的队长候选人都未必懂得卍解,所以哪怕是输只要不是输得太惨,都肯定能当上队长。 听到他这么说我总算放下心来,浮竹则开始为我讲述在瀞灵廷当上护廷十三番队长的四种方式,虽然早已知道,但是从他的嘴里再听一遍还是令我不由得感叹其中的潜规则以及完全暴力的方式。 一,在3个队长监督下执行队首试验,而及格;及格的标准是什么?不要输得太惨?事实上只要队长候选人稍微有些本事,只要与之对打的队长稍微放些水要成为队长真是轻而易举的事,真是明目张胆的潜规则呀! 二,得到6个队长推荐,获得另外七位队长中的三位同意;我只能说这一条绝对与实力无关,主要靠队长候选人本身的人缘,就算候选人体弱多病只要人缘好到得到九名队长的认同就可以当队长,怎么感觉是为贵族量身打造的条件? 三,在200名队员面前与当代队长比试,而打败他;这个就不用说,地球人都知道更木队长是怎么当上十一番队队长的,虽然对更木剑八并不反感,但是对于瀞灵廷这种弱肉强食的做法很反感,其实也不能说这一条有什么错,但是看了上面两条潜规则,对于这一条提高队长战力的条款很难有好感。说起来未来那个倒霉的被更木剑八杀死的十一番队队长不会是我吧? 四,学会卍解;不看人品只看到实力的条款,果然是个很现实的社会呀! 坦白说头顶上压着一个中央四十六室,我对于队长的位置还真没什么好期待的,果然还是不喜欢那个陈腐的机构,难道受蓝染的影响?不过只是想到将来可以和浮竹、白哉、银、蓝染这些帅哥一起成为护廷十三番队队长,一起经历那些未来多姿多彩的战斗,我觉得成为队长也没什么不好,唯一需要考虑的是自己能不能活到一百多年后一护进入瀞灵廷英雄救美的时候。 想想还要再活一百多年才能见识到蓝染大人□的壮观场景,还真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而且我一直都没确定自己现在到底算活人还是死人,按理说应该算活人,但是能够在尸魂界生存,每天吃着灵子做的食物,感觉和这里的人也没什么区别,看来有空还是得去现世一趟,或者找个义骸试试能不能穿进去也是种方法…… 心中思虑万千,直到耳边传来浮竹十四郎的呼唤声我才回过神来,诧异的抬眼一看才发觉自己此时正在一番队的大门口,如果他不叫住我,我肯定要走过了。 吐吐舌头我和浮竹进入一番队,才进门就感觉气息有些不对,具体的也说不上来,如果真要打比方就是感觉和恶意的念一样让人不舒服,不过还不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暗自警戒着浮竹带我走进一个比十三番队还要大的演武场上,在那里我看到了除了浮竹之外的十一位身着白色羽织神情凝重的队长以及上百名脸色不善的下级死神,怎么有种鸿门宴的感觉,该不会真的打算抓我吧?我忽然有点后悔自投罗网了! 察觉我的情绪波动,浮竹安抚的对我说:“没事的,中央四十六室既然给了你这个机会就不会当众反悔,放心吧。” “只是这场面也太宏大了吧?不3个队长监督下执行队首试验吗?怎么这么多人?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小声嘀咕着,浮竹看着眼前的阵势脸上也充满了疑惑,当我们来到山本总队长和众位队长面前时,那种莫名的压抑感几乎令我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察觉到身边的白焰、白哉、银三人身形已经有些不稳,我转头让他们去和那边的下级死神站一起,避开这种弥散在四周的强大灵压。 看到他们听话的离开我才放下心来,凝神望去,六番队队长的目光注视着白哉的背影脸上果然微微变色,真诚的希望晚上回家时他不要打白哉□。 目光看向夜一、京乐、卯之花几位人品不错的队长,发觉他们望着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担忧,看来这场队长测试并不像之前浮竹说的那样可以十拿九稳定当队长,应该是出了一些连浮竹都不知道的变故吧? 难道我就这么倒霉?怎么每次考试都要出现这样那样变故?我果然还是讨厌考试! 抿抿嘴唇我也没有废话,看着面前似乎睡不醒的老头子声音平静的说:“山本总队长,在下宇智波情,特来接受十一番队队首试验,请开始吧!” 眼前拄着拐杖的总队长终于睁开双眼,果然是炯炯有神的目光呀,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随即从他的口中发出,“想必浮竹队长已经告诉你以往队首试验的内容,很遗憾的告诉你这次队首试验的难度要较以往加大,毕竟当上十一番队队长就意味就成为瀞灵廷最强的死神,所以你的试验难度也必须提高才能服众,你接受这次试验吗?” 我就知道!果然没那么容易通过考试,我是想拒绝,只是估计我一拒绝那份中央四十六室开出的特赦令就要当场失效,我倒是有把握安然离开,问题是白焰、银就要倒霉了! 阻住想要为我说话的浮竹,我带着几丝嘲讽的笑意说:“我接受,现在可以说说试验内容了吧?” 山本总队长深深的看了一眼点点头,他身边那个管家模样的副队长随即向我宣布考试内容,听完之后我恨得牙都痒痒,这次队首试验一共有三项内容,第一,打败200名向我挑战的下级死神;第二,打败三名向我挑战的队长;第三,在全力释放灵压的总队长面前坚持站立五分钟;这第一条倒没什么,打败二百名龙套对我来说轻而易举,问题是接下来让我以一敌三就太为难人了吧?尤其是第三条,就算勉强通过第二关肯定也是伤痕累累,结果连中场休息都没有就让我直接面对那个老头子的灵压,这不是摆明不让我通过吗! 我心里恨得要命却无可奈何,身旁的浮竹队长听到试验内容已经着急的叫道:“元柳斋老师!就算是我都没有把握通过这三项试验,这实在太为难人了!” 听到浮竹为我说话,山本总队长用拐杖敲击地面声音严肃的说道:“十一番队是护廷十三番战力最强的番队,而十一番队队长历代都是由瀞灵廷最强的死神担任,如果宇智波情通不过试验只能说明她没有资格成为十一番队长,这既然是她的选择,你只要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好静静观看就是了!” 浮竹十四郎还想要为我说话,我已经拉拉他的衣袖笑道:“山本总队长说得没错,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浮竹队长你还是不要劝阻了。” 看着眼前目光坚定的少女浮竹终究是没有说什么,担忧的看了她一眼才走到自己的好友京乐春水身边站好,刚站定京乐春水已经在旁低语道:“你也别怪老头子,是中央四十六室那些老古董下达的提高试验难度的命令,不用太担心,那个女孩既然能够使用那把传说中的妖刀本身的实力不弱,况且她可是徒手打碎过瀞灵壁,只要一会三个队长不要太拼命基本没什么大问题。” “可是元柳斋老师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毕竟只是一个女孩子,就算能够撑过第二关,在元柳斋老师面前只怕——” 后面的话浮竹没有再说口,因为此时第一项试验已经开始…… 宇智波情看着面前这群向自己冲来的炮灰级死神还真没什么打斗的干劲,以她现在的实力要打败这些连始解都不会的杂兵当然是轻而易举,随便一个杀伤性强的大范围忍术就可以一下子解决他们,只是这样一来恐怕那些炮灰就要非死即伤,这对于她未来的死神生涯绝对不利,犹豫了一下,她最后还是决定多费些力单纯的使用体术获胜,至少能够避免对方出现太大的伤亡。 虽然宇智波情并没有把那些死神看在眼里,但是观战的人却未必有她的轻松,看到上百名死神手持浅打声势浩大的向宇智波情冲去,一旁观战的白哉和银手心都微微攥汗,倒是白焰很不在乎的一边往嘴里扔花生米一边轻松的说:“放心啦,那些人绝对不是情大人的对手,这也就是情大人不想伤他们,不然一招火龙炎弹使出了能活下来的肯定没有几个。” 如白焰所说的一样,那个纤细优美的身影虽然被众多死神围住,但是却没有人能伤到她,宇智波情利用瞬身术在人群中灵活轻盈的移动,精准凌厉的出手让她每一次在别人面前现出身形都要倒下好几个人,而下一次再出现时已经在很远的地方,根本就让人无法掌握她的位置,不过毕竟是二百人,就算站在那让她打都要费半天劲,更何况是一群身经百战的死神?很快她就有些气喘吁吁,心里暗叹自己自从离开纲手老师真是太久没有进行艰苦训练了,不然要对付这些人哪用喘成这样? 虽然宇智波情对于自己的表现有些懊恼,但是那些观战的队长级死神却早已经是惊讶不已,虽然他们都有自信可以轻松对付那些下级死神,但是像宇智波情那样不用斩魄刀只是单纯的使用体术就轻易打败那么多人,在场除了夜一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 或许她真的有可能成为瀞灵廷有史以来第一位十一番队的女性队长吧?在场几名原本不看好宇智波情的队长级死神看到那个在人群中跳跃、穿梭的纤美身影都不禁升出这个念头! 队首试验(中) 五分钟后宇智波情彻底解决到那200名死神,全部都只是昏迷而已连重伤都没有,对于这点她倒是挺满意的,站在满地昏迷的死神们之间微笑着对山本总队长说:“第一场测试我通过了吧?” 看着躺了一地生死不明的死神们,山本总队长神情凝重的宣布她通过第一场测试,然后立刻叫来四番队的救护队员过来救治伤员,由于宇智波情下手时都只是点到而止的打昏而已,所以那些昏迷的死神在四番队的救治下很快就清醒过来,没一个需要去四番队治疗,看到自己的部下都没有事,山本总队长对于眼前这个看起来很柔弱却实力强悍同时也很厚道的少女一下子有了很大的好感,心里也产生了让她当队长的想法,不过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也不能不顾,让那些部下回队舍休息后他宣布第二场测试开始。 由于时间仓促,所以之前并没有决定由哪三位队长出场与宇智波情比试,但是正常来说还是和宇智波情没有关系的队长出场比较好。所以总队长才说完,身边几位队长的表情都有些不自在。 山本的目光刚投到三番队队长身上,那位即将退休的三番队队长开始闭目养神,六番队队长现任的朽木家主倒是很精神的样子,不过异常严肃的表情摆明了不去凑热闹,七番队的眼镜大叔开始吹口哨,九番队队长六车拳西更是直接叫道:“别找我!跟女孩子比试已经够丢人的了,要是再三个打一个我这个队长也没脸当了!” 接下来几人也不用看了,估计没人愿意出去比试,确实,三个队长对付一个女孩子不管输了还是赢了说出去都不好听,如果几位队长实在不愿意下场他就算身为总队长也不能强迫人家去比试。 山本总队长正不知找谁出场好,夜一已经爽朗的走出来笑道:“既然都不愿意出场我就出去了,早就想和她好好打一场了!” 夜一才说完浮竹十四郎已经走出来及其认真的说道“元柳斋老师也算我一个!” 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和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几乎同时站出来也要求参加测试,看到两位队长争抢最后一个名额,山本元柳斎重国雪白的胡子一个劲的抖,他们当自己老糊涂了吗?再白痴的人看到他们这么积极的参与都猜得到比试时几人肯定会放水,他倒是想把这几个摆明想要放水的队长都赶回去,问题是如果不同意他们出场第二场比试根本就不用比了,找不到肯下场的队长嘛! “安静!”用力将拐杖在地面点一下山本总队长才说:“既然你俩都想参加就让宇智波情挑选吧,她选到谁谁就下场!” 听到总队长如此说一直争执不下的平子真子和京乐春水都当即把目光投射在一直边静待事情发展的宇智波情身上,忽然被如此灼热的目光注视任谁感觉都不好受,情勉强笑笑然后指着一直边的卯之花烈说:“我选择这位姐姐行不行?”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但是今天她就是想无耻一把了!反正都已经被瀞灵廷摆了一道,钻钻空子有什么不对?自己既不是一护小强又不是即将□的蓝染,和三个队长比试她还活不活了? 所以宇智波情脸不红、气不喘的选择了护廷十三番里最无害的卯之花队长做自己的第三个对手,至少打击力大大减弱,虽然这位四番队队长一直没有表态,但是她就是有种感觉只要自己说话绝对可以邀请到这位出了名的拥有腹黑属性的圣母出场。 果然,才说完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已经露出经典的圣母笑说:“既然是你的邀请我就接受好了。” 至此第二场测试队长名单确定,分别为四枫院夜一、浮竹十四郎、卯之花烈。 看到三人都上场,宇智波情笑了一下然后看向总队长问道:“请问怎样判定这场比试的合格标准?是一定要让三人都重伤到无行动能力,还是对方认输就算我赢?” “三人”、“重伤”四个字她特意读的重音,山本听到宇智波情拿话挤兑自己胡子抖得更加厉害,队长级死神可是瀞灵廷最精锐同时也是最重要的死神,还三人都重伤到无行动能力,重伤一个队长他都得头疼半天,尤其卯之花烈也在场上,如果她也重伤了找谁治疗去? 他有些后悔同意卯之花烈上场了,虽然她的战斗实力并不是队长中最出众的,但是地位却相当重要,正是因为有她带领的四番队在战场上紧急治疗伤员,瀞灵廷的死神数目在每次战斗后才没有减少那么多,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四番队肯定要瘫痪一半,再来几场和虚的战斗只怕整个瀞灵廷的死神数目都要开始递减! 现在宇智波情的性格、实力他还没有摸清,一会儿比试时一旦下重手伤了卯之花队长到时十三个番队就都有麻烦了,自己的爱徒浮竹十四郎身体一向不好,如果有什么闪失……还有那个四枫院夜一四大贵族之一四枫院家的家主,同时还是二番队队长、刑军军团长以及隐秘机动总指挥,要出点什么事足够他的头疼上大半个月的了! 尤其宇智波情身上还带着那把妖刀,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那把刀的威力吗?万一严格限定获胜标准真逼急了她到时就得不偿失了,其实在山本的心里还是满欣赏宇智波情的,只是碍于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不过既然是由他主持这次试验,小小的方便还是可以给的。 威严的咳嗽一声,山本总队长表情严肃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才说:“第二场测试规则有三条,一,双方任何一方失去攻击能力,测试结束;二,双方任何一方自动认输,测试结束;三,双方任何一方在天黑前能够坚持站在场上,测试结束;现测试开始!” 他说着充满警告意味的看了一眼浮竹十四郎和四枫院夜一,那意思是我已经通融了,卯之花烈是四番队队长就算了,你俩可别明目张胆的放水,中央四十六室可派人在旁边看着呢! 似乎对山本总队长充满警告的目光若无所觉一样,四枫院夜一在设置了一个结界后就慵懒的站到一边对宇智波情说:“和卯之花队长、浮竹队长一起联手攻击你还真是没什么兴致,不如你先和他俩动手,我在旁边看一会儿好了。” 她说着就蹲脸看热闹的表情,让总队长握着拐杖的手直抖,她这倒好,连放水都免了,压根就没打算和别人一起动手。 山本总队长眉头颤动的将视线移到卯之花烈的身上,幸好她倒是没打算置身事外,脸上带着标准的圣母笑对宇智波情说:“我不太善于近身攻击,就在一边释放鬼道吧,我会从缚道一开始一直到缚道九十九,和浮竹队长比试时请务必小心。” 她说着退到比夜一更远的地方站定,然后微笑的看着两人开始咏唱,尽管一开始所使用的只是低级的缚道,但是还是用柔和的嗓音缓慢的咏念着缚道的咒语,在场所有人都可以证明卯之花队长绝对没有放水,真的是很认真的释放着缚道,但是山本总队长还是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好吧,四番队是救护番队,他真的不应该强求卯之花队长。 轻松的躲过缚道之一,宇智波情拔出斜插在后腰腰带上的捩空,双手持刀摆出星神舞风流的起手式浅笑着对浮竹十四郎说:“浮竹队长,不如我们切磋一下剑道怎么样?” “好,没问题。” 浮竹说着拔出自己的斩魄刀双鱼理,虽然手中的刀刃寒光闪闪,他的身上却仍然散发着一种平和的气息,完全感觉不到半点杀气,山本总队长看着眼前的情景忍不住暗自叹息,这第二场试验真没法测试了,早知道还不如跳过直接开始第三场呢! 心里刚想到这,手持捩空的宇智波情已经一个箭步来到浮竹十四郎的面前,在避过缚道之二的同时用快如闪电的速度一刀挥下,浮竹当即使用双鱼理格挡,却在挡住她这一刀的同时双臂一震隐隐发麻,连胸口气血都控制不住的翻腾起来…… 强忍着气血翻腾引起的咳嗽,浮竹十四郎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身材纤弱的少女,如果不是亲身体验他根本无法相信情的力气会这么大,仅仅一刀而已就让自己的身体出现这么大的反应,如果继续下去…… 宇智波情并不知道自己用力挥出的一刀带给浮竹怎样的影响,一击不成接连砍了好几下,都是看起来很霸道实际上很容易抵挡的招式,根本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星神舞风流原本就是走轻灵路线的剑术,这几刀大大违背了它的宗旨,如果被星野老师看到只怕会立刻气得揍人! 之所以会故意挥出这几刀是因为情担心浮竹十四郎无法抵挡,毕竟这里是始解王道的死神世界,重视斩魄刀的解放而忽视普通的斩击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决定却反而弄巧成拙伤了浮竹。 事实上自从她将自身的怪力和强化系能力结合后就再也没有使用剑道和人对打过,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此时一击所蕴含的力道,浮竹十四郎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再加上他因为事先没有察觉那一击的力道而没有做出相应的防御,在硬接那一刀时就已经受了暗伤,接下来又连续承受了宇智波情的几记重击,终于忍不住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感觉到喉咙甜腥之气上涌浮竹顿时暗道不好,伸手用力捂住嘴,尽管如此却还是无法阻止从指缝不停溢出滴落鲜血…… 所有人看到眼前的一幕的都是一惊,情看到浮竹十四郎半跪个劲的咳血更是傻眼了,跑到他身边急切的叫道:“你怎么样了?怎么会忽然吐血?对不起!明知道你身体不好我还和你比试,真是对不起!” 察觉到宇智波情话语中的焦急以及后悔,浮竹努力压抑住连内脏都抽痛的咳嗽,才抬起头看着面前眼中已经泛起泪光的女孩勉强笑笑说:“别哭,是我自己的身体原因,跟你没有关系!” 听到浮竹十四郎如此温柔的话语宇智波情更是自责,不由分说伸手仔细触摸他的胸部探查其身体情况,这个动作实在太暧昧了,感受到胸口温热柔软触觉得浮竹苍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绯红,想要阻止,看着那充满关切的清丽容颜却不知该说什么好,迟疑间情已经收回手哭丧着脸说:“内腑震荡受创!怎么会这样?竟然真的是我造成的!” 她想要立刻为浮竹治疗,可是不确定自己的治愈术能不能用在死神身上,生怕反而让他的伤情加重一时不敢尝试,幸好就在这时卯之花队长停止缚道的释放来到浮竹的身边,经过仔细检查后得出和宇智波情一样的结论。 一直边的夜一问神情有些凝重的四番队队长道:“现在怎么办?浮竹队长还能战斗吗?” “不行!他必须立刻接受有针对性的治疗。” 听到卯之花队长如此说,夜一很干脆的解除结界,浮竹努力站起来苦笑着对忧虑的看着自己的总队长说:“元柳斋老师,这场测试我认输了!” 徒弟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能说什么,他点点头正想叫四番队过来,一边的卯之花烈队长已经很圣母的开口说道:“浮竹队长的伤势需要我立刻为他治疗,我认输退出比赛!” 听到四番队队长如此说山本总队长真的已经彻底无语了,随即将视线投射到四枫院夜一的身上,看看她想要使用什么借口认输,令山本感到欣慰的是夜一并没有打算退出,很豪迈的一拍宇智波情的肩膀说:“放心,我会和她认真打一场的!” 情对于夜一的话语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担忧的看着那个被自己伤到仍然抑制不住阵阵咳嗽的雪白身影,浮竹十四郎察觉到她的心情勉强笑着说:“有卯之花队长为我治疗,放心吧!你要专心和二番队队长比试才行,要赢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知道了,谢谢提醒。” 刚刚有些低落的说完,宇智波情却忽然想起虽然自己现在的治疗术不知道能不能用,但是如果使用卍解的时间逆转能力,肯定能把他的伤治疗好,想到这她的眼中顿时散发出耀眼的流光溢彩笑着对浮竹十四郎说:“你先好好接受治疗,等我的试验完成立刻让你的伤势消失。” “嗯。” 虽然不知道情为什么那么肯定,浮竹还是浅笑着点点头,手掌下意识抚住胸口,那里仿佛还能感受到之前情施予他的温暖、柔软,心中也莫名的产生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愉悦心情。 看到浮竹十四郎和卯之花烈都离开场地,四枫院夜一和宇智波情分开一段距离才说:“你现在的实力应该已经完全恢复了吧?和我认真打一场吧!” “好呀,不过你使用斩魄刀吗?” 想到一会儿使用卍解就能彻底治愈浮竹的伤势宇智波情心情很好的说着,同时暗自打量夜一心道她的斩魄刀一直是个谜,不知道自己今天能不能解开这个谜? 很可惜的是夜一今天并没有打算揭开谜底,一摊手说:“不好意思,我今天没带斩魄刀,不过没关系,比比瞬步、白打也很有趣,我一直很期待和你的比试,顺便说一下上次你小小的模样还真是可爱!” “多谢夸奖,那么现在就开始吗?” “当然!” 夜一说着已经瞬间来到宇智波情的面前一拳向她挥去…… “好快!上次还能勉强看清她的动作,这次竟然令我连她移动的身影都没有看到就已经被接近,这才是她的真正实力,果然不愧是“瞬神”夜一!”勉强躲过夜一凌厉的一击,宇智波情赞叹的想着随即也使用瞬身术向她攻去…… 队首试验(下) 四枫院夜一和宇智波情在诺大的演武场里开始了如同暴风骤雨般的快速攻击,都毫不留情的向对方施予最凌厉的攻击,让所有人看得目眩神迷,尽管之前已经知道宇智波情的白打以及速度都相当不俗,但是看到她在施展全力的夜一面前竟然能够不落下风心中都暗暗吃惊。 如此激烈的打斗让在旁观看的浮竹十四郎也是暗自紧张,原本卯之花队长是想请他到四番队为他做详细诊治,因为浮竹不放心两人的比试不肯离去,所以卯之花队长只得现场简单为浮竹做一些治疗,幸好他受到的内创不重,会吐血也仅是因为引发了之前的旧疾而已。 得知浮竹伤得不重,京乐春水在他身边挤眉弄眼的打趣说:“帅哥!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真是好主意,这样那位美少女对你的印象一定会越发的深刻,如果我能上场该有多好,一定比你表现得更加出色,说不定她会感激得和我约会呢!” 有些无奈的看了好友一眼,浮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这位好友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追逐女孩子这点很不好,都不知道说了他多少回,这么多年了就是改不了,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战场变化瞬息万变,浮竹仅是看了一眼兴高采烈还是臆想的好友就又把视线投到远处那个有着坚毅表情的宇智波情身上,手下意识的再次抚住胸口。 不光是浮竹看得目不转睛,另一边朽木白哉睁大一双明眸看着眼前攻防转换不断相击又分开的两人也是移不过视线,除了她俩交手时能够看到两道残影,其余时候速度快得甚至连残影都看不到,已经完全超出了眼睛能够捕捉到的速度,震惊得他喃喃自语的说:“好厉害,以前她跟我们比试时根本就没使出全力吧?我还以为自己很快就可以超越她呢!” 他身边市丸银猩红的眼眸早在不知什么时候睁开,虽然也是专注的看着眼前的战斗,但是听到白哉的话还是习惯性的在旁打击似笑非笑说:“朽木少爷对自己的实力还真是有自信啊!这就是所谓贵族的自信吗?还真是要不得的态度呀!” 听到市丸银嘲讽的话语,朽木白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依旧专注的看着面前的打斗,现在哪有空搭理那个长得像狐狸的小子?心里很不明白情为什么对他另眼相看,自己身为朽木家的未来家主还不能令她对自己高看一眼吗?那个狐狸小子的存在让他有种心爱的玩具被抢走的感觉,绝对讨厌市丸银! 白焰虽然心思比较单纯,但是和他俩相处久了也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怎么样,所以很明智的没有掺和到其中,只是有些忧虑的看着场上那抹熟悉的身影,他的眼力自然比身边的两个孩子都强,已经看出宇智波情虽然暂时还不着败象,但是逐渐落入下风却不可避免,虽然一直忍耐着但是最后他还是忍不住焦虑的高声叫道:“情大人!继续这样下去真的会输!” 这句话如同炸雷一般的从白焰的口中喊出震得人耳朵发麻,虎啸虎啸,虽然白焰现在是人类的形态,但是真的用尽全部的肺活量喊出一嗓子也足以令在场所有人一惊,就连宇智波情和四枫院夜一都下意识的从打斗中停下来站立两边。 两人面对面站立微微的喘息着,身上也都出现了不少红肿的伤痕,不过总体来说还是宇智波情受到的伤比较重,停下来时险些站立不稳,只觉得全身都疼得仿佛散架了一般。 她的眼中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看着夜一苦笑着说:“原本我真的以为自己在体术和速度方面能够和你比成一个平手,但是现在看来不得不遗憾的我不如你。” 夜一倒也不谦虚爽朗的说:“说的没错,现在的我是比你强,只是你也不必丧气,你在这两方面的实力已经紧追着我,至少比在场的大部分队长都要强,你所欠缺的只是时间和经验,只要加以时日以后一定有打败我的希望。” 听到夜一的话,情忍不住再次苦笑,是呀,时间和经验,这里毕竟是死神世界,白哉那么大点小孩都活了三十多年,更何况是当上队长的夜一,人家吃的盐比自己吃得米都多,光是战斗经验自己就绝对比不上,还谈什么平手,真是痴人说梦。 自嘲的笑一下,宇智波情低垂下眼帘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处,随即伸手使用医疗忍术触摸身体疼痛不已的地方,她一边治疗一边仿佛自言自语的说:“看来不使出全力是不行了……” 治疗完毕,她抬起头用一双充满坚毅光芒的眼神注视夜一说:“的确,体术和速度我不如你,只是有一点你不如我!” “哦?哪一点?” 夜一好奇的问道,宇智波情则是笑着阖上双眸,再次睁开时在场除了白焰和银其余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是一双充满压迫感红得异常耀眼的瞳孔,尤其其中三颗黑色勾玉更是给猩红的眼瞳增添几分诡异的感觉,之前宇智波情其中一个会不断变色的眼眸就已经够让人惊奇的了,现在竟然又露出如此奇特的眼睛,所有人都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等夜一询问情已经指着自己的写轮眼说:“眼睛!眼睛你不如我!写轮眼是我宇智波一族最强的武器,在我们那里有一句俗语,‘一对一,必逃之!’就是说战斗时一旦单独遇到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一族的人就要立刻逃走,因为完全没有获胜的可能!” 听到宇智波情如此自信的话语,在场都是议论纷纷,大部分人都认为她在说大话,不相信一双外观奇特的眼睛有什么作用,白哉的眼中却闪烁着晶亮的光芒好奇的转头问白焰说:“真的吗?那双眼睛真的那么厉害?”银虽然没有说话,不过眼神注视着白焰看起来也很想知道答案。 白焰有些骄傲的说:“那当然了!写轮眼拥有复制、催眠、洞察三种能力,可是世界上已知的最强瞳术之一!只要使用了写轮眼情大人肯定不会输……” 白焰正兴高采烈的说着,夜一已经笑着对宇智波情说:“你的写轮眼真的这么厉害吗?那就让我来亲身体验一下吧!” “当然没问题了,不过接下来我不会在留手,小心了,被我一拳打中可是会死人的!” “你终于认真了!就等着这一刻呢,现在开始吧!” “好!” 情说着主动向夜一出击,舍弃灵巧的招式,运用自身的怪力再配合强化系能力凌空一脚直接向四枫院夜一劈去,虽然这一脚又快又狠,但是夜一还是使用瞬步躲过,刚跳到一边耳边已经传来轰的一声巨响,转头看去才惊诧的发觉情那一脚竟然将地面劈出一个大洞! 看到如此巨大的破坏力现场顿时一片哗然,虽然众人都知道她毁了瀞灵壁,但是那时只是遥远观看并不是很真切,后来很多人都猜测她是借助于斩魄刀的力量才破坏的瀞灵壁,就连夜一也比较倾向于这种说法,可是现在亲眼看到才知道宇智波情所拥有的蛮力已经超出人的想象,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夜一托着下巴看着那个大坑已经知道这一战绝对不会轻松,如果是瞬开她自然也可以轻松制造出更深、更大的坑洞,可是单单这样靠蛮力她深知自己绝对没有办法办到,如果宇智波情的拳头有那一脚的力道,那么一旦不小心挨一下就差不多完了,所以绝对不可以硬接她的拳头。 正想着如此破解她的怪力,宇智波情已经挥拳向她攻击,夜一避其锋芒使用瞬步快速的闪躲,可是才刚一移动宇智波情就已经出现在身后对着她就是一拳,虽然勉强闪过,那一声“轰”的巨响却还是令夜一有些心有余悸,脚下才刚站稳,就好像早就知道她会在出现在那里一样又一拳已经从刁钻的角度挥来,夜一不得不再次闪避,可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宇智波情神出鬼没的攻击,才闪躲几下夜一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气喘吁吁,这在以前是绝对没有过的事! 虽然躲闪得很狼狈,但是夜一却感觉这样更加具有挑战性,兴致也更高了,发觉自己的一个劲的躲闪并不能很好的解决问题,所以她随即化被动为主动,趁宇智波情和她一样稍作喘息的时候用尽自己最快的速度来到她的身边一拳向她挥去,夜一相信瀞灵廷没有人能够抵挡她“瞬神”的全力一击,可是就是这样根本无法令人捕捉的拳速竟然被宇智波情伸手抓住! 情抓住夜一的手腕用那双不停转动着黑色勾玉的红色眼瞳看着她浅笑着说:“刚刚你应该已经听到白焰的话了吧?写轮眼具有复制、催眠、洞察三种能力,运用洞察能力我可以在战斗中轻易看清高速移动的对手,甚至可以借此预测出对手下一时刻的方位,很遗憾,你被我抓住了!” 她说着用力一拳向夜一砸下,伴随着地上深坑的是夜一的惨叫以及迸溅而出的大片鲜血,在场所有队长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惊呼出声,如果不是总队长挡着已经要跳进场去,浮竹的脸色白,不敢相信那个笑着很温柔的女孩会突然下此重手。 无视周围刺人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杰作情仍然浅笑着说:“忘记说了,看穿幻术也是写轮眼的洞察能力之一!” 她说着拿出一把手里剑往自己斜后方射去,眼前夜一的“尸体”随即消失化为一道符纸,而这真正的夜一则是现出身形接住她的手里剑笑着说:“幸好在被你抓住的瞬间使用了替身,不然自己就真的彻底输了,你还真是狠心呀,那么一拳下去看着都很痛!” “只是看着痛而已,我刚刚可是实打实的被你打得很惨来着!看来你还是不肯认输呀,何必呢?你应该知道在我的力量和写轮眼面前你的瞬步、白打都已经丝毫不起作用了!” “哦呀哦呀!不要那么早下结论,我可是还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出来,虽然那招我还没有把握控制,不过既然是你我不介意使用出来。” 夜一话语轻松的说着随即脱去雪白的队长服露出里面刑军军团长的战斗装束,情一看顿时暗道不妙,确定四枫院夜一被自己逼得要瞬开了! 果然就见夜一笑着伸出手,一道白色的闪电至拳头逸出发出刺耳的鸣叫声,高浓度压缩的鬼道也随即缠绕上她的背和双肩化白色的闪电不断发出如同鸟在鸣叫的声音…… 夜一使出瞬开时在场的队长都有些变色,她本人倒是毫不在意的说:“这招叫做瞬开,是结合白打与鬼道的战斗术,原本我没有打算用这招和你打,实在太危险了,不过你既然能够把我逼到这个地步就有资格看到这招,只要你能够接住这招瞬开我就承认你的实力,然后自动认输。” 宇智波情自然知道这招的厉害,她谨慎的看着夜一唇边却也扬起一抹愉悦的微笑,“这个可跟之前说的不一样呦,既然你使用鬼道,那我就要使用忍术了,嗯,刚好有一招和你的瞬开满像的……” 她说着将查克拉充斥全身,一道道细长的蓝色电光瞬间从她身体各处**道释放出来,犹如一千只鸟在鸣叫般,与夜一瞬开造成的白色闪电相互呼应…… 注视着全身被蓝色电光环绕看起来相当拉风的宇智波情,夜一的眼中顿时露出奇异的光芒,追问道:“真是有趣的能力,这招叫什么?” “千鸟流!虽然威力比不上千鸟,但是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的改进破坏力绝对不会比你的瞬开弱!比一场吧!” 宇智波情说着已经主动冲向夜一,夜一也同样向她发起进攻,在巨大的轰鸣声中,蓝白相交的闪电引发了巨大的爆炸,连隔壁番队都能够看到那巨大的闪电,此时一番队两人造成的阵阵尘土以及巨大的冲击波让现场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后退,只是还没等他们脱离眼前漫天的尘土,巨大的水柱已经从冲天而起从地底涌出…… 好容易等水退了众人才看清场上的情景,夜一和情两人都已经恢复到正常状态,没在使用瞬开和千鸟流,两人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只是大口喘息着,看来那一招给她俩的负担很大。 此时两人的脚下已经没有完整的地面,到处布满了碎石几乎连站立的地方都没有,而周围的房屋也已经在刚刚那一击之下变得破破烂烂看起来好像地震现场,扔掉手中的雨伞宇智波情看了一眼不远处心疼得胡子都在颤的山本总队长又看看面前分崩离析到处带着深深坑洞的地面,有些迟疑的转头对夜一说:“怎么办?咱俩好像把地下管道给打穿了,要不要换了地方比试?” “不必了,我已经说了你能够接住我一招我就认输,现在我认输了!” 夜一才说完,山本总队长当即松了口气,幸好结束了,现在都得进行大面积的维修,要是再继续比下去他的一番队就得直接重盖了! 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必须要彻底重修的演武场,山本总队长大声宣布“宇智波情合格!第二场试验结束!”然后他就带领众人进入一番队室内练武场,同时心里暗自庆幸第三场试验只是测试她能够抵抗灵压的程度,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破坏。 众人一起进入这个平时一番队队员练习剑道的房间,各番队队长按照平时队首会的队列站立两侧,夜一也已经穿回自己的队长服,充满鼓励的看了一眼宇智波情才站回到自己的位置,由于现场的气氛有些压抑,白焰也没有进去,只是带着白哉和银在门外观看。 宇智波情轻轻喘息着等待第三场测试开始,她知道山本灵压的厉害程度,那是连副队长都承受不住的巨大灵压,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山本老头千万不要像以后和浮竹、京乐对决一样把衣服都脱掉,如果面前是浮竹她还可以流着口水观看,看那个老头子满身的肌肉和伤痕绝对是对视力的极大摧残! 队首试验 山本总队长自然不知道她此时的心里活动,看到屋子外面观看的朽木白哉,深知一会儿如果释放灵压会伤到他,所以给整个房间下了道防止灵压外溢的禁制才开口说道:“第三场试验测试的是你的灵压承受程度,你只要在释放灵压的我面前坚持站立五分钟就算合格,现在测试开始!” 话语才落一股巨大充满威慑感的压力顿时压迫得宇智波情站立不稳一下子半跪,原本是因为一时没有正确预估灵压的程度才会一不小心跪倒在地,她正想站起来那股庞大的压力却忽然加大几乎是之前的三倍,巨大的压力顿时令她动弹不得,控制不住的大口喘息连呼吸都异常的困难! 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宇智波情咬紧嘴唇身体颤抖着努力想要站立起来,可是无论如何尝试都始终无法反抗这沉重得几乎令人无法呼吸的压迫感,那种连心脏都仿佛在□的痛苦让她的脸色苍白得没有血色,只觉得喉咙憋闷难受恨不得吐出一口血才舒服…… 不知何时宇智波情的唇角勾起一道惨淡的弧度,她以为真的是因为自己实力不济才会无法抗拒那庞大的灵压,却忘了她既然可以毫无畏惧的和瞬开后的夜一一战,就说明其实力已经达到队长级别,至少面对队长级的灵压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所以面对总队长的灵压绝对不应该表现得像现在这么狼狈。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现在十二位队长级的死神都站在这个练武场里,虽说山本总队长为了不波及到其他人已经尽量将所有的压迫力都施加在宇智波情的身上,但是其余的队长多少也能感受到一些令人难受的压抑感觉,所以都会无意识的释放出自己的灵压抵抗,就算各队长释放的灵压并不是很大,但是集合了十一位队长的灵压压迫感也不小。 如果此时是在室外的空地上这对宇智波情还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是现在这个房间已经被下了防止灵压外溢的禁制,等于说十二位队长所释放的灵压都被她给承受下来了,所以才会这么狼狈,这也就是她,如果换了任何一个副队长级别的死神此时恐怕已经失去意识了,宇智波情此时的情况已经好太多了,可是纵然如此,如果一直无法站起来第三场试验她也是肯定无法通过。 浮竹等几位队长不知道其中关键都是忧心忡忡的看着眼前被灵压压迫得半跪的少女,心里都是暗自着急却无能为力,山本总队长也有些遗憾的看着宇智波情,又等了半天看到她确实无法站起来终于叹了口气才说:“看来你是无法通过第三场试验,现在我宣” “等等!” 宇智波情骤然打断山本的话,一双猩红的眼眸看着他,手下意识的抚上后颈,“还没有结束,原本是不想释放这种力量的,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了!” 众人还没明白她话语中的意思,一股充满不祥气息紫黑透着鲜红的查克拉已经从宇智波情的身体溢出将其围绕其中,与此同时黑色卷云样的斑纹也从她手所捂住的颈部蔓延开来迅速遍布她的半边身体,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震惊的看着身上布满黑色咒印的少女轻松站立起来,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朽木白哉喃喃自语的说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至于市丸银则是看向白焰希望他给出答案。 看着周身被紫黑色查克拉环绕的宇智波情,白焰叹了一口气才说:“那个是天之印,使用时可以令人发挥出强大的力量。” “很难受的感觉,那种气息让人有种莫名的恐惧感。” 听到白哉如此说白焰忍不住再次了叹口气说:“别当着情大人的面说,她会伤心的,她也非常不喜欢那个印记,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以的情况她是不会使用那种力量的。” “既然不喜欢当初又为什么要印上?” 银的话语让白焰的表情难得的严肃起来,“天之印并不是情大人自愿印上去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不是你想摆脱就能摆脱掉的!”看到两个孩子似懂非懂的样子,一向多话的白焰这次出奇的沉默下来,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再次关注起屋内的情况。 此时整间房间都充斥着肉眼看得到的紫黑色查克拉,长发飞舞、衣衫飘荡、鲜红不似人类的眼瞳、以及清丽绝俗却蔓延着黑色卷云图案的容貌,一切一切让此时静静站立在那的宇智波情看起来异常的妖异…… 好半天她终于开口说:“五分钟到了吧?我合格了吗?” 清悦恬静的柔和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此时竟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虽然对于眼前的情形直皱眉头,但是山本还是收回释放的灵压声音严肃的说:“现在我宣布第三场测试结束,宇智波情合格!同时正式成为护廷十三番第十一番队队长!” 话音刚落,原本充斥整个房间让人不安的紫黑色查克拉开始缓慢的消失,黑色的咒符也随即从宇智波情的全身各处回归到颈部的天之印,当她终于恢复原样时山本总队长的脸色才稍微好一些,刚刚那种力量透着一种邪气太过于让人不舒服了。 轻轻喘息着,宇智波情用一本正经的表情开口说道:“多谢总队长的任命,但是我对于鬼道一窍不通,可不可以在担任队长之前去真央灵术学院学几个月?” “进入真央学习可是大部分穿越人士成为死神的方法,穿一回死神不去真央等于穿网王不去青学一样!”她的想法是很美好,可惜被总队长当场否决。 就见山本总队长表情严肃的说:“十一番队队长的位置已经空缺了一个多月,极大的影响了队员战斗时的士气,现在没有时间让你去真央学习鬼道,我会去和那里联系请他们给你派一位鬼道老师,你明天参加完队首会之后就去十一番队报道,现在全体解散!” 总队长说着就率先离开这里,他的一番队还有大片需要修缮的地方,现在急需统计出维修所需要的费用,虽然掌握着所有番队的年度预算,但是想到长长的账单山本还是有种心痛的感觉,绝对——要把十一番队的预算降下来。 山本总队长离开,六番队的朽木队长也随即走出房间,贵族的高傲让他直接无视白焰和银,只是看着朽木白哉简短的说了句“跟我回家”就头也不回的离去。 白哉看着还的宇智波情,又看看爷爷的背影,轻叹一口气说:“我回去了,帮我向情道别。” 他说着就跟着爷爷离开了,宇智波情还不知道白哉已经离开的事,看到山本总队长离开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坐到地上大口的喘气。 浮竹来到她身边关切的问道:“你没有事吧?“ 看着眼前充满关心之色的俊朗容颜,宇智波情苦笑着指指自己的后颈说:“没事,只是因为一直封印着它,突然发动身体有些承受不住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刚刚的样子你不害怕吗?我以为自己应该被讨厌了呢!” “怎么会?你那个样子……挺有个性的……”生怕她难过,浮竹赶紧安慰的说道。 情听到他这么说顿时开心的跳起来说:“你还真有眼光!我也是这样想——” 还没有说完,一阵头晕目眩中情已经陷入昏迷,眼看就要摔倒浮竹一下子将她揽入怀中,让手脚慢一步的京乐春水和平子真子惋惜不已,白焰是很想将宇智波情抢回来,不过考虑到那个白色长发的人和宇智波鼬的声音一样,犹豫一下,他还边没有动弹只是静观其变。 抱着怀中温香暖玉一般的身体,浮竹十四郎的心中泛起一抹异样情怀,就在这时一直边的卯之花烈持续着圣母笑说:“浮竹队长,请把她交给我吧!” “好的,她就拜托你了!” 浮竹说着有些不舍的将怀中昏迷的女孩交给卯之花烈,然后就见四番队队长拔出自己的斩魄刀…… 在看到那只会飞的单眼大鳐鱼把宇智波情吞入肚子里后,白焰无可避免的石化了!直到看到卯之花烈坐在鱼身上飞走他才想起来追,此时他已经欲哭无泪,不管什么原因被吞到一只怪鱼的肚子里情大人醒来绝对会生气的! 当白焰带着市丸银追着大鱼的背影消失时,六车拳西奇怪的说道:“瀞灵廷不是不许解放斩魄刀吗?怎么卯之花队长还明知故犯?” 戴着墨镜的猥琐大叔老神在在的说:“你不知道卯之花队长有特权吗?只要是因为治疗的原因她是可以在瀞灵廷解放斩魄刀的!” “可是看十一番队队长似乎伤得不重,没必要进肉雫唼的肚子里治疗吧!” “谁知道?也许是嫌走路太累所以直接飞到四番队呗!” 两位队长谈论着逐渐走远,浮竹还是久久的看着天空,京乐春水来到他身边说:“别看了,反正明天也能见到,说起来队首会时她正好站在你的身边,还真是让人羡慕!” “那个孩子一定吃过很多苦吧?” “呃?”忽然听到浮竹这句话京乐春水顿时一愣,随即用看稀有生物的表情叫道:“你不会真的对她……天哪!这下瀞灵廷不知道会破碎多少芳心了!” “我只是怜惜她,你没有发觉那个孩子就算在笑眼中也总是透着一股悲伤吗?” 京乐春水诚实的摇头说:“没有发现!” 有些无奈的看好友一眼浮竹十四郎真的没力气和他说话了,正想离开京乐忽然叫道:“五番队队长不见了!” 看到浮竹不解的眼神,京乐春水神秘兮兮的说:“你没听说五番队队长到处宣扬找到初恋的事吗?他现在绝对是去追卯之花队长的肉雫唼去了,帅哥!你一定要抓紧一些呀,看得出那位美少女对你很有好感,如果你成功了,那瀞灵廷其他的美女就都任我追了!” 好友笑得傻哈哈的表情让浮竹真的彻底无语了,随即将他丢在那里独自离开一番队,才走几步京乐春水已经在他身后叫道:“你去哪?那边才是四番队!” “去看人家总要准备些什么吧,我先回十三番队了!” 浮竹头也不回的说道,京乐春水紧跟着他说:“那正好帮我准备一份,我好可怜,这个月的工资又都花完了,说起来那个酒屋里的酒不错,有空我帮你带一壶……” 浮竹很无奈的苦笑好脾气的听着好友的絮叨,一阵微风吹过几瓣樱花吹拂在他的脸上顿时让他失了神,很熟悉的香气,和那时情身上散发的味道一样,他下意识的再次将手抚到胸口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夜幕降临,恬淡清新的香气在四番队悄悄的蔓延,晚风袭来伴着叮铃叮铃的风铃声是如银珠落玉盘般的清悦水声,晶亮的水滴在月华的光芒下尤为剔透晶莹如同深浅不一的珍珠有着别样的色泽,干净、舒爽的气息也悄然无息的弥散在空气中…… 清淡恬静的樱花香气环绕四周,浸润在温柔的暖水中放松、舒适得如同在母亲的怀抱中一般,窗外微醺的夜色也更是平添一抹让人迷醉的神秘、温和,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美好,可是偏偏就是有人在这种时候来煞风景。 “情大人!你还要洗多久?都已经三个多小时了,继续泡在水里会肌肤可不好呦!” 听着白焰在门外聒噪的声音,我无奈的叹口气才有些不舍的从浴盆里出来,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拭去身体的水珠才穿上刚刚四番队下级死神送来的十一番队的队长服,谢天谢地,很正常的队长服,不是像更木剑八那样衣服边角都是锯齿状的羽织,原先我还担心那种衣服是十一番队的传统呢! 跟碎蜂一样多加了一条腰带,然后学着佐助的样子将捩空别在后腰,打开门白焰果然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伸手敲敲他的脑袋我撅着嘴说:“还敢抱怨,当时你要是帮我拦一下我能在鱼肚子里呆着吗?何必让我洗这么长时间的澡?” 想想寒毛都要立起来,当我醒来时正好赶上肉雫唼将我吐出来,副吃坏肚子的肉雫唼,再看看自己充满粘液的身体,我当即无法避免的发出一声尖叫,抓起一个人让他直接带我去浴室然后就呆到现在,虽然那粘液具有治疗的效果,但是想想是从怪鱼嘴里产生的我还是难受得无法自抑,原本就有点洁癖,虽然这些年已经改好了很多,结果突然遭遇到这么大的刺激让我的洁癖一下子爆发出来,果然还是洗澡最舒服了! 正自恋的嗅着自己散发着樱花香气细腻雪白的皓腕,白焰在我身边探头探脑的往浴室里瞄了一眼顿时惊讶的叫道:“情大人!你就一直开着窗户洗澡?” 再次敲了他一下我笑骂道:“你的思想什么时候这么猥琐了?我有设上隔绝别人视线的结界,你的死霸装怎么还不换上?你以后可是我的副队长了,要穿得职业一些!” “我?副队长?真的假的?听他们说副队长级别的死神都是瀞灵廷里仅次于队长很有地位的死神!” 看到白焰一脸无法置信的惊喜表情我很无奈的说:“还煮的呢,这个世界上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那么重要的位置当然要由你来担当了,难道要找不认识的人来担任我的副队长啊?” 听到我如此说白焰顿时傻笑起来,让我看得一个劲的摇头,气质呀,白焰什么时候才能有气质?我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说:“我说你能不能看起来稍微严肃一些、酷一些,你这个样子很容易被人欺负的,尤其是十一番队,整个一个不良番队,就算是有我的任命你也得拿出一点本事出来,不然很容易被人暗地里拽后腿的。” “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情大人,放心吧!我一定可以当好你的副队长的!我这就去换衣服,那边直走左转第二个房间就是你今晚的休息室,有客人在那等你,银已经在那招待了,你快过去吧,我换完衣服就过去。” 白焰乐哈哈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跑了,看得我一个劲的叹息,我也不强求他有杀生丸大人的气质,至少不要看起来这么好欺负好不好,再次无奈的叹口气,我转身按照白焰说的方位走了过去。 白焰的斩魄刀 v 穿着代表十一番队队长的雪白羽织走在四番队的队舍里,遇到我的死神无论男女都是一脸惊吓的表情然后就是九十度的鞠躬向我问好,我心道可能是自己之前以一打二百的事迹把他们给吓到的,果然做人还是低调一些好。 走到白焰告诉我的房间就见十三番队队长浮竹十四郎正做安静的喝茶,银则他的身边招待,看到我进来银顿时笑道:“你回来了!刚刚来了好几位客人,不过很不巧呢,好像忽然要召开队首会,所以他们就都去开会去了!” “开会?” 看到我略显诧异的模样,浮竹放下茶杯站起来对我温和的笑道:“不是重要的会议,我帮你请病假了,况且在举行队长就任仪式前你还不算正式的队长,今晚的会议是可以不必参加的。” 我点点头走到浮竹面前,看着他温和而又令人安心的笑容忽然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很自然的放松关切的问道:“你的身体怎么样了?你也请病假了吧?” “是呀,卯之花队长让我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我就留下来了,没有关系,我已经好很多了!” 浮竹笑着说着,结果才说完就忍不住轻轻咳嗽起来,看着他如玉般的脸庞因为咳嗽而泛起一抹病态的潮红我的心里顿时不好受起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内疚的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你根本就不会——” “跟你没有关系,是我的身体原本就不好,让你见笑了。”尽管因为咳嗽浮竹的脸色略带些难掩的痛苦,但是他对我说话时却仍然带着浅浅的笑容,那是干净、清爽犹如烟雨后放晴的碧空般澄净的笑容…… “……十四郎……”下意识的呼唤他的名字,梦呓般的轻语不知觉间从唇中发出,“……你真是个温柔的人。 听到我忽然如此亲昵的称呼他,浮竹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一抹红晕,而我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顿时慌乱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幸好一直安静边的市丸银就在这时若无其事的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杯微微弥散着热气的茶,巧妙的帮我掩盖了自己的狼狈。掩饰般的抿了口散发着清淡幽香的茶水,我才发觉这茶的妙处,应该具有醒脑提神等功效,果然不愧是四番队的茶。 正出神的看着杯中碧绿的茶水,耳边传来浮竹温柔略显叹息的声音,“为什么你的眼中总是透着寂寞和哀伤?” 恍惚中听到鼬哥哥的声音,手下意识的一颤,如细雨落清池般杯中顿时泛起一圈圈的涟漪,我的心也出现几许悸动与慌乱,抬起头,看着眼前散发着温和气息的浮竹十四郎,沉默良久我终于笑了起来,柔和却冷清的笑容,“你看错了,那种情绪很久以前就从我身上消失了,因为我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遗忘,或许我也已经被别人遗忘了吧?” 听着女孩略带苦涩的声音,浮竹忽然有种心痛的感觉,刚刚那句话他原本就是不应该说的,可是等到他察觉时话已出口,眼前那双迷离的眼瞳已经蒙上一层薄雾般的水气,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不管实力再如何强大,她的心仍然有着脆弱的一面。 浮竹很真诚的道歉说:“对不起,是我莽撞了,只是有些时候刻意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我能够感觉到你的心事很重,这样对于你来说很不好,过去的事不愿回想就不要想了,这里是尸魂界,是魂魄所居住的一切重新开始的世界,很希望今后看到的是那个无论如何都不肯认输,强悍坚毅的十一番队队长。” “谢谢!你的话我记住了。”我诚恳的向浮竹道谢,他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样子。 我心里有些疑惑,却没有问出来只是耐心的等待他开口,在茶水雾气的蒸腾中浮竹隔着袅袅雾气注视着我,直到手中的热茶温下来,他才忍不住说道:“那个……我可以问吗?我和宇智波鼬的声音真的那么像吗?你是因为他才会对我另眼相看的吗?” 想不到浮竹竟然会再次问这个问题,我不由得一愣随即认真的说道:“你和鼬哥哥的声音真的好像,如果闭起眼睛真的就如同一个人的声音一样,但是并不是因为这个我才会亲近你,因为十四郎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所以我很想和你做朋友。” 听到我的话,浮竹清润如玉的眼瞳就如同暗夜的星子一般明亮起来,他伸手摸摸我的头笑着说:“你这样说我真的很开心,宇智波鼬是你的哥哥吧?其实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想起了自己的妹妹,那时你粉嘟嘟的可爱模样让我当时就有把你抱回家养的念头,可不可以让我做你的哥哥,我会代替宇智波鼬照顾你的。” 看着浮竹十四郎异常认真的表情,不知怎么了眼睛竟然有些湿润,嗓子也莫名的酸涩起来,可是唇角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勾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上前握住他的手声音难掩颤抖的说:“谢谢!很开心!真的很开心!已经有好久没有人对我说过这种话了,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照顾别人,其实我真的好希望有一天会有人对我说以后来照顾我,以后我就叫你十四郎哥哥好不好?” “好,能够有你这样的妹妹我也很开心呢!”轻轻抚摸着我的秀发,十四郎哥哥用柔和的嗓音对我说着,熟悉的嗓音以及被细心呵护的感觉一时竟让我控制不住的落下泪来,忍不住投入他的怀里细细吸取的他身上散发的温暖。 十四郎哥哥干净、清爽略带药香的气息就如同罂粟般蛊惑着我,让我沉迷在他的怀里不愿离开,就连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是因为他是浮竹十四郎才会忍不住和他亲近,但是靠近他时却总是忍不住从他的身上寻找鼬哥哥的影子,其实十四郎哥哥和鼬哥哥除了声音之外真的一点也不像,可是不知怎么了,对他总是有种莫名的亲近感觉,自己到底还是对他说谎了,还真是一个差劲的人呢! 月华笼罩在两人的身上,怀中女孩温暖柔软的身体一时让浮竹有些不知所措,迟疑一下终于还是伸出双臂轻轻环住那微微颤抖的身躯,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就如同一幅美好的画一般让人不忍破坏,一直静静站立在一边的市丸银却不知何时收敛了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眼前的画面给他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就和当初在流魂街辛苦找到食物却被别人抢走的感觉一样,带着些许疑惑他微微的皱起眉,有些奇怪自己此时的的异样心绪…… 一声短促的惊呼打破了屋内绵长的沉静,三人同时看向声音的出处,就见一个脸色通红的女性死神站在门口有些慌乱的摆手说:“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打扰的,是一位十三番队的队员在外面请他们的队长回去,说是有重要文件请浮竹队长处理。” 看着那个脸红得能滴出血的小女生,我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不过基本上绯闻都是越描越黑,放到那不理反而自然就会慢慢消退,所以在浮竹想要解释之前我已经笑着对那个小女生说:“我知道了,十四郎哥哥马上就会出去,你先请出去告诉那位队员吧。” 听到我这么说她顿时如获大赦般的松了口气,向我和浮竹鞠了90度的躬就逃命般的离开,抬头看看浮竹带着隐隐担忧的眼神,我笑着说道:“十四郎哥哥,只要问心无愧就好,何必理会别人说什么呢?” “我不担心自己,只是你的名声……” 看着他充满担忧的神情,我忍不住愉悦的笑起来,“我的名声估计已经很彪悍了,不要再为我担心啦!你快走吧,不然你的队员会等急的!” 看到我若无其事的模样他终于放下心来,伸手摸摸我的头说:“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等一下!我说过要帮你把身上的伤治疗好的,站好,别动。” 我说着后退两步不等浮竹同意已经拔出身后的捩空叫道:“卍解!让时间逆转吧!捩空!” 话音刚落,一道光幕已经投射在浮竹的身上,约莫持续几分钟我体内的力量突然不受控制的奔腾而出全部涌入手持的捩空之中,我心中暗道不好,还没等弃刀身体已经自动进入回溯状态变回五岁的模样,卍解随即消失,原本贴身合适的队长服也宽大无比的裹住我的全身…… 低头看到自己小小的模样我已经欲哭无泪了,难怪捩空不让我随便卍解,原来它的力量竟然真的已经削弱这么多,怎么办?不会让我这个样子参加明天的队首会吧? 宇智波情还在郁闷,看到眼前千娇百媚的花季少女忽然变成一个五岁左右的女孩,屋内其余的两人都是一愣,浮竹还好一些,毕竟以前见过她这副模样,至于市丸银已经无法置信的露出血红的眼瞳,他实在难以相信眼前那个正在和宽大的衣服战斗,努力想要从中挣脱出来粉妆玉琢的可爱女孩就是之前一直照顾自己的大姐姐。 看着身体小小很萝莉的宇智波情,浮竹很自然抱起她说:“怎么忽然又回原样了?是不是和刚刚的卍解有关?你的身体没事吧?” 看到浮竹温润略显担忧的眼神,情当即决定掩盖真相,笑得异常真诚的说:“我的身体当然没有事了,我可以随意控制自己的年龄嘛,这个样子也不错,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听到她如此问浮竹十四郎这才惊觉胸口原本还有些气闷的感觉此时竟然已经消失无踪,小心观察着他的表情,情确定自己的卍解并没有失败,暗自松了口气随即开口说道:“十四郎哥哥,我已经没有事了,你还是赶紧回队舍吧,不是重要的事你的队员不会特意来找你的。” 虽然有些不放心,但是想到这里是四番队浮竹还是将怀中小小的女孩放到床上关切的说:“那我先回去了,如果哪里不舒服就叫这里的队员,他们会照顾你的,明天见。” “好啊,明天见。” 我坐在床上笑着对他挥手,浮竹温和的对我笑笑,然后向一直安静边的银小心叮嘱几句才走出门外,看到浮竹离开我才松了口气,开始暗自思索自己应该如何应付明天的队首会,他们应该不会看我这个样子就把我唰下来吧? 正思考着,忽然感觉有人靠近,抬起头就见市丸银站在床边正用充满疑惑的可爱表情看着我,似乎很奇怪我会忽然变小。 正想对他解释一下,他忽然学着浮竹的模样伸手摸摸我的头露出很纯净的笑容,“难怪朽木一直希望你变小,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可爱,好像娃娃一样,我都很想把你抱回家养。” 黑线,他还想养我?我养他还差不多吧? 身上裹着异常宽大的队长服,我坐在床上很无奈的说:“会变成这样我也没有办法,过段时间应该就可以变回去,银是一个好孩子,可不要学白哉那样看我小就欺负我呦!” “当然不会了,我会照顾你的。”他说着再次摸摸我的头很认真的说着似乎真的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哭,果然这个样子看起来很没用,竟然连整天被我照顾的银都想要照顾我了,我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正欲哭无泪的想着,白焰已经风风火火的跑回来,身上不但已经换上了死神的职业服装,左臂还挂上了代表十一番队副队长的臂章,腰破天荒的别了一把长刀,看起来真像那么回事。 我还没等开口白焰已经指着自己的左臂的臂章开心的说道:“情大人!对不起回来晚了,听说当副队长都要有这个证明身份,所以我就特意去了一趟十一番队在副队长室找到的这个——” 白焰还兴奋的说着,我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叫道:“你去了十一番队了?怎么去的?你认识路吗?” 听到我如此说白焰顿时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我是不认识呀,不过我可以问嘛,到了十一番队打倒了好几个人才问明白副队长室在哪?回来的时候被那些人追了好几条街,真是一群野蛮人!” 我彻底无语了,还说人家野蛮,就他这样莫名其妙的跑去人家番队拿东西不追才怪,这还没上任呢副队长就搞出这种不利于团结的事情出来,我对于自己的队长前景还真是不看好呀! 心里正郁闷我忽然看到白焰身上挂的刀,顿时奇怪的问道:“这把刀是从哪里来?你具现出来的?” “当然不是具现的了!” 听到我这么问白焰得意的把刀拔出来说:“我被那些人追,追着追着就不知怎么的来到一个装满刀的房间,然后就听到这把刀一个劲的鸣叫让我把他带走,我心想它既然这么说了就把它带走吧,所以我就把它带回来了,想不到我的人缘还挺不错的,连刀都喜欢我!” 刀魄殿! 听到白焰的无心之语我的脑海中顿时出现这三个字,赶紧对白焰说:“它除了让你把它带走还跟你说了什么?” “还说什么?” 白焰挠挠后脑勺努力回想着说:“好像还对我说以后如果想要它出来就呼唤它的名字,我记得是‘虎啸吧!烈焰!’” 话音刚落,一股灼热已经从刀身上蔓延开来,然后一个背生双翼全身燃烧着炙热火焰的猛虎已经出现在屋子里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和银,整个房间也随即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笨蛋!不要随便在屋子里始解!快把那个什么烈焰收回去!” 我一边说一边从已经燃烧起来的床上跳下来拉着银从窗口跳出去,幸好外面就有四番队的小池塘,我飞快的结印使出一个低级水遁忍术,将池塘里的水一股脑的都呼唤进已经形成火海的屋子里,就在这时屋顶突然破裂,那只全身有着炙热火焰的猛虎已经带着白焰冲向天空…… 看着挥动着巨大的火之羽翼在天空回旋飞翔的猛虎,我心里不由得暗自感叹,那间屋子险些在火焰中化为灰烬,结果白焰坐在那只全身冒火的老虎背上竟然什么事都没有,果然不愧是白焰的斩魄刀呀,说起来这把斩魄刀的能力倒是正好和东狮朗的冰系最强斩魄刀冰轮丸能力相对,可惜上面有山本总队长的流刃若火压着,那把烈焰是肯定无法成为火系最强斩魄刀了。 白哉的礼物 一只全身燃烧着熊熊火焰肋生双翼的猛虎在天空飞,那种景象实在即灵异又玄幻,我仰头看着很嚣张的在头顶低空盘旋同时还在不断发出低吼全身冒火的飞虎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当这里是马戏团吗? 所以我当即指着虎背上的白焰很有气势的叫道:“白焰!立刻让它回去,不然今天晚上你就别下来了!” 白焰苦着脸在上面哇哇叫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让它回去呀!” “那是你的事!我只看结果不问过程!你赶紧和它沟通啦,你看看你家烈焰把人家四番队折腾成什么样子,还不赶让他回去,不知道瀞灵廷禁止解放斩魄刀吗?” 我很不讲理的对白焰叫着,结果那只由斩魄刀生出的飞虎竟然很不爽的对我嘶吼一声然后就对我来了个俯冲动作,眼看着那只看起来很凶恶的飞虎向我扑来,我下意识的想要躲避,没成想光顾着注意天空的敌情忘记了以我现在幼小的身形穿着那么宽大的衣服走路要和刚刚一样提起衣摆,结果才迈出两步就不可避免的踩到拖到地上的衣襟,然后很干脆的向着地面扑到,谢天谢地,幸好银就站在我的身边,他看我要摔倒及时抱住我这才免除了我和大地的亲密接触! “你最好还是换套衣服,穿着这么宽大的衣服走路很不方便。” 银抱着我脸上带着惯有的笑容说着,我只是很无奈的苦笑,我是很想摆脱这身能把我整个人埋里面的衣服,问题是我现在哪有空管这个?就算要换衣服也得等白焰的事情解决吧! 想到这我不免心有余悸的看向天空,虽然因为白焰的缘故那个在天空自由飞翔的火焰老虎没有再向我扑来,不过虎视眈眈的冷冽目光实在很令人望而生畏,说起来白焰的斩魄刀也挺有个性的,如果能化为人形肯定比主人更受欢迎! 忽然感觉周围有些喧闹,往两旁一看才发觉就这一会儿功夫身边已经聚集了不少死神,也是,我们这边又是火又是水的动静肯定小不了,再加上天空那个可移动的大火球,不把人都吸引过来才怪,幸好我刚刚所处的那间屋子的火都熄灭了,也没有波及到别的房间,这要是连累整个四番队都着火,估计我这个十一番队队长还没上任就得被撸下来。 此时身边聚集的死神越来越多,他们的第一眼都被天空的景象吸引并没有注意到此时还裹着队长服被银抱在怀里的我,所有人都对天空的白焰以及他身下的烈焰议论纷纷,让我不由得在心里担忧事情闹大怎么办?对中央四十六室实在好感欠奉,很担心他们会趁机借题发挥又给我找什么难题。 正担忧的想着,白焰终于找到收回烈焰的方法,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总之那只全身冒火的飞虎在一阵嘶吼中消失无踪,而白焰则是在完成一个转体后空翻的动作后以一个很优美的姿势落到地上。 “烈焰很有趣吧?感觉他就真的好像是我的同族一样,很有亲切感——” 白焰一落到地上就兴冲冲的对我说着,我则是挣脱银的怀抱,直接跳到白焰的肩膀在他的头上用力敲一下说:“笨蛋!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的斩魄刀把人家四番队的屋子都烧没了,你赶紧想想一会儿怎么跟卯之花队长解释吧!” “要向我解释什么?” 卯之花队长柔和亲切的嗓音忽然传入我的耳中,让我顿时有种抱着白焰痛哭一场的冲动,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想不到卯之花队长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要怎么解释呀? 僵硬的转头,看着卯之花队长脸上的圣母笑我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不得已我只得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详细的讲述一遍,我一边说一边小心的观察卯之花队长的脸色,还是和平时一样在微笑,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不过我感觉她就算是生气也不会露出微笑之外的表情。 事情说完后我内心忐忑不安的等她宣判,就见卯之花队长笑得非常温柔的说:“没有关系,你的副队长也不是故意的,只要以后注意些就行了,我会让这里的人守口如瓶的。” 不会吧?这就结束了? 我还没等高兴就听到卯之花队长语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这次造成的破坏实在太大了,虽然以前也经常有贵番队的队员给四番队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损害,但是都没有像今天这么严重,正好就趁这个机会把之前一百年间以及这次的维修帐单都给你送过去好了,你看怎么样?” 卯之花队长柔和的话语顿时让我冒了一身冷汗,一百年的维修账单呀!不知道把整个十一番队卖了能不能还得上?心里原本还有些犹豫要不要同意,但到眼前光辉夺目、意味深长的圣母笑后我还是忙不迭地点头表示同意给四番队报销维修费用,果然不愧是圣母系的腹黑呀,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让我即将任职的十一番队来了个大出血,我心里暗自发誓以后绝对要严格要求我的那些队员,绝对不让他们在四番队闹事! 一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夜深人静,就在所有人都安歇的时候一个瘦小的黑影鬼鬼祟祟的拉开纸门从房间里探出头来,不用怀疑,那个黑影就是我,看到外面没人我正想出去,身后却忽然传来市丸银的声音,“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身体一下子僵住,我转身看向笑得很狐狸样的银勉强笑着说:“睡不着,出去走走。” “你是想去看朽木吧!” 银一针见血的话顿时让我笑不起来了,苦着脸说:“有些不放心他,我出去会儿就回来,你还是继续睡吧。” “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如果你去白哉一定会不高兴的!” 我很明确的拒绝,然后成功的看到银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很郁闷的表情,真的好萌呀!实在太可爱了! 我两眼放光的看着此时萌到极点的银,努力排除自己想要把他抱进怀里蹂躏一番的冲动,咳嗽一声,对着此时比我还要高一些的银语重心长的说:“朽木家是瀞灵廷四大贵族之一,戒备森严,我现在这种情况进去都不容易,更何况是你,乖乖去睡觉,一觉醒来我就回来了!” 面对我充满诱哄的声音银定定的看了我半天终于松口说:“天亮之前要回来呦!” “好的,我走了!” 如同获得特赦一样我转身就要出去,银却忽然拉住我的手说:“等一下。” “什么?” 我诧异的回头看去,银已经伸出手将一枚小巧的樱花发卡别在我的发丝上笑着说:“这个忘记戴上了。” 看着银的笑脸我这才想起睡觉前我把它摘下来,结果刚刚起来时却忘记了,想起这是银送给我的礼物,我抱歉的笑笑说:“下次不会忘记了,那我走了。” 我说着告别银向着朽木大宅的方向跑去,虽然这次依旧是很轻易地潜入,但是里面的守卫却明显比之前森严了不少,小心的绕过那些守卫来到白哉的房间,就见小白哉正跪坐在矮桌前伏案书写,看他又是打哈欠又是揉眼睛明显是很疲乏的样子,看来是受罚了,不过貌似朽木家的家规还算开明,至少没有体罚,本来我还想他要是被打□了我好好帮他治疗一下呢! “白哉!” 我来到他身边呼唤他的名字,白哉看到我顿时一愣,放下笔上下打量我半天才诧异的说:“你怎么又变回来了?” “我也没有办法,卍解使用过头了,所以身体就又缩水了,过段时间就能变回去,不用担心!” 我耸肩很无奈的说着,白哉却毫不体谅我的心情,声音愉快的说“我没有担心呀!其实这个样子也不错,也省得你老是摆出大人的架势训人了。” “我本来就已经是大人了,训你是应该的,说起来你还真是不够意思,竟然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白照顾你这么长时间了!” 原本是开玩笑的话语,白哉听了却有些羞愧的低垂下头,看到他这个样子我赶紧说道:“别露出那种表情啦,我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也是不得已才跟着六番队队长走的。” “不是那个样子的,那时你身上散发的气息真的有些可怕,我……对不起……” 听到白哉的话,手下意识的抚上后颈,我勉强笑笑对他说:“没有必要说对不起,那种气息确实不太好,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既然你没事我走了。” 我说着转身就想离开,手却被白哉一下拽住,他看着我有些难过的说:“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我哪有,你多心了!” 我矢口否认,白哉却更加用力抓紧我的手,“你说谎!你就是生我的气了,我已经在反省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面对如此模样的白哉我真的很没辙,只得在他的身边坐下诚实的说:“我承认,刚刚听到你的话我心里确实是有一些不舒服,但是我并不会因此生你的气,我那时的样子确实很令人害怕,对此我很抱歉。” 听到我如此说,白哉顿时急切的叫道:“不是害怕!我不是因为害怕你才没有和你告别的,是难过!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你那时的模样心里有种很难过的感觉,尤其是白焰说那个印记并不是你希望印上去的时候那种难过的感觉就越发明显,我甚至不知道应该和你说些什么,所以……其实回来后我就后悔了,想要去找你,可是爷爷罚我在这里抄书,根本就出不去。” ……难过……原本白哉是在为我难过…… 愣愣的看着白哉真诚的眼神,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眶竟然有些湿润,喉咙也控制不住的酸涩起来,忍不住伸手环抱住他轻声说:“谢谢你,白哉,真的谢谢你。” “我什么都没有做,没有必要谢我的。” 白哉被我抱住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口中呐呐的说着,时间慢慢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放开他,发现白哉的小脸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蒙上一层可疑的红晕,我忽然间发觉原来白哉也有可爱的时候。 “这个给你!” 正出神的看着白哉,一块玉璧忽然毫无征兆的落入我的手中顿时让我一愣,看到我不解的目光,白哉抿抿嘴唇说:“这个是我的信物,用它可以随时调动朽木家一半的财物和人员,你以后如果有麻烦可以把它拿出来。” 不会吧?朽木家一半的财物和人员?看着手中水色葱翠、晶莹剔透的玉璧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白哉不会正在发烧吧?要不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了?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直视我的眼睛很认真说:“我还可以答应你,不管过了多少年,也不管那个人是谁,只要手里拿着这块玉璧找到我,我都无条件的帮那个手持玉璧的人实现一个愿望!”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玉璧给我?你不知道它很重要吗?如果丢了怎么办?” 我喃喃的说着,白哉看着我,忽然伸手取下银送给我的发卡,他把发卡放在我手持的玉璧上说:“这个发卡是他的心意,那么这块玉璧也是我的心意,我希望你能够收下,我相信你是不会胡乱使用它的,我也相信你一定会把它保管好的。” 看着白哉还很充满孩子气的郑重模样,我终于明白——敢情他还记得上回的发卡事件呢!说起来这件礼物无论是实际价值还是里面所蕴含的心意都是蛮重的,重得几乎令我不好意思接受,不过最后我还是接受了这块玉璧,不为别的,就是想知道等将来白哉长大以后我拿着玉璧找他让他给我跳段**,他是拿千本樱秒我还是直接脱衣服开跳? 将玉璧小心收藏入我的个人空间里,我笑得异常猥琐的说:“真的什么条件都答应?” 没察觉到我的不良用心,白哉很认真的点头说道:“不管是谁拿着玉璧,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我都一定帮忙办到,当然——市丸银免谈,不许你把玉璧给他!” 说到最后白哉还郑重强调一下,让我不由得感叹两人的关系还真不是普通的差,幸好没带银过来,不然估计白哉会直接叫人过来把银打出去吧? 又和白哉说了会话,看看时间不早了,我站起来告辞,白哉送我到门口,告诉我等过几天他把受罚的项目完成就去十一番队找我,我对他说自己一定在十一番队里给他留一个房间这才笑着离去。 当我回到四番队的队舍时天已微亮,打开临时休息室的门,白焰还在那边呼呼大睡,银则是微笑着对我说声“早安”。 “你一直没睡吗?” 看到他脸上那对很明显的黑眼圈我有些内疚的说道,银却乖巧的摇头说:“我睡了,只是刚刚醒过来而已。” 天哪!越这么说我越自责呀!不得已我只得很深刻的反省:“对不起,下次到哪我会带着你的。” “嗯!” 柔和的光线下,银露出的纯净笑容令我的双眼几乎没有变成星星,好萌呀,银小时候真的好可爱一点也没有未来琢磨不透的神秘感觉,虽然神秘是市丸银的卖点,但是现在这种清爽少年的形象也真的好令我难以割舍,忽然有些舍不得把银交给蓝染调教了……呃……是照顾,绝对是照顾来着!怎么感觉自己的思想最近变得好邪恶…… 吃过早饭,在出门之前我使用了一个变身术变成十五岁的模样,将捩空挂在身后,看看自己一身变化出来的队长服满意的点点头,暂时保持这个样子应该没有问题,怎么也要把队首会应付过去才行,至于到了十一番队,那些不服我的人就交给白焰解决好了。想起白焰随即将视线投射到他的身上,就见他已经戴好十一番队副队长的臂章同时早早的把自己的斩魄刀挂在身上,看得出他对于烈焰真的很喜欢。 推开门一路走去,很多人向我们恭敬鞠躬的同时都或多或少的在我们身上的斩魄刀上瞄几眼,当我们在四番队门口和卯之花队长会和时,看到她和副队长两手空空的模样才知道原来死神在瀞灵廷里是不必随身携带斩魄刀的,想想也对,除了像一护那样通过花鹤大炮入侵的旅祸,还有什么能够通过瀞灵廷的杀气石? 正式成为十一番队队长 跟着卯之花队长来到一番队,因为队首会不允许不相关的人参加,所以我只得让银在外面等待,幸好银是个乖孩子,笑着对我点点头并没有失落的表情。原本是想让白焰在外面陪伴银的,不过听说今天的队首会副队长也要参加,所以最后我还是带着白焰告别银来到举行队首会的房间。 当我们进入会议室时除了总队长大家都已经到齐,十四郎哥哥温和的对我笑着说等队首就任仪式结束我就可以站到他的身边了,直到此时我这才想起自己身为十一番队队长是应该这么站,看看十四郎哥哥、再看看他身边的九番队队长六车拳西心情异常的好起来,瀞灵廷当前的两大帅哥队长以后就站在我的左右心情不好才怪。 正愉快的打量着四周环境,京乐春水笑得很猥琐的走近我说:“小情情,喜欢我昨天送给你的礼物吗?” 礼物? 心里正疑惑,白焰已经在我耳边低声说:“昨晚来看你的几位队长都带礼品过来了,不过后来一把火都——嘿嘿!” 他说着一个劲的干笑,看来就算是他那么厚的脸皮都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了,悄悄捏了白焰一下,我扬起笑脸对春水大叔说:“礼物收到了,真的好喜欢,多谢京乐队长了。”说完我小心的看了一眼卯之花队长,看到她走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好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这才松了口气。 眼看现任的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也要过来凑热闹,就在这时总队长拄着他的流刃若火走进来,当即,除了我和白焰之外在场所有的队长、副队长都自发的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好,场面一下子肃静无比,我则是心里暗自腹诽,“真是,在自己的地盘开会反而是来得最晚来的那个,他该不会在自己的番队迷路了吧?” 心里正想着总队长已经在正中间自己的位置坐好,目光扫了一眼在场的各位队长随即声音严肃的说道:“大家都到齐了,那么现在开始执行宇智波情的队长就任仪式。” 话音刚落,屋内的寂静程度再次跃上一个新的高度,就听到山本总队长继续说道:“想必各位都知道,在一个多月以前十一番队队长、副队长以及很多下属席官在现世狩虚时殉职,也就在那时传出了宇智波情身为旅祸会带来灾难的传言,这是无稽之谈,中央四十六室已经对此事进行澄清,请各位队长不要对新任的十一番队队长有成见,同时也请回去告诫下属死神谨言慎行,不要造成番队之间的矛盾。” 顿了顿,山本总队长看向我说:“在十一番队队长殉职后,我们开始了新队长的选拔,因为选拔十一番队队长最首要条件就是拥有强大的战力,而宇智波情拥有并能够使用前后历经四任十一番队队长、传说中尸魂界最神秘的斩魄刀,这已经证明了她的候选人资格,所以就在昨天,在本人山本元柳斋重国以及各位队长的见证下,对宇智波情举行了队首试验测试其队首资格,其结果证明了她完全拥有成为十一番队队长的实力,所以在此宣布,由宇智波情担任十一番队的新任队长。” 山本总队长说着示意我到自己的位置站好,我当即来到十四郎哥哥和六车拳西的中间站好,白焰也随即站到我的身后。 正想着除了我的就任仪式还有什么会议要开,山本总队长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说:“宇智波队长,不管你曾经是什么身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护廷十三番的一员,十一番队不同于其他番队,它是纯粹的战斗番队,而你身为十一番队队长则肩负着比其他番队队长更加重要的责任和义务,希望你以后能够以身作则为保卫尸魂界、现世尽出自己最大的力量。虽然对于你的就任瀞灵廷内还有一些反对的声音,但是既然选任你担任这么重要的职位就证明了我们对于你的信任,所以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请你不要多心,只是让大家多了解你一些,以后也便于和同僚相处。” 得!说了这么半天就是为这最后一句话呢,虽然感觉里面有阴谋的味道,我却还是不得不笑着说:“总队长有问题就尽管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到我如此恭顺的样子山本总队长满意的点点头说:“听说你第一次出现在瀞灵廷时只要五岁左右的模样,后来就莫名的变成了十五六岁的模样,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还真是八卦,我只得很含糊的说道:“这个是我本身身体原因,我拥有令身体回溯的能力,可以让自己变回五岁时的模样。” “据说你可以长出翅膀飞翔,还有你的副队长也可以变成老虎,这是什么原因?” “这个……是我和白焰的身体原因,算是诅咒吧!因为以前落到拥有诅咒力量的泉水里,所以以后我和白焰遇到冷水的时候都会变身,遇到热水就会变回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影响。” “能不能说一下关于宇智波一族、写轮眼的事,因为你昨天显露出的写轮眼很特别,第一次看到那样特别的眼睛,很想多了解一些你们一族的事。”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简单来说宇智波一族是公认的天才一族,也是战斗力非常强悍的一族,而族内拥有写轮眼的人更是其中的翘楚,天才中的天才,拥有绝对的实力,战场上听到宇智波名号的敌人没有不胆怯的,这一切源于我们一族特有的血继限界——写轮眼! 虽然族人想要拥有写轮眼非常困难,不过一旦开眼战力马上提升到一个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就像我之前所说的‘一对一,必逃之’就是对于我们战力的最好证明。至于写轮眼本身拥有一个不断进化的过程,进化完全的写轮眼拥有复制、催眠、洞察等能力,这个要是真详细说起来时间就长了,以后有机会在详细讨论吧。” 我飞快的说着,看起来说了很多,实际上有用的几乎没说,对于山本总队长总有些忌惮,还是多保留一些秘密比较好。 见我说得如此含糊总队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接着问道:“昨天第三场测试时从你脖颈处的黑□案那里蔓延到全身的黑色斑纹是怎么回事?那时你身上的气息不是很好,那也是你们宇智波一族的能力吗?” 我苦笑一下说:“那个不是,只是力量增幅的标志,就好象各位卍解时可以让本身的力量跃上一个新的高度一样,这个咒印也可以,虽然有一些副作用,不过现在这种副作用已经被我抑制不会伤害到我。” “你的左眼是怎么回事?虽然有听说过金银妖瞳的说法,不过像这样会不断变色的眼睛还是第一次见到。” “……左眼并不是我自己的眼睛,它是别人送给我的,至于会变色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它本身具有诅咒力量的缘故。” 我简单说着脸上的汗越冒越多,几乎以为一番队的别称是狗仔队,还有完没完了?我觉得山本老头以后不做一番队队长去做个娱记相信也可以大放异彩! 幸好山本老头也知道适可而止的含义,看到我的脸色不是很好终于松口说:“最后一个问题,你额头上的卍字形印记有什么意义?它既然印在一个女孩的的额头上总会有其特殊的意义吧!” 想不到他竟然会问这个问题,我顿时一愣,手下意识的触摸额头,心隐隐出现抽痛的感觉,深吸一口气,我扬起一抹笑意未达眼底的笑容,“这个诅咒,是我深深憎恨的据说只有死亡才能解脱的诅咒!” 在场的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顿时都不一样了,我却仍然笑着说:“说到诅咒我倒想起来了,听说宇智波一族本身就是被诅咒的一族,自己还真是诅咒缠身呀,我还有事先走了!”我说着收敛起笑容头也不回的离开。 眼看着新任的十一番队队长毫无组织性、纪律性的任性离开,在场却没有一个人想起要叫她站住,她最后留给众人的眼神让所有人心里都是一寒,那是一种透着极度悲伤与厌恶的目光,很明显总队长的最后一个问题把她彻底得罪了! 沉寂良久,山本总队长睁开双眼威严的说道:“刚刚我问的几个问题宇智波队长都有回答,虽然是含糊不清让人更加疑惑的答案,但已经够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我询问这些已经有些过了,请回去转告中央四十六室的各位贤者和审判官,他们拜托我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以后请不要再来插手护廷十三番队的事。” 从三番队队长的身后走出一个人,他摘下左臂挂的副队长臂章才恭敬的说:“我会将总队长的意思传达给中央四十六室的各位大人,这次真是多亏总队长和各位队长帮忙,在下告退。” 那个人说着就离开了,山本总队长沉默片刻说声“散会”也随即走出会议室,一头雾水的浮竹拽住想要悄悄溜走的京乐春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那个人并不是三番队的副队长。” “的确不是呀!” 京乐很无奈的摊手说:“谁叫你昨天请病假的,所以当然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会议内容了,今天你才刚进门小情情也进来了,所以还没有机会告诉你。” “昨天的会议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小情情身上还有很多谜团,中央四十六室不放心她成为十一番番队的队长,就想派人渗透进她的十一番队从旁监视,不过这个提议被山老头严词拒绝了,所以他们就退而求其次找下属的传令官代替三番队副队长来参加今天的队首就任仪式,同时想借着山老头的口问出一些令他们疑惑不解的问题,正好那些问题其实我们也挺好奇的所以就答应替那位冒牌的三番队副队长掩护,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只是没有想到小情情的反应会这么大,她刚刚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时竟然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京乐春水心有余悸的说着,浮竹十四郎却叹了口气,眼中浮现的是情所拥有的那只能够不断变幻出瑰丽颜色的绝美眼眸,他所在意的实际上是情的左眼,虽然她说得平平淡淡只说是别人赠送给她的,但是她却没说自己原本的眼睛究竟是如何失去的,这个问题令他有些不寒而栗,几乎不敢去询问,生怕从情的口中得到极度残忍的答案, “或许是她原本的眼睛出了问题才会移植入别人的眼睛吧。”浮竹如此安慰自己,温和的目光下意识的投向情消失的地方…… “情大人!你等等我啦!” 我在瀞灵廷内无目的的使用瞬身术疾走,直到身后传来白焰气喘吁吁的声音我才停下脚步,此时我的心情已经恢复平静,所以回过头抱歉的对追赶上来的白焰说:“对不起,我又任性了。” “根本就不关你的事,是那个老头子很过分,一个劲的问你那些连我都不愿意回想的问题!” 白焰为我抱不平的说着,趴在他后背的银疑惑的问道:“他问了什么问题让你这么不高兴?”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不高兴的,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而已,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去十一番队吧!”我摸摸银柔软的发丝说着,然后让白焰带路三人一同前往十一番队。 来到十一番队的大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推开大门,扫视了一眼里面迎接我的上百个死神,我忍不住开始叹息,果然不愧是传说中的流氓番队,映入眼帘的死神没一个长得帅的,全部都是哪怕再混上一百年都是无法上镜的龙套加炮灰,简直太荼毒我的视线了,看来我有必亲自去真央为十一番队做宣传招收一些比较养眼的队员了,嗯,接下来就为将十一番队塑造成一个帅哥美女云集的番队努力吧! 正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忽然从四面八方源源不断向我袭来的强大的灵力顿时让我体内的查克拉出现紊乱,这个就是所谓的下马威吧?如果此时我还是拥有昨天参加队首试验的实力当然是无所谓,只是现在我本身只拥有五岁时的实力,这股巨大的压力当即就让我无法维持变身的状态,很无奈的在一片烟雾中变回五岁的模样。 听着周围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我低头看看自己一身雪白和服的萝莉形象很无奈的叹气,自己此时这种模样还真不像是来接任队长的,尤其还是十一番队的队长,他们现在一定恨不得拍死我吧? 抬头看看我的部下们,嗯,他们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总之我是形容不上来,也不废话,我用还很稚嫩的嗓音说:“想必各位都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我就是你们新任的队长宇智波情,我知道就算我通过了队首试验你们这里也有很多人不服我,不过没关系,十一番队不是还有队员打败队长就可以接替队长位置的规矩吗……” 说到这我指着身边的白焰说:“这位是我任命的十一番队新任副队长白焰,你们谁能打败白焰我就接受他的挑战,好了,你们现在可以挑战他,单挑还是群殴随便,我先四处去走走看看环境。” 我说着不顾白焰哭丧的表情拉起银的手赶紧撤退,那些死神释放的灵压不是我此时的身体能够承受的,还是赶紧开溜比较好,直到跑到安全地带感受不到那种沉重的压抑感我才松了口气,同时心里暗自庆幸,幸好队首会时没人释放灵压,不然估计我到那就得被迫解除变身术!到那时恐怕我这个队长没当上就得被撸下来。 心中正庆幸的想着,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一片金铁交击的声音,看来那边已经开打了,听着杂乱的打斗声我不禁感叹群殴果然是十一番队的传统呀,白焰这下有难了,不过我倒是没有太着急,现在十一番队的上位席官基本上都阵亡了,要是白焰连那些天生龙套命的下级死神都打不过那也太逊了! 进去参观十一番队之前我随意的瞄了一眼战斗得很激烈的战场,这一看不要紧我顿时心花怒放起来,因为我发觉白焰竟然是很帅气的使用斩魄刀和人战斗,这个转变简直太鼓舞人心了,他挥动长刀的潇洒模样绝对比使用两把菜刀好看多了,看得出白焰是真的喜欢烈焰呀,白焰,要继续保持呀,以后我就靠你来吸引美女了! 蓝染出场 春风和煦、阳光明媚,无视身后嘈杂的打斗声音,我好心情的带着银在自己的番队里闲逛,十一番队虽然没有一番队的肃然、十三番队的雅致,但是马马虎虎还过得去,卫生条件也不错,比我之前想象的脏、乱、差环境简直好太多了,相信平时都有下级死神打理,看来十一番队里也不乏心思比较细腻的人呀。 原本是心情愉快的参观着自己的番队,可惜当我来到队首室时这种好心情就消失殆尽,里面的情景实在让我头疼呀,厚厚的文件整齐的摆了一桌让我看着就眼晕,说起来未来的十一番队队长更木剑八是怎么处理队务的?我可不认为那个打架狂人有耐心处理这个。 参观完队长办公室我来到队长休息的地方,屋子不算是很大,倒是很洁净也很空旷,看得出为了迎接我的到来他们专门对这里做了清理和打扫。 看着空旷的队长室我心里暗自盘算大家以后的居所,白焰到现在也没有习惯以人类的形态睡觉,据他说这样没有安全感,所以每晚都要变回原形,对此我倒是没什么意见,我最喜欢趴在白焰的肚皮上睡觉了,所以我当然是要和白焰住一间了。 至于银,还是让他住隔壁的副队长室吧,既可以就近照顾他也可以培养他独立自主的意识,虽然他本身已经很自立了,不过还是忍不住把他当成孩子呢!还有白哉,说了要给白哉单独准备一间住房的,嗯,同样也住我的隔壁吧,左边白哉、右边银,不偏不倚,正好。 心里这样盘算着,我分别察看了左边和右边的房间,虽然也有打扫,但是还是没有我的房间那么干净,怎么也得再重新打扫一遍,看到我对着那两个房间皱眉,银乖巧的说道:“刚刚我看到那边拐角处有个杂物间,我去那里拿清扫工具过来把这两间房打扫一下好了。” “好呀,那就拜托你了,我还要四处看看,一会儿回来。”我有些心虚的对银说完就赶紧开溜,决定等两间屋子都打扫完再告诉银其中一间是给白哉准备的。 虽然让银一个人打扫有些不厚道,不过我还是想先把整个番队参观一遍在说,毕竟是自己以后工作、生活的地方怎么也要认真规划一下才行,这个番队阳刚之气太重,居住的也些没有生活情趣的暴力分子,这种现象必须要改变才行。 首先最需要改变的就是环境了,看看人家十四郎哥哥居住的环境多好,四周郁郁葱葱、鸟语花香完全是庭院式的住宅。再看看我这里不但树木稀少,花朵更是贫乏,倒是杂草不少,我逛了半天甚至连只飞鸟都没看到,和十四郎哥哥那里百鸟齐鸣的景象形成鲜明的对比,照我的估计就算真的飞来一只鸟也得被这里的队员闲着没事打下来。 还有这里的建筑规划也很有问题,可以说基本没有什么规划,队长室隔壁就是副队长室不管是搞BL还是和队员打成一片都不用这样吧?幸好已经决定隔壁住白哉和银,不然那简直太让人郁闷了! 最让我在意的是整个十一番队都充满冷硬的线条实在让人很不自在,虽然这和战斗番队不无关系但是也没有必要搞得半点生活情趣都没有吧?我已经决定了,既然自己已经做了十一番队的队长,那么生活上怎么也要小资一些吧! 坐在屋顶上我开始考虑如何改造十一番队,美化环境不难,只要我进入妖化状态把整个十一番队变成热带丛林都没有问题,问题是想要把十一番队变得像十三番队那么清雅和谐的居所那就难上加难了,想了想我决定是去十三番队跟十四郎哥哥讨教一下管理经验。 考虑到现在前门打斗得正欢,所以我直接翻墙向着十三番队的方向跑去,可是还没有跑到地方我就在拐角处和同样疾走过来的人撞个正着,果然身体变回五岁时的状态坏处多多,不但彻底中招,连我幼小的身体都被那个人撞飞出去重重的摔到地上。 正两眼冒金星,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笼罩住我,他抱我起来很抱歉的说:“小妹妹,你没有事吧,我有急事不小心撞到你,真是对不起。” 耳边传来的是充满磁性温和而又干爽清透的嗓音,怎么好像在哪听过?我努力摇晃下脑袋凝神看向此时抱我入怀的男人,很奇怪,明明这个人在对我充满歉意的温和笑着,明明他散发的是和煦如春日般的温暖气息,但是第一眼看去他给我的却是一种凌厉的感觉…… 眼前影像逐渐清晰起来,我终于看清这个人的容貌,微卷的深褐色短发、清澈、稳静却又散发着锐利光芒的深棕色双眸、还有他那凌厉却又带着些许温和无可挑剔的完美脸庞……如果不是眼前这张脸太过于稚气俊秀,我几乎以为此时抱着我的人是已经在虚圈称王的蓝染大人,这两人的眉眼、气势实在太像了! 等等!该不会真的是同一个人吧?可是眼前的人明明没带眼镜呀!眼镜可是蓝染大人伪装自己的重要标志不是吗? 我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疑似蓝染的人,他看到我有些发傻的模样以为我真的撞坏哪了,顿时有些着急的说道:“小妹妹,你怎么样了?我立刻带你去四番队!” 他说着转身迈步就要带我去四番队,我则是已经确定这个人绝对不是蓝染大人,蓝染大人怎么会出现这种着急的表情?他脸上露出的可从来都是胜券在握、深沉无比的表情呀! 想到这我拉扯下他的衣袖说:“我不去四番队,我没有事!” 我说着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跳到地上,那个人看到我此时很正常的模样也松了口气,笑着对我说:“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刚刚你那个样子吓了我一跳。” 他温和的对我笑着,但是眼中的锐利却完全没有被他身上散发于外的温和遮挡,整个人就如同出鞘的刀一样有种锋芒毕露的感觉,这么说吧,眼前这个人的温和气息和当死神时的老好人蓝染很像,但是他此时那种行于外的凌厉气质却也和虚圈王者蓝染相似,明明应该是不伦不类的感觉,却异常的协调,仿佛本该如此,真是让我矛盾不已的感觉,他到底是谁? 看着他身上穿着的蓝白相间的真央校服,我心里一动,露出自己扮可爱时的招牌笑容很天真的说:“大哥哥是真央的学生吗?好厉害呀!” 他似乎真的以为我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蹲下来摸摸我的头笑着说:“小妹妹,你身上的灵力不弱,以后你也可以成为真央的学生。” “是吗?那真的太好了,大哥哥是几回生?以后我去真央上学大哥哥要照顾我!” 听到我的话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为难的神色,犹豫一下然后很认真的说:“我是真央的六回生,马上就要毕业了,恐怕照顾不了你,不过就算我毕业了,如果以后你遇到学习上不明白的地方也可以来找我,我一定认真教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情,大哥哥叫什么名字?” “我?”他微笑着对我说:“我叫蓝染惣右介。” 蓝染惣右介!竟然真的是他!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赶紧蹬蹬倒退两步以策安全,然后再次认真打量这位未来的B,此时的蓝染身材还有些削瘦,完全没有未来漫画中的伟岸,笑容也是温和自然如沐春风,凌厉的五官完全没有未来将天下**于股掌之中的桀骜,但是那种带着些许不驯的傲气却绝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果然不戴眼镜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就完全遮掩不住。 “你怎么不戴眼镜?” 下意识的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正奇怪我莫名举止的蓝染听到这个问题顿时有些疑惑的说道:“我的眼睛没有问题为什么要戴眼镜?” 拜托!地球人都知道你的眼睛没问题,要不当初□时你哪能那么爽快的把眼镜捏碎,我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戴眼镜开始扮老好人,难道……现在你还没有产生立于顶天的念头?不会吧?立志要趁早呀大哥!我一直以为你在学生时代就已经建立了未来虚圈称王的远大目标,难道你现在还是一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乖学生?事实不会这么残酷吧?那你□的壮观一幕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最心爱的破面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什么时候才能出场呀? 我看着有些不明所以的蓝染在心里极度郁闷的碎碎念中,无法置信他都已经是六回生了竟然还没有产生创建虚圈后宫的伟大理想,他的正宫娘娘我可是照顾得无微不至就等着入主虚夜后宫呢! 虽然我不是一个纯粹的同人女,但是我对于蓝银王道的心意是绝对不会变的,就算是一直比较萌的蓝葛我都忍痛割爱了,他怎么还不遵从广大同人女的心愿将蓝银王道发扬光大?难道是因为此时蓝银还没有相见的缘故?就好像玩游戏少了和NPC对话剧情就无法展开一样? 想到这,我脸上带着圣洁无比的纯真笑容对蓝染说:“大哥哥说了要教导我,说话要算数呦!” “当然算数了,我是六回生一班的学生,在我毕业以前你随时都可以去真央找我。” “那可不可以让我哥哥也去?我的哥哥叫做银,他很厉害的,但是一直缺少好老师教,大哥哥帮忙教导我的哥哥好不好?” 我一边小声说着一边学着雏田的模样怯怯的对手指,绝对将一个害羞、腼腆的女孩演绎得淋漓尽致,如果今天我所遇到的是已经成为五番队队长的蓝染,那我肯定是有多远跑多远,然后在遥远的地方祝福蓝银两人绝对不去凑热闹,对于蓝染远观就好,我可不想像雏森一样被秒,但是现在明显还是属于无公害性的少年蓝染稍微接近一下也无妨,至少没有生命危险,我就从旁穿针引线,让他和银好好交流一下感情,说不定他就因此奠定了和银双宿**虚圈称王的伟大理想了呢? 我在心里yy着蓝银美好的未来,蓝染再次摸摸我的头微笑着说:“好啊,你们兄妹一起来都行,你家住哪?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啊?送我回家?总不能让他送我回十一番队吧?他要是知道我是十一番队的队长那热闹可大了!所以我轻拉着他的衣襟用细软柔和的嗓音说:“可是……大哥哥刚刚不是说有急事吗?是不是小情耽误大哥哥了?” 蓝染苦笑一下说:“没有关系,反正也没有规定我什么时候到,我还是先送你回家吧。” “不了,我暂时还不想回家,大哥哥赶紧去办事吧!以后我会去找大哥哥玩的。” 我说着就向着十三番队跑去,当我一口气跑到十三番队的大门口时转头看蓝染没有跟过来这才松了口气,心里暗自欣喜,今天和蓝染搭上线,以后没事就去真央混了,总算弥补我一下无法上真央的遗憾。 走进十三番队,所有看到我的死神都是九十度的鞠躬叫声“队长好”,看来十四郎哥哥已经把我任职的事通告全番队了,因为十四郎哥哥还没有回来,所以我就在十三番队的会客室等待,通过和一旁接待我的死神谈天我才知道原来十三番队现在还没有副队长任职,敢情这个还是十三番队的传统来着,本来还想看看豪爽阳光的海燕,结果希望破灭还真是遗憾,其实我倒是挺想当十三番队的副队长,有那么一个温柔的队长我的死神生涯一定会异常的幸福,可惜……白日梦还是少做吧! 等了半天都不见十四郎哥哥回来我只得起身告辞,心道自己还是先回去帮银收拾卫生以后有空再来找他,慢慢悠悠的回到十一番队的门口,此时里面已经安静无比看来是群殴完了,不知道我的那些属下被白焰修理得怎么样? 心中思虑着,刚伸出手还没等敲门十一番队的大门已经被撞开,十几个手下随即从里面跑出来,一眼看去几人果然是金光闪闪、瑞气千条呀!嗯,再加一个万紫千红的评语好了! 心里正评论着,他们看到我欣喜无比的叫道:“队长!您终于回来了!我们已经找遍了整个番队正打算出去找您呢!” “找我啥事?” “十三番队队长和被总队长委托教授您鬼道的人来了,所以我们就出来找您!” “那找到我至于这么激动的样子吗?” 看到我不解的表情,为首的那个被打得最惨的死神开心的说道:“是副队长,他说我们要是找到您就再和我们比试一场!” “不会吧?都这样了还要打?” 看着眼前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死神我很不理解的说道,那个死神却很骄傲的说:“是男人就不要害怕战斗,副队长他现在是我们十一番队全体队员的偶像,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真的好厉害,一个人对我们那么多人却轻松获胜连个伤口都没留下,简直太了不起了,单论斩击连前任的队长都比不上他,现在我们所有的弟兄都想再和他比一次,就算输了也光荣!” 看着那个死神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模样,我实在很难理解他的心情,不过这才是十一番队应有的精神面貌吧?难怪更木剑八那么得队员的拥戴了,相信以后白焰的日子惨喽! 我很没心没肺的想着,然后迈步走进十一番队,来到会客室外就见银正在清扫满地的落叶,他看到我顿时笑着说:“有客人在等你,白焰在里面接待,你进去吧!” “跟我一起进去吧,跟那个鬼道老师认识一下,以后他教我时你也在旁边跟着学,还有过几天我带你去真央,我刚刚认识了一个很不错的人呦,你绝对会喜欢他的。” 我说着拉起银的手走进会客厅,进去以后一眼就看到全身散发着温和气息的十四郎哥哥,我还没等说话浮竹哥哥已经笑着说:“情,你回来了,给你介绍你一个人,这位是真央灵术院鬼道成绩第一的优秀学生——蓝染惣右介,以后他就负责教授你鬼道了。” 鬼道老师——蓝染 ……蓝染惣右介……教授鬼道…… 我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有些僵硬的转头顺着浮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我们风华绝代的蓝染大人此时正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我以自己的写轮眼、白眼发誓他的唇角此时正在隐隐的抽*动…… 我的心在哀嚎,刚说完一个谎话不到一个小时就被揭穿,尤其那个被我欺骗的人还是即将教授我鬼道的死神里最大的B,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加倒霉的事吗?我现在可不可以申请去现世政治避难? 我俩都抽搐着注视着对方半天没有言语,一阵冷风吹过,气氛有些冷场,浮竹十四郎在旁如同空调一样的开始调节气氛,“蓝染君,这位就是新任的十一番队队长宇智波情,有些意外吧,其实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是这副模样,宇智波队长拥有令身体时间回溯的能力,可以自由变大、变小,不要被她柔弱可爱的外表骗了,她的实力可是很强悍的。” “十四郎哥哥,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我再次忍不住想要哀嚎,却不得不僵硬的对蓝染笑道:“嗨!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又见面了。” “是呀,又见面了,我也没有想到你会是十一番队的队长!”蓝染就是蓝染,马上就恢复正常,再次在脸上挂出自然亲切的笑容,话说我看着他的笑容怎么觉得后背一个劲的冒凉风呢? 浮竹听到我俩对话有些疑惑的问:“你们已经认识了?” 看到我俩脸上同时露出的不自然神色,浮竹微微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的对我说:“情,你刚刚该不会扮可爱戏弄他了吧?” “我哪有?我也不想的,我自身年龄变小性情也会跟着起变化,所以刚刚才会——” 虽然是说给浮竹听,但是我却是看着蓝染小心翼翼的解释,我哪敢戏弄未来的蓝□,只是善意的期骗而已,希望蓝染大人能够相信我的理由。 心里正忐忑,浮竹哥哥已经点头说:“原来如此,难怪你这副模样的时候行为举止总是很像小孩子呢!” 果然还是十四郎哥哥最好了,轻易的就相信了我的话,真是个好人呀!连队长级的死神都相信了,这下蓝染也没理由不相信了嘛! 精神一放松我忽然想起来山本总队长不是说派真央的老师过来吗,蓝染现在明明是还没有毕业学生为什么是他来教授我鬼道?难道是真央的老师没空? 果然,当我将这个疑问问出口后蓝染的回答就是这个,他解释的说:“因为临近毕业了,真央的老师都没有空,所以就委托我过来,这是我的成绩单,上面的鬼道成绩证明我完全有资格胜任这项工作!” 他说着递给我一本薄薄的册子,我满头冷汗的小心接过,虔诚得仿佛在接圣旨一样,我哪里是怀疑怀疑蓝染的实力呀,光是未来单凭鬼道就秒了狗狗队长的实力已经证明了他的教导水准绝对不会差,我只是稍微有些好奇而已,早知道就不问了。 拿着仿佛还散发着蓝染气息的成绩单,打开一看才知道里面是蓝染从入学开始每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表,果然不愧是未来的□呀,回回都是年组第一,难怪会被送来我这,不知道把这份成绩单拿回家收藏可不可以? 手攥着成绩单怎么也不舍得把这么值得纪念的东西还回去,所以我很没品的在看完之后顺手把它收入怀里赶在蓝染开口讨要之前很无耻的对他说道:“我对于真央一直都很仰慕,这份成绩单先放我这一段时间,让我参详一下真央的课程再还给你,请问你什么时候可以教授我鬼道?” 嘻嘻,一段时间,就先按照一百年的时间来算吧,蓝染听见我的话肯定不好意思再要回自己的成绩单,我用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非法占据了蓝染大人的物品说起来还真是蛮有成就感的。 心里正窃喜,蓝染已经说道:“宇智波队长,最重要的是你什么时候有空学习?请定下时间,我会每天准时过来。” “不用那么麻烦了,你的成绩单上不是写着你已经有免试入队的资格了吗?那样的话你就不必再回真央了,在正式分配番队之前就住在我这里吧,以便于可以随时教授你鬼道!” 蓝染对我的提议略有些吃惊,沉吟片刻然后点头同意,我当即笑道:“既然如此,你就住副队长室吧,刚好和银一间,也可以帮我顺便照顾他一下。” 我趁机把银往前拉拉笑得异常灿烂的对蓝染说着,仿佛已经看到未来蓝银美好和谐的前景,可是没想到听到我的话蓝染眼中竟然光芒一闪,然后指着银笑着对我说:“这位就是你的哥哥吧?” 天哪!哪有豆腐让我撞一下?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随便说谎了,尤其是在□的面前,蓝染绝对是明知故问,他是故意的! 感觉到身边银投射在我身上的血红视线,我勉强笑着说:“蓝染君真是说笑了!银是我弟弟,不是哥哥,以后有空我还想带银去真央看看呢!” 我说着努力保持若无其事的样子转头对一直边的白焰说:“白焰,你下厨做些好吃的让十四郎哥哥和蓝染君尝尝你的手艺。”说完我又笑着对两人说:“今天就在我这里吃顿便饭吧,白焰的手艺可是非常不错的。” 十四郎哥哥一同意这件事就算定下来了,然后就是白焰出去准备饭菜,我则是在这里和几人聊天,说起来还真是有够郁闷的,按理说蓝染现在也就是一个成绩很好连死神都算不上的真央学生,但是我面对他就是有种隐隐处于下风的感觉,这绝对是心理作用,因为他的B形象实在太深入人心了,所以我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对他的敬畏之心,等相处时间长一些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大家一起吃过饭以后十四郎哥哥告辞,我让银带蓝染去看以后住的地方,自己则是和白焰在十一番队里散步,一向很了解我的白焰终于憋不住充满诧异的说:“情大人,那个蓝染有什么问题吗?感觉你今天面对他时很不对劲!怎么说呢,就是有种畏缩的感觉,你该不会是怕他吧?感觉他是挺好的一个人呀!” 我很无奈的耸耸肩说:“一个人的好坏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心来看,对于蓝染嘛,小心他一点就行了,他现在对于我们没有威胁。” “那就是说以后有威胁喽,那你还让他和银住一起?哦——你是让银顺便监视他对吗?为什么你要特意留他在这呢?” 我用力敲了他一下头说:“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动脑筋了?该笨的时候不笨,该聪明的时候也没见你聪明,放心吧,就算真有威胁也是一百多年以后的事,现在不必在意他。” “搞不懂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算了,我只要做好自己副队长的工作就好了,你是不是从我的肩膀上下来?” “才不要呢,这样多好玩!”我笑嘻嘻的坐在白焰的肩膀上说着,还真找到几分八千流的感觉,不过比起更木剑八白焰的外形自然更加吸引女性目光,以后就靠白焰来吸引美女入队了,然后再靠美女来吸引帅哥入队,我一定要将十一番队打造成帅哥靓女最多的番队! 我雄心勃勃的发表着宣言,然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努力熟悉十一番队的运作,为以后的改造工作做准备,说起来身为战斗番队的十一番队,日常琐事、文件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虽然要处理很简单,但是想想自己未来的接任者,那个除了战斗什么都不管的更木剑八,我要是和东狮朗一样整天为了这些文件忙里忙外,实在有种犯傻的感觉,所以在面对厚厚的文件发了半天愣之后我就把它们都丢给蓝染请他帮我批阅,我相信以未来五番队队长、虚圈之王蓝染大人的从政能力一定可以帮我很好的把那些文件解决掉。 虽然一开始蓝染竭力反对,说出好多大道理,就是不同意帮我批阅那些只有队长、副队长才可以接触的重要文件,但是架不住我的连哭带闹、软磨硬泡,最后到底还是无奈的点头每天花上两个小时的时间帮我解决那些文件! 嘻嘻,就凭我现在冰雪可爱的萝莉模样,只要是正常点的人都肯定抵挡不住我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然后只要在眼中点缀几滴晶莹剔透的泪光,保证立刻就可以把对方的父爱、母爱统统激发出来,这招我是屡试不爽,所向披靡,要不怎么连蓝染也中招了呢?至于我身为十一番队队长的威严问题?嗯,那个问题还是以后再讨论好了! 蓝染在我的十一番队除了帮我批阅文件,更多的时候是教导我鬼道,因为最近没有比较厉害的虚出现,再加上我现在也是一副不适宜战斗的模样,所以平时我都不会亲自出马,大部分时间都和白焰、银一起跟着蓝染学习鬼道。 原本以为学习鬼道很简单,只要把那些咒语记住就好,直到听了蓝染关于鬼道的讲解后我才知道其中的知识其实很渊博,光是熟练背诵咒语还不行,还要掌握使用技巧、如何调节自身灵压之类的知识,这样才能让鬼道的威力提升,原本以我现在的实力很难使出十以上的鬼道,但是自从到得蓝染的教导后我的鬼道能力一下子提高了许多,甚至可以用少量的灵压释放出高等的鬼道,就连一直被束缚力量的白焰都可以释放出三十以上的鬼道,让我不得不赞叹果然有个好老师教导是件很重要的事。 这天,我又在蓝染的督促下练习鬼道,我将手伸出对准远处的靶子,高声吟唱道:“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随着我清悦、柔软的嗓音一个火球从我的手中飞出准确的砸在指定目标之上,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转头对边的蓝染报以甜甜的微笑。 蓝染走到我身边照例对我的这击鬼道进行点评,还没说几句,忽然有下级死神跑进来禀报朽木家的少爷来访,一听说白哉过来,我当即开心的对蓝染说道:“白哉来了,今天的练习就到这,我屋里的文件就拜托你了!” 我说着就往前厅跑去,来到接待室就见白哉一脸臭臭的表情正在和银大眼瞪小眼,我装作没有察觉两人之间波涛暗涌的气氛,笑着走过去对白哉说:“白哉!你来了!你爷爷肯放你出来了?” “是呀,我跟爷爷说我要来十一番队历练,所以爷爷就让我出来了!你给我准备的房间呢?我要住你隔壁!” “就在我的隔壁,我带你去看。” “不用了,让他们先把东西搬进去好了,你带我去参加十一番队。” 白哉说着一挥手,屋外顿时忙碌起来,我这才发现外面竟然不知何时堆满了居家用品,几个朽木家的下人已经开始搬那些物品,我看着眼前的一切唇角抽搐的说:“白哉,你这是在搬家吗?你不会打算在我这里长住吧?” “就是打算长住,我会一直住到自己考上真央灵术院为止,不过等我毕业后我会来十一番队,所以现在准备充足一些为以后做准备。” 看着白哉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我险些没抽在那,我以为白哉只是心血来潮的住几天,怎么知道他竟然有长住的打算,我这里是战斗番队,不是度假番队,有一个银在这里住已经有人在议论,白哉再住进来我这里不是成幼稚园了? “白哉,先别急着搬,六番队队长同意了吗?怎么想他也不会同意你在这里长住呀?” “爷爷一开始不同意,不过在我恳求了他好几天后终于同意了,他规定我每月必须完成他交给我的功课,如果达到要求我就可以一直呆在你的番队,所以我来这里可不是玩的,我每天也要进行艰苦的修炼才行!” “哦,原来如此!你爷爷还真是宠你呀,这种几乎等于离家出走的要求都同意了。白哉,你放着朽木家的舒适生活不过,干嘛跑来我这个番队,就算你把朽木大宅都搬过来也肯定不如自己家住得那么舒心。” “我们朽木家的规矩多如牛毛、一言一行都有其礼仪标准,在家里住哪里舒心了?我还是比较怀念那时和你一起住在流魂街的日子,所以就决定来你这里透透气,呼吸一下自由空气!” 他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只得无奈的点头,请银给那些朽木家的下人带路,让他们把白哉的东西送到我的隔壁,我则是带着白哉开始参加十一番队。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参观,肯定没有白哉家占地面积大就是了,植物也不是很多,而且到处都是不上镜的十一番队队员,一点也没有赏心悦目的感觉,不过我这里与别的番队最大的不同也可以说是特色的是,这里的战斗气氛很浓烈,番队里的练武场、剑道室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总是有人在其中互砍,与四番队空静得就差蒙了一层灰的练武场形成鲜明的对比。 逛了一圈回来,我和白哉坐在会客室休息,我喝了口茶才说:“我的番队就是这个样子,怎么样?有没有失望的感觉?” “还好,和六番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就是你这里有些地方需要维修了!” “拜托!我哪来的钱维修,有钱也得先给四番队送过去还账,那天我一看四番队送来的账单险些没晕过去,卯之花队长这刀砍得太狠,是想让我的十一番队来个大出血呀!我现在正在跟她讨论分期付款的问题呢!” “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可以帮你解决!” “不必了,我自己会想办法,这也是一项考验不是嘛?可惜队长不许参赌,不然我就去赌场赌几把还债了。” 我很郁闷的说着,实在很讨厌这项规矩,那天看着巨额账单我真的想跑去赌场找钱,结果使用变身术的我还没到赌场门口,就被一个上级死神认出来跟我打招呼,弄得我别提多郁闷了,都是我身上的灵压把我出卖了,就好象我的身份证明似的再怎么收敛还是能溢出来,让我最后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不然真被人知道十一番队队长赌钱,那影响就不好了。 夏日祭典 原本只是抱怨的说说,想不到小白哉却反应强烈,惊讶的叫道:“赌场?你赌钱?爷爷说赌钱是一件非常败坏门风的事,他也非常讨厌这样的人,你以后不许去那里了!” 虽然觉得自己被一个孩子教训有些丢脸,但是他说的又没什么错,自己的行为的确有教坏小孩子的嫌疑,所以我当即端正态度很郑重的说:“我答应你,只要我当一天队长就绝对不会做出如此败坏风纪的事!” 见我如此保证,白哉才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然后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说:“送给你的。” “什么东西?” 我好奇的打开,就见十来件精致华美、颜色炫目的衣服放于其中,我一件一件的将其展开,各种靓丽的颜色以及刺绣于其上的凤凰、团菊、牡丹等纹样在眼前构成华丽的视觉效果,我愣愣的看着眼前华丽到极点的衣服,半晌才想起它的名十二单衣! 果然不愧是朽木家大少爷送出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顶级的料子和顶级的做工,价值应该很昂贵才是,不过这么正统的衣服穿起来肯定不舒服,谁愿意身上穿着几斤重的衣服呀,穿着这身臃肿十二单根本就没法做幅度比较大的动作,还是自己改良版的和服比较好。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但是看到白哉热切的眼神我还是表现出非常欢喜的样子收下了他的礼物,然后试探的说:“谢谢你送给我礼物,我很喜欢,为什么突然送我这么贵重的衣服?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白哉俊秀的小脸似乎红了一下,随即将眼睛转到一边若无其事的说:“今天晚上流魂街南一区举办夏日祭,一定会非常热闹,所以打算邀请你一起去玩,听说到时参加的人都会穿自己平时最漂亮的衣服,所以就送你这套衣服,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带你出去也很有面子!” 这么小就知道面子问题了,果然有前途!不过他有面子管我什么事?不去! 因为他最后那句令我很不爽的话,我当即决定拒绝他的邀请,可是还没等开口,银从外面走进来似笑非笑的说:“夏日祭?听起来似乎很有趣的样子,到时候大家一起去吧!一定会如朽木少爷说的一样非常热闹的。” 听到银如此说,白哉冷哼一声,看得出对他的提议很不爽,而银看到白哉这副模样,唇角的弧度更深,摆明一副挑衅的模样,让我看得无语半天,这两个孩子不必这么针锋相对吧? 虽然对于两个孩子之间的内斗很头疼,不过想到夏日祭可以让我仰慕已久的蓝银王道有着向着美好方面发展的机会,所以最后我还是同意了银的提议,决定大家吃过晚饭就一起去夏日祭典玩。 因为银的出现让白哉落了下风,为了照顾白哉的情绪我决定穿上了他送给我很不利于行动的十二单衣,虽然这身衣服造成的视觉效果很好,让我看起来更像个精致的SD娃娃,可以让任何人看到我都要愣半天,可是真的好重,这套衣服一共有多少斤? 穿上这身价值昂贵的十二单衣我想不做淑女都不行了,光是小碎步就走得我想要抓狂,事实上穿着这身几斤重的衣服能走路就要偷笑了,费劲所有的力气我也仅能让自己稍微跑起来一些,不过速度就不要计较了,连蜗牛都能笑死,如果谁要恶作剧的踩一下我拖到地上的后摆绝对能让我载个大马趴,我确定这套十二单衣足以成为我噩梦中的衣服! 白哉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让我穿着这么华丽炫目、举步维艰的衣服请我去参加流魂街的平民祭典,我怎么感觉自己不是要去参加祭典,而是要去面见灵王? 虽然心里略有些疑惑不解,不过最后我们还是一起去了流魂街南一区,这身十二单衣还真是臃肿累赘,幸好还有白焰任我蹂躏,从穿好十二单衣我就赖在他的肩膀上不下来了,让他怨声载道却无可奈何。 大家笑着来到夏日祭典,果然不愧是连白哉这样的贵族都能吸引来的祭典,真的好热闹,坐在白焰的肩膀上我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热闹非常的街道看得我目不暇接,不管是精致的饰品还是可爱的毛绒玩具,四周贩卖什么的都有,让我涌起了非常强烈的购物**。 从白焰肩膀上跳下来我正想向着不远处的小摊冲刺,一直走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白哉却忽然握住我的手,拉着我在人群里飞奔一下子就把白焰他们甩在后边,我很好奇白哉的举动,所以一直没有挣脱,直到他带着我跑到人烟稀少的偏僻小巷我才甩开他的手说:“怎么回事?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带着我跑了,你带我出来白焰他们怎么办?还有你不知道我现在不利于行走吗?刚刚有好几次差点没把我绊栽,一会儿我怎么回去呀?” “我为自己的行为向你道歉,我会送你回去的,你放心好了,你不用担心白焰他们,他们找不到你自己会回去的,我现在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跟我走吧!” 白哉抱歉的说着然后再次握住我的手,想想他也没有把我拐卖换钱的必要,看看他充满期待的眼神我还真是不忍心拒绝,所以最后到底还是傻傻的跟着他走了。其实如果他真的把我卖钱也没什么,反正我也逃得出来,我很不介意收取自己一半的卖身费用当作两人首次合作的酬劳。 跟着白哉离开举办祭典的那几条人声喧闹的街道,然后又是穿小巷、又是越大街,最后他带着我在一处精致典雅的住宅前停下,门口精干无比的两个门卫看到白哉当即脸上带笑的跑过来迎接说:“朽木少爷您来了,怎么连随从都没带,这要是出了事我们可担待不起。” 白哉在这种时候完美的表现出一个令人讨厌的贵族所应该具有的傲慢模样,他理都没理那两个满脸堆笑的门卫,只是高傲的扬起下巴示意他们开门,而那两个门卫却仿佛没有看到白哉的无礼,仍就谄笑着去开门,似乎白哉做出如此表现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 很不喜欢如此模样的白哉,所以我偷偷拧了他一下,白哉吃痛,一改之前傲慢的模样露出很无辜的表情看着我,真的好萌!不过就算再萌也不能改变他刚刚毫无礼貌的事实,所以我敲了他一下脑袋说:“你是怎么回事?就算是贵族也没有必要连正眼都不给人家呀,一点礼貌都没有!” “现在这里举办的可是纯贵族聚会,如果对下人太过于平易近人很容易被其他贵族看轻,我现在代表的是朽木一族而不是我自己,一会儿你可不能再敲我的头,不然我朽木家要是因此威信尽失,你的罪过可大了!” 听到白哉如此严重的说辞我顿时惊讶的叫道:“贵族聚会?那你找我来干什么?我又不是贵族!” 我说着就想转身回去,白哉却拉着我不让我走,“来都来了,还走什么,只是很普通的聚会而已,你只要乖乖跟在我身边就好了。” 白哉说着带我走进一间被许多护卫严密把守的房间,当面前的门开启后我的鼻子险些没气歪,听他刚刚说得那么严重,又是贵族又是颜面的弄得我紧张无比,以为里面会是多么严肃的场面,怎么也得有几个七八十岁的贵族老头子在里面坐镇呀,结果开门一看,屋子里竟然是一群平均年龄不超过十岁的小正太、小萝莉,这里到底是幼稚园还是学前班呀? “这就是你所谓的贵族聚会?” 看着那些一本正经的坐排排坐吃果果的萝莉正太们我唇角抽搐的看向白哉,他耸耸肩说:“是呀,别看他们年纪小,里面每个人身后都代表着瀞灵廷里某个地位显赫的世家贵族,虽然论地位他们都比不上我朽木家,但是也不可小窥,我们这些人从小就要进行必要的社交活动,为以后继承家业打好人脉,所以这种聚会各家家长都是鼎力支持,不过像这样在流魂街举行聚会还是第一次……” 白哉正对我说着,里面的萝莉、正太们看到我俩都纷纷聚过来和白哉打招呼,一个穿着鹅黄和服的小萝莉很老成的说:“朽木少爷,欢迎您驾临寒舍,这位是哪家的小姐,还是第一次看到她。” “她是我的朋友,今天带她来看看。”白哉高傲而不失礼貌的说着,虽然表情、语气还算和颜悦色,但是骨子里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我认识的那个冲动任性的小白哉简直判若两人,现在的他也就比未来那个喜怒不行于色的纯冰山好一点而已。 我正讶异的看着白哉,那个小萝莉已经似笑非笑的说道:“朽木少爷的朋友可不是谁都能当的起的,能有资格和您起的也就只有同属于四大贵族的世家子弟了,请问这个小妹妹是哪家的小公主,竟然能够让您特意带她来参加我们这么简陋的聚会。” 白哉看看那个萝莉略微皱了下眉头才说:“今天我只是带她和你们认识一下而已,是不是贵族有什么关系?” 听到白哉如此说,萝莉顿时打开描金纸扇半遮着脸,一双眼睛溜溜的转着看了我好几眼才说:“原来这个小妹妹是平民呀,还真是想不到,既然是朽木少爷带来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客人,快请进吧。” 她说着邀请我们进来,白哉带着我在一张矮几后坐好随即拿起桌上的茶杯很安稳的喝起茶来,他安稳了我却如坐针毡、坐立不安,这也难怪,被人用看稀有生物的眼神窥视任谁也不舒服,都是白哉,如果他不拉我来参加这个莫名其妙的聚会我也不会陷入这种古怪的境地,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他? 我偷偷撇撇嘴,然后也学着白哉的模样安稳的喝茶,打算今晚就做个背景图像了,虽然我是打定主意不开口说话耳朵却偷偷竖起来听那些孩子谈话,果然都不愧是贵族出身,一个个一言一行都极有分寸,仿佛计算好尺度一般,不得不让我感叹教育果然要从娃娃抓起呀! 虽然那些萝莉正太的聚会很有大人样,但是他们的话题却一点也不成熟,谈论的内容都是十岁以下孩子该有的话题,这点让我很欣慰,如果他们聚一起讨论尸魂界未来的发展建设问题那我才真要吐血。 我无聊的坐在白哉身边打量着周围那些小贵族,嗯,果然是人小鬼大,萝莉们看我的眼神都不是很友好,无视我的同时一个个都是面带桃花的看着白哉,至于那些正太倒是一个个双颊泛红的偷看我,大概是碍于白哉的身份,所以都没有主动和我说话,弄得我现在真的好像背景图片一样,现在的孩子呀…… 我很无聊的感叹着,耳边忽然听到一声异响,诧异的顺声音看去,就见房间的墙壁竟然莫名的出现一道门,十几个孩子鱼贯走进来好奇的打量着我们,这些小贵族仿佛早就有知道他们要进来一样都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一个个带着得意的笑容纷纷站起来从那个隐秘的门里出去,至于那些进来的孩子则是代替那些贵族坐到座位上开始聊天说话。 看到大家都鱼贯离开,我正奇怪,白哉已经拉我起来走进那条秘道,在秘道中听到他的解释我才知道这是那些少年贵族事先制定的计策,他们一早就想去夏日祭典玩了,不过因为身份上的限制无法成行,所以就使出这招金蝉脱壳,事先在这间有秘道的房间聚会,然后找来流魂街同龄的孩子过来冒充自己蒙骗外面的护卫,至于他们就可以溜出去玩了。 一番话听得我目瞪口呆,然后一把揪起白哉的领子说:“你该不会是让我来做他们的保镖的吧?” “当然不是了,你以为那些护卫都是白痴吗?他们怎么会察觉不到自家少爷、小姐的异动,其实各家的家长一早就知道自家孩子的计划,也只有那些自以为是的小姐少爷以为将所有人蒙在鼓里而已,一会儿会发生很多意外事故,那些都是各家家长给他们孩子的试炼,其实今天我带你来就是想你在必要的时候稍微帮他们一下,让他们对你心存感激,这对于你以后打入贵族圈有莫大的好处。” 白哉说着已经拉着我走出那个秘道,这里是一片竹林,皎洁的月色投在我的身上,呼吸一口清新凉爽的空气,我直接给出白哉答案,“我已经是十一番队的队长了,自家番队的事都没搞明白,还打入贵族圈?谁要进入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不干!我要回去!” “诶!你别走,我费了好大劲才找到这个机会的,你别浪费了!爷爷一直都不是很喜欢你,这次要不是我闹得太厉害他根本就不能让我来你的番队,如果你能够取得那些世家继承人的好感,这对于你未来的道路有百利而无一害。” “不稀罕!”我简短的说着正想从另一个方向离开,竹林外却突然发出几声惊恐的尖叫,是那些萝莉正太发出的叫声,不会试炼这就开始了吧? 我正看着尖叫传来的方向,白哉的脸色却一变,皱眉说:“据我所知大概要到夏日祭典所在的街道试炼才开始,这也太快了吧?” “还等什么?去看看!”我说着提起衣摆向着竹林外跑去,来到外面顿时被眼前的一切震惊,虚!竟然有十几只身形巨大的虚在眼前的空地袭击那些孩子,虽然已经有几个暗中保护那些孩子的护卫拿刀在那里抵挡,但是实力相差太悬殊,已经有孩子受伤,身体不断的有血涌出生死不明。 “该死的,这个总不会也是试炼吧?”我咬牙说着,下意识的伸手摸刀却骤然想起今天穿的十二单衣不适合在身后挂刀,所以我一早把捩空交给白焰保管……可恶,以我现在五岁的实力要跟那些虚斗太勉强了!看着面前鲜血迸溅的场面,知道再不出手那些孩子就完了,咬咬牙,我摘下左耳挂的妖力制御装置进入妖化状态! 异世界来客 额前的青丝在刹那间变成银白的颜色,犹如月光的碎片一般明亮却不耀眼,感觉到身体的成长我的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原本还担心自己此时五岁的身体状态就算摘下妖力制御装置也无法妖化,现在看来自己的人类形态和妖类形态有着很大的区别。 听到耳边白哉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我转头对正用不可思议眼神看着我的白哉说:“你在这里乖乖别动,我把那些虚消灭马上就回来。” 我说着伸出已经长出尖利指甲的双手在自己的衣服上用力一抓,精致昂贵的十二单衣顿时被我撕裂了好几层,解开腰带重下已经变得狭小无比的衣服,解决了胸口被紧绷的布料勒得几乎无法呼吸的问题,我这才冲入战场来到那些虚的面前挡住它们猎杀那些孩子去路。 眼前狰狞无比的虚群并没有让我害怕,充分发挥自己操纵植物的能力,我就地取材直接控制周围竹林里的竹子加入战斗,原本就青翠笔直的竹子在我的妖力作用下变得越发的坚韧粗壮,然后拔地而起如闪电般的飞向那些体型巨大的虚,看到翠绿尖锐的竹子轻易就刺破虚的面具让他们消失,我这才稍微松了口气确定自己没白在这么多人面前妖化,至少救了人不是吗? 将眼前的虚都解决后,我刚放下控制竹子的手身后却忽然传来几个女孩充满惊恐的尖叫,飞快的转身却在看到面前的一幕时连血液都仿佛冻结了一般,一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虚竟然趁我战斗时偷袭白哉,眼看着那只虚尖长锋利的指甲穿过白哉稚弱的身体我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根本不想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怎么会这样?我最不想看到受伤的人就是白哉呀! “找死!” 看到白哉无力的垂下头一股强烈的杀意侵袭上我的心头,我连本身可以控制植物消灭虚的事情都忘记了,直接冲过去伸出爪子用尽全身的力量对着那个虚用力抓去,原本是怒极之下完全没有章法的攻击,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那只皮粗肉厚连那些护卫的雷吼炮都抵挡得住的虚竟然在我的一抓之下轻易的被消灭,威力简直比得上犬夜叉的散魂铁爪。 来不及思考自己这一爪的威力,我接住虚消失后从上面掉下来全身是血的白哉随即用自己妖化后本身带的令万物复苏的治愈力量治疗白哉身上的伤,极具生命力的绿色光芒笼罩住白哉的全身,看着白哉流血不止的巨大伤口逐渐愈合我极速跳动的心脏才逐渐恢复正常心律。 “你是什么人?长得好奇怪啊!” “你好厉害,轻易就消灭了那些虚!” “你是刚刚跟在朽木少爷身边的平民吗?” “你和朽木少爷是什么关系呀?” “……” 听着身边一群萝莉、正太七嘴八舌的话我真想像轰苍蝇似的将他们轰走,才经过那么惊险的生死场面,竟然还有心情在这挖掘八卦新闻还真是让人看不惯,看看此时站在外围警戒刚刚经过浴血奋战此时个个挂彩的护卫,我还真为他们不值,冒死保护这些贵族结果连一句感谢的话都得不到,干这种工作还真没意思,果然都是一群被骄纵惯了的小姐、少爷,都不知道感恩两字怎么写。 给了他们一个冷冽的目光让他们闭嘴,我继续埋头救治白哉,耳边再也没有人发出吵人的聒噪声音,看来我的眼神攻击还是挺好使的。 我专心的治愈白哉的伤,幸好自己妖化后的治愈能力也是强得变态,白哉那么重的伤竟然很快就愈合了,连个伤疤都看不到,如果不是白哉的脸色缺少血色、过于苍白看起来就和没有受过伤一样。 看到白哉有些茫然的坐起来,我欣喜万分却知道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所以我只是吩咐他稍做休息,自己则是让其他受伤的人都过来接受治疗,很快所有人的伤都被我治疗好了,直到此时领头的护卫才说:“多谢你帮我们治伤,能否告知你的身份,以后我们也可以登门拜谢。” 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如果有心寻找就算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会很容易被查出来,所以我很诚实的说:“消灭虚是我的职责所在,不必谢我,我的名字叫宇智波情,是十一番队的队长,有空可以去我的番队做客。” 才说完身边已经响起一片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那个护卫头领脸惊吓的表情说:“你说什么?你是宇智波队长?你的模样……” 看着周围人无法置信的眼神我语气平淡的解释道:“我现在的模样可能和你们所听说不太一样,不过我是宇智波情的事实不会改变,白哉可以为我作证。” 身旁的白哉很郁闷的说:“帮你作证倒没什么,但是你是怎么变成这种模样的?难道又是诅咒?” “你还真说对了,我会变成这样真的是因为诅咒,我就说自己诅咒缠身嘛,希望明天山本总队长不要又找我唠叨就好了!” 我正苦笑着说着却忽然想起来道:“今天这些虚给我的感觉好奇怪,不但缺少灵活性、机动性而且给人很呆的样子,感觉跟我以前遇到的虚很不一样呀!” 听到我这么说,那个护卫头领低头想了一下也同意的说:“说的没错,的确如此,那些虚真的有些迟钝的样子,也幸好如此我们这次才侥幸没有人员牺牲,不然恐怕已经——” 停顿了一下,他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周围已经安全无恙的小姐、少爷才继续说道:“一般来说那种类型的虚智商都是很高的,而且都有其独特的技能,但是今天遇到的这些都只是使用蛮力而已,一只两只也还说得过去,但是十几只虚都是这样就很奇怪了,就仿佛是被什么人不完美的操纵一样——” “你说什么?操纵!”听到他这么说我忍不住失口叫道,脑海中下意识的浮现出蓝染的名字,不会这些虚就是他搞出来的吧? “宇智波队长莫非有什么头绪?” 看到我如此激烈的反应护卫头领疑惑的说道,我则是赶紧摇头,没有证据的事情是不能乱说的,而且蓝染最近一直都在我的番队,不是教我鬼道就是处理队务,随时随地都有目击证人哪有时间出去研究虚,除非他现在就能使用镜花水月,不过这个可能性很小…… 我心里还在胡思乱想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忽然从远处传来,不用看就知道是援兵来了,果然无论在什么地方警察或是等同于警察职业的人都是最晚到达现场的龙套,要是等他们来救人估计连灰都找不到了! 那些龙套登场后和护卫头领商讨一下果断的停止试炼决定以最快的速度送那些孩子回瀞灵廷,这些孩子也被吓怕了,听说要送自己的回家没有任何异议的就同意跟他们走了,原本我是打算随队护送白哉回去的,可是莫名的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出现在我的心里,身后那条不知通往何方的小路似乎有什么熟悉的东西在吸引着我,让我忍不住想要去一探究竟,劝说白哉跟着那些人回去后,我凭借着心中那种怪异的感觉走上那条被黑暗所笼罩的小路。 走在静寂的,四周光线黯淡得几乎不见五指,虽然天上的圆月明亮如洗,但是两排错落的树木、头顶茂密的枝叶还是将天空投射下来的柔和月光彻底遮住,幸好妖化后我的眼睛就算夜间也能将周围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倒是不担心迷路。 走了一会儿前方忽然出现一抹移动的橘黄灯光,这么晚了谁还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诧异的走过去直至走近才发觉提着灯笼走夜路的竟然是此时应该在夏日祭典的蓝染惣右介。 “蓝染君,你怎么在这?”我迎上去叫住蓝染,蓝染看到我微一愣神,随即将手掌对准我摆出即将使用鬼道的架势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认识我?” “蓝染君,你不认识我啦?我们刚刚还在一起的,哦!你现在是应该不认识我,你还是第一次看到我长大后的模样吧?我现在只是稍微长大了一些,头发和眼睛的颜色改变一下你不会就认不出我了吧?好好看清楚,我是宇智波情!” 我说着走近灯光让蓝染看清楚我,他愣愣的看了半天才疑惑的说道:“虽然听说宇智波队长可以变身,但是这副模样还从来没听说过。” “明天就能听说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白焰和银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蓝染再次上下打量了我半天,终于相信我就是宇智波情,放下手开口说道:“你被朽木带走后,我们几人都去追你,可是夏日祭典上人太多了所以就走散了,我一直在寻找大家不知怎么的就走到这个地方。” “哦,原来是走散了。”我仔细观察蓝染的面部表情,发觉他表现得很自然不像说谎的模样,看来那些虚真的和他没有关系。 “你还是先回去吧,白哉已经回去了,或许白焰和银也回到番队也不一定,我还有些事要办就不和你一起走了。” 我说着绕过蓝染继续向着心中所指引的方向走去,连我都发觉自己今天有些不对劲,如果是平时我还能和蓝染多说几句,可是现在的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只是想要尽快找到那个莫名吸引我的东西。 继续在漆黑的走着,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忽然豁然开朗,一个被树木环绕的空地出现在眼前,银亮的月光洒在这片空地上,如水银泻地一般明亮异常,一个巨大的石头突兀的立在空地中间,看起来有几分怪异的不协调,虽然心中感觉有些不对,但是我清楚的感觉到那吸引我的东西就在那块大石头上,所以我还是毫不犹豫的走过去,连往日的警惕性都提不起来。 走到那块大石头面前才发觉吸引我的是放在上面一块指头大小流动着异彩的晶石,将它拿在手里,一种清新自然仿佛属于天空、海洋、大地的气息已经扑面而来,让我感觉自己似乎与自然融为一体,变成自由飞翔的风、变成轻柔无比的水、变成充满生命力的花草树木,那是一种全身心都幸福无比、欢愉得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乐感觉,一股清凉之气也在同时游走我的全身竟异常的舒服……半晌我才结束这种奇异而又舒服的体验,拿起石头仔细观察起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矿物,不知道它是由什么物质构成的? 我正观察着手中绽放着异彩半透明的石头,石头的光芒却逐渐暗淡下来,那种令我极其舒服的气息也逐渐消失无踪,看着手中正在向普通石头发展的异石我微微皱起眉头,正想看看四周还有没有这种奇异的石头,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得意洋洋的熟悉声音,“我就知道这块丽族的圣石能够把你引过来,好久不见了,世界上仅存的唯一一只丽妖!” 身体骤然一僵,手中的晶石无意识的滑落到脚下,这么可能?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还有人知道丽妖这个称呼?我还惊异的想着,一股熟悉同时令我异常讨厌气息忽然环绕我的周围,身体忽然没有了力量,我一下子跪连站立都做不到。 另一个讨厌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次一定要把你卖个好价钱才行,上次被观音搅了我们兄弟的买卖差点就血本无归了,这次再也没有人能救你,你还是乖乖就擒吧。” 这种熟悉的无力感,两个令我讨厌有些耳熟的声音,再配合他们说的只要人贩子才会说的话,不用回头我都猜到来人是谁了?不过这也太诡异了吧? 转身看向那一唱一和的两人,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眼前两个一身中国古代装束的人还是有些无法置信,心中疑虑重重,白焰能够从猎人世界来到这里是因为那个友情卡,但是最游记世界的人怎么会来到死神世界呢? 看着眼前两个当初将我和白焰拐卖到天界的人口贩子,我沉声说道:“果然是你们!你们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我们怎么会来?还不是要拜你所赐!你带着那只白虎逃脱以后,卷帘大将就开始找我们弟兄的麻烦,弄得我俩在天界都混不下去了,只能下凡来混日子,结果莫名奇妙的掉到这种奇怪的地方,一个小妖精而已竟然害得我们沦落到这种境地,你说我们要怎么教训你?” “活该!谁叫你们拐卖人口的?卷帘帮我报仇有什么不对?” 另一个人嘲讽的说道:“你还算是人类吗?别忘了,你沾染的那个诅咒已经让你彻头彻尾的变成一个妖怪,就算戴了妖力制御装置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至少我这个妖怪比你们这些藏污纳垢、鸡鸣狗盗的天人要好太多了!” “还真是一个伶牙利齿的小妖,等我俩把你卖给别人当可以任人**的妖宠之后你就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卖?哼!还真敢说,你们以为这里还是你们之前的世界吗?你知道我是谁吗?这个世界上有谁敢买我?识相的趁早放了我,我会想办法送你们回去,不然——” 其中一个人贩子冷笑着打断我的话说;“你还真是天真,你以为我们想要回去吗?在这里自由自在的有什么不好,如果卖不出去你就做我们弟兄两人的妖宠好了,一次服侍我们两人保管你舒服得三天起不来床,哈哈~~” “无耻!你们这些天人比妖怪还要无耻!别以为在这里你们就没人管束了,你们现在的身份可是旅祸,走到街上人人喊打,再加上你们绑架十一番队队长,就等着被追杀吧!” “你以为我们会怕吗?别以为能杀死几个怪兽就了不起了,这个世界上那么多怪兽,我们兄弟驱动他们就算要毁灭这里又有什么难的!” 听到他说怪兽我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叫道:“你说什么?那些虚是你们操控的?你们这些混蛋!天人不是应该保护人类的吗?你们竟然操纵那些虚去袭击人类简直连妖怪都不如!” “那还不是要感谢你,我俩现在可是连妖怪都做不成,袭击人类又怎么样?反正我们现在是停薪留职根本没必要做保护人类那种无聊的事,况且这里这些人不吃饭都能活着还算是人类吗?当我们白痴呀?” 九尾妖狐 “就是,那些人不人、妖不妖的生物死了就算了,反正这个世界很快就是我们兄弟的囊中之物,说起来今天我们的运气还真是好,不但成功的操纵了那些怪物为我所用,还轻松的抓获了你这只小妖,幸好有这块你们丽妖最喜欢的晶石做饵,不然也不能轻易的将你吸引到这来,要怪就怪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沾染了那个诅咒吧。” 得意洋洋的欠扁声音让我真的很想痛扁他一顿,真是大言不惭,竟然想要占领尸魂界,穿越的时候撞倒头了?知道再和他们说话也无济于事,我微微低垂下头暗自思考脱身的方法,他们手里拿的黑色晶石实在太厉害了,妖化后的我全身无力根本就抵挡不住那种力量,不过如果我恢复成*人类状态应该就不受影响了吧? 看着眼前两个得意忘形的坏蛋,我暗自思索着如何趁两人不注意变回人类,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他俩肯定认得那个水晶百合耳坠就是妖力制御装置,一旦被他俩发觉我的企图毁掉那个耳坠我连哭都来不及了,估计这辈子都再也无法做回人类了,想想都很恐怖,早知道当初多要些备用的好了。 心里正快速的思索着,其中一个人贩子瞄着我忽然对同伴说道:“就这么带着她是很麻烦,况且我刚刚在远处监视时发现她在这里是有些身份,被人发现的话我们占领这里的计划一定会受阻。” 听到他的担忧,那个同伴轻松的说道:“这有什么难的,直接让她变回原形就好了!” 他说着将手中的黑色晶石扔到我的身上,那股令我很难受的气息越发的浓烈险些要让我窒息,我只觉得头脑一阵发晕,身体竟然控制不住的缩小变形,原本还是窄小无比的衣服顿时变得异常的宽大,比之前五岁状态时还要大好几倍,很轻易的就彻底盖住我此时变得毛绒绒的身体,哭,我到底变成什么生物了? 拼命挣扎着想要从衣服堆里挣脱出来,就在这时一个威力绝伦的雷吼炮突然出现,一下子轰到那两个人的身上……果然不愧是炮灰龙套的说,虽然是最游记里的天人身份,但是竟然就这样被一个雷吼炮灭了,实在很令人遗憾。 看到那两人连惨叫都没发出一声就化为尸魂界的尘埃我还真是提不起什么同情心,正想哪位帅哥英雄救美,一个人已经走到面前弯腰将我抱出那堆沉重的衣服山,抬头看去,来人果然是蓝染,我猜也是他,估计是跟在我身后过来的,刚刚的话他都听到了吗? 虽然心中充满疑虑,但是我还是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说:“这次真的是多亏你了,蓝染君。” 看到我的笑容他的脸顿时有些抽搐,不过最后他还是很有礼貌的说:“不用客气,宇智波队长。” 看到他这副牙痛的模样我忽然想到自己此时根本连人类的形态都没有,已经不知道变成什么生物,他还能够保持正常语调跟我打招呼已经很了不起了,可惜蓝染没看过夜一变猫,不然也不会露出这种奇怪的表情,相信今天晚上把他打击得不小,希望他以后不要有心理阴影才好。 “我看看自己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说着从他的怀里跳到地上,然后从我的个人空间弄了一面大镜子出来,才看了一眼镜子我就无可避免的被萌到了,镜子里竟然是一只可爱到极点的小狐狸,真的好可爱!雪白光滑的皮毛,修长优美的身体,水光盈盈的金眸,再加上身后九条蓬松的大尾巴,真的好想抱抱……等等,九尾?丽族人的真身不会是九尾妖狐吧? 我拼命扬起身边比我整个身体都要大的尾巴,仔细数了好几遍,无论怎么数都是九条,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九尾妖狐,不会吧?我最讨厌九条尾巴的狐狸了!嗯……藏马大人除外! 耷拉下耳朵正郁闷的看着自己此时的狐狸模样,蓝染在旁斟酌的说道:“宇智波队长……你没有事吧……” “哦!没有事,很快就可以变回来!”我自我安慰的说着,然后转头环视四周很轻易的就看到身旁不远处掉落的那颗黑色晶石,伸出雪白的小爪子小心的碰碰它,怎么也不明白它为什么会成为我妖化后的克星,说起来倒真是奇怪,现在变成这副狐狸模样反而不怎么在意它所散发的气息,不过也不怎么舒服就是了。 我仰头对一直在旁边关注着我的蓝染说:“帮我把这块石头扔得远远的,有它在身边我的妖力会被彻底抑制住,很难变回人形。” “好的。”他说着捡起那块石头走到树林深处,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说:“已经挖个坑把那块石头给埋了,这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不知道呢,我也是第一次变成这个样子,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只狐狸,今天发生的事情还真多,好累呀,你送我回去吧!” 我说着跃上蓝染的胸口四只爪子紧紧勾住他的衣服,蓝染很自然的将我抱在怀里转身向着瀞灵廷的方向走去,他一直很安静,但是听着他胸口心律过快的心跳声我知道他心里其实也很不平静,窝在他的怀里我声音平淡的说:“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可以给你解答,不过我只说一遍,以后你再问我我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今天说过的话。” 沉默片刻蓝染终于问道:“那两个人既不属于现世也不属于尸魂界,他俩究竟是什么人?” 伸出好几条蓬松柔软的尾巴垫在身下,我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在他的怀里躺好才说:“简单来说他俩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嗯……就好象尸魂界和虚圈的关系一样,不过所不同的是你们没有办法去那里。” 原本是想说到这就住口的,不过看到蓝染讶异且充满探索的目光,我只得继续说道:“要具体的说嘛……打个比方好了,就好像尸魂界、现世、虚圈,哦对了,还有灵王居住的地方,这四个世界各不相同,虽然四者之间并没有具体的道路相连,但是我们死神有其独特的方法来往于四个世界之间,所有我可以管这四个世界统称为死神世界。 你认为除了死神世界还有别的世界吗?对于你们来说是没有,因为你们没有方法打开前往别的世界的通路,但是对于我来说死神世界之外还有许多别的世界,因为我的万花筒写轮眼实际上就是通往各个世界的钥匙,来到死神世界之前我一直都在各个世界游荡寻找回家的路,我曾经到过一个人类和妖怪共存的世界,我管它叫做最游记世界。 在那里因为一个诅咒我从人类变成妖类,也是在那里和那两个人结仇,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俩可以通过空间的限制来到这个世界,不过既然人都已经死了也就没有必要在追究什么了,请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过你就算说出去也肯定没有人信你就是了。” 说完,四周异常的安静,蓝染的心跳逐渐恢复到正常心速,半晌,他忽然开口说:“你的家在哪?还能回去吗?” “耶?”有些意外蓝染竟然会问出这句话,我愣了半天才声音低沉的说:“我所有的亲人都在火影世界,那里就是我的家,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回去,一定要和我的家人在一起。” “希望的你的梦想会成真!宇智波队长!”头顶传来蓝染真诚的声音,我忍不住再次看向他,忽然发觉他一向锐利的眼眸此时竟然充满了柔软且温和的笑意竟异常的好看。 还是第一次看到蓝染如此温柔的眼神一时间我竟然瞧痴了,也因为如此我还是察觉到他眼中隐藏在温柔下的锐利,半晌,我忽然出声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惣右介……” “嗯?” “如果你以后想做坏事就戴副眼镜吧!” 他挑挑眉说:“为什么?”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这个窗口会把你的心事都暴露出来,所以戴副眼镜遮挡一下吧,对于欺骗观众有好处。” “好呀,如果以后我真的打算做坏事会戴眼镜的,不过就算欺骗也欺骗不了你吧!” “是呀,写轮眼能够看透一切幻术,就算是镜花水月也不会对我起任何作用,不过我是不会拆穿你的,毕竟有你存在的未来才比较有趣。” “哦来宇智波队长已经认定我以后会干坏事了,你认为我以后会做什么坏事?是使用苍火坠炮轰队舍,还是处理队务时随心所欲一点?” 蓝染半开玩笑的说着,我则是有些困倦的打了哈欠,发觉现在的蓝染还真是个十佳少年,他怎么就没想起来做灭了中央四十六室、制造王键这些大事呢? 看着蓝染含笑的眼,我也是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比那些要拽,估计你会成为瀞灵廷有史以来赏金最高的头号通缉犯。”我说着再次打了个哈欠闭上双眼缓缓的进入梦乡,却不知道自己的话让蓝染郁闷半天。 他看着怀中已经沉沉入睡的小狐狸,实在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开玩笑也没有这么开的吧?他倒是很想揪着宇智波情的九条尾巴,倒提着将她弄醒让她把话说清楚,不过考虑到宇智波情身为十一番队队长的事实,所以最后他还是无奈的打消恶作剧的念头继续抱着幻化成狐狸的情向着瀞灵廷的方向走去。 很快蓝染就来到瀞灵门,不过在通过时遇到一点小麻烦,原本他是想把宇智波情的身体遮住的,最好是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她进入瀞灵廷,遗憾的是她的身体好遮,九条蓬松宽大的尾巴却不好藏,结果吸引了身旁同样要进入瀞灵廷的好几个死神的目光,幸好他们始终不知道蓝染怀中抱的什么,有些甚至以为他抱的是绒毛垫子这才让情逃过一劫,不然光是宇智波队长变成九条尾巴的狐狸这么奇特的事就足够整个瀞灵廷议论好几个月了。 不过如果宇智波情知道蓝染的心思肯定会毫不在意的撇嘴,她其实根本就不在意这种事情,连未来的七番队队长都可以是狗狗,那十一番队队长是狐狸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她能够预知接下来发生的事一定情愿在通过瀞灵门时就暴露出来,大不了整个尸魂界都流传十一番队队长是狐狸精的谣言罢了,可惜……谁叫她平时都不使用预知能力的? 蓝染抱着还在沉睡的宇智波情在已经漆黑一片的瀞灵廷里行走,虽然路上遇到好几拨巡逻队的死神,不过凭借他身上十一番队的腰牌还是很轻易的通过盘查一路向着十一番队走去。 走到一半路程时蓝染忽然觉得怀中的小狐狸有些不对劲,九条大大的尾巴竟然在逐渐的缩短,狐狸的身形也隐隐出现变形现象,蓝染心中暗道不好,当机立断脱去外衣裹住小狐狸的身体,果然怀中的小狐狸很快就变成一个脸上带着奇怪的红色纹饰,有着尖尖的耳朵、银色长发的女孩子。 抱一个发育成熟、温香暖玉的少女和抱一只小狐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尤其那个少女的身上除了裹着一件外套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这实在很考验一个正常男人的忍耐极限。 看着怀中容貌秀美安宁依旧沉睡着宇智波情,蓝染忍不住开始想象她人类时的模样,据说她的额头带着绿色的印记,据说她的左眼有着世界上瑰丽的颜色,据说她有着最圣洁、纯白的羽翼…… 他从来都没有看过情长大的模样,全部都只是听说而已,他认识的宇智波情是一个冰雪可爱、有些调皮却又给人柔弱感觉的女孩子,根本就无法将妖化后干练利落的情和之前那个喜欢和人撒娇的情联系在一起,还真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女孩,再次看了一眼怀中熟睡的少女,唇边下意识的露出一丝淡笑,然后蓝染轻轻的呼唤她起来,很快就看到少女长长的睫毛动了动…… 感觉耳边似乎有人在叫我,我努力睁开酸涩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蓝染放大的俊脸,伸手揉揉眼睛我迷糊的说:“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们似乎遇到一些麻烦。” “麻烦?什么麻烦?”我疑惑的说道,却忽然发觉自己的手已经不再是狐狸爪子,骤然想起自己之前以狐狸模样睡在蓝染怀里时根本就没有穿衣服,所以我当即几乎是本能的发出将近200分贝的尖叫声! “啊!!!!!!!!!!!!!!!!!!!!!” 我这还LAY恐怖片的女主角,蓝染已经伸手捂住我的嘴低声说:“你想把所有人都引过来吗?在你从狐狸变成女人之前我已经给你盖了一件衣服。” 直到此时我才发觉自己其实是裹着一件衣服的,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披盖的属于蓝染的衣服,我心里暗自感激,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都值得感激,如果自己是赤身□的在蓝染的怀里醒过来,那实在太尴尬了!而且极度□,死神是少年热血动漫,实在不适宜出现如此十八禁的镜头教坏小孩子呀! 心里还暗自庆幸着,两边的道路忽然传来向这个方向而来杂乱的脚步声,蓝染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我也欲哭无泪,不会真的被我的叫声吸引来了吧?如果就这么被人看到我如此衣衫不整的和蓝染一起,那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时间就是名誉,我当即手忙脚乱的拿出妖力制御装置往耳朵上戴,只要戴上耳坠后变回五岁的模样那就什么闲话都没有了,心里打的好算盘,可是……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人算不如天算!虽然我动作很快的赶在几个灯笼投射到我们这里之前戴上耳坠变回人类,四周的气氛却还是无法避免的诡异起来,几个赶到这里的死神都张大了嘴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和蓝染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顺着他们的目光诧异的低头看去,却险些再次尖叫,这才发觉自己变回人类后竟然没有自动变回五岁的模样,而是继续保持十五岁的模样,哭,捩空对我的压制怎么偏偏选择这个时候结束?看看自己此时衣衫不整的模样,再看看蓝染异常无奈的表情,我真的好想哀嚎,这下真的要谣言满天飞了! 谣言的传播速度 谣言止于智者,问题是有资格拥有智者称号的人可能比大熊猫还要珍惜,与其期待智者倒不如直接计算一下通常谣言从散布到结束需要多长时间?” 一大早醒过来将自己裹在被子里我就开始思考这个很学术性的问题,往事不堪回首啊!想想昨晚在那么多人面前遭遇到如此尴尬的事我已经在考虑最近几天闭门谢客的可能性了。 当时就是太慌张了,严重缺乏对待此突发事件的经验,我今天一大清早起来时,对于昨晚一个瞬身术挪出几百米以外光想着逃跑的自己无限鄙视中,现在回想起来肠子都要悔青了,如果当时能够冷静一些,想起来使用忍术删除他们的记忆,那我现在也不用郁闷得连被子都不想出了! 唉!现在就算想杀人灭口都晚了,谁不知道谣言比瘟疫散布的速度都快,估计现在连流魂街五十区以外的区域都知道昨晚的事了! 我还窝在被子里发霉,敲门声忽然响起,无精打采的说声“谁呀”,白哉的声音顿时在门外响起,犹豫了一下还是让白哉进来,随着耳边传来的开门声,一个略有些沉重的脚步声出现。 “找我什么事?”我全身埋在被子里正有气无力的问道,身上的被子却忽然被用力掀开,刺眼的阳光顿时投射在我的身上,我趴在软褥上很无奈的仰头看着一脸气愤的白哉说:“干嘛突然掀我被子,这种行为很不礼貌不知道吗?” 没理会我的抱怨,他几乎是用气急败坏的声音叫道:“你还有心情在这睡觉?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外面的人都是议论纷纷整个瀞灵廷都已经传遍了,他们都说你和蓝染……和蓝染……总之我不相信他们说的话,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还解释?我还需要别人给我解释呢,拜托!我现在已经很郁闷了,你就不要再刺激我了好不好? 我是很想这么说,不过看到白哉一脸着急上火比我还闹心的模样,我到底还是没这么说,只是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说:“你不是相信我吗?还要我的解释做什么?我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嘴长在他们脸上,他们爱说就是去说呗,我还能一个个去堵他们的嘴不成?只要你心里相信我不就成了,何必在意别人的话。” “我相信你有什么用?问题是怎么让别人相信你?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传成什么样子了,再不想办法澄清我爷爷他……他是不会喜欢你的!” “你爷爷喜不喜欢我有那么重要吗?六番队队长跟十一番队队长不合可是由来已久的传统,没必要非要在我们这一代弄得和和气气一家亲吧?” 我很无所谓的说着,实在不明白白哉干嘛老在我面前提他爷爷,他那个四大贵族之一朽木家的家主爷爷所率领的六番队可是一向看不上草根出身的十一番队,我们也没打算跟六番队去沾亲带故,两方一向都是河水不犯井水,这次让白哉在这里住已经有队员颇有微词,要是他再总是开口爷爷闭口爷爷,真的惹出众怒,到时候我这个队长想留他在十一番队都留不了了。 心里正如此想着,白哉已经脸涨得通红的说:“你……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什么?”看到他几乎是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给了他一个不解的眼神,他张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不过最后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愤愤的一跺脚就风一般的跑出去。 听着他莽撞的脚步我无奈的苦笑,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有个性吗?我说什么了他这么生气?虽然奇怪却没有叫住他,心里思量着还是让他发泄一下好了,闷在心里会憋坏的,唉,我还真是命苦,还没起床就有人来闹腾我,好像我现在才是最需要安慰的人吧? 郁闷的将头埋入软褥里,我开始反省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同时心里想着白哉究竟是怎么了?虽然猜想他可能是喜欢我,不过这种猜想很快就被我自己否决了,自作多情也不带这样的,我大白哉那么多他怎么会喜欢我?把我当成姐姐还差不多!况且白哉的真命天女可是绯真,未来他历尽千难才迎娶了绯真,难道还不能说明他对绯真的爱吗? 想当初看死神绯真过世那段,那时白哉温柔而又伤心的样子真的让我感动,他一定是深深的爱着绯真才会真情流露,也只有如此深沉的爱白哉才会排除万难不惜得罪家族也要迎娶绯真! 虽然很多人都不喜欢白绯的配对,但是我却是白绯的坚定拥护者,对那么多人丑化绯真我真的很不喜欢,能够得到白哉真爱的人能够差到哪去?难道他们怀疑白哉看人的眼光吗?我相信绯真一定是一个很温柔很善良的女子,虽然仅仅和白哉生活了五年,但是能够和那么温柔那么深深爱着自己的白哉生活在一起的绯真一定到死都是很幸福的吧? 我还在为这段凄美绝伦的恋情唏嘘不已,门口再次传来脚步声,这次脚步声很轻,似乎很怕吵到我一样,我头都没抬的对门口说道:“银,是你吗?” “嗯,是我,你没吃早饭,所以给你送些吃的东西过来,快趁热吃吧。” 银说着将食盘放到我身边就要转身出去,看着他的背影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叫住他,但是当他停下脚步有些疑惑的看向我时,我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晌才小声的说:“你不问我昨晚发生的事吗?” 银唇边惯有的笑容不知道何时消失,空气忽然让人窒息起来,良久的沉寂之后,他忽然又笑了起来,“一开始听到时有些意外,不过蓝染人很不错,我觉得你和他很般配呢,我真心的祝福你和蓝染能够得到幸福,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呀!” 银说着留给我一个真诚又有些寂寥的笑容就出去了,只留下我愣愣的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跟什么呀?他这种态度还不如白哉呢?至少白哉还相信我,但是银根本就相信那些谣言了嘛! 我这还纠结得要死,白焰忽然从窗口跳进来风风火火的叫道:“情大人!不好了!我刚刚才得到通知蓝染今天一早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什么?他走了?” 我当即跳起来直接跑到隔壁副队长室,就见属于他的东西果然都不见了,屋里有些空旷,仿佛从来都没有一个叫蓝染惣右介的人住在其中一样。 “奇怪,银和蓝染住一个房间他应该知道蓝染走的事情呀,为什么他刚刚不告诉我?” 我疑惑的和白焰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忽然发觉银给我端来的食盘下竟然不知道何时垫着一封信,打开一看才知道是蓝染写给我的,大概是蓝染拜托银递给我的吧?银也真是的传封信也神神秘秘的不直接告诉我。 仔细把信读了两遍,蓝染在上面只是简单的说因为他的原因让我的名声受损,心里异常的过意不去,所以才不得已离开,让我不要找他。 看完信,我险些把信纸揉碎,那个笨蛋,他以为离开谣言就散了吗?他这一走更说明里面有问题,还不如继续留在番队让谣言不攻自破呢!还有最重要的是,他撂挑子走了那些文件由谁来处理?我都懒散惯了,要让我处理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呢! “我们一起去把蓝染找回来!” 我几乎是咬牙切词的说道,白焰却泼我冷水说:“恐怕不行,现在二番队队长、五番队队长、六番队队长、八番队队长、十三番队队长都在会客室等着你,你还是先去见见他们比较好!” “什么?那么多位队长来我这里?你怎么不早说?不知道让别人久等很不礼貌吗?” 我说着开始换衣服,却看到白焰很不知趣的仍然边,虽然知道在白焰眼中我穿衣服跟没穿衣服都一个样,但是还是忍不住在他的腿上踢一脚说:“都已经是人类了,不要总是用老虎的世界观去看问题,不知道女孩子换衣服的时候不能在旁边看着吗?既然这么闲就立刻去找蓝染回来,如果真央没有,就打听他以前住哪个区去流魂街找,如果找不回来那些文件就都由你来处理吧!” “不会吧?我来处理那些文件?你怎么不杀了我?那样至少可以让我死得快一些!”白焰听到我这么说汗毛都立起来了,当即很受惊吓的叫道,原本他还想再说几句的,不过看到我威胁的眼神,赶紧跑出去忠实的执行我的命令去了! 看到白焰出去我心里暗叹一口气,对于一会儿要面对的情形有些头疼,他们肯定听到昨晚的事情才过来的,估计也是来听取我的解释的,可是我怎么解释呀?不是说解释就是掩饰吗?这种事情越描越黑,让我怎么说呀?我头痛的穿好象征自己身份的十一番队队长的羽织,然后就向着会客室走去。 来到会客室外,从窗口看到夜一、浦原、平子真子、白哉的爷爷、京乐大叔、十四郎哥哥都坐,而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安静坐在一边手拿茶杯安稳喝茶的蓝染身上……诶?蓝染!他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还在这呀? 我不禁有些讶异,正想在窗外多观察一会儿,十四郎哥哥已经开口说道:“情,既然来了就快点进来。” 唉!所以说队长级的死神很让人头疼嘛!连蚂蚁的灵压都感受得到,更何况我这个大活人了。我吐下舌头,正想进去却忽然想起蓝染既然在这,估计昨晚的事情他已经说了个大概,我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既然打算说实话当然还是用昨晚的模样出现有诚意,想到这我摘下左耳挂的水晶百合状的妖力制御装置,在进入妖化状态后我大大方方的推门走进屋内。 屋内的众人从宇智波情站在窗外开始就察觉到她的灵压,不过现在这种情况能够开口让她进来而不会尴尬的也就只有平时和情关系最好的浮竹十四郎,令所有人意外的是,当那个纤细的身影出现门外时她似乎在耳朵上做了一个动作,然后属于十一番队队长的灵压就消失无踪了,是真正的消失无踪,就算明明还能透过纸门看到她的影子,但是气息却完全感受不到,就仿佛门外并没有人一样。 所有人都讶异的看着门口,当纸门拉开时,除了已经看过她妖化后形象的蓝染外,其余的人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就算已经从别人口中听说宇智波情的这一妖化形态,但是当真正亲眼看到时还是不得不感叹造物主对她的宠爱。 眼前的女子有着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金色的水漾明眸就如同浩瀚星空下的晨星璀璨清澈,原本长及脚踝的纯黑发丝此时也已经变成闪动着流水般绚烂光华的柔顺银发,如同月光碎片般纯净无暇的银色发丝映衬着她粉嫩雪白的肌肤,整个人都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辉一样,尤其与众不同的是她长且尖的耳朵,一看就知道不是属于人类的耳朵,还有她的纤纤玉手,虽然依旧白皙细腻但是其上尖锐锋利的指甲却不敢让人小视,至于她脸颊两侧鲜红的纹饰反倒没有人注意,毕竟原本情额头的“卍”印记就很特殊,与之相比,这两道妖纹倒是不算什么。 众人还在为突如其来的意外情景愣神时,夜一已经一个瞬步出现在宇智波情的身边,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很豪爽的说道:“很不错嘛!竟然完全感受不到你的灵压,你变成这副模样时有什么特殊能力吗?” “当然有了,你回头看看不就知道了。”宇智波情也没打算隐藏自己的实力,心念一动夜一面前的茶杯已经缓慢长出植物花朵出来,让所有人都不由得惊叹她的能力。 情和夜一回到座位,在夜一身边坐好才笑嘻嘻的说:“今天大家都来看我,我还真是荣幸呀,不知道是什么风把你们吹来的,竟然集体来我这里做客,我们都可以开一个小型的队长聚会了。” 虽然这里浮竹与情的关系最好,但是如果要提出心中的疑问还是夜一最合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夜一,夜一也不负众望的一拍宇智波情的肩膀说:“还不是因为你和蓝染的事,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听到很有趣的传言,所以就来你这里凑凑热闹,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听到夜一这么说宇智波情倒有些意外,诧异的看向蓝染说:“你没有跟他们说吗?” 蓝染放下茶杯淡淡的说:“我想这件事还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再说比较好。” “多谢你的细心,对了,你不是已经……已经……” 情正考虑着如何措词,蓝染已经浅笑着说:“宇智波队长是想说我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原本是真的打算离开的,只是离开十一番队后我才知道昨晚的事传得有多么厉害,想想这件事还是需要澄清一下比较好,所以我就去十三番队请浮竹队长过来帮忙,至于其他几位队长——” 蓝染还没有说完,夜一已经悠闲的说道:“我和浦原是自己到的,京乐队长却是被浮竹邀请过来的。” 平子真子也在旁说道:“我听说了那个流言就赶紧过来了,至于朽木队长——” “老夫听说白哉昨晚受了伤,所以就过来看看。”朽木队长面无表情的说着,看起来真不像过来八卦的样子。 宇智波情倒是无所谓别人过来的用意,耸耸肩说:“既然大家都好奇昨晚的事我就说出来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件事得从昨晚去参加夏日祭典说起……” 她说着就把昨晚发生的事情都讲出来,除了省略遇到最游记世界那两个炮灰龙套的事情之外,她把过程说得异常的详细,连自己变成九尾妖狐都说出来,只是把某些事情稍微修改一下,比如说被那个丽族圣石吸引过去的事被情说成自己对于那些奇怪的虚很疑惑所以去一探究竟,还有因为黑色晶石变成九尾妖狐的事被她说成自己妖化后能量耗尽才变回原形…… 是谁说的,在真话的基础上说假话才是最真实的谎言,为了提高信服力,她不光自己一个人说,偶尔还让蓝染从旁附和几句,坚决也要将他拉下水,总之一句话,据说女人天生就会说谎,今天她算是亲身实践一回了。 最劲爆的绯闻 在喝完两杯茶水之后,宇智波情终于将事情的经过讲完,虽然众人对于她的话并没有怀疑,但是情还是当场化身为九尾妖狐展示给他们看,说实话,如果不是有后来的狗狗队长做例子,她还真不敢在别人面前现出原形,毕竟人们对于异类的态度不是群起攻之就是敬而远之,幸好尸魂界是以实力说话的地方,而她又与好几位队长级死神关系良好,就算中央四十六室那些老头子想找她麻烦也得掂量掂量,所以她才敢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 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当有着九条蓬松宽大尾巴的雪白狐狸从衣服堆里钻出来时,浮竹、真子几人的嘴唇还是有些抽,倒是夜一看到她的模样眼睛一亮,伸手抚摸她身上柔软的皮毛说:“很漂亮呢,不过我变成猫的样子也不差呦!” 才说完,夜一就变成了一只有着油亮皮毛、油光水滑的黑猫,看到夜一变身宇智波情不禁有些感激,她知道夜帮自己,虽然本质不同,但是毕竟都是变身为动物,在别人眼里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连四大贵族之一四枫院家的公主都可以变成猫,那么十一番队队长可以变成狐狸的事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她正感激的想着,猫样的夜一走到小狐狸情身边豪爽的说:“怎么看都觉得还是你比较漂亮,还真是羡慕呢,竟然能够变成这么可爱的狐狸,还有你刚刚妖化后的模样也很好看,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被诅咒成这个样子的?” 听到夜一的话,情的身体突然一震,遥远、悲伤极力想要忘记的回忆突然涌入脑海,她努力摇晃一下头脑,拼命将奔涌上来的记忆压下才颦蹙说:“请别问我这个问题,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去回想当时的情景。” 看到唇边总是带着灿烂笑容的情竟然突然露出这种痛苦的模样,在场的其他人才知道夜一不小心触动了她心中不愿触及的角落,相信那是她一生的痛吧?虽然所有人都忍不住猜测是什么样的诅咒让她这么痛苦,但是却没有人再开口询问。 夜一自然也知道自己莽撞了,打了个哈哈跳过这个话题,开始和宇智波情东拉西扯起来,众人猜到夜一的想法也极力配合,果然很快就将情哀伤的心境打破,让她暂时忘却之前不愉快的事。 看到宇智波情的情绪恢复过来,夜外面蔚蓝的天空、和煦的阳光,有些坐不住了,伸出猫爪拍拍小狐狸的头说:“我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事,你们慢慢聊,我回去了,喜助,衣服就拜托你帮我拿回去了。” 夜一说着就以猫的形态出去了,留下浦原在旁干瞪眼,对于夜一这种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他早有体会,但是也没有想到她竟然说走就走,虽然身为人家下属他应该紧随其后,不过他现在还不想走,从宇智波情莫名其妙的突破遮魂膜出现在瀞灵廷开始浦原就对她很感兴趣,现在难得有机会可以和她聊聊,当然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了。 且不说浦原抱有什么想法,夜一从门口跳出去后,瞄了一眼一直扒在窗口查情况的朽木白哉和市丸银,就摇摇细长的尾巴离开了十一番队。 好久没有变成猫了,夜一在瀞灵廷里四处溜达心情异常的好,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让她不禁有些瞌睡,想要找个阳光充足的地方舒舒服服的趴边晒太阳一边睡午觉。 夜顶上寻觅着,很快就找到一个适宜睡觉的风水宝地,才刚要趴下却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呼噜声,凝神看去,发现一只雪白的猫咪正趴在隔壁的屋檐上睡得正香,难得变成猫,夜一忍不住开始打量这个自己暂时的同类,那是一只很可爱的猫,虽然个头还没有自己一半大,但是呼噜声却很响,呼呼的声音,听起来并不让人反感,反而觉得可爱。 夜一跳到隔壁的屋檐上想要近距离观察那只睡得正熟的小猫,想不到还没等走近他就紧张的支棱起小巧粉白的耳朵张开眼睛,看到眼前黑猫模样的夜一并不是自家队长他顿时松了口气,然后再次闭上双眼享受起日光浴,心道还是先睡一会儿再去找蓝染。 没错,这只此时正在午睡的小猫就是变形后的白焰,他听从宇智波情的命令去真央找蓝染,结果自然扑个空,本来想去流魂街找的,只是这么好的天气非常适宜睡午觉,这对于猫科动物来个极大的诱惑,白焰经受不住诱惑就用热水变回原形再幻化成猫的样子想要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再出去找人,没想到才睡一会儿就遇到同样在找午睡地点的夜一。 夜一自然不知道眼前的猫咪就是十一番队的副队长,对于这只小猫如此人性化的表现她产生莫大的兴趣,走到白焰身边打招呼说:“你好啊!”才说完夜一就暗笑自己傻,怎么对这只猫说人话,他听得懂才怪。 谁知夜一才刚笑了一下,眼前那只猫已经再次睁开眼睛懒洋洋的站起来冷淡有礼的说:“我正在午睡,找我什么事?” “你会说人话?” 对于夜一惊讶的叫声,白焰有些不解的说:“你不是也会说人话吗?有什么可稀奇的?” 也不怪白焰如此说,从小生活在火影世界的他所遇到过的很多动物都会说人话,自然在他的印象里会说人话的动物并不奇怪,倒是夜一还不知道白焰的身份,对于一只猫会说人话的事感觉很稀奇,不过既然这只小猫咪都不认为他说人话奇怪,夜一当然也就掩去眼中的讶异,声音努力保持自然的说:“是呀,猫说人话是没什么奇怪的,你是怎么学会说人话的?” “别人教的,你呢?” “生下来就会。” “那你比我厉害。” 白焰正说着,夜一的肚子忽然不合时宜的叫起来,本着四海之猫皆兄弟的想法,白焰想要做些好料招待一下这只同属于猫科的兄弟,所以他很诚恳的说:“你饿了吧?我知道什么地方能找到吃的,我请你吃饭。” 白焰说着就往前跑去,夜一看着白焰的背影心里嘀咕说:“他该不会带我去垃圾堆里找吃的吧?” 虽然如此不厚道的猜想,但是面对这只看起来很怪异的猫夜一还是跟过去,她惊诧的发觉自己的瞬步竟然比不过这只看起来只是悠闲在跑的小猫,心里的疑惑更大,暗自猜测这只猫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其实白焰的速度比夜一强一点也不奇怪,身为风属性的白虎,他最为擅长的就是闪电般的奔跑速度,如果真的全力奔跑起来,四枫院夜一加上波风皆人都未必比得上他,毕竟先天优势在那放着,速度比夜很正常的事。 很快白焰就带夜一来到一个小河边,他正想跳进水里抓一条鱼出来却忽然想起自己一进入水中会立刻变成*人类,可能会把身边的黑猫吓到,心里正犯愁,夜一看着水中游荡的鱼忍不住跳进去张嘴咬一条出来。 将嘴中肥大的鱼扔到地上,夜一眨眨金色的眼眸说:“还是我请你吃饭吧。” “我已经很久不吃生食了,还是烹调过后的食物比较好吃,这条鱼还是你吃吧。” “我也从来不吃生食,那怎么办?” “让我来简单烧制一下吧。”白焰说着开始四处收集树枝,想要做个烤鱼,虽然用猫的形态烹调食物很吃力,幸好他也没打算做复杂的菜式,将树枝放到一堆,吐出一个小火球就把火升起来了,然后用一根树枝将鱼叉上用嘴叼着放火上烤就行了。 夜一看着白焰的举动越来越吃惊,直到烤鱼的香气扑鼻而来她才回过神来,然后白焰将已经烤制妥当的鱼放到她的面前说:“吃吧,很好吃的。我的手艺你放心。”白焰很骄傲的说着,对于自己二星猎人的厨艺非常的自傲。 夜一尝试的吃了一口,发现确实很好吃,明明只是简单的烤制而已但是味道却很有滋味,简直比家里的厨师做的烤鱼都好吃,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夜一心里讶异着正想去吃第二口,不远处却忽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几个孩子似乎闻到香味从远处跑来,看到一大一小两只猫在河边顿时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去。 两人险些被这几块分量不轻的石头砸到,看着那几只调皮的孩子,白焰正想好好教训他们,一旁的夜一却忽然叼起白焰的后颈顺着河岸奔跑而去,轻易摆脱了那几个孩子。 看到身后的孩子已经没影了,夜一这才放下白焰,他有些不服的说:“干嘛要带我跑,那几个小鬼真是欠教训。” 跑得口干舌燥,夜一喝了口身边的溪水才说:“你也说了他们只是小鬼而已,没必要跟他们计较不是吗?” 虽然她嘴里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有些气那几个小鬼,只是身为二番队的队长,她当然不能跟那些小鬼一般计较,所以才会远远跑开,心里有些可惜那条只吃了一口的鱼。 “谢谢你。” “诶?”听到白焰的话,夜一微一挑眉说:“为什么谢我?” “你刚刚救了我嘛!我又不能真的对那几个孩子怎么样?如果被那几块石头砸到会很惨。” “也没什么啦,就是你脖子上的项圈有些硌嘴,说起来这个项圈好眼熟,感觉好像在哪看见过?” 夜一看着白焰脖子上的红色项圈越看越眼熟,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毕竟任谁都无法将眼前可爱的猫咪和十一番队帅气无比的副队长联系在一起,一时也没想起来也很正常。 对着这个项圈白焰早就习惯了,所以他很无所谓的说:“也许只是巧合吧?你还饿着吧?鱼就算了,我找些别的东西给你。” 白焰正四处张望寻找食物,夜一开口说道:“不用了,也不是很饿,反正最近正在减肥,你知道女孩子嘛总是对自己的体重很在意的。” 不知怎么的,夜一忍不住将眼前的小猫当成*人类对待,所以用人类的口吻和他说话,白焰并没有察觉她的口吻,倒是被她话中的意思吓了一大跳,伸出雪白粉嫩的猫爪颤抖的指着夜一说:“你说……女孩子……你是雌性……” “当然了,你不会看不出来吧?”夜一再次讶异的说着,越发认定这只猫奇怪,就算自己的声音很男性化,但是辨别对方性别可是身为动物的天赋本能,他怎么会连这种能力都没有?他还是不是猫? 其实她这倒是错怪白焰了,虽然做了很久的人类白焰几乎要忘记自己的天赋本能,但是毕竟只是几乎还没到彻底消失的地步,如果此时白焰面前的是老虎,闭着眼睛他都能分辨出对方的公母,主要是因为猫和虎虽然都属于猫科,但是不是一个系统的怎么也有些吃力,而且夜一又不是纯粹的猫,只是幻化而来的,再加上白焰已经习惯以人类的角度辨别对方的性别,因为夜一变身后声音也连带着改变,所以一开始听到她的声音,白焰就先入为主的认定她是雄性,所以才搞出这个乌龙事件。 知道对方是雌性,白焰忍不住再次仔细打量眼前的黑猫,这才发觉夜一真的很漂亮,一双琉璃般的金色大眼通透晶亮,黝黑油亮的皮毛看不到一丝杂毛,长长的尾巴看起来也是光洁无比,整只猫在阳光下闪动着健康的光泽,眼前这只猫正是他最喜欢的类型,不知什么时候白焰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心中不禁欣喜的想,难道自己的终身大事今天就要解决了? 白焰就是这样,对待陌生人时智商都是很高的,不但冷淡有礼,警惕性也很强,但是一旦面对自己熟悉的人,智商马上直线下降,现在难得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白焰的智商险些下滑到负数,笑得傻呵呵的说:“你长得好可爱,你叫什么名字?” 看到白焰忽然笑得七分白痴、三分□,夜一全身的毛不禁一抖,警惕的说:“问我的名字干什么?” “那个……我很喜欢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交往看看。” 白焰用猫爪挠挠头,然后看着夜一很认真的说,心中在考虑怎么将她诱骗到十一番队,该出手时就出手,在老虎界害羞可是交不到女朋友的,虽然现在对方是猫,但是种族不是问题,爱情是没有种族之分的。 忽然听到白焰的话夜一险些没抽在那,她唇角抽搐的看着还没有自己一半大的雪白猫咪,实在无法相信他会对自己提出这个请求。 白焰一脸爱慕的表情让夜一难得的出现不寒而栗的感觉,伸手拍掉身上的鸡皮疙瘩终于决定不再玩了,表情严肃认真的对白焰说:“对不起,我不能和你交往,因为我死神。” 她说着身上已经散发出雾气,然后从一只猫变身成一个赤身□的女子,看着白焰张大嘴巴的惊诧模样,夜一心里不禁有些过意不去,原本以为自己变成*人后会把这只奇特的猫吓跑,结果就听到雪白猫咪猫异常兴奋的叫道;“原来你是死神呀,那更好了,我也是死神。” 白焰说着就跳入身边的小河中,遇到冷水后他随即从一只雪白可爱的小猫变成一个有着银色长发同样□着身体的帅气男子。这下轮到夜一嘴合不上嘴了,她看着眼前帅气逼人的男子终于想起他是谁了,而白焰也在此时记起夜一的身份…… 两人不可思议看着对方,正大眼瞪小眼的消化着这一难以相信的事实,一声足以把玻璃震碎分贝直达200的尖叫声突然在两人的身边响起…… 夜一和白焰同时捂住耳朵转头寻找噪音的发源处,就见一个容貌俏丽的女死神睁大双眼看着眼前赤身□的两人,满脸通红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而夜一和白焰也都缺乏对于此突发事件的处理经验,一时连逃跑都忘记了,只是愣愣的看着那个女死神,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声音焦急的从不远处传来,“雨汐!发生了什么事?” 声音才落,好几个死神已经赶到,他们看到眼前的一幕也顿时反白石化,愣在当场,二番队队长和十一番队副队长光天化日之下在此搞行为艺术,这个绯闻实在太劲爆了! 白焰的春天 v 当白焰和夜一大白天□相对的绯闻传到我的耳里时,我刚送走来访的几位队长,才规劝蓝染留下来继续教授鬼道和帮我处理文件,好容易安抚好白哉和银两个孩子,正当我松口气打算放松一下的时候就得到下属死神传过来的消息,得知白焰、夜一两人制造出如此有伤风化的绯闻事件后,我一口气憋在胸口险些没背过气去,什么叫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看来未来几十年间我的十一番队想不成为绯闻的集中地都不行了,或者干脆将十一番队改名叫“绯闻番队”算了。 攢缩在榻榻米上,头痛的靠着矮桌我确定自己最近一定是流年不吉,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能让我遇到?我和蓝染的事还没有解决呢,白焰竟然又给我闹出这么轰动的新闻出来,这回连夜一的二番队也拖下水了,相信最近瀞灵廷不缺少八卦新闻了! 其实站在我个人立场上我还是挺感谢白焰的,他和夜一制作出如此劲爆的绯闻,我和蓝染那点花边新闻算什么?肯定被人遗忘到脑后了!但十一番队队长的立场上我真的想好好教训他一顿,他可是十一番队的副队长,所代表的不是个人而是整个十一番队,明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怎么还这么大意的搞出这种绯闻出来?十一番队的名誉的都被他败坏了!嗯~~好吧,现在最没有资格说他的就是我,还是想想怎么弥补比较好! 我正头疼的想着怎么解决这起更加严重的绯闻事件,白焰忽然从窗口轻巧的跳进来坐到我旁边兴奋的叫道:“情大人!告诉你一件好消息,你一定会为我高兴的!” “还高兴?我现在火大着呢!你就是给我吃云南白药都没用!趁早把你和夜一的事情解释清楚,不然我让你好看!” 面对我气焰熊熊的责问白焰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那是个误会啦!谁知道我和夜一从猫变成*人类时会被人看到,夜一说这件事交给她,她会把事情解决的,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说起来那些人看到我和夜一时的痴呆样子真的好好笑,我和夜一都要笑死了!” 看到白焰笑得异常欠扁的模样,我只得无奈的叹气,真是彻底无语了,竟然完全不在意□,果然是这两个人的风格,为他俩暗自担心的我真是笨蛋!算了,还是把这件事交给夜一解决好了,相信她会把事情解决掉的。 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我舒缓了一下心情才说:“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事?” 听到我问话,白焰顿时兴奋的叫道:“我恋爱了!我喜欢夜一,想要夜一做我的新娘!” “濮——” 刚刚喝进口还没有下肚的茶水顿时全奉献给白焰了,我被茶水呛得连咳好几声才不可思议的叫道:“你说什么?恋爱?对方还是夜一!你确定自己没问题吧?” 伸手抹掉脸上的茶叶,白焰笑得傻哈哈的说:“当然没有问题了,我就是喜欢夜一,她真的好美,金色的大眼、乌黑油亮的皮毛,矫健的四肢,还有那形状优美的尾巴,只要一想起她美丽的模样我的心就会控制不住的蹦蹦直跳,我确定自己真的爱上她了。” 看到白焰目光朦胧充满爱恋的描述着夜一的“美貌”我的唇角一个劲的抽搐,忍不住问道:“白焰,你先停停,先别忙着抒发自己的感情,能不能告诉我你喜欢的是猫状的夜一还是人类形态的夜一?” “有区别吗?” 看到白焰充满疑惑黑白分明的眼眸,我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说:“当然有区别了,如果你只是单纯的喜欢猫样的夜一,那么你可以放弃了,我个人认为还是让她和审美观念正常的人类谈恋爱比较好,比如说浦原喜助……当然,如果你喜欢的是人类形态的夜一我会无条件的支持你追她,就算我所坚持的‘浦夜王道’都可以放弃,毕竟咱们俩的关系可比浦原铁多的,我不帮你帮谁?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夜一?” “我……都喜欢……”白焰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原本和她在一起是没什么的,但是当她叼起我后颈带我逃跑开始我对她就产生很特别的感觉,觉得她是可以交的朋友,然后当我知道她是女孩子时忽然间就觉得她好吸引我,不管是性格还是外貌就如同阳光般的灿烂,炙热的包裹着我,让我对他产生强烈的爱意,就算她变成*人类形态那种爱意都没有消除,反而更加强烈,我确定自己真的喜欢上她了,不管是猫的形态还是人类的形态,我就是喜欢夜一,我想要她给我生孩子!” “濮——” 再次将茶水喷到白焰身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都用“虎胆”来形容胆子大的人了,白焰的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竟然现在就想着要夜一给他生孩子,他就不怕被刑军的人暗杀吗?我真应该将他踹到犬夜叉的世界去,至少就算要死也有那个不良法师给他垫背! 伸手揪着白焰的耳朵我没好气的说道:“恋爱都没开始就想着孩子问题你发情期到了?友情提醒你一句,和女孩子相处时千万别和她说这种话,不然想要恋爱成功别说门了连窗户都没有!” “放心!我做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知道分寸的!我一定会把夜一追到手的!” 看到白焰就差斩鸡头起誓的郑重模样,我唇角抽搐了半天才握住他的手诚恳的说:“加油呀!白焰!只要是你喜欢的我一定支持你!”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支持我的!你忙吧,我去厨房做些饭菜给夜一送去,希望她会喜欢我的手艺!” 白焰在我的鼓励下精神振奋的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我在心里悄悄加一句,“虽然支持你,不过我实在不看好你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日程异常的繁忙,没办法,搞出那么轰动的绯闻出来我当然要努力工作弥补了,我和蓝染、白焰和夜一的绯闻事件被处理得很好,并没有在瀞灵廷产生太大的影响,虽然刚开始风言风语几天,不过很快就在各位队长的澄清与事实面前烟消云散,现在最为人们八卦的还是白焰对夜一轰轰烈烈的追求行动,想必第一次有人能够不在意悬殊的身份差别毫无顾忌的来追求四大贵族之一四枫院家的公主吧,已经有人暗中下注白焰多久被夜一从二番队轰出去列为拒绝来往户! 虽然对于白焰的恋情很不看好,不过相信夜一也不舍得把白焰甩了,充其量是保持朋友关系罢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这句话放在夜一身上也一样好使,虽然夜一对于白焰的追求似乎很困扰的样子,但是每次面对白焰精心为她烹制的食物还是吃得一点不剩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白焰用食物来维持自己的追求行动让我感觉挺悲哀的,不过看到他精心制作各种美食然后乐哈哈献宝似的送到二番队,忽然觉得他就这样保持单纯的心思给夜一做吃的也很幸福,或许将来有一天夜一真的会被白焰感动委身下嫁也不一定! 白焰就跟打卡上班似的天天到夜一那里报道就差把二番队当家了,我自然要接替他的工作和虚做斗争,其实我也是应该在对抗虚的工作中战斗在第一线了,战斗番队的队长嘛,当然要冲锋在前了,如果总是躲在大后方做指导工作长此以往会被属下队员瞧不起的。 自从我亲自带领下属死神在尸魂界大肆剿灭虚开始我们十一番队的队员伤亡率就明显减少,去四番队养伤的队员更是严格控制在个位数上,当然这也没什么稀奇的,有我这个医疗高手坐镇他们就算是想死都死不了,至于四番队更是能不去就别去,现在四番队的账单还没有还清呢,要是把大批队员送进去再给我多添几笔要钱的款子我绝对会吐血! 剿灭虚的工作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唯一让我有些头疼的是白哉和银这两个小鬼一眼注意不到就出现在战场上,每次都看得我心惊肉跳兼心律失常,就他俩目前的实力勉强可以达到真央学生的水准,上战场不是等着送死嘛,不得已我又给蓝染安排了带孩子的工作,就是每次我上战场的时候请他务必要看好白哉和银两个孩子,千万别让他俩出现在危险的地方让我分心。 蓝染把我的吩咐完成得极好,让我上战场时再无后顾之忧,其实只要是我交代给蓝染的事他都完成得很好,如果十一番队少了他一定会再次陷入一团糟的局面,我无数次的想要开口邀请他毕业后来我的十一番队,不过每次我都还是把话咽下,毕竟他未来是五番队的人,我可不想跟真子抢人,况且十一番队的队员几乎都是直攻击系的,他们都特别看不起鬼道系的死神,现在蓝染只是以队长鬼道指导的身份在这里,那些队员自然不敢对他有什么意见,不过如果他加入十一番队,相信所受到的责难会很多,还是让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日子就这样简单而又紧凑的过着,转眼几个月过去了,这天我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内翻阅蓝染批改过的文件,下属死神敲门进来禀报从一番队山本总队长那里下达的指示…… “你说什么?去真央视察?我也要去!” 晚饭时,当我将总队长的指示告诉给我的隔壁住户时白哉第一个跳出来发表意见,果然还是那么冲动的性格,让我看得一个劲的叹息,我去真央视察他去凑什么热闹?果然还是银最乖了,依旧安静的吃着饭,正欣慰的想着,无意中看到银唇边流露出的莫测高深的笑容,我忽然觉得还是白哉比较可爱,至少他是有什么说什么,不会像银一样根本就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唉,两个孩子都不让人省心。 将目光移到身旁的白焰身上,看着他魂不守舍就差把饭吃进鼻子里的模样,我忍不住开始摇头,恋爱中的男人最恐怖,这句话在白焰身上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他现在都快要跟乱马世界那个看到小霞就变白痴的医生有得一拼了,我还是不要征求他意见好了。 我转头看向房间里唯一可以冷静思考问题的蓝染惣右介,笑得春光灿烂的说:“惣右介,你也是真央的学生,你知道通常队长去你们那里视察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蓝染放下筷子沉吟片刻才开口说:“队长级死神到真央视察只是起到一个鼓舞士气让学生们更加用心学习的作用,来视察的队长一般并不需要做特别的准备,如果想要顺便教导真央的学生可以事先备课把需要教授的下,其余的就没什么了。” “……这样呀……” 我托着下巴心里寻思着到真央视察是一个搜寻优质队员的大好时机,一定要把最好的精神面貌展现出来才行,白焰是肯定要带过去的,就靠他来吸引美女了,嗯……或许可以让白哉和银以编外队员的身份也去真央亮个相,他俩那么萌一定会吸引很多对可爱事物缺乏免疫力的美少女入队,美少女都入队了,当然美少年队员就更加指日可待了,我的终极目标就是把十一番队改造成帅哥、美女最多的番队! 我心中得意的盘算着一双大眼滴溜溜的在白哉、银以及白焰的身上转来转来,不但看得两个小朋友连打了好几个寒战,就连目前对外界反应较迟钝的白焰都下意识的裹紧衣服,似乎有种发冷的感觉…… “既然决定,就立刻去做!”可是我的座右铭! 所以我随即转头看向一直温和看着我的蓝染,然后笑得很无害的说:“惣右介,请你帮白哉和银各自准备一套合身的死霸装,我想顺便带他俩去真央参观一下,如果有人问起可以说他俩是十一番队的预备队员……” 还没等说完,那边就传来白哉发出的欢呼雀跃的声音,然后他得意的看着银说:“怎么样?去了吧!我就知道只要我开口她一定会带本少爷一起去的。” 虽然知道白哉说的情况基本属实,不过小孩子是不能惯的,所以我很不给面子的泼他凉水说:“还是感谢银吧,我是怕银留在家里太寂寞了才不得已做出这种决定,你只是顺便借他的光而已……” 看到白哉不忿的撇嘴以及银瞄着白哉唇边带着嘲笑弧度的惯有笑脸,我用筷子敲敲桌子警告说:“到真央以后你俩给我安静一点,千万别在那争斗让别人看我们十一番队的笑话,如果让我知道你俩又给我搞出什么事情出来我就直接办个学籍把你俩丢在那,什么时候你俩真央毕业咱们什么时候再见面,我说到做到,别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 训导完还很孩子气的白哉和银,我这才转头继续对蓝染说:“还有一件事,我想去真央视察时顺便给那里的学生们上一堂课,不过我要教导的是只有平民学生的班级,你帮我安排一下!” “交给我吧,宇智波队长!” 蓝染好脾气的说着,却让我心生愧疚,貌似自己现在把什么活都交给他了,就算地主也不带这样压榨劳动力的剩余价值的,犹豫一下我充满歉意的对他说:“惣右介,最近真是辛苦你了,明明不是我十一番队的队员,却什么事情都要麻烦你,尤其白焰现在又这个样子,更是加重你的负担,我心里真是很过意不去,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提,我一定尽量满足你的需要。”当然了,你要做关于虚的试验就算了,违法的事我是不干的! 心里偷偷加上这句话,我静待蓝染的回音,蓝染听到我这么说微微一愣,他还没等说话一直心不在焉吃饭的白焰听到我提起他的名字顿时很迷茫的说:“叫我什么事?” “吃你的饭吧!”将筷子丢到白焰头上我没好气的说着,确定白焰的恋爱中毒症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长痛不如短痛,夜一还是赶紧把两人的关系挑明吧,他再天天这么不务正业的往二番队跑,不用我说什么,他自己就得被人从十一番队副队长的位置上拽下来,或者直接把他调到二番队当个主管厨房的火头军? 真央视察 我的眼睛瞄着因为被我的筷子打到而揉着脑门一脸迷惑的白焰,心里正没好气的想着,蓝染温润如玉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响起,“不需要觉得过意不去,这些工作刚好可以锻炼我的能力,对于我以后的人生道路很有帮助,其实应该是我感谢宇智波队长才对呢,多谢你给了我这么难得的锻炼机会。” 这话说的……果然不愧是蓝染能够说出来的话,让人听着就如沐春风,他都这样说了,我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感激的对他笑笑叉开话题开始讨论番队里的各项事务……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领袖保持伟大的秘诀是保持让人琢磨不透的神秘感!这句话我深以为然! 就比如说动漫中的人物角色,如果拥有神秘感的是正派角色那么他(她、它)绝对是推动剧情发展的关键人物,如果是反派呢?那么恭喜了,百分之二百是B魔王级的人物! 我一直认为死神里的蓝染惣右介就是维持神秘感的各中翘楚,从一开始在瀞灵廷与银的互动就让我们所有人眼花缭乱,被耍得团团转,而后称王虚圈更是令实力强大的破面臣服于他的脚下,虽然他似乎将心中所想都摆在台面,但是每当他如同神一般居高临下的俯视众生露出让人觉得惊心动魄的冷冽笑容时,都会让我感觉似乎这一切都是他随兴所至的玩笑,他心中真正所想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些凡人能够猜测得到的,就是因为蓝染那让人无法企及的神秘感令我无比的崇拜他,觉得他是天生的王者,似乎天生就该立于顶天之上! 当然,我说的是一百多年以后毫无顾忌的用凌厉眼神俯看脚下的蓝染惣右介,至于现在的他,身上虽然带着凌厉的气息,但是带给人更多的是那种温和无害的感觉,天天住他隔壁,不要说神秘感了,我连他一晚上几趟厕所都知道,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把他和未来的王者重合一起,所以对蓝染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崇敬以及与之相处时的小心翼翼,反而慢慢的就把他当成自己非常重要、值得信任的手下,唉,竟然让蓝染当手下,以后不会被破面追杀吧?估计穿越到死神的穿越女中我是混得最拽的一个了! 十一番队是纯粹的战斗番队,队务不像其他番队那么繁重但是也不是很轻松就是了,虽然我一向都是采取放牛吃草的政策把队务放手交给现今还没有从学校毕业的蓝染处理,但是毕竟人家是未来的B级角色,我再信任他也绝对不会如白焰一样的信任,所以虽然队里很多事务我表面上都是完全不管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各方面事务心里多少都会有数,所以我也知道蓝染的工作做得一向都是尽善尽美,让人完全挑不出任何错误出来,就算是我自己亲历亲为也不会比他做得更好,所以我一直很想把他留在我的十一番队,只是一直说不口呀,嗯,或许借着这次去真央视察的机会跟他仔细谈一下好了。 一边和蓝染讨论番队事务我一边在心中暗自盘算,将面前食物都吃光的白哉似乎犹豫一下,然后打断我和蓝染的谈话说:“对不起,打扰一下,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为什么你特意强调自己只教导有平民学生的班级,难道贵族就不能上你的课吗?” 我耸耸肩很坦白的说:“不是贵族不能上我的课,而是通常贵族都不会进十一番队这种死亡率颇高的战斗番队,你们也知道目前我们番队的队员大部分都是从流魂街直接选拔进来的,从真央毕业加入进来的虽然不是没有,但是很少就是了,所以我们十一番队的大部分队员都没有接受过系统正规的教育,整天只会砍砍杀杀连带整个番队的风纪都说不上好,我希望以后尽量从真央多吸收一些学生入队,改变一下番队的整体素质,所以我明天一边教导学生们学习的同时一边对他们晓以大义劝导他们毕业后加入十一番队队,因为那些贵族一向都很看不起我们草根出身十一番队,所以就要事先将不适宜进入番队的贵族学生去掉,以免到时候尴尬,就是这样,你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 “没有就去洗盘子,今天轮到你了,洗得干净一点,打碎双倍赔偿!” 我毫不客气的说着,看到白哉端着一堆盘子不情不愿的出门离开,这才继续和蓝染讨论番队事务的问题,和往常一样,不讨论几十天都不讨论一次,一讨论起来又要来个秉烛夜谈把最近番队各方面的事务讨论清楚,顺便把接下来几个月的事务仔细部署一下…… 奇!书!网!w!w!w!.!q!i!s!u!w!a !n!g!.!c!co m 当蓝染离开我的房间时已经接近深夜,我伸个懒腰确定自己的脑细胞一晚上死了不少,真的好累,这还是战斗番队事务不算太多,要是换了别的番队还不是累死人呀,我实在很好奇未来那个战斗狂人更木剑八是怎么管理番队的?要说还是蓝染办事能力强,那么多事情竟然能够处理得井井有条,一丝不乱,这些要是真的全部压在我的身上估计没几天我就要学蓝染叛离尸魂界了,果然队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有个能够分担事务的属下确实很重要。 蓝染的效率很高,很快就帮我和真央联系好了,确定了去真央视察的具体日期,到了那天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仔细化了两个多小时的妆,又梳理了半天自己长及脚踝的顺滑长发,当我换好代表自己身份的雪白队长羽织,习惯性的把捩空别在身后打扮得光艳照人的走出队舍时,身旁路过的下属队员至少一半呆愣石化,另外一半则是撞上队舍、墙壁、树干等一系列不算障碍物的障碍物上。 看到自己属下的反应我心里暗自叹息,果然认真打扮起来会引起麻烦,但是为了吸引帅哥加入我这个流氓番队目前也只能我这个队长牺牲色相了,等到以后众多美女死神加盟我就轻松了! 来到十一番队门口时蓝染、白哉、银以及白焰早就等在那里,白焰对于我此时精心打扮过的模样倒是没有在意,他的审美观念早就已经扭曲到了诡异的程度,我对于他的态度倒是没有在意,至于剩下的三人看到我此时灵艳清丽比平时更美几分的容貌集体出现愣神现象让我心中有些窃喜,女为悦已者容是千古不变的真理,能够让未来的三位队长失神……嗯……很有成就感呢! 短暂的呆愣之后三人很快恢复神智,无视掉一直遥望二番队方向的白焰,我浅笑着看着三人,白哉注视着我此时修饰得精致无暇的完美脸庞抿抿嘴唇竟然从鼻孔里哼了一下就不再看我,让我当即涌起在他的□上留下自己到此一游脚印的**。 银倒是毫不吝啬的夸奖我此时绝世的美丽,但是我听着他的赞美心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银平时弯弯的眉眼似乎都不是那么舒展,好像有些心事的样子。 再看看蓝染,嗯……我还是不形容了,感觉好恐怖,蓝染平日的温和气息好像忽然间都消失了一般,唇角的弧度似乎蕴含着一种嘲讽的意味,很像未来虚夜宫蓝染大人惯有的冷嘲表情,难不成他现在就要变身成□了?不要呀!超级赛亚人变身也不带这么快的! 这三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变成这副模样?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们了?我心里一直暗自思索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过怎么想也想不出自己哪里做错了,只得和他们一起沉闷的走路,连原本的好心情都消失殆尽。 当我们一行人在蓝染的引领下进入真央灵术学院时,穿着蓝色和红色校服的真央学生站在两旁夹道欢迎,这倒让我想起了未来蓝染和银来真央视察的情景,现在的规模不下于那次呀!我和白焰一前一后走在石砖的地面上,白哉和银穿着崭新的黑色死霸装走在更后面,再加上在旁引路的蓝染,我们这一行人绝对是帅哥美女的最强组合,心里幻想着那些还很纯真的学生看到如此绚丽的一幕从此坚定进入十一番队的决心,我的心情莫名的好起来,唇边不自觉的扬起淡淡的笑容…… 随着周围不断传来的咽口水声音,一声冷哼从身后传来,很熟悉,不过肯定不是白焰,用膝盖想我也猜得到是白哉,他又在闹什么脾气? 来到真央的会客室,趁负责人还没进来接待的时候我坐到椅子上很不爽的对几人说;“你们是怎么回事?今天怎么一个个都阴阳怪气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都用这种好像看到害虫的表情看我?” 听到我如此严厉的指责,蓝染微微一愣似乎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略有些歉然的看向我张张嘴还没等说什么,白哉已经抢先开口很不忿的说:“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是想给谁看?” 伸手敲敲他的脑袋,我不悦的说:“我给谁看要你管?况且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干嘛表现得这么激动跟第三者插足了似的?” “嗤——” 白焰在旁边忍不住笑出声来,白哉看着我皱紧眉头说:“你这个人平时不打扮都到处招蜂引蝶,今天忽然打扮得这么好看你到底想吸引谁?” “我吸引谁关你什么事?你想做空中飞人吗?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着,伸手拎着白哉的后颈衣领开始考虑要不要把他从窗口丢出去,白哉今天实在很奇怪,似乎真的生气了,使劲打开我的手很气愤的说:“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是想吸引好看的男生加入十一番队吧?” 虽然奇怪白哉怎么知道我的心思,我还是挑挑眉毫不否认的说:“是又怎么样?干嘛这么苦大仇深的表情,我改良一下十一番队的整体素质有什么不对?” “用这种方法吸引别人入队你认为自己的做法很对吗?不是每个人都适合战斗,他们因为你的美貌加入不擅长的番队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如果他们为了你死,你会为他们伤心难过吗?宇智波情,你什么都好,聪明、美丽、温柔、善良,做事总是为别人着想,但是为什么你能够完全彻底的漠视别人对你的感情呢?无论别人怎样对你好你都感受不到,不管是谁的心意你都弃之如履、任意践踏,为什么你能够这么毫不在意的用这种差劲的方法去达成自己的目的?吸引了那些学生入队又怎么样?你想让他们一辈子被你的美貌迷惑从此毫无自我的守护在你的身边吗?你这样做很残忍你知道吗?你到底有没有心?” “你住口!” 他尖锐的话语令我原本平静如水的心境莫名的暴躁起来,控制不住的一拳击在身边结实的木桌上,一下子将之击得粉碎,白哉看着眼前的一幕毫不在意的继续叫道:“说到你心里去了吗?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了吧,只是你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为什么?既然你根本就不会爱上任何人为什么还总是用那种充满爱恋的目光看着我,如果一开始你不用那种目光看我,我根本就不会这么自作多情,不光是我,市丸、蓝染、还有浮竹,你看他们的目光都和看我的眼神差不多,宇智波情,究竟你真正喜欢的人是谁?你今天能不能给我一句实话?” 白哉终于将憋在心中的话一口气吼完,然后四下一片寂静,如同坟墓一般,在场的几个人虽然讶异白哉忽然如此剧烈的发泄出来,但是还是将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似乎也很想听我的回答,周围的气氛凝重无比,压迫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有些无力的坐回到椅子上,头开始隐隐作痛,白哉的话如同巨锤般敲击在我的心上,让我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心…… 充满爱恋的目光吗?很正常呀!因为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动漫迷呀,他们又都是我喜欢的角色,我用充满喜欢的目光看他们很正常不是吗?我有些迷惑,当我看到白哉投在我身上的灼人视线时忽然明白就是那样的目光最伤人吧?给了对方希望,却永远都维持着仅仅是喜欢的距离,永远都不会更近一步! 奇怪呢,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把距离拉近一些?白哉年纪太小、蓝染太过于危险这两个人就算了,但是十四郎哥哥那么温柔俊朗的人为什么我始终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可以依赖的大哥哥,从来都没有想过让他当我的男朋友呢?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早就用比白焰更高的热情去追求浮竹十四郎吧? 头痛的想了好久,当我无意识的抚摸自己的额头时,指尖所触冰冷的金属质感让我微一愣神,因为今天来真央视察,所以临行前我特意戴上自己的忍者护额遮挡额头的深绿色印记。 手下意识的抚摸着额头早就摸过无数遍熟悉无比的护额,我忽然想起这是鼬哥哥的护额,曾经和他一起在木叶美好的回忆骤然回荡在心头,心中忽然一阵刺痛,我拼命令自己不去回想那段记忆心才稍微平静一下,然后我忽然知道了那个答案,唇边随即流露出一抹无奈惆怅的笑容…… 原来我最不了解的人实际上就是我自己呀,我一直都以为自己应该是那种很善于遗忘的人,原来不管我喜欢谁,我和谁在一起,纵然我自己都没有察觉,但是我的心中始终留着鼬哥哥的位置啊!我记得自己答应过他,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回到木叶,回到他的身边,然后做他的新娘一直和他在一起…… 现世狩虚 眼睛不知为何忽然有些酸涩,胸口仿佛压抑着什么连呼吸都困难起来,长久的沉默之后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我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没必要的告诉你,让你误会我很抱歉,以后我不会再用那种会使人误解的目光看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可以!我今天就要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已经没什么好说的!朽木白哉,请你成熟一点不要总是耍小孩子脾气好不好?我已经订过婚了,早晚有一天我会回到我的鼬哥哥身边嫁给他做他的新娘,我们是不可能的!” 白哉听到我这么说顿时愣住,手紧紧攥拳,半晌才声音低喃的说:“你说的鼬是那个据说和十三番队队长声音很像的宇智波鼬吗?我到底有哪点比不上他?为什么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你明明很喜欢我不是吗?” 看着白哉难过的表情,我轻叹口气才开口说:“我是很喜欢你,如果当初我一开始来到的是这个世界、遇到的是你或许也会和喜欢鼬哥哥一样的喜欢你,只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也无法挽回,鼬哥哥从小就守护在我的身边,他为我做过那么多事我是不会忘记的,至于说你俩之间的差别,至少他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根本就不会对我发脾气,还有他从来都不是因为我的容貌才喜欢我,就算我后来变成那个样子他都没有放弃我,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他的!我相信他,就算所有人都说他不好,我也相信他一定会遵守我们的约定一起守护木叶、守护宇智波一族!所以我一定要回到他的身边!” “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这里是尸魂界!不是现世!你是十一番队的队长,已经不可能在回到现世,回到他的身边,为什么你要这么固执?” 白哉的话让我的内心莫名的涌现出一股怒气,然后我冷笑着说:“固执的是你吧?我找不找得到回家的路不是你说了算的,为什么你就这样肯定我回不去?朽木白哉,其实你也是因为我的相貌才喜欢我的吧?你会生气也是因为我这样认真打扮不是为了你吧?好!我承认自己今天的做法不对,我立刻改正行了吧?” 我说着伸手抓起桌上的茶杯,手微一用劲茶杯已经裂成数片,随着瓷片落地的清冽声音,我将手中仅存的一片锋利瓷片用力往脸上划去,随着几声低呼,鲜血已经飞溅出来,一道狰狞的伤口也随即出现在我的脸上…… 看着白哉有些发白的脸色,无视脸颊湿热剧痛的感觉,我扔掉染血的瓷片叫道:“现在你满意了吧?我这个样子再也不能吸引任何人了!”我气冲冲的说着再也不理任何人,从窗口跳出头也不回的跑出去…… 看着宇智波情离去的背影,朽木白哉用力咬紧嘴唇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才不是因为情的相貌才喜欢她的,只是现在就算想要解释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一直旁的白焰看到白哉隐隐渗血的嘴唇,轻叹口气,然后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放心吧!那点小伤对情大人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别自责了,这件事说起来也不能全怪你,虽然你刚刚说得是有些过分,但是情大人她也是太任性了,尤其她这种头热做事就不顾忌后果的性格总是改不了,先别管她了,让她冷静一下也好,我们还是想想一会儿怎么跟真央那些人解释比较现实,现在门外可是站着好几个人呢,估计是被你俩刚刚那么大声的争吵吓得不敢进来。” 朽木白哉仿佛没听见白焰的劝慰,只是有些□的看着地上滴落的血迹喃喃自语道说:“我真的比不上那个宇智波鼬吗?” “这个……还真不好说,我和鼬接触的也不多,只知道他像你这么大时已经是族内公认的天才,性格沉稳内敛不说,而且也很受女孩子欢迎,你还是别想那么多了,有些事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除非亲眼看到她嫁给那个宇智波鼬否则我是绝对不会放弃,我会尽快长大,然后成为护廷十三番的队长站在她的身边,我一定会让她知道我绝对比那个宇智波鼬更加优秀。” 看着朽木白哉坚定的眼神,白焰顿时产生一种很无力的感觉,确定自己刚刚那些话都是说给空气听的,他转头将目光投在旁边一直沉默不语不知道再想些什么的蓝染和银身上,有些无奈的说:“你俩也别看热闹了,赶紧想个办法怎么打发外面的——” 他还没等说完,门忽然被人用力推开,十一番队的第七席拿着一份文件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这是刚刚从一番队传过来的文件,真央视察临时取消,上面有任务交给……诶?宇智波队长呢?” 第七席席官意外的环视屋内,站在他身边的朽木白哉目光扫到那个席官手中的文件,脸色顿时变了…… 此时我还不知道真央视察取消的事,所以我气冲冲的跑到真央一处位置偏僻的小树林就停下脚步有些泄气的坐到地上,脸颊剧烈的疼痛以及身上原本雪白的羽织上沾染的大片血迹让我知道自己划的那一下不浅,经过这么半天的奔跑我原本发热的头脑已经冷却下来,心里不禁有些懊恼,伤害自己惩罚别人是最愚蠢的行为,想不到自己竟然做了一回蠢人,还真是让人觉得郁闷,不过这也就是我对自己的治疗术很有自信,不然我哪会那么白痴为了这点小事就自毁容貌。 脱□上的队长服将它放到我的个人空间里,我正想将脸上的伤治疗好,一个清悦略有些忧心的声音在身旁响起,“你受伤了,没事吧?” 我顺着声音转头看去,一个穿着蓝色真央校服怀中抱着好几貌清秀的大男孩就站在不远处,他用一双黝黑明亮的眼睛看着我脸上的伤口一脸担忧的模样。 我毫不在意的挥掉指尖的血珠说道:“我没事!不用管我!” 他有些腼腆的看着我,犹豫一下说道:“你脸上的伤痕很深,要赶紧治疗才行,不然会留下伤疤的。我叫宫本优,是马上就要毕业的六回生,我对自己的治疗术很有信心,可以帮你把伤治疗好。” “不必了,我自己也可以。”我说着伸出食指在脸上受伤的地方随意一划,原本还在流血的伤口顿时消失无踪,脸庞再次变得平滑如初。 宫本优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我的脸,半天才说:“好厉害,你是四番队的吧?” 他的话让我微微一愣,还没等说话他已经自顾自的说道:“你们四番队是和十一番队一起过来的吗?早知道我也去门口迎接你们了,我一直都很向往四番队,很希望以后也可以加入四番队!” 我也没向他解释这个误会,只是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十一番队你就不去看迎接了?你这个未来的四番队队员对他们没有好感吗?” 宫本优有些羞涩的摸摸后脑说:“也不是啦,只是因为我从来都不喜欢争斗,所以就没有去,而且……听说那个战斗番队的队长有着如同恶鬼一般的猩红眼睛,脸上不但有着狰狞的刺青,还有他的身上动不动就会涌现出恐怖黑暗的死亡气息,真的很吓人,所以就……” 看着他涩然的表情我彻底无语了,恨不得仰天长啸一番,揪着他的脖领问这到底是谁传出来的谣言?诽谤!绝对是诽谤!他到底是从哪听来的?还是真央的八卦系统本身就有问题? 我有些无力的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连解释的心情的都没有,抬脚迈步正想找个地方去哭一会儿,宫本优有些慌乱的拦住我的去路,看到我不悦的皱起眉头,他赶紧摆手解释说:“那个……能不能让我知道你的名字?以后我毕业后可以去找你,你的治疗术很特别,比我见过的其他死神使用的治疗术效果都好,我很想学。” “我没时间教你。” “没有关系,以后一起工作总会有机会教的,我不会妨碍你的。” 看着眼前这个脸色涨得通红的大男孩,我呼了口气才说:“很遗憾,估计我们是没有机会一起工作了。” “为什么?” 看着他不解的眼神,我正想告诉他我就是他口中很恐怖的十一番队队长,白焰忽然跑过来叫道:“情大人,终于找到你了,刚刚接到一番队的文件,现世忽然出现数量众多的虚,山本总队长命令你立刻取消真央视察的工作,带领十一番队的队员去现世狩虚,现在蓝染已经回去帮你安排人手,你也要赶紧回十一番队才行。” “我知道了。” 我正想跟白焰走忽然想起身边还站着的那个准四番队队员宫本优,随即转头笑着对他说:“知道为什么我们没机会一起工作吗?因为我就是十一番队的队长,好了,我还忙,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我说着无视宫本优无法置信的惊吓目光,从我的个人空间里拿出一套崭新的白色队长羽织穿上,就和白焰一起回十一番队为去现世做准备了。 说是准备其实也没有什么太繁琐的事,主要还是制定随行队员名单,当我回到十一番队时蓝染已经把需要跟我一起去现世人员的名单准备好了,我面的人员配置,各方面都照顾到了,基本还算满意,就是名单上白焰的名字让我犹豫了半天,白焰身为副队长是应该参加狩虚行动的,只是一旦我和白焰都离开尸魂界去现世,队务就都要交给蓝染处理,十一番队是一个武力至上的番队,尤其蓝染现在还不算是十一番队的队员,万一我和白焰这两个主事者去现世一去好多天,恐怕他很容易被人找麻烦,想了想我还是把白焰的名字划掉,决定让他留守协助蓝染维持番队秩序,有白焰在这盯着我还比较放心。 一切准备妥当,在进入穿界门之前我再次小心叮嘱蓝染、白焰一番,跟银微笑着道别,又直站在旁边眼睛看着地面沉默不语的白哉,因为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跟他说什么,所以我抿抿嘴唇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深吸一口气就带领身后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队员进入穿界门。 从穿界门出来站在现世的土地上我以为自己来到了流魂街,繁忙而又古朴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两边店铺的老板、道边卖菜的小贩、街上穿着和服的女子、酒馆里挂着醒目长刀的武士,眼前所见每个人都穿着日本传统服饰,完全看不到属于现代的元素,心中原本的那点期望被无情的打碎,我确定自己暂时是吃不到想念已久的肯德基、麦当劳了,现世该不会还处于幕府时代吧? 我正郁闷的观看着周围情况,忽然发觉街上的人似乎都看得到我,我这才想起自己原本就应该算是现世的人,被他们看到很正常,不过身为一名死神在没有穿上义骸的情况下被普通人看到那就很不正常了,为了防止这一怪异现象被身边队员发现,我当即转头对身边的第五席仓木原说:“我们到这里来是狩虚的,虚呢?不是说有大批虚突然来到现世吗?” 仓木一边查看手中还很古朴的显示器一边说:“那些虚现在都在正北方向几十里以外的地方,看得出正在向这个方向聚集,我们是在这里以逸待劳还是直接过去开打。” “当然是直接过去了,以逸待劳是很好,不过设置结界就很麻烦,大家现在就跟我去消灭虚!” 我说着就使用瞬身术率先向着那些虚所在的方向跑去,身后的下属死神也随即跟上,很快大家就离开那个小镇来到一片荒野之上,当我们根据显示器来到指示地点时,面前数不清的虚让我的头皮微微有些发麻,难怪要让我这个战斗番队的队长亲自带队出马呢,这数量实在太恐怖了。 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身后的队员,看着那些兴奋异常跃跃欲试的队员们,我心里暗叹果然不愧是战斗番队出来的,这心里素质就是过硬,将捩空从身后的抽出,我指着面前数不清的虚对他们叫道:“大家跟我一起上!比比看谁净化的虚多!” “好!” 听着身后轰然叫好的吼声,我的心也随即安定下来,手持捩空就带着自己的这群属下向着面前的虚群冲去…… 狩虚对我来说非常的轻松简单,随随便便就可以想出不下几十种将虚净化的方法,不过鉴于十一番队大部分都是直攻击系的死神,为了积攒人气我也不得已走更木剑八的野兽路线,什么华丽招式都彻底摒弃掉直接就是上去用刀砍,手中的捩空闪动着凛凛寒芒如同闪电一般斩出,每一刀都能净化一个虚,在挥出上百刀将身边的虚都消减后我才悠闲的查看别人的战果,果然都不愧是十一番队出来的死神,一个个英勇异常,才一会儿功夫现场的虚已经少了四分之一,再没有之前的恐怖数量,照这样的速度来看根本就不用再现世耽搁,天黑前就可以收队回家了。 心里正盘算着晚上吃什么,天空忽然被撕裂了一个大缝,一个身材巨大的基力安竟然从黑色的缝隙里走出来,然后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在我们的面前吞噬那些杂鱼虚,随着阵阵惨呼,很快所有的虚都进了他的肚子,眼前非常野蛮的一幕让我的脸色不由得有些发白,隐隐有种反胃的感觉。 身边仓木仰头看着那个大虚随即对我请示说:“队长,现在应该怎么办?大虚应该是王族特务的管辖范围,我们是请示瀞灵廷关于下一步的行动还是大家现在就一起上?”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只是环视一下四周的死神,看到大家都一副打了2鸡血的兴奋模样还能说什么,刀尖指向那个丑陋的大虚还没等说话,他们就跟脱缰的野狗一样都冲着那个大虚跑去,让我不禁再次感叹,果然不愧是战斗番队啊! 新撰组 难得跟大虚战斗,我手下那些视战斗为生命的队员一个个卯足了劲使用各种方式向那个大虚发动攻击,当然了大部分还是秉承一贯的信念挥刀上去砍而不是想些有策略的作战方式。只是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只能砍在大虚膝盖以下的位置,而且大部分都是无用功,基本没有对它照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比起刚刚浴血搏杀的场景眼前众人上蹿下跳的场面实在有些滑稽,不过也难怪,在几十层楼高的大虚面前我们就如同蚂蚁般的渺小,不努力点能不能被大虚注意到都两说着呢。 嗯,我的手下到底还是成功的让大虚注意到了我们,眼看跑在前面的几个死神就跟足球一样被那个大虚一脚踢出老远,我的唇角不禁有些抽,这种被打败的方式还真是有些丢脸。 我拔出捩空正想使用银的始解试试那个大虚的实力,一个红色的光球却忽然在大虚的嘴前聚集,眼看着光球越来越大,我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大虚竟然使出了虚闪,这下可真的是麻烦了,露琪亚可是说过被那个东西命中连碎片都剩不下来,虽然有一护小强的例子证明虚闪也是可以被阻挡的,但是那是人家身为主角的特权,我确定自己手下这些比龙套还龙套的路人甲死神绝对没有98大神庇护,估计沾上虚闪就得直接化成灵子。 “大家快躲开!危险!”我着急的对着众死神大吼,他们虽然也看出虚闪厉害,却都没有产生畏惧心理,依旧冲过去继续厮杀,只有少数人听了我的话稍微躲闪一下,不过大部分还在大虚的攻击范围之内,我这才想起十一番队绝大多数队员都是从流魂街直接招募过来的,能知道那个虚是大虚已经很不错了,估计没多少人知道大虚的虚闪有多大杀伤力! 眼看虚闪就要发出,却有五分之四的死神都在攻击范围,一时间我的眼睛都要红了,就算他们都是死神里要相貌没相貌要能力没能力的龙套、路人甲,但是他们全部都是我的手下,都叫我一声队长,我既然将他们**来,绝对要将他们安全的带回去! 想都没想我一个瞬身术挡在所有人的前面用几乎变调的声音恶狠狠的对他们吼道:“要你们躲开听不见吗?找死呀?” 或许是第一次看到我发火的样子,所有人都是一呆下意识的停下脚步,见他们没有如蛮牛般的再向前冲,我随即单手结印使出土遁土牢术护住众人,也就在这时大虚的虚闪直直的向我们发射过来,不确定自己的土牢术能不能经受得起虚闪的考验,心里暗骂一句我到底还是将捩空高举过头学习一护的样子阻住肆虐的虚闪…… 红色的光幕被阻挡在捩空之外四下散开,努力将刀维持在头顶位置的双臂剧痛无比仿佛要被所承受的庞大力量压断一般,巨大的压力压迫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翻腾,嗓子有些发甜竟似要吐血,我心里一发狠,拼着重伤的危险艰难的将捩空刀刃对准眼前的大虚,努力开口念道:“射杀他,神枪!” 才说完始解语捩空的刀刃已经无限伸长,眨眼工夫已经刺穿大虚的腹部,不过因为分出力量攻击导致防御力量减弱也就在同时我再也承受不住头顶虚闪所造成的压力,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巨锤砸在胸口一般,一口鲜血喷出顿时被撞飞出老远,这也幸好虚闪因为我半天的抵挡已经没什么威力,不然就不是吐血那么简单了。 将捩空的刀刃从大虚身上收回,我努力站起来平复体内翻腾的气血,正警戒的看着眼前的大虚,它却忽然拉动天幕隐与其后看来是回到了虚圈,受了伤就跑,难道这是大虚的传统?不过走了也好,自己因为强行阻挡虚闪已经伤了内腑,让我现在跟它开打也够痛苦的。 看大虚离开我随即转头查看自己的土牢术,嗯,被虚闪的余波摧残的很惨,幸好自己反应及时,不然我的手下不死也得重伤。 解除土牢术将他们放出来,结果他们一窝蜂的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大虚,不过哪还能被他们找到,看他们一个个沮丧的模样我心里暗自生气,恨不得再关他们几天,真是一群好战份子,我为了他们吐血都不知道过来慰问一下。 第五席仓木原是少数在虚闪攻击范围以外没有被关入土牢看见战斗全过程的死神,他走到我身边面色忧虑的说:“队长,你受了伤,没事吧?” 看到自己总算被人注意,我心里这才平衡笑着对他说:“我没事,轻伤而已。” 仓木原看看此时只剩下我们这些死神的现场,随即开口请示说:”队长,狩虚任务已经完成,我们现在是否回去复命?” 我正想点头,却忽然发觉哪里似乎有些不对,仔细感觉一下才察觉一股奇怪的力量似乎弥散在周围,类似于灵力却又不像,但是其中蕴含的力量却很强大,我忽然记起这次的情况和未来石田雨龙和一护打赌消灭虚的情况很像,那个时候就是因为石田雨龙使用了吸引虚的饵城市里才会出现了数量庞大的虚,最后连大虚都吸引过来了,难道这次也是出现什么使虚们疯狂的东西他们才会一窝蜂的来到现世吗? 考虑一下我做出决定随即对仓木原说:“这个地方突然聚集大批虚非常奇怪,所以我要去调查一下这次虚群出现的原因,你先带队回去吧。” 仓木听到我的话顿时皱眉说:“队长,就您一个人吗?多带几个人一起去吧!” “不必了,大家都受了伤,还是让他们都回去治疗吧。” “可是您也受了伤……” “我的伤不碍事,过几天就好了,我们用地狱蝶保持联络,如果有事我会通知你们。” 仓木沉吟片刻终于说:“我知道了,请您多加小心。” “嗯,我走了,你也立刻带他们回去吧。” 我说着直接转身向着那股奇怪力量出现的地方跑去,在荒野上跑了足足三四十里才找到那股力量的源头,也就同时一阵及其幽怨的哭声传入我的耳中,方向与那股力量的来源一样…… 我放缓脚步顺着哭声走去,个小山坡下我看到了一个极其凄惨的画面,一个容貌清丽的花季少女就如同破布娃娃般的倒在血泊之中,她的呼吸早已停止,一双原本应该及其美丽的水眸此时毫无光泽的大大睁着,女子的衣衫有些凌乱,似乎在临死前剧烈挣扎过,腹部一把寒光凛凛的短刀或许就是她的致死原因…… 我正想进一步探查她的死亡时间,轻轻的抽泣声在这名死去女子不远处的树后响起,听着树后伴随着哭声不时传出的锁链声我的心里已经明了,开口叫道:“出来吧,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 哭声骤然而止,一个和地上女子一模一样的脸孔从树后怯怯的探出头来,她有些畏缩的看着我不确定的说:“你看得到我?” “嗯,看得到,你是怎么死的?”我一边说一边缓缓的走到她的身边,终于确定眼前这个刚死没多久的灵魂就是散发那种奇怪力量的源头,同时也是引发虚群大规模来到现世的原因。 “……我……离家……被坏人欺负……自杀……呜……”女子盈盈水眸看着我,还没说几句就一下子抱住我开始放声大哭,不得已我只得安慰她,好半天她才勉强忍住哭声,抽泣着断断续续诉说自己的经历…… 在哭泣声中我得知这名女子叫佐藤爱,今年十五岁,家住日野,是离家出走后独自走到这被几个浪人意图非礼才不得已自杀的,询问半天我才知道小爱之所以会离家出走是因为想要寻找在京都工作的哥哥,交谈中看到小爱提起哥哥时泛红的双颊,我忽然意识到她口中的哥哥可能不是她的亲生哥哥,或许是她的爱人也不一定呢! 事实果然如我所料一般,在我的旁敲侧击之下得知小爱口中的哥哥是她嫂子的弟弟,因为和小爱的亲生哥哥关系很好,所以平时也很疼爱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能够被小爱到死都惦念人自然也是英俊帅气、剑术不凡,学识也好,果然非常符合所有怀春少女心目中的情人形象,难怪小爱得知自己即将嫁给别人会这么义无反顾的跑出来呢! 虽然同情她的遭遇,但是我还是抽出捩空,已经死去的人了还是放下现世的牵绊去尸魂界吧,尤其是眼前的佐藤爱,她身上散发的力量很奇怪,还是赶紧送她去尸魂界比较放心,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吸引一大堆虚出来? 眼看我抽刀,小爱顿时吓得颤抖不已,身体都不会动了,看到她饱受惊吓的模样我赶紧安慰她说:“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要送你去灵魂所在的世界,那里才是你现在应该生活的地方!” 听到我这么说她稍微不那么抖了,只是怯怯的问:“那我还能看到哥哥吗?” “这个恐怕不能了。” 我才替她惋惜的说完,小爱已经大哭起来,上前抱住我哭得异常伤心的说:“姐姐……不要送我去那个世界……我还想再见哥哥一面……拜托……就一面……我真的好想哥哥……” 看到佐藤爱哭得声音都变调了,我心里一软轻拍她的后背叹息说:“就算让你见了他又如何呢,分离时更难受。” “可是……哥哥从来不知道我的心意……至少让我在离开前亲口对他说一句‘我喜欢你’” 听到她抽泣的声音,我顿时愣住,心弦被小爱这个单纯的心愿深深拨动,再也不忍心就这样送她去尸魂界,终于松口说:“好,我答应你,让你见你哥哥最后一面。” 听到我如此说,佐藤爱顿时欣喜若狂的叫道:“谢谢姐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恩德的。” 对于她的感激我只是苦笑,心里深知要照顾这样一个极有可能会招惹大批虚的灵魂去京都是很麻烦的,不过看到小爱喜极而泣的笑脸,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决定也是很有意义的,就让她去完成自己最后的心愿吧。 在带小爱去京都前我特意耗费一些时间安排她的身体去处,如果是一般情况当然是一把火直接烧了,不过既然小爱“姐姐、姐姐”的亲热叫我,我也真不好用这种做法,只得带着小爱以及她的身体去之前那个小镇,想要雇人送小爱的遗体回家。 就在我想起这个世界不流通瀞灵廷发行的货币正为钱发愁的时候,小爱在道边的酒馆里发现害死自己的几个浪人,得到她的确认后我狠狠教训了他们,打得几个浪人再没有□的性福之后我将小爱被抢走的物品取回,这才有钱采办一应事物,然后冰冻小爱的身体装入买来的棺桶之中雇人送她回家。 看到运送自己遗体的车辆消失在天际上,小爱这才收回眼中留恋哀伤的情绪转头询问我什么时候上路,我自然是随时可以,当即带着小爱踏上前往京都的道路。 因为走路很沉闷,所以我一直都在无话找话的和小爱聊天,想要对她灌输一下尸魂界的常识,没想到她根本就没注意听,张嘴闭嘴都是她完美无缺的哥哥,听得我都快要抓狂了,心里一个劲的哀叹自己为什么要接下这趟苦差事。 走了两天快要到京都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佐藤爱身为灵魂要如何去和她哥哥告白,除非她哥哥是具有灵力的人能够看到灵魂,不过这个期望不大,要么就是给小爱准备一具义骸,只是这个更不可能,她又不是死神,我上哪给她找义骸去呀? 我把自己的担忧给她说了,她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过看向我的目光多了几分祈求,然后小心翼翼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当我听到她的话后险些没吐血,小爱竟然是想附到我的身体上和他哥哥见面,想想自己的身体竟然要充当一回义骸,心里不禁毛毛的,而且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被附身,毕竟我现在可是死神,谁听说死神被灵魂附身的,真是一个超级冷的笑话。 虽然内心一万个不同意,但是禁不住她一万零一次的哀求我到底还是同意了她的请求,唉,早知道就不让她知道我会变身术了。 使用变身术变成小爱的模样,然后示意她尝试着附身,没想到她虽然成功的附上我的身体,但是身上散发的奇怪力量却也随即侵蚀入我体内,当即让我再也没有办法维持变身术,在一团烟雾中变回原样。 看到我变回原样小爱也当即离开我的身体,我除了感觉自己稍微有些疲劳气血不畅之外倒没别的特别感觉,以为是自己本身内伤的原因我也没有在意只是遗憾的对小爱的说:“似乎你的力量和我的力量相冲,变身是没有办法了,我只能这个样子去见你哥,你还是企求你哥视力不好分辨不出来吧,不然我是没有办法了。” 小爱有些为难的看着我说:“这点倒好办,反正哥哥已经有几年没见过我了,容貌变化大一些也没什么,只是你的眼睛要怎么办?变化再大也不可能连眼睛颜色也变吧?还有你额头的纹饰怎么解释?” “这好办,戴隐形眼镜就解决了,至于我额头的咒印用头带遮挡一下就好了,反正也在你哥那里呆不了几天。”我说着拿出自己曾经在猎人世界买的黑色隐形眼镜戴上,顿时解决了这一问题。 看到小爱还有些迟疑,我推着她的后背向前走说:“还犹豫什么?反正也是见一面就离开,你总不会以为我们要在那里长住吧?” “我知道,只是很长时间不见哥哥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不知道怎么面对就什么都别想直接去面对,一直磨磨蹭蹭是见不到你的心上人的,对了,你知道你哥哥的住址吗?” “知道,上次他写信时说了,说是住在壬生寺里,相信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壬生寺?寺庙吗?这个名字我听着怎么这么耳熟?你哥是和尚吗?” “这怎么可能?我哥哥在信中说他和同伴在京都组成了一个浪士队,听说还得到朝廷的赐名,好像是叫新什么来着?对了!是叫新撰组!” 忽然听到这个名字我一个没站稳顿时扑通倒地,然后有些艰难的抬头对小爱说:“能不能告诉我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听到我的询问小爱顿时很骄傲的说:“我的哥哥叫土方岁三!” 与吉田稔磨的邂逅 v 土方岁三?没有搞错吧?佐藤爱口中完美无缺、温柔体贴的哥哥怎么会是历史上那个有名的魔鬼副长?天哪!我不会被他们当成奸细吧? 想想自己还真是有够幸运的,好容易来一趟现世竟然赶上有新撰组存在的幕末时代,想当初我看完《新撰组异闻录》后不知道有多么想去日本幕末时代参观那个让我印象深刻的新撰组,现在难得遇到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能错过,能够欣赏《死神》里土方岁三、冲田总司的风采也不错,不知道他俩会不会有《新撰组异闻录》里的两位扮相俊美? 心里憧憬的想着,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和服准备换下自己身上所穿的十一番队队长服,佐藤爱看到我的动作略有些迷惑,看着她不解的眼神我伸手敲敲她的额头说:“一会儿到京都就是新撰组的地盘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被他们瞩目才怪?到时候还怎么混进新撰组了?现在就装扮好,以避免被他们看出什么破绽,我可不想一个不小心被你那个哥哥当成奸细抓起来。” 拿出自己最喜欢的点缀着樱花图案的雪锻和服,我在换衣服前特意使用白眼观察周围情况,看方圆十里之内除了我和佐藤爱再没有其他人出没,这才放心的开始换衣服,很快就由一个眉宇间带着蓬勃英气的十一番队队长变成一个柔弱可爱的女孩子。 将和服整理平整,又在额头扎上一条头带,从湖边的倒影看虽然感觉有些不伦不类,但是我还是比较满意自己目前的形象,只是当我看到插的捩空时却有些为难的皱起眉头,捩空是无法收入我的个人空间的,但是要我带着它上街也未免太引人注目了,我拿着捩空唉叹,心道它要是可以变成发钗就好了,这样我戴着它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心里刚想到这,我手中的捩空竟然真的变成一根精致的白玉发钗,我这才想起捩空一直都处于始解状态,可以随意变成任何形状,是我看它一直保持这个形状才没有想到这点,现在这个问题解决了,我将长发随意的挽起,将变幻成白玉发钗的捩空插在上面,碎发从两颊自然的散落竟有几分妩媚的风情蕴含其中,我调皮的对着自己的倒影吐吐舌头,随即拉着佐藤爱踏上前往新撰组的道路。 走进京都,街上繁华的景象让我和小爱眼睛都不够看了,也难怪,京都毕竟作为一国的首都,其文化、艺术、历史底蕴不是别的普通城市能够比拟的,小爱第一次来大城市自然新鲜,我在尸魂界大部分时间都呆在瀞灵廷,偶尔去一趟流魂街也是来去匆匆当然对于这样历史气息浓重的地方不是很熟悉,忍不住好奇打量四周也很正常,最终结果就是我和小爱走散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找到佐藤爱的时候我终于无奈的让她附上我的身体,以免不小心再次走散。 佐藤爱附上我的身体时给我的感觉很奇怪,虽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但是总觉得哪里很不对劲,身体也总有种不协调感,直到佐藤爱的声音在自己的脑海中响起我才忽然发觉用通俗一点的说法来说自己目前正处于被女鬼附身的状态,目前这种情况也很正常吧? 想想心里都毛毛的,我开始和小爱沟通,和她一同探讨目前的同居问题,讨论的最终结果就是让她现在就开始练习使用我的身体,等到了新撰组她去跟土方岁三表白,我参观完冲田总司,然后我们就可以走人回尸魂界了。 我放松精神尝试着让小爱获得身体的操控权,练习了几次我发觉只要我不阻拦,她完全可以随意操控我的身体,只是她在操控时一旦我心里出现不同于此的动作意向,身体马上就会跟刚走路的孩子一样表现出很不协调的状态,而我也要花费半天劲才能彻底控制自己的身体,真的很麻烦,我有些后悔把自己的身体借给她去给跟心上人表白了,以前看《通灵王》人家灵魂附体全部都是武力值加倍,怎么到了我这反而退步了呢? 我心里正郁闷,一股大力忽然向我袭来,如果是以前的我自然可以轻易躲开,只是目前身体在佐藤爱的控制下,她压根就没察觉到这点,还在大街上兴奋的左顾右看,我想要躲开身体却不能立刻接受我的控制,就在这瞬息之间我已经被那股大力撞翻在地,于此同时自己满头乌黑顺滑的长发也如同瀑布般的散开飘舞在风中…… 就在我跌入尘埃的时候,一个人影从我身边飞快的跑走,虽然被撞得眼花缭乱,但是在那一瞬间我还是看到那个人手中握着一个令我眼熟的发钗,我下意识的抚上头,惊觉自己挽起的发散开,这才意识到那个人刚刚通过撞我已经把我的捩空给抢走了! 我下意识的想要使用瞬身术去追,可是由于佐藤爱被惊吓精神力骤然变强的缘故,身体竟然完全不听我的指挥,我趴动都无法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消失在人群之中,我哭的心都有了,斩魄刀被人抢走这么糗的事不会被我遇到吧?尤其捩空最近一直处于沉睡状态,要等它醒来自己回瀞灵廷不知道得过多少年?难道我要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连斩魄刀都没有的队长吗? 就在我欲哭无泪的时候,一个温和轻缓、如同空气中弥散的浅淡冷香令人沉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没有事吧?” 我和佐藤爱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同时抬头,就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衫有着漆黑长发、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面前,他的容貌俊美,表情却很淡漠,让人本能的感觉似乎刚刚那句话不应该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一样。 我正觉得眼前的男人很眼熟,脑海中出现佐藤爱的声音,就听她的声音带着丝丝讶异的说:“这个人好像哥哥呀!” 看见一个帅哥就说像她哥哥,难道土方岁三是大众脸?诶?等等!像土方岁三?难道他是…… 想到这,我再次仔细打量眼前的俊美男人,发觉他真的好像《新撰组异闻录》里那个被主角市村铁之助认为和土方岁三很像的长州尊王思想家吉田稔磨,自己该不会无意中穿到《新撰组异闻录》里了吧? 我傻傻的看着眼前这个疑似吉田稔磨的男人,他伸手将我从地上拉起声音淡然的说:“现在世道很乱,独自上街要小心!” “……多谢……”愣了半晌我才记起道谢,心里还是忍不住暗自猜测他到底是不是吉田稔磨?应该不是吧?《新撰组异闻录》里的人物怎么会出现在《死神》世界?难道他也和最游记那两个天人一样也穿越了?还是这根本就是一篇综漫,两个世界根本就是混合在一起的? 我被自己的猜测纠结着要命,就在这时一个有着白色头发、古铜色肌肤的少年从远处向我们这边跑来,仅仅看那个少年一眼我就确定眼前的俊美男人就是吉田稔磨,因为那个少年赫然就撰组异闻录》里让印象深刻的北村铃,吉田身边的侍童。 北村铃气喘吁吁的跑到吉田身边,然后献宝似的摊开手笑得很灿烂的说:“老师,我把东西拿回来了!” 铃手中放着的赫然就是我刚刚被抢走的捩空,想不到吉田稔磨竟然会要玲帮我把东西抢回来,我看向他的眼神顿时特复杂,他的表情依旧淡漠,只是对玲点点头,然后拿过捩空幻化的发钗放入我的手中,淡淡的说:“下次注意些。” “这次真是多亏您了,真的很感谢。”我赶紧对他九十度的鞠躬,抬起头时却发觉吉田墨色的瞳看着我,黝黑深邃的眼神似乎隐藏着什么流动着暗色的光华,然后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我正疑惑这笑容中的含义,他已经带着玲转身离去,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愣了半天,一直在我的身体里安静沉默的佐藤爱忽然开玩笑的说:“怎么?喜欢上他了?看得这么出神!” “我哪有?”我当即反驳,小爱却笑着说:“我开玩笑的啦!至于这么紧张吗?况且刚刚那个人也很不错呀,不但有着吸引人的沉静气质还很细心体贴,就算对他一见钟情也很正常嘛!” 我彻底无语了,就算女人的天性是八卦她也不至于把我和那个纵火狂联系在一起吧?虽然连北村玲都用“文静”这一词汇形容吉田,但是吉田平时和杀人时可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样子,我真想让佐藤爱看看吉田冷酷无情斩杀敌人的模样,相信到那时她就不会这样说了。 我耸耸肩叉开话题提醒说:“好了,别管我了,你还是先想想自己一会儿怎么和你朝思暮想的哥哥见面吧?” 听到我这么说佐藤爱顿时很紧张的说:“要怎么见面?你说我和哥哥见面应该说什么?” “我哪知道你和他见面说什么?那是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可是我好紧张,你说哥哥会不会责怪我就这么突然跑过去,还有新撰组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里面的人会喜欢我吗?我怎么和他们打好关系?” 听着佐藤爱紧张兮兮的声音,我很无奈的叹息,见一面而已至于这么紧张吗?而且新撰组、土方岁三的同伴,关她什么事?果然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神经兮兮的。 佐藤爱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紧张得自言自语,我终于有些忍受不了这种不算噪音的噪音,决定向她普及一下《新撰组异闻录》的基本知识,当然我不会说新撰组是如何残酷镇压维新志士、如何获得“壬生狼”称号等血腥暴力的话题,我只是挑拣些新撰组里有趣的人和事来说…… 比如说脾气好好的近藤局长、总是拿着算盘,像会计多过像剑士的副长山南敬助,搞笑不断的‘相声三人组’,似乎具有通灵能力总是说些让人后背发凉话语的斋藤一,还有经常臭着个脸的监察山崎烝、做饭超好吃的阿步姐以及本书的主角非常具有活力的市村铁之助,当然新撰组里最重要的一位就是温柔体贴、阳光灿烂的美少年冲田总司,对了,还有他的凶眼小猪才藏,真的好想把才藏介绍给豚豚认识啊! 我的解说果然很快打消了佐藤爱的疑虑,令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新撰组,看到她变得兴致勃勃的样子我确定她已经把新撰组当成一个友好团体了,我真的很想告诉她,新撰组其实是一个很被人惧怕的地方,而她亲爱的哥哥土方岁三就是新撰组里最被人惧怕最恐怖的魔鬼副长,为人不但极为严厉,而且冷酷无情,嗯……好吧,这些都跟小爱没关系,相信土方岁三不会逼小爱切腹。况且小爱现在暂居的可是我的身体,就算土方真的有什么打算也得先征求我的同意…… 我对于自己即将混入新撰组的行为完全没有任何担忧。倒是刚刚遇到的吉田……他那种似乎看透了什么的笑容一直让我很在意,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破绽,但是我确定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露出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到底是什么呢?我郁闷的思索着,却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其中的关键所在…… 就在宇智波情充满疑惑思考的时候,回到椹屋的北村玲跪坐在榻榻米上为吉田稔磨手中的酒杯斟满酒后也略带疑惑的问道:“老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您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 “只是在想刚刚遇到的女子……”浅酌一口清酒吉田才淡淡的开口,答案却让玲吃了一惊,他的老师从来都不会费心去想女人的事,怎么今天…… 看到北村玲惊讶的表情,吉田的唇角微微勾起,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放下酒杯下意识的转头遥望窗外…… 那个女子不简单呢,当时在街上远远的看到她时虽然被她绝俗的容颜、曼妙的身材所吸引,但是下一刻他却已经敏锐的察觉出那名女子不对劲,她的脚步太过于轻盈,就如同一片羽毛般似乎没有重量,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纤美的身影,直到看到她走过一片沙地却没有在上面留下任何脚印他才确定自己的推断没有错,那个看起来柔弱如柳的女子果然不是个普通人。 唇边露出一抹冷然的笑,他在心中推测她到底是敌人还是同伴,但是接下来看到的情形却让他更加疑惑,因为那个女子原本轻盈的脚步不知为何忽然变得虚浮,[奇]就如同一个真正柔弱的女孩子一样,一开始还以为她发现了自己的跟踪故意现拙,但是观察了一会儿却又感觉不像,就在心中疑惑不解的时候那个让他推测不出实力的神秘女子竟然轻易的被人撞倒连发钗都被抢走,这绝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几乎是下意识的让身边的玲去把那个发钗追回,自己则是走向那名女子,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管这桩闲事,或许只是为了借机接近她吧? 走近那个摔倒在尘埃中的女子,却并没有痴迷于她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绝美容貌,第一眼关注的是她纤细的手,她的手修长白皙,小巧圆润的指甲也是白里透着粉红的色泽,这双纤美如玉的手可以杀人吗?他在心中猜测着,然后在街道上所有男人羡慕的目光中开口对她说道:“你没有事吧?” 听到声音女子很自然的抬头,微微撅起的粉嫩嘴唇以及蕴含着隐隐水光楚楚可怜的眼神,让她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他从来都没有看过如此清澈而又忍不住让人想要怜惜的目光,但是当少女带着水气的眼神投射在他的身上时却明显晃动了一下,然后隐隐的包含了警戒的色彩,果然,这才是她应该拥有的目光吧? 吉田的唇边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将玲拿回来的发钗递还到她的手里,甚至连女子的姓名都没有问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知道又如何呢?如果因为是敌人而要斩杀她那就太让人遗憾了! “下次再见到那名女子要多加小心,她是我所见过的最出色的忍者。” 半晌,吉田收回投射在窗外的视线开口对玲如此叮嘱道,玲略微有些讶异,然后有些迟疑问:“老师,她是我们的敌人吗?” “暂时还无法确定,不过无论是谁,胆敢阻碍革命的人一律格杀勿论!”吉田目光骤然转冷声音淡漠的说着,执起酒杯将清酒一饮而尽,幽黑的眼眸却再次遥望窗外那缤纷而落的樱花,思绪已经不知到了哪里? 新撰组异闻录 “啊嚏!” 随着一声连满树樱花都震得四处纷飞的喷嚏声,所有人都下意识的顺着那响亮的声音找寻而去,目光所及,就见一个容貌清丽的少女正很没有形象的揉着小巧的鼻子,完全不在意周围少男那碎了一地的玻璃心,不用怀疑那个淑女形象被败坏得很彻底的人就是我。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议论我,不然不会忽然打这么大声的喷嚏。” 我使劲揉揉发痒的鼻子开始推卸责任,小爱无奈的声音从我的脑海里传来,“不是你的原因行了吧?你是不是赶紧带我去找新撰组?继续在街上闲逛天都要黑了。” “陪我逛一会儿都不肯,果然是重色轻友,好啦,我这就带你去新撰组,到时候见到土方岁三你自己别掉链子就行啦!” 我半开玩笑的说着伸手将沾在身上粉色樱花瓣拂落,就听着来到新撰组,当我看到门口竖立的有着“壬生寺”字样的石碑时就知道已经到地方了,将身体的操控权彻底交给佐藤爱,我就开始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热闹,相信这出兄妹相会的戏码一定会很有趣! 我兴致勃勃的期待着,原本以为佐藤爱会迫不及待的进入壬生寺,没想到自己的预言竟然成真,关键时刻她还真掉链子了,在门口转来转去就是没有勇气进去,我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已经在她激动心情的影响下超负荷跳动了,看她一个劲的在门口磨蹭,我很无奈的对她呻吟道:“你是不是快点进去?你再这样我都要心脏病发作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我忽然间好紧张,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佐藤爱正慌乱的对我道歉,一个清悦柔和略有些迟疑的声音在身旁响起,“你……来到新撰组有事吗?” 小爱转头顺着声音方向看去,映入我俩眼帘的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衫有着紫色长发的美少年,冲田总司!终于见到了这位天才剑士、幕末的传奇人物,我的眼睛顿时变成一双闪亮的星星眼,心中欣喜万分的确定自己几天来的辛苦跋涉没有白费。 小爱之前虽然紧张不安,但是在见到总司让人心安的笑容后终于将情绪稳定下来,有些怯怯的说:“那个……我来这里找哥哥……” 听到她的话总司的脸上扬起大大的笑脸说:“新撰组的人我都认识,你哥哥是谁?我可以帮你找呦!” “我哥哥叫土方岁三!” “你说土方先生是你哥哥?!可是据我所知土方先生并没有妹妹呀!” 听到总司略带吃惊的话语,小爱赶紧解释说:“我和哥哥没有血缘关系,我叫佐藤爱,是佐藤彦五郎的妹妹,我——” 小爱还没等说完,总司已经惊喜的说道:“原来你是日野佐藤道场佐藤先生的妹妹呀,我从近藤先生还有土方先生那里都有听说过你哥哥的名字呦!赶紧跟我一起进去吧!他俩听说你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总司说着就拉起小爱的手跑进新撰组,虽然此时身体的操控权已经完全交给小爱,但是身体各方面的感觉我还是可以感受到,手被总司握着,清晰的感受到他手心所传达给我的温度,不知怎么了,我原本已经平复的心跳声竟然又有加速度的迹象! 和总司来到新撰组的院子里,正好看到相声三人组在那里闲聊,他们看到总司都笑着向他打招呼,看到我时却一下子聚集过来询问我是否是来帮厨的厨娘,对于我的厨艺抱有极大的期望,不过当总司告诉他们小爱是土方岁三的妹妹后,一个个都一脸惊吓完全不敢置信的表情。 总司看到相声三人组的惊栗表情笑得异常的愉快,随即向我一一介绍他们的情况,其实坦白说我应该比总司更加了解他们,当初看完《新撰组异闻录》我可是恶补了关于新撰组的知识来着。 那个有着红色头发的小个子是二番队队长永仓新八,不但剑术高超,而且还会做饭,虽然厨艺不怎么样,不过阿步姐不在的时候还是由他来负责新撰组的伙食,按照史料记载他算是新撰组里活得比较长久的人,算算日子好像是五十年以后才到尸魂界报道,果然很有生命力呀!另外他的声音让我印象深刻,因为那是犬夜叉/乱马/柯南/基德的声音。 站在中间脸上有着两道伤痕的大个子是十番队队长原田左之助,特点是粗线条加上神经大条,只要想起阿步姐做的美味菜肴就会忍不住流口水,他的棍术很高超,不过死得很早,大概三年之内就会挂,不过没关系,相信我的十一番队很需要他这种人才。 头发微向上翘有些狐狸相的人是八番队队长藤堂平助,他对于可爱的事物超级没有抵抗力,而且具有同人男的倾向,当初就怀疑铁之助是因为床技高超才被留在土方身边当侍童,少年热血漫画竟然出现如此具有**思想的人物实在很难让人接受,得知他的声优和《网球王子》里的千石清纯是一个声优时我更加难以接受,不过想想菊丸和西索那个变态是一个声优时也就没那么大打击了。对了,历史上他也死得很早,而且是因为脱离新撰组在油小路事件中被自己人杀死的,这样一来就算以后新撰组在尸魂界重组也不可能加入其中吧?真的很遗憾的说! 我还在心里遗憾着,总司已经把整天闹腾不停的相声三人组介绍完了,佐藤爱听完介绍有些好奇的对总司说:“请问您是几番队队长?” 总司这才想起来介绍自己,表情愉快的说:“我叫冲田总司,是一番队队长呦!” 看着总司炫目的笑容、俊秀的容貌我心里不禁暗自叹息,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呀!一样一都是一番队队长,我们的山本总队长在形象上根本就没法跟人家比呀! 就在我心中怨念无比的将总司和山本老头做比较时,一个阴气沉沉的声音在耳边幽幽的响起:“我在你的身上看到奇怪的现象,你是否需要解释一下?” 耳边蕴含着特殊含义的话语让我的心突的一跳,小爱则是受惊的跑到冲田总司的身后才探头去看那个说话的人,我这才看清楚那个说话的人是斋藤一。 斋藤一这个人相信不用我特别介绍大家就都认识,或许《新撰组异闻录》看过人不多,但是《浪客剑心》肯定绝大多数人都看过,而且对里面的斋藤一印象深刻,不过比起《浪客剑心》里相当具有个人魅力的斋藤一,此刻面前的这位实在没那么出众,或是说相当的没有存在感,完个很没有干劲,整天神神叨叨犹如鬼魂一样神出鬼没,总是说些让人后背发凉话语具有通灵能力的阴沉男。 等等!通灵能力,难道他看得到附在我身上的佐藤爱?我小心的打量着斋藤一,而他也托着下巴似乎很困惑的看着我,就在我被他看得全身发毛的时候,他拿出一串念珠双手合十开始对着我默念经文,我顿时感觉到附着在我身上的佐藤爱有要离开我的迹象,幸好很快她就稳定下来,而斋藤一也停念经文,放下念珠用那种很没有干劲的声音自言自语的说:“奇怪,竟然无法驱散,怨念这么强大吗?” 说着他看向我用那种阴气沉沉的声音很认真的询问道:“你是否正在被鬼魂所困扰?看得出你招惹到了很不得了的鬼魂,而且你本身也与常人不同,我感觉到你的身上充满了死者的气息,难道是因为这样才招惹到强大的鬼魂吗?但是你的力量明显比她强大,按理说不会出现目前这种情形,为什么会这样呢……” 说到最后他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的话还没等说完身旁的相声三人组再次表现出变脸的绝技,不过不是对我而是对斋藤一,他们在露出惊吓过度的表情后很有默契的一齐动手捂住斋藤一的嘴,然后对我陪笑说:“一总是这样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我们都习惯了,千万别介意,其实一他人很好的,剑术更是出色,和总司不相上下,我们这就带他练剑去,不妨碍你去找土方副长了!” 他们说着就连拉带拽的带着斋藤一逃命似的跑了,风中隐隐的传来他们的声音,“你平时和我们开开玩笑就算了,怎么这么吓唬人家小姑娘,如果她哭着去找魔鬼副长你就惨了。” “就是!竟然对土方副长的妹妹说这种话,你不怕切腹吗?” “果然不愧是一的作风,说出的话总是让人毛骨悚然,我刚刚都被你吓得后背发凉。” 他们的声音逐渐远去,小爱有些担忧的转头看向总司,总司勉强对我笑笑说:“一先生就是这样,他没有恶意的,请不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其实这个世界上哪有鬼魂呀?都是骗小孩子的。” 虽然目前我暂时无法控制身体的行动,但是说话还是办得到的,听到总司解释的话语,我忍不住说道:“总司希望这个世界有灵魂吗?” “呃?” 看到总司略有些讶异的表情,我自顾自的说道:“我希望这个世界真的有灵魂的存在,那么死亡就不再是令人绝望的事情,在另外一个世界我们仍然有和亲人、朋友相聚的机会,纵然机会渺茫,但是至少我们仍然拥有希望。” 总司听完我的话沉默半晌,然后扬起明媚的笑脸说:“说得真好呢,听到你这么说我忽然也好希望这个世界有灵魂存在,纵然死去,在另外一个世界我依旧可以和大家再一起,想想都会很开心呢。” 总司还在笑着,一个充满成熟男人味道的声音在身后不远处响起,“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土方先生,是你的妹妹来看你了!”总司当即笑着对那人说,而小爱听到“土方”这个称呼时,她的思想带动着我的身体突的一颤,然后身体就僵硬得似乎不会动弹的一般,仿佛连转头去看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人都做不到。 听到总司的话,土方的声音顿时带着几分讶异,“我的妹妹?总不会是我姐夫佐藤先生的妹妹佐藤爱吧?” “答对了!就是她呦!她可是一个人来京都找你的呦!” 总司愉快的宣布答案,土方岁三却带着几分怒意的说道:“一个人来京都?真是胡闹!她一个完全不懂武技的女孩子怎么来的?” 急切的脚步声骤然出现在身后,手臂被用力抓住后身体随即被猛地往后拉去,在那股蛮力的作用下我不由自主的转身,然后我终于看到了令小爱魂牵梦绕的土方岁三,果然和吉田稔磨很像呢,一样黑色的长衫,一样黑色的长发,一样冷峻的双眼,话说除了信念之外两人各方面都惊人的相似呢! 我还在打量着眼前俊逸不凡的魔鬼副长,他看我的容貌却顿时一愣,似乎连原本训斥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有些迟疑的说:“你是爱?” 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小爱却顾不得去擦一擦,只是痴痴的凝望着土方岁三,似乎全世界只有他的存在,小爱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可是心却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一般,强大的悲伤压抑得她连简单的字句都无法说出口,好半天,内心饱含委屈的小爱终于开口叫声“哥哥”就扑入土方岁三的怀里紧紧抱住他开始放声大哭,仿佛要把这些天所有的悲伤、惊吓都哭出来一般…… 虽然借机吃土方帅哥的豆腐很好,不过我还是被小爱哭得很难受,话说我已经好久没哭过了,尤其像这样伤心伤神的大哭,简直太耗费精力了,果然没过多久小爱就哭得我头晕脑胀连站立都没有了力气,全靠小爱将全身重量都靠在土方身上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襟才没有倒下,而一向实现铁血统治的魔鬼副长土方岁三竟然也被小爱哭得不知所措,虽然对于我的相貌有些迟疑,但是还是忙着先安慰小爱…… 好半天佐藤爱才逐渐停止折磨人的哭声仅是断断续续的抽泣着,而周围早就聚集起被哭声吸引来的新撰组队士,他们一个个都瞪大双眼看着我俩,虽然嘴里什么都没有说,不过眼神里传递的信息却丰富得不得了。 土方岁三看到周围围观的人话都没说,只是用目光冷冷的一扫,他们马上就打着哆嗦知趣的离开,土方也随即打横抱起我此时被小爱哭得摇摇晃晃的身体带我走进一间客房。 将哭得发晕的小爱安置在铺好的被褥上,土方并没有立刻询问小爱如何来到这里,只是简单安慰她几句让她好好休息就转身离开,门外隐隐听到土方岁三和冲田总司的谈话,虽然此时头晕脑胀的我对于那些话听不太清楚,不过我还是察觉到土方岁三对于我的身份还有疑惑,也难怪,毕竟我的相貌与小爱完全没有半分相像,就算是女大十八变这变化也太大了,新撰组不能随便接纳来历不明的人,如果是奸细间谍就糟糕了,所以我很清楚自己此时的尴尬地位。 其实我倒是不怎么在意他们对于我的怀疑,反正只要小爱告白成功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虽然现世的新撰组帅哥美男很多,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尸魂界的护廷十三番,离开了好几天不知道我的十一番队怎么样了?希望那些精力旺盛的队员不要给我搞出什么乱子才好。 心里想着自己的番队,感受到小爱逐渐平复的心绪,我随即对她说道:“小爱,你什么去跟土方岁三告白?”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哭的,可是我也忍不住,能不能再宽限我几天,我想多和哥哥相处几天,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看到他了……” 实在受不了佐藤爱可怜兮兮受虐儿童般的声音,我头疼的说:“好吧,再给你三天时间,趁这三天好好和土方相处,三天之后无论如何我都要魂葬你,我实在有些担心自己的番队,不能再在现世混了!” “嗯,我答应你,等我和哥哥告白后就离开,这些天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反正就当参观新撰组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儿,等有了精神你去跟土方岁三聊聊以前的事情,他现在肯定怀疑你的身份不会和你太亲近,多和他说说只有你和他知道的事情,他对你的态度就会变好,好好珍惜这三天时光吧!” 我不相信幽灵的存在 佐藤爱很听我的话,小声“嗯”了一声就借助我的身体陷入沉睡之中,察觉到她睡着了我拿回身体的控制权伸手揉揉隐隐作痛的额角从地铺上坐起来,开始考虑自己要不要趁这段时间出去逛逛顺便结识几位新撰组的帅哥,不然等到小爱醒了又要围着土方转了,虽然土方是很帅,不过美少年总司也很不错,哪怕是单纯的和他说几句话都是一种享受,我唯一担心的是小爱刚刚抱着土方大哭的情景会给总司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不过好像也不是误会,小爱确实很喜欢土方的说…… 属于女子的轻微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头看向纸制的拉门,心中已经明了来人是谁,能够在新撰组自由出入的女子也就只有我的同行兼职厨娘的阿步姐了,她是土方派来试探我的吗? 想到这我当即又躺下让呼吸进入自然状态装出沉睡的模样,很快门口传来纸门被缓缓拉开的声音,然后我听到阿步姐轻缓的声音,“爱子,醒醒,刚哭完就睡觉对身体很不好!” 听到她的声音我也不得不揉揉眼睛再次坐起来装作被吵醒的样子,阿步姐将手中的托盘放到榻榻米上笑着自我介绍说:“我叫阿步,是这里的厨娘,你叫我阿步姐就好了,土方副长说你的情绪起伏太大,所以就拜托我帮你熬了一碗安神的汤,你快趁热喝了吧!” 我笑着道谢,伸手接过汤碗下意识的闻闻,果然放了安神的药材,看来土方也并不是完全怀疑我,虽然我确实长得和佐藤爱不像,但是毕竟两人很长时间没见了,相信他此时也对我充满疑惑。 将手中的汤碗一饮而尽,阿步姐笑着收回碗却并没有离开,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陪我聊天,感觉到她并不是试探我,只是纯粹因为担心我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会不自在才陪在我身边和我说话,我原本就对阿步姐不错的印象更加好了。 直到做饭时间阿步姐才离开,我则是一个人无所事事的呆在房间里,最后实在呆闷了,我终于忍不住出屋走走,然后顺着熟悉的打斗声音来到新撰组的道场。 站在到场门口参观,就见里面很多人拿着竹刀两人一组的互砍,眼前熟悉的景象让我觉得异常的亲切,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家番队的情景,气氛真的很像呢! 我含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却忽然发现那些在旁休息的新撰组平队士都用异样的目光看我,我这才想到不久前小爱抱着土方岁三大哭的情景,脸微微有些发红,我飞快的转身正想离开,却险些撞上了抱着才藏小猪的总司。 看到总司更加令我清晰的回想起小爱之前的丢脸行为,我正不知该说什么,才藏已经跳进我的怀里,大大的鼻子使劲蹭着我的身体一副很舒服的样子,总司看到才藏的表现登时笑着说:“看得出才藏很喜欢你呢!” “还好啦,我一向都比较有动物缘!” 我摸着肉团团的才藏笑着说着,总司忽然认真的看着我说:“你没事了吧?” 知道他在指什么我不禁又开始脸红,有些呐呐的说:“嗯,已经没事了,路上吃了很多苦,看到……呃哥哥就忍不住都发泄出来了,刚刚真的好丢脸,请不要介意。” “没有关系的,你能够独自一人从日野走到京都真的很了不起呦!土方先生刚刚也不是故意大声吼你,他其实是因为太过于担心才会忍不住生气的,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土方先生那种表情,看得出他是真正关心你的!” “是呀,哥哥从小就对我很好了,对了,他现在在哪?” “土方先生去松田先生那里了,要晚上才能回来,他临走前吩咐我们要好好照顾你呦!” 虽然不知道总司口中的松田是什么人,不过我还是松了口气,要让我现在去跟土方见面百分之百会露馅,还是让小爱去面对土方岁三吧,我只要在这看看总司就心满意足了。 接下来时间我和总司气氛和谐的交谈着,他也亲切的带着我在新撰组四处参观,我看到了本书的主角,有些无精打采的铁之助,还有主角的哥哥拥有母鸡倾向的辰之助,新撰组的另一帅哥,阿步姐的弟弟山崎烝却没有看到,估计又出去搜集情报去了。 我在总司的带领下在新撰组里闲逛着,路上无意中看到斋藤一,不过才瞄到一眼他就被相声三人组慌乱的扯到一边去了,这一情景让我心里暗自好笑,就在这时一个队士跑过来对我和总司说道:“冲田队长,近藤局长回来了,他说很想见佐藤小姐,所以就让我来请她过去。” “这样呀,那我们立刻就去吧。” 总司笑着说着就拉着我往近藤局长的房间跑去,我忽然想到近藤勇以前应该也见过佐藤爱,如果自己就这么过去恐怕有些不妙,想到这我当即叫醒沉睡的小爱,再次交出身体的操控权,请她帮我应付近藤局长。 当总司带着我见到近藤局长后,他还没等说话,小爱已经很亲热的跑到他的身边拉着他的衣袖叫“岛崎叔叔”,我正疑惑她是不是喊错了,近藤局长却笑得非常亲切的说:“我已经不叫那个名字了,现在要叫近藤叔叔,爱子真的长大了,上次看到你时才那么一点高,现在都变成大姑娘了,不过你喜欢缠着阿岁的习惯还没有改,竟然独自一人跑到这里来了,小心被彦五郎抓回去打□。” 小爱撅着嘴撒娇的说:“岛崎叔叔坏,爱子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竟然还吓我,况且人家哪有缠着哥哥啦,是哥哥说话不算数,说是每年都来乡下看我的,结果每年都只是寄一封信,早知道我就不离开佐藤道场了,至少那样还能经常看到哥哥,今年收到哥哥的信知道他在这里我就偷偷跑过来啦,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哥哥带我四处去玩,近藤叔叔可不能像以前一样阻止,不然爱子就再也不理您啦。” “放心吧,这次不会了,阿岁的剑术已经很厉害,不用再进行特别修行了,说起来这么长时间不见爱子的变化真大,你要不说我都不敢认了,就是性格一点没变,还总是这么让人操心。” 近藤局长爱怜的摸着佐藤爱的头发笑着说着,看得出非常的喜欢她,小爱则是继续撅着嘴装出不满的样子说:“人家哪有让人操心?是你们说话总是不算数,而且爱子已经长大了,当然是越变越漂亮啦,倒是岛崎叔叔开始变老了呢,嘻嘻,当然了,哥哥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好看。” 小爱和近藤局长的应对让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用娇憨语气和近藤局长撒娇的女孩真的是我认识的佐藤爱吗?怎么感觉像是忽然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原来死亡可以令一个人改变这么多呀! 虽然惊异佐藤爱的变化,但是我也因此确定自己暂时可以在新撰组混下去了,第一把手都搞定了,其余人的更加没有问题了。 不知为什么,见过近藤局长后小爱一改之前小心翼翼的模样变得活泼起来,尤其是在晚上土方岁三回来时见面就抱着他的胳膊好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他的身上,虽然能够如此明目张胆的吃土方的豆腐我也觉得不错,只是我总觉得小爱变得有点太开放了,不过想想她只能和土方相处三天我也就理解了,同时深刻反省自己是不是成了棒打鸳鸯里的那根棒子? 其实我也不愿意拆散他俩啊,只是瀞灵廷关于这方面的规定相当严格,就算我身为十一番队队长包庇她也会受到处罚,况且虽然到现在还没有虚来找小爱的麻烦,但是我一直怀疑当初大批虚来到现世和小爱脱不了关系,如果她真的拥有吸引虚的力量,那么就算违规留她在现世也不是帮她,反而是害了她。 我在心里努力说服自己三天以后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对佐藤爱实行魂葬,却忽然听到土方岁三接受别人的委托明天要去大阪出差的消息,不会吧?我这好容易才下定决心,土方怎么说走就走,那我岂不是要等土方回来才能和小爱计算时间?自己还要在现世呆多久呀? 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小爱则是干脆小嘴一扁就有要哭的迹象,眼看大庭广众之下小爱又要用我的身体开哭,我实在丢不起那个人,当即安慰她说:“好吧,算我怕了你啦,等土方从大阪回来再算时间吧,这下总行了吧,你千万别再哭了,我可受不了自己的穿耳魔音。” 佐藤爱听到我这么说登时破涕为笑,又开始专注的和土方说话,至于话题则是以前和土方在一起的事,虽然土方面对我时从一开始的全身戒备到最后的身体放松,很明显已经相信了佐藤爱不是别人冒充的事实,但是我还是没有看出他对小爱有什么超出兄妹感情的爱意,顶多爱的目光柔和一些罢了,我开始确定小爱其实只是一厢情愿的喜欢土方岁三来着,无望的单恋啊,或许这比两情相悦再被迫分离要好一些吧? 第二天一早土方就踏上前往大阪的道路,小爱则是脱离我的身体窝在房间里不愿出去,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在房间里等土方回来了,看到自己暂时不用再当别人的保姆,我的心情不禁有些愉快,一时也无暇顾及小爱的心情,吩咐她小心斋藤一就推门出去了。 才出了门就遇到相声三人组里的大个子原田左之助,他一见到我就兴奋的对我说道:“刚刚得到近藤局长的通知,明天我们新撰组要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武艺大会,很有趣的比赛呦,而且优胜者还可以吃到阿步姐特制的美味便当,你要不要参加啊?” 看到原田左之助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憧憬模样,我不禁有些好笑,心里已经知道明天新撰组举办的就是那个令我印象深刻的运动会,同时也想起到时候就可以看到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帅哥监察山崎烝,想到这心里不由得有些兴奋,眼睛一转已经想到如何让那个运动会变得更加有趣。 看到我唇边不自觉流露出的诡异笑容,原田左之助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后退两步,看到他的动作我才意识到自己的邪恶思想被察觉,当即笑得异常无辜的说:“我只是个女孩子,这场武艺大会就不参加了,原田君要加油呦,相信阿步的特制便当一定会很好吃。” “那当然了!为了阿步姐的特制便当我一定会努力的!”原田左之助听到我的话当即用力握拳很有气势的大喊,看得出对便当是势在必得,看到他的思维被我拐到别处,我心里暗自舒了口,同时上下打量他忍不住又露出邪恶的笑容,嘿嘿,就算吃不到阿步姐的特制便当也没有关系,我会让他品尝到更加毕生难忘的味道的! 告别原田我正想离开新撰组的屯所出去买些东西,却在不远处发现斋藤一的身影,他托着下巴看着我,脸上带着些许疑惑,目光却隐隐藏着一丝锐利,难得这样的目光会出现在一向没什么干劲的斋藤一的眼里,所以我笑嘻嘻的走过去打招呼说:“早安!斋藤君,看你欲选豕的样子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今天那个怨灵没有跟着你!” 大清早一开口就说出这样的话,果然不愧是斋藤一的作风,不过我也因此确定斋藤一确实具有很强的通灵能力,我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他却仿佛自言自语说:“我可以听见不属于这个世上人的声音,有时也可以和他们交谈,不过通常都只是模糊的影子而已,只是昨天和你接触以后我忽然发觉自己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流浪在红尘中的鬼魂,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个附在你身上的怨灵消失了你却依旧散发着如此浓厚的死者之气?” 死者之气?他说的应该是我身上散发的灵子吧?大概就是因为我身上灵子对他的影响才会让斋藤一的通灵能力骤然增强,他最后不会和井上织姬、茶渡泰虎一样开发出新的能力吧?如果我在新撰组呆时间长了不会也把周围那些普通人都变成能看到灵的灵能力者吧?难怪队长级死神来到现世都要用上限定灵力的封印,不然真的会对周围的人造成极大的影响。 心里这样想着,我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我是什么人有关系吗?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做出危害新撰组的事就行了,你心里也应该很清楚你说出的话不会有任何人相信,所以也不用费心对付我,过段时间我会自动离开。” “那个怨灵才是真正的佐藤爱吧?” “诶?你猜到了?” 想不到斋藤一竟然如此轻易的猜出这么隐秘的事我不由得有些讶异,他却依旧用那种很没有干劲的声音说:“这很容易猜,一开始我就怀疑你不是真正的佐藤爱,但是你的各方面表现又能轻易让土方副长、近藤局长相信你就是她,所以我才会猜测那个附在你身上的怨灵是佐藤爱,你带她来这里就是为了帮她完成生前未了的心愿吧?” 我耸耸肩很无奈的说:“的确,就是这样,看来你也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呀,其实我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挺莫名其妙的,我从来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幽灵的存在。” “……” 看到斋藤一一向平板的脸上难得的出现讶异的表情,我拽拽的祭出一护老妹夏梨的经典名言,“不管看不看得见,只要不相信就等于不存在。” 斋藤一听完我的话很认真的想了想,竟然点点头说声“很不错的观念”就径自离开了,倒是让我对他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就这么结束谈话啦?不过他那个人一向都是神神叨叨的倒是很符合他的风格,今天和他谈话的唯一收获就是我确定他暂时不会找我麻烦啦! 看斋藤一消失在拐角处,我转身继续往门口走去,还没有走出大门就看到总司抱着才藏站在门口,我有些讶异的走过去说:“总司,你怎么在这?” “我想出去买些糖,正在考虑应该买什么样的糖?似乎都是很好吃的样子!” “想要买糖到那里再决定好了,听说京都的糖都是艺术品,总司带我去看看吧!” “好哇!你一定会喜欢的!”总司说着就开心的拉着我往外走去,看着总司纯净的笑脸我暗自感叹不拔刀的时候总司果然还是小孩子的性情啊! 那些隔过黑暗的花与水 和总司来到京都的糖果店,他两眼放光看着里面的各色糖果,然后就开始大肆购买,见此情景……坦白说我对于总司的牙齿状态充满担忧,希望它们能够经受得住糖果的考验。 总司买完糖果,大方的分给我一半就愉快的吃了起来,眉宇间充满了幸福感,虽然这些糖果卖相不错,不过我更想吃“德芙”牌的巧克力就是了,我品尝着味道还算可以的糖果和总司走在街上看到一些合意的东西时都会买下一点,总司虽然不明白我买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什么用,却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只是专注的吃了纸袋中的糖果。 当我终于将需要的物品都采购完时,总司带我来到他平时和小孩子们玩耍的地方,很大方的把自己手中所有的糖果都分给孩子们后,总司就开始和他们玩捉迷藏,看到总司和那些孩子在一起时纯净、快乐的笑脸不知为什么我的鼻子忽然有些发酸,这样一个单纯的人在这个动乱的时代却不得不拿起刀成为被人们惧怕的鬼之子,他的内心一定有过痛苦的挣扎吧? 总司九岁就拿起了刀,曾经的童真早已在刀光剑影中遗落,他会那么喜欢和孩子在一起其实也只是想要找回那颗遗失在岁月深处曾经纯净无比的心吧?只是纵然他现在的笑容仍然如同孩子般的单纯又如何?落花早已随流水远去,总司永远都找不回那份曾经身为孩子的天真无忧…… 蓦然的想起总司曾经说过的一段话,那段令我记忆深刻的自白纵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我却依旧能够轻易的背出,依旧可以轻易的感受到总司在说出这段话时的心境…… 来到壬生已满一年,我如今也已成为一番队的队长 期间发生了好多事情 有如温煦的春夏,有如血腥的雨夜 但是,我并没有真正的变成那个样子,只是拿着剑,保护着重要的人 为了守护身边的人,为了并肩作战的人,而拿起剑…… 剑之路如同光之途,踏错一步便会堕入暗中化为修罗而杀戮 你曾这样说过…… 但,即便如此也无妨, 如果能够守护重要的人之志,就让我化身为鬼吧…… 即使被称为壬生狼,即使被称为杀人者,也全无所谓…… 只要我们所走的路上……飘扬着诚的旗帜 身不动,能否褪去黑暗……花与水…… 每重复一遍都能够感受到他如同水晶般清澈、纯净而又决然的心,而每次我都会忍不住猜想当他拿起刀变成带来无数血腥、杀戮令所有人闻风丧胆的“壬生狼”时,他的内心是否会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如同薄烟般的惆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吧?为了在这个动乱的时代活下去、实现理想必然要做出各种牺牲……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要走,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选择的道路的付出相应的代价,总司以及他的同伴既然选择了这条为幕府而战的杀戮之路,也就注定了他们未来的命运,无论再如何抵挡,历史的车轮依旧会前进,新撰组覆灭的结局无法改变,想起他们未来的结局,想起那些对我露出的真诚笑脸终将逝去,心中难免出现几分悲伤…… 眼睛忽然有些酸痛,我下意识闭上眼睛,总司欢快的声音却忽然在耳边响起,“爱子,和我们一起过来玩呀!” 诧异的睁开双眸,总司大大的笑脸已经在眼前扬起,他开心的说着就拉着我向那些孩子跑去,我有些茫然的任由他拉着,目光却忽然看到周围不远处那些看着总司和孩子们做游戏胸口带着锁链的灵魂们……我竟然忘记了,这里是死神世界,死亡并不是一个人最后的归宿…… 想到最终我依然可以和他们在尸魂界相遇,心情莫名的好起来,同时为自己刚刚的伤春悲秋有些脸红,看着总司充满朝气的笑脸,我努力摇摇头将之前所有的思绪甩掉。然后和总司一起尽情的和那些孩子疯玩起来…… 虽然讨厌悲伤的结局,但是悲剧永远都比喜剧更加让人记忆深刻,我无意改变新撰组的结局,也无法改变,至少在我留在新撰组的这段时间,让它变得更像友好团体吧,喜剧有时也可以达到深入人心的效果,只看如何利用,在这一点上总司是前辈,我就不和他争了,不过至少我希望在自己离开后,新撰组的人提到我的名字依旧可以起到瞬间静场的作用,那我也就不枉来现世一趟了。 嗯,这个愿望很快就可以实现吧? 新撰组运动会 魔鬼副长土方岁三走后的第二天,新撰组举办的武技大会正式开始,素以严厉、冷酷著称的副长不在,大家自然都轻松很多,大多数人都放松心情兴致勃勃的积极参与比赛,完全没有半点想念自家副长的模样,由此可见土方的人缘有多么的糟糕。 一大清早起来我就为今天的武技大会做准备,参考自己曾经观看的大型比赛活动,为了更有运动会的样子,我特意在比赛场地周围放了很多我昨天买的各色旗帜,还准备了矮桌、软垫、遮阳伞、瓜果点心、饮用水、药品等物品放在比赛现场充当大会主席台,为了更有比赛的气氛,我还用纸做了一个喇叭,决定暂时充当大会主持人为此次武技大会做实况报道…… 在比赛的准备工作上我的宗旨是“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以有限的资源做出无限努力”可惜幕末时代各方面条件实在太差,不然我就参考奥运会的规格办理此比赛了,现在只能遗憾的办得跟小学生运动会一样,不过就算这样,当我把大会主席台以及周围的旗帜、锣鼓准备好后也把原本只是打算坐在台阶上看比赛的近藤局长看得目瞪口呆嘴都合不上了,对于我如此费心为武技大会安排、充当自愿者的行为给予了高度的表扬 在我的邀请下,近藤局长和山南副长来到我准备的主席台,原本是想让他们在开幕致词后先宣布开始入场仪式的,结果毫无举办运动会经验的近藤局长上来就宣布枪术大赛开始,让我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边开打,最后我只得无奈的自我安慰:算了,反正也是新撰组内部的比赛,随他们的意吧!等以后瀞灵廷的护廷十三番举办运动会时再安排入场仪式好了! 坐在近藤局长的身边,我一边观看着枪术比赛一边无奈的吃着瓜子,原本准备的纸糊喇叭早已掉,我却连拿起来的心情都没有,不是说枪术淘汰赛吗?这到底是哪一国的比赛规则,哪有比赛中好几个人围攻一个人的?就算那个人最强也是犯规呀!严重违反体育精神,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体育比赛?组委会呢?我要投诉!哦,貌似自己目前就坐在组委会的位置上! 仅仅一场比赛十番队的大个子队长原田左之助就打败了所有人,甚至有些人还受了点小伤,虽然他还很不过瘾,但是已经有不少参赛者要求结束比赛,二番队队长红头发的小个子永仓新八看着比赛安排表还有些迟疑,我身边的近藤局长看没有人能赢原田于是拿出比赛安排表兴致勃勃的查看下一场比赛内容,“围绕壬生寺一周的赛跑;比吃得快的比赛……”上面的内容让我满头黑线,这还是武技大会吗?或者干脆说是某种祭典好了。 近藤局长看完手中的安排表,于是宣布十番队队长原田左之助获得胜利,刚说完他身边一脸无奈表情已经叫了他好几声而被无视的山南副长终于忍不住将算盘在近藤局长面前晃晃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才有些抱怨的说:“之前听说您要利用土方接受松田先生委托到大阪的这段时间,我还以为您要做什么呢?” 近藤看着山南则是笑得既愉快又奸诈的说:“这有什么不好的?魔鬼不在的期间做什么都无所谓!” 喂喂,就算事实是这样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好不好?我已经可以想象此时走在前往大阪路上的土方岁三打喷嚏的场景了! 近藤局长说笑完,随即很认真的说道:“而且别人都容易对我们产生恐惧感,偶尔也要招待一下附近的人,大家相亲相爱嘛——” 很不错的理念,非常符合现代“向世界展示自我”的体育精神,可惜他还没等说完,山南副长已经泼冷水道:“这也叫相亲相爱吗?这种冷落萧条的景象——”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面前诺大的场地除了集体坐在一处的新撰组队员,剩下的一大片地全空着,只有区区两个外人坐在那观看,虽然昨天已经在附近做了宣传,但是前来观看的人还是少得可怜,看来新撰组想要和居民们相亲相爱还是任重而道远呀! 山南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直神神叨叨的斋藤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他带着诡异的笑容用阴森的语气说:“也不是这样的呦,我听到不少反应哦,来自那些眷恋红尘的亡灵……” 他说完就鬼魂般的离开了,可想而知听到他如此耸动话语的近藤局长和山南副长的表情有多么的黑线,我在旁边清晰看到他俩汗珠都冒出来…… 其实斋藤一说的没有错啦,虽然在生人眼里眼前的景象确实有些萧条,但是对于看得到灵的人来说,那边可是热闹非凡,通过昨天的宣传这附近几乎所有灵都过来了,大家兴致勃勃的观看着比赛,加油、鼓劲声不绝于耳,绝对赶得上学校的运动会热闹,此时他们趁比赛休息时间在那边兴高采烈的举办着属于灵魂们的祭典,喧闹声吵得我耳朵都有些疼,连这两天因为土方不再而有些消沉的佐藤爱都被吸引过来…… 我正关注着那边喧闹的祭典,忽然听到身边的近藤和山南谈论起本书的主角铁之助,看到那个被称之为可爱的小狗狗的少年将枪术比赛中的器械放在一起准备拿走时,我知道自己是时候离开了,只要跟着他马上就可以见到新撰组的监察帅哥山崎烝。 悄悄溜出大会主席台,我跟在铁之助身后果然看到那个站在阴影处一身藏蓝色浴衣的山崎烝,在我的印象里山崎的衣着不是忍者装束就是女装,难得看到他穿得这么随意,看来整日支使得他东奔西跑的魔鬼副长一不在他也马上进入休假状态,还别说,脱下工作服穿着浴衣的山崎显得比平时斯文秀气不少。 和中国国情不同,浴衣对日本人来种轻便的和服,夏日节和焰火表演时人们穿的都是这种传统简易的装束,虽然在火影世界生活了那么久,但是那里的风俗又与真实的日本不太一样,所以我一直都以为只要是祭典就要穿上那种正式繁复的和服,后来参加流魂街的夏日祭典我才知道这一传统风俗,同时也知道自己被白哉耍了,难怪那时那么多人看着我,所有人都穿着轻便的浴衣就我穿着华丽的十二单衣,不用看傻子的目光看我才怪。 要说把浴衣穿得最有型的还是土方岁三和吉田稔磨,他俩模特般的身材、冷酷的气质、俊美的容貌再配合那身黑色的浴衣绝对是最完美的组合,话说他俩真的不是双胞胎吗?不然为什么会那么相像呢? 我这边还在胡思乱想,那边山崎烝用一句“我没有和小孩闹别扭时间”就结束了谈话头也不回的走了,完全无视铁之助在背后叫嚷的声音。 当山崎烝走到我藏身的树后时停下脚步声音冷淡的说道:“出来!” 我笑嘻嘻的走出去倚着身后的树说:“看得出你很关心小铁呀,不然一向少言寡欲的你怎么会专门等在那和他说一些完全没有意义的废话。” “嗖”的一声,一个冰冷的苦无贴着我的脸颊射入我身后的树干上,一缕秀发随之飘然而落,看看耳边的苦无还真是有种怀念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人往我身上飞这种武器了! 他看着表情未变依旧笑意盈盈的我声音冰冷的说:“你以为我会看不出你也是忍者吗?如果你胆敢做出危害新撰组的事我不会放过你。” “看来昨天偷听我和斋藤说话的人果然是你,很厉害呢,竟能把气息掩藏得那么好,我还以为是自己太敏感呢?你没有直接告诉近藤局长我的事情是因为你也相信这个世界有灵魂的存在吗?” 我无视他威胁的话语懒洋洋的说着,山崎依旧用平缓几乎没有情绪波动的声音说:“灵魂什么的跟我没有关系,目前没有证据证明你不是佐藤爱,所以我不会揭穿你,但是我会盯着你,不会让你做出危害新撰组的事。” “那就很遗憾了,我马上就要做出危害新撰组的事,要不要试试阻止我?” 说话间我已经一个瞬身术来到山崎烝的身后,双臂搭着他的肩膀暧昧在他的耳边吹着气,清晰的感受他的身体一僵,然后他的苦无就毫不犹豫的往我身上刺来,轻松阻挡了他的攻击,我一掌拍在他的身上,山崎烝当即就无法控制的倒。 他虽然倒地却没有失去意识,想要从跃而起,身体却完全不听使,看着他震惊的目光,我依旧笑嘻嘻的说:“你一定很奇怪吧?为什么想要站起来肩膀却在动?虽然你听不懂但是还是稍微给你讲解一下好了。我是把查克拉变换成电子,然后做出电界,再将它放入你的神经系统,大脑与身体通讯全靠电子信号来传输,把时速360公里的电子信号全部打乱,你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自己慢慢玩吧,看什么时候能够自由活动身体跑去阻止我的恐怖活动?哦呵呵呵呵!我现在就要去祸害新撰组,你就等着听他们的惨叫声吧!” 我很夸张的发出女王三段式的笑声,然后就将此时无法自如控制身体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山崎烝拖到旁边的草丛里,在对他露出一个绝对阴森的笑容后就笑嘻嘻的跑到那边即将开始长跑比赛的新撰组队员那里准备组织他们进行比赛。 至于山崎烝,谁叫他削落我的一缕秀发的?不知道女孩子的头发很宝贵吗?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我是不会同情他的,想要破解我的术,哼,慢慢试验吧!这招可是当初纲手老师对付兜的招术,虽然兜仅仅一会儿就掌握了控制身体的规律,但是那是因为人家是天才,而且那还是在纲手老师受伤的情况下仓促间使用的不完整招数,真正完全版的哪能那么容易破解,还是让他在草丛里继续呆着等着一会儿听新撰组队员的惨叫声吧! 来到大会主席台时大家已经休息好准备参加绕壬生寺一圈的比赛,不知道是不是阿步姐豪华便当的诱惑,几乎所有的新撰组成员都参加了这场比赛,就连平日里神神叨叨很没有干劲的斋藤一都像模像样的和大家一起站在起跑线上,真是大跌我的眼镜,视线扫了一圈,果然没有在队伍中看到总司的身影,他没来最好,万一一会儿因为我提前诱发肺结核吐血倒地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大家,加油干吧!” 我正观察着众人,站在我身边的阿步姐开始笑吟吟的为大家鼓劲,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弟弟此时正趴在草丛里狼狈不堪站都无法站起来时,不知道还会不会笑得那么甜,想想阿步姐平日里对我的照顾我不禁有些后悔那么对待山崎烝,比赛结束后还是过去解开那个术好了。 心中正这样想着,大个子原田左之助已经很有自信的对阿步姐叫道:“特制便当我要了!” 他身边相声三人组里的藤堂平助随即说道:“‘我要了’这句话等你胜利之后再说吧!” “我跑步你能追得上吗?” 听到原田用确定的语气说着疑问句,藤堂平助仿佛受了刺激一样大喊道:“别开玩笑了,左之助——”说到这他放缓语气自信满满的说:“说到阿步姐的特制便当,我今天的状态必定把你们都抛离!” 看到藤堂双手握拳仿佛要拿奥运会金牌的模样,我的唇角不由得有些抽搐,不过是一个便当而已,至于这么夸张吗? 就在这时永仓新八嘿嘿嘲笑两声,随即很不屑的说:“真是的,只不过是想吃阿步姐的便当就那么拼命,我可只打算悠闲的跑一下。大家也这么想的吧? 他说着很具有煽动性询问周围的人,让我的唇角再次忍不住抽搐,一会儿就他跑得最努力,还好意思问呢。 不得不说,新八的煽动很具效果,他身边的某位新撰组队员摸着后脑不确定的说:“永仓先生要是那么说的话……嗯!” 就在这时同样参加比赛的副长山南先生也笑道:“也是呢!今天怎么说也只是让大家歇歇气的余兴节目,没必要那么勉强自己!” “说得真好听,有能耐一会儿别**!这里就你最勉强!”我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虽然的确是那样……” “不知不觉干劲全没了……” 听着附近队员议论纷纷的声音,我知道山南的计策得逞,不过算了,就不揭穿他了,好歹他也用算盘开创了旱冰鞋的时代,说起来年幼时在我还没看过新撰组异闻录的时候,也曾经把算盘当溜冰鞋绑在脚下,结果……往事不堪回首啊! 我感叹着,眼看近藤局长上前一步想要宣布比赛开始,我当即笑得很阴险的提前说道:“看大家好像都没有了比赛的积极性,这样可不好呦,为了这场比赛我特意为大家准备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型运动饮料,除了第一名都有得喝,大家要加油跑呦!” “那个……你的眼镜是什么时候戴上的?” 对于我的笑容心有余悸的原田左之助忍不住问道,我笑而不答,托托鼻梁上反光的镜框随即从事先准备好的箱子里拿出一大瓶绿色的液体说:“这叫乾汁,全名五一放送豪华特别版乾汁,嗯,名字没有任何意义,无视它好了,最重要的是这是我专门为这次比赛而准备的运动饮料,大家都要加油争取跑第一呦,你们不会希望品尝它的味道的!” 最后一句我说得威胁味道十足,看到我露出的比斋藤一还要阴森好几倍的笑容,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往旁边挪挪,争取能够和我多保持一下距离。 看到众人惊吓到的模样,我当即笑得春光灿烂、阳光无比的说:“看来大家都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就不废话了,那么现体——预备——开始!” 话音刚落,所有参赛者都当即奋勇向前跑去,一时间“别妨碍我;让开、让开;我先跑了”等毫无体育运动精神的话语响彻全场,看着他们互相较劲、互扯对方后腿的模样,我的眉头控制不住的一个劲跳动,果然不愧是新撰组,真的……好有个性的起跑啊! 新撰组版乾汁 看他们掀起一大片烟尘跑出去,我才转头笑嘻嘻的对近藤局长说:“近藤叔叔,不好意思,抢了你的工作。” 近藤局长笑得很大度的说:“这有什么关系,倒是你做的这种绿色的水让我很好奇呢,我可以尝尝吗?” “千万不可以!我怕你的身体承受不住,这些还是留给那些人品尝吧!” 眼看近藤局长表现出对我的蔬菜汁很好奇的模样,我赶紧打消他的念头,开玩笑,如果一向被土方岁三尊重的近藤局长因为喝我的蔬菜汁喝出什么问题出来,我一定会被魔鬼副长要求切腹的。 将自制的蔬菜汁收好,知道还要过一会儿他们才会跑回来,无聊之下我就跑去看总司和小铁比试去了,当我来到道场时正好看到总司和铁之助拿着竹刀互砍的情景,铁之助一直在奋勇向前的用力挥刀,而总司也凝神贯注将对方的攻击一一瓦解,两人错身之时我看到总司凌厉无比的眼神,和平日温柔和缓的目光简直有天昂之别,而铁之助眼中也充满旺盛的斗志依旧用尽全力向总司发动攻击,道场内不时传来竹刀砍在一起的撞击声,两人你来我往的凌厉攻击看得我都忍不住热血起来,手下意识的往一向别在后腰的斩魄刀摸去,竟然也有了上场比试的念头。 手在身后摸了个空,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身份,当即打消了这个不切合实际的念头,还是算了,虽然佐藤爱的哥哥家里也有道场,不过看佐藤爱柔柔弱弱的样子就知道没练过剑道,自己拿剑等着被人拆穿呢! 虽然放弃和总司比试的念头,但是目光还是忍不住锁定在总司手中的竹刀上,心里暗自想象着他传说中的绝技“无明剑”是什么样的招式,据我所知,总司的剑法偏重于刺突,“无明剑”更是以三段突刺为攻击手段的剑术:先以“平晴眼”起势,然后以极快的速度踏前并向对手刺突攻击,连续刺突三次,一气呵成,目前为止还没有听说有谁在这一绝技下侥幸逃生。 “无明剑”是总司自创的绝技,但凡略通剑术的人对总司的这一招必杀技都肯定心怀敬畏,就连我在脑海中想象总司这一杀招时都忍不住有种战栗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要亲身体验一次总司的必杀技,不知道自己星神舞风流中杀意最重的七重斩击能不能抵挡他的三段突刺? 越想心里就越是难耐,目光更是灼热的盯着总司,脑海中无数次的想象自己与总司对决的场景,这或许就是所有剑道高手的通病吧?就算再没有好胜心的人看到别人凌厉的招式也会忍不住想要和那人比试一下,印证自己的剑术程度。 其实我也深知自己的想法很不理智,一旦我和总司都认真起来就绝对没有收手的可能,就算拿着竹刀比试,使用各自必杀技的后果也只是两败俱伤而已,而且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还是重伤,实在很没有必要,不过要是不比一场还真是心痒难耐,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努力打消那个及其不理智的念头,连面前的两人什么时候结束比试都不知道,直到总司轻唤佐藤爱的名字我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抬起头就见总司带着那种春风般清新、柔和的笑容看着我,目光下意识的往他身后看去,就见刚刚那个还很热血的铁之助此时竟然已经倒睡着了,这让我很无语。 总司浅笑着看着我,然后轻声说:“来这里多久了?” “没有多久。” 我下意识的回答道,他却忽然说:“很无聊吧?” “呃?” 看到我不解的表情,总司笑着说:“因为爱子在发呆呀,刚刚道场里那么大动静都没回过神来,看来爱子对剑道很没有兴趣!” “……” 我还能说什么,难道要说自己并不是对剑道没有兴趣,而是因为我在努力打消想要用剑道和你比试的念头才对外界声响反应迟钝的。 “其实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不必去考虑那些多余的问题。” 总司忽然坐到我的身边微微叹息的说,我讶异的看着身边似乎有感而发的总司,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忽然变得这么感概,记得铁之助和总司比试时好像问了他为什么开始拿刀、为什么想要变强这两个问题,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再仔细想想我忽然想起铁之助后来对总司说的话,“我是为了父母报仇想要变强,但是,无论有什么样的理由……我都无法杀人……”就是这句话才会触动总司的心吧? 我看着总司,他却仿佛无所觉的喃喃自语道:“剑之路如同光之途,踏错一步便会堕入暗中化为修罗而杀戮,明明已经下定决心化身为鬼了,为什么还会这么” 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声音骤然而止,然后转头微笑着对我说:“对不起,说了很奇怪的话,请不要放在心上。” 我看着笑得如风中百合的总司,忍不住开口说道:“为了保护重要的人;为了守护身边的人;为了并肩作战的人,这就是总司的答案的吧!” 听到我的话,总司无法置信的看着我露出惊讶的神情,我却轻叹着继续说道:“我曾经听一个人说过这么一段话,‘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的伎俩,不管用多美丽的借口也无法掩盖这个事实。为了保护而杀人,为了救人而杀人,这就是剑术的真理。’总司其实不用在意,这个乱世早已没有对错之分,我们所能做的只是在自己认定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就算被称为‘鬼之子’,就算注定要经受腥风血雨只要仍然可以和重要的同伴在一起也是值得的,总司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吧?” 总司看着我,呆愣半晌终于说:“你……究竟是谁?” 我歪着头看着他调皮的一笑,“总司认为我是谁?” 犹豫一下总司才声音轻缓的说:“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土方先生去大阪后总感觉你和之前不太一样,应该是我的错觉吧?刚刚那个问题真是失礼了,请原谅我!” “没有关系,我没有放在心上,也请你不要在意。” 我微笑的对总司说着,心中暗道,“这是当然的,土方一走佐藤爱就离开我的身体,这两天全是我的本色演出,日常行为举止当然会和之前被小爱附身时有差别了。” 心里正这么想着,远处忽然传来喧哗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绕壬生寺一周的新撰组队员回来了,我当即站起来和总司道别,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道场往大会主席台那边跑过去。 当我来到比赛终点时正好看到山南副长脚下滑着算盘悠闲的冲到终点,听到近藤判定自己获胜,山南这才拿着算盘笑哈哈的说道:“真是令人愉快的比赛的啊!” 至于第二名永仓新八则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很不服气的叫道:“犯规!卑鄙!可恶!我生气了!” 看他们这么吵闹不休的样子我知道是时候该我出场了,我把十几杯自制的蔬菜汁在大会主席台摆开,然后笑得阴恻恻的走到众人面前说:“我想比赛之前我已经说了除了第一名都要喝这种运动饮料,大家就不要客气了,有一个算了一个,都喝一杯吧!” 看到我露出来的阴险笑容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不过他们到底还是没有受过乾汁的摧残,虽然觉得我笑得有些恐怖,但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一人一杯把我精心炮制的蔬菜汁拿在手里,就在他们打算喝的时候我在旁边及时补充道:“忘了说了,这个饮料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惩罚之茶,虽然味道有些古怪,但是请放心饮用,是健康饮品,好了,大家可以喝了!” 我越这么说他们反而越不敢喝,一个个看着杯中泛着绿泡的不明液体都有些迟疑,我也不着急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近藤局长也感觉有些不对,来到我身边说:“那些你说的饮料没有问题吧?” “当然没有问题了,难道我还会下毒害他们吗?” 我笑得甜甜的对近藤局长说着,然后收敛笑容转头对那些拿着饮料迟迟不肯喝的人威胁道:“我数一、二、三,谁不肯喝等哥哥回来我就……”还没有说完现场已经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土方岁三的名头果然很好用呀,现在只等看效果了! 看着那些争先恐后把蔬菜汁往嘴里倒的新撰组队员我笑得异常的愉快,马上这里就会热闹非常,相信一定可以娱乐到周围的人类和灵魂。 就在宇智波情窃喜自己恶作剧成功的时候,之前被她丢到草丛里的山崎烝已经跌跌撞撞的往这里跑来,虽然他勉强能够控制身体,但是行动还是有些迟缓,此时他只想尽快赶到近藤局长那里揭穿那个假佐藤爱的阴谋。 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一片凄惨无比的惨叫声,山崎烝心中暗道不好用尽最快的速度往那边赶去,原本以为会看到血腥无比的屠杀场面,结果看到的竟然是一群口中大叫着“水水水”一个个用比兔子还快的速度往水井那边跑去的新撰组队员,现场乱成一团,唯一安然站立的自己人就是满头黑线的近藤局长、山南副长、山崎步,以及一脸平静的斋藤一。 山崎烝有些不明所以的呆站在那里,宇智波情也没注意他,只是看着斋藤一试探的问道:“感觉怎么样?” 斋藤一依旧是那种很没有干劲的模样,话语平淡的说:“感觉还可以,不难喝。” 听到他的话,宇智波情当即一脸不可思议的对斋藤一叫道:“不会吧?你竟然能够抵挡我特制的蔬菜汁,你的味觉简直跟不二一样恐怖呀!下次我特制瓶青醋给你尝尝,一定可以把你放倒!” “不二是谁?” “我的朋友,是个感觉和总司很像非常温柔的人,拥有超级恐怖的味觉!真应该让你和他认识一下,你俩简直是令我们所有人仰视的存在呀!我实在太崇拜你了!我自己都承受不了那种味道!” 宇智波情兴致勃勃的对斋藤一说着,不一会儿那边跑去找水的新撰组队员已经一个个满脸痛苦的走回来,永仓新八更是大叫道:“爱子!你到底给我们喝的什么?我一辈子都没有尝过那么恐怖的味道!现在嘴里这种味道还在呢!好难过呀!”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是惩罚之茶,全名五一放送豪华特别版乾汁,放心,是绿色食品,喝不死人的,你就偷笑吧,再难喝也就这一次,我认识的一群人几乎天天在跑步后喝这种东西,时不时还喝个味道更加恐怖升级版的,你们比他们幸福多了!” 宇智波情毫无半点愧疚的说着,新八听到到竟然有人天天喝那种味道恐怖到极点的东西心里当即平衡了不少,就在这时山崎步看到愣在一边的山崎烝,声音轻柔的对他说道:“你在那边做什么?” 山崎烝这才回过神来,迟疑的看了一眼脸上毫无任何惊慌之色对他做了个鬼脸的宇智波情,深知此时揭穿她的身份没有任何好处,而且就目前现场的情况来看也只是一个女孩子的恶作剧而已,并没有对新撰组造成什么危害,所以他打消之前的念头声音冷淡的对山崎步说句“跟你没有关系”就转身走了,心里暗自决定一定要查出那个假佐藤爱的真实身份。 我看到山崎烝对他姐冷淡的态度心里忍不住暗自叹息,这个世界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当你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后却追悔莫及,当未来山崎烝看着阿步姐的尸体痛哭不止时心中才会无比的悔恨自己当初没有对她好一点…… 努力摇摇头打消脑海中忽然涌现的回忆,我忽然失去了继续参加了比赛的兴致只想回屋躺一会儿,跟众人告别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要睡一会儿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心口仿佛压着块巨石般的难受,真是奇怪,明明知道在这个世界死亡并不是最后的归宿为什么我还会为他们的遭遇感到难过呢? 不管了!帮小爱完成愿望我立刻走,我绝对不要看到阿步姐惨死,绝对不要看到总司吐血,我最讨厌——悲伤的故事了! 心中刚坚定的下定这个决心,头顶一个细微的声音忽然传入我的耳中,我心中一动随即朝上面冷声说道:“出来!” 话音刚落,天花板已经出现一个黑洞洞的入口,就见山崎烝面无表情从上面跳下来,然后就仿佛在自己房间一样毫无半点不自在的信步走到门口打算出去。 这种态度还真是嚣张,他是故意的吧?故意在我面前显露形迹,他是用行动告诉我他已经盯上我了吗? 我对于他的挑衅行为原本是很不悦的,只是想到阿步姐忽然什么火气都没有了,眼看山崎烝就要推门出去,我在他身后忍不住说道:“对阿步姐好一点,她真的很关心你。” 我的话令山崎烝的身体骤然一僵,然后他声音异常冷漠的说:“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我大声说道,他却仿佛没听到我的话一样毫不停留的直接推门出去,虽然他表现得很冷酷,但是我相信他心里一定也会有所触动,只希望到时候他不要后悔啊! 尸魂界来人 “老师,老师!” 脚下踏着绵延向上的台阶,有着一头醒目白发的北村玲看着走在前方那个笔直高大的身影终于忍不住轻声叫道,听到北村玲的轻唤,吉田稔磨停下脚步用平和轻缓的嗓音问道:“怎么了?” 看到吉田稔磨问询的表情,北村铃迟疑一下低下头小声说句“没什么”还是无法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就在这时两个女孩子从上面的台阶走下来,吉田稔磨随即往旁边挪开一步给两个女孩子让路,北村玲看到他的举动顿时笑道:“老师真体贴!” 紧跟上吉田稔磨的脚步,北村玲终于忍不住说道:“不过有时我不太明白,斩杀志士的老师与平时文静的老师……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老师呢?” “无需思考多余的事情。” 吉田稔磨仅是平淡的说了这句话就不再言语,才走几步,伴随着清脆的铃声一个白影从两人面前飞快的掠过,北村玲定睛一看才发觉那原来是一只全身雪白脖子上挂着一个铃铛的猫,它用一双晶亮的大眼看看两人就“喵”的一声就跑开了。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引起两人的注意,吉田稔磨带着铃来到一处修建在山顶被苍翠树木环绕的寺庙,站在原木制的平台上,任由清爽的凉风拂过面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京都的全景,沉默半晌才用那种平和轻缓的声音回答北村玲刚刚的问题。 “如果思考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就会令自己的剑变钝,你还年轻呢,‘身体就算在武藏的野外腐朽,大和之魂也托付于你们’,这是在安政大狱中去世的松荫老师的词,我的使命是继承老师的遗志完成革命,铃,如果我倒下了,就由你来接班。” “老师!” 看到北村玲骤然变色的表情,吉田稔磨平静的浅笑道:“感到不安了吗?你一直在我身边都小心翼翼呢!对了,找到好的短刀了吗?” 吉田稔磨难得显露出的柔和表情让北村玲微低下头有些羞涩的说:“还没。” 看到北村玲脸上略有些失落的表情,吉田稔磨淡笑着说:“下次跟你一起去找把好的短刀吧!” 听到他的话北村玲愣了一下随即很开心的说声“是”,原本因为吉田之前那番话儿而有些忐忑的心情也随即变得轻松起来…… 吉田稔磨和北村玲都没有察觉两人之间的对话全部传入一只隐藏在附近全身雪白的猫咪耳中,他听着两人的对话无聊的用爪子挠挠头才对着脖子上的铃铛说道:“夜一,我跟了他俩好几天,还是没有得到情大人的下落,看来他俩身上情大人的味道应该是在什么时候不小心沾上的,我们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夜一的声音随即从铃铛里传来,“这样呀,那就放弃吧,我们再想办法,情也真是的,用地狱蝶告诉我们去京都后就再也没有消息,必须赶紧找到她才行,不然麻烦就大了。对了,我和喜助还有蓝染明天就来现世,你安排一下。” “咦?蓝染也过来?他还不是死神,不是无法来现世吗?” “我们走特别通道秘密过来,放心,有我这个隐秘机动总司令打掩护,肯定谁都发现不了,最重要的是这次行动绝对不可以被瀞灵廷里的那些老头子们察觉,不然就换我们有麻烦了。” 听完夜一的话,白焰迟疑片刻终于说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在隐藏些什么?不给我任何理由就忽然让我来现世找情大人,还不许我惊动驻扎现世的死神只能秘密寻找,这些天我走遍了京都,按理说情大人如果真的在这,我早就应该察觉到她的灵压,可是目前为止什么也感觉不到,我现在越来越不安。 夜一,如果是你的事情,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一定开心的去做,一定完全的相信你不会多嘴去问,可是现在事关情大人的安危,我不能不问,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沉默半晌夜一才说道:“等我明天来到现世再跟你详细解释吧,你现在要记住的是我们寻找宇智波情的事绝对不能让别的死神知道,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早就把隐秘机动、刑军的人都派出去了,也不会拖延到现在。” “既然越少人知道越好,怎么还把蓝染牵扯进来了?” 听到白焰的疑问夜一有些无奈的说道:“是他太聪明了,你来到现世以后他也不知道怎么推断出来的,竟然察觉到我们秘密寻找宇智波情的事,所以他就找到我提出和你一样的要求,我看他也是真正关心情,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所以他也加入进来了。” “看来现在最搞不清楚的状况的就是我了,我会继续寻找情大人的,明天见。” “嗯,明天见,你多加小心,最近一段时间京都会很危险。” “危险?这里很平静啊!我来了好几天连个虚都没看到。” 白焰不解的说着,铃铛里随即传来夜一意味深长的话语,“那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晚霞的余光投射在纸糊的窗棂上将其印上金红的色彩,工作一天的新撰组队员们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准备开始吃晚饭,他们看到面前比平时丰盛许多的菜肴不由得有些诧异,永仓新八第一个问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阿步姐怎么忽然做这么多好吃的?” 冲田总司拿起筷子微笑着说:“今天这些不是步姐做的,它们都是爱子的手艺呦,爱子特意去市场买了很多菜回来给大家改善伙食,看起来似乎很好吃的样子呢!” 听到总司的话,众人刚拿起的筷子随即毫不犹豫的放下,一个个面部抽搐的看着眼前丰盛的菜肴就是无一人下筷,看来上次蔬菜汁事件给他们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永仓新八努力牵动下唇角说:“这个……吃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吧?” “谁知道呢?”总司笑得异常无辜的说着,笑眯眯的看着众人就是不首先下筷,似乎很高兴看到大家想吃又不敢吃的模样。 “爱子为什么突然下厨给我们做好吃的?真的很奇怪呀!以前她从来都没有下过厨,我还以为她不会做饭呢!” 单细胞的原田左之助一下子问到重点,总司有些苦恼的皱眉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爱子对步姐说她这么做是想要感谢一直以来大家对她的照顾,似乎她已经知道土方先生要送她回家的事了!” “爱子要走啦?什么时候?” 原田大嗓门的叫道,他身旁的永仓新八当即捂住他的嘴低声说:“还没有确定,不过听土方副长的意思好像明天带她出去玩的时候会提出来。” “好啦,大家快吃吧,这是爱子的一番心意都要吃光呀!”总司说着就率先夹菜吃起来,所有人都紧紧盯着他,甚至已经做好了随时救护的心理准备…… 才咀嚼几口总司手持的竹筷已经毫无征兆的掉落,这一情景当即让好几个人下意识的把水杯死死攥在手中,就在大家以为冲田总司也不幸中招的时候,他却用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食物用难以置信的声音喃喃自语说:“怎么会这么好吃?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食物。” “不会吧?” 这是在场除了总司之外所有人的心声,虽然有总司的亲身实践,但是众人还是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品尝自己面前的菜肴,生怕味道会和上次一样恐惧,尝试的结果就是一个个都露出无法置信的震惊表情,无法相信世界竟然能够有如此美味的食物,然后接下来就是风卷残云、狼吞虎咽,原田左之助和永仓新八更是开始互相抢夺对方的食物闹得不亦乐乎…… 听着屋内吵吵闹闹的声音,外的宇智波情不禁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星辰般璀璨的眼眸也是异常的明亮,此时她全身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之中,窈窕的身影在火红晚霞的映衬下美到了极点,几乎就如同一幅画一般,她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然后翩然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去,脚步轻盈得仿佛随时会乘风而去一般…… 忽然,宇智波情停下脚步,柔美的脸庞露出一丝愉悦的笑意,她用音乐般动听的嗓音说:“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见过你和他们一起吃饭呢!” 山崎烝从树后现出身形,声音和平日一样冷淡的说:“我是忍者。” “哦,原来忍者是不必吃饭的呀,这倒是个不错的职业,可以省下不少粮食呢!” 看着眼前那双充满笑意的晶亮眸子,山崎烝勉强保持住漠然的表情没让自己的唇角抽搐,声音依旧冰冷的说:“这次改换策略了吗?从队员身上下手,如果他们集体请你留下来,你再哭闹一场,相信就算土方副长也会重新考虑自己的决定,不会非要送你回去。” “为什么你就这么认定我想要留下来呢?放心啦,以后你再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的盯着我了,明天之后基你的有生之年是看不到我了,怎么样?开心吧!” “无所谓开心与否,跟我没有关系。”山崎烝说着就转身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听说她要离开后一向淡定的心境竟然莫名的出现一丝波动。 宇智波情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看到他和平时一样冰块样的表情顿时拦住他的去路撅着嘴说:“你还真是冷淡呀,怎么说你也形影不离的跟了我好几天,我要走了怎么连点表示都没有,至少送点临别礼物嘛!小气!” 山崎烝有些愕然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孩摆出的一副理所当然的可爱表情,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看到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宇智波情却扑哧一笑,“你还当真啦?果然很可爱,别总是板着脸啦,要多笑笑,不然以后会变成面瘫的!” 她说着就蹦蹦跳跳的跑走了,风中传来她清悦的声音,“我在厨房给你留了一份晚饭,记得去吃,我难得做一次饭,你可不许剩呦!” 看着那个消失在眼前的纤美身影,山崎烝愣了半晌才记得要去土方那里递交情报,想起宇智波情之前说过的要离开的话语,心中不禁产生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午夜时分,山崎烝照例来到长洲人聚集的椹屋监视,刚刚发现四个浪人神神秘秘的进入里面,一阵破空之声骤然传来,虽然他已经飞快的躲闪却还是中了暗器,借着昏暗的月色看去,发觉那竟然是有着十个方向刀刃的手里剑…… “十方风华手里剑!”山崎烝拔出身上所中的暗器心里暗道不好,手里剑的形状能够区分忍者的派别和身份,而十方风华手里剑则是风魔家族最高级别忍者用的暗器,如果来人真的是如他所推断的身份,那么情形就有些不妙了。 几乎在同时,一阵得意的属于女性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锋利的镰刀在月色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一个忍者打扮的女人嚣张的对他说道:“我还以为是多厉害的人物,原来是个小子!” 另一个遮着脸同样忍者打扮的女人也随即说道:“你再追踪我们可不轻饶你!” 那个女忍者说着已经使出手中长长的锁链攻向他,山崎烝在屋顶上左闪右避,虽然已经尽力避开锁链顶端刺向他身上要害的尖锐利刃,但是脚下却不小心被灵蛇般哗啦作响的锁链绊到,身体随即不由自主的从屋顶摔下去。 巨大的响声过后,在飞扬的尘土中,一滴冷汗从山崎烝的额头滴落…… “好强!” 他心中刚涌起这个想法,锋利的长刃已经刺向他的脖颈,虽然山崎烝及时的用双手夹住它,但是那个手持利器的女忍者却看着他冷笑道:“你以为你还能逃得了吗?” 生死就在一瞬,山崎烝发挥人体最大的潜能双手骤然用力一下子将那个女忍者甩到一边,然后开始用尽全力奔跑,他已经知道自己不是那两人的对手自然不会硬拼,逃跑的路上为了躲避两人的攻击几乎耗尽了体力,身上的伤也让他的行动变得迟缓起来,当他以为自己已经甩开两人停止奔跑走上一座木桥时,却惊诧的发现第三个女忍者已经等在那里! 那个金发女忍者哼笑一声胜券在握的说:“夜路走多了会遇到鬼的。” 女忍者的话音刚落山崎烝已经先发制人向她冲去,她也不甘示弱迎头上前,山崎烝到底还是躲开她的攻击跳跃到桥的栏杆上,而此时另外两个女忍者也已经赶到桥上,山崎烝站在桥栏上看着眼前三个成合围之势的女忍者心知自己肯定不是他们三人的对手,拖延下去恐怕性命就要交代在这,心念一动,他已经闭上双眼,身体后倾打算跳入水中逃生。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清悦声音忽然在他的耳边响起,“这么晚游泳很容易感冒的,如果耽误正常工作哥哥肯定会不高兴,说不定还会扣你薪水,所以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耳边骤然出现的声音令山崎烝吃惊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宇智波情调皮的笑脸,她忽然出现在这里令山崎烝吃了一惊,最令他吃惊的是他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宇智波情是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边的,如果宇智波情是敌人,刚刚他闭上眼睛的时候绝对已经可以死好几次了! 那三个女忍者同样吃惊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山崎烝身边的宇智波情,甚至没有弄明白她是怎么凭空出现在那的,金发女忍者看着她冷静的说道:“你跟他是一伙的吗?你究竟是谁?” “我?木叶特别上忍宇智波情,实力嘛……把你们三个打趴下肯定不费劲,不过我不当忍者很多年了,而且我目前从事着另外一份工作,对于你们的事也没兴趣去管,这次我纯属路过而已,不用在意我!” 她笑嘻嘻的说着,虽然嘴里说是不管,但是她的行动已经表明不会让山崎烝有事,三人都是谨慎之人,而且她们也没必要不惜一切代价杀死山崎烝,所以领头的女忍者哼了一声说句“这次就便宜那个小子了”就和同伴一起消失在夜幕之中…… 对土方岁三告白 带着受伤的山崎烝回到新撰组里他居住的房间,从头到尾他连句“谢谢”都没有说,这还不算,我想要帮他把身上的伤治疗好,他却冷淡的对我下逐客令,仿佛我很碍事似的,这种极端让人不爽的态度当即让我毫不犹豫的伸手用力拍下他的伤口,然后满意的看到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痛楚的表情。 还能露出表情,看来还没彻底进化成冰山,还有得救,不然他就直接LAY成年版的朽木白哉好了,反正他头发披散下来是挺像白哉的。 我看看自己那一掌之后手上沾满的血迹,毫无半点愧疚感的在他面前晃晃说:“我出去干什么?看看这血流的,就算没伤到要害,流血过多也会死掉的。” 我一边说一边扒下山崎烝的衣服用湿毛巾简单帮他处理伤口,一开始他略微有些抗拒我的接触,身体绷得紧紧的,这很正常,基本上忍者都会本能的排斥陌生人的接近,我也有这毛病,所以我也不急,只是动作轻缓的帮他清理创口,逐渐的他放松下来,终于不那么抗拒我了,而我也开始光明正大的吃他的豆腐,话说山崎烝的身材不错嘛!天生就是当小受的料呀! 将伤口处理完毕,我开始给他上药包扎,手上忙碌不停我嘴里也不闲着,“还赶我出去,你看看这伤口深的,你自己怎么包扎?难道三更半夜的你还要去吵阿步姐让她给你上药呀?不要总是让她担心你好不好?” 山崎烝仿佛没听到我的话似的久久的看着烛台上跳动的火苗沉默不语,就在我以为他已经变成化石的时候他忽然开口说:“她根本就不会担心我,她在意的只是任务是否成功而已。” “不要说气话,这样很伤姐弟感情的,你不会今年才到叛逆期吧?” 我说着手中的动作更加用了些力,他微微皱起眉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用平板的声音的说:“她不会当我是弟弟,我也不会当她是姐姐,我是忍者,哭、笑、害怕这些感情都不应该拥有,我们只是主君手中好用的工具而已,这些都是姐姐从小对我说的。” 我无语,这对姐弟平时是怎么沟通的?看来山崎烝跟阿步姐会产生隔阂也不全是他的原因,这也和阿步姐的教育有关。 看着他面无表情扑克牌似的的脸,我撇撇嘴说:“忍者怎么了?忍者就不能有感情啦?如果真要这么硬性规定,那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忍者都要下岗待业了,阿步姐是你的亲姐姐,她也是这个世界最关心爱护你的人,听我的话,对阿步姐好一些,不然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我言尽于此,怎么做就是你的事了。” 我说着把他身上的伤口包扎完毕,又暗地里用医疗忍术帮他把伤彻底治疗好就站起来想走,才走几步我又回来说:“光顾着和你说话,险些忘了自己今晚为什么过来,我有一个非常郑重的请求,请你无论如何都务必要答应我,就算我帮你预防了一场感冒的报偿吧。” 看山崎烝示意我把话说下去,我随即笑嘻嘻的说:“你也知道我明天就要走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我一直觉得你把头发披散下来的样子挺像我以前喜欢的一个人,他也整天冰着一张脸跟座冰山似的,所以,拜托——你把头发放下来让我看看好不好?” 我说着双手合十眨着一双星星眼充满期待的看着他,既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稳重成熟的成年版白哉,那么在这里过过眼瘾自我安慰一下也好,至于小白哉……还是算了,性格跟大白没有半点相似,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山崎烝听到我的请求呆愣半晌,一时竟无法言语,我忍不住在心里唉叹,不会吧,这点小事也要反应半天?难怪会被女同行追着打,我觉得他实在有必要回忍者学校接受一回再教育,如果这里有的话。 许久他才迟疑的开口说:“我长得和你喜欢的人很像?” 拜托!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我想要哀嚎,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直接上前动手把他的发型弄成我希望的样子,然后无视他惊讶的表情,我后退两步用手托着下巴欣赏的点点头,心道是有几分相似,不过成年版的白哉仿佛天生就有着贵族的气质,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冷意与高傲,至于山崎烝虽然整天臭着一张脸,但是实际上他最擅长的就是变装成女性去套取情报了,他平时之所以会冷漠示人只是不懂得怎么与人相处而已,纯属童年阴影、小时候不恰当的教育造成的,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欣赏完山崎烝的新形象,我拍拍手笑着对他道声“晚安”就转身出去,站在门外木制的地板上,我刚想把房门拉上,屋内的山崎烝忽然开口说,“晚饭很好吃,谢谢。” “不用客气,喜欢就好。” 我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就把纸门拉上,沿着漆黑的长廊走了几步,我又停下,身体随意的倚着墙说:“其实在山崎烝心中你是他最重要的人,他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而已,你不要在意。” 黑暗中显露出阿步姐的身影,她走到我身边浅笑着说:“烝是我的弟弟,没有人比我更加了解他了,你说的我都清楚,只是我情愿他心中最重要的人是他自己。” “我会劝他,但是我不会劝你,因为我知道我劝不了,当一个人已经决心为另外一个人牺牲时任何人都是劝不了的,我现在也无法说什么,只能对你说多保重了!” 我说着从阿步姐身边走过,身后传来她轻柔的声音,“今晚真是谢谢你!” “不必谢我,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帮他预防一场感冒而已。” 说到这我停下脚步转头笑着对她说:“他还需要多跟你学学呢!只有像你这样从一开始就不动声色、光明正大的监视才是一个忍者应该具备的职业素质!” “从一开始就察觉我的举动却还是故意装作毫无所觉的样子任由我监视,我和烝才需要向前辈你学习呢!” 看着阿步姐的笑脸,我挥挥手继续走自己的路说:“大家都是干这一行的,不用客气,夜深了,我回去睡了,希望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呢!” 第二天如我所希望的那样果然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一大清早佐藤爱就很不人道的把睡了不到三个小时的我叫起来,然后就开始激动的为一会儿和土方的出游做准备。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实在很无奈,就算告白成功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分开,而且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土方岁三虽然对小爱很好,却完全没有男女之情,基本上告白的结果已经可以预测。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看着眉眼间都蕴含着笑意的佐藤爱我还真不忍心打消她的积极性,任由她附上我的身体去折腾,自己则是将意识沉入深处开始睡回笼觉。 当我醒过来时已经日上三竿,而小爱此时则是挽着土方的胳膊走在京都的街头,她一直笑意盈盈的和土方说着话,不时发出的银铃般的悦耳笑声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爱慕的眼神,至于土方岁三还是和平时一样的穿着,除了看小爱的目光比平时柔和之外,表情也没见多大变化,看来他是真的把小爱单纯的当成妹妹了。 其实仔细想想,如果土方能够拒绝小爱的告白也不坏,至少可以让小爱死心,这样她在尸魂界就可以开始新的人生,如果土方真的接受小爱的心意,只怕小爱对他会更加难以割舍,会希望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吧,到时她再对我一哭二闹三上吊想要留在这,我真的招架不住。 想到这,我忍不住催促佐藤爱向土方岁三告白,而小爱原本还算平静的心绪顿时出现强烈的波动,直接造成的后果就是我的心跳得跟非洲袋鼠似的,血压一个劲的往上窜,连气息都混乱起来,天哪!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我的身体再健康也受不了这么三番五次的折腾呀! 察觉到小爱忽然变得异常紧张的模样,一向以严厉、冷酷著称的魔鬼副长很体贴的问她哪里不舒服,还带着她到旁边一个水茶屋去歇息,小爱迷恋的看着高大俊逸的土方岁三,坐在他的身边喝了两杯茶后终于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有些口吃的说:“哥……哥哥,有些话我想……想要对你说……” 土方看到小爱紧张的样子,似乎察觉到她想要说什么,微皱起眉头说:“刚好我也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还……还是哥哥先说吧!” 土方沉吟片刻说:“爱子觉得京都怎么样?” “很好,很繁华,也很漂亮!” “这些都只是表象,现在京都聚集了不少浪人非常不太平,而且你离开家也有一段日子了,过两天我派人送你回家吧。” 听到土方的话,小爱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然后轻声说:“哥哥应该知道如果爱子回家就必须嫁人的事吧!” 土方挑挑眉摆出一副兄长的模样说:“爱子,你的年纪不小了,是应该考虑这方面的事情。” “可是哥哥难道不知道爱子的心意吗?”佐藤爱说着抬起头直视土方岁三,大大的眼中已经溢满了泪水。 “爱子,我一向都把你当成妹妹。” “可是爱子真的好喜欢哥哥!为什么哥哥就不能接受爱子的心意呢?”她说着毅然决然的上前抱住土方,然后将自己柔软的嘴唇贴在他的薄唇上…… 她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好不好?虽然献吻对象是帅哥勉强可以接受,但是至少先跟我商量一下,让我有点心理准备酝酿一下情绪呀! 脑海中这些杂乱的念头一闪而过,唇舌间刚刚尝到属于土方岁三淡淡的烟草气息,一阵天旋地转之间小爱已经被土方推开摔,原本还有些喧闹的茶水屋顿时鸦雀无声,周围所有的人都瞪大双眼看着这里…… 小爱坐愣愣的看着将自己推开的土方,豆大的泪珠如同雨点一样从眼眶中滑落,她的情绪也随即影响到我,我清楚的感受到小爱的悲伤,心真的好痛,原来被喜欢的人伤害会如此的痛苦…… 此时土方看着小爱的目光充满了无法置信的震惊,看来是没想到小爱会这么大胆在公共场所主动献吻,那个将小爱推开的动作估计也是本能的反应,不是有意要羞辱她,只是,就算那个动作不是故意的还是伤害到了小爱,一个女孩子能够做到这种地步那得下多大的决心?而土方那个不经意的动作却将她最后一丝仅存的自尊彻底踩碎,真是太过分了! “……爱子……” 土方看到小爱失神落魄的样子有些担心的轻唤她的名字,小爱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缓缓的站起来,轻擦下眼泪自言自语的说:“其实我早该知道是这个结局的,是我自己一直在欺骗自己,现在梦终于醒了,我也应该走了。请带我离开吧,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小爱的最后那句话自然是对我说的,她说完就放弃了对我身体的控制,虽然如此,受她的情绪感染我的心还是很难受,我抚着胸口冷冷的看了土方一眼,然后就毫不犹豫的转身跑入人群之中…… 虽然土方随即追了出来,但是我还是轻易的甩开他一直跑到京都郊外,当我停在一处溪流边歇息时小爱脱离我的身体静静的边良久没有出声,我看着她萧瑟的身影一时不知该如何劝慰,只得默不作声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想心事。 “请对我进行魂葬吧!” “诶?” 忽然听到佐藤爱这句话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想到自己即将解脱,我不由得有些开心,随即将插在头发上捩空拔下来令它变回平时斩魄刀的样子。 手中握着刀我却不急于魂葬,只是看着小爱轻缓的说:“你已经放下了?” 她低垂下眼帘声音寡淡的说:“放不下又怎么样呢?我已经死心了!” “失恋都是痛苦的,谁一生没有几次失恋呢?看开一点,好好调整一下心情,尸魂界帅哥不少,总会有适合你的。” 我安慰的说着已经将刀柄对准佐藤爱的额头,正想将它印下去,远处却忽然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我下意识的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铃声出现的方向,结果竟然意外的看到白焰奔跑过来的熟悉身影! “情大人!终于找到你了!真是太好了!” 白焰跑到我身边开心的叫道,我却看着他脖颈项圈上挂的铃铛眉头隐隐抽*动,如果单单是项圈,至少以白焰俊逸的外型还能给人一种前卫时尚的感觉,但是如果上面再挂个可以叮当作响的铃铛,给人的感觉实在……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啊! 佐藤爱此时应该和我一样的感受,站在我的身后声音迟疑的说:“他……好奇怪呀!” “别怕,他只是性格有些脱线而已,不是变态!” 我貌似安慰的对小爱说着,随即伸手摇晃下那个铃铛说:“你脖子上的这个东西是怎么回事?你还有没有身为人类的尊严?” “戴铃铛跟我身为人类的尊严有关系吗?况且我本来就不是人类呀!” 白焰眨着一双单纯无辜的大眼理直气壮的说着,让我听着实在很想叹气,随手把铃铛从项圈上拽下来说:“不是让你协助蓝染管理十一番队吗?跑到现世找我干什么?” 白焰从我手里小心的拿过铃铛才说:“是夜一让我来找你的,这个铃铛也是她借给我可以随时和她保持联络的工具,这些天我一直戴着它以猫的形态在京都四处找你,直到刚刚偶然间闻到你身上散发的那股奇特的樱花清香,这才追过来找到你的。” “哦?她找我什么事?” 白焰的话让我微微皱起眉头,夜一同时管理着二番队、隐秘机动、刑军三大部门,事务十分繁忙,没有特别的事绝对不会特意来找我,尤其她明知道现在白焰必须坐镇十一番队协助蓝染的工作竟然还把白焰派来现世找我,实在很不符合常理,这其中令我嗅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大家集体来现世 我看向白焰希望他给出答案,想不到他竟然傻乎乎的来了句“我也不知道”,这一回答当即让我险些吐血,他竟然因为一个完全不知道的理由就这样轻易的被夜一说动丢下工作来找我,他到底隶属哪个番队管辖的? 就在我无比唉叹自己的副队长如此玩忽职守的时候,白焰手中的铃铛忽然传来夜一爽朗的声音,“白焰,我们已经准备就绪,你把铃铛放到地上,通往现世的秘密通道会直接在你那里打开。” “我知道了。”白焰说着将铃铛放到地上,然后看着我说:“夜一说来到她到现世后会向我解释,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我点点头看着那个铃铛忽然想起来说:“对了,夜一刚刚说她走的是秘密通道,为什么她不光明正大的来现世?” 白焰仍旧摇头说:“谁知道了,就连我都是悄悄过来的,来的时候夜一非常郑重的叮嘱我到现世找你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中央四十六室、护廷十三番队的人知道,当时她说话的表情特别严肃,似乎是很严重的事。” 白焰的话让我心里有些发寒,竟然连中央四十六室、护廷十三番队的人都瞒,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啊,她总不会是打算和浦原提前私奔吧?不过为什么要找我呢?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黑洞骤然出现在空中,然后就见四枫院夜一、蓝染惣右介两人从黑洞跳出,他俩看到我都是一愣,其实我看到蓝染的时候也愣住了,夜一和蓝染这对组合给人的感觉真的很怪异的说。 我上前和蓝染打过招呼后就转头对夜一半开玩笑的说:“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找我?你□白焰也就算了,怎么把蓝染也拐**来了?你不会是看我的十一番队不顺眼才把它的顶梁柱都弄走让它瘫痪好几天吧?” “如果不这么做恐怕要不了多久你十一番队的人数连十位数都剩不下,到时才真的是瘫痪到无行动能力。” “什么意思?” 看到夜一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我的脸色也不禁凝重起来,夜一金色的眼瞳看着我说:“其实一开始我并不是想要找你,我真正想要找的是她。” 看到夜一的目光越过我看向我的身后,我也随即转头,一眼就看到因为夜一亦有所指的目光而有些不明所以的佐藤爱,夜一费这么大周折竟然是为了寻找佐藤爱?她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够引起夜一的关注?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一旁的白焰已经跳脚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要找情大人吗?怎么变成找一个普通的灵了?” 夜一看着白焰说:“不是普通的灵,她的存在关系重大,而且确实是要找情没错,只有找到情才能找到她。” “我说夜一,到底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说清楚,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我很无奈的说道,夜一则是转头看向天空说:“喜助应该也快到了,还是等他过来再跟你详细解释吧。” 话音刚落,天空再次出现一个黑洞,就见未来的十二番队队长、浦原杂货店的奸商老板带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以一个很不华丽的姿势从里面弹出来,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大马趴,着陆姿势的难看性仅次于未来刚到尸魂界的黑崎一护。 “不好意思,走断界的时候遇到七天出现一次的拘突,哈哈,大意了。” 摔得灰头土脸的浦原喜助先是检查一下自己带来的包裹这才站起来摸摸后脑傻笑着解释,看到我时随即开心的叫道:“原来白焰已经找到你了,真是太好了,相信那个灵也已经找到了,你没魂葬她吧?希望如此,不然就麻烦了!” “麻烦?什么麻烦?为什么不能魂葬她?” 浦原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一改刚刚吊儿郎当的模样表情郑重的说:“你知道什么是虚潮吗?” “虚潮?那是什么?” 看到我一脸迷惑不解的模样,站在我身边的蓝染随即开口说道:“宇智波队长并没有在真央念过书,不知道也很正常,所谓的虚潮就是每隔几百年爆发的一次虚群大规模来到现世的现象,这其中不光包括数量庞大的普通虚,里面甚至于有很多基力安、雅丘卡斯级别的大虚,每一次虚潮对现世的灵魂都是一场巨大的灾难,而来现世消灭虚的护廷十三番更是伤亡惨重,尤其是十一番队,每次都是战斗到仅剩最后几个人为止。” 蓝染的解释再联系夜一之前的话,我顿时明白了现在的处境,皱紧眉头说:“你们是说现世即将会出现虚潮?那不是得赶紧上报山本总队长提早做好准备吗?你们找小爱做什——咦?” 说到这我心里一动,骤然想起自己当初刚遇到佐藤爱的时候就开始怀疑她拥有吸引虚的能力,只是后来和她在一起相处了几天竟然连一个虚都没有遇到这才打消我的怀疑,可是现在听了蓝染他们的话不由得又让我产生了疑虑。 我看着柔柔弱弱的佐藤爱实在难以相信她可以引发出那种灾难,被我看得有些发毛的佐藤爱怯怯的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不魂葬我了吗?” 夜一看着她声音有些无奈的说:“还魂葬呢,现在只要你一到尸魂界,负责处刑和暗杀的刑军立刻就会出动将你秘密处决。” 佐藤爱被夜一的话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握紧我的衣襟身体隐隐的发抖,我看看收到惊吓的小爱,微微皱起眉头说:“夜一,刑军不是一向都由你来统领的吗?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想要杀她,你还是别吓唬她了。” 四枫院夜一表情严肃的看着我说:“我没有吓唬她,刑军历代都是由四枫院家的人担任,虽然现在是由我统领,但是它与四枫院家的其他人还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目前为止我还未能彻底的掌控它,消灭虚潮的源头尽力缩小虚潮的规模是历代四枫院家族的秘密任务,一旦她被魂葬到了尸魂界,就算我不想伤害她,四枫院家的其他人也不会坐视不理,他们完全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调动刑军来完成这一传承多年的任务。幸好你还没有魂葬她,现在一切都还能够挽回,情,我需要你的帮助。” “夜一,并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这既然这是你们四枫院家族所传承的任务,想必自有其存在的意义,虚潮事关重大,一旦处理不好对现世、尸魂界都将是巨大的灾难,请给我一个让我可以信服的理由,不然我很难相信你的话并给予帮助。” 我的话刚说完白焰已经着急的说道:“情大人,夜一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应该相信她呀!” “我现在不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和她说话,而十一番队队长的立场上和二番队队长、隐秘机动总指挥、刑军军团长四枫院夜一讨论虚潮的问题,你只是我的副队长,不要插嘴。” 我瞄了白焰一眼严肃的说着,然后将目光再次投在夜一身上,夜一拍拍手笑着说:“情,你真的越来越有队长的架势了,为人处世也开始以十一番队队长的身份想问题,看来当初支持你当队长果然是正确的决定,其实就算你不问我也会说的,大家都坐下吧,接下来我们还要商讨很多事情呢!” 我们听了夜一的话围成一圈草地上坐好,白焰自然是紧挨着夜一,蓝染坐在我的身边拿着笔在一厚摞文件上书写着什么,目光瞄去,果然是十一番队的队务文件,真是辛苦他了!小爱因为我刚刚那番不给夜一情面的话连我都不太敢靠近,畏畏索索的坐在角落,看得让人觉得心怜。夜一虽然费劲周折的寻找佐藤爱,但是此时她倒并不太注意小爱,只是专心思考着什么,倒是浦原喜助一直用晶亮的眸子密切关注小爱,让我忍不住暗自同情她,被浦原盯上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事,露琪亚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呀! 夜一思索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刚刚蓝染已经解释了什么是虚潮,不过那只是真央教科书上的官方解释,虽然并不能说错,但是最重要的一点却没有写出来,那就是究竟是什么原因引发的虚潮。 这个秘密只有山本总队长、中央四十六室以及我四枫院家族的人知道,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每隔几百年现世都会出现一个拥有未知力量可以吸引虚群来到现世的灵魂,就是这个灵魂诱使了大批虚来到现世形成虚潮。” 夜一说着将目光投射佐藤爱的身上,不光是她,我们所有人在听过夜一的话后都忍不住看向小爱,看得她下意识的将身体往后挪挪,竭力想要避开那些目光。 看到佐藤爱慌乱的模样,我轻咳一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才说:“这点之前已经隐约猜到了,接着说吧。” 夜一轻叹口气说:“我刚刚已经说了,刑军的任务是消灭引发虚潮的灵魂、缩小虚潮的规模,这种方法其实并没有错,引发灾难的灵魂消减后虚潮的规模也会随之减小,而现世的灵魂和护廷十三番队的死伤也自然会大大的减小。 只是,情,你认同这种做法吗?引发虚潮的灵魂其实并没有过错,他们只是莫名的拥有了吸引虚的力量才会引发灾难,为什么要无辜受到屠戮呢?我们死神的工作明明是保护人类的灵魂不是吗?所以这次我想要尝试着改变一下,用另外一种方式解决虚潮保护那个灵魂,而这个方法想要实现就必须要借助你的力量。” 看着夜一充满期待的目光,我伸手用力握住她的手说:“你说得真是太好了,听了特让人感动,你确定自己以前没做过传销吗?” “呃?” 察觉到我急转直下的不满语气,夜一微微一愣,我却收敛脸上的笑容严肃的说:“夜一,我相信你是真的想要保护佐藤爱,但是仅仅是因为这个理由也太过于牵强了,不要敷衍我,我想要知道你这么做的真正理由。” 夜一看着我轻笑着说:“的确,保护那个灵魂只是顺便,至于我的真正动机还是由喜助来说吧。” 看到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浦原喜助笑笑说:“所有人都只是想着如何消减那个引发虚潮的灵魂,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就是引发虚潮的灵魂所散发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那股力量到底拥有着什么巨大的好处为什么会吸引大批虚疯狂来到现世?它对于我们死神究竟有没有作用? 事实上自从我从夜一那得知虚潮的秘密后就一直在研究这些问题,如果能够对那种未知的力量进行彻底的研究和了解,那么对于现世、尸魂界都将有着难以估计的好处,所以我对于这方面的事一直特别关注。 这次现世莫名出现大批虚的情况引发了我的注意,事实上这就是虚潮出现的前兆,只是几百年间大批虚突然来到现世的事也常有发生,久而久之大家都不是很在意,所以这次事件并没有引起中央四十六室的警觉,当我去现场仔细勘察过后才确定几百年才出现一个的特殊灵魂终于出现,而这也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所以我找到夜一请她务必帮我秘密找到那个灵魂。” 我总算知道原来夜一是为了浦原才下了这么大的功夫呀!奸情!绝对有奸情!看来白焰是没什么指望了! 我怜悯的看了一眼还没有察觉自己为了情敌跑前跑后辛苦了好几天的白焰随即接口道:“所以夜一就找到白焰帮忙来现世找我?不过你们是怎么确定她一定在我的身边的?而且万一我把她魂葬了不是一切都结束了吗?” 我一边说一边心里暗自庆幸,幸好因为土方岁三的原因一直没有魂葬小爱,不然就真的害死她了。 浦原看着我苦笑着说:“这就是碰运气的事了,如果赶在魂葬之前找到她自然可以进行我的研究,如果赶不上也就没有办法了,其实我和夜一一开始并没有想到找你,事实上在虚潮正式到来之前会出现好几次这样大批普通虚突然来到现世的情况,我们只要在虚群第二次来到现世的时候赶在所有死神之前到达虚群聚集的地方找到那个灵魂就可以。可是没有想到这一等就没了消息,直到我们听十一番队的仓木原说你去调查虚群出现的原因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的事情后,我和夜一才确定你应该是在她的身边。” “我和小爱在一起和虚群不来现世有直接联系吗?” “当然有联系了!”夜一眨着金色的眼睛说:“你知道吗?虽然她身上散发的未知力量会吸引虚,但是虚却绝对不会想要吞噬她,只是会在附近吸收那种力量,一旦队长级的死神在附近,庞大的灵压和那种力量相结合后他们反而什么都吸收不了,所以才再也没有虚群来到现世,也因此我们判断你和她在一起,只是虽然现在京很平静,但是那种平静只是暂时的,一旦那种未知的力量达到一定程度时虚潮就会比以前几次规模更加庞大的爆发出来,到时候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既然说不可收拾赶紧想个办法避免虚潮的到来呀!连雅丘卡斯级别的虚都跑来现世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我皱紧眉头说着,对于自家番队的前景表示堪忧。 “方法已经想到了,不过必须借助你的帮助。” “说来听听。” 浦原看看因为我们的谈话而目光充满惊异神色的佐藤爱,这才转头对我说:“我们这方面要做的事就是带着她秘密回尸魂界,我会想办法将那种未知的力量从她身上分离,分离后只要送她去转世她就彻底安全了。” “你还没有说我要帮什么忙呢?” “其实要解决虚潮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是也只有你才办得到,据我所知你的卍解能力是使时间、空间逆转,只要你在虚潮出现的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使用卍解将虚圈通往现世的通道封闭就可以了。” “说得真轻松,封闭了他们不是还可以打开吗?” “在那之前我会事先把从她身上分离出的一部分神秘力量装进一个密封的容器里,你只要在封闭前把我交给你的容器丢进虚圈就可以了,大虚们一定会被吸引不会再过来,至于他们在虚圈怎么打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八番队驻现世地址——花柳街 “听起来倒是不错,只是万一那些大虚打完架又来现世怎么办?你还能多给我准备几个那种密封容器吗?况且我的卍解到目前为止还不能多次使用。” “这个不需要担心,你知道为什么就算将她带到尸魂界虚潮还是会在现世出现吗?那是因为她身上散发的未知力量并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消失,那种力量不但仍然会存在于现世而且还会逐渐汇集到一起,当它们凝聚到一定程度时大虚就会受到吸引在某一个地区集体蜂拥过来,如果能够在虚潮发生时一方面阻止大虚过来,另一方面组织人手将那股已经凝聚的力量收集封印起来,当引发虚潮的力量不存在时大虚自然也就不会再有兴趣来现世了。” 听完浦原详细的解释我终于松了口气,看来一切他都算计在内,虚潮应该能够完美解决了,竟然能够解决尸魂界上千年都没能解决的问题,果然很聪明呀,难怪能够鼓捣出崩玉呢? 我看着他点点头说:“既然你有把握就好,你预计虚潮什么时候出现?” 浦原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这么问,想都没想的说:“照我的推测应该在三个月之内,所以我希望宇智波队长能够继续留在现世,随时为虚潮的来临做准备。” “我是没什么问题啦,可是我身为十一番队的队长已经怠工了这么久,要是再在这呆上三个月恐怕山本老头会对我有意见。” 夜一伸手揽着我的肩膀说:“没有关系啦,我替去你请假,我的面子他肯定会给的,接下来你只要在现世里四处游玩表现出无所事事的样子就行了,喜助还特意给你做了个义骸,这样你就可以穿着它和现世的人交流,看起来真的是在休假一样。” “啊?我的义骸?浦原做的?” 我的脸有些发绿,就见浦原喜助将带过来的那个长条形的大包裹打开,自己平静安详的脸一下子突兀的从里面显露出了,就算已经有心理准备骤然看到还是有种发毛的感觉,层层叠叠的包装除去后,属于我的义骸呈现在众人的眼前,她穿着一套死霸装安静的躺在那,白皙的肌肤、绝美的容貌、窈窕的身材看起来就和真人一样无一不显美好,只是我看着的怎么有种看恐怖片的感觉? 我的唇角还在抽搐,夜一已经笑着说:“这个是喜助参照你的身形、容貌来做的,相似度非常高,除了左眼没有办法模仿外,其余的地方几乎与你一模一样,你穿上试试看灵活度怎么样?” 夜一话让我的眉头一个劲的跳动,过了好半天我才苦笑着对她说:“不用试了,告诉你实话好了,实际上我不需要义骸就可以和现世的人接触,白焰应该也是一样的情况。” 我的话令夜一难以置信的骤然睁大双眼,她失声说道:“不需要义骸?这怎么可能?除非你还没死,可是如果你还活着为什么可以在尸魂界生活这么久?” “我也不知道呢,不过想想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帮我保守在这个秘密,不然中央四十六室那些老头子肯定又要啰嗦了。” 夜一看着我无奈的点点头说:“帮你保密没有问题,只是你身上的秘密也太多了吧?我发觉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你了。” 我耸耸肩笑着说:“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朋友就行了。” 浦原在一旁带着明了的语气说:“难怪上次你从瀞灵壁穿过时竟然没有被净化成灵子,原来是这个原因呀!既然你不需要这个义骸我就带回去了!” 他说着蹲□子把我的义骸重新打包装起来,我看他打包完毕才说:“这个义骸别带回去还是放我这吧,让你收回去感觉怪怪的。” 最重要的是万一被什么人做出什么猥琐的事情呢?不能不防!这样想着我直接将自己的义骸放入我的私人空间,夜一他们早就知道我的这个能力都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倒是小爱忍不住发出“咦”的一声。 看看时间不早了,夜一转头看向一直批阅文件的蓝染说:“我看也差不多,蓝染,你把制定的方案都拿出来,大家一起研究一下。” 蓝染听到夜一的话微点下头,放下手中的笔从文件的最下面抽出一摞纸递给夜一,我凑过去一看,发现那竟是虚潮时出现各种突发事件的应对方案。 夜一看着这份计划赞叹的对我说:“真是羡慕你竟然有政务能力这么强的帮手,头脑聪明不说,思维也是敏锐到了极点,我仅是把计划和蓝染大致说了一下,他竟然马上就向我提出很多我和喜助都没有想到的重要问题,有了这份方案,我们的计划就更有成功的希望了,蓝染还不是你十一番队的正式队员吧?让他毕业后到我的番队怎么样?他在你们战斗番队实在太埋没人才了!” 未来的虚圈王者头脑能不厉害吗?不过就算他去二番队也是埋没人才吧?就算去也是五番队好不好? 我转头看看因为夜一毫无征兆的挖墙角行为而露出愕然表情的蓝染,随即笑道:“这主要还要看惣右介的意思,我没有权利为他做决定,我们现在还是先讨论这些应急方案吧!” 我避开这个问题随即从夜一那里拿过一页纸仔细看了起来,蓝染的方案详细周密到了极点,各种虚潮时可能出现的问题都想到了,而且还为之制定了相应的应对措施,我看着蓝染写的计划仔细的推敲每一步可能出现的问题,发觉自己一开始的想法真是太简单了,比起蓝染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可以说我们只要严格按照他写的方案来做,阻止虚潮的发生绝对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清泉般清润、冷静的嗓音不断在耳边环绕,我忍不住抬头看向专注的为我们讲解应对计划的蓝染,深褐色的短发在阳光的映衬下带着金色的锋芒,深棕色的双眸深邃锐利带着不容否定的坚决,他全神贯注的样子使俊逸的容貌看起来比平时更加凌厉,虽然此时他还是个少年,但是话语间不容置疑的语气已经隐隐充满了王者的风范…… 此时夜一和浦原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在惊叹蓝染缜密的心思、过人的才华,完全没有发现此时掌控全局的已经变成蓝染,唉,连夜一、浦原都不知不觉的在气势上败下阵来,我对于尸魂界的未来实在充满了担忧。 当夕阳西下时我们终于把所有的事情都讨论完,我对于阻止虚潮的来临更是充满了信心,其实这里面最轻松的就是我了,只要我能够在虚潮出现的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把虚群过来的通道封闭就一切OK,最繁忙的是夜一,她负责统筹全局;技术含量最高的是浦原,他必须在虚潮来临之前把佐藤爱身上的未知力量从她的身上分离出来;最辛苦的是白焰,他要趁这段时间好好训练十一番队的人,以便为到时可能出现的各种问题安排人手到现世;最麻烦的是蓝染,为了预防到时十一番队可能发生的人手不够的情况,他要负责从流魂街招募新的死神,事务相当的繁琐,可惜我还要暂时呆在现世,不然我一定要把招募办得跟超女、快男一样。 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夜一几人向我告别,回尸魂界前夜一给了我一个可以随时和她沟通的铃铛,以便虚潮出现时及时通知我,我看看亮晶晶的金色铃铛随手把它系在自己的头闪灵里的花月,然后握住一直安静的坐在一边脸色有些苍白的佐藤爱的手,告诉她相信夜一和浦原,两人的操守人品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说实话佐藤爱心理素质真的挺强的,听到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到一直都现在都没有哭闹,完全没有任何异议的就同意跟夜一他们悄悄回尸魂界,直到听到佐藤爱临走前忽然说一句“自己现在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我才突然明白这应该是失恋所带来的好处。 目送着他们几人进入断界,我揉揉有些发痛的太阳**呼了口气,开始考虑自己未来的日子里应该何去何从,新撰组自然是不能去了,那么丢脸的事情发生后我还哪有脸在回去呀? 心里正考虑着,系在头发上的铃铛忽然无风自动发出清悦的声音,然后铃铛里传来夜一的声音:“对了,忘了说了,京都是八番队的管辖范围,如果你现在没有住的地方就去找驻扎在这里的八番队队员高杉谦吉解决住宿问题吧,也正好通过他让瀞灵廷以为你真的在休假,这,别记错了……” 夜一说着给出一串地址就再也没了声响,我心里把地址暗记下来就向着京都方向跑去,八番队是京乐大叔的番队,去高杉谦吉那住当然不用客气,希望能够赶上人家的晚饭吧! 我一路奔跑着很快就按照夜一给的地址找到高杉谦吉的住处,可是我在人家门口站在足足二十分钟愣是没有勇气进去,该不会是夜一把地址记错了吧?为什么八番队驻现世死神高杉谦吉会住在京都著名的花街上一间一看就知道是风月场所的地方呢?我的脑海中闪现出“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字样,果然……不愧是京乐大叔的部下呀! 定定神,我迈步走进去,一进门就被人拦住,看着拦住我的年轻侍应我直截了当的说:“我找高杉谦吉,让他来见我。” --奇@ 书#网¥q i & &s h u & # 9 9 &. c o m-- 小姑娘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才说:“我们老板不在,您先到里面歇息一会儿,我去叫大姐过来。” 她的话让我的眉头隐隐跳动起来,敢情这家店真的是高杉谦吉开的,什么时候我们护廷十三番也搞起下属企业了?而且还是□业!京乐大叔平时怎么管教部下的?嗯,没准他知道后还会兴高采烈的拍着人家肩膀表示支持呢! 我无语的想着,由那个侍应引领着来到里面的一间和室,刚坐下没一会儿,一个打扮得美艳照人的御姐已经拉开纸门走进来。 她很大姐头的拿着一杆烟袋,优雅的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打量了我一会儿才坐下,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团白色的烟雾才用成熟□的嗓音说:“我叫幸子,是这里的负责人,你以前在什么地方做过?” “呃?” 看到我□的模样,幸子微哼一声有些刻薄的说道:“果然呢,一看就知道没受过正规训练,虽然你是有几分姿色,但是我们现在招的可是真正的艺伎,你知道什么是艺伎吗?10岁就要开始训练,5年之内完成文化、礼仪、语言、装饰、诗书、舞蹈、茶道、琴瑟等课程,16岁学成后才可以接客,这可不是光靠美色就能胜任的工作,就你现在这种完全跟优雅沾不上边的样子连艺伎的侍女都没有资格当。” 我被她一连串的话弄得满头黑线,他们招的是艺伎还是世界选美小姐?还有,我看起来就那么像来应征艺伎的吗?” 我正想说自己不是来应聘的,那个美艳的幸子大姐已经用烟袋敲敲面前的矮桌说:“你很幸运,因为你遇到我了,我亲自训练你的话用不了两年你就可以成为全京都最红的艺伎,到时候会有无数达官贵人来追逐你,未来前途不可限量,现在你就把这份契约签了吧!” 她说着拿出一张事先准备的纸张放在我的面前,我粗略的看了几眼,确定这份契约就算不是卖身契也差不多了,她们负责我的培训,保证我成为艺伎,但是十年之内我都要在她的旗下工作,如果违约跳槽或是想要离开还要支付一大笔赔偿金…… 眼前的契约让我无限怀念起自己当初在猎人世界和唱片公司签约的情景,果然有实力就是好呀,当初他们可是哭着喊着的请我成为他们的签约歌手,条件随我提,根本就没有这这么多霸王条款! 我正看着上面繁多的条款,幸子忽然声音严肃的说道:“有句话我必须事先提醒你,艺伎是艺人不是娼妓,艺伎业是表演艺术,不是卖弄□,更不卖身,既然到了我们这里就不能坏了这一行的规矩,凭你的姿色想要和你共度**的客人肯定不少,但是你只能找一个可以用金钱资助你的情人,如果你**的话可别怪我到时候不讲情面。” 我心里刚赞叹艺伎原来是如此“纯洁”的工作,却在听到她下面的话后险些没绝倒,唇角抽搐的问道:“不是说不卖身的吗?” 幸子白了我一眼说:“是不零卖,身为艺伎成功与否的标准就是找到什么样的情人来□自己,那个人越是显赫富有就越说明你是如何出色的艺伎,以你的资质会有一个不错的未来,赶紧签了吧!” 她说着把笔递给我示意我签眼前这份类似于卖身契的契约,我下意识的接过笔,却忽然想起自己根本就不是来应聘的,随即把笔“啪”的一声放到矮桌上说:“险些被你绕进去,高杉谦吉去哪了?我要见他!” “高杉先生不是你这种身份能够见到的,你到底签不签?我还忙着呢!” 幸子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纸门随即被拉开,一个男人走进来说:“是谁要见我?” 醉酒 高杉谦吉? 我抬头看向那个男人,容貌倒是不错,气质也有几分英武之气,身上还挂着把刀,实在不像风月场所的老板,不过想想人家身为死神的正职也就没有什么了。 我还没等说话,幸子已经站起来柔情似水的对他说道:“是来应聘艺伎的,完全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想要调教好要花费不少功夫呢,这里我来处理就行了用不着你出面。” “这样呀,那我回去了,这里就麻烦你了!” 高杉谦吉说着正想离开,我用手指敲敲矮桌说:“高杉谦吉,你就这么待客的吗?用不用我去京乐大叔那里和他讨论一下如何管教部下的问题?” 听到我提起自家队长,高杉谦吉骤然回过身讶异的看着我,看到他脸上惊讶、疑惑的表情我猜测他一直驻扎在现世应该还没见过我,不过十一番队现任队长的名字应该还是知道的吧? 我看着他笑嘻嘻的说:“我的名宇智波情!” 当我把自己的名字说出口后高杉谦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特别的精彩,惊讶的上下打量了我半天,随即让边不明所以的幸子回避,当屋内只有我们两人时他才走到我的面前态度恭谨的说道:“在下瀞灵廷护廷十三番八番队队员高杉谦吉,请问您是十一番队的宇智波队长吗?” 我点点头,把插在头发上的捩空拿在手里在他的面前变回闪耀着冷玉光泽的斩魄刀说:“当然,不认得我总该认得妖刀捩空吧!” “这把刀足以证明您的身份,在下只是想不到宇智波队长您会忽然来到现世而已,刚刚真是怠慢了,望请恕罪,请问您来这里是来执行公务的吗?有没有需要在下帮忙的地方?” 看到高杉谦吉如此谦和恭敬的模样我倒为自己刚刚以势压人的行为有些不好意思,也就不再指责他之前的忽视,声音平缓的说道:“我这次来现世纯属是来散心休假的,正好无意中得知京都是京乐队长的管辖区,所以就来你这里借宿几天,希望不会给你的工作添麻烦。” 我说着脸庞忍不住有些发烫,倒不是因为说谎的缘故,而是忽然想到别的番队队长为瀞灵廷工作了几十年都没听说休假的事,我当上队长还不到半年就开始休假实在很说不过去,相信山本老头心里对我一定充满了怨念! 高杉谦吉并没有发现我的不自然,听到我的话当即说道:“当然不会了,宇智波队长能够驾临寒舍是在下的荣幸,请您稍作歇息,在下立刻为您准备这里最好的房间。” 他说着就转身出去为我安排住处去了,我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倒是觉得这个人有些意思,按照我原先的设想高杉谦吉这个人既然能够在花柳街开出这么家店,那么他就应该是个和京乐大叔一样对美色相当喜爱看到女孩子就会口水花花的人,但是刚刚他的态度却很令人很玩味,那个美艳动人的幸子御姐看他的目光温柔得都快滴出水来了,但是他看幸子的眼神却仅是温和而已不含丝毫男女之情,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好色之徒嘛! 当晚,高杉谦吉在自家的店里设宴款待我,作陪的是又换了一身华丽无比的和服打扮得光彩照人的幸子,看高杉谦吉唇边无奈的苦笑就知道幸子是不请自来,看来两人的关系也不一般呀! 晚饭很美味,不过由于幸子在场我和高杉谦吉言语间都有所顾忌,所以来来回回就那几句跟天气有关的客套话,气氛不禁有些冷场,一直在旁体贴的为高杉谦吉斟酒夹菜的幸子却在这时轻轻松松接过话茬,妙语连珠的和我俩说些时事趣闻马上就把气氛带动起来了。 交谈中我发觉幸子竟是个非常有才气的女子,不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而且言谈举止都恰到好处、无懈可击,彰显出她的睿智和知性。这些还不算,最令我印象深刻是她的肢体动作,仿佛与生俱来的一般,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优美到了极点,将属于女人的优雅演绎得淋漓尽致,看得我眼睛都有些直了,原来这就是艺伎啊!简直就是女人中的女人!虽然我自信自己比幸子要漂亮许多,但是我确定幸子绝对比我更容易吸引男人的目光,她那种成熟的风韵、高贵的气质以及充满内涵的修养绝对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相比之下,自己好像真的挺像是乡下来的野丫头呢! 这一念头让我有些沮丧,就在这时高杉谦吉的身上忽然发出“哒哒”的声音,这个声音我知道,每一个驻现世死神身上都有一个,用以得知侵入现世的虚所在位置的死神专用传讯工具,现在既然会响,那么肯定来是有虚来现世了。 我细心的观察着高杉的表情,他看着上面的指示并没有表现出异样的神色,这才确定来现世的是应该是一两个杂鱼虚,不足为虑,现在这种时候也就只有实力很废柴的虚才会过来,而在现世驻守的都是有点本事的死神,所以我也就不费心去抢人家工作了,继续悠闲的吃着面前的美食,完全没有起身出去斩杀虚的念头。 高杉谦吉看起来也没有请我出去并肩作战的打算,站起来笑着对我和幸子说道:“不好意思,我临时有事要出去一下,两位慢慢用,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说着不等幸子说话就已经飞快的出门工作去了,幸子看着高杉离去的方向半天没有动弹,幽怨的表情看得我实在无语,所以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继续低头吃着精美的食物,忽然,耳边传来幸子幽幽的叹息声,“每次都是这样,他总是忽然就这样的匆匆离去从来都不肯给我一个理由。” 这口气幽怨的怎么那么像乱菊大姐? 我抬起头看向收敛了笑容有些失神的幸子,忍不住开口劝慰道:“他想必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既然喜欢他就要理解他……” 我还没等说完,很有御姐气势的幸子竟然脸飞红霞的失声叫道:“你怎么会知道?” 我忍不住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瞎子都看得出来了,我还能看不出来吗? 坦白说,我对于高杉这个有胆量在现世搞第二产业的死神真的蛮感兴趣的,所以我很八卦的凑过去说道:“你和高杉是怎么认识的?真的很好奇呢,我实在想不出他开这家店的理由,明明看起来不像是好色的样子嘛!” 我的话让幸子当即控制不住音量声音激动的叫道:“你把高杉先生看成什么人了?他是我见过的天底下最正直的人,当初若不是他救了我们这些孤苦无依的弱女子,我们早就饿死街头了……” “你别激动,我错了还不行吗?其实我也觉得高杉这个人挺不错的,待人处事也是不卑不亢,挺有前途的……”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况且还不是兔子,既然要暂住在这里,当然不能得罪这里的总负责人幸子大姐,所以我赶紧安抚她,毫无节操的大肆说着高杉谦吉的好话,这才平复了幸子有些激动的情绪。 看到我认错态度如此良好,又为了防止高杉谦吉继续被我误会,所以她开始向我讲述这里的由来,我这才知道幸子和这里的大部分女孩原来都是从不同的地方被拐卖到京都的,而人贩子们在决定她们未来命运的时候忽然莫名其妙的死掉了,然后高杉谦吉出现在那些惊恐的少女面前。他帮助那些有家可归的少女回家,至于无家可归的就在艺伎出身的幸子提议下开了这家店让大家有谋生的途径, 在这个时候艺伎并不被人看作下流,相反许多家庭还以女儿能走入艺坛为荣,因为这不仅表明这个家庭有较高的文化素质,还说明有足够的资金能供女儿学艺。所以幸子的提议很轻易的就获得了所有女孩的拥护,大家知道这个机会来之不易,一起接受幸子艰苦的训练没有一个叫苦叫累的,没过几年这里就成为了这条花柳街一家很著名的店,而当初那些可怜的女孩也都有了不小的财产以及倾慕她们的男人…… 很皆大欢喜的结局,我心里猜测大概当初那些横死的人贩子都是被虚吃掉了灵魂,而一路追杀虚的高杉谦吉则到那么多受惊哭泣的女孩心里不忍才做了这件好事吧?我几乎想要去八番队帮他申请一个荣誉奖状顺便提一下加薪问题,这么种事情一定要好好表扬才行! 高杉谦吉这个人绝对是一个相当具有绅士精神、骑士风度完全可以和柳下惠称兄道弟的好同志! 这是我从幸子口中在得知他和这些女孩子相处好几年却一个都没吃下肚后得出的结论,不过人总是有阴暗面的,几杯清酒下肚,我的内心忍不住有些邪恶的想道:“话说不会是他的义骸有问题吧?” 我和幸子一边聊天一边等高杉回来,虽然一开始她言语中对我有些疏离,不过当我故意说出自己已经有了非常非常爱的人之后她马上就对我热情起来,开始对我嘘寒问暖,让我在心中无限的感叹,果然……女人之间要产生友情真的很容易,只要没有相同喜欢的人就行了。 我正和幸子说着话,纸门忽然被拉开,一个侍女跪坐在外面禀报说是有相熟的客人指名要幸子过去作陪,实在不好拒绝,看到幸子有些犹豫的模样我笑着说:“你去吧,我再坐一会儿就去睡了,今天喝了不少酒,头都有些晕了。” 听到我如此说,幸子这才不再推迟,对我点点头说:“那我去了,你好好休息,这种酒是特别酿造的,后劲很大,你还是不要喝了。” 她说着就起身出去接待客人去了。我则是继续坐在原处自斟自饮,这里的清酒真的很好喝,带着淡淡的甜香味,因为我听说清酒是不容易醉人的,所以我下意识的忽略幸子的话,依旧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会喝醉,说起来自己真的好久没有喝过酒了,上次喝是什么时候来着…… 我一边喝一边想,竟然不知不觉的将这里的酒都喝光了,头不知什么时候真的有些晕晕沉沉,视线也逐渐开始变得模糊,自己好像真的喝多了,我站起来时身体竟然有些无法保持平衡,用力摇晃下变得沉重的头我离开这间屋子打算去高杉给我安排的房间好好睡一觉。 扶着墙壁走了一会儿我变得有些迟钝的头脑忽然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走错路了,而且周围也变得很吵闹,让原本就隐隐作痛的头更加难受,这就是酗酒的坏处吧?早知道就不喝了,我这是走哪了?应该找个人问问。 我揉着太阳**晕沉沉的想着,看看两边不断传出嬉笑声被纸门隔着的房间,试探的去拉离自己最近的一扇门,打开门发现里面竟是好几个嬉闹不已的男男女女,我还没等开口发问,站在门口离我最近的那个男人已经伸手拽住我的手腕拉我进去醉醺醺的说道:“这个不错,我要你作陪。” 我现在各方面反应都迟钝得不得了,直到被那个男人拉住才反应过来,当即用力甩开他的手就想转身出去,确定自己真的找错房间了,谁知还没走出两步另一个男人却拦住我的去路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对我说:“怎么刚来就走?陪我们一起玩玩,从来没见过你,是新来的吧……” 头越发的昏沉难受,只想赶紧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而那个男人在我耳边聒噪的声音更加令我不爽,觉得他比苍蝇都让人讨厌,恨不得一拳将他打飞,还好现在我的头脑还稍微保持着一丝清醒,知道自己一拳下去恐怕要出人命,所以还是努力忍耐着,不过再这样下去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继续忍耐。 身体已经有些站立不稳,眼皮也越来越沉重,用力摇晃下头,我一下子推开那个男人跌跌撞撞的跑出门去。没想到自己跑得太急竟然在拐角处撞上了人,然后在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原理之下重重的摔倒,直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真的好逊,竟然就这样轻易的被撞倒,看来自己真的喝醉了,下次绝对不喝那么多酒了。 眼皮好像粘在一起一样几乎不想再睁开,我抚着额头从地上坐起来却没有起身的打算,任谁有天也转、地也转的感觉肯定也不想动弹,原来醉酒的滋味比受伤还难受呀,至少受伤可以用医疗忍术治好,至于醉酒……早知道就跟纲手老师请教诀窍了,好想就这样直接睡过去呀! 我正迷迷糊糊的时候,一个阴影忽然笼罩在我的身上,目光朦胧的看到刚刚那个撞倒我的人蹲在我的面前,他的声音平缓淡漠却带着丝丝讶异的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谁?认识我吗?” 我费力的睁大双眼看向来人,眼前好像蒙了一层纱似的看不清楚,仅知道面前知道这个人穿着黑色的和服、有着漆黑的长发、锐利的眉眼,看着竟有几分眼熟,在哪见过?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他好像笑了一下又好像没笑,总之他用忽然平和了许多的嗓音说:“上次在集市上帮你找回发钗,不记得了?” 集市?发钗?迟钝的头脑最后终于给出答案——吉田稔磨! “那天真是多谢了,我现在很难受,下次有机会在聊。”我一边说一边扶着墙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想要离这个危险人物远一些,谁知才刚站起来一阵天旋地转之间我的意识就沉入一片黑暗之中…… 眼看女孩纤细窈窕的身体忽然向地上倒去,吉田稔磨上前一步及时伸手抱住她才避免了她第二次和地面的亲密接触。皱眉看着眼前这个忽然失去意识的女孩,她脸上的红晕以及身上混合了淡淡樱花香气的酒香让吉田稔磨确定她是喝醉了才会这样。 犹豫了一下,吉田抱起宇智波情轻盈的身体往右边的长廊走去,穿过长廊再左拐,他走进最里面倒数第三间布置简单的卧房,轻车熟路的从壁橱里拿出被褥铺在榻榻米上,这才把已经醉倒的少女安顿在下来。 将薄被盖在宇智波情的身上,吉田稔磨看着沉睡中的少女心中暗自思索会不会是自己猜错了,竟然就这样在陌生人面前轻易的失去意识,这个女孩应该不会是忍者吧?哪有这么大意的忍者?还是这其中隐藏着什么阴谋?想到这吉田稔磨的目光骤然冷下来,伸手拔出身上的长刀将锋利的刀刃对准宇智波情纤细白皙的脖颈……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长久的沉寂后那个随时可能被长仞刺穿脖颈的女孩依旧沉静的睡着,完全没有感觉到吉田身上散发着的强烈杀意,终于他收起刀放弃自己的试探,确定那个女孩是真的喝醉不醒人事。 吉田稔磨刚刚还刀入鞘,一个温和却带着些许奚落的声音忽然从窗外传来,“竟然忍心这样对待如此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无情啊!” “不管是谁,妨碍革命的人一律死。”吉田冷淡的说着转头看向来人,窗外那个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的人赫然是这里的老板,八番队驻现世死神高杉谦吉。 死神和维新志士的关系 高杉从窗外跳进屋内靠坐在窗台上说:“放心吧,她不是幕府派来试探你的,不会妨碍到你。” 听到他这么说,吉田稔磨看向宇智波情的眼神柔和不少,随即开口问道:“她是什么人?” “她是什么人不能告诉你,总之你以后还是离她远一点好了!虽然我对她也不是很了解,但是她绝对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害就是了!” 高杉谦吉的回答并不能让吉田满意,不过很久以前他就知道只要是高杉不愿意说的事情再怎么催问也没用,所以他很明智的跳过这个话题不在追问,只是开口说道:“许久不见,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高杉耸耸肩说:“如你所见,还不就是老样子,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 顿了顿他提醒道:“事先声明如果是邀请我加入革命就请回吧,我很早以前就已经说了自己对革命没兴趣,不用再游说我入伙了,松荫都没说动我,你更加不可能了。” “今天路过这,顺便进来看看你而已,毕竟你是松荫老师最好的朋友。” “还知道我是你最尊敬的老师的朋友啊?认识这么久你好像从来都没有对我用过敬语。” “只是一直都不明白,既然你也不喜欢幕府,既然你也和松荫老师拥有同样的思想,为什么不肯和松荫老师一起走上革命的道路?松荫老师一直都认为你是他真正的知己、可以携手同行的伙伴,可是你却甘愿平淡不肯一展胸中之志,你令他很失望你知道吗?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们的国家再继续这样下去是没有未来的!既然你有能力,为什么不肯为国家出一份力?还是你根本就是贪生怕死不敢去对抗对我们维新志士残酷镇压的幕府?” 听到吉田平淡却蕴含着指责的语气,高杉谦吉并没有生气,只是苦涩的笑了一下说:“你别激我,这招当初松荫已经用过了,不是我不想和你们一起革命,我是有自己的苦衷,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对这个国家的局势自然会产生自己的看法,但是那也只是看法而已,那不是我能够参与改变的,虽然我和松荫的思想一样,但是在我的眼里无论是你们长州番的攘夷志士还是幕府新撰组的壬生狼都是一样的,我必须不偏不倚一视同仁的对待才可以,我是绝对不能够参与到你们的斗争中的,所以你还是放弃劝说我加入革命的想法吧。” 高杉说着无声的叹了口气,对于松荫、稔磨这对让自己头痛的师徒实在很无语,早知道会在这样,当初在长州第一次看到松荫时一定有多远跑多远,绝对不和他畅谈时事政治,那样就不用被引为知己天天追着自己讨论如何改变这个国家的未来了,那段日子还真是痛苦,弄得他连狩虚的工作都险些耽误了,后来好容易被调到京都工作以为可以摆脱麻烦结果却因为救下了被幕府追杀的松荫弟子吉田稔磨再一次陷入当初无奈的境地,真是令人无语的缘分,他还能够说什么?难道直接对吉田说自己实际上是死神,是不能参与现世人类争斗的,说出来谁信呢? 听了高杉的话吉田稔磨锐利的眼眸看了他良久,最后终于轻叹口气说:“果然,这些年你一点没变,算了,我以后不会再对你说这些话了。” 他说着就想离开,高杉拦住他说:“已经很晚了,在这里歇一宿在走。” “不怕我把壬生狼吸引过来破坏你平静的生活吗?” 高杉无所谓的说道:“放心吧,这里的女孩子认识不少位高权重的贵人,壬生狼就算想来这里捣乱也要掂量掂量。” “我真的不明白,明明你不惧怕任何危险,却从不肯肩负起责任。” 听到吉田稔磨的话高杉苦笑着说:“就是因为我已经肩负起一个重大的责任,所以才不能和你们一起为这个国家抛头颅、洒热血,早晚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真相,不过不是现在。” 他说着在心里补充一句说:“等你死后我肯定把自己是死神的真相告诉你。” 吉田深深的看了一眼高杉,随即将目光投射到身边熟睡中的女孩子说:“你给我安排的房间就让给她吧,你再随便给我找一间可以休息的房间就行了。” “这个容易,跟我走吧。” 高杉说着将吉田引领到另外一间卧房,纸门关合后整个房间再次陷入平静,而原本看起来像是安静沉睡着的宇智波情却骤然的睁开了一双仍然带着迷茫的水眸,冷汗从额头上隐隐的冒出。 事实上她并不知道自己刚刚已经在生死间走了一圈,当高杉、吉田两人说话时她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不过虽然醒来却没有睁开眼睛的打算,思维依旧处于混沌的状态,饮用过量的清酒让宇智波情头脑异常的迟钝,甚至已经忘记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是觉得耳边那个低缓平淡的嗓音真的好耳熟,但是她却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情也曾经是个不折不扣的恋声族,所以往往仅靠声音就能够听出动漫人物是哪个声优配的音,高杉的声音很陌生忽略,但是吉田稔磨的嗓音却异常的耳熟,直到两人离开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那球王子》里迹部景吾、《死神》里的葛力姆乔、《樱兰高校男公关部》凤镜夜的声音,想想吉田稔磨,再想想之前那些让令人冒冷汗的动漫角色,迹部的自恋、葛力姆乔的嚣张、凤镜夜的腹黑再加上吉田的冷傲,实在难以想象这些人是同一个声优,所以她被自己想象惊吓到了,幸好很快她就用西索和菊丸同一个声优的事实催眠自己,这才再度陷入沉睡。 第二天一早醒来头痛不已,酗酒果然是不对的,直到此时我才深刻的认识到这一点,喝过幸子为我准备的醒酒汤后隐隐作痛的头才舒服一些,不过酒醉后的事情我竟然完全没有印象,这让我对于自己的酒量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以后还是尽量别喝了,不然真的出了点什么事哭都来不及了。 洗漱完毕吃过早饭,拒绝高杉带我参观京都的好意我开始在他开的店里四处闲逛,当我路过一间传出乐音的房间时忍不住凑过去观看,拉开纸门露出一丝缝隙,我看到不少美丽的女孩在里面做着各种练习,有的在跳舞、有的在弹琴、有的则是在练习行走、斟酒之类的超级优雅的动作,看到幸子在里面不停地指导那些女孩做各种练习我觉得相当的有趣,趴着门缝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正看得起劲,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平缓冷淡的声音:“你在看什么?” “看人家艺伎训练呀,真的很优雅呢,好羡慕的说。” 我一边说一边转头看向来人,却在看到吉田稔磨冷酷的俊脸后吓了一大跳,赶紧拍拍小兔子般蹦蹦直跳的胸口吃惊的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我的话他的眉头不易察觉的轻轻皱起,声音依旧平和却冷漠的说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而且昨天我们已经见过面了。” “见过面了?”我有些讶异地张大嘴,努力回想昨天的情景,最后总算依稀记起自己好像是看到过他,不过后来发生的事就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酒品,千万别发酒疯就好了。 想到这我不禁有些脸红的说道:“昨天不小心喝多了,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好巧,对了,那天真是多谢你了。” 他看到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一向冷冽的眼眸中竟然罕见的露出一丝笑意,然后轻声说道:“不用客气,我也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你和高杉是朋友吗?” “朋友?还不算吧?我昨天是第一次见到他,他是我朋友的部下,因为我来京都旅游所以就在这里借宿,他人很好的,我对他印象很不错,你也认识高杉?你跟他是朋友吗?” 说道最后我不禁有些讶异,想不到高杉竟然连维新志士都认识,他也太融入现世了吧?不知道有没有上新撰组的黑名单? “我和他认识很久了,他是我老师的朋友,跟我也算是朋友吧?对了,你的那位朋友是谁?我还是第一次知道高杉是给别人做事的呢!” 看到吉田忽然变得锐利充满探索的目光,我唇角控制不住的抽*动一下,“那个……抱歉,我不能告诉你,这是秘密。” “包括你是什么人也是秘密吗?能否让我知道你的芳名?” 吉田一向冷漠的嗓音竟然忽然变得异常的□且充满磁性,他说着靠近我将我笼罩在他的阴影中,俊逸的脸庞在眼前放大,甚至连他有多少根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我还愣神的功夫他修长的食指竟然□般的轻触我的嘴唇,让我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栗起来,有没有搞错?大白天的对我使用□术,太差劲了吧? 我的脸开始发烫,不知道是立刻推开他还是任由他进行下一步动作让我确定他的目的,说起来他长得也是蛮帅的,被调戏也不算吃亏,诶?我乱七八糟的想什么呢? 就在我无限鄙视自己的时候,高杉谦吉急切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宇智波队长,刚刚收到地狱蝶传来的消息,京乐队长、浮竹队长明天会来到现——吉田!你在做什么?” 高杉骤然拔高好几度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倒是吉田稔磨不慌不忙的和我稍微分开一下距离,这才转头看向一脸惊秫表情的高杉谦吉无所谓的浅笑说:“只是询问一位美女的芳名而已,你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 高杉此时哭的心情都有了,还苍白呢,他刚刚吓得差点直接从义骸里蹦出来,还以为他看不出来怎么回事吗?战斗番队的队长那是谁都能调戏的吗?昨天刚告诉他尽量别招惹宇智波队长怎么今天就出现这种场面?吉田到底有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高杉现在肠子都快要悔青了,早知道就不留吉田过夜了,真要是把十一番队的队长惹火了那可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我自然不知道高杉谦吉的想法,看到他出现心里也稍微松了口气,再边一脸若无其事的吉田稔磨忽然间觉得自己挺傻的,他摆明了使美男计要从我口中套情报,自己竟然还是脸红发热、心中小鹿乱撞真是超丢脸。 深吸一口气,我努力忽略之前的事情,然后对高杉说:“刚刚你说什么?十四郎哥哥和京乐大叔明天要来?他们来这边有什么事吗?” 高杉看了吉田一眼,才勉强笑笑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两位队长从四枫院队长那里得知您暂住在我这里的消息所以就想来看您,刚刚得到的通知,他俩明天就会过来。” “那正好了,可以和十四郎哥哥、京乐大叔在京都好好逛逛,你着急什么?” 高杉微皱眉头担忧的说道:“问题是京乐队长并不知道我在这里开了这家店的事情,我很担心……” “有我在有什么可担心的,到时我去帮你说,保证一切搞定,其实现在说开也好,不然八番队有什么人事调动一下子弄得你措手不及也不好。” 听到我这么说高杉这才放下心来感激的对我笑笑,就在这时他的身上忽然又传出“哒哒”的响声,得!肯定又有杂鱼虚出现,高杉低头看看指示牌又担忧的看了我和吉田一眼,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将心中的话都咽回去,只是简单说声“抱歉,失陪一下”就匆匆忙忙跑去维护现世治安去了,我感叹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道:做死神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不说,还要随时冒着生命危险工作,还真是个辛苦的差事啊!” 感叹完我开始考虑十四郎哥哥和京乐大叔来现世的事情,明天可以和他们在京都好好逛逛,然后大家再在这家店里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再叫几个漂亮艺伎过来作陪就更好了,对了,我自己干脆客串一回艺伎得了,一定大跌他俩的眼镜! 想到可以穿上那种美美的和服娱乐大家心里不禁愉快起来,就在这时吉田稔磨比平时柔和几分的声音再次传入我的耳中,“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这次我绝对不会再上当,所以我往旁边挪两步疏远的对他笑着说:“明天我的朋友会过来,我在想怎么招待他们。” 吉田黝黑凌厉的眼中光芒一闪随即说道:“就是能够让高杉听命的人吗?我倒是很想会会他们。” 不会吧?吉田稔磨想要和京乐大叔见面?怎么有种诡异的感觉? 我的唇角还在忍不住抽*动,他忽然倚靠着墙不着痕迹的接近我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我刚刚听高杉叫你宇智波队长,你和他一样隶属于某个组织吗?他言谈间不但对你使用敬语态度还非常的恭敬,想必你的身份很不一般吧?我能够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 又来这招?我不得不再次往旁边挪挪勉强笑着说:“我叫宇智波情,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对了,大叔,你叫什么名字?” 我无话找话的说着,却发觉吉田的眉头隐隐抽*动起来,半晌他才努力从牙缝中挤出声音说:“我今年才二十三岁!” 刹那间一个天雷劈在我的头上,我无法置信的看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二十三岁的吉田稔磨会和二十九岁就大叔样的土方岁三看起来没什么两样?难道所有冰山类型的人都会看起来比较成熟? 我抽搐的看着吉田很不好意思的对他说道:“那个……对不起,你平时都太严肃了,所以我才会失礼,我不是有意的。” “没有关系,我的名字是吉田稔磨。” “吉田稔磨?嗯……很好的名字,我还有事先走了。”我说着逃命般的跑开,心里对于自己丢脸的行为无比唾弃,说起来吉田那个纵火狂脑筋错乱了吗?为什么突然来□我?还好我意志坚定,不然一不留神真的很容易被套出话来。 跑出吉田的视线我纵身跳上房顶,然后来到刚刚艺伎训练的房间小心的在上面开出一个洞,又把隐形眼镜摘下来,我开始复制下面那些准艺伎们的动作,有了写轮眼什么优雅漂亮的动作复制不下了?等明天十四郎哥哥还有京乐大叔过来一定要给他们一个巨大的惊喜! 今天开始做艺伎 用一个上午时间复制那些女孩子们做的各种训练,发觉当艺伎真是一个超级辛苦的工作,一举一动都力求完美,一言一行都严格要求,处处体现高贵和优雅。甚至于连如何吃饭都有训练,最简单的要求就是吃饭时不能发出声音,吃完饭嘴唇上的口红不能褪掉,要不是使用写轮眼复制,估计没有几个月的时间肯定过不了关。 我在上面看得不断的咂舌,直到下面传来高杉谦吉喊我吃饭的声音我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口中应了一声,将隐形眼镜再次戴回到眼睛里,这才从屋顶上跳下来跟着高杉去昨天晚上的房间用餐。 吃饭时我笑嘻嘻的跟高杉说起自己的打算,当他听说我想要在十四郎哥哥、京乐大叔的面前客串一回艺伎时险些没扑到,脸上再次出现惊秫的表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倒是幸子听说我的想法表示赞同,还说一会儿送给我一套崭新的艺伎专用和服对我进行专业指导。 吃完饭,幸子就带我去淋浴间洗浴,将全身清洗干净后她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细心给我装扮起来,幸子为我准备的和服不但华美柔顺还带着几分飘逸,质地和装饰也都十分上成,一看就知道异常的昂贵,她帮我把和服穿戴好后我才发觉这套和服的衣领开得很大,而且特意向后倾斜,让我穿上后纤细的脖颈以及后面的大片肌肤完全暴露出来,带着丝丝的诱惑,我心里不禁感叹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艺伎专用和服呀! 协助我穿完和服幸子准备给我化妆,眼看着她打算用一种液状的白色颜料涂抹我的脸部时我当即强烈的表示拒绝,就算幸子说我涂完后会像雕饰华美的人偶一样美丽也动摇不了我的决心,开玩笑,要是真涂成那种石灰一样惨白的颜色,我毫不怀疑十四郎哥哥会被我直接惊吓到病发吐血。 由于我的强烈抗拒,最后幸子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想法让我自己动手化妆,她则是开始打理我长长的秀发,因为我不太喜欢那种梳得一丝不乱的古板发型,所以幸子也没有按照传统艺伎的发型给我梳妆,只是将长发随意的挽了个发髻,然后从中细细的挑出了几缕柔顺的发丝让它们在脸颊和额头自然的散落,最后再在头发上用华丽的头饰点缀,一下子让我的美貌值提升不少,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柔美、空灵,比之前漂亮多了。 打扮完毕,我正观察着镜中自己看起来优雅高贵的影像,幸子提出要为我进行简单的培训然后考核我是否能够成功的扮演一位艺伎,我点头同意心里却在偷笑,跟着幸子来到之前训练那些女孩子的房间开始了明目张胆的**行为。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自然用膝盖都想象得到,无论幸子要求我做什么我都能完美的做出来,彻底的把她这位京都知名艺伎的自信心沉重的打击到了,看到她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我心里忍不住一个劲的发笑。 培训结束,看看外面天色还早幸子建议我俩一起出去逛街放松一下,我自然是满口答应了,难得打扮得这么漂亮当然是要出去现现了,满心欢喜的走到门口,却在看到幸子为我准备的木屐时唇角开始忍不住抽搐,这是鞋还是高跷啊?能走路吗? 就在我迟疑的时候,幸子已经穿上另外一双足足有十二寸高的木屐平稳的出门往前走去,我看着她步履优雅的身影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终于把心一横,视死如归的穿上这双看起来会把脖子摔断的木屐小心的跟在她的身后。 幸好就算不使用写轮眼自己的学习能力也是很强的,跟在幸子身后我很快就掌握好了平衡,终于不再摇摇晃晃,但是离优雅还差得远呢,我强烈怀疑幸子带我出来逛街的用心。 和幸子走在喧闹的集市上回头率自然是百分之百,我正美美的接受着别人的注目礼,幸子忽然对着左前方的来人打招呼说:“泉小姐,好久不见了。” 这一声“泉小姐”当即让我激灵一下,有些怯怯的转头看去,然后悲惨的发觉来人果然是我心中猜测的那位,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呀! 我无奈的感叹着,就见泉小姐看到幸子身后的我时果然是一脸惊讶的表情,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才笑着对幸子说:“是呀,真的是好久不见,高杉先生怎么没陪你出来?” “他哪有时间陪我呀?” 听到幸子有些抱怨的语气,泉小姐体贴的安慰道:“其实只要幸子开口高杉先生一定会陪你的,现在像高杉先生那样的好男人已经不多了,幸子一定要好好把握才行呀,我相信早晚有一天高杉先生一定会被幸子真挚的心意感动的。” 我被泉小姐的话刺激得鸡皮疙瘩在身上乱窜,幸子则是感动的看向泉小姐已经把他当成知己了,看时机成熟,泉小姐不着痕迹的问道:“这位小姐是谁呀?是幸子刚收的妹妹吗?” 幸子当然是毫无戒心的回答道:“如果我有这样聪慧过人的妹妹就好了,她是高杉先生的客人宇智波情;情小姐,这位是阿泉,是我认识的朋友。” 听完幸子的介绍,不得已我只得唇角抽搐的和眼前这位“泉小姐”打招呼,心道他的搜查范围挺广的嘛,竟然连高杉谦吉都知道,真不愧是新撰组的监察! 没错,眼前这位风情万种的泉小姐就是山崎烝改扮的,真是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他,不知道他现在在搜集什么情报? 山崎烝除了一开始惊讶的看了我好几眼之外就没再将目光投射在我的身上,他和幸子简单交谈过后就离开了,我则是推说自己累了想要回去休息,听到我这么说幸子当即放弃逛街的念头带我回到店里,我装出要睡觉的模样终于成功的摆脱了她,然后独自一人在高杉为我安排的房间等待不速之客的来访。 果然,没一会儿,换回忍者装束的山崎烝就从窗户跳进我所在的房间,他皱着眉头看向我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耸耸肩很无所谓的说道:“我认识高杉谦吉,所以就在这里借住喽,你还过来找我干什么?我好像跟你们新撰组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土方副长很担心你,你失踪后他四处寻找你,昨天他直到深夜才回来,今天一大早又出去寻找你了,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副长如此紧张的模样。” “那也跟我没有关系,况且一开始你不就知道我会离开吗?现在还跟我说这些做什么?难道你还想我回到新撰组啊?” 我毫无半点内疚的说着,想到昨天那么丢脸的被土方推开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才不同情他呢! 听到我的话山崎烝沉默片刻才说:“的确,毕竟你并不是真正的佐藤爱,为了新撰组的安全我是不应该劝你回去,只是我也没有想到副长会那么紧张你,一天找不到你副长就不会安心,连带也会影响整个新撰组的工作,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放心吧,当初我可是找人把佐藤爱的遗体送回家了,要不了多久她的死讯就会传过来,到时顶多是让大家以为发生了灵异事件,让新撰组出现一则怪谈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毫不在意的说着,山崎烝注视着我却忽然开口道:“那你不想大家吗?” 我的唇角忍不住开始抽搐,“拜托——我昨天才刚离开新撰组好不好?就算想也要等三五个月之后呀,况且我暂时还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有空我会偷偷去壬生寺看你们的。” “如果你要离开京都事先通知我一声,我去给你送行,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山崎烝说着就转身走到窗前打算跳窗离开,我没想到他竟然说走就走,一下子拉住他说:“怎么刚来就想走?再坐一会儿嘛!你看我今天打扮得漂亮吗?” 我说着在他面前动作优美的转了一圈,山崎烝一向淡漠的脸微微有些发红,随即移开目光掩饰般的咳嗽一声才说:“一开始我就想说了,为什么你会穿着艺伎的衣服,你应该没打算在这里工作吧?” “当然没有了,我才不想接待那些素不相识的人呢,其实是因为明天我的朋友会来看我,所以我就打扮成这个样子想给他俩一个惊喜,顺便我也体验一下艺伎生活,对了,我还从来没接待过客人呢,不如你做我的第一个客人好不好?我免费为你服务一回。” 我笑盈盈的说着将自己柔若无骨的身体靠向他,顺便抛了个绝对可以把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媚眼过去,打算□山崎烝做我的试验品,虽然在艺伎这项工作中自己各方面能力基本都能过关,但是目前为止都还没有亲身实践,万一到时候紧张掉链子怎么办?所以事先搞一次演习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 我为自己的想法沾沾自喜,山崎烝看到我此时娇媚无比的模样脸腾的红了起来,竟然有些慌乱的说了句“我还有事”就逃命般的跳窗跑了,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给我,让我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无语半天,这孩子也太纯洁了吧? 找容易找到一个帅哥结果还被自己给吓跑了,我不禁有些郁闷,必须再重新锁定一个试验品才行,不过这个人选怎么也得是我认识的人,而且模样必须过得去,不然我哪有心情招待呀?只是现世我认识的帅哥基本都来自新撰组,我总不能直接跑上门去找他们吧?想了半天,我无奈的将目标定在高杉谦吉的身上,虽然在死神里他属于没出过场的龙套路人甲,但是人家的容貌毕竟还够得上帅哥的标准,再没有其他人选的情况下我就勉勉强强凑合凑合吧。 我是想凑合了,但是高杉却不肯跟我凑合,一听说我要为他斟茶倒酒,当即一脸惊吓的表情无论如何都不肯接受我的请求,我想用自己队长的权威逼他就范,他却一脸即将上刑场的痛苦表情对我说他真的承受不起我的厚爱,更加不想被十一番队的队员暴打,请我务必放过他,看他说得那么可怜,我只得郁闷的将高杉谦吉的名字从自己的实验品名单中删掉。 就在我为人选问题为难的时候,有着一头醒目白发的北村铃进入我的视线,看到他东张西望的寻人模样,我嘿嘿奸笑几声,当即确定目标,决定让这个单纯的孩子过早的接触一下成*人世界。 走着小碎步来到北村铃的面前,然后微笑着轻声细语的对他说:“这位客人有什么需要吗?” 北村铃紧紧抿着嘴唇一脸冷酷的表情沉声对我说:“我来寻找我的老师,他……” “请跟我来吧。”不等他说完我就提出邀请径自转身离去,一点也不担心他不会上当。这个纯情的孩子啊,现在心里肯定已经紧张死了,故意摆出这副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真的好可爱。 我心里暗笑着带着傻傻跟我走的北村铃进入一个房间,招待他坐下后,我在心里回忆着幸子教给我的艺伎接待客人的技巧,准备一会儿应用于实践,希望他到时候别逃跑呀! 铃坐在我的身边相当的不自在,几次想走,直到我说出他的老师吉田稔磨的名字这才听信我的话继续等待,没过一会儿我吩咐别人准备的酒菜已经送入这个房间,我伸出手优雅的倒了一杯清酒,然后递到铃的唇边笑意盈盈的请他品尝。 这下铃再也装不下去了,原本冷得跟冰块似的脸顿时红得跟煮熟的大虾一样,他唇角抽搐着有些惊吓的看着我,我则是笑嘻嘻的说:“既然来到这个地方哪能让客人您坐着干等呢?总要做些什么嘛,先喝杯酒吧,我们这的酒很不错的。” 我媚眼如丝的说着更加靠近他,铃为了躲我险些没摔倒,虽然他一脸想要夺路而逃的表情,但是为了等待吉田稔磨却不得不继续硬撑着,看到他害羞得头都抬不起来的样子我心里一个劲的暗笑,铃真的好可爱啊! 就在我将自己的快乐建设在别人的痛苦上时,连我都不知道在哪的吉田稔磨竟然突然出现,北村铃看到他当即站起来跑到他的身边一脸解脱的表情,我却暗自“切”了一声,对于扰乱我艺伎练习的吉田稔磨有些不满。 吉田稔磨似乎对我的行为也很不满,皱眉看着我说:“你在做什么?” “如你所见,我在喝酒呀!你怎么找过来的?”我说着浅浅的品了一口杯中的清酒,真的很好喝,不过我现在可不敢多喝,万一喝醉就糟糕了。 吉田稔磨走到铃刚刚的位置坐下兀自倒了杯清酒才说:“听别人说铃过来找我,所以就过来了。”他的回答让我有些郁闷,早知道就封锁消息不让他破坏我的练习了。 我歪着头看着坐在我身边喝着酒一脸自然的吉田稔磨心道他还真是不客气,不过近看人长得是挺帅的,招待他也挺不错的,想到这我主动拿起酒壶优雅的帮他倒了一杯酒,用恰到好处的柔美嗓音说:“既然来了,就多坐一会儿吧。” 吉田稔磨略带讶异的看着忽然变身为职业艺伎的我,目光带着些许疑惑,不过随即又恢复之前冷峻的表情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并没有因为我的举动而出现不自然的神情,看样子平时没少来这种地方,看着他悠闲平静喝酒的模样,我心里如此确定着。 浮竹、京乐的京都一日游 艺伎是一个放松别人、紧张自己的工作,在我看来这其中最难的就是如何掌握艺妓的谈话艺术,这里面要求艺伎必须善于察言观色了解男人的情绪,用充满崇敬的言语来迎合男人的自尊心,当然这些幸子都没有教我,我也懒得学,反正也只是客串而已,不用研究得那么仔细。 原本我是真的这么想,可是在我为吉田稔磨服务时却有些后悔当初囫囵吞枣的学习,从始至终我都完全没有搞懂他,之前调戏我时明明应该是个很懂情趣的人,可是现在却表现得很冷情,无论我做什么他都没有特别的反应,看我目光始终很冷淡,这还不算,他临走时竟然说我的表情太过于僵硬不适合做艺伎,听得我险些没吐血,哼!自己整天板着个面瘫脸到处晃还好意思说我呢! 我被吉田稔磨气得要死,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幸子却对我眨眨眼睛说:“看得出吉田先生对你很有好感,你要好好把握呀!” 我想晕厥,把我损成这样还叫对我有好感?幸子到底怎么想的? 看到我一脸不信的表情,幸子很大姐头的用烟袋敲敲桌子说:“我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每个男人是什么性情我一眼就能琢磨出六七分,吉田先生对于不在意的人肯定是正眼都懒得看一眼,可是他刚刚的目光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你的身上,你跟他说话他也会回应,这不就说明他很在意你吗?干我们这一行的表面上很风光实际上却非常的辛苦,他刚刚最后那句话听得出他很不希望你做艺伎,多么体贴呀!所以我说呀吉田先生虽然看起来冷酷,其实却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 幸子的话让我唇角开始忍不住抽搐,我想说,吉田不光看起来冷酷,对待敌人也确实很冷酷,况且在意也不代表喜欢好不好?相信他也很在意新撰组,难道他对新撰组有好感吗?这绝对是本世纪最冷的笑话,所以对他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一把火给红烧了。 艺伎演习结束,换回平时的简便和服我坐在房间里把玩着挂在身上的通讯铃铛,金色的铃铛在我的手里叮当作响听起来非常的悦耳,果然不愧是天赐兵装备的四枫院家,一百多年前就有无绳电话了,这个可比地狱蝶好用多了,双向通话和单向传话就是不一样啊! 正摇晃着铃铛,夜一的声音忽然从里面传出,“情,今天过得怎么样?” “还好,你现在应该很忙吧?特意找我有什么事吗?” “明天京乐队长和浮竹队长去你那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知道呀,怎么了?” “虽然京乐队长和浮竹队长的为人我信得过,但是我们的计划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他俩如果到了京都佐藤爱停留过的地区肯定会察觉到她留在那里的奇怪能量,所以明天你一定要注意这一点,绝对不能让他俩发现现世的异状,我会想办法让山本总队长召他俩回来的,在这之前一切就拜托你了!” 我心想夜一说的区域应该是新撰组附近的那一片地区吧,只要不让他们靠近那里就行了,想到这我开口说道:“没问题啦,交给我吧!”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还要忙着整理资料,有事再找你。” 夜一说着就结束了通话,我则是离□间从高杉那里要了一份京都的地图为明天的出行做安排,难得十四郎哥哥和京乐大叔来到现世怎么也要带他俩在京都逛逛参观几个旅游景点才行,我在地图上删掉了小爱走动过的地方,最后把游览地点选定在离新撰组巡逻地点较远的地方,这样也是为了防止我被新撰组的人认出来,不然我正陪十四郎哥哥逛街,忽然有人跳出来要带我回屯所,那样就太令人遗憾了。 第二天一早起床,洗了个香喷喷的花瓣浴我就跑到幸子那里请她帮我梳妆打扮,在幸子的巧手下很快我就再一次恢复了昨天华丽的艺伎打扮。 仔细查看了一遍我的装束,看再没有需要整理的必要,幸子这才有些忧虑的说:“今天来的客人对高杉先生很重要吧?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坐立不安很紧张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 “没事,别放在心上,会是很好接待的客人,你到时只要拿出平时的待客水准招待他就可以了!” 我安慰的对幸子说着,心道高杉紧张是肯定的,他未经批准在现世开了这家店,其后果可大可小,全看顶头上司如何处理,要是换了六番队那个老古董队长后果肯定严重到无法想象,不过京乐大叔肯定没问题啦!” 因为事先已经联系过了,所以吃过早饭我和高杉谦吉就来到京都郊外他俩会出现的地点等待,没过一会儿穿界门出现,许久未见的十四郎哥哥和京乐大叔从里面走了出来。 十四郎哥哥穿着一身浅色系的和服,看起来还是和平时一样的素雅干净,至于京乐大叔虽然没有穿着队长的羽织,不过那套花里胡哨的粉色大褂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披在身上看得我眉头一个劲的跳动,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被新撰组的人认出来,他打扮得这么醒目不是等着暴露我吗? 我正郁闷,高杉谦吉已经单膝跪地恭敬的说道:“许久不见,京乐队长您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康健,欢迎您和浮竹队长来到现世视察指导,属下荣幸之至。” 京乐大叔笑着说道:“起来吧,这里不是瀞灵廷,不用那么多礼,我也不是来做指导工作的,这次纯粹是抱着来现世游玩的目的来了,说起来已经好多年没有来到现世了,不知道这里变成什么样子了?” “既然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不如让高杉带我们四处走走吧,说起来我也没怎么逛过京都呢,正好可以一起游览一番,十四郎哥哥你说怎么样?” 我挽着浮竹的胳膊笑意盈盈的说着,他深深的凝视着我说:“你说怎样都好,只是你以后无论去哪都要随时和瀞灵廷保持联络,绝对不能再像这次一样一声不响的失踪好几天了。” 浮竹温和的话语中带着些许责备和担忧,感受到他对我的关心,我不禁对自己之前没有顾及到别人想法的行为有些脸红。 似乎察觉到我的后悔,他微点下头随即叉开话题说:“情,你怎么忽然做这种打扮?和平时的感觉很不一样呢!” “好看吗?为了打扮成这个样子花了我不少时间呢!” 听到他这么说我顿时来了精神,开心的说道,浮竹笑着点点头说:“很好看,情认真打扮起来比平时还要美丽许多,我几乎不敢认了。” 京乐大叔在旁笑得很猥琐的说:“就是呀,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一个人在现世还真不让人放心,这几天我身边这位帅哥担心你担心得茶饭不思把番队事务弄得一塌糊涂,幸好从四枫院队长那里得到你的消息,不然还不知道十三番队要变成什么样子呢!” 浮竹无语的看了一眼挤眉弄眼的京乐大叔,看得出对好友的说法很无奈,我笑着说道:“好啦,京乐大叔不要开玩笑了,十四郎哥哥的队务怎么会一塌糊涂?肯定是你又在夸大其词,你再这样一会儿不让你喝酒呦!” “哦!有酒喝?很久没喝过现世的酒,一会儿要好好喝一壶。” “不光有美酒还有美女作陪呦!是全京都最好的艺伎,不过京乐大叔你再开十四郎哥哥的玩笑什么都没有!” 听到我充满威胁的话语,京乐大叔捧着心口一脸哀痛的叫道:“几天不见小情情不乖了,一心只为十四郎着想,我真的好伤心啊!” 看到京乐大叔这副欠抽的模样我真的忍不住要抽了,好寒的感觉呀,他来的时候受什么刺激了? 浮竹大概也受不了京乐大叔唱作俱佳的表演,拍拍好友的肩膀话语温和的说:“春水再这样开我和情的玩笑一会儿真的没酒喝了。” 要说还是浮竹的警告好使,听到他的话京乐大叔当即一脸肃然的说道:“不是说要逛京都吗?高杉,前面带路。”变脸之快让我和高杉叹为观止。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柔风吹拂过面颊也异常的舒服,我挽着十四郎哥哥的手臂走在京都的街道上,他的眼睛晶亮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津津有味的听着目前兼职导游工作的高杉讲解周围的各种建筑,看来应该也很久没有来到现世了。 至于京乐大叔,他一身抢眼至极的粉红色大褂走在街上接受的注目礼绝对不比我和十四郎哥哥少,真的太受关注了,出来一趟怎么不换身正常点的衣服?他以为这里是瀞灵廷还是流魂街?幸好高杉谦吉是按照我和他事先制定的路线带路的,这才没遇到熟人,不然以京乐大叔的受关注程度,新撰组的人在一群人里肯定第一眼看到他,第二眼就看到不幸走在他身边的我。 虽然心里总是担心会被新撰组的发现,不过来到现世一趟不易,所以我也没有催促两人赶路,尽量保持着自然的笑容和大家一起游览京都,路过建筑精美的寺庙、神社我会拉着他俩进去祈愿参观,看到街边卖的各种小吃也会买来大家一起分享,京都和尸魂界并不太一样的风景、建筑、人俗风貌让两人倍感新鲜。 大家就这样走走看看,眼看高高挂在天空的太阳斜斜的往西边沉去,我们终于结束了京都一日游,前往京都最著名的一条花柳街,路上十四郎哥哥询问我这些天在现世的经历,我含糊其辞说是认识了几个朋友就叉开话题,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他充满忧虑的看着我,似乎想要探个究竟,不过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啊!他的体贴让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却感觉有些对不起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深处就是不太想把自己在新撰组的事说出来! 当我们走到花柳街时天已将近黄昏,京乐大叔一看到街上行走的男男女女就敏锐的察觉到这里和其他地方的不同,我趁机将高杉开店的事情说出来,还没等我着重描叙那些女子的可怜,京乐大叔已经笑得很猥琐的问店里的女孩子们漂亮吗? 看到他就差留口水的憧憬模样我毫不怀疑他在幻想自己即将被美女们环绕的场面,果然他那个人根本就不会在意这种事,虽然如此我还是把高杉解救并帮助女孩子们的事情说出来,京乐这个人品很好的色大叔当即拍板,以后不会随便在京都区域进行人事调动,高杉如果想要回瀞灵廷也可以随时提出申请,随时回去。 京乐大叔带着一脸猥琐的笑容走在花柳街上,让我和浮竹都不好意思走在他的身边了,就连我这个明知道他人品很好的知情者都不禁动摇了自己的观念,更何况别人了,倒是高杉还是一如既往的模样,看着京乐大叔的眼神依旧充满了崇敬,果然是一个合格的部下,如果我有这样一个一直坚定自己拥护队长的信念,对于队长的某些不良嗜好可以选择性忽视的部下就好了。 心里正羡慕的想着,吉田稔磨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不远处,这让我和高杉顿时愣住了,十四郎哥哥和京乐大叔也随即停下脚步讶异的看着我们,目光充满了疑惑。 看着来意不详的吉田稔磨我的眉头隐隐的跳动着,昨天他说想见见能够让高杉听命的人我还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想不到竟然真的堵在门口等着京乐大叔的到来,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等你很久了,高杉。”吉田话语平淡的说着,目光投在十四郎哥哥和京乐大叔的身上似乎在猜测哪个是自己想见的人。 京乐大叔看看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高杉谦吉笑笑说:“你朋友?去和他说几句吧。” 高杉点点头,这才走到吉田面前说:“有事吗?我今天没有时间,有话以后再说吧!” “看来就是那个穿得很碍眼的人了。” “呃?” “我只是想看看能够让你听命的人而已,毕竟很难想象对任何权贵都从不卑躬屈膝的你也会有效忠的人。” “吉田,我想你似乎误会我了,我从来都没有你想的那么超脱,之所以不会在意是因为这里的人再怎么尊贵也与我无关,具体的我无法向你解释,你今天还是先走吧。” “走?” 吉田稔磨看着他,唇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突然,他一个箭步越过高杉,几乎在同时拔出身上的长刀向京乐大叔砍去,眼看刀刃就要劈到他,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高杉也已经拔出刀一个瞬步来到吉田的面前挡住他凌厉的攻击厉声喝道:“你要做什么?” 吉田唇边露出一抹冷然的笑,声音却有些惆怅的说道:“以前无论我怎么要求逼迫你都不肯拔刀和我真正比试一次,想不到今天你竟然毫不犹豫的对我刀刃相向。” “我是护廷十三番八番队队员,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向我的队长挥刀,吉田,你还当我是朋友就立刻收刀,否则——” “否则怎么样?杀了我?” 吉田冷笑着说完全没有收刀的意思,高杉的表情异常的凝重且充满了矛盾,就在这时京乐大叔走到两人身旁,他拍拍高杉的肩膀说:“你俩不是朋友吗?怎么随便就拔刀?这种习惯可不好呦!我们八番队可不兴十一番队那一套。” 这话说的,听得我都想吐血,如果高杉不是为了自家的猥琐队长会和吉田拔刀相向吗?他怎么歪曲事实?还有没事不要牵扯到我的十一番队好不好? 京乐对高杉说完随即又对吉田说道:“看得出你很想跟我这位手下切磋一次,别客气,尽管动手吧,他不愿意动手你就打到他动手为止。” 这话说得我更加想要吐血,搞什么?刚告诉高杉不要动手,结果又怂恿吉田去PK人家,这位色大叔走穿界门的时候脑袋没被挤吧?还是他心里其实很在意高杉在现世开店败坏八番队声誉的事,想趁机修理他? 死神VS新撰组 我无语的看着京乐大叔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老实的十四郎哥哥终于看不过去走过去说:“春水,高杉是很认真的想要为了他所尊敬的队长和朋友战斗,这份心意真的很难得,你别作弄人了。” “开个玩笑都不行,十四郎就是善良,难怪你的番队是历年毕业生最向往的番队!” 京乐大叔一脸抱怨的说着,然后再次表演变脸绝技,转头正色对高杉谦吉温和的说道:“我很感谢你维护我的心意,只是既然是认定的朋友就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和朋友拔刀相向是很伤感情的,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也很不好受,还是把刀收起来吧!” “只是……” 虽然京乐大叔如此说,高杉还是有些迟疑,同时目光担忧的看向吉田,我心里一动忽然想到普通人类根本就伤不到死神,高杉应该很清楚这一点,可是他还是挡在京乐大叔的面前应该不是单纯的想要保护顶头上司那么简单。 京乐大叔看来也已经想到其中关键,毫不在意的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你可真机灵,看起来是在帮我,其实却是在保护他,担心我会伤害他吗?你就这么不相信你家队长的人品吗?” “对不起!”听到京乐大叔如此说,高杉顿了不自在的脸红起来,九十度鞠躬道歉,然后收刀还鞘乖乖地站到一边。 两人的对话让吉田的脸上掠过一丝一闪而逝的讶异,不过这也只是瞬间,很快他就再次恢复平时冷峻的模样,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高杉,半晌,他才声音冷淡的对高杉说道:“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不过我终于理解你为什么会尊重他了,希望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 吉田稔磨说完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回头,他在夕阳下拉长的身影看起来异常的寂寞和孤独,但是同时也充满了义无反顾的坚定,然后风中传来他依旧淡漠却仿佛带着些许暖意的声音,“马上就要变天了,尽快离开京都吧。” 吉田最后那句话让我知道他其实很关心高杉这个朋友,看来他已经决定要火烧京都了,在这个到处是木制建筑的时代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啊!果然不愧是纵火狂,相信他和山本老头一定很有共同语言。 我正感叹的想着,高杉微皱眉头喃喃自语的说:“难道京都马上就要发生大事了?和壬生狼有关吗?” 我无语,听听这称呼,看来高杉还是倾向于维新志士,吉田让他走是对了,不然不知道哪天就被请去新撰组的屯所喝茶了。 “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京乐大叔看着吉田离去的方向莫名其妙的说着,高杉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我当即在旁边催促的说道:“想那么多做什么?这里的事可跟我们没有关系,还是赶紧走吧,不然那些美女就等急了。” 京乐大叔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露出不良大叔的笑容说:“是呀,快走吧,我都等不急去看那些可爱的小美女了。” 他说着就兴高采烈的往前走去,似乎完全忘记刚刚的小插曲,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道:“果然不是普通的色大叔,他肯定已经察觉到了吉田刚刚那句话的意思,不过竟然没有继续询问高杉而表现出一份若无其事的样子真的很难得,这要是换了比较古板的队长,下属和现世的人有这么深的牵绊早就严肃处理了,高杉还真是遇到了一个好上司。” 心里这样想着,我和大家一路向前很快就来到了高杉的店,为了迎接两位队长的来临,高杉一大早临走前特意吩咐店里的人今天进行全方位多层次的大扫除,一定要让卫生条件达到历史最高水平。 果然,当我们进入这家店时眼前所见似乎每个地方都闪烁着点点星光,地板干净得一尘不染几乎能当镜子使用,照我的推测自己现滚两圈都不带在衣服上沾上半点灰的。 当然我不可能这么做,想做也做不到,所有的女孩子都盛装打扮在眼前走廊两旁匍伏行礼,那阵势相当的震撼,让原本一走进这家风月场所就很不自在的十四郎哥哥更加不自在,至于京乐大叔……还是装不认识好了,丢不起那个人! 我们在高杉的引领走进这里最大的房间,大家分宾主落座后随即有侍从鱼贯进入送上美酒佳肴,就在京乐大叔抱怨没有美女作陪时打扮得异常华贵美丽的幸子大姐闪亮登场,她双手扶地行礼,然后笑得风情万种的说:“小女子幸子,请多多关照。” 她说着嫣然一笑,那笑容看似清纯实则妩媚,哪还有之前御姐的气势,我心中不禁暗自感叹果然不愧是京都最出名的艺伎,一旦工作起来还真是敬业,明明喜欢高杉喜欢得要命,却还是可以对别的男人笑得那么蛊惑甜美,这就是艺伎应该具有的素养吧?还真是可怕的说。 幸子一早就知道京乐大叔是她的招待对象,所以行礼过后就直接来到他的身边坐下,京乐大叔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幸子说:“怎么就你一位美女过来接待?我身边这位帅哥还没有美女作陪呢?要不然你去陪他好了,我绝对不会介意的。” 他说着转头对十四郎挤挤眼,笑得异常的可恶,十四郎哥哥听到京乐大叔这么说脸上当即出现一抹红晕,随即说道:“不必了,我自己就可以。” “是不是小情情在这里你不好意思呀?没关系啦,她不会介意的,别不好意思嘛!你以前又不是没找过。” “我什么时候找过?” 一向温和的浮竹十四郎听到京乐大叔如此煽风点火的话都有些急了,我却笑嘻嘻的将自己的座位挪到浮竹身边说:“竟然连自己的好朋友都捉弄,京乐大叔很坏呦!谁说十四郎哥哥没有美女作陪呀?我不是美女吗?” 听到我的话浮竹讶异的看向我,我则是动作优雅的拿起来桌上的酒壶在白瓷酒杯倒入半杯酒才笑意盈盈的说:“为了迎接两位的到来我特意跟幸子学了一些艺伎所要掌握的基本能力,现在我正在客串艺伎,你们看我扮演得怎么样?” 我说着巧笑颜兮的将酒杯送到浮竹的唇边,他看着我脸上再次泛起一抹红晕,有些慌乱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京乐大叔当即笑得贼兮兮的说:“为了不厚此薄彼造成番队之间的矛盾,小情情也帮我倒一杯吧!” “不要,谁叫你欺负十四郎哥哥的。” 我一边说一边帮浮竹夹菜,存心要气气京乐大叔,他当即双手抚心声情并茂的说:“小情情只心疼十四郎,还真是让人伤心啊!” 浮竹终于听不下去,随即开口说道:“春水,你别胡说了,要不我帮你倒酒好了。” 他的话让京乐大叔身体的一抖,随即拼命摇头说:“才不要,还是美女倒的酒好喝。” 他说着将幸子倒的酒一饮而尽,还回味般的咂咂嘴,浮竹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你以后别指望我请你喝酒了。” 我们在这里吵吵弄弄的吃吃喝喝,酒过三旬、菜过五味,随着大家话语的增多余兴节目开始上演,提着各种乐器的美女们进来分两边坐好,幸子则是动作优雅的走上前在优美乐音的伴奏下翩翩起舞,一曲舞毕,我率先带头鼓掌,真是美呆了,果然不愧是京都最出名的艺伎。 我还在鼓掌,京乐大叔已经笑道:“小情也表演个节目吧,相信十四郎也很想看呢,帅哥!是不是?别不好意思说嘛!” 我白了他一眼,随即看向浮竹十四郎,看到他也带着些许期待的眼神我这才同意献艺,手指绕着柔滑的发丝想了想,随即拿过旁边女乐手持的三味线弹唱起来,这是我听屯所附近的小孩唱的童谣,充满了日本传统风情,轻轻柔柔、清脆悦耳的歌声从我的口中发出萦绕,好像□岁的小女孩在吟唱一般,在唱曲时我不动声色的加入了自己的音魅能力,马上就让周围的人受到影响,他们感受到我歌声中的纯真、童稚脸上都不由自主的露出温柔的笑容…… 一曲唱罢,半天才反应过来的幸子惊讶的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刚刚听你的歌脑中一片茫然犹如做梦似的,我竟然产生了回到童年时代的错觉……” “童年啊,对我们来说已经是久远以前的时代了!” 京乐大叔饮过杯中清洌的酒液感叹的说着,至于浮竹仿佛还沉浸在歌声之中,目光温柔带着奇异的光芒,半晌他才笑着对我说:“真的很好听,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童谣。” “十四郎哥哥喜欢就好。”我笑着对他说着,心道自己好歹也是二星音乐猎人,要是歌声不好听那就太丢人了。 正想着一个地狱蝶翩然而至,然后里面传来让京乐大叔和十四郎哥哥立刻回瀞灵廷的口讯,说是山本总队长有急事找他俩,我猜想这肯定是夜一做的手脚,她还真是有效率,竟然这么早就把事情搞定了,我以为怎么也得拖到明天呢。 京乐大叔又喝了杯酒才抱怨的说:“看来山老头是不打算让我俩好好清闲一下了。” 十四郎哥哥也遗憾的轻叹口气,目光温和的看着我张张嘴正想说什么,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女孩子们惊慌的叫声,从始至终都安静坐在一边的高杉顿时站起来想要出去看个究竟,还没等他走到门口,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衣袖上印有山形图案,穿着浅葱色羽织的新撰组队员已经持刀跑到门口大吼道:“新撰组办案,所有人放下武器,反抗者格杀勿论!” 那个新撰组的龙套一出场登时吓得屋内的女孩子们花容失色惊叫一片,我也趁机依偎在十四郎哥哥的身边,借着他的身体小心的隐藏自己的容貌不让那个龙套看到,同时心里郁闷的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种地方竟然也能相遇还真是倒霉,难怪叫他们壬生狼了,这种格杀勿论的狠劲连我们死神都要甘拜下风。” 高杉皱紧眉头看着那个新撰组的队员说:“请问你们新撰组大张旗鼓的到我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们接到举报,你们这里有人拐卖人口,我们新撰组现在要对这里进行搜查。” 那个龙套刚说完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到门口,接着就听到一个声音清朗的少年焦急的问道:“已经是第五家了,还没有找到爱子吗?我很担心……” 另一个冷峻却带着些许焦虑的声音安抚的说:“一定可以找到的,根据我们的情报爱子确实在这条花柳街没错。” 天哪!竟然是冲田总司和土方岁三!而且他们竟然是来找我的!山崎怎么不拦着?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我现在真的好想溜之大吉的说。 宇智波还在思考着逃跑的对策,那个龙套已经抓住高杉的衣领叫道:“说!你这里这两天有没有接收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如果你敢隐瞒不报,小心我们封了你的店。” 高杉心里暗暗叫苦,这两天唯一接待的女孩就是宇智波队长,总不能将她交出去吧?” 他无奈的想着下意识的看向宇智波队长,却发现她竟然躲在浮竹队长的身后身体看起来似乎很紧张的模样,这实在太出乎人的意料了,好歹也是战斗番队的队长总不至于因为这种小事就害怕吧?难道她真的和新撰组有什么关系? 高杉心思转动间,土方已经注意到他的目光投在那个有着长长的白发,身体看似孱弱的男人身后,随即就看到躲在那个男人身后有几分眼熟的纤弱身影,心头巨震之下他顿时大步上前伸手就要去拉那个女孩想要看清她的容貌,手还没等碰到她的衣角,浮竹十四郎已经伸手抓住土方的手腕说:“这样对待女孩子很不礼貌。” 土方心中讶异万分,想不到眼前这个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看起来有些瘦弱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他用力甩开浮竹的箝制声音冷峻的说:“我在寻找我的妹妹,请不要妨碍我。” 浮竹看着他声音沉静的说:“她是我的朋友,我想你认错人了。” 他说着转头看向依偎在自己身边有些不自然的宇智波情关切的说:“情,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回瀞灵廷到卯之花队长那里检查一下吧。” 此时宇智波情的心真是难以言语的郁闷,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现在的情况,总不能就这样跳窗逃跑吧?直接对土方说“我不是你的妹妹”也不是好办法,尤其现在最要紧的是让浮竹十四郎和京乐春水回瀞灵廷,绝对不能节外生枝,如果真的出了意外夜一一定会变成猫挠她的。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好几道目光的注视下她终于决定不再做鸵鸟,深吸一口气然后视死如归的抬起头,正好和土方岁三的视线对个正着。 土方一看到她顿时欣喜的叫道:“爱子!真的是你!这两天我真的很担心你。!” 他说着就去拉宇智波情的手,浮竹因为土方的话微微一愣,等他反应过来时土方已经握紧宇智波情雪白的皓腕想要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浮竹十四郎再次抓住土方的手腕的说:“我想你真的认错人了,她根本就不叫爱子,请放手。” 土方气恼的看着眼前这个三番五次阻挠自己的人,声音冰冷的说:“爱子是我的妹妹,你阻止我带自己的妹妹回家究竟有什么企图?将这里的人全部带回新撰组详细审问,我怀疑他们是长州藩的激进分子。” 最后那句话自然是对自己的下属说的,这话一说出来,立时就有持刀的新撰组队员逼向浮竹和京乐两人,宇智波情无语的叹息,心道就算公报私仇也不要这么明显好不好?还长州藩呢,她实在很怀疑那两位貌似尸魂界土生土长的队长是否知道日本有长州这个地方。 做土方岁三的妻子? 眼看土方岁三和浮竹十四郎僵持在那,高杉谦吉右手握紧刀柄随时准备拔刀,京乐大叔也放下酒杯一副想要做饭后运动的模样,我知道再在旁边看热闹事情就不可收拾了,所以只得中气十足的大喊一声,“全部都住手!” 这一嗓子真没白喊,当即让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将视线投在我的身上,我则是看向土方岁三尽量心平气和的对他说:“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他俩和维新志士没有关系,请你收回命令,还有高杉先生这几天一直都很照顾我,也请不要为难他。” 土方岁三上下打量着我眼中充满了诧异,也是,每次爱子注视着他时眼中都充满了炫目的光彩、热烈的火焰,而我现在看他的目光平静淡泊得绝对连点火苗都没有,他一时无法适应也在所难免,土方看着我眼中带着些许愧疚和失落,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深沉,“跟我回去我就不为难他们。” 生平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听到土方的话我皱紧眉头本能的想要拒绝,不过转念一想如果不回去土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倒霉的还是高杉,而且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将身边的两位队长打发走,如果他俩真的有兴趣去新撰组的屯所喝茶我绝对会被夜一挠的。 我无奈的点头随即将自己的手腕从土方的掌控中挣脱出来,然后抱歉的对浮竹十四郎说:“十四郎哥哥,你也看到了,我在这里有些私事需要处理,你和京乐大叔先回去吧。” “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这个人是什么关系?”浮竹说着也收回自己箝制土方的手,目光在我和他的身上游移充满了疑惑,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无法解释,只得含糊的说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十四郎哥哥还是别管了。” 刚说完又一只地狱蝶出现,依旧是要求他俩立刻回瀞灵廷的口讯,看来山本总队长的耐性不佳呀,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京乐大叔站起来将放的斗笠戴在头上说:“十四郎,走啦,回去晚了又要被山老头训了,小情不是小孩子,你就不用操心了。” 浮竹无奈的苦笑,身边飞舞的地狱蝶终于轻叹口气,然后眼神温和的看着我嘱咐道:“情,这里不比瀞灵廷,凡事都要小心,我走了。” 他说着伸手轻柔的抚摸我的脸颊眼中充满了担忧,感受到十四郎哥哥手掌温暖的触感我不禁一阵脸红,虽然以前五岁状态时十四郎哥哥也总会拍拍我的头、刮刮我的鼻梁做出这种大哥哥般的亲昵举动,但是现在我是十五的模样,这种动作就有些暧昧了。 我还愣愣得说不出话来,一脸不善的土方岁三已经拍开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十四郎哥哥也不生气,对我温柔的笑笑就和京乐大叔一起跳窗离开很快就失去了踪影,我的唇角开始忍不住抽搐,就算着急回去也不用直接走窗户呀,这种离场方式也太嚣张了吧? 果然土方岁三皱紧眉头很不爽的看着他俩离去的方向,然后伸手握住我的手腕一边大步往外走一边话语生硬说:“这两天大家为了找你几乎把京都给翻遍了,回去后给我好好反省。” 我郁闷,还好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美少年冲田总司对我露出足以抚平我心理创伤的安抚笑容,这才让我稍微好受一些,乖乖的任由魔鬼副长拉着回到了离开不到三天的新撰组。 进入新撰组的屯所时天已经很晚了,不过各番队队长以及主要领导人都没有安歇,而是集体在新撰组最大的房间里迎接我,这情形怎么那么像三堂会审呢?说是三堂会审其实也不确切,至少近藤局长和山南副长一直都温言安慰我来着,至于相声三人组则是在旁一个劲的询问我失踪这两天的经历,现场唯一黑着脸的就是土方岁三,他一直抽着烟沉默不语,到最后他用烟袋敲敲桌子一脸不悦的说:“时候已经不早了,大家别为了这种小事耽误明天的工作,都回去歇息,我送爱子回房。” 土方说着就拉着我的手大步离开,我心中出现一丝不妙,求助的目光投向现场唯一能够解救我于水火之中的近藤局长身上,他却无奈的苦笑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让我心中不禁唉叹今晚这关看来是不好过了。 果然,土方带我回到我在新撰组的房间并没有回去,不过他也没有直接斥责我,而是关上门坐在我的房间里沉默的继续抽烟,坦白说此时这种连空气都仿佛凝固的气氛满吓人的,尤其是他一脸阴翳的表情更加让我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到底不愧是魔鬼副长呀,就算现在眼前坐个大虚我都不带紧张的,可是自己就是控制不住对此时浑身散发着冷酷气息的土方岁三的恐惧感。 我对于自己此时的心态超级不满,定定神,我努力保持平静的声音开口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着就是了。” 土方岁三锐利的眼眸投在我的身上,注视我良久才冷冷的说:“我还能有什么可说的,你可真出息,竟然跑到那种地方,还打扮成这个样子,今天我要是没找到你你是不是就打算陪那个男人过夜了?” 他的话让我的脸当即一红,不过看到他冰冷且充满怒意的眼神我当即不甘示弱的说道:“我愿意陪谁过夜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土方被我气得用力一拍桌子吼道:“佐藤爱!别以为我不是你的亲哥哥就不敢揍你了!” “有能耐你打死我好了,反正你也不喜欢我,把我打死你就就可以彻底摆脱我了不是很好吗!佐藤爱她就是个白痴,傻傻的喜欢你,然后被伤得体无完肤,现在她终于开始新的人生了,怎么?你不高兴了?” 我一边对他吼一边在心里暗自对小爱忏悔,“不好意思了,暂时拿你当挡箭牌,只有站在你的立场上我才有资格和他对吼,不然怎么说都是我理亏。” 果然,在我的刻意误导下,他听到我的话后眼中原本的怒意如同被风吹散的沙尘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所剩下的只有懊悔和心痛,半晌,他叹了口气,伸手轻柔的抚摸我的头发说:“爱子,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亲妹妹,我知道那天我真的伤害了你,你恨我是应该的,可是我不想你作践自己来报复我,最后受到伤害的还是你。” 我愣住,想不到冷硬派代表土方岁三竟然也有如此温情的一面,这样一来就好收场了,只要我接下来诚恳的向他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跟他说明我跟十四郎哥哥不可能发生超友谊的关系,那就好下台了。 我正考虑着该怎么跟土方岁三道歉,他却注视着我目光充满了挣扎,然后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般伸手将我拉入他的怀里用力抱住我,我的身体一下子僵住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环绕在周围混合着他身上特有淡淡的烟草气息更是让我不知所措,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土方岁三叹息的声音,“爱子,我娶你好了。” “呃?”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下子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土方岁三怀疑他是不是被我气得精神失常了。 土方岁三注视着我声音柔和的说:“爱子,这两天我四处找你,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生怕你会出事,我知道你不肯回来是不想面对我,就算我现在强行把你关在这里你还是会千方百计的离开,你不必再去任何地方,我满足你的心愿好了,虽然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办法爱你,不过就算没有爱情我们之间还有亲情不是吗?我会努力让自己去爱你的,你不要再痛苦了。”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番话真的好令人感动的说,可大哥~~你这样充满牺牲奉献精神会让我很困扰的! 我想要拒绝,可是看着土方一脸即将走进坟墓的就义表情,我还真不好再说什么,马上就要结束自己黄金单身汉的生涯相信他比我郁闷,万一他以为我欲应还拒,一发狠现在就要和我生米煮成熟饭安我的心,那就轮到我郁闷了。 我傻傻的看着土方岁三正不知如何是好,他已经站起来为自己的决定做最后陈词,“从现在开始你就乖乖呆在屯所不要四处乱跑,等我把手头的事情都解决后就带你回日野向佐藤先生提亲,你不用担心,我说到做到,不会食言,时候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说着就转身拉开纸门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愣愣的坐在原地发呆,他就这样自说自话的决定了我俩的婚事,我都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摆什么表情了,如果佐藤爱听到土方岁三这番话估计得激动得尖叫晕倒,至于我——现在真的好想郁闷的晕倒。虽然我是挺欣赏他的,可是欣赏和嫁人是两回事,况且土冲这对CP我可是萌好久了,怎么可以就这样被我破坏掉,绝对不可以!可是要怎么样才能不嫁给他?我要是跑路的话高杉那边就麻烦了。 就在我头疼不已的时候头顶忽然传来细微响声,我眉头控制不住的跳动两下然后抬起头说道:“下来吧,陪我说说话,我现在很郁闷。” 果然,就见山崎烝面无表情的从上面天花板跳下来,他在我面前坐下然后直截了当的说:“你真的打算嫁给土方副长?” “怎么可能?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我是不会嫁给他的,况且我根本就不是佐藤爱,他要是带我去日野找佐藤爱的哥哥提亲,我不是等着被拆穿嘛! 听到我如此说,山崎烝脸上的冰封表情明显解冻,他低头沉吟片刻然后开口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连夜离开还是在这里再住一段时间?” “只能再住几天了,不然高杉就有麻烦了,你也真是的,他们要来搜查你怎么不事先给我通风报信?害得我被土方捉个正着,你看看!我被他从花柳街一路拽着带回屯所手腕肯定都已经紫了。” 我说着把衣袖拉开让山崎烝看我现在还隐隐作痛的手腕,上面果然有红色泛紫的指印,想必是土方盛怒之下没有控制好力道给握出来的,虽然我现在的忍耐力超强悍,可是像这种莫名其妙的伤痛还是令我很郁闷的。 我正撅着嘴给他看我凄惨无比的手腕,山崎烝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我一愣本能的想要把手抽回他却已经用力握紧,目光深幽的看着我说:“别动,让我看看。” 我心中一颤真的没有再动,心中不禁暗自讶异自己怎么会那么听话,难道和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看到成年版的白哉有关系? 我还愣神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仔细检查我手腕上紫红色的印痕,眉头不易察觉的轻皱一下,随即从怀里拿出一个木盒,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木盒里乳白色散发着清淡药香的药膏然后轻柔的在我手腕上的印痕涂抹,淡淡的凉意随着他的手指传达到我肌肤,原本还隐隐作痛的手腕很快就不疼了…… 看着山崎烝认真帮我上药的情景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有些脸红,想要抽回手又担心他看出我的异样,只得强自忍耐,好半天他才停止动作,然后把药膏递给我说:“明天再抹一次就好了,这个对跌打扭伤效果很好。” “嗯……多谢。” 我定定神让自己的心态恢复正常才从他的手里接过木盒,还好他并没注意到我此前的不自然,声音平淡的说:“今天我出去探查长州人的情报,回来时才从值班的队员口中得知土方副长听说有人曾在那里见过你,所以就带队去花柳街找你,当我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看着你被土方副长带走。”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是在向我解释没有通知我的原因,我当即笑笑说:“你别放在心上,我并没有怪你,其实你根本就没有义务通知我,我也只牢骚而已。” 听到我这么说山崎烝并没有特别的表示,只是低垂下头仿佛在考虑什么,我看着他,忽然发觉他原本绷紧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些,我心里不禁有些好笑,他心里该不会其实很担心我会因此而生气吧? 我正想着,他忽然说:“那两个人真的是你的朋友?” “呃?”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笑道:“当然了,难道你以为我真的会接客呀?当时的情况还真惊险,差点就打起来了。” 只要想想浮竹VS土方、总司VS京乐我就有种黑线的感觉,心里暗自庆幸山本老头的地狱蝶来得还真是及时,不然两方人马乒乒乓乓打起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好了,他俩也是担心会给高杉添麻烦才会那么爽快离开的吧?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正想着高杉谦吉的事就眼看着他一身死神的打扮出现,我的唇角顿时僵住,紧张的看看没有任何反应的山崎烝这才确定他没看到灵魂状态的高杉,我勉强笑笑说:“时间不早了,我有些累了……” 听到我如此说山崎烝对我点点头说句“你好好休息”就出去了,我则是看向高杉说:“我还以为你会晚些时候才会过来,店里情况怎么样?那些女孩子应该受了不小的惊吓吧?” “有幸子在没有关系的,她会安抚好那些女孩子,我已经打算结束那家店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顿时讶异的说道:“结束?那些女孩子怎么办?如果是因为担心新撰组找麻烦我会想办法的,你不必结束自己心血。” 虽然高杉肯结束自己的生意对我来说是件好事,可是如果是因为我他才做出如此决定那我就过意不去了,幸好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就见高杉浅笑着说:“宇智波队长,不是因为您的原因,新撰组虽然会令我困扰,但是还对我造成不了威胁,主要是吉田之前的话令我很在意,他那个人不会说些没有意义的话,他既然让我离开京都肯定是因为这里最近会很危险,所以我想把店里的女孩子们都送离京都到安全的地方。” 高杉的话令我赞同的点头,事实就是如此,吉田稔磨计划中的火烧京都确实很容易造成大范围的杀伤力,虽然他会在池田屋事件中为革命牺牲无法实现这个计划,不过根据历史,翌月这里也会因为禁门之变化为火海,貌似把京都大部分地区都烧没了,高杉做出的这个决定相当的正确。 坂本龙马 我正想着忽然发觉高杉一副欲选豕的模样,我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他这才有些迟疑的开口说:“我……希望宇智波队长您能够继续留在新撰组一段时间,不然我安排女孩子们离开的事会因为新撰组引起不少麻烦,我会尽快把店关掉不会让您等太久的。” “我没有关系,你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就可以,不过幸子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你不离开京都她不会走吧?” “我会努力说服她的,我这就回去准备,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最快也要半个月时间,这段时间就委屈您了。” “我在这里一点都不委屈,其实是我给你添麻烦了才是,这几天多谢你照顾了,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去十一番队找我,我很乐意帮忙。” 我笑着对高杉说着,他听到我的话感激的对我点点头就转身从门口出去,我看到他离开的方向赶紧叫道:“谨慎一些,不要被人发现了。” 听到我的话,高杉笑得有些抽搐的说:“您放心吧,人类是不可能看到我的。” 话音刚落,听起来很没有干劲,属于斋藤一的声音已经响起:“你是什么人?来新撰组有何贵干?” 眼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斋藤一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自己,高杉顿时笑不出来,有些僵硬转头看向我,我则是打了个哈欠说:“太晚了,要睡了,做人果然不能太铁齿的说。” 我说着就当着两人的面关上纸门,然后无视外面传出来的一系列金铁撞击的响声从壁橱里拿出被褥准备睡觉,刚把地铺铺开,门口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一边将被褥拍松一边开口说道:“请进。” 身后传来纸门被拉开又关上的声音,我头也不回的说道:“斋藤先生,这么晚来我的房间有事吗?” 房间里一片寂静,过了好一会儿身后才传来斋藤一斟酌的声音,“我与他过了几招,很厉害的剑术高手,不过……他其实不是生人吧?他身上没有人类的气息,虽然这么说他又与我以前遇到的亡灵有很大的区别,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我转过头抱歉的对他说道:“这个要求我不能满足你,你就当自己眼花好了。” 斋藤一并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出现不悦的表情,他只是用平板的话语陈述说:“自从遇到你之后我经常可以在京都上空看到脸上带着奇怪面具胸口有一个大洞的怪物,而我每次都会看到刚刚那个人出现和怪物战斗,所有的人都看不到他们,也感受不到那种令人很不舒服的压迫感,当然除了我之外,整天面对这种情形令我很困扰……” 他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了,我也只得端正态度苦笑着说:“会变成这样我很抱歉,大概是因为我的原因你的通灵能力才会突然变得这么强,我可以向你坦白,不过请你保守这个秘密。” 我说着停顿一下,看到斋藤一点头才继续说道:“这个世界上有两种魂魄,一种叫做整,是普通的亡灵;另一种叫做虚,是通常所说的恶灵,它们不管生人、亡灵都会攻击并且会吞噬灵魂非常的危险。你说的那种怪物就是虚,他们是普通亡灵对现世的留恋或其他阻碍因素而不能□,经年累月被哀怨折磨之后堕落而变成的邪恶灵魂。至于你刚刚看到的那个和虚战斗的人既不是整灵也不是虚,我们称之为——死神!” “死神?” 斋藤一下意识的重复这两个字,那副总是很没有干劲的表情总算稍微有些变色,我很有成就感的笑笑说:“放心,我们死神并不掌控人类的生死,相反我们还要保护这个世界的生人和亡灵,我们平时所负责的工作就是将现世的亡灵魂葬到另外一个世界“尸魂界”,还有就是和虚战斗将虚净化,你的灵力不弱死后也有机会当死神,不过那要很久以后就是了,你的寿命可比新撰组的任何一个人都要长呦!” 我正和他说笑着。斋藤一看着我忽然开口道:“看来你也是死神了,你想要如何处理现在的情况?你不可能一直假扮佐藤爱不是吗?” 我耸耸肩无奈的说:“是不可能呀,哪天佐藤爱的死讯传到这我就要倒霉了,真是!我都走了你家副长又把我找回来了,还莫名其妙的说要娶我,要不是因为不想和他多费唇舌,我一定无比坚定的拒绝掉,再给我一段时间吧,等我的同伴把这里的事情解决掉我就可以离开了,放心,我不会给新撰组添麻烦的。” “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刚刚的话我不会外泄的。” 斋藤一说完就站起来出去了,我则是看着他的背影□,在听说了这么大的秘密后竟然很快就能恢复正常心态,而且还能够忍住好奇心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不得不说他这个人真的很不简单,神经估计比钢筋还粗。 我这样想着继续铺我的地铺准备睡觉,至于斋藤一是否会把死神的秘密泄漏出去我倒是完全不担心,我对于他的人品还是很有信心的,况且他平时就总些神神叨叨让人后背发冷的话,再多说一点也没什么,反正大家都是当成怪谈来听肯定不会有人相信。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事都呆在房间里尽量避免和土方岁三见面,连吃饭都是拜托阿步姐送到我的房间,她给我送饭时有询问过我要不要来厨房帮忙,考虑到自己一旦到厨房工作会妨碍以后的剧情,而且我本身也不太喜欢做家务,一向都是白焰帮我做,所以我就婉言拒绝了她的邀请继续窝在房间里发霉。 虽然一个人整天躲在房间里是有些无聊,不过习惯就好了,而且我这里也不是偏远山区,离我的房间没有多远就是新撰组队员的住处,所以平时还是会有人看我的。 除了每天给我送饭的阿步姐,总司巡逻回来后会过来陪我说说话有时还会给我带些糖,相声三人组偶尔也会聚齐了集体拜访我,顺便问问我什么时候有空下厨展示一下自己的厨艺,山崎烝也总会来我这里,不过如果我不出声,估计他会一直呆在天花板上,至于土方岁三——谢天谢地,自从那天他说娶我后就再也没来过我的房间,估计心里还在郁闷。 照我说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嫁的就是土方岁三这种会让大部分女人动心的优秀男人,一旦结婚,家里红旗倒不倒主要取决于红旗本身,家外肯定是彩旗飘飘,土方因为亲情和责任而想要娶佐藤爱,他以后一定会悉心照顾小爱,而小爱也会非常幸福的享受着土方的爱护,这两人结婚以后肯定是模范夫妻,不过那绝对不能改变土方将来会出轨的事实。 倒不爱魅力不够,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改变不了这个结果,根据我半夜出去散步时得到的小道消息,土方岁三情人颇多,就在前两天他还在这附近的花柳街岛原住了一宿,至于那一晚他和哪位情人做了什么□的运动就不是我能够猜测的了,所以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栓住土方岁三那样的男人,除非冲田总司掉进女溺泉水吧! 虽然我很想就这样继续在房间里发霉下去,不过在屋子闷了几天我实在呆不住了,这天看外面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我终于忍不住给自己放风出来透口气,此时新撰组的队员们不是在道场练剑就是在街上巡逻,所以我一个人在空旷幽静的院子里散步倒是悠闲自在。 我在庭院里正感受着阳光晒在身上的舒服感觉,忽然发觉一个有着现代感十足的奇怪发型,戴着墨镜,后颈挂着西部牛仔帽的奇怪大叔正在院子里东张西望,我愣了三秒钟之后确定了来人的身份——坂本龙马! 当初撰组异闻录》,吉田稔磨某些时候奇怪的表现给了我维新志士都是精神病人的错觉,而看到坂本龙马后,当即加深了我的这种错觉,谁能想象这个不时爆出奇怪英文好像傻瓜似的男人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总之他给我的感觉很囧。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俩,吉田稔磨——长州藩有名的尊王思想家:坂本龙马——受日本各阶层爱戴,倒幕维新运动的活动家,多么优秀的两个男人呀,到哪不是正面到不得了的人物?可是,谁叫这部动漫的主角是新撰组了,所以虽然维新志士实际群为了国家和人民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先驱者,最后还是要为了陪衬新撰组沦为反派,要怪还是要怪他们倒霉的摊上黑乃奈々絵那种连亲生儿子都虐的后妈,所以才会由历史上原本光辉无比的正面角色无可避免的滑向反面角色的深渊。 我正为《新撰组异闻录》里所有的维新志士默哀,坂本龙马已经活力四射的跑到我面前笑得很天真也很无耻的说:“Beauty!你是新撰组的人吗?我好像迷路了,你能帮我带路找人吗?” 我看着眼前完全没有深入敌营自觉,笑得很想让我在他脸上踩两脚的男人很无奈的说:“坂本龙马,这里是新撰组,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听到我如此说,他脸春光灿烂的说:“原来你认识我呀,真是我的荣幸,Beauty!你叫什么名字?你可以叫我龙马!” 他最后一句话让我的唇角控制不住的抽搐一下,然后毫不犹豫的说道:“才不要,等你学会外旋发球我再考虑这个问题。” 想想网王里拽拽可爱的龙马大人,我不禁有哭泣的冲动,天知道越前南次郎是不是坂本龙马的崇拜者,如果他知道坂本龙马竟然有这种脱线的性格,相信他绝对不会给自己的儿子起这种名字,丢不起那个人! “外旋发球?那是什么?” 看到坂本龙马一脸感兴趣的模样,我抿抿嘴唇说:“外行人不要问这种问题,前面右拐就是会计室,市村辰之助一般都在那里,走好,不送。” 我指完路向他挥挥手就打算离去,坂本龙马却拦住我的去路,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要找辰之助?” “我还知道你是来挖新撰组墙角的,不过很遗憾,你一个也挖不走,想要找改变日本的同伴,这里可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地方。还有,你放过总司吧,除非把土方岁三挖到你们维新志士的阵营,不然冲田总司是不会跟你去革命的,对了,下次再来新撰组换上我们的衣服行不?你这幅模样进来我想要故意无视你都难,看起来好傻。” 我毫不客气的对他吐糟,坂本龙马果然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生气,他笑呵呵的说:“挺可爱的女孩子说话还真是不留情面,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呢,我对你们新撰组真是越来越期待了。” “你的期待只会给我们带来困扰,你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见到吉田稔磨帮我给他问好。” “咦?你认识吉田?” 看到他讶异的表情,我耸耸肩说:“还算熟悉,以前帮助过我,挺不错的人,就是好像有精神□的倾向,你还是尽量劝他离开京都吧,这里……很危险。” 听到我突然变得严肃的话语,坂本龙马的目光也凝重起来,他上下认真打量着我然后郑重的点头说道:“你的话我会带到的,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宇智波情,不过在新撰组我叫佐藤爱。” 才说完,坂本龙马的脸上顿时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几乎有些口吃的说道:“佐……佐藤爱?我刚刚听新撰组的人聊天,好像听他们说佐藤爱是那个魔鬼副长的……” 看到他一脸见鬼的表情,我朝天翻了个白眼说:“未婚妻是吧?坦白说我也很无奈,最近正在考虑逃婚的问题呢!” “你要逃婚?我可以帮忙,我对于逃跑很有经验的!” 听说我要逃婚坂本龙马顿时很热情的说道,我则是撇撇嘴说:“这种事还是我自己搞定吧,不然还不知道被你连累着掉进哪条河里呢,你现在就去找辰之助吧,然后再也别来这里了,总跟串门似的往新撰组跑你当这里是你家后花园吗?哪天被抓住你就傻眼了。” 我正说着风凉话,脚步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我和坂本龙马同时对望一眼,我还在想自己要不要立刻和他划清界限,他已经拉着我跑到那边木质走廊下面的空隙里躲藏起来。 直到和坂本一起趴在那个狭窄黑暗且带着阴湿潮气的空间里我才想起来自己根本就没必要躲藏,果然跟那个脱线的家伙呆在一起自己都要变得脱线了,看到我瞪他,坂本龙马对我咧嘴笑笑很没有诚意的说:“呵呵,没注意就拉你一起过来了,衣服洗洗就没事了,不好意思,我道歉。” 看看他脸上欠扁的笑容,再看看自己崭新和服上沾的尘土,我额头的青筋当即迸起,控制不住的一下子揪住他的衣领使劲摇晃着叫道:“如果道歉有用的话,世界上就没有切腹这回事了!你给我切腹去!” 坂本龙马被我摇晃得七荤八素两眼冒金星,直到我停止这种暴力冲动他才转动着两个蚊香眼抽搐的说:“我现在终于确信你是那个魔鬼副长的未婚妻了,动不动就让人切腹这点倒是真的挺像的。” 我“哼”了一声松开坂本龙马的衣领正想从这个阴暗的地方出去,他忽然将食指竖放在嘴唇上说:“嘘,有人来了。” 我静下心,果然感觉到头顶木质地板因为两个人的脚步而隐隐的振动,凝神辨别一下声音,一个是山南副长,另外一个听起来像辰之助,不过脚步声较往常沉重,应该是手里拿着东西,对了,应该是书,辰之助应该就是在这个地方和山南副长相撞,结果落下来的书把躲在下面的坂本头上砸出一个大包。 想到这我解气的看向坂本龙马,他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我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我心里暗自计算时间,随着上面辰之助被撞到的叫声,我正想好好欣赏坂本被砸出的那瞬间,结果那本倒霉催的书竟然不遵循剧情,毫不留情的砸落在我的头上,揉着头顶疼痛不已的地方我异常的无语,做人要厚道,古人诚不欺我。这不,招报应了吧。 最不合格的间谍 我揉着头一边郁闷一边反省,辰之助和山南副长对话的声音大概让坂本龙马知道他要找到人就在上面,所以等到山南副长离开后,他当即拿着那个砸到我的“凶器”用力挥挥对上面的市村辰之助说道:“老兄,你的书掉了,我帮你捡到了。” 上面刚刚传来市村辰之助“谢谢”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他惊慌失措想要逃跑的声音,坂本龙马当即拽住他的衣襟叫道:“等等!等等!” “请放开我!” “你把书掉在人家头上连道歉都不说一声吗?” 听到坂本龙马这么说,市村辰之助才冷静下来迟疑的说:你是……上次那个……怪怪的……” 还没等说完上面就传来辰之助“扑通”一声倒地声,我毫不怀疑这是因为坂本龙马突然松手的缘故,而他这种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我所身处的原本就脏兮兮的空间更是灰尘弥漫,呛得我不得不出来,万分的确定自己必须要洗澡了。 我正拍着身上的灰,市村辰之助看着我不可思议的说道:“佐……佐藤小姐……你怎么在这……” “呃……那个……哈哈……你好……” 想想自己刚刚出来的地方,我心虚的和他打招呼,而坂本龙马则是对辰之助说:“你要向她道歉,你的书砸到这位Beauty了。” 辰之助听说砸到我,当即跪地俯身头贴着地板向我大声喊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请原谅我!” 我揉着被震得隐隐作痛的耳朵实在很无语,我又不是土方岁三,不会让他切腹,他这种大惊小怪、小题大做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呀? “呃……我原谅你,你跟他慢慢聊,我在旁边坐一会儿。” 说完我就坐到身旁木质的走廊准备看热闹,坂本龙马则是开始劝说市村辰之助带着他的弟弟铁之助加入革命的阵营,一起改变这个国家,听着两个人的对话,我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一丝疑惑,就是辰之助和铁之助的父母为什么会被杀? 按照坂本龙马的说法,他俩的父亲应该幕府的对立面,那么说应该也是维新志士了,可是根据剧情,貌似杀人者是吉田稔磨,既然两人的父亲与坂本龙马是朋友,而坂本和吉田也算是朋友,那么吉田为什么要杀两兄弟的父母? 还有为什么吉田相当的讨厌铁之助,但是对于辰之助好像又没那么厌恶,池田屋事件中铁之助问吉田为什么两年前让他活下来现在却又想要杀他?结果吉田竟然问他在说什么?好多的谜团啊!伴随着吉田的死永远成为了秘密。话说,该不会是因为黑乃那个后妈也不知道该怎么编出合情合理的理由才弄出这种结局来糊弄我们这些读者吧? 我心里对那个挖坑不埋的黑乃正腹诽着,和辰之助说话的坂本龙马忽然说句“我的事你可要保密”就跑入不远处的灌木丛中,他的举动让我一愣,然后马上明白是总司过来了。 果然,坂本龙马刚藏起来总司就已经出现向我俩打招呼,辰之助看着他笑道:“巡逻结束了吗?” 我接过辰之助的话茬笑嘻嘻的说道:“总司真是辛苦了呢!” 冲田总司穿着新撰组的浅葱色队服含笑着走过来说:“辰之助一直做也辛苦了。” 他说着看向我说:“爱子,这几天难得看到你出来,真是让我意外。” 说到这,总司对眼前的灌木丛笑□的说道:“还有,在这里看到你也很满意外呢,龙马先生。” 躲藏在灌木丛中的坂本龙马听到总司的话当即跳出来,一脸他乡遇故知的表情笑得极其开心的叫道:“哦!阿冲!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cute!” 总司双掌在面前摇晃,笑得很可爱的说:“你不也一样,在说什么我还是完全听不懂。” 下一刻,总司的表情已经变得异常的凶狠,拔出刀毫不犹豫的向坂本龙马砍去,而坂本也在那瞬间拔出枪挡在面前阻挡了总司的攻击…… “他俩还挺默契的嘛!”我单手托着下巴笑嘻嘻的坐在一边看热闹,原本就相当无语的辰之助脑后更是挂出一排黑线…… 两人分开后,坂本龙马摇晃下被震得发麻的手说:“你这样激烈的打招呼方式真是一点没变。” “那是当然了,不过很遗憾,现在我正在执行任务不会让你跑掉的。” 总司说着吹了声口哨,当即差不多所有在新撰组屯所里的队员都跑来了,他们一到现场就将坂本龙马团团围住,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道:“该!谁叫你没事就往新撰组跑的!真以为这里是你家后花园呀?” 总司笑着对坂本龙马说:“龙马先生竟然这么有兴致亲自造访我们新撰组,又找到可以笼络的人选了吗?” “哦哦,当然阿冲你也是我要笼络的人喽,不过我又发现了两个很想要的新人呢!”他说着弹了下响指愉快的说道:“这里可真是nice人才的聚集地呀!” 听到坂本龙马这么说,总司当即笑得即纯净又可爱的说:“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那么龙马先生,请你在牢里慢慢的挑吧!” 总司说着将刀抗在肩上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看来是不会放过他,坂本龙马当即笑着拒绝说:“那个就咯!” 他说着转身对着新撰组的队员毫不犹豫的开了两枪,还好坂本龙马也没算杀人,只人家腿上,然后趁着所有人惊呆的时候飞快的上前踩着其中一个受伤队员的肩膀用力向上跳,抓住树枝后就跟人猿泰山似的摇晃着上了围墙。 总司看着他的动作当即很有气势的喊道:“别让他跑了,大家一起上!别怕他的枪!” 坂本龙马站在围墙上则是很嚣张的叫道:“嗨!今天就下次来的时候再向问好吧!还有Beauty!一定要成为一个呦!” 他说着对我眨下眼睛,然后对所有人大声宣布道:“我是日本人坂本龙马!是个总有一天会成为日本的的男人!你们要记住喽!总有一天日本会脱胎换骨的!等着瞧吧!” 坂本龙马说完就跳下围墙跑了,新撰组的队员们当即都跑去追他,我倒是挺希望他可以被抓住痛扁一顿,可惜我也知道这是妄想,不过今天能够看到这么热闹的场面也不错了。 辰之助看着坂本龙马离去的方向问道:“冲田先生,那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啊?你们不是认识吗?” “不是!” 总司此时已经恢复往日的平和,他想了想说:“坂本龙马,土佐出身的浪人,师承于北辰一刀流,也在土佐藩内任过要职,现已脱藩,并与志士来往密切,换而言之是个危险的重要人物……” 说到这,他停顿一下,用手指挠挠脸颊笑道:“然后就是像你刚刚所看到的那样,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呢!” 总司说着转身走到我的面前笑着说:“爱子,身上怎么脏兮兮?被土方先生看到一定会被骂的。” 我当即可怜兮兮的说:“我马上回房换衣服,总司千万别跟哥哥说,你刚刚巡逻回来一定很辛苦,要好好休息呦!” “我知道了,多谢爱子的关心,那我走了!” 总司笑着对我挥挥手就离开了,我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幸好总司人品好,要是换了别人今天我和辰之助恐怕就有麻烦了。 我转头看向辰之助,他却看着自己的手,食指微微弯曲仿佛开枪的模样,看来坂本龙马给他带来的震荡不小,还真是个会给人添麻烦的家伙! 正想着,小铁已经因为刚刚的枪声跑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辰之助一边敷衍的说来了个访客一边拼命给我打眼色,我知道只想好好照顾弟弟,平静安稳的过完这辈子的辰之助一定不希望小铁见到坂本龙马,所以我也没有多嘴说出他的事,转身打算回去好好洗个澡。 我正想离开,一个女孩子走过来怯怯的问:“那个……请问厨房在哪里?” 小萤!维新志士派过来的间谍,嗯,应该是有历以来最不合格的间谍,深深爱恋总司的她甚至想要给新撰组通风报信,后来还帮了总司的大忙,很不错的女孩,就是胆子小了点,很容易害羞,而且笨手笨脚总是打碎东西,总之……还是先带她去厨房好了! 带着小萤来到厨房,将她交给阿步姐,我则是出去准备水洗澡,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当我将身体清洗干净又换了一身鹅黄色和服时天色都已经到了傍晚时分,走出房门,看到小萤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打开查看,我不由得想要叹气,虽然知道她不适合做间谍,但是这也太不适合了吧?哪有天还没黑呢就开始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找情报的?不等着被人发现吗? 果然,很快小莹就被斋藤一发现,看看她找的什么烂借口,竟然问厕所在哪?拜托!没有知识也要有常识好不好?她当这里是现代化公寓吗?古代哪有把厕所建在卧房里的?幸好斋藤一也是好人,虽然知道小萤有问题却并没有为难她,轻易的就放她走了。 当小萤郁闷的蹲在猪圈前面被才藏吃豆腐时,换了一身白色衣服的总司走过来和小萤打招呼,当即让人家小姑娘羞红了脸,然后总司好心的带着小萤参观新撰组,不过照我看除了总司的房间和他隔壁近藤局长的房间,小萤应该什么都没听进去,光顾着看总司了。 半夜时分,我悠闲的坐在屋外乘凉,就见小萤东张西望的走出来几个跳跃轻松的跳出围墙,然后就听到墙外“扑通”一声,接着就是小萤“好疼”的声音,这孩子呀,还真是可爱的说。 终于看完了热闹,我正想回房,听到声响的阿步走出来看看这里不由得吐了口气,我笑着说道:“看来她是不会回来了,明天你又要一个人给大家准备饭食了,真是辛苦了。” “反正我也习惯了,时间不早了,回去睡吧!” 阿步姐笑着对我说完就转身回去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道:“小萤走了她应该也松了口气吧,不然那么笨的间谍留在这也是挺麻烦的,说起来新撰组的人都挺不错呢,至少他们明知道小萤有问题也没有为难他,比那些所谓的维新志士好太多了!” 想到这我不由得咬咬嘴唇,目光下意识的看向阿步姐离去的方向,抬头看看天空,深邃的夜空虽然美丽却太过于凄凉冷清,今晚,山崎烝的任务又要失败了吧,然后阿步姐也将要迎接她最终的命运了吧?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努力忽视心中忽然涌现的那股伤感,摇摇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日子平淡而又悠闲的一天天过着,我再没有像之前那样整天呆在房间里,近藤局长他们看到我终于没有再将自己封闭在屋子里都松了口气,但是我却知道自己其实是想要躲避阿步姐才不想呆在屋里,这样或许到时自己的心里会好受一些吧?明知道这种做法很自欺欺人,我却依旧忍不住这么做,果然过了这么多年自己一点都没有变。 我天天这走走那逛逛,除了土方岁三的房间新撰组的每一寸土地都留下我的脚印,被外人所恐惧的新撰组的生活其实充满了乐趣,尤其有了相声三人组的存在,再加上总是神神叨叨的斋藤一,老母鸡性格好小题大做的市村辰之助,整天很有干劲的热血少年铁之助,说是鸡飞狗跳都不为过。 尤其昨天听说山南副长把铁之助带到这附近的花柳街岛原后更是引发了混乱,其实我也挺想跟去的,看看铁之助和北村铃还有沙夜三个未成年人在风月场所玩些小孩子的健康游戏也挺有趣的,不过考虑到自己本身的前科问题,最后我还是乖乖的呆在新撰组,不然再把土方岁三招来估计他真的得揍我了,虽然自己也打得过他,不过不跟帅哥作对是我的原则,况且他也是真的关心我,所以面子总是要给人家的。 今天天气很好,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眼角的余光看到阿步姐提着篮子走过来,看到她我的眼皮顿时控制不住的跳动两下,阿步姐看着我笑道:“今天想要给大家做顿好吃的,爱子陪我去买菜好不好?你也很长时间没有离开屯所了吧?出去走走吧!” 她说着不容我拒绝就拉着我的手走出壬生寺,阿步姐拉着我并没有直奔菜市场,而是带我在集市走走逛逛,还不时停下来看看道边卖的胭脂水粉、手帕,饰品之类的物品,原本以为阿步姐只是随便看看,想不到没看一会儿她就表现出狂热的购买欲,兴致勃勃的开始询问价钱,一副全部都想要买回家的架势。 她一边挑拣物品还一边询问我的意见,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忽然想要大肆购物,不过看到她精神抖擞的与摊主讲价,还有买到心仪物品时开心的表情,不知怎么了,我最近略微有些沉重的心情也轻松起来,忍不住和她一起在市集上搜寻各种好看、好玩的物品,然后气势磅礴的和阿步姐一起和摊主砍价,搞到最后摊主被我俩讲价讲得面无土色就差拿棍子赶人了,我则是和阿步姐拿着大包小包质优价廉的物品以及一系列赠品愉快的大笑起来。 离开市集我和阿步姐往菜市场走去,阿步姐抱着大堆东西一脸满足的说:“已经好久没这么疯狂的买东西了,感觉好棒呀!” “是呀,我不但帮你把价钱砍到三分之一不止,还帮你要了一大堆赠品,你没看到老板一脸想要杀人的表情吗?你怀里的东西一会儿分我点。” 我毫不客气的说着,阿步姐笑笑说:“当然没有问题了,其实买东西不是目的,重点是那种让人心情愉悦的过程,这是我们女人缓解压力的最好方式,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买一大堆东西,然后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我诧异的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阿步姐说:“你心情不好吗?” “当然不是,不过看你最近总是没精打采的样子所以叫你出来啦!” 我心里有些感动,嘴里却说:“那我是不是应该掏钱为这些东西付账?” “如果你想这么做我当然没意见啦,先欠着吧,我不急的。”阿步姐没心肝的笑着,听到她的话我真的很无语。 命运 和阿步姐在菜市场东挑西拣的买了篮子菜这才打道回府,谁知回屯所的路上她却忽然想起做味噌汤的调料忘记买了,为了今天可以准时开饭,我让阿步姐先回新撰组做饭,自己则是转身回去买她说的调料,很快我就把需要的调味品买好了,正当我提着装满各种蔬菜的篮子走出菜市场时,却在右边的街道看到吉田稔磨的身影,我俩看到对方都是一愣,然后他走到我面前声音低沉好听的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买菜呀!” 我将手中装得满满的菜篮提起来给他看,他顺手接过分量不轻的菜篮声音平淡的说:“高杉那里没人了吗?他怎么会让你来买菜?” 吉田稔磨体贴的动作让我顿时愣住,完全没有注意他的话,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俊逸冷然的身影久久不能言语…… 看到我的异样吉田略微有些奇怪的说道:“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这才回过神来,然后腼腆的笑着对他说:“忽然间觉得你是个好男人。” 我的话让吉田的神情不由得有些窘迫和尴尬,他移过眼帘用比平时更加冷淡的声音说:“你才多大?知道什么是好男人?” 他说着转身沿着我所走的街道往前走去,我跟在他身边忍不住充满回忆的说道:“在很多年前我遇到一个人,他不但相貌出众,而且温柔体贴、宽厚包容,是一位让所有人爱戴非常优秀出色的男人。我记得他第一次抱着我走在街上时刚好遇到他的妻子,当时他很自然的把妻子手中的菜篮拿在自己的手里,那一幕给了我很深刻的印象,所以我认为凡是肯帮女人提菜篮的男人绝对是好男人。” 我还在憧憬的回忆着那一幕,吉田稔磨忽然开口问道:“那时你几岁?” “不到四岁,怎么了?” 他别过脸淡淡的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似乎很喜欢那个人。” 听到吉田的话,我不禁惆怅的笑笑说:“是呀,真的非常喜欢呢,可” [奇^书^网][q i].[s u][w a n g ].[c C] 说到这我骤然停住,伸手用力拍拍额头说:“你看看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我最讨厌的就是回忆过去的事情了。” “是因为过去的回忆太过于悲伤才不愿想起吗?” 他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我骤然怔住,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衣带着了然目光的男子,最终苦笑道:“或许吧?人是不能活在回忆中的不是吗?” 吉田深幽的目光看着我一副欲选豕的模样,不过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半晌,我首先开口说道:“高杉已经决定结束那家店了。” “是吗?”虽然吉田很随意的说着,似乎对我的话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但是我却察觉到他那一刻表现出来的轻松,其实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无情呢! 和吉田稔磨走在街道上,感受着他身上散发的沉静气质我忍不住说:“高杉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现在对我几乎没有防备呀!还记不记得第一次相见的情景?你那时就已经看出我和普通的女孩子不一样了吧?对了,顺便说一下,真的非常感谢你帮我追回那个发钗,它要是丢了我可惨了。” 吉田深邃的眼瞳看着我说:“当时以为你是幕府的人,所以对你有所戒备,后来遇到高杉,他说你不会妨碍到我,我相信他,仅此而已,至于那个发钗,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 “你的举手之劳可是帮了我大忙了,高杉说得没错,我确实不会妨碍你,只相交一场的份上我还是想劝你,尽快离开京都吧,新撰组的人早就已经盯上你们了,他们一直在等待时机将你们长州藩的人尽。” “你知道的不少嘛!”吉田轻笑着说,完全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看来早就已经知道新撰组的意图。 我耸耸肩说:“那天晚上在窗外被你吓了一跳的忍者是我朋友,真是,明明是忍者,非要学人家武士切腹,你算是把他的尊严、自信打击得一塌糊涂。” “新撰组的山崎烝吗?他总是在窗外偷听令我很困扰!” “是呀,我也很困扰,他最近整天板着张臭脸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谁都不见,真是气死我了,尤其他对她姐姐视而不见的态度让我真想痛扁他一顿!” 想想最近越来越冰山化的山崎烝我忍不住发起了牢骚,吉田深幽的目光看着我忽然说:“要不要加入我们?” “呃?” “加入我们革命的阵营,一起改变这个国家。” 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耳熟?该不会眼前的吉田稔磨其实是坂本龙马假扮的吧?还是所有的革命者都有拉人入伙的习惯? 看着吉田认真的表情,我的唇角有些抽搐的说:“我到底是个女孩子,打打杀杀还是算了,至于别的……你总不至于让我去扮艺伎刺探情报吧?” “谁让你去做艺伎了?” 听到我如此说,吉田好听的眉顿时皱起,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过大,他放缓语气,幽黑深邃的目光凝视着我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够站在我们一边,不要和新撰组有过多的牵扯。” 还不要有过多的牵扯,我觉得自己和新撰组的关系已经到了剪不断、理还乱的地步了,我很无奈的耸肩说:“我保持中立!两不相帮!” 吉田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他只是淡漠的笑笑说:“果然呢,你和高杉的决定一样,只是他倾向于我们,而你倾向于新撰组,你就那么喜欢那些壬生狼吗?” “我们立场不同,对待问题的看法也就不同,对你来说他们是残杀维新志士的凶手,但是在我看来他们只是一群忠于自己选择的单纯男人,其实你们大家都是一样的,在这个动荡而混乱的年代中选择了自己认定的道路。然后就这样一直坚定不移的走下去。新撰组和维新志士也只是因为不同的信念而选择了不同的道路而已。” 我的话让吉田陷入沉思,半晌他有些自嘲的说道:“的确,我和你所走的是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是我过于执着了。” 吉田的话让我微微一愣,明明说的是维新志士和新撰组,他扯上我做什么?我心中略微有些疑惑,不过看到他紧紧抿着的嘴唇,以及注视着前方道路充满思索的目光,我真的什么都问不出口,只得默默的走着路。 我俩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谁也没有再说话,直到走到一条叉路口时我才停下说:“不用送了,接下的路我自己走好了。” 看到吉田眼中的疑问,我有些不自然的说:“忘了跟你说了,我已经从高杉那里离开了,现在暂时住在别处……” 我还没等说完,吉田已经开口道:“是新撰组吗?” 看到我点头,他的眼神似乎黯淡一下,但是随即却又淡笑着说:“多加小心。” 我伸手默默的接过菜篮,他忽然问道:“新撰组里有你心中认定的好男人吗?” 我一愣,随即浅笑着摇摇头,“新撰组的好男人不少,不过他们都只是我的朋友而已。” “是吗?那么再见了,希望下次见面时我们仍然不是敌人。” 吉田稔磨说着就转身离去,我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想想他日后的结局不由得轻叹口气,虽然吉田看起来冷酷无情,但是其实他也是单纯温和的人、也会为了同伴的死亡而悲伤难过,在池田屋事件中原本他可以和铃一起平安离去的,可是最后他却因为同伴而选择留下来继续和新撰组战斗…… 想想日后腥风血雨的战斗,我不禁有些惆怅,其实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什么是真正的对,也没有什么是绝对的错,无论是新撰组还是维新志士,他们只是一群单纯的人,在这个混乱的时代用各自的生命去坚持自己所认定的道路,他们所有人都是属于这个时代最鲜艳以及最惨烈的一抹色彩…… 当吉田的身影在眼前消失时,我努力遗忘掉这种伤感的情绪转身离去,带着淡淡暖意的清风轻轻吹拂着我的面颊,令我产生一丝天真的疑惑,明明身处于这个动乱的时代,为什么生活依旧如此的风轻云淡?明明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为什么带给我的却是这一路的吵闹和欢笑? 我想,就算在很多年以后我还是不会忘记,曾经有那么一群人,在那样一个动荡的时代里怀抱着各自的理想用自己的生命在天地间绽放出最灿烂炫目的烟花,而我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的开始与结束…… 回到新撰组的屯所后,我来到厨房将购买的调料交给阿步姐,将东西都放到厨房后,看到阿步姐忙前忙后的为大家准备丰盛的晚餐,我也不好意思一个人回房休息,就想要在厨房帮她做菜,没想到话刚说出口她就将我赶出厨房说今天这顿晚饭一定要她自己亲自做才行,看到她说得这么坚决,我也没在坚持,正想回房,阿步姐忽然笑着对我说她已经兑现诺言把今天逛街时买来的一部分东放到我的房间里了,让我回去好好看看。 听到阿步姐这么说我当即跑去看她送给我的礼物,没想到走进自己的房间才发现阿步姐逛街时买的各种物品竟然几乎全放在我这里,这种情形让我当即抱着这堆超量的礼物跑去找阿步姐让她收回一部分,结果她却不肯,说是送出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我当然不依,一定要她收回去,结果她被我逼急了拿着菜刀将我请出厨房叫我不要妨碍她工作,她这一彪悍起来当即让我满头冷汗的退出来,话说阿步姐拿着菜刀大吼的形象真的很恐怖的说。 晚上,我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尤其看到身旁阿步姐送给我的那些东西之后更是睡意全无,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送给我那么多东西?还有今天她施展全力做出的好吃饭菜也让我的内心出现一丝不安,这种表现就好像在和我们大家告别一样…… 告别! 想到这,我骤然睁大双眼一下子坐起来,忽然想到今天不会就是阿步姐离开新撰组去长州人那里做间谍的日子吧?时间太过于久远,阿步姐具体离开这里的日期我已经记不大清楚,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她离开新撰组后就再也没有活着回来…… 拳头用力的攥紧,我努力抑制自己出去寻找阿步姐的冲动,就算找到她又如何,我的劝说她会听吗?这个任务是阿步姐自己向土方岁三申请的,她是替任务失败的弟弟去的,其实她已经做好了牺牲生命的准备吧? 心中涌现出异常难过的酸涩感觉,明明叫自己不要再想,可是脑海中却还是无法控制的浮现出阿步姐音容笑貌,阿步姐是整个新撰组的大姐姐,不但做菜超好吃,而且又体贴又很会安慰人,是个如水般温柔的女子,所有人都很喜欢她,至少……在阿步姐离去之前……让我再看她一眼吧…… 心中这样对自己说着我离开了房间,此时已经夜深人静,周围除了夏蝉鸣叫的声音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抬头看着深邃幽蓝的夜空中所悬挂的皎洁弯月心中竟有种沉重的压抑感,明明是如此明亮柔和的月色为什么会给我凄冷的感觉? 心里一紧,我不由自主的快步跑向新撰组队员所在的庭院,当我来到那里时骤然停下脚步,闪身隐藏入树木的阴影之中,我看到一向带着明朗笑容的阿步姐抱着铁之助,脸上充满了哀伤…… “拜托你了……铁之助……跟那个孩子好好的相处……请把知道的事都告诉他……好玩的事……快乐的事……感动的事……代替我……把一切……一切都告诉他……” 银白的月光下,我清晰的看到晶莹的泪水顺着阿步姐的脸颊流淌下来滴落在衣服上,想起白天阿步姐脸上的笑容心忽然一阵抽痛,她已经知道自己无法活着回来了吧?明明是为了最重要的弟弟去死,她为什么不肯在临走前最后看山崎烝一眼,为什么不肯给他这样一个温暖的拥抱?我该什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步入那凄惨如噩梦般的结局吗?我背靠着树干无法抑制的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口中尝到甜腥的味道,才惊觉自己的泪水竟然不知何时凝聚在眼底…… 终于,我做出决定,转身向着山崎烝的房间跑去,用力拉开门,发觉他竟然没睡,只是安静的坐在黑暗的房间里,这种情景让我一愣,随即想到他其实知道阿步姐今晚会离开吧? 拉开的纸门让水银般的月光流泻入他的屋内,看着此时面无表情的山崎烝,我冲过去拉住他的手叫道:“跟我走!我知道自己无法阻止阿步姐,但是你是她最重要的弟弟,你一定可以的!” 山崎烝静静的听我说完,依旧坐在原地没有动地方,他漆黑的眸子在黑暗中看着我,然后用淡漠干涩的声音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了,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里,你一定要阻止阿步姐,不然这辈子你都会后悔的!” “我拒绝!” 听到山崎烝不带任何语调变化的声音,我终于控制不住的说道:“你必须去!你知不知道……阿步姐这一走就再也无法回来了……” 听到我的话,山崎烝深吸一口气才用淡漠的声音说:“就算是死,只要是为了工作就不能去劝阻,你也是忍者,应该知道这一点吧?” 他的话让我顿时怔住,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山崎烝说的没错,我和他都完全没有任何立场去阻止阿步姐的工作,可是想到阿步姐最后悲惨的结局我还是忍不住说道:“我不是让你以忍者的身份阻止,而是请你以一个弟弟的身份去把自己的姐姐找回来。” “你还记不记我以前说过的活,我不会当她是我的姐姐,她也不会当我是弟弟。我们只是忍者,是别人手中的工具而已。” 听到他这么说我当即用力揪紧他的衣领叫道:“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就不能用自己的脑子好好回忆曾经与阿步姐相处的点点滴滴,你知不知道刚刚阿步姐在哭,她一边哭一边请小铁和你做朋友,她是真的关心你啊!你今天不去找她回来,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浦原喜助的请求 说到最后我的嗓音几乎带着哭腔,山崎烝用力握紧拳头身体隐隐的颤抖着,眼中竟然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终于,他控制不住的对我吼道:“那你让我怎么办?让我去求那个女人回来吗?你以为我说的话她就会听吗?我告诉你,她不会!除非土方副长把命令收回去,否则那个女人是不会回来的!” 虽然此时情绪失控的山崎烝有些吓人,但是我却已经清楚的明白他其实是关心阿步姐的,只是他一直以来都将这种感情深深埋藏在心底努力的压抑着,其实他也很不希望阿步姐去冒险吧! 仔细想想,山崎烝说得没错,以阿步姐的固执只怕烝现在跑出去阻拦没有用,不过他的话给了我启发,忍者一切以命令为重,只是那个命令不存在了,阿步姐自然也就不用去长州人那里了! 想到这我松开山崎烝的衣领说:“我现在就去找土方岁三,我要他收回给阿步姐下达的任务,那样阿步姐就不用去送死了!” 我说着飞快的转身,赤着脚在冰凉的地板上奔跑,很快就来到土方岁三的房间,用力拉开纸门,看到土方岁三已经睡熟,当即我也不管礼貌与否,跪拽着他的被子喊道:“起来啦!我有事跟你——” 还没等说完手腕已经被用力抓住,一把寒光凛凛的太刀随即架在我纤细的脖颈上,锋利冰寒的刀刃紧紧贴着我的肌肤,只要轻轻一划就可以轻易割破我颈项上的血管,自己还真是大意了! 心里还在懊恼,土方已经睁开一双有着锐利光芒的幽黑眼瞳,他看到我顿时一愣,随即收回刀坐起来说:“真是胡闹!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跑到我的房间来做什么?被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还不快回房!” 虽然土方岁三的话语中带着责备的意味,但是他披散下来的黑色长发让他俊逸的脸庞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不少,连日间冷酷严肃的形象都不复存在,尤其是他此时在投射的皎洁月光中□着上身的形象简直太艺术太刺激人的感官了,让我当即羞红了脸愣在那连话都忘记说了! “爱子!” 看到我愣神,土方不悦的叫了我一声,我这才反应过来,定定神随即说道:“我来这里是想要请你取消交给阿步姐的任务,这个任务太危险了,绝对不能让阿步姐去!” 土方皱眉看着我说:“这件事不用你管,出去吧!” “不行!我一定要管,不光是为了阿步姐、山崎烝同样也是为了你,你以后一定会因为自己这道命令自责不已的,现在把阿步姐找回来还不晚,收回命令吧!你真的忍心看着她去死吗?” 听到我的话,土方用力拽紧我的手腕,锐利的眼凝视着我说:“我希望你明白有些事是不能够感情用事的,这个任务原本就是山崎步主动申请的,而我们确实需要长州那边的情报,所以我没有必要拒绝。爱子,新撰组的工作不需要你来操心,你只要乖乖呆在屯所里不给我惹麻烦就行了,现在回去吧,想要阿步平安回来就把这件事彻底忘掉。” 他说着松开我的手一副送客的模样,我气得对他大叫道:“土方岁三!你不要这么固执好不好?难道你真的要看到阿步姐的尸体才知道后悔吗?” 话音刚落,土方的右手已经用力握住我的肩膀,幽黑深邃的墨色眼眸因为我那句情急之下的话充满了震怒、沉重以及挣扎的光芒,感受着肩膀上的剧痛,我忽然明白其实他心里对阿步姐也很担心。 好半天土方岁三才松开手,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尽量用平缓的声音说:“既然你这么担心阿步那就去劝说她回来,只要她到我这里请求取消个任务,我一定批准,现出去!” 虽然土方已经做出让步,可是我却没有任何欣喜的感觉,他的妥协只不过是令一切回到了原点而已,如果劝说有用的话我一开始就直接去劝说阿步姐了,也不会跑到这里来找他了。 我看着此时一脸严肃坚决的土方岁三已经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只是忽然有种很累的感觉,就在这时心中突然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悸感,令我下意识的皱起眉头伸手用力按住心脏…… 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每次我或者身边的人要倒大霉时都会出现这种预警般的第六感,不过这次与前几次又有很大的不同,以前那种心悸的感觉都非常的强烈,危险也是一触即发,而这次……虽然心跳得并不剧烈,但是那种从内心深处缓缓溢出连绵不断的不安感觉却令我更加的难受,有种被人割断血管的感觉,虽然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后反而死得更惨…… 这种令人极端不舒服的心悸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我几乎以为那是我的错觉,就在这时,原本皱眉看着我一脸不悦的土方岁三忽然伸手将我搂抱入怀里充满忧虑的说:“爱子,你怎么了?身体怎么一个劲的发抖?而且脸色还这么苍白,是不是被我吓到了,我不是有意的,好了,别怕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凶你了。” 直到被土方抱在怀里我才察觉到自身的异样,不但连牙齿都控制不住的打颤,而且身体还隐隐的冒着冷汗,这种情形实在太诡异了,明明自己并没有害怕的感觉,可是我的身体却本能的表现出恐惧的样子,难道我将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吗?怎么可能?以我现在的实力什么样的事会令我做出这种反应? 我的内心充满了疑惑,身体却依旧控制不住的发抖,幸好被土方抱在怀里,他伸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细心的安抚我,很快就令我的身体冷静下来终于不在颤抖得那么厉害。 身体贴着土方□温热的胸膛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我还闭着眼睛感受着这种难得的宁静,却忽然发觉他的呼吸不知何时变得粗重急促,我顿时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极其容易出现生活作风的问题,尤其现在我和他还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万一他想要先上车后补票,那事情就有些糟糕了,我还是赶紧撤吧! 想到这,我当即有些慌乱的从土方岁三的怀里挣脱出来结结巴巴的说:“那个……我没事了,先……先回房了!” 我说着就转身逃离他的房间,直到跑出很远那种突如其来的悸动还是让我的心跳得厉害,脸也是一个劲的发烫,我双手捂着脸不知所措的努力平复着混乱的心绪,突然想到阿步姐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自己就这样跑出来算什么? 我郁闷的蹲划圈圈有种撞墙的冲动,就在这时自己腰间悬挂的铃铛忽然无风自动的叮当作响起来,我无奈的拿起铃铛心不在焉的说道:“夜一,有事吗?” 铃铛里传来夜一很有精神的爽朗声音:“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情这样说还真是让人伤心呢!” “大小姐,三更半夜的别耍我好不好?” “我只是通知你一下,喜助和蓝染已经去了现世,他们很快就会去找你,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新撰组,找我就到新撰组屯所找好了。” 我无精打采的说着,夜一察觉到我的异样,忍不住的说道:“你怎么了?怎么很没有精神的样子?应该不是刚醒过来的缘故吧?” 犹豫了一下,我忍不住对她说道:“夜一,如果你的朋友想要去送死,你又不愿意让她去死,但是无论如何劝说她都不会听,你会怎么办?” “那还用说,当然是一棍子打昏了!” 夜一似乎开玩笑的爽朗话语顿时让我茅塞顿开,心中的忧虑阴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忍不住暗骂自己白痴,光想着用文明的方式阻止阿步姐的命运,却忘记了用武力更容易取得满意的结果,直接把阿步姐打昏让她睡几天不就没事了吗! 想到这心中豁然开朗起来,心道这样一来一切就都简单,反正一个星期之内她都不会有事,先让阿步姐去长州呆几天,等到哪天下雨,我就过去把阿步姐打晕带回来,那样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有了解决方法,心情自然愉快起来,我随即笑着对夜一说道:“对了,浦原和蓝染来现世找我有什么事?还有浦原将佐藤爱身上的神秘力量分离出来了吗?” “这些问题等你见到他们就都知道了,忙了一整天累死了,我要睡了,下次有时间再聊,晚安!” 夜一说着就结束了通话,却给我留下满头问号,浦原喜助来现世我倒是不奇怪,但是蓝染惣右介也会过来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他不是应该在十一番队忙着从流魂街招募死神吗?过来现世干什么? 我坐在地板上仰头看着深蓝的夜空沉思,不知过了多久头顶忽然出现几丝不易被人察觉到声响,我刚抽出两只苦无,浦原喜助和蓝染惣右介已经从房上跳下来出现在眼前,这下倒好,猜都不必猜,直接开口问就行了。 我收回苦无笑意盈盈的看着两人,发觉蓝染身上穿的已经不再是蓝白相间的真央校服,而是只有死神才能穿的死霸装,他已经是死神了吗? 看出我的疑惑,蓝染温和的笑道:“宇智波队长,我已经提前入队了,毕竟我现在负责招募死神的工作,如果自己不是死神工作就不好进展。” “惣右介加入的是十一番队吗?”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大,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想要询问,万一人家加入的是五番队呢?还是提前问清楚比较好。 虽然有些疑惑,不过蓝染还是好脾气的说道:“是的,宇智波队长,我加入的是十一番队!” 听到蓝染的回答,我当即笑嘻嘻着上前挽着他的胳膊说:“那真是太好了,我还真担心你被别的队长挖走呢,要我独自应付那些麻烦的文件我会抓狂的!” 蓝染看到我对他的亲密举动倒是不觉得意外,只是笑道:“宇智波队长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呢!” “是呀!刚刚解决一个困扰我的难题,我真的好开心呢!明天陪我逛街好不好?我心情好的时候最喜欢逛街了!”我的眼睛弯成两道月牙愉快的说着,只觉得身体无比的轻松舒畅。 浦原喜助咳嗽一声说道:“宇智波队长,这个以后再说,我们还是步入正题吧,有样东西我想要给你看。”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我好奇的凑过去,当盒子打开后,我确定自己的嘴一定可以塞下一个鸵鸟蛋,浦原给我看的东西竟然崩玉! “崩玉?那是什么?” 蓝染看着眼前这个类似于五十克拉钻石的石头疑惑的问道,我这才察觉到自己竟然不小心把“崩玉”两个字说出口了,心里正懊恼自己的失言,浦原喜助已经笑着说:“崩玉的名字是不错,不过还是先不要应用在这个试验品上面,下次我再做个更完美的能量体出来,到时再叫崩玉也不迟。” 浦原的话让我很想直接抽在那,敢情崩玉这个名字还是我起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果然是个困扰着我们一代穿越人的难解谜题。 我努力牵扯下僵硬的唇角指着眼前这颗疑似崩玉的石头说:“这东西究竟是什么?” 听到我的问题浦原一改平日的慵懒正色说道:“我把佐藤爱的力量彻底分离出来后,就用分离出来的一小部分能量制作出这个能量体,因为是虚潮来临时给那些虚的诱饵,所以只是简单凝聚成这样而已,轻易就可以打碎使力量散发出来。虽然目前还不知道这种力量有什么具体用途,但是只要耐心实验一定可以找出来,我现在正在考虑如何使剩余的能量凝结,令它更加坚固不易破裂。” 想不到崩玉竟然是这么来的,这简直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真的很想告诉浦原还是别要求坚固结实了,不然他以后会为了如何毁掉崩玉的问题而烦死的。 我小心的瞄了一眼身旁的蓝染惣右介才伸手接过浦原手中的半成品崩玉说:“浦原,你这次来现世应该不只是把这个东西交给我那么简单吧?不然也不会要惣右介一起过来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呵呵,宇智波队长还真是敏锐呢,确实是有件事想要拜托你,希望你不要拒绝。” 一看他脸上的猥琐笑容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当即谨慎的看着浦原喜助,就见他摸着后脑很不好意思的说:“我刚刚已经说了,目前还不知道这种从佐藤爱身上分离出来的力量有什么具体用途,我想它既然会令虚趋之若鹫那么我们也可以从虚的身上寻找答案,所以我想请宇智波队长去虚圈帮我抓几只虚回来让我做实验。” 用虚做实验?浦原喜助~~其实你才是死神里最大的B吧? 我唇角抽搐的看着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说出想要用虚做实验的话语,他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要我说他以后被瀞灵廷流放真的一点都不冤,就他这种毫无愧疚的用虚做实验的思想态度直接双殛都够格了! 看着浦原充满期待的目光,我忍不住转头看向未来将会踏着浦原足迹前进的蓝染惣右介,果然他表现得相当的自然,一点诧异的表情都没有,看来事先已经知道了浦原的计划,我的心在哀叹,曾经蓝染是多么优秀的三好学生、四有青年呀!结果就这样遇人不淑的被浦原喜助带坏了,我确定将来蓝染会叛离尸魂界浦原绝对要承担一半的责任! 我心里还在想着,浦原看到我此时思索的模样以为我在踌躇,笑着说道:“宇智波队长,根据我的推断,如果我的实验成功解开了这种力量的秘密,那么我们的实力将会提高一大截,对于尸魂界、瀞灵廷也会有深远的影响,这可是造福全体死神的大事,我想你不会拒绝吧?” 是造福全体破面吧? 我真的很想这样跟他吐糟,不过想到如果自己不抓虚让浦原做实验而导致他无法完美的做出崩玉,那么以后恐怕就无法出现那些让我YY的破面帅哥了,所以我最后只得无奈的同意说:“我去就是了,不过抓到虚让我送哪呀?总不至于让我拖着一打的虚回瀞灵廷送到你的二番队吧?” 进入虚圈 “当然不需要那么麻烦了,我制作了一些可以压制虚力量的传送装置,你只要在抓到虚后将这些小东西放入虚的体内,然后用通讯铃通知一声就可以了,我那边会自动传送回来,不用麻烦你特意给我送回来。” 浦原说着将一把纽扣似的的东西交给我,看到手中有着光滑流线条纹一看就很高科技的传送装置我心里暗叹果然不愧是未来的技术开发局局长啊,这发明创造的本事现在就已经显露出来了。 我把玩着手中的“纽扣”有些不解的说:“只要把它插进虚的体内就可以直接传送到你的实验地点?那你在尸魂界就可以找到虚做实验呀,直接把这些东西当暗器往虚身上抛不就得了,何必特意来现世找我去虚圈跑一趟?” 才异想天开的说完,浦原已经一脸看败家子的表情对我叫道:“这个可是精密仪器,怕摔怕撞,你知道我做这一个装置需要花费多少力气吗?必须要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入虚的体内我这边才可以成功接收到,不然这个传送装置很容易失灵的。” 听完浦原的话我右拳一击左掌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明白了,原来是质量不过关的产品啊!了解!浦原~~你应该把质量搞上去了,不能总是以次充好嘛!不然以后定性了就算不当死神也只能当不良小商贩了,那样可没有前途呦!” 我感概良多的说着,“语重心长”的话语让浦原的表情在那一瞬间特别精彩,他还需要我去虚圈当免费劳工,自然不敢得罪我,所以明明一脸气闷却什么都不能说的表情让我看得相当的爽,能够让浦原吃瘪感觉还真是不错呢! 看着浦原我的心情正愉悦着,却忽然想到虽然我口头上沾了点便宜,但是最后还不是要听他话的乖乖去虚圈,怎么感觉自己跟未来被浦原设计傻愣愣跑到尸魂界的一护没什么区别?貌似自己不知不觉中也掉进他的套里了。 心里忽然有种被耍的感觉,不过想到浦原不可能害我的,况且虚圈这个未来的帅哥集中营对我确实有些吸引力,所以我还是放下心中的郁闷决定去虚圈好好旅游一番。 不过当我低头看着手中十来个传送装置时,却忍不住皱眉陷入沉思,净化虚容易,但是要毫无损伤的抓住虚却很难,况且虚圈地域广大不是那么容易遇到虚的,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在虚圈花费上一两天的时间,呆在虚圈倒是不要紧,问题是我忽然搞失踪到时候土方岁三肯定会去找高杉谦吉要人,那就给人家添麻烦了,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行呢! 心中正飞快的思索着解决方法,浦原忽然说道:“宇智波队长,你现在有事吗?如果没事的话今晚就动身去虚圈吧,我也可以尽快开始我的研究,还有佐藤爱也要尽早送去转世,不然被人察觉她的真实身份就麻烦了。” 他说着把手拢在嘴边在静寂的夜色中肆无忌惮的喊道:“佐藤小姐,可以回——唔” 浦原还没等喊完我已经上前一步用力捂住他的嘴禁止他再发声,看到浦原一脸不解的表情,我尽量压低声音说:“这地方住着一个通灵者,吵到人家就不好了。” 只要想到比浦原、蓝染更像幽灵那一类非生物的斋藤一我就有种毛毛的感觉,我真的很担心因为浦原这一嗓子,斋藤一又发挥自己犹如空气般毫无存在感的体质在这三更半夜的突然在我身边出现,那我这个名义上的亡灵,堂堂十一番队的队长绝对会被斋藤一那个活人吓到,坦白说他总是这样突然出现而后又悠悠从眼前飘走的情形真的很让人怀疑谁才是幽灵。 听说这里有通灵者,浦原当即不在说话而是拿出一个圆圆类似于按钮的东西,他伸手轻轻一按佐藤爱随即凭空出现在眼前,看到我诧异的表情浦原笑笑说:“为了避免佐藤小姐遇到无谓的危险,所以我也给她安装了一个类似于这样的传送装置,这样只要我一按这个按钮佐藤小姐就会立刻出现在我的身边,你已经看完你哥哥了吧?我们要走了。” 浦原最后一句话自然是对佐藤爱说的,他才说完佐藤爱已经可怜兮兮的请求道:“浦原先生,我可不可以回去再看我哥哥一眼,就一眼,这次走了我就再也看不到哥哥了,我真的不想就这样离开。” 佐藤爱的话让我灵机一动一下子想到该如何解决自己的失踪问题了,我正想点头同意浦原已经很无奈的叹气说:“佐藤小姐,我想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虽然已经将那种力量从你身上分离,但是你所面临的危险并没有减低,如果被人发现你的身份——”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暂时也没人能够发现佐藤爱的身份,让她先留在这里吧!” 我笑着打断浦原的话替佐藤爱求情,她当即用感激的目光看着我,浦原微则是微皱起眉头一脸不赞同的表情,我从他手里拿过那个传送装置的按钮才继续劝说道:“只是一两天而已,应该没什么事,就让她在这里和土方岁三再相处一段时间吧,等我回来后立刻就把她送回到你那去。” “可是她就这样留在现世很容易被在现世驻守的死神发现并魂葬的,这对她或是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风险,就算她现在已经没有了力量我们也不能大意。” 听到浦原不赞同的话语我笑着说:“我没说让她就这样呆在现世呀,穿上义骸不就行了,只需要一两天而已,普通死神是发现不了的。” “义骸?她哪来的义骸?现在做也来不及了。” “她没有我有呀,让她穿我的不就行了。” 我说着拿出上次浦原给我做的义骸,把包装打开后对佐藤爱说道:“这个是我的义骸,你穿上它就能够暂时以人类的身份生活在这里了,你试试看怎么样?” 佐藤爱听完我的话欣喜的点点头,然后试探的附身上去,果然很轻易的使用了我的义骸,看着和我一模一样原本还如同尸体般躺在那的义骸忽然站起来笑得很开心的活动着身体,还真是让我有种很不得劲的感觉,不过这样一来就彻底没有问题了,有佐藤爱在这里假扮她自己,肯定不会有人发现她是假冒的。 这话说起来还真是别扭,我心道别扭就别扭吧,至少把一切都解决了,不过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情况,我特意写了张任何死神不得魂葬佐藤爱的纸条,虽然这么做很不合规矩,但是十一番队的凶名放在那,相信不管哪个死神看了这张署了我名字的纸条都得给我这个面子。 将纸条交给佐藤爱保管,我又对她小心叮嘱几句,这才转头看向浦原,我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浦原也只得无奈的妥协,吩咐佐藤爱小心,然后就率先使用瞬步跳出围墙往京都郊外跑去,我和蓝染自然是紧随其后,很快就跟着浦原来到一片杳无人烟的荒野山岭。 仰头看着插在山壁上的两根巨大的四四方方的木桩我这才知道原来浦原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才过来找我的,浦原正想跳到上面打开黑腔,我拉住他说:“先别忙着送我走,你先告诉我应该怎么从虚圈回来呀?我可不想最后还要跟那些虚一样被传回去。” 浦原喜助笑笑说:“宇智波队长,那当然不可能了,不过这个问题还是等到了虚圈让蓝染君慢慢告诉你吧。” “他也要去?”虽然早就猜到蓝染可能也会跟我一起去虚圈,不过咋一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让我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诡异感觉。 浦原以为我只是单纯的为蓝染担心而已,所以他笑着向我解释说:“这是我拜托他的,虽然你拥有队长级的实力,不过虚圈毕竟是虚聚集的地方,不了解那里会很危险,所以我事先收集了很多关于虚圈的资料交给蓝染君,就是希望他陪你一起去让这趟任务更加安全一些。” 我无语,浦原这种行为是典型的助纣为虐啊,将来蓝染虚圈称王,浦原一定会为自己当初为蓝染提供那里资料的举动郁闷死的。 心里正想着,一直在我身边没有说话的蓝染表情郑重的说道:“宇智波队长,请放心吧,我可以保护自己,不会拖累你的。” 我哪是怕他有事呀,这趟任务就算我死得不能再死蓝染都绝对不会有事,主要是我一想到是由蓝染陪我逛虚圈心里就有种毛毛的感觉,当然了,我这种心态是不能让眼前的两人知道,所以我只是牵动唇角努力笑着说:“那就麻烦惣右介跟我去一趟虚圈了,浦原!你可以打开黑腔了。” 听到我如此说,浦原点点头跳上头顶的木桩,在念了一长串听起来很有气势的咒语之后,眼前两根木桩之间出现一个白色的通道,浦原在上面说道:“这个就是黑腔,里面是灵子到处暴走的漩涡,两位用灵子在前面开路,在黑暗中持续前进就可以到达虚圈了。” 我和蓝染对望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一起跑进黑腔,不知道在黑暗中奔跑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自己已经身处于一个银白与深黑共存的世界…… 一弯残月悬挂于漆黑的夜空之中,连绵不断的银白沙丘蜿蜒起伏直到天际,感受着周围浓密的灵子,我忍不住转头看向身边打量着周围环境的蓝染惣右介,心道未来的虚圈王者第一次降临虚圈,这算是历史性的时刻吗? 我看着蓝染故作感叹的说道:“这里就是虚圈啊,还真是荒凉呢!” 听到我的话,蓝染转头笑着对我说:“这里大气中的灵子密度非常的高,对于我们死神来说是个非常不错的地方呢。” “是呀,对于虚来说也是很不错的地方,不过这里还真是平静呢,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去找浦原需要的虚呢?” 蓝染看着眼前广阔无边的沙漠沉吟着开口说:“尸魂界关于虚圈的资料很少,我所知道的也仅是一部分而已,我们只能慢慢的寻找了,不能急,尤其要小心避开这里虚群,而且浦原三席说了,我们给他传送过去的虚体型不能过大,不然他那里存放会很麻烦。” “我知道了,尽量找找看吧。” 我说着把眼中的隐形眼镜摘下来收好,然后使用白眼利用其广阔的视野搜寻起来,在沙漠中使用白眼的效果非常好,很快我就在四周几千米之外的地方发现好几只落单的虚,我正想告诉蓝染自己的发现,却看到他注视着我的褐色眼瞳充满了讶异、好奇的光芒。 我这才想起蓝染还是第一次看到我使用白眼,我笑笑指着自己的眼睛说:“这叫白眼,和写轮眼一样也是我天生拥有的能力,这双眼睛拥有透礻见能力,同时还拥有360°的视角,正常情况下可以轻松看到方圆1公里以外的事物,唯一的缺陷就是使用时眼旁青筋暴起有些吓人,有没有被我吓到?” 我笑意盈盈的向他解说着,蓝染也随即笑道:“当然没有了,真的是一双很有用的眼睛呢,宇智波队长的身上总是充满了令人好奇的谜团。” “别把我说得那么神秘,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而已,走啦,前方一千米左右的地方有个体型不是很大的虚,应该很符合浦原的要求。” 我说着就率先往前跑去,蓝染自然是紧随其后,他看着在前面奔跑的女孩唇边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普通的女孩吗?还真敢说,如果普通能当上十一番队的队长吗? 在沙漠地带奔跑,无论是使用瞬步还是瞬身术多少都要受到影响,幸好我一直用白眼监视着那个虚的动向,所以虽然花费了一些时间,不过到底还是没有跟丢,来到虚的面前,眼前体型和人一般大小的虚看到我俩登时咆哮起来做出攻击的姿势,我转头看向蓝染征求他的意见,看到他点头,当即使用写轮眼具现化出一条锁链准备抓虚。 蓝染早就知道白焰拥有具现化的能力,所以虽然我的手中凭空出现一条长长的锁链他也没再露出吃惊的表情,倒是拿出一本记录册出来,看到我讶异地目光,他笑笑说:“现在就记录下虚的基本资料,到时浦原三席做实验时也会事半功倍。” 果然不愧是蓝染,想得还真是周到,我点点头,这才凝神看向眼前的虚,第一次捕捉虚,为了保险起见,手中的锁链就如同流水般从我的手掌中泻下,在我和蓝染的周围形成一个层层叠叠的圆形保护圈…… 眼看面前的这只虚扑向我们,周围的锁链感应到危险当即无风自动哗啦作响起来,我握着锁链的右手随即挥出,操纵系和放出系在这一刻被我发挥得淋漓尽致,锁链就如同灵蛇一般飞快的向前窜去死死缠住眼前的虚,尽管那只虚拼命的挣扎,但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我看它闹腾得太厉害,当即使用变化系能力往锁链上通电,蓝色的电火花在锁链上噼里啪啦的作响,很快就让那只虚老实了。 幸好眼前这只虚长得奇形怪状,完全没有半点动物像,不然就算动物保护协会不控告我虐待动物我也一定会内疚的,虽然知道自己抓虚给浦原做实验这种事有些不厚道,不过我相信浦原的人品,那些虚顶多是做实验时稍微受些苦,等以后没有用时肯定是被浦原净化,也算是对这些堕落的灵魂做一个补偿。 这样想着,我毫无心理负担的漫步走到那只被我折腾得只剩一口气的虚面前,在它的身上割出一道小口,将浦原交给我的传送装置放入其中,然后又用治愈能力将其愈合,我这才使用身上的通讯铃铛通知浦原收货,很快眼前的虚就在我的面前被传送回尸魂界了。 我正想使用白眼再继续寻找虚,蓝染用沉思的目光看着我说:“就这么简单吗?那只虚自从被锁链锁住后就只是单凭蛮力挣脱而已,其他的能力都没有使用出来,这条锁链应该具有某种压制虚的特殊能力吧?” 我歪着头微笑着看向蓝染,他则是带着研究的神色看着我手中的锁链,创造出破面的蓝染果然和浦原一样骨子都带着技术开发人员探索精神,我右手轻轻一抬,原本静止的锁链再次动起来,不过这次的目标不是虚而是蓝染,当锁链缠上蓝染的手腕时,我轻笑着说:“呐,惣右介,和我订个誓约吧!” 蓝染 “誓约?什么誓约?” 蓝染看着手腕上的锁链好奇的问道,完全没有因为我这个不礼貌的举动而生气,我则是在他面前展现出一个有着精美十字花纹的链锥用忽然变得严肃的表情沉声说:“订立一个你永远都不得伤害我的誓约!” 听到我的话蓝染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褐色眼眸骤然收缩一下,脸色也顿时凝重起来,大概是对我突如其来的话有些震惊吧? 我刻意忽略他的表情,兀自看着手中的锁链的说道:“惣右介不是问这条锁链的能力吗?告诉你好了,这条锁链只要把敌人锁住就可以强迫对方进入“绝”的状态,现在你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灵力了吧?当然这只是它其中一种能力而已,它最重要的能力是“制约”,我可以强迫任何被锁链锁住的人与我制定誓约,就比如说,假如我现在和你订立一个永远不得伤害我的誓约,当誓约成立时这个十字形状的链锥就会立刻进入你的体内,以后一旦你违背誓约伤害我,放于你体内的锁链就会立刻将你置于死地!” “宇智波队长,我不明白,给我一个解释好吗?” 蓝染表情凝重的看着我,眼中充满了不解,我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走到他的面前,看着眼前容貌俊秀的少年认真的说:“惣右介会想要伤害我吗? “当然不会,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不明白宇智波队长为什么要和我订下这个契约,难道你认为以后我一定会伤害你吗?那样你干脆现在就杀掉我好了。” 听着他赌气的话语,我绷得紧紧的脸也不禁露出一丝笑意,虽然平时总是一副老成的样子,但是他其实还是少年心性呢。 看着眼前神色复杂的蓝染,我忽然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然后松开了缠住蓝染手腕的锁链,看着他讶异、不解的表情我得意的说道:“哈哈,惣右介上当了,我在跟你开玩笑呢,我根本就没想跟你订立誓约。” “和我开玩笑?你刚刚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所以我才骗到你了嘛,我当然相信惣右介不会伤害我了,你可是我信任的部下呢,不过惣右介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好不好?说你无论将来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伤害我,会永远永远的保护我。” 眼前的少年听到我的话不知为何脸色竟然有些发红,他转过头有些别扭的说:“宇智波队长认为现在连席位都没有的我有能力保护你吗?” “当然了,以后惣右介会非常强的,难道惣右介不愿意保护我?那至少不要伤害我好不好?” 我退而求其次的说道,蓝染皱起眉头说:“我当然不会伤害你了,为什么你总是认为我以后会伤害你呢?” “我只是假设嘛!你不要介意,快说啦,我听着呢!” 我很期待的说着,就见他的脸色再次呈现出微红的颜色,低垂下眼帘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无论将来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伤害你,我会……永远永远的保护……你。” 多亏了我的写轮眼有读懂唇语的能力,不然我近在咫尺都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我有些无语,挺简单一段话他怎么说得跟纯情少年告白一样,不过达成目的就好,我听完他的话,当即完全没有半点为人上司自觉的揽着他的胳膊撒娇的说道:“惣右介绝对不能忘记自己今天说过的话呦,就算一百年以后都不许忘记。” 我脸上笑得春光灿烂,心里却在哀叹,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和他订下契约呀,一开始我是真的想将链锥打入蓝染的体内和他强行订下誓约,之所以会放弃是因为我忽然想到他身为死神身体构造应该和人类不一样,冒然做出这种事不但誓约未必能够达成而且很容易引起他的反感,这样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我才会在最后一刻放弃,只是从他要了一个口头的承诺,希望他以后能够记得这个承诺并遵守吧。 我努力表现出来的单纯笑容让蓝原本凝重的表情消失倒是出现几丝被耍的懊恼,不过很快这种情绪就消失,他再次好奇的打量着我手中的锁链赞叹的说:“这个具有强行压制对方力量和与他人制定誓约的能力真的很了不起!难怪宇智波队长可以成为瀞灵廷最强的死神,光是凭借这一招大部分的死神就抵挡不了。” “惣右介过奖了,这条锁链哪有那么厉害?虽然它是具有这两种能力没错,不过它有一个很大的缺陷,所以我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会使用它的。” “缺陷?什么缺陷?” 我没有回答蓝染的问题,而是打了个哈欠说:“你还是先陪我坐一会儿吧,忽然有些困了,三更半夜的被浦原叫出来做免费劳工,天底下还有比我更倒霉的队长吗?” 我说着坐到旁边倒石英化的树干上沉默的看着眼前的这一片银白,不知不觉中眼皮竟然有些沉重,倒是真的有几分困倦的感觉,看到蓝染站在我的身边并没有坐下,我拉扯他的衣袖说:“惣右介,坐到我身边让我靠一会儿好不好?” 蓝染点点头在我身边坐下,我毫不客气的依靠在他身上,半晌,我仰头用变得有些朦胧的眼睛看着头顶深黑的天幕感概的说:“永虚永夜,说的就是虚圈吧。” 蓝染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无奈的说:“好啦,我告诉你好了,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反正基本上我是不会用到这个能力的。” 我说着任由锁链在银白的沙漠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注视着那仿佛有生命的锁链,我很坦白的说:“其实我具现出的锁链原本没有这么强大的能力,为了让它具有制约的能力,我对自己使用了誓约,我用“永远不用具现化能力伤害他人”的誓约才得到了这种可以制约他人的能力,一旦我违背自己订下的誓言,我的心脏就会立刻被誓约锁链破坏,所以我是不可能用这条锁链去做任何攻击举动的,现在你知道了吧,使用这条锁链就如同使用双刃剑一样,一旦不小心伤害到别人我就会死。” 蓝染听完我的话皱着眉头担忧的说:“以后再捕捉虚时还是不要再使用这条锁链了。” 我笑着摇头说:“用别的方法很难成功捉到虚,只能用锁链,你放心啦,只要小心一些没有关系的,我的攻击能力多着呢,哪会那么傻使用锁链去攻击虚,况且虚也不能算是人类,就算攻击到我应该也死不了吧?” 我很乐观的说着,蓝染依旧担忧的看着我,不过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或许他也知道劝说没用吧? 蓝染安静的坐在我的身边一直保持着沉默,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刚刚那个玩笑是不是让惣右介很不开心?” “没有关系,我已经不介意了。” 听着蓝染平淡的话语,我撅起嘴说:“骗人,惣右介分别还是很在意嘛!” 看着他无可奈何的表情,我笑嘻嘻的接着说道:“我在这里为你唱首歌当作赔罪,惣右介不许在生气了,想当初我可是世界有名的偶像歌手,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听我的演唱会连夜排队等着进场,惣右介要用心听呦!” 我说着就闭起眼睛,感受着吹拂过面颊带着丝丝凉意的晚风,轻轻吟唱了起来…… 漫漫黄泉路道不尽声声愁 月光皎洁照心头平静如洗彼岸花起舞如火指引路途 悲伤之歌一曲又一曲缠绕心结 无尽三途河止不住流水匆匆此情无处消解只言片语浸染伤悲 世间多忧纷纷扰扰伤于怀寻寻觅觅无归处任由风过 血色黄泉路橹摇声声渡住沉沉幽明 一朝流放永世难返且抚琴一曲为歌纤纤指间浸染伤悲 数不尽漫漫长夜辗转反复且为盼悲切戚戚终有时尽 无尽三途河止不住流水匆匆缤纷奈何终为过眼云烟尽染伤悲 永虚永夜的虚圈,在银白与深黑交织的世界里,一个忧伤、凄美的歌声就如同清泉般流淌出来飘散在清冷的空气中,那种难以形容的伤悲、凄凉之感让少女所依偎的少年身心都已经陷入柔美的歌声之中,静静倾听着那带着淡淡哀愁的旋律,他觉得自己的心灵有着从未有过的沉静与温柔,而他所身处的那片被沙漠所覆盖的死寂世界,也因为那凄婉空灵如轻雾般弥散在深黑夜色之中的歌声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生气…… 一曲唱罢,我睁开眼睛看向陷入沉思的蓝染,笑着将手在他眼前晃晃,他这才回过神来淡笑着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优美动听的歌声,它叫什么名字?” “蓝染!” “嗯?” 看到蓝染诧异的目光,我的唇边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说:“我说这首歌的名字叫《蓝染》,这是我专门为你而唱的,喜欢吗?” 蓝染愣了片刻,褐色的眼瞳就如同深亮的潭水柔和且幽深,然后他露出愉快的笑容说:“很喜欢,这首《蓝染》以后只唱给我一个人听好吗?” 我一愣,随即笑道:“嗯,以后我只唱给你一个人听。” 我和蓝染相视一笑,然后一起静静的坐在这里看着眼前深黑与银白共存的世界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氛围,渐渐的我的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什么时候就依偎着蓝染沉沉的睡着了。 凝望着眼前沙漠兀自想着心事的的蓝染忽然觉得肩头有些沉,诧异的转过头才发觉身边的少女已经靠着自己的肩膀睡着了,漆黑的长发在冷冷的晚风中轻轻的飞扬着,陷入浅眠中的她完全没有平时的开朗活泼,微微皱起的眉以及轻轻抿着的嘴让她看起来似乎生来便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愁,尤其是她此时仿佛在害怕着什么无意识的隐隐颤抖着的身体,实在很难令人相信这样一个看起来如同瓷娃娃一般柔弱易碎的女孩会是号称战斗番队的最强死神。 注视着她柔美的脸庞,蓝染不禁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如果不是一开始就察觉到那个小女孩眼中的慧黠精灵,只怕接下来会完全被她娇憨害羞的表现骗过去,只是她向自己撒娇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所以明明知道那个孩子在算计着自己,却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的所有要求,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女孩竟然会是十一番队的队长。 想到这他不由得失笑出声,通过那三项队长测试,宇智波情所拥有的令队长级死神都自愧不如的强大实力在真央灵术学院传得沸沸扬扬,同时还流传着那位新任十一番队队长的容貌和她的实力一样恐怖的传闻,本来已经做好了被惊吓的心里准备,谁能想到那位传说中的恐怖队长会是一个冰雪可爱的女孩呢? 的确,不管是谁看到战斗番队的队长竟然会是这样一副娇憨可爱、惹人怜惜的模样都会难以置信吧?其实就算她恢复到正常十五、六岁的少女形态时也很难让人相信她纤细的身体拥有强大的实力,这种印象导致某些十一番队的死神对她根本就没有面对上位死神时应有的尊敬,直到她干脆利落的把所有冒犯自己的死神从头到尾修理了一遍后,这才正式奠定了身为队长的威严,事实上现在她在各番队之间已经流传着不小的凶名,只是她完全无害的柔美模样总是会让人忘记她罚那些不听话队员绕瀞灵廷跑一百圈时冰冷半点不讲情面的模样。 虽然有喜欢罚人跑圈的奇怪嗜好,但是她其实也是一位极其爱护队员的队长,每次战斗时宇智波队长都是冲在最前面尽量维护着身边队员的安全,其实她根本就不喜欢战斗吧,每次她**去的队伍出现人员伤亡时总是一脸想要哭的表情,那个实力强悍却总是把文件丢给他处理然后望天发呆的女孩只怕是十一番队历史上唯一一个不喜欢战斗的队长吧…… 蓝染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温柔回忆着,一直依偎着他的少女就在这时无意识的将整个身体倾入他的怀里,蓝染伸手小心的抱住她纤细柔软的身体这才再次看向怀中有着精致容貌的少女,意外的发觉她倒在自己的怀里后原本隐隐颤抖的身体竟然慢慢放松下来,眉宇间的阴翳也在逐渐的消散…… 察觉到她变得平稳的呼吸,蓝染的心中忽然有种莫名的愉悦感,感受着手中柔软的触觉,他褐色的眼瞳变深,下意识的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白皙柔美的脸庞,呢喃的低语重复着之前的承诺,“无论我将来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伤害你,我会永远永远的保护你。” 他凝视着怀中的女孩郑重的说着,脑中忽然闪现过的一段曾经和银的对话却让他骤然一惊,连笑容都消失不见,不久前和银聊天时曾询问过他被收养的经历,银将那时宇智波情说自己能够预知过去未来的玩笑话说出来后,他也将其当作玩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可是现在想想却莫名的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心中原本消退的疑虑再次浮上心头,为什么她会想要自己做出这样的承诺?难道真的只是在开玩笑吗? 骤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在说出自己的名字后她的身体本能的出现紧张警惕的表现,那时还以为是错觉,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却发觉那似乎是她在面对危险时的本能反应,还有以前她曾开玩笑的说自己会成为瀞灵廷头号通缉犯之类的话语,仔细想想她那时的眼神似乎都不是在开玩笑,难道她真的具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吗?自己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子? 蓝染表情凝重的看着怀中的女孩,心情再也无法轻松,想要不顾一切的向她问个清楚,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无法开口,一直以来他都清晰的知道宇智波情是喜欢自己的,就和喜欢朽木白哉、市丸银、浮竹十四郎一样的喜欢,那种感情是无法作伪的,如果自己将来真的会成为危险人物她又怎么会如此毫无芥蒂的喜欢自己呢?或许一切真的是个玩笑也说不定,他如此的安慰着自己,心中却仍然忐忑不安充满了矛盾。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女孩长长的睫毛颤动几下似乎有要苏醒的迹象,蓝染努力将所有的思绪收起,然后在她睁开一双雾蒙蒙的双眼后,笑得毫无破绽的说:“终于醒过来了,宇智波队长。” 葛力姆乔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蓝染大人的怀里,不知道这算是惊喜还是惊吓,如果只是靠着他的肩膀我觉得还可以接受,不过像这样整个身体都窝在人家怀里的情形就太过于暧昧了,万一他以为我是故意吃他豆腐怎么办呢?所以我赶紧从他怀里离开有些尴尬的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我没有给你带来困扰吧?” “没有,请不要在意。” 蓝染唇边温和的笑意让我暗自松了口气,我当即转移话题说:“惣右介要不要也休息一会儿?” “我没有关系,如果宇智波队长休息好的话还是尽快开始工作吧,毕竟我们现在所身处的是虚圈,在这里时间久了很容易遇到意想不到的危险。” 听到蓝染的话,我点点头随即开启白眼四处搜索落单的虚,心里却忍不住暗自嘀咕,自己一觉醒来怎么总觉得蓝染哪里怪怪的,明明还是和之前一样温和的笑容,可是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是我太过于敏感了吗? 我的原则是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去想,省得浪费自己的脑细胞,所以我轻易的就将心中的疑虑抛开,专心的寻找符合浦原标准的虚,很快就在十点钟方向发现一只体型超小的虚,我把这一发现和蓝染说了以后就和他一起向着那个方向跑去。 来到那只虚所在的石英树下,我才发现这次的目标是一只全身覆盖着白色骨片外形很像美洲豹的虚,令我讶异的是它的眼睛竟然不是血红色而是漂亮的冰蓝色,他就用这样一双桀骜不逊的冰蓝色眼睛冷酷的注视着我和蓝染,然后从树上跳下来高傲而又嚣张的说道:“竟然是死神,你们是来送死的吗?那我就吃掉你们好了。” “这声音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心里刚出现这个念头,那只豹子已经闪电般的冲过来一爪向蓝染抓去,我一看不好当即使用瞬身术来到豹子的身边一拳将它轰出老远,我心里自然清楚自己那一拳有多大威力,原本以为可以将它打得再也爬不起来,想不到那只豹子竟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然后一脸凶狠的看着我叫道:“女人!你惹到我了!我一定要杀掉你!” 他说着就张开大嘴吐出一道蓝色的闪光,虚闪我赶紧拉着蓝染瞬移,刚站稳脚跟蓝染已经握上腰间斩魄刀的刀柄声音凝重的说:“这只虚应该是一只亚丘卡斯,我们恐怕有麻烦了。” 我倒是没有麻烦的感觉,轻松的笑着说:“亚丘卡斯又怎么了?还不是一只豹子,一会儿咱们俩骑着玩好了。” 我开玩笑的话语让那只豹子火冒三丈,当即气急败坏的向我扑来,我也不甘示弱,手中的银色锁链闪电般的向它飞去企图像捕捉之前的虚一样捕捉它,没想到那只豹子的动作竟然相当的灵活机动,无论我的锁链如何快速灵动都无法缠住它,仅仅是一瞬间它已经来到我的眼前,看着近在咫尺的锋利牙齿,听着身边蓝染“小心”的声音,我微微一笑,脚往旁边挪了一步,很自然的一侧身就轻松躲过它的攻击然后抓住机会骑到它的身上,原本环绕着我的锁链也当即缠上他的身体,我笑嘻嘻的对蓝染比个了“V”的手势说声“搞定”。 话音刚落,身下的豹子已经叫道:“给我下去!我一定要吃掉你!” “我就不下,你咬我呀!哈哈!” 我用比他还嚣张的声音说着,那只豹子不干了,当即疯狂的颠簸和扭动企图把我甩下去,我自然不肯让它如意,双手用力握住它脖颈处的锁链,两腿也紧紧夹着它的身体就是不肯下来,那种感觉实在太刺激了,我真的很想对他说“你到底是豹子还是马啊?” 它足足颠了我一刻钟,最后看实在无法将我甩下去,竟然给我来了个就地十八滚,好!算你狠!我下! 我从它的身上跳下来,不过它全身所缠绕的锁链还握在我的手里,我笑嘻嘻的看着企图再发虚闪的豹子说:“发不出来吧,我的锁链可以彻底抑制你的能力,还是别费力气了。” “女人!我要吃了你!我一定要吃了你!” 它咆哮着再度向我扑来,我忍不住想要对天翻白眼,它怎么那么执着呢?我打了个哈欠,在豹子即将扑到我时往锁链上通了500伏的电流,当即让它跌倒身抽搐不已。 原本是想等它放弃挣扎时再往它的身上植入传送装置,令我惊讶的是无论我怎么往锁链上通电,无论它怎样痛苦难耐,眼前这只豹子就是不肯屈服,就算缠绕全身的锁链带着滋滋作响的电火花,它漂亮的冰蓝色眼睛依旧带着坚毅到极点的眼神顽强的想要爬起来,看到最后我都不忍心了,感觉自己好像坏人似的,我觉得他可以起个名字叫“小强”,这生命力也太坚韧顽强了,HP简直跟少年热血动漫的主角处于同一个级别。 我没有办法继续虐待这样一个有着坚毅目光的虚,所以最终停止了往锁链上通电的举动,豹子终于可以站起来,它用一双依旧锐利的眼瞳警惕的看着我,不过微微颤动的四肢说明它此时站起来都很勉强的事实。 “还是算了吧,我们再找别的虚就是了,我实在不忍心继续这样对待它。” 我转头用征求意见的口吻对蓝染说着,他温和的笑着说:“宇智波队长还真是容易心软,其实我一开始就想说了,浦原三席只是想让我们抓些普通的虚回去,把这只亚丘卡斯传送回去他一定会头疼的。” “啊!原来它不属于任务目标呀!白折腾半天了。” 我松开锁链抱歉的对眼前的豹子说:“不好意思,我搞错了,你没事吧?” 折腾它半天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原想就这样放它走的,没想到才松开锁链,它已经向我扑来口中咆哮道:“谁需要你的同情了,真是让人看不顺眼的女人,我要把你彻底摧毁掉!” 被我电了半天竟然还这么有精神它是属鳗鱼的吗?轻松抓住它的爪子给它来了个过肩摔,摔出一片银白的沙尘之后,我坐到它身上好声好气的说:“我哪有同情你了,是你这种坚韧不拔的毅力我比较欣赏而已,难得看到像你这样既有个性又很有型的虚我才放你一马,你真的想让我净化你吗?” 它的回答是一道蓝色的虚闪,我无语的闪开,觉得这只豹子的性格还真是有够恶劣的,它放完虚闪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虽然四肢依旧隐隐的颤抖,却依旧用一双桀骜不驯的冰蓝色眼睛看着我高傲的说:“女人,我才不会认输,我葛力姆乔是绝对不会输给你的。” 葛力姆乔?我没有听错吧? 忽然听到这个名字我险些没摔倒,不过看着眼前性格冲动又嚣张的豹子,我一下子确定他真的是未来的难怪一开始就觉得他的声音耳熟了,原来不久前刚刚从吉田那里听过这声音呀,因为吉田的声音一向都是淡漠平静的,所以忽然听到葛力姆乔这种嚣张的声音才没有觉察到两者的声音是一样的。 我一改之前的嚣张,闪烁着一双星星眼看着眼前的豹子,越看越有爱,想当初看死神时,破面里我最喜欢的就是葛力姆乔了,身为一名高人气的反派角色,他拥有极大的个人魅力,水蓝的碎发,冰蓝的眼睛,不但既帅又酷,而且狂放不羁,有型、有骨气、有男人味用来形容葛力姆乔再合适不过,当然最吸引我的还是他的单纯,单纯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想要和一护公平的战斗,这样充满豪放气质而又热血坦荡的人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所以葛力姆乔虽然不是我喜欢的那一类型,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喜欢上了他。 “葛力姆乔,变成帅哥后跟我约会吧!” 不知不觉我竟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当我看到蓝染投射过来的讶异目光时才意识到不好,正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面前豹子外形的葛力姆乔已经很嚣张的说道:“你脑子没病吧?谁要跟你这个丑女约会了?” 竟然敢说我是丑女,就算是我喜欢的人也不可原谅!我当即跳到葛力姆乔的身边使劲将他推倒,然后用力压在他的身上和这只美洲豹玩起了柔道,被我压得动弹不得的葛力姆乔叫道:“你这个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你们死神都是这样对待虚的吗?” “谁叫你说我是丑女的,道歉!” “才不要!” “那你今天就这么一直趴着吧!” 我压在葛力姆乔的身上正赌气的说着,身边的蓝染咳嗽一声说:“宇智波队长,没有必要跟这只亚丘卡斯较劲。” “可是他叫我丑女呀!好过分,人家才不是呢!他的审美观念绝对有问题!” 我撅着嘴说着,然后低头看向身下依旧用桀骜不驯的眼神看着我的葛力姆乔,总觉得就这么放过他太便宜他了,心念一转,我从葛力姆乔的身上起来对他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部下,以后都要听我的,不然的话我就要你好看。” “切!谁要听你这个丑——” 葛力姆乔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释放自己的灵压,带着强大压迫力的灵压当即让刚刚站起来的葛力姆乔再次趴,而且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栗发抖,这招我可是跟未来的蓝□的,话说当初在虚夜宫会议室光是凭借灵压就让葛力姆乔站不起来的蓝染让我对他的实力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真的好帅的说,果然不愧是蓝染大人。 心里正崇拜的想着,不小心看到身边的蓝染因为我的灵压而半跪强自忍耐的情景,我不禁有些囧,果然理想和现实是有区别的,现在的蓝染实在很难让我崇拜起来呀! 我收回灵压不好意思的说道:“惣右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没有关系,宇智波队长没有必要向我道歉。” 蓝染站起来微笑的说着,那带着天生的凌厉却又温润柔和的目光真的很想让我尖叫,话说现在的蓝染除了实力还差一些以外,举止外貌真的很有未来虚圈王者的风范,不过现在他唇边所带着的温和笑意就如同春风拂面一般完全没有压迫感,而未来的他就算用温和的话语和下属破面说着话,却还是让人感受到他若有若无的压力。 “宇智波队长!” 忽然听到蓝染唤我,我才回过神问道:“什么事?” 他看着依旧趴大口喘着气的葛力姆乔说:“这只亚丘卡斯怎么处理?你不会真的要收它做部下吧?被瀞灵廷知道……” “没有关系啦,我又不会带他去尸魂界,反正也只是在虚圈而已,接下来就让我们亲爱的部下葛力姆乔担当导游的工作好了。” 我笑嘻嘻的说着,然后来到葛力姆乔的身边再次将锁链缠上他的身体说道:“六子,起来啦!” “不许这么叫我!我的名字是葛力姆乔?贾卡杰克!”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虽然被我折腾得半死,却依旧嚣张的叫着,完全没有半点为人下属的自觉,我伸手摸摸它光滑的脊背说:“你是当然要这么叫你了,难道你不喜欢?那葛葛、力力、乔乔、克克这些名字你自己选一个吧,我很□的。” “什么完全听不懂你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不要用那么恶心的称呼叫我!” 看到葛力姆乔对我张牙舞爪的样子,我有些无奈,我都已经把他折腾的这么惨了,他怎么还是这么嚣张?蓝染未来是怎么顺服他的呀? “你现在是我的部下,一切都要听我的。” “谁要做你的部下,我才不要!” 我笑得很猥琐抱住葛力姆乔骨片状的光滑脊背说:“帅哥,你还是乖乖的从了我吧,你逃不掉的。” 我的话不光让葛力姆乔打了寒颤,连蓝染的身子都是一抖,我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了,掩饰般的咳嗽一声,然后骑上葛力姆乔说:“我们现在就去寻找虚吧!” “竟然敢骑在我的身上,给我下来!” “不下!” 眼看他又要开始往烈马的方向进化,我当即威胁的说道:“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我就先灵压后电压的关照你,保证让你爽够了再往你身上捅上一百多刀当作赠品丢到虚群里面去,你不会逼我做到那种地步吧?据我所知进化成亚丘卡斯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呢!” 葛力姆乔冰蓝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我,我则是笑嘻嘻的看着他,终于,他向我妥协,“切”的一声就驮着我向前走去,我转头对蓝染说道:“惣右介,上来吧,好容易找到一个免费导游,咱俩今天就来个虚圈一日游好了!” 蓝染看着我伸出了的手,犹豫着说:“我……还在走在你身边好了!“ “就是,你本身已经够重的了,再加上那个家伙,你想压死我呀!” 听到葛力姆乔毫不客气的话,我当即用力敲了他一下头说:“不许说我重,不知道这么说对女孩子很不礼貌吗?你继续这样下去是交不到女朋友的!” 我说着对蓝染说道:“惣右介,快上来啦,我对于骑乘是很有经验的,不会有问题,你总不会是害羞不好意思坐吧?” 我半开玩笑的说着,蓝染的脸庞竟然真的有些发红,他深吸一口气才来到我的身后坐到葛力姆乔的身上,我正想让他坐稳,耳边忽然传来他带着温热气息的深沉声音:“宇智波队长!请不要开我的玩笑!” 蓝染暧昧的举动当即让我的背脊窜过一道电流,脸竟然有些发红,有些呐呐的说:“嗯……以后不会了……” “那就好了!”听到他变得正常的温和声音我才松了口气,随即转移话题说:“惣右介,一会儿让六子给咱们介绍虚圈的情况好了,肯定比尸魂界任何一份记载都详细。” “女人!跟你说了不许叫我六子!” 葛力姆乔不满的叫道,我则是摸摸他的头说:“不叫也可以,不过你要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听到我如此说,葛力姆乔露出锋利的牙齿咧嘴笑道:“你们死神要虚圈的情报是想要攻占这里吗?那就来送死吧!我一定第一个将你们撕得粉碎!” 虚圈之旅 看着葛力姆乔嘴边扬起的充满挑衅的弧度,我毫不在意的说道:“我说乔乔呀,都已经做我的部下了,说话怎么还是这么嚣张?其实会变成现在这样全是你自找的,如果一开始你不管我叫丑女,我也不会非要你给我当导游,咱俩早就友好道别了,说不定连以后约会的时间地点都可以预定一下,所以以后面对比自己强的人还是不要太嚣张,不然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我几乎算是苦口婆心的劝诫并没有让葛力姆乔反省,他转头用依旧张扬嚣张的声音对我叫道:“我就是看不惯你!一个女人而已,凭什么要骑在我的身上,你今日给的我屈辱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吃掉你!还有不许叫我乔乔,更不许叫我六子!我的名字是葛力姆乔?贾卡杰克!你不许忘记!因为这个名字的拥有者将来一定会杀死你!” 想不到葛力姆乔还挺大男子□的!我正感慨的想着,身后的蓝染已经用难得冷峻的声音说道:“宇智波队长,这只亚丘卡斯很危险,还是立刻净化它比较好。” 他说着手已经握上自己的斩魄刀刀柄,还没等将刀抽出来,我已经按住他的手笑道:“不用为我担心,没有关系的,这说明葛力姆乔很坦率嘛,真的好可爱呀!” 不光是蓝染,连葛力姆乔听到宇智波情的话都有种无语的感觉,这到底是什么逻辑,竟然说想要杀她的人嗯……是虚可爱,她真的是正常人吗? 看到葛力姆乔注视着我的充满怪异的眼神,再看看蓝染看向我的十分无奈的目光,我眨着一双无比纯洁的眼睛异常无辜的说:“为什么都用这种充满倾慕的眼神看着我,人家会害羞的。” 我一边说一边双手捂脸表现出一副娇羞无比的样子,蓝染顿时一个劲的咳嗽,至于葛力姆乔则是直接露出鄙视的表情“切”的一声转过头。 竟然敢BS我,我当然不能让他好过,所以我当即笑意盈盈的对葛力姆乔说道:“阿六啊,我忽然想起来有一首歌挺适合你的,我唱给你听好不好?” 我说着不等他同意就清清嗓子用清悦欢快的童音大声唱了起来,“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女人!这就是你说的适合我的歌吗?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还有!不许叫我阿六,你就不能正常叫我的名字吗?” 果然,还没唱完就听着葛力姆乔抓狂的声音,小豹子这么容易就动怒真的好可爱啊!我心里正偷笑,身后却真正传来蓝染温厚的笑容,我转头眨着一双晶亮亮的眸子看着他说:“惣右介也喜欢这首歌吗?” “咳……很喜欢,忽然间发觉宇智波队长真的很喜欢捉弄人。” “人家哪有?” 看着蓝染眼中满满的笑意,我当即撅起嘴反驳的说着,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充满了撒娇的意味。 就在这时,葛力姆乔忽然大声叫道:“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他高傲的声音,我一挑眉头拽拽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给个理由先。” 他脚步一滞,随即跳脚道:“我已经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你了!” “请记住,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不公正的,所以我不会因为这个理由就满足你的要求。可怜的孩子,你总是这么单纯的话,我真的很担心你以后怎么到社会上混呀?”我一脸悲悯的说着,圣洁的表情绝对可以耶稣他妈了。 蓝染和葛力姆乔因为我声情并茂的一席话身体同时的抖了一下,葛力姆乔更是气急败坏的对我大声吼道:“我要知道你的名字!然后在杀掉你之前牢牢记住,你给予我的屈辱我也永远都不会忘记。” 我抠抠耳朵毫不在意的说:“那我更加不能告诉你了,告诉你之后你要是一天三餐连带夜宵的跑去瀞灵廷找我麻烦□子还过不过了?当我白痴啊?” 我一脸鄙视的说着,葛力姆乔的头顶已经隐约有冒烟的迹象,看到他即将要被我气出羊癫疯的模样,我终于不再逗他,笑嘻嘻的说道:“其实告诉你我的名字也没什么,不过葛力姆乔变成帅哥后要和我约会呦!” 他听到我的要求沉吟片刻,然后用一种即将英勇就义的表情毅然决然的说道:“好!我答应你的要求,不过约会之后我一定要吃掉你!” 我很无语,真的很无语,这样约会还有意义吗?果然是个单细胞生物,想想未来性格完全没有改变的破面我真的很同情他,想不到一百多年了他在这方面愣是没进化过。 考虑到目前葛力姆乔即将要被我气出脑淤血的身体状态我决定还是不继续刺激他了,所以我从葛力姆乔的身上跳下来,然后走到他的面前很正式的自我介绍道:“葛力姆乔?贾卡杰克,你好,我叫宇智波情,目前担任瀞灵廷护廷十三番第十一番队的队长,很高兴认识你,以后请多多指教!” 我说着主动伸手抓住葛力姆乔的一只前爪摇晃几下当作握手,他愣了一下,随即挣脱我的手扭过头一脸别扭的模样,真的很可爱也很欠揍! 我再次骑到葛力姆乔的身上,然后对他说道:“葛力姆乔,和我们说说虚圈的事情吧,我对于这里的情况真的很好奇呢。” 对于我的请求葛力姆乔倒是没有反对,仅是“哼”的一声就担当起虚圈导游的工作,上到虚圈天空随时可能出现的飓风,下到地底基力安活动的大虚森林,左到低级虚生活的荒野,右到亚丘卡斯所占领的区域,听得我头昏脑胀,至于蓝染已经拿出笔记本速记起来,看到他的举动我不由得想起HOLiC》里壹原郁子说过的话,‘这个世界没有偶然,有的只有必然’果然深刻得发人深省啊! 葛力姆乔一路向我们解说着虚圈的情况,我一边听一边用白眼寻找浦原需要的虚,以便可以随时调整葛力姆乔的前进方向,虚圈的虚不少,就算这么慢慢悠悠的行走我也很快抓到好几只符合浦原标准的虚,我做这些捕捉工作时葛力姆乔一向都是冷眼旁观的,虽然嘴上并没有说什么,不过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的不满,我把自己这么做的理由解释给他听,他却“切”的一声说我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果然是个别扭的家伙。 不知在虚圈呆了多久,当我的胃向我抗议时,我提议大家停下来一起搞个会餐,我身上带着不少白焰给我做的食物,所以我和蓝染自然好解决,倒是不知道葛力姆乔要吃什么?他总不会要吃人类的灵魂吧?坚决不允许! 当我把吃饭问题询问出口时,葛力姆乔“哼”的一声说:“我吃亚丘卡斯,你给我找吗?” “亚丘卡斯?那不是你的同类吗?吃得下去吗?” 我略有些讶异的说着,葛力姆乔却嘲笑的说:“你的问题还真是可笑,这有什么吃不下去的?我们亚丘卡斯为了能够继续进化就必须不断的吞噬同级别的亚丘卡斯,基力安还不是吃很多普通虚进化而来的。” 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葛力姆乔我忍不住说道:“你们虚的世界还真是残酷,既然同类相食是这么正常的事,你为什么还为刚刚那几只被我传送走的虚生气?” “我们互相残杀无所谓,被你们死神莫名其妙的弄去做什么实验我就很不爽,不过你也别以为我在同情他们,如果不是你刚刚动些我已经杀了他们,那几只废物还是趁早消失比较好,看着真是碍眼。” 我无语,自己怎么杀都无所谓,别人想要借用研究一下就不爽,葛力姆乔的性格还真是说不上来的糟糕! 正想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沙漠突然扬起一大片沙尘,一只全身包裹着白色骨片的巨大狗熊状虚从地底暴起向我们冲来,看来似乎也是只亚丘卡斯,所以我决定把这只狗熊交给葛力姆乔处理。 我和蓝染轻松从葛力姆乔的身上跳开就近距离观赏到美国大片都没有的刺激镜头,就见葛力姆乔敏捷的跳起用快如闪电的动作飞扑过去,一口就把狗熊的脖颈咬穿,鲜血如泉涌般的出现,接着狗熊就倒地不起,果然不愧是未来的这实力在亚丘卡斯里应该是相当好的吧! 眼看着葛力姆乔在那只巨大的狗熊身上啃噬,我找块血蔓延不到的沙地就拿出餐布、食篮准备开饭,把各种食物摆好我就招呼蓝染过来吃,他眉头抖动一下,看了我半天才说一句,“你不在意吗?” 我咬了口饭团才无奈的说:“弱肉强食,物竞天择,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理,我总不是让葛力姆乔饿到吧?况且是那只亚丘卡斯先发起的攻击,它既然想要伤害别人就要做好被人伤害的准备,大不了一会儿净化它好了,只是少个胳膊断条腿而已,应该也没什么。”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看着这种画面能吃下饭吗?” 说话间这里已经弥漫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顺着蓝染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几步开外弄得自己一身是血很没有吃相的葛力姆乔以及被他吃得血肉模糊、残臂断肢看起来甚是凄惨的亚丘卡斯,我这才意识到正常人大概都不会选择在这附近吃饭,估计很容易被这种画面弄得没有胃口兼消化不良。 我尴尬的笑着对蓝染说:“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我们换个地方吧。” 我说着就想拿起食篮,蓝染这时已经恢复平时的淡然模样,他来到我所在的地方坐下,拿起饭团吃了一口才说:“既然宇智波队长觉得在这里吃饭没有问题,我当然也没有意见,只是没有想到你会很适应这种环境。” 看着蓝染充满探究的褐色眼眸,我淡淡的笑笑说:“不要被我的外表骗了,再怎么样我也是战斗番队的队长,况且这种场面我小时候见多了,那时我还经常在被砍成一段段的碎尸堆边吃饭呢,所以我对于这种血腥的场面虽然并不喜欢但是也不会因此反胃就是了。” 我对蓝染说着,忍不住想起那时和真一、光月被星野老师强迫着在血流成河的杀人现场吃饭的情景,从一开始的呕吐反胃到后来毫不在意的争抢食物,人果然是适应力很强的生物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到木叶和重要的同伴再次相聚,真的好怀念和他们一起执行任务的日子。 这样想着我的唇边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到我如此模样,蓝染温和的笑道:“宇智波队长现在的表情真的很柔和,应该是很温馨的回忆吧?” 我坐在沙地上,手托着腮充满怀念的的说:“是呀,虽然期间也掺杂着悲伤、痛苦,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和同伴在一起的那段日子真的很开心呢。” 说到这,我拿出曾经与星野老师、真一、光月的合影献宝般的对蓝染说道:“你看,这就是我们第五组的全体成员,当初我离开木叶前特意把它带在身上留个念想。这位是我们的指导上忍星野汐,别看她笑得这么优雅、文静,其实性格很火爆,发起火来更是恐怖,我们私下都怀疑她提前到了更年期;左边这个帅帅的男孩叫佐藤真一,他不但实力很强,而且平时也很照顾我们,是个非常靠得住的同伴,喜欢他的女孩子可不少呢;至于右边这个笑得很开心也很花痴的漂亮女孩是水野光月,她总是把我当成妹妹的照顾,我真的很喜欢她,还有光月一直都在暗恋真一,这次和心上人分到一组听说她开心得两个晚上没睡好觉;中间这个就是我了,是不是看起来和我现在不太一样……” 宇智波情看着照片充满回忆的说着,蓝染并没有太注意她所指的人,只是看着中间那个年纪幼小笑得很开朗的女孩兀自出神,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宇智波情如此灿烂的笑容,半晌,他转头向身旁的女孩试探的说道:“宇智波队长那时看起来很年幼呢。” “是呀,我从忍者学校毕业时才六岁嘛,当然看起来年幼了,其实正常来说忍者一般毕业年龄是十二岁,不过那个时候村子还很不安定,所以当时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是提前毕业出去执行任务了。” “你六岁就毕业了?宇智波队长是个天才呢,那时执行的都是什么样的任务呢?” 听到蓝染略显有些惊讶的话语,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别叫我天才啦,我认识的一个人五岁毕业六岁就晋升为中忍,那才是真正的天才呢!不过我一直都在好笑的想一个6岁的小孩领着一群年龄是他两倍的下忍出任务会是什么样,很难想象是不是? 其实刚毕业时我们所执行的都是很简单的任务啦,比如说帮忙除草、寻找丢失宠物,帮人带孩子之类,到我七岁的时候我们第五组就开始执行押运、保镖、打击盗匪之类的C级任务,都很轻松,并没有太大的生命危险,不过变态的星野老师竟然在那个时候开始训练我们适应血腥,然后就是杀人训练,我都要崩溃了,差点就想要申请提前退休……” 宇智波情说着就忍不住抱怨起来,而蓝染一开始听说一个六岁的女孩要去完成帮人带孩子的任务时还忍不住想要发笑,但是听到最后他却笑不出来了,无法想象一个孩子如何去执行那些只有成年人才能担当的工作,尤其是后来听说她竟然在那么小的时候就被训练适应血腥、练习杀人时,看着她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怜悯。 看到蓝染有些凝重的眼神,我勉强笑笑说:“你别这样看我啦,那个杀人训练我一直没过,差点被星野老师痛扁一顿呢。” 说到这我不由得有些惆怅的说:“其实我不肯杀人倒不是我比别人善良多少,只是我怕有一天我会和真一、光月一样就算杀再多的人都没有感觉,我怕有一天我会在杀完人后还笑出声来,我怕有一天我会陌生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我真的好怕,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变成那个样子!” 虚夜宫漫谈 我轻轻的说着,脑海中却控制不住的浮现出丽云那失去清亮光芒的黯淡眼瞳,我忍不住看向自己的手,这双手明明已经沾染了鲜血,我却表现得仿佛从未夺取过别人生命一般的纯真,很可笑也很讽刺不是吗?手下意识的用力攥紧,我将头深深的埋入双膝之间,努力想要让自己忘记那段悲伤的记忆,身体却控制不住的隐隐颤抖…… 温暖的气息忽然包绕在我的周围,我诧异的抬起头却发现蓝染近在咫尺的褐色眼眸,他双臂环抱着我温和而又自然的说:“宇智波队长,我不知道你以前究竟遭遇过什么悲伤的事,不过你此时一脸想要哭的表情告诉我你确实很需要安慰,温暖的拥抱能够驱散冰冷的哀伤,请不要拒绝我的好意。” 蓝染淡然而又温柔的话语让我的眼底偷偷地湿润起来,我轻轻的点头任由他拥抱着我,为我驱散那深入骨髓的寒冷…… 不知过了多久,当心中的悲伤逐渐消散之时葛力姆乔嚣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俩还要抱多久?当我不存在吗?” 我一睁开眼就看到葛力姆乔站在面前用一双漂亮的冰蓝色眼睛盯着我俩,看起来似乎非常的不爽,我转头对蓝染感激的笑笑,然后从他的怀里出来理直气壮的对葛力姆乔说道:“干吗一副被外遇的样子,你羡慕还是嫉妒呀?我也可以抱你呦!” 我说着张开双臂表现出要抱他的样子,果然让葛力姆乔控制不住的倒退好几步,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忍住笑意一脸夸张的的说道:“你不喜欢我抱你?难道你希望是蓝染?你不会是暗恋他吧?这可不行呦,人家已经有心上人。” 虽然蓝葛也很不错,不过蓝银才是王道,坚决要支持! 我很无良的想着,葛力姆乔听到我的话牙齿咬得“嘎吱”作响一副想要扑过来咬我的模样,至于蓝染则是一脸无奈的表情对我说:“看起来宇智波队长已经恢复过来了,这我就放心了,不过这种事情实在不适合开玩笑,以后请不要再这样说,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听到蓝染的话我摸摸后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玩笑开过头了,我道歉!对了,刚刚真是谢谢你了!” “谢谢”两个字我说着很认真,蓝染却摇摇头说:“刚刚是我失礼了,517Ζ应该是我道歉才对。” 他才刚说完,葛力姆乔在一旁插嘴道:“你们死神还真是麻烦,想上就上何必那么多费话。”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纯洁,不但蓝染当即变了脸色,连我都有直接将他踹到天边做星星的冲动,我看着葛力姆乔额头冒青筋的说:“你再说这种不着边的话我就直接把你炖了,豹子汤你看怎么样?” 听到我充满威胁性的话语,葛力姆乔“切”的一声转过身,随便找了个地方就趴在沙地上摆明不想搭理我俩的模样,我撇撇嘴移过视线看看那只被他吃得很凄惨貌似还剩下半口气的亚丘卡斯,转头对蓝染说道:“你去把它净化吧。” 蓝染点点头就拔出自己的斩魄刀向那头亚丘卡斯走去,我则是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和一瓶饮用水走到葛力姆乔的面前,他不爽的对我叫道:“干嘛?” “别动,我帮你把身上的血迹擦干净。” 我一边说一边用沾水的手帕帮葛力姆乔擦洗被血迹染红的白色骨片,他沉默片刻说:“你打算怎么对我?” “什么怎么对你?” 我不解的问道,葛力姆乔却冷笑着说:“别狡辩了,我是虚,你是死神,你最后也会杀死我对吧,这是你们死神的工作不是吗?” 他几乎是恶狠狠的对我说着,冰蓝色的眼睛却在话音落下后寂寥的遥望着我的身后,我转头顺着葛力姆乔的目光看去,就见那只身躯庞大的亚丘卡斯已经在蓝染的刀下化为尘埃消失,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葛力姆乔看到同类的下场以为我最后也会像那样净化他吧。 我毫不犹豫的伸手搂抱住葛力姆乔柔声说:“我是不会伤害你的,葛力姆乔跟别的虚才不同呢。” 我忽然做出的亲密举动让葛力姆乔的身体骤然绷紧表现出很紧张的模样,因为都隶属于猫科,所以我按照以往对待白焰的经验伸手在他的脖颈、额头、耳朵后面轻轻的抚摸,结果竟然真的让他逐渐放松下来,窝在我的怀里无意识的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真的很有猫的感觉,果然我还是很有动物缘的。 看到葛力姆乔难得温顺的模样我不禁有种成就感,就在这时蓝染走到我的身边说道:“宇智波队长,我这边已经结束了。” 听到他的话,原本还沉浸在我温柔抚摸中的葛力姆乔一下子回过神来,骤然睁开一双冰蓝色的眸子几乎是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飞快的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咬牙切齿的对我叫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如果我说自己不小心把他当成宠物,以葛力姆乔的骄傲估计会立刻不惜任何代价的咬我吧?虽然并不怕他,但是我也不想和他闹翻,所以我几乎是小心的陪笑说:“我当然是把葛力姆乔当成一个很了不起的亚丘卡斯了。” “哼!” 葛力姆乔用鼻音发出这个声音后就原地趴下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我看着眼前被我折腾得很惨的白色豹子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为了自己开心就这么欺负他实在很不好,就算动物保护协会不告我虐待动物我心里也会很过意不去,叹了一口气我终于下定决心,伸手拿起掉的手帕走到葛力姆乔的面前认真、细心的为他擦拭身体…… 葛力姆乔一直冷冷的注视着我,我则是兀自做着自己的工作,当他身上的血迹都被我擦掉恢复原先的白色时,我收回了一直缠在他身上压抑他力量的锁链,葛力姆乔诧异的看着我谨慎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当然是放你走喽!” 我笑着对他说着,葛力姆乔则是表现出无法置信的惊讶模样,半晌才试探的问:“你真的肯放我走?” “当然,我说话一向算数,你干嘛这么依依不舍的模样,你不会是舍不得我吧?” 我开玩笑的说着,葛力姆乔当即大声叫道:“谁舍不得你这个女人了,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他说完就转身向着远方奔跑而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大声叫道:“葛力姆乔!别忘了!等你变成帅哥后要跟我约会呦!” 我飞扬率性的话语让葛力姆乔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没摔倒,当他跑到遥远的沙丘顶上才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我们,我笑着向他挥挥手,他则是别扭的转过头,孤独而又倔强的身影在那里停留片刻就跳下沙丘不见了踪影,小豹子走了,有种寂寞的感觉呢,不过幸好还有蓝染陪我,所以我的心情很快就好转起来。 我看着蓝染笑着说:“肚子饿了,我们一起吃饭吧。” “嗯!” 他点点头就和我坐到刚刚的位置拿起食物沉默的吃了起来,虽然他一直对我温和的笑着,但是我总觉得他似乎满腹心事的的样子,我悄悄的观察着蓝染正吃着自己的饭团,却忽然想起来控制不住的叫道:“糟糕!忘记问他一件事了!” “什么事这么严重?” 看到我这副着急的模样蓝染的表情也凝重起来,我感觉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忘记问葛力姆乔现在虚圈有没有虚夜宫,如果有的话我还想去参观一下呢!” “虚夜宫?那是什么?” “就是屹立在虚圈的巨大白色宫殿!” 我不假思索的说着,才说完就后悔了,果然蓝染诧异的看着我说:“巨大的白色宫殿?虚圈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建筑?宇智波队长是听谁说?” 看着他充满探究的褐色眼瞳,我勉强笑笑敷衍的说:“我也忘记了,也许是我记错了吧?也是呢,虚圈怎么会有宫殿呢?” 我说着掩饰般的拿起身旁的清水大口喝了起来,心里却思索着虚夜宫到底是不是蓝染建造的问题,很多同人文里都说在蓝染之前虚夜宫就一直存在于虚圈,考虑到虚夜宫过于庞大的体积我也一直倾向于这种答案,现在想想或许是错误的说法吧?毕竟除了蓝染谁会在虚圈建造那么大间宫殿呢? “屹立在黑暗中的巨大白色宫殿,那种景象应该很壮观吧!难怪会叫虚夜宫呢,真希望有机会能够看到!” 忽然听到蓝染这么说我险些被水呛到,把水瓶拿开纠结的看着一脸期待的蓝染,然后眉头跳动着安慰说:“放心吧,你以后肯定会有机会的。” “是吗?”蓝染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眼中充满了莫名的光芒,我怎么觉得现在的蓝染有些让我后背冒凉风呢? 我正想换个话题,蓝染忽然很有兴趣的说道:“虚夜宫里会有什么呢?会不会有被关在宫殿里等待骑士拯救的公主?” “……” 大哥~~你童话故事看多了?这里是少年热血动漫,不是少女爱情动漫,就算有公主也是无敌女超人类型的公主好不好?难道你未来绑架井上织姬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想下童话中恶龙或是邪恶女巫的角色过过瘾? 我心里无比的后悔自己没事给白哉、银讲那么多童话故事干什么?讲就讲了干嘛还要拉着蓝染旁听,结果竟然不小心把未来的蓝□给洗脑了,他千万不能继续天真下去了,不然智商要是因此降低导致□失败所有蓝染的PANS都会咒死我的。 我努力拉扯下僵硬的唇角,勉强笑笑说:“等待骑士的公主?太过于浪漫了吧?我猜想应该是君临天下的帝王!” 这是毫无疑问的肯定句,我可以用淚空和任何人打赌。 对于我肯定的说法蓝染挑挑眉笑道:“帝王?应该是什么样的帝王?” 食指下意识的点在嘴唇上,我看着头顶黑暗的夜空思索着说:“应该……是具有恐怖的实力,庞大的野心,残忍、冷酷、无情但是同时又极拥有个人魅力的男人。对了,他还要统领一批实力非常强悍的帅哥,然后根据其能力赋予那些帅哥相应的数字以及驻守的宫殿地点,这样一切就完美了,如果能够到那里去做公主那才是一件幸福无比的事情呢!” 我说着眼中冒起绚烂无比的星星,忍不住在心里yy起自己在虚夜宫所到之处所有破面帅哥向我行礼问好的情景,那可是只存在于幻想中的美好生活呢! 我唇边带着抑制不住的憧憬笑容下意识的看向蓝染,眼皮却顿时控制不住的跳动起来,他此时手托着下颌微笑着很有兴趣听着我说话的模样真的和未来的虚圈帝王好像,看起馈酰险,我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宇智波队长,你怎么了?” 听到蓝染的话我这才回过神,勉强笑笑说:“没……没什么,我好像说得太多了,这些全属我个人的想象而已,惣右介千万别放在心上。” “只是想象吗?我感觉宇智波队长似乎很了解虚夜宫的样子呢!” 看着蓝染唇边温和的笑容我总觉得后背有些发冷,当即转移话题说道:“我们还是不要说那个看不见影的虚夜宫了,赶紧吃饭,吃完饭尽快把浦原交代的工作做完我们就回去吧,这里毕竟是虚圈,绝对没有尸魂界那么安全就是了。” 我说着就快速大口的消灭手中的饭团,蓝染的表情却骤然转为凝重,眼神复杂的注视着我说:“宇智波队长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吗?” “咳咳咳咳……” 蓝染突如其来比剑八卍解还令人震撼的话语当即让我口中的食物呛进气管里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接过蓝染递过来的清水一口饮尽我才稍微好受些,不过看到蓝染忽然变得锐利的褐色眼神我已经有种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冲动,我真是宇宙超级大笨蛋,明知道蓝染的智商至少超过200,我还在他面前如此招摇,这不是等着被揭穿吗?刚刚他就一直在套我的话吧?果然就算还没有成为□,这心机也是够深沉的。 我一脸哀怨的看着蓝染,他的眉宇间带着一丝掩藏不住的忧郁说:“其实我一直都很在意之前宇智波队长对我说的话,刚刚我只是随便猜猜而已,想不到却猜对了。” 停顿一下,他一脸认真却隐隐带着伤感的对我说道:“宇智波队长其实一直都在防备我吧,以前我都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现在看来我的感觉并没有出错,回到尸魂界后我会立刻申请转队,不会再令你困扰。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不相信那些所谓的预言和命运,就算你说我未来会背叛瀞灵廷我也会一直沿着自己所坚持的道路继续走下去。成为一名优秀的死神,为了尸魂界和现世的安定、为了死神所坚守的责任,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守护维持这一切的瀞灵廷,这就是我所选择的道路!” 蓝染惣右介会为了保护瀞灵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算是《死神》里最冷的笑话吗? 如果不是他一脸郑重的表情我几乎想要笑出声来,不过看到他认真的表情我忽然反应过来大声说道:“你刚刚说你要转队?我不许!” 看到我有些激动的神情,蓝染漠然一笑说:“宇智波队长是想要就近监视我吗?那转队的事情就算了,我会在你的监视下‘安分守己’的工作的。” ‘安分守己’四个字他说得尤其重,一向温和的笑容竟隐隐的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看到他忽然对我生疏如陌生人的态度,我也生气了,气冲冲的对他叫道:“惣右介!你发什么疯?如果我真的讨厌你、如果我真的担心你以后会背叛瀞灵廷,那我干脆一开始就杀了你一了百了好了,何必还要你留在我的番队,你要走不是吗?你立刻写转队申请,我立刻就给你批准,转到哪都无所谓,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瓦史托德 我气呼呼的对他说着,然后将纸笔一股脑的都扔到他身上,简直是莫名其妙,就算我拥有预知能力又怎么样?就算他以后会背叛尸魂界又怎么?至少现在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明明之前还开心的在一起聊天,怎么忽然间一切都变了? 我赌气的用力踢着脚下的沙土,无意中看到蓝染深深凝望着我的眼神,当即凶巴巴的对他叫道:“看我干什么?我这个对你‘居心叵测’的队长你还留恋什么?你不是想要脱离十一番队吗?纸笔都在你的手里,立刻写转队申请呀,我不会硬拉着你不放!地球没了谁还不是照样转!” 我口不择言的对蓝染说着,看到他有些无可奈何却又包含着宠溺的表情,这才发觉不知不觉中自己偏激的性格竟然又发作了,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激动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然后说一些伤人伤己事后肯定会后悔的话。 我深吸好几口气才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复一些,不过心中一团郁气却无处宣泄,让我憋闷得难受,恨不得仰天长啸一番,因为不知道自己此时该如何与蓝染相处,所以也不看他,只是低头看着脚下银白的细沙,有一下没一下的用脚蹭着,如果是在尸魂界或现世就好了,至少我还可以找个看不到他的地方冷静一下,现在就算想分开都办不到,一来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虚圈,二来我也不知道离开虚圈的方法。 我撅着嘴只是看着地上的沙子兀自生气,蓝染走到我的身后伸手环抱住我,身体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控制不住的一颤,我努力定定神,随即转头眼神凌厉的看着他冷声说:“放手!” 蓝染目光沉静的看着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声音低喃的说:“对不起,明知道你还是小孩子性格,我却非要跟你计较,其实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我只是在得知你真的具有预知能力后,忽然间有些不知所措而已,我情愿是自己首先提出离开,也不想有一天是你对我说出这番话。” “除非是你自己想走,否则我是绝对不会对你说这样的话的,还有,人家才不是小孩子呢!你现在看起来也并不比我大多少!” 蓝染向我道歉的话语当即让我的情绪彻底平复下来,胸中的郁气也消失大半,虽然我依旧撅着嘴有些不满的说着,不过声音已经柔和起来,眼神也不再凌厉。 其实我情愿和葛力姆乔翻脸也不想和蓝染闹翻,除非我现在就灭了他,不然我还是尽量和他搞好关系比较好,毕竟他未来可是死神里最大的B,虽然作者不会脑残到让邪恶战胜正义,不过在一护成长之前,估计没人能够撼动他的地位,不管是确保自己的生命安全还是到虚夜宫去参观破面帅哥,和蓝染打好关系都是必要的。 心里这样想着,耳后脖颈忽然感受到属于蓝染的温热气息,我低头看着脚下的银白沙粒有些脸红的说:“你能不能放开我了?我到底是你的队长……” “你刚刚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在和人赌气的倔强孩子,尤其是你一个人站在那里的身影看起来很孤单寂寞,不由自主的就想要抱着你,好好安慰你。” 听着蓝染温和醇厚再无一丝嘲讽意味的话语,我轻声说:“惣右介,不要再像刚刚那样冷漠的对我好不好?我不喜欢,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你,我愿意一直一直的守护着你。” 听到蓝染如此郑重的对我说着,我一下子转头眼睛晶亮的看着他说:“真的?你真的愿意一直守护我?” “嗯,就怕宇智波队长嫌弃我呢!” 看着蓝染认真的眼神,我当即笑得阳光灿烂的说:“怎么会呢?我很开心呢!惣右介绝对不能忘记今天说的话呦!” 蓝染的这句话当即让我什么气都消了,心中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幻想,有他这句话自己成为虚夜宫公主绝对是有望了,小乌、六子所有帅气的破面帅哥肯定都跑不掉了。不过他知道我能够看到未来这件事真的很令人头痛呀!万一他问我以后的事情我该怎么回答?直接跟他说未来他会灭了中央四十六室?白痴都知道不能这么说,如果他因为我的话才升起这种念头我直接去撞墙好了。 心里正为难的想着对策,蓝染已经对我说道:“宇智波队长,能不能告诉我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来了,果然还是问了,虽然嘴里说着不相信,但是心里一定也是很别扭吧! 我暗自思索一下,忽然有了主意,从他的怀里出来,然后笑着对他说:“好呀!” 我说着下意识的伸手摸摸左眼使出了神奈一族的预知能力,眼睛有些发热,就如同按动录放机中的快进键一样左眼看到的景物开始出现细微变化,没一会儿我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轻轻喘着气停止了这种预知,随即对蓝染说道:“好消息,未来20分钟之内会有好几个虚在这里出现,我们不用特意去寻找了。” 我说着细心观察蓝染表情,发现他的脸上果然带着讶异的表情,我心里暗自窃喜,头却忽然一阵发昏险些没摔倒,他伸手扶住我担忧的说:“你怎么了?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我勉强笑笑说:“没什么,每次左眼像这样长时间使用身体都会这样,预知20分钟内发生的事是我的极限,时间再久身体就会出现强烈的排斥反应,我基不会这样做的。” “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可以轻易预知很久以后发生的事情吗?” 听到蓝染惊讶的话语我也故作惊讶的说道:“预知很久以后发生的事情?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你该不会把我以前的玩笑话当真了吧?难怪你刚刚那么反常呢,还说背叛尸魂界什么的让我听得莫名其妙,原来你是把我以前说的话当真啦!惣右介,要我怎么说你才好?你明知道我很喜欢作弄人,怎么还这么傻呼呼的相信了我说的玩笑话?” 我确定自己此时的表情要有多诚恳就有多诚恳,要有多真挚就有多真挚,总归一句话,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看出来我谎,蓝染注视着我的褐色眼瞳虽然隐隐的带着疑虑不过更多的还是惊喜,看来他现在真的还是个好同志啊! 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纯洁一些,然后指着自己的左睛解释说:“这是我们那里神奈一族长老送给我的眼睛,神奈一族确实拥有预知遥远未来的能力,不过我本身并没有神奈一族的血统,所以它对我最主要的功能只是复明而已,如果我强行长时间使用预知能力,身体就会承受不住那种力量而急剧虚弱下去,现在对我来说预知时间的底限就是20分钟,超过这个时间限制的后果我还没尝到,也一辈子不想尝试,所以,惣右介,预知很久以后发生的事我根本就办不到,你的未来我也完全看不到。” 我说完就紧张的看着他,蓝染最初的惊喜过去后眼中出现的是浓郁疑惑,当这一切都从他的眼中消退时,他的唇边终于再度出现温和的笑容,“我一向都认为所谓的预言只是一个陷阱,会遮挡住人看向远方的目光,未来还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虽然是这样想,但是心里其实还是很在意的,现在听到你这么说我终于可以放下一件心事,我会一直以身为一名死神、身为十一番队的队员而骄傲自豪的。” “你会这样想我真的很开心呢,我们快点吃饭吧,一会儿还要应付那些虚呢。” 我说着就率先走到摆放食物的地方坐下拿起一个饭团吃了起来,趁他没注意还暗自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要忽悠蓝染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相当的耗费脑细胞,就算这样估计他对我的话还是半信半疑,不过我倒不是很在乎,反正他只要不追着我问未来的事我是无所谓啦,看来以后说话做事真的要谨慎些了! 和蓝染坐在沙边吃着食物一边看着虚圈独特的沙漠风景,没过多久,几只杂鱼虚已经从沙丘那边出现,我也懒得站起来,坐在原地开启了写轮眼,当具现化的锁链再次出现在手掌中时,手握着锁链用力一甩,配合操作系和放出系的锁链已经灵动的飞向那几只倒霉的虚,与此同时蓝染也拔出自己的斩魄刀配合我的围捕行动。 战斗很快结束,几只不符合标准的虚被蓝染净化,剩下的三只全被我的锁链锁在一起动弹不得,请蓝染将那三只虚传送回去,看看自己手中仅剩的一枚传送装置,我知道浦原拜托的工作很快就要完成了。 反正还剩下一只虚,所以我也不着急,饭后,为了虚圈的环保工作将所有的垃圾都深深的埋入地下,我这才和蓝染不紧不慢的走在虚圈广阔无边的大沙漠中,值得提一下的是,有意无意的我是顺着葛力姆乔离开时的路线走的,虽然知道再见到他的机会非常渺茫,不过我还是忍不住顺着那个方向走去。 走了一段路,当最后一枚传送装置也被我放入某只倒霉路过此处的虚体内时,我知道自己和蓝染的虚圈之旅已经可以宣告结束,那只虚被传送回浦原那里之后,我遥望空寂的虚圈,在蓝染打开通往现世的大门之前开启了白眼想要最后再看一眼葛力姆乔,谁知透过重重阻隔的沙丘,我惊诧的发觉此时远在千米之外的葛力姆乔竟然陷入巨大的危机之中! 眼看着无数触角缠绕着拼命反抗的葛力姆乔想要把他拖入地底的坑洞,我毫不犹豫的向着那个地方飞奔而去,蓝染不明所以的跟在我身后叫道:“发生了什么事?” “葛力姆乔有危险!” 我头也不回的说着依旧飞快的奔跑,很快就来到出事地点,将捩空从头发上取下,在手中化作一柄纯白的斩魄刀,然后我毫不犹豫的向那些缠住葛力姆乔的触手斩去,一下子就将触手斩断把已经一身是血的葛力姆乔解救出来,那些如同章鱼爪一般的触手也潮水般的退回到地上那个深不见底也黑不见底的坑洞之中。 葛力姆乔趴大口的喘着气,身上白色的骨片上密密麻麻全是针眼大的孔,虽然血已经不再流,不过满身鲜红的血痕看起来很骇人,那些章鱼爪不简单呀,估计触比钢针还要坚硬锐利百倍的刺,如果再有吸血之类的变态能力,那就难怪葛力姆乔挣脱不开了。 我正想帮葛力姆乔疗伤,他已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双冰蓝色的眼睛看着我诧异的叫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耸耸肩说:“路过,就过来看看,我救了你,怎么连声谢谢都不说。” “救我?哼!多管闲事的女人,告诉你,我们今天都要死在这里!” “什么意思?我不是已经把它给打退了吗?” 葛力姆乔的话让我暗自皱起眉头,果然就见他一脸鄙视的对我叫道:“你还真是天真,那个家伙是瓦史托德!你以为真的那么容易打退它吗?我们现在根本连逃都逃不掉,只能在这里等死。” 听到葛力姆乔肯定的话语,我猜想自己这回恐怕踢到铁板上了,瓦史托德可是实力凌驾于队长级死神之上的虚,据说比破面的实力都高,整个虚圈也没有几个,想不到竟然让我们遇到了,来虚圈前真应该买张彩票! “瓦史托德不是我们能够应付的,就算是队长级的死神恐怕也不行,我们立刻离开这里!” 蓝染在我身边果断的说着,葛力姆乔则是嘲笑着说:“我刚刚已经说了我们现在根本连逃都逃不掉,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葛力姆乔!好样的!竟然敢跟未来的顶头上司顶嘴,我真的很佩服你!如果一百年以后你也敢这样和蓝染说话,那我简直要膜拜你了! 我正看着葛力姆乔,一个让我有些耳熟的嚣张女音已经在四周响起,“你倒是挺识时务的,我就最后一个吃你好了,今天的运气还真是好,不但抓到一个品质不错的亚丘卡斯,竟然连死神都有,好久没吃死神了,还真是怀念的味道!你们不要想着逃走,还是乖乖的被我吃掉吧,这里已经被我布置了结界,除非杀了我,否则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随着那个瓦史托德洋洋得意的声音,脚下的大地不断的振动起来,然后一个身躯庞大丑陋到极点的虚从地底出现在眼前。这只虚看起来就像一块有着无数触角不断蠕动的黑色肉块,而且肉块上还长着各种不同形状带着骨质面具的脑袋,很明显那些脑袋都拥有意识,光看它们眼中红光闪烁向我们怒吼就知道了。 眼前的场景实在太震撼了,我几乎以为自己不小心穿越到异形或是生化危机那种科幻恐怖片里,虽然那种电影我从来不看,不过我确定那里面的生物绝对比眼前这只虚看起来可爱。 蓝染注视着那只绝对可以称得上畸形的虚已经把斩魄刀拔出来,我则是看着葛力姆乔一脸指控的叫道:“大虚不是等级越高越接近人类的体形和理智吗?那个怪物真的是瓦史托德吗?难道是基因变异?” 葛力姆乔冰蓝色的眼睛看着我冷冷的说:“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它可不是你能够对付的,不过已经晚了,就算再怎么挣扎最后还是要死!” 听着他欠扁的话语,我当即伸手用力抓着葛力姆乔的脖子摇晃说:“你拽什么拽?刚刚是谁奋力挣扎来着?还好意思说我呢!这么爱说风凉话你到底是哪边的?你很期待被瓦史托德吃掉吗?明明和我们处于同一个处境却还这么嚣张,要不要我现在就痛扁你一顿?况且,谁害怕了?是它的存在太荼毒我的眼睛好不好?” 葛力姆乔“哼”的一声说:“就算集合我们三人之力想要成功脱逃也是不可能的,那个瓦史托德的能力很特别,它可以轻易和别的虚融和,被它吃掉还好,如果被融和进那只已经不能称之为虚的怪物里面不死不活的那就有罪受了!” 葛力姆乔的话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顿时皱眉说:“真是让人恶心的能力!还是赶紧把那只让人想吐的瓦史托德灭了吧,不然睡觉都不安稳!” 火影来客 我才说完,葛力姆乔已经嘲笑着说:“你还真是天真,我不是说那只瓦史托德有特殊能力吗?它不但可以融和也可以从其中脱身,真正的瓦史托德并不在那里面,那个东西只是它随意融和而来一只全靠本能行动的肉块而已,连基力安都不如。” 顿了顿,他一脸凝重的看着那只缓慢向我们蠕动的畸形虚说:“那个东西虽然移动缓慢,但是配合那只瓦史托德的结界,任何猎物都不能从其中逃脱,别想着消灭它,就算亚丘卡斯级别的虚闪也伤不了它,而且它还能够使用所有曾经被融入其中虚的能力,光是那庞大的虚闪就不是我们能够应付的,就算侥幸能够灭了它,把瓦史托德引出来我们只有死得更快,如果被融和了那就比死更惨,我情愿死也不想被融和进那么丑陋的肉块里不死不活的,果然是很恶心的能力!” 葛力姆乔难得附和我的话倒是让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我笑着对葛力姆乔说:“放心吧,我们最后一定可以打败那只瓦史托德的。” “你还真是自信!小心别被它拖走了,那种带刺的触手是它捕捉猎物时的首要手段,一旦被缠上力气马上就会逐渐消失再也无法反抗!” 虽然话音依旧桀骜不驯,不过葛力姆乔带着善意的提醒倒是让我对他的印象更加好了几分,我笑着说:“放心吧,我才不会被拖走呢!” “哼,谁担心你了,既然是并肩作战,我可不希望你死得太早把麻烦都丢给我!” 果然就算是生死关头,葛力姆乔还是嚣张嘴坏得可以,我笑笑说:“谁说要和你并肩作战了,你俩都后退,那个家伙交给我就行了!” “宇智波队长!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最好还是我和你配合——” 蓝染急切的话语还没等说完,葛力姆乔已经打断他的话叫道:“都交给你?女人!你真以为凭借你的实力就可以独自打败那只瓦史托德吗?我告诉你,那只瓦史托德曾经不止吞噬过一个你们队长级的死神,就算是虚圈其他的瓦史托德通常都不愿意去惹它,你自信过头了吧?” “那也没有办法,谁叫你这么弱的!我只能自己去了!” 我一摊手笑嘻嘻的说着,葛力姆乔当即一脸想要咬我的表情,他张嘴正想要说话,那只缓慢笨拙走近我们的畸形虚已经对着我们伸出无数的触角…… 那种东西还是超远距离攻击比较好,近距离攻击晚上绝对会做噩梦,所以我大叫着“全部后退”就一跃跳出三丈开外,这才拔出捩空大声叫道:“万象一切,化为灰烬,流刃若火!” 话音刚落,捩空锋利的刀刃已经涌现出无尽炙热的火焰向那只畸形虚砸去,没错,这是山本老头斩魄刀的始解能力,如果可以我倒是挺想使用冰轮丸配合神枪使用,先冻再碎也不错,不过那个巨大的蠕动肉块实在太令我反胃,就算碎成一块块冰坨子,还是让人难以接受,万一不小心被飞溅的碎块砸到怎么办?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呀!所以我还是义无反顾的模仿了流刃若火的能力! 虽然捩空的始解拥有将幻想化为现实的能力,不过那必须要靠我本身的灵力支持才可以发动,如果灵力不够就算勉强出现我希望的始解,攻击力也肯定不如正牌的斩魄刀效果好。 发动流刃若火后我才知道老头子的灵力简直强得吓人,那天队首测试时他肯定没有拿出全部实力考核我才是,才短短一刹,我的灵力已经流水般的从体内涌出注入捩空之中,全部化作那漫天燃烧的火焰了! 虽然灵力消耗巨大,不过看到那块在火焰中不断怒吼挣扎的畸形虚,我的心情倒是异常的好起来,能够抵抗虚闪又怎么样?再怎么皮粗肉厚还不是一块肉?我用拟真度高达九成九的火系最强斩魄刀流刃若火直接把它红烧了,我看它还怎么抵抗? 我正看着眼前熊熊燃烧的火焰,蓝染在一旁话语带着诧异的说:“宇智波队长,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刚刚那个应该是山本总队长的始解吧?” 我擦擦额头的汗有些喘息的说:“我只是模仿而已,我的斩魄刀可以按照我的心意出现任何能力,不过我比较懒,所以我都是模仿别人斩魄刀的能力,今天算是模仿最好的一次,不过灵力流失也巨大呀!想不到竟然一下子把我的灵力耗去一半不止,山本总队长的灵力还真是强得变态!” 我说着再次将目光移到眼前火焰中的那个肉块上,果然,能够把天都烤焦、连云都会因此而消散,号称拥有所有斩魄刀中最强攻击能力的流刃若火是它的克星,就见它在火焰中除了怒吼扭动什么都做不了,连触手都纠缠在一起,很快就在炙热的火海中没了声息化为灰烬。 眼除了残余的火苗再无其他的东西,我收回流刃若火随即让冰轮丸上,冰与火接触后,眼前顿时暴起一片白色的雾气,当雾气也消散时,周围炙热的温度才降下来,广阔的沙漠也再次恢复平静,找不到一丝那怪物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这就结束了?” 看着面前空旷的沙漠,葛力姆乔几乎是抓狂的叫着,看来一时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也是,正酝酿情绪等着和人家决一死战,结果对方竟然莫名其妙的挂了,估计谁遇到这种事都会郁闷。 我对于眼前的战果倒是没有丝毫骄傲,只是凝神注视着前方说:“怎么可能就这么结束?你不是说瓦史托德并不在其中吗?把狗打了,主人也要冒出头了吧!” 我正说着,嚣张的女人声音已经再度响彻在周围,“竟然能够这么轻易除掉我的宠物,看来你们的实力不弱嘛!,既然毁掉我的玩具,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回我可以好好玩一会儿了!” 说到这,它好像忽然想起一件好玩的事,开心的叫道:“我想到了!我干脆把你们三个融和到一起好了,死神和虚融和到一起的样子一定很有趣!哈哈哈哈哈!” 听着那只瓦史托德变态的笑声和话语,我啐了一口说:“还真是个变态,我怎么觉得自己对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 我说着看向身旁的两人,蓝染紧紧握住手中斩魄刀的刀柄一脸凝重的警戒着周围情况,至于葛力姆乔则是在隐隐的发抖…… “你害怕?” 听到我的话,葛力姆乔冰蓝色的眼睛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才说:“这跟害怕没有关系,它可是瓦史托德,天生就对我们下一级的虚有压迫力,这是身为虚的本能反应,哼!我才不管它是不是虚圈数一数二的强者,就算想要杀我,我也绝对不会让它好过!” 他说着就向前跳跃几丈,对着眼前空旷的沙漠大声吼道:“你给我出来!别以为你是瓦史托德我就会怕你,有能耐就和我较量一下!” 听到葛力姆乔的怒吼,那只瓦史托德不屑的声音随即响起,“区区一只亚丘卡斯,胆子倒是不小,竟然胆敢向我挑衅,真是不知死活,想要见我?见过我的虚不是被我吃了就是被我融和成为了我的宠物,你想选择哪一种呢?” 话音刚落,地面已经隐隐振动起来,我正警戒的看着四周,眼前的沙漠突然暴起巨大的沙尘,一个人影也在同时从地底冲出轻盈的落在眼前。 当眼前大片的沙尘消散时,我们终于看清了那只瓦史托德的模样,果然是个很接近人类形态的虚,或者说更接近破面比较合适,不过和破面不同的是她全身都覆盖着一层看起来坚硬无比的白色骨壳,脸上也带着的一个完全遮住容貌的狰狞面具,她闲适的站在那里嚣张的对葛力姆乔叫道:“选择好了吗?如果没选择好我就替你选择,吃一半留一半怎么样?相信那两个死神也不会——” 她说着随意的转头看向我们这边,声音却嘎然而止,面具里的眼睛红光骤然一闪,接着她的手几乎是颤抖的指着我这个方向,让我莫名其妙的往两边看看这才发现她指的确实是我! 我正诧异的看着眼前似乎认识我的瓦史托德,她突然爆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宇智波情!木叶的情公主!真是好久不见了,想不到竟然能够在这里遇到你,我真是太兴奋了!” 听着她大笑的声音,我震惊的说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木叶的名号?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哈哈!你看看我是谁?” 她大笑着摘下脸上带着红色花纹的骨质面具,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脸颊两侧带着黑色斑纹的熟悉脸孔,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惊诧万分的叫道:“杉木美纪!怎么会是你?” “你认识那只瓦史托德?” “你认识那家伙?” 听到我惊讶无比的声音,蓝染和葛力姆乔几乎同时看向我诧异的问道,我则是看着眼前已经成为瓦史托德的杉木美纪磨着牙说:“怎么可能不认识?那个疯子我五岁时就认识她了!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变,看起来还是那么疯狂变态!” 如果说火影里我最讨厌的女人是谁?毫无疑问,杉木美纪绝对要排第一位,对于这个胆敢侮辱皆人的女人我对她绝对没有半分好感,所以现在也完全没有他乡遇故知的喜悦之情。 我冷眼看着杉木美纪沉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人柱力吗?难道你是因为被晓剥离尾兽才死过来的?” “人柱力?哈哈!真的好好笑!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一阵凄厉至极的笑声骤然从杉木美纪的嘴里发出,如同夜枭的嚎哭一般渗人,我努力压下堵住双耳的冲动冷声说:“杉木美纪,这有什么值得笑的?难道你认为身为人柱力是一件很好笑的事吗?” 她的脸上带着如同哭一般的笑容对我叫道:“难道不可笑吗?从小我就知道自己体内封印着三尾矶怃,我是为了保护村子而存在的。明明我成为人柱力是为了保护大家,可是从我记事起没有任何人真正爱过我、关心过我,每个人看着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厌恶和恐惧,就算我的父亲也是一样,他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女儿看待,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可以帮他执行任务的工具而已!你不觉得这种人生很悲哀吗?” 杉木美纪的话让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几乎忍不住想要同情她,如果我和她处于相同的处境,整天这样被人厌恶、惧怕,或许我会比她还要疯狂也说不定。 我看着眼前不知是哭还是在笑的杉木美纪,忽然想起了和她同样身为人柱力带着灿烂笑容叫我“姐姐”的鸣人,无法实现照顾他的诺言心中不禁有些哀伤,声音也不由自主的缓和下来,看着杉木美纪平静的说:“我不会说自己理解你之类的话,毕竟我不是你,无法了解你的感受,不过我知道,人柱力都是悲哀的存在,从出生起就背负着永远无法改变的命运。 其实无论哪个村子的人柱力处境都没有太大的区别,都因为体内的尾兽而被身边的人疏离以及惧怕着。我的弟弟他也是人柱力,体内封印的是曾经差点毁灭木叶的九尾妖狐,他是在别人冰冷、憎恶的目光中长大的,可是就算这样他依旧有着积极乐观的性格,依然有着成为木叶火影保护大家的梦想。还有沙隐的我爱罗,他是一尾人柱力,从小他就活在被自己亲生父亲暗杀的恐惧之中,虽然他曾经也和你一样迷失过,也曾双手沾满鲜血,但是最后他终于从自己的噩梦中走出来,成为了守护沙隐村非常了不起的五代风影。” 顿了顿,我叹了口气说:“杉木美纪,坦白说我一直都很不喜欢你,就算现在也是一样,不过看在你和我弟弟还有我爱罗都是人柱力的份上,我想劝你,不要再让自己沾染血腥了,伤害别人是无法令自己快乐的!我爱罗都可以从黑暗中走出来你为什么不可以?如果你也拥有保护他人、守护村子的信念就不会再这样痛苦了!” 虽然知道没什么用,我还是忍不住劝诫她,听到我的话杉木美纪骤然爆发出一阵疯狂至极的笑声,她就那样大声笑着,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你竟然拿我和人柱力比?你还想让我和那两个傻瓜一样去守护自己的村子,这简直是我这些年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 她抱着肚子大笑着,不断的发着连骨膜都震得发疼的刺耳笑声,半晌才擦干眼泪站直身体,脸上的笑容骤然敛去,声音平静得可怕的对我说:“宇智波情,你知道我是怎样沦落到今天这个样子的吗?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我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几百年前还是几千年前,我记得自己在被人追杀的时候顺着一个凭空出现的黑洞莫名其妙的逃进这个荒凉的地方,永远永远的黑夜,除了无边无际的沙漠就只有胸口带着洞的怪物,我靠着猎取这里的怪物生存着,就这样行尸走肉如同死一般的活着,不知活了多少年,当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的时候,我发觉自己的胸口出现一个空洞也变成了怪物。 也就在这时,我控制不住的回忆起过去的事,原本早已忘记的事也越来越清晰,清晰得仿佛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一样,很讽刺不是吗?我失去了心反而又拥有了人类时的记忆,你知道我想起了什么?我想起了当年追杀我的就是雨隐村的暗部,而下达追杀我命令的就是自己曾经拼死守护的村子!” 杉木美纪闪烁着红芒的眼睛以及冷静到极点的诡异声音,让我开始觉得后背冒凉风,她看着我讶异地表情依旧平静的说:“很奇怪不是吗?为什么村子会想要消减我?然后我想起来一个秘密,就是这个秘密让我一下子把自己所有失去的记忆都找了回来,你想知道是什么秘密吗?” 她说着诡异一笑,然后声音异常冰冷的说:“这个秘密就是我根本就不是三尾人柱力!” 水遁VS木遁 杉木美纪的话让我顿时震惊的看着她叫道:“这怎么可能?根据我们木叶的情报你确实是人柱力没错,而且你身上散发的力量也确实不是人类能够拥有的!” 她冷笑着说:“就是因为我身上的力量根本不是人类拥有的,所以我才从来没有怀疑过,直到有一次我在执行任务时无意中看到了真正的三尾矶怃,我才知道自己的存在根本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谎言。从那之后我就开始秘密调查,甚至偷偷潜入守卫森严的雨隐村资料室寻找答案,在一份绝密文件里我终于知道原来他们在我刚出生的时候把不知从那里得到的二尾猫又的查克拉以及三尾矶怃的细胞一同移植入我的体内,他们根本就是想把我变成尾兽! 如果只是这样我还不会愤怒,毕竟在我看来人柱力和尾兽根本就没有区别,可是在那份绝密文件里还放着一张关于我身体情况的医疗报告,上面清楚的写着我在成年以后身体会因为承受不了这种庞大的力量而出现强烈的排斥反应,及有可能再也无法使用尾兽的力量,你知道雨隐那些混蛋是怎么回复的吗?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就立刻将我秘密送进实验室进行**解剖,把二尾猫又、三尾矶怃的力量从我体内分离出来,以便日后继续进行这种把人变成尾兽的人体实验!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段话,我一直保护的村子竟然在很久以前就决定毁了我,你能够了解我那时的愤怒吗?愤怒得完全无法控制的自己的力量,黑色的火焰把周围的一切燃烧殆尽,然后就是村子对我无休止的追杀,尽管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是我对于村子的恨意却完全没有消除,不断的、不断的憎恨着!” 说到这,明明平静无比却又给人疯狂感觉的杉木美纪用一双闪烁着红芒的眼睛看着我说:“宇智波情,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了,除了我深深憎恨的村子我想得最多的就是你,每次一想起你过去的记忆就越发的清晰,也越发有空虚的感觉,空虚得恨不得立刻吃了你!” “被你惦记还真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我唇角抽*动着说着,然后些无奈的对她说道:“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怎么总是盯着我不放?” “因为讨厌你呀,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时就彻底的讨厌你了!你还不知道吧?那次在小公园并不是我俩第一次相遇,在那更久之前我就见过你,那时你们木叶的四代火影还活着,他抱着你笑着和你说着话,注视着你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而你在他的怀里沐浴在阳光之中。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看起来又是那么的开心,真的很刺眼的笑容,从那一刻起我就决定要讨厌你!一有机会一定要杀了你!那种碍眼的笑容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了!” 听到她提起皆人我不禁惆怅的叹了口气,“我情愿自己从来都没有那样开心过,你知道皆人牺牲后我是活在怎样的痛苦之中吗?那种恨不得死了的心情你能够了解吗?你根本就无法理解,像你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了解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 听到我的话杉木美纪冷冷的看着我说:“你知不知道?你说这种话只会让我越发的讨厌你!没错!我是不了解那种痛苦,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值得我重视的人!你认为自己很悲哀吗?那么我呢?一样都是人,为什么你就可以那么幸福的生活在木叶被所有人宠爱,我就要如同老鼠一样生活在黑暗之中去执行各种暗杀任务? 四代火影的女儿!木叶的情公主!多么令人充满敬意的身份!从小就受所有人尊敬、所有人爱戴的你,从小就被村子悉心照顾的你在面对我时是不是充满了优越感?你很得意是吗?你以为自己真的很了不起吗?你所受到的关心和爱护还不是用四代火影、你最深爱之人的性命换来的?” 杉木美纪尖锐的话语勾起了我久远的回忆,我的手微微的颤抖着,深吸一口气才努力发出声音,“我……从来都没有得意,我根本……就没有资格……接受他们的尊敬和爱戴,一直一直……我都在自责,如果可以……我情愿自己被人排斥、憎恨,我对不起他们,更对不起我的父母,每次回想起来都恨不得死了一般的痛苦……” 冰冷的手忽然被用力握住,我诧异的转过头,然后看到蓝染担忧的目光,他看着我声音果决而镇定的说:“宇智波队长,请振作起来!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不要因为过去的事而陷入迷茫之中!” 蓝染的话让我骤然惊觉自己的眼中竟然不知何时聚集了泪水,果然就算再如何努力,自己到底还是无法忘记过去那些悲伤的事。 伸手用力擦干眼泪,我深吸几口气才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身边的葛力姆乔低声说道:“要打就打!跟这只瓦史托德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很久以前的事情何必再想,最重要的是把握现在。” 我诧异的看着葛力姆乔,想不到他竟然也会说出这种话,虽然他肯定不会承认,但是他刚刚确实是在劝解我,想不到葛力姆乔竟然也会有安慰人的时候,我的唇角不由得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淡笑。 努力调整好心态,我平静的对葛力姆乔说道:“万里他乡遇故知,虽然这个故知是敌人,不过战斗前聊聊家乡的事也不错,她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而已,根本不足为惧!” “宇智波情!你别太自信了!我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雨忍,现在我要杀死你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听着杉木美纪自大的话语,我淡笑着说:“我说你也不要太自信了好不好?以前你不也是好几次想要杀我吗?结果呢?不是被我打得内脏破裂就是被扁成猪头连带着肋骨也断了好几根,这些你不会都忘了吧?” 她咬着牙脸上带着腾腾杀气的说:“怎么可能忘记呢?没齿难忘!今天我要向你把之前的债都讨回来!” “你还是没受够教训呢!你以为自己在写轮眼面前能够讨到便宜吗?就算你现在是瓦史托德又怎么样?我也有着号称最强死神的‘剑八’称号,今天我们就再打一场好了!凭借各自的实力来场真正的决斗,让我看看这些年里你变强了多少?别想着像中忍考试的时候一样再对我使用幻术,在我进化完全的写轮眼面前所有的幻术都只是一场笑话而已。” 杉木美纪冷哼一声说:“你就这么认定自己能够打败我吗?真是好笑!不要以为只有你才有着‘天才’之名!我也想看看你这个五大国公认的天才究竟成长了多少,‘一对一,必逃之’这种鬼话我根本就不信,今天我非要打破你们宇智波一族的神话!” “打破神话?别白费力气了,那可是人们在长久的战争中总结出来的对付我们宇智波一族的经验之谈,就算你也是天才又怎么样?在写轮眼面前任何天才都将变成凡人!” 我说着开启写轮眼,血红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杉木美纪,她则是冷笑着看着我说:“我记得你们宇智波一族擅长的是火遁吧?而水刚好能克制火不是吗?” 她说着双掌合在一起叫道:“水遁?爆水冲波!” 爆水冲波?这个不是干柿鬼鲛那只鲨鱼的忍术吗? 我正诧异,杉木美纪的脚下已经涌起好几层楼高的水,看着眼前两个足球场大小的结界我知道情况有些不妙,虽然身处沙漠地区,可是有结界在水根本就无法渗入地下只会在结界中越升越高,很快这里就会成为深水区,她不会打算让我身边两个人先在沙漠中淹死吧?真是个超级冷的笑话。 “你俩会游泳吗?” “你认为呢?” 听到我无聊的问话,沙漠原住民葛力姆乔磨牙说着,至于蓝染则是眉头深皱的说:“恐怕不是游泳那么简单,我担心她会在水里做手脚。” “没关系,我们不用在水里呆着,说起来她在沙漠中发洪水的做法倒是挺有创意的!” 我轻松的说着,眼看着面前滔天的洪水即将吞噬我们,当即双手结印叫道:“木遁秘术?树界降诞!” 话音刚落,脚下已经隐隐的震动起来,带着绿芽的枝条随即从地下伸出快速且声势浩大的生长起来,很快就长成一棵枝叶繁茂的参天大树,我们站在还在不断生长的树上轻易躲过那道海啸似的的巨浪,葛力姆乔的四只爪子紧紧抓着一根还在伸展蔓延的粗大枝干叫道:“在沙漠中植树你不是更加有创意?能不能让它们停下来?我都要被晃晕了!” “还要等一下!”我说着操控快速生长的枝条去捕捉杉木美纪,虽然她上闪下窜左移右挪,不过还是很快被我指挥的无数枝条紧紧缠住四肢再也无法动弹。 杉木美纪被枝条缠在空中震惊的看着我说道:“木遁秘术不是只有你们木叶初代火影才能使用的忍术吗?为什么你会使用?” 面对她的疑问我只是我笑笑说:“初代火影大人可以使用木遁秘术是因为他的特殊体质,而我现在的体质也很特殊,自然可以使用了!” “体质特殊?哼!不就是同时拥有木叶最强的两种血继限界吗?就算你的写轮眼、白眼再厉害也做不到这种地步吧?” 对于杉木美纪的责问我只是耸耸肩并不打算解答她的疑惑,难道告诉她这全靠我妖化后可以控制植物的能力? 我站在树上看着眼前被枝条缠得跟粽子似的杉木美纪开口道:“你现在已经被我抓住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以为你真的抓住我了吗?就凭这种烂树枝也想困住我吗?” 她冷笑着说着就开始全身用力打算挣脱枝条的束缚,缠住她的坚实枝干也随即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我一看不好,当即将好几只缠着引爆符的苦无射向她,随着巨大的爆炸声眼前暴起一团灼热的火焰,当浓密的黑烟逐渐消散后杉木美纪所在的位置已经被炸得什么都不剩了! “消灭她了吗?”身边的蓝染观察着四周凝眉问道,我思索着说:“可能没那么容易!” 果然才说完,头顶的树干上已经传来杉木美纪得意的笑声,抬头看去就见她倒立着站在树干上,身体完好无损没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心里顿时一沉,原本还抱着那几张引爆符可以重伤她的期待,想不到竟然完全没有伤到她,她成为瓦史托德后防御力真不是一般的强,看来有场硬仗要打了! 正皱眉想着,她已经冷笑着说:“竟然只是用区区几张引爆符来对付我,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如果你就只有这种程度的攻击水准还是趁早自杀好了,一会儿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我在下面等你,你对那两个家伙交代完后事就快点下来送死吧!” 她说着就从树上跃下站在水面上等我,葛力姆乔在旁惊异的叫道:“竟然能够站在那种地方,那个家伙怎么办到的?喂!女人!你怎么跟她打,你能和她一样站在水面上吗?” “那有什么难的,我们那么十几岁的孩子就可以做到,我四岁时就达到那种程度了!” 我随口说着,葛力姆乔更是讶异的说道:“我可不知道你们人类什么时候可以达到这种程度,你和她以前到底生活在什么样的地方?怎么都这么变态?” “呸呸!我哪里变态了?别把我和那个女疯子相提并论!” 我用胳膊使劲夹着葛力姆乔的脖子叫着,他用力挣扎半天才挣脱出来,咳嗽着叫道:“能把我折腾这么惨,你还不够变态吗?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我可不想窝在这棵树上让你保护,想起来就很不爽!” “不好意思,你只能在旁边看着,因为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战斗,我想要亲自解决她!请不要插手!” 听到我的话葛力姆乔还想要说什么,蓝染已经在旁淡笑着说:“宇智波队长,请多加小心,我在这里等待你胜利的消息!” “嗯,我一定会战胜她的!”我笑着对他说着就从树上跳下,稳稳的踩在水面上看着对面一脸兴奋的杉木美纪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葛力姆乔看着那个离去的身影气冲冲的对蓝染叫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让她一个人去战斗?那只瓦史托德的实力深不可测,必须我们联合起来才有战胜的可能!” 蓝染瞄了他一眼说:“你有办法站在十几米深的水面上战斗吗?” “我可以在这里释放虚闪,还有你们死神的鬼道不是也可以远程攻击吗?” “既然和那只瓦史托德战斗是她的心愿,那么我就不会插手,我希望你也能够理解并尊重她的想法。” “如果我不打算理解和尊重呢?” 听到葛力姆乔桀骜不驯的话语蓝染惣右介骤然眯起眼睛,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看得葛力姆乔心里一阵发毛,本能的感觉到眼前这个被自己忽视许久的男人身上所散发的危险气息! 如果是平时或许他会和这个挑衅自己的死神打一场,只不过现在实在不是内讧时候,所以葛力姆乔“切”的一声转过头避开蓝染迫人的目光,也不再说话只是趴在树干上注视着前方不远处水面上的两人。 感觉到投射在自己身上充满压迫感的尖锐目光移开,葛力姆乔才莫名的松了口气,发觉身边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死神并不简单,毕竟不是谁都有能够让亚丘卡斯感受到危险的独特气质。 就比如那个很喜欢捉弄他的莫名其妙的女人,虽然实力深不可测却完全没有危险的气息,所以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和那个女人争吵,至于身边这个似乎是那个女人跟班的死神葛力姆乔却本能不想招惹他,甚至连和他打斗的**都没有,这或许就是属于野兽自身的那种野性的直觉吧? 飞雷神之术 永虚永夜的虚圈,除了银白的沙漠、石英化的树木、失去了心的堕落灵魂就只剩下将这一切笼罩于其中的无尽黑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虚圈单调苍白的景象从来没有改变。 当然,偶尔也有例外的时候,比如说此时虚圈的中心地带,如果有虚路过此处的话一定会震惊于眼前的景象,先不说沙漠中竟然会出现仿佛被装于一个巨大透明容器里体积庞大高达十几米的水块,光是傲然生长于其中一棵枝叶繁茂的参天大树就足以让看到的虚合不上嘴。 此时宇智波情和杉木美纪自然不会去在意路过的虚的看法,她俩站在水面上都警戒的注视着对方,仅仅几秒钟已经各自想过至少十几种制敌方案…… 杉木美纪首先发起了进攻,随着“水遁?铁弹炮”的喊声,她已经迅速结完印,从口中吐出好几个威力巨大的水球攻击对方,宇智波情飞快的跃起躲闪,轻松跳出十几米开外刚刚在水面上站稳,脚下四周骤然出现好几道水柱直直的刺入她的身体…… 葛力姆乔看到这一幕顿时在树上跳脚叫道:“你看看!竟然这么轻易就中招,我们再不出手帮忙,一会儿都要死在这里!” “就算我们动手也帮不上忙,况且我说了,我相信她!”蓝染看着眼前的场面语气平淡的说着,在葛力姆乔看不到的角度手却已经下意识的紧紧攒紧…… 宇智波情自然不可能知道身后两人的争执,她的唇边流下一缕鲜血咳嗽着说:“以铁弹炮做掩护,实际上却使用水牙弹偷袭,果然不愧是以暗杀而闻名的雨忍呢!” “哼!现在知道我的厉害吧!就算你能够躲过我的水牙弹还有其他的——” 说到这,杉木美纪的声音骤然而止,中了水牙弹身受重伤的宇智波情明明就站在眼前,可是她此时却清晰的感觉到身后有人,一把冰冷的苦无也随即搁在她的脖颈,也就在同时那个看起来受了重伤的宇智波情化为了一团清水落到水中。 “水分身术?怎么可能?你明明是宇智波一族的人,而且我根本就没看到你结印!” 听到杉木美纪震惊的话语,站在她身后的宇智波情浅笑着说:“我五岁时就已经可以不结印的使用忍术,只是因为威力连三分之一都发挥不了所以我通常都很少使用,虽然如此用来创造一个水分身还是很简单的,我不就把你骗到了吗?况且是谁说擅长使用火遁的宇智波族人就不能使用水遁,很遗憾的告诉你最擅长的刚好是水——” 宇智波情还没等说完,眼前的杉木美纪竟然也化为一滩清水,于此同时真正的杉木美纪已经从她身后的水底跃出将手中的苦无用力戳入她的后心得意的说:“你真的以为我被骗了吗?如果那么简单就伤到你,你也就不配成为我的对手了!” “这倒也是,不过你似乎得意太早了吧!” 听到她如此说杉木美纪心中顿时暗道不好,正想后退,身前的宇智波情已经发生了爆炸,也就在同时,真正的宇智波情出现在不远处,她快速的结印,一道漩涡随即在她的手掌出现,在将漩涡的形态变为标枪后用力的向杉木美纪所在的爆炸中心点抛去,尖锐螺旋状的水柱当即直刺入深深的水底,然后以那个地方为中心出现了一个威力巨大且华丽无比的水龙卷…… 不远处站在树上的葛力姆乔看着眼前两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打斗惊异无比的叫道:“这真的是死神和虚的打斗吗?看得我眼花缭乱的,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战斗,原来还可以这样和人打架呀,还有最后那个龙卷风似的的招术,仿佛可以把一切撕裂一般,难怪那么自信,那个女人挺厉害的嘛!” 他正说着,却惊讶的发觉站在水面上的宇智波情忽然发生了变化,原本柔顺的黑发竟然忽然变成耀眼的金色长发,一对洁白的翅膀也撑破衣服从她的背后伸出展开,整个人也如同笼罩上一层柔和的光芒一般看起来异常的高贵圣洁,葛力姆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眨眨眼才转头看向蓝染说:“那个女人怎么忽然变成那个样子?” 蓝染并没有回答葛力姆乔的话,只是专注的看着那个纤细的身影,虽然早就知道自家队长遇到冷水会变身,不过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宇智波情变身后的天使形态,想不到竟然会是如此看起来圣洁无比令人心中宁静的模样。 虽然变身后的天使模样让不远处的蓝染和葛力姆乔出现惊艳的目光,不过此时宇智波情的心中却完全没有开心的情绪,相反她很郁闷,她仰头无语的看着自己创造的水龙卷四处乱溅的水滴如同落雨般的掉落,非常后悔来虚圈前没带把雨伞,如果和良牙一样把雨伞当成常规配备就不会出现这种问题了。 她用力扑腾扑腾因为从天而落的水滴而变得有些沉重的翅膀异常幽怨的想:“虽然之前已经很小心了,想不到还是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我才不喜欢在水上战斗嘛!” 她一边想一边抬脚用力踩下水,脚下顿时出现冲天水柱,伸手对着水柱使出一招舍弃咏唱的雷吼炮,虽然攻击效果明显下降,不过能够把水烧热就行,当温热的水从天而降淋在宇智波情的身上时,她已经再度变回原先的模样,不过后背凉飕飕的,她这才想起自己后背的衣料已经因为之前的翅膀破出两个大洞。 随手拿出自己的队长羽织穿上才避免了后背□的危险,刚穿好衣服杉木美纪已经从水底下爬出来,虽然有些狼狈身体却依旧没有伤痕,让情心里暗自感叹她的抗打击力真的挺强的! 杉木美纪大口的喘了好几口气才站起来冷笑着说:“你计算得不错嘛!一开始你就做着这种打算吧?先是用水分身吸引我的注意力,然后故意露出破绽以图近距离爆破你的影分身,最后再用上你们木叶二代火影的水遁忍术硬涡水刃,如果是普通忍者的话早就死了吧?真是好手段!不过你如果就只有这种程度的话还是伤不到我!” 宇智波情毫不在意的耸耸肩说:“之前只是热身而已,顺便试试你的实力罢了,你不是也一样吗?我看我们也应该拿出各自真正的实力打一场了!” “拿出真正的实力?还不到时候,刚刚我只是陪你玩一下而已,现在才是热身!” 杉木美纪说着用力吹了下口哨,脚下的水面顿时动荡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脚下移动,情心中暗道不好,当即高高的跃起跳出老远,也几乎在同时一只脑袋上戴着面具看起来很像鱼的虚已经张着长满利齿的大嘴从她刚刚站立的水面跃起…… 看着在脚下水底游荡的体积不大数量却很庞大的虚群,宇智波情的眉头深深的皱起,杉木美纪则是笑得很得意的说:“这些是我闲来无事创造的玩具,不要小看它们呦,虽然个体很弱小,不过只要成群结队就算亚丘卡斯碰到他们也只有被吞噬殆尽的命运,你如果掉进水里要不了三秒钟就会被吃得一点不剩呦!你真的能保证自己肯定不会被我打进水里吗?我们以前也交过手,我的体术水平你应该很清楚吧!” 宇智波情听着杉木美纪胜券在握的得意话语撇撇嘴说:“你还真是恶趣味,刚好我也不想再在水上和你战斗,就让这些虚都歇歇吧!” 她说着拔出自己的斩魄刀捩空叫道:“凌舞吧!袖白雪!” 话音刚落,手中泛着玉石般光华的捩空已经变成一把手柄上有着细密花纹被喻为尸魂界最美的斩魄刀袖白雪。虽然觉得同样雪白的捩空也很美丽,不过情的心底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袖白雪看起来更加华美一些。 手中握着袖白雪,宇智波情将其刀刃**水中,随着“次舞?白涟”的娇脆叫声,以她的脚下为中心的水面随即出现冰冻现象,她大量释放着自己的查克拉以维持捩空仿制袖白雪的冰冻能力,没一会儿脚下的水已经彻底冰冻起来! 用力踩踩被冻得很结实的冰面,再看看被冻于其中的虚,情笑笑说:“你的热身应该也结束了吧?现在我们就正式打一场吧!我倒要看看你的防御力究竟有多强!” 宇智波情说着将捩空收起就开始主动出击,她在向杉木美纪冲去的同时顺手将一把苦无扔向她,然后双手在三秒钟内飞快的结出丑戌辰子戌亥巳寅八个印,刹那间漫天都是苦无无限分身造成的剑雨,杉木美纪看着眼前避无可避的景象冷笑着说:“苦无影分身术吗?我说了你就这种攻击力度根本就伤不了我!” 她说着也不躲开,任由苦无叮叮当当的打在覆盖在全身的骨片上,随着苦无一一掉落她的身前,白色的骨片连个印痕都没有,她正得意的笑着,宇智波情已经来到眼前,眼看着她的身影忽然出现残像,杉木美纪一下子察觉到她的意图,顺手抓过一把飞向自己的苦无然后用快如闪电的速度转身向身后划去,虽然情的飞快向后跳跃几十米,但是杉木美纪手中的苦无还是沾染了一丝属于她的血迹。 舔了一下苦无上的血迹,杉木美纪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说:“好久没有尝到你所流出的血的味道了,还是那么美味呢!你真的以为我还会让你来到我的身后偷袭我吗?哈哈!我刚好有一个招术很适合对付你呦!这还要多谢你把水都冻成冰了呢!速度快有什么用?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靠近我!” 杉木美纪说着从嘴里吐出一种淡黄色的半透明液体,这种液体很快就遍布在她方圆十几米的范围之内,看着她脸上得意的笑容情当即察觉到那种液体有问题,随即使用影分身去试探,就在她的影分身想要和之前一样用瞬身术快速的攻击时,结果脚步一进入那片淡黄色的液体范围竟然当即摔倒在地,当影分身消失时,情也随即明白那淡黄色的液体应该是一种让人无法站稳的润滑剂,看来杉木美纪的确要感谢自己,不然在水面上她哪能使用这招! 杉木美纪笑得很嚣张的说道:“宇智波情,你现在还能够接近我吗?在我所制造的屏障面前你的瞬身术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我还以为四代火影的女儿能够有什么特别之处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早就听说木叶的四代火影能够自由穿越时间、空间并能在各战场间任意穿梭,本来还想见识一下,看来他的能力你是一点也没有继承到呀!” 说到这她停下来,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说:“或许并不是没有继承到吧,这只是你们木叶对他的夸大而已,本来就只是子虚乌有的能力吧,那个所谓的‘木叶的金色闪光’根本只是欺世盗名之辈对吧!” 随着杉木美纪挑衅的话语,就连在远处注视着这里情况的蓝染和葛力姆乔都感觉宇智波情那一瞬间所散发的阴郁气息,看着她瞬间冰冷下来从未有过的漠然表情,蓝染忍不住想起之前提起四代火影时她脸上那难以掩盖的伤痛表情…… 不知为什么蓝染的心中忽然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尤其是想起她叫着‘皆人’的名字时那种感觉更加明显,总觉得那个四代火影和她的关系很不一般,努力摇摇头打消这个念头,蓝染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既然是父女两人的感情自然深厚,虽然直呼自己父亲名字这种行为似乎有些怪异,但是应该也没有什么,或许是那个世界的习俗也说不定。 蓝染正努力说服着心中疑虑不已的自己,手指轻轻颤抖,僵硬的站在冰面上的宇智波情忽然抬起头用一双血红的眼冷冷的看着杉木美纪,寒风般凛冽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清晰的传入在场每一个人耳中,“我——生气了,你竟然胆敢再次侮辱皆人,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你打算让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波风皆人就是欺世盗名,我就这样说他,你想要怎么对付我呢?” 杉木美纪毫无悔改之意的大声说着,宇智波情却忽然异常平静的说道:“你其实应该听说过吧,如果遇到‘木叶的金色闪光’就可以不用做任务直接回去复命的传言,那是他国忍村真正存在过的命令,皆人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你能够想象的。 ‘忍者是为了守护而存在’,这是皆人对我说过的话,而他最后也是为了守护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木叶以及木叶的人们而牺牲的,在我的心中他是最了不起的英雄!那样温柔善良而又宽容温厚的皆人怎么能够让你随便污蔑?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中伤他,看来上回你还是没有受够教训,这次我不会放过你!” “哼!不放过我,你打算怎么不放过我?继续用那个所谓的‘瞬身之术’来攻击我?你能靠近我吗?” 听着杉木美纪自信的声音,宇智波情忽然冷冽的笑了起来,“真正的‘瞬身之术’才不是那个样子,飞雷神之术!那才是皆人的真正能力,也是‘木叶的金色闪光’名号真正的由来,至今为止你是第一个让我使出飞雷神之术的人,你应该感到荣幸!” 她说着快速的结出申—卯—丑三个印,在尖锐刺耳令人心神震荡的鸣叫声中,带着刺目光芒的蓝色电流出现在情的手中,杉木美纪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在明亮着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的蓝色电光中越发显得血腥的写轮眼心中开始暗自戒备,嘴上却依旧自信嚣张的说:“是雷切吗?传说中的S级忍术,不过你打算怎么靠近我?再如何快的速度都无法来到我的——” 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原本还站在远处的宇智波情骤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带着蓝色电流充满毁灭性力量的右手**她的胸膛,杉木美纪看着眼前那双猩红的写轮眼无法置信的说:“怎么可能?你是怎么过来的?你不可能突破我设置的屏障!” 唇边扬起一抹血腥的笑,宇智波情看着对方震惊的表情轻蔑的说:“你所谓的屏障在我看来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我说了,是飞雷神之术!那是只要在目标物上留下特殊的印记就可以做到瞬间移动在战场间任意穿梭的术,很不巧,刚刚我投出的苦无正好带着那种术式,所以我可以无视空间限制直接来到的你的面前,杉木美纪,一切已经结束了!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吗?” 消逝的捩空 被雷切贯穿胸口的杉木美纪吐了好几口血才吃力的抬头看着面前眼中血光闪现带着隐隐杀意的宇智波情,忽然疯狂的大笑道,“哈哈哈哈!你真的以为你赢了吗?别忘了,我现在可是没有心的瓦史托德,这种程度的伤害根本就杀不死我!还是你去死吧!” 她一边吐血一边大笑着,然后张大嘴在口中聚集起一道幽暗的黑色光团,宇智波情漠然的看着眼前企图释放虚闪的杉木美纪,毫不在意的说道:“杀不死你?那到也好,如果你一下子死了我也会很困扰!” 在虚闪释放之前,凭空出现哗啦作响的锁链已经用力缠紧杉木美纪的身体,让她的虚闪再也释放不出来了,将自己的手从她的胸口抽出,然后用力一拳将杉木美纪打出几十米远的地方,情也借着连接在手腕上锁链的那股惯性作用轻松的离开那片令人无法行走的区域。 走到杉木美纪的面前,用力踩在她的胸口上,宇智波情用冰冷得可怕的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大口喘气强忍着痛楚的杉木美纪漠然的说:“你不是对自己的防御力很有自信吗?不如我们来玩玩好了!” 情说着拔出捩空毫不犹豫的对着杉木美纪的腿部用力刺去,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以及四处飞溅的大片鲜血,捩空锋利的刀刃已经狠狠的刺入覆盖在她腿上的坚硬骨片…… 毫不在意的擦掉迸溅在脸上的血迹,手中的刀刃在伤口处来回的捻动,宇智波情的唇边带着血腥的笑意,声音却冰冷异常的说:“你的血还是那么的让人恶心!” 随着她冷冽的声音,又一刀刺入杉木美纪的手掌,看着杉木美纪痛苦不已的模样,她冷冷的说:“你的防御力再强又有什么用?就算挡得住苦无也挡不住专门对付你们虚的斩魄刀,慢慢享受吧!” 她冷酷的说着就再次拿刀往杉木美纪的腹部刺去,她就这样一刀又一刀的不停的在杉木美纪的身上戳着,看着宇智波情忽然变得异常残忍的模样,葛力姆乔不敢置信的说道:“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变得那么疯狂?” 蓝染惣右介并没有说话,只是表情凝重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同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敢相信那个总是带着开朗笑容、性格温柔的女孩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虽然之前和她争吵时已经隐隐的察觉到宇智波情如果受到刺激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蓝染还是第一次发觉原来一个人情绪失控时会是这种严重的后果,同时也清楚的明白她对那个四代火影一定有着非常不一般的感情。 来不及多想,蓝染跳□处的参天大树,使用瞬步跑向此时脸上带着暴虐的笑意残酷的伤害着对方的宇智波情,来到她的身边用力握住她执刀的手,情随即转头用一双猩红带着杀意的眸子冷冷的看着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冰冷不带丝毫温度的眼神,蓝染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宇智波队长,正如你所说的,伤害别人是无法让自己的快乐的,况且,我相信那位性格宽厚、温和的四代火影看到你做这种事也是绝对不会开心的!所以,请住手吧!” 听到蓝染提起皆人,宇智波情的身体骤然一颤,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捩空无力的从手中滑落,眼中充斥的暴虐杀意逐渐的消散,原本残酷冷冽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 半晌,她看着蓝染眼中带着一抹哀伤与回忆的说:“上次我失控的时候是鼬哥哥阻止了我,想不到这次你阻止我时竟然会说出和他一样的话,惣右介,多谢你了,不然我恐怕会做出连自己都憎恶万分的事情!” 看到宇智波情恢复过来蓝染才暗自松了口气,连跟着他过来的葛力姆乔也放松般的吐了一口气,那种冷酷残忍的模样真的很不适合她,他还是比较喜欢看那个女人脸上的单纯笑容。 等等……那个女人变成什么样子关他什么事?还有他哪里喜欢那女人的笑容了?怎么和死神呆在一起有变笨的倾向?以后一定要远离那些莫名其妙的死神! 葛力姆乔正纠结的想着,宇智波情再度握住捩空的手柄,然后看着躺身是血的杉木美纪声音淡漠的说:“我知道你其实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不过你所做过的事让我完全无法同情你。我也对你做了一件很差劲的事呢,但是我是不会向你道歉的,就算到现在我还是很讨厌你,如果可以我倒是挺希望你可以被灭却师的弓箭射中永远的从这个世界消失,只是我身为死神有净化虚的责任,所以我还是让你解脱吧!” 宇智波情说着双手握住捩空将刀刃对准她,杉木美纪恨恨的看着她大叫道:“你少假惺惺的装好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是希望我落入地狱对吧!就算掉进地狱我也会一直诅咒你的!” “地狱?” 宇智波情皱眉想了一下才记起虚的生前如果是作恶多端的坏人那么就无法被净化而是被拖入地狱之门里,看来杉木美纪也知道自己以前杀的人太多得不到好下场。 想到这她微微一笑说:“地狱呀,倒是个好地方,本来我还在想以后你如果去了流魂街还和我作对怎么办?现在看来我不必考虑这个问题了!到了地狱以后好好改造吧!” 听到她幸灾乐祸的话语杉木美纪忽然大声笑道:“宇智波情!你少说风凉话,波风皆人他也比我好不到哪去,他不是使用‘尸鬼封尽’才死的吗?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了死神,然后和敌人的灵魂一起在死神的肚子里永远地互相憎恶互相斗争,永远无法解脱,哈哈,波风皆人才是下场最凄惨的那个人!” 杉木美纪得意的大声说着,宇智波情握刀的手开始隐隐的颤抖,看到她脸上流露出的异常伤感的表情,蓝染当即劝说道:“宇智波队长,我们瀞灵廷不可能会有那样的死神,请不要听她胡说!” “是不是胡说她心里最清楚,你们算什么死神?不但不夺取生命竟然还要保护人类,我听着这个称呼就好笑!” 杉木美纪充满嘲讽的说着,看到宇智波情微微颤抖的身体更是大笑着说:“你心疼了?难过了?也对呀,我几乎忘记了,波风皆人可是你最深爱的人呢!哈哈!你竟然爱上了自己名义上的父亲,你不觉得羞耻吗?” 杉木美纪忽然揭破的事实真相让边的蓝染脸色有些发白,他这才明白之前异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葛力姆乔心里也隐隐的有些不舒服,不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和蓝染一起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僵硬的站在那里的宇智波情,就见她定定的站在那里,半晌才轻轻开阖嘴唇说:“我对于皆人的感情没有必要向你解释!” 她说着就毫不犹豫的将捩空刺入杉木美纪的脑中,被锁链所束缚的杉木美纪随即化为一堆飞扬的沙尘,看着漫天飞扬的尘埃,宇智波情转头看向身边脸色各异的一人一豹,淡淡的开口说:“你们听了她的话是不是瞧不起我?” 蓝染定定神随即回答道:“怎么会?宇智波队长请不要胡思乱想。” 看着蓝染脸上的勉强笑容,她低垂下眼帘低喃的说:“皆人牺牲的时候才24岁,而那年我还不到五岁,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对皆人到底怀着什么样的感觉,我只知道他是我这辈子最尊敬、最崇拜的人!” 蓝染听到她解释的话语心情一下子莫名的好起来,连笑容都不再勉强,宇智波情却暗自叹了口气,忽然有些讨厌自己此时的行为,她环顾一下四周转移话题的说:“地狱之门怎么还没有出现?难道那个杉木美纪其实并不算太坏?还是我的净化出了问题?” 她仅是随意的说说而已,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葛力姆乔忽然脸色大变叫道:“我想起来了,据说不把她的面具打破是无法彻底消灭她的!那个瓦史托德根本就没有被净化!” 葛力姆乔的话音刚落,原本四散飞舞的沙尘已经再次凝聚出现人类的形态,也就在这时杉木美纪得意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响起,“宇智波情!你真的以为我无法从锁链中挣脱吗?我只是想借由你的手帮我重塑身体罢了,就如同凤凰涅磐、浴火重生一样,无论你让我消散多少次,我都可以再度重生,你永远都杀不死我!哈哈哈哈!” “你也配称凤凰?那我以后情愿去喜欢乌鸦,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真正的不死之身,等我把你的面具打得粉碎,我看你再怎么涅磐?” 听到宇智波情讽刺的话语,已经重新现形的杉木美纪用手在脸上一抹,一个带着红色花纹的面具随即出现在她的脸上,她恨恨的说道:“打碎?只要我戴上面具力量马上就提升好几倍,我看你怎么打碎?宇智波情!你真的惹怒我了,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 “就算我不惹怒你你也不会放过我吧!废话少说,要打就打!” 她说着拉开架势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杉木美纪则是恶毒说道:“就这么轻易的把你杀掉太便宜你了,我要把你和最丑陋的虚融合在一起,这样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别想着再和之前一样用雷切,戴上面具后凡是被我碰触过的东西我都可以轻易的将之融合入自己的体内,你是绝对逃不掉的!” 听到她的话宇智波情顿时皱起了眉头,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么和她近身战斗就会很吃亏,正思虑着战斗方案,杉木美纪已经向情冲过来,她当即操控右手主管防御的圆锁使出了类似于星云锁链一样的防御将杉木美纪逼回原处。 虽然如此,情的心中却暗道不妙,她不可能一直防御,如果不打败杉木美纪就要一直被困在这里!只是之前查克拉消耗已经过于巨大,无论是什么能力没有查克拉的维持都无法发挥应有的力量…… 心中飞快的思索着,手下意识的按上后颈的咒印,虽然不太情愿,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她的唇边带着一抹嘲讽的笑,然后在蓝染和葛力姆乔震惊的目光中卷云样的黑色咒印也从她手掌所捂住的颈部蔓延开来迅速遍布半边身体,同时一股充满不祥气息紫黑透着鲜红的查克拉也随即从宇智波情的身体溢出将其围绕其中…… 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邪恶气息让蓝染充满了担忧,而宇智波情半边布满黑色咒印的脸庞看起来更是诡异,她睁着一双猩红的写轮眼注视着眼前的两人语气平淡的说:“这个样子很可怕吧?别在意,这种黑色的咒印可以令我充满力量,虽然散发的气息我也很不喜欢!不过要打败杉木美纪只能靠它了!” 宇智波情说着将环绕在周身的锁链收回到手臂上,然后冷静的走向她,杉木美纪看着眼前半身布满黑色咒印周身散发着紫黑和猩红查克拉的情大笑着说:“你就这样和我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还真是邪恶以及丑陋!” “那是你没眼光,我倒觉得这个咒印很酷很前卫,充满了一种另类的美感,虽然我也很不喜欢它就是了!” 对于杉木美纪的挑衅宇智波情只是语气平淡的说着,停顿一下,她双手握住捩空又开口说道:“只要把你的面具打碎就行了吧?那我就把它彻底的打碎好了,你应该觉得荣幸,你是第一个让我使出全部实力战斗的人!” “哼,就凭你吗?你以为你的斩魄刀还能用吗?” 听到杉木美纪的话,宇智波情顿时诧异的看向捩空,也就在这时手中的斩魄刀竟然忽然变成无数灵子在手中消散,她心中正震惊不已,杉木美纪已经将眼前飞散的灵子都收入体内,然后大笑的叫道:“哈哈哈哈!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刚刚是故意被你刺的,你想不到吧?我拥有吞噬斩魄刀的能力,不管什么样的斩魄刀只要沾到我的血会变成灵子化为属于我的能力,而我就会更加强大,这可是我身为瓦史托德的独特技能!就算我的忍术不如你,但是以我瓦史托德的能力也一定能够杀了你!宇智波情,你觉悟吧!今天你一定要死在这里!” 忽然听说捩空已经不存在的消息,宇智波情的心中顿时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恨不得立刻将杉木美纪再次变成尘埃把捩空找出来,她冷冷的看着杉木美纪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你竟然胆敢把我的捩空……” “你生气了?哈哈,对于死神来说斩魄刀可是最重要的伙伴,失去了伙伴心情很难过吧!说起来你的斩魄刀倒是挺强的,普通的斩魄刀碰到我的血就会立刻消失,它竟然能够坚持那么久,实力简直深不可测,这下我的能力一定更能上一个台阶,要多谢你了!” 听着杉木美纪挑衅的声音,头脑有些发热的宇智波情反而冷静下来,她知道自己现在绝对不能冲动,如果就这样盲目的冲过去只会再次中计,强忍住内心的焦虑,她使用多重影分身术分出数量庞大的影分身试探性的攻击杉木美纪,自己则在一边冷静的观察着杉木美纪面对自己影分身时的一举一动,当所有的影分身都被杉木美纪变成一团烟雾后,影分身的经验值也已经全部叠加到情的身上,基本掌握了杉木美纪攻击习惯的情眼看着她向自己冲来,当即毫不犹豫的迎向杉木美纪! 宇智波情一边和杉木美纪战斗,一边在脑中飞快的思索着迎敌方案,暗道:“捩空已经不存在了,神枪之类的能力就无法使用,而且根据和杉木美纪的战斗经验,远程攻击对她几乎没有效果,所以现在只能近距离攻击,不过必须要小心她的融合能力,根据之前的情况已经可以大致判断,只是和她的身体碰触并不需要担心被融合,最重要的是要避免被她的手抓住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不过这也是一个机会……” 违背誓约 黑色的勾玉在血池中转动,写轮眼的洞察能力让宇智波情可以轻易的避开杉木美纪的攻击,不过仅仅是躲避还不够,要反击才有获胜的希望,情将查克拉以及念能力都集中在拳头上气势磅礴连续不断向对方进攻着,那具有毁灭性的破坏力让一向骄横的杉木美纪都不得不暂避锋芒不敢与其硬碰,同时暗自心惊她那惊人的力量! 在又一次将脚下的冰面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之后,宇智波情看着左闪右躲的杉木美纪语气充满不屑的说:“就这种水平也想要杀我吗?真是白日做梦,这么多年了你不但实力没什么增长说大话的习惯还是一点没变。就算斩魄刀没有了又怎么样?死神不过是我的副业罢了,忍者才是我的本职,况且我可是木叶传说中三忍之一纲手公主的弟子,光靠拳头就足以灭了你,我就不信你的身体比瀞灵壁还硬!” 听着宇智波情自信且挑衅的话语,杉木美纪冷笑着说:“你少狂妄,要杀死你我的方法多得是,我只是不想你死得太快而已,你的力量再大又有什么用?除了雷切那种S级的变态忍术还有什么招数能够伤到我?我刚刚只是和你玩玩而已,现在我不会再躲闪了,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怎么用你继承的怪力伤我!” “这是你说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宇智波情说着就冲过去一拳向她的胸口砸去,杉木美纪真的没躲,生生的受了这破坏力惊人的一拳,虽然如此她却并没有被打飞出去,脚就如同生长在冰上一样牢牢的站在原处,不过她胸口坚硬无比的白色骨片却已经被那一拳砸得粉碎隐隐有血迹渗出,她咳嗽了好几下,大滩的血迹已经从面具下涌出…… “果然还大话,胸口都被我震碎了,你还有什么能耐?” 将自己的手从杉木美纪碎裂的胸口拔出,情正不屑的说着,杉木美纪已经伸手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大笑道:“你上当了!我是故意让你打的,不这么做我怎么能引诱你靠近我呢?我说了要把你和最丑陋的虚融合在一起,你就慢慢享受吧!哈哈哈哈!” 听到杉木美纪这么说,宇智波情的脸上顿时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叫道:“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 她说着就想要用力把手抽回,可是杉木美纪的手却仿佛铁钳一样牢牢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挣扎不脱,也就在同时一只看起来不大却丑陋到极点如同腐烂的肉球一样让人恶心的畸形虚出现在杉木美纪的另一只手中,她用力将那团腐肉般的虚融合进宇智波情的脸上,情原本柔美的脸上顿时出现一个令人恶心不断蠕动着的肉瘤! 看到她这个样子杉木美纪顿时得意的大笑道:“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好恶心!我倒要看看以后还有谁会喜欢你这个丑八怪!” 她正大笑着,耳边却忽然响起破裂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诧异的四处看去,却现好几块破裂的面具,面具的碎片和她的面具……好像! 这个发现顿时让杉木美纪惊慌的摸上自己的脸,然后她的全身一下子变得冰冷无比,她这才发现自己的面具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碎裂了! 怎么会这样? 杉木美纪震惊的摸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面具已经碎裂的事实,哗啦作响的锁链忽然再次缠住她的身体,站在她面前的宇智波情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声音淡漠的说:“你已经输了!还是接受这个事实吧!” “我才没有……” 杉木美纪愤恨的对宇智波情叫着,声音却嘎然而止,她惊讶的发觉她的脸竟然完全没有事,而且脸上黑色的咒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退了,不由得震惊的叫道:“怎么可能?你的脸……我记得自己明明……” 一直在远处观看的葛力姆乔跑过来充满疑问的说道:“是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她的胸口打碎之后她怎么忽然很开心的疯狂大笑,还毫不反抗的任由你把她的面具捏碎?” 他身旁的蓝染虽然没有问,不过脸上也充满探究的神情,宇智波情看着身边的两人淡淡一笑说:“‘一对一,必逃一’,知道为什么单独一个人遇到宇智波一族时一定要逃吗?最主要的原因是写轮眼天生就拥有强大到令最优秀的忍者都难以独立解开的幻术能力,所以一旦中了宇智波一族的幻术就必须要有依靠同伴的帮忙才能从幻术中解脱出来……” “幻术?你说刚刚我是中了你的幻术?这不可能!我本身也会使用幻术,如果你使用了幻术我不可能完全察觉不到!” 听着杉木美纪无法置信的话语:宇智波情歪着头看向她说:“就算你也会使用幻术又怎么样?在进化完全的写轮眼面前你那种小儿科的幻术根本就不够看。当你看到我的写轮眼时五感就已经控制在我的手里了,我只不过是在适当的时候让你看到心中最想要看到的东西而已,现在你的面具已经被我捏碎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神话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记住这个教训吧!” “我才不会认输,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你的,我不可能一直输下去的,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我生存在同一个世界?为什么你不去死?如果你死掉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杉木美纪睁着一双有些涣散的眼睛大声吼叫着,身体已经在逐渐的灵子化看起来即将就要消失,面对她疯狂的叫声,情叹了口气说:“就算我死掉你还是会痛苦,你仍然会妒忌、憎恨别的女孩,就算全天下的女孩子都死光了你还是不会快乐,憎恨是无法让任何人幸福的,如果你还有未来就记住这一点吧。” “你少在那里说些冠冕堂皇令人作呕的话了,像你这种连自己都憎恶的人没有资格对我说教!你以为曾经进入你内心世界的我会不知道你性格中偏激、疯狂的一面吗?我说过,早晚有一天你也会堕入黑暗中的,早晚会有那么一天!我会一直擦亮眼睛看着,看着你一点一点的堕落到无可救药、众叛亲离的境地,这是我对你的诅咒!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哈哈哈哈~~~” 嚣张无比的大笑在虚圈黑暗的天空回荡,蓝染和葛力姆乔听到她充满恶意的诅咒竟然不约而同的产生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忍不住同时看向宇智波情,听着那恶毒的诅咒以及刺耳难听的笑声,她的眼中血光一闪单手用力捏住杉木美纪的脖子冷冷的看着她说:“你以为我愿意和你生存在同一个世界吗?你的存在连空气都污染到令人难以呼吸的地步!你还是快点去死吧!” “就算死我也要拉上个垫背的!” 脸上带着诡异笑容的杉木美纪忽然说出的这句话让宇智波情骤然一惊,心中顿时升起一种难以言语的危机感,当即毫不犹豫的使出一招八卦空掌将身边的蓝染和葛力姆乔推出几十米远的地方,也就在同时被锁链束缚的杉木美纪竟然忽然化为一道虚影,缠住她的锁链顿时落,而她则在不远处显出形来。 虽然身体仍然在不断的灵子化,但是杉木美纪却不顾即将溃散的身体依旧嚣张得意的笑道:“我都已经说了你的锁链对我根本就没有用处,竟然还敢用它来对付我,真是白痴!以为面具破碎我就没有力量了吗?我就算死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她说着双手结印大叫道:“风遁?烈风破!” 她喊完就用力一吸然后对着面前的宇智波情张大了嘴,一股威力巨大澎湃的暴风随即从杉木美纪的口中吐出,虽然这种程度的风对情并没有太大的伤害力,只是这道至少十级以上的狂风还是毫无悬念的将她刮上了天空…… “哈哈哈哈!我说了,死了也要找人垫背!杀不了你,把那个死神杀了让你难过一下也不错!你就在上面看着他怎么死吧!” 杉木美纪对着天空身不由己的宇智波情得意的大笑着,就向着不远处的蓝染跑去,情此时还在半空的狂风之中,根本就无法使用瞬身术,而她的飞雷神之术如果不事先在目标物标记也无法瞬间突破空间的限制,就算她现在想要把有着术式的苦无飞出去也来不及了,苦无在如此大的狂风中根本就飞不出去! 宇智波情双手合在一起正想要在半空中使用远程攻击忍术消灭杉木美纪,却忽然想起就算真有杀伤力巨大的忍术能够突破这个风遁的限制勉强使用出来也一定会波及到下面的蓝染惣右介和葛力姆乔的身上,一时间她竟然无法可施,那一刻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蓝染死亡的瞬间! 杉木美纪的速度极快,仅仅一瞬就来到了刚刚抬起手的蓝染面前,她的脸上带着残酷的笑意正想扭断对方的脖子,那个在她眼里一无是处可以轻易杀死的死神已经将掌心对准她冷静的喊道:“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虽然是毁弃了咏唱的破道,但是这个雷吼炮的威力依旧不可小窥,一道耀眼的金色雷电出现在蓝染的手里然后直直的向着杉木美纪袭去,顿时将她原本就已经破损不已的胸口击出一个巨大的空洞…… 杉木美纪吐着血在硬挨了一记雷吼炮的同时伸手用力捏住蓝染的脖子,黑底黄瞳充满暴虐的双眼狠狠的看着面前让自己身体加速溃散的可恶死神,蓝染依旧冷静的看着眼前随时可以将自己置于死地的瓦史托德,眉头仅是微微皱起而已,他的心中并没有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感到害怕,只是对自己雷吼炮的威力有些失望而已! “如果力量再强大一些……比任何人都强大的话……” 他在心中如此想着,没有丝毫惶恐充满淡漠光芒的褐色眼眸让杉木美纪恨恨的说道:“还真是讨厌的眼神,你立刻去死吧!” 她说着手上用劲就想要捏碎他的喉咙,蓝染惣右介感受到她的杀意下意识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想要最后眼那个总是让自己莫名的牵挂以及担忧的宇智波队长,也就在这时一道银色的光练就如同流星一般突然从暗夜的天空中用快如闪电的速度下坠,然后直直的**眼前带着狰狞笑意的瓦史托德的脑中…… 杉木美纪的笑容在那一瞬间凝固,不敢相信被烈风纠缠的宇智波情竟然还有攻击的能力,她艰难的开阖嘴唇说句“我不甘心”就彻底化为灵子消失了,直到此时蓝染才惊诧的发觉那道救了自己一命的银色光练竟然是宇智波情用来捕捉虚的锁链! 看着眼前银光闪烁的锁链蓝染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当即向着宇智波情所在的方向跑去,此时那股包绕着情的烈风已经消失,她翩如白蝶的娇躯在半空中灵巧优美的做了一个后空翻的动作就轻盈平稳的落在冰面上。 “宇智波队长!你的身体怎么样?你怎么动用了那条锁链的攻击能力?它不是不能伤害别人吗?” 听着蓝染焦急的声音,宇智波情让手中的锁链消失才勉强笑笑说:“幸好你安然无恙,不然我会自责一辈子的!不用为我担心,我刚刚的行为不一定算违背誓约,应该没事吧?” 嘴上虽然如此的安慰自己和蓝染,实际上她心里也没底,内心隐隐的觉得自己的行为其实上已经违背了誓约,只是当时情况太过于紧急,她也不能眼看着蓝染被杀,在狂暴的烈风中想要准确的重伤杉木美纪,手边唯一能派上用场的就只有可以超远距离攻击并控制的具现化锁链,所以她也只能咬着牙顶着受到严厉惩罚的后果使出了主管攻击的角锁去攻击对方! 紧跟在蓝染身后跑过来的葛力姆乔听到两人的对话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什么誓约?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不是已经消灭那只瓦史托德了,怎么还都是这么紧张的模样?” 情撅着嘴伸手轻轻敲敲他的头说:“葛力姆乔真是的,明知道惣右介有危险怎么不用虚闪去攻击那家伙,只要能拖延一下杉木美纪自己就死翘翘了,也不用我亲自出手了!” 听着宇智波情有些抱怨的口吻,葛力姆乔“切”的一声说:“我是虚好不好?你什么时候听说虚会救死神?我不趁机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葛力姆乔~~~你未来被断一臂真的一点都不冤,要是换了我,我都想趁机公报私仇了!” 听到他如此说,情顿时在心中如此的呐喊着,看到情有些不赞同的目光,不知为什么葛力姆乔还是“哼”的一声解释说:“况且当时那只瓦史托德是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做出了最后一击,它那时散发的灵压太过于强大,根本就压制得我动弹不得,我怎么去救援?那种情况还能冷静站在原处发出雷吼炮的某人根本就是怪物!” 他说着小心的瞄了蓝染一眼,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有种底气不足的感觉,蓝染倒是没有理会他,只是担忧的看着宇智波情,至于情听到葛力姆乔如此说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越来越觉得葛力姆乔真的很可爱呢! 她正想着,葛力姆乔已经叫道:“喂!女人!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到底是什么誓约让那个家伙那么紧张你?还有,那条锁链真的不能伤人吗?那为什么会把我电得那么惨,难道因为我是虚就歧视我?” 大战过后,葛力姆乔一如既往的嚣张声音让情有一种亲切感,她笑笑说:“怎么会歧视你呢?我可没有种族歧视,那些电流是靠我变化系的能力创造出来的,只是借着锁链传导到你身上而已,根本就不算违约。” 想到违约问题她下意识的停顿一下皱起了眉头,然后轻叹口气说:“你说的没错,那条锁链确实不能伤人,当初为了加强它的能力我对自己使用了‘永远不用具现化能力伤害他人’的誓约,如果违背了誓约我就会立刻被锁链刺穿心脏而死,不过刚刚我也是没有办法,也只能赌一把了!虽然誓约的重点是在‘伤害’上,但是杉木美纪到底也不能算是纯粹的人类了,就算真的要算我违背誓约应该也不至于要我死吧!” 宇智波情正心存侥幸的说着,耳边却忽然传来锁链哗啦作响的声音,她的脸色顿时变了,声音力图镇定的说:“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虚化 情的话才说完,好几条散发着幽暗红芒的锁链已经在冰面上现形,眼前的情景顿时让她的脸色异常的苍白起来,她清楚的记得幻影旅团那个叫做派克的女人在违背誓约后就出现了这种景象,然后被束缚在心脏上的誓约锁链杀死…… “宇智波队长,这些锁链……” 听着蓝染隐隐带着颤抖的声音,她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说:“好像躲不过去了,果然还是违约了。” 话音刚落,情的心脏已经剧烈的疼痛起来,她控制不住的吐了一口血就无力的跪,洁白的冰面洒满鲜红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而那些凭空出现在她身边游移不定的冰冷锁链也一下子如同毒蛇般的窜出去紧紧缠住她的全身…… 情跪用力捂着剧痛无比的心口,那种仿佛心脏都被撕裂的痛苦让她痛得连意识都开始涣散起来,任由白皙的肌肤被紧紧束缚着她身体哗啦作响的锁链勒出一道道暗红色的淤痕,那情景看起来异常的凄绝! “宇智波队长……” 看到宇智波情竟然突然吐血还被自己的锁链攻击,蓝染一下子上前抱住她痛得隐隐颤抖的身体,情此时已经有些神智不清,无力的攒缩在他的怀里,表情痛苦的不停低喃着“疼”的字音,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无助的孩子。 葛力姆乔看到她忽然变成这样忍不住说道:“怎么会这样?她不会死吧?” 蓝染没有理会他,只是焦急的看着面前为了救自己而受到惩罚痛苦不堪的女孩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似乎有什么东西快速凝聚在她的脸上,定睛一看却震惊的发觉那个即将覆盖她柔美脸庞的竟然是一个带着红色花纹的骨质面具,而那个面具赫然就是之前那只瓦史托德杉木美纪所戴的面具! 他正惊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却突然发觉身边的葛力姆乔一爪向着情纤细的脖颈抓去,蓝染当即抱着她使用瞬步避开了葛力姆乔的杀手,然后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他说:“你想要做什么?” 葛力姆乔冰蓝色的眼睛看着他一改之前的嚣张话语平静的说:“你没有看到那个面具吗?如果那只瓦史托德没有死而是借由她的身体复活过来那么就要我们死,与其继续看这个女人受苦还不如立刻杀了她换取我们的生存,不是很好吗?” 蓝染看着葛力姆乔的褐色眼瞳已经隐隐带着杀意,就在葛力姆乔以为他会出手时,他眼中的杀意却忽然消散无踪,话语平淡的说:“你真的以为宇智波队长会出现在这里只是顺路吗?原本我们已经打算离开虚圈,就在临行前她忽然发现你有危险然后就毫不犹豫的跑过来救你,你就这样报答她吗?” 葛力姆乔注视蓝染良久,然后开口道:“把那个女人脸上的面具捏碎,可以暂缓她的虚化,至于之后就要看她自己了!” 蓝染听到葛力姆乔如此说,当即坐到冰地上,左手搂着怀中的宇智波情,右手将已经覆盖她面部三分之二的面具用力捏碎,谁知才捏碎不久面具马上就在她的脸上再度凝结,再次将面具捏碎要不了多久虚的面具又会出现,如此反复不断蓝染也不灰心,依旧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看到蓝染专心致志的动作,葛力姆乔走到他身边说:“你就这么相信我的话?不怕我趁机杀了你俩?” 蓝染手上的动作不停,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头也不抬的说:“如果刚刚你用最快的速度使出全力一击,我绝对抵挡不住,其实你也并不想杀她吧?” 葛力姆乔“哼”的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在他附近趴下,然后用冰蓝色的眼瞳一眨不眨的看着已经昏迷一直处于虚化状态的宇智波情。 蓝染忽然抬头看着他说:“这里的结界应该已经消失了,你为什么还不离开?” “我就是喜欢呆在这里不行吗?” 葛力姆乔漂亮的冰蓝色眼睛瞪着他桀骜不驯的说着,然后挑衅的向蓝染呲起雪白锋利的牙齿,蓝染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专心的继续自己的工作,心里却暗自安定了一些。 现在他必须连续不断的破除情脸上不断凝结的面具,根本就没有精力去管别的事,如果这时有虚过来攻击就麻烦了,葛力姆乔在这他可以稍微放心一些,虽然虚来保护死神听起来很天方夜谭,不过蓝染就是肯定如果真的遇到危险葛力姆乔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宇智波情柔美的脸庞一次次的被面具掩盖,而蓝染一次次的伸手把它捏碎,不知什么时候手掌已经鲜血淋漓,他完全不顾掌心的痛楚依旧一丝不苟的做着自己的工作,目光担忧的看着眼前陷入昏迷的少女,希望她能够尽快醒过来……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银沙之中,头顶是深黑的天幕,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周围没有任何人的气息。心里正奇怪蓝染和葛力姆乔去了哪里,我忽然欣喜的发觉心竟然不痛了,正想从沙地上坐起来却惊讶的发现不远处屹立在黑暗中的虚夜宫! 答案一,我再度不小心穿越! 答案二,我进入了自己的内心世界! 我比较倾向于第二种答案,不过捩空已经不在了,进入这里又有什么用呢? 想到这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阵惆怅,艰难的站起身来正想寻找离开这里的路,却意外的发觉脸上蒙着一层面纱的捩空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的身边。 看到捩空我当即开心的上前抱住她叫道:“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捩空看着我带着一丝歉意的说:“我是没事了,不过你却有事了!” “我有什么事?” 听到我充满不解的疑问,捩空当即伸手指向我的身后,我诧异的顺着捩空所指的方向转过头,赫然发现杉木美纪竟然静静的躺在我身后的不远处,就如同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我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当即大叫道:“为什么这个家伙会在我的内心世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那时我被她吸收了,不过由于要和你战斗所以她没有时间让我彻底的融和入她的体内,所以当她全身消散灵子化后我就摆脱了她的束缚回到了这里,可是没有想到那个时候你竟然会忽然心神失守,结果她的一部分意识以及力量就趁虚而入跟着我进入这里,现在你的身体应该已经在这股力量的影响下开始虚化了。” 捩空解释的话语让我险些晕过去,唇角抽*动的说:“不会这么凄惨吧?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虚化的问题吗?” 淚空定定的看着我说:“其实我认为虚化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只要她不醒过来你完全可以使用虚化时的力量,你也知道我现在连以前一半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一旦你进入虚化状态我就可以暂时恢复全盛时期的力量,你也可以摆脱之前的限制随意的卍解……” “那如果她醒了呢?我这里岂不是比菜市场还热闹了!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杉木美纪从这里离开吗?我情愿不要虚化的能力。” 虽然捩空变强是很好,可是只要想到那个女疯子竟然要呆在自己的内心世界,我就怪寒一把的,反正假面军团再加上一个打不死的一护小强虚化的死神已经够多的了,我实在没有兴致来凑这份热闹。 听到我的话淚空叹了口气说:“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发生这种事,只是以我现在的力量仅能暂时压制她的意识令她沉睡而已,其余的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暂时还是请你忍耐一段时候。” “看来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如果她醒过来会怎么样?” “如果她醒过来就麻烦了,到那时就要靠你自己的力量,只要意志坚强就可以战胜她。” “如果意志不坚强呢?” 我的唇角有些抽搐的问,捩空的回答顿时让我的后背开始一阵阵地发凉,“好一点的情况就是跟被鬼附身一样,她只是在你耳边鼓噪而已,最坏的结果是她反客为主控制你的身体,当然那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的!” 捩空的安慰并不能让我好受,是谁说的?一切皆有可能,就我这种霉气冲天、背字当头的运势再不可能遇到的倒霉事都能让我碰到,就算真的被人控制身体也没有什么好吃惊的,所以我对于自己的前景相当的不看好。 捩空看着我忧郁的样子再次叹了口气说:“这里的事就交给我吧,我会尽量压制她不会让她醒过来的,最近几天你多注意休息,这次你不但心脏受损而且精神力也大幅度下降,总而言之就是元气大伤,短时间内身体都会很虚弱,你要多加小心。” “不会吧?有没有搞错?” 我正幽怨的叫着,捩空已经伸手在我面前一划,她所处的空间顿时从我眼前消失…… 我骤然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蓝染担忧的目光以及淌满鲜血的手掌,我正愣愣的看着他的手,蓝染已经笑着说道:“宇智波队长,你终于醒过来了!” “嗯……醒过来了,辛苦你的。” 我说着忍不住伸手抚摸心脏的位置,此时身上的锁链已经消失,不过心还在隐隐作痛,也依旧有咳血的冲动,万幸的是心还在跳动,看来自己最终还是因为当初誓约上的漏洞捡回一条命。 “宇智波队长,你没有事了吧?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为了救我……” 听着蓝染忧虑愧疚的话语,我浅笑着安慰他说:“不用放在心上,因为违背誓约而造成的惩罚应该已经结束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倒是你的手……” 看到我迟疑的表情,蓝染当即将手藏到身后笑着说:“我的手没事!”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葛力姆乔“哼”的一声说:“死鸭子嘴硬,那个家伙为了延缓你虚化的时间,无数次的捏碎你脸上的面具,手当然就变成那个样子,要是你再不醒过来,估计他的手就要因此废掉了!” “惣右介,让我看你的手!” 我不由分说拉过他藏在背后的手,这才发觉他的手上竟然全是纵横交错的无数道细长伤痕,有些伤痕甚至已经皮肉翻卷看起来非常的骇人,就算现在他的手上仍然不停地流着血…… 看到他的手我不由得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当即使用医疗忍术帮他治愈伤口,蓝染看着我忽然叹了口气说:“这点小伤比起宇智波队长之前的疼痛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不用放在心里。” 因为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对他说些什么,所以我只是沉默不语的专心帮他治疗伤口,这才发觉自己体内的查克拉流动得竟然异常的缓慢,而且头也隐隐的发晕,估计就是捩空说的元气大伤,正吃力的使用着医疗忍术,葛力姆乔忽然走到我身边开口道:“女人!你刚刚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就开始虚化了?你是死神不是吗?” 看到蓝染也同样带着疑问的表情,我勉强笑笑把捩空的话说了一遍,蓝染听完后表情异常的凝重起来,半晌才开口道:“宇智波队长认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还没等说话葛力姆乔已经叫道:“你既然也可以变成虚就别回去了,干脆住在这里吧。” “我才不要住这里呢!偶尔来这里度假是不错,要是常年生活在这里我会因为晒不到阳光而缺钙的!况且我不是变成虚,只是可以暂时虚化而已!” “那有什么区别?还不是变成虚?” 我装作听不到葛力姆乔的声音,只是看着蓝染说道:“这件事还是先隐瞒起来吧,毕竟死神虚化这种事可大可小,中央四十六室的人一直看我不顺眼,还是别给他们找对付我的理由了。” 看到蓝染点头我低头继续集中精神帮他治愈伤口,用了平时三倍的时间才把伤口治疗好,我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疲惫,只想好好睡一觉。 或许是看出我此时的勉强,蓝染担忧的对我说道:“宇智波队长,你的脸色很不好,我带你回尸魂界吧!” 我勉强站起来说:“我现在不能回去,如果回到尸魂界我们的计划很容易出现变动,我还是回现世待命比较好!你放心,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可是……” 蓝染还想说些什么,我已经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我意已决,不用再劝,惣右介现在就打开通往现世的通道吧!” 蓝染看着我坚持的模样终究没在说什么,开始为打开通道做准备,葛力姆乔在旁边忽然说道:“你要走了?” “嗯,还有很多事需要我处理,必须要走了,来这里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葛力姆乔,我很开心呢!下次见面时葛力姆乔要变成一个大帅哥呦!” 我笑着对他说着,葛力姆乔却别扭的转过头半天没有言语,直到面前出现通往现世的黑腔他才开口说:“女人!下回见面我一定要打败你!在那之前别死呀!” “我知道啦,葛力姆乔以后还是叫我情好了,那样才觉得亲切呢,下次再见啦!” 宇智波情一边对他挥手笑着一边和蓝染走进黑腔,直到黑腔消失许久葛力姆乔依旧站在原地愣愣的注视着她离去的方向,不知过了多久,他转身跳上那棵枝叶茂密的大树,然后趴在树干上无意识的注视着眼前刚刚经过一番打斗满目疮痍带着点点血红的冰面,不知怎么的心中忽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我自然不会知道葛力姆乔的心情,当我和蓝染离开黑腔进入现世后,满天的繁星、明亮的弯月以及那清新自然的空气让我恨不得大喊一声“我胡汉三回来啦”之类的豪言壮语,虽然离开现世还不到七十二小时,但是不知怎么的就是有种怀念的感觉,果然还是对于这里比较有归属感。 撰组的院子里笑着对蓝染告别,他虽然担心我,不过最后还是在我劝说下无奈的同意回尸魂界,临走前他特意叮嘱我如果有事就立刻联系他,我笑着让他放心,却在他的身影消失后一下子半跪控制不住的吐血…… 天大的误会 连续吐了好几口血,胸闷难耐、呼吸不畅的痛苦才稍微缓解一些,手随意的擦下唇边的血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然后有些艰难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心里很清楚心脏的伤势会加重完全是自己在蓝染面前强撑的结果,如果在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把淤血吐出来现在也不会如此难受,不过如果被他知道我的心脏已经因为那个誓约而受到了很大的创伤蓝染心里肯定会更加自责,所以我才会强自忍耐装出没有事的样子以免增加他的心里负担,也是希望他能够安心回瀞灵廷。 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走进自己的房间却意外发觉佐藤爱竟然不,此时我也没有精力去想她究竟在哪里的问题,打开壁橱拿了件干净的浴衣就往洗浴间走去,在虚圈风餐露宿又打了一架,身上早就沾满了风沙和血迹,如果不洗澡我一定会难过死的,所以虽然我此时已经疲惫不堪,不过还是强自打起精神一定要洗浴过后再休息。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把身体清洗干净,换了一套清爽的浴衣,再戴上隐形眼镜,这才晕沉沉的走向自己的房间想要尽快休息。 当我拉开纸门时发觉佐藤爱已经回来了,她正有些吃力的挪动着榻榻米上的被褥似乎也想休息的样子,她听到拉门的声音当即转过头,看到我时竟然露出惊吓的表情,原本带着红晕的脸庞也刹时变得惨白无比。 怎么回事?她怎么忽然那么害怕我? 佐藤爱受惊的模样让我略微有些不解,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没有想到你会忽然回来?”佐藤爱有些结结巴巴的说着,说话时目光闪烁竟然不敢看我,明显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眼前和我一模一样的少女做出这种做贼心虚的表情实在很让人无语,我略微皱起眉头说:“小爱,你跟我说实话,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刚刚你去了哪里?” 佐藤爱听到我的话身体一颤,下意识的伸手用力攥紧领口,她这个动作让我的眼皮一跳,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当即走上前不由分说将佐藤爱所穿的衣服用力拉开,然后就看到了令我眼晕的一幕,她雪白的肌肤上竟然全是星星点点的暗红吻痕…… 我看着她身上的草莓印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思维才能正常运转,然后颤抖的指着她不敢置信的说:“这些痕迹……该不会是土方留下来的吧?你不会已经被他吃了吧?” 看到佐藤爱羞涩的点点头,我不由得伸手捂脸有种撞墙的冲动,我的义骸竟然就这样被……刚想到这,我的脑中忽然出现一个更可怕的想法,当即拿出通讯铃铛心急火燎的叫道:“夜一!立刻给我找浦原,我有话要跟他说!” 没过多久,铃铛里就传来浦原带着笑意的声音,“宇智波队长,找我有——”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打断他的话叫道:“废话少说,你给我的这具义骸究竟有没有生孩子的能力?”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不防,我强烈怀疑一护小强就是他的父母靠义骸生出来的,难保我的义骸就没有这种功能啊?如果真的有生育能力,那小爱一旦珠胎暗结孩子算谁的? 我正无语的想着,铃铛里已经传来浦原喜助强笑的声音:“如果宇智波队长希望的话,我可以再给你做一具拥有生育能力的义骸!” “这就是说我现在的这具义骸没有这项功能了!那就好!” 听到浦原喜助这么说我才放下心来,随即对他说道:“我已经回到现世了,这就把佐藤爱送回去。” 才说完,我面前的佐藤爱已经跪下抱着我的腿哭着说:“我知道错了,求你别送我走,我已经是哥哥的人了,我真的不想离开他,求你……” 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我不由得有些心软,虽然是用的我的义骸和土方□,但是疼的毕竟是她,我好像也没什么立场来指责她,就这样把小爱从心上人身边带走感觉自己真的很差劲。 心里正犹豫,浦原略显焦急的声音已经从铃铛里传来,“宇智波队长,千万不要心软,你如果答应她的请求那才是害了她,根据夜一的情报,现在中央四十六室的人已经对我们产生了怀疑,如果他们真的找到佐藤爱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我知道了,我这就将她传送回去。” 浦原的话让我终于下定决心,拿出自己的腰牌在她身上一拍,佐藤爱的灵体顿时从我的义骸上脱出,看到她哀戚的表情我有些不忍的说:“对不起,这也是为你着想。” 我说着不等她说话就拿出从浦原那里得到的传送器,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一按,佐藤爱顿时从眼前消失被传送回去,看着她消失的地方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再看看倒身遍布草莓印的义骸,我的头已经开始痛起来。 就这么把义骸收回去显然是不妥当的,所以我强打精神把义骸身上的衣物一一脱掉,然后小心的检查着她的身体,这才发现上面除了大片的吻痕竟然还有不少青紫的齿印,令我忍不住暗骂土方岁三。 继续检查下面时我的脸色不由得开始泛红,那个地方不但红肿不堪而且还沾染着殷红的血迹,甚至于还能看到不少浊白粘稠的液体,令我红着脸再次暗骂土方,如果我此时还有力气去揍人的话一定会冲出去把他扁成猪头! 看看外面已经泛起微光的天色我知道已经不能再拖了,有些吃力的站起来从院子里的水井打回来一盆清水,就如同对待易碎的娃娃一样用软巾小心的把她擦拭干净,看着面前布满吻痕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义骸我的心里涌现出一种想哭的冲动,这算什么事呀!我的名声呀…… 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把自己的义骸擦拭一遍,又拿出一套新衣服给她换上,我这才将她收回到我的个人空间,心里暗自发誓这辈子都绝对都不把自己的义骸借人了。 当我把一切都忙完后天已经大亮了,听着不远处新撰组队员们起床的声音我脱力的躺下再也不愿意动弹,明明很累我却完全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浮现出虚圈的一幕幕,只要一想起杉木美纪那个家伙现在就沉睡在我的内心世界自己就非常的不舒服,可是却又完全没有办法,心中憋着一口气完全没有办法发泄出来。 心中抑郁难耐,结果心脏又开始疼痛起来,我捂着心口轻轻的咳嗽着,嗓子里竟然又出现腥甜的味道,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拉开,我抬眼看去发现进来的竟然是山崎烝,他用托盘盛了一些饭菜放到旁边的矮桌上,然后面无表情的说:“我想你大概没有精神出去吃饭,所以就带了一些食物给你。” 有些吃力的坐起来,我勉强对他笑着说:“多谢了,不过我现在有些不舒服,实在没胃口吃,你还是送回去吧!” 他定定的看着我,然后开口说:“我知道!” 呃?他怎么知道我受了伤? 心里正奇怪,山崎烝忽然再次开口说:“昨晚……我看见你走进土方副长的房间……直到天亮才出来……” 他的话让我的脸当时就是一红,但是想到我饱受摧残的可怜义骸时当即忍不住叫道:“既然看见了为什么不阻止?” “那是你的选择,我能够阻止吗?” 看着山崎烝漠然的表情我这才意识到他把昨晚的佐藤爱当成我了,心口在这时又开始疼痛起来,呼吸也有些困难,我实在没有精力向他解释这一切,喘着气说:“你走!既然不相信我你就走。” 我说着躺回去不在看他,耳边随即传来他离开时关门的声音,山崎烝竟然真的走了,气死我了!他连我和佐藤爱都分辨不出来吗? 由于情绪起伏过大心口顿时痛得更厉害了,我捂着胸口小心的调整呼吸频率过了好半天疼痛才减轻一些,虽然身体疲惫得连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可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睡不着,深知这样下去我根本就无法恢复体力,不得以我只得吃了些安神的药这才缓缓的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外面已经黑下来,想不到自己竟然睡了一整天,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看来这次真的伤得很重。一整天滴米未进的我此时已经饥肠辘辘,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旁边的矮桌发现饭菜还放在那里,淡淡的香味从上面飘散出来当即让我控制不住的咽下口水,随即走到矮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饭菜一入口我顿时惊讶的发觉它们竟然是温热的,看来这已经不是早上的饭食,应该还是山崎烝送过来的,如果换了别人我就算睡得再熟也一定会察觉到有人进房,也就只有山崎烝能够在我此时身体虚弱的情况下不令我察觉的出入这里。 将饭菜都吃光,腹中的饥饿感才消失,凝神听听外面的动静,确定院中没人我才端起放着空碗的托盘走出房门往厨房走去,将碗筷清洗干净放回原处我这才离开厨房,然后小心谨慎的在院子里散步消食,一旦看到新撰组的人当即立刻躲闪坚决不和他们碰面,现在我可不想跟新撰组的任何人打交道,谁知道昨晚的事有多少人知道,我还是低调些比较好! 当月上枝头的时候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虽然四肢依旧酸软无力,不过用来治疗应该不碍事,必须要赶紧将受损严重的心脏治疗好才行,不然我连查克拉都难以使用。尤其是之前仅存的一些查克拉都被我用来治疗蓝染的手伤,到最后体内空荡荡的连一丝力量都感觉不到,这也是我之所有现在才开始治疗的原因,不修养一天慢慢的凝聚查克拉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治疗自己的伤势。 深吸一口气,将散发着淡淡微光的手放在胸口,那里顿时剧烈的疼痛起来,我咬牙忍耐着剧痛小心的用医疗忍术修复心脏的创口,过了好一会儿当自己仅存的一些查克拉都用光后我才喘着气将手收回。 虽然身体更加的虚弱无力,伤势也仅仅治疗了一半,不过我也实在没什么可抱怨的,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要自己治疗好心脏的伤势断断续续怎么也需要两三天的时间,虽然去四番队请卯之花队长帮忙伤势好得更快,不过那样的话我的行踪就暴露了,所以我也只得在这里强自忍耐,幸好时间还算宽松肯定还来得及去救阿步姐。 心里正思虑着,耳边忽然传来纸门被用力拉开的声音,微皱眉头转头看去,却在看到来人时身体无法控制的颤动一下,来人竟然是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土方岁三,早知道我就不回屋了。 我有些郁闷却无计可施,只得低垂下眼帘闷闷的说:“有事吗?” 土方并没有说话而是来到我面前坐下,然后将一个纸包丢在我的身上,这个似乎带着怒意的动作顿时让我一愣,下意识的抬头看他,这才发觉土方的薄唇紧紧的抿着,锐利的眼神也犹如冬天凌厉的寒风般让人从心里感觉到一股冷意,他从来都没有在佐藤爱面前显露过的冷酷表情此时竟然阴郁的摆在他的脸上,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我干什么?他怎么一副想要揍我的模样?如果是平时我倒也不怕,问题是我此时身体虚弱得连普通的女孩子都不如,好像打不过他吧? 对于土方此时的态度我真的很费解,好歹他昨天才和佐藤爱发生亲密关系,现在实在不应该如此对待我呀!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却冷冷看着我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不会不知道吧?” 他的话让我更加疑惑,正微皱眉头,忽然看到榻榻米上他一开始扔在我身上的纸包,本能的感觉土方的怒意似乎和它有关,我伸手捡起来查看,发现里面是白色的药末,用鼻子嗅了嗅脸色当即就变了,这里面装的好像吧? 我风中凌乱了,然后一下子想到土方岁三生气的原因,原来昨晚不是意外而是佐藤爱有预谋的**他呀!天哪!虽然和心爱的人结合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是她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这孩子也太彪悍了吧? 我很无语的想着,然后无奈的看向土方岁三看他怎么处理我,反正他也不会逼我切腹,我也用不着太紧张,大不了婚约取消,那倒是正和我的心意!坦白说我觉得土方岁三有些无理取闹,虽然被下药有些丢脸,不过他不是也爽到了吗?况且这种事情吃亏的是女方好不好?他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大概是我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他,他用力握住我的手腕叫道:“佐藤爱,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如果不是今天在房间里发现这包**我还以为昨晚是我失控……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被人设计,为什么要做这种一定会被我厌恶的事?” 我哪知道为什么?估计是佐藤爱也清楚自己无法继续留在土方岁三的身边所有才做出这种事吧?其实我倒是不怨她,反正只是义骸而已,跟我又没有关系,易地而处或许我也会做出同样的事也说不定呢!唯一让我生气的是她怎么不把自己设计土方的事告诉我,如果我事先有心理准备也不会被土方岁三堵在屋里教训了,肯定一早就跑到高杉谦吉那里避难了! 手腕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我不由得皱起眉头叫道:“放手!你弄疼我了!” “疼?现在知道疼了?昨晚你不是还叫我使劲吗?” 土方充满嘲讽的话语顿时让我羞红了脸,当即用力挣扎的叫道:“讨厌!昨晚的事跟我没有关系,你走开啦!” 我用力拉扯着手腕想要从他的掌控中挣脱出来,眼前却忽然一花,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压倒,土方压在我身上目光带着一丝怒意的看着我说:“有胆量设计我就应该有胆量承认,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 “失望就失望,大不了取消婚约好了,你立刻从我身上起来!” 我俩此时暧昧的动作让我什么都顾不得了,口不择言的说着只想赶紧让他从我身上离开,想不到他听完我的话却并不动地方,只是眼睛危险的眯起冷冷的说:“原本我还想如果你肯道歉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想不到你竟然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有,我真的生气了!” 生气又怎么样?本来就不关我的事,我干嘛道歉?大不了被他揍一顿好了,以后我肯定找回这个场子就是了! 我不甘示弱的看着土方岁三完全没有半点愧疚,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吓到了,当即用力推他惊惧的叫道:“喂!你生气脱我衣服做什么?” 差点被吃了 眼看土方就要将我的衣襟拉开,我惊恐的用力挣扎竟然一不小心的将立在旁边的烛台踹翻,很遗憾的没有引起火灾,不过整个屋子也随即陷入黑暗之中,这种情形顿时让我紧张得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察觉到我的害怕,土方终于停下动作,然后在我耳边暧昧的低语说:“现在知道怕了?昨晚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欲哭无泪的说着,无可奈何的将不属于自己的过错揽在身上,好女不吃眼前亏,先把这一关过了再说吧! 我识时务的行为令自己的处境好了一些,至少他没有再做出充满威胁性的动作,手腕上的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看着土方岁三近在咫尺明亮且锐利的眼瞳,我咽下口水小心翼翼的说:“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你压得我很难受!” “如果你不是女孩子我真的想揍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听到他的口气缓和下来我知道有门,当即说道:“我不应该拿**设计你,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原本以为这么说他会消气,想不到才说完手腕上的力道竟然又紧了紧,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我可怜兮兮的说:“我……我说错了什么?” 我手足无措的紧张样子终于让土方的声音不再冷冽,他叹了口气说:“我生气的最主要原因并不是你设计我,而是你竟然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明知道我吃了那种药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一定会伤害到你,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会伤身的事?我说了会娶你就一定会做到,你真的以为我土方岁三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吗?” 原来土方会这么生气是因为佐藤爱不爱惜自己呀,知道这点我倒是松了口气赶紧说道:“我相信你!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爱惜身体,再也不会做这种事让自己受伤了!” 直到此时我的回答才让他满意,手腕上的力道总算消失了,我刚松了口气土方却忽然在我耳边轻声说:“还疼吗?” “呃?”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当即红着脸含糊的说道:“嗯……还好!” “怎么可能还好?你初经人事昨晚我又那么……让我看看……” 他以为我敷衍他,当即从我身上起来去拿倒在旁边的烛台,我被他的动作惊吓到了,他要是看到此时遍布我全身锁链造成的瘀痕我怎么解释呀?难道说他乱性的时候□我了?他相信才怪!我现在可是见光死呀,所以在他拿到烛台之前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扑倒,顺手把烛台拨到一边着急的说道:“你不用看了!我真的没事!” “我想也是!”土方被我压在身下似笑非笑的说着,我这才察觉到自己鲁莽的行为,当即有撞墙的冲动,我搞什么?怎么把土方给压倒了?他不会以为我还想像昨天一样非礼他吧? 想到这我赶紧一边向他道歉一边慌乱的想要起来,结果他用力一拉我的胳膊,天旋地转之后我竟然又被他压在身下,看着黑暗中眼里闪烁着异样光芒的土方我紧张兮兮的说:“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 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说着,眼睛只是盯着我的胸口,我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借着从外面投射进来不甚明亮的月光,这才发觉自己浴衣的带子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松脱,胸部的风光全暴露出来了…… “啊~~~” 我当即尖叫,还没等伸手把衣服拢在一起他已经握住我的手腕用忽然变得低哑的声音说:“有什么关系?反正昨天也看过了!” 他说着伏□轻轻的亲吻舔舐着我的脖颈,当即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了了,他不会药效还没过吧? “你……你不要乱来……” 我声音颤抖的说着,却不敢挣扎乱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刺激到他,心脏正怦怦直跳,耳边忽然传来他低喃充满磁性的声音,“……让我宠爱你……” 我哭!他的药效果然还没过! “我拒绝可以吗?” 我几乎带着哭音的说着,土方抬起头喘息着用低哑诱惑的声音说:“这次我会轻一些,不会弄疼你的。” 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滚烫的身体让我知道他是来真的,再不反抗自己恐怕就要步佐藤爱的后尘了,我当即用力挣扎叫道:“不行!放开我!我才不要……唔……” 炙热的吻忽然落在我的唇上封住我的声音,唇上辗转反侧的湿热触感让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连挣扎都忘记了,只是睁着一双不知所措的眼睛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吃掉的时候,屋外忽然传来山崎烝隐忍的声音:“土方副长,属下有要事禀告!” “什么事?” 暗哑的声音从身上的男人口中发出听起来有说不出的□和魅惑,此时我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暗自祈祷山崎千万不要轻易说出来,最好可以把土方拐**去,不然我就只好喊“救命”了。 谢天谢地,山崎烝真的如我所期待的那样并没有直接说出来,只是谨慎的说:“这是属下无意中得到的情报,关系重大,属下就在这里说吗?” 我专注的观察着土方的反应紧张得心脏怦怦直跳,幸好他不是急色之人,轻喘着气沉吟片刻就从我身上起来,伸手帮我把浴衣整理好,然后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出去一会儿,你好好休息。” 他说着就站起来拉开纸门,我借着不知何时变得明亮的月光往门口看去,正好和山崎烝的视线相遇,他一身忍者装束半跪脸色有些苍白,但是注视着我的目光却很有深意,我还没等细看纸门已经关上隔绝了我俩的视线。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赶紧起来把屋内属于自己的物品都收拾好,然后就跑出这间屋子发誓自己绝对不再回来了,简直太危险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土方吃掉呀! 原本是想连夜离开新撰组去高杉谦吉那里避难的,想不到门口站岗的新撰组队员却不许我出去,我想要硬闯他们却把土方岁三给抬出来,知道今晚是出不去了我只得郁闷的往回走,同时目光幽怨的在四周的围墙流连,就我现在这种身体状态还是不要做爬墙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了! “明天可以溜出去找高杉谦吉,今天晚上应该怎么办呢?”我咬着指头在院子里思索,眉头紧紧的皱起,如果阿步姐还在就好了,我一定哭着喊着和她同房,我就不信土方好意思去阿步姐的房里找我,问题是现在阿步姐不在,新撰组除了我又没有其他的女人,我上哪找挡箭牌去?总不至于今晚就在院子里过夜吧? 我急得团团转,忽然看到不远处近藤局长一闪而过的身影,我脑中灵光一闪,当即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冲田总司的房间,一进屋就看到一身白色浴衣的总司正在房间里看书,我一下子冲到他的面前不由分说抓住他的手深情款款的说:“总司,这是我一生的请求,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爱子,什么事这么严重?” 总司被我声情并茂的表演弄愣了,漂亮的紫色眼瞳看着我充满诧异的问着,我则是一脸乞求的说道:“今晚我和总司调换房间好不好?就一晚,无论如何我都不想睡在那个房间。” “为什么?那里不好吗?” 我拼命摇头说:“不是不好,就是不想在睡在那里了,总司,现在整个新撰组我只能请求你了,如果你不答应我真的……” 我说着硬是在哀戚的脸上挤出两颗眼泪,总司虽然充满了疑惑,不过我连眼泪都流出来他到底还是点头同意的说:“那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如果真的有什么难处一定要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 “嗯,那就多谢总司了!对了,今晚的事保密可以吗?” “没问题,爱子早些休息吧!还有,隔壁就是近藤局长的房间,千万不要被他发现咱们俩换房的事情,不然一定会被他唠叨的。” 看着总司温柔的笑容我笑着点点头,然后在他离开后愉快的摆出“V”的胜利手势,嘻嘻,就是因为隔壁是近藤局长的房间我才跑过去找总司的,我就不信土方岁三敢在这间房间里欺负我,当然我也是顺便为自己支持的土冲王道献上一点绵薄之力,如果今晚土方来找我那乐子可大了,不知道他和总司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呢?可惜我现在比普通女孩子都不如,不然我就躲房顶上看热闹了。 我万分遗憾的想着,然后开始整理床铺,就在这时山崎烝忽然从头顶的天花板上跳下来,我看着天花板的空洞不由得满头黑线,貌似新撰组的天花板都成为山崎烝的私人通道了。 “你怎么找来的?” 我站起来对山崎烝说着,他用平板的声音说道:“在你的房间看到冲田就过来了。” “哦,这样呀,对了,刚刚真是多谢你了,幸好你及时赶到,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山崎注视我良久终于说:“昨晚我在副长房外站了一夜,我对自己说哪怕你稍微做一点反抗我都一定去阻止副长……” “……” 我眉头跳动的看着一脸漠然的山崎烝,确定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如果土方知道自己被人听了一夜的墙角估计会扣山崎薪水…… 正想着,脑中忽然闪现出山崎那时很有深意的目光,我一下子想到刚刚山崎真的只是碰巧要找土方岁三吗?难道他一直都在附近?只是因为那时我反抗所以才及时出现? 我充满探究的看着山崎烝,他看着我忽然勾起唇角说:“看来昨晚那个人真的不是你,前两天我不在屯所,你们什么时候调换的?” 我耸耸肩说:“就在阿步姐离开的那个晚上,今天一早才换回来,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办,所以不得已——” 话音嘎然而止,忽然将我拥入怀中的山崎烝一下子让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僵硬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任由他抱着,半晌他才放开我,然后有些别扭的转过头说:“我是不会向你道歉的。” 看着此时很孩子气的山崎烝我笑着对他说:“我也没有怪你呀,况且刚刚你救了我不是吗?” 听到我的话,他忽然察觉到这其中不对劲的地方,看着我迟疑的说:“你的身体……” 我勉强笑笑说:“过两天就好,不算严重,别放在心里。” “那就好,没事我走了。” 他说着就要离开,我赶紧拦住他的去路说:“你今天一直都在附近保护我对吧?你该不会想一会儿继续保镖工作吧?你从昨晚开始就没有休息,现在还是回去休息吧,近藤局长就住在隔壁,土方就算知道我在这里也不会过来,你放心吧!” 山崎深深的凝望着我,半晌终于点头同意,吩咐我多加小心这才跳上天花板离开,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对于山崎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带着一丝愧疚,如果那时我推开他好了,当他抱着我时我清楚的感受到他对我的心意,可是我能够回应吗?根本就不可能!看看这些日子我都做了些什么呀?怎么总是给人惹麻烦? 我头疼的抚住额头,忽然很讨厌自己的优柔寡断,想要找机会跟山崎说清楚,可是又担心他在这方面也是很迟钝的人,贸然跟他说很容易弄巧成拙,越想头越疼,最后我干脆就不想了,直接躺到被窝里打算睡觉,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睡了一整天应该睡不着才是,没想到才闭上眼睛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已经进入自己的内心世界。 天空依旧悬挂着毫无点星的夜幕,我赤脚站在柔软冰凉的银白沙子上看着不远处的捩空说:“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一把纯白的斩魄刀突兀的出现在捩空手中,她声音轻柔的说:“我刚刚把自己的本体凝聚起来,等你离开后就可以将我召唤出来了,不过出去后我的本体就无法再回来了。” “以前不也是一样吗?只要你的刀魂还住在我这里不就行了?为什么特意告诉我这件事?” 捩空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因为本体一旦离开这里,我对于这个世界的控制力量就会大幅度削弱,以前倒是没有什么,不过现在你的体内还有只瓦史托德不是吗?恐怕会对她的封印有些影响。” “那没事吧?她会不会醒过来?” 听到我急切的话语,捩空轻轻的笑着说:“影响并不算是很大,我会尽量压抑这只瓦史托德的力量让她一直沉睡的,不过我希望你能够趁着我对于这里有绝对控制的时候把虚化完成,不然你以后再练习虚化的时候很容易把她惊醒,到那时再让她沉睡就难了。” “不练习虚化不行吗?脸上带着面具的样子好丑。” 我有些不情愿的说着,捩空的声音却骤然变得严厉的说:“如果不完成虚化你打算怎样发挥我的全部力量,到现在你还无法随意卍解吧?不说以后,就说现在你和别人订下的那个应付虚潮计策,如果关键时刻无法卍解怎么办?”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充满诱惑的说:“还有,因为那只瓦史托德的能力,你受的伤在虚化时可以自我修复呦,等你完成虚化离开这里除了身体虚弱一些,伤就全好了,那不是很好吗?” 对于捩空的威逼利诱我苦笑着说:“我答应就是了,不过为什么你这么希望我虚化?” “你只有进入虚化状态我才可以暂时恢复全盛时期的力量,好歹我也是号称尸魂界最神秘的斩魄刀,总是这么虚弱的话会被别的斩魄刀笑的。” 对于捩空的回答的我很无语,想不到刀竟然也很讲究面子,这个世界果然是神奇的。 我无奈的说:“OK,我练习就是了,在这里就可以吗?不过我留在外面的身体不会也跟着虚化吧? “不必担心,我可以帮你抑制那种力量,不会让你的身体受到影响,而你在这里修炼可以轻易感受并使用那股不属于你的力量,训练时间也会大大的缩短,一举两得,快开始吧!” “我知道了,就试试看吧!”我说着凝神定气开始感受散布在我周围那种陌生的力量,然后一小片冰凉的骨质面具突兀的凝聚在我的左脸处。 步姐之死 面具刚刚在脸上凝结一股暴虐的杀意骤然充斥我的心中,令我控制不住的想要毁掉眼前的一切,捩空首当其冲的成为我的攻击目标,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用尽全力的一拳向她挥去,眼看就要打到她,眼前突然刀光一闪,脸上的那小片面具已经被她斩碎,随着面具的碎裂那股莫名的强大杀意顿时如同潮水般的消退,我的脑中再度恢复清明,这才意识自己在做些什么,无法置信的呆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突然那么疯狂的想要把一切毁灭。 “刚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脑子忽然一片混沌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听到我喃喃自语的声音捩空叹了口气说:“虚化虽然会令你变得强大,不过一旦迷失自我就会很危险,你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凭借自己的意志力一点点的驱散虚化带给你的残忍、暴戾、杀戮等负面影响,直到完整的面具覆盖在脸上而你依旧能够控制自己的行为那才算大功告成,离开这里以后也可以任意虚化而不必担心一不小心变成虚。放心练习吧,我不会让你失去心的。”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 我说着深吸一口气再次进入虚化状态,当面具出现在我的脸上时那股消失的暴虐杀意顿时再度袭来,虽然已经事先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无论我如何拼命的抗拒,在三秒钟后还是忍不住袭击了捩空,和之前一样,她轻易的将我的面具斩碎,让我恢复了清醒。 这种情形让我有些沮丧,捩空却愉快的说:“竟然一开始就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很好了,原本我预计至少要将你的面具斩碎五十次以上你才可以坚持这么长的时间,现在看来训练时间可以大大的缩短了。” “五十次?才三秒钟?” 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捩空则是耸耸肩说:“这是保守估计,不过现在看来你在这方面倒是很有天分,大概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完成训练吧?现在继续!按照这种速度至少也要经过上百次的失败之后才能成功的完成虚化,而且面具在你的脸上凝聚越多我要制住你就越难,必须抓紧时间才行。” “我知道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再度进入虚化状态…… 就这样我和捩空不停的在这里进行着虚化的训练,一开始仅仅支持几秒钟我就会控制不住的去袭击捩空,然后就会被她用最快的速度打碎面具令我恢复清醒,逐渐的我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面具覆盖在脸上的范围也逐渐加大,而我的攻击力也越来越强,甚至连捩空的宫殿都被我毁坏得不成样子,她已经要费一番手脚才能将我的面具打碎。 到最后当面具即将彻底的覆盖我的整个面部时,捩空甚至必须抛出一道道白色的光芒束彻底缚住我,用刀刃将我钉在墙上才能有机会制服我,弄得我每次面具破碎之后都郁闷无比,幸好不是实体训练,不然早就因为捩空这么接二连三的重伤给挂掉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不知被捩空打碎过多少次的面具,当一个完整的骨质面具覆盖在我的脸上而我的目光依旧清明冷静没有半点杀意时,捩空笑着我对说:“恭喜,你终于成功完成虚化了,有什么感想?” 我摘下面具,看着手中带着红色花纹的骨质面具撇撇嘴说:“我现在身上还疼着呢能有什么感想,唯一要说的是这个面具太难看了,让我实在没有虚化的**。” 我说着将面具捏得粉碎,满意的看到它变成闪亮的沙尘消失无踪才对捩空说:“多谢你对我的教导,我在这里已经呆了两天可以回去了吧?” “你哪是呆了两天,你在这里已经整整度过了四天,你也太没有时间观念——” 捩空还没等说完我的头已经开始发晕,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猜测,我控制不住的冲到她的面前大叫道:“你说我已经在这里度过四天了?为什么不早说?我要立刻回去!” 捩空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顿时抱歉的看着我然后将我送离这个世界,我一下子睁开眼睛从床铺上坐起来,凝神细听外面的动静,并没有下雨的声音,我不由得松了口气,我记得阿步姐就是在雨天去世了,应该还来得及吧。 我掀开身上的薄被想要出去看个究竟,刚刚站起来身体却无力的摔倒在榻榻米上,我这才想起自己昏迷了好几天,应该都没怎么吃东西,身体自然虚弱无力。 我咬着牙艰难的站起来一步步往外走,拉□门屋外的情景却让我头脑眩晕的一下子无力的跪,天空是灰蒙蒙的铅色,地上到处都是水洼泥泞,房屋、绿树也是被洗涤过的颜色,眼前分明是雨后才有的情景,难道就是今天,但是雨已经停了岂不是一切都晚了?阿步姐她…… 一个比之前更加可怕的猜想骤然出现在我的脑中,让我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全身都控制不住的发抖…… 就在我扶着门框努力想要站起来的时候,一名身着浅葱色羽织的新撰组队员忽然从旁路过,他看到我当即跑过来关切的说道:“佐藤小姐,你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这几天把大家都担心死了,我去厨房给你找些……” 不等他继续聒噪,我已经拽着他的衣领急切的说道:“先别管那些,阿步姐呢?阿步姐在什么地方?她是不是有危险?” “你怎么会知道步姐可能有危险?不过你放心,二番队队长和十番队队长已经带人过去了,一定可以救出步姐的!” “晚了……太晚了……救不回来……”听说新八和左之助已经带队出去,我仰头看着头顶虽然阴沉却不再下雨的天空,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眼泪控制不住的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佐藤小姐,你没事吧?” 那个新撰组队员担忧的对我说着,我一下子用力拽着他的衣服叫道:“他们去了哪里?快告诉我!” “第四大道,第八大街!诶——佐藤小姐,你的身体这么弱不能出去,不然副长回来我没法交代!” 我不顾那个队员的劝阻用力推开他就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跑去,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觉得冷冷的空气浸入身体如同冰一般的寒冷,我不停的跑着,当我穿过一条小巷后骤然停下脚步,眼前的景象让我的眼瞳控制不住的剧烈收缩起来…… 血红的液体在地面上蜿蜒流淌着,山崎烝僵硬的跪在泥水之中,而身体只是裹了一层白布的阿步姐就静静的倒在他的身前,明明此时烝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但是他身上散发的那股缠绕在他周围的悲哀气息却是那么的强烈,强烈到眼前那个跪的孤独身影就仿佛在痛哭一般。 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两人的身边,只知道我在看到地上被折磨至死的阿步姐后心是那样的痛,痛得连呼吸都忘记了,明明我是可以阻止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的疏忽,如果我对于阿步姐的事在稍微上心一些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我用力咬着嘴唇,悔恨的泪水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而烝只是呆呆地看着阿步姐完全没有察觉我的到来,一个微不可闻仿佛是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充满悔意和不舍的声音从他微阖的唇中发出,我呆滞半晌才意识到他低喃的词语“姐姐”。 一方白白的方巾覆盖在阿步姐曾经美丽的容颜上,大家都在灵堂默默的拜祭阿步姐,而山崎烝作为她唯一的亲人却没有出席,门忽然被大力拉开。土方阴沉着脸走进来,然后跪坐在事先为他留好的位置上,土方此时的身影看起来异常的沉重,而他拄的拳头一直在微微的颤抖似乎在努力压抑什么,他心中一定很自责自己当初派阿步姐去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吧? 我正注视着土方的背影,低沉严肃的声音已经从他的口中发出,他要求大家尽快结束悼念仪式就开始向众人布置新撰组最近的行动,将所有的指令下达完土方就站起来大步出去,我知道他是想要尽快替阿步姐报仇才会这么急切的布置任务,只是这一行为一定会引起某些人的误会吧? 总司看到他离去也紧随其后追了出去,犹豫了一下我也跟了出去,我看到总司紧跟在土方的身后连声呼唤他,而土方脚步不停一直在自言自语般的说着把长州人尽的计划,直到总司大声叫他的名字他才骤然停下脚步呆站在原地…… 一阵风吹过,黑色和紫色的长发在风中飘荡,风声中总司轻柔的声音缓缓响起,“这不是……这不是你的错!” 土方的拳头用力攥紧,巨大的愤怒令他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连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然后他用力一拳向身边的墙壁击去,那重重的一拳饱含了他后悔、愧疚以及一定要将杀死阿步姐的长州人彻底铲除的决心。 轻叹一口气,我走上前来到土方的身边,不由分说抓起他的左手查看一眼说:“伤到了。” 他甩开我的手冷淡的说:“无所谓!” “伤害自己的身体是最愚蠢的行为!”我同样冷淡的说着然后强硬的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药膏在他已经红肿的手上涂抹起来。 土方看着我忽然开口道:“你心里其实很怨恨我吧,如果我那时听你的话收回命令阿步就不会死了。” “我怨恨的人是我自己,如果我能够早一点醒过来就不会发生这么悲伤的事情了。忍者的工作充满死亡,在任务中牺牲的结局我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但是像那样被凌虐致死连野狗都不如的死法我绝对无法接受,想要我原谅你就帮阿步姐报仇吧!” 涂好药我松开他的手就想离去,土方忽然拉住我的手臂严厉的说道:“我会替阿步报仇,不过这是新撰组的事,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不许参与其中。”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 察觉到土方话语中对我的关心,我淡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虽然我现在的伤已经全好了,能力也恢复过来,不过那些长州人还是交给新撰组负责比较好,我不太适合介入他们之间的争斗。 看到我听话的样子土方的声音缓和下来,他注视着我说:“你的身体怎么样?之前忽然沉睡了好几天我很担心,我再找人给你检查一下好了!” “不用了,我的身体很好,你和总司还是对接下来的行动计划一下吧,我不打扰两位了。” 我说着很有礼貌的对他俩鞠了一躬就转身离开,当我走到两人看不到的地方时就纵身跳上了屋顶,站在房檐上遥望着坐在隔壁房顶一脸悲伤的烝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虽然很想去安慰他,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去寻找阿步姐的灵魂,之前并没有在出事地点看到她,这令我很担心,现在现世随时都会爆发虚潮,不将她魂葬到尸魂界我实在无法安心。 正想去事发地点再寻找一下,轻微的锁链声响忽然在不远处响起,我心里一动当即向着那个方向跑去,然后在山崎烝的房间门口看到了身着藏蓝色和服脸上充满伤感的阿步姐灵魂,我早该想到了,这里是阿步姐唯一会来的地方。 听到脚步声阿步姐回过头,她看到我注视着她的目光顿时诧异的问道:“你……看得到我?” 一阵风吹过,叶子发出沙沙的声音,我的唇角微微的勾起浅笑着说:“嗯,看得到。” 和阿步姐坐在走廊的木质地板上,我看着她胸口的锁链抱歉的说:“对不起。” “为什么要向我道歉,这又不管你的事。”阿步姐依旧和往常一样对我温柔的笑着,曾经承受的残酷折磨并没有在她的身体、心灵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我自责的低下头说:“明明知道你会遇到这种事,如果我一开始就去阻止你……如果我那时态度在坚决一些……” “不必放在心上,忍者为了任务而死是很正常的事,从我当上忍者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有了这个觉悟,难道你会因为任务危险就不去执行了?” “当然不会了!” 我理所当然的说着,才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被阿步姐绕进去了,她笑着看着我,然后将我搂入怀中声音轻柔的说:“所以你完全不必内疚,那是我自己所作出的选择,谢谢你这么关心我,我真的很开心。” “如果我再多关心你一些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种局面,那个时候我哭了,因为自己的疏忽而令一切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我声音低落呢喃的说着,阿步姐拍拍我的头轻笑着说:“不许再自责了,女孩子要多笑笑才可爱,我现在能够和你说说话就已经很满足了,我走了这一路根本就没有人理睬我呢!” 听到她有些抱怨的口吻我赶紧说道:“斋藤一应该也看得到你,我去叫他过来。” 阿步姐拉住我的胳膊说:“不用去找阿一啦,我是已经死去的人了,不应该再给别人添麻烦,本来我只是想在这里看看就离开的……” “你不想去见山崎烝吗?你是他的姐姐啊!” 听到我的话阿步姐脸上带着悲伤的笑容说:“我其实根本就没有资格做烝的姐姐,是我把烝教导成一个不会哭也不会笑甚至连生气都不会的忍者,也是我让他不必把我当成姐姐,其实这样也好,至少我就算死掉烝也不会太难过。” “才不是这样,你的教导根本就没有用,现在他非常难过也非常伤心,你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你知道吗?跟我走!我带你去见他。” 我说着就抓起阿步姐的手想要带她去见山崎烝,阿步姐坐在原地并没有动地方,美丽的脸庞带着淡淡哀伤的说:“就算见到又怎么样呢?他根本就看不到我呀,而我现在甚至连一个拥抱都无法给他,我还能够做什么呢?” “你用我的身体吧,只要附上我的身体你就可以和他说话也可以拥抱他……” “用你的身体?真的可以吗?我可以再碰触到烝、再和烝说话吗?” 看着阿步姐无法置信的欣喜模样,我笑着说:“当然可以了,一会儿你只要附上我的身体就行了!” 我说着就拉着阿步姐的手往山崎烝所在的方向跑去,纵身跳上他所在的屋顶一眼就看到那个披散着长发颓然做在瓦片上的萧瑟身影…… 山崎的悲泣 山崎烝静静的坐在那里,长长的黑发遮住他的半边脸,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也暗淡无光、了无生气,靠坐在他身后的红发孩子是铁之助,阿步姐在临走前哭着拜托铁之助和山崎烝好好相处,她没有找错人,一直把阿步姐当成姐姐看待的铁之助是一个值得信赖和托付可以帮助山崎烝敞开心扉的孩子。 我站在原地上并不急于上前,而坐在不远处的两人也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铁之助低着头仿佛是自言自语般的说:“我……之前在想心事都没有吃晚饭,我记得有烤鱼、炖肉,味噌汤我倒是全喝光了,但是只吃下了半碗饭,我……吃剩了……我没有吃完阿步姐做的最后一顿饭,而且我没有趁饭菜热的时候吃,对不起……对不起……步姐……” 铁之助的声音越来越低哑,到最后他已经是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说对不起,山崎烝强自忍耐着用低沉压抑的嗓音说:“不要道歉。” “……真的对不起……” “别再道歉了,你令人很烦!” “……对不起……对不起……”眼泪如落雨般的从铁之助的眼里流出,他的肩膀剧烈的抖动着,口中一直不停的说着对不起,一开始他还努力的忍住哭声,到最后终于控制不住的痛哭起来,如同孩子般的哭得异常的伤心。 阿步姐伤感的看着为自己而哭的铁之助喃喃自语的说:“对不起,小铁,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对不起,竟然让你这么伤心。” 铁之助痛哭不已的声音真的很有感染力,我听到他饱含悲伤、痛苦的哭声都不由得产生一种想哭的感觉,在铁之助的哭声中,手一直在微微颤抖的山崎烝忽然呢喃的说:“我也……非道歉不可,她为了让我成为出色的忍者代替我去死,我跑去干什么呢?如果连我都被杀死了就没脸见她了。有人说我……” 说到这里山崎烝的声音也已经明显的带着哭腔,“……没资格做忍者,但是我更没资格当弟弟,我真是个半吊子、傻瓜,我好气愤,我气自己……到处……都好痛……” 听着山崎烝努力压抑着的带着重重鼻音几乎变了调的声音,铁之助轻轻的说道:“那种感觉……并不是气愤……那应该叫做伤心……” 风吹动着烝的长发,他用手捂着眼睛让人完全看不情他的表情,但是滴落在瓦片上的大滴泪水却泄露了他的情感,平时连表情都很少有的山崎烝竟然流泪了…… “一次也没有,我一次也没有叫过她姐姐……” 山崎烝无比后悔的说着,终于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他的手无意识的用力抠着坚硬的瓦片,咯咯作响的声音让人怀疑手上的指甲随时会被迸裂,而这些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只是努力的抑制着内心的悲痛,充满压抑的哭声听起来是那样的令人心酸,饱含悔恨的泪水也不停的从他的脸庞滴落在阳光下泛起星星点点的晶莹光芒…… 阿步姐目光哀伤的看着因为自己的死亡而伤痛万分的弟弟,泪水无声的顺着她秀丽的脸庞缓缓的淌下,她一定没有想到山崎烝会这么伤心吧? “……烝……” 她跪坐在山崎烝的面前伸手想要帮他擦去伤痛的泪水,手指却因为无法碰触他的脸庞而僵硬的停在半空,唯一能够做的仅是轻轻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眼前令人伤感的一幕让我的鼻子开始发酸,我走上前默默的坐到山崎烝的身边,他伸手捂着脸努力压抑着令人心碎的悲泣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而他身后的铁之助看到我还没等开口,我已经伸手在他的睡**拂过令其陷入沉睡之中。 令睡熟的铁之助平躺在瓦片上,做完这些山崎才发现我的到来,他并没有察觉到我对铁之助做的手脚,只是伸手用力擦着眼泪抽泣的说:“你……是来骂我的吗?如果我当初听你的话去找回姐姐她就不会死了,我明明知道她可能无法回来却没有去阻止……她一直一直都在守护着我,连死都是代替我去死的,可是我却从来都没有对她好一些,从来都没有……” 我看着眼前无比悔恨、痛苦万分的山崎烝嗓子也酸涩的难受,一时竟无法说出话来,阿步姐在这时附上我的身体,她伸出双臂抱住痛哭不已的山崎烝,声音哽咽的说:“其实……我也应该道歉,因为我的自以为是才会让你如此的伤心,我以为自己对你的教导可以令你割舍掉我们姐弟之间的牵绊成为一名称职的忍者,这样就算我死掉你也不会为我哭泣,我真的没有想到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对不起,烝,原谅姐姐好不好?其实在姐姐的心中一直都把你当成我最重要的弟弟……” 阿步姐伤痛的话语令山崎烝的身体彻底的僵住,他离开我的怀抱用一双无法置信的眼睛看着我声音颤抖的说:“你……姐姐……真的是你吗……” 阿步姐带着悲伤的笑容眷恋的用手轻轻触摸他的脸庞说:“我暂时借用别人的身体过来见你,烝会害怕吧?” “才不会……我才不会怕姐姐呢……”他哽咽的说着用力握住在自己脸庞轻柔抚摸着的手,泪水无法抑制的如潮水般从他的眼里流下…… “很久都没有看过烝哭泣了,我一直都好怀念小时候又会哭又会笑的烝,对不起,为了让你成为优秀的忍者强迫你抛弃那些情感,以后姐姐再也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了……” 阿步姐说着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她哭着将山崎烝用力抱在怀里声音颤抖的说:“从小……我就没有抱过你,让姐姐好好抱抱你,对不起,以后姐姐再也无法照顾你了,烝要好好照顾自己。” “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太没用才会害死你……对不起……对不起……” 山崎烝伸手用力抱住阿步姐用抽噎的声音说着,最后终于控制不住的如同孩子般的失声痛哭起来,他一边哭一边不停的说着对不起,胸口的衣襟很快就被他滚烫的泪水打湿……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哭声逐渐减弱消失,我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山崎烝忍不住低声说:“还是第一次看到哭得这么伤心的男人,尤其还是他这种冰山类型的男人,真的令人难以置信。” “烝从小就是一个感情丰富的孩子,是我这些年的训练压抑了他的本性,我一直都认为那是为他好,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他的身上,我才是最应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 听着阿步姐忧伤的话语,我轻轻的说:“你也不需要自责,毕竟你是真心爱护他不是吗,现在你和他之间的心结已经解开了,对现世已经没有留恋了吧?” 阿步姐敏锐的察觉到我的意图,开口问道:“你想让我离开这里吗?” “嗯,我必须送你去尸魂界,那里才是灵魂应该去的世界。” “到了那里我就再也无法回来了吧?” 听着阿步姐惆怅的话语我以为她不愿意去,正想开口劝说,她却已经说道:“我去就是了,不过离开之前我还有个心愿想要完成,我再借用一会儿你的身体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你随便用吧。” 听到我如此说,阿步姐将怀中的山崎烝轻轻的放在屋顶的瓦片上,她充满眷恋的抚摸着弟弟年轻的脸庞许久才不舍的收回手,然后缓缓的站起来仿佛用尽全部心力的最后凝望一眼沉睡着的山崎烝的容颜就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在屋顶上跳跃飞奔起来…… 阿步姐大白天穿屋越檐的行为令我产生不妙的联想,当即开口说道:“你要去哪?不会是去报仇吧?还是不要了吧,这件事交给新撰组的人就行了,他们明天就会去将伤害你的人尽,不必急于一时。” 听到我担忧的话语她笑着说:“我怎么可能用你的身体去报仇?我只是想要买些菜给大家做顿好吃的罢了,还有小铁,他一直都在后悔没有吃完我做的饭,今天你要督促他趁热把饭菜都吃光呦!” “原来是这样,你放心吧,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好了!”听到阿步姐这么说我才松了口气,当即拍□保证完成任务。 阿步姐在菜市场买了不少鱼肉蔬菜,回到新撰组把负责做饭的新八从厨房赶出去就拿着菜刀忙碌起来,这是真正意义的最后一顿饭,她做得格外用心,而且菜色完全和上次一模一样,或许她是希望用这种方式让大家知道她并没有消逝吧。 当天色将近黄昏的时候所有的饭菜都已经做好了,阿步姐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从我的身上出来感激的说:“这次真的多谢你了,谢谢你肯帮我完成这个心愿。”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我正笑着,阿步姐忽然说:“请问我要怎样去尸魂界?” “咦?你就这样走了?不等他们吃完吗?还有山崎烝你也不打算再见见了?” 她忧伤的笑着说:“我已经见过烝一面了,没有必要再见他了,帮大家做完最后一顿饭,我在这里的心愿就已经彻底完成了,你可以送我走了。” “……阿步姐……” 看着她脸上的柔和笑容我一时说不出话来,阿步姐是新撰组里所有人的大姐姐,有她在的新撰组才更像一个大家庭,我忽然间觉得让阿步姐离开新撰组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看着我脸上的不忍表情,她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这样犹豫可不像是忍者的作风呦,别把我想得那么洒脱,我只是害怕自己继续呆在这里会舍不得走,那个世界我必须去不是吗?既然如此那就走得干脆一些。” “嗯,我知道了!” 我说着伸出手呼唤捩空,然后手中出现一把莹白如玉的斩魄刀,将自己的腰牌递给阿步姐,我浅笑着说:“到了那里之后就把这个拿出来,说是宇智波队长要他们关照你,这样你就会被分到很好的生活区域,还有以后如果遇到无法解决的事也可以凭借这个去找我,你只要随便找一个死神嗯最好是十一番队的死神,拿着这个说要见十一番队的队长宇智波情,那么那个死神就会去向我通报了。” “这种事情还要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 “不用跟我客气,我们是朋友嘛,怎么也要给你些优待,我现在要对你进行魂葬,身体放轻松,不必紧张,比起这里那是一个悠闲的世界呢。” 我说着用捩空的刀柄去点阿步姐的额头,在一片柔和的光芒之中阿步姐的身影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翩翩起舞的地狱蝶,它在我的眼前优雅的飞着很快就消失无踪了,看着地狱蝶消失的地方我莫名的松了口气,以阿步姐的能力相信会在流魂街过得很好吧。 晚饭的时候,阿步姐精心烹制的菜肴让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无法置信的惊异表情,铁之助仅仅吃了一口就哭了出来,他有些哽咽的说句“是阿步姐的味道”就混合着泪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他这句话恐怕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面对周围投射在我身上充满探究的目光我只当做看不到,屋内的气氛异常的沉寂诡异,就连平时最活跃的相声三人组都只是神情哀伤的默默吃着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饭后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乘凉,首先出现在我面前的是斋藤一,他看着我用正常到非常不正常的语气说:“晚饭是步姐做的吗?” “嗯,是阿步姐做的,她说临走前想要为你们做最后一顿饭。” 我看着斋藤一浅笑着说着,他听完我的回答脸色自然甚至带着一丝欣慰的点点头就离开了,果然身为通灵者对于这种灵异事件相当的具有免疫力,话说他连死神的存在都能接受,这种事当然也没有什么了。 第二个出现的是高杉谦吉,看着他憔悴的模样我心想这段日子他肯定很不好过,毕竟那么多女孩子的出路要安排,可不是简单‘辛苦’两个字能够说清的,高杉是来向我汇报工作来的,他很抱歉自己拖了这么久才把在现世的店结束,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只是给了他一些四番队特制的滋养剂要他好好调养身体就送他走了。 第三个来到我这里的是冲田总司,他走到我面前关切的问:“爱子,最近身体怎么样?” “嗯,已经没事了。” 我笑着对他说着,总司的脸上却依旧充满担忧的表情,“你的眼睛红通通,没事吧?” “没事,只是眼睛最近有些难受而已。” 我的笑容有些勉强了,心想带着隐形眼镜还哭得那么凄惨不变成兔子眼才怪,而且最近一直长时间的戴着隐形眼镜我的眼睛已经有些发炎了,离开新撰组后绝对不能再戴了,实在太令人不舒服了。 这样想着眼睛又开始有些痒,令我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揉,总司叫住我说:“别揉,对眼睛不好,我去找土方先生让他给你开一些明目的药好了。” 眼看总司就要热心的去土方那里帮我找药,我赶紧拉住他说:“我没事,不用去麻烦他了,而且我自己有明目的药,天天点几滴用不了几天就好了。” “这样呀,那你要天天记得上药呀,爱子总是这样,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从来不肯告诉别人,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呀?” 听着总司有些抱怨的语气我赶紧说道:“当然有了,能够认识总司我真的很开心呢,这些都只是小事,我自己就可以解决,如果以后有我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会跟你说的。” “那以后有事就要说出来呀,就好像那天晚上,如果你不想土方先生找你完全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去劝说他,结果你什么都不敢说的和我调换了房间,半夜时我被土方先生吓了一跳呢!” 身份暴露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听到总司这么说,我不由得激动万分的叫着,心里已经忍不住开始YY十八禁的BL画面,还好,夜色深沉,总司并没有看到我不小心暴露出来的八卦□的嘴脸,只是失笑道:“当然没有怎么样了,只是土方先生似乎很郁闷呢!” 听说总司并没有和土方发生什么事我不由得有些失望,只能在心里暗自安慰自己至少总司的□保住了,想到这,我忽然间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土方有没有把佐藤爱对他下药的事情说出来? 我看向总司小心翼翼试探的问道:“总司没有问他为什么半夜到我房间的事吗?” “我问了,不过土方先生不肯说,我确定他肯定在隐瞒着什么。” 总司前面的回答让我轻松不少,后面的话语却又马上让我紧张起来,考虑到他的思维不可能诡异到猜出佐藤爱对土方下**的事,所以我还是暗自松了口气,同时对土方产生一些好感,毕竟他还懂得维护我的脸面,如果这件事宣扬出去我也不用在新撰组混了。 总司又安慰了我几句这才离开,没过多久相声三人组也来了,他们以新八为代表诚恳的邀请我以后担任厨娘的职务,不过这一请求被我毫不犹豫的驳回了,我对于厨房的工作一向没什么兴趣,偶尔做做倒是没什么,要是天天和锅碗瓢盆打交道我会抑郁的。 送走他们我又坐在院子里等了半天,始终不见山崎烝过来,或许他到现在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面对我吧?摇摇头无声的叹了口气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隐形眼镜摘下来放好,用消炎用的滴眼液在眼睛里点几滴就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总司就带领新撰组的队员去三条木屋町的榤屋抓捕杀死阿步姐的长州浪士,等我穿戴好衣物把自己收拾妥当前往榤屋时战斗已经结束了,眼看着新撰组的队员押着长州人回新撰组的屯所,我飞快的在人群中找寻着山崎烝的身影,很快就看到站在不远处打扮得和阿步姐一模一样的山崎。 我走到山崎烝的面前并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平和的看着他,他注视我良久才带着些许失落的说:“你……不是姐姐……” “阿步姐已经离开了,我以为昨晚你会来找我。” “我相信昨天在屋顶上安慰我的人是姐姐,所以没有必要去向你探问究竟。” 山崎烝说着低垂下的眼帘,注视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半晌才说:“我终究没有为姐姐报仇,是不是很没用?” 我浅笑着摇头,伸手握住他已经指骨骨折的左手,一边用医疗忍术帮他治疗一边轻轻的说:“你已经报仇了,你不是把那个混蛋揍得很惨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比死亡更加可怕,一会儿他就会后悔向你求饶而没有痛快的死去,魔鬼副长的刑讯可不好受呢。” “好像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有时我真的怀疑你有预知的能力。” 看着山崎探究的眼神,我故左右而言他的说:“呵呵,巧合,纯属巧合,你的手已经治疗好了,我回去补觉,不打扰你了。” 我说着就想要开溜,山崎忽然说道:“姐姐……她去了哪里?” 停下脚步我笑着对他说:“阿步姐去了灵魂应该去的世界。” “那里……是什么样子的地方?” “虽然也有争斗不过和这里比起来倒是个悠闲的地方,风景也不错,你放心,有我罩着阿步姐她会过得很好的,好了,我回去了,一会儿见!” 我说着向他挥挥手就跑走了,没跑多远我忽然看到天空有微不可查的烟雾飘过,微皱下眉头我向着烟雾飘过来的方向跑去,果然很快就看到一间正在燃烧的房屋。 那个纵火狂就不能稍微让人省心点吗? 我郁闷的想着就走进了那间燃烧着的屋子,一进屋一眼就看到一脸惊恐坐在壁橱里全身控制不住发抖的铁之助,而他面前的北村铃则是用力抱着手持长刃的吉田稔磨无声的哭泣着,拼命想要阻止自己最尊敬的老师因为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去杀他重要的朋友,整个一出悬疑伦理剧呀! 吉田稔磨冷眼看着流泪不止的铃,一下子将他打翻在地,铃却依旧握着他的衣襟想要阻止,虽然知道自己就算不出手铁之助也死不了,不过我还是忍不住走过去挡在铁之助的面前。 吉田稔磨看着我冷冷的说:“你想要和我为敌吗?” “我从来都没有打算和你为敌,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杀小铁,但是我绝对不能让你伤害他,这次看我的面子放过他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和你动手。” “下次再见面时就是敌人,我绝对不会再对你手软。” 吉田说着收刀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铃站起来擦擦眼泪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又担忧的铁就紧追吉田而去,我看着吉田离去的方向咬咬嘴唇想要追出去,却又不能丢下此时精神受到极大刺激的铁之助不管,幸好在这时外面传来辰之助的叫声,我让小铁暂时昏睡过去,就抱着他离开这间着火的房屋。 从屋子里出来把铁之助交给辰之助,不等他道谢我就向吉田离去的方向追去,很快就在一条小河边看到他和铃的身影,我跑到两人面前拦住他俩的去路,吉田停下脚步转头看了铃一眼,铃当即知趣的回避走远。 吉田看着我面无表情的说:“你还出现在我的面前做什么?” “你刚刚的话令我很难过,我以为我们应该是朋友。” 听到我的话吉田的脸上出现一丝细微的波动,然后他声音冷淡的说:“曾经我也这样认为,不过现在我已经清楚的明白那只是我天真的设想,我们走的不是同一条路,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他说着从我面前走过,漆黑的长发在眼前掠过,耳边传来他低语的声音,“为了革命,我绝对不会因为一时的感情而失控,下次再妨碍我一定杀了你。” 我的唇边露出一丝苦笑,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那天帮我提着菜篮目光柔和与我说话的他,已经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吧?莫名的心中出现一丝惆怅的感觉。 我在河边静静的坐了许久,直到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我才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呆得太久了,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正想要回新撰组,一个风尘仆仆模样忠厚老实的大叔忽然叫住我问道:“小姑娘,请问去壬生寺要怎么走?” “壬生寺?你是要去新撰组吧,刚好我也要回去,你跟我走吧。” 那个大叔听说我要带路当即连声答谢跟在我的身边,我看他态度礼貌和善忍不住说道:“你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好,刚刚大病初愈吧,你现在最好还是在家好好调养而不是四处走动。” 大叔听到我这么说开口解释说:“多谢你的提醒,其实我是受人所托从外地来这里送信的,只是因为路上我忽然生了场病才把事情耽误了,等我把信送到会慢慢调养的。” 我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就带着他回到新撰组,进入新撰组屯所当即发觉里面弥漫着一股战斗前的紧张气氛,眼看着新撰组的众位队长们四处奔走大呼小叫的集合队员做战斗准备,我猜测早上抓去的长州浪人应该已经在土方的逼问下把一切都招出来了,看来今天晚上在池田屋开会的吉田有难了。 摇摇头甩开这些思绪,我转头看着身边的大叔说:“你要给谁送信?我可以帮你找一下。” “那就麻烦你了,我要找土方岁三。” 他说着拿出一个信封,我看着上面有些缭草的字迹也没有在意,直接带着他往土方的房间走去。 刚刚走到房门口,就看到同样做好战斗准备的土方岁三从里面出来,来到新撰组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正式的打扮,土方里面穿着类似于死霸装的和服,外面套着袖子上带着黑色山形图案的白色羽织,如果把山形图案去掉,背后再配上数字他就可以直接去尸魂界冒充队长了。 这个想法让我有些囧,眉头正跳动,土方已经看到那个大叔,他走过来声音带着些许讶异的说:“你怎么来了?是佐藤先生让你过来的吗?” 忽然听到佐藤这个姓氏我顿时产生一丝不妙的联想,不由得暗自叫糟,那个大叔则是将手中的信递给土方有些难过的说:“确实是佐藤先生让我过来的,这是他给你的信。” 土方把信拆开一边看一边说:“他是让你来接爱子回去的吗?要不了多久我会送她回——” 他的声音骤然停住,握着信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半晌,他抬起头注视着我,眼中带着沉痛声音却异常冰冷的说:“你……究竟是谁?” 虽然早就对自己身份暴露的事有思想准备,不过此时忽然被揭穿身份还是让我有种莫名的失落感,沉默片刻我终于开口说道:“我确实不是佐藤爱,我的名宇智波情。” 话音刚落,眼前已经闪过一道凛冽的刀光,身旁的大叔失声惊叫,我却站在原地没有动地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目光平静的注视着拔刀向我斩来的土方,然后带着呼啸风声寒芒闪烁的冰冷刀刃在最后一刻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在自己的脖颈处停下…… 土方岁三锐利的眼看着我冷冷的说:“为什么不躲?” “你的刀没有杀意。” 我看着他句的说着,就在这时,因为刚刚那个大叔的叫声,近藤局长、冲田总司、相声三人组还有不少新撰组的队长竟然都跑来了,他们看到眼前的一幕都露出惊讶的表情,总司更是跑到土方身边着急的说:“土方先生,为什么要对爱子拔刀相向,会把她吓到的。” 近藤局长也走过来说道:“是呀,阿岁,快把刀放下,爱子到底是女孩子,她做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你动刀?” 他的话引起在场所有人的共鸣,其他新撰组的人都是认同的点头,不过碍于土方副长此时阴沉的脸一个个都不敢说出来。 土方看了他们一眼开口道:“你们的信就知道原因了。” 听到他这么说,冲田总司弯腰捡起地上的信,目光刚在上面扫过脸色已经就变了,察觉到他的异样近藤局长当即接过信,他看了两眼顿时控制不住的叫道:“怎么可能?爱子已经死了,她不是就在这里——” 说到这近藤局长的声音骤然停住,一下子明白其中的关键,而其他人听到他的话也全都用无法置信的目光看着我,对于眼前的情况全都反应不过来了。 “为什么混进新撰组?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如果你的回答无法令我满意,我绝对不会放后你。” 土方锐利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我,冷酷的声音如同冬日的寒冰般冷冽,我看着他有些惆怅的说:“很抱歉,我不能向你解释原因,因为我就算说出来你也绝对不会相信。” “你不说怎知我不会信。” “有些时候事实的真相比谎言更难让人接受。” 为了新撰组全体人员的心理健康我还是不把佐藤爱的事情说出来比较好,毕竟这种灵异事件也就斋藤一那种比幽灵更像幽灵的非正常人类可以接受,其他人听了估计晚上都会做噩梦,尤其是土方,我很担心自己把那晚的真相告诉他后会对他心理造成巨大的阴影。 土方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他只是目光复杂的看着我沉声说:“如果你不肯说我就要把你当作长州藩的间谍对待了。” “你想要怎样对待我?” 我看着他平静的问道,却一下子把他问愣了,他咬咬牙随即下令,“先将她关起来,大家继续整队,等待行动命令。” 他说着收刀还鞘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模样,最后还是近藤局长最先走到我面前,他看着我叹了口气说:“其实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你对于我们新撰组并没有恶意,不过我身为新撰组的局长必须要对整个新撰组负责,阿岁也是一样,所以才会对你说出那番话,请你理解他,现在只能先委屈你了。” “我知道,我是不会怪他的,这段日子以来给各位添了很多麻烦我很抱歉,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向大家道歉,请现在就接受我的歉意。” 我说着郑重的向他们鞠躬道歉,近藤局长看着我忍不住再次叹了口气,然后挥手让他们将我带走,我乖顺的跟着几个新撰组的队员来到一间空置的仓房,他们对于我依旧礼貌,也没打算捆我,只是将我送进仓库里把门关上就算完成任务,就这样我一个人在这里开始了自己的牢狱生涯,很庆幸,他们没把我和那些长州人关在一起,不然我真怕自己会忍不住越狱。 我正打量着这间昏暗的仓库,高高悬挂在头顶的窗户忽然被打开,然后山崎烝从上面跳下来,他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盒京都著名的小吃年糕串,我正好饿了就毫不客气的拿起一串吃了起来,直到把盒里的年糕串吃了一半我才停下来说:“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山崎递给我一壶温热的茶水说:“他们带你走时我刚好看到了,你为什么不反抗?以你的能力要逃走应该很简单吧。” “是很简单呀,不过这样会给大家添麻烦的,新撰组不是马上就要有重要行动了吗?如果这种时候我不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他们肯定无法安心行动,所以我想自己先在这里呆一晚,等到明天我在离开。” 我说着把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只觉得口中甘爽无比,心道山崎还真是体贴。 喝完茶我把剩余的半盒年糕串递给他,他不接,只是看着我说:“果然是这种原因,真是辛苦你了,如果你要离开和我打声招呼吧。” “嗯,那是自然,我不会不告而别的。” 我笑着向他保证,他点点头然后对我说:“我还有任务,暂时不能陪你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多加小心。” “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 我说着向他挥手,他将另外一壶茶水递到我的手里,难得的对我笑笑就跳上窗户离开了。 虚潮来临 我坐在椅子上继续吃着年糕串,没一会儿总司竟然开门进来,我站起来有些讶异地说:“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还要整队吗?” “稍微……有点时间,所以过来看看你。” 总司说着将一口袋糖递给我,我很愉快的接过来拿起一颗糖丟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说:“多谢了,刚好有些无聊,用这些糖打发时间也不错。” “爱子……你……” 看着总司欲选豕的模样,我把糖吞咽下去说:“我叫宇智波情,总司以后不要那样称呼我了。” 总司美丽的脸庞带着一丝苦笑说:“一切都太突然了,我到现在还无法相信……” “给你带来困扰我很抱歉,只是请你相信我,我对于新撰组真的没有恶意。” “我相信你,只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糟糕,很多队员都知道了这件事,土方先生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如果你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土方先生他……” 看着一脸担忧的总司我轻声安慰他说:“总司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 还没等说完,门忽然被用力推开,土方岁三高大的身影竟然出现在门口,他看到总司顿时一愣,走进来开口对他说:“你先出去吧。” 总司担忧的看了我一眼就走了出去,看到他离开土方阴沉着脸对守门的两个新撰组队员命令道:“以后不许再放任何人进来,各番队的队长也不行!” 门口的两人在土方的严厉目光下颤若寒蝉的应了一声就赶紧把门关上,刚刚变得明亮的仓库顿时又再度变得昏昏暗暗,我看着大步向我走来的土方岁三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尽量用若无其事的声音说:“你怎么过来了?你现在不是应该很忙吗?” “我来这里是想要知道你的来历以及混进新撰组的目的。” “我的来历、目的就算说出来你也无法接受,与其这样倒不如不说。”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没有办法接受,不要逼我把你当成敌人对待,我不想那样对你。”土方说着用力握住我的肩膀,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逼视着我,令我下意识想要回避他的目光。 我注视着地面低声说:“我已经说过了,事实的真相有时比谎言更难让人接受,就算你可以接受,别人也肯定无法接受,我的理由说不说都没有任何意义,你还是离开吧。” 下颌忽然被用力捏住,我被迫直视土方黝黑的眼瞳,出乎意料他的眼中并没有暴怒的情绪,只是如同深潭般的深不见底,然后耳边传来他似乎带着叹息的声音,“就算没有意义也说出来,至少给我一个原谅你的理由。” 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土方,沉默片刻我终于妥协的开口说:“我可以把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说出来,不过听之前你最好有一个心理准备,因为这个故事对你来说可能很惊秫。” 其实我倒不认为他会害怕,只是事先给他打个预防针而已,我在心里组织一下语言就毫无隐瞒的将自己和佐藤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好半天我才把一切讲完,然后郑重声明道:“真正爱着你的人不是我,那天晚上和你发生亲密关系的人也不是我,我跟你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对我负责的想法完全没有必要。” 我的话让土方的脸色变得铁青,他下意识的用力握住我的手腕冷冷说:“你说这些日子用这个身体说爱着我、想要和我在一起的人是已经死去多时的爱子,你让我怎么相信?我情愿你只是在欺骗我、利用我也不想接受这么荒谬的事实。” 我目光平静的看着他说:“你相信与否与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把真相告诉你而已。” “真相?你究竟把我土方岁三当成了什么?高兴了就跑来说爱我,不高兴就说完全和我没有关系,你以为我是可以随便耍着玩的人吗?” 手腕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我几乎以为自己的骨头要被他捏碎了,虽然我现在至少有上百种方法摆脱目前的困境,不过看到土方伤痛气愤的样子我决定还是继续乖乖承受他的怒气好了,毕竟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带佐藤爱来这里撩拨人家,他还好好的过着单身生活哪会遇到这么多麻烦事。 我还强自忍耐着手腕上的疼痛,门口忽然传来迟疑的敲门声,然后一个新撰组队员畏畏缩缩的开门在外面说:“土方副长,近藤局长请您过去商讨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看好她!不许她离开这里一步。” 土方说着放开我转身离去,眼看他就要走出这间仓库,我在他身后叫道:“等一下!” 看到他停下脚步将目光再次投射在我的身上,我很抱歉的对他说:“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气我,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困扰。” 土方注视我许久终究没有说话,大步走出这里,然后门再次被用力关紧。 我在仓库里反省许久,当夜色降临时我悄悄的从窗口跳到上面的屋顶,柔和的月光投射在我的身上,在身前拉起长长的影子,四周静悄悄的,新撰组的屯所已经没剩下几个人,几乎所有人都参与了搜查维新志士集会地点的任务,历史上著名的池田屋事件就发生在今晚,会是个血雨腥风的夜晚呢! 虽然今晚新撰组的众人将会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但是我却完全提不起任何去看热闹的兴致,这种充满血腥的重大历史事件我一点也不想参与其中,所以只是坐在屋顶上一边吹着晚风一边吃着总司给我糖果,打算就这样度过这个特殊的日子。 渐渐的我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就在这时一身忍者装束的山崎忽然来到我的身边,我看着他有些惆怅的笑着说:“马上就要战斗了,这种时候过来可以吗?” “还有一点时间。” 他说着在我身边坐下陪我一同看着被笼罩在黑暗之中的新撰组,半晌,我开口道:“月光下的忍者之舞会很美呢!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战胜那个一直压制你的女忍者,很期待你今晚的表现呢!” “不会让你失望的。”他这样对我说着,然后站起来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我坐在原处依旧没有动地方,只是沉静的注视着夜幕下冷清的圆月,不久之后新撰组就会和长州志士进行一场殊死搏斗,想到即将战死的吉田稔磨心情不禁莫名的沉重起来,纵然如此我却并没有打算去池田屋通知他,同样的我也完全没有向新撰组泄露维新志士集会地点的想法,无论是杀人还是被杀,这既然是他们所选择的道路,那么我就没有任何立场介入其中,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在旁静静的看着那群单纯的人在各自所选择的道路上义无反顾的走下去……直到生命的终点…… 不知什么时候,我沉沉的睡着了,在梦中我看到土方岁三、冲田总司等一部分新撰组的队员和吉田稔磨、坂本龙马那些维新志士在樱花树下喝酒聊天,真的很和谐的景象,不过令人比较囧的是背景不是古香古色的京都而是车水马龙的现代都市,然后白焰竟然也带着自家番队的队员出现在那里,这让我一下子被囧醒了。 从屋顶上坐起来用力摇摇头甩开那个奇怪的梦境,发现月亮已经升得很高了,池田屋的战斗大概马上就要开始了吧?心中正想着,系在头发上的铃铛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这是只有紧急事件才会出现的情况,我眉头一凝当即把通讯铃打开叫道:“发生了什么事?” 夜一急促的声音随即从铃铛里传来,“情,虚潮已经开始了,喜助马上就会赶过去,白焰也已经聚集人手原地待命随时准备接应,我已经暂时封锁了瀞灵廷对现世的监控,你立刻按照我们之前制定的计划赶到出事地点!快!” “我知道了!位置?” 我说着拿出地图根据夜一说的方位在上面标画,现在瀞灵廷和现世的联系已经被封锁,死神所用的传讯牌自然不能用了,而且我的目的不是寻找虚,而是寻找连接现世和虚圈的通道,这种将空间撕裂的缝隙就算用白眼也不容易找到,所以只能用这种笨方法了。 很快我就把虚潮出现的地点在地图上标记出来,然后身体一下子僵住,心中不禁哀叹道:“有没有搞错?虚潮出现的地点怎么会是池田屋所在的三条附近?那些虚还真会选地方!” 我从屋顶上站起来凝眉注视着被黑暗所笼罩的远方知道时间已经刻不容缓,不过考虑到自己此时的装束对战斗有一定的影响,而且一会儿自己的下属队员恐怕也会过来参加战斗,所以我还是抓紧时间换回自己的队长装束这才向着三条方向飞快的跑去。 此时近藤局长、冲田总司所在的队伍即将赶到池田屋,而土方岁三带领着队员依旧在鸭川东边搜索可疑地点,忽然,一直配合队友行动的斋藤一停下脚步下意识的看向近藤局长他们所在的方向,一向没什么干劲的表情少见的出现一丝忧虑。 斋藤一身旁的土方岁三察觉到他的异样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那个方向——” 斋藤一凝眉注视着远方被黑暗所吞噬的地方迟迟无法将自己的发现说出口,一股令他非常不舒服的气息正在那里蔓延,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其中所散发的危险,可是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没有这种感觉,所以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将自己的发现说出口,而且现在新撰组正在执行非常重要的任务,不可能因为他一个人没有根据的发现就改变行动计划,但是新撰组的同伴们现在都在那里随时面临着危险,他又不能视而不见,斋藤一一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看到他目光忧虑的注视着另一批新撰组队员所在的方向却始终没有言语,原田左之助性急的叫道:“一,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发现?有就快点说出来,你这样我很着急!” 土方正看着一脸迟疑的斋藤一,一阵急促的铃声忽然从远处传来,这个铃声他在熟悉不过,脑海中下意识的出现那个纤弱的身影,此时新撰组的其他人也都已经听到了那个铃声,心中同样出现了和土方一样的猜测,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铃声传来的方向,很快一个白色身影就从众人目光所视的地方出现。 那个纤细的身影速度快得出奇,上一刻还在远处模糊得看不清容貌,下一刻竟然就诡异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一股淡雅熟悉的樱花香气随即扑鼻而来,当她停在众人面前时,如大家所猜测的那样,她果然就是目前应该被关在新撰组屯所仓库里的宇智波情,不过她此时的打扮气质和平时有很大的不同,令众人几乎不敢认她了。 长及脚踝的秀发不再用白玉发钗挽住,而是用一条缎带松松的扎起随意飘荡在身后,晶亮的眼眸完全没有了之前柔弱的感觉反而透着一股莫名的坚韧凌厉,最最奇特的是她的左眼竟然不再是纯黑的颜色而是不断变换着瑰丽奇幻的色彩,在暗夜的映衬下出奇的醒目耀眼。尤其此时宇智波情身着利落的黑色和服,外面套着长袖的白色羽织,身后更是别着一把通体雪白、样式奇特的长刀,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与之前柔弱无害的形象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样带着些许压迫感,气质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宇智波情让土方心中暗自讶异,确定自己对她看走眼了,虽然如此,他却并没有泄漏自己的丝毫情绪,只是凝眉注视着眼前看起来异常陌生的女孩开口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宇智波情着急赶往虚潮出现地点,不过因为遇到新撰组所以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她并没有回答土方的问题,也没有在意周围新撰组队员注视着自己的呆愣目光,只是手指着斋藤一刚刚用担忧目光注视的方向声音焦虑的说道:“我现在没有时间解释,要想活命就绝对不可以去那里,就算一会儿山崎发信号通知你们也不可以!一定要记住!” 她说着身影一晃就消失在众人面前,几声微不可闻的铃铛声随即从她刚刚所指的方向响起,那里也仅是闪现一个转瞬即逝的纤细白影就再度恢复平静。 土方注视着她离去的方向半晌没有言语,而新撰组的众人因为那惊鸿一瞥的身影还有种做梦的感觉,直到弥漫在鼻间的樱花香气消失,大家这才回过神来,忍不住议论纷纷同时向周围人确认自己刚刚并没有出现幻觉。 “她刚刚所指的方向……好像是新八他们所搜索的区域。” 原田左之助迟疑的话语让土方的心里顿时一紧,一下子看向斋藤一说:“你刚刚一直注视着那个方向欲选豕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斋藤一点头缓缓的说:“那里正在散发着一股让我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听到斋藤的话,大嗓门的原田左之助当即叫道:“那还等什么?大家赶紧过去,我们的同伴可都在那里呢!” 左之助的话让所有人都看向土方岁三等待他下令,土方注视着眼前被黑暗所笼罩的道路毫不犹豫的大声说道:“新撰组里没有贪生怕死之辈!我们立刻去支援近藤局长他们!” “是!”二十多个热血男儿当即大声响应,然后跟着土方副长一起冲进那片未知的黑暗之中…… 池田屋事件 此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的事,只是顺着前方那股越来越庞大的属于虚的气息在月色中快速的奔跑着,很快就看到暗夜星空下那连接现世和虚圈的巨大缝隙,无数模样丑陋的虚从那个通道来到现世,已经遍布了整片夜空。 如此数量庞大的虚群我还是第一次见,观察一下周围环境我心里不禁暗自庆幸,虽然同在三条,但是这里距离池田屋还有一段距离,一会儿的战斗应该不会波及到那里。 我伸手摇摇系在头发上的铃铛对夜一叫道:“虚的数量太多了,需要支援,立刻执行第二套方案!” 我说着将浦原事先交给我的很像崩玉的能量球拿在手里,然后眯起眼睛用力将其扔出去,那个能量球在夜空下划过一道闪亮的弧度就准确无误的顺着天空的缝隙落入虚圈,就如同一滴水落入沸油中一般,现世和虚圈的通道顿时乱作一团,原本还争相往外涌的虚又开始往回窜同时互相撕咬起来。 那个不良小商贩做出的东西果然有用,我正仰头看着通道口乱作一团的景象,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浦原喜助已经出现,他背着一个背包仰头看着天空数不清的虚叹息的说:“这数量还真是让人头痛,幸好它们现在急于吸收那股力量无暇顾及我们,不然光是集体来个虚闪咱俩就麻烦了。” 我一边将捩空拿在手里一边开口道:“感慨的话等回到瀞灵廷在说,我现在把通道封闭,你立刻把佐藤爱遗留的力量收集起来。”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吧!” 浦原说着从身后背包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金属制的仪器,按动一下按钮,无数光粒就飞速的向着这个银白的仪器涌入,我也随即拔出自己的斩魄刀高声叫道:“卍解!让时间逆转吧!捩空!” 话音刚落一道巨大的光幕已经从捩空的刀刃上散发出来,那道光幕按照我的心意一下子笼罩在现世和虚圈相通的缝隙上,很快就让眼前的巨大通道消失无踪,只剩下天空数量庞大的虚群,几乎在同时浦原拿出来的仪器也将周围残存的能量一扫而空。 我低头看着蹲摆弄着仪器的浦原有些遗憾的说:“可惜那时我卍解逆转时间的能力不强,不然一开始就把这里的力量都消除也不必像现在这样麻烦了。” “也不是很遗憾,刚刚收取的能量与我之前从佐藤爱身上分离出来的力量有稍许差别,这回又多了一个研究方向呢!” 浦原一边查看着仪器上的显示一边愉快的说着,完全无视头顶密密麻麻数不清的虚,我有些无奈的对他说道:“你要为科学献身我一点也不反对,只是现在咱们俩就在虚群的包围圈里,你是不是先把红姬抽出来应个景?” “放心吧,有这台仪器在它们不会袭击我们的,暂时先这样僵持下去也不错,等一会儿支援部队来了,一切就好解决了。” 浦原完全没有紧张感的说着,依旧对于眼前的仪器兴趣浓厚,我看着漫天的虚群有些忧虑的说:“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没有立刻冲上去战斗,只是我担心它们会跑到别的地方肆虐,尤其这里现在还没有设置结界,虚群一旦分散了会很麻烦。” 浦原总算将仪器放回包里重新背回到身后,他这才注视着天空的虚群正色说道:“正是因为如此现在才不能轻易和它们动手,不然一旦打起了恐怕会有不少虚四处逃窜,那样会给现世的人和灵魂带来一场灾难。” “真的是,那些家伙怎么还不来?我们两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设置那么大型的结界……” 我不禁有些着急的说着,浦原看着我无奈的说道:“着急也没有用,夜一刚刚暂时封闭了瀞灵廷对现世的监控,现在要恢复起来还需要一段时间,你的那些部下虽然已经用演练的名义集结起来,但是也必须等到瀞灵廷下达的命令才能动身,不然我们的计划就暴露出来了,所以现在我们所能够做到就是耐心等待了。”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天空暂时没有异动的虚群心里暗自祈祷它们不要四处乱跑,就在这时随着“咚”的一声巨响,不远处的天空突然暴起一个明亮的光球,它在夜空中夺目的绽放开来,顿时将那个地方映照得如白昼一样的明亮。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庞大的虚群被那道强烈的光芒刺激得就仿佛受到召唤一样当即向往那个方向涌去,让我心中开始暗暗的叫苦,这分明是山崎烝为了告知维新志士集会地点所放出的闪光弹,这可惨了,所有的虚都聚集到池田屋那里了! 我注视着眼前向闪光弹升起方向蜂拥而去的虚群毫不犹豫的对浦原说道:“你在这里接应白焰他们,我过去看看!” 我说着就飞速的向着池田屋的方向跑去,同时在心中暗自祈祷大家都不要有事! 浦原看着那个远去的身影当即叫道:““喂!就你一个人也太勉强——” 还没等说完,眼前的人已经失去了踪影,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使用瞬步也向着闪光弹出现的方向跑去。 耀眼的明亮光芒短暂的照亮了阴暗弥漫着血腥的房间,也照亮了冲田总司和吉田稔磨同样沾染血迹的俊逸脸庞,在四周再度恢复之前的幽暗时,两人挥动手中的长刀在池田屋内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鲜血在四周飞溅,当冲田总司的刀砍中吉田稔磨的肩膀时,他却忽然控制不住的剧烈咳嗽起来,吉田伸手用力握住砍进肩膀的刀刃将其拔出,而总司却因为自己吐在手中点点鲜红的血迹出现了刹那间的呆愣,就在吉田打算趁机将面前出现破绽的敌人打倒时,身旁的墙壁突然被无形的力量打破,两人几乎在同时察觉到那里所散发的危险气息。 ……有什么东西在那里…… 冲田总司、吉田稔磨注视着眼前无故损坏的墙壁上心中闪过相同的念头,由于两人都具有稍许的灵感,所以纵然看不见此时那只正从墙外探进头的虚,但是多少还是会有一丝异样的感觉,那是如同被毒蛇盯上的冰寒感觉。 事实也是如此,一只长得很像蜥蜴的虚此时正用一双血红的眼睛注视着两人,不过它很倒霉,还没等扑向猎物一个纤细的白色人影已经出现在它的身后,她毫不犹豫的将手中长刀用力挥出,一道凛冽的寒光随即在黑暗中划过,当那只虚被斩魄刀净化后,她才来到两人面前拍拍胸口庆幸的说道:“幸好赶上了!” “爱……宇智波……咳咳……你怎么会在这里……咳咳……” 冲田总司一边咳嗽一边惊讶的说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宇智波情刚刚挥刀的动作非常的漂亮凌厉,堪称无懈可击,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实在很难相信印象中那个柔弱的女孩可以挥出如此犀利的一刀。 情还是第一次看到总司咳嗽,看到他剧烈咳嗽的痛苦模样内心顿时焦虑不已,赶忙搀扶他说道:“总司,你身体不好,还是别说话了。” 吉田稔磨看到她对冲田总司的关怀之情心中莫名的产生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将手中长刃指向她冷冷的说:“你来这里做什么?又想来妨碍我吗?” 情正想开口说话,整个房屋忽然剧烈的震荡起来,知道此地不可久留,她不由分说当即带着受伤的两人离开这里来到外面空旷的院子,然后震惊的发现池田屋上空的十几只虚竟然有释放虚闪的征兆,她当即着急的大声喊道:“大家都聚集到我这里来,快!晚了就来不及了!” 为了能够让自己的话更有效果,她特意使用了音魅的能力,使得自己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如果是平时这种仅仅能够影响情绪的能力对于那些人根本就不会有任何作用,不过此时一个猿猴样的的虚正在使劲撞击着池田屋,整个房屋就如同地震般的剧烈摇晃随时有倒塌的危险,所以众人心情慌乱的从屋内匆忙跑出来时就都下意识的听从她的话聚集到院子里,就连那些刚刚被杀死的灵魂也不例外。 池田屋在那只虚的撞击下轰然倒塌,所有从房屋里跑出来的生人、灵魂聚集到院子里都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眼看天空的虚闪就要落下,宇智波情手持斩魄刀高声叫道:“鸣叫吧,红姬!” 随着她坚毅果决的声音,一个半透明的巨大红色屏障顿时出现在众人的头顶笼罩了整个院子,好几道不同颜色的虚闪也随即击打在这面血霞之盾上,虽然攻击异常的猛烈,不过血霞之盾却异常的坚固,除了出现一些细微的裂缝完全没有破损。 宇智波情也是看到浦原才想起这一招的,原来心里还有些忐忑,不过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后顿时放心了,她刚刚松了口气,身边的吉田稔磨竟然又挥刀向正在咳嗽的冲田总司砍去,由于情右手的斩魄刀要维持头顶的血霞之盾,所以只能左手匆忙将咳嗽不止的总司拉到自己身边,幸好吉田一击不成并没有继续进攻,只是看着她缓缓的说:“就这么想要保护他吗?” 宇智波情看着他极其认真的说:“我不光想要保护他,我也想要保护你,还想保护这里的所有人。” “是吗?” 吉田淡淡的说着,下意识的抬头注视着头顶那道淡淡的红色光幕,就在刚刚他的灵感忽然莫名的提升了,那道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光幕他却能够清晰看到,虽然仍然看不到虚的存在,不过对周围的感应已经加强了不少,本能的察觉到周围有极大的危险存在,他已经清楚的知道众人此时还能够完好无损站在这里的直接原因就是因为这红色光幕的保护。 看到吉田放下刀她这才放下心来,正想看看总司怎么样,刚刚从房屋倒塌的慌乱中稳定下来的新撰组队员和维新志士两拨人竟然又开始拿刀互砍起来,她只觉得一阵头痛,着急的大声叫道:“现在休战!任何人不许再进行打斗,所有人原地站好不许离开,有什么事等以后再说!” 新撰组的人还好些,毕竟平时交情那么好,就算对她的话不以为然也没有反驳,那些维新志士则是对她命令式的话语充满了不满,一个个面色不善的看着她,一个长州藩的人更是大声叫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 他说着就挥刀向她砍去,不过他还没等靠近就被情身边的吉田稔磨打倒在地,吉田看着他冷冷的说道:“按照她说的做。” 那个长州人趴大声叫道:“吉田老师,您不要被骗了!这个女人分明是和那些壬生狼一伙的,她让我们在这里根本就是想等新撰组的援军过来将我们尽!” 他的话当即得到在场所有维新志士的认同,随即有人附和道:“就是!大家赶紧杀出去,不然一会儿壬生狼的援军来了就走不了了。” 眼看那些人就要从自己的庇护下离开,宇智波情顿时着急的大声叫道:“你们不许走!所有人都不许离开这个院子!一旦离开这里就死定了!” 她才刚说完,仿佛是为印证那个长州人的话似的,土方岁三竟然在这时带领队伍赶到,宇智波情顿时有种头晕的感觉,而那些维新志士已经挥刀想要杀出重围,周围的新撰组队员自然和他们战在一起,一切都已经乱了套…… “我跟你们说了,不许再打了!” 宇智波情为了支撑头顶超大型的血霞之盾根本就走不开,所以只能大声对众人叫着,想要阻止无谓的争斗,那些刚刚战死的灵魂还好些,头顶上数量庞大的虚群让他们一个个都非常老实的边并没有掺和进来,不过那些活人该砍还是砍根本就没有人听她的,除了总司依旧在咳嗽无法战斗铁之助在旁照顾外,连有休战意思的吉田都要被迫和土方交手,场面已经乱成一团。 眼看四周鲜血迸溅,不少人被斩杀在当场,宇智波情只觉得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伸手用力将身旁高大坚固的墙壁打出一个大洞,然后恶狠狠的叫道:“你们都给我住手!” 这一下倒是真有威慑力,墙壁碎裂的巨大声音一下将所有人都震住了,大家都下意识的停手,惊讶万分的看着眼前的女孩,不敢相信那么纤细身体竟然拥有如此巨大根本不属于人类的力量。 在自己的庇护下竟然还死了不少人,宇智波情被那些不知死活的人气得半死,头脑发热之下写轮眼控制不住的一下子显露出来,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她大声吼道:“你们这帮混蛋!听不到我说话吗?是不是我揍你们一顿才老实?那边那些维新志士,你们不是要走吗?走呀!我肯定不拦着,我早就看你们不爽了,要不是看吉田的面子我管你们去死?要死就死远点!” 骂完维新志士她又接着对新撰组的人开火,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叫道:“土方岁三你这个白痴,我不是说不许过来吗?你要死也不要拖累所有新撰组的队员去死!还有斋藤一这个笨蛋,你看不到现在天上的情况吗?你不帮忙劝劝怎么还跟着添乱?你们所有人都想气死我吗?全部都是混蛋,我救你们干什么?都去死吧!我还懒得管你们呢!” 宇智波情口不择言的一通骂当即让新撰组所有人的下巴都掉了,比之前打碎墙壁给人的震撼还大,实在是她平时给人的印象太淑女太柔弱了,此时如此彪悍的模样真的让所有人难以适应。 就在所有人呆愣的时候,一个欠扁的悠闲声音忽然在众人的耳边响起:“还是第一次看到宇智波队长如此个性的一面,真的是很精彩的一幕呢!” 把所有人痛骂一顿,情心中的火气终于发泄出来,所以她也懒得去跟浦原计较,放缓声音说:“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不是让你在那里等待支援部队吗?” “虽然你是战斗番队的队长,但是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冒险,况且,还有这个东西呢,我说了有它在那些虚就不会过来攻击,你也可以省些力不是吗?说起来你刚刚念的好像是我的始解语吧?嗯,血霞之盾也很像,果然不愧是传说中最神秘的妖刀!” 批发通灵者 浦原喜助坐在不远处未被情的怪力波及的墙壁上笑着说着,一双晶亮的眼眸充满探究的看着她手中外形、能力都与红姬非常相似的斩魄刀,情故意无视他注视着捩空兴趣十足的眼神,只是淡淡的说:“你来得倒早,怎么不过帮忙?” 听到她这么说,浦原当即一脸冤枉的说道:“我一直都在帮忙呀,如果不是我那些虚早就过来攻击了,他们一起上的话,就凭这个血霞之盾也护不了这里所有人吧?” 宇智波情和浦原喜助的对话听得在场所有人一头雾水,站在情身边的总司咳嗽着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看到总司目光扫向浦原所在的位置,宇智波情一下子察觉到不对惊异的问道:“你看得到他?” “当然了,怎么可能看不到呢?” 听到总司诧异的话语,再看看周围人的反应情这才确定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到浦原的事实,她疑惑的目光刚投向浦原,浦原已经摸着后脑笑得很腼腆的说:“其实我今天是穿着义骸过来的,因为前两天我在进行试验时一不小心受了些伤,所以这次来现世只能暂时穿着这个我特制的义骸稳定伤情。” 宇智波情看着笑得很阳光的浦原喜助有些无奈的说:“浦原~~你早晚有一天会被自己的试验害死的。” “这次只是意外、意外,不必在意。呵呵~~” 浦原正笑着说着,一把冰冷的苦无忽然无声无息的贴在他的喉咙处,宇智波情看着浦原身边的山崎烝开口说道:“山崎,他是我的朋友,对新撰组也没有恶意。” “他刚刚袭击我,我以为是敌人。”山崎简短的解释一句就把苦无收回来到她的身边,看到院子里新撰组的同伴和维新志士起却并没有打起来的情景不禁微微一愣,不过马上就恢复平时的冷漠表情。 至于宇智波情听说浦原竟然袭击山崎烝第一个念头就是这里面有误会,果然浦原笑着很灿烂的说:“刚刚我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一只虚要去袭击他,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能做任何刺激虚群的行动,所以一着急就把他从房顶上踹下来了,呵呵,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浦原的解释让山崎依旧满头雾水,不过情却已经听明白了,心道难怪山崎看你不爽了,他又没有灵力哪知道你是在救他,所以她当即开口说道:“多谢你救了山崎,我替他向你道谢。” “宇智波队长跟我客气什么,保护人类是我们的职责不是吗?只是现在我们的处境很麻烦呀,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比你的那些部下还要难以管理,尤其一会儿你还要上战场,就算你委派几人协助我在这里看管他们也很麻烦。” 听到浦原的话宇智波情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她深知自己现在全凭武力震慑众人,一会儿她如果上了战场,这里肯定又要打起来,到时候又是一团混乱。 她猜的没错,现在众人暂时还能和平相处最大的原因就是她刚刚那令人震惊的巨大破坏力,不过她毕竟是女孩子,震慑力还是不够,一旦有人煽动这里马上又会陷入混乱,不过幸好她和浦原的对话实在太令人费解,令在场众人一个个都诧异的看着两人暂时没有异动。 浦原看到宇智波情脸上的为难表情,唇边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笑呵呵的说道:“其实要解决这件事也不并难,只要让他们明白此时的处境自然就会听从我们的安排。” “怎么让他们明白?难道让我现场给他们普及一下这个世界的基础常识?你认为空口白话他们会信吗?” “他们当然不会信了,不过只要让他们亲眼看到此时的严峻形式不就行了,只是这就需要宇智波队长你的帮忙了,方法很简单,只要你肯分一些灵力给他们一切就都解决了。” 听到他出的馊主意,情当即叫道:“浦原喜助!你想要害死我吗?就算我才当上队长没多久也知道随便给人灵力是重罪,你想让我被双亟吗?” “呵呵,别激动,哪会有双亟那么严重,顶多五十年监禁而已。” 听到浦原喜助风轻云淡的轻松话语,宇智波情真的很想让自己的拳头跟那张欠扁的笑脸做一次亲密接触,不光是她有这种想法,就连在场的山崎、土方、吉田等人都不约而同的产生这种想法,可见浦原笑得有多么的欠揍。 发现自己引起众怒,浦原喜助赶紧解释说:“宇智波队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不是让你真的把灵力给他们,而是想请你利用自己的斩魄刀暂时把灵力借给他们,我已经仔细查阅过关于这把刀的各种记载,虽然我还不清楚它的真正能力,但是这把刀既然可以随意转换自己的能力、性质,那么就是说它对于灵子的控制力一定非常强,所以它绝对有能力让人类暂时拥有灵力,所以——” “所以你就打算让我冒着被瀞灵廷重罚的风险帮你印证一下你的推测是吧?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的斩魄刀弄到你的实验室研究一番了?” 情毫不客气的奚落着,浦原依旧毫不在意的笑道:“宇智波队长,你这样说也没有错,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我的提议,只是我想要提醒你一句,一会儿这里势必要成为战场,而这些无法控制的人类也一定会成为极大的麻烦,一旦因为没有合理调度安排而导致他们自乱阵脚那么后果绝对不堪设想,恐怕他们最后连去尸魂界的机会都没有,我想你应该不会想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面临那种结局吧?” 虽然浦原喜助的话语中有点危言耸听的味道,不过宇智波情却深知一会儿真的可能出现那种情况,她有些无奈的看着浦原抱怨的说道:“从我认识你开始就没遇到过好事,每次你都当着我的面挖一个可以摔死人的坑,然后把厉害关系摆我的面前让我乖乖地往里跳,我怎么那么倒霉认识你?这次我就再听你一次,你要是害我被中央四十六室那些老头子处罚,我绝对帮我家白焰把你的夜一追到手!” 她充满威胁的说完就停止往捩空输送灵力,血霞之盾虽然并没有消失依旧撑在众人的头顶,只是失去了灵力的支持再受到攻击就会脆裂消失,手握捩空的刀柄,情心念转动下外表精致妖娆的红姬版捩空再次变回雪白简洁的外形。 看着手中的捩空情心里有些忐忑,其实她对于浦原的话并没有怀疑,心里很清楚可以按照自己心意出现任何始解、卍解的捩空肯定有这个能力,只是无论是始解还是卍解那都需要她脑中有清晰的图像才行,而且必须要配合那把刀的始解语才能轻易使用出来,她也曾经尝试着练习不念出斩魄刀的始解语或许干脆想些稀奇古怪的能力,只是至今为止所有的训练都没有什么效果,所以她有些担心自己无法使出这项能力,只是为了她所重视的人的安危也只能尝试一下了。 目光扫视了一圈周围用不解目光注视着自己的人,然后她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和捩空沟通,想要通过捩空把自己的灵力暂时借给众人,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没过多久体内的灵力就如同被什么力量牵引一般缓缓的往捩空里注入,然后无数银白色的光粒从捩空的刀刃上四处散落无声无息的融入现场所有人类的体内。 浦原喜助看到捩空展示出的异象当即确定自己的推测没错,果然,没过多久在场所有人的身体素质都提升到了超□的灵媒体质,而原本对于四周情况懵懂不知的人们在暂时成为灵媒后都不约而同的涌现出一种极大的危机感,也就在同时,他们的耳边出现声响巨大让人心神动荡的嚎叫声,当他们所有人都顺着那令人心惊胆颤的嚎叫声看向天空时,然后一下子全都呆住,头顶淡淡的红色光幕上空竟然全是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怪物…… 明明上一刻还是月色宁静的星空,结果竟然突然变换成这么惊秫的景象,不管谁看到都会心里发颤难以适应,幸好在场众人都是心志坚定之人(意志不坚定也干不了新撰组或维新这么惊险刺激的工作),所以骤然面对那些怪物虽然心里都有些惊慌,但是场面并没有失控,再加上吉田、土方在各自队伍中的威信,由他俩出面很快就把场面稳定下来,现场众人看着头顶数不清的怪物已经明白之前宇智波情和浦原喜助话中的意思,同时也清楚知道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所以都不约而同的放下手中长刀。 “你究竟对我们做了什么?” “那些究竟是什么怪物?” 面对土方岁三、吉田稔磨两大帅哥的提问,再加上他俩身后那么多只眼睛,宇智波情只得解释说:“我把自己的灵力借给你们,让你们拥有和通灵者、灵媒一样的体质,现在你们能够明白自己此时的危险处境了吧?至于那些怪物我们把它们称作虚,真要讲解起来一时半会也讲不完,斋藤一,你先帮我简单说明一下吧。” 听到她提起斋藤一当即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很没有存在感脸色也一直未变的斋藤一身上,新八诧异的叫道:“为什么要让阿一来说明?难道他早就知道那些怪物了?” 左之助也凑过来对斋藤一说道:“是呀,我也好奇怪呀,你怎么到现在还能够表现得跟没事人一样,连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你的承受能力也太强了吧?忽然看到这么多怪物你不吃惊吗?” “他一直都能够看到虚有什么好吃惊的,虽然他平时有些神神叨叨的,不过确实是一个能力很强的通灵者,他有时说的一些让人后背发冷的话都是真的呦!” 听到宇智波情的话,这两个平时和斋藤一关系很好的搞笑人士当即摆出夸张的惊栗造型,斋藤一对此完全无视,用和平时一样很没有干劲的声音简单解说那些虚来历。 他这里正说着,一直老实边同样很没有存在感的灵魂们终于被这些刚刚成为灵媒的新撰组队员、维新志士发现,于是现场的活人全都一脸激动的跑到自己相熟的灵魂身边,就连吉田都在和一个叫做宫部的灵魂说着什么,原本还打打杀杀的现场变成了认亲大会,让宇智波情有些无语,然后脸上出现一丝担忧的神情。 “这不是很好吗?至少一会儿派人带着他们转移时不会有问题,为什么叹气?” 浦原喜助对于宇智波情的担忧有些奇怪,面前这些人类的素质让他非常的看好,毕竟不是谁都能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保持正常心态,就连普通死神面对这种情况恐怕都会心怀畏惧,而那些人类却能够快速的调整心态,除了土方、吉田的威信也和他们本身的素质有关,一会儿应该不会出现谁吓得走不动路的情况出现。 情皱眉看着眼前的情景的说:“可是这是我第一次使用这种能力,我担心自己会把他们彻底的变成灵媒体质。” 浦原还没等说话,一边的冲田总司有些虚弱的开口说:“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先过这一关,其余的事情还是以后在说吧,其实我很高兴自己能够看到灵魂,或许以后可以看到已经逝去的重要之人也不定呢。” 听到总司的话,直边沉默不语的山崎烝目光出现一丝晃动,下意识的看向宇智波情想要询问姐姐的情况,不过看到她此时因为灵力大量流失而有些苍白的脸庞还是把这句话咽下。 山崎没有说话,土方岁三却忽然开口沉声说:“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一直在这里等吗?头顶那些怪物要怎样驱散?” “我们现在只有等,只有等到支援部队到达才能行动,一旦打起了会很危险,不过请放心,我会派专人保护你们的。” “我们新撰组什么时候落魄到需要别人保护的地步?难道你认为我面对那些怪物会害怕吗?” 听着土方有些微怒的声音,宇智波情也声音严肃的说道:“我当然不是这样认为的,只是这是我们和虚之间的战斗,已经不是你们人类能够介入的,所以你们只要在旁看着就好,完全没必要参与其中……” 纤细的手腕被用力握住,土方深沉的黑眸看着她说:“我们人类?这么说你不是人类,你究竟是谁?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沉默半晌,她抬头看着土方岁三淡笑说:“我叫宇智波情,瀞灵廷护廷十三番第十一番队的队长,职业是死神!” 土方握着她手腕的手无意识的落下,眼中充满了不信与震惊的光芒,不光是他,其他关注着两人对话的人也都一脸惊讶的表情,对于死神这个词汇一时无法适应。 看到现场忽然一片寂静,坐在墙上的浦原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怎么把我们的身份说出来了?你不觉得现在气氛很冷吗?” “有区别吗?反正如果他们能够活下来肯定无法留下这段记忆。” 宇智波情的话让土方岁三微皱下眉头,他正想开口询问,一个年轻且飞扬的声音忽然从不远处响起,“情大人,十一番队支援部队现已到达,请指示。” 众人顺声音望去,就见一个银白长发容貌俊逸的少年笑容满面的站在那里,似乎完全不为头顶遮天蔽月的虚群担忧,宇智波情在下一刻以诡异的速度出现在他的身边,敲了一下他的头说:“告诉过你很多遍了,出任务时要叫我宇智波队长,下次不要再犯这种错误了,白焰副队长。” “抱歉,我又忘了。” 白焰摸摸头完全没脾气的说着,然后正色道:“宇智波队长,我们的人已经全部就位,结界也在设置中,很快就可以全面开战。” “很好,立刻给我找两个实力优秀的死神来保护——” 说到这宇智波情的声音骤然停住,一双漂亮的眼瞳惊讶的看向白焰身边忽然出现的一个身穿死霸装的女死神,目光充满了不可置信,众人察觉到她的异样疑惑的看向那名女子,那些维新志士倒是没怎么样,但是在场所有新撰组的人看清她的相貌后却全都呆住了,她竟然是已经死去的山崎步! 华丽的卍解 “步姐!真的是你吗?” “阿步姐!我好想你呀!” “步姐姐!我好怀念你的饭菜!” “步姐……” 新撰组的队员们看到山崎步一下子全都围过去在她身边叫嚷不停,小铁更是冲过去抱着她大哭起来,就连总司、土方等人也都带着不可思议的惊喜表情走过去,场面已经乱成一团,唯原地没有动弹的新撰组成员就有只有山崎烝一人,他呆呆的看着眼前被众人包围脸上带着温柔笑容的姐姐,鼻子一阵发酸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短暂的愣神之后,他冲上去拨开众人用力握紧山崎步的手带着颤音说:“姐~~真的是你吗?我没有在做梦吧?” “烝当然没有做梦了,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原本以为大家应该都看不到我,想不到竟然……” 山崎步说着眼圈已经有些发红,宇智波情则是惊讶万分的叫道:“阿步姐,你怎么在这里?我昨天才魂葬你,怎么今天你就成为死神了?” 听到她的问话山崎步浅笑着说:“我来到西流魂街第一区后刚好看到十一番队在招聘死神,听说当死神有机会到现世出任务,所以我就报名参加灵力测试,结果竟然真的被录取了,原本今天的任务是没有我的,但是我找到白焰副队长把你给我的牌子拿给他看,所以他就批准我过来了,想不到竟然会遇到大家,我真的很开心。” 听了山崎步的解释情这才恍然大悟,开口道:“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就由你来照顾他们好了,我再派个死神协助你……” 情说着看向白焰身边接二连三出现的部下打算挑一个稳妥的人负责保护新撰组和维新志士,可是她的那些部下都不是省心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热血沸腾就忘记她的命令跑出去和虚战斗去了,所以眼睛扫了一圈愣是没相中一个合适的人选。 就在宇智波情皱眉的时候,刚刚得到瀞灵廷下达的协助十一番队命令的八番队驻现世死神高杉谦吉赶到,他才来到情的身边还没等请示任务,吉田稔磨已经意外的说道:“高杉,你怎么在这里?” 他这一句话当即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高杉谦吉的身上,新撰组的人倒是没什么,维新志士却都是一脸惊讶的表情,高杉谦吉和吉田松荫是朋友,在维新的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气,在场的维新志士更是大多认识他,所以在短暂的愣神后都纷纷和他打招呼,场面弄得和刚刚山崎步出现时一样热闹。 土方岁三看着高杉和那些人如此热络的场面微皱眉头有些懊恼的说:“高杉谦吉果然有问题,上次真应该把他带到屯所好好审问一下。” 情看着时刻不忘自己工作的土方有些无语,就在这时吉田稔磨分开众人来到高杉面前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你也是死神吧。” 高杉谦吉苦笑着对吉田稔磨说:“不好意思,隐瞒了这么久,我是八番队驻现世死神,这次过来是为了协助宇智波队长的工作。” 说到这他扫视一眼四周,然后微皱起眉头低声说:“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和壬生狼混在一起?” 虽然他的声音极低,不过还是被宇智波情听到了,一听高杉这话就知道他是维新志士那边的,灵光一闪开口说:“高杉,你来得正好,就由你来负责在这里保护那些维新志士好了,这位是山崎步,她负责新撰组那边,你和她好好沟通一下,一会儿务必要令两边人都听从指挥,保证可以随时撤离。” “我明白了,只是现在我们应该暂时设置一个结界保护众人吧。” 听到高杉的话,宇智波情微皱起眉头迟疑的说“我也知道这样做比较好,可是如果设置了结界,一会儿一旦虚群对这里进行大规模的攻击,到时候安排大家撤离恐怕会有麻烦。” “这个没有问题,我在鬼道方面比较擅长,我可以设置一个既能够抵挡虚的攻击也可以让大家轻易出入的结界。” 听到他如此说,情点点头说:“既然如此那就拜托你了,请快一些,一会儿我们就将全面开战。” “宇智波队长请放心好了。” 高杉谦吉说着就开始咏唱,竟然是由两个缚道结合在一起的混合鬼道,这让情对他刮目相看,很快一个半透明的黄色光幕就出现在周围罩住众人。 情对高杉的结界很满意,就在这时一道比之前山崎射出去的照明弹还要耀眼的光芒突然飞上天空,将夜空映照得犹如白昼一般,看到这个开战的信号,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十一番队队员都拔出自己的斩魄刀兴奋的嚎叫起来,热血的样子让不远处新撰组的人看起来都忍不住同样兴奋起来。 白焰看着天空因为那个信号弹乱作一团的虚笑道:“看来蓝染他们的结界已经设置完成,宇智波队长,我们可以出动了!” “既然如此,那么大家就一起上吧!” 听到宇智波情下令,周围早已热血沸腾的十一番队死神顿时大声应和,眼看不少人打算始解,白焰大声叫道:“我先来!我刚刚领悟了卍解,正好可以让你们看看。” 他说着拔出自己的斩魄刀高声叫道:“卍解!烈焰铠甲!” 随着白焰的话音,他手中的斩魄刀顿时化作一只背生双翼全身燃烧着金色火焰的斑斓猛虎,它发出一声令人心颤的虎啸声就一下子扑向白焰消失在他的体内,接着金色带着华美纹饰的铠甲从白焰的身上浮现出来,将他身上百分之九十的部位都保护于铠甲之下,而铠甲表面更是燃烧着一层炙热的金色火焰,让白焰看起来无比的华丽耀眼。 别人看到白焰卍解时的形态都是无比的惊艳与羡慕,至于宇智波情仅仅一眼就无法避免的囧了,尤其是白焰后背那两片金色的翅膀让她唇角抽搐得更加厉害,心道他射手座的黄金圣斗士吗? 白焰完成卍解然后笑得很开心的说:“这套铠甲不但可以帮我抵挡任何攻击,还可以随时具现出我希望的武器配合战斗,怎么样?很厉害吧,夜一都说我卍解的样子很有气势呢,我先走了!” 白焰声说着就煽动翅膀飞向天空,一道燃烧着的金色锁链随即从他的手中窜出,仅仅随意的一挥就净化了几十只虚让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十一番队队员们的叫好声也在周围响起,他们在惊叹白焰卍解的同时也纷纷始解,然后手中出现各种奇形怪状的直攻击型武器。 完成始解后众人并没有蜂拥而上,而是把目光都投在他们的队长身上,宇智波情笑着对新撰组以及维新志士说道:“我要去战斗了,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如果有危险浦原喜助会安排你们撤离。” “我跟你一起去吧!” [ 奇书网 www.qishu99.com] “我也想要战斗!” “似乎很有意思,算我一个吧!” “……” 她才说完,新撰组的新八、左之助等性格冲动的人已经七嘴八舌的主动请战,宇智波情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土方岁三,土方皱起眉头扫视了一眼身后几个跃跃欲试的队员,当即让他们全都老实了。 土方移开目光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女,然后淡淡的说:“多加小心。” 她点点头然后看向天空白焰所散发的金色耀眼光芒,不禁出现几分好胜心,手持捩空高声喊道:“卍解!大红莲冰轮丸!” 随着宇智波情清悦的嗓音,在场众人顿时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寒意,接着她手中的斩魄刀幻化出一条冰霜巨龙紧紧依附上她的身体,后背也随即张开一对巨大的冰之翼,那梦幻般的形态让她看起来无比的华丽以及拉风。 “弟兄们,跟我一起上吧!” 宇智波情大声叫着就飞上天空,手中长刃一挥,天空顿时出现一大片将虚包裹其中的寒冰,当冰块碎裂后,原本密密麻麻布满虚的天空已经出现一个巨大的空洞…… “好厉害!果然不愧是队长!” “那当然了!宇智波队长可是瀞灵廷最强的死神!” “我们这么多人可不能输给队长和副队长!” “我们来比赛看谁砍的虚最多!” 随着那些热血男儿的喊声,在场十一番队的死神都兴奋的投入战斗,天空的虚群也混乱起来,不是反击就是逃跑,死神与虚的激烈战斗令天空不时闪过耀眼的光芒…… 很快就有不少虚向着新撰组和维新志士所在的地方攻击,幸好高杉事先设置的结界相当有效,完全能够阻挡虚的攻击,所以浦原喜助也就没有带领他们撤离,只是带着欣赏的态度看着夜空下的战斗。 他在这里心安理得的旁观,死神和虚激动人心的战斗场面却让新撰组的队员们都有些按奈不住,大家都不由得把目光投在老好人近藤局长的身上,希望他能够帮忙说说话。 察觉到他们的意图,土方岁三冷淡的说:“既然这件事与我们无关,就没有必要出去。” 冲田总司神往的看着天空的战斗说:“我知道土方先生是想要保护我们,可是看到那样的战斗真的很想参与其中,其实土方先生也很希望去战斗吧!” 听到冲田总司如此说,左之助也壮起胆子说:“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与我们无关,我们新撰组的其中一项工作不就是维护京都治安吗?现在这些虚正在京都肆虐,难道我们不应该出去战斗吗?” 听到他的话,新撰组的其余队员也随即附和,那些死神的战斗早就让他们热血沸腾,他们也都恨不得冲上去痛快的战斗一番。 土方岁三还在沉吟,近藤局长看着众人充满期待的火热目光笑道:“阿岁,去吧!龟缩在这里观看别人战斗,这可不是新撰组的作风!” 抬头悠然的看着天空那道冰色的影子,然后土方岁三看向近藤局长说:“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看到土方唇边流露出的淡淡笑意,新撰组的队员当即明白他已经认同了大家的想法,一下子全都兴奋的欢呼起来,新八更是叫道:“就该是这样!这才是新撰组嘛!” 看到众人激动的样子,土方岁三说道:“既然决定了,那么大家就一起上吧!” “噢!” 激动人心的振奋声音从新撰组的人群中响起,引起了维新志士的侧目,高杉谦吉看到山崎步只边微笑着观看并没有劝阻,忍不住说道:“你不阻止吗?” 山崎步笑着说道:“我也是新撰组的一员为什么要阻止?无论任何困境都绝不畏缩不前,这才是我所认识的新撰组!我要和他们一起去战斗,失陪了!” 她说着就跟着新撰组的人一起跑出这个结界和周围的虚战斗起来,拥有灵力后新撰组队员手中的武器也都具有了斩魄刀的特质,在将虚的面具砍碎后,那些虚竟然也被净化了,尤其新撰组队员的实力都非常的高强,面对虚时完全不落下风,这让高杉非常的惊奇与意外。 虽然新撰组对于消灭虚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不过高杉还是皱眉看着一直坐在墙上观战的浦原喜助说道:“浦原三席,你也不打算阻止吗?” 浦原喜助微笑着说:“既然他们想要战斗,我何必阻止呢?虽然只是人类却可以从容面对虚,无论是实力还是心理素质都比真央的学生强多了,我对于他们的未来都非常期待呢!” 听说浦原不打算管,高杉谦吉随即对吉田说道:“我必须要去向宇智波队长报告这一情况,你和大家留在这里,千万不要学那些头脑发热的壬生狼跑出去战斗。” 高杉说着就向着宇智波情所在的方向跑去,他没有想到自己才离开吉田就对身边的同伴说道:“你们在这里不要动,我出去一下。” 吉田稔磨说着就离开结界和新撰组的人一起开始斩杀周围的虚,虽然他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伤得很重,头也隐隐发晕,但是他一点也不想输给新撰组那些人,既然他们都可以毫不在意的和那些怪物的战斗,吉田自信自己也可以做到。 看到吉田的行为,又有不少维新志士冲出去,他们同样有着不想输给新撰组的想法一起和虚进行着战斗,浦原虽然并不打算阻止他们却也没闲着,他深知宇智波情的那些朋友如果真的被虚吃了,他自己也绝对不好过,所以浦原一旦看到有危险的人当即瞬步过去解救,一时间也是忙个不停。 当高杉谦吉突破虚的重围来到宇智波情的身边时已经过了不少时间,天空原本密密麻麻的虚也变得稀稀松松,很幸运,这次来到现世的虚大部分都是没什么战斗力的杂鱼虚,仅有的几只亚丘卡斯也都在战斗早期被情和白焰消灭,所以这次十一番队伤亡并不是很大,战斗也已经进入尾声,只要配合周围区域的死神将四处逃窜的虚消灭就结束了。 宇智波情在天空又是千年冰牢又是龙霰架,打得不亦乐乎,听到高杉报告新撰组的人都跑出去和虚战斗顿时有种头痛的感觉,她对于高杉特意通知她这件事非常的感激,只是有些奇怪高杉为什么不用天挺空罗这么方便快捷的方式通知她?当高杉听到她的问题后一下子僵住,额头直冒冷汗,看到他这副模样情一下子明白高杉这个鬼道高手根本就是忘记了使用天挺空罗,这让她不由得有些囧。 把剩余的工作都丢给白焰,情忧心如焚的回到已经被夷为平地的池田屋,当她赶到现场时,看到新撰组的人在浦原的维护下并没有受到损伤不由得松了口气,正想阻止众人继续和虚战斗,因为失血而一直眩晕却依旧努力和虚作战的吉田稔磨终于支撑不住,以刀拄地半跪眼前已经阵阵发黑,也就在此时,他面前的虚抓住机会一下子将爪子刺入他的胸膛,顿时溅起漫天的鲜血…… “吉田!” 眼前飞溅起的鲜血让情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脑海中莫名的浮现出在那个风轻云淡的下午,伸手帮她提起菜篮脸上带着温柔笑意的高大身影…… 十一番队驻现世死神 宇智波情在下一刻来到吉田的身边,挥刀将那只虚净化就一下子扶住吉田即将倒下的身体,从他的胸口如泉水般涌出的血迹顿时将情白色的羽织染红,情景看起来异常的惨烈。 满眼的鲜血让情一下子慌了神,小心的让吉田平躺就使用医疗忍术将充满查克拉的双手放在他血流不止的胸口,拼命想要愈合眼前触目惊心的伤口,可是完全没有用,她清晰的感觉到吉田的生命力在飞速的流失,不由得着急的叫道:“吉田,振作一点,你千万不要有事呀!” 吉田稔磨躺着眼中已经盈泪的少女唇边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带着一丝欣喜努力开口说:“你……在为我……伤心吗?” “别说话,我会治好你的。” 从吉田稔磨身上涌出的大片鲜血让情只觉得头脑一阵混乱,什么都顾不得,只是用尽全力催动查克拉,可是被破坏的内脏以及流失过多的鲜血注定她再如何努力都是回天乏术,吉田的气息还是越来越微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吉田莫名的回想起曾经与她相处的时光,虽然大部分时候对她都充满猜忌和怀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回忆起这仅有的一点时光却让吉田有种温暖的感觉…… 唇边带着最后一丝笑容,吉田稔磨看着一脸悲凄的宇智波情,有些吃力的伸手拂去她眼中晶莹的泪光轻轻的说,“能够在死前看到你为我流出的泪水……很满足……” “你不会死的,我会救你,对了!捩空的卍解,我怎么忘记了?” 宇智波情说到这恨不得给自己一拳,当即拿起已经回到始解状态的捩空想要卍解,可是她还没等念出卍解语,在脸颊上轻轻抚摸的手却已经无力的滑落…… “吉田!” 情控制不住的大叫出声,泪水从脸颊缓缓的落下,悲伤难过的情绪瞬间席卷全身,也就在这时一身死神装束的吉田稔磨忽然从自己失去生机的身体弹出,这让宇智波情当即囧住,一下子想起这里是死神世界,就算死掉也不是大不了的事,白浪费她的感情了。 吉田看着灵体状态的自己非常的莫名其妙,当他看到脸上兀自带着泪珠的宇智波情时顿时有种狼狈的感觉,他也忘记死掉会变成灵魂的事情,所以在最后一刻流露出内心最不想被人知道的感情,想起自己刚刚说的话他恨不得直接死掉算了,简直太丢人了! 就在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中时,将周围的虚全部净化的浦原喜助终于歇了一口气看向这边,当他看到吉田稔磨的胸口并没有因果锁链时当即惊诧的叫道:“你怎么会直接变成了死神?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听到浦原的话宇智波情这才发现吉田身上穿的竟然是死霸装,她的脑海中当即闪过一护小强的影子,心道该不会是自己之前输入灵力的缘故才会让他一下子从普通灵魂升级到死神吧? “死神?我怎么会成为死神?” 吉田正有些诧异的说着,却忽然发觉自己的腰间竟然别着一把护手呈火焰状的太刀,他下意识的握住刀柄将刀抽出,一抹寒光随即在暗夜中闪现,他心中对这把品质超优的太刀刚刚叫一声“好”,耳边却忽然出现一个陌生声音,“请呼唤我的名字……” “名字?” 吉田迟疑的喃喃自语,脑海中却莫名的出现一个仿佛早就存在于那的名字,遵循着心中的指引他毫不犹豫的大声叫道:“燃烧殆尽吧!焚天!” 随着他念出的始解语,一股热浪顿时从寒光闪烁的刀刃上溢出,整把太刀也随即变了样子,不但刀柄出现细密华美的红色纹饰,就连刀刃都缠绕着火红色的繁复花纹,看起来非常的华丽漂亮和浦原的红姬有得一拼了。 吉田惊异的看着在手中变幻了形态的太刀,下意识挥出一刀,一道灼热的火焰随即从刀刃上飞出,然后在他的身前形成一大片火海,让在场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而吉田则是一下子喜欢上了自己刚刚得到的斩魄刀,爱不释手的细致观察着焚天…… 宇智波情看着吉田手中的斩魄刀眉头一个劲的跳动,忍不住低声说:“我就知道……果然不愧是纵火狂的刀……” 吉田没有注意她的话,只是在将焚天插回刀鞘然后充满疑惑的说道:“我为什么会变成死神?还有这把刀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身上?它是属于我的刀吧?” 宇智波情看着一身死神打扮的吉田有些为难的说:“这个……应该算是意外吧?还是第一次看到像你这样一下子成为死神还拥有了斩魄刀的灵魂,嗯,一会儿你和我们一起回十一番队吧,这件事回去后再慢慢讨论。” 吉田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甚至于没有过多的关注眼前的少女,宇智波情也是一样,说完就移过目光没在看他,两人虽然很有默契的对刚刚的乌龙事件只字不提,不过面对面时依旧有些尴尬,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浦原喜助并没有发觉宇智波情的尴尬,只她身边看着吉田手中的斩魄刀赞叹的说:“竟然直接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斩魄刀,这是瀞灵廷上千年来都没有过的事,应该是你刚刚输给他灵力的缘故吧?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一样的情况?” 他说着忍不住看向身后不远处全用羡慕目光看着吉田的维新志士以及新撰组成员,非常想要让他们灵体与身体暂时分离证明自己的推断,宇智波情自然一下子猜到他的想法,也顾不得尴尬了,当即毫不犹豫的叫道:“想都别想!不许拿他们做实验!” 她说着走到新撰组众人的面前道:“你们没事吧?” “我们是没事,不过那个家伙是怎么回事?他的刀好厉害,我也好想拥有那样的刀!” 新八看着吉田手中的斩魄刀羡慕不已,情适时的泼凉水说:“你也想要死吗?我可以帮你。” “当然不想!呵呵,还是算了!” 听到情这么说新八赶紧后退两步郑重声明,看到她忍俊不禁的模样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左之助看到在一边掩嘴笑着的山崎步忍不住说道:“步姐也是死神吧?你能够把刀变成那个样子吗?” 山崎步摸摸腰侧挂的刀浅笑着说:“这只是普通的浅打,目前还没有办法始解,听说要学会始解很难的,只有非常优秀的死神才能办到,至于能够使用卍解的死神更是寥寥无几,情真的很厉害呢!” “阿步姐,你就别夸我了,我会不好意思的。” 宇智波情正说着,白焰从天空飞下来,他解除了卍解才说:“宇智波队长,这一片的虚群基本都已经被净化,剩下四处逃窜的虚就要靠蓝染所带领的埋伏在周边地区的队员了,还有不少队员在周围街道寻找藏匿的虚,相信很快就可以彻底结束战斗,还有什么指示吗?” 听完白焰的话,宇智波情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天空,原本遮天蔽月的虚群早已消失,深蓝的天空看起来也异常的柔和,看看周围几乎个个挂彩的众人,她随即开口问道:“四番队的队员到达没有?我们的伤亡人数有多少?” “四番队的死神已经来了不少,他们都分散在各处紧急救治伤员,你不用太过于担心,虚的数量虽然惊人,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太厉害的来到现世,连亚丘卡斯都没有几个,所以这次我们的伤亡应该并不大,具体的数目还要等一会儿统计。” “我知道了。” 情点点头然后说:“白焰,天挺空罗!” “啊?为什么又是我?” 听到白焰郁闷的声音,她理所当然的说道:“你认为除了你、我、蓝染三人整个十一番队还有谁懂得鬼道,我最讨厌把墨汁往身上涂抹了,洗起来好费劲,所以只有拜托你了,你不会拒绝吧?我亲爱的副队长。” 知道她吃定自己,白焰也只得无奈的拿出墨盒将里面的墨汁在双臂飞快的描画起来,然后双臂伸直聚集灵力,双掌掌心所对的位置当即出现一个蓝色的方框,白焰的咏唱声也随即响起,“黑白之网!二十二之桥梁,六十六之冠带,足迹、远雷、尖峰、回地、夜伏、云海、苍蓝队列,将太圆绘满并直冲天际吧!缚道之七十七天挺空罗!” 随着白焰手中做出的各种动作,无数道蓝色的波动条纹从方框中溢出,当他念完最后一句后,所有黯淡的蓝色条纹顿时变得明亮无比…… “捕捉成功。” 听到白焰如此说,宇智波情在旁开口道:“我是十一番队的队长宇智波情,再此感谢四番队对我队的友情支援,现在战斗已经即将结束,请各位四番队的队员将我所有受伤的部下带到我处集合,我允许你们用任何手段将不肯听令的十一番队队员送到我处,多谢合作。” 宇智波情悠扬的声音在整个三条地区响起,当即让所有四番队死神的眼前出现一道曙光,此前他们一直都在头疼,因为那些受伤的十一番队死神根本就不肯好好的接受治疗,就算已经满身浴血却依旧挣扎着想要起来继续战斗,对于他们的好言劝说根本就不听,现在得到宇智波情的指示四番队的全体成员当即行动起来,对于配合行动的十一番队队员自然是以礼相待,如果遇到坚决反抗的当即使用震点或是穿点将他们弄晕之后打包带过去,所以整个运送过程异常的顺利。 很快受伤的死神就被源源不断的送过来,看到一个个伤得不轻的死神,新八忍不住说道:“他们伤得还真是重。” “你们以为和虚战斗很好玩吗?如果不是浦原在这里救援,你们伤得肯定比他们还重。” 宇智波情没好气的话语当即让新撰组的全体成员以及部分维新志士都闭上嘴,不是不反驳而是事实确实如此,如果不是浦原喜助总危急的时刻从旁救援,估计他们也剩不下几个人了。 看到新撰组和维新志士几乎个个挂彩的样子,情也不忍心在说些什么,估计差不多所有受伤的死神都已经被送到,当即手握捩空高声喊道:“卍解!让时间逆转吧!捩空!” 巨大的光幕从捩空的刀刃上扩散开来笼罩住池田屋以及周边一开始被波及损毁的建筑,虽然灵力已经所剩无几,情却还是努力将灵力注入捩空之中,很快,在场所有人类和死神的伤势都已经基本消失,最后连坍塌的池田屋都在逐渐恢复原状,看到时间逆转得差不多她才结束卍解,只觉得全身虚弱无比,不过身体没有直接回溯到五岁状态她已经很满足了。 新撰组和维新志士等人惊异的看着完好无损的身体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看到宇智波情半跪大口喘息的模样当即都明白是她救治了大家,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土方岁三走上前说:“辛苦你了。” “不必客气,况且我也不全是为了你们,这也是为了我的部下。” 宇智波情正说着,蓝染带领几十名挂彩的死神来到此处,他看到情苍白的脸色不禁微皱起眉头,声音有些忧虑的说:“宇智波队长,你没有事吧?” “我没有事,放心好了,你的任务进行得怎么样?” “我带领他们在结界四周巡视,所有想要突破结界的虚都已经被我们净化,只是有不少队员都因此受了伤,我看任务差不多快要完成了,所以就留下一部分人继续巡视,把受伤的队员都带回来了。” “惣右介,辛苦你了。” 宇智波情说着叫来几名四番队死神给他们疗伤,也幸好这几个部下伤得都不算太重,不然她恐怕要虚化才能再次使用捩空的卍解了。 眼看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宇智波情走到维新志士和新撰组众人的面前说:“很快这里的战斗就要结束了,打扰了你们之前的战斗我很抱歉。” 看到情有些不自然的笑容,土方岁三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异样,开口问道:“你想要说什么?” 轻叹一口气,情用一双漂亮的眼睛凝视着土方有些愧疚的说道:“人类不应该知道死神的存在,所以一会儿我要将之前借给你们的灵力收回,同时修改你们这部分的记忆。” 她才说完新撰组的众人和维新志士顿时不满的议论开来,现场顿时乱作一锅粥,在土方和吉田的联合镇压下才勉强安静下来,冲田总司有些失落的说道:“真的一定要修改我们的记忆吗?真的不想失去,这段记忆将使我们以后遇到任何事情都无所畏惧。” “很抱歉,我必须这样做!其实也不用太难过,这并不是永久性的修改,当你们死去时这段真实的记忆会再度回来。” 情正说着,山崎烝忽然开口道:“真的不能通融吗?我不想忘记这段和姐姐短暂的相聚记忆。” 听到他这么说,再看看山崎步一脸离别情愁的哀伤表情,宇智波情非常为难的说:“这个我真的很抱歉,不过——” 她说着看向边的高杉谦吉说道:“高杉,你不介意我在这里安排一名死神协助你工作吧?” “我当然是没有问题,只是这里毕竟是我八番队管辖的地区,宇智波队长需要和京乐队长打声招呼。” “那就没有问题了,京乐大叔肯定不会介意的。” 她说着拉起山崎步的手笑嘻嘻的说道:“阿步姐,以后你就负责在京都驻守了,你也可以和高杉一样使用义骸在现世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只要不干涉这里的事情,就算去新撰组应聘厨娘我都不管。” “你是说真的吗?我可以留在这里?” 山崎步听到宇智波情这么说顿时激动的握紧她的手,山崎烝、铁之助等人也全都一脸惊喜激动的模样,情笑着说道:“高杉都可以在花柳街当老板你有什么不可以的?只是按照我们死神的规定,绝对不允许你介入人类的争斗之中,也绝对不可以向新撰组的人泄露你的身份,我会让高杉监督你,如果违反规定我会立刻带你回尸魂界!这种事绝对没有情面可讲,阿步姐,你千万不要违规呀!” 听到宇智波情如此郑重的叮咛,山崎步当即正色说道:“宇智波队长请放心,属下是绝对不会违规的!” 重返尸魂界 停顿一下,她目光温柔的看向新撰组的众人说:“其实只要能够和烝还有大家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了,我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以后我只负责做饭,绝对不会介入到任何事件之中!” 山崎步斩钉截铁的话语让宇智波情当即放下心来,满意的点头说:“阿步姐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你刚刚成为死神,有些事情还不太了解,有机会多请教高杉,还有你还不会魂葬吧?正好这里有这么多灵魂你好好练习一下,以后如果新撰组出现阵亡者你也可以立刻将他们魂葬到尸魂界。” 宇智波情毫无顾忌的话语当即让新撰组的众人都出现难以言喻的表情,一个个全都一脸郁闷的看向山崎步,情在旁边用捩空点点地说:“你们那是什么表情?专门给你们配备一个死神不好吗?这可是其他人都没有的超优待遇,还有那边那些灵魂别看热闹了,你们马上就要去尸魂界报道,还有什么遗言赶紧说。” 她的话当即让刚刚恢复平静的人群再度喧闹起来,在此次池田屋事件中阵亡的新撰组和维新志士的灵魂们都赶紧找到还活着的同伴交代遗言,然后就是依依不舍的道别,等到他们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山崎步就在宇智波情的示范下开始练习魂葬,很快她就可以熟练快速不让灵魂感受到任何痛苦的将之魂葬。 当最后一个灵魂被魂葬后,宇智波情看到天空飞舞的地狱碟笑道:“很完美的魂葬,接下来要做的事就只有——” 她说着看向维新志士和新撰组众人,当即看得他们一阵发毛,就在这时战斗彻底结束的消息传来,蓝染请示过宇智波情后就带领那些刚刚简单治疗过的死神去解除设置在三条地区的大型结界,情则是看着土方等人说:“结界马上就要消除,一会儿会津、桑名两藩大队人马就会赶到,所以我必须要立刻收回借给你们的灵力,然后修改你们的记忆,对于这点我很抱歉。” 土方深深的凝望着她说:“你呢?你要走了吧?” “嗯,我要回尸魂界了,不过相信过不了几年我们就会再次相见。” 情意有所指的说着,然后手握捩空凝神聚集之前借给众人的灵力,雪白的光粒当即从那些人的身体溢出飞入捩空之中,然后除了斋藤一之外在场的维新志士和新撰组众人都惊讶的发觉原本在眼前忙碌的死神们都看不到了。 永仓新八有些沮丧的说着,“那些死神都看不到了,阿步姐也看不到了,感觉好怪,阿一,你能看到吗?” 斋藤一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话,山崎烝看着他说:“斋藤先生,我姐姐还在那里吗?” “她还在那里,所有人都在原先的位置。” 听到斋藤一如此说,原田左之助忍不住说道:“阿一还能看到还真是让人羡慕!” 听到他如此说宇智波情当即泼冷水的说:“这种事情有什么可羡慕的,灵感强的人可是很容易被虚袭击的,除了职业通灵者不管谁拥有这种能力都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说不定斋藤一还羡慕你们呢。好了,我现在要修改你们的记忆,至于之后你们和维新志士的争斗我也管不了了,大家以后尸魂界再见吧!” 冲田总司的脸上带着几分失落,却依旧微笑着对宇智波情说:“那就说再见了,能够认识你很高兴呢!” 山崎烝看着情虽然有几分不舍,不过还是说道:“再见,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新撰组的其他成员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也只得无可奈何的纷纷和宇智波情告别,近藤局长笑道:“以后我们去尸魂界你可要关照我们呦!” “那是当然的了,这点请放心!” 情笑着说着忍不住看向不远处紧紧抿着嘴唇的土方岁三,发觉他平时板着脸的样子都比现在看起来可爱,土方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不远处的吉田稔磨,然后才开口对情说:“保重!” “嗯,我会的,各位再见了!” 情有些惆怅的说着就拿出记忆替换装置,就在这时浦原将一个打火机似的装置扔给她说:“还是用这个吧,这是我最新研究出来的新型记忆替换装置,不但可以多人同时使用,还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修改他们的记忆,对灵感强的人也同样有效,不是那种随机的便宜货能够比拟的。” “这样呀,那就多谢了!” 情说着接过浦原的新型记忆替换装置,按照上面的说明将自己希望的其中,然后用力一按,在一片烟雾中新撰组和维新志士的人都倒昏迷过去,接着她就指挥众人将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搬到池田屋内,至于土方所带领的那些新撰组队士则要搬到两条街之外的地方,总之尽最大的努力将已经扭曲到不行的池田屋事件恢复到原本的样子。 当这一切都完成后,宇智波情将那个装置还给浦原说:“这次从二番队借了那么多鬼道人才过来设置结界,回去帮我谢谢夜一。” “其实是我们应该谢谢你才对,多谢你肯配合我们的计划。” “客气的话也不用多说了,回去后请吃顿饭就行了。” 听到情如此说浦原喜助当即苦笑道:“请你吃饭是没有问题,只是恐怕还要请你的副队长下厨,夜一现在被白焰惯坏了,除了他做的饭菜根本就不吃别人烹制的食物,估计现在白焰对二番队厨房的熟悉度仅次于他自己的卧室,已经有不少人猜测他什么时候转到二番队了。” “这算是抱怨还是提醒?浦原跟我说起这件事该不会是希望我帮他解决这个问题吧?” 宇智波情这样想着努力在浦原的脸上寻找着担忧(夜一被抢走)、不满(白焰横刀夺爱)等情绪,就在这时蓝染带人回来报告结界已经消除完毕的事,她也只得暂时放弃寻找浦夜王道的意图通知大家撤离。 看着眼前已经被打开的通往尸魂界的通道,拜托高杉帮忙照顾阿步姐,宇智波情最后看了一眼夜幕下的池田屋以及屋内昏迷着的新撰组众人,在心中轻轻的说了句“后会有期”就毅然决然的转身率先走进穿界门。 回到尸魂界清新自然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比现世的空气好多了,和大家走进十一番队的队舍,我转头对环顾四周的吉田稔磨说道:“这里就是我的番队,今晚你就先住这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看到他点头同意我当即吩咐白焰帮他安排房间,等吉田跟白焰离开后我这才对身后的部下们说:“时间已经很晚了,现在解散,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看到众人都四处散去,我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还没等走到自己的房门口就看到被我遗忘N久的白哉和银在木制的台阶上排排坐,似乎已经坐了很久的样子,看到白哉我一下子想起自己临走前和他争吵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既幼稚又冲动的表现我不由得一阵脸红,自己竟然会和一个小屁孩较真,简直差劲死了。 “嗯……晚上好,好久不见。”我有些不自然的说着,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话很白痴。 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和平时一样的笑容说:“真的好久不见了,我很想你呢!” 他说着伸出双臂抱住我的腰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也弯下腰顺势抱住此时一副小孩子模样可爱无比的银,忍不住伸手弄乱他银亮的柔软发丝…… 我抱着银,眼角的余光忍不住瞄向坐在原地偷偷看着我俩的白哉,虽然他极力表现得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过还是可以看出他此时的心境有些乱,我叹了口气,然后话语轻柔的对市丸银说:“银,我和白哉说几句话,你先回屋休息吧。” 听到我的话银可爱的撅撅嘴似乎有些不太愿意,幸好这时蓝染走过来,他话语温和却不容拒绝的说道:“银,让宇智波队长和朽木好好谈谈。” 蓝染的话还真是管用,银虽然有些不情不愿却还是顺从的离开我的怀抱,让我忍不住在心里猜测这对CP此时究竟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看到两人回房,我走到小白哉的身边坐下,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我看着他轻轻的说:“或许……我真的有些地方做错了,我向你道歉,咱们俩和解吧。” 白哉依旧低着头没有说话,似乎还在生气的样子,为了内部的和谐安定我只得无奈的说:“你想要怎么样才和我和解?你说吧,只要我能够办到的肯定答应你。” 他终于抬起头,晶亮的眸子看着我说:“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嗯,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够做到的……” 我正说着,他忽然靠近我出其不意的在我的脸颊亲了一下,感受到那里柔软温暖的触觉我一下子捂住脸震惊的看着白哉,他则是一脸无辜的说:“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吗?我亲你一下,咱们俩和解吧!” “什么都可以,就是这件事不可以!这么小就这么懂得利用一切机会去占女孩子便宜长大还得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我气急败坏的大声叫着,被白哉的行为气得够呛,我已经不指望未来风华绝代、全身都带着禁欲般贵族气质冰山版的朽木白哉出现了,但是他也不能变成诸星当、寒羽良那样的□呀!那是多么惨绝人寰的恐怖事件呀,所以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成为□的悲惨下场,以免他以后走到搞笑人物的不归路上。 原本是想把白哉拽到我的膝盖狠狠打一顿□的,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轻松的避开了我伸出的手,我当即化身为美杜莎一阵猛追,想不到几天不见他的瞬步竟然进步飞速,我如果不认真一点根本就抓不住他,我正想使用瞬身术制住他,却意外的发觉小白哉的脸上竟然带着从未有过的愉悦笑容,我这才察觉到这种你追我赶的情况就仿佛在玩捉人游戏一样,而他也好像真的把它当成了一个游戏。 他大概从来都没有玩过游戏吧? 想到这我不禁心软了,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更加卖力的追他,但是实际上总是在即将要抓住他时放水,看着乐在其中笑得天真无邪的白哉我的心情也莫名的好起来,和他之间的隔阂也一扫而空,最后竟然真的变成了一个单纯的追逐游戏。 我和小白哉在庭院里追逐打闹,忽然他脚下一绊向地上摔去,我在白哉摔倒之前及时赶到抱住他说:“没事吧?” “嗯,没事,很好玩呢!” 白哉闪亮的眼眸看着我,看起来非常的开心,原本白皙的小脸也红扑扑的如同苹果一样,我伸手轻轻敲敲他的头故意一脸严肃的说:“谁在和你玩呢?我可是想抓到你然后打你的□呢。” 他一脸认真的看着我说:“我知道你刚刚在陪我玩,不然凭你的实力我根本就支撑不了这么久。” 虽然我的心思已经被他猜透,不过我依旧嘴硬的说:“我只是想测试你的瞬步水平而已,我这么大的人哪有时间陪你玩,这次原谅你一次,以后不许随便对女孩子做那种事。” 刚刚经过一场战斗再加上之前的追逐,此时身上的汗水让我非常的不舒服,所以我对他简单的说完就转身离开打算去洗澡放松一下,谁知没走两步白哉却忽然孩子气的拉住我的衣角不肯放我走,我诧异的看向他,白哉看了我一眼就低垂下眼帘有些别扭的说:“其实我原本是想要向你道歉的,上次是我不对,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惹你生气,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看着白哉及其不自然的可爱样子,我摸摸他的头说:“其实那天我也不够冷静,说到底自己根本就不应该和你吵架,以后我会努力克制的。” 听到我如此说,他抬起头看着我有些期盼的说:“你以后不要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好不好?我会努力长大。” “好呀,等你长到180公分的时候我肯定把你当成大人看待。” 我看着此时还没有冬狮郎高的的小白哉笑得阳光灿烂的说着,他却不满的撅着嘴说:“那还需要多久呀?大概要许久以后吧?” “不会很久的,只要你每天都喝一瓶牛奶一定会长得很快的,我保证!”大概一百多年之后就可以达到那种高度了。 我在心里默默的说着,白哉自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当即干劲十足的叫道:“我那每天喝两瓶牛奶,会长得更快吧?我明天就让人往这里天天送牛奶!” “是呀,会长得更快呢,好东西就要和好朋友一起分享呦,白哉是个好孩子,不会介意帮银也带一份吧?” 我充满劝诱的说着,白哉虽然一脸不情愿的表情,不过还是点头同意,只是郑重声明只给市丸银带一瓶牛奶,看样子是非常不希望银将来比他还高,真是单纯直率的孩子呀,只可惜命中注定银都要比白哉高出五公分,相信他以后会非常后悔今天帮银带牛奶的决定! 看自己已经把白哉安抚好了,我让他回房休息就打算去洗澡,没想到他却再次拉住我的衣角,然后有些别扭的说:“我也要和市丸一样的待遇。” 白哉此时的样子真的好可爱,我浅笑着张开双臂弯下腰轻轻抱住他,半晌,耳边传来小白哉柔和低喃的声音,“欢迎回来!” 池田屋事件(1864年六月) 局长近藤勇年5月17日枭首 副长土方岁三年6月20日战死 一番队长冲田总司年7月19日病故 八番队长藤堂平助年12月13日斩杀 十番队长原田左之助年7月6日战死 役兼监察山崎烝年2月6日战死 维新志士坂本龙马年12月10日撰组异闻录里是被北村铃所杀,其后铃将其嫁祸给铁之助,话说新撰组异闻录第二部简直是悲剧中的悲剧,而且黑奈挖坑不填。)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二番队长永仓新八和三番队长斋藤一明治以降,两人都是死于1915年,长寿呀! 炎之贵公子 把自己和白哉的问题解决了,一直隐藏在心中的忧虑终于烟消云散,舒服的洗过澡后我就打着哈欠躺在松软的床铺上很快就安稳香甜的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从窗口投射进来的阳光耀眼而明亮当即让我再也没有了睡意,从被褥上坐起来换了身衣服简单梳洗一下就走出房间。 一路走来,十一番队依旧和平时一样充满了热血的气氛,专供队员打斗的房间里斗不停、叫嚷不断,让我不由得感叹自家队员们身上所具有的仿佛永远都用不完的充沛精力。 正在热闹非凡的队舍里行走查看,吉田稔磨熟悉的身影忽然映入眼帘,他坐在屋檐下的木制地板上专心的擦拭着斩魄刀焚天,冷漠专一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难接近,他现在一定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死掉的事实吧?毕竟他一直都在为维新的事业而努力,忽然失去了人生目标一定很失落吧? 我走到吉田面前打招呼说:“早上好,昨晚睡得怎么样?”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缓缓的将刀**刀鞘沉默的看着手中的斩魄刀,半晌才抬起头注视着我说:“这里就是尸魂界?” “嗯,这里就是灵魂的故乡,感觉这里怎么样?” “很吵!” 吉田诚实的话语让我不禁对自家番队无时无刻的吵闹争斗有些脸红,强笑着说:“哈哈,十一番队平时就是这个样子,都是一群精力过剩的家伙,我也很头疼,去队首室吧,那里很清静,也比较适合说话。” 吉田点点头将焚天挂回腰间就跟着我来到队长办公室,原本还担心自己长时间不在那些粗枝大叶的队员会疏忽对办公室的清洁,那我这个队长的脸可就丢大了,幸好一拉开门就看到一个下属死神在里面清扫,我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我和朋友有事要说,你先出去吧。” 我随口说着然后招呼吉田坐下,原本对那个队员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却在看到他斯文秀气的脸庞后一下子愣住,十一番队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类型的队员?他不会是走错番队了吧? 眼看他就要走出房间,我忍不住开口道:“你真的是我这里的队员吗?” 原本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身边的吉田却突然拔刀一下子将锋利的刀刃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冷的说:“你混入这里有什么目的?” 我囧了,吉田也太夸张了吧?他还以为这里还是动乱的幕末京都吗? 那个队员被吉田威胁感十足的动作吓得脸色发白,我则是有些抽搐的对吉田说:“把刀放下吧,他应该是最近刚刚加入十一番队的,我只是从来没见过这么文静的队员好奇问问而已。” 听到我的话吉田放下刀,也不再看他只是随便找了地方坐下,我则是抱歉的对那个队员说:“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是我太没用了,宇智波队长不必向我道歉。” 眼前还只是个大男孩的死神垂下眼帘低声说着,隐隐带着一丝羞涩的嗓音以及秀气的容貌都让我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忍不住问道:“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这个……” 他犹豫的样子当即坚定了我的看法,确定自己肯定见过他,不过一时半会我还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他,正想着,门忽然被大力拉开,十一番队的第十九席一个相貌很荼毒我视网膜的壮汉走进来叫道:“宫本,做事怎么磨蹭磨蹭的?快点清扫!还有不少地方需要你去……咦,宇智波队长您回来啦,不好意思,打扰您工作了,我立刻赶他走!” 十九席说着就去拽他的衣领,我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阻止了十九席的动作说:“先不用带他走,我还有事要问他,你先出去吧。” “是!是!属下这就离开。” 十九席满脸堆笑的说着就退到门外,我则是看向眼前被支使得团团转的新任死神,听到十九席刚刚那声称呼我终于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他了,他不是我在真央遇到的那个听信谣传以为我如同恶鬼般恐怖的宫本优吗?竟然在这里遇到他,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 我看着面前紧张注视着我的宫本优笑道:“你是上次我遇到的那个真央的学生吧?你怎么会进入我的番队?我记得你的理想是进入四番队吧?” “因为宇智波队长的治疗术很厉害,所以毕业时我就选择了您的番队。” 听到宫本优的话我不禁微微皱起眉头,有些遗憾的说:“原来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进入我的番队呀,一会儿我帮你办理转队手续好了,要学治疗的话还是四番队比较好。” “宇智波队长!请不要让我转队,我会很努力学习的,我知道自己的攻击力很弱,不过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强不会拖大家后腿的。” 看着宫本着急的样子,我浅笑着摆摆手说:“我不是怕你拖后腿,而是我的医疗忍术不适合你学,况且你也确实不适合十一番队,你看起来这么好欺负的样子继续留在这里会一直被他们欺负的,我就算帮得你一时也帮不了一世,你还是去四番队那种和平的地方比较好。” “宇智波队长!我不怕被欺负,请让我继续留在这里,我本身也略懂一些治疗术,以后战斗时如果队友受伤我也可以立刻救治不必等待四番队,这样十一番队的同伴在战场上的生存机会也会很大!” 原本我是打定主意要让他转队的,但是宫本优的这番话却打动了我,身为纲手大人的弟子我自然知道在战斗队伍里配备医疗人员的重要性,我不可能每场战斗都上场,四番队也不可能每次都及时赶到战场,宫本优留在十一番队倒是可以多少缓解一下压力。 想到这,我点点头说:“既然如此你就暂时留在这里吧……” 听到我如此说,宫本优当即开心的叫道:“多谢宇智波队长!” 我有些同情的看着一脸欣喜的宫本优不明白他干嘛要来十一番队找罪受,就他这种一看就很好欺负的模样在十一番队可不好混,想到这我开口说:“暂时你就在我这里做些件之类的工作吧,有空我测试你的医疗水平和战斗能力再具体给你安排工作,现在先去倒两杯茶过来吧!谢谢!” “是!” 宫本优很有干劲的说着就转身跑出门倒茶去了,我则是来到吉田的面前坐下抱歉的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吉田黝黑的瞳孔注视我平淡的说:“没有关系,看得出你在这里很有威望。” “还好啦,我到底是十一番队的队长,他们身为下属当然会对我恭敬一些,别说我了,说说你吧,这里既没有幕府也没有天皇,也不需要维新变法,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沉默片刻,吉田答非所问的说:“我……为什么会变成死神?” 我挠挠头说:“大概是我之前给你灵力的缘故吧?其实死神说到底也只是拥有灵力的灵魂,和普通灵魂最大的区别就是肚子会饿,需要吃饭,其实你也只是多了一把可以解放的斩魄刀而已,和流魂街居住的那些灵魂并没有太大的分别,你可以先在这里熟悉一下这个世界再决定以后的道路。” 说到这我赶紧郑重声明道:“瀞灵廷内严禁解放斩魄刀,你可千万别在这里纵火,不然我可保不了你。” 听到我的话吉田的眼睛骤然眯起,唇角也微微勾起隐隐带着一丝冷嘲的意味,大概是我最后那句话得罪了眼前这个骄傲的男人吧?也是呢,如果沦落到要靠女人保护的地步他大概情愿消散在这个世界吧? 吉田没有再说话,我也不想向他道歉,我俩就这样僵持着令屋内陷入一片窒息般的寂静之中,半晌,门口传来敲门声,然后纸门被拉开,宫本优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他正想将托盘上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放在我俩的面前,吉田忽然站起来声音淡漠的说:“我出去走走。” 他说着就头也不回的走出这个房间,我没有去追,只是拿出通廷证以及一袋钱递给宫本优说:“你跟在他的身边,向他详细介绍这里的情况,钱他大概不会要,你尽量想办法看机会让他收下,我想他大概暂时不会回来了。” 宫本优愣了一下,然后飞快的点头说声“是”就拿着这两样东西出去追赶吉田去了,我静坐半晌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用力敲敲头决定不再想这件事。 “宇智波队长,你在做什么?” 抬头看到蓝染拿着一叠文件诧异的站在门口,我赶紧放下拳头强笑着说:“我没事,你有什么事吗?” 他杨扬手中的文件说:“这是我写的关于昨天的战斗报告,你过目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送到一番队了。” “既然是你写的那就没有问题了,你安排人送过去吧!对了,你去找白焰给我做些吃的吧,我好怀念他的手艺啊!” 听到我如此说,蓝染顿时苦笑着说:“白焰副队长现在大概正在二番队,我就算立刻派人过去找他恐怕也要等一段时间才行,如果饿了,我给你准备些别的吃食吧。” 听到蓝染如此说我不禁想起昨晚浦原对我说的话,白焰该不会真的一天三餐连带夜宵的跑去给夜一做饭吧?想到这我赶紧问道:“惣右介,你跟我说实话,白焰最近是不是天天往二番队跑?” 蓝染迟疑一下终于说道:“一开始白焰副队长是挺忙的,不过后来四枫院队长从她的二番队派过来几个可以帮忙训练队员的死神他就清闲下来,然后就……” “原来如此,看来他这段日子过得很悠闲呀,把所有的工作都丢给你然后就整天往二番队跑,干脆让夜一给他开工资得了,这次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我此时心情正不好,听到蓝染的话当即走出房门打算去二番队把白焰揪回来,没走出几步蓝染就赶上来说:“宇智波队长,我跟你一起去。” “那文件呢?” “既然你没有意见就让人送去一番队好了。” 他说着将文件递给一个不幸出现在我俩视野里的队员,我同情的目送着那个倒霉死神拿着文件向一番队飞奔而去,只能同意蓝染跟着我一起去二番队。 二番队位于瀞灵廷的山上,有长阶梯直上山顶,梯前有柱印有“二”字标记,一看就知道比十一番队的排场大,光是风景不错、远离人群这两点就让我倍感羡慕,论生态环境大概仅次于十四郎哥哥的十三番队,至于十一番队,如果有队舍环境比赛肯定是倒数的,能够保持清洁干净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也难怪,谁能指望那些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的流氓死神有欣赏美的眼睛,几百年才能出现绫濑川弓亲那么一个罕见的生物呀! 看到我一直注视着山上的二番队,身边的蓝染忍不住说道:“宇智波队长,为什么不走了?” “就这么进去没意思,干脆我俩偷偷潜入好了,一定很好玩。” 听到我轻松的话语蓝染的额头当即冒出一层细汗,赶紧劝说道:“下次去十三番队或是四番队在悄悄潜入怎么样?在二番队做这种事容易把刑军的人引来。” “把他们招来又怎么样?反正有夜一在他们又不能对我怎么样?没有关系啦!况且,偷偷潜入目标建筑物可是我的长项,好久做这种事了,倒是挺怀念的!” 我说着不顾蓝染劝阻就绕开前门往旁边走去开始寻找切入点,两旁草丛浓密、树木茂盛倒是很容易隐蔽,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很快我就找到一个容易进入的地方,很轻易的就躲过监视进入二番队。 我悠闲的在二番队的队舍里走着,至于身边的蓝染则是时刻警戒着周围随时可能到来的攻击,他认真防范的模样真是让我有些好笑,虽然是悄悄潜入,但是以我和夜一的关系就算被刑军的人围得跟铁桶一样也绝对不会有事,说不定夜一还会拍手叫好,感谢我帮她训练手下的防范意识呢! 心里正想着,风中忽然隐隐传来几个女孩子娇脆的声音,我当即对蓝染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动作轻盈的潜过去,蓝染也紧随其后,我俩很快就来到一个灌木丛后隐蔽起来,透过茂密的绿叶我看到几个穿着死霸装年轻女孩正坐在草地上野餐,看来都是二番队的死神。 我并没有仔细观察那几个女孩,倒是她们面前摆放的几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吸引了我的注意,让我忍不住咽下口水,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呢。 我正看着那些食物流口水,一个有着绿色环保发色的女孩子眼中闪动着桃色的泡泡有些激动的说:“你们看到没有,他刚刚和我说话了,那温文有礼的样子真的好吸引人,果然不愧是‘炎之贵公子’,只要一想起他如星辰般让人深陷其中的眼眸我的心就控制不住的跳动,不行了,我现在想起他那时的笑荣就有晕倒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每天看到他对我露出的笑容。” “就是说呀,我现在每天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在门外偷偷的看着他,今天我和他擦肩而过故意被撞到,他不但扶我起来还对我说‘对不起’呢!真的好温柔的人呀!炎之贵公子这个称号他绝对当之无愧!” 环保女孩身边一个火红色头发看起来很奔放的女生用手扶着脸颊一脸陶醉的说着,一个黑发女生听到她的话当即站起来指控的叫道:“你好狡猾,竟然不顾我们亲卫队的规章制度亲近我们共同的偶像,大家一起批斗她!” 她这一发起号召,一下子所有的女孩子都跑到那个红发女孩的身边集体哈她痒痒,当即让她连连求饶发誓再也不单独行动了,看到那群跟冰帝女生划等号的女死神,我不禁满头黑线,忍不住在心里猜测她们口中的“炎之贵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对二番队不熟,倒是让我很难猜,不过说到贵公子倒是让我想起来《银魂》里有着“狂乱的贵公子”之称的桂小太郎,咋眼看去绝对是个很酷的美男子,可惜那个家伙大部分时间都表现得很白痴,倒是声优我很喜欢,伟大的石头殿下呀!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我躲在灌木丛后憧憬的回想着石头殿下那令人心醉的嗓音,那些女孩子越来越响的声音严重干扰了我的思绪,我皱起眉头正想离开,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女死神夹起面前盘子里一块看起来很好吃的煎鱼,放入口中仔细的品尝,然后微眯起眼睛陶醉的说:“真的好好吃,就这样闭起眼睛慢慢的回味,仿佛还能够感受到食物上被他触摸过的温度,就仿佛他一直在我的身边一样。” 听到她如此说其她女孩子当即都夹起面前的菜肴仔细品尝起来,脸幸福的表情,我却莫名的产生一种很寒的感觉,一般来说除了厨师好像不会有人没事接触给别人吃食物吧?那个温柔体贴、斯文有礼令众多女孩子爱慕的“炎之贵公子”不会是我家那个头脑简单的笨蛋吧? 这个猜测顿时令我风中凌乱了,我情愿相信她们口中的贵公子是浦原喜助也不想相信是个性单纯的白焰,这实在太离谱了吧? 我心里正努力的说服着自己,那个黑发女死神有些叹息的说:“这还要托我们队长的福,因为他一直在追求四枫院队长,我们才会每天都有这些美味品尝,真的很羡慕四枫院队长。” 她的话让我想直接晕厥在那,她们集体迷恋的人竟然真的是白焰,这个世界要毁灭了吗?这件事绝对可以成为瀞灵廷百年来最不可思议事件之一了! 我唇角抽搐的想着,之前吃白焰豆腐的那个红发女孩一脸正色的说道:“我们不是已经决定了吗,无论任何时候都一定要支持白焰副队长,虽然我也喜欢他,但是只要每天在厨房外面偷偷看他一眼我就心满意足了,那银白的发丝、俊逸的容貌、还有那就连烹调时都隐藏不住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真的好令我着迷,无论看多少次都是那样的难以忘怀……” 说到最后她又开始花痴,而我终于明白那些女孩子称呼白焰为贵公子的原因了…… 比月亮的碎片还要光华美丽的发丝随意的飘散在身后,俊逸白皙的容颜上那黑玉般深邃的双瞳充满了令人心醉的专注认真,优美的唇微微勾起,自然而然的带着已经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自信……那个人就犹如深海的珍珠般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那令人难以言喻的高贵气质让他仿佛天生就应该被所有人仰望,他就那样沉静的站在那里,在女孩子们充满爱慕的目光中微微抬起手,然后优雅无比的……做菜! 嗯,基本情况就是这样,虽然以上是我的想象图,不过也差不多,白焰也只有在做料理时才会表现出那种贵族般优雅高贵的气质,那些小女生迷恋上他也很正常,真想让她们看看白焰大哭的样子,一定跌碎一地的芳心。 我正坏心的想着,一个戴眼镜的女生有些羞涩的说:“我还是喜欢白焰副队长卍解时的英姿,虽然仅仅看过一次,我却再也难以忘怀,那燃烧着金色火焰的华美铠甲真的好有气势,在他挥动着金色的羽翼展翅飞上天空的瞬间我就彻底沦陷了,果然是名副其实的‘炎之贵公子’,那样强大的人也只有四枫院队长才配得上他……” “就是,就是……” 听到她的话其她人都纷纷附和,忽然一个短头发的女孩神秘兮兮有些八卦的说:“整个瀞灵廷除了我们的四枫院队长好像十一番队的宇智波队长也配得上白焰副队长吧?他俩的关系不简单呢,我听说一开始两人实际上是住一个房间的……” 听到她的爆料,那些女孩子当即叽叽喳喳的议论开来,热闹程度不比菜市场逊色,听着她们八卦的声音我的脑后顿时挂起一排黑线,说白焰和夜一呢怎么忽然扯上我了?自从和蓝染传出绯闻后我就很有先机的让白焰去和小白哉住了,想不到竟然还是被人八卦了。 正郁闷的想着,那个戴眼镜的女生有些诧异的问道:“宇智波队长不是和那个……那个好像叫蓝染的人是一对吗?两人好像都已经……她怎么会和白焰副队长……” 我想吐血,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她们怎么还揪着这件事不放?我看向蓝染抱歉的对他笑笑,他也充满歉意的看着我,就在这时,又一个声音插进来叫道:“你瞎说什么?宇智波队长怎么会喜欢那个下级死神?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只会喜欢比自己强的男人,她也肯定不会例外,两人是根本不可能的,她和白焰副队长倒是更有可能,不过我还是觉得宇智波队长和浮竹队长比较般配!” “咱们俩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一直这样认为呢,你发现没有,两人起的时候浮竹队长的笑容都比平时更加的柔和,他肯定喜欢宇智波队长,不过听说五番队的平子队长一直声称宇智波队长是他的初恋,他不会和浮竹队长起冲突吧?” “我看不会,平子队长应该只是嘴里说说而已,根据可靠消息,平子队长喜欢的是十二番队的副队长,而且我感觉卯之花队长和浮竹队长更般配一些,以后浮竹队长一旦生病了四番队肯定会照顾得更好……” 听着她们七嘴八舌早就不知道偏离主题多远的八卦声音我已经不敢去看身边蓝染的表情了,只是小心翼翼的后退往旁边转移,直到再也听不到那些议论纷纷的声音才吐了口气,然后有些丢脸的对蓝染说:“女孩子一聚到一起就喜欢聊些莫名其妙的话题,你千万别在意。” “我没有放在心上。” 听到他如此说我这才稍微放心,然后和蓝染继续往夜一那里走,不过他都异常的沉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我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些什么?” “在想每月一次的席位挑战赛,好像再过几天就要开始了。”蓝染轻描淡写的平淡话语当即让我抽了,他果然还是很在意~~~~ 由于之前的八卦事件我已经没有心情继续玩潜入游戏,所以我俩很快就被二番队的队员发觉,我无视那个死神诧异的表情直接跟他说自己要去找夜一,他眉头跳动两下然后无奈的给我们带路,很快就带我们来到夜一所在的地方。 进入房间一眼就看到吃相跟塞亚人一样糟糕的夜一,而白焰坐在旁边眼中闪动着星星的光芒一脸爱慕的看着夜一压根就没发现我的到来,至于夜一虽然一开始就看到我,不过直到将面前的食物都吞进肚才“呦”的一声跟我打招呼。 桌上成堆的空碟让我的唇角忍不住抽*动一下,肚子已经控制不住的咕咕叫了起来,看着笑得傻呵呵的白焰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即用力拽着他脖子上的项圈说:“我都要被你饿死了!立刻去给我做饭!以后工作时间不许四处乱逛,再有一次你就给我切腹好了!” 我正说着手忽然一轻,那个冰凉的项圈竟然就这样被我拽下来,我愣愣的看着手中断开的红色项圈一时说不出话来,至于白焰则是心疼的看着它叫道:“糟糕,又断开了。” “又……断开了……它什么时候断掉的……” 我迟疑的说着,好半天大脑才恢复正常运转,然后用力一敲他的头叫道:“你这个笨蛋!这种东西断了就赶紧丢掉,你怎么还戴着?很好看是吗?这个项圈我看着就讨厌!” 听到我气急败坏的话语,白焰眨着单纯无辜眼睛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前段时间学会卍解的时候它就莫名其妙的断开了,这个项圈有我一个朋友利用念附加在上面的小型压缩空间,我的很多物品都存放在里面,如果扔掉会很麻烦,可不可以不要扔?其实它也不是很难看。” 夜一也在旁边帮腔的说:“既然白焰还想戴着就还给他嘛,看起来还很有个性呢!” 我紧紧抿着嘴唇看着手中的红色项圈,那段不好的回忆令我的心都隐隐的抽痛,只是白焰既然有自己的想法我就不会去阻止,所以我还是强笑着将它递还给白焰。 努力甩甩头将过去的记忆都抛到脑后,我就在夜一的身边坐下,由于肚子在持续的向我抗议,我就把白焰打发到厨房去给我做些吃的,虽然自己身上也带着一些食物,不过我还是想要吃白焰做的美味菜肴,所以就揉着饿得发慌的肚子和夜里随意的聊天打发时间,心里只是无比期待着白焰的归来。 白焰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四菜一汤已经送到,是我最喜欢的中华料理呢!用力拍开夜一想要偷尝的手,然后我用比之前夜一还要糟糕的吃相狂扫面前的食物,最后终于将其中一小部分菜肴吃入腹中,至于一大部分……那还用说吗?当然都进了夜一的胃里,她是塞亚人转世吗?我极度郁闷的想着。 幸好我一向吃得不多,所以才在夜一无耻的掠夺下吃了六分饱,等碗筷都撤下去后我正想和她聊聊二番队里的八卦问题,忽然有死神来报说是有很重要的文件需要她批示,我很遗憾的和夜一告别,然后就带着白焰、蓝染打道回府。 我们三人走出二番队的队舍正打算下山,忽然看到浦原喜助从不远处走来,我当即走过去打招呼,然后询问他的实验进行得怎么样,同时想要去他的实验室看看那些倒霉的虚,好歹也是我辛苦捉来的,怎么也要看看它们变成什么样子了? 浦原听到我的话有些为难的挠挠头说:“虽然研究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不过最好还是再过一段时间有了明确的进展再告诉你,请耐心等待一段时间,大概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请你去我实验室参观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也没再坚持转身往二番队的门口走去,浦原走在我的身边打算送我一程,看到他大白天这么悠闲的模样,我忍不住说道:“浦原,你这个二番队的三席平时究竟做什么工作?怎么老看你悠悠哉哉的四处闲逛?” 原本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没想到浦原听到我的话脸上竟然莫名的掠过一抹阴翳,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浦原我下意识的眨眨眼睛,再看向他时却发现浦原依旧是和平时一样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刚刚只是我的错觉,难道是我看错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浦原面对我充满不解的目光似乎苦笑一下,然后望着天空悠然的说:“宇智波队长应该知道吧?这里有一个名为隐秘机动的组织,隐秘机动一共有五个分队,而各分队的分队长也同时担任着二番队的席官。” 浦原的话顿时引起了白焰的兴趣,他当即兴致勃勃的问道:“这么说你也是隐秘机动的分队长了,还真看不出来,你是负责哪个分队的?” “隐密机动第一分队是刑军,是以处刑和暗杀为主的执行部队,夜一就担任这一分队的军团长,军团长一旦拔刀,便意味着处刑演武的开始;第二分队是警逻队,负责搜索,第五分队是里廷队,负责迅速将命令传达到各部队的传令部队。比地狱蝶的传令方法更加快速准确,不过传达的命令仅限一级严令。” 浦原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淡淡的叙述着这些耳熟能详的常识,我身边的蓝染很自然的说:“浦原三席应该是隐秘机动第三分队的分队长吧。” 浦原喜助点点头,然后指着二番队队舍领地内的西北方向说:“在那里的地下有一个改造过的洞窟,我们称之为‘蛆虫之巢’,那就是我工作的地方。” “‘蛆虫之巢’?怎么听着就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别卖关子了,你究竟是负责什么工作的?” 我听到浦原的话不由得撇撇嘴,对于这个名字有些过敏,浦原终于没有再卖关子,直接说道:“隐秘机动第三分队是槛理队,主要工作是将瀞灵廷内被判定为危险的死神投入狱中并监视他们。” “投入狱中?监视?看守吗?你那是什么破工作?难怪有时间搞研究呢,那些死神都是犯什么罪被抓进去的?说出来听听,以免以后我也不小心去那里免费参观游览一次。” 我轻松随意的说着,浦原却沉默片刻,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没有罪,那里的死神都是没有犯过错的死神。” “你耍我?你是不是搞研究把脑子都搞傻了?没有错的死神为什么要被关起来?” 听到浦原莫名其妙、条理不通的话我顿时有些抓狂叫道,蓝染注视着那个方向却皱起眉头说:“浦原三席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一些,我听得不是很明白。” “我刚刚已经说了,槛理队的主要工作是将被判定为危险的死神投入狱中并监视他们,也就是说那里囚禁都是没有犯错而又危险的死神。” 看着浦原有些淡漠的笑容,我终于确定他并没有开玩笑,微微皱起眉头说:“危险?请问危险的定义是什么?” “我的工作是针对那些已经进入护廷十三番但在思想和行为上判定有可能对其他死神构成威胁,而且还有可能对队里工作带来阻碍的死神进行调查、逮捕并对他们进行实时监控。” 听到浦原的话,我不禁有些生气的叫道:“这么说太过于笼统了吧?什么叫在思想和行为上判定有可能对其他死神构成威胁?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判定可能而已,就这样武断将他们投入狱中这实在太过分了吧,如果真的这样严格的话,那我的队里恐怕也剩不下几个人了,而且我觉得你现在进行的研究也很危险,你怎么不进去蹲一会儿?” 我极度不爽的话语让白焰点头附和的说道:“就是说嘛,真的很让人不舒服的规定,这是谁订下的烂规矩,我相信肯定不是夜一订的。” “这个规定应该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定制的吧?为什么会有这样不近人情的规定?浦原三席能否为我们解释一下?” 听到蓝染充满思索的声音,我顿时看向浦原希望他给出答案,他似乎苦笑一下,然后答非所问的说:“如果你们有一天不愿意再当死神会怎么办?” “辞职!” “那就不当了呗!” 我和白焰毫不犹豫的说着各自的答案,蓝染迟疑一下才说:“应该是申请退队吧。” 听到我们的话浦原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充满讽刺意味的笑,而那笑容更多的竟然是丝丝怜悯…… 令人抽风的场面 “浦原,你今天怎么这么古怪?有话就说,磨磨蹭蹭的急死人了!” 我不爽的叫着,浦原终于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然后注视着蓝染平静的说道:“瀞灵廷根本就没有退队这一制度,队员因为自己的意志想要退队是不被认可的。” “没有退队制度?那想要退队的死神要怎么办?” 我不解的问道,他声音有些漠然的说:“退队就意味着特别槛理化,中央四十六室会发布强制逮捕令,被通告退队的队员将全部被强制收容在‘蛆虫之巢’那个特别的槛理棟内。”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大声叫道:“你没有开玩笑吧?怎么退队就要被关起来?这是什么霸王条款?我们卖给中央四十六室了吗?” “在管理瀞灵廷的中央四十六室的想法中,护廷十三番是个高尚的组织,在那里不允许出现已经合格的队员出现不合格的情况,所以有不合适倾向的危险分子就会以退队的名义被秘密处理掉。” 浦原声音依旧平静的说着,话语中的嘲讽意味却已经显而易见,我带着一丝冷笑说:“危险分子?我呸!那帮混蛋究竟把我们当成什么——” “宇智波队长,请注意言辞,就算有不满的情绪也请忍耐。” 不等我继续发泄浦原已经打断我的话,我知道他也是关心我,抿抿嘴唇没在再多说什么,看了一眼‘蛆虫之巢’所在的方向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二番队。 回去的路上气氛异常的压抑,白焰在我身边有些不爽的叫道:“他们怎么能够这个样子?难道要让我们一辈子都当死神吗?那也太无聊了吧?我忽然有些讨厌这份工作了。” 听着白焰抱怨的话语,我转头看着身边沉默不语似乎在恕貅着什么的蓝染开口道:“你有什么想法?” 蓝染注视着我声音平静的说:“瀞灵廷自有其生存法则,那不是我们能够改变的,宇智波队长没有必要生气,以你的实力根本不需要去理会那些规定,就算有一天真的不想当死神了,相信中央四十六室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冒着巨大的风险派人去抓你。” “惣右介,你不用劝慰我,我从来就没有打算退队,我真的很喜欢当死神,一直都觉得自己可以成为死神,能够认识你们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我想要一直和大家在一起。因为在我心中一直都以为这里是一个单纯而又热血的世界,所以忽然接触到这么阴暗的一面才会难以接受,是我太天真了!” 我仰头注视着天空有些叹息的说着,然后我目光幽深的看着蓝染说:“惣右介,你觉得中央四十六室的存在合理吗?会不会消失掉比较好?” 听到我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蓝染当即非常严肃的对我说道:“宇智波队长,这种话以后绝对不可以再向任何人面前说起!” “我不说就是了,说说你自己的看法吧!” 看着我无所谓的表情,蓝染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对于中央四十六室的某些决定确实存在不满,不过我并不会因此而否定它,这个瀞灵廷的中央机构不但可以分化权利还可以相互制衡,基本可以杜绝独断专行的情况,所以我认为中央四十六室还是有存在必要的。”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认真的蓝染,惊讶的发觉他竟然是议会制度的拥护者,我以为他拥护的是君主独裁制呢! “咱们别讨论这些严肃的话题了,正如你所说的,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我只要保护好眼前重要的人就行了,好了,回家吧!我们三个不在,那些家伙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事情来呢!” “回家?” “回家?” 听到两人充满疑惑异口同声的话语,我理所当然的说道:“是呀,回家!只要有重要之人存在的地方就是家,十一番队当然就是我们的家!” 蓝染褐色的眼眸忽然异常的柔和起来,脸上也流露出温暖的笑意,然后他浅笑着说:“那我们回家吧!” 我笑着正要点头,身边的白焰非常开心的叫道:“不光十一番队,二番队也是我的家!” 听着白焰欠扁白痴的话语,我当即一脚踹上他□叫道:“你这个笨蛋!给我切腹去!” 我被他气得半死,一路气呼呼的回到十一番队,白焰一回来就不知道溜哪去了,我和蓝染刚走到队首室的门口就看到在那里等待的宫本优,他看到我当即恭敬的向我鞠躬问好,我则是有些诧异的问道:“我不是让你陪吉田四处走走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宫本优将手中的一袋钱币递还给我很抱歉的说:“对不起,无论如何他都不肯收,属下实在没有办法。” “没关系,他就是那种骄傲的男人,不收也很正常,他有没有说什么?” 听到我的问话,宫本优抬头说道:“他说要在流魂街生活一段时间,拿着通瀞证就不知去向了。” “果然是这样呢,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宇智波队长,我还有件事要禀报,就是在回来的时候我在瀞灵门看到几个人,他们想要见您。” “想要见我?”我迟疑的说着,然后一下子想起来叫道:“他们身上穿的是不是衣袖上印有山形图案的葱色羽织?” “确实是这样,他们现在都在西流魂街一区等你。” “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我这就过去看看。”我说着就前往西流魂街的瀞灵门,蓝染自然跟在我的身边,我忽然发觉他好像比白焰更像我的副队长,看来我有必要好好教育一下最近一直不务正业的白焰了。 和蓝染出了瀞灵门果然看到在昨晚池田屋事件中战死的新撰组队员,我笑着跟他们打招呼,然后和那些队员来到一家环境不错的酒馆,大家边吃边聊很快我就了解他们的来意,因为昨晚比电脑特技效果还要炫目的始解、卍解令他们对死神的行业充满了兴趣,所以就来找我想要加入其中。 如果是以前我自然是一口答应了,只是在听说了槛理队的事后我就不太愿意让他们也成为死神,只是看到他们对死神的职业充满憧憬的眼神我还真不忍心拒绝,想了想做出一个决定,就是在西流魂街一区开一家只接收新撰组队员的道场,等到土方、冲田他们都来到这里的时候,大家再一起商量一下看是否加入十一番队。 我做这样的决定有两层意思,一是可以让他们在流魂街生活的这几年里再认真考虑一下自己的决定,二来也是想要保住新撰组,以后冲田、土方和这些昔日的战友相聚一定会很高兴的,他们一起进入十一番队也是一股强大的战力,至于聚集队员的事我倒是不担心,我可以跟那边打声招呼,以后凡是报我的名字或是被阿步姐魂葬的灵都安排在西流魂街一区,这样一来……相信这一区的民风一定很彪悍的说…… 当我结束自己的思绪时,眼前新撰组的队员已经醉得不醒人事,我拜托店里人将他们带到后面的客房,付完帐就和蓝染离开了酒馆,然后在这一区寻找准备出售的合适房屋做道场。 我还是第一次穿着队长服在流魂街的集市上闲逛,周围流魂街的居民看我的眼神都非常的怪异,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某种珍惜动物似的,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种视线上的摧残,我有些郁闷的对蓝染说:“惣右介,我们还是换套衣服再在街上走吧,他们的目光令我很不舒服。” 蓝染看来也有相同的感受,点点头就和我来到一家成衣铺,我俩各自买了一套简便的和服换上这才正式开始寻找道场的工作,果然换过衣服就是不一样,纵然再有目光投在身上也都不再令人难受。 我正四处找寻着,一个手提花篮的小女孩走到蓝染面前用清脆童稚的嗓音说道:“大哥哥,买花吧,送给漂亮姐姐她一定会喜欢上你的。” 蓝染被她拦住时已经开始掏钱,只是在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时手却一下子定住,然后苦笑着看向我,看到蓝染有些不自然的表情,我摸摸女孩的头柔和的说:“小妹妹,几岁了?怎么这么小就出来工作了?”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带着可爱的笑容说:“姐姐,买花吧,买朵花戴在头发上会更加漂亮的。” 看着眼前坚持不懈推销花朵的女孩子,我笑笑把钱递给她,然后从花篮里拿出一朵玉兰花说:“我就买这一朵了,你赶紧回家吧。” “谢谢姐姐!我在这里卖了三十多年的花你是第一个给我这么多钱的人,姐姐真是好人!” 那个女孩子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感激的对我说着就开心的跑走了,只留下我满头黑线站在原地,三十多年?好像我应该管她叫姐姐吧? 看出我的郁闷,蓝染有些好笑的解释说:“流魂街的居民生长都是很缓慢的。” “我知道呀,可是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嘛!明明已经是欧巴桑的年纪了却还是那么的年轻,在这里生活的人真是太幸福了。” 我充满羡慕的说着,蓝染对我笑笑说道:“把它戴在头发上吧,很适合你。” “是这样吗?那我戴上好了。”我说着就想要把花戴上,只是自己笨手笨脚的怎么也戴不好,只得求助的看向蓝染,看到我可怜兮兮的表情他轻笑一下说:“这种表情和你的身份真的很不相配。” 虽然如此说,他还是接过玉兰花将它轻巧的插在我发鬓上,我摸摸耳边散发着清淡幽香的花朵,然后原圈颜笑如花的说:“好看吗?” 才说完我就察觉到自己又不自觉的流露出女孩子的娇态了,下意识的摸摸后脑吐下舌头,蓝染温和的看着我说:“很好看,不过还是不适合宇智波队长的身份。” “我知道,自己这个样子确实很难服众,不过我才不在乎呢,剑八称号,最强死神什么的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只要能够保护对自己来说重要的人就行了。” 听到我辩驳的话语,蓝染眼底带着柔和的笑意说:“其实我想说的是这种表情最适合你了!不是宇智波队长,而是宇智波情,那样单纯美丽的笑容很想让人保护。”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们快走吧。”看到蓝染认真的表情,我不禁有些羞涩的说着,然后就率先往前走去,隐隐觉得脸庞有些发烫…… 和蓝染在西流魂街一区走了半天,最后我终于找到一所很适合做道场的房屋,撕下门口的出售告示我就走进去和卖主交涉,幸好我的队长薪水一向够高,所以简单的讲价还价后就买了下来,交过钱后拿着地契、房契直接走人跟买大白菜一样轻松简单。 眼看天色不早了,我正想回瀞灵廷,忽然看到不远处的糕点铺里有很多人在排队,生意这么红火里面的糕点应该很好吃吧?我心里想着下意识用食指点着嘴唇忍不住咽下口水,蓝染看到我嘴馋的样子温和的笑道:“我去买一些回来,你在这里不要动。” 他说着就往那家店铺走去,我则是乖乖的在原地等待,就在这时,我左手边的街道拐角处忽然吵吵闹闹的围拢起一群人,反正也没事做,所以我就走过去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一看不要紧,里面的情景当即让我火冒三丈,就见两个穿着死霸装的死神竟然当街抓着刚刚那个卖花女孩的手调戏人家,还说要带她去“好玩”的地方,而周围围观的众人全都一副敢怒而不敢言的样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自己会被人用那种怪异的目光注视了,这个地方死神的名声根本就已经被那种家伙败坏了。 装满鲜花的篮子掉落满了尘土,卖花的女孩脸上带着害怕的表情拼命想要挣脱被紧紧握住的手腕,而那两个混帐死神仿佛得到巨大满足一样猥琐的笑着,眼前的情景让我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拨开人群走到他俩面前大声叫道:“你俩给我住手!” “呦!出现一个多管闲事的,看脸蛋可比她漂亮多了,陪我们哥俩去玩玩吧。” 其中一个死神说着就想摸我的脸,我嫌恶的后退一步说:“你们是哪个番队的?” “哪个番队又怎么样?就你们这种连瀞灵廷都没资格进的贱民还想告我们不成?我们可是为了保护你们而和虚拼命的战斗,陪我们一下又怎么了?” 另一个死神拿腔拿调的说着就想要拉我的手,我冷笑着避开他的爪子充满不屑的说:“就你们这种货色面对虚只怕会吓得尿裤子吧!” 他听到我的话勃然大怒的叫道:“臭丫头,让你陪我是看得起你,你不是想知道我们是哪个番队的吗?听到别吓死你,我们就是瀞灵廷内号称最强的战斗番队十一番队的死神!” “什么?你们是十一番队的?” 我不可思议的叫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卖花的小女孩着急的叫道:“大姐姐,你快走吧,十一番队的人都是混蛋,他们平时就总是欺负我们,你不走也会被欺负的。” 听到她的话我的脸顿时羞得一阵通红,恨不得立刻灭了眼前这两个败坏我番队名声的混蛋,一开省醯话的那个死神看到我吃惊的样子以为我害怕了,顿时得意的说道:“知道怕了吧?最强番队可不的,知道我们十一番队的宇智波队长吗?那可是全瀞灵廷最强的死神,也是我的好哥们,正好一会儿你去陪他,他可是最喜欢你这种女孩子了。” 听到他荒谬绝伦的话语,我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看到我抽搐的表情,他旁边的那个死神得意的说道:“就是,我们和宇智波队长的关系可好了,他可是瀞灵廷里最强大最恐怖的死神,不但有着和恶鬼一样的猩红眼睛,脸上还带着狰狞扭曲的刺青,当他生气时全身都会散发出非常恐怖的死亡气息,至今为止已经吓昏过不少人了,如果你不想陪我们,一会儿就等着去伺候我们队长吧!” 听到他充满颠覆性的描叙,围观的人群信以为真的全都倒吸一口冷气,那个女孩子更是吓得脸色发白瑟瑟发抖,我则是已经产生杀人的冲动,这还有完没完了?到底是哪个混蛋传出来的谣言? 队中法度 我火冒三丈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传播谣言的死神,正考虑着自己要不要直接把他俩人道毁灭了,就在这时,蓝染拿着一盒糕点从人群中挤进来讶异的对我说道:“宇智波队长,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他对我的称呼,现场一下子寂静得连根针落到地上都听得到,周围围观群众全都一脸惊吓的表情上下打量着我,就连那个卖花的女孩子都忘记了挣扎愣愣的看着我,也难怪,刚刚听了那么具有颠覆性的描述,现在忽然听说我就是十一番队的队长,不管是谁都会大脑短路吧。 周围众人投射在我身上的怪异目光让我有些狼狈,恨恨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两个败坏我名声的流氓死神,就声音冷冽的说道:“惣右介,招募死神的工作是由你负责的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番队什么时候出现了这种垃圾?” “宇智波队长,这两人是昨天通过测试加入十一番队的新人,因为我的工作没做好才会出现这种事,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 听到蓝染的话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需要承担全部责任的人是我,因为我一直没有用心管理番队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回去以后我一定要彻底整肃番队纪律。” 我说着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两人说:“连我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的混蛋,才刚当上一天死神就如此的肆无忌惮、欺凌弱小,以后还得了?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两人!自己选择一种死法吧!” 我有心吓吓他俩,故意表现出冷酷无情的模样,那两个人早在蓝染管我叫队长时就傻眼了,听到我如此杀气腾腾的话语,其中一个无法置信的指着我叫道:“开什么玩笑?宇智波队长怎么会长成你这副模样?我才不相信呢!” 听到他的话,另一个人也随即点头附和说道:“就是!我才不相信你是什么队长,你们俩一定是串通好了的!” 两人说着就很有默契的一同拔刀向我冲来,我的唇边露出一抹清冷的笑意,瞬间来到两人的身后,然后毫不留情的破坏了他俩的锁结和魄睡…… 看着倒身体不断抽搐的两人,我冷冷的说:“既然做了错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剥夺死神资格,这就是我对你俩的处罚,现在立刻从我眼前消失,以后再也不准出现在我的面前!” 两人听到我的话倒是松了口气的模样,有些艰难的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出人群,我看着他俩蹒跚离去不停流淌着鲜血的背影半点同情也欠奉,觉得自己的处罚已经很厚道了,如果换了吉田稔磨肯定二话不说直接把人砍了,他俩应该庆幸遇到我才是。 解决了那两个人的事,我看向身旁用不可思议目光注视着我的女孩,然后弯腰捡起地上沾满尘土的花篮递给她抱歉的说:“对不起,这些花都踩坏了,我把它都买下来好了。” 我说着就要掏钱,那个女孩子摇摇头说:“大姐姐之前给的钱已经足够买几十篮这样的花了,不用再给我钱了,大姐姐是好人,不关你的事,不用道歉。” “是我的错,如果我这个队长再尽责一些,我下属的那些队员也不会横行无忌的总是欺负你们,我真的很惭愧。” 我说着向她和周围围观群众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抱歉的对众人说道:“十一番队的风纪如此之差全是我的责任,我在这里向各位道歉,回去以后我一定会严厉整肃番队纪律、约束自己手下,确保他们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们的正常生活,如果以后你们再被我十一番队的队员欺负,就请去找守卫瀞灵门的死神通知我,我得知后一定会严肃处理违反纪律的死神。” 听到我如此郑重的道歉和保证,不知是谁带头鼓掌周围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大家注视着我的目光也都充满了友善,还有不少人想要邀请我去他们家做客,我想要尽快回瀞灵廷解决番队的纪律问题就婉拒了他们的邀请,然后和蓝染离开流魂街回到十一番队。 进入自己的队长办公室,我坐到桌前拿出纸笔开始制定针对十一番队的规章制度,回来的路上我已经仔细考虑过,自己的手下大部分都是从流魂街招募来的,完全没有组织性、纪律性,单纯的规定是没有用的,必须要有严厉的处罚才能制约他们,在这一点上土方岁三绝对是我想要膜拜的前辈,正是因为他所制定的可以说是残酷的“局中法度”,才令那些同样是从大街上招募来的浪士在成为新撰组队员后没有变成京都一霸,所以我决定效法他的“局中法度”为十一番队量身定制一个“队中法度”。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参照新撰组的“局中法度”所制定的队规才基本完成,我刚刚伸个懒腰,白焰已经端着他做的饭菜走进来说:“情大人,吃饭了,休息一会吧。” 我也确实饿了,接过装着饭菜的托盘放到桌上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白焰看到我桌子上的队规拿起来好奇的念道:“严禁违背死神之道、严禁私下脱队,严禁私下收授金钱、严禁私下办理诉讼、严禁私斗、违背以上任何一条者,切腹!情大人!你写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看到白焰不解的眼神,我喝了口汤才说:“这是十一番队最基本的‘队中法度’,我还制定了不少细则,比如说不得欺压流魂街居民、不得蓄意损坏四番队财物、不得工作期间翘班去二番队等等,总之不管任何人违背其中一条都一律给我去切腹!” “不会这么残酷吧?会死很多人的!”白焰苦着脸可怜兮兮的说着,有些害怕的摸摸自己的腹部。 我继续喝着汤毫无半点同情的说:“很遗憾,就是这么严酷,放心好了,死神哪有那么容易死的,他们切腹后我直接卍解捩空、时间逆转不就行了,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罢了,总之这次我一定要严厉整肃队里的风纪,就算是你违背了我订下的规矩也决不姑息,当然了,我会事先给你准备止疼药,不会让你疼的。” 听到我如此不负责任的话语,白焰抽搐的咧咧嘴说:“那我可不可以申请转队?” “这样呀,那我再加一条‘严禁申请转队’好了。” 我笑嘻嘻的说着,白焰则是抓住我的衣袖哇哇大叫道:“你根本就是故意整我,你把‘不得工作期间翘班’那一条删掉嘛!不然我肯定会天天切腹的,人家不要啦!” 他说着就使出自己的绝技——眼泪攻势,眼见白焰鼻涕眼泪四处乱飞,我心痛的看着面前才吃几口的美味菜肴,心里开始考虑要不要把这些都扣到他脸上的问题,如果此时白焰的形象被那些迷恋他的亲卫队看到一定跌碎一地的芳心吧。 白焰跟我闹了半天,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就拿出手帕擦擦白焰湿漉漉的俊脸,然后拿起笔说:“好啦,听你的,你看,我已经把这一条划掉了,不过你以后也得收敛一些,不许天天往二番队跑,听见没?” “没问题!我一定收敛!” 白焰听到我这么说顿时破涕为笑,当即抱住我亲热的用舌头在我脸上用力舔舔,他这个一激动就舔人的习惯我已经提醒过他很多次了,可是总是改不好,看到他现在又忍不住做出这个习惯性的动作,我额头的青筋当即迸起,正想用力敲下他的头,蓝染拿着一叠文件从半开的门口走进来,他看到我和白焰极其亲密的一幕顿时愣住,脸上一向温和的笑意也不知道何时消失无踪,屋内气氛一时间特别的诡异,白焰那个搞不清楚状况的笨蛋完全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笑得傻呵呵的跟蓝染打过招呼后就愉快的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尴尬的面对似乎有些低气压的蓝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明明跟蓝染没什么关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向他解释一下,伸手擦擦脸上白焰留下的口水说:“他就是这样,一高兴就喜欢舔我的脸,你别在意。” “宇智波队长,属下并没有在意,这些文件需要您尽快批示盖章,如果没有事属下告退了。” 果然还是很在意,不然也不会对我用敬语,更不会是如此公式化的口气,想想自己之前和白焰的那一幕是挺有伤风化的,尤其还是在队里最高尚严肃的队首室内,我就挺鄙视办公室恋情的,感觉那总是跟婚外恋划等号,自己该不会被蓝染鄙视了吧? 想到这我赶紧对打算转身离去的蓝染实话实说道:“白焰他不是人类,所以你别计较他刚刚的举动,他是无心的。” “不是人类?” 蓝染诧异的对我说着,脸色果然好转了许多,我耸耸肩说:“虽然我现在也不能算是人类,但是我以前是呀,白焰一开始就不是人类,他是我的通灵忍兽,本体是一只白虎,不过很喜欢变成猫,后来跟我一起掉入咒泉水里收到诅咒才会变成*人类的。” “诅咒?我听银说过,白焰副队长遇到热水就会变成白虎,那才是他的原形吗?” “是呀,白焰的原形很可爱呢,看起来非常的憨厚老实和现在俊美高贵的外形非常不符呢,我以前最喜欢抱着全身毛绒绒的白焰睡觉了,特别舒服,好像抱着一个大抱枕呢!” 我眼中闪动着星星眼憧憬的回忆着,忍不住怀念起白焰毛绒绒的顺滑皮毛,好想再用力蹂躏一次,手感真的很棒呢! 正想着,蓝染无奈的笑了一下说:“宇智波队长,这件事以后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如果被中央四十六室的人知道,我担心白焰的副队长位置会保不住。” “不是还有你吗?我觉得你现在更像我的副队长呢,至于白焰,估计他会很幸福的甩掉副队长的职位投奔到夜一那里,当然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以后你别惯着他了,多扔给他一点工作,让他别总是往二番队跑。” 听到我带着些许抱怨的话语,蓝染浅笑着说:“其实宇智波队长是有些嫉妒吧?” 他的话让我微微一愣,下意识的皱起眉头陷入沉思,嫉妒?我在嫉妒夜一吗?似乎……真的有一些呢,一直以来我都是白焰唯一重要的人,现在忽然发现他的心中出现了其他重要的人难免会很不舒服吧?所以我才会那么不喜欢白焰去二番队吗…… 半晌,我苦笑着对蓝染说:“似乎真的是这样呢,我三岁的时候就和白焰在一起,对于我来说他已经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所以我才会不愿放手吧,是不是有些差劲?” 听到我有些自嘲的话语,蓝染注视着我极其认真的说:“如果换作是我,也会希望对自己重要的人心中只有我一个人,这是人之常情,宇智波队长不必自责。” “是呀,人之常情,不过如果有一天白焰真的找到可以一生相伴的爱人,我一定会笑着祝福他,因为他可是我最重要的亲人呢!” 我浅笑着说着,眼中却晃动着迷蒙的雾气,蓝染看着我有些叹息的说:“我认为太过于委屈自己是软弱的表现,如果是我,我会努力抓牢自己不愿意放弃的人。”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暗道:所以你以后才会成为虚圈的王者嘛!我就没有勇气背叛瀞灵廷,当然也和这里帅哥数目众多有关系。 我看着此时脸庞还带着一丝稚气的蓝染决定结束这个话题,把自己写的“队中法度”递给他说:“这是我写的队规,我的毛笔字没有你好,你帮我抄写一份,字要要大一些、醒目一些,以后挂在墙上我看谁还敢去违反规定?” 蓝染点点头接过认真看了起来,看到最后他略微皱起眉头说:“切腹?会不会太严重了?” “不会呀,有我在又死不了,让他们痛彻心肺一次,以后就不会犯错了。” “如果有队员不肯切腹的呢?” “那就破坏锁结和魄睡打发回流魂街好了,这里不需要不遵守规矩的家伙。” 听完我的话,蓝染深吸一口气说:“宇智波队长,就对外声称这份‘队中法度’是我写的吧,以后也请让我担当监督的工作可以吗?”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行!‘队中法度’既然是我制定的那就由我来一手推动,就算他们有怨恨也都算到我一个人的身上好了,让别人替我背黑锅这种事我可办不到,难道你认为我是没有担当的人吗?” 听到我最后的那句话,原本还想劝说我的蓝染终于不再说什么,对我微微一笑就带着那份“队中法度”离开了队首室,我则是拿起他留下来的文件仔细看了起来,虽然蓝染已经在上面写下了最正确的答案,不过我还是用心的思考着该如何批阅,同时根据他所做出的批复学习其中管理番队的技巧,我已经决定从今以后一定要认真做好十一番队队长的工作。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蓝染连夜抄好的“队中法度”召集所有下属队员开会,当我把自己制定的五条队规、四十八条细则一条条的念出来后,面前的队员们在短暂的愣神后就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会场也随即乱作一团,不过在我将墙壁打出一个巨洞后周围终于恢复肃静,我不紧不慢的将“队中法度”念完,把违者一律切腹的后果简单强调一下就宣布解散,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等那些人都□了,白焰有些奇怪的说道:“就这么完了?我刚刚看到很多队员都是不以为然的表情,估计没有几个人能够遵守吧?” 我把手中写着“队中法度”的卷轴递给蓝染,这才漫不经心的对白焰说道:“在血淋淋的例子没有出现之前,再如何强调都没有用,等到第一个被罚切腹的队员出现后,他们一定会非常认真详细的去看我制定的队规。好了,我今天还要去一趟流魂街,你和惣右介在这里看家,尤其是你,别四处乱跑。” 鬼之队长 我说着跟两人告别就离开队舍往流魂街走去,才走出瀞灵门就看到几个武士打扮的人聚在门口,定睛一看才发现他们都是在池田屋事件中战死的维新志士,正奇怪他们为什么聚集在这里,其中一个维新志士看到我顿时面露喜色的走过来说道:“终于找到你了,我们是来找吉田老师的,能不能让我们见他一面?” 听到他的话我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吉田昨天就离开瀞灵廷来到流魂街,这里这么大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围拢过来的维新志士们听到我的话脸上都露出失望的表情,眼看他们向我道谢就要离去,我忽然想到他们这群人聚集在一起如果遇到新撰组的那些人一定会发生大规模械斗的,那这里的治安就有问题了,最好现在就让他们和解,以后我也可以放心。 想到这我随即开口说道:“你们在这里有落脚的地方吗?如果没有我可以帮忙安排一下,如果吉田回来后我也可以立刻通知你们。” 听到我如此说,他们想了想也就都同意了,然后我就带着他们前往昨天我和新撰组众人喝酒的酒馆,才来到门口就看到正在里面吃饭的新撰组队员,双方一见面当即都拔出腰侧的太刀一副剑拔弓张的样子,完全没有那晚和平相处的样子,也是,当时众人共同面对虚的威胁自然也就暂时放下之间的恩怨,现在他们没有了共同的敌人继续斗个你死我活也不令人感到意外,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我来到两方人面前一边招呼他们坐下一边吩咐店伙计拿些酒菜上来,看到我在池田屋事件中表现出来的强悍实力他们自然都给我面子,虽然相互对视时目光还是带着些许敌意,不过最终还是在我的劝说下纷纷落座。 眼看新撰组众人和维新志士们还算和平的坐在一起,我就开始发表了一系列讲话,其核心内容就是这一区是我罩的,希望他们以后能够和平相处,不要因为现世的恩怨给这里居民造成麻烦,不然的话我一定会严惩不怠! 听到我如此具有威胁性的话语,他们也只得无奈的点头和对方达成互不侵犯的和平协议。 眼看这件事解决了,我等他们吃完饭就带着众人来到自己昨天买的宅子那里,站在大门口我笑着对众人说:“你们以后就住这里了,怎么样?还觉得满意吗?” 我才说完,身旁的维新志士有些为难的说:“你该不会想让我们和那些壬生狼住一起吧?” 听到他的话,一个新撰组队员顿时叫道:“我们还不愿意和你们这些过激浪人住一起呢!” 眼看双方之间的火药味又开始变浓,我赶紧摆摆手说:“当然不是这样了,我也不放心让你们住在一起,我是想反正这里也够大,找人砌面墙把这里一分为二你们各住一边就行了,还有厨房、大门、卫生间也都再修建一间,道场各自一间,工程会很快的,这几天你们大家就忍耐一下吧。” 听到我如此说他们也只能点头同意,看到自己的目的达成,我让他们进宅子里自由参观就上街寻找工匠去了,很快一切就准备妥当,下午的时候,所雇佣的工匠就已经到场,他们根据我的要求在这所宅子里仔细测量一下就开始动工,我则是一直在旁边小心的关注着那些随时可能拔刀互砍的敌对双方,还好,虽然都看对方不顺眼,但是还能克制自己的情绪,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做出这种结论后我才放心的回瀞灵廷。 接下来的日子为了能够起表率作用,我自己也是严格遵守着“队之法度”,十一番队一切凭实力说话,只有表现出强悍的实力才会令队员折服,才不会有人暗中使绊子,所以平时我不但要认真处理队务,和虚的战斗也是一场不落,每天都过得异常的繁忙,连陪伴白哉、银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心里不禁有些羡慕和嫉妒未来大部分时间都处于迷路状态从来不管番队事务的更木剑八,可惜我不是他,对于队里的各种弊端不能视而不见,所以也只能劳心劳力的一点点整顿松散到极点的十一番队。 没过多久,每月一次的席位挑战赛开始了,蓝染在擂台上连刀都没拔出来单凭鬼道就把三席秒了,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至于我当然是完全没有半点意外,连未来的狗狗队长都能瞬间被秒,他在鬼道方面的天分根本不容置疑,至此蓝染成为十一番队的第三席席官,开始名正言顺的辅助我的工作。 我虽然整天为了十一番队的事忙碌,但是偶尔还是会抽空去流魂街撰组、维新志士那些人,阻隔两边人的高墙已经砌起来了,他们各住一边倒是相安无事,为了以后来尸魂界的同伴知道这里有他们的落脚点,他们都在各自的大门口挂上了具有特色的醒目标志,新撰组插在门口的“诚”字旗让我感觉不错,但是那些维新志士挂在门口“尊王攘夷”的条幅就看得我唇角直抽,“尊王”还好,反正灵王大人在上肯定挑不出毛病来,但是“攘夷”这个词汇如果被有心人挑刺就不好解释了,为了避免日后出现麻烦,我在“夷”字的后面加一个括号,里面写了个“虚“字,我对于自己的杰作相当的满意,不过这回换作那些维新志士抽了。 日子依旧繁忙的过着,在我的“队之法度”颁布的第二十八天,终于有人违反了队规被我知道,是我手下的第十六席和第十七席闯的祸,他俩在流魂街喝酒,结果喝醉之后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把人家的酒馆都打烂了,还伤及了无辜路人,当我听到这件事后险些没把桌子拍碎,私斗、伤及无辜、毁坏他人财物、引起恐慌、每人切腹三次都不够,我咬牙切齿的想着就命人将那两个酒还没醒的混蛋关入队牢,然后亲自去流魂街给酒馆店主和受伤的路人道歉、赔偿,最后还慰问了住在附近受到惊吓的流魂街居民,当我把这些忙完回到队舍时都已经是深夜了。 第二天一早我召集全体队员在空地集合,让手下把那两个违反队规已经酒醒的死神从队牢里**来,我就冷着脸在全体队员面前用冷漠冰寒的声音历数他俩所犯的队规,然后扼令两人立即切腹,在我锐利目光的紧迫逼视下两人最终还是拿起胁差切开自己的腹部,鲜血顿时如泉水般的涌出在他俩的身下形成一个小血泊…… 眼看两人痛得面部扭曲的模样我都有些于心不忍,不过这既然是第一次当众惩处违规队员就必须给那些观刑的属下留下深刻印象,以免他们以后重蹈覆辙,所以我一直都只是冷眼旁观,迟迟不肯给两人治疗,直到两人血流得差不多,再不救治会死的时候我才拔出捩空使出时间逆转的能力让他俩的伤势消失,当两人恢复清醒时都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已经完好无损的腹部,随后一同跪地向我郑重道歉,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误事,看到他俩认错态度还算诚恳,我的神情这才缓和下来原谅了两人。 从那以后,那两个队员真的再也没有喝过一次酒,做事也变得小心谨慎,不再莽撞冲动,看来这次切腹事件真的给两人带着很深的心理阴影呢,不光是他俩,那天观刑的队员也都或多或少的有了心理阴影,所以虽然以后队员违规行为还是时有发生,但是基本都是属于意外出现的违规行为。 虽然知道那些违规队员大部分都不是故意犯错,但是为了令“队中法度”成为不可动摇的铁律,无论是谁求情都没有用,我一次都没有姑息违规队员,一律扼令他们当众切腹,半年时间就已经用这种方法处置了四十六名死神,十一番队的纪律也因此彻底的好转起来,不过我的那些部下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敬畏,而且背地里给我起了一个“鬼之队长”称号,一传十、十传百,久而久之这个名号就在瀞灵廷广泛的流传开来,甚至连流魂街都已经开始流传关于我的各种流言,就如同禽流感一样,目前正有向着五十四区蔓延的趋势,基本上我已经成为尸魂界家长恐吓晚上不肯乖乖睡觉的小朋友的最佳人选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们给了我这个绝对不适合我形象的称号,但是我也懒得去管,当我制定“队中法度”时就已经想到自己以后肯定会被起绰号,只是没有想到会跟“银魂”里有着“鬼之副长”之称的土方十四郎这么像,如果以后我穿到《银魂》相信会和他很有共同语言。 坦白说,我对于自己“鬼之队长”的绰号真的抱着非常宽容的态度,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后来竟然又出现了一个令我绝对无法忍受的恐怖绰号令我气得半死。 当我得知自己那个新出炉的绰号时我正在十三番队做客,无意中看到放在桌子期的瀞灵廷通讯里对我的特别报道不禁气急败坏的大声叫道:“瀞灵廷大虚?有没有搞错?我有哪一点看起来像大虚?他们干脆叫我‘哥斯拉’好了!” 听到我非常不爽的声音,浮竹十四郎放下手中的茶杯温和的看着我说:“情,那种子虚乌有的言论不必在意,我们都知道你是一个温柔的好女孩。” “十四郎哥哥不用安慰我,估计我现在的名声已经差到了极点,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不过我才不在乎呢!”我有些闷闷的说着将瀞灵廷通讯丢到一边,发誓以后绝对不让这种杂志进入我的番队。 看到我充满孩子气的举动,浮竹浅笑着说:“其实我很佩服情呢,竟然有魄力对番队进行改革,要知道十一番队可是历代以来瀞灵廷最难管理的番队,可是你却可以把它打理得井然有序,还能够严格约束队员的行为不让他们给别人带来烦恼,就算我拥有你的能力也绝对无法推行你所制订的‘队中法度’。” “那是因为十四郎哥哥是个温柔的人呀,当然不忍心看自己的队员受苦了,况且十三番队的风纪在你的熏陶影响下本来就好得没话说,根本就不需要那种残酷的‘队中法度’来维持,我的十一番队就不行了,一个个全是热血沸腾的家伙,如果一次心软放过违反规定的队员,那么番队的风纪肯定又会混乱起来,所以我也只能冷酷起来了,无所谓啦,其实我觉得‘鬼之队长’这个称号还是蛮酷的。” 听到我自我安慰的话语,浮竹伸手摸摸我的头轻叹口气说:“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难过,有委屈不要憋在心里,我很愿意成为你的倾诉对象,如果疲倦了就来我这里修养几天,十三番队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十四郎哥哥不用担心我,我真的没事,当然了,有空我还是会过来度假的,所有的番队里就只有你队里的风景最好,我不来你这里去哪里呀?” 看着眼中充满关切的浮竹,我笑着对他说着尽量安他的心,就在这时白焰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叫道:“情大人,你快点跟我走!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我仔细观察下白焰黝黑明亮的眸子,发觉里面并没有慌张的情绪存在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坏事,我还没等说话,浮竹已经体贴的说道:“既然白焰来找你,你就回去吧,以后有时间再过来做客。” “我知道了,下次我再过来喝茶吧,再见,十四郎哥哥!”我浅笑着对浮竹说着,摆摆手和他道别就离开了十三番队。 出了十三番队的大门一眼就看到等在门外的蓝染,我还没等发问他已经说道:“宇智波队长,刚刚浦原三席用地狱碟通知我们去二番队,虽然说得隐晦,不过我猜测应该和他所进行的研究有关系。” “是这样呀,正好很久没看到他了,今天去探望他好了。” 我随意的说着就和他俩前往二番队,其实我对于浦原的研究并不是太感兴趣,不就是死神魂魄的强化研究嘛,最后还搞出了崩玉出来,上辈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所以这次只是纯粹抱着看帅哥的目的去的,他穿着死霸装的样子真的蛮帅的,所以现在能看一眼是一眼吧,以后他跑到现世整天一身不良小商贩的打扮,除了偶尔锐利的眼睛就没啥看点了,说起来我倒是挺佩服他的勇气的,竟然能够毫无顾忌的戴着那种绿色的条纹帽四处招摇,该不会受了什么刺激吧? 心里无聊的想着,不知不觉的就和白焰、蓝染来到二番队,看着等在门口迎接我们的浦原喜助,他脸上春光灿烂的笑容让我确定他的研究一定是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跟着浦原喜助走进他的秘密实验室,我正四处查看着周围已经带着一丝现代化痕迹的仪器,白焰忽然指着摆放在一边四枫院夜一的义骸惊讶的叫道:“为什么夜一的义骸会放在你这里?” “夜一偷偷去现世时都是从我这里走,所以她的其中一具义骸当然就寄存在我这里了。” 听到浦原理所当然的话语我不禁在心中暗叹夜一的大胆与奔放,竟然敢把自己的义骸寄放在一个独身男人的家里,她就不怕浦原对她的义骸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心里正邪恶的想着,白焰出神的望着夜一的义骸,然后眨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说:“浦原,上次情大人的义骸是你做的吧,义骸都是用什么材料做出了的?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义骸的制作过程,我很好奇呢!” 一听他的话我就知道他打算利用自己的具现化能力独立制作出夜一的义骸,这让我想起了奇牙的二哥那个喜欢美少女手办的猥琐胖子,他不会也想变成具有收藏癖的宅男吧?尤其义骸还拥有跟充气娃娃一样的功能,我家单纯可爱的白焰不会走上变态的不归路吧? 被强吻了 我异常担忧的想着,却不能揭穿白焰的心思,只能用眼神示意浦原拒绝,结果他压根就没注意我的表情毫不犹豫的说道:“这当然没有问题了,不过制作时间有些长,一会儿我再带你去看吧,现在我先让你们看看我真正的实验室。” 他说着按动屋内的机关,我们脚下的地板顿时缓缓的下沉,原本我们所身处的秘密实验室就处于很深的地下,想不到脚下竟然别有洞天,很快我们就来到另外一间摆放着很多实验设备更加隐秘的实验室,还没等我们仔细观察四周摆设浦原已经打开旁边一扇体积很大的石门,几只被泡在巨大玻璃器皿内面具残缺不全的虚顿时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蓝染看着那些被浸泡在浅绿色液体中的虚有些讶异的说道:“这就是上次宇智波队长帮你捉的虚吗?模样怎么会有这么大变化?而且他们的面具是怎么回事?是你打碎的吗?” 浦原把门重新关上才笑着摇头说:“面具不是我打碎的,而是我用那种神秘能量做实验时自行脱落了,与此同时我还惊奇的发现面具出现缺损的虚竟然也因此得到了很特别的能力,第一只接受实验的虚忽然对鬼道出现免疫,一下子从我对它使用的缚道中挣脱出来险些没把我的实验室打烂,幸好我当初反应快,不然被那只变异的虚逃脱就惨了。” 听到浦原的话我忽然有种后怕的感觉,死神在绝对安全的瀞灵廷内一般是不带刀的,如果被那只变异虚逃出去那他可就闯大祸了,估计会被提前被流放吧?或许直接被双殛也不一定。 看到我们因为他的话而有些变色的脸庞,浦原赶紧笑着说道:“放心好了,从那以后我再做实验时都是小心谨慎的做好防范工作,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故,后来我继续做实验时,发现虚因为面具脱落而得到的能力都各不相同,有的能够吞噬灵力,有的则是可以变成液体,所以我开始仔细研究那种可以令虚强化的能量,一旦彻底研究成功死神魂魄的强化也绝对不再是难题。” 他说着引领我们来到旁边一台正在运作的仪器面前,在那里我看到了原始版的崩玉,浦原指着璀璨晶体内不断流动着的白雾状能量说:“造成虚变异的原因就是这种能量,我研究了这么长时间也仅仅是将它凝聚成这个样子而已,目前努力的方向是将之实质化,不过很难,没有几十年的时候肯定是不可能完成的,为此我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你们看,那些是我做的各种辅助器材与仪器,他们都有着独特的功能……” 浦原一边说一边将我们带到那些看起来很高科技化的器械面前详细解说,表情非常的愉悦满足,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研究取得巨大突破浦原一定很希望与人分享,偏偏他的研究课题又见不了光,所以只能让我们这些知情者倾听他的研究成果。 虽然我是真的很想分享浦原的喜悦,但是我实在没有科学家的细胞来解析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让人完全听不懂的名词以及比高能物理还要艰涩难懂的理论,我觉得他研究崩玉还真是浪费了,他应该直接去研究原子弹才对。 在浦原比天籁魔音还要摧残耳膜的演讲中我无法避免的进入走神模式,白焰也和我一样压根就没认真听他的演讲,只是两眼发直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估计还想着上一层夜一的义骸呢,唯一认真听讲的就只有蓝染一个人,貌似还听得津津有味的模样,我确定一百多年后浦原一定会后悔自己今天所做出的学术交流行为。 一个小时以后,浦原的学术演讲会终于结束,白焰当即恢复精神兴致勃勃的要求观看义骸的制作过程,我对此没有半点兴趣所以就和蓝染向浦原告别先行离开,至于白焰则是直到很晚的时候才带着一大包东西回到队舍,然后就把同居的白哉请出房间在门口挂上“闲人免进、无事勿扰”的牌子一副想要宅的模样。 我最担心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安抚好前来告状的白哉我就来到隔壁白焰的房间,推门进屋一眼就见白焰戴着一副无框架眼镜在灯下聚精会神的翻看着手中的书籍,上面的文字令我汗颜,那竟然是猎人世界的通用字,原来白焰早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掌握了那里的文字。 察觉到我的到来,白焰抬起头托托鼻梁的镜架说:“情大人,有事吗?” 白焰难得认真正经的表情倒是让我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看着眼前好像抛尸现场的房间,我唇角抽*动一下说:“你怎么把浦原制作义骸的材料都带回来了?” “因为我想要用念能力独立制作夜一的义骸呀,所以就从浦原那里借来做义骸所需要的材料以及各种半成品部位想要仔细研究一下其中的分子结构式以及原子在分子中的成键情形与空间排列。我刚刚仔细检查了一下发觉这其中的材料种类好多,有些部位甚至是由好几种材料融合在一起制作的,识别起来很令我费劲,所以就翻书温习一下以前学到的结构式,最近几天我不出任务行吗?还有饭菜也请先自己解决可以吧?” 白焰墨玉般的眼眸注视着我很认真的说着,对于他的要求我一向都是不愿拒绝的,所以最后只是吩咐他注意身体就退到门外,至此白焰正式进入宅男状态,而因为他的学术研究而流离失所的小白哉则是开心的住进我的房间,让我重温了一回曾经和佐助睡觉的凄惨经历,为了改变这种情况,不得已我只得邀请银也搬进来,希望他可以帮我牵制白哉让我睡个安稳的好觉,结果反而更糟,他跟白哉简直半斤八两,同样令我头疼。 午夜时分,我睁着一双完全没有睡意的眼睛感受着身边紧紧搂着我的两个小屁孩,真的非常的郁闷,如果时间推后一百年,被两大帅哥如此环绕我一定会兴奋得流鼻血,可是现在……真的好痛苦的说,我心里万分的期望白焰能够尽快结束宅男模式解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这种痛苦的生活持续了一个多月却半点让我解脱的迹象都没有,通过白焰的解释我才知道具现化义骸还真不是普通的难事,光是需要了解的材料就有上百种,各种材料之间的融合也要配合好,还有颜色搭配、各处细节处理等等都是需要注意的环节,非常精细的一个工作,要做出如同真人一般让人完成察觉不出异样的义骸真的相当的困难,至少比去浦原那偷夜一义骸要困难多了。 白焰这样每天呕心沥血、耗尽脑汁的苦心专研我真很担心他最后会研究傻了,平时就够笨的了,脑袋再坏掉就没救了,心中怀着这样的担忧,我在今天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之后就向着白焰的房间走去,想要再次询问他的义骸制作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 站在他的房门口还没等敲门,眼前的纸门忽然被拉开,白焰走出来看到我顿时一愣,然后笑意吟吟的注视着我说:“我成功了。” “成功了?那太好了,今晚就让白哉搬回你这里住吧,我这一个月过得太痛……呃?” 我正开心的说着腰忽然被白焰搂住,我疑惑的看着眼中闪烁着异样光芒的白焰正想问他是不是在房间里宅一个月给宅傻了,他忽然在我耳边低喃的说:“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奖励?” “奖励?你要什么奖励?要不今晚邀请夜一过来做客怎么……唔……” 还没等说完白焰已经吻上我的嘴唇,我骤然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已经反应不过来了,直到湿热的舌侵入我的口中才回过神来,然后一拳轰上他俊美无暇的脸庞叫道:“你不是白焰!” 挨了我一拳的冒牌白焰左眼顿时青了一块,看起来就和《家有贱狗》的主角一样,他捂着眼睛叫道:“吻一下怎么了?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野蛮?” “野蛮?不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会让你见识更野蛮的事,你究竟是谁?对白焰做了什么事?” 我捏着拳头威胁的说着,听到手指发出嘎嘣作响的声音,那个冒牌货的脸色顿时变了,赶紧摆手着急的解释说:“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无辜的!他只是让我在这里冒充他就出去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冒充?你其实是义魂丸吧?而这个身体就是他做的义骸是吗?” “就是,就是,难得出来想去外面走走,刚好遇到你,所以就和你打个招呼,呵呵……” 眼前这个比魂还没品的义魂丸正擦着冷汗强笑着,我已经再次轰上他和白焰一样的俊脸叫道:“既然你这么喜欢用嘴和人打招呼,那我现在也用拳头和你打招呼好了!” 我说着就上前噼里啪啦对他一阵狠揍,当我把他扁得连白焰都认不出来的时候才松手,完全没有半点愧疚的看着眼前被我打得足以申请重度伤残的冒牌货,然后拿出自己的牌子往它身上按去,一颗绿色的义魂丸随即从白焰的义骸中滚落出来。 捡起这颗义魂丸,我毫不犹豫的将它扔进我的个人空间决定永久性的封存起来,这种东西还是别流传出去祸害人了,因为自己正好暂时没事,所以我就坐在房间里等着屋主自投罗网,等了好半天真正的白焰才回来,他看到守株待兔的我顿时有些呐呐的说:“情大人,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还想问你呢,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听到我充满不善的语气,白焰强笑着说:“呵呵,我今天终于彻底的掌握了义骸的制作方法,因为好久没看到夜一了就去二番队看看她……” 眼看我的嘴唇抿起“哼”了一声,他赶紧说道:“我真的是想先看你的,因为听说你带队出去了才去找夜一的,其实我也没遇到她,所以就去找浦原聊了一会儿,离开前我特意把义魂丸放进自己的义骸里,让他帮我看管番队,应该没事的。” 白焰□的白痴话语顿时让我气不打一处来的用力敲下他的头,气呼呼的叫道:“还没事呢,幸好我发现及时,不然你的□名声就要传遍整个瀞灵廷了!你哪里找的义魂丸?我恨不得把那个东西人道毁灭了!” 听到我气急败坏的声音他有些诧异的说道:“不会那么严重吧?义魂丸是浦原送给我的,怎么会有问题呢?” 我彻底的无语了,那个变态的义魂丸果然来自于那个不良小商贩,浦原那家伙就不能拿出来点正常的东西吗?我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和他划清界限的问题了。 看着傻愣愣的白焰我抿抿嘴唇说:“去看夜一也就算了,去找浦原干什么?小心以后被他带坏了!” “我去把上次他借给我的东西还回去呀,顺便给浦原展示我努力一个月的成果,他看到我具现化的夜一义骸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这是我具现化的,很可爱吧。” 白焰说着伸出手,一个仿真度高达的黑猫顿时出现在他的掌中,我的唇角顿时抽了,白焰这么辛苦的学做义骸难道就是想要具现化出这只黑猫吗?那我当初干脆给他买个黑猫玩具好了,何必那么麻烦?相信他以后一定会和碎蜂很有共同语言。 看在白焰也是受害者的份上我决定不继续追究他害我被强吻的责任,把那个被我打得面目全非的义骸丢到他的脚下,满意的看到小白兔状瑟瑟发抖的白焰,对他丢下一句“明天开始给我好好工作”就离开了他的房间,然后直接将不情不愿的小白哉打包送回到白焰那里,银自然也丢到他的监护人蓝染那边,至此我终于和失眠的日子拜拜,晚上睡了一个安稳香甜的好觉。 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在我打算把白领了一个月工资的白焰抓来做苦工的时候,他却忽然接到二番队的邀请,用膝盖想都知道肯定是夜一知道白焰已经出关,所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他召唤到二番队的厨房给她做顿好料,既然夜一已经开口我自然要给她面子,放了白焰半天假,让笑得傻呵呵的白焰跟着那个二番队的队员走了。 眼看白焰离开,我无奈的耸耸肩就和往常一样来到队首室翻阅队里的文件并对之做出批示,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分外的无法集中精神,无论如何都看不下去,只是咬着笔头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蓝染端着一杯茶进来,他看到我这么半天一份文件都没有批示不禁有些意外,放下茶杯温和的问道:“宇智波队长,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有些心神不宁。” 我皱眉说着下意识的去拿桌边的茶杯,手指还没有碰到杯子它却忽然自动断裂开,杯中的茶水顿时撒了一地,随着茶杯掉落的清脆响声我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骤然一震,这种心悸的感觉……真的好熟悉,一定是要出现什么不好的事! 我对于自己的第六感早就深信不疑,深知它每次出现的时候就是我或者身边的人倒霉的时候,这里可是很安全的瀞灵廷,到底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我有些慌乱的想着,眉头深深的皱起,蓝染察觉到我的情绪担忧的说道:“宇智波队长,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不知道,肯定要出什么事?而且一定是很不好的事,我要怎么办?要怎样才能避免?” 我按着自己的头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被自己的担忧弄得心神烦乱、坐立不安,看到我脸上流露出的从来没有过的恐慌表情,蓝染伸手用力握住我的肩膀叫道:“冷静一些,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一起想办法!” 眼前充满关切的褐色眼神让我有种可以去依靠的感觉,那种直达心底的安全感竟令我内心的慌乱减轻不少,我逐渐平静下来低垂着眼帘有些呢喃的说:“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很快将会发生一件非常不好的事,可是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预防,我的心真的很乱。” 白焰之死 蓝染得知我焦虑的原因后表情也顿时凝重起来,沉思一下才有些犹豫的开口说:“宇智波队长,我记得……你的左眼拥有预见未来的能力,用它查看一下应该就可以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了吧?” 听到蓝染的话我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当即欣喜的叫道:“是呀,我怎么没有想到?使用预知能力的话应该看得到的。” 我说着就想要使用神奈一族的预知能力,蓝染微皱起眉头提醒说:“宇智波队长,你预知未来的底限是20分钟之内发生的事,如果超时后果应该会很严重吧?所以……请一定要节制。” 听到蓝染关切的话语我浅笑着点点头就使用了预知的能力,左眼顿时出现了未来的景象,我可以自由调节自己所预知的时间速度,既可以用1:1的时间比例进行预知,也可以用1:20的比例进行时间快进,预知二十分钟之内发生的事已经是身体的极限,以后每增加一分钟对我来说都是很大的负担。 正如蓝染之前所担心的那样,一旦超时后果会非常的严重,可是他同时也很了解我,知道如果二十分钟之内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一定会超时,所以才会劝我节制,只是今天注定无法节制了,虽然二十分钟后周围依然风平浪静完全没有发生任何事。但是我已经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所预知的时间每增加一分钟内心的悸动就越发的强烈,我确定一定很快就要发生什么事。 在我使用了现实世界的三分钟预知到了一个小时之后的未来时,身体已经虚弱得几乎无法站立,我还在努力坚持着,一缕温热的液体忽然从我早已刺痛无比的左眼中流下,下意识的伸手擦去,映入眼帘的竟是血红刺目的色泽! 我还看着手上的血迹发愣,蓝染已经用力抓住我的手急切的叫道:“快停下来!不要再看了!再这样下去你的眼睛……” “我没有事……让我下……我有预感,很快就可以看到了……” 听到我虚弱无力的声音蓝染的手一下子紧了紧,但是最终他却还是放开了我的手,只是目光担忧的看着我,我知道自己此时的情形已经很糟糕,但是心中那股悸动却越来越明显让我不得不继续探查未来,就在内心的不安、悸动到达顶点时,白焰忽然出现在我左眼的视野里,他进入我的办公室并没有说话,只是专注的看着我眼神充满了忧伤,一向大大咧咧的他此时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在进入预知状态时我可以融入未来之中通过自己的行为来决定未来的发展,不过我平时就很少使用预知能力,这个能力我也基本也没用过,只是白焰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奇怪,令我内心暗暗的觉得不妥,所以我融入未来走过去对白焰说道:“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这么看着我?” 白焰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依旧专注的看着我,目光越发的悲伤,就在我心里充满疑惑的时候,他忽然单膝跪,然后用哽咽的声音说:“对不起……情大人……以后……我再也无法守护在你的身边了……” “你在说些什么?你要走?去哪里?” 我着急的说着就想要去拉他,手却在下一刻毫无阻碍的穿透了白焰的身体,就仿佛在触摸空气一样,一股寒意顿时席卷了我的全身,连指尖都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白焰……竟然……没有了身体……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的内心忽然剧烈的绞痛起来,泪水也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嗓子酸涩无比好像连发音都是那么困难,好半天我才努力用颤抖的声音说:“白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焰看着一脸伤痛的我,伸手想要帮我擦干脸上的泪水,可是他却已经连这种最简单的事都办不到了,带着一丝颤抖的手再也无法碰触到我的身体。 他有些颓然的放下手声音低喃伤感的说:“其实我现在已经死了,就在不久前在东流魂街第三十二区的流伏山上遇到了一只可以隐藏灵力的瓦史托德,真是丢脸,连刀都没有拔出来就被杀了。” “……白焰……” 听到我带着颤音的轻唤声,白焰忧伤的看着我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以这种形式存在,我只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消失了,所以至少在死之前想要见情大人最后一面,还有,请帮我告诉夜一,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她。” 听到白焰遗言般的话语,我用力擦着脸上的泪水带着哭腔说道:“笨蛋……喜欢人家就亲自去告白,我才……我才不要帮你带话呢,你亲自去跟夜一说……” “我已经没有了时间,一开始就知道如果自己来见你就赶不及去看她了,不过我一点也不后悔,临死前最想见的人还是情大人,以后我不在你的身边请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白焰带着最后一丝伤感的笑容轻轻的说着,从他的身上已经开始散发无数金色的光点,眼看白焰的身体在缓缓的溃散,我什么都顾不得了,拼命想要抓住他惊恐的叫道:“白焰……你不要死……你以后随便去二番队我再也不管你了……也再也不欺负你了……你愿意做什么都行……你别离开我……” 我哭泣的对他叫着,努力想要挽留他,可是完全没有用,白焰最终还是化作无数光点在我眼前消失了,我呆滞在原地心痛得连呼吸都异常的困难,明明不久前还开心的在一起,为什么会忽然发生这种事,白焰已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为什么自己最后连他都要失去…… 心中那股巨大的悲痛令我控制不住的喷出一口鲜血来,接着身体就无力的向地面倒去,想像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我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耳边随即传来一个焦虑的声音,“振作一些,你怎么样了?不要再使用预知能力了!” 听到身边蓝染的声音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所见到的只是未来即将发生的情景,按照时间推算白焰现在应该还没有死,想到这我的心中顿时一阵狂喜,用力挣脱蓝染就想去救白焰,可是才跑出两步身体就重重的摔,眼前也开始阵阵的发黑,我这才意识到由于自己长时间使用预知能力身体已经出现非常严重的排斥反应。 我趴努力想要站起来却完全做不到,身体不但虚弱无比甚至于连查克拉都再也感受不到了,自己的头脑已经开始一阵阵的昏沉,意识也在逐渐的离我远去,知道不能在拖了,我用尽最后一分力气用力抓住身边想要扶我起来的蓝染,声音带着从来没有过的恐惧颤抖的叫道:“白焰……白焰会死……去救救他……东流魂街第三十二区的流伏山上……他在那里……求你……去找人救他……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蓝染注视着面前眼瞳已经开始无焦距的涣散,泪水却依旧从睁大的眼中不断落下看起来凄楚无比的情,声音坚定带着一丝劝慰的说道:“放心吧,我一定找人把白焰副队长救回来,他一定没事的。” 听到蓝染的保证,情一直努力睁着的泪水盈盈的眼瞳这才放下的闭上,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失去了意识陷入黑暗之中。 眼看身体状况极其糟糕的宇智波情昏迷过去,蓝染当机立断抱起她往四番队跑去,离开十一番队前他几乎将队中所有的死神都派了出去,又找来番队里几名会瞬步的死神,派遣他们分别去二番队、五番队、八番队、十三番队以宇智波情的名义去请那几位队长去东流魂街第三十二区的流伏山上去救白焰,他相信以那几位队长和情的关系就算心中有疑虑也一定会先去现场查看一下,以他们的实力再加上十一番队的战力一定可以救下白焰。 蓝染来到四番队,把情交给卯之花队长又拜托她派遣四番队的队员去流伏山支援,这才有些脱力的坐在四番队走廊的长椅上,情刚刚伤痛欲绝的样子让他非常的担心,心里不由得暗自祈祷众人能够顺利救回白焰, 过了好半天宇智波情才被四番队的队员从治疗室推出来送到病房,她依旧昏迷不过脸色要比之前好多了,从卯之花队长的口中得知她的身体没有大碍蓝染这才松了口气,安静的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耐心等待她醒来。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带着不少伤的白焰还有夜一、平子、京乐、浮竹几名队长快步走进病房来,看到白焰没事蓝染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询问过后才知道白焰为了做一道新菜去流伏山寻找食材,结果遇到一只偷袭他的瓦史托德险些就完了,幸好就在最危急的时候几位队长还有那些十一番队的死神及时赶到联手打得那只瓦史托德逃回虚圈这才救了白焰一命。 原本夜一、平子等人对于白焰有危险的消息都是半信半疑,当他们赶到现场时看到白焰确实到了极度危险的地步时这才彻底相信了十一番队充满传过来的讯息,只是心中的疑虑却更盛,毕竟预知未来这种事听起来实在太难以令人置信了。 虽然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疑问,但是因为之前白焰受伤颇重要赶紧治疗才没有问,现在白焰的伤已经包扎完毕,从卯之花队长那里也得到情没有大碍的消息,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这才想起询问这件令他们感觉很不可思议的事情,白焰脸上带着焦虑的表情把情左眼的预知能力大致说了一下,众人得知她拥有这种对身体损害极大的预知能力之后都不知道应该是羡慕还是惋惜。 一个细微的呻吟声忽然从床上响起,所有人都当即聚集在床边欣喜的看到一直紧闭双眼的宇智波情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宇智波情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白焰当即开心的握住她的手叫道:“情大人,你醒过来了,真的太好了。” 听到白焰的声音,情的身体骤然一震,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顿时席卷她的全身,不由得激动的用手在白焰的脸上、身上一阵抚摸,当心中所有的担忧、恐惧都随着手中的触感、温度烟消云散时,她却一下子哭了出来,双臂紧紧的抱住白焰用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说:“太好了……终于又碰触到你了……你还活着……真的太好了……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我就只剩下你了……” 除了浮竹十四郎,在场的其他几位队长还是第一次真正看到情如此凄楚无助的样子,虽然她平时看起来是有些几分柔弱的样子,但是雷厉风行、坚毅果断的作风早就留给众人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们咋一看到这种情景一时都是有些难以适应,下意识的看向边的蓝染,他自然知道众人意思,有些叹息的说:“宇智波队长之前使用预知能力看到了白焰副队长将会在流伏山上死亡的命运,所以她现在看到白焰副队长情绪才会有些失控,请各位队长见谅。” “原来我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呀……”白焰摸摸头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笑着对情绪逐渐平复过来的情说:“情大人,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吗?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放心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白焰能够继续活着太好了。” 情犹如小孩子般欢喜的笑着,眼泪却依旧控制不住的从她已经变得暗淡无光没有焦距的眼里流出,白焰察觉到她眼睛的异样皱起眉头试探的用手在她的眼前的晃动一下,然后震惊的发觉她的眼睛果然已经看不到了。 白焰的举动,情的反应让在场众人一下子明白她已经失明的事实,看着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瞳蓝染的心中一阵发酸,忍不住叫道:“宇智波队长,你的眼睛……” “原来你已经发现啦,我的眼睛没有关系,因为左眼使用过度才会暂时失明的,放心吧,大概七天之后就可以复明了。” 听到她毫不在意的话语众人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不过浮竹还是充满了担忧的开口道:“我看最好还是去叫卯之花队长给你的眼睛检查一下。” 他说着就走出病房去找卯之花队长,情并没有察觉到他离开只是兀自说道:“我真的没事,不要麻烦卯之花队长了,其实十四郎哥哥能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还有谁来看我都请告诉我一声吧。” 情才说完平子真子已经迫不及待的表明自己在场,随后京乐、夜一也向情打招呼,等她一一向众人问好之后,浮竹十四郎已经把卯之花烈找了过来,她再次仔细检查过情的眼睛后才用柔和的嗓音说:“很抱歉,我并没有找到宇智波队长失明的原因,她的眼睛并没有损坏的迹象。” 蓝染听完卯之花队长的话略微皱起眉头,转头看向宇智波情有些疑惑的问道:“宇智波队长,你的左眼是因为过度使用预知能力才会失明,右眼为什么也会一起失明?” 听到他疑问,情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苦笑说:“因为我的右眼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失明了。” 听到情的话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看着她的目光都带着几分怜惜,但是同时又带着些许疑惑,如果她的右眼真的看不到平时一定会带着一些痕迹,不可能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发觉。 情自然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只是用淡漠的声音兀自说道:“万花筒写轮眼,普通写轮眼的进化型,拥有令人憎恶痛恨的开启条件,传说中非常不祥带给人厄运的眼睛,因为这双眼睛太过于强大,所以万花筒写轮眼会因为那种强大的力量而遭到自我封印最终导致失明。” 听到她的话众人都出现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似乎察觉到他们的异样,情放缓口气说:“我的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大概和王键的作用差不多,它可以打开通往另外一个时空的通道,不过那只是在我面临死亡威胁的时候才可以打开,仅仅使用过一次我就被那股巨大的力量反噬失去了光明,或许我应该庆幸自己的左眼在很久以前就被移植入神奈一族的眼睛,正是因为它本身的时间回溯能力我的右眼才可以一直保持失明前的状态,因为现在连神奈一族的眼睛都已经失明,所以右眼也就恢复原状进入失明状态。” 陪护工作 情平静的述说完就低垂下头,心中无法抑制的想起同样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鼬哥哥,就算明知道自己的眼睛不会永久性的失明,但是眼前那一片无边的黑暗还是让她充满了莫名的恐惧,视力一直都在减弱随时可能面临永久黑暗的鼬哥哥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情在晓组织度过那漫长的日日夜夜?他的心中是否也曾出现和自己一样恐慌情绪? 柔顺的发丝散落下来遮住情苍白寂寥的脸庞,没有焦距的眼瞳也不知何时沾染了朦胧的雾气,夜一看到她这个样子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悲伤的事情,当即用力一拍她的肩膀说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最重要的是把握现在,说起来你的能力还真是不少,而且越来越奇特,每次都会带给人惊喜呢,等你的眼睛复明之后我们再打一次吧,你不是总是想从我这里夺取‘瞬神’的称号吗?那你就来夺取看看吧。” 夜一豪爽开朗且带着一丝挑衅的话语一下子将情从那种无法言喻的愁绪中拉出,她抬起头脸庞不带一丝软弱,声音坚定自信的说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的‘瞬神’称号我要定了!” 看着眼前那双纵然没有焦距却依旧坚毅不拔的眼瞳,夜一鼓掌笑道:“这才是我所认识的十一番队队长,我很期待日后与你的对决!” 看到宇智波情终于又恢复平时干练的样子众人丁跎了口气,他们还想再和情聊聊,卯之花队长为了让她好好休息开始下逐客令,众人只能无奈的一一跟她道别,原本热闹的病房马上就变得萧索冷寂起来。 白焰和蓝染惣右介在四番队门口与跟众位队长分别后就往十一番队走去,蓝染看着白焰身上的伤忍不住说道:“副队长,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在四番队继续接受治疗,没有必要非要着急回去。” “我没有事,情大人现在双目失明只能在四番队修养,我身为她的副官有义务为她分担工作,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总是把自己的工作丢给你真的很过分,以后我再也不会逃避自己的责任了。” 白焰极其认真的说着,对自己以前的行为充满了自责,这件事给他的触动很大,尤其是当情抱着他失声痛哭的时候他也有种想要哭出来的感动,他决定以后再也不让情为自己操心了,所以决心从现在开始彻底改变自己散漫的作风,认真担当十一番队副队长的职务。 蓝染听到白焰这么说倒是有些意外,淡淡一笑正想说些称赞、鼓励的话语却忽然发觉自己的斩魄刀竟然忘在病房里,这么疏忽大意的事情以前还从未出现在他的身上,他的眉头下意识的皱起,跟白焰说了一声就回去取斩魄刀去了。 他来到宇智波情的病房门口正打算敲门,却无意中从没有关严的纸门缝隙里看到此时一个人孤伶伶的呆在病房里紧紧蜷缩着身体抱住膝盖的情,她脸上的笑容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敛去,一双黯淡无光没有焦距的眼瞳竟然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甚至于她的身体都在隐隐的发抖…… 蓝染想不到她独自在病房时竟然会是这样一种隐忍充满恐惧的模样,拉开门走到她的身边用温和的声音说道:“你在害怕什么?” 情想不到蓝染会去而复返,虽然因为自己充满恐惧的样子被看到稍微有些狼狈但是更多的却是放松,因为终于有人陪在身边的放松,其实她一直都在害怕,从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就在害怕,眼前无边的黑暗仿佛要把她吞没一样,只是她不想白焰为此而内疚,所以努力抑制着内心的恐惧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直到当她一个人呆在这间寂静无声的房间时,对黑暗的恐惧才一下子爆发出来,全身都无法抑制的发起抖起来。 蓝染的出现令她内心的恐惧减轻不少,虽然心里充满了感激,但是情依旧紧紧抿着嘴唇一点都没有回答蓝染问题的打算,只是因为单纯的恐惧黑暗而发抖,这种理由实在太丢脸了。 蓝染看着眼前脸上带着一抹羞色紧闭嘴唇的情轻轻叹了口气说:“不管是谁双目忽然失明都会出现恐惧的情绪,都会希望有人陪伴在自己身边,可是我们却都没有注意到这点,竟然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真是对不起。” 忽然听到蓝染道歉的话语,情微微一愣才开口说:“没有必要道歉,跟你们没有关系,我只是稍微有些讨厌一个人呆在黑暗里而已。” “我现在去叫两个四番队队员陪你,回到十一番队我会和副队长商量好轮流过来陪护的问题,还有朽木和银,相信他俩也会很愿意过来陪你,不会再让你寂寞的。” “没有必要这么做,我只是因为忽然失明稍微有些不适应而已,过几天习惯就好了,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宇智波情着急的说着,蓝染却已经拿起自己的斩魄刀打算去找卯之花队长安排人手,走出房门时他不禁自嘲的笑了一下,虽然很多人丁醯他比白焰副队长还要温和可亲,但是实际上他却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人,只要是决定的事情就决不容改变一定会想尽办法做到,只是他从来都完美的掩饰着这一点用无比温和的手段去达成自己的目的,所以至今为止还没有人察觉……或许有一个人已经察觉到了吧?蓝染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身后脸上带着不赞同神情的自家队长,不禁有些头疼自己怎么总是会在她的面前控制不住的流露出本性? 蓝染从卯之花队长那里借来两名暂时照顾宇智波情的女性死神这才放心的回到十一番队,然后就开始和白焰、市丸银、朽木白哉商讨陪护的问题,他的提议自然得到众人的响应,然后他们按照抽签的方式安排陪护时间,这件事就算定下来了。 宇智波情住院的第四天才轮到蓝染去陪护,当他来到病房时情和白焰正在吃早饭,听到白焰跟蓝染打招呼的声音,情微笑着说:“早安,惣右介,你来得好早呀,吃些早饭吧,白焰做的,营养又美味,肯定比那些贵族家的厨师做的好吃。” 她说完就摸索着去寻找白焰放在一边多出来的那一份早餐,蓝染看到她有些笨拙的动作心里充满了怜惜,用温和的声音说:“不用管我,我已经吃过了,这几天你过得怎么样?” “我很好,对于黑暗已经适应了,灵力也开始逐渐的恢复,你不用担心我了。” 虽然情如此说,蓝染还是细细打量她半天,看到她的脸色确实比前几天好很多这才放下心来。 吃过早饭,白焰收拾好碗筷就打着哈欠和情道别回十一番队去了,至于蓝染则是正式开始了这一天一夜的陪护工作。 虽说是陪护,不过蓝染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所以就从番队里拿了很多文件过来念给她听,然后按照她的指示一一写在上面,虽然这些工作他一个人就可以做好,不过现在最重要的目的是要分散宇智波情的注意力,所以蓝染才会做这么没有效率的事情,只是才念一会儿情就听得昏昏欲睡,当即叫停担心一会儿真的会打瞌睡。 蓝染看到情这个样子不由得失笑出声,把文件收起来说道:“我带你去庭院走走吧,今天外面天气很好,风吹在身上也很舒服,很适宜散步。” “那就麻烦你了。”情也在病房里呆腻了,毫不犹豫的说着就在蓝染的搀扶下走出这间病床,开始在四番队庭院里慢慢的散步起来。 今天的天气确实不错,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空气中也带着青草、花朵清新芬芳的气息,情闭着眼睛舒服的沐浴在阳光中,神情安宁自然的说:“惣右介,你听到了吗?风吹动叶子的沙沙声音真的很好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声音……” “等宇智波队长复明后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惣右介还真是现实,不过确实是这样呢,只是我不会忘记自己此时的心情,我会牢牢记住失去光明是一件多么令人恐惧的事情,我会努力找寻摆脱黑暗的方法,其实这几天我一直都在自己身上试验如何解开万花筒写轮眼的封印,我相信只要自己努力一定会让它恢复光明的。” “就只剩下三天了,何必那么辛苦呢?” 蓝染有些不解的说道,情却低垂下头沉默许久似乎陷入久远的回忆之中,风轻轻吹拂着她柔顺的发丝,半晌她才有些叹息的说道:“鼬哥哥……也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我不想他的未来都在黑暗中度过,我会努力找寻恢复光明的方法,其实就算真的治疗不好我也不会放弃他的,当年我变成那个样子他都没有嫌弃我,我现在自然也不会嫌弃他。” 听到她忧郁伤感的话语,蓝染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勉强扯动一下唇角转移话题说:“那个样子?你当年变成了什么样子?” “没什么。” 察觉到她不愿意说,蓝染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调整心情声音依旧温和的说道:“我相信你以后一定可以解开封印,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修养身体,你的左眼还疼吗?” “已经不怎么疼了,相信很快就可以恢复视力,谢谢你的关心。” 情说着舔舐一下嘴唇有些抱歉的说:“我有些渴了,可以给我找杯水吗?” “那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不要走开,我马上就回来……” 蓝染说着将她扶到一边的石凳上又认真叮嘱一番,这才进入四番队的队舍找寻饮用水,当他拿着一杯温水再度回到这个庭院时,却发现两个不知道哪个番队的死神正在不远处鬼鬼祟祟的**此时静静坐在石凳上的宇智波情。 蓝染见此情景当即皱起眉头来到那两人的身后,倾听了两人的交谈这才知道他俩正在商量如何去搭讪自家队长的问题,看着不远处仅仅穿着死霸装的情,他心里不禁后悔出来时没帮她把有着十一字样的队长羽织套上。 听到那两个死神还在商量如何完美的出场吸引那位小美女的注意,蓝染褐色的眼瞳已经忍不住眯起,咳嗽一声,把两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这才一本正经的说道:“根据十一番队的规定,凡是想要搭讪宇智波队长的死神都需要先在武力上胜过她,我身为十一番队的三席愿意接受两位的挑战。” 蓝染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用诚恳的声音说着,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笑容并没有到达眼底,不过那两个死神此时哪还顾得上观察这个,当他俩听说不远处那个安静柔和的美少女就是传说中最令人畏惧的“鬼之队长”时都是一脸惊吓的表情,赶紧口称“误会”连滚带爬的跑走了,看到那两人绝尘而去的身影,蓝染褐色的眼瞳这才出现一丝笑意,心情愉快的拿着手中的温水来到情的身边。 宇智波情接过蓝染递过来的水杯时有些奇怪的问道:“刚刚那边怎么那么吵?” “没什么,不必放在心上,风有些大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吧。” 蓝染不愿说她也就没有多问,喝过杯中的水才浅笑着说:“我真的已经没事了,你不用和他们一样总是把我当成病人看待。” “你现在眼睛不好,当然要多小心一些了,其实这几天我一直都很担心你,不知道他们把你照顾得怎么样?副队长和银我倒是很放心,只是那位性格冲动的朽木家的少爷……他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白哉很乖的,拿了很多有趣的书过来给我读,还有银也很不错,给我讲了很多流魂街的趣闻,都是很可爱的孩子,他俩现在怎么样?” “还是和平时一样在番队里学习以后会在真央学到的知识,六番队队长请来的老师水平很高,两个小家伙相互竞争进步都很快,你放心好了。” 听到蓝染的话情欣慰的笑了一下,但是随即眉宇中又带着一丝担忧的说道:“只是白哉的贵族课程让我有些担心,不知道银会不会又去挑衅他?你我现在都不在番队,如果像上次一样两人再打起来那就麻烦了。” 宇智波情说的是不久前白焰闭关期间发生的事,也不知道银因为什么原因忽然跑去骚扰正在学习贵族礼仪的白哉,白哉那种一点就着的冲动脾气自然不会任由银欺负,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打起来了,孩子之间的普通打架倒是没什么,问题是两人一阵赤火炮对轰惨遭蹂躏的可不仅是十一番队的队舍,也幸好两人都不算是十一番队的队员,不然切腹的命运是免不了了,现在平时能够管住两个孩子的人都在四番队,所以情才会担心他俩在一起又要打架。 看到情担忧的模样,蓝染安抚的笑道:“放心吧,临走前我特意叮嘱过银了,他不会再跟朽木争吵了。” “那就好了,说起来平时银也就只听你的话,你很喜欢他吧? 情说着忍不住八卦起来,蓝染不由得笑道:“银平时最听的可是你的话,你这样说他会伤心的,其实在一起住了这么久一定会有感情了,银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平时又很聪明、懂事,我当然会喜欢他了,如果以后我有机会当队长一定首选他当我的副队长……宇智波队长,你怎么忽然这么激动?” 看到宇智波情忽然兴奋得脸颊发红的模样,蓝染不禁疑惑的问道,他哪里知道面前看起来无比纯洁的少女此时心中所想的点都不纯洁,她听完蓝染这番绝对称得上“真情告白”的话语已经兴奋得浑身发抖,内心忍不住呐喊道:“蓝银王道!我苦心培育的蓝银王道终于有养成的迹象了,九八大神保佑,我充满黑暗的人生终于点燃了那么一丝希望的烛火呀,虽然攻受兼备的银和只能攻没可能受的蓝染在一起有些可惜了天赋本钱,但是攻受那都是浮云啦,只要蓝银可以幸福的在一起,那这个世界也就和谐美满了。” 酒名“回忆” “宇智波队长……” 直到耳边传来蓝染充满困惑的低唤声她才察觉到自己的兴奋之情表现得太明显了,赶紧咳嗽一声掩饰道:“嗯……我听说你和银的关系很好有些欣慰而已,以后还要劳烦你多费心照顾他。” “我会的。对了,我刚刚遇到卯之花队长,她说你的眼睛一直都有发炎的症状,所以专门为你配置了一盒消炎的药膏,涂抹在眼睛上效果会很好,我已经把药拿过来了,一会儿就可以帮你上药,使用这种药膏唯一需要注意的事项就是避光,所以涂完药后需要在你的眼睛上缠绕绷带遮挡,这几天你要稍微忍耐一下。” 听完蓝染细心叮嘱的话语,情笑着点点头心里对卯之花队长充满了感激,虽然那个腹黑圣母从十一番队敲走了一大笔钱款,但是到底还是很有医德的,多么为患者着想的白衣天使呀,自从她戴过隐形眼镜后眼睛就一直处于发炎状态,消炎用的眼药水用了两盒却还是不见好,想要自己配药却缺了一味只有火影世界才有的明心草,所以只得作罢,现在有了这位尸魂界第一医师亲自配置的消炎药,她相信自己眼睛的炎症很快就会消退。 想到这她浅笑着开口说:“那我现在就回去上药吧,可不能辜负卯之花队长的一片心意呢。” 她说着站起来在蓝染的引领下回到自己的病房,一切准备就绪后,蓝染轻轻捧起她的脸细心的将凉丝丝的药膏涂抹进她的眼里,然后动作柔缓的用绷带把她的眼睛蒙住,感受着蓝染细致的动作,情不由得笑着说:“我忽然觉得你比较适合四番队呢,把你调到这里怎么样?” 如果未来的蓝□有过四番队的从业经历那绝对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所以她倒是真的想让蓝染在这里混个资历,蓝染听到她的玩笑话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可笑,抿抿嘴唇说:“宇智波队长不要说笑了,我觉得十一番队才是最适合我的番队。” 察觉到蓝染声音中的一丝不悦,情吐下舌头再也不敢开玩笑了,闭上嘴乖乖的任由他把绷带在自己的眼睛上一圈一圈的缠绕,看着面前性格还是跟小孩子一样完全没有半点为人上司自觉的宇智波情,蓝染无奈而又充满宠溺的笑笑,把手中的工作完成才体贴的问道:“感觉怎么样?需要调整吗?” 情下意识的摸摸蒙在眼睛上不松不紧的绷带,然后微笑着说:“嗯,很好了,不用再调整了。” 虽然她如此说蓝染还是后退两步认真的观察了一番,看确实没有问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这样就好,卯之花队长说这种药膏需要连续涂抹至少三天以上,以后我就天天过来帮你换药吧。” “不用麻烦你了,这里不是还有其他人吗?” 情下意识的说着,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的蓝染勾起唇角说:“与其麻烦其他人,宇智波队长还是麻烦我好了,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听到蓝染的话,宇智波情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一下,好冷的感觉,这个算是……冷笑话吗? 她还在郁闷的想着,温厚清亮的愉悦笑声已经从蓝染的口中溢出,此时对声音异样敏感的情一下子听出他笑声中的玩笑意味当即撅起粉嫩可爱的嘴唇说:“那我以后就彻底的麻烦你好了,把番队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你,让你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听到她充满孩子气的话语蓝染忍住笑说:“这点恐怕很难呢,白焰副队长现在非常的勤快,番队里的不少事务都是他在处理,我现在非常的清闲。” “真的?想不到呢,下次见面我要好好夸奖白焰。” 情听到蓝染的话不禁开心的说着,停顿一下,她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有些庆幸和后怕的说:“幸好白焰现在没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 “我知道呀,可是还是忍不住去想,那天多亏大家及时赶到,不然真的会出现我所看到的那个悲伤的未来,惣右介,我想等自己的眼睛复明以后请那天友情援助的几位队长吃顿饭,好好感谢大家对白焰的救命之恩,时间就定在我出院那天好了,至于地点你帮我选择,务必要让大家宾至如归!” “你放心好了,我会安排妥当的。” “那就拜托你了,我就知道惣右介最靠得住了。” 情充满信任的话语以及唇边不自觉流溢出的那抹美好的笑容让蓝染一阵失神,随即掩饰般的拿起放在一边的文件说:“宇智波队长,这里还有好几份文件需要你批阅,现在我们就开始工作吧。” “啊~~~~”随着她叫苦的声音,蓝染带着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意开始为她件…… 温暖的阳光将金色的光辉轻洒进屋内,洁白的窗帘被柔和的晨风吹拂徐徐的晃动着,一直淡淡弥漫在四周清新甜美的樱花气息混合着从窗外流溢进来的冰凉薄荷以及淡雅的橙花香气使得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泉水般清爽空灵的芬芳,让人不自觉的沉溺于其中,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自然美好,纵然很多年以后,蓝染惣右介的眼中已经带着藐视天下的冷傲坐在虚夜宫那高高在上的王座时,却仍然会偶尔想起那时宁静平和的心境……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宇智波情出院的日子,当蓝染帮她拆下蒙在眼睛上的绷带时,原本应该已经纯熟的动作却带着一丝迟疑,察觉到他的担忧情浅笑着说:“放心吧,昨天换药的时候我的眼睛已经能够模糊的看到影像,我相信自己的眼睛现在一定已经复明了。” “希望如此吧,不要勉强,实在不行就在这里多修养几天。” 蓝染说着将绷带彻底的解开,情下意识用手遮住双目慢慢适应此时对她来说还很刺眼的阳光,在她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才缓缓的将遮住右眼的手移开,当她清晰的看到面前蓝染忧虑的表情时,随即伸手在他面前晃晃说:“不必担心了,你看,我的眼睛已经彻底好了。” 她笑着将遮住左眼的手也放下,原本还没有异样的左眼咋一接触阳光却忽然一阵刺痛,令她不得不再次捂住眼睛,蓝染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由得皱紧眉头担忧的说道:“我去让卯之花队长为你检查一下吧。” 眼看蓝染就要走出这间病房,情赶紧伸手拉住他的衣角,唯一露在外面黑玉般温润晶莹的眼瞳看着他说:“不用去麻烦卯之花队长,会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这只眼睛还没有彻底恢复好的缘故,不用担心,既然我的右眼都已经恢复了视力,那就说明左眼的问题不大,相信很快就可以痊愈。” 她说着拿出自己的护额像卡卡西那样戴在头上这才笑着对蓝染说:“你看这样不就行了。” 蓝染上下打量着眼前护额斜斜的遮住左眼看起来有几分调皮的情,摇摇头伸手取下她的护额说:“这样不行,很容易松脱。” “其实我觉得这个造型还是挺不错的,从很早以前我就想试试这样戴护额了,难得有这个机会……” 卡卡西还没有过瘾的情正想据理力争的把护额抢回来,蓝染已经拿出新的一卷绷带不由分说缠上她的左眼,当蓝染完成自己的杰作把镜子放在情的面前时,她看着镜中自己的全新形象无法避免的囧了,这绷带绑得……太有喜感了,她已经在考虑自己是穿套花色张扬的浴衣去女版的高杉晋助还是干脆找架初号机去凌波丽的问题了。 “很好,我很喜欢这个造型。” 欣赏了半天情才发表自己的观点,蓝染将护额递还给她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走吧,白焰已经带着那两个孩子先去了,我想其他人差不多也应该到了,还有卯之花队长也在邀请之列,这几天她一直都在悉心照料你,所以白焰一定要邀请她参加这个聚会。” “这也是应该的,全靠她的药我眼睛的炎症才能够消除!”情笑着和蓝染走出这间病房,来到四番队的队首室汇合了卯之花队长就一起往事先预定的酒馆走去。 当三人进入这家酒馆的雅间时才发觉自己这批人是最晚到达的,其他的队长都已经到齐,有的队长还把手下带来了,比如说夜一,看着她身旁的绯闻男友浦原喜助,情开始忍不住为白焰默哀,人家才是官配,白焰的机会实在是渺茫啊。 她正在心里为白焰叹息着,坐在一边的浮竹看到她头上的绷带有些担忧的说道:“你的眼睛还没有好吗?” “差不多已经好了,就是左眼还有些畏光,所以还需要先遮挡一下,十四郎哥哥不必担心。” 浮竹听到她这么说才稍微放下心来,情则是开始跟屋内的众人打招呼,卯之花队长在夜一的身边坐下,蓝染则是被浦原拉走,她正想在浮竹的身边坐下,一直和市丸银针锋相对的小白哉已经拉扯着她的衣角一定要她和自己坐一起,银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非常坚定的拉扯她另外一边衣角,情有些头疼的看着面前两个视线交接火花四溢的孩子最后只得不偏不倚的坐两人中间,这让满怀期待想要她坐在自己身边趁机联络感情的平子队长、京乐队长泄气不已。 情在软垫上坐好环视一下四周正想询问问白焰去了哪里,几名侍者已经将色香味俱全的精美菜肴送入这个雅间,她愣愣的看着面前并非纯日式的料理有些讶异地说:“这些菜不会是白焰做的吧?” 夜一端着酒杯理所当然的说道:“整个瀞灵廷还有谁比白焰的厨艺好?当然要他来做了,说起来你还真会选地方,这里可是瀞灵廷里最好的酒馆,尤其是镇店之宝‘回忆’全尸魂界就只有这家才有,而且还不是天天卖,我来十趟顶多才能喝到三次,可惜这家店主说什么也不肯卖配方,不然我就买来自己在家酿造天天喝了。” 夜一非常遗憾的说着将杯中清冽的酒液一饮而尽,豪爽的样子让情叹为观止,同时对那个名为“回忆”的酒产生一丝兴趣,她正想询问这酒名的由来白焰已经走进这个房间,他看到情头上的绷带着急的问出和浮竹一样的问题,情自然又是解释一番,白焰这才放心的坐下。 眼看大家都到齐了,情拿起面前一开始放在那的酒壶,给自己的杯中斟满酒才非常郑重的对众人说道:“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不过你们救了白焰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在这里先干为敬,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要一句话,我一定竭尽全力帮忙,绝不推脱!” 她说着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干,辛辣的酒液顿时顺着喉咙流进腹中,一股热流随即从腹中升腾而起快速蔓延到四肢,她这才意识到这酒比她上次在现世喝的清酒度数高,不过绵软适口、醇厚香浓的味道倒是真的挺对她的胃口。 众位队长听完她的开场词纷纷拿起酒杯一饮而进尽,白哉和银也是很想尝试的样子,不过被情非常严厉的制止了,理由是未成年人不得饮酒,说完她自己都有些好笑,貌似身边这两个孩子的年纪比她都大。 喝过酒,宴会正式开始,大家边吃边聊就和平时队长间的不定期聚会一样气氛非常的轻松自在,情很喜欢这酒甘爽醇正的口感就趁他们不注意多喝了几杯,等蓝染发现她白皙的脸庞浮现出的一抹淡淡的嫣红时,情的眼中已经带着一丝朦胧的醉意进入微醺的状态。 虽然头脑有些发沉,但是情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看到大家全都一脸不赞同的表情看着自己,只得无奈的任由蓝染收走面前的酒壶干笑一声说:“味道挺不错的,就多喝了几杯,对我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影响。” 卯之花队长微笑着说:“宇智波队长的眼睛还没有彻底好,这种时候要尽量避免辛辣刺激性食物,刚刚那一杯我不能阻止你,但是接下来不能再喝了。” 看着眼前温柔无比的圣母笑她赶紧点头同意,一点也不敢得罪这个瀞灵廷里看起来最无害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看到卯之花队长脸上的笑容脑中都会浮现出“腹黑”的字样。 虽然嘴里说是不喝了,不过弥散香气四溢的酒香却让她忍不住对别人杯中的酒眼馋,那种带着一丝香甜的辛辣味道她真的很喜欢,一直眼巴巴的看着别人的酒,连白焰精心制作的菜肴都有食而无味。 情心里正想着如何用婉转的方式跟别人再要些酒喝,一个穿戴整洁的侍者走进屋内,他的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坛酒以及一小杯颜色呈琥珀色有着馥郁芳香的酒液,夜一看到那杯酒眼睛顿时亮起来叫道:“‘回忆’!今天老板倒大方,还没等要就主动送过来,我上次来的时候他说什么也不给……” 那名侍者听到夜一如此抱怨赶紧陪笑着说:“四枫院队长,您也知道我们这酒可是五十年的陈酿,至于里面的幽梦花更是稀有珍贵要精心培植一百年才能入酒,所以‘回忆’的库存一向都非常稀少只能定时定量卖,今天也是白焰副队长借用厨房时教给我们厨师几手绝活,我们老板一高兴这才破例免费赠送各位一杯‘回忆’。” 听说这酒如此珍贵,坐在一旁的情看着那杯晶莹剔透的琥珀色酒液忍不住问道:“闻起来很香,看起来也很好喝,不过为什么要叫‘回忆’?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夜一在旁边眼馋的看那杯酒说:“何止是好喝,简直是回味无穷,它把甜、酸、苦、辛、鲜、涩六种味道和谐巧妙的融为一体,同时还兼备了澄、香、醇、柔、绵、爽这些风格,再加上五十年的储藏,那可绝对是顶级好酒,之所以起名‘回忆’是因为其中添加了尸魂界罕见的幽梦花的汁液,可以令喝过酒的人在沉睡后梦到自己最思念的人,简单来说它就是一种可以让思念变成梦境的酒,很不错呦!” 错乱的记忆 听完夜一的描叙,宇智波情墨色的眼瞳就如暗夜的星辰般亮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不远处那杯透明澄澈的酒液惊喜的说:“真的吗?真的可以梦到自己最思念的人?那我一定要喝!” 她说着一个瞬身术来到那个侍者的面前,不等别人阻止就拿起那杯名为“回忆”的酒一口饮尽,酸甜辛辣带着一丝淡淡苦涩的味道顿时充斥她的口腔,正想细细回味这酒的滋味,“回忆”才入口中那种清凉甘甜的感觉却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烈火般激荡决绝的灼热,一股天旋地转的眩晕感随即充斥她的大脑,当即让她站立不稳的一下子坐倒,原本就带着一丝醉意的眼瞳更加的迷离起来,思维已经逐渐开始停滞,眼皮也越发沉重看起来随时会醉倒的样子。 夜一看到情喝了那杯“回忆”脸色当即就变了,一下子上前揪住那个侍者的领子声音焦急万分的叫道:“她喝的是不是没有经过勾兑的‘回忆’?” 白焰看到夜一这么着急的样子顿时察觉到事情不妙,赶紧说道:“这酒有什么不对吗?” 浮竹十四郎扶起坐起来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的宇智波情脸色忧虑的说:“如果她喝的是没有勾兑过的‘回忆’那就糟了。” 在场对这种酒稍微有些了解的众位队长想到情喝的也许是没勾兑过的“回忆”表情一下子都凝重起来,就算对“回忆”不怎么了解的蓝染等人看到他们的表情也全都有种不妙的感觉,不约而同的一起将目光投在那个被夜一揪住衣领的侍者身上,眼看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他哭丧着脸说:“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把那杯‘回忆’的原液喝了,这下麻烦真的大了。” 白焰听到他的话不解的跳脚叫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原液?你说清楚点!为什么说情大人有麻烦了?” 夜一看着此时靠在浮竹怀里半阖着眼帘瞳光涣散的宇智波情,皱紧眉头说:“‘回忆’在地下存储了一百年,一大坛酒就会浓缩成像刚刚那样一小杯,那就是原液,它必须用新酒勾兑过后才可以喝,如果直接喝下原液就会——” 夜一说着咬住嘴唇看着此时已经昏沉入睡的宇智波情目光充满了忧虑,白焰还是第一次看到夜一这种表情一下子产生一种及其不好的预感,顿时着急的叫道:“就会怎么样?你快说呀,都要急死我了!情大人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京乐春水看着白焰焦急万分的样子劝慰道:“放心吧,她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会——” 停顿一下他才有些叹息的说:“沉睡一百年。” “你说什么?她要沉睡一百年?” 白哉无法置信的叫道,一时间心里百感交集不知道应该是什么心情,他身边的市丸银也骤然睁开一双鲜红的眼眸,唇边一贯的笑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忧虑的看着此时蜷缩在浮竹怀里微皱眉头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的情,拳头攥得紧紧的,不明白怎么会忽然发生这种事。 白焰听过京乐的话呆滞半晌才急切的叫道:“怎么可以这样?难道就没有解决的方法吗?” 平子队长看着脸上带着大朵红云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的宇智波情皱眉说:“我听说以前也曾出现过这样的情形,误饮‘回忆’原液的人都是足足沉睡了一百年才醒过来,从来都没有例外,她恐怕也……这酒的后劲实在太大了,卯之花队长,你有办法让她醒过来吗?” “我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病例,我可以尝试配置一些醒酒药试试。” 听到卯之花烈的话,那个侍者忽然想起来说道:“我听说老板为了应付这种情况一直都在研究强效醒酒药,好像最近刚刚研究成功,虽然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但是应该——” 他还没等说完,夜一已经将他丢到门口叫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拿!” 那个侍者听到她的话当即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找老板去了,蓝染等人则是目光焦虑的看着此时昏睡不醒的的宇智波情心里都把希望寄托在那个醒酒药上,所有人都不愿去面对她可能沉睡一百年的情形。 不一会儿侍者就折返回来,还请来了这家酒馆的老板,那个胖胖的老头看到四枫院夜一不禁有些头疼的说道:“我跟你父亲也是老交情了,你就不能让我稍微过几天安生日子?老是过来蹭酒喝也就算了,怎么今天还搞出这种事情出来?你是真的想让我的酒馆关门吗?” “事到如今您就别抱怨了,赶紧想想办法吧,希望您的醒酒药能够管用,不然十一番队的队长就要换人了。” “十一番队?她不会就是那个据说连虚都闻风丧胆的‘鬼之队长’吧?还真想不到看起来这么柔弱的女孩做事却那么果决狠辣……” 酒馆的老板听到夜一的话顿时看向醉得不醒人事的宇智波情,然后肆无忌惮的八卦着自己听到的传闻,白焰皱起眉头正想说话却一下子被浦原喜助拉住,看到他对自己摇头白焰也只得闭上嘴继续听那个老头唠叨,不远处的蓝染看到这种情景低声对京乐队长说:“他究竟是什么人?应该不是普通的酒馆老板吧?” “你还真猜对了,他的确不是普通的酒馆老板,论家族势力也是瀞灵廷里仅次于四大家族的上级贵族,不光如此,他还是尸魂界最好的酿酒师,平时一酿出好酒就会往各家送些,所以在贵族阶层里很有人缘,就算四大家族、中央四十六室也会给他几分面子……” 京乐队长正低声向蓝染介绍着,那个老板已经八卦完毕,拿出一瓶深褐色的液体递给夜一说:“就这一瓶,也不知道好不好使,实在不行就换个队长吧,我看她也挺不适合十一番队的。” 他说着就转身出去,对于宇智波情是否能够醒来的事情并不是很在意,众人也顾不得理会他的态度全都紧张的看着夜一将醒酒药一点一点灌入情口中的动作,好半天醒酒药才一滴没剩的全部倒入她的口中,白焰赶紧轻拍她的脸颊叫道:“情大人,醒醒,能听到我的话吗?” “虽然喝了醒酒药,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送到我的番队吧,我帮她检查一□体。” 听到卯之花队长的话,大家都是赞同的点头,白焰上前从浮竹怀里接过宇智波情正想带她去四番队,一直醉得不醒人事的宇智波情却忽然缓缓的睁开黑玉般莹润的眼瞳,众人看到她醒过来心中都是暗自松了口气,白焰更是欣喜的搂住她叫道:“情大人!你终于醒过来来了,太好了,我刚刚真的好担心你。” 白焰正开心的说着却忽然被宇智波情一掌推开重重的摔倒,众人惊讶的看向刚刚醒来的情,就见她睁着一双醉眼迷离的墨色黑瞳带着醉意的说道:“你是谁呀?干吗随便抱我?” “情大人,你不认得我了?我是白焰呀!” 白焰从起来有些着急的叫着,情则是用力摇晃下沉重得几乎无法思考的脑袋下意识的说:“白焰是谁呀?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说着就摇摇晃晃的往门口走去,一边走嘴里还无意识的嘀咕说:“要赶紧把暑假作业搞定,不然开学就死定了,真是的,都已经上大学了怎么还有暑假作业,还是社会调查这种变态题目还让不让人活了?如果我调查这个城市一共有多少家动漫社团估计老师会抓狂的吧?还是一会儿给同话参考一下他们的作业吧。” 宇智波情自言自语的说着,看到她这幅模样众人一下子都清楚意识到她此时非常不对劲的事实,蓝染一个瞬步来到她的面前充满担忧的说道:“宇智波队长,你清醒一下,你还认识我吗?” 情此时迟钝异常的反射神经令她无可避免的一下子撞到蓝染的身上,她揉着被撞痛的鼻子不满的抬头对他叫道:“什么宇智波?你也认错人了,我从来都没有过火影里的……蓝染大人!” 当她抬头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蓝染惣右介时,原本还醉眼朦胧的眼瞳一下子透出晶亮的光芒,声音也控制不住的提高了十几分贝,然后一下子握住蓝染的手激动万分的叫道:“蓝染大人,真的是你吗?我没有在做梦吧?我可是你的忠实FANS,能不能给我签名留念,最好在合影一张,我一定会当成传家宝供起来的,人家真的好喜欢你!你□时的样子实在太帅了!我绝对支持你立于顶天之上!” 众人听到她兴奋异常的话语当即全体石化一下子都呆滞的说不出话来了,蓝染看着面前眼中不断冒着粉红泡泡望着自己的情已经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本能的认定她是认错人了,心里竟有些嫉妒那个同样叫蓝染的人,他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开口说道:“宇智波队长,你看清楚,我是蓝染惣右介,你认错人了。” 听到蓝染的申明,情脸上带着迷蒙的醉意笑得傻呵呵说:“我没认错呀,我喜欢的就是蓝染惣右介。” 蓝染听到她的话内心忽然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忍不住继续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还有白哉大人、银子殿下、浮竹队长、志波海燕、葛力姆乔、乌尔奇奥拉,还有好多好多人都很喜欢,我真的好喜欢你们大家!” 听到情这样说蓝染心里不禁有种莫名的失望,浮竹、白哉等人则是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京乐春水听到情喜欢的名单里并没有自己的名字,当即凑过去说:“小情情好过分,怎么没有我的名字?难道你不喜欢我?” 平子队长也随即凑上前要求公平的样子,情眨着水光洋溢带着几丝醉意的眼眸说:“京乐大叔是好人,我喜欢,平子真子更加喜欢,最喜欢看他被日世里暴打的样子了。” 听到情如此坦率无伪的话语,平子那一瞬间的表情一下子特别精彩,就在这时,情有些疑惑的伸手抓起平子的长发用力扯了一下才充满疑惑的说:“怎么是长的?” 平子匆忙抢救回自己的头发才郁闷的说:“当然是长的了,我一直都是这么长的头发。” 他正说着,情已经用力拽住他的队长服说:“你怎么穿着队长的羽织?” “我是五番队的队长。当然穿着队长羽织。” 平子正想把队长服抢救回来,情已经不依的继续扯动说:“五番队的队长是蓝染大人,你把他的羽织脱下来!” 看到她如此执著的举动,蓝染上前把平子队长的羽织从她手里解救下来,然后把情拉到自己身边声音充满忧虑的说:“宇智波队长,你喝糊涂了,我是十一番队的三席,你忘记了?” “十一番队的三席不是那个光头吗?蓝染大人怎么跑到十一番队去了?好奇怪呀!还有我叫水若情,不叫宇智波队长……”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皮也越来越沉,似乎又有想要睡着的迹象,在场众人被她最后那句话弄得面面相窥全都是一头雾水,所以不约而同的看向这里和情关系最深厚的白焰,蓝染代表众人开口问道:“副队长,她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焰也是充满疑惑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呀,如果她说自己是‘日向情’或是‘波风情’我倒是不意外,但是‘水若情’这个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还有她刚刚认识你竟然不认识我,情大人不会真的被那种酒弄傻了吧?” 说到这他顿时着急起来,当即走到情的面前用力摇晃她的肩膀大声叫道:“情大人!你清醒一下,你看看我!你认识我吗?” 靠在蓝染身上即将昏沉入睡的情一下子又被白焰弄醒,虽然睁开了眼,眼瞳里面的迷茫与混沌却越来越沉重,看到她茫然的眼眸,白焰声音带着一丝恐慌的叫道:“情大人,我是白焰……是白焰呀,你还记不记得我?” 好半天情的眼中才恢复一丝清亮,但是随即又充满疑惑的说道:“我记得白焰好像是我的通灵忍兽,什么时候变成*人类了?” “你不记得了?我是掉进咒泉乡的男溺泉水中才变成*人类的!我的本体是白虎,就是你的通灵忍兽呀,我们之间可是订了血契的。”白焰此时也顾不得在意别人的想法只是着急的说着,虽然情总算记得他了,不过看到她似乎忘记了很多事情的样子,白焰不禁又着急起来。 情听到白焰的话用力拍拍混沌得如同浆糊似的的脑袋才有些迟疑的说:“好像……有些印象,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先回木叶吧。” 她说着就往门外走去,白焰对于她莫名其妙的行为已经有些无力了,拦住她的去路无奈的说:“情大人,你清醒一下,这里是尸魂界不是火之国,我们回不去的。” “回……不去了……怎么……可以这样?” 白焰的话顿时让情的眼里弥漫出浓重的雾气,她呢喃的说着然后一下子揪住白焰的衣领焦躁的叫道:“你说谎!怎么可能回不去?我一定要回去!时间已经要来不及了!再不回去木叶宇智波一族的悲剧一定会发生的,我已经决定不惜任何代价都一定要阻止宇智波一族被灭族的命运,怎么可以在这种紧要关头放弃,那我这么多年的努力不是全白费了,绝对不可以!”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的狂乱,晶莹的泪水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从黑玉般美丽的眼里落下,众人听到她的话一下子全都呆住了,一时都不知道要如何反应,白焰听到她的话则是无法置信的惊诧叫道:“你说什么?宇智波一族会被灭族?这怎么可能?那么强大的一族怎么可能会被灭族?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没有搞错,宇智波一族会被灭族,就在鼬哥哥十三岁那年,这是未来一定会发生的事,我想要改变,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改变,我不相信鼬哥哥会做出那种事,就算他亲口承认我也不相信,一定有什么误会,一定有的……” 最狂乱的酒疯 情几乎是神经质的低喃着,眼瞳里的彷徨和迷乱也越来越浓重,一直压抑在心中担忧害怕的情绪就这样在她此时神智不清的时候毫无保留的表露出来,使她看起来就好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完全看不到一丝一毫平日里如风般随性洒脱的十一番队队长的影子。 屋内的大多数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脆弱的样子,一时间都是惊诧不已,完全想不到平日里一向坚毅果断的宇智波情竟然也会如此脆弱的一面,现场震动最大的还是对鼬稍微有些了解的蓝染、白哉等人,他们咋一听到这句话都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完全无法相信情深深喜欢着的宇智波鼬会做出如此让人无法原谅的事,她的心里一直都在承受着这种不知道是喜欢还是憎恨的痛苦吧? 众人都同情的看着他,因为她的话而呆滞半晌的白焰好容易回过神来,然后惊诧万分的叫道:“情大人!你该不会是说宇智波鼬是灭族凶手吧?这更加不可能了!按照你的说法他灭族时才十三岁吧?虽然听说他十三岁就成为暗部的分队长,但是把全族人都杀死这种事也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吧?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你不要想太多了。” 神智越发不清楚的情听到白焰的话一下子握住他的双肩有些神经兮兮的说:“你跟我想的一样,一定是有误会,我从来都不相信是他做的,一点也不相信,那么温柔的鼬哥哥怎么会做出那种事,肯定不会的,所以我一定要找他问清楚,一定要找到他,我们快走吧,要赶快回到木叶,再不回去真的来不及了。” 她说着就要拉着白焰往外走,白选豕虑的看着眼瞳混沌迷离再无一丝清明的宇智波情然后求助般的看向身旁众人,夜一微皱眉头说:“她会变成这样应该和‘回忆’有关的,其实只要是饮酒过量的人一般都会出现这种神智不清、情绪不稳定的情况,通常这种情形就要尽量顺着酒醉的人不要违背她的意思,你就带她去吧,等到她酒醒就好了。” “可是我怎么带她回木叶呀?我根本就不知道回去的路。” 白焰哭丧着脸说着,听着夜一差点想要踹他,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头脑单纯的笨蛋,他连最基本的哄骗概念都没有吗?正考虑要不要真的踹他,浮竹已经在旁说道:“白焰,你还是赶快带情去四番队吧,她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很不放心。” 众人听到浮竹的话都是点头,却没有想到吵着要回木叶的宇智波情听到浮竹的声音身体却骤然一震,一下子转身看向浮竹,晶莹的泪水不断的从她迷蒙的眼中溢出连遮住左眼的绷带都打湿了,看着眼前注视着自己身体不停颤抖的少女浮竹上前担忧的问道:“情,你怎么了?” 听到他熟悉的声音,一直神智不清的宇智波情突然扑入浮竹的怀里抱住他痛哭起来,当即让在场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浮竹十四郎忽然温香暖玉在怀也是不知所措,他看着紧紧抱住自己脸埋在胸口连那里的衣襟都打湿了的情,尽量放柔声音再次问道:“你怎么了?” 宇智波情终于缓缓的抬起头,已经开始涣散泪光闪动的幽黑眼瞳注视着他呢喃的说:“鼬哥哥,终于找到你了,这次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会做你的新娘一直和你在一起,你不要灭族、不要加入‘晓’好不好?” 她的话一下子让众人都呆住了,连浮竹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远处的白哉皱谩醯:“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把浮竹队长认错成宇智波鼬?” “你忘了,浮竹队长和宇智波鼬的声音很像,她现在又喝醉了,认错人也不意外,怎么?你嫉妒了?就算她把这里所有人认错也不会把你当成鼬的,就你那点身高……” 早已失去往日笑容的市丸银说到这还不忘刺他一下,白哉现在最讨厌的事就是被人谈论自己的身高,如果是平时他早就发火了,只是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所以他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银就不再说话,再次皱眉看着眼前相拥的两人。 宇智波情紧紧攥着浮竹十四郎的羽织,朦胧的泪眼望着他声音凄楚的说:“我不相信,就算鼬哥哥亲口承认自己是凶手我也不相信,讨厌杀戮从来都不喜欢纷争的鼬哥哥怎么可能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气量就把包括自己父母在内的族人都杀死了呢?才不会呢!无论如何我都不想相信,你答应过我的,会和我一起守护宇智波一族一起保护木叶,你答应过我的,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好不好?” 她一边哭一边说,声音带着浓浓的哀伤,连空气中都充满了悲伤的气息,浮竹看着一直对自己流泪的情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身旁的浦原喜助叹了口气说:“浮竹队长,她既然把你当成鼬,你就哄哄她吧。” 听到他的提议浮竹不由得苦笑一下,然后轻拍她的后背柔声说:“情,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没有灭族也没有杀死自己的父母,我会和你一起守护宇智波一族、守护木叶,放心吧,我哪也不去,一直都会在你的身边……” 原本以为他这么说会让宇智波情放轻松,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浮竹劝慰的话语不但没有让她好过,反而令她越发痛苦的紧紧抓住浮竹的手臂叫道:“那你为什么要对佐助承认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为什么要用月读让他看到你杀人的情景?你怎么忍心让自己最疼爱的弟弟从此成为复仇者活在痛苦之中呢?还有你为什么一定要他开启万花筒写轮眼?为什么要告诉他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方法是杀死自己最好的朋友?你明明比任何人都了解亲手杀死朋友的痛苦为什么要让佐助走上和你一样的道路?为什么要让他连最后一丝光明也舍弃,很痛,真的很痛,那种恨不得自己也死了的痛苦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为什么一定要逼他做到这种地步?” 情睁大黝黑涣散的泪眼几乎是狂乱的叫着,指甲深深的刺入浮竹的双臂已经让他的羽织渗出点点的鲜红,浮竹却没有时间注意这些,因为在下一刻他的羽织上被喷洒了大滩刺目的鲜血,看着泪流满面痛苦万分的宇智波情浮竹大声对她叫道:“情!你冷静一些!不要再被过去的记忆影响了!继续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 众人看到宇智波情突然吐血也全都着急起来,正要上前,她却忽然推开浮竹用力捂住此时痛得仿佛被狠狠攥紧的心脏部位表情痛苦的叫道:“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关心我?不值得,我根本就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质问你的人就是我,我害死了那么多人,不但把自己的父母害得生不如死,连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朋友都已经亲手杀死,我才是天底下最差劲的人,才是那个最应该被憎恨的人,像我这样连自己都在一直憎恨的人有什么资格得到别人的关心? 你知不知道每次我看到木叶的大家对我充满爱护的笑容我有多么的痛苦,痛得恨不得直接死去,那一战死了好多人,那么多人全是我害死的,我永远都忘不了他们的亲人悲痛的哭声,可是我却连去道歉的勇气都没有,甚至于从来都不敢去回想这件事,每次想起来都有种想要发疯的感觉,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得到别人的尊重,有什么资格得到幸福?报应!一直以来受这么多痛苦与折磨全是报应!哈哈哈哈~~~” 早已神智不清的宇智波情语无伦次的说着然后疯狂的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不停的吐血,最后站立不稳直接跪却又痛哭起来,白焰看到她这个样子眼睛都红了,上前抱住她焦急的叫道:“已经够了,不要再自责了,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为什么还要这么痛苦?那些人的死不全是你的责任,为什么你要把所有的罪过都压在自己的身上?” 白焰痛心的说着,情却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精神状态看起来非常的糟糕,白焰忧虑的看着她咬牙说着:“这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其实这种情况应该算是……发酒疯吧?” 夜一看着此时又哭又笑的宇智波情迟疑的说着,卯之花烈在旁边说道:“准确来说是‘酒精中毒’,大家别愣着了,继续这样下去她的身体真的会受不了,立刻把她送到四番队!” 大家听到卯之花队长的话也顾不得去深恕觚之前的醉话,当即行动起来想要送情去四番队,可是情绪已经完全失控的她根本就听不见别人的话只是一味的反抗着,尤其酒醉后根本就不知道何谓留手,一拳挥出就是一个大洞,一脚踩下就是一个大坑,没一会儿就把这间雅致的房间破坏得不成样子。 宇智波情醉酒后的反抗充满了危险性和攻击性,这也幸亏以夜一为主的几人对她的怪力都有深刻的认识非常小心谨慎这才没有被打中受伤,不过也全都躲闪得很狼狈好几次险些被情的怪力打到,尤其是后来夜一的一个不成功的偷袭更是不小心把她耳朵上悬挂的妖力制御装置打落,虽然妖化后银发金眸的宇智波情怪力减弱不少,但是锋利的指甲却给人更大的威胁,眼看继续这样下去真的容易出人命,蓝染不得不用手对着她划了一个倒三角形,然后大声叫道:“缚道之三十嘴突三闪!” 随着他凝重的声音,三道发光的尖喙顿时将情的双手及腰间固定在墻上封锁了行动,众人看到终于制住她不禁丁跎了口气,却没有想到宇智波情在双腕被锁在墙上后竟然又控制不住的引发了对过去的痛苦回忆,她一边用力挣扎一边用颤抖惊恐的声音叫道:“……不要……走开……不要碰我……你们杀了我吧……” 她带着哭腔几乎变调的颤抖声音一下子让所有人心里都是一颤,心中都不约而同升起一种很不好的猜测,也就在这时,沉浸在过去回忆中的宇智波情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惊恐害怕,一股巨大的澎湃力量随即从她身上爆发出来,身后不但骤然窜出九条雪白蓬松的尾巴,与此同时以她为中心方圆一百米之内所有的植物都开始疯狂的生长,大肆破坏这个范围内瀞灵廷所有的建筑,附近不知真相的瀞灵廷居民感受着周围的震荡还以为有死神在始解斩魄刀,从窗口探出头去却发觉一大片绿色的植物正在瀞灵廷上空蔓延,情形看起来非常的诡异。 队长聚会的这家酒馆已经完全被疯长的植物毁坏,宇智波情也在植物的帮助下很轻易的就挣脱了嘴突三闪的束缚,方圆一百米的地方全部都被植物所覆盖,它们纠结缠绕成为巨大的保护网不但抗拒着别人的侵入也令身处其中的人寸步难行,被各自封锁片方圆之地里。 宇智波情所在的地方此时也布满了绿意盎然纠缠在一起的各种植物,众人看着周围植物形成的牢笼再看看不远处背靠残缺的墙壁躲在植物后面瑟瑟发抖的情都有些无奈,想不到一次醉酒竟然会搞出这么严重的后果,他们已经可以预见到山本总队长比虚圈夜空还要黑的脸色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脑筋不清楚的宇智波情解救出来,所以众人对看一眼都不约而同的拔出斩魄刀砍断面前的植物前进,因为内心的恐惧已经丧失了所有理智的情感受到植物的痛苦,当即放纵身旁的植物去攻击他们,幸好浦原喜助一开始就看出那些植物的攻击性,当机立断使出了血霞之盾这才抵挡了那些锐利无比的绿色尖刺,不过挡得了前面却挡不了两旁的攻击,周围的植物虽然没有变成攻击性极强的尖刺却如同蛇一般用力向他们缠去,浮竹十四郎等人身为队长级的死神对于这种程度的攻击自然还能够轻松应付,植物生长的速度还没有他们砍断植物的速度快,所以很快就开辟出不小的空间逐渐接近了情所躲藏的植物那里。 众人走到近处看到宇智波情金色的眼眸小兔子般充满恐惧的看着他们,所有人都有些不忍心逼近她,想要和她交谈却又办不到,她现在的头脑根本就不清楚,既认不得他们也完全听不懂他们的话,所以大家只想先控制住她再慢慢和她沟通。 眼看面前几个令植物痛苦的人走进自己,情本能的感到害怕,想要继续指挥植物攻击他们可是转眼间攻击就被瓦解,巨大的恐惧令她控制不住的发抖,当这种恐惧终于达到顶点的时候,她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压力,金色的眼眸竟然带着隐隐的红光,然后本能的伸手抓住自己身后其中一条雪白蓬松的尾巴用力扯下…… 随着尾巴从她身上的脱离,鲜血一下子从她的身后喷涌而出,眼看她就这样硬生生的扯下了自己一条尾巴,所有人都被她自残的行为弄呆了,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手中的尾巴竟然自动飞到两边人中间的空地上,而从她身后不断流出的鲜血也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牵引一样缓缓的向那条断尾的方向流去,自动形成一个血红色由无数符咒构成的圆形法阵,白焰惊诧的看着面前由鲜血形成的神秘图案,感受着其中熟悉的气息有些疑惑的说道:“这个图案给我的感觉怎么有点像通灵之术的召唤阵?” 他正说着,图案上空悬浮的白色断尾已经有灵性的发出柔和的光芒,然后一下子投血红色的图案之中消失不见,也就在这时,这个由鲜血形成的圆形法阵开始闪烁着诡异的红色光芒自动运转起来,所有人都惊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没过一会儿地上有着无数复杂符咒的血□案骤然一亮发出刺目的光芒,众人都下意识的闭起眼睛,当他们再次睁开双眼时却惊异的发觉面前原本空无一物圆形法阵上面竟然站着一个脸上带着疑惑神情笑容却非常温和的红发少年,他用翡翠一样美丽的绿色眼眸看着众人微笑着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南野秀一,目前职业是学生,当然你们也可以叫我藏马,请问是谁召唤我过来的?” 藏马出场 藏马宁静平和的气息以及温文有礼的话语一下子得到在场众人的好感,原本指着他的斩魄刀也都纷纷放下,当然,也有看他不顺眼的,这个人自然就是一直认定自己才是宇智波情专属通灵忍兽的白焰,他看着藏马不爽的说道:“你是什么人呀?为什么能够被情大人召唤出来?你也与她订下过血契吗?” 虽然察觉到白焰对自己的不满,藏马还是温和的笑着说:“当然不是,事实上你口中的情大人就是为了与我订立血契才会使用这个可以召集同类的召唤阵将我召唤出来,虽然我不会与任何人订下主从契约,但是我还是有些好奇究竟是谁将我召唤过来的,就算我现在是人类本质上却还是S级的妖怪,我实在想不出魔界有哪个妖狐拥有将我召唤过来的能力。” “你也是九尾妖狐?” 白焰有些诧异的叫道,其他人的表情也都有些无法置信,就算早已接受情是妖狐的事实,但是他们咋一听到藏马的话还是有些无法相信眼前这个让人不由自主产生好感的神秘少年竟然也不是人类。 藏马对于白焰的问话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然后他就遵循自己感受到的同类气息回转身,一眼就看到背靠墙壁躲在一大片树叶后面目光充满惊恐瑟瑟发抖的情,原本以为白焰口中的“情大人”把自己召唤出来是想要强制与自己订下契约,已经做好战斗准备的藏马忽然看到情带着迷蒙雾气沾满水光的漂亮金眸不禁愣住,她此时充满委屈惹人怜惜的形象实在与藏马心中的妖狐形象有很大的差别,令藏马不由得自言自语的说:“原来是天生九尾,倒是一只很可爱的小狐狸。” 他说着走向看起来很害怕拼命想要把自己隐藏在树叶后面的情,白焰刚叫一声“小心”,因为藏马的接近而惊吓过度的情已经指挥植物攻击他,浮竹等人正想上前援助这个让他们很有好感的少年,却没有想到原本刺向他带着致命威胁的尖锐突刺竟然忽然变回正常的蔓藤植物然后很亲热的蹭他的脸颊,藏马勾起唇角华丽的弹下响指,周围所有的植物都当即缓缓的后退,给众人所站的地方留下更大的空间。 夜一看着眼前逐渐退到屋外的植物有些讶异的对他说道:“你也拥有控制植物的能力?” 藏马点点头浅笑着说:“确实是这样没错,我也很意外呢,这种控制植物的能力非常的罕见,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能力与我相似的同族,如果不是她此时神智不清对植物的控制力减弱,我也没有办法这么轻易控制这些植物,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是这种受惊的样子?你们应该是她的朋友吧?” 听到他的问话白焰有些郁闷的把情饮酒过量的事情说出来,藏马听完后随即拿出一粒魔界的种子说:“原来是喝醉了,还是先让她清醒过来好了。” 随着他的话音,一朵闪耀着朦胧光华的银白色小花已经从藏马的手掌中生长出来,他指着手中这朵不断伸展舒张看起来非常活跃的花朵解释说:“这是魔界的植物醒酒花,可以自动吸取人体内的酒精,把它放在那个女孩的身上很快就可以令她清醒过来。” 藏马说着就再次走向宇智波情,虽然植物攻击对他不管用,但是眼前这个目光充满惊恐眼泪不时从脸颊滑落的小狐狸却令藏马有些不忍心这样继续惊吓她,想了想他就变身成妖狐状态散发出属于狐族的友好气息,想要尽量减轻她的恐惧感。 同样银白的长发、金色的眼眸,还有身后雪白的狐狸尾巴,如果不是两人的耳朵有明显区别,肯定所有人都会认为他俩是兄妹,就算已经有了情的先例,但是众人乍一看到藏马变身还是有些无法置信,尤其令他们惊诧的是藏马变身后原本亲切和善的感觉竟然一下子消失,反而带着一种冷酷、无情以及危险的气质…… 众人看着变身后的藏马顿时再也不放心让他接近情,正想阻止,却惊奇的发觉原本一直在害怕的宇智波情竟然停止了颤抖小心的走向藏马有些怯怯的拽他的衣襟,妖狐化的藏马露出一抹虽然冰冷却足以令天地为之失色的冷艳笑容,然后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声音清冷如泉的说:“已经没事了,别怕。” 虽然情的脑子还是很不清楚,但是她感受着藏马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还是腼腆的笑了一下,纯净的笑容就如同水晶般的美丽剔透,藏马还是第一次看到有着如此单纯笑容的妖狐不禁有些失神,直到身后不知谁发出的咳嗽声,他才移开目光小心的将手中的醒酒花**她的发鬓处…… 银白色的小花插进情的头发里顿时令她晕倒,原本白色的花体也随即有变色的征兆,藏马抱住昏倒的情将她交给白焰,然后再次恢复人类的模样对众人说:“等醒酒花变成红色她就会彻底清醒过来。” 听到藏马的话大家丁跎了口气,白焰忽然想起来对他叫道:“你对妖狐的事情应该很了解吧?刚刚情大人把自己尾巴拽断流了很多血,她不会有事吧?” “你说她是借助其中一条尾巴的力量才将我召唤来的?” 藏马有些意外的说着,然后微皱起眉头看向自己来时的召唤阵,发觉那里果然如他所猜测的那样还在隐隐的闪动着红色的光芒,他的眉头顿时皱得更深,表情也有些凝重自言自语的说道:“似乎有些麻烦了。” 众人听到他这么说以为情会出事都着急起来,白焰更是急切的叫道:“情大人她的身体不会有事吧?” 发现他们误会自己的意思,藏马解释说:“放心好了,她不会有事的,对于妖狐来说狐尾是力量的源泉,就算断了也仅是消散一些力量而已,不会有生命危险,等力量恢复尾巴就会再度长出来。据我所知有些妖狐的尾巴天生就拥有特殊能力,我想她就是属于那一种类型的妖狐,虽然神智不清却还是在感觉到恐惧时本能的断掉一尾靠它形成召唤阵召唤同类过来,不过以后还是要尽量避免她使用这种召唤阵,不然很容易出事。” “出事?不是说她的身体不会有事吗?” “我不是指这个,而是说她这种行为很有可能会给她带来危险,妖狐几乎都是桀骜不驯、骄傲任性的脾气,就算用冷酷、残忍、无情这些词汇形容也没有什么不对,不经允许随便召唤同族这种充满挑衅以及藐视的行为已经严重的践踏了妖狐的尊严,尤其她使用的还是强制签订主从契约类型的召唤阵,被召唤出来的妖狐心里一定会带着很大的怒气,所以极有可能会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情。” 藏马说着停顿一下,看着周围对于他的介绍有些难以接受的众人淡淡一笑,“就算是以前的我处于这种情况也不会例外,我会毫不犹豫的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死胆敢将我召唤出来的人。只是现在我不仅是妖狐藏马同时也是人类南野秀一,已经不想再随便伤害任何生命了,所有我才没有一开始就做出攻击行为,但是其他的妖狐恐怕就不会像我一样用平和的方式解决问题了。” 众人看着藏马脸上亲切温和的笑容都有些无法相信他会做出那种事,但是想到他刚刚变身成妖狐时那种冰寒冷冽的气质却又都不由自主的相信了他的话,蓝染敏锐的察觉到他话语中的意思开口问道:“你会儿还会有妖狐被召唤过来是吗?” 藏马脸色凝重的看向那个隐隐闪烁着红芒的召唤阵还没等说话,白焰忽然发现情发鬓上的花朵彻底变成红色顿时欣喜的叫道:“情大人,醒醒,能听到我的话吗?” 听到白焰的叫声,所有人都当即将目光投在宇智波情的身上,发现她的眼皮不易觉察的颤动一下似乎已经有转醒的迹象,看到这种情形白焰当即更加卖力的对她喊叫起来……. 耳边白焰聒噪的叫声吵得我一阵头晕,我揉着眼睛有些不满的说道:“吵什么呀?让人睡一会儿都不行吗?” 我说着睁开眼睛打算给他一个白眼,却惊异的发觉自己似乎身处于一个类似于遗迹的地方,我不会在睡梦中穿越了吧? 这个想法顿时让我有些囧,看到围在我身边的蓝染、浮竹等人这才松了口气说:“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我睡了一觉大家就挪地方了?聚会没结束吧?我还没吃饱呢!” 听到我的话白焰顿时欣喜的叫道:“情大人,你真的清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什么蒸的煮的?我一直都很清醒呀,就是忽然睡了一觉而已,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看着周围被无数巨大的枝叶环绕破败颓废好像台风过境后的场景有些疑惑的说着,总觉得这里有些眼熟。 夜一在旁无奈的说道:“看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这里就是我们刚才聚会的场所,不过现在已经被你毁得不成样子了,你知不知道你之前醉成什么样子?还发酒疯无差别攻击差点没弄出人命,我们倒是无所谓啦,你还是赶紧想想怎么给山本总队长解释吧。” 夜一的话顿时让我的唇角有些抽,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此时所身处的好像战后遗迹的地方,不敢相信这里就是之前自己所身处的酒馆,我拼命回想着之前的情景,但是对于自己喝下那杯酒之后的事情就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不禁郁闷的说道:“我喝醉了?还发酒疯?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对了,我没有说一些令你们觉得困扰的醉话吧?” 如果自己酒醉后说出蓝染将来会叛变的事我还是直接找条河去跳好了,我正想着夜一却忽然一脚踹我腰上,当即让没有防备的我和地面做了一次亲密接触,我趴吐出嘴里的尘土不满的叫道:“干什么忽然踹我?” “这样就好,我还是喜欢看你这种充满勃勃生气的样子。” 夜一笑容灿烂的蹲在我面前说着很欠扁的话,我气得牙痒痒的说:“还充满勃勃生气?你是存心想让我生气吧,小心我给白选觖足,以后再也不许他去二番队给你做菜了。” “关我什么事?”白焰在旁跳脚说着,眉宇间却带着一丝掩盖不住的笑意,他也很喜欢这样充满生命力几乎看不到任何忧伤的情大人。 因为夜一的打岔,我也忘记自己之前的问题,刚刚站起来却忽然感觉自己的尾骨有些疼,下意识的往后摸摸却摸到柔软蓬松毛绒绒的东西,回头一看才发觉自己的身后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多出好几条雪白的狐狸尾巴,我这才发觉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妖化了,难怪周围全是基因变异的植物应该是我之前醉酒时造成的,至于那八条尾巴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出现的吧。 等等……八条尾巴…… 察觉到不对的我赶紧再次数了一遍,真的只有八条,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少了一条尾巴,尾骨的疼痛顿时让我明白其中一条尾巴已经跟我脱离关系的事实,我转头看向白焰等人抽搐的说:“你们不会趁我酒醉时把我的其中一条尾巴给砍下来了吧?我也不怪你们,能不能把尾巴还给我让我做条围巾悼念一下。” 我正郁闷的说着,一个亲切柔和的嗓音忽然在身后响起,“你的狐尾恐怕找不回来了,别难过,以后还会生长出来的。” 听到他的话我不禁有松了口气的感觉,顺着声音转头看去,然后无可避免的一下子呆住,火红的长发、清澈的绿眸、俊秀的脸庞,眼前这个人竟然是《幽游白书》里的藏马大人!中大奖了!他什么时候也穿过来了? 想不到竟然可以在死神世界见到藏马,我当即握住他的手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说:“藏马大人!见到你真的很高兴,请帮我向你的妈妈志保利问好,她是一位非常伟大的母亲,我一直都非常喜欢她。” 正是因为她的慈爱我们温柔善良、风华绝代、扰乱无数少女芳心的藏马大人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呀,我怎么能够不喜欢呢?更何况藏马大人最孝顺了,多说说他妈妈的好话他一定会对我有好感的。 果然,我才说完,藏马的脸上已经露出美丽到极点的笑容,他注视着我目光柔和的说:“多谢你的夸奖,我真的很高兴你对我妈妈的评价,我也是一直这样认为的,能否让我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宇智波情,请问你是怎样过来的,我会想办法送你回去的。” “我是通过你的召唤阵过来的,只要它的能量耗尽停下来我就可以用我的血使它逆转,这样我就可以回去了,不过现在出了一点麻烦呢。” “麻烦?什么麻烦?还有召唤阵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疑惑的说着,藏马指着地上不断闪烁着红光的血□案说;“你刚刚喝醉之后受到惊吓就用自己的一条尾巴形成召唤阵召唤同类出来,我就是这样过来的,只是你的力量太过于强大,这个召唤阵将我召唤出来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转运,一会儿还会有别的妖狐被陆续召唤过来,如果出现的是性格比较暴躁的狐狸一场争斗就在所难免,我倒是不惧怕战斗,只是一旦不小心把这个召唤阵破坏我就无法回去了,我已经答应妈妈一会儿回家吃饭,如果无法准时回家妈妈一定会为我担心的。” 藏马充满担忧的表情实在太美了看得我险些失神,不忍心他继续担心下去我赶紧说道:“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我拥有使时间逆转的能力,就算召唤阵被毁坏了也是可以修复的。” 我说着去摸别在后腰的捩空,却忽然想起来自己妖化状态是无法使用斩魄刀的,下意识的摸下耳朵,上面空荡荡的感觉顿时让我的冷汗冒出来,着急的叫道:“你们谁看到我的妖力制御装置了?” 白焰听到我的话赶紧说道:“放心好了,它在我这里呢,刚刚夜一不小心把它从你身上打落时我就赶紧捡起来了,幸好没坏,还可以用。” 犬夜叉世界来客 从白焰手中接过完好无损的妖力制御装置我才松了口气,随即把它戴回到自己的耳朵上,藏马看到我变回人类不禁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我笑着解释道:“其实我原本就是人类,只是后来由于某种原因才会变成妖狐的,说起来咱们俩的经历正好相反呢。” “看来你对我很有了解呢,我刚刚从妖狐变成*人类时非常的不习惯,后来慢慢才适应,觉得做人类其实也不错,你呢,你适应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我呀……呵呵……我不用适应,有这个妖力制御装置我可以一直保持人类的状态。” 我正笑着说着,不远处一直在不停闪烁着红芒的召唤阵忽然明亮起来,藏马看到那个开始运转的召唤阵凝谩醯:“看来又将有妖狐被召唤过来,大家小心一些,被召唤过来的妖狐随时可能会袭击我们。” 他说着一朵玫瑰已经出现在手中,随手一甩已经变成长满锋利棘刺的长鞭,我双眼放光的看着藏马大人的标准武器蔷薇鞭棘刃心里想着有空一定要把他的绝技都尝试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学会,实在太帅了,我真的好想拥有和他一样华丽优雅的能力。 正对着藏马大人留口水,一直在运转的召唤阵忽然闪耀出刺目的红芒,我下意识的闭起眼睛,再次睁开时却惊诧的发觉头顶原本还晴朗明媚的天空竟然诡异的阴沉下来,而已经再次停滞下来的召唤阵上也空无一人似乎并没有召唤到妖狐,这种情形绝对不对劲,我伸手握住捩空的刀柄正谨慎的扫视四周,耳边忽然传来藏马的声音,“应该是一只擅长使用幻术的妖狐。” “如果是幻术那就没问题了,我对付幻术可是最拿手的。” 我说着正想开启写轮眼,召唤阵的上空忽然出现一大片看起来非常妖异的青色狐火,这种情景我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我的唇角正隐隐抽*动着,那片狐火中已经传来一个非常气愤且充满压抑的声音,“是谁将我召唤出来的?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接受惩罚吧。” “怎么办?看起来是一只很厉害的妖狐。” 白焰在旁边皱紧眉头说着,夜一等人对着那片青色的火焰也是充满了戒备,我听到那个声音脸上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说:“把刀都收起来,别把人家吓到了。” 众人听到我的话都疑惑起来,我则笑嘻嘻的望着那片狐火,就见它不断旋转随着“啪”的一声天空放晴,一个粉红色类似于气球的东东出现我们面前,当即所有人都囧了,就连风华绝代的藏马大人眉头也隐隐的抽*动起来,那个圆球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形象有多么的滑稽,从天空飘过来充满威胁的说道:“知道怕了吧?立刻送我回去,不然就杀了你们呦!” “这个究竟是什么东西?颜色倒是挺好看的。” 京乐大叔看着眼前这个粉红色的圆球好奇的说着,然后用刀柄随意的捅捅它,随着圆球“啊”的一声,它就如同漏气的气球一样在天空转了好几圈然后“啪嗒“一下掉露出原形只很可爱的小狐狸,如我所猜测的那样,来人嗯来狐正是《犬夜叉》里的七宝,我为自己竟然不小心拐带了狐族儿童而深感羞愧。 “痛痛痛……”七宝趴捂着脸叫着还没等逃跑,夜一已经拎起他蓬松的狐狸尾巴倒提着仔细打量着说:“倒是很可爱,他真的也是妖狐吗?” 我被夜一豪放的作风弄得暴汗不已,正想阻止她虐待动物的行为七宝已经不满的对我们叫道:“我可是很了不起的妖怪,立刻送我回去!不然我的朋友来了你们就死定了,他们可都是很强的,不但有最残暴的妖怪,还有最凶悍的除妖师、最厉害的法师,你们欺负我他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笑嘻嘻的从夜一手里接过七宝放轻笑着说:“七宝小朋友,你这么说小心被犬夜叉和珊瑚联手暴打呦,不过相信弥勒那个不良法师一定会很高兴你这么介绍他的。” “你认识我?难道……你是为了四魂之玉才抓我过来的?你是奈落的手下?你是不会得逞的!最后犬夜叉一定会打败你们!啊~~~犬夜叉、大家快来救我!我要被妖怪吃了!” 眼看七宝沉浸在自己的脑内剧场里开始嚎啕大哭,我唇角抽搐的给了他一个暴栗叫道:“你看我哪点像那个蜘蛛男的手下?你的猜测也太没品位了吧?你怎么不猜我是杀生丸大人的手下?” “咦?你不是奈落的手下?那你抓我来做什么?” 七宝听到我这么说当即停止噪音污染,我则是无奈的说:“纯属意外,莫名其妙的就把你召唤过来我很抱歉,一会儿就送你回去。” “好过分,一句道歉就能弥补我所受到的心灵创伤吗?戈薇刚刚从她家带过来好多好吃的,还没等吃你就将我召唤过来了,一会儿犬夜叉一定会都吃光的!哇~~~” 他越说越伤心,接着就又大哭起来,我赶紧在七宝面前摆放一大堆自己在猎人世界买的各种零食说:“这些全都是小孩子喜欢吃的,足够修补你的心灵创伤了吧。” 七宝看到这些零食眼睛顿时亮起来,当即撕开一袋薯片的包装袋开心的吃起来,一边吃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既然你诚恳的道歉……这次就原谅你了……好好吃……” 把七宝哄好了,我刚刚松了口气却看到白哉和银难得很有默契的一起用眼睛瞄我,看得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貌似自己好像从来没想起来给他俩吃这些零食,我赶紧拿出两袋牛肉干强笑着说:“这个也很好吃,尝尝吧。” “哼,本少爷才不是小孩子呢。” 白哉撅起嘴别扭的说着,眼睛却忍不住看着我手里的零食,至于银直接把我手里的两袋牛肉干一同拿走笑眯眯的说:“既然朽木少爷不稀罕就都归我了,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呀。” 白哉看着故意气他的市丸银顿时想要发火的样子,我赶紧又拿出两袋牛肉干强行塞到他的手里好生安抚一会儿这才平息了这场风波,都不是让人省心的孩子呀! 心里正郁闷的想着,身旁的藏马忽然开口说:“如果接下来召唤出来的妖狐全部都这么容易解决就好了。” “放心吧,绝对可以的,我一定会让你准时到家的,给你添麻烦真的很不好意思。” 藏马温和的对我笑着说:“不用向我道歉,没有关系,其实今天能够认识你我也很高兴,一会儿要不要去我家做客?妈妈亲手做的饭菜很好吃的。” “真的可以吗?” 听到我略带激动的声音,藏马看着我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说:“这个召唤阵逆转之后你就可以和我一起回去了,妈妈一定会喜欢你的,还有我想要带你去魔界寻找一些适合你使用的植物,你的能力与我相似,如果由我训练一段时间你的实力会提升得很快的。” 藏马的邀请真的很诱人的说,让我实在无法拒绝,我乐得晕乎乎的正想答应,蓝染忽然眯起眼睛声音有些冷淡的说:“恕我冒昧问一句,宇智波队长跟你离开后还能够回来吗?” 蓝染的话语当即让所有人都用不善的目光看向藏马,他似乎毫无所觉依旧浅笑着说:“请不要误会,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难得遇到一个能力与我相似的同族想要帮她提高一下实力以便日后能够更好的生存下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她跟我离开后确实无法再使用这个召唤阵回到这里,不过请放心,我对灵界还算熟悉,与小阎王大人的交情也很好,我会负责送她回来的。” “我想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这里并非灵界而是尸魂界,而你口中的灵界、小阎王我们也都没有听说过,很抱歉,我身为十一番队的第三席不能让你随便带队长去未知的世界,我想其他队长一定也是相同的意见。” 眼看蓝染非常强势的獭跻拒绝了藏马的邀请我不禁有些郁闷,不过我也随即想到自己一旦跟藏马大人离开就等于去《幽游白书》的世界,如果无法使用召唤阵基本是无法再回来了,虽然我觉得那里很不错,至少还是现代化社会比这里生存条件要好太多了,不过想到要离开大家不禁有些舍不得,蓝染既然已经獭跻做出决定我倒是莫名的松了口气。 我正想万分遗憾的婉拒藏马的邀请,他碧绿的眼瞳带着一丝诧异的说道:“尸魂界?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地方,不过这里的气息和灵界真的很像,能否为我解释一下这里是什么样的世界吗?” “呵呵,简单来说这里就是另外一个与你所处的世界相对平行的异次元世界,我们都是死神,工作性质跟灵界向导员牡丹差不多,不过平时最主要的工作还是跟恶灵战斗,我们上头的灵王大人和你口中的小阎王差不多一样的级别,不过他平时都是不管事的还是小阎王大人比较勤劳呀,当然我们这里也有与你那里相似的人类居住的世界,至于妖怪除了我之外大概是没有的吧倒是有很多恶灵,还有他们居住的虚圈性质和你们的魔界差不多,不过环境差很多全是大沙漠……” 我向藏马大人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个世界,虽然说得有些乱但是相信以藏马大人的智商一定听得懂的,果然他听我说完脸上已经露出释然的表情,然后看着一直在和零食奋斗的七宝说:“他大概也来自于和我们不同的世界吧?” “是呀,七宝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的战国时代,不过他口中的戈薇是未来五百年后的人,所以七宝才认得这些食物,总之这个召唤阵好像可以把不同世界、不同时代的狐狸召唤过来。” 听到我的话藏马注视着我忽然开口说:“如果你和我是同一个世界的人,那么我并不意外你会认识我,但是你既然是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会这么了解我、了解那只小狐狸?对于这点我真的很疑惑,能否解答一下。” 果然不愧是风华绝代智商至少200以上的藏马大人呀,一句话就问到点子上去了,看到因为他的话而目光齐刷刷望向我的死神众,我也只得摸着后脑干笑着解释说:“其实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和白焰来自于另外一个忍者生存的世界,因为我拥有穿梭时空的能力,穿来穿去很多世界都走了一趟自然就认识了很多人,所以我才会认识你和七宝嘛。” 我半真半假的说着环视一下四周,果然看到众人的脸色都有些微变,也难怪,如果我忽然听说自己的朋友是异次元空间的人也肯定会是这种表情,他们的心理素质其实还算好的呢,反正以他们的人品也不可能去四处帮我宣扬,所以我对于泄漏自己的身份倒不是很在意,内心反而有种放轻松的感觉。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浦原喜助,他右拳一拍左掌恍然大悟的说道:“这么说你不是因为死亡的原因才来到尸魂界了,这就可以解释你可以穿过遮魂膜进入瀞灵廷而不被化为灵子的事情了,难怪你穿不了义骸现世的人还可以看到你,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死嘛!宇智波队长,你可是瀞灵廷有史以来第一个担当护廷十三番队长的人类呦!既然能够在尸魂界生活这么久体质绝对与普通人类不同,有没有兴趣配合我的实验让我稍微研究一下你的身……” 浦原还没等说完已经被夜一一脚踹趴下,她用力踩下浦原才对我说道:“下次他要是再对你提出无礼的要求你就像这样踩扁他好了,不用看我的面子。 我当即上前用力握住夜一的手非常诚恳说道:“那就多谢了,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句话真的不是客气话,我确实在很早之前就想把浦原踩扁了,只要想起自己被他诓骗到虚圈的惨痛教训我就真的很想把他踹到月球上去,我体内的虚还没有解决呢浦原竟然又想要让我为科学牺牲奉献,我要是再答应他那我才是真的脑残了呢。 心里正恨恨的想着,浮竹十四郎注视着我声音低喃的说:“小情,你既然拥有穿梭时空的能力就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吧?你还要在这里停留多久?其实你很想尽快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吧。”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是呀,我确实很想尽快回木叶,不过我的穿梭时空的能力无法自由控制,按照以往的经验只有在我遇到极度危险内心产生对死亡的恐惧或是情绪出现巨大波动时万花筒写轮眼才会自动开启打开另外一个时空的通道,以我现在的实力要令自己遇到危险实在太难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个世界停留多久,基本上我已经做好在这里定居的打算了,对不起,一直没有对你们说起这件事,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怪你呢?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令你说出这些秘密原本就是我们的不对,以后不要再去做危险的事情了。” 浮竹似乎有些松了口气的说着,我则是咧嘴笑着说:“十四郎哥哥,我可是十一番队的队长,天天做的就是最危险的工作,总是偷懒的话会被中央四十六室那些老头子唠叨的。”听到我的话浮竹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目光柔和的看着我似乎带着一丝惆怅的意味。 我的内心也轻轻的叹了口气,却没有再对他说什么,掩饰般的咳嗽一声然后对藏马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在这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没有办法去你家做客了,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过去找你的。” “不必向我道歉,刚刚的邀请是我唐突了,正如你所说的以后有机会——” 藏马正温文有礼的对我说着,不远处的召唤阵忽然又亮了起来,我们所有人都当即知道肯定是又有妖狐要过来了,不过有了之前藏马和七宝的先例,气氛倒不是特别紧张,我忍不住开始猜测这次出现的妖狐又是从哪个世界过来的? 狐狸大集合 血红色的召唤阵持续散发着妖异的红芒,就在众人全神贯注的盯着这个召唤阵时它突然再次爆发出令人睁开不眼睛的刺目光芒,所有人都下意识用手遮住眼睛,也就在同时耳边传来藏马有些凝重的声音,“很强大的妖气,大家小心,这次来的妖狐非常不好对付。” 他的话语刚落,一个冷傲且带着一丝不悦的声音已经从面前响起,“究竟是谁将我召唤出来的?” 众人将手从眼前移开,这才发现面前的召唤阵中站着一个有着金色长发、身形俊逸挺拔、全身都散发着高贵气息的俊美男子,虽然他的外表和人类没有分别,不过有了藏马的先例众人都已经猜测到他也是妖狐的事实,此时他双手叉在胸前皱眉注视着面前的几人,身上已经散发出一股隐隐的杀气。 “这只妖狐很强!”藏马看到他第一眼就得出这个结论,夜一等人虽然对妖狐没有研究,不过还是从他身上感受到一丝危险的气息,所有人都警戒的看着召唤阵中这个人类形态的妖狐,他已经冷冷的说道:“竟然胆敢将我玉藻京介——狐族的王者召唤出来,我绝对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他说着伸出手,一个模样古怪顶端有着锋利弯刃的长棍已经出现在他的手里,眼看他拿出武器所有人都做好应战的准备,也就在这时一直愣在原地的宇智波情忽然欣喜的跑上前用力握住那个妖狐的手激动的说道:“玉藻殿下!是我无意中召唤你过来的,请原谅我对你的冒犯行为,宽恕是人类最大的美德,你不是想要了解人类的爱吗?这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只要你原谅了我,你就可以进一步了解人类了。” “这样……我就原谅你好了。” 玉藻京介略一思索随即决定原谅她对自己的冒犯,干脆的话语当即让所有人都唇角抽*动的愣在原处,刚刚他们都深切的感受到了这只妖狐的杀意,还以为有一场硬仗要打,都已经做好开战准备了,可是忽然间仅凭几句莫名其妙让人听不懂的话就这么轻易的令他放弃攻击,所有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认识他?” 藏马看着笑得嘴都合不拢的我诧异的说着,我则是点点头开心的说道:“当然认识了,冷傲、高贵、强大、优雅,玉藻殿下可是除了你之外我最喜欢的妖狐呢!” 我说着很花痴的看向玉藻京介,他早就习惯了这种目光平静的看了一下手表说:“二十分钟之后我有一个手术,在那之前我要回到医院。” “医院?你在人类社会的工作是医生吗?” 藏马诧异的说着,估计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妖狐去做医生,我赶紧解释说:“玉藻殿下为了研究人类的爱而进入人类社会,他觉得拯救人类更加能够了解人类的爱,所以就做了一名医生,他的医术很好的,救治了不少人,在当医生之前他还在童守町小学做了一段时间的实习老师很受学生们的欢迎呢!” “小狐狸,你对我的经历倒是很清楚,不过你似乎忽略了一件事,我并不是为了救人才做医生,纯粹只是在利用他们而已,人类在为了保护重要的人可以发挥出强大的力量,这就是人类的爱,天生残忍冷酷的妖狐是不可能拥有这种感情的,所以我才会想要借由这种方式了解人类的爱,没有必要用那种正面的方式介绍我,妖狐的存在原本就是为了给这个世界带来灾难。” 玉藻京介冷漠的话语当即让所有人看着他的目光都有些不善,我则是忍不住叫道:“才不是这个样子呢,我知道玉藻殿下其实并不是那样的……” 说到这我再也说不下去,我一直都很喜欢玉藻京介,在喜欢藏马之前就喜欢他了,虽然总是说人类的死活和他没有关系,虽然总是强调鵺野老师是他的宿敌,可是每次在鵺野老师为了保护学生陷入危险时还是忍不住会出手相助……在那个大雨之夜,在眼前这只优雅高贵的狐狸沦落到最无力、最难堪的境地时我彻底的喜欢上了他,真是一只傻狐狸呀,一直都为解到人类的爱而伤透脑筋,可是最后却情愿自己死去也没有去伤害那个唯一能够让他完成*人化之术的孩子,那一刻鵺野老师抱着濒临死境的他哭着说出来我的心声,“现在的你……比任何人都还要像一个人类……” 果然,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玉藻京介,现在的他还没有彻底变成那个真心喜欢人类的妖狐吧,想到这我不禁一脸哀怨的看着他,看到我的表情玉藻眉头跳动着说:“算了,我跟你这只小狐狸计较什么?尽快送我回去,如果手术延迟病人就有危险了。” 听到玉藻殿下的话我的心情顿时好起来,其实他现在已经在不知不觉的开始关心人类了呢,相信以后一定会变成我所喜欢的那个学会了人类的感情、为了保护他人甘愿牺牲自己的玉藻京介,这全要靠鵺野老师呀,话说他俩亦敌亦友的关系是多么有爱的一对呀! 想到这我不禁愉快的说道:“放心好了,过一会儿这个召唤阵能量耗尽我就送你回去,回去后帮我向鵺野老师问好,你俩现在的关系不错吧?” 听到我八卦兮兮的话语,玉藻殿下的额头不自觉流下一滴汗,然后忍不住抚脸头痛的说:“你说那个白痴呀,昨天刚见过他,又因为吃了过期食物跑到我这里蹭免费的药,我的宿敌……真是丢脸……为什么我总会输给那个家伙?” 听到玉藻殿下抱怨的话语我不禁有些好笑,果然很有爱的一对呀,我完全可以想象玉藻殿下看到鵺野老师一脸谄笑找他蹭药时那种丢脸的感觉…… 正好笑的想着,一旁的白焰挠挠头奇怪的说道:“情大人,你认识的人还真多,我怎么都没有见过?我们不是几乎没分开过吗?” 听到他白痴的话语,当即所有人再次将目光齐刷刷的投在我身上,我赶紧一拍他的头说:“怎么没分开过?不是分开过几次吗?你忘记了?” 我说着背对着众人一个劲的向白焰使眼色,还好他还不算太笨,知道我想要隐瞒一些事,所以也就胡乱点头说自己想起来了,我心里刚松了口气,才刚刚停滞下来的召唤阵竟然又运转起来,我疑惑的看向藏马说:“这次间隔的时间怎么这么短?” “我也不知道,理论上来说要召唤妖狐必须积攒一段时间的能量,这次召唤来的妖狐应该有些特别吧。” 他说着已经再次将蔷薇鞭棘刃抬在眼前,然后转头对玉藻京介说:“如果这个召唤阵被破坏我们就回不去了,所以必须阻止召唤出来的妖狐破坏这里。” “看来你也是被召唤过来的,这个召唤阵很强大呢,竟然能够召唤出我们这种程度的妖狐,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是被召唤过来的?” 听到玉藻的问话,藏马的目光不由得移到已经被转移到后方依旧抱着一大堆零食大吃特吃的七宝小朋友,玉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那个毫无吃相弄得自己满身碎渣的小狐狸,唇角不免抽搐的说:“我收回之前的话好了。” 他的话音刚落,召唤阵再次发出刺眼的红芒,我正以手遮眼耳边忽然传来藏马带着一丝疑惑的声音:“这次怎么会感觉不到丝毫妖气?” 当红色的光芒消失时我才睁开眼睛,当即就看到一只至少二米高的巨型狐狸坐出召唤阵中,这回出现的可是真正的狐狸,全身毛茸茸的看不到任何人类特征,不过他挠头疑惑的表情证明他拥有智慧的事实,话说它怎么这么像猎人考试时的向导员凶狐狸? 我注视着眼前这只让我倍感亲切的狐狸正仔细上下打量着,一直在我身边的白焰忽然开心的跑过来叫道:“你是凶狐狸大叔,好久不见了!” 眼前的巨型狐狸看到白焰也当即咧嘴笑道:“原来是白焰呀,确实是好久不见啦!听说你通过猎人考试了,恭喜了。” 我囧了,竟然真的是当初猎人考试时接待过我们的凶狐狸,实在想不到这个召唤阵不光能召唤妖狐还能召唤魔兽类的狐狸,这功能实在太强大了。 我正想上前和凶狐狸打招呼,藏马忽然疑惑的对我说道:“他也是妖狐吗?为什么我在他的身上感觉不到丝毫妖气?” “呵呵,他不是妖狐,准确来说应该算是魔兽吧,我想大概只要是狐狸这个召唤阵就都可以召唤,放心吧,他是我的朋友,不会打起来的。” 我说着走过去打招呼说:“嗨!凶狐狸大叔,我也在呦,好久不见了。” 凶狐狸看到我眼睛顿时一亮,然后愉快的说道:“听说你忽然离奇失踪,想不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你,你没事真的太好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会儿我还要测试猎人考试的考生,必须要赶紧回去才行。” 听到他的话我摸着后脑不好意思的干笑说:“呵呵,这里是另外一个与你那里截然不同的世界,因为我的失误才不小心把你召唤过来,真是对不起,放心吧,我会尽快送你回去的。”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你能跟我回去一趟吗?至少跟猎人协会有个交代,尼罗特会长已经安排搜索小队进入流星街寻找你了,不光猎人协会还有你签约的唱片公司也发出上亿赏金的寻人启事,甚至于你的狂热歌迷也自发组成搜寻队到处寻找你的下落,更不要说那场海啸中受到你帮助的人,虽然他们还在重建家园却还是抽出人手来寻找你,你现在可是世界知名的人物了。” “不会这么夸张吧?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唇角抽*动着说着,想不到自己的失踪会惊动这么多人。 凶狐狸大叔听到我的话随即变成一个体态正常、眉眼弯弯的人类模样指着自己说:“别以为我是魔兽就不涉入你们人类社会,怎么说我也是猎人考试的向导员,平时也会和人类打交道,这种铺天盖地的新闻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吧?你现在已经是公认的本世纪最受欢迎的偶像歌手了,要不是你忽然失踪,猎人协会都准备让你担当形象大使了,你最好还是赶紧回来,听说尼罗特会长打算让你担任这一届猎人考试第一场考试的考官。” 听到凶狐狸的话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可以回到猎人世界的,对于猎人协会、唱片公司还有那些狂热歌迷我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想法,我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库洛洛和伊路米,想到这两个孩子我顿时产生回到猎人世界的念头,我答应库洛洛会去救他、答应伊路米会回去找他,虽然自己已经食言了,但是现在去找他俩的话应该还不算晚吧。 我的内心动摇了,有些踌躇的看着周围众人,要走很容易,只要站在召唤阵里就可以轻松回到猎人世界,可是到时我就再也回不来了,真的非常舍不得大家,只是想起伊路米、库洛洛我又很担心,不知道他俩现在怎么样了? 察觉到我的犹豫,白哉用力抓住我的手叫道:“你要走吗?你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对吧?不许走!我不让你走!” “可是……白焰,你的看法呢?” 我迟疑的看向白焰,他却是专注的看着夜一,咬咬嘴唇才转头对我说:“情大人,我知道你是因为担心库洛洛和伊路米那两个孩子才会想要回去,不过库洛洛已经被莱茵老师救下来肯定没事了,至于伊路米我相信他在自己家里也会过得很好,我们没有必要再去打扰他们的生活,如果你离开这里会有很多人伤心难过的,还有你能舍弃十一番队吗?所以我们不要回去好不好?”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白焰的口才这么好,竟然说得我再也无法升起离开的念头,可是看到他一个劲的往夜一身上瞄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敲了一下他的头说:“我看根本就是你想留下才会这么说的!” 教训完白焰我看向凶狐狸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现在真的不能离开这里,请回去请尼罗特会长收回搜索队吧,我很抱歉自己辜负了大家的好意。” “这样呀,那就没办法了,回去后我会如实禀报的,其实你也不用太在意,毕竟是你自己的选择,你觉得值得那就行了,就是以后听不到你的歌声有些可惜了。” 说到这,凶狐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能不能给我一张签名照,我也是你的歌迷。” “好呀,没问题。”我笑着拿出一本非常精致的相册以及一张CD说:“这个是我以前拍的**集还有离开前录制的最新专辑,可是限量版的呦,非常感谢你在上次猎人考试对我们的照顾。” 我正说着,一旁的白哉忽然从我手里抢过**集翻看几眼然后脸红的说道:“你穿的衣服怎么这么少?” 听到他的话,浮竹、蓝染等人都下意识的望向他手中的**集,然后集体石化,平子真子用手捂着鼻子似乎已经有流鼻血的倾向,我劈手抢过然后在白哉的头上敲一下说道:“什么叫少?这是比基尼泳装好不好?真是没常识!” 我说着就打算把**集交给凶狐狸,当即不少人的目光都如同刀片一样集体投在他的身上,不要说凶狐狸了就连我看到众人的眼神都有种发毛的感觉,最后凶狐狸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还是只要这张CD算了。” 他这么说我也松了口气,被人用目光凌迟的滋味不好受呀,正想把**集收起来,夜一忽然一下子抢在手里说:“这些图片很漂亮,借我看几天。” 她说着就吹着口哨把它放进自己的宽大的衣服里,摆明不打算还给我,我郁闷的看着夜一对于她的强盗行为真的很无语,幸好也不是重要的东西,所以我也没有再讨要,心里暗自祈祷她不会用我的**集做出离谱的事情。 我正想着,市丸银忽然指着凶狐狸手中的CD对我好奇的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哦……那是我的最新专辑,里面录制了二十首我演唱的歌曲,要把它放入专门的机器里才能听,别看我现在‘鬼之队长’的名号听起来挺让人闻风丧胆的,在那个世界我可是有着‘音乐精灵’之称非常受欢迎的偶像歌手,每次演唱会都有至少三十万的歌迷捧场,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我呢。” 波风皆人出场 “哼!”白哉对于我的夸耀表现得非常的不屑一顾,我撅起嘴正想再敲一下他的头,凶狐狸已经笑着说道:“确实是这样,她可没有夸张,在我那里‘音乐精灵’可是所有少男的梦中情人,就连我的儿子听了她的歌都被迷得神魂颠倒。” “听到没?我的亲卫队可是很多的,所以你以后对我态度要好一点呦!” 我敲敲白哉的头得意的说着,京乐大叔声音愉悦的说道:“想不到小情情这么受欢迎呀?下次有空再给我唱歌吧!” “看心情喽,我的出场费可是很高的!” 我正笑嘻嘻的说着,一直隐隐散发着红芒的召唤阵竟然又亮起来,赶紧将凶狐狸大叔请到七宝那里,我看着眼前不断闪烁着红光的召唤阵顿时忍不住头痛起来,虽然能够看到那么多妖狐帅哥是很好,可是现在大家都赶时间,继续这样下去就来不及送他们回去了。 正皱眉头,藏马大人看出我的担忧安慰道:“放心好了,这应该是最后一次,我能够感觉到这个召唤阵已经在聚集所有的能量做最后的召唤,不过这次真的要小心了,我已经从召唤阵中察觉到一丝邪恶的气息,这次也许真的会召唤出危险而强大的妖狐出来……” 他身旁的玉藻殿下沉着的点点头赞同的说:“确实如此,我也感觉到了邪恶的气息,竟然还没有实际召唤过来就能够泄露出如此令人不舒服的气息,这只妖狐绝对不简单,恐怕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虽然我什么都没有感受到,但是听了这两位资深妖狐的评论我的表情也不禁凝重起来,随即开口说道:“我知道了。” 我说着对身边的死神众叫道:“大家都要小心,这次召唤来的妖狐应该不好对付。” 他们听到我的话也都纷纷点头,将斩魄刀谨慎的摆在胸前做好防御的姿势,然后全都凝神戒备的看着眼前不断闪烁着红芒的召唤阵,如之前一样它在闪烁几十下后忽然再次爆发出令人睁不开眼的刺目红光,我刚刚用手遮住眼睛一股令我熟悉的邪恶气息已经扑面而来,一个暴怒的声音随即响起:“该死的!这回又是哪个混蛋将我召唤出来的?我绝对要把他撕成碎片!” 还真是一只暴躁的狐狸,看来这最后这一只被我召唤来的妖狐真的无法和平解决了。 我心里如此想着手刚刚握上刀柄,一个温暖如阳光的柔和嗓音忽然在召唤阵中响起,“我想你应该感谢将你召唤出来的人,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俩现在仍然被封印在那个虚无黑暗的世界里,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重新置身于这令人怀念的光明之中?” 这个温厚而熟悉的嗓音当即让我的身体就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颤抖不已几乎无法动弹,好熟悉的声音……那应该是我永远都无法忘记的声音吧?心脏在那一瞬间就如同被什么东西压迫一样连呼吸都异常的困难起来,我努力想要发出声音,酸涩的嗓子却让我连简单的音节都无法发出,脸颊忽然有些发凉,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泪水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流淌下来,是在做梦吧,只有在梦中才会听到这温柔到令我想要哭泣的声音…… 遮住眼瞳的手颤抖的落下,朦胧的泪眼所看到的是弥漫在眼前狐狸形状的鲜红色查克拉以及被它所环绕着的一个身着雪白火焰外衫的熟悉身影,用力擦去眼瞳的泪水我终于彻底的看清了他的容貌,金色的发丝如阳光般灿烂耀眼,有着淡淡忧郁的湛蓝眼瞳明亮、清澈和天空一样纯净美丽,俊朗帅气的脸庞上那抹浅笑依旧是那样的温暖,那一瞬间我的呼吸、思维彻底停滞,只是无意识的轻启唇瓣颤抖的发出几乎无法连贯的单音“……皆……皆人……” 宇智波情低喃哽咽的嗓音被九尾妖狐暴怒的声音所覆盖,他看着波风皆人恶狠狠的叫道:“感谢?我呸!少在那边说风凉话,如果不是没事就召唤我出来该死的宇智波一族我怎么会被你封印在那种鬼地方,我最恨别人召唤我然后命令我做一些无聊的事情!我要把这些讨厌的人类全部都杀死!” 他咆哮的叫着,构成他身体的红色查克拉越发的暴烈,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心里忍不住暗自猜测那只妖狐和宇智波一族之间的关系,就在众人以为双方势必要动手时,波风皆人双手合在一起做出结印的姿势然后注视着九尾平静的说:“我不会让你滥杀无辜,如果你不控制自己的杀意我会再次封印你。” “你又想封印我?你果然比宇智波斑还要讨厌,为什么你这个家伙也会跟过来?你就永远留在那个世界好了!” 九尾妖狐气急败坏的叫着,波风皆人却浅笑着说:“其实这还要多亏你了,因为我俩的灵魂是纠缠在一起的,所以你被召唤过来我也就顺便过来了,九尾,和我在那个世界争斗了这么多年你不累吗?现在既然出来了为什么不放下仇恨开始新的生活?” “我可是最强大的尾兽,少用你们人类的那一套说辞来糊弄我,如果不是失去了一半力量我怎么会受你牵制?还开始新的生活?你以为别人都跟你这个舍己为人的白痴一样崇高吗?人类就只会利用我的力量去制造杀戮而已,最好还是把他们全部都杀掉……” 看着九尾杀气腾腾的样子波风皆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开始慢慢的结印,眼看他要再次封印自己,九尾重重的“哼”了一声才妥协的说道:“看你的面子就先饶过他们好了,不过我事先声明任何人都休想命令我,就算是你也不例外。” 九尾恨恨的说着,弥散在整个房间暴烈的查克拉随即开始收缩逐渐凝结成为实体,很快就变成一只体型超小有着九条尾巴的火红狐狸,察觉到别人讶异的目光,他纵身跳上波风皆人的肩膀对眼前面露惊异之色的众人龇牙叫道:“看什么看?没看过九尾妖狐吗?再看就把你们都吃掉!” 虽然九尾的话语透着一股狠劲,但是超小的体型实在没有什么威胁感,大家的注意力倒是全集中在那个阻止九尾杀戮容貌俊美英挺的年轻男子身上,都对他的身份充满了好奇,当弥漫在他周围最后一丝鲜红的查克拉也融入九尾的体内后,众人这才惊诧的发现戴在他额头被金色的碎发遮挡大半的木叶忍者护额,看到那个偶尔也可以在十一番队队长额头看到的熟悉标志,众死神都下意识的看向宇智波情,惊异的发觉她的脸上竟然混合着欢喜与悲伤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清丽的容颜也不知何时落下两行清泪…… 顺着她泪光盈盈的忧伤目光看去,众人再次看向站在召唤阵中的波风皆人,此时皆人也已经发现了全身都在隐隐的颤抖对着自己不停流泪的宇智波情,额前长长的漆黑发丝以及遮住左眼的白色绷带掩盖了她的大半容貌,令波风皆人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身材婀娜的少女就是自己真心喜欢努力想要保护的女孩。 就在大家在心里暗自猜测两人关系之时,因为波风皆人的出现而呆滞半晌的白焰终于回过神来,然后颤抖的指着表情带着些许疑惑的波风皆人用不可思议的声音说道:“……四代……火影大人……我不是在做梦吧……” 白焰无法置信的话语当即让蓝染的目光一凝,或许别人不知道四代火影这个词汇意味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应该是情最喜欢的人吧,或许比宇智波鼬还要喜欢,纵然是名义上的父女,但是两人之间的牵绊……莫名的他的胸口出现沉重的压抑感,忍不住看向只是痴痴望着波风皆人眼里已经看不到任何人的宇智波情,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纵然如此他的脸上依旧没有表露出丝毫情绪,仅是在褐色的眼瞳里闪过一丝不被人察觉的酸涩。 在场的其他人自然不知道蓝染此时的心情,全都不约而同的看向睁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的白焰,浦原喜助充分发挥科研人员的探索精神,疑惑的开口问道:“火影?那是什么?也是妖狐吗?” 听到浦原的疑问,白焰有些抓狂的叫道:“四代火影大人怎么可能是妖狐,你要是在木叶这么说会被全体忍者追杀的,告诉你,火影可是世界上最强的五位忍者之一的封号,也是木叶忍村的最高首领,可以强的忍者,他就是我们木叶四代目火影波风皆人,传说中的天才忍者,所有木叶村民最崇拜的英雄,当年他就是为了封印九尾妖狐才牺牲的,我一直都很崇拜他,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看到他,实在太想不到了!” 白焰激动的说着已经有些语无伦次,早就对宇智波情的忍术有一定了解的死神众听到白焰的话都不禁对眼前年纪轻轻的忍者另眼相看,想不到他竟然会那么厉害,至于九尾听到白焰的话则是气不打一处来的跳到他的面前呲牙叫道:“看来你是很开心我被那个家伙封印的事了,你想死一次吗?” “只要是木叶村民对于我封印你的事都会很开心,不要再为这种事计较了。” 波风皆人对九尾说着,然后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笑容看向白焰,“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你也是木叶忍者吗?” 听到他的问话,白焰摸摸头傻笑着说:“火影大人,其实我们见过面的,我是白焰呀,情大人身边的通灵忍兽,不过我现在已经变成*人类,所以你没有认出来。” “你是白焰?”他的话让波风皆人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住,虽然他的身形依旧挺拔,不过还是有细心的人发觉他的指尖竟然在那一瞬间隐隐的颤抖,似乎内心出现了极大的震荡,终于他有些艰难的开口说:“……小情……她还好吗?” “情大人她很好呀,就在这呢!” 白焰完全没有察觉到波风皆人的异样,开心的说着伸手用力拉拉宇智波情的胳膊,直到此时他才发现情脸上的泪痕,顿时有些慌乱的说道:“情大人,你别哭呀,见到四代火影大人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哭了?” “……皆……人……” 情努力开阖嘴唇颤抖发出这声微不可闻的呼唤,眼泪却流得更凶了,波风皆人想起上次与她分离时自己说过的要她为了活下去做出一些牺牲的话语,目光不禁充满了沉重与哀伤。 他走出召唤阵来到此时无声哭泣的宇智波情的面前,伸手轻柔的为她抹去脸颊晶莹的泪珠,唇边带着一丝忧伤的笑容话语温柔的对她说:“都已经长大了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哭鼻子?我的小情可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孩子,不可以在哭了,不然就不漂亮了。” 情似乎没有听到他轻哄的话语,只是痴痴的望着眼前脸上带着温厚笑容的波风皆人,颤抖的伸出手想要去抚摸他的脸庞,当柔软温热的手触摸到皆人的脸颊时,他的身体莫名的一颤似乎想要躲开,只到情眼中不断流淌下来的泪珠时到底还是没有动弹,任由她的手在自己的脸庞轻轻的充满眷恋的抚摸着…… “……好暖和……皆人的身体终于又变得这么温暖……再也不像那时一样的冰冷……气息也是那样的熟悉……和阳光一样的味道……” 情如同梦呓般低喃的说着,纤细的手指仿佛在触碰一件珍贵的易碎品轻缓的在皆人的脸庞抚摸,然后她伸出双臂搂住目光忧伤注视着自己的波风皆人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用尽全部心力去感受环绕在周身那熟悉的温暖,泪水默默的染湿了皆人的衣襟…… “我最喜欢皆人的笑容了,就好象全身都沐浴在阳光之下很温暖、很灿烂的笑容,每次看到都有种幸福的感觉,所以不要用那样忧伤、心痛的目光看着我,我真的希望皆人能够一直露出那样纯粹温暖的笑容。” 飘渺迷离的轻柔声音在房间里幽幽的响起,莫名的让人有种心酸的感觉,波风皆人伸手轻轻的搂住她声音同样低喃的说:“对不起,那个时候没有办法保护你,还让你做出那样残酷的选择,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把心中的痛苦都发泄出来,以后我一定会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在我的眼里情永远都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女孩。” 波风皆人自责沉痛的话语顿时让众人产生一丝不好的联想,一下子全都将目光集中在宇智波情的身上,她的眼里此时只有波风皆人已经完全忽视别人的存在,浅笑着擦去眼瞳里的泪水安慰他说:“皆人不要为我难过,我的身体还是干净的,那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所以请不要自责。” “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谁要对你怎么样?我要咬死他!” 咋一听到情的话,白焰顿时控制不住的叫道,如果是老虎模样此时肯定已经进入炸毛状态,至于其他人当他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后全都震惊不已,然后集体对波风皆人怒目相视,对于情沦落到那种境地他却没有相救的事都非常的不满,九尾妖狐感受到众人对皆人的敌意顿时大笑道:“波风小鬼,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被人讨厌的滋味怎么样?” 听说情并没有被大蛇丸玷污,皆人一直沉重压抑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下来,对于众人投在他身上有些刺人的目光也并不在意,只是淡笑着说:“只要情没事我就放心了,至于其他的我完全不放在心上。” 虽然波风皆人并不是很在意别人的看法,情却受不了,她转头看向众人着急的叫道:“你们不要那样看皆人,他真的已经很努力的想要救我了,甚至于把九尾都召唤出来用自己的灵魂为代价想要救我,如果你们讨厌皆人就是讨厌我,我立刻辞去十一番队队长的职务和皆人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听到她的话九尾在旁恨恨的说道:“这件事我可以作证,按照约定只要我救了这个小丫头就可以把波风皆人的灵魂撕得粉碎,想不到她却为了那个臭小子开启写轮眼说什么也不让我救,白浪费我的感情了,两个人全是笨蛋。”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宇智波情和九尾的话语当即让众人对波风皆人的印象彻底改观,竟然肯以自己的灵魂为代价去救人,不管是谁都已经没有资格再指责他。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注视着两人的玉藻京介忽然开口说道:“为了重要的人而牺牲奉献,这大概就是人类的爱吧?两位是深爱着对方的情侣吗?那究竟是怎样的感情?” 玉藻的问题当即让周围爱慕宇智波情的人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但是却无法反驳,因为此时相拥的两人确实很像许久未见的亲密爱人,甚至给人一种别人无法介入的感觉…… 宇智波情因为玉藻的话一阵脸红心跳,心中竟隐隐出现几分甜蜜的感觉,忍不住抬头用希翼的眼神望向波风皆人,他却没有去看情充满期待的目光,只是放开她有些尴尬的对玉藻解释说:“你误会了,我和小情不是情侣关系而是父女关系。” 在场的其他人忽然听说这两个看起来很像情侣的人竟然是父女,一下子全都张大了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至于那些对情心存爱慕的人心里也全都暗自松了口气,当即决定以后一定要和波风皆人搞好关系,所有人里唯独蓝染始终表情不变的冷眼旁观,默默的将情那一瞬间失落惆怅的神情收入眼底。 当我听到皆人特意强调“父女”这个字音时,就已经清楚明白自己和他之间已经划上了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他果然还是只愿意把我当女儿看待呢,想到这我的唇边不禁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感觉到皆人在看自己,我当即强迫自己露出最甜美的笑容,然后伸手挽住他的胳膊笑眯眯的对众人说:“没想到吧?你们看我俩长得像吗?” “这个……还真没看出来……你俩真的是父女吗?” 夜一托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我俩诚实的说着,我则是浅笑着说:“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可以是父女呀,皆人在我三岁的时候就收养了我,是我最尊敬和崇拜的人呢。” “原来是养父养女的关系呀,那就难怪了,养小孩一定很辛苦吧,尤其是情这种小孩,相信小时候一定很令人头疼。” 夜一说着看向皆人很八卦的问着,他则是充满怀念的笑道:“一点也不辛苦,小情一直都很乖的,而且平时都是她的父母在照料她,所以我倒是没有太累的感觉。” “咦?她的父母还在?那你为什么收养她?” 夜一有些不解的问道,白焰当即在旁边嘴快的说道:“当然是为了保护情大人了,做了火影大人的养女日向一族就不敢给她下那个烙印了,可惜四代死得太早了结果还是……” “白焰!” 我声音严厉的喝住他,可惜太晚了,皆人注视着我的目光已经充满了沉痛,手指也轻轻的在我被绷带缠住的额头触摸,我看着他忧伤的表情勉强笑着说:“其实也没有什么,这个世界并没有日向一族的人,所以我现在是自由之身,皆人不用为我难过。” 看着情努力露出的笑容,波风皆人的心中忽然出现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控制不住的伸手搂住她纤弱的娇躯,声音低喃的说:“怎么可能不难过?就算你现在是自由之身,可以一旦你回去就势必要受他们的控制,永远都无法解脱,明明是想要保护你的,可是最后却仍然让你受那么多伤害,我回到木叶都没有脸去见旋和怜。” 听到波风皆人伤感的声音,想起来情那时提起额头“卍“字形印记的表情,对这个咒印并不太了解的浮竹等人顿时明白了它被称之为诅咒的真正含义,果然,能够令如风般随性自在的情如此憎恨的诅咒也就只有失去自由吧!” 听着皆人自责不已的声音,我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呢喃的说:“不关皆人的事,皆人已经很努力的保护我了,是我太笨了,总是出状况给人添麻烦。” “小情一点也不笨,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了,还有……刚刚就想问了,你的左眼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要遮起来。” 忽然听到皆人的这句问话我赶紧看向白焰,幸好他已经知道谨言慎行,当即用手捂住嘴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这才松了口气,心里想要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可是一时间我还真想不出来要如何解释,说是眼睛发炎很简单,但是皆人以后肯定会知道我的左眼缺失过的事情,那要怎么解释呀?我已经不想再让他为我难过了。 正头痛的思索如何寻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外面忽然传来很大的喧闹声,我心中一喜,当即转移话题正色对身边的狐狸众说:“应该是我们的人看这里出事打算硬闯进来,你们还有各自的事要做都回去吧,这里的事我会解决。嗯……好像要用自己的血才能回去,你们按照来时的顺序一个一个离开比较好,当然了,皆人是绝对不能回去的。” 我说着用力抓紧皆人的胳膊,生怕他再次消失,九尾也当即离召唤阵远远的,似乎生怕再回去的样子。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我那边猎人考试的试炼也要开始了,以后见。”凶狐狸大叔说着率先走入召唤阵中,把手中的CD对我晃晃说:“我会把它好好珍藏起来的,如果以后回来记得去我家玩,我的儿子、女儿都很想念你呢。” “我知道啦,凶狐狸大叔,帮我向尼罗特会长问好。” 我对他挥手说着,眼看他滴了一滴血,召唤阵顿时红芒一闪,凶狐狸大叔随即消失在召唤阵中。 玉藻京介表点头说:“手术马上就要开始了,确实不能再拖了,既然今天你让我感觉到了人类的爱,那我就彻底原谅你好了。” “回去后帮我向鵺野老师问好!” 我笑嘻嘻的说着,他的唇角抽*动一下正想说什么,血已经滴落在召唤阵中,玉藻京介当即消失在其中。 我亲自动手将努力和零食奋战的七宝放到召唤阵,他嘴里满满的食物根本就说不出话来,我向他挥手说:“七宝,再见,回去后记得帮我向杀生丸大人问好。” 听到我提起杀生丸,七宝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然后就在咳嗽声中消失无踪了。 看到七宝离开,我浅笑着看向藏马,他拿出一个记事面飞快的写了一行字,然后撕下来递给我笑道:“这是我家的地址,如果以后有机会可以去我家做客。” 他说着走进召唤阵,滴了一滴血,召唤阵顿时亮了起来,他在淡淡的红色光芒之中微笑着对我说:“认识你真的很高兴,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藏马说着就在红光中消失了,至此我所有喜欢的狐狸都回到了他们原本生存的世界,他们这一离开原本还有些拥挤的房间顿时宽敞起来,我的心里也出现一丝莫名的失落感,不过这种情绪随即消失,因为皆人还在我的身边,只要能够和他在一起我的心情就会非常的好,什么烦恼都会忘记。 我正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召唤阵出神,忽然想起来一件被我遗忘的重要事情,当即遗憾万分的叫道:“糟糕,竟然忘记让藏马大人变身给我看了,传说中的三大美色之一呀,竟然就这样错过了!” “三大美色?那是什么?” 浦原喜助再次发挥好学不倦的求知精神,我还沉浸在错失良机的郁闷之中不假思索的说道:“三大美色就是藏马变身、凌波丽的微笑、西索出浴,那可是所有人做梦都希望能够看到传说中的美色呀,竟然错过了,真是遗憾死了。” 我正郁闷的说着,忽然感觉大家投在我身上的目光有些诡异,我赶紧声明说:“你们别用那种目光看我,我只对藏马变身有兴趣,至于后面两个尤其是西索出浴我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是实话,谁有兴趣看西索那个变态**了?我其实最想要看的还是皆人出浴,如果能够有幸目睹如此美景让我少活几年我都愿意,可惜除了奇奈好像没有哪个女孩子有福气观看呀! 脑海中忽然出现的绝对不纯洁的想象图顿时让我有流鼻血的冲动,我赶紧摇头把不应该出现的想法甩开,看到众人对于我的举动有些诧异的目光,我当即掩饰般的咳嗽一声,然后把别在自己后腰的斩魄刀拔出来叉开话题说:“我先把这里恢复原状,不然一会儿老板肯定会哭出来的。” 我说着将捩空卍解,小心的让从刀刃扩散的光幕在不接触到皆人的情况下逐渐的向外面扩散,就在这时脑海中忽然传来捩空的声音,她淡淡的说:“你以为光是把这里复原就结束了吗?你的植物已经把这附近搞得一团糟,就算恢复原状也无法解决问题,你肯定会受到中央四十六室严厉的处罚,而这种扰乱公共秩序的事情按照你制定的‘队中法度’也已经足够切腹了,你打算怎么办?如果不做出表率对于你以后管理十一番队会非常的不利,你的那些部下也不会再信服你……” “那怎么办?我倒是不害怕切腹,把痛感神经切断就一切搞定,问题是你的能力可没有办法作用在我的身上,我切腹后恐怕真的要挂,嗯……大不了辞职好了,我只要和皆人在一起就很开心了,正好可以和他一起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正憧憬说着,捩空已经气呼呼的说道:“你可是十一番队的队长,怎么可以随便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辞职的。我对你说这些话是想要告诉你我会把除了这里之外所有人的记忆删除一小部分,让他们忘记这件事。” “这样……那就多谢了……” “别谢得太早,我这样做之后短时间内都会陷入沉睡暂时没有办法帮你,你必须虚化后才能将我唤醒,还有你也会变小一段时间,我事先告诉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捩空说完,澎湃的灵力已经从我的身体流溢到手中的刀刃之上,顿时让我身体虚弱得有些站立不稳,过了好半天,当这种近乎于自杀的灵力流失现象停止时周围类似于遗迹的场景才总算变回那间雅致的房间,而我也一下子变回到五岁状态,被包裹在对我来说宽大异常的和服里。 虽然身体忽然变回到五岁状态,我却完全没有担忧反而有些欣喜,吃力的从厚重的衣服里探出头来,我就对皆人露出最天真无邪的笑容,挥动着胖乎乎的小手用童稚的嗓音说:“抱抱,抱抱。” 我的举动当即让周围众人全都一头黑线,这很正常,就算我的身体已经变回了五岁状态,心理年龄可没有变小,忽然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不管谁看到都要下巴脱臼,如果被我的那些部下看到估计会集体昏倒吧? 其实我也不愿意这样,我更希望以婀娜苗条的少女身姿和皆人相处,只是我能够感觉到皆人对于长大的我隐隐的有一丝抗拒,他的心里一定很在意上次被大蛇丸使用“秽土转生”召唤过来对我做的事吧?还有那时我对他的表白……真的好羞人,皆人肯定不会忘记的,刚刚他特意强调我们的父女关系就是为了断我的念想吧? 我从来都不奢求皆人会像深思思奈那样爱我,但是我也绝对不希望自己和他之间会出现隔阂,所以自己的身体回溯到五岁状态倒是让我有些开心,这样我仍然可以像以往一样窝在他温暖的怀里,就算他明知道我已经长大了,看到我童稚可爱的外表也肯定不忍心拒绝我。 当然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如果保持十五岁的模样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和以前一样对他撒娇,想想看,一个青春靓丽的美少女用低龄儿童的口气说话,不管谁看到都肯定无法和可爱做联想,唯一可能产生的想法大概只是我有智商上的缺陷吧? 所以我对于自己身体回溯的情况相当的满意,非常卖力的对皆人挥动着白嫩嫩、胖乎乎莲藕似的小胳膊充满期待的看着他,如我所希望的那样,他果然伸手连同地上宽大的和服一起将我抱在怀里有些诧异的说:“小情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年幼?” “为了把自己刚刚造成的影响消减,我在令时间、空间回溯的同时又删除了外面那些人对于这件事的记忆,因为力量消耗过大所以造成自身的时间回溯,我现在身体各方面都处于五岁状态,连性格、思维方式也是一样,大概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变回去……” 我伸手搂着皆人的脖颈正用稚气的声音说着,一直被我忽略的九尾忽然跳到皆人的肩膀上对我叫道:“小丫头,刚刚我在你的身上闻到和我一样的气息,怎么现在没有了?你究竟是不是九尾妖狐?如果是的话和我交配怎么样?” 它肆无忌惮的话语当即让我彻底囧住了,这是什么狐狸?也太张狂了吧?我真的很想把它扁到外太空去,不光是我气得要死连其他人都一副想把它做成围脖的表情,就在这时皆人忽然伸手掐着九尾的脖子提在眼前,一向阳光的脸庞也出现一丝阴翳,他声音冷冽的对九尾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皆人生气的模样,果然就算生气还是那样的帅,我正痴迷的看着皆人,九尾被掐着脖子非常辛苦的开口说:“我知道了,你可以放手了吧,别忘了我的另外一半灵魂还在你儿子的体内,如果我出了事那边也肯定会受到影响,到时候你儿子肯定也不会好受。” 听到它这么说,皆人这才松开掐住九尾脖子的手,它一脱离钳制当即摇晃着身后九条尾巴对他叫道:“臭小子,我跟初代火影战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你等着,等我恢复力量一定要你好看。” “九尾,一直以来都是我们人类在强迫你去战斗,所以我一直都很同情你,但是如果你的存在危害了我想要保护的人,那么我一定会再次将你封印入那个世界。” 皆人极其认真郑重的话语当即让九尾抖了一下身子,然后它咬牙切齿的说:“把我封印在那种鬼地方你也不得不回去,你竟然可以为了别人这么狠心对自己……你果然比宇智波斑还疯狂,我怎么会遇到你这种对手?真是倒霉死了!” 木叶的传统 九尾说着就从窗口跳出去不知了去向,皆人目光幽深的看着它离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则是紧张的攥紧他的衣襟生怕他再次离我而去,察觉到我的恐惧,皆人安抚的拍拍我的小手话语轻柔的说:“别怕,我现在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那九尾……” “不用在意,有我的警告它暂时不会惹事。” 似乎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皆人随即又对我说道:“情很厉害呢,竟然可以让时间逆转,那好像不是忍术造成的效果吧?” 听到皆人的话我点点头说:“那是我的斩魄刀的卍解能力,这里与我们那里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呢,对了,我在这里认识很多朋友,我把他们介绍给你认识……” 我说着就把在场众人一一介绍给皆人认识,看到大家都很友好的和他打招呼我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随即招呼他们再次坐回原本的位置上继续之前未结束的聚会。 皆人率先拿起面前的酒杯微笑着对众人说:“一直以来我的女儿都承蒙各位照顾,我在此向大家表示感谢。” 他说着将酒一饮而尽,众人也都纷纷举杯喝酒然后就和皆人交谈起来,气氛一时特别融洽,可是我却无法融入其中,皆人的话让我的心中有种很酸涩的感觉,就算这样我还是努力露出最甜美的笑容安静的依偎在皆人的身边,那种温暖的感觉真的很令我心安,我不断告诉自己只要能够和他在一起我就满足了。 正默默的感受着皆人的气息,夜一喝多了酒忽然大大咧咧的问:“你不是已经收养了情吗?为什么她跟你的姓氏不一样呀?” 皆人听到夜一的话面色出现微微的变化,我赶紧着急的对他说道:“你听我解释,我其实——” 还没等说完皆人已经笑着揉揉我的头发说:“解释什么?难道你改变了姓氏就不再是我女儿了?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我最珍贵可爱的女儿波风情。” “皆人……我……” 每次皆人强调我是他的女儿时自己的心里都会出现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明明想要一直微笑着面对皆人,明明知道自己和皆人是不可能的,可是为什么心还是这么难受,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那样的难以维持…… 就在我努力维持笑容的时候,白焰忽然在旁边说道:“其实情大人当初也不愿意改姓的,她真的非常珍惜波风的姓氏,可是那时日向一族逼得太紧,三代火影大人没办法只得把情大人托付给警务部队的部长宇智波富岳收养——” “你说小情会改变姓氏是因为加入宇智波一族而不是因为她的母亲怜的缘故?” 白焰还没等说完皆人已经打断他的话,声音竟然透着一丝焦虑,眉头也深深的皱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我正讶异地看着他,皆人忽然注视着我说:“小情,猿飞大人让你加入宇智波一族时有没有给你安排任务?” “任务?什么任务呀?” 我疑惑的说着,皆人听到我这么说则是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再次摸摸我的头说:“是我多心了,猿飞大人怎么可能让你这么小的孩子介入村子里的事情呢?” “村子里的事?什么事情呀?和宇智波一族有关系吗?三代火影大人想要给我安排什么任务?皆人说得详细一些啦。” 皆人语焉不详的话语顿时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当即摇晃着他的胳膊不依的追问着,皆人被我问得没办法,轻轻敲敲我的头转移话题说:“以前还知道叫我皆人叔叔,怎么现在直接就叫我的名字了?怎么说我也是你名义上的父亲好不好?” 听到他的话我当即撅起嘴撒娇的说:“不管啦,人家就是要这样叫你,我就是喜欢叫你皆人,你要是拒绝我就哭给你看呦!” 我说着小嘴一扁一副打算开哭的样子,反正我现在才五岁模样,就算真哭出来也不丢人,看到我眼里迅速弥漫的水雾,皆人只得投降的说:“算我怕了你了,快把眼泪擦干净,已经是忍者了可不许哭鼻子。” 听到皆人妥协的话语我不禁有些开心,当即对他露出最天真无邪的笑容,心里正得意自己的出色演技,我却忽然想到这样一来我也不能继续问刚刚的问题了,果然不愧是火影大人呀,这招以退为进的战术还真是高明,我甘拜下风。 正崇拜无比的看着皆人,一只地狱蝶忽然从窗口飞入向我们传达山本总队长召开队首会的通知,其他队长听到地狱蝶的通知都纷纷起身唯独我没有动地方,我现在只在乎皆人,才不想离开他去参加无聊的队长会议呢! 看到众人望着我的目光,我指着自己五岁的身形理直气壮的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适合参加队长会议,所以我请病假,事后把会议内容知会我一声就行了。” 听到我合情合理的病假理由他们也都没有反对,跟我们几人告别就离开这个房间前往一番队参加队长会议去了,至于我则是丢下蓝染、白哉他们拉着皆人兴致勃勃的往自己的十一番队跑去,想要让他看看我的番队。 一阵风似的跑进十一番队的大门口,一团火红的物体却忽然出现在眼前,定睛一看却是中途离场的九尾妖狐,我看着它讶异的说道:“你怎么跑到我的番队来了?” “你是这里的队长?” “是呀,有意见吗?” “果然是你,你真的和我一样是九尾妖狐。” 皆人听到九尾没头没脑的话皱眉说:“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小情是人类,怎么可能会是和你一样的妖狐?” 九尾对他龇牙叫道:“这个小丫头肯定是妖狐,我刚刚才跑出去就遇到一个跟我打招呼的人,那个人竟然以为我是他的队长,所以我就借机过来看看,小丫头既然是这里的队长那也肯定是和我一样的九尾妖狐,不然怎么可能会有人认错?” “谁和你一样了?我变成妖狐时的样子可比你可爱多了,怎么可能是你这种凶恶的模样?到底是哪个白痴认错的?” 我正气呼呼的说着,从不远处树后走出来的宫本优举手不好意思的说:“我听说宇智波队长可以变身成有着九条尾巴的狐狸,所以刚刚看到他时就以为那是您,对不起,给您带来困扰了。” 宫本优这个容貌清秀的大男孩给我的印象一向不错,所以我也实在不好再责备他,只得勉强笑着说:“没关系,我原谅你好了。” 我正说着忽然感觉到皆人投射在我身上的疑惑目光,当即浅笑着对他说:“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先帮你安排一个房间,然后我们在慢慢谈吧。” “也给我安排一间。” 听到九尾的要求我嘲讽的对它说:“你可是鼎鼎大名的九尾妖狐,我这里地方浅窄,也达不到原生态的环境标准,哪能让你屈尊降贵呀,你还是去找些山洞、地洞的地方去住彻底融入大自然得了。” 我明褒暗贬的话语当即把九尾气得够呛,自己心里正得意皆人却忽然说道:“小情,还是让它住进来吧,我也可以随时监视它,以免它再造成灾祸。” 既然皆人已经开口了我也只得照办,不过把它安排在哪里倒是让我有些费心,目光忽然扫到宫本优的身上,我灵机一动随即对他说道:“宫本,我记得你现在是独自住一个房间吧,那就麻烦你接纳一个新室友吧。” 宫本还没等说话九尾已经不满的叫道:“为什么我要和这个家伙住一个房间?” “难道你平时会收拾房间吗?找个人替你分担家务不好吗?没找你收住宿费就不错了。宫本,你带它去熟悉一下房间吧。” 我说着就不再理九尾,拉着皆人往我早就考虑好的房间走去,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彻底灭了九尾,这样我就不用担心皆人再离开我了,可是想起它之前说的话我真的担心鸣人会因此出事,所以才容忍他继续在我的眼前晃悠,也因此对它没有什么好脸色,那只态度嚣张的狐狸还真是让人讨厌。 虽然九尾让我的心情稍微有些不好,不过在皆人的身边很快我就忘记之前的不快,愉快的拉着他来到距离我的住处很近一间采光非常好的房间给他看,由于一直无人居住所以里面稍微有些灰尘,原本皆人是想自己动手清理的,不过被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笑意盈盈的让他出去熟悉一下十一番队的环境,自己则是打来水细心的擦拭房间里每一处角落,原本我是非常讨厌做家务的,只是想到这是为了皆人我就非常的有干劲,为了让他住最干净舒适的房间,我恨不得把房间里的每一个细菌都消除干净。 一直到日落黄昏我才把这个房间彻底打扫干净,一眼望去整间屋子都在闪闪发光,对于自己的杰作我满意的点点头刚擦下额头的汗水,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轻笑,转头看去发现皆人倚靠着墙壁正微笑着看着我,落日的余韵投射在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金色光辉看起来出奇的俊美,一时间竟让我瞧痴了。 皆人走到我身边,笑着用手在我眼前晃晃说:“怎么忽然愣住了?” 我摸摸后脑有些羞涩的说:“没什么啦,屋子已经打扫干净了,一会儿我再给你准备干净的被褥晚上就可以住了,刚刚皆人为什么笑呀?” “我来了半天你都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就忍不住想要笑,小情很有当贤妻良母的潜质呢,将来谁娶了你一定会很幸福呢,嗯,我一定会帮你好好甄选那些想要娶你的臭小子们,绝对不会让他们轻易把我的宝贝女儿抢走的。” 听到皆人开玩笑的话语,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失落,有些无奈的说:“皆人,你今年才二十四岁,不要用这种老气横秋的口气说话好不好?” 我正说着,白焰走进来说:“饭已经做好了,一起去吃吧。” 虽然几个小时之前刚刚参加过队长聚会,不过那时实在没吃多少食物,又干了这么半天的活我已经饿了,所以当即就和皆人一起去往平时吃饭的房间走去。 走进这间和室,饭菜都已经摆好,蓝染、白哉、银也已经坐到平时的座位上,令我意外的是九尾那只臭狐狸竟然也占了一个位置在那大吃特吃,看到皆人依旧微笑的表情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瞪了毫无吃相的九尾一眼这才在皆人的身边坐下。 虽然皆人最喜欢吃的是奇奈做的饭菜,不过此时吃到白焰做的美味菜肴也不禁多下了几筷,我在旁边笑着说:“怎么样?很好吃吧,白焰真的很能干呢,他可是居家旅行必备忍兽呦!” 听到我的夸奖九尾边吃边说:“竟然学人类去做菜,真是丢脸死了!” 九尾挑衅的话语当即让我火大的对它叫道:“嫌丢脸就不要吃!没人请你!” 他“哼”的一下也不再说话,继续和眼前的食物的奋斗,然后毫不脸红的又添了一碗饭,见过无耻的狐狸,就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我真的很想把他做成围脖。 懒得去理会那只吃白食的狐狸,我也拿起碗筷吃了起来,却总觉得今天哪里有些不对劲,想了半天才察觉到不对劲的原因是太安静了,以前每次吃饭时白哉和银都是吵闹不已,今天他俩竟然破天荒的没有斗嘴这已经不是用诡异来形容的事情了,我开始担心他俩的身体状况是不是出了问题。 想到这我当即问道:“你俩怎么了?怎么今天忽然这么安静?” “我在想一些问题。” 想不到一向冲动的白哉竟然也会有思考的时候,我几乎以为今天的太阳是从东边落下的,下意识的看向银,他笑眯眯的说:“我也在想一些问题。” 两个一向不和的人竟然开始同时思考问题?天要下红雨了吗?我唇角抽*动的想着随即开口问道:“你俩在想什么问题说出来听听?” 令我意外的是两个孩子竟然一同看向一直安静吃饭的蓝染,我心里正诧异,蓝染面对白哉和银充满期待的目光无奈的开口说道:“刚刚我们和白焰副队长聊了一会儿,从中了解到波风君是一位很了不起的老师,教导过很出色的学生,所以这两个孩子很想请他做两人的老师。” 蓝染的话当即让我的脸部肌肉控制不住的抽*动起来,朽木白哉和市丸银做四代目火影波风皆人的学生,这种设想本身就很诡异吧? 我正想拒绝,皆人已经放下筷子微笑着说:“收他俩做学生?倒是很不错的想法呢,不过我可是很严厉的,训练也会很辛苦!” “我不怕辛苦。” “我不怕辛苦。” 难得白哉和银这么异口同声,却让我有种诡异的感觉,他俩今天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忽然想要拜刚认识一天的皆人的为师,还这么齐心,怎么让我闻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皆人把陪伴我的宝贵时间浪费在别人的身上,所以我当即反对的说:“皆人,收徒的事可不能大意,这两个孩子虽然天资很高,但是体质根本就不适合学习忍术,尤其他俩一向不和、整天吵架,做两人的老师你会头痛死的。” “我知道呀,刚刚我熟悉这里环境时不小心看到这两个孩子在斗嘴,很熟悉的场面呢,当年卡卡西和带土也总是这样吵闹,不过那时琳总是会过来劝解两人。” 看到皆人脸上充满怀念的笑容,我心里顿时暗道不好,小心翼翼的说:“你不会真的打算收他俩做学生吧?” “当然不是,毕竟收徒的事情不能马虎,无论如何我都要测试以后才能决定。” 皆人说着拿出一个金色的铃铛在眼前晃悠,我随即明白他的意图,唇角抽*动着说:“又是抢铃铛测试,这是木叶的传统吗?” 嫉妒的心 听到我纠结万分的话语,皆人微笑着摸摸我的头说:“自来也老师以前也对我做过这样的测试呢,听说他小的时候也同样在猿飞大人的教导下做过抢铃铛训练,或许这真的是木叶的传统也不一定呦!” 我无语。 白哉看着眼前不断发出清脆响声的铃铛开口问道:“是不是我们谁最先抢到这个铃铛就算合格?” 银也随即说道:“只有一个铃铛,您只收一个学生吗?” 他说着斜瞄身边的白哉,白哉也不甘示弱的瞪向银,一时间他俩之间的视线已经具现化到火花四溢的程度,皆人看着彼此较劲的两人失笑道:“当然不是,我的规则是只要你俩其中一个人抢到这个铃铛就都算合格,两人一起通过。”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不禁暗叹果然不愧是皆人的作风,也只有他那种温厚宽容的性格才会使用这种温和的方法测试,如果是卡卡西那种铃铛测试方法肯定会让原本就不和谐的两人关系变得更僵,估计一会儿连扯后腿、使绊子这种不利于团结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既然是皆人决定的事我就绝对不会再提反对意见,只是柔声对他说:“就算测试也要等吃完饭再说嘛!快吃饭啦,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好,你也多吃一些。” 皆人笑着对我说着就再次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至于白哉和银则是心不在焉的吃着面前的食物,应该都是在考虑一会儿的测试,白焰看到两人食不下咽的样子安慰说:“放心啦,应该不是很难的测试,情大人不到四岁的时候就一个人抢到了铃铛,你俩应该不至于差到哪去。” 听到他的话,白哉和银齐齐看向我,我则是摊手我说:“别看我,我当初也是侥幸而已,提不出宝贵意见。” “说侥幸也太谦虚了吧?智慧也是实力的一种,所以你是凭实力得到的铃铛,那个时候我可是真的被你骗过去了。” 皆人打趣的对我说着,我的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心里却出现一股失落惆怅的情绪,那时之所以会轻易骗过他是因为皆人太过于在乎奇奈,否则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会轻易上当,其实我情愿自己无法夺取那个铃铛,只要皆人不是那样的深思思奈…… 自己脑海中突然出现的这个念头顿时让我吓了一跳,手下意识的紧紧攥拳竟然连身体都忍不住微微发抖,这种令人厌恶的想法真的是属于我的吗?奇奈一直都对我那样好,我真的很喜欢她,真的希望她可以和皆人一直幸福下去,我怎么可以有这种差劲到极点的想法?好讨厌,真的好讨厌,好讨厌这样丑陋的自己…… 我死死咬住嘴唇,身体绷得紧紧的,心中那种自我厌弃的情绪就仿佛灼热的火焰般在烧灼我的内心,察觉到我的异状皆人担心的对我说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事,只是忽然有些累了,大家都慢慢吃,我自己先回房休息了。”我连皆人都不敢多看一眼,只是尽量在脸上扬起令人安心的笑容对所有人说着就起身匆忙离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倒在榻榻米上就再也不愿意动弹,心中就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一般呼吸都有些困难,对于产生那种想法的自己真的非常的厌恶,在皆人的眼里我从来都是一个乖巧、温柔、善解人意的女孩,如果他知道我本性中任性、偏激以及疯狂的一面一定会非常讨厌我吧? 就连我都是这样的讨厌有着那种差劲性格的自己,虽然一直以来我都把自己心底最阴暗的一面深深隐藏着,可是偶尔却还是会控制不住的显露出来,其实就算我骗得了所有人又如何?唯一骗不了的人就是我自己呀,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自己那种糟糕到极点的性格,其实我刚刚会产生那种想法是因为嫉妒吧?嫉妒奇奈可以那样毫无保留的去爱皆人,我的脸此时一定已经因为嫉妒而扭曲了吧? 下意识的伸手去触摸脸庞光滑的□□,却猛然间想起曾经被我这样嘲讽过的中村晴子、河原雅子两人,原来喜欢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会是那样酸涩的味道,所以她俩才会控制不住的想要伤害我吗?真的很愚蠢呢,这种做法虽然解一时之气对于自己的恋情却根本没有半点好处,如果是我的话……倘若我想要得到皆人……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离间他和奇奈的感情,只要皆人再也不思思奈,那么我——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当即毫不犹豫的用力往脸上甩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响,脸颊随即火辣辣的痛起来已经有红肿的迹象,自己因为极度震惊而完全无法平复的震动情绪也让我的牙齿控制不住的咬得咯咯作响,好丑陋,真好丑陋,我怎么会想要去拆散皆人和奇奈那样深爱着对方的两人?我怎么会变成自己最看不起的那种人,不要变,绝对不要变,死都不要变成那么丑陋的样子,我只要做皆人最珍爱的女儿就好,只要能够一直留在皆人的身边、只要皆人能够幸福就好了…… 我的身体紧紧蜷缩成一团趴就这样一直不停的告诫自己,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门扉传来被轻轻叩击声音我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皆人温和的嗓音也随即从门外传来,“小情,是我,你睡了吗?” 听到皆人的声音我顿时一阵慌乱,自己现在最无法面对的人就是他,我要怎样去见那样真挚关心我的皆人?我现在难受得甚至连最简单的微笑都无法露出来。 虽然自己此时的心绪异常烦乱,却还是知道把他挡在门外绝对不妥,所以犹豫一下我却还是强打精神起来给皆人开门,手刚碰触到纸门我忽然想起来自己的脸此时根本没法见人,赶紧使用掌仙术把脸颊那一片红肿的地方消除,暗自稳定一下情绪这才拉开纸门,皆人高大的身影随即映入眼帘,我下意识的躲避着他的眼睛低头说:“这么晚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说着就转身将矮桌上的灯台点着,原本黑暗的房间顿时被柔和的光晕所笼罩,正心不在焉的拨弄着烛火,皆人来到我的身边蹲下注视着我说:“有些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我有什么让人放心不下的地方?不要总是把我当成长不大的孩子。”我强笑着对他说着,却忽然想起来懊恼的说道:“对了,你的被褥还没有准备,我怎么会这么疏忽,果然是让人放心不下,我立刻——” 还没等说完,皆人忽然双手握住我稚嫩的肩膀说:“别管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告诉我,为什么忽然这么不开心?” “我哪有?谁告诉你的?” 我下意识的反驳,皆人却注视着我墨色的眼瞳说:“是你的眼睛告诉我的,小情的眼睛不但清澈而且直率,什么样的情绪都藏不住。” 听到皆人的话我再次垂下眼帘,感觉到他的视线久久落在自己的身上,我终于低喃的说:“我……只是忽然有些讨厌自己。” “为什么要讨厌自己?” 皆人讶异的声音让我更加抬不起头来,只是用蚊蝇般的声音说:“我觉得自己很差劲,真的很差劲,竟然产生了妒忌的情绪……” 我苦涩的说着,皆人听到我的话却失笑着坐在榻榻米上,将我搂入怀中点点我小巧的鼻子说:“我还以为是因为什么事呢?竟然是为了自己有嫉妒的情绪而不开心呀,傻丫头,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人性的弱点,嫉妒也是其中之一,它是一种比较复杂的心理特征,包括了焦虑、悲哀、猜疑、羞耻、消沉、憎恶、敌意、怨恨、报复等等不愉快的情绪,嫉妒可以普遍的人性弱点之一,几乎人人都有,就算是我都不例外,所以你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事而难过。” “皆人也会嫉妒别人?怎么可能?我才不信呢!” 我睁大双眼无法置信的对他说着,皆人捏捏我的鼻子笑道:“小傻瓜,我为什么就不能有妒忌的情绪?我可是一向很嫉妒旋有你这么可爱的女儿呢。小情,你听我说,人的一生不可能总是一帆风顺,难免会产生一些这样、那样的负面情绪,只要调整好心态对于自己的人生反而有促进作用,所以不要因为产生了嫉妒的情绪而不开心,那反而是你长大的证明。” “所以我才不喜欢长大,人性变得那样的复杂真的很悲哀,我不喜欢那么复杂的事情,我希望自己可以一直保持最单纯无忧的心情快乐的生活,就算人生的道路崎岖坎坷、就算心中充满了悲伤难过也一定要微笑着面对,我想要笑着迎接每一天的到来。” 我很认真的对皆人说着,他听到我的愿望注视着我的目光越发的柔和起来,习惯性的摸摸我的头笑着说:“小情真的是个很温柔的孩子。” “温柔吗?如果真的温柔就不会嫉妒了。” 我几乎是自言自语的说着,皆人无奈的拍拍我的肩膀说:“我知道你是妒忌我收那两个孩子做学生,大不了我也收你做学生好了,其实这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你想跟我学什么只要开口我还能不教?” 皆人的话一下子让我愣住,看着他充满笑意清澈湛蓝的眼瞳我这才知道他一开始尽酢躞会了,其实这样也好,不然他真的问我嫉妒谁倒是让我无法回答。 和皆人说了半天的话我的心情已经好转起来,看着他在烛光下越发显得俊逸英挺的相貌,我在内心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胸膛声音低喃的说:“我想要一直一直都做皆人的女儿,然后永远永远和皆人在一起, “会在一起的,情永远都是我最珍爱的女儿。” 听到头顶传来的皆人极其认真的话语,我的心中一阵酸涩却又有种解□□的感觉,果然皆人永远都只是把我当成女儿呢,我从他的怀里坐起来在皆人俊秀的脸庞印上一吻,将自己对他的全部爱恋融入这个吻中,眼里已经出现湿湿的感觉…… 当我再次看向皆人时,自己眼中的湿润已经消失,唇角也大大的勾起,我笑着对他说:“放心吧,我永远都会是你的女儿,以后我会代替鸣人给你养老的。” 我说着故意狭促的冲他眨眨眼睛,皆人敲敲我的头有些无奈的说:“我今年才二十四岁,现在不用去想那么久远的事吧。” “我知道啦,人家开玩笑嘛,对了,你的铃铛测试怎么样了?那两个孩子令你很头疼吧?” “你怎么知道?” “我还能不了解你?这个抢铃铛测试压根就不是考核两人的实力,你只是想要两人在并肩作战时的培养友情而已,你其实是想通过这个测试让两人团结协作起来吧?那个只要有一个人抢到铃铛,两个人一起合格的规定就说明了一切,只是可惜呀……就算没有亲自到场我也可以猜到他俩的配合度绝对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你要真想收徒实在要降低标准,那两个孩子只要没有打起来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你还真是了解我、了解那两个孩子呢。”皆人说着拿出那个金色的铃铛在眼前晃晃笑道:“我一开始就知道他俩的关系很差,所以才制定这样的规则,虽然提醒过两人,但是他俩却始终难以配合确实很令我头疼呢,如果不是后来在蓝染的提醒下两个孩子终于团结合作,这个铃铛我也不会轻易让他们抢走。” 我顺手拿走皆人手中铃铛,听着它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响声轻笑着说:“皆人就是心软,要是我才不让他俩通过呢,对了,你打算教他俩什么呀,这里的人好像都没有学习忍术的天赋。” “我已经测试过了,白哉和银确实没有使用忍术的天赋,其实就算无法学习忍术也无妨,还有其他许多的课程可以教导,对了,当时我还顺便测试了一下蓝染,发觉他竟然有非常高的使用幻术的天赋,这倒令我很惊奇呢。” 听到皆人的话我不禁暗自撇撇嘴,蓝染那把精神系的斩魄刀镜花水月可是跟万花筒写轮眼的月读一样强悍,都眼就要中招,他要是没有使用幻术的天赋那才怪呢,为了以防万一我认真对皆人叮嘱道:“如果蓝染以后在你面前始解千万闭上眼睛不要去看,还有这话也绝对不要跟任何人说。” “你既然提醒我肯定有其用意,我听你的就是了,不过始解是什么意思?” 听到他疑惑的问出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情,我的唇角有些抽搐的说:“皆人,我还是对你详细讲解一下这个世界的基本常识好了。” “好呀,我听着。”皆人说着顺手把我手中叮当作响的铃铛拿走想要收入怀中,我赶紧一把抢过然后将手伸到背后说:“不给,在我手里就是我的。” “我记得自己上次好像已经给你一个铃铛了。” “那我还要。”我不讲理的说着,然后把上次从他身上抢来的铃铛也一起拿出来在皆人眼前晃晃,摆明不打算还他,两个铃铛碰撞在一起,顿时发出悦耳的叮铃声,听起来异常的好听。 皆人好笑的说:“想要就给你好了,不过等你收学生还要很久以后,这两个铃铛会□□得哭出来的。” 听到他开玩笑的话语,我中发出悦耳清音的金色铃铛忽然间觉得就这样收藏确实有些可惜,想了想我把铃铛递给皆人说:“皆人帮我把它俩系在我的头发上好不好?这样无论什么时候我听到铃铛就会想起皆人,感觉皆人就在我的身边一样。” “你可是忍者,哪有忍者在身上挂这种叮当作响的东西?况且我现在不就在你的身边,哪还用铃铛来想念?” 皆人手指点点我的额头无奈的对我说着,我则是撒娇的摇晃他的胳膊说:“就帮我系上嘛,拜托啦,我想要皆人亲手把铃铛系在我的头发上。” 飞雷神之术的恐怖之处 我带着纯真甜美的笑容用最天真稚嫩的嗓音不断的央求他,皆人在我超级无敌可爱的攻势下终于投降无奈的答应,解开我的发辫拿起矮桌上的木梳帮我梳理起长长的秀发,皆人以前也常常帮奇奈梳头,所以他梳理长发的动作并不生涩反而非常的自然柔和令人感觉异常的舒服。 舒适的享受着皆人的服务,过了好半天我才拿出十来条颜色不同的漂亮缎带请他帮我扎头发,皆人考虑一下才挑选出几条粉色的发带,欣长的手指随即灵巧的在我左脸侧的顺滑发丝中划过分出一缕乌黑光泽的秀发,他用缎带将其缠绕好就把其中一个金色的铃铛系在其中,左边搞定右脸侧的长发也如法炮制很快两个铃铛就都系在我的头发上,等皆人用第三条缎带把我后面的长发也束起来后,我照镜子一看,发现自己此时的造型非常的飘逸灵动,完全可以去LSY风鸟院花月了。 我晃晃自己头发上清脆悦耳的金色铃铛笑着对皆人说:“我现在是不是很可爱?以后我天天带着铃铛好不好?” 皆人听到我的话,目光注视着悬挂在头发上叮铃作响的铃铛不禁带着一丝隐忧,我抱着他的手臂巧笑颜兮的说:“皆人不用为我担心啦,我可是很强的呦。其实在头发上挂铃铛还算是十一番队的传统呢!我就知道一个跟我一样喜欢用铃铛做装饰的十一番队队长。” 为了让皆人安心我不得不拿更木剑八做例子,想想他那张绝对和可爱绝缘的脸身体不禁寒一下,我有理由相信未来别人把我和更木剑八放在一起比较时会更寒! 心里正想着,皆人忽然伸手拨动一下我头发上的铃铛,悦耳的叮铃声随即响起,他目光柔和的注视着我说:“小情就算不带铃铛也很可爱,虽然不希望你因为这两个铃铛而涉险,不过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也不会阻止,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保护你的。” 听着皆人异常认真的话语,我用雪藕似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开心的说道:“我就知道皆人对我最好了,这两个铃铛我也会好好珍惜的,因为这是皆人送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 他听到我的话敲敲我的头好笑的说:“小情是在变相抱怨我小气嘛?” “人家哪有?虽然皆人以前也送了我不少好东西,不过都没有这两个铃铛意义重大,因为它是皆人亲手系在我头发上的,里面包含了皆人对我最温柔的情感以及最强烈的想要保护我的决心,只要听到它发出的叮铃声,我就仿佛能够感受到皆人的气息,所以有这两个铃铛陪伴在身边我一定会坚强的沿着自己所认定的道路前进,哪怕前方道路再崎岖只要听着它发出的声音我就会有勇气继续走下去了。” “想不到这两个铃铛这么厉害呀,那么以后就算我不在你的身边也可以放心了。” 皆人半开玩笑的话语顿时让我的身体骤然一颤,一股仿佛可以将血液凝固的冰寒随即在我的体内流窜,我惊恐的紧紧抓住他的衣襟眼里已经有雾气弥漫,看到我如此害怕的模样他赶紧将我搂入怀中安抚的轻拍我的后背柔声说:“不怕,我不会走的,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代替旋和怜好好照顾你……” 听着他不断轻哄的声音我心中的恐惧总算逐渐平复过来,在他耳边低喃的说:“下次别再我和开这种玩笑,我真的很害怕……” “放心吧,不会了。”听到皆人向我认真保证的话语我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头埋在他的颈窝感受着皆人的气息还是有种做梦般的奇幻感觉。 皆人看到我昏昏欲睡的样子声音轻缓柔和的说道:“如果困了就睡吧。” “我不要!我怕这一切只是我的梦,所以我不睡,哪怕是梦也要继续做下去。” 我仰头看着皆人湛蓝的眼瞳拼命摇头说着,他听到我幼稚的话语只得无奈的苦笑,想了想他开口说:“既然如此情就讲讲我离开后木叶的情况吧,还有你这一路的经历我也很想知道。” “皆人不想知道这个世界的情况了吗?” 听到疑惑我的话语,他笑笑说:“等我了解木叶和你的情况之后再了解这里也不迟。” 既然皆人如此说,我也只得开始详细介绍他牺牲后木叶的情况,当然都是报喜不报忧,我一点也不希望皆人因此而不开心,幸好他也明白以我那时幼小的年纪知道的事情不可能太多,所以听到我删节版的木叶纪事倒是没有怀疑,只是对于已经退居第二线却不得不再次回到工作岗位的三代火影心怀愧疚。 木叶的事情讲完了就该轮到我的故事了,我更是将避重就轻的精髓发挥到极致,不管是残酷的还是悲伤的往事全部一带而过,就算是额头的咒印以及左眼的缺失原因也全都用模棱两可的说法掩过,完全不会让人感觉到难过,我想要让他知道我所有开心、快乐的往事,至于悲伤的只要深埋入自己的心底就好,看着皆人因为那些发生在我身上有趣搞笑的事情而面露笑容的脸庞,我的心里也有种幸福的感觉…… 这一夜我对皆人讲了木叶的现状、自己穿梭了好几个世界的有趣经历以及这里的大致情况,一直到东方发白我才总算把所有想要说的话都告诉皆人,当晨曦的薄光洒我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皆人动作轻柔的抚摸着我细滑柔软的发丝微笑着让我睡一会儿,我困极了,虽然努力想要保持清醒,最后却还是忍不住在他的怀里挑了个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我揉着眼睛掀起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就从软褥上坐起来,随着我的动作系在头发上的铃铛顿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我低头看着眼前这对皆人亲手为我系上的金色铃铛不禁露出甜甜的笑容,当即换了身衣服跑出房间想要看看皆人现在正在干什么。 很快我就在演武场找到皆人,他正在那里和白哉、银进行体术也就是白打的修行,我不想打扰他上课就坐在一边静静的观看,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我却浑然不觉,只是专注的看着不远处那个动作潇洒飘逸的挺拔身影,觉得自己能够就这样陪伴他真的很幸福。 我正关注着演武场上的皆人,一阵掌风忽然从我身后袭来,我下意识的拔出苦无指向来人,这才看到夜一明媚的笑脸,她大咧咧的在我身边坐下说:“如果是平时你早就发现我了,今天怎么这么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现在只能达到自己五岁时的程度,能力当然要比以前弱了,过来找我什么事?” 我漫不经心的对夜一说着,眼睛忍不住再次看向演武场,夜一抓起我系着铃铛的那束长发摇晃一下说:“你专心一些,我今天可是特意来跟你说昨天队首会的内容,你可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什么麻烦?队首会的内容跟我有关系吗?”我看着夜一奇怪的说着,忽然想起来叫道:“总不会是我昨天喝醉后破坏瀞灵廷公共设施的事被揭露出来了吧?不会呀,捩空告诉我她已经把所有人的记忆都删除了。” 我正疑惑的说着,夜一很无奈的对我说道:“就是因为你把他们的记忆都删除了所有才麻烦,你想想看如果你上一秒还在吃饭下一秒却突然站在厕所里那是什么心情?” “感觉绝对不好就是了。” 我唇角抽搐的说着,身体因为夜一的比喻抖了一下,她则是左拳一拍右掌豪迈的说:“这就是了,所以山本老头紧急开会召集我们一起讨论大家记忆集体缺失的问题,当然我们几个都没有说出这起事故的真实原因只旁看热闹而已,不过会议到最后山本老头竟然要我的二番队全权负责调查这件事,你说你是不是给我找麻烦?” 听到夜一指控的话语,我当即讨好的帮她捶打肩膀陪笑着说:“四枫院大人,这才说明山本总队长信任你嘛,这是对于你工作能力的高度肯定和认同,您就能者多劳辛苦一些吧……嗯……不用太麻烦,让你麾下的刑军、警逻队、里廷队那些人出去旅游几天随便调查一下这件事就算过去了,难道你真的忍心将我交上去吗?你看我现在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实在经受不起中央四十六室那些老头子们啰里八嗦的盘问,你就放过我吧,大不了我把我家白焰借给你几天,你看怎么样?” “就这么说定了!”听到我开出来的条件,她当即一锤定音和我达成了这桩绝对谈不上光明的交易,夜一如此干脆的话语让我明白她其实一开始就打着这个主意,早知道自己就不说那么多废话浪费口水了,直接把白焰打包送到二番队好了,相信白焰和二番队的那些亲卫队们都会非常感激我的。 心里正懊恼的想着,夜一忽然“咦”的一声,我诧异的看向她,却发觉她目光晶亮的看着演武场的皆人,我当然不会认为夜了皆人,肯定是皆人快得连目光都捕捉不到的速度引起了夜一的兴趣,我忍不住非常骄傲的对她说道:“你知道吗?皆人当年以战士的身份闻名各国,在敌人的眼里他可是非常恐怖以及强大的存在,由于拥有令所有人都望尘莫及的速度,所以大家都称呼他为‘木叶的金色闪光’,至今为止还从来没有人能够在速度上超越皆人,有他在这里我都不敢再跟你争夺‘瞬神’的称号了。” 听到我话夜一的注视着皆人的目光越发的明亮,忍不住说道:“你认为我也无法在速度上超越他吗?那我倒是想要和他打斗一场试试。” “和他打你会吃亏的,皆人可是所有近战人士的噩梦,当然就算擅长中远距离攻击的人也绝对不喜欢在战斗中遇到他,通常只要敌人认出皆人的身份绝对会以最快的速度逃跑,和他进行体术也就是白打较量那可绝对是噩梦中的噩梦,至今为止还从来没有人能够成功在皆人的飞雷神之术下逃脱。” “真的那么厉害吗?我更加有兴趣和他较量一场了,我倒要见识一下飞雷神之术的厉害。” “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皆人的瞬身术可不比你的瞬步差,所以你见识到飞雷神之术的机会微乎其微,事先声明他最擅长的可是秒杀,等你真的和他做生死搏斗时才会了解飞雷神之术的恐怖之处。” 我正提醒说着,就在这时蓝染拿着一摞文件走过来,他走到我俩面前说:“抱歉,打扰两位队长了,这些是需要宇智波队长立刻批示的文件,请你看一下。” 他说着就要把文件递给我,我对着眼前厚厚一摞文件正皱眉头,夜一沉思着说:“飞雷神之术真的那么恐怖吗?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招式?” 夜一的话让蓝染的脸上出现一丝细微的变化,她敏锐的察觉到蓝染的脸色变化顿时说道:“你知道?那是什么样子的能力?” 蓝染下意识的看向我,我则是无奈的说道:“没关系,说出来吧。” 蓝染听到我的话这才说道:“据我所知飞雷神之术是只要在目标物上留下特殊印记就可以做瞬间移动任意穿梭的术,那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超高速度,而是直接无视空间的限制任意去目标物所在的地方。” 看到夜一还是有些不明白的样子,我拿出一把带着印记的苦无解释说:“如果说前方目标身处一个无法用瞬步或是瞬身术到达的地方,只要将这个带着特殊术式的苦无投到目标处,那么我也可以随即出现在目标身边,这就是飞雷神之术的能力,你自己多想想就知道它的恐怖之处了。” 看着夜一低头思索的模样我心里不禁有些歉意,自己故意少说了其中最关键的地方,这下有夜一睡不着觉的时候,不过为了皆人,就算和人家交情再好,飞雷神之术的真正奥义我也绝对不会说出来,那可是皆人独有的绝技,我怎么可以随便暴露出来,如果不是蓝染上次在虚圈看到我使用一回飞雷神之术,我连这些都不想告诉他们。 其实在我看来飞雷神之术真正恐怖的地方不是空间穿梭的能力而是留下术式的方法,皆人除了可以把术式写在苦无上、卷轴上以外,最神奇的莫过于手触碰的任何地方都能留下术式,这样一来飞雷神之术就成为了和飞段的诅咒一样恐怖的忍术,与飞段战斗绝对不能流血的限制就已经很苛刻了,但是遇到皆人甚至于连身体上的接触都不能做,只要被碰触到留下印记,不管天涯海角都难逃“金色闪光”的瞬间秒杀,这可是皆人纵横忍界的独创秘术,就算是我现在都无法做到这一点。 心中对于皆人的独创忍术正悠然神往,夜一忽然一个瞬步来到演武场二话不说对皆人展开了攻击,她如同行云流水般的凌厉招式倒是让皆人也有了比试的兴趣,不但没有叫停反而也和她对打起来…… 至于白哉和银则是退出场外来到我的身边,我看着眼前这两个脸上带着晶莹汗珠微微喘着气的孩子,随即拿出两条手帕轻柔的帮他俩擦汗,两人因为剧烈运动而跟苹果似的红扑扑的可爱小脸顿时让我有种咬一口的**,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猥亵了这两个年级比我还大的幼童,我赶紧拿过蓝染手中的文件努力集中精神批示起来…… 过了好半天我才把厚厚一摞文件批完,当我把文件交还给蓝染时却发现皆人不知何时站在自己的身边,我当即扑到他的怀里娇憨的说:“皆人是什么时候比试完的,怎么不叫我?” “刚刚结束,看你正在很认真的工作所以就没有打扰你。” 听到皆人的话我随即扫了一眼四周却发现没有夜一的身影,不禁诧异的说:“夜一呢?她去哪了?” “我看到她和白焰一起出去了,对了,还有那只九条尾巴的狐狸趴在白焰肩膀上也一起去了。” 听到银的话我的眉头顿时隐隐跳动起来,夜一和白焰出去九尾跑去凑什么热闹?不是等着成为浦原试验品吗?不过算了,它怎么样都跟我没有关系,只要皆人还在我的身边就行了。 回家? 我惬意的搂着皆人的脖子很没有同情心的想着,然后声音愉快的对他说:“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好不好?” 皆人还没等说话,他身边的白哉已经已经很开心的叫道:“好啊,你已经很久没有带我出去玩了。” 银虽然没有说话,不过骤然露出的红宝石般美丽的眼瞳让我顿时明白他也非常想要和我们一起出去的事实。 这两个小电灯泡就不能让我和皆人好好约会一次吗?我暗自磨牙正想用什么理由把他俩打发了,蓝染忽然说道:“宇智波队长,你和波风君出去走走吧,这两个孩子的鬼道课程最近遗落了不少,我想趁今天补上。” “那就拜托惣右介!”看到蓝染如此积极主动的承担起托儿所保育员的工作,我顿时眉开眼笑的说着,心里万分感激的盘算着给他加工资的问题,至于两个孩子心里是否沮丧不再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不能和皆人好好约会一次,我一定会非常沮丧的。 离开十一番队和皆人一起走在瀞灵廷干净整洁的街道上,我一直都在详细的向他介绍这里的情况,皆人则是微笑着静静聆听,我看着皆人阳光般的温柔笑容一直都乐得晕乎乎的,恨不得就这样一直走下去,永远不要停下来。 心里正如此想着,皆人忽然拍拍我的小脑袋说:“刚刚和我切磋的二番队队长很厉害,她是我至今为止遇到过的最强劲的女性对手,以后小情要变得比她还要强呦!” “我会的,在皆人的教导下我一定会超越夜一的。”我笑意盈盈的对皆人说着,忽然想起来说:“对了,你和夜一比试的结果如何?我原本以后你俩还要比试很长时间呢!” “我和她只是切磋而已都没有使出全力,所以并没有分出胜负,四枫院的实力深不可测我还没有把握赢她呢。” “皆人还是别谦虚啦,如果你认真起来她绝对不是你的对手。” 我挥动着小拳头非常肯定的说着,皆人伸手点点我的额头笑道:“你对我太有信心了吧,不过这次真的要让你失望了,我确实没有完全的把握彻底赢她,和四枫院交手时我就能感觉到她的战斗经验要远胜于我,绝对是一名身经百战的优秀战士,我在某些方面确实不如她。” 皆人微笑着对我说着,并不因此而嫉妒夜一,话语中反而带着丝丝的赞赏,这才叫做风范呀,我双眼冒着闪亮的星星看着皆人,然后给他打气的说:“皆人不要妄自菲薄啦,夜一的年龄是你的好几倍,在某些方面比你强一些也很正常,我相信如果是生死搏斗皆人绝对不会输给夜一的。” “最大的可能是双败俱伤吧,我确定她真正的实力绝对不仅仅是自己表面所看到的体术那么简单。” 就算不知道夜一有瞬开和解放斩魄刀的能力,皆人依旧如此肯定的说着,果然不愧战斗敏感度相当高的四代火影大人啊!我正崇拜的看着他,皆人忽然笑笑说:“如果我能够把查克拉的性质变化加入螺旋丸之中,那么自己就有百分之百赢过她的把握,以前一直都很忙没有时间继续研究下去,难得现在有空我想把螺旋丸彻底开发完成。” 听到皆人的话我的脸色顿时一变,想到鸣人的风遁螺旋丸手里剑对施术者的巨大伤害心里顿时一阵担心,一点也不希望皆人为了开发新忍术而受伤,尤其我现在根本就无法卍解令时间逆转,就算想要虚化强行唤醒捩空自己被迫维持在五岁状态的身体情况也根本无法这么做,而那种连细胞都完全粉碎的严重伤势连纲手老师都没有能力治愈我就更加没有办法了,如果皆人真的受伤怎么办? 我咬着嘴唇心里拼命恕貅着如何阻止皆人这个想法,可是看到他对于加入性质变化后的螺旋丸充满期待的笑容,我就什么丁醯不出来了,心里暗自决定自己以后一定要在医疗忍术上多下苦工,争取青出于蓝绝对不让皆人受伤痛的折磨。 虽然自己已经想好了解决方法,不过对于螺旋丸的开发还是充满忧虑,所以我都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皆人似乎看出我的忧虑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意的在瀞灵廷走了一会儿就带我回去了。 回到十一番队,皆人就开始研究如何在螺旋丸里加入性质变化,我则是拿出纲手老师送给我的厚厚一本医疗笔记仔细专研起来,其实我也深知自己不可能在上面找到最有效的治愈方法,顶多只是延缓、减轻伤势而已,不过我还是认真的翻看着纲手老师关于细胞治疗上的心得,心里一直在恕貅着要如何寻找更有效的方法治疗皆人可能出现的伤势。 我咬着手指努力的恕貅着这个难题,就在这时宫本优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放在我的桌上,我正想向他道谢,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当即急切的向他询问死神的治疗术是什么样子的,他听到我的询问很愉快的向我讲解这方面的知识,我听完后已经产生将医疗忍术和灵力治疗结合在一起的想法,这样的话对于皆人的伤势应该有更好的治疗效果吧? 心里如此想着,我决定去拜托卯之花队长教我使用死神的治疗术,宫本优得知我的想法很腼腆表露出想和我一起学习的想法,我对于提高他的治疗水平一点意见也没有,点点头就和他一起去了四番队。 在四番队的队首室,卯之花队长得知我的来意后微笑着答应了我的请求,不过却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希望我在学习期间每天巡视一遍病房,对于这个不算要求的要求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只是不知怎么的看着卯之花队长脸上和平时一样慈悲温柔的笑容时自己总是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直到我开始巡视病房才明白原因,想不到最近一段时间四番队病房里住的些比我的那些部下还要欠扁总是给人添麻烦的死神伤员,看到那些被病人欺负得很惨的四番队队员,我的同情心当即泛滥开来,毫不犹豫的将几个精力最旺盛的伤员丢出病房让他们绕四番队跑五十圈再回来,原本他们还不服气,不过在听说这里是十一番队队长罩的地方以后一下子全都老实了,至此“鬼之队长”经常在四番队出没的传闻在瀞灵廷传播开来,以至于后来在四番队住院的伤员明显减少,就算来了也全都夹着尾巴做人,再也不敢找四番队队员的麻烦了。 我对于那些传闻并不在意,唯一在意的只是皆人的身体,在接下来的日子我时常带着宫本优到四番队跟着卯之花队长学习治疗术,跟我想象的一样,死神的灵力治疗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却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幸好有卯之花队长的悉心教导我的进步非常快,几个月时间就已经将忍者的医疗忍术和死神的灵力治疗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这种混合式的治疗术治疗效果好得惊人,尤其在治愈伤口时愈合速度比单纯用医疗忍术治疗要快上好几倍,治愈效果也更加的明显,不过令我心里郁闷的是这种新创的治疗术对于粉粹后的细胞并没有太好的治愈能力,毕竟是已经被彻底破坏的细胞,想要治疗好谈何容易,幸好皆人很懂得节制,发现自己创造的新术对使用者有很大的伤害,所以一直很克制的开发加入了查克拉性质变化的螺旋丸,不过就算这样他的手还是受到了不小的伤害,每次帮他治疗时我的心都一阵阵的抽痛,想要劝他放弃,可是每次看到他温柔的笑容就什么话丁醯不出口了。 利用风的形态变化查克拉而形成的螺旋丸手里剑,借助螺旋丸将风查克拉变成锋利的无数细刃透过人体皮层将尖锐的查克拉打进敌人体内攻击了身体内的所有细胞,由于风的查克拉极细,可以直接将人体内的细胞破坏掉,因此在用此术攻击时仍然有部分查克拉进入自身体内,会极大的破坏自身体内的细胞很有可能导致以后施术者再也无法凝聚查克拉,这就是鸣人在卡卡西指导下开发的风遁螺旋丸手里剑。 在皆人发现加入了风属性查克拉的螺旋丸对施术者具有极大的危险性后,每次修行时都会事先设置连白眼都无法穿透的结界不许我在旁边观看,生怕我学会后受伤,所以我从来都不知道他开发出的新型螺旋丸是不是和鸣人的风遁螺旋丸手里剑一样,他手上的伤势越来越严重,我的心也越来越沉重,不明白他已经那么强大了为什么还要开发这么危险的忍术。 终于有一天我实在忍耐不住心中的焦虑,就隐蔽气息提前隐藏在皆人平时练习的草地上偷看了他开发螺旋丸的过程,然后我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皆人仅凭自己一个人就使用出了和鸣人一样的风遁螺旋丸手里剑,然后他用力将手中手里剑形态的螺旋丸扔出去,就在我惊讶得无法合上嘴时,那个飞出去的螺旋丸竟然越变越大,最终爆发出来形成至少上千米的的包围圈,无数比针更细的查克拉刃以写轮眼都无法跟上的超高速度360度的全方位攻击对包围圈内进行无差别攻击,那景象实在太具有视觉冲击力了。 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才是真正的风遁螺旋丸手里剑吧?好恐怖的忍术,竟然可以达到这种惊人的程度,难怪那时皆人那么肯定自己可以战胜夜一,上千米的覆盖范围就算夜一速度在快也肯定无法逃脱,除非她有我爱罗那样的绝对防御吧。 虽然这个超S级别的风遁忍术杀伤力以及覆盖范围都强大得令人觉得恐怖,可是这样一来皆人手上的负荷会更加的严重,我忧心无比的看着他已经伤痕累累的手,他却仿佛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失望的看着自己风遁螺旋丸手里剑所造成的效果有些惆怅的喃喃自语说:“还是失败了,果然还是不行呢,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完成这个术呢!” 听到皆人自言自语的话我的心猛的抽*动一下,都已经达到这种恐怖的效果竟然还是未完成的忍术,如果真正完成了那么皆人的身体……他不会打算开发出和尸鬼封禁一样一生只能使用一次的自杀性忍术吧? 想到这我再也忍耐不住,从自己藏身的地方跳出来叫道:“不要再开发这个忍术了!继续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一定无法承受反噬的后果!” 皆人看到我微微一愣,有些脱力的坐到地上对我笑道:“我猜想你最近也会劝我放弃开发这个新术,我身上的伤已经快要到了无法治疗的程度了吧?”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继续开发这个会反噬的忍术?皆人就不能多爱护自己一些吗?” 我走到皆人的身边心疼的说着,他看着眼圈已经有些发红的我,轻叹一口气说:“我想要完成和你之间的约定。” “约定?” 我的心里骤然一震,吃惊的看着他,如我所猜测的那样,皆人微笑着说:“一起回木叶的约定,小情不会忘记吧?只要这个忍术开发完成,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听到他的话,我顿时惊诧的叫道:“难道说那个螺旋丸手里剑的终极能力是撕裂空间?” “也可以这样说没错,我也是最近才发现这一点的,只要能够打开我们所身处的这个空间,我就可以利用飞雷神之术带你回到木叶,放心吧,绝对不会有问题,我对于自己的忍术有信心。” “可是继续这样下去你真的会有危险,就算以我的能力也绝对无法治愈,所以放弃吧,我已经再也不想看到皆人受到任何伤害了。” 我声音焦急的说着已经有雾气在眼中凝聚,皆人伸手轻轻的拥住我,然后用充满宠溺的温柔声音对我说:“我知道小情是担心我,可是我真的好想回去,回到木叶的家,所以让我完成这个术好吗?” “……如果皆人真的想要回家……我帮你……”我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声音低喃的说着,然后离开皆人的怀抱后退几步对他露出一个充满忧伤与决绝的笑容…… 当波风皆人看到情脸上露出的笑容时一股莫名的恐惧感突然席卷他的全身,那样令人悲哀的笑容他曾经见过也永远不会忘记,在九尾来袭的那个冰冷夜晚,就是眼前的这个孩子带着这样完全不属于孩童的凄美笑容毅然决然的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他的生命……难道现在…… 波风皆人刚刚想到一个可怕的假设,随着情手中的动作一道光幕已经将她包围其中,接着一张引爆符出现在她的手里,看到她手中的引爆符波风皆人一下子明白她要做什么,挥拳用力砸向坚固无比的光之墙壁,声音充满惊恐的对她大声吼道:“你别做傻事!” “我没有做傻事,只是我只有在生命处于极度危险的时刻万花筒写轮眼才会开启时空的大门,所以我只能牺牲自己为你打开时空的隧道,我真的不希望皆人不开心,更加不希望皆人受伤,所以我想要帮你完成心愿。” 我带着温柔到极点的笑容对他说着残忍到极点的话语,明知道这样说他一定会难过我却依旧说了出来,当他说想要回木叶的家时我的心已经冰寒彻骨,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对我说皆人这样努力只是想要回到他和奇奈的家、他和最心爱的女人一起生活过的家…… 这个声音一直萦绕在我耳边,让我的头脑已经有些混乱,我忽然明白他想要回去的最重要原因并不是因为我,他心中最重要的女人也永远都不是我,当我想明白这一点后,心中的嫉妒就如同毒草般的疯长起来,让我的心压抑得难受也痛得难受,然后完全不考虑任何后果的做出了这个任性到极点的决定,就让我最后任性一次吧,我想要用自己的生命让皆人永远永远的记住我…… 挨打 我深深的看着光幕外用力砸着这个结界的皆人,努力想要将他俊逸的容貌印入自己的心底,然后用力一挥手,手中的引爆符顿时冒出灿烂的火花,滋滋的火花声不停的响着,明明只是一两秒钟的时间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就在它即将爆炸的时候,眼前的光之结界却突然裂成无数碎片,手腕随即被皆人用力握住,在那种仿佛要被捏碎的剧痛之下我忍不住松开了手中的引爆符,然后在下一瞬间被皆人带离了爆炸地点…… 巨大的爆炸声从我刚刚站立的地方响起,我正愣愣的看着皆人身后那团灼热的巨大火焰,他已经用力握紧我的双肩大声叫道:“你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又要做这么激烈决绝的事情?你就不能多爱惜一些自己吗?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吓死我?” 皆人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对我吼着,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生气的样子,正有些愣愣的望着他因为怒意而变成了深蓝色的眼瞳,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还没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皆人按到他的腿上,随着“啪”的一声清脆响自己□已经感受到剧烈的痛疼,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被打□了!!!!!!!!!!!!!! 皆人下手真的很重,每一下都痛得我要死,开始我还努力忍耐着,但是想到是皆人在打我之后自己终于忍耐不住大哭起来,听到我的哭声打在自己□上的力道顿时轻了一些,不过皆人还是又打了好几下才停下来,此时自己的□已经火辣辣地痛起来,就好像在被火焰烧灼一样。 虽然皆人已经停手,我却越发大声的哭起来,同时报复般的将鼻涕眼泪全蹭到他的衣服上,皆人任由我发泄并不说话,直到自己的哭声逐渐变小最后转为低低的抽泣声他才拉我起来,小心让我坐到他的腿上,然后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轻轻的帮我擦拭自己哭得跟花猫似的小脸…… 我一直低低抽泣着,他看着我哭得通红的眼睛,已经变回湛蓝色的眼瞳带着一抹心疼,声音却非常严厉对我说:“以后如果你再做这么任性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我低垂下头没有说话,眼泪一滴一滴的从眼里流淌出来默默滴落在皆人的身上,终于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小心的拥我入怀,放缓声音说:“如果小情受伤了我会很心痛的,就好象我受伤小情也会心痛一样,所以不要再为我做任何牺牲好吗?我真的不想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了。” 听到皆人温柔的话音,我的眼泪顿时流得更凶,对于自己刚刚行为也充满了懊悔,如果我真的出了事皆人一定会非常难过自责的,明明不想让皆人受伤的,我怎么会做出那么没脑子的事?我真的不是想要伤害他,只是自己只要一激动就控制不住情绪总是会任性的做出一些事后一定会后悔的事情,真的好差劲的性格,明明已经改好了怎么又会发作? 我还在懊恼的想着,皆人忽然话语轻柔的说:“我答应你,自己以后不再继续开发那个新术,小情以后也不许再做这种会伤害自己的事情了。” 听到皆人的话我一下子欣喜的抬起头,目光晶亮的看着他,他无奈的笑了一下伸手摸摸我的头有些惆怅的说:“虽然我真的很想带你回木叶,不过你这么激烈的反应我真的不敢再继续研究开发螺旋丸了。” 听到皆人的话我羞愧的低垂下头,为自己刚刚任性的做法而自责,皆人那样希望回到木叶却被我硬生生的阻止,他的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可是就算这样他依旧对我露出那样温暖人心的笑容,感觉自己真的好差劲,我真的不希望皆人不开心,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皆人在不受伤痛的折磨下继续研发那个忍术呢? 心里正努力的思索着,目光忽然看到幻化成一个玉镯戴在自己手腕上的捩空,一下子想到自己如果使用捩空的话就算皆人受到的伤再重都是可以复原的,我用力敲了一下头对于自己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而有些生气,然后笑着对他说:“皆人以后可以继续研究那个忍术的,我忽然想起来只要自己解放斩魄刀就可以彻底令你的伤消失,完全不会产生任何后遗症,这样等以后你把螺旋丸研究完成我们就可以回木叶了。” 听到我的话皆人的眼睛顿时亮起来,欣喜的说道:“真的吗?” 我用力点头说:“当然是真的,不过必须要等我解除身体回溯状态才可以,只有变回正常的样子我才可以虚化唤醒捩空,所以你还要等待一段时间才行。” “那还要等待多长时间你的身体才会解除回溯状态?” 听到皆人的问话我想了想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大概也” 我正说着,原本宽松的衣服忽然开始变紧,看着自己逐渐变大的身体我唇角抽*动着说:“不用等待了,目前好像已经解除了。” 当我说完时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成十五岁的模样,我看向皆人正想说他现在随时都可以开发螺旋丸,却发觉他俊美的脸庞竟然出现一层红晕,视线也飞快的从我身上移开,我的心里正有些诧异,自己的肩膀、腿部忽然出现凉飕飕的感觉,我这才意识到不对,低头看去才发觉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根本就掩盖不住自己此时已经长大的身体,光裸的肩膀、修长的美腿□露在外面难怪他的目光会回避,尤其我此时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实在太暧昧了,连我自己都不禁有些脸红起来。 我脸热心跳的从他的腿上站起来,却不小心带动了刚刚被打的伤势,看到我揉着后面伤处一脸疼痛的样子,皆人一边将身上的外衫罩在我的身上一边低声问道:“很疼吗?” “不疼的!真的不疼!而且原本就是我的错,皆人教训我是应该的,对了,你的手有伤,你疼吗?” 我说着抓住皆人的手仔细查看,却发觉他原本就伤痕累累的手此时红肿得更加厉害,都是因为自己的任性皆人才会伤上加伤,想到这我的心里顿时一阵自责,当即把手腕上玉镯模样的捩空取下来让它变回银白色的斩魄刀,然后勉强笑着对皆人说:“你手上的伤已经很严重了,就算治疗效果也不会很好,我用捩空的时间回溯能力把你的伤消失吧,不过皆人必须一直闭上眼睛才可以。” 皆人对于我的要求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点头同意闭上了双眼,我则是伸手往自己脸上抹去,一个冰冷的骨质面具顿时出现在我的脸上,澎湃的力量也随即在我的全身涌动,我深吸一口气就使用了捩空的卍解能力,柔和的光芒投射在皆人的身上令他的伤势开始缓慢的消失,原本是想把这次的伤消除就结束卍解的,不过想到这算这样他以前的伤仍然存在,还是会有隐忧,所以我干脆继续进行回溯想要把他的身体时间回溯到开发螺旋丸以前的时间,那样皆人就什么伤都没有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皆人手上的伤也在逐渐的减轻,看起来很快就会彻底的消失,原本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可是就在自己即将成功时,捩空急切的声音忽然从我脑中响起,“快停止卍解,你虚化的时间太长了,继续这样下去你会有危险的!” 虽然自己的头脑已经因为长时间虚化而有些胀痛和迷糊,不过看到皆人手上依然存在的伤我到底还是没有停下来,不顾捩空的劝阻忍耐着从身体内部涌现出的越来越不舒服的感觉继续保持虚化的状态,终于皆人因为开发螺旋丸而造成的伤彻底消失,就在我打算结束卍解时胸口却忽然出现一种什么东西脆裂的感觉,自己的眼前顿时一阵发黑,接着就人事不知了。 一直闭合双目的波风皆人听到耳边传来的“扑通”倒地声音当即睁开眼睛,他发现情昏迷不醒的趴倒赶紧将她抱起来,却惊诧的发觉一个有着红色花纹的骨质面具竟然在她的脸上不断的碎裂和凝结,情景看起来非常的诡异,皆人顾不得去思索其中的蹊跷正想抱着她去四番队,一个陌生的女子声音却忽然冷冷的在他耳边响起,“你现在还是将她放在这里比较好。” 波风皆人转头看着身边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脸上带着面纱的神秘女子,暗自警戒的问道:“你是谁?” “宇智波情的斩魄刀——捩空!”女子声音冷漠的说着,注视着波风皆人的眼瞳带着一层浓重的寒霜。 “我是否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皆人敏锐的察觉到捩空对自己的敌意不由得开口问道,捩空冷哼一声说:“如果不是为了你她根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切的平衡都被你给毁了。” 捩空说着将宇智波情体内封印着虚的事情告诉他,然后冷冷的说:“她为了你不顾我的劝阻长时间虚化,导致我束缚虚的封印被打破,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虚就会醒来,你知道后果吗?也许她会被体内的虚吞噬彻底消失。” 听到捩空的话波风皆人的脸色顿时一变着急的叫道:“难道就没有办法解决吗?” 看到他焦虑的样子,捩空冷哼一声才说:“当然有,只要重新开始封印就可以了,不过我现在的力量很弱要完成封印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我希望你帮我告诉她五年之内绝对不可以虚化,因为一旦在这个期间内虚化她极有可能会唤醒那只虚,到时后果就无法想象了。” “为什么你不亲自告诉她?” “她知道这件事情绪一定会受到影响,而她的内心世界波动过大极有可能会导致虚提前醒来,所以我不能把真相告诉她。” 听完捩空的话,波风皆人深吸一口气说:“我明白了!我会叮嘱小情的。” “既然如此我回去了,希望以后你不会再令她受伤。” 捩空冷冷的对他说完就消失不见了,而宇智波情脸上的面具也在破碎后再也没有凝结,看着静静昏迷着的情,波风皆人不由得轻轻的叹了口气,声音低喃的对她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才好?根本就不值得……”. 当我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在四番队的病房,看着床边皆人发现我清醒过来充满欣喜的眼神,我摸着后脑不好意思的笑着说:“自己怎么忽然昏倒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卯之花队长说你需要休息,在躺一会儿吧。” “好,不过皆人要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我很听话的说着再次躺回到床上,唇边带着甜甜的笑意望着皆人,觉得这样看着他永远都看不够。 皆人伸手帮我把身上毯子盖好,然后声音低喃的说:“小情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嗯,你说,我肯定照办。” “五年之内都不要虚化。” “为什么?” 皆人话语轻柔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说:“没有为什么,小情听话就好了。” 听到皆人的话我顿时撅着嘴说:“可是如果不虚化我就没有办法卍解了,到时候皆人开发螺旋丸受伤怎么办?” “那我就在这五年期间停止开发螺旋丸好了,小情要乖乖听话呦,五年之内都不许虚化好吗?” “嗯,这样就没有问题了,我听皆人的话。” 我乖巧的说着,对皆人露出甜美的笑容,他听到我的话唇边露出一抹笑意习惯性的伸手想要抚摸我的头发,可是手刚碰触到我的发丝却骤然停下,看到皆人有些矛盾的神情我顿时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撒娇的说:“我现在长大了,皆人就不喜欢我了吗?那我以后还是保持小时候的样子好了。” “不用改变,小情这个样子也很好,我只是稍微有些不适应而已,以后就好了,不管情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最喜欢的孩子。”皆人说着伸手轻轻的抚摸我的发丝,虽然他的动作较往常稍微有些不自然,不过那样温柔的触摸依旧让我充满了眷恋,我忽然间觉得自己以前奢求得实在过多,其实我只要每天能够看到他就很幸福了,希望能够一直这样和皆人在一起,我在心里暗自祈祷着就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在四番队修养了几天虚弱的身体终于好转,经过卯之花队长的批准我这才得以出院,原本是想变回五岁时的可爱模样继续赖在皆人的怀里让他抱我回去,不过他说很喜欢看我长大的样子,所以我也就以美少女的姿态开开心心挽着他的胳膊一路走回到十一番队。 进入队舍,一眼就看到趴在屋顶上晒太阳比前几天又肥了一圈的九尾,见此情景我只得无奈的摇头,白焰真的是把它喂养得太好了,这才多长时间九尾就开始有向猪进化的趋势,有时候我真的怀疑它其实根本就是猪,要不怎么会有狐狸整天吃了睡睡了吃比猪的运动都少。 白焰也是,竟然跟这只狐狸这么投缘,天天做好菜喂养九尾真的自己当成它的饲主了吗?哪有养狐狸当宠物的?况且是这只嘴坏又嘴馋的狐狸,还不如直接做成围脖比较有价值呢! 我看着睡午觉的九尾正腹诽着,它的鼻子忽然用力嗅嗅然后一下子睁开眼跳到我的面前目光充满期待的看着我,他热情的目光顿时让我有些发毛,平时九尾除了白焰对谁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此时竟然用这么热切的眼神看着我,实在令人心里有些怕怕的感觉。 我站到皆人身后对九尾叫道:“看我干什么?我身上没有好吃的。” “我闻到了,你身上有同类的气息,别想骗我,你也肯定是狐狸。” 九尾绕着我走了一圈然后非常肯定的说道,竟然在皆人面前这么说我,自己顿时产生将九尾塞到下水道的冲动,正想将这种想法付诸实践,皆人忽然笑道:“小情是狐狸的传闻其实我也有听说呦,不用觉得难为情,就算变成狐狸情也是最可爱的小狐狸。” 看到皆人并不排斥我变成狐狸,我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笑得阳光灿烂的说:“那当然了,我变身后可是非常美丽可爱的,比那只臭狐狸好看多了,我给你看看。” 木叶事务所 我说着摘下耳朵上的妖力制御装置直接变成一只全身雪白模样乖顺可爱的小狐狸,然后纵身跳上皆人的肩膀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亲热的舔舔他的脸颊,得意的说:“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可爱?” 皆人目光柔和的看着我说:“小情无论变成什么样都很可——” 他的话还没等说完,因为我的变身有些呆愣的九尾忽然满眼桃心的向我扑来兴奋的叫道:“真的很可爱,跟我交配吧!” “去死!” 我毫不犹豫的对九尾叫着,正想一个回旋踢将它踢到外太空,皆人已经一把抓住扑过来的九尾妖狐冷冷的说:“再胡说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九尾扭动着身体从皆人的手中挣脱出来,然后龇牙叫道:“你少管我!我喜欢她碍着你什么事了?” 听到九尾嚣张无比的话语,我趴在皆人的肩膀对他叫道:“谁要喜欢你这只臭狐狸,最最讨厌你了。” “你不喜欢狐狸吗?那我变成这个样子怎么样?” 九尾说着变成一个有着火焰般红色长发的年轻男子,当我看清他的相貌时一下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细长魅惑的眼、不点而红的唇,还有那带着一丝邪魅动人心魄的绝美容貌,怎么会有男人长成这样?这也太妖孽了吧,还要不要天下女人活了? 我看着眼前祸水型的美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在这时九尾风情万种的一撩火红的长发带着一丝充满魅惑的笑容说:“为了你我可是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类,怎么样?这下满意了吧?” 虽然是美人但是本质上依旧是我最讨厌的九尾妖狐,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在他的脸上踩上自己到此一游的脚印,然后跳回到皆人的肩膀上对他叫道:“满意什么?长得比女人还漂亮你很得意吗?一看就知道天生是个做小受的料,你还是赶紧把自己掰弯好了!” 我正毫不客气的对九尾叫着,皆人稍微有些奇怪的说:“小受?掰弯?什么意思?我怎么完全听不懂?” 听到皆人的问话我顿时冒出冷汗,干笑着说:“没什么意思,就是要他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我还是赶紧变回人类好了,可能就是因为自己这个样子才会让九尾提前进入发情期。” 我说着就逃命般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万分希望皆人可以忘记自己刚刚说的话,直到晚饭时我才重新变回人类来到饭厅,原本以为自己变回人类九尾就不会再缠我,想不到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非常“深情”的对我告白说:“我确定自己真的喜欢上你了,请以交配为前提跟我交往吧。” 如此白痴的告白话语不但听得众人脸色发黑,就连我都控制不住使用暴力的冲动,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上前揪着九尾的领子将他扔出饭厅,实在太丢人现眼了,他真的是那只曾经差点毁灭了木叶的九尾妖狐吗?怎么变成*人类后性格差这么多?真是辜负了他那张比女人还漂亮邪魅惑人的脸! 虽然自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拒绝九尾的追求,他却不死心的整天对我死缠烂打,让我的暴力倾向笔直上升,差不多天天把他当成沙包打,虽然他对别人依旧是一副桀骜不驯、口气很坏的样子,但是对我绝对已经达到了打不还口、骂不还口的地步,让我的心里非常的郁闷,同时开始怀疑九尾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直到后来听说九尾是听取了白焰追求夜一的经验这才停止了对于九尾IQ值的怀疑,真的不关九尾的事,目前为止连夜一的手都没拉过,大部分时间情商都是处于负值状态的白焰的经验能参考吗? 虽然对于被白焰荼毒的九尾有些同情,不过他这么天天骚扰我实在令我非常困扰,所以我明确提出他要追求我必须当上护廷十三番队的队长才可以,九尾听到我的话当即毫不犹豫的报名加入了光荣的死神队伍,从此和白焰成为最佳搭档天天奋斗在和虚战斗的第一线上,至此我终于摆脱了九尾牌的膏药,心里暗自感叹果然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就算是曾经叱诧一时的最强尾兽也不例外呀! 九尾成为死神后我的生活再度悠闲起来,不过我也因此发现了皆人的异样,最近一段时间他除了教授白哉和银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坐在房顶上一脸寂寞的望着天空,刚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尸魂界呆得很无聊才会露出这种表情,自己正考虑和他去现世旅游的事情,却在一个寂静的夜晚无意中发觉他蔚蓝的眼瞳充满寂寥的看着手中所握的原本一直戴在他额头上的木叶护额,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原来皆人是想家了。 虽然并不明白皆人为什么不许我虚化,甚至于连开发螺旋丸的事都可以为此拖延到五年之后,但是我一点也没有询问的打算,皆人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我只要听话就好了,只是我不想看到皆人寂寞的眼神,他的目光从来都是那样的灿烂、热情,如阳光的一般的温暖,我不想他的眼瞳染上一丝一毫的哀愁。 整整想了一个晚上我终于想出让皆人恢复精神的方法,一大清早就拉着他前往西流魂街一区,然后来到新撰组和维新志士们居住的地方,很难得的把所有人都聚集到一起开会。 当大家都聚集后,我看了一眼下面的众人……嗯……许久没来增加了不少人呢,看来现世护幕和维新的战斗也开始白热化了,不过这和我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没有关系,我向大家介绍过皆人就拿出自己写了一晚上的企划书向众人说明自己的来意,大致意思就是要在流魂街开办木叶忍村的分部——木叶事务所,希望众人踊跃加入。 我一边说一边偷偷看了一眼皆人,他听说我打算组建一个性质和木叶村一样的事务所后,原本有些寂寥的目光竟然散发出非常火热的光芒,看到皆人恢复精神我的心里非常欣喜,确定这招果然很好使呢! 为了吸引新撰组和维新志士的人加入,我把自己的企划书说出来时特意强调了以后木叶事务所可能接到的帮人打斗、打击盗贼之类有点刺激性和挑战性的任务,然后就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引起在场众人的积极响应,果然都是不安分的人呀,真难为他们在这里安分守己的呆了这么久,当然了,我是绝对不会说以后事务所还会接一些清除杂草、寻找宠物、给人带孩子之类的任务,嗯,我也可以拜托皆人把白哉还有银**来实习一下,相信大家以后的日子都会很精彩! 看到所有人都兴致勃勃的加入其中,接下来就要为开业做准备,皆人对开办木叶事务所的事充满了热情,一手包办了所有的软件设施,不光是设定任务内容、等级标准、还有考核工作人员的综合水平以便于评定接任务时的等级,木叶事务所内所有的规章制度、注意事项也都被皆人写在好几大张纸上贴在墙上,这也多亏皆人以前就是干这行的,对于其中的规则、程序非常的熟悉,只要修改一下就能用,不过就算这样皆人也足足工作了半个月做足了各种调查才把这一切安排妥当,至于我则是印制了大批传单,然后带着所有人出去散发,直到撒得流魂街80区都能看到木叶事务所的广告我这才罢休。 忙忙碌碌的日子在筹备工作中渡过,通过一个月的准备,木叶事务所终于正式开业,皆人自然就是这个事务所里的最高决策人,由于之前的宣传非常到位,所以刚刚开业我们就接到不少任务,看到皆人唇边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笑意对照着手中的文件给手下人安排任务,我不由得回想起以前他在火影办公室忙于木叶事务的情景,那时的他和现在一样的阳光耀眼充满了活力,果然还是认真工作的皆人最帅! 木叶事务所开业后,由皆人根据任务难度安排任务,我发现他真的非常具有领导才能,虽然新撰组和维新志士这两方人一向都是看对方不顺眼,但是皆人就是有办法让他们在一起和平相处,平时也会安排一些简单的任务让两边人联合完成增进友情,仅仅几个月时间,那些平时两看两相厌的人们相处时已经没有火药味,甚至于有不少人因为常常在一起出任务而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看到原本应该是相互仇视这两方人能够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携手做任务,我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如果被此时正在现世打死打活的的新撰组和维新志士那些人知道想必下巴都会脱臼吧。 在皆人的正确领导下,木叶事务所任务的完成率达到了百分之百,再加上内部已经和谐,对外完成任务的效率也变得更高,口碑自然越来越好,最后甚至连瀞灵廷里的人有什么事情也会到事务所下任务,也因此皆人的工作越来越繁忙,虽然他陪伴我的时间减少了很多,但是每次看到他充满干劲和满足的阳光笑容,我就什么抱怨都没有了,心里产生一种很幸福的感觉,想要一直看着他这样的笑容…… 时间飞快的流逝,很快就要到了木叶事务所开业一周年这个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为此我和皆人都决定好好和大家庆祝一下,虽然如此任务还是要继续做,在一周年店庆的前两天皆人收到一个寻找珍贵药草的任务,这个任务需要很好的医药常识,自然就由我来完成,不过看到上面的草药清单我也不禁皱了下眉头,这些草药都是尸魂界独有的特产,有几种我只是听说却从来没有见过,想要去寻找稍微有些难度。 考虑一下,我让人去找宫本优过来,他最近一直在四番队学习,应该对这些草药很了解,很快宫本优就来到我的面前,听到我拜托他和我一起寻找药草当即毫不犹豫的同意,然后就把这些药草可能出现的地方都在地图上标记出来,找到这么有用的帮手我当即拉着他去寻找草药,根据地图的标记点来到一片人迹罕至的森林,在问明所有草药的特征后,我就使用白眼四处搜索,没过多长时间就发现了自己所需要的珍贵草药,然后就是采集工作,我俩分工合作很快就把所需要的草药都采集全了。 将这些草药小心放好,我正想叫宫本优一起回去,他却忽然兴奋的指着一朵有着三种颜色香味奇特的花朵说:“宇智波队长,快过来看,找到好东西了。” “这花也是珍贵草药吗?” 我看着这朵有着七片花瓣的花朵正说着,宫本优已经小心的将花从土中取出,然后开心的说:“这叫幽梦花,在尸魂界非常的罕见,听说只要喝了它的花汁就可以看到自己最思念的人。想不到竟然能够遇到它,我们的运气还真是好。 听到宫本优说起幽梦花这个名字我顿时有种耳熟的感觉,当他说喝了这花的汁液就可以看到自己最思念的人时,我一下子想起来自己上次在那个酒馆喝的名为‘回忆’的酒里面就加入了这种花,那时我喝酒过量一下子就醉了,醒来后周围一片狼藉之前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了,要不是后来见到了皆人我一定会后悔死的。 看到我一直看着幽梦花发呆,宫本优笑着将它装入一个瓶子里说:“宇智波队长,这朵花我带回去加工一下,把它调制成花汁再送给你。” “那就多谢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顿时喜笑颜开向他道谢,然后开口说道:“再过两天就是木叶事务所的一周年店庆,到时候你也去吧。” “那个是内部聚会不是吗?我过去不好吧?” 宫本优有些迟疑的说着,我则是一拍他的肩膀说:“怎么不好了?你现在不是正在为事务所工作吗?怎么不算内部人员?到时候白焰、蓝染、白哉、银,还有你个室友九尾也要过去,你也来嘛,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嗯,好吧,那我就接受邀请好了。” 听到宫本优这么说我才满意的点头,然后想起来说:“对了,聚会时肯定要喝酒,我酒量不行,你帮我准备一瓶醒酒药吧。”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好了。” 宫本优听到我的请求当即拍□保证完成任务,他的效率很高,两天后,在木叶事务所一周年店庆的当天他就准时把醒酒药以及幽梦花的花汁都交给我,由于两种液体都装在相同的器皿里,为了防止搞混他还细心的在上面贴上了标签,我看着瓶子上清秀的字迹,向他道谢后就把两个瓶子小心的收起来。 和宫本优聊了一会儿,蓝染带着白哉和银也来到木叶事务所,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好消息是九尾刚刚接到前往现世的任务无法参加这个聚会,坏消息是带队的是白焰所以他也无法过来了,眼看御用大厨不在我只得亲自上阵,因为也是为皆人烹制食物,所以我做得相当的用心,使用影分身术在厨房一阵忙活,很快就做出许多美味佳肴。 当夜幕降临时木叶事务所全体人员的聚会正式开始,原算和大家一起喝些酒热闹热闹的,想不到皆人竟然以我还未成年为理由不许我喝酒,虽然我的眼神无比凄楚可怜的望着他,可是他就是不肯同意,不得已我只得乖乖的和白哉、银一起喝果汁,醒酒药算是白从宫本优那里要了……嗯……也不能这么说,至少还是可以给皆人喝的,看到他的那些部下一个接一个的给他灌酒,我看得直心疼,恨不得自己代替他喝。 和皆人的深吻 眼看皆人湛蓝的双眼已经出现一丝醉意,我正想阻止那些人继续给皆人灌酒,身体刚动,旁边的银忽然拉住我说:“皆人老师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你暂时还是不要过去打扰好了。” 一旁的白哉也开口说:“就是,你就不能安心陪我一会儿吗?你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和我们在一起了。” “哪有?我们不是天天一起吃饭吗?” 我反驳的说着,白哉却撅起嘴说,“你还好意思说?自从皆人老师搬到流魂街去住以后,你哪次不是简单吃几口饭就一阵风似的的离开再也见不到影了,以前你哪会这样?” 听到他充满指控的话语,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最近是有些忽略他俩了,不禁有些愧疚的摸摸两人的头说:“对不起,一直以来都忙于番队和事务所的事务,都没有机会和你俩好好的说说话,过几天我带你俩出去玩怎么样?” 他俩听到我的话眼睛顿时亮起来,一起充满期待的点头,我看着这两个孩子失笑道:“在我们那里只要成为可以执行任务的忍者就算是独立的大人了,你俩都已经跟着皆人完成了好几个任务,不要总是这么孩子气好不好?” 听到我的话两个孩子不约而同的一起扁起嘴,都是一脸郁闷的表情,看到他俩这个样子我当即猜到原因,忍不住笑道:“是不是皆人带你俩执行的都是D级的任务?” “就是!都是些非常简单完全没有任何挑战性的任务。” 白哉正抱怨着,银忽然开口说:“其实做这些任务也没有什么,不过我还是希望可以执行些难度高一些的任务提高自身实力,皆人老师太过于保护我俩了。” 听到他俩的话,我伸手敲敲白哉和银的头说:“就算当死神也不可能立刻就当队长,这有什么可抱怨的?不管是谁都要经历这一阶段,皆人那么强一开始还不是从D级任务做起?你俩还是脚踏实地的一点点积累经验吧。” 我的话顿时让两个孩子失落的低垂下头,看到他俩这样我还真有些不忍心,只得松口说:“好啦,别装可怜了,过两天我跟皆人说说,让他带你俩去执行C级任务好了,想当年我可是足足做了一年的D级任务才开始执行C级任务的,你俩还真是好命。” “一年?我听皆人老师说他以前带班时第三月就开始执行C级以上的任务了。” “那不一样,他当指导上忍的时候正处于战乱时期,忍者的伤亡率非常高,所以很多刚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孩子也不得不去执行一些难度较高的任务,而我毕业时村子已经逐渐和平起来,任务难度自然有些降低,其实忍者和你们死神一样,都是死亡率非常高的职业……”说到这我不禁有些唏嘘,至于两个孩子现在还无法理解这其中的残酷,对于未来依旧充满了憧憬…… 白哉关注的看着我额头的木叶护额,忍不住说道:“其实我觉得比起成为死神整天净化虚还是当忍者比较有意思,可以去做那么多有趣的任务。” 一听这话就知道他还是没长大的孩子,我不由得轻叹口气说:“你的想法太简单了,忍者是国与国之间斗争的利刃,忍者的生活里充满了杀戮和死亡。忍者必须完全忠于村子,时刻以任务为重,要有随时以身殉职的觉悟,所谓的忍者只是完成任务的工具,所以你还是安心去当死神吧,那才是最适合你的职业。” 鼬哥哥当年对我说的话我一直都没有忘,那时的我对于这段话充满了排斥,现在却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人果然会随着时间而改变,看得出白哉和银的心中都还存在着属于孩童的天真幻想,听到我的话他俩都是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银睁开鲜红的眼睛看着我说:“听到你这么我有些讨厌忍者这项职业了,既然忍者的职业这么残酷,为什么你和皆人老师会那么想回到木叶忍村呢?” “这个嘛……”银的这句话竟然把我问到了,其实我是挺想说木叶忍者都是正义的使者、善良的天使,木叶忍村也是维护世界和平、社会安定的国际维和组织,不过考虑到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尤其皆人还在我附近被人灌酒,他要是听到我这么说肯定会被酒呛到,所以我也只能诚实的说:“我想要回去是因为那里有对我来说很重要的家人,皆人想要回去则是因为在他的眼里木叶忍村就是他最重要的家,那里的每个人也都是他的亲人,所以那时他才会心甘情愿的牺牲自己的性命来守护村子,这就是火的意志,也是木叶村每一代火影的共同意志。” “有些听不懂,不过感觉似乎很伟大的样子,我觉得成为皆人老师的学生真的很幸运,以后我也会为了守护自己的家园而努力去战斗。” 听到白哉的话我不由得欣慰的笑笑,忍不住看向银,他的眼睛再次眯起,然后笑着说:“我也觉得成为皆人老师的学生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呢,对了,我和朽木常常听到皆人老师提起他以前的学生卡卡西、带土还有琳,感觉他真的非常喜欢他们呢。” 我伸出手指点点银的额头说:“你该不会嫉妒了吧?他们三个可都是皆人最骄傲的学生呦!你俩也要加油,以后一定也要成为让皆人为之骄傲的学生。”” “我会的!” “我会的!” 听到两个孩子异口同声的话语,我不禁笑出声来,拿起筷子帮两人夹菜说:“好啦,别光顾着说话,吃菜,今天的菜肴都是我亲手做的,很好吃的。” 听到我的话白哉和银都拿起筷子用心品尝起来,看着眼前两个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孩子,我不禁想到他俩的未来,皆人总是提起以前的学生一定是希望两人可以像他们一样成为真正的同伴,只是皆人恐怕是要失望,白哉和银是绝对不可能成为像带土和卡卡西那样生死相托的伙伴,生死相斗倒是有可能,唉,自己照顾过的三对孩子怎么就没有让我省心的呢? 佐助和鸣人还好些,至少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不合而已;至于库洛洛和伊路米,那两个人小鬼大的孩子当我不知道他俩实际上是面和心不和吗?说起来也是自己太奢求了,一个流星街出身、一个杀手家族长大,注定他俩都不会轻易的相信他人,能够维持表面上的和平我就应该心满意足了;最让我头疼的就是白哉和银,面不和、心更不和,两个人好像天生就是同极磁石,压根就互相排斥,能够像现在这样几乎不再争吵、和平相处跟皆人平时的教导绝对分不开,只可惜他的苦心注定要白费了。 这样想着我下意识的看向皆人,发现他竟然还在被那些部下灌酒,这样喝下去哪行?我当即走过去眼神凌厉的一扫周围劝酒的那些人,看到我一脸想要揍人的表情,他们当即知趣的离开拼酒去了,至于皆人虽然眼里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却还是保持着清醒,他看到那些灌酒的部下一哄而散也不再喝酒,只是带着满足的笑意看着眼前推杯换盏的人们…… 半晌,他忽然对我说:“谢谢你。” “跟我还需要说谢谢吗?况且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帮你挡酒而已!你就是太善良了,也不知道拒绝,要是我直接把他们都从门口扔出去。” 皆人听到我的话失笑道:“这种事跟善良没有关系,况且今天原本我就想喝几杯,其实刚刚我是谢谢你让我渡过了这么充实的一年,你知道吗?在事务所工作时我总是会产生自己依旧在木叶的错觉……” “只要皆人喜欢就好,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俩一定可以回到木叶的。”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皆人注视着我话语坚定的说着,我也专注的望着他,然后,相视一笑…… 聚会进行到很晚才结束,虽然早就想让白哉和银先回去,不过在他俩的强烈抗议下只得作罢,只是最后的结果是两个孩子最终都抵抗不住睡神的造访沉沉的进入梦乡,果然小孩子还是需要早睡早起。 看着两人纯真的睡颜,我小声拜托宫本优和蓝染帮我送他俩回去,一整晚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蓝染有些迟疑的注视着我说:“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把这里收拾好就回去,你看这里这么乱我哪能离开,不用担心我啦,你还不放心你家队长我吗?” 听到我如此说蓝染也不再坚持,背起睡熟的银对我点点头就和同样背着白哉的宫本优回去了,我则是回到之前聚会的地方让喝得醉醺醺的众人都回房休息就准备收拾这间乱得可以的房间。 我正想把碗碟都清理一下,却发现皆人还留在这里,估计他此时是整个事务所里唯一一个和我一样保持清醒状态的人了,我笑着对他说:“你怎么还不回去?”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屋子明天再收拾也行,你回去休息吧。” “不行啦,明天护廷十三番要召开队首会,不知道要开到什么时候,你们这里又没有擅长做家务的人,最后肯定是越弄越乱,还是我今晚就搞定好了。” 皆人还想继续劝说我,我已经将他推到门外说:“不把这里收拾完我今晚肯定睡不着觉,我很快就结束然后立刻回去休息,你也喝了不少酒,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 听到我如此说皆人也无法再说什么,只得叮嘱我早点回去这才离开,我在他走后就使用影□术分出很多影□,然后就开始指挥众人收拾这间屋子,有影□的帮忙很快就把这间脏乱差的屋子收拾得焕然一新,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我正想回去,却忍不住想要在临走前去看看皆人。 来到皆人的房间门口发现他的房门虚掩着,借着天空的明亮月光我清楚的看到他此时正靠着矮桌坐的榻榻米上揉着太阳**,察觉到我的存在,皆人放下手说:“小情,有事吗?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 “马上就回去了,临走前来看看你,你怎么了?头痛吗?” 我走进皆人的房间关切的问着,他苦笑道:“我没事,只是酒喝多了的缘故,明天就好了。” “饮酒过量可是非常不舒服的事,我这里有一瓶醒酒药,你赶紧喝了吧,应该可以稍微缓解一下。” 我说着拿出宫本优专门为我准备的醒酒药交给皆人,他道声谢就打开瓶盖将瓶内的药液都喝入口中,等皆人喝光了瓶子里的醒酒药我看时间确实不早了,对他说声“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就转身打算开门离去,谁知就在这时身后却忽然传来瓶子落地的声音,我一惊,当即来到皆人身边着急的说:“你怎么了?” 我扶着皆人的身体急切的说着,他缓慢的转头看向我,借着清辉的月色我清楚的看到皆人刚刚还很清亮、平和的眼瞳此时竟然透着一层朦胧的湿气和隐隐的激荡,甚至于连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皆人突如其来的奇怪举止顿时让我更加忧心,正想探查他的身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忽然用力握住我的双肩,天旋地转之间我已经被皆人压在身下,霎那间自己的脸一下子变得滚烫,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身上似乎有些不对劲的皆人,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的颤栗感觉。 皆人幽蓝迷离的双眸专注的看着我,似乎是无法置信的伸手缓缓的抚摸我的脸庞,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在我的脸上充满眷恋的流连,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说:“皆……皆人……你究竟是怎么……唔……” 还没有说完的话语被皆人突如其来的吻封住,**的电流刹那间窜遍我的全身,让我全身无力的同时头脑也阵阵的眩晕,这怎么可能?皆人怎么会忽然吻我?我是在做梦吧?可是嘴唇上湿热的触感却是那样的真实,他的舌轻易地开启了我微合的唇瓣,强势的探入其中翻搅纠缠,仿佛用尽了所有力量般的吮吸啃噬我的唇舌,让我清晰的感受到皆人此时激荡难以抑制的情绪…… 好半天,这个激烈而又缠绵似乎要将我吞噬的吻才终于结束,接着他有力的手臂就紧紧抱住我将我禁锢在他的怀里,低哑充满磁性的嗓音随即撞入耳膜,“别再离开我,永远都不要再离开我,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失去你……” 皆人在我的耳边不停地喃喃低语着,越发用力的抱紧我仿佛要将我揉入他的身体中一般,我轻轻喘息着感受着包裹在周身属于他的男性阳刚气息,声音轻柔的说:“放心吧,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听到我的话,皆人终于将紧紧箍住我身体的手臂松开一些,俊逸的脸轻轻的摩挲着着我脸上滑嫩的肌肤,声音低哑充满欢愉的说:“嗯,永远都不再分离,能够见到你真好,无论再过多少年,你永远都是我波风皆人最心爱的女人,奇奈,我真的好想你……” ……奇奈…… 当我听到皆人那声充满了浓烈深沉感情的呼唤时,只觉得一盆冷水浇在自己的心头,连指尖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之前的喜悦不但荡然无存,心中反而产生一种难以言语的悲伤,果然呢,皆人最爱的人永远都是奇奈…… 我的唇边露出一抹苦笑,忧伤的注视着皆人说:“你看清楚,我不是奇奈,放开我吧。” 令我意外的是皆人似乎并没有听到我的话,依旧搂抱着我不肯放手,怎么会这样?明明之前还能够听到我的话,还有他为什么会忽然把我当成奇奈?明明并没有喝醉…… 骤然想到之前自己要他喝的醒酒药,我努力从皆人的怀中挣脱出来去捡地上之前盛装醒酒药的瓶子,当我对着月光看清它的标签时,赫然发现上面书写的是“幽梦花汁”,竟然是自己不小心拿错了,喝了它的花汁就可以看到自己最思念的人,难怪皆人会把我当成奇奈,不过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幽梦花汁的药效是多长时间? 皆人和情的H 我看着眼前的空瓶正皱眉思索着,皆人忽然从身后抱住我,我的身体顿时一颤,理智告诉我必须立刻推开他,可是身体却不愿离开那令我眷恋的温暖,就在内心矛盾不已时,温热的气息忽然呼在我的脸庞,湿热细碎的吻随即落在我的面颊、脖颈…… 这次他放轻了吻的力道再也没有之前那样的激烈火热,但是那羽毛般柔柔细细的轻吻却让我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也更加迷恋皆人那仿佛要将人淹溺其中的温柔,就在我挣扎在内心的斗争中时,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皆人解下,我还没等低声轻呼,他温厚宽大的手掌已经探入我的衣内覆上胸前的柔软…… “皆……皆人……”下意识的伸手阻止他的动作,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的低唤他的名字,皆人终于停止吻我的动作,目光幽深的凝望着我,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脸颊细细的抚摸,然后耳边传来他低哑、迷离且充满诱惑的嗓音,“别怕,让我爱你……” 皆人的话语让我的身体骤然一僵,缓缓的松开手再也没有了抗拒的力气,我喜欢有着灿金色碎发的皆人、喜欢有着天蓝色纯净眼眸的皆人、喜欢脸上总是带着温厚笑容的皆人、喜欢在九尾来临时拼死保护村子的皆人,真的好喜欢、好喜欢,纵然此时他把我当成了奇奈,纵然他最爱的人永远都不是我,我却依旧在听到他的话后沉沦了,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对他的感情,颤抖的将手**他金色的发丝之中,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唇…… 浅浅的笑意在皆人的唇边荡漾开来,蓝色的眼眸变得越发的幽深,他细细的吻着我,开始的浅尝细吻逐渐加深到最后变成了缠绵的深吻,我沉浸在皆人的男性气息之中直到身体有些发凉这才意识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脱去,雪白的肌肤在清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着,皆人的吻也顺着我的颈项缓缓下移,越过精致的锁骨将细碎的吻印到我的胸前,然后一下子含住早已盈盈挺立在那里的嫣红…… 胸前湿热的触感顿时令我低喘一声本能的想要向后躲,结果却被皆人借势再次压在身下,他轻伏在我的身上仿佛在品尝一道美味般细细的在我胸前的嫣红舔舐着,**的电流刹那间窜遍我的全身,一开始我还咬牙忍耐着,直到皆人原本轻柔的啜吻逐渐转变为激烈的深吮后我终于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嗯……”如此羞耻的声音从我的口中发出顿时让我再次咬住唇,他察觉到我的隐忍,唇边带着一丝笑意用低哑的嗓音对我说:“不用忍耐,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皆人的话语让我再次脸红起来,不自觉的松开紧紧咬住的唇,就在这时灼热的手掌忽然滑到敏感的大腿内侧,触电般的感觉顿时从身下传来,令我下意识的夹起微微颤抖的双腿阻住他的动作,皆人幽深迷离的眼注视着我,轻柔且充满诱哄意味的磁性嗓音随即从他的口中发出,“乖,把腿分开……” 皆人低哑温和的嗓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令我不自觉的听从他的话放松了原本用力**的双腿,也就在这时一根修长的手指探入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我闷哼一声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身体也控制不住的微微发起抖来,什么都做不了只是本能的用力抱紧他从喉咙间发出呜咽的呻吟,皆人的呼吸也越发的粗重急促起来,手指在我柔嫩而又敏感的地带拨弄搓动着,让**的感觉带着一丝罪恶的快感和令人焦灼的空虚在我的身下蔓延…… 身体越发的虚软无力,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让我阵阵的晕眩头脑也不再清楚,直到双腿被用力分开我才稍稍找回一丝神智,睁开迷蒙的双眼有些茫然的看着皆人,这才发觉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尽数除去,和我紧紧相贴的肌肤散发着仿佛可以将人燃烧殆尽的炽热…… 皆人满含情愫的眼眸专注的看着我,然后再次吻上我,绵密湿热的吻在我的身上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就在我迷失于他的温柔时,皆人忽然在我耳边暧昧的低语,“我要去了……” 混沌的头脑还没等明白他话语中的意思,狭小柔软的甬道突然被灼热的坚硬侵入,下身顿时感受到仿佛要被撕裂地巨痛,我痛呼一声本能的想要从他的身下逃开,却被他的双手牢牢抓住腰部而动弹不得…… “疼……好疼……” 我泪眼婆娑的看着皆人痛苦的呻吟着,下身被极度撑开痛得快要痉挛了的感觉让我的娇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他看到我如此痛楚的模样柔声安慰说:“马上就不会这么痛了……” 皆人说着温柔的帮我吻去脸颊的眼泪,我的神智逐渐恢复,看着额头布满汗滴努力忍耐着**烧灼一直没有动作的皆人,更加用力的抱紧他低低喘息着说:“不用忍耐……只要是皆人给予的……就算疼痛……也是幸福……你……可以用力的……” 听到我的话皆人幽蓝的眼眸顿时露出感动的神色,他再次吻住我,带着满满的怜惜含吮着我的唇瓣,与我唇舌纠缠在一起忘情地接吻,就在我迷乱的与皆人激烈拥吻时,他彻底进入我的身体缓缓的动起来,痛楚和肿胀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皱紧眉头,虽然每一下都是一次折磨,我却依旧努力压抑着从口中发出的细碎的呻吟声…… 皆人看到我隐忍的模样更加用力的吻着我,过了好半天,当自己的下身终于没那么痛的时候,他在我耳边声音低哑的说:“你也不用忍耐,像以前一样就可以,我要开始了……” 我还没等弄明白皆人话语中的意思,他已经在我的体内剧烈抽*动起来,暴风骤雨般的快感顿时席卷我的全身,让我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同样的皆人也剧烈的喘息着发出低哑的呻吟,他光滑坚实的火热身体紧紧搂抱着我,在身体最亲密的接触中,带给我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 迷乱中我用力的抱紧皆人任由他在我的体内释放压抑许久的**,可是就在这时耳边却忽然传来皆人低喘且深情的呢喃声……奇奈……他不停的叫着的是奇奈的名字,就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无力的松开搂紧他身体的双臂,哀伤的看着此时和我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却叫着其她女人名字的皆人,眼泪控制不住从脸颊滑落…… “不要再说了!不要在这种时候叫奇奈的名字!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继续自欺欺人下去?为什么一定要戳破我编织的美梦?”我在心里如此呐喊着,却无法将这些话说出口,和心爱的人结合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我刚刚真的很幸福,可是现在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心痛,报应吧,因为我做出了如此不可原谅的事…… 只要皆人叫着奇奈的名字,我就没有办法在回应他,甚至于连他给予我的**快感都无法享受,只是僵硬的躺在那里默默的流泪任由皆人在我的身上释放他对奇奈的爱…… 事后,皆人满足的搂着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我光裸的背脊,我静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鼻子一阵阵的发酸,想哭却已经哭不出来,忽然,他的声音低喃柔和的说:“你真的是奇奈吗?” 他的话让我的身体骤然一僵,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说:“为什么这么问?” “以前每次和你做不是被咬就是被挠,跟抱个小野猫一样,出一次任务都没有被你伤得重,这次怎么这么乖巧温顺?” 听到皆人轻笑的话语我才稍稍松了口气,抱紧皆人低喃的说:“因为我不忍心,我好喜欢、好喜欢皆人,接近于爱的喜欢……” “为什么不直接说爱我?我真的好爱你,奇奈。” 他搂紧我深情的说着,我唇边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低喃的说:“因为我没有资格对皆人说‘爱’这个字。” 我说着不等他追问就在皆人的唇上蜻蜓点水的琢了一下,也就在同时我的手飞快的在他的脑后点了两下让皆人昏睡过去,我忧伤的看着皆人恬静的睡颜细细的抚摸着他的脸庞,好半天才不舍的收回手捡起地上的衣服吃力的穿戴起来…… 当我把衣服穿好之后就拿起掉落玉钗状的捩空想要起来,谁知才刚站起来颤抖的双脚却无力支撑酸软不已的身体一下子跌回到地上,我将捩空变回原状柱着它努力站起来,然后拔出了许久没有出鞘的刀刃…… 无论如何我都绝对不会让皆人知道这件事的真相,所以今天注定要违背当初答应他的事了,伸手在脸上一抹,一个骨质的面具顿时出现在我的脸上,我低声轻吟道:“卍解!让时间逆转吧!捩空!” 随着我的解放语一道光幕从捩空的刀刃上散发出来,沾染了红、白两色的榻榻米恢复了原本的干净,散落凌乱的衣物也再次整齐的回到皆人的身上……眼看恢复得差不多我终于停止时间回溯,解除虚化坐大口的喘着气同时仔细观察着四周,确定清醒后的皆人绝对不会从这间屋子看出任何我存在过一晚的蛛丝马迹,这才站起来充满眷恋的看了一眼沉睡中的皆人,然后吃力的往门口走去。 我柱着捩空艰难的走到门口,拉开纸门正想出去却惊诧的发现蓝染惣右介竟然站在门外,我的脑袋“嗡”的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蓝染的脸色在月色的映照下看起来竟然有几分苍白,褐色的眼眸在夜空下也越发的深邃,透着一种见不到底的深沉,他的嘴唇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什么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似乎想要我先开口。 遗忘 半晌,我深吸一口气才声音低哑的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蓝染似乎叹息的说着,注视着我的幽深眼瞳似乎更加晦暗。 “你……都听到了……” 听到我迟疑的话语,蓝染的脸庞难得的出现一片红晕,看了一眼我身后皆人的房间才点点头声音带着一丝苍凉的说:“为什么任由这种事发生?他对你从来都不是男女之情,为什么要这么傻?” 我捂着头痛苦的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他爱的人是奇奈,明明听到他一声声呼唤着奇奈的名字,却依旧将错就错和他发生了关系,很差劲不是吗?我根本就无法原谅做出这种事的自己……” 我说着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再次从眼底滑落,当我从迷乱中清醒过来后就陷入无边的自责之中,懊悔的情绪就如同毒蛇般啃噬着我的内心,让我深深的鄙视着这样的自己…… 蓝染听到我的话伸手用力握住我的双肩叫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受到伤害的可是你,不能被原谅的人是他呀,应该是他对你负责” “我不要皆人对我负责!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他,求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告诉皆人,他知道这件事一定会自责难过的,无论如何我都不想他伤心。” 我抓紧蓝染的双臂急切的说着,他注视着我的目光闪动着复杂的光芒,许久才声音沉痛的说:“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为什么还这么为他着想?你就真的这么爱他吗?那么宇智波鼬呢?你究竟把他置于何地?” 蓝染的话语让我骤然睁大双眼,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对我提起鼬哥哥,半晌,我艰难的开口说:“皆人是我父母最好的朋友,同时也是我名义上的父亲,他最爱的人是奇奈,两人的孩子鸣人是我最想要照顾的弟弟,所以我和皆人永远永远都只是父女关系绝对不会有任何结果,我唯一想嫁的人只有鼬哥哥。 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明明已经和皆人……却依旧大言不惭的说这种话,可是我还是想要和鼬哥哥在一起,他的命运真的很悲惨,所以从小我就发誓绝对不让他一个人孤独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想要带着他远离血腥和黑暗,无论如何我都希望鼬哥哥可以拥有一个幸福的未来……” “我不会看不起你,人的情感是非常复杂多变的,这实在很难说清楚,我觉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至少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唯一让我觉得不满的是你在深爱的人面前实在太过于委屈自己,完全失去了自由洒脱的本性,变得非常不像你,我希望你以后可以多为自己着想一些。” 我看着对我关切叮嘱的蓝染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能够遇到这么关心我的人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我擦擦眼尾的泪花带着和浓重的鼻音说:“谢谢你,惣右介,谢谢你这么关心我,我真的很开心。” “不要说得这么见外,我既是你的部下也是你的朋友,当然要关心你了,我们回去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嗯。” 我点头说着就拄着捩空一步步艰难的往前走,双腿发软还不算什么,但是下身阵阵的抽痛却令我每走一步都是种折磨,就在我努力忍耐着这种从未有过的痛楚时,身体忽然被蓝染拦腰抱起,我有些慌乱的看向他,蓝染注视着我声音温和的说:“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走路,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说着就使用瞬步离开这里,我此时走路确实很吃力也就任由他抱着我前往十一番队,夜色凄美,清凉如水,风呼呼的吹在脸上让我的头脑越发的清醒,不禁仰望着深蓝的夜空无声的叹息,发生了这种事我以后究竟要如何和皆人相处,我还能够对他露出那样灿烂毫无一丝破绽的笑容吗?尤其他的洞察力一向都很强,如果他对昨天的事怀疑而试探我,我肯定要露出马脚,究竟要如何彻底保守这个秘密呢? 我想了一路,在就即将到达十一番队时心中忽然产生一个念头,虽然不舍最后却还是咬咬牙做出这个决定,目光也下意识的看向蓝染,他对于我的关注有些不解却没有发问只是专心的使用瞬步赶路,直到回到十一番队进入我的房间这才放下我,帮我把被褥铺好后低声说:“我去打些水让你清洁一下身体吧。” 蓝染说着就想要出去,我在他的身后叫住他说:“惣右介,有件事我想要拜托你。” 他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我,定定神我极其认真的对他说:“请删除我的记忆,我想忘记今晚和皆人一起的记忆。” 蓝染目光倏的一闪,走回到我的身边低声问道:“为什么想要忘记?” “如果不忘记我根本就不知道以后要怎样跟皆人相处,而且只有我也忘记这件事才可以彻底瞒过皆人,不然迟早会被他看出破绽的,对不起,竟然要你独自背负这种记忆,可是我真的不想再被这种记忆折磨,拜托了。” 蓝染听到我的话轻叹口气才开口说:“我很想帮你,可是我没有删除别人记忆的能力。” “我可以教你,以你的幻术能力肯定可以学会。” 蓝染深深的凝望着我,半晌才点点头,我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将删除记忆的忍术教给他,因为这种忍术无法对自己使用所以才必须拜托蓝染帮忙,幸好他在幻术方面极有悟性,很快就学会了消除记忆的方法。 虽然只是初学,不过我相信以蓝染的能力一定可以完美的使用它让我彻底忘记这件事。而且这个忍术虽然在对方无反抗能力或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都可以使用,但是前者由于有抗拒心理极有可能以后会再度想起被删除的记忆,而后者由于本身就有想要忘记的意愿所以基本可以彻底永久的忘记,我想自己以后永远都不会在想起这件事。 蓝染学会了这个忍术我却没有让他立刻删除我的记忆,无论如何都必须要等我把身体调整好才可以,不然到时候自己一定会产生疑惑进而追查这件事,他知道我的想法帮我准备一盆清洁身体的清水就出去了,我则是拿着软布细细擦拭身体,将下身的血迹清理干净就开始处理身上的吻痕,捩空的时空回溯能力无法作用在我的身上,所以我也只能依靠自己的医疗忍术,幸好自己的医疗能力得自纲手老师的真传,很快就消除了身上所有被皆人留下的痕迹和痛楚。 将身体彻底调整到正常状态我才低声呼唤蓝染,出乎意料的他竟然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进来,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他看着我目光深幽的解释说:“避孕药。” “我不喝!” 我本能的拒绝,险些把药碗打翻,蓝染蹲在我身边定定的看着我,声音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冷酷说:“既然想要把一切都忘记就把药喝了,难道你想生出他的孩子?” “不会那么巧的,我真的不想喝这种药,你别逼我。”我几乎是哀求的说着,却忍不住抚摸自己的小腹,本能的想要保护也许已经存在的孩子。 蓝染看着我的动作,继续冷酷的说:“将所有的可能性彻底消除,不留任何隐患这才是正确的做法,如果你不肯喝,我会去告诉波风皆人真相让他对你负责。” “不要!求你不要告诉皆人!” 我着急的拽紧他的衣袖叫着,他却将避孕药递到我的嘴边,我看着眼前那碗也许会谋杀我和皆人孩子的褐色药液痛苦的闭上双眼,内心清楚的感受到痛得仿佛连心都要碎裂的感觉,我真的不想喝药,可是,没有办法,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要将这个秘密彻底埋没…… 半晌,我睁开双眼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顿时弥漫我的口腔,仿佛连心都是苦的,这是我有生以来喝过最苦涩的一碗药,明明想要哭泣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是看着蓝染忧伤的说:“明明应该感谢你的,可是现在却有些恨你了。” “我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蓝染的声音再次恢复温和,我却再也无法对他露出笑容,因为他,我也许亲手扼杀了自己和皆人的孩子。 我看着手中的空碗话语艰难的说:“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嗯!” 蓝染说着将充斥着白色光团的手放在我的额头,我定定的看着他声音郑重的说:“你发誓,永远都不将这件事告诉包括我在内的任何人,还有永远都不将删除记忆的能力用在除了我之外其他人的身上。” 蓝染褐色的眼眸深深的凝望着我,极其认真的说:“我发誓自己永远都不将今晚的事情告诉包括你在内的任何人,也永远都不把删除记忆的能力用在除了你之外其他人的身上,如有违背就让我永远消逝于这个世界。” 他说着就将手中的白色光团侵入我的额头,我只觉得头脑一沉就失去了意识,陷入黑暗之中…… 两年 当我醒过来时已经夕阳西下,我愣愣的看着外面昏暗的天色呆愣了几秒钟然后惊呼一声从床铺上跳起来往门外跑去,才拉开纸门就和蓝染撞个正着,我揉着被撞疼的鼻子叫道:“今天有队首会,你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太熟就没有忍心叫你,已经帮你请了病假,这是浮竹队长刚刚叫人送过来的会议记录,你可以查看一下。” 蓝染说着将手中的的文件递给我,我接过却没有翻看,只是疑惑的看看四周说:“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感觉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情似的。” 我捂着额头努力回想着昨晚的情景,可是我把醒酒药给皆人喝下去以后的事情却半点印象也没有,就在我心生疑虑时蓝染有些无奈的说:“宇智波队长,昨晚你拉着我喝酒喝到天亮,难道都不记得了?” “什么?喝酒?我和你?”我不可思议的说着赶紧闻闻自己的衣服,发现上面果然弥散着一股淡淡的酒香味,看来和上次一样自己喝醉后又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我应该庆幸这次没有妖化,不然肯定又要搞出大麻烦出来,明明已经答应皆人不喝酒的…… 想到这我赶紧双手合十楚楚可怜的对蓝染说:“我知道错了,你千万别告诉皆人我喝酒的事,不然他一定会生气的。”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马上就要开饭了,大家都在饭厅,你换身衣服也赶紧过去吧。” 听到蓝染的叮嘱我点点头就回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就往饭厅走去,一进入饭厅大家果然都在,就连昨天去现世出任务的白焰和九尾也回来了,我和平时一样坐到皆人的身边,然后微笑着对饿得风卷残云快速消灭食物的白焰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特别热闹,大家都很开心,你没有参加太可惜了。” 白焰嘴里塞满食物还没等说话九尾已经用那张比女人还妖媚动人的脸不满的叫道:“今天一大清早才回来,这次来现世的虚不少,浪费了我们不少时间,就是你非要限制我的力量,如果我使用妖狐的力量哪还用花费那么多时间,早就把虚都消灭回来了。” “你的力量爆发起来比灭却师的灵子弓还狠,我可不想那些具有帅哥潜质的虚被你谋杀,所以你还是乖乖使用浅打净化吧,当然了,如果你想被瀞灵廷追杀我倒是不介意你使用妖狐的力量。” 我皮笑肉不笑的对九尾说着就不再理他,转头双眼晶亮的看着皆人柔声说:“昨晚睡得怎么样?” “睡得很好,做了很不错的梦。” 皆人清澈湛蓝的眼眸看着我浅笑着说着,一向爽朗温和的笑容竟然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魅惑味道,还是第一次看到皆人这样惑人的笑容,我不禁呆住,幸好很快就反应过来,掩饰般的拿出一个瓶子递给他说:“昨天忘了给你,这个是幽梦花的花汁,听说喝了可以见到自己最思念的人……” 我正说着,却骤然发觉瓶子的标签写着“醒酒药”三个字,我的冷汗顿时冒出来喃喃自语的说:“我记得昨天明明已经把这瓶醒酒药喂给你喝了,怎么还会有一瓶?” 皆人听到我话目光一闪,开口说道:“你是说喝了这瓶药就会见到自己最思念的人吗?我想大概你昨天喂给我喝的就是幽梦花的花汁。” “是我搞错了吗?皆人,你昨天是不是梦到奇奈了?” 听到我的问话皆人微微点点头,脸庞竟然有些泛红,看到他极其不自然的脸色,我忍不住打趣道:“皆人昨晚做了什么好梦呀?” “……咳咳……咳咳……” 我的话音刚落蓝染的咳嗽声已经响起,我仅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就再次看向皆人,他无奈的看着我说:“小孩子别问这种问题。”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告诉我该不会是做了少儿不宜的梦吧。” “咳咳……咳……咳咳咳……” 我正跟皆人开玩笑的说着,蓝染竟然又咳嗽起来,我疑惑的看着他说:“惣右介,你没事吧。” “没有大碍……咳咳……别放在心上……咳……” 蓝染捂着嘴勉强说着,阵阵的咳嗽声依旧不断的从他的指缝中传出,我关切的说道:“生病了就不要忍耐,我一会儿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好了。” 蓝染道声谢就同意了,当我再次看向皆人时,他用力揉乱我的头发说:“再开这种玩笑我就生气了。” “好好,我不说就是了。” 生怕皆人生气我赶紧摆手说着,就在这时宫本优拿着一份名单从外面走进来递给我说:“宇智波队长,这是这个月违反队规的人员名单,您看” 我拿起名单随意的瞄了一眼说:“我知道了,还是直接切腹没有情面可讲,我目前仍然无法卍解,治愈方面还是要拜托你了。” “包在我身上,宇智波队长放心好了。” 宫本优说着就拿回名单出去了,看来是去安排切腹事宜去了,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万分庆幸自己当初留他在十一番队的明智决定,宫本优斩魄刀的始解能力虽然没有任何攻击性却彪悍得不得了,一旦始解,以他为半径三百米的范围内所有长时间高强度作战疲惫不堪的死神们不但能够瞬间修复伤口将身体恢复到正常状态还可以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提高至少百分之三十的战斗力,简直就是游戏中牧师的不二人选,有他在,我再也不用亲自治疗切腹的死神,我估计自己未来几年是没有卍解的机会了。 心里正愉快的想着,一股突如其来的杀意骤然从心底涌现出来,纤细的手指顿时用力扣紧桌面,牙齿都咬得咯吱作响,我几乎用尽所有的力量才话语连贯自然的说:“我忽然有些事想要去做,你们先吃饭吧。” 我说着就站起来离开饭厅,一路跌跌撞撞的走着连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也就在这时冰冷的骨质面具突然在脸上凝结,我心知不妙必须要赶快找一个不易被人查寻的僻静场所解决这种情况才可以,心里略微思索一下我就使用瞬身术向着十一番队的地牢跑去,那里一直都空着也就没人看守,此刻是我隐藏自己的最好地点。 悄然无息的进入地牢最深处的地方,我一边努力压抑心中的暴虐杀意一边和捩空沟通,才刚刚和捩空建立联系她就劈头盖脸的对我一阵训,“你前段时间是怎么答应波风皆人的?不是说不再虚化吗?结果呢,你昨天晚上的虚化险些没害死你自己,那只虚差点就要醒来了!我现在正在努力压抑她流溢出来的力量,最近一段时间你随时都有可能虚化,一定要忍耐,如果这个时候你彻底虚化就完了,我还要继续专心抑制你体内的虚,有事以后再说。” 捩空说着就阻断了和我之间的联系,无论我在如何呼叫她都没有回应,虽然有些奇怪她之前说我昨晚虚化过的话语,不过此时这不是需要考虑的事情,抑制虚化才是重点,我一个人呆在这间阴暗的监牢里努力抑制着虚化,不断的从嘴里流溢出努力压抑着的细碎呻吟声,生不如死的痛苦感觉一直不停的折磨着我…… 头脑越来越混沌,最后终于陷入昏睡之中,虽然如此我却没有失去意识多久,当我察觉有人接近时一下子转醒准确无误的将苦无架在来人的脖颈上,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褐色的眼眸和同色微曲的短发,我摸摸脸发觉骨质面具已经消失,这才松了口气说:“惣右介,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你不在房间里,门口当值的死神也没看到你出去,所以我就四处寻找,最后在这里找到你。”蓝染简单的说着,不过看到一向爱整洁的他身上沾染的不少灰尘,我猜想他之前一定已经把整个十一番队都翻遍了。 看到他如此费心的找我,我不禁有些感动,当即毫无隐瞒的将自己突然虚化以及捩空告诫的话都告诉他,听完我的述说蓝染也皱紧眉头说:“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勉强笑着说:“还好,要抑制虚化并不是很难的事,只要能够一直保持理智就行,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虽然我如此说蓝染依旧忧虑的看着我,半晌才说:“你的情况让我很担心,去找浦原商量一下怎么样?” “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用麻烦他了,捩空一直都在帮我抑制虚化,我相信她一定可以帮我把那只虚再度封印的。” 听到我如此说蓝染也只得同意说:“既然你这样说就暂时再观察一段时间好了,这段时间你最好还是尽量留在十一番队比较好。” “目前看来也只得如此,希望捩空可以尽快帮我把虚化抑制住。”我有些无奈的对蓝染说着,却没有想到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要受随时可能虚化的困扰,也幸好自己RP值比较过关,虽然频繁虚化却一次都没有被人察觉,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当自身虚化的情况在捩空的抑制下逐渐稳定时已经过去两年时间了,两年来十一番队的人员并没有太大的变动,我也没有再招收新的死神,按照蓝染的说法这简直可以用奇迹来形容,根据以往的番队记录十一番队历年的伤亡率可是非常大的,每年都必须在流魂街招收大量新人才可以维持正常运作,我对于那种把他们当成炮灰的做法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所以大部分战斗我都会亲自参加努力保护自己的队员尽量减少伤亡,至于剩余的时间我则是去皆人那里帮忙,队务自然也就有些疏忽。 因为我这个队长总是翘班去搞第二产业,所以十一番队的所有事务全部由蓝染来处理,他虽然是第三席却肩负了我的大部分工作,一直都很让我过意不去,尤其自己每次虚化时都痛苦不堪,从来都是他在照顾我,让我心里非常的感激,万分确定眼前对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蓝染绝对不是未来想要毁灭瀞灵廷残忍冷酷充满王者霸气的蓝染,这里面应该有什么误会吧。 既然蓝染都一直是第三席,所以十一番队的副队长依旧是白焰没有换人,虽然他一直都很想把副队长的职务让给蓝染,不过我当然不会同意,所以他也只得眼巴巴的望着二番队的方向无奈的肩负副队长的重要责任和他的损友九尾整天战斗在净化虚的第一线上,听九番队队长六车拳西说最近瀞灵廷周刊还打算评白焰和九尾为本年度的最佳拍档,也算是对他工作的一种肯定。 值得一提的是白焰已经连续三年被女协评为最受女性死神爱慕的男性死神,至于九尾虽然以其差劲到极点的性格没有上榜,不过他似乎更受男性死神的欢迎,对此九尾表示了强烈的抗议和愤慨,不过被我彻底无视了,倒是他的室友宫本优一直安慰他来着,果然是个团结友爱的好孩子呀! 宫本优是我现在非常看重的死神,通过那段时间在四番队的进修,他就算不解放斩魄刀医术也相当的高超,绝对是十一番队不可缺少的重要人物之一,不过因为他的始解没有攻击力,所以总是无法取得席位,幸好他也不在意这些,对番队的工作从来都是尽职尽责,让我非常过意不去,忍不住暗地里偷偷帮助他,也算稍微弥补一些,这种医疗人才可绝对不能让他跑了,不管在哪个世界人才都是决定胜利的要素之一。 十一番队唯二的两个非番队队员朽木白哉、市丸银目前仍然在茁壮成长,唯一让人头疼的是他俩在我这里呆了这么久就是光长年龄不长个,牛奶天天喝着愣是没长高一厘米实在很令人无语,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两人以后都会长成身材、身高都不错的帅哥,我肯定会替他俩愁死。 尸魂界的居民生长从来都是非常缓慢的,这对于成年人来说是件好事,对于想要尽快长大的孩子来说估计就是一场灾难了,至少每月一次帮他俩量身高时白哉的表情从来都是臭臭的,银也会愣愣的看着自己头顶和上次处于同一位置代表身高的刻痕,每次都要安慰半天才能让两个孩子恢复精神,我觉得自己以后没工作可以去应聘幼稚园老师了。 白哉和银一直在我这里白吃白住我其实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不过六番队的朽木队长似乎很过意不去几次想要把白哉接走,能够减少番队不必要的开支我是很开心的,相信银更加高兴就是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白哉都能劝服朽木队长同意他继续留在我这里,不得不让我感叹白哉家长对他的溺爱,难怪未来身份地位相差那么悬殊还是会勉为其难的同意他娶绯真呢,不过照我看白哉再不把自己冲动的性子改一改,他以后娶到绯真的机会实在渺茫呀! 当然了,那么遥远的事情不再我的考虑之内,我现在除了战斗我很少去管十一番队的事务,几乎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木叶事务所里,这两年来木叶事务所在皆人的英明领导下已经成为尸魂界最大的非官方性质的集团组织,不但流魂街的每个区域都有办事处,甚至于连瀞灵廷都开设了分部,地点自然就设在十一番队,不但在寸土寸金的瀞灵廷里节省了大笔的租金我手下的队员也会不时的接些任务赚些外快增加收入,一举数得所有人都很满意,就是山本总队长每次开会总是要求我撤掉设在十一番队的办事处,不过我依旧我行我素,算是所有番队队长中最不服管教的一个了,其实也不算什么,比起未来的更木剑八我觉得自己已经非常老实听话了。 这天我看番队里没什么事又跑去事务所了,今天皆人倒是没有和往常一样跟一堆文件奋斗,而庭院里的池塘边和一个背影让我有些熟悉的人说话,我还没等走过去和皆人打招呼,那人听到我身上传来的叮当铃声已经转过头,我俩视线相对都同时愣住,我首先反应过来跑过去开心的叫道:“山崎烝!好久不见!你终于也来尸魂界了!” 我生气了。 非常抱歉,作者因出版、修改等原因,暂时锁定此章节,请阅读其它章节。 新撰组来人 山崎看着我,一向淡漠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确实很久不见了,你过得好吗?” “我当然过得很好了,倒是山崎你满脸忧虑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是不是很想念大家?放心好啦,以后大家都会在这里相聚的,对了,你看这里怎么样?来这里工作吧,刚好你也是忍者,正好专业对口,这可是整个尸魂界最适合你的工作呢!” 我笑呵呵的说着开始帮皆人招揽人才,一旁的皆人却有些遗憾的说:“刚刚我也向他发出邀请,不过山崎君已经明确拒绝了我。” “拒绝?为什么?” “我想当死神。” 想不到山崎竟然想当死神,倒是让我愣住,然后无奈的说:“就算你当上死神也不能随便去现世,况且当死神是需要灵力的,如果你没有灵力这辈子是不用想了。” “我的肚子会饿,这就是有灵力的证明,姐姐已经是死神,所以我也想当死神,拜托了。”听完山崎的话我倒是真的不好在劝说什么了,只得无奈的同意,至此十一番队多了一个监察的职务。 山崎烝是二月份过来的,五月份的时候近藤局长也来到尸魂界,原田左之助是七月上旬过来的,这期间真的过来不少新撰组的队员,不光如此维新志士也过来不少,看来现世的时局是越来越严酷,这点从两方面又开始紧张的气氛可以看出来,不过我相信和解只是时间问题,有之前已经和好的那些人做榜样,他们再顽固最后也一定会淹没在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之中。 冲田总司都是七月份下旬过来的,他来到尸魂界的时间和左之助间隔还不到半个月,原本一听说他过来就想要去看新撰组的驻地看望总司,却没想到忽然接到去流魂街以外的广大天地净化虚的任务,我在野外足足呆了一个多月才带着部下风尘仆仆的回来,洗漱完毕休息一天这才跑去看他。 来到新撰组的驻地,一眼就看到站在庭院里练习剑道的总司,除了稍微有些消瘦,他看起来和以前并没有太大的分别,依旧是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呀! “总司,休息一会儿啦!” 我笑嘻嘻的和他打招呼,总司将刀**刀鞘然后微笑着说:“好久不见,我应该称呼你宇智波队长吧?” “何必那么见外,叫我小情就行啦!在这里住得习惯吗?” 我凑到总司身边笑意盈盈的说着,总司浅笑着说:“很习惯,仿佛又回到以前和大家在试卫馆的日子,每天只是修习剑道什么都不用想,很轻松,就是稍微有些寂寞,真希望大家可以在一起,可是又不希望他们来到这里,真的好矛盾。” 看着总司漂亮的紫色眼眸中的那抹忧郁,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不用想那么多啦,以后总会见面的,对了,我刚刚听说这些日子你一直呆在这里,不会觉得闷吗?” 听到我的话,总司失笑道:“一点也不会有闷的感觉,总是有人过来吵闹,真的很令人无奈。” “吵闹?谁呀?” 我正说着,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很有精神、活力四射的嗓音:“阿冲!在和哪位美女聊天?介绍给我认识啦!不要总是对我那么冷淡嘛!” 这个熟悉的声音好像是属于坂本龙马的吧? 我顺着声音转头看去,果然就见打扮得依旧前卫时尚的坂本大叔靠在墙壁上对我们笑,那叫一个阳光灿烂,总司也笑得非常可爱的说:“我哪有?那一次不是都非常热情的接待你吗?用我的刀来招待你!” 他说着就抽出刀向着坂本龙马砍去,坂本一拉身后的绳子一下子就跳上墙壁,他上了墙也没跑而是坐在墙垛上捂着心口幽怨而又欠扁的说:“阿冲每次都这么对待我,真的好令我伤心呀!枉费我每天都特意爬墙来看你。” 爬墙?汗一下,太惹人歧异了吧?况且虽然维新志士们就住隔壁,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吧?我记得很早以前两方人为了交流方便就已经在这里安门了! 山崎看着我,一向淡漠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确实很久不见了,你过得好吗?” “我当然过得很好了,倒是山崎你满脸忧虑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是不是很担心现世的大家?放心好啦,以后大家都会在这里相聚的,对了,你看这里怎么样?来这里工作吧,刚好你也是忍者,正好专业对口,这可是整个尸魂界最适合你的工作呢!” 我笑呵呵的说着开始帮皆人招揽人才,一旁的皆人却有些遗憾的说:“刚刚我也向他发出邀请,不过山崎君已经明确拒绝了我。” “拒绝?为什么?” “我想当死神。” 想不到山崎竟然想当死神,倒是让我愣住,然后无奈的说:“就算你当上死神也不能随便去现世,况且当死神是需要灵力的,如果你没有灵力这辈子是不用想了。” “我在这里有饥饿的感觉,这就是有灵力的证明,姐姐已经是死神,所以我也想当死神,拜托了。”听完山崎的话我倒是真的不好在劝说什么了,只得无奈的同意,至此十一番队多了一个监察的职务。 坦白说我也不知道监察的具体工作是什么,要是让山崎和以前一样去探听维新志士们的情报倒是很方便,他们现在就住新撰组的隔壁,吃完晚饭山崎就可以溜溜达达的一边散步一边过去探听情报,当然了现在维新志士们也没有什么情报好探听的,况且大部分人都已经加入木叶事务所,身体木叶事务所最大的股东我有责任保证皆人部下的**得到良好保护,所以一开始就将山崎的工作范围定在瀞灵廷内,目标是护廷十三番,反正我跟那些队长关系一向良好,真出了事我也兜得住,所以随便他折腾好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山崎加入十一番队后并没有和以前在新撰组那样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四处查探情报,倒是整天在十一番队内部查看,没过多久就交给我一份可疑人员名单,我看着名单上的几个名字思索许久然后跟蓝染商量,想不到他竟然毫不诧异,用手指沾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二”、“六”、“四十六”等字样。 我看到这些字顿时明白蓝染的意思,敢情自己的十一番队竟然在我这个队长没有察觉到时候成了无间道的拍摄现场,这让我稍微有些汗颜,貌似自己也太不注意下属情况了,竟然连部下的异状都没有察觉,幸好蓝染心思缜密,早就察觉到其中不对的地方暗自查探,不然什么时候被算计了我都不知道,当然了这也要多感谢山崎,如果不是他揭露出来我还被蒙在鼓里懵懂不知呢! 虽然对于自己的番队有奸细这种事有些不爽,不过却并不是很生气,山本老头身为总队长在下属番队安插一两个人可以理解,夜一身为刑军军团长、隐秘机动总指挥做这些事纯属身不由己,理解万岁,至于六番队的朽木队长更加可以理解,谁叫人家的宝贝孙子在我这里,唯一让我暗自磨牙的是中央四十六的室竟然也在我这里安插人员,我们护廷十三番队从来不插手他们的事,凭什么他们就要管我们的事,真是一群令人不爽的老家伙。 原本我是想要将那些人都轰出十一番队的,不过却被蓝染劝阻,想想也是,如果直接轰出去也太不给那些大人物的面子了,实在不利于瀞灵廷的内部团结,所以我也只得咽下这口气让那些人继续留在十一番队。 虽然已经决定对那些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到底还是有一口气憋在心里,弄得我心里非常的不愉快,看到我如此郁闷的模样,蓝染竟然用一晚上时间给我鼓捣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时脸上竟然露出一抹绝对谈不上良善的笑容。 我拿过文件仔细查看才知道这是他为那些人专门计划的在流魂街以外的广大天地所进行的长期狩虚任务,基本上没有个一年半载回不来,将那些人都赶出我的视线范围倒是很好,不过如果牺牲别的队员我心里却不愿意,想了想大笔一挥将九尾的名字写上去,能够让他帮我保护队员顺便在我眼前消失一段时间简直是一举数得的好事情。 将这些事安排好,十一番队终于再度保持了队伍的团结性和纯洁性,山崎依旧默默无闻的呆在番队里不显山不露水的非常具有传统忍者的风范,原本是想随他喜欢随便做什么都好,但是一件意外改变了我的想法,那是在每月一次的席位排名赛上,其中一个队员在擂台比试时太过于求胜,结果导致他的对手受了重伤,我还没等过去治疗,擂台旁边的山崎已经跑过去简单几针扎下去竟然马上就让那个大出血的死神止住血保住了性命。 虽然早就知道山崎为了减轻总司的病痛而学医,但是也想不到平时工作那么忙医术竟然还能达到这种程度,他还真有做医疗忍者的天赋,这么好的医术天赋绝对不能浪费了,我当即决定让他去四番队深造,等把基础打好我在亲自教他医术,绝对要让他成为和宫本优一样对医术超绝的死神,事实上我已经安排他和宫本优做室友,这样两人没事时也可以互通有无、共同进步,至于九尾以后回来随便找间房间一塞就好了,他的问题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时间过得飞快,三个月之后。阳春五月的时节近藤局长来到了尸魂界,他既没要求当死神也没加入事务所,而是开了家传授天然理心流的道场,整天教授附近的孩子修习剑道,日子过得非常的悠闲,看到他如此韬光养晦的样子我暗自松了口气,近藤局长虽然总是一副老好人的无害样子,但是实际上内有丘壑,更是具有吸引很多人在他身边的魅力,能够让冷酷骄傲的土方岁三甘心做他的副官就很说明问题了,如果他要求和只要一墙之隔的维新志士开战,那些非常尊敬他而又与维新志士交好的新撰组队员一定都会很为难,到时候事情就不好办了,现在这种情形最好。其实我也知道是自己多虑了,像近藤勇那么睿智的人也不会做这种莽撞的事就是了。 又过了两个月,原田左之助也来到这里,在现世时就和他关系非常好,我自然是热情招待他,说起来这段期间过来的新撰组队员真是不少,不光如此那些维新志士的队伍也密集不少,看来现世的时局是越来越严酷了,这点从两支队伍在补充不少人后又开始紧张的气氛可以看出来,不过我相信和解只是时间问题,有之前那些已经和好的人做榜样,后来的人再顽固最后也一定会淹没在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之中。 冲田总司是七月份下旬过来的,他来到尸魂界的时间和左之助间隔还不到半个月,原本一听说他过来就想要去新撰组的驻地看望总司,却没想到忽然接到任务,足足过了三天我才带着部下们风尘仆仆的回到瀞灵廷,洗漱完毕又休息一天,我这才跑去看他。 来到新撰组的驻地,一眼就看到站在庭院里练习剑道的总司,除了稍微有些消瘦,他看起来和以前并没有太大的分别,依旧是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呀! “总司,休息一会儿啦!” 我笑嘻嘻的和他打招呼,总司将刀**刀鞘然后微笑着说:“好久不见,我应该称呼你宇智波队长吧?” “何必那么见外,叫我小情就行啦!在这里住得习惯吗?” 我凑到总司身边笑意盈盈的说着,总司浅笑着说:“很习惯,仿佛又回到以前和大家在试卫馆的日子,每天只是修习剑道什么都不用想,很轻松,就是稍微有些寂寞,真希望大家可以继续在一起,可是又不希望他们来到这里,真的好矛盾。” 看着总司漂亮的紫色眼眸中的那抹忧郁,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不用想那么多啦,以后总会见面的,对了,一起出去走走怎么样?尸魂界的糖也很好吃呦,听说这几天你一直呆在这里哪也没去,这可不行呦,会闷坏的。” 听到我的话,总司失笑道:“不用担心我,一点也不会有闷的感觉,总是有人过来吵闹,真的很令人无奈。” “吵闹?谁呀?” 我正说着,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很有精神、活力四射的嗓音:“阿冲!你在和哪位美女聊天?介绍给我认识啦!不要总是对我那么冷淡嘛!” 这个熟悉的声音好像是属于坂本龙马的吧? 我顺着声音转头看去,果然就见打扮得依旧前卫时尚的坂本大叔靠在墙壁上对我们笑,那叫一个阳光灿烂,总司也笑得非常可爱的说:“我哪有冷淡了?哪一次我不是非常热情的接待你?用我的刀来招待你!” 他说着就抽出刀向着坂本龙马砍去,坂本一拉身后的绳子一下子就跳上墙壁,他上了墙也没跑而是坐在墙垛上捂着心口幽怨而又欠扁的说:“阿冲每次都这么对待我,真的好令我伤心呀!枉费我每天都特意爬墙来看你。” 爬墙?汗一下,太惹人歧异了吧?况且虽然维新志士和新撰组隔着一道高墙,但是也不至于爬墙这么辛苦,我记得很早以前两方人为了交流方便就已经在这里安门了! 这样想着,我的目光不由得移到墙上那道木门上面,也就在这时木门打开,一个身材高大容貌俊逸,身上带着一丝冷酷气息的黑衣男人走进来,定睛一看竟然是许久不见的吉田稔磨,他并没有看向我们,而是用淡漠的声音对坂本龙马说:“你天天来这里,那些壬生狼已经向我们提出好几次抗议,如果你想引起纷争我没有意见,如果纯粹只是为了好玩希望你停止这种行为,这会令我们很困扰。” 我觉得吉田此时说的话似乎更加容易令人困扰,尤其他始终注视着坂本彻底无视我和总司的态度还真是令人无语,估计继续这样下去再过一百年他也发现不了我,所以我只得主动和他打招呼说:“吉田君!好久不见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听到我的声音他这才转头看向我,表情也是稍微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淡淡的说:“最近。” 看到我认识吉田,坂本有些好奇的多看了我几眼,然后惊喜的叫道:“我想起来了,你不是土方岁三的未婚妻佐藤爱吗?你怎么也来这里啦?逃婚顺利吗?” 坂本龙马热切的声音当即让总司和吉田的表情都非常不自然,至于我已经满头黑线,唇角抽搐的对他说:“这里面有点小误会,我并不是佐藤爱,我的名字是宇智波情。” 听到我的话坂本龙马随即从墙上跳下来,兴高采烈的对我说道:“原来你不是土方岁三的未婚妻呀,那真是太好了,你要是嫁给那个魔鬼副长一定会被虐待的,有空到我们这边玩呀!” 坂本当着总司的面肆无忌惮的对我说着,而总司则是一刀砍过去很有礼貌的说:“请不要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还有不要随便拐带新撰组的人,你应该改掉这个坏习惯了,坂本先生。” 吉田稔磨拔刀挡住总司的攻击声音冷漠的说:“虽然他的事与我无关,不过你继续对我的同志做出攻击行为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如果你能够约束同伴总是过来骚扰我们的行为,我自然不会有机会砍到他。” 总司紫色的眼眸看着他也不甘示弱的说着,吉田的眼睛则是微微眯起,情形看起来有些不妙呀! 察觉到这种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我干笑两声走到两人中间说:“干什么搞得这么紧张?大家都是邻居就相互谦让一些嘛!看我的面子你俩今天就别打了吧,一会儿我请客怎么样?大家好好联络一下感情。” 虽然自己最后那句话让两人的唇角都有些抽,不过他俩还是收刀还鞘放弃了可能会血溅五步的争斗,看到他俩的动作我正开心,吉田已经头也不回的离去,风中传来他淡漠的声音,“这次就看你的面子……” 坂本龙马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为难的挠挠头,最后还是对我说:“我也先回去了,以后有机会在一起吃饭吧,我很期待呢!” 他说着也跑走了,我转头看向冲田总司,他浅笑着地我说道:“吃饭的事一会儿再说,你不是说这里的糖果很好吃吗?我们去买一些怎么样?” “当然好了,我们赶紧去吧。”我笑着说着就拉着总司向卖金平糖的商店进发。 以后的日子里,我常常都会来这里找总司玩,偶尔也会连哄带骗的拉着他去维新志士那里串门,失踪了四年的吉田稔磨终于没有继续失踪下去,而是在这里住下来,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北流魂街十一区遇到的坂本龙马,本着他乡遇故知的心理两人并没有分道扬镳而是一起在流魂街旅行,然后他俩在二十三区遇到执行任务的同伴,这才知道根据地的事情,自然也就来到这里。 两人直到住下才知道隔壁竟然就是新撰组的驻地,听说吉田的脸当时就黑下来,至于坂本龙马则是一脸兴奋的表情,自此他就和在现世的时候一样经常去那边骚扰新撰组的队员,至于吉田整天看着新撰组所在的方向板着跟冰山一样的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连带着周围气温都降低不少,照我看他一直都没在那边放火还真是奇迹,我猜想他大概是担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不小心连这里都一起烧着了这才一直忍耐,嗯,或许他也知道地契、房契都是我的这才手下留情。 时间飞速的流逝着,第二年的六月下旬土方岁三终于也来到了尸魂界,当他在新撰组驻地看到近藤勇、冲田总司以及所有已经牺牲的同伴时,眼里竟然闪烁出晶莹的泪光,果然就算是他在这种时候也会控制不住情感的波动,不过他的自制力还真是好,仅仅一瞬竟然就恢复平时严肃冷酷的模样,恨得我真想把他的丰玉集找出来撕了,看他还能不能保持那副拽样子。 土方岁三来到尸魂界代表着新撰组在现世的时代终结,彻底的湮灭于历史的进程之中,想想都挺伤感的,不过看到新撰组的大家又聚集在一起这种伤感也就消减了,对于他们来说还有什么比和重要的同伴重聚更加开心的事情呢! 瀞灵廷危机 土方来到尸魂界后,新撰组驻地里散漫的气氛为之一空,毕竟魔鬼副长的凶名摆在那,除了近藤和总司基本谁都畏惧三分,所以这段时间已经加入事务所的新撰组队员都是非常勤快的接任务,至于还没有决定做什么工作的则是整天在道场练剑,把自己弄得非常忙碌的样子,看到新撰组驻地几乎快要赶上十一番队的热血光景,我不禁在心里感叹土方岁三的震慑力。 虽然这段时间我常常往这里跑,不过和土方说话却很少,或许他一直都很在意当初我和他之间的纠葛,每次面对我时神态都有些不自然,总是跟我没说几句话就找个理由离开,这样几次下来我自然不会继续这么自找没趣,连去新撰组的次数都少了。 没过多久,阿步姐也结束现世的工作回到十一番队,她和山崎烝的重逢就不用说了,总之是既温馨又忧伤,看得我鼻子都有些发酸,而后山崎烝继续去四番队深造学习,阿步姐则是在我的建议下回到了新撰组,毕竟她的同伴都在那里,回去也是很正常的事,虽然有些不符合护廷十三番的规矩,不过我的番队我最大,既然是我的决定,番队里的其他队员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异议,只是一个个小声叹息十一番队留不住美女呀,听得我险些抓狂,差点让他们集体切腹谢罪。 又过了几个月九尾带队风尘仆仆的狩虚回来了,清点一下人数竟然没有任何人员阵亡,这简直可以用奇迹来形容,最让我惊诧的是他们竟然抓了好几只虚回来,看得我险些吐血,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就算是浦原在夜一的默许下用虚做实验都是暗地里悄悄的将虚弄进来,他们竟然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将虚带到瀞灵廷是想害死我吗?” 就在我拔出斩魄刀打算直接将那些虚净化时,蓝染却阻止了我,他看着那些被缚道锁住不停哀嚎的虚声音沉静的说:“在瀞灵廷里有一个可以说是残忍的刑罚,就是将罪人和虚都放入一个深深的坑洞中让他们相互战斗,而两旁高台则是会站满死神观刑,通常抓捕虚的责任都是由十一番队完成,所以这是很正常的事,不会连累你受到责罚。” “这不是重点,不会受到责罚又怎么样?想想都很不爽,他们把犯错的死神当成什么了?古罗马竞技场的角斗士?所谓的观刑只不过是当成观看有趣游戏的借口罢了,用这种残酷的方式去对待犯错的同伴,当初制定这个刑罚的人还真是恶趣味。” 我愤愤的说着,对于制定刑罚的中央四十六室更加没有好感,虽然早就知道瀞灵廷里有这种令人厌恶的习俗,但是当我从蓝染口中正式听说了这一令人发指的刑罚后还是产生一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感,就在这时,九尾来到我面前不满的说道:“你怎么这副表情?看到我不高兴吗?” 虽然看到九尾心情指数确实会下降,不过好歹他也为了番队将那些不安定分子**去一年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我还是勉强笑道:“怎么会?看到你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那些虚是怎么回事?你就这么带它们回来不嫌麻烦吗?” 听到我这么说九尾刚刚多云转晴的脸上当即再次转阴,他看着不远处指挥众死神将虚搬到制定场所的几个人不爽的说道:“你以为我想?就是他们非要留几只虚,原本我是不打算理会的,不过他们说这是十一番队的传统,所以我才同意的,真是嚣张的一群人,如果不是看你的面子我早就把他们全都杀光了,那些劣质的人根本就连被我吃掉的价值都没有!” 九尾的话顿时让我冒出一头冷汗,确定自己当初让他带队出去的决定实在太草率了,这个家伙平时虽然挺遵纪守法的,但是其实还是一个很不安定的因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暴走,果然还是留他在番队中时刻看着他安全系数比较高。 正想着,蓝染忽然在我耳边低声说:“那几个人都是中央四十六室安插在你这里的人,以前一向都表现得很低调,这次忽然如此张扬,看起来似乎已经不打算继续留在十一番队了。” “那也很正常,被我变相流放一年多,稍微有点头脑的人肯定都知道我是在故意整他们,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不过我是不会让他们走得那么舒服的,嗯……就直接扼令他们退队好了,看看他们会不会去蛆虫之巢做客?我很期待中央四十六室的反应呢,惣右介,给你半天时间准备退队材料,明天将他们都踢出我的番队做得到吗?”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你这样做等于在扇中央四十六室的耳光,如此明目张胆的和它作对恐怕有些不妥。” 蓝染略显迟疑的说着,我则是看着那边吆三喝四摆明没有把我这个队长放在眼里的几个人无所谓的说:“反正马上我就要和他们作对了,先打个预防针也很不错。” 我丢下这句话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起纸笔思索一下就下笔如飞的写起了即将交给他们的报告,内容自然是严厉抨击这种将虚抓进瀞灵廷让它和犯错死神战斗的陋习,同时强烈要求瀞灵廷废除这一刑罚,尽快将抓进瀞灵廷的虚净化,以免一旦发生脱逃事故给瀞灵廷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最后我还严肃声明以后十一番队绝对不会参与抓捕虚的行动。 我的报告一递交上去立时在瀞灵廷里引起轩然大波,十一番队也一下子引起各方人士的注目,平时与我交好的队长都很支持我,不过更多的人对我的想法嗤之以鼻,虽然如此我对于中央四十六室其实还是抱有一些希望的,毕竟根据未来躬亲的说法这一刑罚在那时确实已经废除了,把一切利害关系讲清楚要通过这一提案应该不难,我想得倒是挺好,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中央四十六室竟然在第二天就态度强硬的驳回我的提案,同时对我干涉他们内政的行为进行了严厉的批评和斥责。 嗯,其实会出现这种结果我并不是很讶异,毕竟那些老顽固一个个的思想都僵化得跟史前化石一样,要他们摒弃这个传统确实很难,我实在很好奇未来他们为什么会废除这一刑罚,很难想象化石也有进化的一天。 虽然自己已经有了挨骂的觉悟,不过被人指着鼻子骂心情还是很不爽就是了,所以接下来几天我出现了非常严重的怠工情绪,整天呆在房间里谁都不见,队首会也不参加,以此来表达我的抗议。 就在我窝在房间里发霉时,瀞灵廷里却接二连三的发生神秘失踪事件,很多居民以及不少死神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在瀞灵廷内再也找寻不到踪迹,一时间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或许我是瀞灵廷最晚知道这件事的人,当我得知这件事时已经过了好几天,而失踪人数也已经达到上百人,相当触目惊心的数字,有感事态严重我当即叫人收集关于这方面的情报,可是看了半天的资料却没有找到半点线索,所有的失踪者除了灵力较一般人高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共同点,实在……等等…… 我心中忽然一动,赶紧找出一份瀞灵廷的地图在每一个失踪者最后出现的地方打上标记,当我把所有的标记划好后,发觉这些标记点虽然看起来非常散乱没有规律,但是其实都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中,而那个范围内的中心点赫然就是关押虚的地方。 那些虚肯定有问题。 我看着手中的地图表情凝重的想着,当即决定去调查那些虚,使用瞬身术一路疾奔,还没有来到目的地前方忽然发生剧烈的爆炸,我的眉头顿时皱得更深了,也就在这时一个惊慌且急切的声音忽然从头顶传来:“各番队队长!快!快来支援,一只虚忽然进化成了瓦史托德,快过来消灭……啊……” 这个突然而来的凄厉惨叫过后就再也没有了声音,毫无疑问那个使用天挺空罗求救的死神已经遭了瓦史托德的毒手,我咬咬牙脚下加速向着前方爆炸的地方跑去,很快就进入那片因为爆炸而烟尘弥漫的区域。 很奇异的当我进入这个区域时身体忽然变得极其沉重,瞬身术的速度也一下子下降了不少,就仿佛地球引力忽然增加了一样,由于眼前烟尘弥漫能见度很低,再加上那种令身体变沉的奇特力量,我也不在莽撞的前行,而是小心谨慎的走在这个让我可以感觉到危险气息的地方…… 不一会儿四周的烟尘已经被风吹散,然后我就在前方一个已经毁坏的建筑物上看到一个静静坐在那里用冷酷目光注视着我的人,他有着一头墨绿色的长发,英俊的脸庞出奇的苍白,带着一抹嗜血笑容的嘴唇却鲜红无比,这个人让我想起来了传说中的吸血鬼,优雅且残忍。 我定定神,随即开口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的心中明明已经有了答案,为什么还要明知故问呢?死神都是这么虚伪的吗?” 那个男人的声音非常的清悦好听,说出来的话却很令人不爽,我正撇嘴他已经抬起手,一个狰狞的骨质面具随即出现在他的手中,果然,他就是之前那个死神提到的瓦史托德,长得比杉木美纪更不像虚,身上甚至连骨片都看不到,估计是属于最高级别的瓦史托德。 我看着他声音沉静的说:“你就是之前被九尾带回来的虚吗?完全看不出来,是基因变异吗?还是为了某种特殊目的伪装成低级虚混入瀞灵廷?最近一段时间瀞灵廷的人口失踪事件是不是你做的?” “是又怎么样?反正你都要死,告诉你也是浪费口舌。” 他冷笑着说,充满嘲讽的话语让我非常的不爽,不过此时不是生气的时候,所以我也没有表现出恼怒的模样,只是继续和颜悦色的说:“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确定你是为了某种目的而混入瀞灵廷,或许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些有用的情报也说不定呦,嘛!我很好奇呢!” 我一边说一边暗自加入音魅的能力悄悄的影响他,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仅仅几秒钟自己的念能力就流失大半令我再也不敢随便使用,心里也暗叫不好,确定周身那种令自己身体发沉的神秘力量不光可以令重力增加,甚至于可以让力量飞速的流逝,如果一会儿查克拉、灵力也像念能力一样使用稍微一下就如流水般的消逝,那情况就非常不妙了。 或许音魅的能力真的影响到了他,就在我心中充满忧虑时他忽然开口说道:“告诉你也无妨,我来这里是为了让瀞灵廷彻底从尸魂界消失。” “让瀞灵廷消失?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虽然有梦想是件好事,不过你的梦想也太不切合实际了吧?” 我对于眼前这个没出过场的路人甲实在很无语,目前为止连死神里最大的B蓝染都还没出现消灭瀞灵廷的思想,他凑哪门子热闹?还不如虚圈称王的想法更实际一些呢。 他继续冷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办不到?通过这段时间的捕食,我的实力已经有了质的提高,现在就算你们这些队长一起上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我比较好奇你是怎样瞒过看守出去捕食的?” “我可以短暂的控制意志薄弱的死神,要出去自然容易。” “哦,难怪那些人失踪的区域都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因为你必须在规定时间赶回去,不然你的身份就会暴露出来,我不明白,既然你伪装得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开始大开杀戒,继续偷偷的提高能力不好吗?” 听到我的话他顿时咬牙切齿的说:“因为我已经不想再等待了,等了这么多年已经够了,今天我一定要把你们死神全部杀光为我最心爱的女人报仇!” 呃?怎么说着说着忽然改走言情路线了? 我正疑惑的时候他的手上已经出现长而锐利的指甲,泄愤般的用力一抓,身旁坚硬无比的石块已经被抓得粉碎,我当即拔出别在腰后的斩魄刀警戒的指向他,那个瓦史托德的表情却没有丝毫慌张,唇角的弧度反而越发的明显,眼中也透露出一丝嘲讽的意味。 “你以为我会看不透你的心思?你和我说这么多话不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待救援吗?就算你的同伴来了我也照样全部杀光,你知道我的天赋能力吗?在我的领域内可以最大限度的抑制你们死神的灵力,你以为你还能够解放斩魄刀吗?我天生就是你们死神的克星,去死吧!” 他说着已经冲过来一爪子向我抓来,我拿刀格挡险险避过他的攻击,随即一个舍弃咏唱的赤火炮丢过去,如他所说的那样,自己果然被限制了力量,原本威力强大的赤火炮此时仅仅是一个小小的火球,完全没有任何杀伤力,不光如此灵力流失得也非常多,竟然一下子就失去了五分之一的灵力,让我再也不敢使用鬼道,而是挥动捩空抵挡他的攻击,同时心里考虑着要不要使用忍术,我担心查克拉会像念能力和灵力一样稍微使用一下就飞速的流失,那样的话这场战斗就会变得异常的艰难。 我一边在心里飞速的思索,一边挥刀格挡他越来越凌厉的攻击,巨大的重力令我的动作无法像以前一样的轻灵,几次都险些被他锋利的指甲抓伤,如果可以像超级赛亚人一样变身就好了,心中忽然诡异的出现这个念头,我也随即想到自己可以虚化,那样的话他的领域应该就对我不起任何作用了。 宇智波情的危机 这个想法才在心头掠过,身后忽然隐隐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看来援军已经到了,我心里一喜当即打消虚化的念头,毕竟我答应过皆人五年之内绝对不虚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还是不想违背自己的诺言。 就在我打算去和援军会合时,面前一直攻击我的瓦史托德速度骤然加快,在重力的影响下虽然我已经尽力躲闪,比刀子还要锋利的指甲却还是一下子从我的腹部划过溅起一大片血花,剧烈的疼痛顿时侵袭我的身体,让我的眼前阵阵发黑,眼看他再次向我发动进攻,我心中正暗道不妙,就在这时好几把寒光凛冽的暗器向他射去,一下子将那只瓦史托德逼退好几步。 “怎么弄得这么狼狈?你搞不定他吗?” 夜一来到我身边说着,璀璨的金色眼瞳带着异样的光芒看着那个瓦史托德,我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一边治疗一边辩驳说:“主要是他的能力太讨厌了,似乎专门克制死神,你也要小心了。” 我正说着,眼前被夜一逼退的瓦史托德忽然笑道:“几年不见你还是喜欢多管闲事呀!记得上次我们也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的。” “咦,你认识他?”我诧异的对夜一说着,夜一则是微微凝眉沉声说:“他的声音确实让我有种熟悉感,不过我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听到夜一的话,那只瓦史托德冷笑着将一个狰狞的面具戴在脸上,夜一看到这个面具顿时恍然大悟的说道:“我想起来了,上次我们几个队长听你的口信去流伏山救白焰时合力打退的虚就是他。” “你说什么?就是他差点杀了我家白焰还害我失明一个星期?别拦着我,我今天一定要把他打成猪头。” 我说着拼命想要站起来上去揍人,夜一却阻止我的动作说:“你受了伤还是别乱动,最近这里发生的失踪事件和他脱不了关系,竟然在瀞灵廷如此放肆,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他跑了。” 夜一说着就冲过去和他开始了异常激烈的打斗,我则是开始治疗伤势,希望能够尽快加入战斗,不过我受的伤实在很重,尤其在那只瓦史托德的领域里治疗所耗费的灵力和查克拉更是多得惊人,就在我辛苦为自己疗伤时,随着一阵怒吼几只虚忽然出现向我发起进攻,我正想躲闪蓝染惣右介带着不少十一番队的死神及时赶到替我阻止了那些虚的攻击。 看到自己的队员帮我争取到宝贵的治疗时间我不禁暗自松了口气,赶紧继续治疗自己的伤势,蓝染在我身边忧虑的说:“宇智波队长,你流了很多血最好还是离开这里去四番队疗伤。” “我还好啦,不用担心我,战斗番队的队长怎么可以因为这点小伤就离开战场?会被人笑死的。” 我一边说一边观看战局,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别的番队也来了不少死神,十四郎哥哥、春水大叔、平子真子等队长也带队过来加入战斗,虽然来了这么多实力超群的死神,但是现场的情势却没有向我们这边倾斜,所有死神都无法解放斩魄刀,发出的鬼道也毫无杀伤力,灵力流逝的速度更是让人想哭,这让人怎么战斗嘛! 我焦虑的看着眼前不断出现伤亡的死神们终于忍耐不住,不等伤势彻底治疗好就一下子站起来打算加入战斗,一直站在我身边的蓝染拦住我说:“你现在这种状态上去也无济于事,这种情况应该叫王族特务来处理,我想很快他们就会过来。” “继续耽搁下去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我等不起了,没办法,现在这种情况也只有虚化才有战胜的希望。” “不可以!一旦你虚化的事被别人知道,后果绝对不堪设想,不能冒这个险。” 蓝染拉住我的手低声说着,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忧虑,我注视着他轻轻叹息着说:“难道你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吗?虽然一直对中央四十六室很不满,但是我真的很喜欢护廷十三番队,我想要守护它。” 我极其认真的说着,然后挣脱蓝染的手义无反顾的开始虚化,当冰冷的面具戴在自己的脸上时,周围一直限制我行动的重力顿时消失,身体也再次变得轻盈无比,看着那些和普通虚战斗因为无法发挥实力而险象连连的死神,我握紧捩空的刀柄一个瞬身术过去,几道刀芒之后那几只杀了不少死神的虚已经被我斩成几段,周围随即传来一阵惊诧的叫声,不少死神看着我的目光都充满了惊恐,甚至于将手中的刀刃对准了我。 我暗自叹息一声,然后对那边还在和瓦史托德战斗的几位队长叫道:“你们都住手!” 听到我的叫声,他们下意识的停战集体看向我,浮竹、夜一等人看到我虚化的模样目光都充满了惊诧,倒是那只瓦史托德看到我一下激动无比的来到我的面前叫道:“美纪!是你吗?你没有死?” 汗一下,他之前说的最心爱的女人该不会就是杉木美纪那个女疯子吧? 我将捩空的刀刃对着他话语冰冷的说:“我的名字是宇智波情,瀞灵廷护廷十三番第十一番队的队长,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如果你不是美纪为什么面具会和她一模一样?” “这个问题我很难向你解释,战斗吧,我今天一定要将你净化!” 我说着就挥刀向他砍去,他并不反击,只是一边躲闪一边对我哀伤的说:“美纪,你还是想要杀我吗?其实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我耗尽自己的所有力量形成这一彻底克制死神的领域,当领域消失时就是我消逝的时刻,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真很喜欢你!” 完了,我下不了手了,这么情深意重为爱放弃一切的帅哥我怎么舍得净化呀?唉!好好的一个冷酷型帅哥竟然莫名其妙的变成脱线型,悲哀呀!尤其他喜欢的还是杉木美纪,这品味也太诡异了吧? 我无奈的停止攻击说:“你别叫了,她听不到的,让你死个明白也好,杉木美纪是被我净化的,因为净化时出现意外所以她现在被封印在我的体内,我的身体也因此出现虚化的现象,现在你明白了吧,不要再把我当成她,接下来我不会再留手,和我好好战斗一场吧!” 我说着再度摆出进攻的姿势,他听到我的话微微一愣随即欣喜若狂的叫道:“那就是说只要解除封印她就会醒来对吧?” “理论上是这样说没错,不过你以为我会答应你解开封印吗?” 我说着再度挥刀向他砍去,他却不闪不避任由我手中的刀刃砍入他的身体,然后他一下子抱住我叫道:“美纪!醒来吧!用我的血解开封印,醒过来!求你一定要醒过来!” 随着他近乎哀求的声音,从他身上流出的鲜血竟然缓缓渗入我的肌肤,一股奇异的力量顿时在体内乱窜,手中的捩空也发出阵阵的哀鸣,就在这时,轻嗤的声音忽然从耳边传来,我四处寻找半天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声音竟然是我自己发出来的。然后脑海中出现一个让我讨厌的熟悉声音,“宇智波情,我已经醒过来了,这回轮到你了,你就永远的沉睡在黑暗中吧,哈哈哈哈!”. 嚣张刺耳的笑声忽然从宇智波情的口中发出,顿时让所有人的表情都凝重起来,浮竹看着她迟疑的说:“情……你……” 被他呼唤名字的女孩摘下脸上的面具,用一双黑底黄瞳的眼冷冷的看着他,脸上却带着一丝残忍且得意的笑容说:“不要用那个名字叫我,宇智波情已经被我压制住了,现在这个身体归我控制,我的名字是杉木美纪,记得以后别叫错了。” 在场所有死神听到杉木美纪的话身体都是一震,比之前看到情虚化时的表情还要震惊,而一直抱着她的瓦史托德则是欣喜万分说:“美纪,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以后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好怕再失去你。” “从来就没有得到过,谈什么失去,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呢,不过这次真的要感谢你叫醒我了!”杉木美纪说着依偎入他的怀中,被她投怀送抱的瓦史托德当即更加用力的抱紧她充满欣慰的说:“美纪,太好了,你终于肯接纳我了,我真的好喜欢你,为了你我死也愿意。” “那你就去死吧。”随着那个冷酷到极点的声音,杉木美纪毫不留情的将手刺入他的胸膛,然后表情漠然的看着他注视着自己无法置信的哀伤表情,声音冰冷的说:“我说过不要对我有任何想法,不然一定杀了你,我只不过实现自己的诺言罢了。” “美……美纪……”他艰难的呼唤着杉木美纪的名字,伸手充满眷恋的抚摸她的脸庞,原本想要打开他的手,可是看到眼前墨绿的眼瞳那抹晶莹的泪光,莫名的竟然无法下手,任由他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脸庞,然后化成无数的灵子消逝在眼前…… 在场所有人看到杉木美纪的突如其来地举动都有种后背发寒的感觉,想不到她竟然可以残忍到这种地步,随着那只瓦史托德的消逝,众人一直被抑制的力量也都恢复过来,所有人都当即围住杉木美纪警戒的看着她,杉木美纪则是露出得意的笑容说:“如果我死宇智波情也会死呦!你们要动手吗?” “我们不会杀你,不过会禁制你,直到情再度清醒过来得到这个身体的主导权为止。” 夜一表情凝重的对她说着,杉木美纪却忽然放声大笑起来,看起来有说不出的疯狂,明明是同一副面孔,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听着她的笑声所有人的心里都沉甸甸的,不敢想象情一直沉睡下去被这只虚占据身体的后果。 就在这时杉木美纪停止大笑,她歪着头看着眼前的众人说:“原来你们不想杀我呀,那就很遗憾了,我倒是很想杀死你们呢,所以你们都去死吧!” 她说着就向身旁其中一个死神冲过去,还没等夺取那个死神的性命蓝染已经拔刀挡住她的攻击,杉木美纪唇边带着嗜血的笑容说:“怎么又是你?你就这么想被我杀死吗?” “只是想要阻止你用宇智波队长的身体杀人而已。” 蓝染表情漠然的看着她,一个雷吼炮毫不留情的向杉木美纪轰去,躲闪过这招威力绝大的鬼道,她冷笑着说:“下手还真狠,如果不知道你俩的关系还以为你跟她有仇呢,这么美丽的容貌刚刚可是差点就被你破相了,你就不心疼吗?” “如果是宇智波队长,她一定会要求我用更厉害的招数对付你,我已经手下留情了,瀞灵廷的医疗水平一向很高,你就不用替她担心了。” 蓝染冷冷的对她说着继续进行毫不留情的攻击,杉木美纪更是冷笑着说:“那我就先杀了你好了,上次无法成功还真是遗憾呢,我倒要看看这次还有谁能够救你?” 她说着化作一道残影来到蓝染的身边,一下子伸手扼住他的脖子,眼看就要勒断他的颈项,手却忽然再也无法用力,杉木美纪顿时愤恨的叫道:“你不是已经沉睡了吗?怎么又醒过来了?” 听到她的话众人的眼睛都是一亮,充满期待的看着她,果然那个严重破坏美感气急败坏的表情从宇智波情秀美的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众人熟悉的沉静表情,她兀自开口说道:“怎么可以让你占据我的身体?我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众人看到宇智波情再度醒过来,心里都是非常高兴,谁知他们还没等松口气,沉静的容颜再度变成了不屑的表情,杉木美纪冷冷的说:“事实上我已经占据了你的身体,你要怎么改变?看到你就碍眼,你就彻底消失好了。” “你少说大话,像你这种连深爱你的男人都可以残忍杀害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才是最应该消失的那一个人!” “我要怎么做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那种虚幻飘渺的感情我才不稀罕呢!自作多情、死缠烂打的男人我更是不在乎,死了最好,也省得总是烦我。” “杉木美纪!你已经没救了,任意践踏别人感情是最差劲的行为,我这就送你去跟他见面好了,也算帮那个帅哥完成最后心愿。” “就凭你吗?你现在也只不过能够短暂的控制身体而已,很快这具身体的主导权就会彻底归我所有,我倒要看你怎么让我消失?” 两人唇枪舌剑的说着,彼此互不相让,她俩倒是不觉得怎么样,但是看着眼前秀美脸庞反复变换的表情,众人的心中都出现一种诡异的感觉,真的很担心她的脸部肌肉会因为动作太多而抽搐。 宇智波情“哼”的一声说:“原本不想使用这招的,是你逼我的。” 她说着已经使用念能力,一条哗啦作响的锁链随即出现在她的周围,别人或许不知道那种锁链的特殊能力,蓝染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一下子明白情的想法当即叫道:“不可以!如果违反誓约你会……” “不用我为我担心,这和上次一样不算彻底的违背誓约,应该死不了的,这大概是唯一制服她的方法了。” 随着她的话音,原本静静停滞在空中的角锁忽然飞动起来一下子从宇智波情的手臂划过,溅落一地鲜血,除了蓝染所有人都惊诧的看着忽然做出自残行为的情,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也就在这时,周围环绕着她的锁链忽然剧烈的抖动起来,发出哗啦作响的刺耳声音…… 一口心血从娇嫩的嘴唇喷出,心脏的剧烈疼痛也让那具纤弱的身体连站立都不稳,当哗啦作响的锁链紧紧缠住她的身体时,杉木美纪强忍着剧痛声音颤抖的说:“算你狠……竟然使出这种方法……别以为你赢了……接下来的较量才真正开始……我一定要夺取你的身体……” 她说着就再度进入情的内心世界,躲避那种仿佛连心都要撕裂的痛苦,情捂着心口表情痛楚的对周围众人说:“我似乎也要不行了,接下来就要进入内部斗争抢夺身体的控制权,如果她下次再度出现就说明我争夺失败,以后也肯定再也不会出现,到那时……你们就毁了这个身体吧……” 宇智波情的内心之旅 听到宇智波情仿佛临终遗言般的嘱托,在场所有和情交好的死神心中都有种发酸的感觉,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步,浮竹十四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说:“别说傻话了,你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带你去四番队。” “没有用的,现在谁也救不了我,只能靠我自己,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面也说不定,真的好想再看一眼” 情忧伤的话语随着她闭合的眼帘嘎然而止,一滴清泪顺着她的眼尾流淌下来,也就在同时她的脸上出现一个残破的骨质面具,那个面具不断的破裂而又凝聚似乎想要彻底覆盖她的脸庞,但是每次想要蔓延时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而碎裂,只是接下来破裂的面具又会再次快速的凝聚,如此反复几次骨质的面具竟然有扩大的迹象,所有人的心里都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浮竹十四郎更是抱起她直接向着四番队跑去。 将昏迷中的宇智波情交给卯之花队长,与情关系最好的几人都是在外面焦虑的等待,没过一会儿波风皆人、白焰等人得到消息从流魂街赶过来齐聚在病房门外,他们一过来当即询问事情的经过,众位队长把当时情况述说一遍之后都将目光投在蓝染的身上,毕竟从那时的言谈得知蓝染应该比所有人了解到的内情都多,被众人注目的蓝染也只得无奈的将当初情与杉木美纪的战斗说出来,当然他还是巧妙的隐瞒了前往虚圈的目的,讲述完毕后,众人的表情越发的忧虑,对于情能否打败杉木美纪心中都充满了担忧。 也就在这时,治疗室的门被打开,众人立刻都围拢过去,卯之花队长从门口出来表情凝重的说:“宇智波队长的情况实在太过于特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病例,对不起,我实在无能为力,你们都去看看她吧,她现在的状况很不好。” 听到卯之花队长的话所有人的心里都是一沉,当即进入治疗室,然后震惊的发现原本仅仅覆盖一小部分容貌的骨质面具此时已经占据了她的大半边脸,而一直处于虚化状态昏迷中的宇智波情看起来也非常的令人担心,不但身体一直在发抖,目前还没有被面具遮挡的左眼竟然在不停的往外涌出流泪,似乎在为什么事恐惧或是伤心一般…… 眼看那个骨质面具一点一点的增大,所有人的心中都充满了不安,却又无能为力,白焰一拳击打在墙上叫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吗?继续这样下去情大人真的会……” 说到这白焰已经说不出话来,众人的心情也都沉重万分,忽然,一直安静立在墙边的捩空自动漂浮起来,它在空中转了一圈就化身成一个脸上蒙着一层薄纱的年轻女子,所有人看到眼前的一幕都说不出话来,捩空也不管他们的反应,只是声音沉静的自我介绍说:“我的名字是捩空,宇智波情的斩魄刀,我可以告诉你们,继续这样下去她就会彻底消失,这具身体也会被那只虚控制,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你需要我们做什么?你说出来我一定努力做到。” 听到捩空的话,波风皆人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其他人虽然没有说话,坚定的目光却都显示着和皆人话语一样的意思。 捩空看着眼前的众人点点头说:“我需要你们选出几个最熟悉宇智波情的人进入她的内心世界。” 这句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看着他们讶异的目光,捩空重复一遍说:“我需要你们选出几个最熟悉宇智波情的人进入她的内心世界,你们确实没有听错,也只有这样才能救她。” “我们究竟要怎样解救她?”浮竹十四郎首先发问,一向温和的嗓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急切。 捩空轻轻叹息一声才开口说:“这个先不能告诉你,你们要选定几个人跟随我进入那个世界才可以说,你们现在就立刻决定人选吧,我这种形态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听到她的话众人毫不迟疑的开始确定名额,只是所有人都想要参与救援行动,一时间争执不下竟然无法立刻做出决定,捩空揉着额头有些无奈的说:“你们不能全部都去,至少要留下大部分队长守护在这里,否则一旦出现意外,不光她无法救回,其他人也会搭进去,算了,还是我来选吧。” 听到捩空这么说所有人都充满期待的看着她,而捩空压根就没有注意他们的眼神,只是根据宇智波情对众人的好感度以及相处时间的长短为标准挑选人员。 捩空看着面前的几个人毫不犹豫的首选了波风皆人还有白焰,想了一会儿这才选择了浮竹十四郎、蓝染惣右介、朽木白哉还有市丸银四人,挑选完毕,她对众人说:“就这些了,人太多也没有什么用,我带着他们离开后剩下的人请一定要守护好这里,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去触碰宇智波情的身体,否则后果我也不敢想象。” 夜一、京乐、真子等人对于落选虽然有些失落却没有说什么,毕竟保护这里也是一项很重要的工作,看众人没有异议,捩空嘱咐她所选择的人都站在宇智波情的病床旁边,而其他人则是尽量远离,一切准备就绪,随着一道刺眼的光芒捩空等人就已经消失无踪。 “这就消失了?你说他们要怎样解救小情?” 平子真子挠着头说着,对于落选还是非常在意的,京乐春水挑了个位置坐好才睿智且无奈的说:“这恐怕这会成为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题。” “我们只要保护好这里就行了,其他的不用想,希望情可以顺利醒过来,不然我一定要让喜助好看!” 夜一说着已经出现抓狂的征状,卯之花队长则是声音沉静的说:“大家就先暂时留在这里吧,我会让四番队的队员在外面守候尽量阻挡外人过来,有一点需要提醒大家,很多人都看到宇智波队长虚化,这件事瞒不住的,虽然护廷十三番队的人我们几个就可以应付,但是一旦中央四十六室派人过来那事情就麻烦了。” 听到卯之花队长的话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凝重起来,下意识的看向此时躺在病床上宇智波情,暗下决心一定守护好这里,确保情和其他几人的安全。 漆黑的天幕、冰冷的弯月以及一望无际的银白沙漠构成一幅萧索清冷的画面,当蓝染、浮竹等人在捩空的引领下成功进入情的内心世界时,所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这就是情的内心世界吗?怎么这么荒凉?看起来很像教科书里的虚圈。” 朽木白哉刚刚踩在冰凉的沙地上就忍不住皱眉说着,其他人注视着周围环境眼里表达的都是同一个意思。 捩空略有些叹息的说:“我住进了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其实她的心里一直都” 说到这她的话音一下子停住,抱歉的笑笑随即转移话题说:“还是别说在这个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她出来,你们都跟我来吧。” 捩空说着弹了一下响指,众人顿时身处一个春光明媚、鸟语花香的庭院,请大家在石凳上坐好,捩空直奔主题说:“宇智波情的内心世界已经被一分为二,你们现在所身处的就是我所控制的世界,而另一个世界则是由杉木美纪控制,情现在就处于那个世界中,因为我必须守护这个世界不能亲自过去,所以只能拜托你们了。” 听到捩空的话,白焰焦急的叫道:“你说情大人在那个女人所控制的内心世界里?她不会被虐待吧?” “当然不会了,虽然杉木美纪暂时控制了那里,不过那毕竟是属于情的世界,那只虚是没有办法伤害情的,只是” 犹豫一下捩空还是说道:“我可以感觉到情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地步,继续这样下去恐怕连我这里都要陷落,到那时杉木美纪就会彻底控制她的身体。” 捩空的话语顿时让所有人的脸色都凝重起来,波风皆人脸上带着焦虑的神情问:“为什么精神会即将崩溃?你不是说杉木美纪没有办法伤害情吗?” “她确实没有办法直接伤害情,但是却可以利用幻像令情自己受伤,她所控制的那个世界拥有情最不愿意回想的记忆,她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强迫情去面对,如此反复无数次,不管谁都要崩溃。” “那我们究竟要怎么做?” 听到蓝染的话,捩空轻轻叹息一声说:“很简单也很困难,我送你们进入那个世界,你们找出真正的杉木美纪将这个蕴含我力量的牌子按上她的额头,那么她就会彻底的消失,再也不会给情带来任何隐忧,不过必须要注意一点,她为了保命肯定会假扮成情的模样来欺骗你们,所有绝对不能选错,如果你们将这个牌子按到情的额头她也会从此消失,再也不会存在,而这具身体也会由那个虚控制。” 听到捩空的话众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去接捩空手中的金属牌,捩空将牌子直接放到波风皆人的手中说:“所以我才会让对宇智波情最熟悉的人进来,也只有这样才能有最大的把握拯救她,好了,你们跟我来吧,我现在就送你们去那个世界。” 捩空说着站起来往外走去,其他人也跟着她走出庭院进入一条略显阴暗的走廊里,当走到长廊的尽头时,一扇巨大的木门出现在众人眼前,捩空站在门口递给每人一根红色的绳子说:“门外就是杉木美纪所控制的世界,你们把这个系在手腕上,在绳子变成绿色之前绝对不可以去触碰你们所看到的任何人,因为那些全部都是情过去的记忆所形成的影像,一旦触摸极其容易对她的精神力造成巨大的伤害,这也是杉木美纪特意设置给你们的障碍,诱使你们伤害情,这样她的控制力就会加大,其实就算你们不这么做她的控制力也会逐渐加大,所以一定要记住在绳子变成黑色断裂之前你们一定要找到杉木美纪将牌子印上她的额头,不然连我这里都会崩塌,就这些了,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那么我们去了。” 浮竹说着推开门,门外在众人眼前展示出的是一片非常茂密的丛林,就在他们身后的大门即将关闭时,捩空忽然叹息的说:“每个人心中都有最不愿意被人知道的往事,而一会儿你们所看到的恐怕是情最痛苦难堪的回忆,所以请为她保护这些**,拜托了,我也会尽量瞒住情,不会让她知道你们看过她记忆的事情。” 随着捩空叹息的话语,木门轰然关闭然后就消失不见了,波风皆人看着门消失的地方首先开口说:“我相信大家都和我一样的重视情,所以我们一起来保守情的**吧。” 听到他的话白焰当即叫道:“火影大人,你放心好了,谁敢说出去我白焰第一个不饶他!” “这里最容易将秘密泄露出去的就是你。” 其他人的脑中都不约而同的出现这个想法。 波风皆人看着表情很认真的白焰也不在说什么,只是用眼睛扫视一圈周围环境自言自语的说:“这里的环境让我几分眼熟,在哪里见过?” 他正在思索,白焰忽然兴奋的叫道:“我认得这里!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当年我就是跟随情大人从这里走出去接触世界的,真的好怀念呀!” 听到白焰的话皆人再次仔细观察四周环境,然后用了然的声音说:“果然是秋原里,以前我曾经带着琳还有卡卡西、带土在这里采过药,难怪会觉得眼熟呢,这么说来的话这是情四岁以前的记忆了。” 波风皆人的话顿时让浮竹等人微微皱起眉头,之前捩空已经说了他们将会看到情最痛苦难堪的记忆,难道仅仅不到四岁的情就会有那种记忆吗? 这个念头在众人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也就在这时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和一个娇俏秀美的女子来到此处,波风皆人看到两人顿时欣喜的说道:“是旋和怜!” 白焰也略有些意外的说:“咦?情大人的父母都在这里,那情大人在哪里?” 白焰的话顿时让其他四位死神原住民的目光骤然集中在那两人的身上,浮竹下意识的下自己的羽织说:“原来是情的父母,可惜是在这种时候见面……” 浮竹后面的话没有说,不过谁都知道他的意思,事实上白哉等人也挺想给情的父母留下一个好印象的,不过遗憾的是他俩只是存在于情记忆中的虚幻影像而已,根本就不可能跟他们交谈,也压根没有看向众人,只是将目光投在不远处一个非常茂密的灌木丛中。 银看着日向旋白色的眼瞳略有些诧异的对波风皆人说:“皆人老师,他的眼睛好奇怪。” “那是白眼,日向一族的独有瞳术,只要是日向一族的人都会有这样一双眼睛。” 波风皆人正解释说着,众人就见日向旋对着灌木丛说道:“出来吧,先不说你的隐蔽功夫还不到家,光是在我的白眼面前就无所遁形,你还想躲藏到什么时候?” 随着他的话语,灌木丛顿时一阵晃动,然后从里面不情不愿的走出一个容貌精致、肌肤如玉般莹白的小女孩,众人一眼就认出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委屈的女孩就是宇智波情,如波风皆人所说的那样她确实很小,似乎还不到三岁的样子,眼瞳也不是墨玉般的黑色而是纯白的颜色,虽然这样的情看起来有些陌生,却意外的让人觉得自然无比。 她从灌木丛走出来撅着嘴看了日向旋一眼,就一下子飞扑入他身边的女子怀抱,然后用柔柔软软的童稚嗓音带着一丝哭腔说:“妈妈~~小情痛痛,帮我呼呼……” “好可爱!” 这是在场所有人在看了她如此娇憨无比的表现之后心里产生的唯一想法。 鼬情夫妻相性100 偶:呵呵,十分有幸地,本人,也就是偶,作为一介看BW文的读者,突然良心发现,特此写篇 PS:本人文笔尤其不好,若有走型,请见谅!(鞠躬) 再PS:为省字,以下情→→当然就是小情喽鼬→→绝对是黄鼠狼啦狼→→呵呵,当然就是本人拉 (台下西红柿、烂菜叶子、臭鸡蛋横飞,全砸作者头上) 偶(顶着片烂菜叶子):时间不等人,还是快点开始吧…… 1.请问两位的名字? 鼬:宇智波鼬 情:你让我说那一个? 狼:最近(?)的那个 情:我叫水若情,请多指教。 鼬(皱眉):情,你说你叫什么? 情(反应过来):抱歉,没睡醒。(怒瞪狼)我叫宇智波情,请多指教 2.性别是? 鼬:男。 情:我可以拒绝回答吗? 狼:随便吧,问题不是我出的。 3.你的性格是? 鼬:我对情很温柔的 狼:MS没问你这个吧,(小声)你个黄鼠狼。 情:能不能只对你说,我不想让鼬哥哥听见。 狼:随便。(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急欲伸近耳朵偷听的鼬)说吧,凑近点说。 情:我有很多面,综合下来大概是以下几个:HC,冷漠,偏激,温柔。 狼:了解 4.觉得对方的性格是? 情:鼬哥哥对我很好很温柔的。 狼(抽搐嘴角):怎么跟上面一样……那鼬呢? 鼬:温婉。 5.两人第一次见面是什麽时候?什麽地点? 鼬:火影岩上,应该是四代牺牲一年后 情:火影岩,时间忘记了,那时侯各方面体能不怎么好。 6.那麽是怎麽认识的呢? 鼬:觉得情很强,想和她比一下 情:忘了。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 鼬:如临强敌。 情:跟上一题回答一样。 8.喜欢对方哪一点? 鼬:原来是喜欢她的和缓轻柔的声音,她飘渺透明的笑容,她遥远得仿佛永远都触摸不到的身影,现在,我喜欢的是对我露出的如阳光一般的灿烂笑容,用欢快悦耳的声音叫我‘鼬哥哥’的情(含情脉脉地看着情) 情(没接收到鼬的眼神):弟控品质吧。 狼:弟控? 情:对啊,再有就是温柔 狼(咽了口口水):下一题 9.讨厌对方的哪一点? 鼬:没有。 情:没有。 狼:呵呵,喜欢一个人就会自动忽略那个人的缺点吗?下一题。 觉得两个相性好吗? 鼬:…… 情:你认为呢? 狼:饿,MS……算了,直接跳过,下一题 怎麽称呼对方? 鼬:情。 情:鼬哥哥。 12.希望被对方叫什麽? 鼬:就这样挺好的。 情:这样很好啊。 13.如果要把对方举例成一种动物的话,是哪种动物? 鼬:猫。 情:黄鼠狼。 14.如果要送对方礼物的话,会送什麽呢? 鼬:跟四代有关的。 情;三色丸子。 15.希望收到对方送什麽礼物? 鼬:三色丸子。 情:跟皆人有关的东西吧。 对对方有什麽不满吗?是怎麽样的不满? 鼬:没有。 情:没有。 狼:还真统一,下一题 17.你有什麽样的嗜好? 鼬:甜食 情:动漫美男 18.对方的嗜好为何? 鼬:……(鼬殿再次沉默) 情:甜食。 狼:那既然黄鼠狼不知道,那就直接下一题。 19.请问你的毛病是什麽? 鼬:点佐助的额头,说:下一次吧。 情:自己的冷漠,偏激 20.讨厌对方对自己做什麽事? 鼬:伤害自己的事。 情:伤害自己的事。 狼:出乎意料地相同呢,下一题 21.会因为做了什麽而导致让对方生气? 鼬:…… 情:忘了 狼;再次直接跳过 22.两人至此是什麽样的关系? 鼬:未婚夫妻 情:已经订婚的关系 23.两人第一次约会是在什麽地方? 鼬:星炎祭 情:医院吧 24.当时两人的气氛是? 鼬:你说呢? 情:让我原谅 狼:……下一题 25.当时进展到什麽样的程度了? 鼬:她抱着我就睡了 情:能继续只和你说吗?我怕影响鼬哥哥面子。 狼:行,说吧。 情:伪H 狼:为什么是“伪”? 情(理所当然):当时我才多大? 狼;这个……下一题。 26.常去哪约会呢? 狼:这个……直接跳过 27.在对方生日时,会做些什麽? 鼬;问作者去。 情:我到是想说,我妈也没写啊。 狼:这个……想不出来别怪作者没写过。 28.是谁先告白的? 鼬:我 情(指着鼬):鼬哥哥。 29.喜欢对方到什麽样的程度? 狼:这个他俩不用答了,谁都知道的事嘛! 30.那麽,深爱著对方吗 鼬:当然 情:当然 (鼬情深情对望) 3怕被对方讲什麽? 鼬:我要走了 情:宇智波一族是我灭的 32.怀疑对方好像出轨了!该怎麽办? 狼:能怎么办,出都出轨了,你说怎么办? 鼬(眼睛立刻成万花筒):月读。 情: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33.能原谅对方出轨吗? 鼬:她不可能出轨。 狼:(小声)可怜的黄鼠狼,(马上大声)小情答题 情:他就算出轨也是和佐助,现在支持鼬佐的很多的。 34.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该怎麽做? 鼬:温柔地对她说:“情,怎么迟到了?” 情:鼬哥哥不会迟到的。 35.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个部位? 36.对方是哪种的性感? 狼:这个……不CJ的东西咱不回答,跳过 37.什麽时候两个人心跳不已? 鼬:她受伤的时候。 情:激烈运动过后。 狼:这也算答案吧…… 38.会对对方说谎吗?说谎技术好吗? 鼬:不会 情:鼬哥哥?(指着鼬)至少他对我不会,不过他骗过佐助,而且撒谎技术狂好,直接一个月读 鼬(无奈地):情 情(反应过来):鼬哥哥 (接下来是两人深情对望) 39.在做什麽的时候会觉得最幸福? 鼬:情说她喜欢我 情:鼬哥哥说他喜欢我 40.有吵过架吗? 41.怎麽样的吵架呢? 42.怎麽和好的? 狼:MS……两人没吵过架吧,跳过 43.就算是来世,也想当恋人吗? 鼬:当然 情:当然 44.什麽时候会觉得自己是被爱的? 鼬:任何时候 情:不知道 45.什麽时候会觉得对方是不是不爱自己了? 鼬:这是不可能的 情:肯定不可能的啊 狼:……再次出乎意料地相同,你们真没合谋过? 46.你会用什麽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 狼:不CJ的问题咱跳过,真是的,什么题嘛。 47.适合对方的花是? 鼬:百合,或者是樱花 情:香豌豆花 48.两人之间有隐瞒什麽事吗? 鼬:…… 情:…… 狼:知道你们有难以言语的事,本人大发慈悲,这道题再次跳过。 49.你们之间的关系是公认的还是机密? 鼬:公认 情:你说呢?婚都定了。 5否觉得两人之间的爱是永恒的? 鼬:是 情:当然是! 51.你是攻还是受? 狼(翻看下面题目):这是谁出的题目啊!太不CJ,直接跳到最后一题。 52.是根据什麽决定的? 53.对这样情况满意吗? 54.初次是在哪里发生的? 55.当时的感想? 56.当时对方如何? 57.初夜的隔天一早,第一句话是? 58.一周大约做几次? 59.理想是一周几次? 什麽样的H呢?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在哪儿? 62.对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儿? 63.对於H时的对方,你有什麽想讲的? 64.是喜欢H呢还是讨厌H呢? 65.平常是什麽样的情况下会想H? 有想尝试H的地点吗? 67H之前还是之後淋浴? 68.在H的时候,两人有约好什麽吗? 69.有和对方以外的人H过吗? 70.对於“没有感情也没关系,只有得到对方的身体就可以了”是如何看待的? 71.对方被□了怎麽办? 72H之前还是H之後比较不好意思? 73.要是好友说“只有今晚,我很寂寞”然後要求发生关系,你会怎麽做? 74.觉得自己技术如何? 75.对方的技术好吗? 7H的时候,最希望对方说什麽? 77.在H的时候,最喜欢看到对方的什麽表情? 78.觉得和恋人以外的人发生关系也无所谓吗? 79.对□之类的有兴趣吗? 80.要是对方突然不再需要你的身体了,你会怎麽办? 81.对於□有什麽样的想法? 82.在H的时候,觉得什麽是最累人的? 83.到目前为止,在哪里H过最兴奋最惊险的一次。 84.有过受君主动要求的吗? 85.当时攻的反应是? 86.攻有做过□的行为吗? 87.当时受君的反应是? 88.对於H的对象,有具体的理想像吗? 89.对方有满足你的理想吗? 9做到时候用小道具麽? 91.你的第一次是在什麽时候(几岁)? 92.那时是和你现在的恋人吗? 93.最喜欢被吻哪里? 94.最喜欢吻对方哪里? 时,对方最愉悦是在什麽时候? 9H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什麽? 97.一个晚上通常都H几次? 98.在H的时候,是自己脱衣服还是对方来脱? 99.对你而言,H是? 鼬: 情(嘴角抽搐):无语 辛苦了!那麽和对方说一句最想说的话! 鼬(深情:情,我爱你。 情(深情地回应):鼬哥哥,,我只做你的新娘。 (深情对望) 狼:呵呵,好了,到现在,题也扯完了,台下呕吐的可以退场回家吐了。 本节目特别鸣谢:AB《火影》 小雪《流恋》 过去的记忆1 看到女儿如此委屈可怜的模样,日向怜顿时心疼的抱着她柔柔的轻哄她说:“小情乖,哪里疼?妈妈帮你呼呼。” “小情全身都痛痛,真的好难过,我要和妈妈一起不跟爸爸走。” 情说着再次搂紧她的妈妈,柔弱可爱的委屈模样不但当即萌到在场的几人,也让日向怜原本就丰沛的母爱彻底泛滥开来,紧紧抱住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不想放手,目光也充满祈求的看向日向旋说:“你看小情这个样子好可怜,今天就让她休息一天好不好?” 日向旋揉着发疼的太阳**说:“怜,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怎么每次她一撒娇你就心软?真要是为了小情好就别惯她,我把小情带走了,你也去采药吧,别耽误了工作。” 他说着上前去抱自己的女儿,年幼的情顿时大哭起来用力抓紧日向怜的衣服嘴里不停的叫着“妈妈”无论如何都不肯放手,而日向怜看到情如此模样眼中也泛起了泪光,可是最后却还是万分不舍的将哭得异常凄惨的女儿交给丈夫,然后生怕改变主意般飞快的离开,很快就在茂密的丛林中消失了踪影。 看到爱人离开,日向旋看着怀中满脸泪水的女儿说:“好啦,你妈妈已经走了,别哭了。” 似乎情也知道在日向旋面前哭没用,所以很快就停止了哭声,用小手抹着眼泪抽噎的说:“……爸爸……坏……最讨厌……爸爸……” “小情乖乖听话,晚上爸爸让妈妈给你做好吃的……”日向旋一边轻哄女儿一边抱着她往树林外走去,众人对望一眼也随即跟了过去,然后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情听说要跟爸爸走反应那么强烈…… “日向情!你给我站起来!” 随着这个严酷的声音,之前被重重打倒在地的女孩子默默抽泣着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她的身上早已沾满了泥土,精致的小脸也已经被混合着泪水的尘土弄脏,全身上下唯独那双纯白的眼瞳依旧是一尘不染。 “再来!” 随着日向旋不容反抗的声音,轻轻喘息着的女孩不得不双手结印再次开启白眼,然后冲过去用蕴含着查克拉的小手向日向旋身上的**道拍去,和之前一样没过三招情就再度被他的父亲打飞出去,所不同的是这次她摔时甚至控制不住的吐了一口血出来,看起来分外的触目惊心。 “已经够了,他到底是不是情的亲生父亲?怎么忍心对她下这么重的手?情的年龄这么小,根本就不适合这种训练!”浮竹看到已经被打得吐血的女孩终于忍不住的说道,如果不是不能去接触他们,他早就想要去阻止这么残酷的训练了。 波风皆人看着眼前的情景也久久不能言语,虽然早就知道情在前往木叶之前接受过非常严格的训练,但是他还是想不到旋的训练会严酷到这种地步,心里不禁对好友也有些不满,就在这时白焰忽然开口说:“这还不算什么,等情大人年纪再稍大一些受的伤更重,旋大人对她的要求真的很严格,等以后到了木叶就好了,不过那时……” 说到这白焰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叹息一声,下意识的看了波风皆人一眼,然后就默默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其他人也都沉默没有说话,心情有些压抑的注视着不远处那个流泪不止的女孩,看着她不断被打倒然后在日向旋的喝声中艰难的站起来…… 当情又一次摔倒时颤抖的手脚已经使不出力,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站起来不得已抽泣着说:“爸爸,我好疼,真的起不来了。” 如此柔软可怜的声音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恐怕都不忍拒绝,可是日向旋却依旧不为所动的叫道:“站起来!你还太弱了,就你这种程度不勤加练习怎么能够变强?” 听到日向旋冷酷无情的声音,一直柔柔弱弱逆来顺受的情终于忍不住哭着叫道:“我只是一个女孩子,一点都不想变强,为什么要这么逼我?这种高强度的训练我真的已经无法忍受了,与其受这种折磨还不如被印上那种烙印——”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情的半边脸一下子红肿起来,日向旋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眼中充满了后悔的情绪,而情捂着脸愣愣的看了他半晌,脸上震惊的表情逐渐消退再没有一丝表情,眼神也变得冰冷无比竟再也找不到之前童稚天真的感觉,现场旁观的几人看到她此时的模样心中都出现一种怪异的感觉,确定那绝不是一个二、三岁的孩子所应该拥有的表情。 就在众人因为情的异样而担心不已时,她已经艰难的站起来目光带着一丝冰冷的看着日向旋,声音几乎不带任何音调变化的说:“你杀了我吧,反正你已经让日向情死过一次,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日向情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做了你的女儿。” 其他人都清楚的感觉到情此时非常的不对劲,而日向旋当局者迷竟然没有察觉她的异状,只是看着打了她一巴掌的手不停的懊悔,直到听到情的话他才一下子回过神来,注视着情的目光竟然充满了悲伤,许久才用苍凉的声音说:“没错,身为我的女儿是你这一生最悲哀的事。” 咋一听到日向旋的话浮竹等人的眼中都充满了疑惑,唯独波风皆人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就见日向旋伸出双臂用力搂住情小小的身体,不顾她的挣扎抱得紧紧的,滚烫的泪水竟然从这个男人的眼中滑落,哽咽的声音低喃的从他颤抖的唇中发出…… “对不起,都是爸爸不好,是爸爸害得你一出生就要面临那样悲惨的命运,爸爸真的很没用,连自己最心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只要一想到你将来会和我一样永远的被禁锢在那个牢笼之中连生死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我的心就好疼,我希望我的女儿可以自由自在的活在这个世界,可以随心所欲的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可以毫无顾虑的和心爱的人过着幸福的生活,我真的希望小情可以摆脱那个注定的命运永远永远的幸福下去,我常常都在想,与其让你面对那么残酷的未来倒不如现在赌一把,我情愿你现在死去也不想将来你被烙上那个令人憎恨的咒印永远永远的失去自由像我一样悲哀的活着……” 听到日向旋充满伤痛的沉重话语,在场的其他人心中都有种发酸的感觉,眼看所有人都用探寻的目光看向自己,波风皆人再次叹了口气,低声解释说:“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一样是拥有最优秀的血继界限一族,因此有很多人想得到日向一族的白眼能力,为了保护这一血继日向一族的子孙被分为两家,也就是宗家和分家。宗家是继承者,分家是保护者,分家的人在4岁时都必须刻上咒印,而宗家则可以通过这一咒印可以轻易破坏分家成员的脑神经,从而达到彻底控制分家的目的。分家的人一旦被印上这种咒印命运就再也无法由自己掌握,一切都要听从宗家的吩咐无法违抗,只有死亡才能够摆脱这个诅咒,旋他是日向分家的人,所以注定情也必须接受那种命运。” 听完波风皆人的话众人这才明白之前日向旋话中的意思,原来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也可以用这种方式表达出来,那样深沉的爱让所有人的心中都震动不已,而情听着他忧伤的声音,感受着滴落在肩膀上湿热的液体,眼底的冰冷终于消失,脸上的表情也柔和起来,再度变回之前那个柔弱可爱天真无邪的孩子。 她伸手搂紧日向旋呢喃的说:“我知道爸爸最关心我了,每天晚上都要起来好几次查看我睡得是否安稳,总是千方百计帮我找各种好吃的为我改善伙食,每次在我遇到危险时都是舍命保护我,爸爸对我做过的这些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天底下最爱我的人就是爸爸妈妈,我也真的好爱爸爸妈妈,刚刚是我的错,竟然说了那么过分的话真的好差劲,以后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会努力的变强,努力摆脱那种命运,我会如爸爸所希望的那样做一个自由快乐的人。” “……小情……”女儿乖巧懂事的话语顿时让日向旋将那个小小的身体搂得更紧,晶莹的泪水也再次从脸颊滑落…… “那我们继续开始吧,就算为了爸爸妈妈我也要努力变强打破自己的宿命。” “好,我们现在就开始了。” 日向旋说着放下情摆出柔拳的起手式,而情也再度开启白眼向他发动进攻,虽然她依旧是和之前一样反复的被摔倒在地,但是这次她的眼中再也没有柔弱反而透着一股坚毅,看起来和未来已经当上十一番队队长的宇智波情好像……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下起雨来,豆大的雨点砸在两人的身上,这对父女俩却依旧在雨下进行着严格的训练,浮竹看着挣扎着从泥起来全身早已湿透的女孩声音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心疼说:“难怪她会那么强,原来这么小就接受这么严酷的修行,只是我情愿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这样对她太残酷了。” 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蓝染忽然低声说:“比这更残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没有听到之前她的父亲所说的话吗?还记不记得他所提到的咒印?宇智波队长额头上的那个咒印恐怕——” 蓝染的话顿时让浮竹心中一跳,忍不住想起情第一次参加队首会时在山本总队长的提问下不得已说到额头咒印时失控的情绪、深恶痛绝的表情以及依旧犹言在耳的冰冷话语,难道真的…… 他张张嘴正想说话,不远处一直不断进攻的情在雨中抓住日向旋身上一个细微破绽用尽全力向他那里攻去,竟然真的打到他,连日向旋的护额都掉,也就在这时白哉等人惊诧的发现那个男人的额头竟然也有一个和情一模一样的绿色咒印,看着众人震惊的神情波风皆人伤感的轻喃说:“没有错,旋所说的咒印就是这个印在额头的绿色印迹。” 听到他的话,众人再看不远处不断努力训练的两人心中都有种悲哀的感觉,那样殷切的希望……可是无论再如何努力未来已经注定,日向旋的一番心血注定要白费了,当他知道自己最心爱的女儿终于还是无法摆脱命运的安排时一定会非常的难过吧…… 随着情和日向旋的身影逐渐模糊,当周围绿色的丛林彻底消失时这段记忆终于告一段落,大家看着手腕上依然鲜红的绳子知道情的记忆还将继续,白哉忽然低喃的说:“希望下一个记忆情不要像之前那么痛苦,那个样子真的很让人心疼。” 他正期盼的说着,周围已经再度出现影像,这次众人所身处的地点不在是丛林而是一栋房屋的屋顶,四周也栋栋与尸魂界全然不同的房屋,他们正观察着周围环境,波风皆人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说:“这里是……想不到我竟然还能够再次看到……” 察觉到他的异样,银低声对白焰说:“皆人老师怎么了?” “大概是忽然看到久别重逢的木叶心情太激动了吧、我现在心情也满激动的。” 听到白焰的话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这里就是闻名已久的木叶忍村,当即全都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一直被情心心念念想要回去的家,白哉忽然用力拽拽白焰的衣襟指着远处山体上在月光的映照下隐隐绰绰的四个雕像说:“那是什么?看起来好巨大呀!” “哦,那是火影岩,上面雕刻着木叶村的历代火影,是被所有人敬仰和爱戴的伟大忍者呦,看,最右边的那个雕像就是四代火影大人。” “皆人老师真的好了不起。” “那当然了,你才知道呀?四代火影大人可是我的偶像呢!” 白焰正崇拜的说着,不远处已经出现好几个人的影像,众人定睛一看顿时在那些人中发现两个熟悉的身影,其中一个身着雪白的火焰外衫,另外一个身材幼小的女孩虽然比之前长大了不少,却依旧令众人一眼认出了她,白焰更是当即叫道:“四代火影大人,是你和情大人!” 听到白焰的话波风皆人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当他看到那边的景象时顿时明白之前那股莫名熟悉感的由来,不禁苦笑说:“我知道,这是我和九尾战斗之前发生的事情。” “和九尾战斗?那就是说这是您牺牲那晚情大人的记忆了。” “嗯。” 波风皆人点点头就不再说话,只是目光忧伤的望着眼前跪倒大口喘着气表情异常痛苦的女孩,她就那样望着皆人,默默流着眼泪的眼瞳充满了悲伤恐惧的情绪,当她颤抖的发出“回不来”等零散的字句时众人这才明白她害怕的原因,那包含水气哀伤无比的眼神让所有人都有种心疼的感觉…… 无论如何那个幼小的孩子都用力拽着他的衣角不肯放手,她的动作让波风皆人第一次那样大声的对她说话,颤抖的小手也因此下意识的松开,当她发现这点想再次抓住时已经晚了,那个俊逸挺拔的身影毫不犹豫的消失在黑暗之中,那一瞬间她的眼中已经透露出绝望的光芒,随着那声悲痛到极点的哀鸣,情墨玉般温润美丽的眼瞳变成了妖艳耀眼的鲜红,波风皆人终于知道原来她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开启的写轮眼…… 然后接下来所有曾经经历过的事情让波风皆人再度以旁观者的身份重温一遍,再次听着年幼的情对他表白,再次看到情为了救他不停的吐血,再次感受到情对他那种无怨无悔牺牲奉献的感情……直到一切都再次归于黑暗波风皆人才惊觉自己脸颊滑过一滴眼泪…… 周围一阵寂静,浮竹等人许久无言,他们都想不到情竟然在那么幼小的年纪时就肯牺牲生命去拯救重要的人,至于知道内情的蓝染心中更是出现一种莫名的压抑感觉,许久才看着波风皆人开口说:“宇智波队长竟然肯为波风君做出这样的牺牲看来她真的很崇拜你呢,波风君也很令人佩服,最后还是为了木叶牺牲自己,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你是怎么摆脱那个术,还有宇智波队长是怎么活过来的?” 波风皆人还没等解答蓝染的问题,周围再度显现出影像,下一段记忆又开始了…… 过去的记忆2 v 当黑暗褪去被光明所取代时,他们已经间充满消毒药水味道的病房里,而年幼的情此时就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虽然那双刚刚睁开的眼瞳依旧如夜空下的繁星一般璀璨明亮,但是她的脸色却呈现出病态的苍白,原本粉嫩的嘴唇也毫无一丝血色,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虚弱,就好像易碎的水晶一般似乎随时可能破碎,令人忍不住想要小心呵护她。 众人怜惜的望着那个女孩,就在这时一道散发着红色光芒的影子突然闪入这个房间,就在大家以为这又是情记忆中的一部分时,那个红影竟然对他们叫道:“情现在怎么样?我没有来晚吧?” 随着他的话音红色的光芒已经散去,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个有着完美身材、容貌阴柔妩媚到祸水地步的男人,白焰一看到他顿时惊诧的叫道:“九尾,你是怎么进来的?” 九尾自恋般的撩起火红的长发,用狭长魅惑的眼看着众人说:“我当然是凭实力进来的。” 波风皆人注视着眼前忽然出现的九尾,拿出捩空给他的牌子指着他说:“如果你不解释清楚我就把你当成那只虚处理了。” 听到波风皆人的话,其他人顿时用猜疑的目光看向九尾,他唇角抽*动一下,然后“哼”的一声说:“我带队在东流魂街第十一区巡逻,听说情出事了就立刻赶回瀞灵廷,在四番队的治疗室里从京乐队长的口中知道你们进入情的内心世界所以我也就进来了,反正以前我一直都被封印在你的体内,进入别人的内心世界对我来说也不是一件难事,原本我可以早点过来的,不过那几个队长真的好烦,无论如何都不肯让我进来,浪费了我不少时间!” 听完他的话波风皆人终于确定眼前的九尾是真的,这才收起牌子将之前捩空说的话简单的跟他说了一遍,九尾听完当即两眼放光的说:“你说我们现在处于情的回忆世界里?” 他说着目光四处扫描,一下子看到之前被他忽略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当即冲过去欣喜的叫道:“看起来好小,真的好可爱,如果再有条尾巴就更加完美了,不行了,我只要一想起她变成狐狸毛绒绒的样子就特别兴奋……” 他激动无比的说着,原本就细长的眼更是眯成一条线,已经和市丸银没什么区别,眼看他伸手想要去抚摸情的小脸,波风皆人当即瞬移过去拍开九尾的手将他拽回来说:“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不许去触碰这里的任何人,否则情会被你害死的。” 一向桀骜不驯的九尾难得没有跟他作对,竟然摸着后脑不好意思的说:“她实在太可爱了,所以我一下子就忘记了,呵呵……” 听到他的话,朽木白哉轻哼一声说了句“罗莉控”,九尾当即不满的拎起他的衣领说:“小鬼,你有资格说我吗?你这个御姐控!” “谁是御姐控了,情有那种火爆的身材吗?只不过比搓衣板好一些而已。” 白哉满脸通红的反驳着,市丸银在一边凉凉的说道:“你俩好像都把御姐的真正意思搞错了吧?还有如果她知道朽木你这样评价她的身材一定会杀了你的。” “市丸——” 白哉咬牙切齿的说着,眼刀嗖嗖往银的身上飞,眼看两人之间弥漫起浓重的火药味,一向好脾气的浮竹赶紧打圆场说:“好了,大家都别争吵了,你们看情已经坐起来了。” 听到他的话所有人都立刻将目光转移到情的身上,就见那个小小的女孩果然艰难的从病床上坐起来,美丽的眼睛看到窗外的景色时顿时流露出几分茫然和不解,声音低喃的说:“我不是应该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吗?” 半晌,当情墨色的眼瞳逐渐恢复清明时不由得失声叫道:“皆人!”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非常的恐慌,慌乱的跳下床却一下子摔倒,当情扶着床沿艰难的站起来时才发觉自己的双腿竟然在不停的颤抖,纵然如此她依旧扶着墙壁艰难的向门口走去,就在这时敲门声忽然响起,然后木门被推开,一位看起来很慈祥的老者从外面走进来,皆人看到他不禁低喃道:“猿飞大人。” 看到波风皆人充满崇敬的目光,银轻捅白焰说:“他是谁?” “三代火影。” 听了白焰的话,众人下意识的看看年轻英俊的四代火影,再看看那个似乎已经风烛残年的三代火影,心中同时生出反差好大的想法,看出他们的念头,波风皆人笑笑说:“猿飞大人是历代火影中被认为最强的火影,不但精通全部忍术而且拥有非常出色的指导能力,是被称为教授和忍者之神的天才忍者,就算是我也没有把握打败他。” “完全看不出来。” 白哉吐了下舌头说着,就在这时一个面目冰冷头上缠着绷带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波风皆人看到他不禁微微皱下眉头说:“他来做什么?” “那又是谁?给人的感觉很不好。”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叫团藏,控制着木叶最黑暗的机构总是跟火影大人作对,反正我也很不喜欢他。” 波风皆人看看身边窃窃私语的白哉、白焰有些无奈的说:“别在背后评论人家,团藏并不是坏人,他只是严肃古板了一些而已,还有不要说黑暗机构,应该说是支持着木叶这棵繁茂大树的‘根’,虽然他总是找我麻烦,但是同样是为了木叶的发展,我们应该体谅的。” 皆人正宽容的说着,三代火影已经来到女孩面前温和的说:“你的身体还没有好,需要多卧床休息。” “皆人!皆人怎么样了?他还活着对吧?你告诉我他还活着!” 情用力拽紧他的衣服急切的说着,盈满泪光的眼里充满了担忧的情绪,三代火影微微叹了口气还没等说话,他身后的团藏已经面无表情的说:“四代火影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封印了九尾,他已经为村子牺牲了。” 团藏的话顿时让情如遭雷击一般的愣住,原本就带着病态苍白的脸色这一下更是血色全无,下意识的用力捂住骤然剧痛无比的心口似乎连站立都已经不稳,三代火影扶住她叹息的说:“如果皆人知道你为他这么难过心里一定会很不好受的。” “骗人的……你骗我……我才不信……一定是假的……”她似乎没有听到三代火影的话,只是呢喃的低语着,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坠落在半空时看起来就如同一颗颗璀璨美丽的珍珠,只是仅仅一瞬它们就砸落到地上摔得粉碎,就如同那颗仿佛已经脆裂的心一般…… “我们没有必要骗你,你还是接受这个事实吧!” 听到团藏冷酷的声音,情顿时大声叫道:“不可能!我不相信,皆人没有可能牺牲的,我明明已经阻止——” “住口!” 三代火影的一声低喝打断她的话,然后声音凝重且严肃的说:“你记住,昨天晚上你哪都没有去,什么都没有做过,只是由于突患急病才会住院,你记住没有?” “……我不明白……” 看着那个泪眼朦胧的女孩,团藏冷笑着说:“你还不明白三代火影的意思吗?他是在保护你,如果被人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你还能平安的站在这里吗?你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吗?” “团藏!她只是一个孩子。” 看着三代火影严厉的目光,团藏不为所动的说道:“就是因为她还只是一个孩子,我才没有以叛乱罪逮捕她,毕竟她是四代火影的养女,您要保护她我也没话说,但是必须要让她知道她所犯下的过错。” “我犯了什么错?我只是想要阻止皆人死亡的命运罢了,难道这也是错吗?” 幼小的女孩擦着眼泪说着,倔强的模样让人心疼,三代火影看着她轻叹一口气说:“这不是错,想要保护一个人的心意没有错……” 团藏依旧冷酷的说:“如果这只牵扯到个人问题确实没有错,可是当时四代火影是要赶去保护村子、消灭九尾,你知道那时有多少在前线和九尾浴血奋战的木叶忍者等待他的救援吗?你只是想要保护自己的亲人,难道在那场战斗中阵亡的忍者就没有亲人了吗?就是因为你的任性行为导致四代火影无法及时赶到战场,结果白白牺牲了那么多优秀的忍者,难道这就是对的吗?如果你真的这样想那你就太自私了,你也没有资格做四代火影的女儿。” 团藏如利刃般锋利的话语字字见血的扎入情的心脏,让她更加用力的捂住心口,声音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呢喃的说:“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没有想到……我不知道会死那么多人……我只是想让皆人活着……我只是想要他活着而已……” 看着情痛苦的表情,皆人用力握紧拳头叫道:“不要在责备她了,为什么要对她说那么残忍的话,她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团藏自然听不到波风皆人的声音,他依旧毫不留情的说:“你的‘想要’真的害死了不少人,甚至连你的父母——” 他还没等说完三代火影已经打断他的话厉声说道:“够了!团藏!你已经说得够多了!现在立刻出去!” 团藏冷笑一声正打算转身离开,情已经用力抓住他的衣袖惊恐的叫道:“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你说我的父母怎么了?就算我做了错事,一人做事一人当,全部罪责由我一人承担,不关他俩的事,你别为难我的爸爸妈妈。” “已经没有为难的必要了,现在你的父母就躺在楼上的病房里,两人都是身受重伤处于昏迷状态,恐怕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你胡说!我的爸爸妈妈是负责保护猿飞爷爷的暗部,猿飞爷爷还没有上战场他俩也不会过去,怎么会受伤呢?我不相信!” 情对他大声说着,虽然嘴里叫着“不相信”,但是颤抖的身体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团藏冷冷的看着她说:“你的母亲为了救你已经心智全无,你的父亲为了替你赎罪而亲赴战场和九尾战斗重伤不醒,这一切全部都是因为你昨晚的任性行为,现在你还认为自己做法没有错吗?” 手无力的垂下,情呆呆原地任由泪水打湿她的脸庞,精神有些恍惚的说:“真的都是我的错吗?那些人都是我害死的吗?” 眼看她的情况有些不太对,三代火影正想安慰她,情却已经跌跌撞撞的冲出这个房间在沾满血迹的走廊奔跑然后跌倒,努力爬起来却很快再次跌倒,短短几十米距离她竟然摔倒了五六次,当她扶着身边的木门想要再次站起来时,却不小心将木门推开,悲痛欲绝的哭声顿时从里面传来几乎将她淹没…… 情的身体骤然一颤缓缓的转头看去,那是一间很大的病房,和印象中苍白的病房不同,这间病房给人的感觉很红,仔细看去就会发觉地上、床铺上到处都是鲜血,几乎所有病床上的伤者都已经被血迹斑斑的白布遮盖,除了医生每个活着的人都在为逝去的亲人痛哭。 离房门很近的一张病床上,一个医忍正打算将白布遮盖住此时躺在病床上的忍者,一个看起来仅比情大一、两岁的男孩拼命阻挡医忍的动作,哭着说道:“爸爸只是睡着了,他说过今天会帮我过生日,所以很快就会醒过来,一定会醒过来的……呜……” “不要逃避现实,你爸爸是为了保护木叶而死,你应该以他为傲才是。” 一个似乎是他母亲的女忍者大声说着,泪水却早已沾染她的脸庞,那个男孩用力抱紧永远都不会醒来的父亲,哭着叫道:“我知道,可是我不甘心,爸爸明明说了会回来的,他说了只要四代火影大人来到战场大家就都不用战斗了,可是他最终还是战死了,四代火影不是木叶的金色闪光吗?他速度不是整个忍界最快的吗?为什么他没有及时赶到?如果四代早点过去消灭九尾,爸爸就不会死了……” 男孩的话就如同巨锤般敲击在情的心头,让她全身都控制不住的剧烈的颤抖着,苍白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最后竟然吐出一口鲜血晕倒,然后周围再度回归黑暗,波风皆人忧伤的看着情消失的地方低喃的说:“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是那么优柔寡断……是我没有保护好大家……” 看到他如此自责的模样,白哉当即叫道:“皆人老师,不要责备自己,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情的错,大家都没有错,要怪就要怪造成这一切悲剧的元凶——” 他说到这声音骤然停住,表情古怪的看向身旁脸部肌肉一直在颤动的九尾,其他人直到此时也都想起那个祸害木叶的九尾此时就站在他们的身边,当即全都瞄向九尾,被众人看得有些发毛的九尾终于忍不住叫道:“你们看我做什么?我也是受害者,我真的不是有意想要袭击村子。” “我终于明白情为什么总是看你不顺眼了。” “这辈子你是不用指望情接受你了。” 白哉和银难得非常有默契的说着,九尾看着众人唇角抽搐的说:“我似乎不该来。” “想走也晚了。”白焰伸手搭着九尾的肩膀带着几分惆怅的说:“其实当初我真的很憎恨你,是你毁了情大人的幸福,可是后来和你相处久了却恨不起来了,我发觉你除了脾气坏些、贪吃嘴馋、有些懒惰、不爱洗澡、对人没礼貌等一些缺点之外其实也是一只很不错的狐狸……” “你这是在夸我吗?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损我?” 九尾眉头跳动的说着,对于白焰的评价很不满,白焰一挑眉说:“我当然在夸你了,你没听出来吗?果然咱们俩的沟通还存在问题。”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我想知道情后来怎么样了,她这次受到打击不小吧?我很担心她。” 波风皆人打断两人没营养的对话开口问道,白焰听到他的话不禁叹了口气说:“情大人很不好,非常不好,她——” 还没等说完,周围已经再度显现出景象,苍翠的树林、清幽的草地以及一块屹立在那的慰灵碑,一个瘦小的身影此时就孤伶伶的站在那块石碑面前静静的望着它,她的表情明明很淡漠,给人的感觉却有说不出的神伤,看着都为她感到心疼。 过去的记忆3 波风皆人看着眼前的石碑迟疑的说:“这是……” “那次战斗结束之后立在这里的慰灵碑,在那件事发生之前情大人每天都会来,往往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 听到白焰的话,朽木白哉顿时问道:“那件事?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焰叹了口气说:“旋大人和怜大人一直都没有醒过来,她一直都很自责,所以在那以后就用非常残酷的方式训练自己,最后还使用了禁术想要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她父母的苏醒,幸好那个术及时被宇智波鼬破坏她才捡回一条命,不过醒过来之后就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了,接着她就被宇智波鼬的父亲宇智波富岳收养,也因此改姓宇智波,然后就是念忍者学校、当上忍者、执行任务,我一直都在默默的看着她,发觉失去记忆的情大人真很快乐。” “忘记也好,这种记忆还是忘记好了。” 波风皆人看着那个静静站在慰灵碑前孤寂幼小的身影不禁低喃的说着,就在这时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出现在情的身后,皆人看到他眼中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忍不住走近几步,白哉和银望着那个少年银白的发丝以及蒙住大半张脸的面罩难得齐心的看向白焰询问说:“卡卡西?” “嗯,他一直都很照顾情大人。” 白焰正点头说着,卡卡西已经低声说道:“为什么不去墓地看望老师?” “……人……多……” 听到情竟然很吃力的说出这两个字所有人都吃惊的看向白焰,白焰望着那个小小的女孩叹息的说:“反应性精神障碍,一开始连话都不会说了,后来经过治疗症状才逐渐好转,不过情绪一直都很不稳定,一直到她后来失去记忆病症才消失。” 听到白焰的话几人都怜悯的望着那个女孩,就在这时一只白色的小猫从草丛中走出来说:“情大人的意思是说她如果去墓地,在那里祭拜的人一定会因为她是四代火影大人的养女而对她非常好,但是她不想去面对那些人,所以就来到这里。” 看着那只充当翻译的小猫,银转头看着身边的白焰说:“是这样吗?” 白焰对于质疑他能力的银有些不满的说道:“当然是这样了!我跟了情大人那么多年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吗?那段时间她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全靠我的翻译别人才能知道她的意思。” “白焰,谢谢你一直陪在情的身边。” 面对波风皆人充满感激的眼神,白焰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就在这时,卡卡西柔和的声音轻轻的传来,“风大,回去吧,你已经站了几个小时了。” “……带……土……你……迟……到……” 听到女孩的话卡卡西微微一愣,不用白焰翻译已经明白她的意思,有些无力的坐在她的身边叹息的说:“你是想说我也总是在带土的慰灵碑前站很长时间而迟到吗?我果然没资格说你。” 沉默半晌,他忽然再度开口说:“人的一生总会有几件后悔的事,这些事恐怕这辈子都难以忘记,带土……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还有就是后悔自己没有珍惜和老师相处的日子,皆人老师是我最敬佩的人,我一直都很想向他挑战,可惜已经再也没有机会了,这个愿望永远都无法达成……小情,你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听到卡卡西的话情的身体顿时一颤,良久才艰难的说:“……爸……妈……” 看到她忧伤的神情卡卡西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不应该问的。” 听到他的话情用力摇头说道:“……错……我……承……担……” 看着她明明很想哭却努力扮作坚强的模样,卡卡西顿时一阵心痛,伸手将她瘦小身体揽入怀中,低声说:“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好了,听说你自从醒过来就再也没有哭过,你还只是一个孩子,没有必要压抑自己,皆人老师看到你这样一定会为你难过的。” 卡卡西在这时提起波风皆人顿时让情原本就隐隐颤抖肩膀抖得更加厉害,两道清泪默默的流下止也止不住,终于她呜咽一声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积压下来的悲伤全部释放一般…… 明明还只是一个孩子却要承受这么多的磨难,看着那个哭得异常伤心全身都在发抖的女孩,所有人都有种心酸的感觉,恨不得代替卡卡西去安慰她,也就在这时眼前的景象再度消失,令人神伤的悲泣也再也听不到,众人下意识的看向手腕上的红绳却发现它始终没有变化,心中都有些失望,性格直率的白哉更是叫道:“还要再看多久,这种压抑的感觉我都快要受不了。” 他身边的浮竹轻叹口气说:“我们只是在旁看着都会有受不了的感觉,更何况是亲身经历过这些事的情,才那么小的孩子就要经历这些痛苦的事情真的很残酷,白焰,她的未来还遇到过什么痛苦的事?你能不能提前说一下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 听到浮竹的话众人都下意识的看向白焰,却发现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竟出奇的苍白,身体也在隐隐的发抖,看到他的异状一直沉默不语的蓝染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声音带着一丝忧虑的说:“是不是接下来宇智波队长会遇到非常不好的事情?” 白焰僵硬的点点头,声音带着些许颤抖的说:“何止是不好,简直是可怕,如果没有猜错接下来我们大概就会看到了,那是中忍考试之后发生的事,情大人刚刚恢复记忆就” 白焰的话还没等说完,众人的眼前已经再度显现出现影像,四周不再是蓝天、白云、绿树、青草的自然景象而是一间阴暗、潮湿给人感觉非常不好的破旧房间,而此时看起来已经十来岁的宇智波情竟然被粗重的镣铐吊在墙上,令在场的几人都是一惊,一时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看情惊恐的目光满是晶莹的泪光,所有人都恨不得立刻将她解救下来好生安慰消除她的恐惧,可是事实上他们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咬着牙站在原处看着那两个男人去欺辱情,当她的衣服被粗鲁的撕破时,那充满恐惧的哭声让波风皆人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血来,和其他人一样用尽全部的力气才阻住自己想要杀掉那两个人的冲动。 “太过分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情怎么会遇到过这种事?” 白哉气得全身都在发抖,眼睛已经通红,一副恨不得杀掉他俩的样子,银也睁开一双血红的眼睛,脸上早已失去往日的笑容,而他身边的蓝染褐色的眼瞳已经带着一层冷冽的寒霜让白焰看了都有种后背发冷的感觉,至于浮竹一直小心调养刚刚好一些的身体受到这种强烈刺激又控制不住的剧烈咳嗽起来…… 就在众人心里祈祷这一切赶快停止时又一个男人进来打断两人的动作,所有人都暗自松了口气,可是很快却情愿他没有进来,眼看那个男人为了卷轴对情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九尾无处发泄一下子抓住波风皆人衣领叫道:“都是因为你!你没事写什么卷轴?结果害得情受这种折磨,真是混蛋!” 波风皆人看到情被人殴打也是心情烦乱,顺手擒住他的手腕将九尾按到地上,九尾也不甘示弱的伸手往他的咽喉抓去,波风皆人则是伸手一切阻断他的攻击然后直击面门,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众人赶紧去劝架,最后还是蓝染一句话令两人休战,他说:“这里是宇智波队长的内心世界,两位打算将这里破坏掉吗?” 波风皆人和九尾因为蓝染的这句话而没有继续动手,只是九尾看到被殴打的情脸色还是难看到极点,忍不住对波风皆人叫道:“写就写了你藏什么?扔给那个老头子不好吗?结果害得情受你牵连,你到底把那个卷轴藏哪了?” “我没藏,那个卷轴我一直都放在自己的房间里,别人整理我的遗物时应该会把它交到猿飞大人的手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波风皆人的声音嘎然而止,一下子想起来转头对白焰叫道:“我所撰写的忍术卷轴是不是在情的手里?” 白焰脸色苍白的看着眼前咬紧牙关承受暴力对待的女孩,声音颤抖的说:“没错,就在情大人的手中,而且就在她的储物空间里,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拿出来。” “那她为什么不拿出来?难道那些忍术就那么重要?继续这样会被打死的。” 面对九尾的追问,白焰苦笑着说:“情大人就算是死也肯定不会拿出来的,对她来说里面的忍术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所代表的意义,那是四代火影大人留给她的遗物,所以她非常珍惜那个卷轴绝对不会容许它落入别人的手中。” 听到白焰的话,波风皆人愧疚的看着那个纵然已经被打得全身青紫却依旧倔强的不肯开口的女孩,声音低喃的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我不应该写的,如果没有这个卷轴也不会害你落到这种境地……” “不要再自责了,情看到你这个样子是绝对不会开心的。” 浮竹十四郎劝慰的对他说着,心里忽然很羡慕波风皆人,同时也产生一丝隐隐的不安,情这样全心全意的为他付出早已超出了一般女儿对父亲的感情,相信其他人也都可以察觉到一些,他绝对不信观察力一向都很敏锐的波风皆人会看不出来,可是他却始终以父亲的身份面对情,似乎完全感受不到情对他的感情…… 浮竹沉思的看着波风皆人,就在这时那个男人终于停止对情的殴打,众人见此情形刚刚松了口气,谁知接下来的景象却更加令人无法忍受,两个男人龌龊的举动令一向都很坚强的情终于控制不住的痛哭出声,鲜红的血液在锁链哗啦作响的锁链声中顺着白皙的手臂蜿蜒而下看起来异常的触目惊心,所有人的心脏都有种抽搐的感觉,胸口像被用力勒紧一般充满窒息感…… 九尾终于忍受不住,嘴里叫着“我要杀了他们,绝对要杀了他们”就向那两个男人冲过去,幸好白焰和波风皆人及时拉住他才没有伤害到情,只是两人也都脸色苍白几乎想要和九尾一起过去,至于浮竹和蓝染则是不约而同的伸手盖住白哉和银的双眼,他俩的手在微微的颤抖,两个孩子的身体也在隐隐的发抖看得出都在努力压抑着震荡剧烈的情绪,浮竹甚至感觉到沾染到双掌的湿热水气…… 那个女忍者的及时出现令所有人紧张到极点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都不约而同的产生一种脱力的感觉,白焰下子坐到地上捂着心脏说:“我快要不行了,再来几次非得犯心脏病不可。” 白哉来到他身边平复着起伏过于剧烈的情绪和心跳赞同的点头说:“难怪之前你会用那么难看的脸色说可怕,真的很可怕,刚刚我的心脏就仿佛被人用力攥紧一下连呼吸都特别吃力,就算现在我的心脏还有一种压抑的感觉……” 他正说着却发现白焰刚刚恢复过来的脸色再度难看起来,其他人察觉到白焰异状眼皮都是一阵狂跳,心里不约而同的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就见白焰脸色惨白的说:“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情大人曾经遇到过这种事,我说‘可怕’并不是指这个,而是说她所承受过残酷折磨这件事。” ……残酷……折磨…… 众人听到白焰的话后背都不禁冒出一丝寒气,白哉结结巴巴的问:“有多么残酷?” “我无法形容,想都不愿去想,一会儿你们自己去看就知道了,我们一起忍耐吧。”白焰从起来捂着充满压抑感的胸口难受的说着,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心脏病的倾向了。 众人听完他的话也都不在多问,只是表情凝重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当他们听说那个女忍者竟然打算解剖情的身体带走重要器官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惨白无比,下意识的看向情此时如黑玉般晶莹剔透的美丽左眼,心中隐隐的出现一个极其可怕的猜测…… 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人将自己最心爱的孩子放到手术台上任意摆弄,波风皆人用力攥紧双拳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到什么时候,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和他一样心情非常的沉重压抑,就算明知道情不会有事却依旧忍不住担心,全都忧心忡忡的看着眼前的画面,相比之下即将面对残酷命运的情却非常的安静,目光异常的冷漠看不到一丝波动,安安静静的任由他们检查自己的身体,与之前即将被那两个男人强占痛哭失声的情景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着那些人兴奋的抽取情的血液样本,白哉咬着嘴唇低声叫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情的身体就真的那么惹人垂涎吗?” 波风皆人叹息的说:“准确来说是眼睛,白眼、写轮眼无论拥有哪一种瞳术都可以一跃成为超越大多数人的一流忍者,那是非常强大的血继限界,所以别的国家和忍村暗地里都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它,情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同时使用白眼和写轮眼两种血继限界的忍者,他们自然不会放过她。” “他们会得逞吗?” “不会!” 听着波风皆人斩钉截铁的话语,一边的银也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这么肯定?” 看到其他人也都注视着自己,波风皆人望着那个躺在手术台的女孩低声说:“当初我收养情就是为了保护她,想要避免她的额头被烙上那个咒印的命运,这么多年日向一族没有对她采取行动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看我的面子,如果情因此被探查了白眼秘密日向一族的人肯定都会怨恨我,不管是身体还是名誉她都不希望我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情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你们看她现在的表情很平静,对于那些检查毫不在意,就说明情知道无论他们再如何探查都绝对得不到白眼的秘密。” 果然,没过多久那个女忍者已经发现自己的检查是在做无用功,当即气势汹汹的命令情开启白眼,听着情与之前波风皆人的推测毫无半点差别的话语,浮竹深深的凝望着波风皆人说:“果然你才是这个世界最了解她的人,既然如此了解你为什么” 为什么看不出她对你的感情?浮竹本意想要这样说,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有些事一旦挑明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与其让波风皆人正视这件事令事情发展到难以挽回的地步倒不如一直保持原状比较好。 过去的记忆4 想到这,浮竹不禁为自己近乎于自私的想法而感到羞愧,也就在这时一声惨叫打断他的思绪,焦急的抬起眼却正好看到鲜血从眼前飞溅而过,眼看锋利的手术刀深深刺入情的肩膀在伤口处不停的搅动,不光浮竹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有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感觉,甚至于胃都在隐隐抽搐,他们迫切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可是接下来众人见到的却是更加让人感到眩晕的残酷场面…… 看着那个人带着狰狞的笑容拿出各种刑具,所有人的心里都是一沉,白哉用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说:“情不会遇到那种事吧?我们认识的情身上连一道伤痕都没有不会受这种折磨吧?是不是有人及时赶到救走了她?白焰,你说呀!是不是?” 听到朽木白哉的话所有人都看向白焰,而白焰看着周围注视着自己充满期待的目光只是沉默不语,难看到极点的脸色已经给了他们答案。 波风皆人看着情充满恐惧的目光以及那一滴滴带着绝望的泪水只觉得心口一阵阵地抽痛,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可是最终他还是努力开口用低沉的嗓音说:“什么都别说了,大家都还记得捩空之前的话吧,一会儿无论看到什么都要站在原地不要去碰触眼前的影像,这只是情的记忆罢了,该发生的早已发生,你们冲过去也无济于事,只是中了那只虚的陷阱害了情,为了她着想大家就不要轻举妄动。” 听到他的话其他几人都默默的点头,可是当钢针、烙铁、竹签、鞭子各种刑具不间断的用在情的身上时,包括波风皆人在内的所有人都险些控制不住想要立刻冲出去杀了那几个人的冲动,幸好他们都是意志坚毅之人,到底还是强迫自己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被吊在墙上的女孩去承受那残酷到极点的折磨,那一声声凄惨的叫声听得人心都要碎了,可是他们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心痛无比的在旁看着,拳头捏得死死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连眼中都隐隐出现血色的光芒…… 残酷的折磨一直持续着,鲜红的血迹顺着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狰狞伤口蜿蜒流下在情的脚下空地上形成一滩小小的血泊,几个小时的折磨令她连哭泣都没有了力气,可是却依旧咬紧牙关无论如何都不肯合作,白焰、浮竹等人已经不忍再去目睹,唯独波风皆人带着隐隐水气的湛蓝眼眸始终默默注视着她,纵然情受到的折磨再如何残酷他的目光都不曾移开,那些伤都是情为了他而承受的,他不容许自己有丝毫逃避。 波风皆人就这样一直看着饱受折磨的情,嘴唇早已咬破,鲜红的血液也从握紧的拳缝缓缓渗出,可是他却浑然不觉,比起情所受到的痛苦这点小伤根本就不算什么,虽然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但是心脏被揪紧的剧痛却时时折磨着他,身为忍者明明早已习惯了血腥,可是他看着情身上不断流出的鲜血那种连胃都在抽搐的感觉却依旧令他连站立都有些不稳,尤其当冰冷的无苦就那样狠狠的刺入情纤细的手腕将她钉在墙上时,波风皆人已经控制不住的出现阵阵的眩晕…… 九尾看到眼前残忍的一幕终于忍受不住对着情大声叫道,“已经够了!不要再忍受这些!把你的执着放弃吧!” 皆人看着大声嘶吼的九尾内心不禁出现一丝羡慕,如果可以他也想这样对情大喊,可是他却连将这些话说出口的资格也没有,甚至于连想一下都感觉是罪恶,他不在乎自己被怨恨,却不能不顾及木叶的安危,一旦日向一族的白眼秘密被泄露出去,对于木叶忍村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身为四代火影的他绝不希望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可是他也同样不想看到情再承受那样残酷恶毒的折磨,所以就算情真的妥协他也绝对不会怪她,事实上波风皆人根本就没有想到她可以坚持这么久,没有想到一直哭得梨花带雨柔弱得让人心怜的情内心竟然可以坚韧到这种地步,当他看着为了他而保守秘密受尽折磨的情心疼得连呼吸都异常的困难,恨不得自己去代替她承受那些折磨…… 终于,那仿佛永无止境的残酷折磨停下来,可是还没等众人喘口气接下来那个女忍者残忍冷酷到极点的话语却让大家的心都再次颤抖起来,她所描述的残忍到极点的死亡过程令所有人的后背都感觉到阵阵的寒意,尤其是那根一直在情的左眼徘徊的细长手指更是令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代替她答应这个条件。 长时间的摧残让宇智波情的精神状况已经近乎于崩溃的边缘,那微小得可怜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让浮竹等人听着都倍感心酸,可是那个女忍者却不为所动的继续对情进行心理战术,劝诱她开启白眼,身体持续的剧痛以及那几乎要将人折磨发疯的心理压力令情的眼瞳已经开始涣散,迷蒙的泪水也从眼里不停的流出,终于她承受不住压力发出颤抖的声音同意合作。 白眼的秘密即将泄露出来波风皆人应该是感到焦虑不安的,可是当他听到那三个字时莫名的竟然出现松了口气的感觉,其他人自然也同样松了口气,可是还没等众人提到嗓子眼的心回归原位,刚刚同意合作的情在听到那个女忍者要求她开启白眼的急切话语之后身体一下子僵住,涣散的眼瞳在透着挣扎神色的同时重新开始凝聚,然后她竟然斩钉截铁的喊道:“不要!我不要!我绝对不要!” 众人听到她的叫声都是一惊,再看到那个女忍者恼羞成怒的表情心里骤然涌起不好的预感,不约而同的上前想要阻止,可是还没等接近两根毒蛇般的手指已经向着情黑玉般美丽的左眼残忍的挖去…… 随着那凄厉到令人毕生难忘的惨痛叫声,鲜血就这样从众人的眼前迸溅出来,他们看着情流血不止的左眼都呆呆原地,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真的发生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情在那种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之下强行扯动右臂硬生生的让苦无将右手手筋割断的惨烈景象…… 右手死死压住刚刚被挖去眼球的左眼,唯一仅存的右眼在一片血光中流泪不止,当她看到自己的左眼被握在别人的手中时,那难以控制的悲痛惨叫让所有人听着都有种心碎的感觉,不由得想起情每次提起自己左眼时那有些闪烁却又漫不经心的语气,以至于他们到现在仍然无法相信情的眼睛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活生生挖掉的,看着她悲痛欲绝满是泪水的目光众人的心中都不约而同的产生了悔恨甚至于是痛恨的念头,痛恨自己那时为什么要问起她的左眼?为什么要让她再度回想起那么残酷的往事?就算拥有那带着梦幻般色彩可以预见未来的美丽眼睛又如何,绝对没有人愿意用如此残酷的方式舍弃自己宝贵的眼睛。 明明已经知道情的右眼不会有事,可是当沾血的手指压迫情仅存的眼睛时众人的心跳还是有一刹那的停滞,空气仿佛在那一瞬间凝固了一般,令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就在那个女人连情的右眼都想挖下来时,一声巨响重重敲击在几人的心头,他们充满希望的同时转头看向被人用力踢开的大门,可是看到的却是一个年纪并不是很大外貌纯良无害的银发少年。 不可否认,看到少年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有些失望,尤其听到那几个忍者的问话后更是明白他就是被派到木叶的间谍药师兜,就在众人心中失望得想要叹息时,银发的少年却用异常沉痛的目光凝望着情,然后缓慢而又艰难的走到她的面前。 眼看药师兜轻柔且充满怜惜的抚摸情苍白且有些失神的脸庞,众人一时间都不知该做何反应,直到他温柔的声音回响在这个阴冷的房间时,几乎所有人都狂喜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下子全都充满希望的看着他,而药师兜也没有令众人失望,当纯净的眼瞳被黑暗所沾染时,他已经用快速狠辣的动作击杀了那四个胆敢伤害情的忍者,白哉开心得已经欢呼,可是看到兜阴暗冰冷的表情却又不禁打了个寒战,几乎以为他与之前的银发少年不是同一个人。 就在众人有些警戒的看着药师兜时,他再度恢复之前纯良的模样面对情,看着他充满忧伤与沉痛的目光白哉当即产生巨大的危机感,有些忧心忡忡看向声音再度恢复柔和的药师兜,听说他要把情身上的伤痕都治疗好时不禁下意识的看向白焰,白焰点点头说:“情大人身上的伤确实都是他治疗好的,他跟情大人是很要好的朋友。” 说到这,他赶紧向波风皆人解释说:“四代火影大人,你千万别怪情大人,她真的不是有意要和药师兜做朋友的。” “我怎么会怪情呢?我相信她绝对不会做出危害木叶的事情。” 波风皆人一边说一边看着柔声安慰着情的药师兜,虽然他是潜伏进木叶的间谍,心里却非常的感谢他,同时肯定他一定很喜欢情,不然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救她。 冰冷的无苦从墙上拔下,当药师兜抱住跌落的情看到她被发丝遮盖的左眼时,眼中的沉痛已经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步,而情如杜鹃啼血的抽泣声更是让人心痛不已,淡绿色的光芒从药师兜的手掌发出,他一边简单治疗暂时消除情的痛楚一边耐心的轻哄安慰她,温柔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之前杀人时的阴狠与冷酷。 当爆炸声从门外传来时药师兜不得不放弃带情离开的计划,小声安抚让她等待木叶忍者的救援,看着情抓住他的手怯怯且充满依恋的动作,白哉的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而当药师兜轻吻情的嘴唇时不光白哉其他人的脸色也都出现变化。 当药师兜在一团烟雾中消失后,门已经再次被用力打开,四名木叶的忍者随即冲了进来,他们还没等松口气其中三个忍者白色的眼瞳顿时让几人的心再次提起来,心中产生不妙的猜测,也几乎在同时日向日足骤然出手,使用柔拳将此时在场唯一真正想要保护情的暗部星野智打伤,看起来是真的打算对情施展封印术了。 被封住了查克拉的星野智一边吐血一边大声的对他们叫着,努力想要劝说日向一族放弃这个打算,可是日向日足却不为所动的冷静阐明自己作此决定的原因,听着两人火药味十足的对话,九尾气愤的叫道:“那个暗部说得真是太对了!当年你牺牲性命拯救了木叶还有日向一族,可是现在他们却要这样对待你最心爱的女儿,简直太没有良心了。” 其他人听到九尾的话都是认同的点头,波风皆人却叹息的说:“站在日向一族的立场他们并没有做错,毕竟情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已经再也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了,她以后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掳去陷入今天这样的险境,为了保守白眼的秘密他们必须这样做,其实日向一族拖到这种时候才下定决心给情施加封印已经很难得了。” “喂!你到底是哪边?情受了这么多伤全是为了你,你怎么还为日向一族辩护?” 九尾不满的对他叫道,波风皆人却声音苦涩的说:“我只木叶的立场看待问题。” 听到他的话九尾更是不满,当即对波风皆人叫道:“站在木叶的立场是必须保持公允的态度,那你能不能以一个父亲的立场上看待这个问题?情一直以来都毫无保留全心全意的为你着想,她为了你已经受尽折磨,很快就要永远的失去自由连生死都掌控在别人的手里,你真的认为日向一族没有做错吗?你就不能放弃自己火影的身份和责任为她多想一些吗?” 听到他的话波风皆人俊逸的脸庞不自觉的流露出矛盾与挣扎的表情,九尾看着在木叶与情之间痛苦抉择的波风皆人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说:“你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你的选择,你没有资格让情对你这么好。” 波风皆人因为他的话身体控制不住的巨震一下,然后目光伤感的望向此时眼中充满恐惧的情低喃的说:“对不起,我确实没有资格。” 白焰看到他伤痛的表情心里非常不忍,安慰的说:“四代火影大人,您不要自责,为了木叶而牺牲一切,那样的您才是情大人所认识的四代火影呀。” “没错,那才是我,所以我才没有资格让情为我付出这么多,因为我永远都无法把她放在第一位。” 波风皆人脸上带着苦涩的笑意,目光忧伤的看着那个为了他而受尽痛苦的女孩,也就在这时一直瑟瑟发抖的情在日向日足的逼视下竟然逐渐冷静下来,原本柔弱可怜的表情也已经消失无踪,柔美的脸庞看起来竟然透着几分决绝的坚毅之色,她低垂下眼帘用轻柔而又带着一丝激愤的嗓音拒绝她即将承受的命运,而后竟然抓起地上的苦无毅然绝然的向着自己的心口刺去…… “情!” 眼看宇智波情突然抓起苦无自杀,波风皆人已经控制不住的大吼出声,幸好日向日足及时出手夺走苦无大家这才松了口气,虽然他救了情却还是要在她的额头印上那个代表着“笼中鸟”的绿色印记,听着他缓慢的叙述着印上烙印的后果,纵然对那个咒印已经稍微有些概念众人却还是忍不住为她难过,那是永远都无法摆脱的命运呀! 泛着绿芒的手按在到情的额头上,光洁白皙的肌肤顿时像被烫到一般升腾出若有若无的淡色雾气,一个深绿色的印痕逐渐从她的额头浮现出来,很快就形成一个“卍”的图案,几乎在同时那个印记暴起耀眼的绿芒,情顿时抱头倒地,表情痛苦异常全身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看起来似乎已经痛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可是这次她却没有惨叫,咬紧牙关拼命忍耐就是不肯发声,每个人都在为她的倔强感到心痛,情愿她痛出声来,可是她却始终咬牙忍受着咒印的折磨,就在大家心情焦灼的望着她时,周围忽然再度恢复黑暗,这段折磨了众人几个小时的记忆就这样结束了。 过去的记忆5 眼看四周的景象都消失不见所有人都是一脸解脱的模样,白焰更是坐到地上大口喘气说:“我真的快要受不了,再继续这样下去真的会得心脏病,还有多久才能结束呀?” 他说着看向手腕上的绳子欣喜的发现原本鲜红的绳子竟然正在缓慢的转变成颜色,一边的朽木白哉看到绳子的颜色变化不禁轻呼一口气说:“看来快要结束了,情应该不会有更加惨痛的经历了吧?想象不出还有什么事比那样的折磨还要残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波风皆人听到白哉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然一变,那一瞬间甚至于连指尖都在隐隐的发抖,一直沉默不语在暗地里观察他的蓝染一下子敏锐的发觉波风皆人的异状,当即用充满疑惑的纯良语气说:“波风君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没什么……”波风皆人听到他的问话下意识的想要隐瞒,俊逸的脸庞竟然泛起一抹红晕,这下连其余的人都看出他很不对劲,当即都用疑惑的目光的看向他。 感觉到自己成为众人的焦点,波风皆人在深吸几口气之后已经镇定下来,他刚刚其实是回想起曾经被大蛇丸使用“秽土转生”召唤到现世的情形,那一次他对情做出了这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的事,虽然这么长时间以来情从来都没有提起这件事,他却一直都无法忘记,每次想起都会对那时的自己痛恨不已,对情也充满了愧疚,有多少次想要向她郑重道歉,可是每次一想起那时情对他发自肺腑的告白就再也无法将话说出口,只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小心维持着两人之间早已不牢固的父女关系。 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只怕再想隐瞒也瞒不住了,他是木叶的四代火影,绝对不会推卸自己的责任,也有勇气承担自己所犯下的过错,所以在本能的逃避之后理智占据上风,深吸一口气,波风皆人注视着面前目光深邃闪动着异样光芒的蓝染说:“抱歉,刚刚我说谎了,自己确实想起了以前发生的一件事,那时我做了很对不起情的事,一直都在为此而后悔。” 听到波风皆人的话众人顿时都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暗道他都快要把情宠上天了,就差为她摘星星取月亮了还会做出对不起情的事吗?不过再一想皆人从来都是把木叶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倒是真有可能为了木叶做出对不起情的事,所以众人的表情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变得了然,然后耐心等待他的解释。 波风皆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叹息的说:“也许很快你们就会看到那件事的发生,我不在乎自己被你们怎么看,但是我不希望你们因此而看不起情,她是那么的善良,总是为别人着想,在我的心里她永远都是天底下最纯洁的孩子。” 听到他的话,莫名的所有人都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当即全都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波风皆人希望他能够解释清楚,也就在这时周围再度显现出影像,大家也顾不得去询问他而是再度关注起情接下来的这段记忆。 这次在他们面前展现的仍然是一间阴暗冰冷的房间,额头带着木叶护额的情也随即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她的腰挺得笔直,嘴唇也紧紧抿着,全身都似乎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明明是一脸漠然毫不在意的神情,却让人感觉她的心里似乎非常的害怕,但是她的眼神却又异常的坚韧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柔弱,如果不是她的手指在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所有人都肯定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顺着情的目光望去,一个脸色苍白有着金色纵长瞳孔的阴郁男人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波风皆人早有心理准备只是冷静的观察着周围情形,而白焰骤然看到他顿时控制不住的大叫道:“大蛇丸!” 之前从那几个折磨情的忍者口中众人已经不止一次的听说了大蛇丸的名字,此时看到白焰如此激烈的叫声顿时明白眼前这个全身都透着一股邪气的冷酷男人就是造成情巨大伤害的罪魁祸首。 白哉皱紧眉头看着那个给人感觉非常压抑的黑发男人说:“又是大蛇丸,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在哪都能听到他的名字?” 听到他的问话波风皆人开口解释说:“大蛇丸是木叶的三忍之一,和我的老师自来也一样是三代火影猿飞大人的亲传弟子,也曾经是四代火影候补……” 他还没等说完白焰已经惊诧的叫道:“火影候补?真的假的?我第一次听说,差别也太大了吧?完全让人无法相信!” 其他人看着眼前对比鲜明的两人也都赞同的点头,波风皆人苦笑道:“别小看他,木叶传说中三忍的名号可不的,就算是我也没有信心彻底打败他,顶多同归于尽而已,其实当年他是最有希望成为四代火影的候选人,只是后来猿飞大人看出他的野心才选择了我,所以他一直都很憎恨我,认为是我抢夺了他的火影之位,那之后不久他用村子里的人做人体试验的事就被暴露出来,而后叛逃出村成为通缉级的通缉犯,是一个连暗部都不敢去抓捕极其危险的人物。” 听到他的话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白哉更是叫道:“他一直都很憎恨你?那情不是很危险?” 他的话顿时让波风皆人的脸部肌肉控制不住的颤动一下,情从来都没有说过她在大蛇丸那里过得怎么样,而他也从来都没有问过,只是想当然的以为对她带着一丝喜欢的大蛇丸应该不会太为难她,可是现在听了白哉的话他却忽然不那么确定,大蛇丸既然憎恨着他,那么身为他养女的情日子怎么会好过?那个孩子为什么从来都不肯把委屈对他说出来? 想到情每次面对自己充满阳光的笑脸他不禁一阵心痛,旁的市丸银看着自责不已的波风皆人,又大蛇丸的长久凝视下额头已经隐隐冒出汗珠的情,转头低声对白焰说:“你知道她后来是怎么逃出去的吗?” “当然知道,就是情大人带着我逃出去的嘛!” 听到白焰的话紧张半天的众人终于松了口气,这其中唯独蓝染心里依旧沉重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白焰讲得实在有些太过于简单似乎遗落了重要的部分,不过看他一脸单纯的神情也知道并没有隐瞒应该是真的不知情,眉头轻皱一下蓝染不禁再次看向似乎知道一些内情的波风皆人。 波风皆人早已发现蓝染一直都在暗中观察自己,虽然有些奇怪却没有点破,只是担忧的看着眼前强作镇定的女孩,也就在这时一直注视着情的大蛇丸终于开口,沙哑缓慢的声音就如同弥散在空气中的毒令人有种窒息的感觉,而似乎很害怕却又强作镇定的宇智波情却毫不犹豫的用清冷果决的声音拒绝他的召唤,顿时让所有人心里都为她捏一把汗。 果然,大蛇丸听到她的话不悦的皱起眉,然后带着强大的压迫感走到情的面前冷冷的注视着她,纵然并不是真正身处现场,众人却依旧能够感受到那股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重感觉,而宇智波情却始终用坚定毫不退缩的目光注视他,纵然额头的汗珠不停的顺着脸颊滑落,她却没有丝毫逃避,直到大蛇丸轻佻的拈起她一缕长发情的眼神才微见变化,而大蛇丸似乎漫不经心的残酷话音也令一直担忧情的众人一下子把心沉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情却始终一语不发,终于大蛇丸恼怒的用力捏紧情的下颌让她屈服,而情却用清冽鄙夷的嗓音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听得旁边的几人都忧心不已生怕她会吃亏,果然一阵让人心颤的大笑从大蛇丸的口中发出,金色的蛇眸充满恶意的看着她说出了残酷到极点的话语…… 众人听到他的话心里都是一寒,恨不得立刻上前将情带离那个危险男人的身边,这个念头刚在他们的脑海中闪过,大蛇丸已经抓紧情的手腕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然后用力咬住情白皙的脖颈,九尾一下子跳起来叫道:“那个死变态在做什么?他怎么突然咬人?我都没咬过……” 他气急败坏、不知所云的叫着,鲜血也已经顺着情被咬的部位流淌下来,几乎在同时黑色的天之印从白皙的肌肤表面浮现显露在他们的面前,直到此时众人才震惊的发觉那个他们早已看习惯了的黑色咒印竟然是大蛇丸下在情身上的。 眼看大蛇丸在咬过情之后竟然舔舐她脖颈上的鲜血,九尾恨不得冲上前痛揍那个变态一顿,而又羞又愤的情也当即用力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可是很快情被咬的地方就感受到剧烈的疼痛,极度痛楚的惨叫声从情的口中发出再次折磨众人的神经,就在她痛得全身都在颤抖时,大蛇丸忽然用力将她搂入怀中,手轻拍她颤抖不已的身体竟然带着一丝呵护的感觉,除了波风皆人之外所有人都确定自己肯定看错了。 宇智波情在那种难以忍受的剧痛之下已经不知道反抗,只是无助的倒在他的怀中痛苦的惨叫着,也就在这时黑色的云纹就如同有生命似的出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不停的流动蔓延很快就遍布她的半边身体,紫黑色的查克拉也缓缓的从情的身体里散发出来逐渐的蔓延,然后房门被用力推开,跑进来的竟然是之前解救情的药师兜和一个有着银白色发丝的男孩。 药师兜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注视着情的目光充满了担忧与不忍,而他身后眼睛红红明显哭过的银发男孩更是急切的望着痛苦不堪的情似乎又想要哭,直到情终于摆脱咒印的折磨大口喘息时他才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后怕的神情,不光他一个人这样,当听说这个天之印只有十分之一的生存机率时在场所有人都顿时出现相同的表情…… “药师兜为什么不去救情?难道是害怕了!真是胆小鬼!” 白哉看着他有些愤然的说着,他身旁的市丸银睁开一双血红的眼睛沉声说:“我看他是有自知自明,如果是我也会等待时机……” “等待时机?说得真好听,你也是害怕吧。” “我才不是,只是不想死得没价值。” “我看你就是害怕,如果是我一定毫不犹豫的去救情!” “通常死得最快的就是你这种只会横冲直撞的家伙。” “那也比你当缩头乌龟强!” 两个孩子争吵的声音让旁边已经有些神经衰弱的众人都感觉太阳**直疼,也就在这时被下了咒印身体应该已经虚弱到了极点的情竟然突然出手打倒了大蛇丸,所有人都想不到处于那种身体状况的她竟然还有逃跑的力气,他们跟在情的身后跑在阴暗的通道时心里都非常的高兴,只有蓝染看到波风皆人凝重到极点的脸色心里出现隐隐的不安,感觉似乎有什么事即将要发生的样子。 这种感觉一直压迫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就算逃出基地的情发挥了极其强大的力量将那些围攻她的孩子都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也没能让他轻松一些,尤其是大蛇丸凝视着情充满暧昧的话语更是让他的心情沉重几分,几乎想要不顾一切的将情带离他的身边。 亥、戌、酉、申、未,在一片白色的烟雾中情用自己的血召唤出一只憨态可掬的白虎,所有人都充满希望的看向白焰,白焰却苦笑一声说:“你们别看我,那时我莫名其妙的晕倒了,然后就被关起来,直到我再次看到情大人她就带我逃离了那里,这期间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知道。” 听到白焰的话蓝染下意识的看向波风皆人,发现他的眼神竟然非常的黯然,当即断定他一定知道一些内幕。 所有人都望着情,就在她打算骑上白焰逃走时却突然无力的跪用力捂着颈部痛苦得似乎连站立都无法做到,看到她这副模样众人都忧心不已,知道她的逃亡行动注定将要失败,再听到大蛇丸残酷的话语之后更是震惊不已,直到此时他们才知道那个据说可以给她带来力量的咒印竟然是一道永远束缚着她的锁链。 就在众人怒视大蛇丸时,他突然来到情的面前用力攥紧她的手腕,众人这才发觉情竟然是想要再次自杀,一时间所有人心里都有些后怕,就在这时刚刚被召唤过来的白焰已经开始攻击大蛇丸,炫目的忍术被白焰使用出来占据了压倒式的优势,可是就在这时一个闪着红光的光环却突然从熊熊烈火中飞出直接圈住白焰的脖子…… 眼看面前的白虎昏迷倒地,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向身旁脖子上带着红色项圈的白焰,一直以来他们都很奇怪白焰的脖子为什么要戴那种东西,直到此时众人才明白原来他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迫戴上的。 九尾伸手拽拽白焰脖子上冰凉的项圈说:“听说这个东西你已经可以拿下来了为什么还要戴?别用糊弄情的理由糊弄我,我想你还不至于没心没肺到这种地步。” 听到他的话白焰一向单纯坦率的眼瞳竟然骤然出现一抹阴影,他下意识的摸摸脖颈上的项圈低喃的说:“清醒过后我有问过药师兜,他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可是看到他的表情我知道在我昏迷之后一定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我从来都没有问过情大人是不想她难过,但是我不想忘记这件事,所以我才会一直戴着它时刻提醒着自己没有保护好情大人,她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我想要一直保护她。” 过去的记忆6 说到最后白焰低沉的嗓音已经充满了坚定,其他人却因为他之前的话语心里涌起一丝不安,暗自猜测那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也就在这时一个清悦的少年声音从火中传来,所有人听到那个声音都是一愣,下意识的望向那片鲜红耀眼的火海,惊异的发现一个俊秀的少年竟然从火中缓慢闲适的走出,从火中走出人来勉强可以接受,问题是大蛇丸呢?怎么一会儿功夫大变活人了?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九尾更是指着那个很有小受潜质的弱质美少年无法置信的叫道:“他是谁?不会就是之前那个变态吧?” 其他人看着那个容貌恬静连笑容都透着一股柔和的少年都不敢相信这个猜测,直到他在一团烟雾中再度变回之前那个满身邪气的大蛇丸这才确定自己并没有认错人,白哉看着变身后唇边再度出现一丝冷笑的大蛇丸皱眉说:“到底哪个才是他真正的模样,他今年到底多大了?” 波风皆人望着成年版的大蛇丸沉思着说:“他与我的老师年纪相仿已经四十多岁了,至于他的真正模样……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此时使用的并不是自己原本的身体,而是用转生之术强行占据了别人的身体,当初他在木叶做人体实验就是为了研究这个忍术以达到延长自身寿命的目的,想不到竟然真的成功了。” “强行占据别人的身体?果然是个变态,真是讨厌,情竟然落在这种人的手里,我应该怎么办呀?” 九尾用力挠头非常纠结的说着,完全不在意自己被毁得很彻底的祸水形象,在听到大蛇丸对白焰的评价后更是八婆的捅捅当事人叫道:“他说你笨,怎么办?” “我知道怎么办?凉拌!”白焰没好气的说完就再次忧心的看着眼前令他担忧不已的女孩,在看到她为了自己的安危坦然接受即将到来的惩罚时心里顿时一阵难过与自责,尤其大蛇丸那令人后背发寒的冷酷话语更是令他异常的不安,不知道即将迎接情的是什么样残酷的惩罚。 不光白焰对情充满了担忧,其他人也都是一样,在众人忧虑的目光中,大蛇丸使出了“秽土转生”之术,当脸色灰败毫无生人气息的波风皆人从棺木中走出来时所有人都震惊得合不拢嘴,当即集体看向站在他们身边异常安静的当事人,发现他不但脸色苍白指尖竟然也在控制不住的颤抖,似乎内心正在忍受着极度痛苦的煎熬。 白焰虽然看出他的不对劲却没有多想,只是惊讶的叫道:““四代火影大人,您怎么会出现在那?情大人怎么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起过。” 波风皆人看着眼前因为极度的开心与激动而哭得梨花带雨的情,深吸一口气才说:“情当然不会提,因为我就是在那时做了伤害她的事。‘秽土转生’,可以将已经死去的人召唤回人世的S级禁术,就是这个禁术令我做出了永远都不能被原谅的事,一直以来我都在为这件事而痛恨自己,一会儿你就算想要杀我,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您别说笑了,我怎么会想要杀您?还有您怎么会伤害情大人?明明想要保护她都来不及呢。” 白焰擦擦额头冒出来的汗滴说着,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波风皆人湛蓝的眼瞳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痛苦的说:“你认为大蛇丸召唤我出来是为什么?总不会是让我去拯救情吧,看到他手中苦无上的红色符咒了吗?当那个符咒**我的脑中,我的人格就会泯灭再无一丝人类的感情,彻底变成只听命于他的傀儡,” “大蛇丸是想要利用你来伤害宇智波队长吗?” 面对蓝染的追问波风皆人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面前因为符咒被**脑中身体逐渐焕发生机的自己,心情沉重的等待即将到来令人难堪的景象,看着他已经凝重到极点的表情,所有人都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同时心里都出现极度不好的预感,到底是什么样巨大的伤害才会让一向最崇拜四代火影的白焰想要杀他呢? 他们没有猜测多久,很快大蛇丸就给出了答案,当那句残忍邪恶到了极点的话语出现在众人的耳边时,所有人的心跳都控制不住的停滞了好几秒,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想出这么残酷的惩罚。 其实他们更加不愿相信的是一向最疼爱情的波风皆人会做出那种事,可是当众人看到他用漠然的语气若无其事的开口说话时,心都一下子沉了下来,等到宇智波情咬牙说着把身体给大蛇丸的话语之后,他们连胃都开始抽痛起来,白焰更是气急败坏的叫道:“这个混蛋,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敢对情大人有这种企图,真恨不得咬死他!” 看着白焰抓狂的样子,银忽然对白哉说:“你今年也快要四十多岁了吧?”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跟我说这种话?” 白哉同样气急败坏的叫道,对银提起自己的年龄有些恼怒,银却用血红的眼睛看着他说:“嘴唇都咬出血了,让你放松一下,情是不会有事的。”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刚刚皆人老师明明说” 蓝染打断他的话安抚的说:“银说得没错,宇智波队长确实不会有事,还记得吗?几年前在那家酒馆她和波风君第一次相见时两人的对话吗?她的贞操不会再这里失去。” 说到这蓝染下意识的望向波风皆人,暗自叹息一声,心里出现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而一直沉默不语的浮竹十四郎听到他的话当即回想起那时的情形,眼神恢复些许光亮,然后同样望向波风皆人期待他的答案,果然就见他缓缓的点头说:“在最后关头我恢复了清醒。” 听到他的话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白焰下子坐到地上抱怨的说:“您怎么不早点说,都快要吓死我了吧。” 波风皆人看着面前一步一步走向情的自己,拳头暗自攥紧,声音干涩带着一丝压抑的痛苦说:“说了又如何,再如何解释都改变不了我曾经差点侵犯她的事实。” 听到他的话众人都是默默的叹息,就在这时周围的影像突然消失所有人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几乎与此同时捩空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波风君,你是不是在情的记忆里看到了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的事情?你现在的情绪起伏太过于剧烈,懊悔、沉痛、悲伤、怨恨这些负面情绪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情,你不立刻抑制自己的情绪这个空间很快就会崩溃,到时会令大家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请一定要节制,以我现在的力量仅能屏蔽几分钟情的记忆,这是我此时唯一能够帮到你的事,那之后就要靠你自己了。” 听到捩空充满焦虑的声音,波风皆人深吸一口气然后抱歉的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会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 “那就好了,请在忍耐一会儿,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捩空说完就没有了声息,一时间周围一片寂静,波风皆人看着眼前的黑暗再次抱歉的说:“因为我令各位陷入险境,真是对不起。” 其他人听到他的道歉声音都纷纷安慰他,期望可以减轻他的负罪感,波风皆人却只是叹息不语,心里暗自祈祷捩空的屏蔽时间可以长一些,最好把他和情最难堪的一幕彻底屏蔽掉,不然他真的担心自己的情绪会继续失控而伤到别人。 似乎捩空真的听到的他的愿望,当屏蔽结束时,众人刚好看到波风皆人将自己的衣服披在情的身上,听着他对情所诉说的哀伤而又温柔充满爱护之情的话语,所有人都无法再责怪他,而脸上布满泪痕的情也一下子扑入他的怀里…… 接下来就是木叶的金色闪光与传说中三忍之一大蛇丸的决战时间,众人看着面前两人目眩神迷的体术打斗都已经合不拢嘴了,九尾看到他们的表情忍不住撇嘴说:“这就吃惊了?想当初我跟他打的时候那才叫天地变色呢……” 听到他的话,在场包括浮竹在内的所有人都用绝对谈不上友善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白焰他胸口锤一下说:“你很得意是吗?最后还不是被封印了,你生怕别人想不起来你曾经毁了情大人的幸福是吗?” 九尾听到他的话,祸水一样的俊脸顿时变成了可爱的包子脸,然后望着不远处那个令他深深迷恋的女孩确定自己的恋爱之路任重而道远,他的出身不行呀,一开始就因为祸害了木叶和她所重视的人而输在起跑线上,九尾此时非常郁闷自己怎么找不到像药师兜那样的机会英雄救美,不然不就可以跟他一样趁机吃豆腐了吗? 等等,好像遇到过这种机会吧?眼前熟悉的场景令他早已遗忘的久远回忆突兀的涌上心头,然后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懊悔得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他怎么把那么好的机会给错过了? 就在九尾后悔得想要吐血恨不得仰天长啸一番时,异变骤然产生,波风皆人刚刚救下险些被大蛇丸杀死的情,就被她手中的苦无刺中要害,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都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而身为受伤颇重的当事人,波风皆人赶紧解释说:“不关情的事,她是被大蛇丸控制了,其实最痛苦的人还是她。” 看着面前的女孩一边哭泣一边用力将苦无刺入波风皆人的身体,所有人都已经不忍去目睹,还有什么比被迫亲手伤害最重要之人更痛苦的事情呢?而当她放弃自己的忍者尊严委曲求全的乞求大蛇丸放过皆人时更是令众人的心隐隐颤抖起来,之前那样的逼迫她都不肯妥协,可是现在却为了别人毫不犹豫的将所有的自尊都彻底丢弃,尤其是大蛇丸当众索吻的邪恶话语在他们的耳边响起时所有人都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以他们对情的了解她一定会做出这个牺牲。 幸好关键时刻波风皆人阻止了即将做出这个牺牲的情,然后他就义无反顾的使出了令众人眼熟的通灵之术,看到他的结印动作九尾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可惜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看他把那时的自己召唤出来。 红色查克拉从波风皆人的脐部奔涌而出在空中凝聚成了一个狐狸的形状,当暴怒的咆哮声音从狐狸口中发出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身旁人类形态的九尾身上,他下意识的咽下口水说:“我那时的性格还挺差劲的。” “你现在性格也好不到哪去,想不到竟然连你都出来了,你怎么不救情大人?” 听到白焰的话九尾赶紧解释说:“我是想救来着,是情不让我救。” “为什么?” 白焰有些吃惊的说着,随即看向那边正在交涉的过去式的皆人和九尾,当他听到那个充满牺牲精神的协议时顿时揪着九尾的衣领叫道:“你这个白痴!提这种条件情大人会答应才怪!要是换个约会之类的条件情大人一定已经脱困了,说不定还能送你一个谢吻呢!” 九尾听到他的话更是悔不当初的说:“我怎么知道自己以后会喜欢上她,她当时还是纯粹的人类,身上根本就没有令我迷恋的妖狐气息,所以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我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说起来她到底是怎么从人类变成妖狐的呀?” 看着眼前思维处于抽风状态的九尾,白焰抿抿嘴唇说:“大概很快你就可以看到了,现在还是专注眼前吧,我总是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说着就再度关注起面前的景象,不过在听到那时九尾充满嘲讽的大笑声时还是忍不住问道:“宇智波斑是什么人?跟情大人有关系吗?” 听到白焰的话,九尾顿时特郁闷的说:“别跟我提那个名字,想起那个家伙我就胃疼。” 波风皆人看了一眼九尾才对白焰解释说:“宇智波斑是木叶的创始人之一,传说中最强写轮眼的拥有者,不过后来他背叛了木叶,被初代火影大人打败之后就” 他还没等说完九尾已经叫道:“你说的初代火影是不是一个会使用植物的忍者,记得那回被揍得好惨,那些植物太讨厌了,竟然可以压制我的查克拉。” 白焰无视九尾的抱怨声只是追问道:“后来呢?” “终结之谷的战斗结束之后宇智波斑就彻底失去踪迹,有传闻说他在那场战斗后不久就死了。” “才不是呢,你从哪听到的小道消息,那个家伙就跟九命怪猫一样,没那么容易死,至少我袭击木叶时他还没死呢。” 骤然听到这个秘闻,波风皆人顿时失色叫道:“他还活着?这怎么可能?难道是宇智波斑召唤你来袭击木叶的?” “哼哼,不告诉你,反正那个家伙没死就是了。” 九尾很欠扁的说着,波风皆人却已经顾不得理他,心思早已千回百折的思索着各种可能性,他对宇智波斑仍然在世的消失充满了焦虑和不安,恨不得立刻将这件事通知木叶让他们立刻调查斑的行踪早做防范。 白焰自然没想那么多,只是看着皆人凝重的表情捅捅九尾说:“这么说宇智波斑不是好人了,那他和情大人有什么关系?” 这下不光波风皆人,连其他人都忍不住望向九尾,感受着周围人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九尾耸耸肩说:“血缘相近呗,我能够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血脉联系,应该是三代之内的血亲。” “三代之内的血亲?真的假的?我才不相信呢。” 白焰嘴里说着不相信却忍不住看向波风皆人,他的唇角微微抽*动一下才说:“没有证据不能乱猜。” “那怜大人的父亲是谁你知道吗?” 面对白焰锲而不舍的追问,皆人终于无奈的说:“怜的父亲是谁我确实不知道,听说她的母亲是未婚先孕,而且刚刚生下怜就过世了,所以怜的父亲一直是个谜。” 说到这波风皆人表情凝重的说:“这件事绝对要保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情知道。” 过去的记忆7 他说完就忧虑的看向不远处那个令他心疼的孩子,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悲伤与痛苦,暗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晶莹的泪水从惊惧的眼底不停的涌出,瘦弱的身体因为害怕而抖得如风中的秋叶,当情紧紧抓住的波风皆人在她的眼前缓缓溃散化为尘土时,绝美的眼瞳在那一瞬间流露出的绝望与悲痛几乎令人窒息…… “啊啊啊啊啊!!!” 充满悲愤的痛楚叫声几乎响彻整个天地,那个声音实在太痛了,甚至于比之前被活生生的挖去左眼叫得还要撕心裂肺,令众人几乎不忍再去目睹她那痛到极点的表情,在她的伤痛欲绝的叫声中,黑色的云纹与鲜红的符咒几乎在同时蔓延到她的全身,纤弱身体的也随即奔涌出紫黑色与鲜红的查克拉将其包绕其中…… 就在所有人震惊于她身体的异变时,红色的符咒彻底隐没于黑色的咒印之中,鲜红与紫黑色的查克拉也彻底的融为了一体,眼看那股围绕着她的巨大力量变得越发的暴烈时,还是孩子模样的情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漆黑的长发就如同有生命一般骤然疯长起来,纤弱娇小的身体也开始快速的生长发育一下子变成了众人所熟悉的模样,原本宽松、单薄的内衣也紧紧裹在她身体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清纯惑人的绝美容颜、飘逸动人的漆黑长发、几近半裸的完美身材以及围绕着她非常狂暴的紫黑色查克拉,这一切构成一幅美丽得令人窒息却又诡异得令人心惊的画面…… 所有人看着眼前的一幕都呆滞得说不出话来,他们实在想不到情竟然会突然变成这副模样,尤其是她此时衣着暴露的模样实在太惑人了,勉强遮住翘臀的内衣让她露出肩膀大片的肌肤,隐见两点樱红浑圆高耸的胸部以及两条修长的美腿更是让在场大部分人都有捂鼻子的冲动,这场面实在太刺激人的视觉神经了,就算是一直把情当女儿看待的波风皆人都已经面红耳赤,恨不得拿件衣服把她全身裹住彻底杜绝那些讨厌的目光。 在众人的注视下,被狂暴的查克环绕半跪的女孩缓缓的站起来,那双充满仇恨鲜红妖艳的眼瞳几乎令人不敢直视,在令人胆寒的鸣叫声中,蓝色耀眼的电流出现在她的右手掌心,映照着她血红的写轮眼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美感,然后她就毫不犹豫的向着大蛇丸发起了进攻…… 在那股狂暴的查克拉支持下,达到超S级别的雷切还没等碰触到任何物体就已经凭借不断外溢的强烈电流将周围的树木撕裂成无数碎片,只是早已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情虽然有庞大的查克拉做后盾却连平时一半的机动力都无法发挥出来,很轻易的就被抓住手腕按。 随着布锦撕裂的声音,情的身体已经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这下真的出现喷鼻血的声音,在场所有人的脸色也都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幸好大蛇丸自己并没有打算当着那么多人面前做少儿不宜的事,只扣住情纤细的双腕,另一手沾着自己的血在她光裸的后背画上一连串复杂的血色咒符,使用封邪法印将处于变异状态的天之印封住…… 当血红的符咒形成一圈黑色的咒印围绕住天之印时,情才停止惨痛的叫声无力的倒喘息不已,与此同时原本在她身体各处流动的黑色咒印也如同潮水般的消退,布满咒印的纤细身体再度恢复白皙平滑的模样,大蛇丸的衣服也随即盖在她的身上…… 看到情不再有走*光的危险,波风皆人还没等松口气就被眼前强吻的镜头气得涌起杀人的冲动,不过当他看到情用力推开大蛇丸毫不掩饰厌恶的用力擦拭嘴唇时心中却浮现出强烈的担忧,生怕大蛇丸会恼羞成怒伤害她。 不光他一个人这样担心,其他人也都是同样忧虑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尤其是当大蛇丸拿出一把苦无时众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而与之相反情却反而安定下来松了口气的样子,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大蛇丸竟然将苦无投向一边,顺着苦无的方向看去他们这才发现原来大蛇丸的目标竟是一直昏迷在旁的白焰。 “白焰!” 随着情惊恐几乎变调的叫声,苦无深深的刺入倒的白虎身体,白焰下意识的抖动一下身体脸色稍微有些发白,而鲜血也已经不停的从倒的白虎身上涌出很快就形成一个小血泊,所有人都同情的看着身边似乎在牙疼的白焰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安慰,情带着哭腔充满哀求的焦急声音就在这时传入众人的耳中。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求你先救白焰。” 当她用凄楚的声音毫不犹豫的说出这句话,白焰的身体一下子僵直无比,呆呆的看着眼前满脸忧色为了他放弃所有自尊和骄傲的女孩,而当情流着泪被迫去亲吻大蛇丸时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那不断滴落的眼泪令他心痛得几乎难以呼吸,控制不住的大叫道:“为什么?为什么要为我做出这种牺牲?我只是你的通灵忍兽不是吗?停下来!我不想看到你这样委屈自己!” 白焰第一次那样咆哮的叫着,眼泪也已经从温润墨黑的眼中流下,当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冲出去时,波风皆人一下子擒住他的手腕大叫道:“你现在过去会伤害到情!” 听到他的话白焰一下子僵住然后颓然坐到地上,捂着眼睛一边哭一边抽噎的说:“我从来都不知道情大人竟然为我做到这种地步……从来都不知道……她一次也没有对我说过……竟然为了我做出那样难堪痛苦的事……真的好傻……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更强一些就不会令她承受那种屈辱了……” “别哭了,情的心里一定比你还要自责,她肯定也在怪自己把你召唤出来害得你陷入这种境地,情是个好孩子,拥有可以为重要之人牺牲的珍贵品质,今天这里就算换了别人结果也不会改变,只要是情认定的人她都一定会做出这样的牺牲。” 波风皆人安慰的话语总算让白焰的哭声稍止,只是一双墨色的星眸却还是沾满了水气,就在这时那个令人面红耳赤、缠绵至极的热吻终于结束,众人还没等松口气,脸色红晕大口喘息着的情已经被大蛇丸腾空抱起,当即所有人的表情都一下子难看到了极点…… 大蛇丸抱着情大步走进基地,随便找了一个最近的房间就将她扔到床上,自己也随即压在她的身上,如此限制级的暧昧动作顿时让九尾恶狠狠的叫道:“该死!该死!不要让我遇到他,不然我一定虐杀他!” 九尾气急败坏的声音说出在场所有人的心声,就连最温和的浮竹都已经恨不得将他送上双殛更何况是别人,可是他们此刻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脸色苍白的在旁看着那个令他们心疼的女孩默默承受那令人难以忍受的凌辱…… 纤细的双腕被用力攥住压在头顶两侧,细碎冰凉的吻从她优美的脖颈连绵而下,纵然那双朦胧的泪眼透着无尽的绝望,她却始终用力咬紧颤抖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哀求的声音,可是当修长的双腿被用分开时她终于还是因为恐惧而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伤心绝望的哭声几乎令人心碎…… 听到她的哭声,大蛇丸停下动作用一双金色的眼眸看着她,然后用力捏住她的下颌冷冷的说:“就算哭我也不会停下来,你是我的,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你。” “……为什么……一定要是选择我……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抽泣颤抖的声音听着令人倍感心酸,大蛇丸却不为所动的抚摸着她满是泪水的脸庞声音低哑的说:“只有你才会让我有想要女人的**,很高兴你的身材忽然变得这么好,做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我会让你永远记住今天这个日子。” 他说着就吻上情的唇,没有注意到眼前那一瞬间晃动的瞳孔,然后情的身体骤然变成众人常见的五岁模样,顿时让大蛇丸的动作僵住,情也趁机从他的身下逃开,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看着他眼神充满了惊恐。 大蛇丸脸色阴沉的看着她表情充满了犹豫,迟疑一下他伸手将幼小的孩子拉入自己的怀中,所有人的心都猛地一沉,情更是吓得惊慌失措,慌乱中不小心在他的身上留下好几道指甲的血痕,顿时用兔子般受惊的眼神望着他,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大蛇丸冷冷的看着眼前可怜兮兮根本还没有发育的女孩,冷哼一声拿起床边的外衣穿在身上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眼看他离去,众人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的心这才缓缓的回归原位,而连惊带吓的情则是一下子将自己全身裹在被子里失声痛哭起来…… 听着那一声声敲击在心头的哭声所有人的心脏都压抑得生疼,恨不得将她搂在怀中好好安慰一番,在情的哭泣声中眼前的影像缓缓的消失,这段痛苦的记忆终于结束,虽然如此众人眼中的沉痛却没有消退,想不到那时还不到十岁的情就经历过这么多沉重得令人难以承受的伤痛,想起情每次面对别人时的笑脸所有人的心中都有种酸楚的感觉。 看着手腕中即将变成绿色的绳子,白哉闷闷的开口说:“看来我们还要继续经受这种折磨,下一个是什么?你知道吗?” 白焰擦去之前因为隐忍而咬破嘴唇流出的鲜血,这才情绪低落的说:“我大概可以猜出来,那件事给情大人的打击很大,虽然一直都没有再提,但是我知道她一直都在为此而痛苦,也就是在那次情大人从此不再是纯粹的人类。” “是什么样的事?” 九尾听此赶紧追问道,白焰看了一眼面前再度显现的画面轻叹口气说:“你自己看就知道了。” 听到他的话众人全都看向面前逐渐显示在他们眼前的影像,然后震惊的发觉那竟然是一片血色的景象,地上、墙上、天花板上到处都溅满了血,就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屠杀一般,就算是久经战斗的波风皆人骤然看到这一景象脸色都有些发白,更何况是其他人,所有人的呼吸在那一瞬间都沉重起来。 情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脸色苍白的她全身沾满了鲜血,就仿佛刚刚淋到一场血雨一般,她却仿佛察觉不到这些,只是一脸悲伤看着她面前的那个眼神黯淡了无生机的女子。 白焰忧伤的目光凝望着静静躺在那里已经失去呼吸的丽风,鼻子酸涩得几乎难以言语,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开口说:“在那个世界有一个传说,如果有人杀死了一千个妖怪那么他也会变成妖怪。” 听到白焰的话所有人的脸色都当即变了,无法置信的看着眼前满身血迹的情,知道他们误会了,白焰解释说:“这一切当然不可能是她做的,情大人是为了救她的朋友才会来到这里……” 停顿一下,他有些艰难的说:“可是最终却还是来晚了,她无法拯救任何人,所有人都死了,丽风、丽云、丽晶、丽莹,大家都死了,一千条性命就这样断送了……” 白焰说着就呜呜哭了起来,脑中想起久远之前的回忆,那几个月来丽风对他的照顾,丽云对他的爱护,还有总是和他玩耍活泼又可爱的丽晶、丽莹,他真很喜欢他们,可是永远都回不到从前了…… 心情越来越沉重,白焰努力压抑住悲伤的心情才继续说:“连我都不愿再回想这段记忆,不过最痛苦的还是情大人,那一次……她亲手杀死了拼命想要拯救的朋友……” 白焰的话让在场所有人的眼瞳都骤然收缩起来,震惊不已的望向那一片血红的景象,听到情与那名女子的对话他们才知道事情的原委、明白她的苦衷,然后同情哀伤的望着眼前因为朋友的哀求而一脸震惊的情,当她哭着同意那个注定要成为她一世梦魇的请求时所有人都心痛不已,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经历这么多的磨难。 手艰难的抬起,情用朦胧的泪眼看着痛苦万分的朋友最终将匕首刺入她的胸膛,飞溅的鲜血顿时迸溅了她的一身一脸,呆呆的看着被匕首深深刺入胸口的丽云,她的表情带着难以言喻的悲哀与痛苦,全身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晃动的眼瞳甚至于已经有些涣散,然后众人眼前那个一脸想要哭泣的女孩用力抱住她即将死去的朋友绝望而悲愤的尖啸起来,一定很痛吧,一辈子都要承受亲手杀死朋友的折磨…… 所有人都难过的看着眼前伤痛欲绝的女孩,也就在这时异变骤然产生,暗夜般漆黑的长发骤然转变成月光一样的银白色,水漾的明眸也变成了耀眼的金色,鲜红的妖纹出现在脸庞两侧,小巧圆润的耳朵更是变得尖长不再是人类的耳朵,这分明就是她妖化后的模样。 看着众人震惊的目光,白焰用低喃的声音解释说:“传说并不一定都是假的,虽然情大人并没有杀死一千个妖怪,但是她的身上沾染了一千个妖怪的血,所以她也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听着白焰伤感的话语,众人一时都不知道该怎样劝慰,看着眼前抱着自己的朋友伤心不已并没有发现自身变化的情,所有人都为她感到一阵心疼,直到此时他们才明白情的强大实力竟然都是用悲伤和痛苦换来的,值得吗?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够回答。 “……下辈子还做朋友……一定做最好的朋友……” 哽咽忧伤的声音在这个空间响起,她的朋友在满足的说了声“谢谢”之后就永远的闭上了双眼,情呆呆地看着丽云下意识的想要碰触她苍白却恬静的容颜,手指在即将碰触到时却骤然僵住,身体也控制不住的隐隐颤抖起来,然后她抱着好友的尸体痛哭出声,仿佛要将所有的伤心痛楚都发泄出来一般…… 情的内心之旅结束 不知哭了多久,忧伤的女孩用飘渺、轻柔的嗓音在好友的耳边低喃抽泣的说:“用眼睛去观看五彩缤纷的颜色……用耳朵去倾听清脆悦耳的声音……用心灵来感受孕育我们的整个天地……我们可以活着……可以生存在这个世界去感受一切美好的事物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所以要敞开胸怀……要用最温柔的心去对待每一个与我们共同生存在这个世界的生灵……丽云,我会代替你活下去,代替你去凝望每一天的青空,代替你用一颗温柔、慈悲的心去对待这个世界和我们一样的生灵……” 听着情柔美空灵的嗓音,莫名的所有人的心里都产生不可思议的温柔感觉,也就在这时大股的鲜血突然从她的口中喷出,原本金光璀璨的右眼竟然骤然闪耀出血腥的红,鲜红的血泪也从右眼缓缓的流出,虽然仅仅一瞬右眼就再度变回金色,可是众人还是发现那一瞬间飞快闪现的猩红眼瞳竟然有着诡异的黑**案,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像写轮眼,就在白哉等人疑惑不解时,九尾表情严肃的解释说:“万花筒写轮眼,比普通写轮眼更加厉害与不详的眼睛,据说只有杀死最重要的朋友才可以开眼,是会给持有者带来不幸的眼睛。” 虽然早就从情那里听说过它的介绍,可是直到今天他们才知道情的万花筒写轮眼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开眼的,听着她所发出的痛楚叫声,极度抑郁与沉重的气氛在周围蔓延,强大又如何,所受的痛苦和折磨无法对任何人去述说,只能和着血泪全部积压在心里,情一直都很痛苦吧?众人忽然明白为什么情的内心世界会是一片荒凉的沙漠,所有的勃勃生机大概早已被这一片痛苦的荒漠掩埋了吧…… 血红的景象逐渐远去,当四周再度回归黑暗时众人欣喜的发觉手腕上的绳子已经变成了绿色,白焰呼了一口气说:“看来已经结束了,总算解脱了,继续这样下去我都要发疯了。” 波风皆人看着眼前逐渐显露的光亮表情凝重的说:“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 众人听到他的话都是赞同的点头,然后全都全神贯注的看着面前显露出来的影像,惊异的发现他们正处于一个很奇异的地方,就仿佛是由几个世界拼接而成一样,这里到处都散布着令人眼熟的建筑,比如说十一番队、朽木大宅、火影办公楼、忍者学校、猎人协会、天空竞技场等等,如果仅仅是这样他们还不至于如此的吃惊,最最令人惊讶得合不拢嘴的是众人眼前满大街上行走的人竟然都是宇智波情,她们的年龄全部都在二至十五岁之间,有的在逛街,有的、有的在购物、有的甚至骑着自行车从他们面前经过,这景象实在太震撼了,看得众人眼花缭乱,都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白焰看着面前至少上百个宇智波情,唇角抽搐的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情大人?这样我们根本就找不到那只虚呀!” 波风皆人看了一眼手腕上颜色正在逐渐变黑的绳子沉声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先过去打听一下再说。” 他说着就走向距离他们最近正坐在道边石椅的情,还没等走近天空突然传来一阵虚的叫声,一只身体庞大的虚也随即在城市上空出现,它一出现就开始袭击那些有着和情一样容貌的女孩们,她们被虚吓得惊叫连连四散逃命,这其中一个五岁模样的情跑得最慢,而且还摔了一跤,眼看她就要葬身虚口,波风皆人当即一个瞬身术过去救下她,那只虚也随即被蓝染用赤火炮灭掉。 虽然虚被消灭,不过那些女孩却全都吓跑不知所终,满大街也就只有波风皆人怀里一个女孩,将五岁的情带回到众人面前,她怯怯的抓着波风皆人的衣角看起来非常的腼腆害羞。 蓝染看着面前眼中充满雾气的女孩声音温和的说:“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女孩朦胧的眼眸看着他摇头可怜兮兮的说:“我不知道,从我有记忆起就和许多大姐姐、小妹妹住在这里,从来没有离开过,谢谢你刚刚消灭了那个怪物,以后我们又能过上平静的生活了。” 白焰听到她的话迟疑的对众人说:“刚刚消灭的那只虚是不是我们要找的虚?” 波风皆人沉思的看着眼前泪光盈盈的女孩,然后开口道:“现在还不能肯定,估计可能性不会很大。” “那怎么办?你看这个绳子很快就要变成黑色了,不快点找到虚消灭它情会有危险的。” 白哉着急的叫道,银却眯着眼睛看着他说:“总会有办法的,如果你能够安静下来相信办法会想出来的更快。” 浮竹看着眼前两个水火不容的孩子暗自叹口气,然后打圆场的说:“你俩别争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只虚,我也觉得它不会这么简单就被消灭。” 他说着望向面前五岁模样的情,声音温和的问:“你知道什么线索吗?” “线索?是关于之前那只怪物吗?”她迟疑的说着,想了想才对众人说:“我记得每次怪物出现时那边的湖中心都会出现一个女人,总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感觉好可怕的样子。” 她说着身体还颤抖一下,看起来非常的害怕,众人听到她的话对视一眼然后就带着她往那边的湖泊走去,发现湖中心果然有人,走近一看才发觉坐在那的竟然是看起来已经二十多岁的情,她的眼神如死水一般毫无波动,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望着清澈见底的湖水,对众人的接近视若无睹。 五岁模样的情拽拽波风皆人的衣角对他说道:“这个人不是我的同伴,她的年纪太大了,我的姐姐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大。” 九尾挠挠头说:“她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虚吧?我们现在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很简单,我想波风君也已经有了答案。” 蓝染微笑的说着,伸手握住五岁情的手腕,然后用力攥紧,她顿时用力挣扎叫道:“你干什么?好疼,快放开我,皆人,我好疼!快救救我!” 波风皆人漠然的看着眼前向他求助可怜兮兮的女孩,伸手拿出捩空交给他的牌子,白哉一看到他的动作顿时失声叫道:“皆人老师,您要考虑清楚,如果搞错了……” 旁边的九尾也皱眉说道:“就是呀,这也太草率了吧?要说最值得怀疑的还是坐那个吧,情一向都是十五岁或是五岁的模样,哪有变成这么大的时候呀?” “就是啊,为什么要抓我?明明她才最值得怀疑。” “虽然不知道情的年龄为什么会变大,不过我肯定你才是我们要找的虚。” 波风皆人目光如电的看向被蓝染擒住的五岁女孩,顿时让她的脸色惨白起来,然后可怜兮兮的望着他,那模样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纵然如此波风皆人却还是毫不犹豫的将牌子按在女孩的额头,银色的光芒顿时将她彻底笼罩起来,随着一阵痛苦的惨叫声,那个女孩无力的瘫倒在地再也动弹不得。 好半天她才艰难的哭泣说:“皆人,我好疼,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是情呀!放过我好不好?” 听到她的话九尾有些着急的说:“会不会搞错了?” “如果搞错了我陪情一起死。” 波风皆人毫不犹豫的说着,只是望着眼前用情的容貌对他哭泣的女孩目光终究有些不忍,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被银色光芒笼罩住的女孩顿时用更加痛苦绝望的声音说:“皆人,我真的是情呀,救我,好疼呀,我为了你受尽折磨,为了你甘愿把自己宝贵的贞操送给别的男人,为了你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放弃,你是那样温柔的一个人,为什么这样残忍的对待我?” 听着她充满指控的痛楚话语波风皆人的脸色稍微有些苍白,然后看着倒痛哭不已的女孩声音带着一丝漠然的说:“我十岁从忍者学校毕业,至今为止执行的木叶任务D级次、C级108次、B级241次、A级327次、S级48次,我杀过的人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对待敌人我从来都不会手软,只要是对同伴的生命构成威胁不管对方是谁我都一定会铲除,你认为这样的我温柔吗?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对待敌人温柔的忍者,就算有也早就被自己的温柔害死了。” 听到他的话,被银芒包裹的女孩身体震动一下,楚楚可怜的表情消失,唇边带着一丝冷笑说:“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我以为自己应该隐藏得很好。” “影子。” “呃?影子?什么意思?” 九尾看了一眼众人投射的影子有些不解的问道,波风皆人则是淡淡说:“之前我们所看到的人和建筑都没有影子,说明那些都只是虚像,而她不同,只是看到她一眼我就察觉到不对,不光是影子的问题,最重要的是她一开始就是向着我们这个方向跑来的,视线也投在我们的身上,而其他人不但一直对我们视若无睹而且眼里都没有丝毫无生气,所以我才怀疑她。” “那她不也是一样吗?为什么不怀疑她呢?”九尾指着身边眼神呆滞仍然对众人毫无所觉二十岁左右的情充满不解的问道。 “直觉,看到她第一眼我的直觉就告诉我她是情。” 波风皆人的解释顿时让众人的唇角都有些抽了,这种解释也太抽象了吧,实在不适合当作有利证据,不约而同的他们集体望向配合行动的蓝染,想听听他又什么不同的看法,蓝染温和的笑笑说:“其实最主要的还是眼睛吧。” 他说着看向被银芒包裹住的杉木美纪说:“虽然你将宇智波队长柔弱可怜的气质扮得很像,但是你的眼神破坏了一切,那不是她拥有的目光,宇智波队长虽然总是喜欢扮作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但是她眼睛很干净透着一股暖意,而你的眼底在朦胧的水气里还隐藏着一丝阴暗,所以看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那只虚,我是想利用你带我们找到宇智波队长才没有立刻拆穿你,我想其他人也和我的想法一样。” 听到他的话杉木美纪有些惊讶的看向其他人,发觉白焰、浮竹十四郎、市丸银果然都是一脸了然的表情,现场唯二一直处于懵懂状态就是直性子的白哉还有性格暴躁的九尾。 “原来你们早就联合好了,都不告诉我。” 白哉发觉自己被排除在外顿时不满的叫道,银却似笑非笑的说:“这只能说淚空选错人了,我真怀疑你到底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白哉听到他的话眉头一皱就想发火,波风皆人拍拍两人的头说:“白哉其实也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只是他太过于担心所以才不想轻易下定论而已,既然我们已经解救了情,就都别在争执了。” 听到他的话杉木美纪的唇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别以为我死了宇智波情就安全了,虚化是不可逆转的,她的身体既然已经虚化过了以后一旦受到刺激还是会发作,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只虚,到时候她还是逃脱不了被虚控制的命运,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杉木美纪冷笑的话语顿时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波风皆人眼神漠然的看着她说:“事已至此你还是好好的消失吧,我会保护情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说得真好听,伤害她最深的就是你,你有什么脸来说这种话?” 杉木美纪恶狠狠的看着他叫道,停顿一下,她带着一丝嘲弄的笑容说:“可惜,那段记忆被封印住无法让你们看到,不然我倒想知道你会不会愧疚得自杀谢罪,那天夜里你很快活吧?你最珍爱的女儿可是一直在哭呦……” “你什么意思?” 她的话顿时让波风皆人的身体掠过一丝莫名的寒意,当即追问道,杉木美纪的眼里闪现出恶毒的光芒,唇边的笑容扩大,正想将那晚的事情说出来,一个赤火炮已经打在她的身上,杉木美纪惨叫一声身体就化为无数尘埃消失了,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突然出手的蓝染,他却面无表情的说:“不要中计了,这只虚临死前也不想令我们好过,她的话绝对不能相信。” 其他人听到蓝染的话都是赞同的点头,唯独波风皆人皱眉看着杉木美纪消失的地方,总觉得她的话意有所指并不是凭空捏造的,就在他沉思时捩空适时的出现打断他的思绪。 捩空一出现这个奇异的空间就已经消失不见,四周空茫茫的只有一轮骄阳依旧挂在众人的头顶,捩空看着波风皆人欣慰的说:“你能够抓住我留下的提示真是太好了,头顶的太阳是我用来监视这里的,杉木美纪虽然知道却也无计可施,她却不知道太阳还有另外一个用途,可以将她和情的影子映照出来,请原谅我没有事先提醒,因为我监视她的同时她也在监视我,如果事先告诉你们这个法子就不管用了。” 波风皆人点头说:“我能够理解,这次还是要多谢你了。” “不用客气,我也是为了救情,毕竟她现在是我的持有者不是吗?” 淚空正说着,九尾忽然开口问道:“我一直有件事不明白,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就是我们既然是在情的记忆里,为什么所看到的影像都是以第三人的角度看的,按理说不是应该以情的视角吗?” 随着九尾疑惑的话音一面镜子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又出现无数面的镜子将他包裹其中,接着所有的镜子都化为光点散布在他的周围,蓝染看着那些光点迟疑的说:“这些应该是空气中散布的灵子吧?” 捩空点点头说:“就是这样,散布在我们周围的所有灵子都具有镜像的功能,不过它们太小了我们的眼睛就算看到大脑也不会有这方面的提示,虽然如此实际上我们还是看到了,所以你们在进入她的内心世界所看到的回忆都是通过这些类似于镜子的灵子反射出来的影像。” 双殛之刑 “原来是这样,那情大人不会有事吧?” 白焰说着担忧的看向一直呆坐在那对众人视若无睹的情,捩空笑笑说:“放心吧,她没事,只是神智被封住而已,杉木美纪对这个空间的影响力彻底消失后她就会恢复过来,多谢你们救了他,等我把那只虚遗留在这里的力量彻底清除,情就会醒过来了,我现在要忙啦,你们先离开吧。” 捩空说着一挥手就将他们送出情的内心世界,然后看着面前一直呆滞坐在那的宇智波情轻笑着说:“你有一群很不错的朋友呢,所以要快点醒过来不要让他们着急呦!” 她说完就对着情吹了口气,原本如死水一般的眼瞳就好像被石子投中似的泛起了涟漪…… 当波风、浮竹等人从情的内心世界出来后,一直在治疗室保护他们的夜一等人顿时上前询问情况,如京乐春水所预料的那样这次拯救行动的具体过程成为了未解之谜,几位救援人员不但不肯述说经过还拜托他们同样保守这个秘密不要让情知道他们曾经在她的内心世界走了一趟,隐约猜出一些原因的留守队长们当即拍胸脯保证保守秘密,也就在这时一直在外做协调工作的四番队队长走进这个房间,一向温柔慈悲的秀丽脸庞也带着一丝忧虑。 卯之花烈看到已经回来的浮竹等人表情稍微舒缓一些,不过眉宇间的凝重却还是存在,她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宇智波情,然后忧虑的对众人说:“六番队的朽木队长来了,据说是带来了中央四十六室的手令,虽然我已经说了宇智波队长还没有清醒过来需要休养,不过他说无论如何都要见到宇智波队长才行。” “爷爷来了?”白哉听到卯之花队长的话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夜一沉思片刻,然后望着众人开口说道:“那个固执的老头子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就让他见一面怎么样?反正我们这么多队长在这也不怕他怎么样。” 想了想众人都赞同了这个建议,卯之花队长当即派人去请朽木队长过来,很快脖子上围着银白风花纱的朽木队长走进来,他看到白哉眼眸里顿时显露出一丝慈爱,然后看着面前的众位队长表情严肃的说:“原来各位都在这里,刚刚中央四十六室向六番队下达了一个指令让我不得不过来。” 他说着示意身边的副队长将一张盖有中央四十六室印章的手令递给他们传看,众人一看脸色顿时都变了,那竟然是一张逮捕令,白焰当即大叫道:“有没有搞错?为什么要收押情大人?是她拯救了瀞灵廷呀!” “理由上面写得很清楚,为了调查虚化原因。” “爷爷,这件事不能通融吗?” 白哉急切的说着,现任的六番队队长看着他最疼爱的孙子说:“如果我不同意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就是总队长,你希望她被关在一番队吗?” “可是情现在还在昏迷。” 白哉正忧虑的说着,一声轻弱的呻吟传入在场众人的耳中,大家同时往那个方向看去,发觉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宇智波情竟然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情大人你醒过来了?” 眼看白焰欣喜若狂的扑入我的怀中,我不禁痛苦的皱紧眉菲,他真的需要减肥了,这样再来几次我铁定会被压死的。 努力将超重的白焰从自己身上挪开,我从床上坐起来揉揉朦胧的眼睛这才看清面前脸色喜优参半的众人,忍不住笑道:“原来大家都在呀,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我醒过来不高兴吗?淚空刚刚告诉我那只虚已经从我体内彻底消失了,我的人品果然很好……哈哈……” 我正笑着,皆人忽然伸手将我搂入怀中,我的身体一僵然后有些呐呐的说:“皆人,你怎么了?” “别这样笑……看到你的笑容我很难过……” 皆人哽咽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顿时让我不知所措,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似乎有些不对劲的皆人,然后迷茫的看向他身边的众人,结果除了夜一、真子等人给出不解的表情,其他人竟然全都无视我求助的目光,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怎么感觉他们都怪怪的。 我正疑惑,皆人放开我柔声说:“情,我带你离开这里,我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听到他的话,那个有些荼毒我视觉神经的现任六番队队长皱眉说:“波风皆人,这里是瀞灵廷,不会任由你乱来,你这样做等于将十一番队队长置于更危险的境地。” “请问……谁能告诉我……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我举手弱弱的问着,直到那份收押审查的逮捕令送到自己面前时我才明白他们争执的原因。 夜一毫不妥协的说:“以四枫院家主的身份我坚决不认同这种做法,让情继续留在这里,我会去向中央四十六室反映让他们收回成命。” 一向温和的十四郎哥哥也话语坚定的说:“我也会联系所有的队长去向中央四十六室申述,朽木队长还是请离开吧。” “其实我也不认同这种做法,只是这是中央四十六室下达的命令……先让宇智波队长去我那里休养两天,我会和你们一同去向上面申述,只要赦免令下达我立刻送她离开,各位同僚真的打算为难我吗?” 听着朽木队长严肃的声音,我看着眼前已经有些剑拔弩张的现场气氛,赶紧话语轻松的笑着说:“不就是去六番队的队牢呆一段时间吗?大家至于这么紧张吗?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对那里向往已久,早就想去逛逛了。” 我的话顿时让在场所有人的脑后都冒出黑线,全都一脸无法置信的看着我,九尾更是以为我的脑子出现了问题,其实我真的没开玩笑,曾经……嗯……未来关押过露琪亚、恋次的监牢不去看看太可惜了,况且最重要的一点我总不能让皆人为了我和整个瀞灵廷作对吧? 掀开被子我下床赤脚走到朽木队长的面前笑道:“那我们走吧。” “情!” 听到皆人焦虑的呼唤我转头笑着对他说:“我真的没事啦,实在不行你再救我出来嘛!” 我说着对他挥挥手,又对屋内每个关心我的人轻松的笑笑就率先走出房门,一直走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我的脸上才浮现出一丝忧虑,这次似乎麻烦大了。 来到六番队的队牢我如愿以偿的进驻露琪亚曾经……嗯……未来住进的监牢,再换过跟露琪亚一样的白色囚服后他们拿出可以压制灵力的手铐,朽木队长对于此事深表抱歉,我知道肯定是中央四十六室授意他这么做的,也不在意很合作的任由他们给我戴上手铐。 等那些人离开之后我坐在地板上尝试着使用查克拉和念能力,虽然有些吃力不过还是可以勉强使用,就是自己此时的身体很虚弱,走这一路已经气喘吁吁,要独自逃出去恐怕有些困难,应该是虚化的后遗症。 整个六番队的牢房都空荡荡的,我坐无聊的看着空旷的监牢心里暗自感叹将来露琪亚是怎么熬过那么多天的?我才呆了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想要越狱潜逃了。 由于太过于无聊,我开始考虑做一些解闷的事情,想了想决定在这里留下自己到此一游的脚印,以不枉自己坐牢一回,也算是给可爱的后辈留下一些精神动力,所以我拿着小刀很认真的开始在地板刻字…… “小露露~~不要怪你的冰山大哥呦~~一护一定会来救你的~~乖乖等待吧~~”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在落款处写了一个字体优美的“情”字,嘎嘎,我真的很期待将来露琪亚看到这几个字的表情,就让它成为瀞灵廷十大不可思议事件之一吧。 做完这件事我再度无聊起来,于是躺在地板上发呆,中途有人送晚饭进来,看菜色应该是朽木家厨师的手艺,看来朽木队长还是挺照顾我的,吃完这顿饭,在监牢里走动半个小时消食,然后继续躺呆,同时暗自猜测中央四十六室打算怎么对付我,照我看情况不太乐观呀。 这样想着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感觉有人接近,我当即睁开眼睛警惕的看向来人,发觉进来的竟然是蓝染、白哉还有银,这三个人一起过来倒是让我有些讶异,从地上坐起来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说:“嗨,晚上好,你们怎么有空过来?” 说完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他们看我的表情实在太过于凝重,似乎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一样。 我勉强笑笑说:“怎么都用这种表情看我?总不会是审查结束四十六室给了我一个双殛的判决吧?” 我开玩笑的说着,却在看到他们难看到极点的表情后心一下子沉下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说:“真的……他们真的打算处死我……” “第一级重祸罪……三天后以死刑犯的身份在双殛台行刑……” 听到白哉艰难带着哭腔的嗓音,那一瞬间我心中涌起的不是害怕,而是……伤心…… 蓝染声音带着一丝阴郁的说:“众位队长跟中央四十六室据理力争,可是完全不管用,那些所谓的贤者和审判官根本就不顾念你这些年为瀞灵廷立下的功劳,毫无半点商量余地的将请求驳回,只怕一开始他们就是抱着处死你的想法发出的逮捕令。” 深吸一口气,我涩然的开口说:“原来如此,很聪明的做法,如果那时直接送我去忏罪宫肯定会起冲突,现在争取到这段缓冲期他们就有足够的时间分别对付那些持反对意见的队长们,只怕大家都已经被监控起来了吧?” “没错,反对最强烈的四枫院队长、浮竹队长都已经被禁足在各自的队舍里,京乐、平子等队长也都被监视起来,还有十一番队的所有死神都被扼令留在队舍禁止出入,朽木和银不算番队队员,所以我带他俩出来把情况告诉你,虽然这里看守不多,他们看朽木的面子也没有为难我们,但是现在六番队外面已经有很多人在监视,情况非常不妙。” “哦,我知道了。” 我随口说着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从进来就一直保持沉默的银忽然开口说:“你不着急吗?怎么还是这样不紧不慢的样子?” 我摸摸他柔软的银色发丝笑着说:“有什么可着急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是不是,惣右——” 我的声音骤然停住一下子察觉到其中不对劲的地方,既然所有十一番队的死神都被禁足在队舍,为什么身为三席的蓝染能够出来走动? 看出我的疑虑,蓝染充满歉意的对我说:“对不起,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当初山本总队长确实是打算委派真央的老师来教导你鬼道,可是中央四十六室却因为不信任你而打算派一些人渗入你的十一番队从内部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所以那时他们就趁机会选择了一名真央即将毕业的学生,希望他可以在教授你鬼道后顺理成章的留在十一番队做他们的眼线,那个学生……就是我。” 蓝、染、惣、右、介、是、中、央、四、十、六、室、派、在、我、身、边、的、卧、底! 当这句话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时我顿时风中凌乱了,KAO,竟然无间道我头上来了,枉我还自诩为熟知剧情的穿越女主,到底还是被未来的大B摆了一道,明知道他是有前科的人我还那么相信他,自己真是白痴到了极点! 我正懊悔得肝疼,蓝染眼中带着一丝难过的说:“宇智波队长,请相信我,我从来都没有将你需要保密的事情泄露出去,自己送过去的情报全部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勉强笑着说:“惣右介,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努力帮我保守着虚化的秘密,我相信你,我只是不太喜欢被隐瞒的感觉。” “抱歉,以后我绝对不会再隐瞒你任何事了。”蓝染极其郑重的对我说着,褐色的眼眸满是认真。 我对他笑笑正要说话,白哉抽吸下鼻子说:“你还有心情笑,赶紧想办法吧,难道你真想被送上双殛吗?” “越是到这种时候越应该镇定,我想办法大家都应该已经在帮我想了,慢慢来,总会有解决方法的。” “哼!你对于自己的性命从来就没在乎过,如果即将被双殛的人是皆人老师我看你怎么镇定?” 白哉的话顿时让我难受得心疼,哪怕只是想象一下我都受不了,当即毫不犹豫的叫道:“如果他们胆敢伤害皆人我一定灭了瀞灵廷!” 蓝染低垂下眼帘掩盖住眼里一闪而逝的复杂光芒才开口说:“果然是宇智波队长的作风,现在我们还是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行动计划吧,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白焰副队长和九尾四席回到队舍后会按照我交给他们的名单召集队里的死神,一共一百六十五人,占全队总数的三分之二,全部都是愿意追随你拥有一定实力的队员,必要时随时可以叫他们过来营救你,当然不到万不得已时我不想使用这股力量。” 银在旁边有些不解的问:“为什么只要三分之二?全部都叫来不好吗?” “剩下的那些队员不是忠诚度不够就是实力太弱,过来也只会碍事,所以才排除在外。” “果然是实用主义者。”听到蓝染的话我不禁抽搐的想着,然后开口问道:“皆人现在怎么样了?” “波风君去流魂街了,相信明天回来时木叶事务所已经解散了吧,后天一大早中央四十六室会派人将你押送到忏罪宫,所以营救时间定在明晚……” 蓝染正说着,一个豪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明天晚上我也过来凑热闹好了。” 转头看去,说话的人果然是夜一,她眨着一双金光璀璨的眼睛非常无辜的说:“因为很无聊,所以在去白焰那里吃过饭后就权当饭后散步来这里逛逛,你不会不欢迎吧?” 不愧是隐秘机动总指挥,果然够嚣张,就是不知道她是悄悄潜入还是明目张胆过来的?相信就算她违背禁足令中央四十六室也不敢对她怎么样,毕竟是四大贵族之一的当家,只要不是太严重的过错他们应该都不会太较真,相信明天晚上会很热闹吧。 我成了第二个露琪亚 心里正想着,夜一坐到我身边说:“其实今晚就想救你出去的,可是现在尸魂界通往现世的通道已经彻底封闭,喜助需要时间为打开黑腔做准备,那样你就可以通过虚圈前往现世,所以只能再委屈你一晚,等你到了现世就不会被瀞灵廷的人轻易找到了。” “多谢你了,夜一。” 听到我道谢,夜一一改之前潇洒豪迈的模样,脸色充满歉意的说:“其实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如果不是因为喜助,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我自己的原因,不关浦原的事,其实这样也好,一直为瀞灵廷做苦役,现在终于解放了,我以后可以去现世过些自由自在的生活,这样不是很幸福吗?” 我正憧憬的说着,一直站在旁边的白哉脸色愤然的叫道:“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你不恨吗?一直以来你都为瀞灵廷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明明什么过错也没犯,却忽然要被处死,你不愤怒吗?” 看着眼圈红红一脸愤慨的白哉,我摸摸他黑色的发丝柔声说:“忽然听到这个消息是有一些生气啦,不过生气又什么用?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是最愚蠢的行为,反正早就看那帮老家伙不顺眼了,以后不用再看他们那副嘴脸也不错。” “其实情根本就不生气吧?”银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着,我挑眉等待下文,果然就见他带着习惯性的狐狸笑容说:“只不过是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背叛而已,你根本就不在乎吧?” 我用手指点点他的额头说:“小机灵鬼,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吧?其实郁闷还是有一些的,坦白说我对山本总队长更加不满,那个死老头子肯定没怎么为我说话,不过看在十四郎哥哥和京乐大叔的面子上还是原谅他吧,他身为总队长也有很多苦衷,反正我也早就不想当死神了,这下正好去现世。” 我轻松的说着,白哉忽然伸手拉拉我的衣袖一脸难过的说:“你去现世以后还能回来吗?是不是很长很长时间都不能见面了?” “大概吧?别难过,这次的分别只是为了以后的重聚。” 我很文艺腔的说着,白哉低垂下头用力咬紧嘴唇,表情充满了挣扎,似乎在犹豫什么,看到他这副模样我一下子猜出他在想什么当即叫道:“你该不会想跟我一起去现世吧?这可绝对不行,怎么说你也是可是未来朽木家的家主,偶尔去流魂街体验一下生活还行,要是跑到现世你爷爷在担心死之前一定会先掐死我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带你去的。” 我毫无半点迟疑的将这道门堵死连扇窗户都没给他留,开玩笑,拐带儿童的罪是很重的,这不是逼着我犯错误嘛。 出乎我的意料白哉竟然出奇的没有跟我争辨,只是声音涩然说:“我知道,我也有自己的责任,不能总是这样任性。” 听到白哉的话我当即神情夸张的叫道:“哇!终于开窍了,难得呀!看来你从皆人那里学到不少东西呀,至少知道责任心的问题了,以后可不能任性的离家出走呦!” 白哉沉默的点头,身体不但在隐隐的颤抖,原本明亮的眼瞳也黯淡得没有神采,只有越来越多的水气凝结其中,看到他如此难过的模样,我再也没有开玩笑的兴致心里也不好受起来,就在这时银貌似安慰的对他说:“别难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你突然失踪,六番队队长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发动所有人力去找你,到时候只会给情添麻烦而已,你还是留在瀞灵廷乖乖的继承家业吧,以后有空我会从现世寄些东西给你的。” 银的话顿时让我抽了,他这是安慰还是挑衅呀?那幸灾乐祸的笑容别说白哉了我都想揍他一顿,而且我好像没说要带他一起走吧?如果银走了蓝染怎么办?乱菊怎么?吉良怎么办?小白又怎么办?这种历史性的错误我是绝对不会犯的。 心里正想着拒绝的理由,蓝染忽然开口说:“我们在这里不能耽搁,必须要走了,明天这个时候我们会再来,一定会救你出去的,宇智波队长。” “我知道,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来救我的。”我微笑着说,眼中满是暖意和信任。 “那我们走了,你多保重。” 夜一伸手抱住我低声说着,声音仍然满是愧疚,我一拍她的后背半开玩笑的说:“又不是生离死别至于这样吗?要不了多久你也得和浦原跑现世去,到时候我会罩你的,不过在这之前” 停顿一下,我的声音转为郑重,“……就拜托你帮我照顾白哉了。” “我会帮你照顾这个小家伙的。” 夜一说着放开我用力抱住白哉,波涛汹涌的胸部险些让白哉窒息,当即用力推开她叫道:“本少爷才不用你照顾呢!” 看着白哉皱眉的样子我却只想大呼可爱,实在想不到他小时候竟然也经历过和小白一样的痛苦遭遇,节哀顺变吧,等你长大就好了。 我毫无半点诚意的为他祈祷着,眼睛一个劲的瞄着眼前脾气火爆的小正太,下次见面时会变成冰山吗?如果那样我干脆现在就学夜一把他抱在怀里好好蹂躏一番好了,不过会不会给他幼小的心灵带来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呢? 就在我无比犹豫的时候,他们四个已经跟我告别离开,眼看牢房门关上,我也只得无限遗憾的放弃这个计划,算了,还是给白哉留下一些好印象吧,也省得下次他一见面就用千本樱秒我,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在和他们道别后就再次无聊的躺回到地板上,希望明晚可以尽快到来,到时我就可以和皆人还有白焰去现世过些自由快乐的生活了…… 我在心里如此的憧憬着,不知什么时候又沉沉的入睡了,这次没睡多久我就再次感觉到有人接近,当即惊醒过来看向来人,然后心马上沉下来,面前竟然站着好几个白色制服罩盖全身未来将露琪亚押送到双殛台上的狱卒,如果单单是他们我还不会如此戒备,在那几人面前还站着一个带刀的年轻帅哥,与那些人不同他的灵压令我感到一股强大的威胁感,那绝对不是普通死神具有的灵压,至少也应该是队长级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正暗自猜测这个人的身份,他走到我面前声音冷淡的说:“中央四十六室已经修改行刑时间,明天将对你执行双殛之刑,请立刻跟我们去忏罪宫。” 他的话顿时让我有些懵了,现在就去忏罪宫?这样一来之前那个和平离开的计划就彻底泡汤了,难怪蓝染会让白焰、九尾回番队发动群众,原来是存着这一手呢,只是这样一来大家都要背上叛变的罪名了,四十六室那些人是想把我在瀞灵廷的势力彻底摧毁吗?这招够狠的,该!活该他们未来被杀死好几天也没人怀疑,谁叫他们有修改行刑日期前科的? 我恨恨的想着,然后看着他有些疑惑的问:“你是什么人?你的实力应该已经和护廷十三番的队长们差不多了,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那个年轻帅哥也不隐瞒,看着我句的说:“藤原清藏,王族特务零番队队员。”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发现事态严重了,竟然连王族特务都出动了,这下真的麻烦大了,看来那些老家伙是铁了心想要除掉我了,真的只是因为自己虚化的原因吗?为什么连王族特务都牵扯上了? 我一边在心中思索一边暗自调动查克拉和念能力,藤原清藏声音冷淡的说:“我知道你很强,不过别指望逃走,现在外面还有好几个王族特务的同伴在监视这里,我们得到的命令是一旦出现异动,就地将你格杀。” 他说着已经拔出斩魄刀指着我,他的刀带着杀气,让我清楚明白只要自己做出任何反抗举动,他就会毫不留情的砍过来,感受着体内微弱的查克拉我的唇边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自从我清醒后自己的身体一直处于虚弱状态,连之前三成的实力都无法发挥出来,现在反抗根本就是找死呢,不得已我只得妥协,任由他们给我戴上和露琪亚一样的红色项圈,然后在那些狱卒的押送下来到漆黑夜幕下的白色巨塔忏罪宫。 忏罪宫是囚禁重罪犯的地方,内分为深牢,以数字编号,未来露琪亚就是被拘禁于四深牢,当初看漫画时就算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也会得到和她一样的待遇。 站在由杀气石建成的忏罪宫里,注视着那些押送人员离开,我的唇边带着一丝无奈的苦笑走到窗口前,当柔和的月光从眼前细长的缝隙里投在我身上时我看到了不远处与忏悔宫遥遥相对的双殛之丘,它在夜幕下看起来非常的深邃幽暗,仿佛可以将一切吞噬殆尽一般,明天自己就要在那里被处以双殛之刑了吧? 面对那把具有一百万把斩魄刀破坏力的毁鷇王说不害怕是骗人,只是我更加害怕永远的离开皆人、白焰和所有我重视的人,我怕在他们营救我之前自己就会控制不住的使用万花筒写轮眼,那样我就要一个人前往未知的世界,真的好怕……不想……离开他们…… 我蜷缩在窗口旁,双臂用力环抱住自己却依旧控制不住的发抖,直到晚风吹拂起我柔顺的长发带起一连串清悦的铃声我才骤然从恐惧的情绪中挣脱出来,低头看着系在头发上皆人送给我的金色铃铛,唇边不由得露出暖暖的笑意…… 我应该相信他的,相信皆人一定会来救我的,我是绝对不会开启万花筒写轮眼一个人离开的! 心里暗自下定这个决心,我就倚靠着墙壁沉沉的入睡了,这次我睡得很沉,直到带着朝阳晨辉的淡金色光芒从窗口投进阴暗的忏罪宫自己才醒过来,又怔怔的望着窗外阳光下的双殛台一会儿,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我心里微微一沉,赤脚走下冰凉的台阶注视着眼前缓慢开启的大门,果然几个狱卒以及昨晚那个王族特务零番队的队员走了进来,看来是要带我去刑场,没有去理会那些狱卒,我只是看着藤原清藏试探的说:“其他的王族特务队员应该也在附近吧?为什么藏头缩尾不敢露面?难道你们的主要目标不是我?” 我一边说一边专注的观察他的眼睛,发现藤原清藏的目光果然有些闪烁,我正想继续追问他的眼神已经再无波澜,声音不带任何语气变化的说:“应该出现时自然会出现,有些事情是躲不过的。” 他说完这番别有深意的话语就转身离开在门口等候,等藤原清藏再次看到我时不禁眉头一挑,带着些许奚落的口气说:“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够可怜的,谁能想到你会是有着剑八之名号称瀞灵廷最强的死神呢?可惜你要死了,不然还真想和你切磋一下。” 他的话让我微微抿起嘴唇,心里有些不悦,其实也难怪他会这么说,自己一身白色囚服、手缚身后赤脚站在冰冷地面的造型是够凄惨的,尤其项圈上四根长长的红色绳子此时都被系在身旁那些狱卒们的叉子上,看着就非常的可怜,估计更加让人想欺负,也难怪那时市丸银会那么对待露琪亚,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育他,告诉他落井下石是不对的。 我一边想一边冷淡的对藤原说:“以后肯定会有机会的。” 他听到我的话也没有在多说什么,和那些狱卒一起顺着高高的吊桥将我押送到双殛之丘,当我来到刑台时惊讶的发觉除了山本总队长竟然没有一个队长到场观刑,他该不会忘记通知了吧?要不就是故意不通知他们,其实这样也好,平时和那些队长交情都不错,现在自己要被处死他们在旁看着肯定也不好受,不管救还是不救都说不过去,他们不来我倒是松了口气。 “宇智波情,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山本总队长来到我的面前,一双似乎长年睁不开的眼睛看着我说着,我则是在心里撇嘴,每次都是这句话他不烦吗?而且说了还不算话倒不如不说,真是多此一举。 虽然在心里腹诽着,我还是开口问道:“我这个月工资还没开吧?” 我无厘头的话语当即让在场所有人的眉头都开始抽*动起来,我也懒的去理会他们,继续说道:“帮我把这些钱转给卯之花队长,告诉她以后十一番队不能继续赔偿四番队的经济损失了,请她节哀顺变。” 山本总队长听到我的话长长的眉毛一个劲的抖,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要抽,幸好很快他就恢复正常,用严肃的嗓音继续说道:“我会跟财务部门说这件事的。” 随着他的话音,几个把脸包着只能看到眼睛的行刑者来到对面的双殛之矛下面开启封印,当在幽蓝的光芒下束缚自己双手的绳索消失,三个正方体的石块也从地面出现,它们分别停在我的手腕和脚踝就带着我跟坐观光电梯似的缓缓上升,很快就来到最高点,如果不是自己此时身处双殛台上我真想称赞一声四周的风景不错,嗯,如果眼前没有已经解放变成一只巨大火鸟的毁鷇王就更好了。 熊熊的烈火在面前燃烧,一股热浪也随即扑面而来,看着不远处对我虎视眈眈的火鸟,我感觉自己手掌心已经全是汗,刚刚努力放松的心情早已荡然无存,身体也控制不住的隐隐发起抖来,果然再如何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真正面临生死考验我还是会紧张、害怕…… 忍耐!一定要忍耐!相信皆人,相信大家,相信他们一定会及时赶来救我,绝对不要就这样独自一人离开这个世界! 看着眼前的毁鷇王我不断的给自己打着气,心脏仿佛要蹦出来似的剧烈跳动着,莫名的我忽然想起未来在这里解救下露琪亚的黑崎一护,谁会成为我的一护呢? 当毁鷇王带着熊熊烈焰向我飞来时,我用力攥紧拳头闭起了双眼,用自己的生命去赌对皆人、对大家的信任… 血泪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衣衫在风中烈烈飞舞的声音也随即传入我的耳中,我竟然真的赌赢了!欣喜异常的睁开眼睛,却在看到来人之后彻底囧住了,嘴半天合不上思维已经进入短路状态,我的眼睛没出问题吧? 完美俊逸的脸庞,柔软微卷的深褐色短发,深邃温和的深棕色双眸,不搀杂任何刻意的纯粹笑容,眼前帮我抵挡住毁鷇王的竟然是蓝染!!!!!! 这也真的太让人无语了,他的属性什么时候由B改成小强了?还是我其实是在做梦,眼前所见都是我的幻觉?就算一护此时穿越一百多年来这里救人我都不带惊讶的,但是一向稳重沉静的蓝染竟然做出如此热血的行为实在太让我吃惊了,尤其他此时身穿带着四枫院家徽的披风……他真的不是一护假扮的吗? “我们也是刚刚得到刑期提前的消息,对不起,来晚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蓝染微笑着对我说,温柔和煦如三月和风的声音终于将我从呆滞状态下唤回,有些呐呐的说:“你的衣服……” “四枫院队长借给我的,还有天踏绚,幸好及时赶到,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蓝染眼中带着无比庆幸的光芒对我说着,就在这时被一面如同玻璃般轻薄透明屏障挡住的毁鷇王开始缓缓的后退积攒力量准备向我们发动第二次攻击,这种情景顿时让我着急的对蓝染叫道:“快离开这里,它的第二次进攻你是抵挡不住的。” “我知道以自己现在的鬼道力量抵挡不住毁鷇王的第二次攻击,不过有人可以。” 蓝染说着对我露出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也就在这时长长的绳索从下面飞上来如同灵蛇般的缠绕住毁鷇王的脖子,顺着绳索往下看去,夜拍拍带着四枫院家徽的封印装备向我们挥手叫道:“不好意思,解开封印需要一些时间。” 嗯,她这么说我一点都不意外。 随着夜一轻松的话音,被绳子缠住脖子的火鸟变成无数火球砸到地上,眼前火红一片的燥热空气也再次变成吹拂着清爽凉风的蔚蓝天空,几乎在同时夜一飞身上前将那些炮灰路人甲都打倒了,打发这些人她抬头正要跟我说话,一个动作快得看不清容貌的女子突然出现袭击夜一,身手非常的了得,估计也是王族特务的人。 眼看两人越打越远,下面除了山本总队长已经没有能够站立的人,我低头仔细寻找之前那个王族特务藤原清藏的身影,却疑惑的发觉他竟然已经不知去向,这个发现让我心中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既然一开始就是为了防止我逃跑才过来监视我,现在为什么失去踪影不出手阻止?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阴谋? 我咬着嘴唇在心中思索着,蓝染来到我的身边说:“双殛台不是用普通材料制成的,用鬼道无法将之破坏,只有直攻击系的斩魄刀才可以,稍等一下,很快就会有大批援兵过来,浦原也会尽快打开黑腔,在这之前我会保护你的。” 看着蓝染温和、坚定让人充满安全感的褐色眼眸,我感激的点点头,也就在这时十四郎哥哥、京乐大叔已经联袂来到双殛下,他们一到场就和山本老头战斗在一起,很快就打没影了,汗,情景重现,相信一会儿又要师徒火拼了,不过这次中央四十六室的人都还活着,两人贸然阻挠处刑一定会受到很重要的惩罚吧? 我忧心忡忡的看着他们消失的身影,看到我微微皱起的眉头蓝染开口说道:“我们也是通过夜一的隐秘机动才知道刑期提前的事,很多队长恐怕还不知道这件事,如果不是这样我相信他们也一定会来救你了。” “你误会了,我不是在郁闷这件事,而是我心里总是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按理说这么大动静一直监视我的几个王族特务队员早该出现了,可是到现在他们还没出场维持局面不是太奇怪了吗?感觉这其中有什么阴谋似的,你说他们会不会为了对付我们这些队长才会设出圈套,守株待兔,等到所有想要营救我的队长出现就将他们尽,虽然觉得四十六室那些人不太可能会做出这种自损实力的事,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担心。” 我忧虑的说着,蓝染听到我的话也陷入沉思,不久之后才脸色凝重的说:“如果这里面真的有阴谋,我想他们并不是想要对付瀞灵廷十三番的队长们,而是另外一股已经威胁到他们的力量,想要借机除掉他们。” “另外一股威胁他们的力量?威胁瀞灵廷的力量不是虚吗?就算我会虚化也不可能有虚来救我吧?嗯,葛力姆乔倒是有可能,好久没见真有点想他了。” 我充满怀念的说着,蓝染看着我很无奈的说:“宇智波队长,你还不知道吗?波风君所率领的木叶事务所已经强大到可以威胁瀞灵廷的地步了。” 听到蓝染的话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声音有些慌乱的叫道:“你说他们的目标是皆人?为什么?他怎么会危害到瀞灵廷?” 看到我惊慌失措的模样,蓝染微微叹口气说:“虽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不过估计有至少一半以上的可能性,目前为止流魂街东南西北八十个区,每个区都已经成立了木叶事务所的办事处,里面的工作人员经过严格的培训如你说的那样最差也都具有下忍的水平,各种任务完成得非常出色,甚至于连除虚的任务也经常接,这就已经很说明问题。 现在的木叶事务所在流魂街的实力、威望已经非常高,可以说是尸魂界仅次于护廷十三番的最大组织,你认为中央四十六室会允许这样足以威胁瀞灵廷的组织一直存在下去吗?所以我猜测他们是想要借由这件事彻底根除木叶事务所,也顺便清除你,一直以来中央四十六室就对你诸多不满,这次虚化秘密的暴露或许在他们看来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我怀疑提前处刑也是个阴谋,让我们无暇多想,只能尽快召集人手匆忙赶来救你了,然后在所有人到达埋伏地点时尽,那个地方恐怕就是我们的脚下双殛之丘。” 听到蓝染有条不紊的分析,我的后背阵阵发凉,着急的对他叫道:“那快,一定要阻挡皆人他们过来救我!” 如果不是自己此时被禁锢在双殛台上我恨不得立刻去找皆人,正急切的对蓝染说着,双殛之丘阶梯处的树林已经烟尘滚滚,很快就冲出一大片人过来,白焰、九尾带领的十一番队上百名死神,皆人所率领的木叶事务所人员,还有土方岁三、冲田总司、山崎烝等新撰组人员,以及吉田稔磨、坂本龙马那些维新志士竟然都过来了! “情!稍等一下,我马上把你救下来。” “幸好赶上了,情大人,你没事吧。” “宇智波队长!我们大家都过来了!” “这种事竟然不叫我们新撰组过来实在太过分了。” “Beauty!我也带人过来了。” 听着大家在双殛台下对我的喊声,我心中又感动又焦急,几乎有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心急如焚的对他们喊道:“快点离开这里!危险!这一切都是个阴谋!” 他们听到我几乎带着哭腔的吼声脸色都有些微变,也就在这时原本看似平常的地面上竟然出现诡异的红色符文,一道淡色半透明的红色光罩也在瞬间笼罩住双殛之丘的一大半土地,将所有前来营救我的人围困在其中,我终于明白山本总队长为什么不召集队长们来观刑,他是担心来的人太多让自己人也陷进去。 我焦急的看着被淡红色光罩围困其中的众人,用力想要挣脱双殛刑架的禁锢,虽然看起来我的双手双脚并没有什么东西束缚,可是那三个石块巨大的牵引力却令我无法动弹,就在我心急火燎的时候藤原清藏竟然带着白哉、银突然出现在眼前,蓝染一看到有人出现顿时挡在我的面前,那个王族特务动作轻巧的将银扔到双殛架的横梁,然后一个“六杖光牢”封住蓝染的行动,让他动弹不得。 眼看藤原清藏的目光投在我身上,被他挟持的白哉顿时在他怀里用力挣扎叫道:“放开我!你想对情怎么?” 他说着已经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顿时看得我一身冷汗,这要是把人家惹急了直接把他扔下去怎么办?幸好那个人还算大度,只是微微皱起眉头并没有这个打算,不过白哉却不老实,依旧冲动的奋力挣扎,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后背用布包裹的长刀也露出一角晶莹如玉的雪白颜色,我这才发现他身上背的是我的斩魄刀捩空,他来着这里是想要把斩魄刀给我吧。 我正感动的想着,藤原清藏将自己被咬得惨不忍睹的手腕抢救出来,将白哉也扔上我头顶的双殛架说:“先在上面呆着吧,别妨碍我做事。” “你俩千万坐好不要乱动,这么高掉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着急的转头对右上方的白哉、银叫道着,蓝染一边努力挣脱“六杖光牢”的束缚,一边沉声说“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中央四十六室对宇智波队长处以双殛之刑,现在毁鷇王已经再次被封印,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对她处刑。” “我知道,我也没打算现在杀她,我过来纯属是将这两个孩子放到这,以免他俩一会儿影响我工作。” 听到他的话我忽然想起来疑惑的对白哉叫道:“你俩怎么过来了?夜一的隐秘机动应该不会将刑期提前的消息通知你和银吧?” “朽木家的情报系统可不比四枫院家的差” 白哉还没等说完银在旁边揭底说:“他是偷看了朽木队长接到的文件才知道的。” “我能够偷看到也是本事。” 白哉脸色通红的辩解着,然后对我说道:“一听到消息我就和市丸一起过来了,没想到才来到双殛台就被那个人抓住,刚刚看到毁鷇王冲向你时我的心脏都要停跳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朽木家虽然没有刑军,战斗力却也不是可以随便小看的。” 看到朽木家的未来家主一脸不满的看向自己,藤原清藏顿时叫屈道:“真是不识好人心,要不是我救了你一会儿你就得跟下面那些人一样死得连灰都不剩。” 他的话顿时让我全身掠过一股冰寒的感觉,着急的叫道:“你说什么?他们会有危险?” 藤原清藏看了一眼下方正在用各种方法攻击淡红色屏障的众人说:“赤空之罩,王族特务几位同伴联合展开的特殊结界,与镜门相反,从内部难以破坏它却可以轻易从外面破坏掉。” 看到我那一瞬间泛起希望的目光,他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说:“我还没说完呢,当从外面对赤空之罩进行攻击时里面的人就会受到十倍以上的伤害,赤空之罩其实就是围困敌人使己方攻击力增幅的结界,我们王族特务所接到的命令是集合全部力量将前来营救你被围困其中的人彻底消灭。那两个孩子刚刚也差点进入赤空之罩的范围,我唯一能救的也只有他俩,对你来说或许直接被毁鷇王处刑比较好,至少不会看到那么残酷的场面。” 他说完也不在看我直接飞下去来到赤空之罩的面前,与此同时又有三个王族特务零番队的队员在他身边出现,眼前他们拔出各自的斩魄刀集体卍解,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已经凝固了,身体就如同掉入冰窟中的寒冷,惊恐万分的对他们大吼叫道:“住手!你们都住手!如果你们胆敢伤害他们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在我充满恐惧的嘶吼声中,几道炫目的彩光从他们各自的斩魄刀中发出,明明是那样的美丽,却让我看到有生以来最绝望的瞬间,在耀眼的光芒击中赤空之罩的前一刻我看到皆人注视着我充满担忧的目光,就算到了最后他担心的还是我,眼泪顺着我的脸颊默默的流下,极度的绝望和憎恨让我连怎样呼吸都已经不会,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仿佛要将天空划破的凄厉尖叫…… “啊啊啊啊!!!!!” 蔚蓝的天空下,一声悲痛欲绝仿佛可以撕裂人耳膜的叫声划破长空,在双殛之外和人战斗的浮竹、京乐、夜一还有正在向双殛赶去的平子真子、卯之花烈等队长听到那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脸色都已经变了,明明是阳光普照的天气,所有听到那声尖叫的人却全都有种周身发寒的感觉。 就在众人毫不犹豫的顺着声音的方向飞速跑去时,此时双殛之丘上被禁锢的蓝染也终于摆脱了“六杖光牢”束缚,他正想安慰宇智波情却在转头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一下子呆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鲜红的血泪顺着宇智波情的右眼缓缓流下,黑色的卷云咒印已经布满她的全身,最令蓝染震惊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再次出现虚化现象,眼看坚硬的骨质面具在她的脸上凝结,蓝染上前捏碎她脸上的面具叫道:“你振作一些!继续这样下去你会彻底变成虚的。” 宇智波情似乎并没有听到蓝染焦急的话语,只是呆呆的看着下方赤空之罩的位置地面那个巨大还在冒着浓烟的坑洞,混合着鲜血的泪珠不断从她的眼里流出,仿佛带着无尽黑暗和绝望的声音也从她的口中低喃的发出,“不会原谅,全部都要死,我要用整个瀞灵廷给他们陪葬” 她说着已经再次大吼起来,身体爆发出一股紫黑色的暴烈气息,眼睛也变得血红一片,那股深沉的恨意让人看了就有股不寒而栗的感觉,蓝染看着似乎已经陷入疯狂的宇智波情眼中充满了担忧,而坐在双殛横梁的两个孩子也再次出现全身发冷的感觉,几乎在同时情的身体虚化速度突然加快,左边身体已经覆盖了一层白色的骨壳,原本束缚她手脚的三个石块也在瞬间变成碎末…… 情势逆转 赤脚站在虚空之中,我面无表情的将脖颈上的项圈捏得粉粹,然后伸手将白哉背着的捩空拿在手中,他看着我几乎是用哭腔对我说:“你现在的样子……” 我看看自己已经被骨壳彻底覆盖不似人形的左手,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扯动唇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我很好,感觉从来都没有这样好过,这个样子让我感受到了很强的力量。” 我说着拔出捩空带着几分疯狂的看着手中闪烁着寒芒的刀刃,右眼疼得很厉害,眼前已经变成一片血红的颜色,连刀锋都泛着红芒,很好,一会儿就让这把刀彻底染成血红的颜色吧。 看着刀刃上映照出来的血腥眼瞳我冷冷的笑着,心中早已被仇恨所填满,那股从心底涌出充满暴虐的杀意让我恨不得毁灭一切,就把瀞灵廷彻底毁掉好了,毁掉他们的一切。今天我要大开杀戒把一切都毁灭掉! 我疯狂的想着,一个焦急的声音忽然对我喝道:“宇智波情!我的同伴去了哪里?” 低头顺着那个声音看去才发现平子真子、卯之花烈等队长都已经来到双殛台,十四郎哥哥、京乐大叔、夜一、山本总队长还有之前那个和夜一战斗的女人也都回来了,说话的就是那个身为王族特务的女人。 一个瞬身术来到那个女人的面前,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斩魄刀刺入她的身体,感受着喷洒在脸上腥热的液体,我冷笑着在她耳边说:“你也是帮凶,所以去死吧!” 我说着把刀从她体内拔出,毫不在意自己的白衣被溅满无数血点,浮竹等人惊讶的看着此时周身布满黑色卷云咒印半边身体已经虚化的我都说不出话来,卯之花烈则是上前开始治疗那个女人,刚刚我是下了狠手,除了捩空就算是四番队队长也只能多拖延一段时间而已,根本已经救不活了,所以我也没有阻止,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山本元柳斋重国。 他睁开一直眯着的眼睛威严的看着我说:“感觉不到王族特务的灵压?你杀了他们?” 从双殛下来的蓝染赶在我前面抢先开口说:“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之前的光芒太耀眼了,睁开眼睛时他们已经不见了。” 我知道他是不想我和山本起冲突,不过什么都已经晚上,他也是帮凶,我拔刀毫不犹豫的向山本砍去,浮竹十四郎一下子拦住我叫道:“情!你住手!” “你知不知道大家都死了?就在刚刚、就在这里,皆人、白焰、十一番队的上百名死神、还有我在流魂街的所有朋友都死了!这一切都是他跟中央四十六室造成的!我为什么要住手?” 我几乎是疯狂的对他叫着,注视着山本的眼瞳已经泛起一片血光,所有人听到我的话脸色都变了,然后都下意识的望向身旁那个巨大的坑洞,夜一也一下子怔住,金色的眼瞳隐隐的浮现出一层水雾,她是在为白焰伤心吗?如果白焰知道夜一会为他伤心一定会开心的好几天睡不着觉吧?可是他现在已经什么都感受不到了,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想到自己已经再也听不到白焰傻乎乎的笑声,再也感受不到皆人给予的温暖,再也无法和那些直爽热血的部下一起去战斗,再也见不到那些我非常看重的朋友,泪水再次控制不住的从眼里流淌下来,对山本的恨意更深,恨不得立刻将他的心脏刺穿,巨大的情绪波动令自己的虚化已经开始向右边身体蔓延,浮竹看着我急切的说:“情,你冷静一些” “我为什么要冷静?还要我怎样冷静?那些人渣怎样对待我都无所谓,可是他们竟然伤害了我最重要的人,就这样在我眼前杀死了他们,我绝对不会原谅,我要毁了他们的一切,把这个陈腐该死的瀞灵廷也一并毁掉!” 我打断他的话大声叫着,听着我激动的话语浮竹看着我心痛的说:“情,你不要这样,不要被仇恨蒙蔽心灵,我知道你很伤心,可是杀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放下仇恨好吗?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不可能!除非大家都复活!否则我是绝对不会放弃报仇!我要用整个瀞灵廷给他们陪葬!我一定要彻底毁了这里!我不想跟你们动手,所以山本的命就先放在那里,不过今天我一定要灭了中央四十六室!谁敢拦我就是我的敌人,我绝对毫不留情的将他铲除,当然,你们也不会有机会拦我就是了。” 我说着大声叫道:“万象一切,化为灰烬,流刃若火!” 随着我的解放语仿佛可以燃烧一切的灼热火焰从捩空中流溢出来,一下子将猝不及防的众位队长包围其中,虚化后的捩空可以发挥百分之百的力量,所产生的火焰就连真正的流刃若火也要逊色三分。 漠然的看着眼前跳动的火焰,捩空焦急的话语在自己的耳边响起,“立刻解除虚化,不然你会迷失自己彻底变成虚的。“ “那又怎么样?只要能够报仇变成什么我都无所谓。“ 我毫不在意的在心里对她说着,捩空却已经发出朝雾般迷蒙的光辉,覆盖身体的白色虚壳在光芒中竟然缓缓的散落消失,很快就解除了虚化,甚至于连身上流动着的黑色咒印都已经消退,她告诫的声音也随即响起:“我也只能帮你这些了,你必须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如果再像刚刚那样情绪出现剧烈的波动又会开始虚化的。” “如果这样的话我就没可能再发生虚化了,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让我出现那种情绪的重要之人了。” 我淡漠的说着转身打算离开这里,身旁唯一没有被围入火中的蓝染开口说:“我跟你一起去。” “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在我为你抵挡毁鷇王之前就已经清楚明白自己所必须承担的后果,宇智波队长既然想要与整个瀞灵廷为敌总要有帮手才行,我愿意帮你,我们一起来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吧!” 看着蓝染深邃明亮极其认真的褐色眼瞳,我抿抿嘴唇说:“我对创造新世界没兴趣,不过既然你愿意帮我毁掉瀞灵廷我没意见。” 我说着就跳下双殛之丘向着中央四十六室所在的地下议事堂跑去,我听到山本用天挺空罗召集瀞灵廷所有死神对我格杀勿论的命令,令我遗憾的阻挡我的全部都是小鱼小虾,不要说队长级死神了连有席位的死神都很少,在破坏了几十条街道以后我已经轻松和蓝染来到目的地。 挥拳用力将眼前的墙壁敲碎,一阵刺耳的警铃声顿时响起,听着那些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我的唇边扯出一道冷酷的弧度,捩空的刀刃也在幽深的通道闪现出冷冽的刀芒,在盘旋向下的阶梯飞快的奔跑很快就来到地下议事堂,意料之中那里已经人去屋空倒是有很多炮灰警卫等着送死,我冷冷一笑开启白眼很快就看到那些老头子逃亡的身影。 将一个引爆符随意的扔,在爆炸声响起之前我已经和蓝染离开议事堂继续追踪那些丧家之犬,从旁边的房间击碎几十面墙壁我终于绕到前面在一个宽敞的通道将他们截住。 我还没等动手蓝染已经将那些向我冲过来的护卫打倒,看着那些风烛残年的老家伙我冷笑着一步步的走向他们,平日里威风八面、作威作福的贤者、审判官们此时已经全都吓得脸色惨白,一个满脸皱纹长得跟猴子一样的老头子用颤抖的声音说:“……宇智波情……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难道要造反不成……灵王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灵王来了更好,我连他一块杀掉,这里环境不错,就将这里作为各位的墓地吧,我会给各位写墓志铭的。” 我用带着血腥的笑容说着,随意的挥刀将那人的手臂砍下来,他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享受般的听着他的惨叫声,看着那些转身逃跑的老家伙,我冷笑着走过去手起刀落,简单几瞬所有人的一部分肢体都已经从身体脱落下来,惨叫声响彻整个通道,自己身体也迸溅了一身的鲜血…… 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一个个残肢断体不断哀嚎的老家伙们,我淡淡的开口问道:“觉得我残忍吗?惣右介。” 不等他回答我已经自顾自说道:“不用说安慰我的话,我知道自己的做法很残忍,,可是还是无法解恨,一丝一毫仇恨与痛苦都没有减轻,其实就算杀了他们还是无法减轻我的痛苦吧?” “……宇智波队长……” 看着蓝染注视着我的褐色眼瞳,我淡漠不带丝毫感情的勾起唇角,“别用那种目光看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停顿一下我继续说:“身体很脏,我去洗澡换身衣服再过来。” 我说着走进不远处的房间,之前使用白眼时已经知道里面有一间很大的浴室,在浴室将身上的血迹洗净,又换了身干净的浴服,这才走出房间来到血腥弥漫的通道。 走到蓝染身边听着那些越来越小的呻吟声,我毫不在意的随口问道:“有死的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大部分已经昏迷,看来支持不了多久了。” “无聊,都杀死算了。” 我拔出捩空正想把他们斩成几段,手中的斩魄刀却忽然消失,人形的捩空竟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握住我的手用伤感的目光看着我说:“已经够了,在伤害别人的同时你也在伤害着自己。” 她说着伸手指着我的心口说:“这里连沙漠都已经消失,唯一仅存的只有一片虚无的黑暗以及似乎永远不会停下来的大雨,你的心一直都在痛哭,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哭出来?把一切悲伤都发泄出来吧。” “要哭也要等我毁掉瀞灵廷以后。” “我不会让你继续深陷黑暗之中。” “我是否陷入黑暗与你无关,你只是我的刀。” 我对于捩空多管闲事的行为非常反感,正想挥开她的手,捩空却越发用力握紧我的手腕,目光深邃的看着我说:“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被称之为妖刀吗?因为我可以轻易控制持有人的行为。” 她的话让我骤然一惊,用力想要甩开她的手,捩空却已经揭开脸上一直蒙着的面纱,那竟然是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也就在同时我惊讶的发觉自己竟然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 蓝染在旁边惊讶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的相貌为什么” “为什么和她一样?因为她目前是我的持有人,所以我会和她的相貌一样,平时我一直都用面纱遮住脸,当她看到我的容貌时身体就会被我控制,这也是我被称之为妖刀的最主要原因,说起来当过这么多死神的佩刀,她的脸是最令我满意的。” 捩空说着还自恋般的摸摸和我一样的脸,蓝染嘴唇抽*动一下拔出自己的刀指着她说:“放开宇智波队长!” “其实你也不希望她堕入黑暗吧?如果今天不阻止她,情是一定会陷入无法挽救的境地。” 听到捩空的话蓝染迟疑一下手中的斩魄刀终于缓缓的放下,我一边尝试着摆脱她的控制一边叫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有能耐你就控制我一辈子,不然我一定会灭了中央四十六室、毁了瀞灵廷!” “我控制不了你一辈子,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没有必要杀死那些人,因为你所重视的人都没有死。” 我的身体骤然一颤,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叫道:“你说什么?皆人……大家都没有死?你骗我!怎么可能?那种情况他们怎么可能还活着?如果没有死他们去了哪里?”我声音颤抖的说着,激动得心脏都要从嗓子跳出来了,明明嘴里否认着,心里却无比期待她说的都是真话。 捩空终于停止对我身体的控制,手一挥一个影像已经出现在墙壁上,赫然是以我的视角所看到的赤空之罩被攻击前那一瞬间的景象,不过就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眼前的影像也非常的缓慢,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画面,然后震惊的发现在千分之一秒的瞬间一个黑洞竟然骤然出现将众人甚至于包括王族特务的四人全都吸入其中,然后赤空之罩爆炸,那里变成一个冒着浓烟的焦洞。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右眼会流血泪了,因为我当时无意识的使用了万花筒写轮眼开启时空隧道的能力,我一直都以为这个能力只要出现就是我必须离开的时候,想不到竟然也可以直接作用在别人的身上,简直和卡卡西的万花筒写轮眼能力一样,大家真的没事!他们只是去另外一个世界而已! 我开心得已经不知道怎么办好,雀跃得仿佛可以直接飞起来似的,发觉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好,我一边流泪一边傻笑,连蹦带跳拍手欢呼,伸手抱住捩空就在她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然后又抱住蓝染继续亲,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表达我此时激动得都快要脑出血的心情…… 好半天我的心情才逐渐平复,被狂喜所充斥的头脑也慢慢冷静下来恢复正常思维,然后我用力握住捩空的手叫道:“我要去皆人他们所在的世界,我们立刻就去双殛使用时间回溯能力令那个时间通道重现。” 我说着就拉起捩空的手往外跑去,没跑几步身体骤然一轻险些摔倒,转头看去捩空已经再次变成斩魄刀,耳边也随即出现她欣慰的声音,“雨终于停了呢。” “你之前在双殛怎么不早告诉我大家没事,那我也不用跑这里来做那些无聊的事情,早就可以通过时空隧道看到皆人他们了。” 我在心里对捩空抱怨着,她也很不满的说:“要不是为了帮你解除虚化我会弄得自己力量消散吗?凝聚了半天才勉强出现在你的面前,一会儿还要修改那些人的记忆,还要进行大面积的时间回溯,等我帮你做完这件事就要进入休眠状态了,基本没有五十年的时间是醒不过来了,以后你就自力更生吧,还有我沉睡时不能离开灵子充沛的尸魂界,不然恐怕二百年的时间也醒不过来,所以你不用带我去那个世界啦。” 感受到我心情的失落,捩空笑嘻嘻的说:“你放心啦,在你没死之前我都是你的斩魄刀,下次清醒后我会在刀魄殿等你的,你要来找我呀!” “我尽量吧,只是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回到这个世界呢。”我有些感概的说着,说话间已经和蓝染离开那条阴暗的通道来到外面,阳光投射在身上非常的舒服,我用力伸个懒腰就精神振奋的向着双殛的方向跑去。 不会原谅你 前往双殛的路上,蓝染默默注视着脸上带着明媚灿烂笑容的宇智波情,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果然还是这样的她看着最让人舒服,下意识的伸手抚上自己刚刚被亲吻过的脸颊,心里出现一丝莫名的喜悦。 当两人来到双殛之丘时原本熊熊燃烧的烈火已经逐渐减弱,伸手将围困住众人的火焰熄灭,脸上带着洋溢笑容的宇智波情已经出现在众位队长的面前,看到她的笑容所有人的第一念头就是她已经精神失常了,也难怪,谁能想到之前全身迸发着强烈恨意和杀意离开这里的宇智波情回来时却兴高采烈如同孩子般的开心,眉宇见都带着隐藏不住的笑意。 “夜一!我告诉你皆人、白焰他们都没有事,只是去另外一个世界而已,大家都没有事我好开心呀…… 十四郎哥哥,刚刚我真是气疯了,竟然那样对你说话,真是对不起,请原谅我吧…… 京乐大叔,我在十一番队藏了一瓶好酒呦,他们说我还未成年都不让喝所以只能偷偷喝,就在我的队长室靠近窗户的地板下,送给你了,记得要请十四郎哥哥一起喝呦…… 卯之花姐姐,我这个月还没有开的工资已经拜托总队长划到你的四番队账面上了,以后能不能在得到赔偿就要看你和新任十一番队队长的沟通啦…… 真子,其实你喜欢的是十二番队的副队长吧?要加油呦,不过要小心保护脸的说…… 王族特务的炮灰美女,别用那种目光看我啦,我不会再拿刀捅你了,我只是很遗憾的通知你,你的几个同伴也不小心被我送到那个世界去了,你们还是准备吸收新队员吧,估计短时间内他们是回不来了; 山本总队长,我知道你其实也有很多苦衷,算了,既然皆人他们都没有事我就原谅你吧,你也挺不容易的,记得把我的薪水划到四番队呦……” 眼看宇智波情跟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说得不停,所有人都有种大脑短路的感觉,好半天他们才理清思绪,情已经开始做最后陈辞,“一直以来谢谢大家这么关心我,我真的很感动,我不会忘记你们这些朋友的,再见啦,我要去找皆人、白焰他们去另外一个世界开始新的生活啦!” 她正愉快的说着,蓝染带着被她遗忘许久的白哉、银两个孩子从双殛刑架上回来,情伸手一把搂住两个孩子说:“我要走了!你俩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呦!” “我们还能在见面吗?” 白哉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说着,情在他的额头亲一下柔声说:“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面,不过我会一直想念你们大家的!白哉要快快乐乐的成长呀!” “你不在我身边我是不会快乐!” 看着白哉漂亮的眼睛全是迷蒙的水雾,情原本愉快的心情也不好受起来。银在旁边有些幸灾乐祸的说:“谁叫你是朽木家的未来继承人,真的很遗憾,如果你跟我一样孑然一身没有任何责任也可以跟情一起走了。” “银,对不起,我不能带你走。” 听到宇智波情充满愧疚的声音,银脸上惯有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血红的眼睛骤然睁开看着她不可思议的说:“你不肯带我走?为什么?你要抛弃我吗?” “怎么会?我怎么会想要抛弃你?只是你是属于这里的,我真的没有办法做那么自私的事。”情着急的解释着却发觉银美丽如同红宝石一样的眼瞳也已经泛起雾一般的水气,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似的。 “对不起,让你俩这么难过,如果没有遇到过我会比较幸福吧?” 说到这宇智波情的心里已经做出一个决定,轻轻放开他俩站起来,然后拔出自己的斩魄刀用清悦的嗓音喊道:“卍解!让时间逆转吧!捩空!” 随着她柔美的话音,淡淡的光芒从捩空的刀刃散发出来,捩空的声音也随即出现在情的耳边,“我的力量不足必须要有计划的使用,所有被伤害的人和被破坏的物都会回溯到昨天的状态,至于记忆问题,这次骚乱闹得挺大呢,中央四十六室、王族特务、山本总队长那些人是重点修改对象,蓝染、浮竹那些关心你的人可以不用使用了吧?还有修改后的记忆需要维持多长时间都要计算好,你打算具体怎么做?事先声明为了保持我的神秘感,我要把所有人脑海中关于我的具体资料清除,让他们只知道我是尸魂界最神秘的妖刀就行了。” 捩空的自恋让宇智波情真的很无语,唇角抽*动几下才静下心思索,沉吟片刻开口说:“既然要修改记忆的话,就将他们的记忆都改成我和大家是在和虚的战斗中牺牲的,没有双殛这回事,注意必须连同在那些记录在纸上的处刑命令一起修改,不然就穿帮了; 至于维持时间,王族特务就让他们永久性的忘记这件事吧,中央四十六室那些人记忆修改后的有效期维持二百年就行了,我确定他们肯定活不到那么长时间后,其余的人就都一百年吧,这种死亡率奇高的职业一百年应该差不多了,至于蓝染、夜一、浦原、浮竹、那些真正关心我的人就十年吧,给他们一段时间冷静冷静,以免对死神这个职业出现心理阴影,最重要的一点,请把白哉和银遇到我之后的所有记忆都清除吧,有效期五十年,等他们长大了在回想起这件事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我的力量已经不够了,那两个孩子之中你选择一个提前想起来关于你的事吧。” “那就选银吧。” “好,那我开始了。” 随着捩空的话语,整个尸魂界顿时被淡黄色的光芒所笼罩,看着众人站在原地变得有些呆滞的眼神,宇智波情忍不住感叹的说:“竟然可以影响整个瀞灵廷的人,捩空,你也太厉害了吧。” “那也是有代价的,之后至少要沉睡五十年才行,还有这招也不是对谁都管用,我的时间回溯能力其实并不能对记忆进行回溯,我只是利用催眠的方法令他们达到我们所期望的效果而已,如果对方是同样拥有催眠能力斩魄刀的持有人我就没有办法了,不过那种人才几百年才出现一个,不会那么巧让我们遇到啦。” 听到捩空的话宇智波情下意识的望向拥有镜花水月的蓝染,发现他的身体摇晃两下褐色的眼瞳已经在逐渐恢复清明,心里不由得叹息的想:“看来不管是做人还是做刀都不能太铁齿的说。” 蓝染很快就恢复清醒,然后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有些心虚的情说:“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既然无法修改蓝染的记忆,宇智波情也只得把自己和捩空商量的结果如实告诉他,听到情的话他的脸上顿时露出受伤的表情,拳头背在身后悄悄地攥紧,声音低喃的说:“为什么对我做这样的事?为什么想要一个人离开?我不能和你一起走吗?十一番队的同伴不是都在那个世界吗?” “惣右介,对不起,你是属于这个世界的,我真的不能带你一起走。” 情有些不知所措的解释着,蓝染原本明亮的褐色眼眸却黯淡下来,那种仿佛从云端一下子跌落的感觉令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根本就无法接受也许以后永远都无法再看到眼前这个女孩的事实。 半晌,蓝染的脸上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你知道吗?今天我来救你时已经决定脱离瀞灵廷了,也做好了随时可能为你而死的准备,既然是同伴不就是应该这样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吗?为什么要擅自决定我归属于哪?你这种做法令我很难过。” 停顿一下,他的眼中带着一丝沉暗的说:“如果你执意要放弃我们的友谊,我不会挽留、不会乞求、不会想念、更加不会期待你再次回来,因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今天背弃我的行为。” 他凝重认真带着一丝阴翳的话语顿时让情身体打了个寒颤,被未来的B永远不会原谅,这种危险性简直无法想象,基本已经等同接到死亡通知书,到底要不要将目前还很纯良的蓝染带走呢? 宇智波情陷入剧烈的心理斗争之中,如果带他走,以后的死神剧情到底要怎么发展?她会被所有死神FANS掐死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如果改变了这么重大的剧情会不会再次受到严酷的惩罚?可是如果不带他走似乎更危险,基本已经不用再考虑以后是否回来死神世界的问题,一旦回来就算得到雏森桃一样的待遇都要谢天谢地了,到底要怎么办好呢? 看着眼前表情变幻莫测似乎在做痛苦挣扎的宇智波情,蓝染的心也提起来,他别无所求,只要能够一直默默看着她就心满意足了,心情忐忑的等待着最终结果,许久之后,宇智波情深深的吸了口气,充满歉意的看着他幽幽的开口说:“惣右介,对不起……” 蓝染的心一下子沉下来,连心跳都已经感受不到,怔怔的看着眼前竟然真的选择斩断两人牵绊的女子,清幽飘渺的声音也传入耳中,“……我真的没有办法,想要恨我就恨吧……” 她说着将捩空**面前的土地就来到之前赤空之罩所在的地方,通往另外一个世界的通道也随即开启,最后看了一眼蓝染和他身旁还没有恢复神智的浮竹等人,她毅然决然的转身走进黑洞失去了踪影…… 蓝染默默的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的地方,完全没有察觉到掩藏在背后用力攥紧的拳头已经有血红的液体缓缓的溢出,许久之后,低喃沉痛的嗓音轻轻的响起:“我不会原谅……绝对不会原谅你……” 后记: 几天以后,瀞灵廷护廷十三番队第十一番队队长宇智波情的追悼会在十一番队举行,不但十三番队所有的队长到场,就连中央四十六室也派出一个贤者来此悼念,会中他念了一份悼词,对宇智波队长历年来为瀞灵廷做出的贡献进行褒扬,对她和在战斗中英勇牺牲的麾下队员进行了沉痛哀悼,最后号召瀞灵廷所有死神向他们学习,为保护瀞灵廷、保护尸魂界尽出自己最大的力量。 听着这份声情并茂的悼词,在场所有死神都被感染,尤其是十一番队仅存的那些队员全都被说得出热血激荡,恨不得立刻出去斩杀虚证明自己的炮火价值,看着眼前这出闹剧,蓝染惣右介托托鼻梁上新配的眼镜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 那个贤者宣读完悼词就让目前十一番队地位最高的蓝染上前讲话,厚厚的镜片掩盖住他眼中的不屑,他来到众人面前用一如既往温和谦逊的嗓音再加上沉痛哀伤的语调缓缓的述说起宇智波情以及那些麾下队员的生平事迹,他的声音和煦、稳静极具感染力,令在场大部分人的眼圈都有些泛红…… 蓝染看着他们哀痛的表情心中淡漠的想:许多年以后又有多少人能够记得瀞灵廷曾经有这样一位队长呢? 很多年以后很多年以后 又一年樱花盛开的时节,蓝染惣右介站在双殛之丘上默默的看着头顶的双殛刑台,似乎想要找寻曾经出现在那长发飞扬纤细优美的白色身影,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慵懒的关西腔在他身后说:“蓝染队长又站在这里看风景呐~~” 转头看着唇边总是扬起意义不明微笑的自家副队,蓝染用和煦如三月阳光的嗓音说:“银不是也来了吗? 市丸银一边吃着柿饼一边带着几分浑不在意的语气说:“我只是来找翘班的队长啦~~” “银今天的笑容看起来很僵硬呢。” “蓝染队长才是吧,你可是瀞灵廷最‘温柔’的队长,这种笑容可不行呦~~” 银似笑非笑的说着,早就知道他的性格,蓝染微微一笑无视他的话,只是继续望着前方的双殛台。 过了一会儿,银吃光手里的柿饼脸上带着惯有的笑容说:“又有客人来喽~~” 随着他的话音,脸色冷淡已经有冰山气质的朽木白哉从树林中走了出来,银当即走过去跟他打招呼,和以前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实质性内容的谈话,如果换了幼年时期的白哉早就不耐烦的发火了,不过现在他已经可以完全无视银的任何挑衅,只是面无表情的用贵族的高傲来应付银没营养的谈话,身上散发的寒意也越来越盛。 就在朽木白哉周围都要具现出冰块时,浮竹十四郎还有京乐春水也来到了这里,市丸银带着一丝抱怨说:“朽木真是越来越没趣了,我去跟他们聊喽~~” 市丸银说着就丢下他跟浮竹、京乐打招呼去了,朽木白哉现在连个冷哼都懒得给他,只是抬头望着双殛刑台眼中沉默不语。 “今年应该又是蓝染队长第一个到吧?十四郎,每年我们都要比人家晚呀!” 京乐春水看着早已站在那边的蓝染惣右介有些郁闷的说着,浮竹十四郎温和的开口说:“因为每年我找你时你都在睡觉,把你叫醒实在太困难了,偏偏你还不肯错过这个日子。” 此时蓝染也已经停止自己的沉思,微笑着对他们说:“其实只要大家有这个心意宇智波队长就会很开心了。” “我知道情不会计较的,只是每年这一天都还是忍不住过来看看,虽然已经过去那么多年,那天的情景却还是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似的。” 浮竹十四郎望着双殛台叹息的说着,京乐却感叹的说:“每年这一天过来几乎成为一个惯例了,可惜人却越来越少,记得以前四枫院队长、浦原队长、还有平子队长他们都还在的时候真的很热闹,现在只剩下我们几个人了,咦?卯之花队长呢,她怎么到现在还没到?” “我想卯之花队长现在应该还在四番队忙着吧?流魂街最近出现了不少奇怪的虚呢,是不是呀~~朽木副队长,听说六番队这段时间伤亡很大,真是遗憾呢~” 市丸银的脸上带着惯有的笑容说着,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觉他唇边的弧度在逐渐加深,可惜除了蓝染没有人发觉这一点。 浮竹十四郎和京乐春水可以着他俩长大了,那个时候每次去十一番队都会看到两个孩子吵闹的声音,只是后来白哉越来越有朽木家未来家主的气势已经不屑于银争吵,所以现在大家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俩针锋相对的场面,通常只是银一个人说,白哉基本是不予理会。 这次也是一样,朽木白哉冰冷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转身打算离开,银却不想放过他叫道:“朽木副队长这就走了吗?来了还没有五分钟呢,也难怪,大概是舍不得朽木夫人吧?当然要回家好好看着了,不然被别的男人抢走可就后悔莫及喽!” 这话一说出来当即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微变,朽木更是声音冷冽的说:“市丸副队长,请注意你的言辞。” 银当即一脸无辜的说:“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嘛,何必那么生气,上次在流魂街我有看到朽木夫人和她的前未婚夫在一起呦,两人似乎很亲密的样子呢!” 银越说越过分,朽木白哉的脸色也已经越来越沉,蓝染开口说:“银,不要再说了,也许是你看错了。” 浮竹也在旁边说:“是呀,海燕已经娶了都为妻,两人再也没有交集,应该是市丸副队长看错了吧?” 银似笑非笑的说:“没看错呦,当时朽木夫人吐了好多血呢,幸好从旁路过的海燕副队长及时扶助她,不然会摔伤呢,朽木副队长当年冲破一切阻力迎娶她一定爱惨了吧?要好好珍惜呦,最近总是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流魂街上,真的好可怜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朽木副队长讨厌她呢……” 听着市丸银让人分辨不出真假的话语,朽木白哉冷冷的看着他眼中完全看不懂任何情绪波动,等银说完了,朽木白哉才声音冰冷的说:“听说五番队所有的事务都是由蓝染队长处理原本我还不信,现在看到市丸副队长这么悠闲的样子我终于相信了,市丸副队长与其把时间都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倒不如认真履行自己的责任,不然会让人以为五番队的副队之职只是摆设而已。” 看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已经很浓了,浮竹赶紧打圆场说:“你俩都不是小孩子了,就别争吵了,如果让各自番队里的队员看到两个副队长这样不合,影响多不好。” 蓝染也在旁边充满歉意的对白哉说:“这次确实是银不对,我身为他的队长代替银向你道歉。” 五番队队长都已经道歉,朽木白哉也没有在多说什么,市丸银看看蓝染,又望望双殛台难得的叹了口气说:“好啦,我不说了,我也只是心里有些不平而已,当初是谁发誓一定要娶她的?还不到百年的时间就有人忘记自己的誓言了呢,也难怪,也许她再也无法回来了,朽木副队长总要解决继承人问题……” 说到最后银的话中又开始带刺,朽木白哉一直平淡无波的脸色也终于出现变化,眼看两人的气氛又有些紧张,京乐队长说道:“一年一次的双殛聚会两位是打算在吵架中度过吗?就算情真的回来看到你俩这个样子也不会愿意和你们相见的。” 他正说着,众人面前的空间却忽然开始扭曲出现一条黑色的通道,蓝染看着眼前的黑色隧道一向稳静的心竟然莫名的开始加速,其他人也全都用充满期待的心情紧张的注视着这个通道,在他们的注目下真的从里面走出一个人,却是个身着黑底红云长袍的男人,当众人看清他的容貌时除了京乐春水一下子都呆住了。 漆黑的长发、苍白的肤色,金色妖异的竖瞳以及延长至鼻翼的紫色眼影,虽然时间已经久远,所有曾经进入过情内心世界的人却还是一下子认出他的身份。 “大蛇丸”一向温和的浮竹十四郎第一个拨刀,用充满压抑忍耐的声音叫出眼前这个曾经残忍折磨过情的男人名字。 其他人也都随即拔出自己的斩魄刀,冷冷的注视着大蛇丸,想起他曾经对情造成的伤害所有人心中都涌现出一股杀意,只有京乐春水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他是谁呀?怎么你们都认识他?” 大蛇丸并没有在意眼前那些寒光闪烁的刀刃,只是充满兴趣的看着浮竹十四郎说:“你的声音” 他说着转头对身后黑色的隧道说道:“宇智波鼬,这里有一个人的声音与你一模一样,很有趣的样子呢!” 听到大蛇丸那声称呼所有人都呆住了,想不到情那样喜欢的人竟然会和大蛇丸一起出现,顾不得猜测两人的关系所有人都无意识的屏住呼吸带着几分评估全神贯注的看着眼前的通道…… 在众人的关注下,一个气质与朽木白哉有几分相似,看起来非常年轻的男人或者说是男孩从通道中漫步走出,他穿着与大蛇丸一样黑底红云的外衣,容貌俊逸非凡却带着令人难以接近的冷漠,完全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出丝毫情绪变化,给人一种沉静的感觉,最令人瞩目的就是他的眼睛,不但坚定执着,有着三颗勾玉的写轮眼更是证明了他身为宇智波一族成员的身份,虽然仅仅看了一眼,但是任何人都无法否认情深深爱恋的宇智波鼬是一个极其出色的男人。 就写到这里啦,接下来的内容等大家到死神第二季再看吧,嘿嘿,告诉你们这个时候情已经穿到死神喽,只是她不肯跟众人相认而已,不过很快她就要出场了,因为鼬哥哥来了嘛!终于要和鼬哥哥见面了!呵呵。 网球王子?连接的命运轨迹 --(完)--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奇书网(QiShu99.Com)的用户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